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莲利索的拿来两个发箍,将自己的一头柔顺的青丝挽成了两个可爱的发髻,一左一右的束在脑侧。美目含羞的瞥了一眼愣愣的注视着自己的徐狂草嗔怪道:“好看么?讨厌,干什么一直盯着人家?!”
徐狂草随即换过神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喃喃道:“好看是好看,不过……”还还未出口,徐狂草就感觉到了端木莲那足以杀死人的凌厉眼神,立即改口到,“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只要你高兴就好。”
“这还差不多,嘻嘻”端木莲伸出了那如同葱玉一般的细长食指,调皮的在徐狂草那红肿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随即就脚步轻灵的闪进了卫生间,抓紧时间洗漱起来。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全容光焕发,光彩照人,如同一朵盛开在碧波荡漾的荷塘之中,吸收月之光辉的夜莲一般。清丽脱俗,毫无瑕疵,圣洁无比,又温柔婉约。完全不似刚才看到的那种慵懒撒娇小女生的模样,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端木莲美目横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此时是一时十四分,便装之后的端木莲似乎连性情也变了,依旧用那种淡淡的口吻询问道:“约定的时间都到了,车子怎么还不来?”
徐狂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以及冷峻气息的美貌女子,实在是很难将其和自己平日里看到的那个花钱大手大脚,嘻嘻哈哈喜欢打闹,慵懒的小女生形象重叠在一起。脑子一下子处于了暂时短路的状态,心中暗想:“这女人就是属‘书’的!翻脸比翻页还快!”正当他感觉自己是不是被这小姑娘的外表蒙蔽了的时候,此时的楼下远远的响起了一阵引擎的轰鸣声,看来东吴市派来接应的车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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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鬼道之艳尸 第四章 凶案再临(1)【重口味】
一下楼,就看到楼道口前面的空地上停靠着一辆切诺基越野车,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剃着小平头的高个子年轻人恭敬地询问道:“请问您是徐狂草同志么?”
“没错,我就是,你就是东吴市方面派来的吧?”徐狂草点了点头。看到男子点了点头,徐狂草也不啰嗦,指了指身后一脸冷淡的端木莲说道,“这是我的搭档端木,一起带上没问题吧?”
“呵呵,久仰两位大名,有端木姑娘相助,真是求之不得。两位请上车。”年轻男子识时务的没有拒绝,想必韩骏那小子早就把自己的底细跟这个负责接应的年轻人说得一清二楚了。当下徐狂草和端木莲也不扭捏,直接打开车门,坐到了车子的后排上。年轻人一发动车子,切诺基强劲的引擎发出了一声有力的嘶吼,结实的车身迅速融入了浓郁的夜色之中。
“我们这是要先去什么地方?先去案发现场,还是先去看尸体,或者前往王埭镇卫生院探视目击者?”徐狂草坐在车子后排,此刻切诺基正驰骋在车流量密集的沪宁高速上,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大大小小的车灯,徐狂草忍不住询问道。
年轻人一边冷静的操控着方向盘,一边淡然的说道:“这些地方我们都不去。您还不知道吧,刚刚我来接您的时候,版岛上又接到了韩头(韩骏)的电话,说是新区地界又发生了一起灵异凶杀案,我们现在要赶往东桥镇。”
“什么?又发生了灵异凶杀案?这次死了多少人?”原本一直兴致勃勃观看者车窗外东吴市新区夜景的端木莲回过头来,惊讶的询问道。
“韩头没有细说,只让我接你们两个到东桥镇指定地点汇合。”年轻人神色不变地说道,也不知道他是工作需要守口如瓶,还是真不知道。
半小时后,车子下了高速收费站,驶入了东桥镇镇区,东桥镇是东吴市西北的镇子,比邻易山市的鸿山镇,常住人口约有五万,全镇以化工业为主,所以,一进入镇区,就能轻易的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刺鼻的化工废气味道。车子又在东桥镇老镇区的狭窄街道上左拐右绕了一通,终于停靠在了一片看上去建成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左右的老旧门面房改建成的出租屋平房之外。
徐狂草和端木莲两人走下车来,看到这一片的出租屋都已经被当地警方和国安局的探员拉起了警戒线,韩骏以及东吴市国安局的何国盛两人站在一辆警车边,闷头抽着香艳。韩骏看上去神色还比较正常,脸上也是一如既往的冷峻。而一旁的何国盛则头发略显凌乱,双眼布满血丝,通红通红的看上去十分骇人,另外一张老脸也是面色铁青,低着头也不看看来人,只是一个劲的闷头吸烟。
“哎呀,你们两个就是架子大呀!来了老朋友也不打个招呼。” 徐狂草看到两人都是闷声不响,四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靠近,不禁开口挪揄道。
“啊,小徐你可总算是到了。”韩骏闻言一怔,迅速站起身来,掐掉了还剩一半的香烟,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挥了挥手和徐狂草打着招呼。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垂头丧气,脸色铁青,好像打了一晚上通宵麻将,输了千把块钱似的。”徐狂草眉头微蹙,上下打量着两人,略显不慢的说道。这幅萎靡的精神头,怎么能够全身心的投入到办案之中呢?!
