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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啊!从一出生便成为家里所有人心中的宝贝,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备受宠爱!

    慢慢的,她又睡着了,还做了个好梦。

    再度醒来,她感觉自己半个身子都是麻的,尤其是胳膊,又酸又痛,她啮牙咧嘴的往边上挪了挪,一只手小心的探着后面,防止摔下床。

    安安和乐乐也睡饱了,听到动静,小嘴巴蠕动着睁开双眼。谀

    “两个坏家伙,昨晚闹腾到那么晚,是不是很开心吖!让你们睡自己的专属小床还不肯,硬是要跟爸爸妈妈挤在一块,睡得舒服吗?”梁真真眼角眉梢间都流露着笑意。

    安安和乐乐只是笑,胖胖的小手挥舞着,似乎很开心。

    “没礼貌的两只小猪,也不向妈妈说句新年快乐,只会傻呵呵的笑。”

    梁真真朝他俩扮了个鬼脸,拿起床头柜上的小衣服,准备给他俩穿衣服,起床,还不忘嘱咐一句,“要乖乖听话哦,不准干坏事。”

    安安和乐乐笑得更欢快了,一个手舞足蹈的配合她穿衣服;另一个则含起一根指头吮得叭叽叭叽响。

    “哎哟!脏死了,你个小馋猫。”梁真真拽下女儿含在嘴里的小指头,放进自己嘴里咬了两下,结果逗得她“咯咯咯”直笑。

    正在配合妈妈穿衣服的安安见妹妹笑了,他也兴高采烈的挥舞着小手,更是自发的在妈妈怀里寻找着奶源,口水把梁真真睡衣的前襟都沾湿了。

    “小坏蛋,这里的奶水可不够你们俩个吃,换粮食了不知道么?”梁真真拍了拍儿子滑嫩嫩的小屁屁。

    躺在床上的乐乐继续吮着她的手指头,口水沿着嘴角流出来了。

    滕靳司进来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温馨的场景,抱起床上的女儿,看着她口水直流的样子,笑道:“老婆,乐乐是不是饿了?”

    “两只小猪都饿了,你去给他们冲牛奶,再不给他们吃,就要嗷嗷叫了。”梁真真抬眼瞥了老公一眼。

    “好嘞,乐乐乖,爸爸带你去吃早饭。”滕靳司正准备抱着女儿出去。

    “诶!你先抱安安去,乐乐衣服还没穿好呢!”梁真真嗔了他一眼,示意他把女儿放下来,都说父亲疼爱女儿,她家这位,尤甚!

    等滕靳司抱着儿子再次进屋的时候,乐乐的衣服已经穿戴整齐了,嘟着小嘴焦急的在她妈妈怀里找吃的,很不耐烦的样子。

    “老公,快点把奶瓶拿过来。”梁真真很怕女儿哭,她一哭起来没完没了,搞不好还会把安安也带动起来。

    当奶嘴塞到乐乐嘴里的那一刻,她立刻安静了,凶猛的咬着奶嘴,咕噜咕噜的吸着里面的牛奶,吃得那叫一个急切。

    吃到只剩下一点点的时候,乐乐便伸出小手推着奶瓶,抗议着自己吃饱了,拿开边去!

    “小坏蛋!”梁真真宠溺的说道,拿过一旁的新鞋子,给女儿穿上,今天是过年,从头到脚都要穿崭新的。

    “把安安给我。”

    滕靳司连忙将儿子抱过去,很自觉的接手女儿。

    给小孩子穿衣服绝对是项技术活兼累活,而且每次都是两个,实在是考验她的耐力。

    “终于搞定了!”梁真真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进浴室洗漱去了。

    等她出来的时候,老公正和两个孩子在床上玩闹,她走了过去,发现儿子凶悍的把鞋子给踢掉了,不禁佯装生气的板起脸,“坏安安,不乖哦!”

    伸手挠了挠他的脚心,结果他更兴奋了,脚一抬,踢到了她的嘴边。

    “难道……你的脚很香吗?”她忽然张开口准备咬儿子的小脚丫。

    安安调皮的一缩,然后又踢过去。

    一旁的乐乐看到如此情景,也开心极了,乌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一会儿看向妈妈,一会儿看向哥哥。

    “臭臭!安安的脚丫子是臭的。”梁真真故意捂着鼻子逗他。

    结果,安安踢得更凶了,谁说小孩子听不懂大人的话,他们可聪明着呢!

