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随他,他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接过水,七祈将柳枝随手丢弃,哗啦哗啦的漱起口来,虽然每一口都是喷在木盆里,但是他的眼睛却始终盯着风池,似乎最想喷的对像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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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风池相信自己已经死了很多次了,因为这种眼神她经常在他的脸上看到,习以为常了,他若不瞪她,她还会觉得怪!
反正他现在也已经洗漱完了,应该没有她什么事情了,风池淡淡的看了一眼依旧躺在床上的七祈,眼神问道:这个要不要帮忙?!
“当然不用!”七祈马上崩了起来,着衣如此迅速,与刚才奄奄一息的样子判若两人。大文学
其实让别人帮他穿衣服,这个习惯他是一直都有的,却在认识风池以后开始自力更生了。不是怕她穿不好,而是不管怎么样,心里面就是怪怪的。
不过,他却极其乐意将自己的三千青丝交到她的手上,从水中的倒影中看着她笨手笨脚的为自己梳头,盘发……虽然最后都是要他自己搞定,但他就是喜欢看到她皱眉的样子。
也许是磨蹭得太久了,此刻仆人已经到了门外,敲响了半开的门:“少爷,早膳到了。”
七祈边往自己的脚丫里塞鞋子,边冲着门口大喊:“快进来!”
前日,昨日在桃林,他根本就没有吃过多少东西。大文学再加之昨天下午便睡觉,一直到现在才起来,早已饥肠辘辘。
什么?形象?!在这个人的面前,还能有什么形象?
待仆人们摆好饭菜走出去,把门关上之后,他立马扑到了桌上,大口大口的剁了起来。平常觉得一般的食物,如今吃起来,是如此的美味。
看他吃得如此香甜,风池的食指微动了动,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另一双碗筷。
只可惜,她闻得这香气,却尝不到滋味。到了嘴里,淡然无味,她的味觉依旧沉默。只是看到七祈吃得如此香甜,她也仿佛眼前的真的是美味佳肴。
从小便没有味觉,吃饭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件必不可少的任务。
如今,却突然划过一丝落寂,如若她也有味觉,是不是就能品味出这人生百味?看向他的唇,风池微怔,唯一能品出来的味道便是它,甜甜的,却不腻人。
手指微勾,风池停下了碗筷,将桌上那半壶酒拿了过来,静静的斟酌,如往常的她一样安静,没有吱声,冰冷的眸内不含任何情绪。大文学她把所有的情绪都藏在了心底,眼睛只是她用来看东西用的而已,从里面看不出她的心情。
七祈含糊的问了一句:“你不吃么?”
风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将自己面前的饭碗推了过去,他已经吃了三碗了,看来他真的很饿。
七祈着着风池眨了眨眼睛,虽然那碗饭看起来很别扭,但是拗不过自己的食指,最终是快速的扒起了饭,当一桌的饭菜全部落肚,他才意犹未尽的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
还想吃的,但是肚子实在是吃不下了!好撑!
“真舒服!”七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香的。
同样的膳食,吃起来却比往常都要好吃。原来人之所以不满足,是因为一直都在身边,却视而无见,待失之才知道可贵。
风池没有吭声,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桌面上的狼籍,自然会有人暗中叫人来清理,她并不担心它会惹来那些恶心人的苍蝇。她只是在仆人来收拾的时候,将酒壶递了过去:“太少了!”
意思应该是酒太少了,仆人心神领会,暗道下次装满一点。
“桃花劫……”七祈拿着玉瓶喃喃自语,到底是什么药性?他并不知道,书中没有记载,想了想道,“走,我们去一下厨房!”
七祈站了起来,可能真的是吃得太多,站起来显得有那么点吃力,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真要走到厨房,会不会爆掉?吃太多了,有木有!
只得一脸郁闷的坐了回去:“不去了,我好像走不动了!”
风池挑眉:“你想要什么?”
七祈突然眼前一亮,道:“我只是想去抓两只待宰的牲口来试试这药,你去帮我找来,要两只,鸡、鸭、鹅……什么滴都好!”