“麻将倒是没工夫打,恐怖片倒是看了个够。”何国盛脸色难看地说道,说这话的时候,眼角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什么恐怖片能把你们两个专攻调查神秘灵异案件的大科长恶心成这样?我倒有些好奇了。”徐狂草惊讶的询问道。
“美式恐怖片,还是重口味的那种,肯定符合你的胃口,保证让你满意”韩骏瞥了一眼呈现出反常亢奋的状态的徐狂草,见到他那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不禁哭笑不得,“就在这间门面房里,你自己去看吧,我们看了一遍了,可再也受不了看第二遍了你们自便吧。”
“给你个手电筒,接着。里边的灯泡碎了,我们手头上也没有备用的,你先用这对付一下。”何国盛从兜里掏出个警用手电,扔给了徐狂草,随即就扭过脸,继续抽烟去了。
“两个大懒虫!有你们这么办案的么?!真是懒成精了!”徐狂草心里咒骂着,哼哼唧唧的拉上端木莲,打着手电跨过了警戒线,走进了这间黑咕隆咚,采光很不好的低矮门面房里。
这破旧的出租屋里到底是怎样的情景,竟然能把经验丰富的韩骏和何国盛也吓到?老实说,徐狂草也是有些莫名其妙,带着七分好奇,三分畏惧。徐狂草拉起了被强行扭开的防盗卷帘门,看见没有窗户的单间20多平米的进深出租屋里边一片昏暗,而卷帘门由于是被强行砸开的,估计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只能抬升到六十公分左右的高度,一般人还能弯腰挤进去,胖一点的人估计就进不去了。门外车子以及路灯的灯光也没办法直接照射进去。所以能看到的只是前面的一小段,后面则是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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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鬼道之艳尸 第四章 凶案再临(2)
徐狂草一弯腰,率先钻了进去,打开手中的警用手电,接着那一圈昏黄的手电光在前边开着道。手电光刚这么一扫,就看到在手电发出的光圈明暗交接的地方,能隐约的看到三根沾有殷红血迹的手指,如同葱玉一般的指尖涂着淡雅,温柔美艳粉色指甲油的女性手臂,徐狂草估摸着这是一名女性被害人倒伏在地。不禁往前走了几步,想要看个仔细。
手中警用手电的强光扫了过去,更验证了徐狂草的猜测。涂了粉色指甲油的白皙手指的确是长在一条白皙而纤细的手臂上,倘若不是手臂上那斑驳的已经有些凝固干涸的血迹,也许会是一部香艳的情(河蟹)色片。鲁迅先生曾经批判过国人的劣根性“见到了手臂就想到胸脯,想到胸脯就想到裸(河蟹)体……”就算是徐狂草这样的修真之士,此刻的脑海之中也不禁有些想入非非。
