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真真被她冷冽的语气,狠毒的眼神给唬住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敢情沈意玲把对滕耀北的恨意全部发泄在滕家人身上,就连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例外,决定和以前彻底了结,她的仇恨就那么深吗?
看来今天注定是谈不拢了,这样的真相,她到底要不要告诉阿司呢?╮(╯▽╰)╭
“沈女士的态度如此明确,我明白了,以后再见到,我会把你当做陌生人,今天是我冒昧了。”梁真真发誓,自己再也不想再见到她了。
“滕耀北他,是怎么死的?”良久,沈意玲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题跳转得很快。
“听说是飞机失事,约莫有一二十年了。”梁真真也不知道具体的时间,只是听阿司提过一句。
“飞机失事?飞机失事……”沈意玲喃喃自语,就像痴狂了一般,她恨了这么久的男人居然早就不在人世了,心里忽然觉得空落落的。
值得吗?值得吗?她反复的问自己。
梁真真看她的样子好似受了很大的打击似的,一时之间,心里百味杂陈,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恨吗?同情吗?她已经分不清了。
一会儿之后,沈意玲整理了一下她刚才失态的情绪,“不好意思,刚才失态了,我只是有些震惊而已,你今天约我出来的意图我大致猜出来了,就算你觉得我冷血也好,还是没有人性,我都不想再和过去扯上任何关系了,只想平静的和女儿度过后半生。”
梁真真的眉毛只是稍微挑了挑,没有之前那么震惊,她真的不知道她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番话的?
显然,这个问题她已经无从探究了。
“请恕我冒昧,如果沈女士你这次不回来,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无谓的事情呢!”梁真真笑着说道,她的意思很明显:是你给了阿司希望,让他产生了错觉,以为你回来多少跟他有点关系,而如今,你却要告诉他,他一直都在自作多情,你回来只是为了你自己,跟任何人没关系,说来说去,这还是你的责任!
沈意玲何尝不明白她的意思,笑得有点冷,“这里是我的故乡,难道我连回家的自由都没有了?”
“
看来我们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沈女士请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真不知道你女儿热情活泼的性格像谁,跟你真是天壤之别!”梁真真冷声说道,毫不客气。
“你!”沈意玲再好的涵养,这会也快绷不住了,小妍一直是她心里的快乐天使,是她用心呵护的女儿,至于其他的,她一概不去想,她的女儿,谁也抢不走!
梁真真脑袋一歪,气哼哼的看向窗外,葛爷说得对,天下之大,什么样的人没有啊!跟她怄气,伤的是自己的身体,划不来!
沈意玲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牙尖利嘴!回去要好好教育小妍离她远一点!免得被她带坏,自己的一番心血便全毁了!
待她走后,葛茜猫着身子跑了过来,小声咂嘴,“我今儿个算是见识到了。”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她!幸好我家阿司长得又帅气又可爱,没有遗传到他爸妈的半点坏毛病。”梁真真咬着唇感慨。
“噗!”葛茜一口水含在嘴里差点没喷出来,“可爱?这个词跟你家男人搭得上边吗?说你未来的儿子还差不多。”
“哼……”梁真真鼻子哼了哼,在她心里阿司就是可爱的。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亲耳听到,我真的很难相信这个女人会是你男人和雪妍那丫头的亲妈,omg!基因突变好严重!”葛茜再次感叹。
这回轮到梁真真喷了,“我也有同感。”
说话间,滕靳司的电话就来了,【老婆,还跟葛茜一块在公园散步吗?外面的风太大了,把你和宝宝吹感冒了怎么办?天气预报说晚上要下雪,听话,早点回家好不好?】
一旁的葛茜用唇形说道:真妃,你家男人果然很——可、爱。
梁真真佯装要打她,“老公,你真好,我今天穿了厚厚的长羽绒服,不会冻着宝宝的,放心啦,5点之前一定会回家的。”
【嗯,晚上想吃什么吗?】
“唔……我突然好想吃辣的。”梁真真沉吟片刻。
滕靳司心里一喜,别人都说酸儿辣女,莫非小鹿肚子里是一对女儿?