试药?风池看了看他手中的玉瓶,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半柱香以后,她手里提了两只白兔丢到了七祈面前的桌上,便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没有出声。适才她去看了,厨房里根本没有他说的东西,她是到牲口街上,才‘抓’了两只兔子回来。(别问她给钱了没有,风池从来不知道这玩意要给钱的。)
“好可爱!”七祈看到小白兔,眼前一亮,摸着兔子那软软长长的耳朵,眼中一片欢喜。可是真的要用它们来试药么?七祈又有点纠结了。
这药的功效如何,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是……残害生灵,会不会很不好!
好纠结!!
似乎看出他的纠结,风池却不打算作声,他若真的舍不得,大不了她再去抓点的别的回来就是了。那里还有狗、猫、鸽子等这些家畜。
回头想了想这药方,怎么看都不似是药,应该不会有毒吧!七祈边抱着白兔边想。转头想了想,他终是下了决定,就用这两白兔试药。
想到,如果他没有叫风池去抓,它们此刻可能就已经是自己盘中餐了。
“如何,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活下来,让你们走,死了,我帮你挖坑!”七祈手中拿着玉瓶,一脸决绝的模样,与适才对白兔的怜惜截然相反。
拿过一根青草,用它沾上了桃花劫药水,再递到了白兔的嘴边。
白兔没有防备,两只你抢一口,我吃一口,不过数十秒的时间,便将那沾了药水的草全数吞了下去。抬首继续寻找,意犹未尽。
丝毫没有发觉有两双眼睛一直盯着它们,等着它们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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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太饿了,两只兔子并不安分的待在桌面上,而是四处寻找。大文学见状,七祈给它们拿了一个苹果,于是它们安分了,一兔一边,都伸出一只爪子扒着苹果,努力的啃咬了起来。
一刻钟过去了,它们依旧在吃,没有任何不对。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苹果啃了一半,它们仍旧很正常。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苹果差不多吃完了,它们正在抢食。
一个时辰过去了,这两丫的……居然睡着了!
风池只觉好笑,低垂下眼睑,遮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下他不用挖坑了,只是放生这两家伙好像吃饱喝足了,不想走了。
七祈愣了,莫非写这书的老先生骗了他?可是……木有必要啊!!那么繁杂的几十道工序,做出来的东西,居然是没有任何效果的?那老先生写上去干嘛?逗后生玩呢?!
打开玉瓶的盖子,看着里面那粉色的晶莹液体,七祈还是不能相信。或许,它的药效比较慢,像有些药一样,会等好几天才会见效。大文学
于是乎,七祈将两只兔子留了下来,一天,两天,三天……七天过去了,两只白兔过得风生水起,天天啃水果,也没把它们吃得拉肚子,倒是越来越胖了。
“这东西的效果,不会是养生用的吧?!”七祈看着手中的玉瓶,表示十分的怀疑。
看了看那两只吃饱了就睡,过得十分悠然的兔子,风池表示不反对。
七祈惊讶:“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风池微微迟疑,才点了点头:“嗯。”
果真如此!七祈小心掀开了瓶盖,闻了闻里面的香味,果真有一股神清气爽的感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要不要试试?目光看向风池:“给你喝!”
风池微顿,她本以为他要喝,心里一紧,才想要阻止,便被他的话打断了,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瓶子,此刻有些哭笑不得,只得闷闷的应了一声:“嗯!”
“等一下!”七祈对了对自己的食指,再仔细的瞧了瞧桌面上的两只兔子,犹豫了一会,说:“你只喝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明知不会有毒,但他还是有那么点不放心。大文学
本来有些郁闷的风池微微一笑,心中的乌云尽散,对着七祈点了点头。
只是瓶子可能太小了,她只是想要倒一点的,没想到倒这么一点,就把那半瓶全倒了,没有想到这么直接咽下去了。看着空瓶,挠了挠头,对七祈生出一丝歉意的笑容,她不是故意暴敛滴。
七祈捂了捂额:“没关系,但愿你没事。”
风池眨了眨眼睛,有事么?好像没有,应该是这样的。七祈在观察着她的时候,她自己也在感受着自己身体有什么变化。
不过,除了感觉这天气越来越热以外,就没有别的了。
七祈惊讶:“写这书的老先生难道是个老不休?写下个没用的玩意来骗后生玩?”