猥琐的杂念被徐狂草迅速清理出了脑海,挪动手中的手电使光线徐徐往下移动,紧随而来的端木莲好奇地从他身后探出脑袋。当手电筒的光线移动到手臂的末端的时候,端木莲尖锐的惊叫从徐狂草耳边炸裂开来,差点没把徐狂草的鼓膜震穿。徐狂草连忙捂住了耳朵,仔细向前看去,手臂的末端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更没有想想之中青面獠牙的鬼怪,什么也没有,因为这只是一条断臂。躺在店面房前室地上的并不是徐狂草意料之中的女性尸体,而是一条沾满血迹,末端血肉模糊的白皙断臂。红白斑驳的粉臂与漆黑的店铺空间构成了一幅诡异的图画。徐狂草有些明白为什么韩骏和何国盛打死也不愿进来第二趟,并且一致认定说这是一部恐怖片了。
身边的端木莲少有的表现出了惊恐的神色,如同普通的受惊的小女孩一般死死的拉扯住了徐狂草的一条胳膊,好像忘记了自己也是法力出众的修真之士一般,将整个身躯都紧贴了上去了的。徐狂草忽然感觉似乎不应该带她一同来凑热闹,徒增麻烦,不过当端木莲在恐惧之中将身前的两团丰满无意的靠在徐狂草的上臂上的时候,那柔软的触觉立即将徐狂草脑海之中的那一丝犹豫一脚踢到了西伯利亚。
徐狂草紧握住手电筒,拉着兀自有些惊恐但是竭力装出无所谓的端木莲的小手,小心的跨越失去了主人的手臂,向着更加黑暗的前方走去。
门面房两进深里的两盏日光灯以及一盏节能灯的灯管,灯泡都诡异的炸裂开来了,只能以手电照明。然而光线散落之处都是触目惊心,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狭小的空间里遍地皆是人体残肢,反倒的桌椅板凳,以及一片狼藉的酒食,四具缺胳膊少腿的尸体以及一具还算完好的女尸安静的躺在地上。喷溅的血迹于斑驳的墙壁上勾勒出了一副令人心悸的抽象画,已凝固的血液更在水泥地上绘成了一幅幅形状各异的恐怖血色地图。
怪不得韩骏那小子强调这部恐怖片是美式的,而且符合自己的重口味,这场面实在是太血腥了。徐狂草到还没觉得有什么不适,依旧蹲下身子,用手电仔细的照射翻看着,一旁的端木莲看了没几眼,一张玉脸就变得惨白无比,没一会就干呕连连想要吐了。徐狂草挥了挥手,让她到外面等候。反正这里虽然恐怖又血腥,但也不见得会有危险,难道还怕这些零碎的肉块会诈尸不成么?端木莲在这里也帮不上忙,索性让她出去。不过她早已经忘记了自己一贯的冷静的侠女风范,见鬼似的往外跑,随即就传来了她在门外撕心裂肺的呕吐声,估计连隔夜饭都被吐了出来。徐狂草皱了皱眉头,继续一个人调查这个诡秘的出租门面房。
里间二十多平米的范围内共有四男一女五具尸体,除了一具高挑样貌不俗的女性的尸体较为完整之外,其余四具男性尸体均是惨不忍睹。其中最为恐怖的是其中一位皮肤黝黑,鼻头硕大的三十多岁的男性的尸体,四肢及头部均与躯体分家,头部只留有一丝皮肉与躯体相连,就连肚子也给如同扒鸡一般扒了开来,简直能以碎尸来形容。另外三具男尸稍微好一点,但也至少有两条肢体被大力生生撕扯了下来。高挑的女子的尸体虽然还算完整,但是一条左臂却是不翼而飞,更有五道从左肩至右腹的锐利爪痕,深可见骨。所有死者的的衣物都是支离破碎,挂在身上,勉强遮羞。
到底是何方神圣,会出此毒手,而且下手如此狠毒呢?