    滕靳司抱着女儿眉眼含笑的看着妻子和儿子,心里暗道:这就是幸福。

    玩闹了一阵之后,梁真真忽

    然想起什么,“你刚才抱安安出去的时候,有没有尿尿?”

    “没有。”滕靳司摇了摇头,这方面,他还真不在行。

    梁真真连忙解开他的尿布,摸了摸,“干的,快抱他去洗手间。”

    还没等他们有所动作,一管水枪笔直的朝梁真真胸口射来,来势很猛,方向很准。

    “咯咯咯……”首先发出声音的是乐乐,她拍着小手好不开心,反观始作俑者,他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似的,还兴奋的踢着脚丫子,殊不知他已经把妈妈给惹怒了。

    “滕靳司,都怪你,干嘛不提前让他尿尿啊!”梁真真揪着湿透的衣服咆哮如雷。

    --_--|||

    某男心中一片悲凉,明明就是儿子的错,怎么怪到他头上来了?不过这小子确实需要教导,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干坏事。

    干了坏事不自知的某小盆友黑亮的眼珠子转呀转,嘴里欢快的吐着泡泡,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安安小坏蛋,妈妈再告诉你一次喔!作为一个未来的帅哥,你可不能这样没礼貌,首先,不要随便把臭脚丫子塞给女生闻;其次,不要随便露出自己白花花的小屁屁;然后,不要随便对着女生乱放水枪知道吗?哼!你再这样冥顽不灵,小心以后变成一猥.琐男,到时候,妈妈就不喜欢你了。”梁真真凶巴巴的教导儿子。

    滕靳司强忍住笑意,可肩膀还是抖个不停,他的老婆,果然很与众不同!

    期间笑得最欢的尤属乐乐了,突然,什么响声乍现。

    “坏了!乐乐要拉粑粑了,你快点抱她去洗手间,我身上湿嗒嗒的。”梁真真连忙说道。

    o(╯□╰)o滕靳司整张脸都黑了,抱着女儿飞速冲向洗手间,如果乐乐一下子没控制住,他就彻底惨了,比老婆的遭遇更惨。

    新年的第一天,还真是精彩纷呈啊!

    *****

    大年初二,天气晴朗,安安和乐乐也7个月零10天了,也该抱她们出去玩玩了,顺便走走亲戚。

    龙凤胎兄妹穿着一模一样的小夹袄,一个窝在妈妈怀里,一个窝在爸爸怀里,若不是头上戴的帽子颜色不同,还真的很难分辨,五官几乎一模一样。

    “今天去外婆家,要乖乖的,听到没?”梁真真很认真的对两个宝宝说道,本来她是不想给他们带尿不湿的,可昨天的特殊情况还历历在目,她可不敢冒险。

    再说,现在还是大冬天,穿这么厚的衣服,要是被安安来那么一下子,多要命。

    安安和乐乐都瞪着圆溜溜的黑眼珠看着他们的妈妈,嘴里不停的吐着泡泡,萌系十足。

    “他们怎么一直不停的吐泡泡?”滕靳司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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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完毕,黑色周一又开始了,嗷嗷嗷~~~

    安安和乐乐素不素很萌吖~~~喜欢咩~~~求领养吖~~~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甜蜜番外8

