莫锦初一下子白了脸,一边的林苏浅神色也不是那么好看,她双眸锐利的看着言止,这个人的举止和神态都是那么淡然而优雅,林苏浅心中突然有些发悚,随之清浅的笑了出来:
“您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进行人身攻击不太好吧?”
“人身攻击?”言止耻笑出声“所谓人身攻击就是侮辱他人、故意捏造事实,诽谤他人、侵犯他人隐私,而使得他人在精神上、生活中受到了侵害并造成了严重后果。”眉头一挑看着妆容精致的林苏浅“那么请你告诉我,我刚才的32个字里面有这些成分所在吗?”
林苏浅后背一僵,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还有……”眼眸垂了垂“在别人说话的时候擅自插话,这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希望这位小姐改掉为好!”
“言止,我们回去吧。”她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明明曾经是自己最喜欢最在意的一个人,那么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德行?安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如今想让自己好过,放自己一条生路,也放别人一条生路。
“我让你走了吗?”莫锦初一下子恼了,大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痛的皱了一下眉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妈因为你离开的事情生病了,你都不准备回去看看吗?安果你不能这么没有良心。”
他说的是“妈”而不是“我妈”,平心而论柳枝对她很好,吃的穿的从来不会亏待她,自己冷了饿了她都关心的紧,如今病了她自然也是担心的,当初留下几份邮件离开的确是很不负责任的,之前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一切都耽搁了。
莫锦初放轻了自己的语气“果果,和初哥回去看看。”
“我……”
“老婆,那我怎么办?”言止那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些委屈,再看那眼神完全就是可怜兮兮,他一个大男人装可怜没有一点违和感,反而带了一种莫名的魅力,安果再次犹豫了。
就在这俩头为难的时候一边的林苏浅开口了,语气满是诧异“伯母不是很好吗?中午她还来看你。”林苏浅是他的助理,中午来的时候她是在场的,看起来精神的很,等她话落莫锦初再次黑了脸颊。
“既然没病我就放心了。”将自己的手从他手腕中抽了出去,那一圈已经紫红了,她轻轻的笑了笑“我和言止先回去了。”说着站起来从他前面挤了出去。
言止笑了笑同时起身,弯腰在他耳边轻说着“故意捏造事实,这样做可不是太好呢~”
莫锦初一脸气闷,等他们走后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刚刚这个男人在叫她老婆?!
饭没吃成倒是被气饱了,这个时间更加热了,言止站在身边一声不吭的为她遮挡住阳光,安果扭头看着高大的言止,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言止……”
“恩?”
“我们去吃面吧。”
“好。”他顺着她,随着她,只要她高兴。
他们走进了一家小小的面店,面店不像高档餐厅那么干净,桌子上布着一层油垢,高大的男人走进来的时候显的很有违和,安果很自然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婶婶,我要俩碗拉面,是大碗的。”
“呀,是安果啊~”微胖的老板娘轻声笑着,这个女人没有化妆,笑起来的样子亲切无比。
将椅子擦干净之后坐了下来,鼻尖是面条的香味,周围有些嘈杂,时不时应来几个探究的目光,言止神色正常,看不出一点厌恶。
“你没来过这种地方吧。”
“没有。”他向来干净,就连饭店都很少去,这样一来还真是为难了他。
“我上学那会儿经常过来,这个店在我小时候就有了,我父母很忙,他们是军人。”漫不经心的用餐纸擦着桌子上的油垢“那天我也是这样吃完面,我回家等着他们,然后没等到……”她的语气太过平静,听不出一点点的喜怒哀乐,言止坐的笔直,看着她的双眸深邃。