风池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只是为嘛会觉得好热咧!
七祈握拳:“真想揍他一顿!”
风池又再点头,伸手松了松自己的衣领,这天气怎么回事?才到四月不是吗?怎么就这么热咧。
七祈两眼圆瞪:“气死我了!”
风池立即拍板:“挖他坟,鞭他尸!”
呃,这会不会狠了点,七祈愕然看向风池,顿时呆滞:“你的脸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红?你偷喝酒了?”
风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检查了好几次,全身上下也米有什么不妥的,只得道:“米有,天热!”
天气热?七祈将脑袋伸出去,今天阴天,外面下着小雨,太阳不知道跑哪去泡妹去了。
可是,看她的样子不像装的啊,要是装能装出汗来,还真的是技艺高强了。仔细的观察着她的情况,朝着她时不时往自己嘴里灌凉水,七祈嘴里念念有词:“唇红齿白,面色桃红,浑身炙热,饥渴难耐……”
最后,七祈得出了结论,拍手道:“我知道了,你丫的中了媚毒!啊哈,这天下居然还有能整得了你这变态的毒,太神奇了!”
七祈拍掌叫好,似发现了新大陆般稀奇!
媚毒?风池不甚明白,但是也大概知道一些,只是她从来就没有吃过别的东西,最多就是……看向那歪在一边的瓶子,最可疑就是它了。
七祈马上当机,是吼,她刚才好像喝了那玩意吼!难道这桃花劫是媚药?这也太坑爹了吧!
突然,七祈缩了缩脖子,某人一双利眼正凶狠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好好……好像忘记了,现在不是幸灾乐祸的时候,讪讪的笑笑:“那个,你能忍住滴,我我……我去给你找女人!”
风池没有说话,眼睛微微充血静静的看着他,显得有些血红,再加上毫无表情的脸,此刻看起来有点骇人。
七祈眼皮跳了跳:“小忍有益,大忍伤身,我去给你找女人!”
风池手伸了出去:“解药!”
七祈眼皮又再跳了跳,暗道不好,只得讪笑:“这个,真没有,你懂的!”
身体炙热不已,风池手缩了回来,右手指不耐烦的敲打着桌面,没有任何节奏可言,左手时不时扯一下自己的衣服,总觉得很碍事。
七祈小心亦亦的往门口挪去,却遇到了考拉,正对着他呲牙,大有他敢再退一步,就下口的可能。考拉虽然爱睡觉,但是风池的不妥,它感受出来了,于是马上警觉起来。它比七祈更加了解她,找女人又怎么可能解得了,找男银的话,现在这个不就是现成的么?
呲牙呲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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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爪把门给拍关上,再奋力跳上去拴好,考拉抱爪一阵奸笑!有戏看,还是免费的,可以参考参考!
终于,风池再也坐不住,站了起来,原地兜着圈子,忍不住低骂:“真热,干!”
七祈呆滞:“冷静,一定要冷静!”
风池怒了,一把揪过七祈,大吼:“放屁!”
七祈受惊,一下子忘了挣扎,呆呆的说道:“冷冷……冷静!”
“咦,好凉快!”手触到他肌肤的同时,风池只觉一阵舒适感袭来,忍不住凑近,越凑越近。大文学
七祈惊醒:“你做什么?我我……我是男人!”
风池头埋进了他的颈窝,眼神开始迷离:“我知道!”
七祈奋力挣扎,风池却轻而易举的解下了他的腰带,来不及想她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就连腰带也不打算去抢回,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快点离开这里,不然肯定会有大事要发生。
只是,每当他辙离一次,身上的衣服便会少一件,怎么也逃离不了她的禁固。大文学
七祈心惊,内心的惧怕无法形容,听到是一回事,看到也是一回事。但是事情的主角是自己,就一点都不好玩了,不要,坚决不要!