    “医生说是长牙齿的缘故,小朋友都是这样的。”梁真真拿出手帕揩掉儿子和女儿嘴角流出来的长串口水。

    “频率也太高了。”滕靳司皱眉看着欢腾的女儿。悌

    “几个月大的小朋友不都是这样的,你还能指望他们听懂你的话啊?”梁真真脑袋埋在儿子的颈窝处,故意呵他的痒痒。悌

    安安被她呵得痒痒的,不停的扭来扭去,笑得有点接不上气来。

    滕靳司沉默不语,老婆的话永远是真理,没必要跟她争执,就像昨天,儿子一管水枪射在她身上,她气恼得长篇大论教导了儿子一番,那会儿,她估计忘记儿子听不懂了。谀

    乐乐见妈妈一直跟哥哥玩,她不开心了,嘴里“咿咿呀呀”的嚷着,张开小手要扑到她妈妈身上去。

    “调皮的小公主。”梁真真只能将儿子交给老公,抱过女儿。

    这样一来,安安小少爷哭了,扁着小嘴要重回妈妈那里,好伤心的模样。

    顿时,一团混乱,两个小朋友今天算是杠上了,都吵着要妈妈,连一向最黏爸爸的乐乐也不肯让步,非要和哥哥抢。

    就在这关键时刻,到家了。

    叶澜在女儿坐月子的时候曾在滕家照顾过她十几天,之后也经常去看望她和两个小外孙,所以安安和乐乐对她不陌生,在妈妈那受了委屈,当然要找外婆投诉了。谀

    “怎么了这是,都哭得像只小花猫。”叶澜宠溺的看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宝贝。

    “争宠。”滕靳司给出两个字。

    “啊?”短暂的愕然过后,叶澜便明白了,都是当过母亲的人,怎会不清楚呢?

    “两个小家伙太调皮了,一点儿也不安分。”梁真真抱怨似的说道。

    “小孩子就是要调皮点才好,太乖了有什么意思。”叶澜笑呵呵的安慰女儿,一下子带两个孩子确实有点辛苦,也难怪她要抱怨了。

    “叶妈妈,哥呢?就你一个人在家啊?”梁真真突然发现叶成勋不在家,心里难免觉得奇怪,大过年的他不留在家里陪叶妈妈,跑哪去了?

    说到这里,叶澜脸上满是笑容,“你哥啊,去接你嫂子了。”

    “嘎……嫂子?真的吗?”梁真真虽然吃惊,但也是衷心的祝愿叶成勋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毕竟叶妈妈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她心底还是盼望着儿子早日结婚,给她生一个大胖孙子,享受天伦之乐。

    “嗯,说是在公司年会上认识的,女孩是名幼师,当时应邀前来弹奏钢琴,就看对眼了。”叶澜高兴的说道。

    “挺好的。”梁真真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了,他们好像也是这么认识的,只是身份不同,场景也不尽相同。

    她真心的希望,每一段唯美的邂逅总能成就一段美好的恋情。

    临近中午的时候,叶成勋带着女朋友许苗来了,一个长相很清秀的女孩,谈不上漂亮,走进人堆里,瞬间便能湮没的长相,可爱情跟外貌是没有关系的,爱情是一种感觉,相互吸引的感觉。

    多看几眼之后,梁真真发现许苗身上有一种恬淡的气质,可能跟她的职业有关,很亲和,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甜美靓丽,不自觉的被她吸引。

    “真真,你以后的嫂子许苗,苗苗,这是我妹妹,还有妹夫和两个小外甥。”叶成勋为双方相互介绍。

    “嫂子,很高兴认识你。”梁真真发现自己有点喜欢这个嫂子呢,她看起来不浮夸,很朴实,是那种贤惠居家的好女人。

    许苗羞涩的抿唇,伸手回握住她的,“我也是。”

    中午一家人吃饭,最开心的莫过于叶澜了,她终于盼到儿子找到意中人了,那种开心是不言而喻的。

    滕靳司每年都会陪老婆回娘家,但他的话一向最少,基本上不跟叶成勋有任何交流,而今年,他却主动端杯,敬他。

    这个举动让所有人都吃惊了,包括叶成勋本人,但他很快恢复自然,举杯,一饮而尽。

    男人之间,不用多话,便已明白何意。

    饭后,许苗很勤快的帮忙洗碗,因为妹妹和未来的婆婆要带小孩,根本腾不出手来,叶成勋见此,也跟着进去了。

    客厅里,梁真真哄着怀中的女儿睡觉,小声说道:“叶妈妈,我觉得她不错。”

    “嗯,温柔贤惠,我很喜欢。”叶澜开心极了。

    母女俩一边哄着宝宝入睡,一边小声嘀咕着,俱是眉开眼笑。

    *****

    沈博生已经很久未曾回过沈园了,就连过年,他也是一个人在自己的公寓里,对于那个家,他已经彻底死心了。

    顽固不化的母亲,死性不改的女儿,还有一见到他就撒泼吵闹的妻子,没有一刻是安宁的,他真的很累,每天公司的事务就够多了,应付完之后只想有个休息的港湾,可她们偏偏不让他安静,非得吵得他崩溃才行。

    这还是一个家吗?