“爸死了,为了救人……”她的声音淡的不能再淡,言止看着安果,那个女孩子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笑着,是那种淡淡的,可以包容一切的笑容,就算别人再这么伤害她应该都没有关系,这个女孩习惯了,她习惯被伤害了,所以才会不在意。
言止突然觉得很疼,是那种窒息的疼痛,耳边的嘈杂声已经听不到了,他只是看着她,深邃的眼眸只有安果一个人。
“我忘记他的样子了,但是……”安果深吸一口气,眼眶渐渐红了“我一直在想他为那人挡枪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母亲和我,我们一家人……没有吃过一顿饭,甚至在除夕都是我一个人过,然后我被收养了,是莫锦初的父亲,我父亲救的人……”
“面来了……。”俩大碗牛肉面上来了,牛肉很足,她将筷子掰开递了过去,尽管脸上有泪水但安果还是笑的没心没肺。
“这是你的男朋友啊,长的可真好看。”
“是啊,他是我老公。”安果大方的承认了,黑亮的眼睛闪耀着细微的光,那光可真好看,也真让人心疼。
“安果……”他握住了筷子连同她的手,男人挤在这小小的椅子上,身上的西装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他的眼神很认真,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认真“以后……你要是想来我每天都陪你。”
她手指一僵,泪水不要命的流了出来,依然是那种压抑的,没有一点点声音的哭泣,半晌她笑了,伸手擦了擦泪水,看起来有些尴尬“傻瓜,哪有人每天吃面,何况这里也……”
“为什么不可以?”打断了她的话,男人起身俯身上前,温热的大手捧起了她的脸颊,已经有很多人将目光放过来,可是那一切她都看不见,她只是看到这个男人,用那么认真那么黝黑的双眸看着自己。
“只要你想我就愿意,安果,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你,因为那个人是你,不是别人……”
你要是想杀人他会替你藏尸;你要是想去地狱,他会为你开路,他会完成你此生想做不能做的所有事情,因为那个人是安果,全世界唯一的仅有的属于他言止的安果。
“谢谢你,言止……”这是世界上最苍白的三个字,却也是最能表达她内心情感的三个字,安果低头吃着面,发出很大的声音,言止知道她在哭,也知道她难过,他唯一能做的只是陪伴在她的身边而已。
言止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他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一句话:这一生总有一个人和你过不去,而你却想和她过下去。
安果,我会和你过下去,好好的过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qaq 言先生,我爱你~~~谢谢美丽蘑菇和花儿的地雷 ,╭(╯3╰)╮土豪做朋友吧~~
☆、人间乐园(二)
回去的时候安果惊讶的发现后花园的游泳池里放满了水,四周也不是杂草丛生的样子,反而弄的干干净净,她看向了一边的言止“什么时候弄的。”
“肖尽。”男人浅淡的说了俩个字,眉眼之间满是理所应当。
有了一个师弟好比有了一个活体万能仪,不用白不用,安果默默的为那个可怜的小师弟祈祷,估计言止也不会给人家什么好处。
“要不要进去游一下?”
“不要,我那个还没有走,你胳膊也没有好。”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长袖下包裹着的胳膊,那里还有着伤口,起码要几天才能拆线。
眉头一皱,凑过去将她抵在了墙上“真的没完,我记的好长时间了。”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莫名的欲望和诱惑力。
安果脸上一红“才几天而已,你记错了……”
“是吗,你没有骗我?”有意无意的逼近着,二话不说伸手就要往里探,安果脸色一变,随之定了定神色,还好她换了一条紧身的牛仔裤,但是安果太小看言止了,他轻而易举的将手探了进去,小腹一紧,她不由紧绷起神经。
“拿……拿出去……”光天化日之下的,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
这里地处阴凉,浅浅的光照在他的身后,言止依旧俊美,表情也淡然无比,接着只听他轻声开口“出不来,太紧了……”
出不来,还太紧了!