门外有人正在静静的守着,以免有人打扰。屋内的气氛变得暧昧,衣衫零落散满了地,两个人似乎在嬉戏,一个人想要逃,另一个人却划地为牢,怎么也逃不出去。
“不要,好吗?我怕!”一个声音带着哭腔,颤抖不已。
“别怕,不会疼!”另一个声音沙哑,充满了强烈的占欲感。
在妓院里学到的招数,被风池挥耍的淋漓尽致,总算是学有所长,学有所用。她犹记老鸨的九九八十一式,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把他放倒。
谁让他给她下药来着?此时的风池已经临近崩溃,但是她依旧守住灵台的一丝清明。因为她要听到他说‘要’,这是一场比生死决斗还要刺激的游戏,她一定要赢。
最后一丝障碍物从二人的身上移除,只是眼神迷离的七祈已然看不到任何景色,更看不到那小得可怜的‘小包子’。大文学只能朦胧的看着她的五官,醉生梦死,溃不成军。
“想要吗?”风池低头,在他的耳边轻语。
七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矛盾不已,嘴里呢喃:“你是坏人,你是变态……”
风池那一丝清明差点被覆盖,强忍间,嘴角溢出一滴鲜血,正好落在了七祈的唇上。
一阵腥甜的味道从唇上传来,七祈惊醒:“你怎么了!”
这一定不是普通的媚药,是媚毒,不然以她的功力,不可能会如此。想到这,七祈似乎忘记了自己所在的处境,颤抖的问道:“怎么办?”
呕~!
风池又再吐出一口鲜血,似乎好了很多,但是内脏却**的疼,看向七祈没有说话。心道:做了这么久,算是白工了?
七祈却是心急如焚,如今她已经吐血了,再去找女人……好像也来不及了。府里的不是大妈,就是已有对象的丫头,根本就……不要,我不要!
七祈纠结了,风池又再吐了一口鲜血,如不要钱一样。
擦了嘴角,风池皱起了眉头,五腑绞痛,如此下去,真的可能会……要死了么?不知为何,她竟然淡然一笑,面上露出了从没有过的笑容。
其实,她笑得真的很美。七祈微愣,不管如何,她终归是救过自己,既然不讨厌她,那么救她一次,当做还她,也许眼睛一睁一闭便过去了。
“你来吧!”七祈闭上了眼睛,静静的躺了下去。
见状,风池微愣,见过他嚣张跋扈的样子,却没有见过他如此温顺的时候。
“快点,你是想要死吗!?”见到风池又再吐了一口鲜血,七祈怒吼。
风池回过神来,心中一丝清甜,他不想她死,这表明了什么?他在意她,应该是这样吧。伏下身去,却没有去碰触他的唇,因为她的嘴角有血,她怕弄脏了他的脸。
当二人肌肤相接触,各自忍不住颤了颤,这是清醒时的0距离接触,陌生、惧怕、渴望、好奇……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面色复杂。
“你……要轻点!”七祈伸出手,想要推开她,却在她的背上落了下来,终于是没有推开她,或者是自己内心也是渴望的吧,只是不承认而已。
“好!”风池点头,拿过一件不知是谁的衣服,轻轻将唇拭干净。再次扔出去时,正好扔中了挂着床帘的勾子,打落了床帘,遮住了里面的一切。
也挡住了考拉的视线,考拉不禁郁闷,关键时刻怎么可以这样咧。
于是乎,悄悄的挪了过去,用爪子扒开了床帘,正准备观看。里面伸出一个中指,考拉愣了愣,这是什么?还没等它反映过来,便被一把扔出了窗外,还顺带把那支住木窗的支条打掉了。
无人扰,二人静静的看着对方,齐声道:“要开始了!”
很好笑的对白,却也舒缓了二人之间的尴尬,此时的七祈才发现她的胸前有些鼓鼓的,却也没有太过在意,想着她可能那里长得比较发达而已。
只是,作为男人,会不会太发达了点?做为女人的话,就相当的发育不良了!