    这是一个母亲,一个妻子,一个女儿应该有的态度吗?

    真真有什么错?

    她没有要沈家一分一毫,甚至刻意的避开沈家的每一个人,不想跟她们有任何来往。

    可她们还是看她不顺眼。

    他知道,她们见不得真真过得好,见不得真真幸福,见不得真真嫁入真正的豪门,还生活得这么开心快乐。

    人的嫉妒心理为什么要那么重?

    她都已经远离她们了,她们还不肯善罢甘休,天天在家里用最恶毒的言语诅咒她,这些有意思吗?

    他明白,滕靳司若不是看在真真的身上流了一半沈家的血脉,只怕沈家在c市早就没有立足的地方了。

    可她们还不知好歹!

    他觉得头痛,觉得她们已经丧心病狂了。

    诸多的压力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孤单、劳累、心凉……

    他的情绪已经快要被逼到极致,只能借助工作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于是,大过年的,别人都放假了,他还在公司工作。

    只因,无家可归。

    年初六下午,他由于过度劳累而导致体力不支晕倒在办公室里,幸好被值班的保安发现了,及时送往医院,并准备通知他的家人赶过来。

    沈博生有两个手机,一个是办公用的,一个是他私人的,里面仅存有女儿、女婿以及他二弟的号码,其他无关人等,他全都删除了,眼不见为净。

    于是,梁真真是第一个接到通知的,当时她正在学习织帽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找点事做,给安安和乐乐一人织一顶爱心帽。

    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她“腾”的一下站起来,“什么?你再说一遍?”

    【沈小姐,您父亲晕倒后送往医院一直昏迷不醒,医生说是过度劳累和心虑导致,还说……沈总的血压有点高。】值班保安只看到电话薄上写了个“女儿”,便以为她姓沈。

    梁真真没有纠正他的叫法,拿着手机怔怔的回想着刚才保安的话,昏迷不醒,血压有点高?

    “把医院地址和病房号发给我。”挂完电话后她立即给老公拨了过去,简明扼要的说了重点,这时候,她很需要他。

    【小鹿,别慌,让司机小魏送你过去,我马上出发,医院门口见。】滕靳司遇事一向很冷静。

    “嗯,老公,我……”梁真真心里很担忧沈博生的病情。

    【不会有事的。】滕靳司的话给她下了一剂安神药,让她的情绪平静了很多。

    ******

    医院里,沈博生依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医生说他是太累了,不愿意醒来。

    梁真真拧着眉看向病床上的父亲,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么年轻,而如今,两鬓上长满了白发,明明才过去三年,他却像是老了十岁。

    眼角忽然有点泛酸,她抿了抿唇,手指紧紧的握着爸爸满是老茧的大手。

    突然,门外传来一尖锐的女声,“让开!我要见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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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咩咔咔~~下章绝对精彩,该收拾的迟早要收拾啊!嗷嗷嗷~~~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甜蜜番外9

    紧接着便是一抹红色的人影闯了进来,在看到梁真真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是不加掩饰的恶毒,“我道是谁!原来是嫁入豪门的滕家少奶奶,怎么?你还想滥用私权不让我进来看我的爸爸吗?”

    沈珺雅格外强调“我的爸爸”四个字,唇角的讥讽之意特别明显。悌

    “爸爸现在还昏迷不醒,我不想跟你吵闹。”梁真真声音冰冷,黑眸里看不见一丝温度。谀

    “爸爸?叫得还真是亲热!你只不过是个小野种罢了!根本就不配姓沈!”此时的沈珺雅就像是一只喷吐着毒汁的蝎子,不留余地。悌

    梁真真有一瞬间的心寒,人性,怎会如此的狭隘和自私?

    她自问从未有任何地方得罪过沈珺雅,她居然如斯的恨自己,深得让她无法想象,这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执念,她每次见到自己都会满嘴喷毒汁,眼神里的恨意让她心底发凉。

    三年的静心休养,都没能让她放下过去的仇恨,反而更加燃烧了她。

    难道,在她的心里,只有恨才能让她快乐吗?

    “出去!”梁真真声音淡淡的,却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坚定和冷冽,这是爸爸的病房,他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她不想当着他的面和沈珺雅争吵,该说的已经说过了,她执意不听,是她的事。谀

    “你没有资格命令我!”沈珺雅冷笑着勾唇,“这是我爸爸的病房,我才是和他同姓的那个人!才是他正宗的女儿,你、不、配!”