听那语气满是理所应当和无所谓。
安果当下就暴躁了“怎么会出不来,拿出去拿出去,言止你不能这样……”她用力往出抽着言止的手,像是禁锢在里面一样,抠的死死的,硬是扯不出来,她急的鼻尖全部都是细密的汗珠,半晌没辙了,只能瞪着眼睛对着那双罪恶的手干着急。
言止气定悠闲,挑眉看着安果,她低上很多,跳来跳去的样子像是一只兔子一样,而这个方位和她的动作能清楚的看到从胸口流露出来的迷人的风光,真是享受。
“把拉链拉开不就好了。”
“会割到你的手……”吸了吸鼻子她苦恼无比。
“不会。”语气笃定的说着,言止伸手一拉,裤链轻轻松松的滑了下来,接着是里面他给她买的紫红色的内裤,喉头一紧,言止黝黑的双眸看着那紫红色怎么都移不开了。
宽厚的大掌抚摸上去,她觉得一股热气在往那个位置涌,热热的。麻麻的,舒服极了。
“什么时候会走”轻声问着,里面有些迫不及待,他在上面勾了一圈,果然有一层厚厚的东西。
“不……不知道……”
“我想做。”直言不讳的说出自己心目中的情感,言止低头点了点她的脸颊“很想要你。”
“那你……你自己解决好了,用手……”脸颊红红的说出这番话,黑色的双眸不由落在了男人双腿之间的位置上,他穿着宽大的运动衣,所以安果看不出什么,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有着很强壮的肌肉和完美的身材。
“好,那你看着……”
看着?
安果瞪大眼睛,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言止便将自己的手放在了拉链上,她心中一慌,急忙的握了上去“不要这样!”在吼完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握着的不止是言止的手……
他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正正经经的样子温润无比,安果有些不知所措,他时不时的捉弄她,常常将她陷入这样不尴不尬的境地,安果索性握着不松手了,那架势颇有一副壮士一去不复会的感觉。
“握着果果,好好的疼爱它,像我对你那样……”凑到她耳边说着,下一秒大手捏住了她挺挺的臀瓣,安果的个子虽然小,但是她身材比例协调,一双秀腿笔直,穿着牛仔裤更加显得她臀部挺翘,言止忍不住揉了揉捏了捏,感觉怀中女孩浓重的呼吸声,他的欲望忍无可忍的膨胀起来。
“我不知道怎么弄……”委委屈屈的说着,安果扭动着身体,白皙的皮肤渐渐变的通红。
将她身体一翻,她紧紧贴着墙壁,言止二话不说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白皙的双腿明晃晃的展现了出来,她慌乱的扭动着身体,想挣扎开言止的禁锢,男人搂的很紧,几乎不给她逃跑的余地……
“不要动,你越动我越想……上你。”最后的俩个字十分的邪恶,她吓的噤声,双手贴在墙壁上,前面是海水,后面是火热,也许是因为害怕的原因,她原本快要离开的大姨妈愈发的汹涌了。
“我的安果,我忍不住了,真的……”j□j着她的耳垂,安果轻轻呜咽着,她挺翘的屁股已经落入了男人的大手,他一个劲的揉着,大腿内侧也没有放过。
“不要……等几天好不好,现在不能做,我求你了……”
他有时候很顽固,比如现在的言止什么都听不进去,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将那胀、大的东西掏了出来,火热的抵在她股缝之间轻轻的摩擦着,热力在俩人之间不断的升温着。
安果握了握拳头,抬脚狠狠的踩向了他的脚面,那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气,言止痛的闷哼一声,手上的力气也渐渐松了,一旦他放松警惕,安果像是一只猫一样的从他身边溜走,可是很悲剧的,她被自己扯下去的裤子绊倒再地!
“呜……”她呜咽一声,从发丝之间流露出的双眸满是警惕的看着言止:自己还没有给他就这样,要是给了……自己就别想好好出去了。
“跑哪儿?我又不会吃了你。”跪在冰凉的地砖上,他的身体伏了上来,言止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安果不由看向了下面,那根东西不好看甚至说丑陋,此时正突突的像是有生命一样的跳动着,她不断后退着,恐惧的扯紧了他胸前的衣襟。
“言止……老公,放过我好不好?老公,我求你了……求你了……”
“啊呜……”他堵住了她的唇瓣,大舌像是暴风一样的在里面席卷着,这样的亲密她非常的不喜欢,安果一直幻想着自己未来的丈夫能温柔的抚摸自己,亲昵自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渐渐的他的吻轻柔下来,像是暴风过后的细雨,冲刷着她受过的伤害,言止将她抱在了怀里,半晌没有一点动静,像是在平静着自己的心情一样,她在这样的怀抱之中渐渐的不在恐惧,身体也不在颤抖。
“吓到你了?”