或许是因为风池又在上下其手,使得他脑子缺氧,没有想太多。又或许他早已认定风池是个男的,所以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
啊~
这一声是七祈叫的,不是风池,因为她此刻正坐在他的身上,使劲的皱着眉头,一动也不敢动:“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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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惨叫,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只是都被挡在门外。大文学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很疼?”
“有点!”
“习惯就好。”
“嗯”
……
暧昧声不断的传出,估计傻子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妈们仰天长叹:“这个世道怎么了?好男人跟跟好男人一起了,剩下这些个女人咋办咧!”
不知持续了多久,只知道等二人洗漱完出来以后,天色已经渐暗。
再看二人,风池神清气爽,除了走路有那么一点别扭,此刻正坐在房间里吃花生。而七祈则显得疲惫不堪,走路还要扶着腰,看来他真的很努力。(风池:屁话,一直都是我在动好不好!)
七祈愤愤不平:“为什么你会没事?”
风池抬了抬眼皮,心情特别的好:“因为我利害得变态!”
七祈的眼皮猛跳了跳,虽然知道她是个女子,心里的创伤好了那么一点,但是她这个样……有女人样么?他真的怀疑那是不是错觉,这丫的是男的,而不是女的。大文学
七祈眨了眨眼睛:“你确定你是个女的?”
风池瞥了他一眼,道:“再试?”
呃,七祈慌忙摇头,她是疯子,再来一次,腰就要断了!
笃笃笃~
门外传来敲门声,有人轻声道:“少爷,老爷问你在不在,找你有急事!”
七祈往自己嘴里丢了一颗花生米,道:“有事快说,装什么孙子!”
很明显,那个敲门的,还有说话的,都是王坤自己一个人,别人认不出来就算了,他都跟他生活了十十余年了,当然一听就听出来了。
王坤摸了摸鼻子,一脸讪笑:“那个,王府今天来人,说辰王明天就到,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看你一直在‘忙’所以也没有来得及说。”
七祈拍桌:“除了治病,还有什么?记得收他五万两黄金,少一分不看!”
“呃……不不……不会吧,人家可是王爷!”王坤愕然,水涨船高了?
“就因为是王爷,才拿他第一个开涮,怎么滴?爱看不看!”七祈将一颗花生连壳扔进嘴里,壳连着花生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大文学
风池对着七祈竖起了大拇指,表示支持,然后继续嗑花生。内心却在听到辰王二字狠狠的抽了抽,不知是否是那一位,如果是,她不介意帮她报仇雪恨。
“那好吧!”眼前的两个人都是变态,他一直都承认的,想了想从身上掏出了一盒不知是什么东西,放到了桌面上,道,:“这个是玫瑰膏,听说……咳,用这个会好受一点的。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说完,王坤一溜烟跑了出去,留下一脸疑惑和石化了的七祈!
玫瑰膏?这不是小菊馆里的必备品么!是吼,他是知道风池是个娘们,可是这府里的人都不知道咧!吼,他要告诉全世界,此疯子乃女子一枚!
虽然,他结果仍然是被压的那一个,但是过程不一样啊!
突然想到白天的对白,越想脸越黑,最终黑得跟锅底似的,最终爆发:“死变态,你为什么不说你是女的!”
风池抬首,有些漠然:“你没问!”
是哦,他没问,可是……当初不是说好了只招男,不招女的么?嘿嘿一笑:“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看上我了,所以女扮男装来应试的!”
风池摇了摇头,非常肯定的告诉他:“是因为饿!”
这个理由,一点都不好,因为饿,就把自己卖进来了。进来后占了他的房间,霸了他的床,最后还把他人也吃了!这生意做得……太不划算了点吧!
想了想,七祈道:“我要是不对你负责,你会怎么样?”
风池道:“我对你负责便好!”
呃,这个……七祈又道:“你敢告诉别人,说你是女的么?”
风池想了想,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如今的身份有点尴尬,特别是听到辰王二字以后,总觉得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推后。”
推后?是以后再说,还是怎么滴?
