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名字,薛京健俊颜顿时一沉。他和你说了什么?
英司说……说你喜欢我才会老爱以欺负我为乐……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袁幸鸽不愿再继续迷惘、猜测,搞得自己心力交瘁。她昂起娇颜在自己尚未後悔前勇敢地问:你有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薛京健语气认真,不容一丝质疑。
这、这是真的吗?他的每句喜欢都让她彷佛坐处云端,脸也悄悄酡红了。
你要我说几次都可以,直到你相信为止,我喜欢你、喜欢你……薛京健喜欢袁幸鸽……他真的打算一直告白下去。
好了啦!袁幸鸽窘怯地捂住那张羞死人不偿命的嘴。我相信你就是了。
那你呢?薛京健攫住她的柔荑浓情万千地反问,此刻一颗心悬得老高,这辈子从没如此紧张过。你喜欢我吗?
嗯。袁幸鸽微应了声,算是回答。
但薛京健可不允许她敷衍。嗯是什么意思?我不懂耶!
喜……喜欢啦!袁幸鸽羞得脸儿快贴到地面了,只剩颤抖的眼睑泄漏心儿惴惴的讯息。
谁喜欢谁?
袁幸鸽……喜欢薛京健啦!这坏胚子,说他爱欺负人,还理由一大堆。
呼!她的表白让他忐忑的心获得最大的救赎,他牢牢将她拥於怀中,两颗心终於有了圆满结局。太好了……我还以为我会输给夏英司那臭小子。
你为什么总要怀疑我和英司,我和他纯粹只是好朋友啊!虽然他的拥抱紧得仿佛欲将她拧碎,但她仍感到好幸福,她喜欢两人契合得好似永远分不开的亲密。
你还敢说,你不晓得我很会吃醋的吗?薛京健惩罚性地更使劲锁绑她腰肢,惹得她哇哇大叫。
你还不是一样,那个漂亮女生一出现,你就对我不理不睬,还凶我咧!袁幸鸽开始翻旧帐。
那么说你也在吃醋罗?薛京健乐不可遏地调侃。
我才不像你,没风度!袁幸鸽戳了戳薛京健胸口。
对,我就是没风度,我看不得别的男人靠近你,怎样?你咬我啊……喂,你还真的咬啊?薛京健吃痛地抚着鼻翼。她果真狠,竟然咬他最引以为傲的挺鼻。
你以为我不敢啊?哼!袁幸鸽骄气地擦起腰,下颔拾得忒高。
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乱咬会引发男人的兽欲吗?薛京健将袁幸鸽扑倒在沙发上,色迷迷地瞅凝她。
你……他的意图活生生摆在眼前,教袁幸鸽十分错愕,这男人未免也太容易冲动了吧?
这全是你害的,别想赖皮哦!说着说着,薛京健已经自动自发地剥她的衣服。
你少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你这色鬼!袁幸鸽娇嗔着,心里抱怨着他的猴急,手却没任何反抗。
也只有你能让我这么迫不及待。他让近乎已赤裸的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半跪在地板上,两手勾住小裤裤的边缘缓慢滑下,当那闪闪发亮的黑色丛林展露刹那,他血脉愤张地吞了吞口水。
你不要那种表情好不好?很变态耶!她全身暴露在空气中,却丝毫不感到寒冷,他那如炬目光彷佛有传染力,让她燥热不已。
闻言,薛京健邪恶地对袁车鸽抛了一记媚眼。我会让你爱死我的变态。
他捧着一只藕足,轻如羽毛的吮吻细碎地落在小腿肚上,一路往上攀爬,炽热眼神紧盯住她压抑却难耐的容颜。
你不要一直看我啦!袁幸鸽发出抗议,小手害羞地遮住脸。
不行!他拨开她的玉手,偏爱看尽她的媚态。别怕,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感到不好意思,我们是属於彼此的。
他总是能讲得她心里暖暖的,让她毫无挣扎余地而臣服,甜蜜爱语脱口而出。我爱你……
我也爱你。下一刻,他将她修长的右腿架至沙发把手上,以粗糙大掌抚摸大腿内侧细致的肌肤。
嗯……他的爱让她的紧绷情绪放松下来,将自己全交付到他手里。
他无以手指撩拨私密的蝴蝶花办,感觉她敏感地战傈了一下,接着仔细翻找到那颗小珍珠的藏匿之处,爱怜地以指腹贴住柔柔按揉,不消一会儿,透明的春潮便直泻而出。
舒服吗?