“我以为你会……进来。”
“不会的。”尽管他很想,吻了吻她的发丝,言止将她的衣服整理好“你难道没有什么事和我说?”
“说什么?”该坦白的全部都坦白了,她对他再也没有一点点的欺骗了。
“工作。”不温不火的说了俩个字,安果身体一僵,一下子把这茬给忘记了。
“我忘记和你说了。”
“哦,忘记了啊……”直接躺在了冰凉的地板上,这个时候已是黄昏晓,天边暖色的夕阳让这个男人显的温和起来,他面如冠玉,浓密的睫毛遮挡住那双深邃狭长的眉眼,安果能看到从他眸子里倾露出来的颜色,不冷不热的色调,和他的性格一样。
她莫名的有些忐忑和罪恶感,明明自己只是单纯的忘记说了,言止也没有怪罪的意思,但听着他的语气她就有种强烈的罪恶感,安果双手撑在他左右,慢慢的凑了过去,黑色的发丝落在男人的胸口,成了一抹很强烈的颜色。
“对不起,我原本想和你说的,结果回来的时候碰到了初……莫锦初。”他没有说话,眨了眨眼睛,安果垂下头亲上了他的唇瓣,伸出舌头舔了舔,言止的唇瓣很软,这是自己第一次意义上的亲吻。
见他还没有什么反应安果有些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真的……”
“安慰我。”说了三个字之后眼睛一闭,那架势活脱脱像是等待人服侍的土财主。
沉默了半晌,安果伸手戳了戳他精瘦的腰身,将衣服慢慢撩了起来,露出他浅铜色的皮肤,也许是经常不晒太阳的原因,言止在男人里算是偏白的,她看着胸前的那俩颗红点,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随之在嘴里啃咬着。
“恩……”眯起眼睛看着伏在胸口的安果,他搂住她的腰身“这里不能咬,下面可以咬……”
这里不能咬,下面可以咬。
和言止相处久了安果的脑子貌似也好用了不少,她立马开始分解这句话的意思。
下面可以咬。
可以咬……
咬……
咬字分开念……
脸色一变,缓慢的将视线落在了他双腿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 会卖萌的男朋友打包送给你们~
☆、人间乐园(三)
言止醒过来的时候安果已经不在了,放在床边的时针指向了8,他平时的睡眠不是很好,但只要安果在身边的话就睡的格外的舒心,今天稍微的有些晚,过俩天伤口就能拆线了,到时候……
言止意味深长的笑笑,换上衣服之后下了楼。
“叮铃——”
门铃突兀的响了起来,上前打开了们,进来的人眉眼之间满是不羁冷峻的神色,莫天麒绕过他进了屋子,环视一圈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那样子显然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客人:
“我来看看你。”
“因为安果。”直言不讳的说出了四个字,他没有一点点待客之道,坐在长桌前吃起了安果为他做好的早餐,稍微有些咸,男人眉头微微皱了皱,继续往嘴巴里送着。
莫天麒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言止是淡漠,而他是冷酷,是那种没有人性的不把一切都放在眼里的冷酷。
“你知道。”拉开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对啊,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把她还给我!”
在莫天麒的心里依然把安果认为了他的所有物,从她来到莫家的第一天起他就认为她是他的!
“你指的是什么?”将刀叉放了下来,用餐布擦了擦嘴角,一双眼眸锐利的看着莫天麒“身为警务人员猥亵少女,甚至对此实施暴力,威胁,一系列恶劣的行为,只是因为你认为她是你的?”冷笑一声“要不要我再说更多?”
“你怎么知道?”一问出来莫天麒觉得自己有些傻,言止又第三只眼睛,他能用那双别人看不见的东西看到每个人经历过的所有事情。
“我们已经结婚了,现在她是我的妻子。”一句话已经表现出了言止的立场。
莫天麒有些不甘心,额头青筋突起“你碰她了?”