没一会儿,梁真真补充道:“我还想吃前天那个酸梅,味道好好。”
o(╯□╰)o滕靳司纳闷了,难不成他老婆肚子里怀的是一对龙凤胎?
【好,都买给你。】
挂完电话,梁真真脸上还洋溢着甜蜜的幸福,葛茜托着腮帮笑得贼兮兮的,“瞧瞧,脸上都快笑出一朵花了。”
“大家半斤八两,彼此彼此哈!”梁真真不客气的反击。
“嘿嘿……回归正题,刚才的事你要告诉你家男人吗?”葛茜敛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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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7 擦枪走火
梁真真摇了摇头,支着下巴很苦恼的样子,“我觉得不管阿司知不知道真相,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伤害,我很矛盾。”
葛茜对她的话深表赞同,换做是她,恐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还真是件麻烦事,那你们婚礼,会邀请她吗?”悌
悌
“当然不会,她都说得那么明确了,我何必自讨没趣。”梁真真语气肯定。
“那……你家男人心里头……会不会有那种希望?”葛茜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我先好好想想吧。”梁真真叹了口气,起身结账准备离开,葛茜也跟着她一块走了,俩人各想各的心思,没有再交谈。
*****
眼看着婚期一天一天的逼近,梁真真心里头就像是被万千只蚂蚁挠痒痒一般,到底要不要告诉阿司?
看他每天忙得疲惫不堪的样子,她除了心疼还是心疼,所有的话到了喉咙边便卡住了,他满脸的疲态,自己又怎么忍心告诉他那样残忍的真相?
“老公,累吗?今天我服侍你洗澡。”梁真真笑呵呵的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
滕靳司被她的危险动作给吓着了,连忙稳稳抱在怀里,“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服侍我洗澡?”
“人家看你累了嘛!不喜欢吗?”梁真真故意嘟起小嘴。谀
“只要是老婆做的事情,我都喜欢。”滕靳司说起甜言蜜语来丝毫不含糊。
“那我先进去帮你放洗澡水。”梁真真嘟唇在他脸颊上吻了一口,然后往浴室走去,趁这空档,滕靳司给二弟农弈霄打了个电话,问他大型空乘机准备妥当了没,明天下午要用。
【大哥,我办事你放心,再说我家就是干这行的,要多少有多少。】农弈霄很自信的声音。
“嗯,那明天见。”滕靳司当然放心二弟的办事效率,但他习惯了掌控全局,做到心中有数,这样才能避免出任何纰漏。
挂完电话后,他忽然想到一个人,这次的宾客名单是他和小鹿共同商议的,然后交由奶奶过目,他们都心有灵犀的没有提到那个人,可他心里还是会有一个空缺,尽管她上次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可自己就像是中了毒一般的想要寻求那个真相。
“猜猜我是谁?”
忽然,从他耳边响起一个故作低沉的声音,连眼睛也被蒙住了,他唇角噙起一抹笑意,这还用猜吗?
“必定是我家可爱又迷糊的小鹿。”他宠溺的笑道。
梁真真松开他的眼睛,圈着他的腰,转到他的跟前,“我哪里迷糊了?人家明明就是可爱漂亮善解人意机灵活泼的准妈妈。”
她边说还边眨着长长的睫毛,尽显娇俏妩媚。
“咳……我家小鹿越来越自信了。”滕靳司微咳了一声,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小鹿这般夸奖自己,比起以前,她确实成熟了不少。
“哎呀!进去洗澡啦!要不然水都冷了。”梁真真脸色微赦,她可是豁出脸面为了博老公一乐,要不然她也说不出那番自恋的话,刚才的她活像被葛爷附身了一般,冷风一吹,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
浴室里,水蒸气越来越多,热腾腾的雾气撩拨着人的心弦,梁真真像模像样的给自家老公擦洗着身子,揉捏着后背。
她细嫩滑腻的小手在他身上又摸又按的,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会经受不住,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他心爱的老婆,地点偏偏实在浴室里,他貌似已经禁欲很久了,自从知道小鹿怀孕后,遵循医生的话,他就没有和她做过。
一想到还要忍6个多月,他就觉得是个煎熬。
“老公,舒服吗?”梁真真揉得手都酸了。
“舒服。”滕靳司违心回答,肩膀是舒服了,可某处很难受,他记得和小鹿在浴室里有过几次……
“真的吗?”梁真真的眉宇飞扬,她很开心,在老公这么忙的时候为他做点事,是幸福的,手沿着他的脊椎骨慢慢往下按,一直到腰际,正欲往前忽然被他捏住了。
声音有些沙哑,“别闹了,去睡觉吧,我自己洗。”
梁真真不是傻瓜,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岂会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若非自己此刻怀着小宝宝,她也就不矜持了。
“老公,你……是不是很难受?”她问得很小声,如蚊蝇一般,脸上也悄悄的飞起了红晕。
“乖,没事,我忍得住。”滕靳司被这热腾腾的水蒸气给蒸得脸颊发烫,心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了,可他必须忍着。
听到他的话,梁真真更加心疼了,可肚子里怀着小宝宝吖!╮(╯▽╰)╭好为难喔!