嗯……好舒服。她闭上眼眸,小脸尽是享受的快意神情。
爱液将花处点缀得亮丽诱人,他忍不住探出舌尖抵住花蒂施力揉转,指头捏住受刺激而肿红的花办徐徐捻弄,所有的过程部是温柔的,只因她是他要呵护一生的宝贝。
啊……给我……多一点……岂料她需要的是更震撼的激|情,她挺高下盘索求更多。
呵……原来你才是小色女。他爱极她的欲求不满,表示她热切冀盼他狂野的霸占。
他不会让她失望,伸出中指插进湿润的花径急速行动,舌尖也不停地怜惜敏感花蕾。
啊哈……好舒服啊……她的呼吸伴随他每个荡漾心扉的填充而粗重起来,快感吞噬了理智,令她忘情呢喃。
他再增加一指肆虐窄洞,还将整朵牡丹纳入口中吸吮啃嚼,如此美丽的神赐宝物,他丝毫都不容放过。
嗯啊……啊……她只能拚命呻吟、扭摇身体,细胞因情欲而全体苏醒过来。
你好甜。他尽情品尝她的激|情证明,当水|穴吸住他暖舌,他裤裆的勃起也在蠢蠢欲动,宣告想要有相同的待遇。
啊……我快不行了……酥麻像蜘蛛吐丝逐渐将她包围,赛雪肌肤呈现出动情红潮,粉嫩得令人好想咬一口。
那这样呢?他两指在水|穴中交换戳插,让她没一刻能缩合,舌尖则压在雪嫩花蕊上迅速晃动。
啊啊……她快要让他的狂浪逼疯,除了呻吟和紧紧抓住沙发手把,她什么都没办法多想了。
你好湿啊……从美|穴狂溢而出的蜜汁全被饥渴的他衔接住了。
别再吸了……啊哈……她的喘呐夹杂了崩溃和愉悦,在舒畅电流冲击下,她舒服地蜷曲起可爱脚趾。
她一句句嘤呢加速了他阳物的成长,教他肿胀到疼痛,心一横退离她身子,他无法等待她第一次高潮了。
啊……这声呻吟饱含浓烈的失落,她星眸微睁不解地瞅视他。
别急,我这就来了。他轻点她俏鼻,这小妮子变浪了,他不过脱个衣服,她就急成这样?
第八章
他们交换了位置,薛京健结实精壮的肌理令袁幸鸽贪恋得目不转睛,尤其是那根雄壮威武的火热巨龙。
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薛京健毫不遮掩,能让女人为之咋舌是男人的骄傲。
男人的这儿……都这么大吗?袁幸鸽仅有过他一个男人,自然无法比较长短,但她看过书上写说东方男性的茎棒大约在八到十二公分,但以她的目测,他恐怕不止吧?
呃……我是有比较大一点啦!这问题令薛京健有些难以回答,他当然不可能无聊到和一群男人脱裤子讨论这种事,除了当兵时大夥共挤浴室洗澡,难免会偷觑对方。
我可以摸摸看吗?袁幸鸽眨着灵眸怯怜怜地说。
我当然很乐意。薛京健狂喜地咧开嘴巴露出整齐白牙,这小妮子竟对他的身体感到好奇,他绝对举双手赞成她的探险。
你好大哦!袁幸鸽发觉它好粗,她一只手几乎圈不住它,而那滑溜触感和她以往想像的都不一样,还有上面那层皱巴巴的皮……
哦……薛京健知道她很慎重地在研究他宝贝的构造,正因为如此,她素指每经一处便会详细撩拨,令他莫名产生奔腾快慰。
原来这里是长这样啊……袁幸鸽小嘴儿自言自语,没忽略左右两颗肉丸,她单手取来一颗放在掌心摩挲。还挺有重量的呢!男人随身挂着不觉得沉重吗?