想了想,七祈又道:“要不,这样吧,说就免了,你穿一身女装到他们身前晃一晃好了!”
这个,可以!风池点了点头。
七祈拍板而起:“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七祈便出街了。
话说,七祈这一路上,总觉得哪里不对。她的表现是不是太过平淡了点?视贞操于无物?视他于无物?还是……
认为是男人,结果是女滴;
以为她是老手,结果是个雏;
以为她会累死,结果先倒的是他……
最不该的是,叫一床的那个为什么会是他?丢人丢大了,有木有!是女人也不娶你,男人婆!!七祈忿忿不平,女人怎么可以长成那样!!
她应该像……
七祈的眼睛移向街道,一个女子可人的贴在男人身上,手拿着帕半遮面浅笑。呸,七祈抖落了一地鸡皮,她要是像这样,这场景太可怕了!
眼睛再次转移,一女子用手指轻点开贴过来的男人,欲拒还迎,嘴里嘟嚷:“讨厌,有人看着呢。”可一想到风池那沙哑的声音,他又摇了摇头。
眼睛不断转移,最后落在了打铁的大叔身上,嘿嘿一笑:“要是疯子的话,耍大锤一定耍得比他帅!”
“小伙子,你到底还要不要买衣服的!”成衣店的老板娘火大了,这小子从一来到这里,就不住的点头摇头,最后还看着一打铁的大汉yin一笑,莫不是有不良嗜好?
呃!
七祈猛然回神,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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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给我来一套女人穿的衣服,个子、身材……嗯,都跟我差不多就好了!”七祈如是说道。大文学
老板娘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禁叹息了如此俊美的一张脸,居然错生了男儿身:“要什么颜色?”
颜色?七祈沉思,粉色?她要穿粉色,他肯定先阵亡了。黑色?还是太男人了。白色?她个变态哪有那么脱俗。红色?又不是过节!紫色……
想了好久,总觉得哪种颜色都不适合她,或者说她根本就不适合穿女装。
或许是因为有七祈在,所以店里的生意一下子好了起来,老板娘此刻也无法顾及正在思量的七祈,乐呵呵的招呼起自己的生意来。
想了很久,七祈一锭金子砸到了柜面上:“老板娘,照我说的,来几件衣服,除了粉色的,别颜色各给我包一件!”
看到那锭金子,老板娘眉开眼笑,连道了好几声‘好’。
而七祈似乎没有注意到周围目光的异样,接过老板娘给的一大包衣服,也不要手下们帮忙,自己扛着就往回走了。大文学
“这是谁家的公子,长得真俊!”
身后有人悄声开口,七祈听得特别清楚,转过身,对着那两名衣着特别,个子不高的少年,呲牙笑了笑。之后继续向前行,不理会呆如木鸡的二人。
“玲儿,回去以后,记得去查查他是谁!”拿着折扇的少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七祈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是,公……公子!”另一少年点头称是,显得十分缅甸。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叫我公公子,叫公子公子公子!”拿着折扇的少年回来神来,狠狠的敲了一下另一少年。
“是,公公……公子!”少年嚅答是。
“你……哼!”拿着折扇的少年一时间气结,拂袖离去。身后少年吐了吐舌头,低头跟上。
这一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七祈的心情,他的嘴一直咧开的。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乐,但就是想笑,无来由的想要笑,忍不住偷偷的乐。
呲牙呲牙,没见到牙齿很白么?
“你,过来!”回到府中,七祈指着一个女仆。大文学
“请问少爷,有何吩咐!”女仆低垂着头,七祈脸上的笑容让她不敢正视。
“这个,给你,你去挑一件适合风池颜色的衣服,然后帮她穿上!”七祈将包袱塞了过去。
女仆猛滴抬头,嘴角不停抽搐:“少爷,不不……不会吧。小……小……小的还没出阁,这样的事情,还是找大妈做比较好,奴婢还有别的事,先去忙了!”
将包袱塞回七祈的怀中,女仆逃也似的离开了七祈的视线!