除了尸体之外,徐狂草还发现这间二十平米左右作为客卧室的小隔间里,还有一些一片狼藉的破碎的杯碗瓷碟以及吃剩下的酒菜。虽然混合着血污以及人体残肢,但还能勉强看出,确实是五人份的碗筷。
“这是什么?”徐狂草忽然看到墙边有一处微弱的若有若无的冷光闪现,徐狂草好奇的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在一个小盒子里看到了一个鎏金耳坠,打造成了一只展翅回首的飞凤模样,活动的凤尾上头镶嵌着一颗拇指头大小的珍珠,刚才就是这玩意在漆黑的室内散发出了淡淡的光辉。
“这好像是有年头的古物。一个小小的民工头子的租住屋里,怎么会有如此名贵的首饰?”徐狂草眉头紧皱的,一脸疑惑的看着手中这个小小的鎏金珍珠耳坠。脑海之中满是问号。如果这耳坠真是一件上百年的古物的话,按照这么精细的做工,在文物市场绝对可以卖出数十万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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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鬼道之艳尸 第五章 目击者的恐怖经历(1)
徐狂草又用手中的警用手电扫视了一下这间不大的房间,并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毕竟自己也不是刑警,法医,没有取证,勘察的能力,大致查看了一番之后徐狂草就识趣的向着门口走去。
刚走了几步,跨过了外间那一截断臂之后,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门口的那一点点光亮就被一个人影挡住了。来人的身形不高,但却显得很敦实。一下子就把门口遮挡了个严严实实,外面警车和路灯的亮光完全被遮挡住了,因此徐狂草只能看到一张隐没于黑暗之中的脸。除此之外,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恶心的尸臭味。
徐狂草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退避三舍的含含糊糊的询问道:“你就是韩骏的那个老同学,东吴市国安局首屈一指的法医学博士---张天明张博士吧?”
“你怎么知道是我?”徐狂草用警用手电扫了过去,看到的确实是一张满是惊讶表情的圆圆的大饼脸,来人正是刚刚赶到的张天明。
“你解剖完尸体就不能用洗米水泡个澡再出来么?你根本不用带名片,一般人用鼻子就能辨别出你是干什么工作的了!”卷帘门外的韩骏俯下身子,捏着鼻子紧皱着眉头说道。
韩骏说的没错,这股混合着消毒药水,福尔马林以及尸臭味的特殊气味比任何古龙香水都更容易识别,除了高度腐败的死尸以外,恐怕也只有像张天明这样长期接触死尸又不太爱干净的资深法医身上才能散发出这种特殊的气味了。
“我一天三顿都在单位食堂吃,回家就是赶紧睡上五六个小时,哪来的洗米水泡澡?”张天明又走到徐狂草跟前,扭头使劲嗅了嗅自己的身体又有些恼怒的说道,“而且我不觉得自己身上有异味啊!是你的狗鼻子有问题吧!”说完恶狠狠的回头瞪了一眼韩骏。
韩骏听了他的责备,依旧用那种冷淡的足以气死人的语气不紧不慢的说道:“小脚老太太也不觉得自己的裹脚布有异味。”
听了韩骏的讥讽和调笑,张天明毫不理会,从徐狂草身边越过,进入了出租屋里间,用自己携带的手电一照,随即也发出了一小声惊呼:“我靠,还真是一部重口味的美式恐怖大片呢!”
随后张天明带领的技术队的探员,法医就赶到了,估计他们取证还要很长一段时间,徐狂草感觉自己也没必要待在这个恐怖的鬼地方浪费时间,于是便一猫腰钻出了卷帘门,走了出来。
钻出那扇略显扭曲,卡住不能升起的卷帘门,徐狂草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刚从炼狱之中逃了出来一般,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如果不是受人所托,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自己还真不愿意再次前往“观摩”一遍。不过直觉告诉自己,恐怕在这连串案件处理过程中,一次又一次的面对尸体肯定是不可避免的了,只能希望那个韩骏的同学张天明能够快点把尸体整理缝合好,至少看上去不这么恶心。
韩骏看到徐狂草眉头紧皱的走了出来,便苦笑着询问道:“这部重口味的美式恐怖片好不好看?”徐狂草捋了捋自己下巴上的那几根细长的胡须,淡然的说道:“说句不动听的话,我感觉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后面说不定有更精彩的。好了,尸体看完了,该带我们去看看活人了吧?”徐狂草瞟了一眼不远处吐得脸色惨白的端木莲,看到她听说这次是去看活人,脸色也恢复了几分。
“也许会让你失望。第一起灵异案件的现场唯一的目击者赵小翠都在王埭镇卫生院,不过她受刺激过度,已经疯了。只会不停大叫有女鬼袭击她”何国盛说罢便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狠狠的踩熄,看来他也是为这一连串的灵异案件忧心不已。
“没关系,只要她不是脑死亡,我就有颁发从她的脑袋里把她所看到的东西挖掘出来,你尽管带我们去好了。”徐狂草微微一笑,淡然的说道。
何国盛看到徐狂草那自信满满的样子,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又是屡破奇案的韩骏推荐的灵异事件处理方面的专家。于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将徐狂草,端木莲,韩骏带上了自己驾驶的黑色通用suv。一溜烟向着邻镇王埭镇驶去。
一月十一日,凌晨二时三十七分
一行人终于达到了王埭镇卫生院的住院大楼三楼走廊尽头的病房门外,还在走廊的时候就已经听见从这间偏僻的病房之中传出了撕心裂肺,歇斯底里般的惊恐的尖叫声。何国盛看到随行的徐狂草等人都是眉头紧皱,尤其是那个一同前来的小姑娘脸色都白了,不禁微微有些恼怒,对着陪同的那个值班医生不悦的说道:“我走的时候,不是让你们给她注射点镇静剂么?怎么还是让她这么继续大吼大叫的?!”