你在干什么?她脸孔靠得好近观察,呼吸间吐出的气息喷洒於rou棒上,更深浓的欲望啃噬着他。
我太大力了吗?她顿住动作小心探问。很痛吗?
嗯。显然她误解了他的呐喊,於是他故意将错就错。如果你含住就不会痛了。
真的假的?她不禁狐疑,怎么没听过这种治疗方式?
真的,而且我会很舒服。他抚摸她白皙无瑕的脸庞诱哄她。你愿意替我这么做吗?
她看看粗壮的阳物,想起他总爱对她做的猥亵事,顿时明白他的要求。
我怕我技术不好耶!不是她推辞,但kou交这档事她只在a片里看过,根本没有实际操作经验,况且像他这种美国尺寸……她摸摸自己的嘴唇,她含得下去吗?
你不愿意啊?他难掩失望却不强求,这事的确不是每个女人都肯做的。
听出他的失落,令她有点不忍心,她当然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却怕自己做的不如他的意。
你要教我啊!忆起他对自己的挑逗,她决定豁出去了,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咦?他的惋惜三百六十度大回转成欣喜若狂。难得她有心学习,他绝对义不容辞教导。你先舔舔看。
她听话地探出舌尖舔舐,明显感觉手里的rou棒在战栗,而且颜色变得更红,也变得硬实。
老天!好舒服……他昂高俊脸畅怀呻吟。
他的动情无异是种激励,她回想着a片女主角的动作,开始含住肿胀的巨棒上下吞吐。
唔……她发不出声音,因为他太粗大了。让她嘴角泛着微微痛意。
他的长度无法令她尽含,但她凭着人类对交欢与生俱来的天赋对待他,丁香小舌努力舔洗敏感伞头,一手稳住茎部,一手把玩肉丸。
嗯……你做得对极了……啊……汗珠在他颉间沁出,如此甜蜜的接触教他快化羽登仙,呼吸粗喘。
很奇妙的是,她明明是在取悦他,怎么当他喑纳胍鞔攵铮钏菜致榱似鹄矗踔粮芯跸律碛址汗坏朗鳌!?br/≈
来。他晓得他们不能再折磨彼此了,施力将她玲珑身子抱起。
沙发够大,足以让她弯曲膝盖、脚掌平贴椅面,而俏臀坐在他两腿之间。
你要用这种姿势?圈搂着他的颈项,她讶异於他的意图。
现在让你掌握主控仅,你一定会喜欢的。他的语气信心十足,悬高她白净美臀,手指轻掬春潮。而且,你已经湿成这样了……
这样好可怕,我不会啦!虽然他的说法很诱人,但这姿势很不踏实,令她畏惧。
等会你就爱上它了。他伞端已抵住|穴门,大手架摆着她的腰肢,一步步指示她。坐下来,你不会受伤的。
她放大胆子慢慢降下身体,感觉他的硕硬—点一点撑开她的紧窒。
呃!当她包裹住他的全部,阵阵销魂快感冲上脑门,她失声嘶呐。
就是这样,再来……老天,她好小、好甜,吸缩得他几乎要使劲全力才能克制自己不疯狂。
这样的姿势令他更彻底地充满她,而且每一下都不留分寸地顶到最底,让她完完全全被他占有。
啊、啊、啊……她拚命娇喘,欢悦像惊涛骇浪席卷思绪。
揉揉她……哦……他抓住她的小手捏住她的水|穴前端爱抚,想让她更舒服。
嗯……啊哈……理智已飞抛万里之外,她像个荡妇肆虐自己的花蕊,激|情唆使她奋然摆动俏臀,贪婪他永不休止的贯穿。
哦……你好美……她形状漂亮的丰盈在他眼前激晃出眩目的|乳波,他毫不考虑地纳入口中吮咬。
嗯啊……好舒服啊……她每个敏感处都被刺激尽极,而她也逐渐领会爱的频率,与他共同享受飘飘欲仙的美妙。
你好棒……再快一点……哦……他的情潮骚动不亚於她,他捏紧她可爱的屁股,一阵电流窜爬至四肢,他知道时机已到,配合她的动作往上刺穿。
我快不行了……啊啊……她发出近似啜泣的娇呢。
他们同时让狂猛欲火逼至悬崖,在最後一次的交合中将对方推下,剧烈畅快麻醉两人知觉,当男人的昂长顶到女人脆弱花床,炸弹瞬间爆破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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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鸽,我们再来一次。经历多次翻云覆雨,薛京健仍体力充沛地提出邀请。
还来?袁幸鸽真想翻白眼直接昏死算了。不要,我好累哦!
