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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什么是运气之法?请你告诉我运气之法好不好?”尧天急切问道。他也的确乖巧,马上将称呼都改了。“好吧,就冲你叫了老夫一声爷爷,老夫就传你运气之法。”公孙轩当下将运气的方法、要诀详细讲了一遍。“你且按老夫讲的方法试一次看看。”尧天试了几下,体内都没有什么反应。公孙轩摇了摇头,又道:“不如这样吧,你想着将体内的力量集中在手掌上,再用力向前劈出。”尧天默了默神,猛地劈出一掌。突然,丹田里一股气流象怒潮一般涌向手掌,再从手掌上冲了出去,只听得“轰”的一声,一堵墙壁应声而倒,屋顶顿时塌了下来。两人从废墟中爬出来,都显得狼狈不堪。公孙轩笑道:“你这个臭小子,怎会用这么大的力,想拉着老夫陪葬吗?”“真对不起!把你的房子给废了。”尧天的脸上布满了歉意。“说句对不起就行了?”公孙轩瞪着眼道。“你必须留在老夫身边陪伴老夫十天,作为对你废了老夫房子的惩罚。”尧天道:“能够陪在爷爷身边是我最大的荣幸,怎么能说是惩罚呢?但是,我把房子搞垮了,弄得爷爷没有房子住,这却如何是好?”“垮了就垮了吧,住在这里也并没有什么好,老夫正好趁此机会挪挪窝了。”公孙轩道。“只是,老夫制的一些药丸还在屋里,希望还没有损失。”两人将废墟翻开,还好,公孙轩制的药是用竹筒装着的,都还没有损失。公孙轩将能带的东西都拣出来,包成一包背在身上。和尧天一起走下山去。走了两个多时辰,他们终于发现了一个村子。这个村子不大,只有百多户人家。见天色已经不早了,两人便在村边找了一户借宿。睡到半夜,村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喊叫声。两人起身一看,只见村子里到处都是火光,哭喊声、惊叫声响成一片。主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两位客官快走,有大批的土匪杀了进来,被他们抓住可就没命了。”“小子,你留在这里别动,老夫出去看看。”言讫,身影一晃,从窗户里跳了出去。尧天大叫道:“我也去!”他没有练过轻功,不能象公孙轩那样从窗户里跳出去,只好向大门口跑去。房东大惊,没想到这一老一少竟是武功高手。他心里一喜,真希望他俩好好地教训一下哪些****不眨眼的强盗。但是,他又为他们俩担心,对方的人毕竟太多了,又都有武器,他们俩恐怕不是这些强盗的对手。尧天刚跑到院子里,外面的门被“啪”的一声撞开了,四个大汉一手拄着火把,一手握着明晃晃的大刀,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尧天想也不想,猛地一掌劈了过去。通过公孙轩一路的耐心指点,尧天已经完全掌握了运气之法。那四个大汉哪里经得起他的全力一击,他们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即被击得飞了出去。尧天看也不看,向着屋外飞奔而去。房东看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良久,他见那四个大汉都倒在院子里,便摸了一根木棍握在手里,大着胆子上去察看,发现四人面部扭曲,七窍流血,全都死去了。“这少年好大的掌力!”他胆气一壮,捡起一把大刀,也向屋外奔去。沿途,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多具尸体,就着还在燃烧的火把一看,发现他们的死状都是一样的,显然都是毙于那少年之手。村子里中央的那块空地上,正在发生着一场混战。由于有公孙轩和尧天的支持,村民们都拿起刀棍,怒不可遏地杀向敌人。最后,连公孙轩也都无法制止了。天亮的时候,战斗终于结束了。这批侵入村子里的土匪约有百人,除了有二十多人逃走外,其余的全被杀死。村民中也有十多人死亡,三十多人受伤。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胜利了。但是,如果没有公孙轩和尧天两人的出现,这个村子肯定已经血流成河了,甚至有可能已经在这世上消失了。村长顾不上料理善后事务,立即将两人迎进了自己家里,格外热情地设宴招待。尧天和公孙轩在村子里逗留了一天,第二天便坚辞要走。