值班医生推了推那副硕大的黑框眼镜,也是憋着一张苦瓜脸,无奈地说道:“我们已经给她注射了普通**两倍的伎俩,可是镇静剂似乎对她毫无效果,她的大脑就是不愿意冷静下来,我们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再继续注射镇静剂,会让她的神经永久麻痹,导致病人猝死的。”
听了值班医生的叙述,何国盛也沉默不语了,毕竟这事不能全赖医院方面。众人推门进去。只见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头发零乱,双手死死的抱着一床棉被,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不准任何人包括护理的女护士靠近,一旦走进就狂吼鬼叫,用枕头,水杯,凡是一切可以抓得到的东西投掷攻击周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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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鬼道之艳尸 第五章 目击者的恐怖经历(2)
“别怕,别怕,我们是来帮你的,不会伤害你,是我,记得吗?”韩骏主动上前,如同哄小孩子一般轻声细语的连哄带劝,这实在与他平时的做派很不相当,徐狂草不禁有想笑的冲动,但是身边的端木莲似乎察觉到了徐狂草眼神之中的异样,连忙伸手暗暗的掐了一把,示意他不要打扰韩骏。
韩骏的主动示好似乎赢得了小翠的信任,她也不再乱丢东西了,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愣愣的注视着一步步缓慢靠近的韩骏,眼睛眨也不眨,似乎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一般。
韩骏缓缓的伸出右手,掌心之中浮现出了一丝金色的佛光,似乎驱散了小翠心底最后一丝的恐惧,她变得忽然安静了下来。韩骏连忙适时的抛出了心底的疑问:“现在不要害怕,来,慢慢的,把你昨晚看到的一切都告诉我们好吗?”
正当大伙都以为韩骏的努力已经奏效,小翠就要打开心门,将昨晚的惨剧和盘托出的时候。忽然小翠心底的什么东西又被触动了一下,忽然尖叫着钻入了被窝之中,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不停的尖叫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女鬼……女鬼……女鬼要杀我……”,对于韩骏的提问却是毫无反应。
看到小翠又陷入了疯狂之中,为避免她在丧失神智的情况下做出伤害自己和他人的举动,值班医生挥了挥手,两个五大三粗的值班男医师以及两名大妈级别的女护士冲上前来,将她摁在了病床上,在经过值班医生的论证之后,又给她注射了半剂量的镇静剂。注射了镇静剂之后,闹腾了一晚上的小翠终于精疲力竭,很快“镇静”了下来,但却不能为徐狂草等人提供任何线索,因为她已经呼呼的熟睡了,这可真是令人头疼啊!徐狂草看着熟睡之中的小翠,挠了挠头,喃喃地说道。
第一起灵异案件的死者胡斌死于应激性急性心肌梗塞,死亡之后尸体的内脏和骨骼却开始离奇的迅速腐烂溶解。现场唯一的目击者,胡斌的情人赵小翠又深受打击,精神错乱,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离奇恐怖的事件?死人不能说话,徐狂草自问还没有达到能够跟亡灵通话交流的地步,如果用当初那种涂抹黑牛泪查看死者生前影像的手段,环境条件又不允许,因为死者死亡的地点并不是能够汇聚阴气的至阴之地。活人此刻也在沉睡之中,看来只能使用符咒,将小翠脑海之中的那一段记忆复制出来,转移到其他人的脑海之中再通过那个正常人将小翠的记忆完整的说出来了。
为了调查了解案发当晚在小翠租住的出租屋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徐狂草打算使用较为复杂的符咒----摄神取念。不过这需要一人配合,就是把小翠当晚的记忆用符咒复制出来,转换进入其他人的脑海之中,在通过那人讲述出来,而且最好是同为女子,效果最佳。徐狂草有些厚着脸皮的对一旁脸色冷漠的端木莲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希望借助她的身体,通过法术将赵小翠的恐怖经历移植入她的脑海,让她转述出当晚的案发情况。