“是。”
“你怎么可以……”他突然暴躁起来,上前死死的扯住了言止的衣襟,眼白泛红,看到出来他现在十分的暴躁。
“承认吧,你只是想要她的身体……”勾了勾唇角,那是一个极其嘲讽的弧度,莫天麒没有动:要不是莫锦初告诉他他真的以为这一切都是假的,那天的那个女人就是安果,在他说出言止这俩个字的时候他还有些怀疑,抱着试试的心态来了,结果没有错,安果真的在这里。
“再不离开我家的话我可是要报警了,顺便抖漏出你的一切罪行,听说您马上就要去玲城高就了,我想你恐怕……”
孰轻孰重他清楚的很,松开言止的衣领,莫天麒深吸一口气离开了言宅,他不甘心,也不会就这样放弃,言止撑着下巴看着莫天麒的背影,没有关系,他会保护好安果,因为说好一辈子就是一辈子。
————
这个时候的安果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她正在公司战战兢兢的工作着,她的工作说起来算是轻松,整理一下办公室,把已经签好的合同盖章,她在最高楼工作,姚可想见她一面都见不到。
安果总觉得这个公司有些诡异,这里的工作人员除了新人之外格外的严谨,安安静静的像是死寂一般,她是在外面的房间里,一抬头就能看到那扇深褐色的门,里面才是总经理办公室。
〖安果,午休一起吃午餐。〗
信息来自姚可,她刚要回复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突兀的声音把她吓个不轻:
“您好,总经理办公室。”
“工作的时候不要闲聊。”对面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像是石子投在湖泊中漾开的细微波纹一样,接着他继续开口“泡杯咖啡送到我办公室。”
“是,总经理。”恍恍惚惚的挂了电话,她抬头环视着,果然在左上角发现了一个闪烁的红点:她被监视着?!
一有这个认知安果立马不悦了,闷闷不乐的泡好了咖啡,她轻轻推开了门,黑色的暗影从里面透露出来,条件反射的后退几步,定了定神色走了进去。
房间很暗,厚重的窗帘将阳光完全的阻挡,她看到男人黑色的头颅,他正坐在轮椅上,从手套和袖口之间流露出一片小小的苍白的皮肤。
很怪异,她的老板是一个残疾?
“放到桌子上,然后出去,记住,不准聊天,你会打扰我思考。”
将咖啡放在了桌子上,男人的侧脸被阴影所遮挡,安果没有动,垂眸看着他。
“还有什么事?”
“您安监视器我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在监视下工作我想谁都不会愉快的。”
“我让你来这里工作不是让你愉快的。”接过她的话头,接着让她摊开了手“麻烦把咖啡递过来吧。”
深吸一口气将咖啡递了过去“还是把窗帘拉开吧,房间不透风对身体不好。”说罢安果转身离开,她觉得自己身边的人都是怪怪的,不管是莫家的人还是言止,现在又是自己的老板墨少云。
像是故意似得墨少云给了她许许多多的工作,除了去卫生间之外一天都没有离开这个房间,不知不觉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下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员工大多数都已经走了,整理好东西后安果将目光落在了里面,一天都没有见他出来,那样难道不会闷坏吗?
不解的摇了摇头,起身走了出去。
珑城的夜晚十分的美也十分的安静,这个城市看似繁华实则宁静,她看到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过去一看果然没有错,是言止来接她了。
弯腰敲了敲窗户,安果打开车门钻了进去“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俯身替她系好了安全带,俩人之间挨得很近,她稍稍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的笑了俩声,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明天去拆线吗?”
“恩。”淡淡的应了一声,含着她的耳垂轻声开口“到时候好好疼你……”
她明白他的意思,当下涨红了脸颊“我肚子饿了,回去吧。”
言止发现自己非常喜欢看安果脸红的样子,掩饰性的垂着睫毛,红彤彤的脸颊红彤彤的唇,看着让人爱的紧,伸手捏起了她的下巴“我也有些饿了……”
“那我们回去啊,要不要我来开车?”