她只能起身走出去,躺在床上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想来想去,能深刻体会她这种感觉的估计只有葛爷了,拿出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睡了吗?
很快便有短信回过来:没有,怎么呢?说了吗?
不是这个事情,我是想问你……(按到这块的时候,梁真真紧紧咬着嘴唇,虽说俩人是闺蜜,可这方面的问题还是有点难以企口。)
终于
,她还是狠心将后面的几个字给补齐了:这段时间,你们有过……那个吗?
发过去之后,她心中万般忐忑的等着回应。
约莫一分钟后,短信铃声响起来,她连忙按进去:没有,他怕伤着孩子,所以,每次都是我帮他解决的。
o(╯□╰)o梁真真愣愣的看着好友发来的消息,正想着要怎么回过去,手机“叮咚”一声,短信又来了。
真妃,夫妻本就是亲密无间的关系,尤其在这种时候,咱们可不能忽略男人的性.福,绷得太过搞不好会闹出人命的。
梁真真心里唏嘘了一声,手指翻飞的按着键盘想要再问问她,可就在这时候,穿着睡袍的滕靳司走了出来,吓得梁真真一个哆嗦,手机掉到了地上,滚了两圈,刚巧滚到他脚边不动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一样。”滕靳司弯腰准备捡起手机。
“别捡!”梁真真激动的喊道,她刚才发短信的页面还没关,如果阿司捡起手机,肯定能看到葛爷发过来的内容,那她要羞愧死了!
所以她“腾”的起身,冲了过去,手机倒是捡起来了,可由于惯性太大,滕靳司被她撞了个趔趄,倒在了地上,所幸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他也没摔着,只是老婆掉到他怀里了,他连忙伸手搂住她的腰,怕她伤着了孩子。
这一连串的意外,导致了梁真真直接跨坐在滕靳司身上,手里抓得紧紧的自然是手机,她第一反应便是将短信给删了,心里同时舒了一口气。
“老婆,你还想坐多久?”直到滕靳司调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才注意到自己此刻不雅的动作,双腿张开,跨坐在老公的身上。
俩人都是刚洗完澡,仅穿着睡袍,里面顶多穿了一件内裤,她双腿大张的动作实在是很撩人,很危险。
“啊……我……”梁真真讪讪的想要起身,屁股刚挪了挪,便发现碰到了某个东西,很快,它就起反应了。
瞬间,她的脸便红得像只大龙虾,燥热无比。
滕靳司心里叹了口气,还说自己不迷糊,真是让他头疼的小妻子!
床上,俩人默默的躺了一会之后,梁真真转过头偷偷瞄了一眼镇定自若的老公,移到他身畔,脑袋搁在他肩上,“老公,难受吗?”