    梁真真有一种很无奈的感觉,她一点儿都不想和她针锋相对的开骂,有什么意义呢?

    可沈珺雅似乎乐此不彼,将不堪的言语以及恶毒的诅咒当做生活的调剂品,不狠狠的说它个千百句,心里都不舒服似的。

    “配不配是由你说了算吗?沈珺雅,人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你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衅我。”梁真真眉心微挑,寒气侵人。

    “挑衅你又怎么呢?又想跟三年前一样,找一堆民工来侮辱我吗?梁、真、真!你除了会这些,你还会什么!尽会使些下三滥招数的贱人!当年你妈是怎么勾.引我爸爸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要脸的狐媚子!”沈珺雅音调陡然拔高了好几度,尖锐狠毒。

    “如果你不知道如何尊重人,我可以教你。”梁真真面色冷若冰霜,似笼罩了一层寒气,对于三年前的那件事,她已经不想解释了,因为说了也等于白说,沈珺雅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何必浪费口水呢?

    她已经将那顶大帽子扣到自己头上了,不管是不是自己指使的,她都认定了,真相到底是什么,在她心里根本就不重要。

    反正,那件事的幕后主使者就是自己。

    “尊重人,你这样的狐狸精还需要尊重?”沈珺雅讽刺的瞥了她一眼,眼里满是轻蔑。

    “博生,博生,你怎么呢?”

    梁真真正准备开口的时候,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个中年妇人,直奔床上昏迷不醒的沈博生,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闻者伤心。

    不用猜,这人便是沈博生的原配妻子柳晴,她是从沈老夫人那得到的消息,本来娘俩要一块来的,可老太婆临时决定不来了,便让媳妇代表她,至于她们是如何知道的,自然跟沈博仁脱不了干系。

    当时保安拿了沈博生的手机,一个电话拨给梁真真,另一个电话便拨给了沈博仁,偏巧沈珺雅当时就跟他在一块,听到她爸爸晕倒住院后立即赶了过来,看望他只是表面的目的,深层次的则是担心他万一出了什么事,财产会落到谁的手上?

    看到她们母女俩如此“情深意重”的样子,梁真真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快消逝,转身准备出去找老公,她可不愿意继续呆在这里观赏她们的表演。

    “站住!小狐狸精!都是因为你!”柳晴忽然厉声喊道。

    梁真真脚步顿了顿,今儿个她们母女俩就是存心来找茬的,一个接一个,还真是很好!

    “作为一个长辈,满嘴喷粪可不太好,请注意措辞。”她尽量心平气和的说道,声音里透着一股慑人的冷。

    柳晴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早就对梁真真恨之入骨了!她妈妈抢走了自己的男人,不光身体,就连心,也一并跑了,从此以后她只能独守空房!

    现在,她又跑回来报复自己的女儿,先是跟她抢男人,后来还对她做出那种肮脏不堪的事情,一系列的事件,让她心里充满了浓浓的仇恨,恨不得生啖其肉。

    “嘭”的一声响,清脆入耳。

    梁真真吃痛的捂着自己半边火辣辣的脸庞,她以为柳晴会跟沈珺雅一样狠狠的辱骂她几句,却不曾想她一巴掌招呼了过来,自己防不胜防,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么一下子,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可她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再她们母女俩面前示弱!

    滕靳司从沈博生的主治医师办公室里走出来,一路上都在想着该如何跟老婆说这个情况,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一记清脆的响声,心中一凛,猛的推开门。

    “小鹿。”当看到老婆捂着脸时,他心中的愤怒“轰”的一下全被激起来了。

    “阿司……”梁真真的黑眸里似笼起了一团水雾,在老公面前,她的所有坚强都土崩瓦解了,他是她最亲密的爱人,能够依赖的男人,亦是她坚强的依靠。

    “松开手,我看看。”滕靳司眼神专注的看着妻子,漆黑的眸里一片柔情。

    梁真真依言松开手,白皙的脸蛋上醒目的印着五个红色的手掌印,“疼吗?”他声音温柔低沉,眼底深处却滑过一抹狠厉,他捧在手心珍之如宝的女人,居然被人欺负成这样!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敢动他的女人,就必须付出代价!