“我肚子往下的那个地方饿。”言止清冷的声线说着很认真的话语,那种语气像是在对待严谨的事情一样,可是偏偏……那么的邪。恶。
他愈发的不顾及了,和最初的那个样子差了很多,安果以为他闷骚,但现在……
“别这样,公司门口不太好。”
“乖,让我亲一会儿。”解开她的安全带抱住了她的腰身,身体一翻轻而易举的将安果环在了怀中,为了避免碰到他的伤口她只能配合着。
扣住她的后脑勺往下一压,柔软微凉的唇瓣挨了过来,男人的双手有些冷,将她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露出里面浅蓝色的胸衣,手指抚摸过流露出来的皮肤“好像大了……”
“别这样……”空间很是狭隘,安果觉得自己有些缺氧,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心情很是紧张忐忑的往外张望着,黑漆漆一片,偶尔有星光划过,周围没有一个路人,路过的车辆在时不时的挑战着她的神经。
“我老板还没有出来,被他看到了不好。”
“只有变态才会盯着别人看。”不满的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丝毫没觉得他现在就是一个变态“安果你胖了,不过胖点好,到时候不会咯到我。”得寸进尺的将她的内衣往上一推,安果尖叫一声,条件反射的护住了自己的胸口,黑色的发丝坠落在突出的锁骨上,她紧紧的护着,言止眯了眯双眸,看到从里面流露出来的一片小小的深色痕迹。
“让我看看……”将她的手扯了下来,上身完全的暴露在男人眼前,皮肤像是燃烧一样,烫的惊人,索性别头不再看了,咬着下唇移开了目光。
胸上一凉,男人修长的手指在那片痕迹上抚摸着,像是疼惜一样,她眨了眨双眸看了过去,男人抿着好看的唇瓣,绷紧的下巴,双眸之间满是怜惜……
“不疼了。”证明性的在上面压了压:这个伤口是在自己很小的时候来的,那会儿她不知怎么触怒了莫天麒,男人将茶杯狠狠的丢在了自己身上,以至于她现在看到钝器条件反射的害怕。
“安果……”将她大力搂在怀里,盈盈一握的双ru挤在他强壮的胸膛上,像是柔软的棉花糖挨着坚硬的铁墙,她低吟一声,眼窝的水波更浓……
言止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这里把她给办了!
安果今天穿着黑白相间的套装,一字裙下是肉色丝袜包裹着的长腿,手指轻轻一勾,好好的丝袜立马被扯烂。
“这条很贵的……”怨念的看着言止的大手,多少有些心疼。
“我又不是穷到买不起一条丝袜。”喘着粗气说着,埋在她胸前含住了ting li起来的粉嫩颗粒,这一下来的太突然了,她身体一抖,扣住他的肩膀呜咽着。
她能清楚的看到言止的动作,这样未免也太邪恶了,那浅粉色的舌头在不断的勾弄着她胸前的ru头,这个男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是这么认真严肃……
“言止,真的会被看到……”
好死不死的,在这个关键时刻车窗户突然被人敲了敲……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言止最近在看一本书,偶然安果瞄了一眼,看着上面的四个大字瞬间的红了脸,晚上俩人躺在床上,安果很羞涩的开口“其实这种事几个姿势就好了,你就不用……不用研究那些了。”
男人一头雾水的看着她,通过神态举止他立马明白什么意思了“你看了我的书?”
安果“是……是啊,就看了封面,我发誓没有看里面的。”
还好没有看里面的。
男人勾唇一笑把她压在了下面“既然这样让你试试我的新姿势!”