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滕靳司的心又悬起来了,轻微的皱眉,这小女人!本来就没有缓下来,又来勾他。
梁真真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怎么呢,心里一直想着葛爷说的:绷久了搞不好会闹出人命的。心里一软,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拉下来,嘴唇贴上去,相互摩擦,浅浅的吻着,还伸出舌头青涩的舔着,她脑子里回想着以前他是如何吻自己的,便学着去吻他。
她吻了一阵,见他没反应,还以为是自己吻技不行,便停了下来,贴着他的唇不动,水润润的黑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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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 老公,我帮你
下一秒,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因为顾忌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便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发狠的回敬她,像是要把她的嘴唇给咬下来。
“唔……”梁真真迷迷糊糊的承受着他凶猛的啃.咬,心里想着:刚才不是没有反应的吗?怎么这会又化身为一只饿湍急了的狼,嗷唔~~悌
滕靳司的吻来势汹汹,怀中人儿的小嘴是他渴望已久的,每次他都好想亲亲她,可又怕自己控制不住,而今晚,显然是某人先勾.引他的,从浴室那会起,再到刚才捡手机,躺回床上没两分钟,她又开始撩.拨自己。谀
还扑上来吻自己,这不是存心要让他做坏事吗?悌
吻着吻着,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洗过澡的梁真真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两团柔软很容易的被他握在手里,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然后是嘴,牙齿细细的咬着,将那抹嫣红养得娇嫩欲滴,傲然的挺立着。
樱桃一样的嫩,草莓一样的红,水蜜桃一样的润,秀色可餐,惹人怜爱。
“嗯……”梁真真受不住的嘤咛了一声,软软的,酥酥的,细细的呻.吟声媚人心扉,滕靳司像是受到鼓励一般,吻得更狂野了,他的小鹿,被他养得越来越妖媚了,这声儿,听着骨头都软了。
他的唇似乎越来越滚烫,放开这颗滋养得水润的樱桃,开始“浇灌”另一颗,大手也没闲着,沿着她的腰线缓缓向下,在微微隆起的腹部处多做停留,轻柔的抚摸着,如同对待自己的珍奇宝贝。谀
而后,拨开她的小裤裤,手指熟练的顺着那条缝隙挤了进去,撵出了一点点湿润,接着又深入了几分,找到某个点,轻轻的揉摁着,时而轻时而重。
梁真真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颤栗个不停,手指情难自禁的抓紧了被单,喉咙里忍不住轻逸出破碎的声音,她觉得好空虚,好难受……
滕靳司对她的敏感点了解得一清二楚,曲起手指,在某处重重的按了一下,引得身下的人儿差点尖叫出声,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极有耐心的挑.逗着她。
很快,她的高.潮便来了,张着嘴细细的喘个不停,她有些羞怯,自己居然在阿司的手指下达到了快感。~(@_@)~
两分钟后,她感受到凹陷下去的床铺弹起来了,睁开眼便看见阿司准备下床,她明白他要去做什么,心里一横,伸手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冲了这么多次的凉水,会不会弄出什么毛病?o(╯□╰)o
“怎么呢?”滕靳司的声音有点沙哑,他现在是欲.火焚身,必须去冲个冷水澡灭火,要不然今晚就甭睡了。
“老公,我……”(帮你)梁真真吱唔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最后两个字,好羞人!
滕靳司最受不了的便是她瞪着小鹿一般雾蒙蒙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将他所有的意志力摧毁得一丁点都不剩,下面的某处也越来越硬了,他只得柔声说道:“乖,快睡吧。”
他越是这样,梁真真心里的愧疚感就越发的浓烈,葛爷说绷得太过搞不好会闹出人命的,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但看他的样子,肯定很难受,执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咬着唇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对自己的好,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捧在手心里的宠。
虽然他在那方面一向很独//裁,可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了,他便规规矩矩,反倒是自己偶尔会撩拨他一下,每次,他都是去冲冷水澡,心里自是感动万分。
今天,她……想帮他。