村里的人再三挽留不住,便凑了一百两银子送给他们。尧天考虑到往后行走江湖也确实需要有点银子带在身上,便老实不客气地笑纳了。两人一路走去,日出而行,日落而息,倒也十分逍遥自在。这些天,尧天在公孙轩的指点下,已经能够将体内的真气运用自如了。公孙轩一高兴,又教他练习轻功和腾挪闪避的技巧。尧天有“血玉令”中的能量作基础,学起功夫来更是事半功倍,进展神速。仅仅几天时间,他跟以前比较已有了天壤之别,隐隐跻身于一流高手的水平。时近中午,两人走进一家路边饭店,要了几个菜,一壶酒,怡然自得地慢慢吃着。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在饭店前面停了下来。尧天好奇地向外望去,就象见到了鬼一样,脸上顿时变了颜色。这些骑马而来的竟是“麒麟宫”的武士,他们共有十多个人,为首的正是那天在小镇的客栈里见到的那个叫葛彬的青年。他们见到这个饭店,都纷纷下马,向饭店里走来。尧天低声道:“强敌来了,快逃!”话未说完,人已猫着腰,飞快地向饭店****奔去。但是,他还是慢了一步。葛彬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向后门跑去,不禁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定睛看去,他不正是自己遍寻不见的尧天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葛彬心里狂喜,立即大声叫道:“那就是尧天,大家快追!”说完,迅速向后门扑去。突然,葛彬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公孙轩已先一步堵在门口。“滚开!”葛彬怒喝一声,猛地一掌劈了过去。“啪”的一声,公孙轩硬接了葛彬一掌,两人各退了三步。看来两人功力相当,但是,葛彬是含怒一击,已用了全力,而公孙轩只用了八成功力。“你是谁?为什么要与我们‘麒麟宫’作对?”葛彬知道这老人的功力在自己之上,只好将“麒麟宫”抬了出来,使他有所顾忌,知难而退。公孙轩暗暗惊讶。不知这小子到底干了什么,居然连“麒麟宫”也敢去碰。他知道“麒麟宫”的人绝对不好惹,但他也不是被人吓大的。他看着葛彬道:“小子,你的功夫不错,我们再来比过。”葛彬见这老人夹缠不清,摆明了是要拖延时间,好让尧天逃跑,不由大怒,立即拔出长剑,向他攻去。公孙轩虽然缠住了葛彬,但仍有七八个武士向他追来。尧天不敢多想,没命地往山林深处逃去。逃出里余,尧天猛地打了一个寒颤。一条足有十多丈宽的大河横在前面,挡住了去路。回头一看,追兵已越来越近,连脚步声都清晰可闻,并且准确地朝自己奔来。如果被他们抓住,恐怕连性命也将难保。没奈何,尧天只好咬了咬牙,跳进了滚滚河水之中。当尧天好不容易浮出水面,他已被水流湍急的河水冲到下游二十余丈了。追兵赶到河边,看到尧天在下游浮出水面,立即沿着河岸追了下来。在这湍急的河水中,要想游动是根本不可能的。尧天尽量将身体浮出水面,任由河水带着自己向下流冲去。他的水性虽然不错,在这湍急的河水中也只能徒唤奈何。不久,他被强行灌了几口河水,神志便开始变得模糊了。一阵剧痛使尧天顿时清醒过来,他的身体重重地撞在河中的一块大礁石上。他本能伸手攀住礁石,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欲爬上了礁石。然而,他感到全身的骨骼就象散了架一样,每动一下都会疼痛欲裂,爬得五、六下,终于身体一歪,往旁边滚去,身体无巧不巧地嵌在一条石缝里,昏了过去。尧天悠悠醒来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了。身体动了动,仍然锥心般的疼痛。强忍着剧烈的疼痛,从石缝里钻出来,爬上了礁石。这是一块丈余见方的石头,耸立在河道上。河道两岸比较平坦,所以这块礁石显得十分突出。石头上空无一物,如果当初爬上了礁石,肯定已经被敌人发现了。尧天暗呼了一声“侥幸”连忙坐下来运气调息。“血玉令”的能量真是非同一般,略一运气,丹田里立即产生了一股热流,沿着体内经脉向全身流去。一个周天后,身体上的痛楚立减,体力也恢复了五六成。礁石离河堤的最近距离不到一丈,尧天跳到岸上,估计追兵已沿河堤向下游追去了,遂转身向上游走去。走了四五里路,天已完全黑了下来。