再一次就好嘛!薛京健像个孩子般撒娇。
这句话你已经说了n次了。袁幸鸽决定背对他,不看那张能轻易令她心软的帅劲脸庞。我真的累了,想睡觉。
虽然母亲和薛景斌目前人在美国,她没回家也不会有关系,但这男人生产精虫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他们在十二个小时之内至少做丁六、七次,她甚至觉得全身都要被榨乾了,刚才洗澡如非有他代劳,她根本脚软到支撑不住自己。当然,在净身的过程中,免不了附加一场狂风暴雨的欢爱。
他像是要将他毕生所学的各种鱼水之欢姿势发挥得淋漓尽致,这屋子里几乎每一处都回荡着他们做过爱的旖旎痕迹,终於她获得恩赐般地躺到床上,他仍不放过她。
没关系,我来就好。薛京健嘻皮笑脸地转回袁幸鸽的身躯,将她长腿拉到腰上,食指邪恶地宠幸细嫩花办。
呃……你这样会把我玩坏的……嗯啊……奈何她仍敌不过快感侵袭,明明已虚脱得提不起一丝力气,理智仍在他的调戏中失控迷离。
我怎舍得把你玩坏呢?你看不出我是在爱你吗?他不正经的指头埋进水乡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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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抓紧早已皱乱得不成样的床单,酥人入骨的媚吟自她香唇流泄。
确定她够湿润後,他立刻将庞大的分身刺进富弹性的水|穴里,狂摆臀部有力地冲刺。
啊……老天……她投降下,居然连两个人都躺平在床上他还可以做,而且勇猛依旧。
一波接一波的情潮鞭笞得她已不知今夕是何夕,彷佛这样的巅峰永远都没有结束的时候,直到她听见男人如雷的破喉声呐和一道灼热喷射至花床上,这场情欲交流方休。
我真的不行了……她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感觉四肢动弹不得,但身旁的男人好似全然不受影响似的,一双狭细鹰眸依旧闪烁熠熠光辉。你千万别说要再一次,我已经快虚脱了。
看来我真的把你累坏了。瞧她简直像只死鱼般动也不动,他倒也心疼,但对她的亢奋是前所未有的,连他也无法解读。
嗯……她眯着眼睛虚应,神智逐渐涣散。
喂!你别睡呀,我们聊聊天嘛!和她在一起,他总有耗不尽的体力。
要聊什么……她的话含糊得宛若只见嘴皮翕动,他耳朵要贴得好近才听得到。
聊什么都好,就是不准睡觉,不然……他妖邪长指又溜到她下体叙旧。
她立刻瞠大杏眸,戒备地推开他的手。好好好,我不睡就是了。你想聊什么?我的妈啊!这男人如此随性所欲,她真担忧他会不会提早精尽人亡。
都好啊!他计谋得逞地将她搂回胸前,一手横过她抚挲美丽背脊。来聊聊你家的事,如何?
嗯,你想知道什么?让他这般轻柔抚挲,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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