安果“……”
在他们试新姿势的同时一本名为《奇yin之术》的书本静静的躺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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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谢谢花期的地雷,炸的我内裤都掉了,话说。。。。我真的一开始把奇yin之术当成那个啥了,当下和我一个群的汉子被我弄的各种无语,现在想想好丢脸~
☆、人间乐园(四)
她吓的心脏一抽,一双眼眸满是警惕的看向了窗外,言止还算是淡定,饶有兴趣的看着安果的表情,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随之将她往怀里一揽,外套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那双手还在不安分的动着,把车窗打开了一条小缝,露出一张微胖的脸颊。
“先生,这里不准长时间停车。”
“我知道,马上离开。”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人在做什么,提醒几句之后转身离开,等人一走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可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放松他就摸了上来,大手在她胸上揉捏着,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下巴。
“言止……”安果红着脸呼唤着男人的名字“我们……我们这是要车震的节奏吗?”
“我很想来着,可惜我们要走了。”xia体狠狠的往上顶了一下,她呜咽一声,感觉有什么湿湿滑滑的东西流出来,在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立马红了脸颊。
“坐好,我们回去了。”
发动引擎,黑色的车子渐渐的隐没在繁华的街道之中,这个时候身坐轮椅的人从里面出来了,他轻轻的咳嗽着,苍白的脸颊没有一点血色,这个男人长的好看,狭长的眼眸没有一点点感情,硬是将这漂亮的五官折了一道痕迹。
“先生,车子来了。”
他没有动,只是抱着手中的笔记本看着空阔的街道“走了。”
“是。”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那僵硬的姿态像是机器人一样。
回家吃完饭之后安果就睡了,她今天累了一天,一沾枕头就闭上了眼,夜里宁静,言止坐在沙发上翻着书,时钟在一边滴滴答答的响着,他猛然有些无趣,将目光落在了床上的身影。
解开睡袍爬上了穿,安果睡的很熟,神色宁静的像是一个婴儿,只要看着就能让他感觉到幸福,这真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慢慢将她身上的被子拉了下去,台灯将她的皮肤晕染成了夕阳的暖色,身上的睡衣是自己随便挑的,有些老土的款式,将她敏感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的……
“早知道买那件了……”低声嘟囔着,伸手顺着衣襟探了进去,他手上带着薄茧,安果身体一翻,顺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渐渐已经滑到了紧闭的双腿之间,手指在上面轻轻按压着,她有些难受,不由自主的分开了双腿,言止直捣黄龙,中指隔着内裤轻轻的抚摸着,她皱了皱眉,喉咙间发出无意识的难受的呜咽。
“果果,醒来看看我。”拍了拍她的脸颊,安果皱了皱,将枕头抽出来往脸上一压,睡着的样子没心没肺。
将她的内ku扯下来扔到了地上,安果先天毛发较少,那里也只是一片浅浅的细细的绒毛,此时被透明的液。体打湿着,修长的手指分开了花瓣,他的眸光灼热,像是要将人燃烧起来一样,安果被弄的很热,将枕头扔到了一边,凌乱的发丝之下是一张通红的脸颊。
那里温热的像是有生命一样,在不断的狠狠的挤压着言止的手指,他往里深ru着,一根手指都有些容纳不下,言止慢慢往里面cha入第二根,她眉头一皱,紧紧夹住双腿,开始排斥。
“松开。”拍了拍她的屁股,安果呜咽一声,不断的往前缩着。
“快点松开。”往里深了深,湿run的、紧zhi的,同时也是刺激的。
言止从来没有这种心情,就好像一直在嘴边的小兔子终于可以吃到了一样,那种心情满是说不出的雀跃和激动。
他一进一出,下面已经湿的厉害,估计是舒服了,安果嗯嗯啊啊的shen吟起来。
“要不要我?果果你要不要我?”
“我……言止……”她被吵醒了,安果很累,眯了眯眼睛看着俯在上面的男人,他俊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这个男人像是黑暗之中的一道白昼,看见之后就一直想追随。
“叫老公……”他才不会说出自己真的很喜欢安果这样叫他,甜甜腻腻的有些矫情却也缠绵的称呼,一旦叫了就是一辈子。
“老公。”听话的叫了出来,下面传来一阵酥麻的刺痛,她小腹一缩,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现在这画面十分的邪恶,睡衣卷到胸口,他的手指正在里面,花瓣张开着,安果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言止“要不等到星期五?我明天还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