想到公孙轩曾经说过,黑夜一个人在大森林里瞎闯十分危险,便决定寻找地方过夜。观察良久,他选中了一棵大树。树上枝繁叶茂,古藤交织,俨然一张天然的吊床。躺在上面,不仅不用担心会掉下来,而且树的枝叶将身体团团遮住,不爬到树上根本看不到树上有人。哎,又要夜宿山林之中了!这“麒麟宫”真是冤魂不散,不管自己走到哪里,都会碰上他们。惹上了他们,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也不知公孙轩怎么样了,将他撇下而一个人逃跑,是不是太没有义气了?他的武功那么高,应该会没事吧?翌日,尧天一大早就爬起来,继续向上游走去。一直走去,都没有看到追兵的影子。看来已经成功地将他们甩掉了,尧天暗暗放下心来。这天,他终于看到一个小村子。在树林里转了十多天,那种孤独的日子已令他烦躁不已,蓦然看到村子,他顿时有一种重回人间的感觉,径直向村里走去。“看剑!”随着一声娇叱,一道寒光向尧天迎面射来。02_08第一卷第八章又遇美女

    尧天骤然遭遇袭击,不由吓得面目苍白,他欲闪身避开,但刺来之剑就象电光火石一般,瞬间便到了胸前,他避无可避,只有闭目受死。“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难道不知道闪避吗?要不是本姑娘剑术高强,能够收发自如,你早已死在本姑娘的剑下了。”身前传来清脆的呵斥声。尧天迅速睁开眼睛,发现面前站着一个俏丽的少女。她年约十五六岁,身穿着一套蓝色衣裙,足登一双鹿皮小靴,手里提着三尺长剑,正顽皮地看着自己。“我与你素不相识,你却冷不防地刺人家一剑,吓得人家差点魂都丢了,我没怪你,

    第8章

    你反而怪我没有躲避,真是岂有此理?”尧天想到自己刚才的狼狈样子,心中有气,便不想理她,转身往另一方走去。提供“站住!”小姑娘大声喝道。“你说站住就站住呀,老子偏不听你这一套。”尧天就象没有听到似的,继续往前走去。姑娘不由大怒,挺剑向尧天刺去。锋利的剑尖在尧天的手臂上划了一道血痕,鲜血汩汩地流了下来。尧天好象没有感觉,继续走着。姑娘见自己刺伤了他,也不由慌了,连忙冲上前去,拦在尧天的面前,用长剑指着尧天,怒道:“你再走我就杀了你!”尧天看都不看她一眼,身体笔直地往剑尖上撞去。姑娘吓得目瞪口呆,连忙收起长剑,不自觉地避到了一边。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倔强的人,心里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看着尧天越走越远的背影,她终于冲口喊道:“请等一等!”尧天犹豫了一下,总算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过身来。姑娘见他终于肯听自己的话了,心里不禁大喜,她立即奔到尧天身边,轻声道了一句“对不起”尧天讶异地转头看了姑娘一眼。在他的心里,她是一个被人宠坏了的刁蛮女人,这种女人根本不可理喻,对付她们唯一的办法是避而远之。他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追上来道歉,他心中对她的恶感顿时去掉了一大半。但是,他仍然不想与她说话。“你的手臂还在流血呢,我帮你包扎下吧。”连月从裙子下撕下一条布,替尧天将受伤的手臂裹好。尧天心中惊讶,想不到这个刁蛮的女人还会有这么温柔的举动,不由怔怔地望着她。他发现她俏丽的脸庞就象一朵盛开的鲜花,湖蓝色紧身衣裙将她婀娜的身材勾勒得更加绰约多姿,美得让人透不过气来。他暗暗奇怪,先前虽然觉得她长得漂亮,却没有注意到她长得如此之美。媚玉已经是顶级美女了,但是,这个姑娘却比媚玉还要胜上一筹。姑娘见尧天看着自己,不由脸上一红,低着头轻声问道:“我叫连月,你呢?”“我叫尧天。”尧天道。其实,尧天也并不是真的不想理她,美色当前,他怎么舍得就这样走了呢?他这叫欲擒故纵,故意气一气她,打击一下她的刁蛮。他知道,象这样的刁蛮姑娘绝不会让他就这样走掉的,她一定会追上来的。到哪时,她就再也刁蛮不起来了,你完全可以对她予取予求,她一定会温顺得象只猫一样。当然,万一这姑娘不肯追上来,以尧天的个性,他也可以回过头去重新缠住她的。但是,那样一来,不仅效果会差得多,而且工作量也会大得多的。没办法,只有赌一赌了。幸好,连月果然追了上来,并刺伤了他的手臂。