不过是帮她换个衣服而已,有这么可怕么?七祈挠了挠脑袋,一脸困惑,不过想到她的话,好像也有道理的说。于是乎,他再半道拦住了一个大妈:“这个,给你,拿去帮风池穿上,一定要找件合适她的颜色。”
大妈点了点,打开衣服一看,顿时傻了眼:“少……少……少爷,你这是开玩笑吧,这全是女装哎!”
七祈贼笑:“当然!”
大妈皱眉,仔细看了看七祈,叹声:“少爷,你莫不是生病了?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肯穿女儿家衣服啊!你这不是难为奴婢吗?”
大老爷们?七祈神秘一笑:“我悄悄告诉你哦,其实疯子,她是女的,哈哈~”
大妈眉头皱得更紧了,少爷莫不是得了失心疯?那人身上没有半点女人味,怎么可能是女人?除非晴天霹雳!
轰隆隆!果真是晴天霹雳啊!
刚还是晴天,怎么突然间乌云密布了?大妈惊讶,一拍大腿连忙将包袱塞回七祈的怀内:“打雷下雨了,院子里晒的药草还没收呢,我得赶紧!”
这一大包袱又回到了七祈的手中,愕然的看了看天空,乌云似乎在慢慢的散去。刚才那一声惊雷,是在吓唬谁呢?雷声大,雨点小,是不是说的是这样?(屁,人家至少还下雨了呢,你个下毛线啊!)
算了,让她自己穿,要不然他帮她行。再来点胭脂水粉什么滴?嘿嘿!
风池正百般无聊的剔着指甲,门被打开,七祈顶着一个大大的包袱走了进来,扔到她的面前:“你自己挑一件?还是我来帮你?”
呃,他还真的去买女装了?
但是有没有必要买这么多?他不会是把整条街的女装都买回来了吧!风池相当的怀疑。
其实真没有,七祈只是把那家店存了好久都没有卖出去的大码女装,都包了回来,只是他还不知道而已。那老板娘都要笑咧了嘴了,发誓再也不做大码的衣服了。
翻了翻这杂乱的衣服,风池也拿不定主意,看了看七祈,道:“你来!”
七祈撸了撸袖,大大方方的在她的身旁坐下:“行,我挑到啥,你穿啥!”
风池点了点头,继续剔指甲,考拉乖巧的伏在她的肩膀上,酣然入睡。七祈则将衣服拿起,一件一件的往她身上比划,从中筛选,最后只剩下三件衣服,一件玫瑰红,一件纯白,一件纯黑。
七祈拿不定主意了,看向风池,想让她给个答案,风池终于抬首,当看到那一抹红色时,眼睛突然刺痛:一个身穿大红嫁妆的女子披头散发在前面逃跑,后面紧跟着几个拿着长刀的黑衣人。
是讽刺!风池将目光移开,落在了黑色衣服上面。
“就知道你会看这个,不行,整天黑黑的!”七祈从她的目光中看得出她对红色的厌恶,只是这厌恶之情从何而来,他却不清楚,也不方便过问。
那么,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了,别无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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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去换吧!”七祈微微得意,其实白色真的很不错,只是觉得她太腹黑穿上去有辱了这颜色而已。大文学
风池没有迟疑,接过衣服,随即便解开了衣衫。
七祈立马叫嚷:“喂喂喂~你有点女人样行不行?怎么可以乱在别人面前脱衣服!”
风池微顿:“你不是别人!”
七祈噎住了,有点讪讪然,都同床共寝了,不该看的都看了,可依旧嘴硬:“切,我是嫌你没看头,省得被别人看去了丢人!”
这女装穿起来并不繁琐,只是略微斟究了一下,便已然穿好。
围着风池转了几圈,看着她虽然身穿女装,却总觉得还差点什么。到底差什么呢?七祈抓了抓脑袋,一脸的郁闷。
嗷嗷,是头发!
怎么滴也得梳个女儿家头发吧,弄得跟个大老爷们似的,出去以后,他总不能指着比自己还要爷们的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