    “嗯……”梁真真委屈的点了点头,说不疼那绝对是假的,脸上的皮肤本来就柔嫩,哪经得住这般大力的一掌?

    听到老婆的回答,滕靳司眉心皱得更深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

    站在他们身后的柳晴母女似乎被他的气场给震慑住了,只是愣愣的杵在那儿,听着他们之间温柔缠绵的情话。

    直到滕靳司转身的那一刻,她们才清醒过来。

    “谁打的?”轻飘飘的三个字,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和戾气,房间里的气温一下子骤降十度,冰冷寒峭。

    “我,你想怎么样?”柳晴扬了扬头,想要找回一点自信心。

    “这可是我爸爸的病房,他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难道滕少还想对我们使用暴力?”沈珺雅连忙抢话,她格外强调前面两句,实际上是为了想要保全自己和母亲的安危。

    滕靳司唇角缓缓弯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使用暴力?对你们?你觉得你们值得我动手吗?”

    他半眯的黑眸里迸射出阴鸷的寒光,话语里满含讥诮和不屑,就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俯视着两个跳梁小丑。

    “你别想再对我们耍阴招!大不了鱼死网破!”柳晴泼妇似的喊道。

    “你们,有资格对我说这话吗?”滕靳司的声音不疾不徐,却有着凌迟人的本事。

    “小狐狸精,别以为你嫁了个……”柳晴的声音越说越小,直至听不见,滕靳司的目光太肆耍揪投惚懿涣恕?br />

    “在我没进来之前,是你们的第二次机会,我进来之后,是你们的第三次机会,现在,你们的机会全部用完了。”

    滕靳司的话说得很清楚明白,但柳晴母女俩却没大听懂,可她们不是傻子,潜意识里便嗅到了浓重的危机感。

    躺在床上的沈博生手指突然动了动,似乎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一直有几个人在吵来吵去,他脑袋都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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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甜蜜番外10

    梁真真最先发现了爸爸的异样,连忙走了过去,却被柳晴母女俩抢先了一步,抓着沈博生的手,假意嚎哭起来。

    “滚!”滕靳司不耐烦的皱起眉。

    柳晴母女俩被他的戾气和冷冽给吓到了,互相对视一眼,身子依然不动分毫,他们凭什么出去?她们才是沈博生法律意义上的妻子和女儿。悌

    悌

    该滚出去的应该另有其人吧!

    “我不屑于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会就此放过你们,我老婆的脸也是你们能打的吗?别说我没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不知好歹!在我滕靳司的世界里,从来奉行的都是有仇必报,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然,这个还,是很讲究的……”

    滕靳司的所有耐心已经被这对母女给消耗殆尽了,这次不管是谁说好话,也甭想让他手下留情。

    听到他一字一句的说出最后几个字,柳晴和沈珺雅的心里同时闪过一种不好的念头,滕靳司的为人她们自然知道,出了名的狠辣无情。

    至于他口中说的第二次机会和第三次机会,她们根本就不相信,绝对是骗人的,他会有那么好心给她们三次机会?真有那副好心肠,他就不是滕靳司了!

    按照常理来说,她们的想法是对的,可她们却忘了,滕靳司是个疼爱老婆的好男人,为了老婆,他可以做出让步。谀

    “你以为我现在还会害怕吗?反正我已经够惨了,还在乎更惨一点吗?有本事你就当着我爸爸的面来!”沈珺雅彻底豁出去了,说得自己好像天不怕地不怕似的。

    “滚出去!我不想再说第三次!”滕靳司冷冽的眼神似乎可以穿透她,让她无所遁形。

    有些人,天生就有着很强大的气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以杀人于无形,让你避无可避。

    恰好,滕靳司就是这种人,他不怒则已,一旦动怒,绝对有着山崩地裂的潜质,所以,最好别跟他对着干。

    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

    “凭什么让我们滚出去?该走的是你们。”柳晴尖锐的吼道,根本无视于病床上躺着的老公。

    沈博生没有醒过来,只是动了那么一下子,随即又安静了,正如医生所说,他潜意识里是不愿意醒来面对这乱糟糟的家庭关系。

    “柳家,c市小有名气的商贾家族,我一根小手指头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你们连、根、拔、起!让你们连讨饭都找不到门路,还有你们,别以为沈家的家业有多大,在我眼里,一文都不值。对你们两个,我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既然你已经千帆过尽,想必也不会介意被卖到国外的特殊会所去,怎么样?想试试吗?”滕靳司慢悠悠的说道,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魔鬼!你就是个变态的魔鬼!”柳晴发了疯似的吼道。

    梁真真深深的皱起眉头,再这样吵下去,爸爸真的要被吵醒了,为什么她们母女俩就不能消停一下子呢?