这一次,尧天心里有了防备,连月是不可能刺伤他的。但他却没有躲避,受点小伤,正好可以借口留在连月的身边了,又何乐而不为呢?“我家就住在前面这个小村子里,我叫爷爷为你疗伤好不好?”这个刁蛮的小姑娘象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变得热情和柔顺起来。“我爷爷认识很多药名,会治很多病,可厉害啦。”尧天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他本来就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在大森林里孤独地走了十多天,简直是要了他命。现在连月邀他去做客,正是他心里一直期待的,与这样的美女在一起,简直就是一种享受,谁会蠢得要拒绝呢?“我们走吧!”连月见尧天同意了,芳心甚喜,连忙收起宝剑,走上前来拉着尧天的手臂,高耸的胸脯贴上了他的臂膀。尧天全身微颤,这种亲热接触的感觉令他舒服得差点要呻吟起来。他强行压下心底的绮念,嚅嚅道:“我这副模样去见你爷爷,他会不会将我赶出来?”尧天的本意是你和我这么亲热,如果被你爷爷看到了,不把我当作小****宰了才怪呢。他虽然好色,却绝对没有达到天不怕,地不怕的程度。连月笑了笑,道:“放心吧,爷爷绝对不会将我的人赶出来的。”她立即意识到自己话中的语病,俏脸上顿时飞起两朵红霞,显得妩媚极了。尧天恢复了他那放荡不羁的性格,嘻嘻笑道:“姑娘美若天仙,如果我成了姑娘的人,不知别人会不会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连月嘻嘻笑道:“你这个人别的特长没有,倒还算有自知知明。”尧天气得差点憋过气去。连月看着他那气呼呼的样子,不禁笑得十分开心。稍停,她又道:“你这小子人长得还算蛮英俊的,可惜不会武功,不然,本姑娘就是嫁给你也无妨。”尧天听了,心里一阵狂喜,连忙问道:“如果我会武功,连月姑娘是不是就会答应嫁给我了?”连月白了尧天一眼,哂道:“你别痴心妄想了,刚才在本姑娘手上连一剑都躲不过,还敢妄言什么武功呢?”尧天强辩道:“你在别人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突然侵袭,算什么英雄好汉?”连月哈哈笑道:“你这话真是幼稚得不能再幼稚了。你知不知道,一个武功高手必须随时保持警惕,能够随时应付各种袭击。如果是敌人突然袭击把你杀死了,你是不是要重新活过来,将偷袭你的人责备一番呀?”尧天听了,心里惭愧不已。连月说的有道理,的确不应责怪别人偷袭。但是,连月的话也激起了他的雄心和斗志。“好,刚才那一回我承认输了。我们再来打过怎么样?”连月大喜,连声叫好。这个村子甚小,她没有一个同龄人,更没有一个人能够陪她比武过招,她都差不多憋坏了。刚才,她第一次见到与她年龄相仿的尧天,顿时童心大起,冷不防刺了尧天一剑,也就是为了刺激他,让他跟自己大打一场。但是,尧天却无动于衷,显然是不会武功。她顿时大失所望,一怒之下,才刺伤了他的手臂。现在,尧天主动提出要跟她比武,顿时令她欣喜若狂。她甚至想都没想,尧天刚刚表现得一点武功也没有,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跟她比武?显然,尧天是为刚才连月的一句话而战,他要打败她,让她心甘情愿地同意嫁给自己。连月蹦了出去,拔出长剑,指着尧天,娇声道:“亮兵器吧。”尧天道:“不用了,我就用一双手接你几招吧。”“什么?你想空手接我的宝剑?”连月讶然道。“我的宝剑可没长眼呀,如果将你的手划破了,你可不要哭鼻子啊。”“哭鼻子的人恐怕是你吧。”尧天冷哼一声。“出招吧。”“这个臭小子,居然敢用一双肉手来对付我的宝剑,岂不是太小看本小姐了?”她哪里知道,尧天根本就没有练过武,即使有件兵器拿在手里也不会使用。相反地,他身具“血玉令”中超强的能量,又得到公孙轩的指点,懂得了运气之法,所以,他的掌上功夫已是一点也不含糊。如果要尧天使用兵器跟连月去打的话,保证不出五招就会败下阵来。连月心里有气,立即娇喝一声,长剑一颤,舞起一片剑影,点点剑光象流星一般,铺天盖地地向尧天袭来。尧天一惊,没想到这小姑娘的剑术竟然如此高明,刚才自己还真的低估了她。这十多天来,尧天在公孙轩的精心指点下,已经将“血玉令”中的能量完全转化为自己的内力,早就能够运用自如了。