端木莲瞥了一眼头发散乱,在沉睡之中兀自眉头紧皱,如同受伤惊恐的无助小女孩一般的赵小翠。秀眉微蹙,但是看了看徐狂草那恳切的表情,微微叹了一口气,淡然地说道:“好吧,我会尽力协助你。”
于是在院方的安排下,徐狂草,端木莲和陷入昏睡的目击者赵小翠一起,被留在了病房之中,其他人则被请出了病房。等到众人都离开之后。徐狂草才解下了背上的金丝乾坤袋,从里边掏出了一张八仙桌桌面大小的阴阳太极图案,铺在了病房之中的地板上,然后示意端木莲盘膝坐在上面,随后又从乾坤袋里掏出了几张黄裱纸,一只毛笔,一盒朱砂,以及一小瓶,200毫升左右的红色液体。随即就开始蹲在地板上,将那红色液体和朱砂混合,提起毛笔沾了少许,开始在黄裱纸上奋笔疾书起来。
一会的工夫,徐狂草就绘制完成了,三张用特殊的红色液体外加朱砂粘膜而成染料书写的纸符被捏在了掌中。并且将其中的一张贴到了端木莲光洁而白皙的额头上。
黄裱纸做成的纸符上传来了一阵腥臭刺鼻的异味,端木莲不禁回想起了在东桥镇那间出租屋里看到的如同地狱般的可怕场景,隐隐有恶心欲吐的感觉。面对贴在自己脑门上的不知名液体写成的纸符,本能的有些抗拒,小声的询问徐狂草道:“草哥,这是红红的液体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腥。”
“没事没事,你尽管放心好了。这只是普通的野生黄鳝的血液而已。我一直保存在家里的小冰箱里,正好派上用场。”徐狂草一边宽慰着端木莲,一边将剩余的两张纸符一左一右贴在了昏睡之中的赵小翠的两侧太阳丨穴上,“这野生的黄鳝生长在阴暗潮湿之地,考食用腐烂变质鱼虾生活,原本就是极阴之物,而用这种野生黄鳝的血液作为媒介的纸符,在招魂引鬼方面拥有奇效,现在我做法要从小翠的魂魄以及记忆之中抽取一部分出来,移植入你的脑内,这个过程就必须要有黄鳝血的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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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午饭的时候忽然就想起了糖醋黄鳝,继而想到了某些野鸡利用黄鳝血冒充处子,于是写了这么一篇。
第六卷 鬼道之艳尸 第六章 梦魇(1)
徐狂草将手中的三张用黄鳝血混合着朱砂写就的纸符贴在了端木莲和赵小翠的头上,随即抽出了背上背负的桃木长剑,长剑当胸树立,左手捏了一个剑诀,随即食中二指成剑指,轻轻的拂过赤红色散发着瑞光的剑身。口中呼喝一声,身形甫动,脚下连行七步,成北斗七星方位排列,名曰脚踩七星,手中长剑纷飞,舞动着绚丽的剑花,口中如同龙吟虎啸一般的长啸连连,随即右臂猛然一抖,长剑剑尖直刺昏睡之中的赵小翠眉心。
锋利的散发着寒光的长剑剑尖在距离赵小翠眉心只有一寸的距离生生停住,只见长剑剑身通体发红,剑身之上“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字真言一一浮现,一束红色瑞光射向赵小翠眉心,一张原本略显黝黑的脸蛋也被这红光映衬得有些妖媚。
“魂魄激荡,记忆飞来!急急如律令!敕!”徐狂草爆喝一声,随即长剑急挑而起,只见一缕丨乳丨白色的如同烟雾,牛丨乳丨一般的物质如同缠绕在长剑上的发丝一般升腾而起,被剑尖生生从赵小翠眉心之中拉扯而出。
一离开赵小翠的身体,这一缕思绪就开始如同受惊的水蛇一般,不断的翻转游移,似乎想要从长剑散发出来的赤芒之中脱身而去,奈何再三冲突,都是徒劳无功,只能如同盘根的老树,游移的毒蛇一般,紧紧缠绕在剑尖之上。
“记忆灌注!敕!”徐狂草一个飞速的转身,将长剑剑尖移到了端木莲的颅顶之上,左手成掌一掌击向桃木长剑的剑柄。顿时剑尖之上的赵小翠的思绪就如同受惊的游鱼一般,尽皆四散开来,但不等它们逃离桃木长剑赤芒的范围,端木莲额上的纸符就散发出了赤黄相间的豪光,将那些四散的思绪重新凝聚成团,浓缩成了拳头大小,随即丝丝缕缕的缓缓注入了端木莲的鼻腔之中。