    都这个时候了,还唧唧歪歪的嚷个不停?

    “我数一……二……”滕靳司已经快到极限了,这俩母女实在是讨厌至极,以他的脾气恨不得让她们立刻消失在这世界上!

    “妈,我们走。”沈珺雅连忙拉着柳晴离开了,她现在已经没有名声了,可她家还有钱,如果连钱都没了,那就真的玩完了!

    她绝对不能过那种穷光蛋的生活,一旦没了家庭的资本,她就等于失去了一切,那些曾经被她看不起的人肯定会反过来嘲笑她,她受不了。

    所以,她知趣的先离开,鸡蛋碰石头,那肯定是一个输字。

    柳晴万分不情愿的被女儿拉走了,她何尝不明白女儿的眼神暗示,纵然心里有万分的不干,也只能先走为上。

    一时之间,病房里安静下来了。

    梁真真有些无力的坐在凳子上,怔怔的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父亲,揉了揉太阳丨穴,闹腾死她了。

    “小鹿,还疼吗?”滕靳司眼里的冷冽已消失殆尽,剩下的全是宠溺的温柔,那么鲜明的红印,手劲肯定很大,一想到这里,他心里的火就熊熊燃烧起来。

    “阿司,我终于明白爸爸为什么大过年的都不愿意回家了,他宁愿一个人呆在公司里加班,也不愿意……我的脑袋呀,都快炸开了,耳朵到现在还是嗡嗡嗡的响个不停。”梁真真自嘲的笑道。

    虽然她没有直面回到滕靳司的话,可意思,已经很清楚明白了。

    “嗯,不会再有下次了,有些时候,该狠必须得狠,否则,受难的还是自己。”滕靳司长满老茧的大手温柔的抚着老婆红肿的脸颊,满是心疼。

    梁真真没有做出反驳,或许,是她把人性想得太过美好了。

    “我听你的。”她眼角流露一丝温柔。

    “医生说了,沈先生的病只要好好静养,便没有大碍,我反而更加担心你的脸,安安和乐乐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伸手乱抓,我怕会感染。”滕靳司凝眉说道。

    “没事啦,我又没那么较弱。”梁真真娇嗔着瞥了他一眼。

    “这次你必须听我

    的。安安和乐乐可不会因为你是妈妈就手下留情的。”

    滕靳司坚持己见,出去把护士叫了过来,让她给老婆红肿的脸蛋擦点药,且必须是那种马上见效的。

    梁真真心里明白老公的话有道理,安安和乐乐的小手最喜欢抓她的头发,脸蛋——那是必经之地。

    滕靳司本来还要去公司处理事务的,可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他压根就不放心将老婆一个人留在这里,便陪着她一块等。

    三个小时之后,沈博生醒了,他一眼便看见了女儿脸上的红肿,长叹了口气,“原来,我不是在做梦,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爸,您好点了吗?”梁真真关切的问道。

    “真真,爸爸对不起你,又让你受委屈了。”沈博生声音里一片苍凉,不用猜,就知道是柳晴母女俩打的。

    “爸,您还记得去年我跟您在西餐厅吃饭的那次吗?沈珺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侮辱我,我忍了,事后也没去找她的不愉快,但这些并不代表我是个大度到可以任由旁人骑到头上为所欲为的人。”

    梁真真语调平缓,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对自己说,她是爸爸的女儿,她本性是好的,不能不留余地,好,我给她三次机会,可今天,她和她妈妈将这剩余的两次给用完了,我也是有妈妈的孩子,如果我妈妈知道我这样被人欺负,她心里肯定会很难受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哽咽,掺杂着些许悲凉。

    “孩子,别说了,爸爸都明白。”沈博生连忙出声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他心里叹了口气,若不是真真顾念着最后一丝姐妹情谊,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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