以他目前的功力,完全可以进入到一流高手的行列了。只是他的武技还十分稀疏平常,见到连月高超的剑技,也就只有自叹不如了。面对连月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尧天不敢硬接,展开腾挪功夫,左躲右闪,避开连月的攻击。连月一连攻出二十多招,都被尧天轻巧地避开了,连他的衣边都没有挨到。“你到底打不打呀?不要老是象只猴子似的跳来跳去行不行?”连月恼怒地责备道。经过这一轮的打斗,尧天对连月的招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心里也暗暗想好了破解之法,当下心中大定,笑道:“好,再来。”连月嘴角翘了翘,浮出一个不屑的笑意,长剑闪电般刺出,笔直地刺向尧天的肩窝。尧天肩膀微微一晃,避开剑锋,右手倏起,拍向剑身。连月剑尖一颤,在空中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向尧天的右肋迅疾削去。尧天右脚后退一步,抬起左脚,踢向连月的手腕。两人拳来剑往,斗在一起,转眼就打了十多个回合。尧天忽然飘身上前,一只手掌切入漫天剑影之中,向连月的手腕抓去。连月“咦”了一声,抽剑后退。突然,剑身上一股大力传来,不自禁地松开了握剑的手,身体也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待她站稳,发现长剑已落入尧天之手。她惊得目瞪口呆,搞不清他的手是怎么穿过她那密密的剑网的。“月儿,你现在是不是同意嫁给我了。”尧天嬉皮笑脸地看着连月道。“快点叫声‘老公’来听听。”连月俏脸一红,啐道:“谁愿意嫁给你了?”“你刚才说如果我有武功就同意嫁给我,难道你想悔婚不成?”尧天叫了起来。“我是这样说的吗?”连月的脸上露出诡秘的神情。尧天疑惑地问道:“你是怎么说的?”“我说,如果你会武功,本姑娘就是嫁给你也无妨。你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吗?要不要我解释给你听呀?”连月“切切”笑道。“这就是说,如果你会武功,本姑娘可以嫁给你,也可以不嫁你。听懂了没有?”尧天听了,差点晕倒。两人又打又闹,也有些累了,便坐下来休息。“尧天哥哥,你的武功真了不起,教给我好不好?”连月凑近尧天,央求道。她还真行,立即叫上哥哥了。就冲着这亲热的称呼,尧天也不好拒绝的,再看着她脸上那迷人的微笑,即使是铁石心肠也被融化的。连月住在这偏僻的山村里,是很难找到武功师傅的。她的剑法还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向一个武功高手学的。几年前,连月的爷爷连山发现一个中年人昏倒在村边,便将他背到了自己家里。这个人全身受了不少的伤,衣服上满是血污,已经奄奄一息了。连山立即替他清洗了伤口,敷上草药,终于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救了回来。这个中年人是一个武功高手,因为遭到仇家的追杀,身负重伤,逃进了山里。为了感谢连山的救命之恩,他趁着在连家养伤的时间,将一套剑法传给了连月。这套剑法十分高明,连月练成后,每每与村里的猎人比武,竟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对手。久而久之,人们再也不敢与她比武了,看到她也大多远远避开。连月成了村里武功最高的人,她暗暗为此骄傲不已。但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输给尧天,这才相信的确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她见尧天武功比自己高,不禁见猎心喜,缠着尧天,要学他的功夫。尧天笑道:“要教给你也未尚不可,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么条件?”连月急切问道。尧天道:“我这门功夫乃是祖传绝技,是不能传给外人的。除非你同意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那样,你就不是外人了,就可以正正当当地学习这门绝技了。”“你想的美。”