等到所有丨乳丨白色的思绪都注入了端木莲的体内,忽然她的那张精雕细琢的玉脸之上,赤,黄,白三色反复闪现了三次。随即闭目打坐的端木莲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微闭的双目猛然睁开,却是一副迷茫的神色,轻启朱唇,缓缓的开始讲述那一段离奇诡异,而又恐怖异常的经历来,虽然是一字一句从端木莲的口中一一吐出,但声调却完全是赵小翠的声调,叙述的内容也完全是赵小翠的口吻----
斌哥名义上是我的男朋友,但是我知道他在老家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他对我只不过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而已。但是我却一点都不在乎,因为每次和他在一起,我都有一种久违了的幸福感,感到十分的满足,哪怕这种幸福感每次都是如此的短暂。
那天晚上斌哥打电话来找我,说要在我这里过夜。我高兴极了,特意买了好多酒菜,陪斌哥好好吃了一顿。晚上斌哥似乎心情很不错,喝了两杯之后,在我面前拿出了一大叠暂新的百元大钞,斌哥说这些钱都是他赚的,说只要我真心对他好,他就会让我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并且还会和老家的黄脸婆离婚,娶我做老婆。我当然知道他只是酒后随便说说而已。
但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是说说而已,为了表达自己对我的一片丹心,居然从自己的皮包里跟变戏法一样,掏出了一只鎏金珍珠耳坠从给我。并且说这是他们胡家的传家宝,只有这么一只,而且只有每一代的大儿媳妇才配拥有,现在他将这只耳坠送给我,就足以表达自己的一片真心。
这已经不是斌哥第一次送东西给我了,但之前每次都是便宜的地摊货,起先我并不当一回事,但是那只鎏金珍珠耳坠造型确实很精致,看上去像是有年头的古物。我当时激动的不得了,抱着斌哥就亲了起来,然后我们就(老夫这里真想写得详细一点啊!但是我们要河蟹,要有爱,所以只能含泪省略……)
当晚斌哥兴致很高,接连要了三次,斌哥从来没有这么疯过,说实话我都有些吃不消了。但是斌哥却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就当我们两个干柴烈火,想要再攀高峰的时候,却发生了意料不到的事……
就在斌哥再一次因为我的摩挲而情动如火的时候,忽然整个屋子里一下子仿佛掉入了冰窟窿一般,变得阴冷刺骨,阴风阵阵,气氛十分的诡异可怕。
斌哥立即没了兴致,脸色也变得很难看,惊恐的四处张望着什么。我当时也被吓到了,惊恐的抓紧了被子,蜷缩着身子,惊恐的询问斌哥这突如其来的阴风是从哪里刮进来的。但是斌哥却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说,只是喝令我安静,我从来没看到斌哥像这样紧张过。
我们两个都突然不敢说话,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也屏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顿,拥挤的出租房之内只回荡着疯狂的心跳声。
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什么其他的动静,只是不知从哪里呼呼的往屋子里灌着阴风,斌哥终于憋不住了,破口大骂:“什么牛鬼蛇神,在这里装神弄鬼,能把老子怎么样!老子我现在就在这里,有本事冲我来啊!你他*的要是敢吱一声,我就把你的鸟也扯下来,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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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邻镇走亲戚了,只能有一更了,抱歉。
第六卷 鬼道之艳尸 第六章 梦魇(2)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看到我们卧床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