连月甩开尧天的胳膊,撇撇嘴道。“要想本姑娘作你的妻子,等下辈子吧。你以为本姑娘当真稀罕你这种雕虫小技吗?”其实,连月的武技要比尧天强多了,但是,她没有修练内功,所以反而输给了尧天。所谓武功,乃是武技加内功的总称。任何一种武技,都应有一种内功作为基础,方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虽然也有人将外功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但与内功高手比较起来,仍然相差甚远。当然,仅有内功而没有武技也是不行,那样则根本无法上阵对敌。尧天见连月满脸不高兴,忙道:“我通过再三考虑,决定将我这门祖传绝技传给连月小姐。连月小姐就是不想成为我的妻子,能成为我的情人也行。”连月见尧天同意教她功夫,立即高兴得跳了起来。虽然尧天后面的话明显地是想占她的便宜,但她却没有去注意那么多了。尧天的内功来源于“血玉令”他自己却没有练过内功,也不知道内功如何练法,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功夫可以教给连月。但是,为了获得美人的芳心,也只好假充内行,将公孙轩告诉他的运气之法传给了连月。至于这是不是练功之法,到底有没有作用,他就不知道了。连月获得运气之法,当场就要找个地方练习。尧天连忙拦住她,老气横秋道:“这练气之道,是非一日之功就能一蹴而就的,必须持之以恒才能有所收获。你也不必急在一时,要慢慢来才行。想我三岁开始练功,一直练了十多年,才有今天这般功力。”他担心连月立即去练习这运气之法,会发现没有效果而戳穿他的假话,便预先用话压着,免得到时候吃不了蔸着走。“那好吧,今天本小姐就亲自下厨做几样好吃的酬谢酬谢你。”连月道。“哎呀,你也要洗个澡了,身上都有一般臭味了。”尧天脸上一红,心里却升起一股热呼呼的感觉。“这小丫头在不刁蛮的时候,倒也温柔可爱。如果能娶得她做妻子,那倒真的美死了。”他立即想到了媚玉,自己也曾说过要娶她做妻子的。虽然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但他却没有因为她是敌人而放弃这一想法。现在又遇到了连月,虽然见面不久,却从内心里深深地喜欢上这个丫头了。两个女人都那么美,到底选择谁呢?在他心里,要他放弃任何一个都很困难。不如将两个人都娶了吧。能娶到这两大美女,整天里左拥右抱,简直要爽透了。尧天不禁有些飘飘然了。“走吧。”连月的催促,将尧天在美梦中惊醒过来,他讪讪地笑了笑,跟着连月向村子里走去。02_09第一卷第九章巨赏通缉

    连月的家座落在村子的南边,一道四方形的土墙着四间草屋。屋前有几块菜土,种着各种各样的疏菜;屋后则连着树木参天的大山。走进院里,立即有一股浓烈的草药味迎面扑来,连月的爷爷连山正在翻晒着他的草药。连月欢快地跑到连山身边,拉着他的手臂,兴奋地嚷道:“爷爷,我带了一个客人回来。他叫尧天,武功高得不得了。”连山看到尧天长得眉清目秀,气宇轩昂,心里不由暗暗赞赏。听了连月的介绍,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热情道:“快请屋里坐!”老人没有将他赶出来,反而热情地接待了他,尧天顿时放下心来,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爷爷”礼多人不怪。尧天这声“爷爷”叫得连山顿时心花怒放,欢喜不已。“小哥,你到了这里,就

    第9章

    就把这里当作你的家,千万不要客气。”尧天反正没有地方可去,真的将这里当作了自己的家,毫不客气地住了下来。连月有了玩伴,每天都象个快乐的鸟儿一样,兴奋得合不拢嘴来。在连月的介绍下,尧天认识了不少村民,很快就与他们打成了一片。他看到村里的猎人打了不少猎物回来,心里十分羡慕,他突然决定要和猎人们一起去打猎。连月本来就是一个野性十足的姑娘,尧天的想法正中她的下怀。两人立即去找猎人,要求和他们一起去打猎。猎人们知道尧天身怀武功,有他参加,可以增添不少的力量,自然非常欢迎。但是,他们听说连月也要一起去,便说什么也不同意了。他们说,自古以来都只有男人才打猎,如果女人参加打猎,会惹得山林之神发怒的,到时不但打不到猎物,反而会带来灾难。连月虽然刁蛮,但她也知道,不管怎么样,神的意旨是不能违反的。她本想叫尧天也不要去,让他留下来陪她,但当着大家的面,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启齿。况且,她看到尧天那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便拂他的意,只好作罢。其时,猎人们打猎大多是围猎,大家将猎物围起来,渐渐缩小包围圈,再用猎叉将猎物刺死。围猎必须人多。人数越多,围到的猎物也就越多。而且,人员一多,也比较容易对付那些凶恶的猛兽。所以,猎人们出去打猎一般都有是成群结队,尧天参加的这支打猎的队伍就有二十多人。当然,也有一些猎人是进行散猎的。他们使用的方法一般是在猎物经常出没的地方挖掘陷阱,或者布下绳套,然后躲到一边,等候猎物自投罗网。如果是武功高手,自然不受这两种方法的限制。但是,除非万不得已,又有哪个武功高手会去当猎人呢?猎人们来到山里后,先掏出一只罐子,将罐子里的液体涂在猎叉上。尧天好奇地问道:“这涂的是什么?”“这是一种麻药,我们将它涂在猎叉上,只要猎叉刺破猎物的外皮,这种麻药就会进入它们的血液中,迅速将动物麻翻。”猎人介绍道。“它是由这山里一种麻醉树的树汁制成的,药力十分厉害,就是狮虎都会被麻翻的。”竟然有这么厉害的麻药?尧天惊疑不已,他暗暗决定,回去后一定要问他们要一罐这样的麻药。做好了准备工作,他们开始选定地方,布置围场,开始围猎。山中的动物倒是不少,但是,他们只有二十多人,对于众多的动物来说,力量仍然太少,当他们将围场在一个山凹里收拢时,绝大多数动物仍然从他们的包围圈中逃了出去,最后只剩下一只野猪和两只獐子。到是尧天收获甚至丰,凡从他身边逃走的动物没有一只逃脱,全部变成他手下的猎物。猎人们将他打死的猎物收集拢来,有野猪、獐子、黄狼、兔子、山鸡等,竟达五十多只。猎人们都惊讶不已,瞠目结舌道:“尧兄弟,如果你要打猎的话,我们这些人都要改行了。”尧天谦逊道:“这些都是大家的功劳。如果不是你们将猎物围起来,我就是最能,也没有办法猎到它们。”猎人们原来准备要在山中度过四五天的,由于有了尧天的加入,一场围猎下来,就获得了这么多的猎物,已经超过他们十场围猎了。他们兴高采烈地收拾战利品,当天就打道回村。晚上,村民们在村子中央的空坪里,举行了空前盛大的篝火晚会。空坪的中央燃起一堆大火,大火上烤着一只野猪;空坪的一角,架起一口大锅,锅里煮着大块大块的獐子肉。全村二百多人都全部来了,大家一起吃肉、喝酒,分享这次围猎取得的成绩。大家吃着、说着、笑着,空坪里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尧天自然成了空坪上的焦点,人们争着向他敬酒,说着称赞的话儿。尧天虽然脸皮甚厚,却也弄得有些面红脸赤。“臭小子,这下你可露脸了。”连月偷偷地在尧天的胳膊上掐了一下,低声说道。她看到村民一个劲地夸赞尧天,心里也甜蜜蜜的,好象他们是在夸赞她似的。吃饱喝足了,村民们便围着火堆跳起舞来。一直闹到深夜,大家才兴犹未尽地陆续回去。在随后的日子里,尧天几乎天天都和村里的猎人出去打猎,每天都有不少收获。他们将兽肉割下风干,留着慢慢吃,兽皮则拿到城里去卖,换回布匹和生活必需品。不久,他们就聚集了大批的兽皮。第二天,猎人们将兽皮全部拿出来,派了十多个人,统一挑到城里去卖。连月听说尧天要到城里去,高兴得不得了,无论如何都要跟着到城里去玩。从这个村里到最近的罗陂城大约有五十多里,尧天一行未天亮就动身了,终于在午前赶到了城里。罗陂城是一座小城,由两条呈“十”字型的大街组成,城里住着五千多户居民,约有三万人。城的规模虽小,但街上人来人往,两边店铺林立,显得十分繁华。猎人们首先来到皮货店,将兽皮卖给店里。这些猎物大多是尧天用掌力劈死的,皮毛都完好无损,很快就通过了皮货店的验收,并且都卖了好价钱,总共卖了五两银子。猎人们十分高兴,从中拿了二两银子送给尧天。尧天不解地问道:“我为什么分这么多?”猎人们道:“按你的功劳,原本不止分这个数。你就不要嫌少,务必收下。否则,我们心里都会感到不安的。”尧天道:“说实话,我去打猎纯粹是为了好玩,并不是靠它来赚钱的,这二两银子就由你们去分吧。你们待我实在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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