“我帮你。”她红着脸说出这三个字,双手摸到他的腰际,准备解他的睡袍。
滕靳司先是被她的话给震惊到了,旋即明白她要做什么,“别……”说不清楚到底是阻止还是什么。
在他的印象中,小鹿是极其反对用嘴巴的,而今天,她竟然——
他躺回了床上,而她,则是半跪在他腰际,手指利落的解开他的睡袍,发现某处早就支起了帐篷,她忽然觉得很紧张,但一想到俩人早就是亲密无间的夫妻了,便释然了。
他那里憋得比他脸色还要难看,虽说已经看到过很多次,但这跟以前的情景都不一样,尤其是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她脸颊烧得像是要沸起来。
忽然,滕靳司说了一声:“算了吧。”声音干涩,其实他心里估计的是她不敢,便提前给她找个台阶下,谁料她并没有因此而放弃。
“你小看我!”梁真真说得理直气壮,可眼神一接触到某个庞然大物,她的呼吸都快停滞了,羞涩、胆怯过后,终于伸出手握住了那直立的某物。
它在她的手心里,烫并跳动着。
他倒抽了口气,黑眸炯炯的盯着跪在他身侧的女人,她真的长大了,以前的她是决计不会这么做的。
梁真真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对自己说:有什么稀奇的!以前她也不是没有……那个过,更何况这个男人是她所爱的丈夫,他身上的每一寸,自己都应该爱屋及乌,他们之间,早就不分彼此了。
当看到他身上最强硬也是最脆弱的某物时,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样子确实不
怎么好看,构造也挺独特的,仅仅是海绵体和血管的组成,竟会生出那样匪夷所思的硬度与力量。
也是用这个东西,他占有了她,从此骨血里烙上了他的气味,注定了俩人这一辈子都要纠缠不清。
滕靳司感觉到前端被一股温热给包裹了,然后又遭遇到了冰凉的空气,还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又被裹进去了,这一次,一点一点的深入。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的某处更暖了。
慢慢的,梁真真逐渐适应了它的庞大,动作青涩的吞入,可它太长了,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难不成?要像他那样的动作吗?
吞和吐,没有一丝技巧可言,可偏偏就是她生涩的动作让它兴奋了,可能是禁得太久的原因,三两下便向她缴械投降了。
梁真真的表情有些无措,明显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滕靳司支起身,捧起她的脑袋,看见有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往外流,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毫不迟疑的吻上去,吻得缠绵而深情,舔.舐、吮.吸,温柔而狂野。
长达十几分钟的法式深吻过后,他搂着她平躺下来,俩人还在剧烈的喘着气,尤其是梁真真,好像经过一场大战似的,浑身瘫软,半点力气也没了。
滕靳司温柔的亲了亲她粉润的小脸,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老婆,你真好。”
梁真真羞得面颊绯红,勇气值几乎为零了,翻过身背对着他,不打算搭理他。
“老婆,我发现,我又多了一项可开发。”他忽然坏心眼的咬着她的耳朵,嗓音低沉性感。
这下,梁真真不高兴了,羞恼交加,拿手肘重重的顶了他一下,刚才自己可是下了多大的勇气才那么做的,还不都是为了他?
╭(╯╰)╮下次甭想再叫她做这个,休想!没门!
滕靳司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搂得紧紧的,温厚的大掌贴在她的小腹上,“老婆,我真的好开心。”
“讨厌!睡觉啦!”梁真真红着脸嘟哝道。
“老婆,再过两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明天下午,我的私人飞机会来接你,虽然我不能陪你一块去,但是同伴我已经帮你找好了。”
“啊?不在这里结婚吗?”梁真真诧异的问道。
“嗯,婚礼地点在英国。”滕靳司揭开了神秘面纱。
梁真真惊讶得张大嘴巴,转过身来,“英国?”
滕靳司点了点头,“乖,一切我都准备好了,到了之后有专门的人带你去休息,好好睡一觉,然后做最漂亮的新娘。”
他温柔的声音就像是一道符咒,让梁真真不自觉的沉醉了,唇角浮现出一抹傻笑,随即想到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去?我的同伴是谁?奶奶吗?”
“宝贝,睡觉了,有什么疑问我们明天再讨论。”滕靳司在她唇边轻轻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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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 盛世婚礼(一)
梁真真做梦都没想到阿司口中的同伴会是好友佳妮,她想过是奶奶,或者南华堇,又或者是他信任的某个朋友,却万万没想到会是佳妮。
“佳妮!真的是你!”梁真真开心的扑过去,激动之情不言而喻。
悌
“我的小姑奶奶,你给我慢点儿,都俩孩子的妈了,还这么大大咧咧的。”薛佳妮嗔恼的说道,眼里难掩宠溺的温情。
悌
“佳妮,我想死你了!”梁真真直接给她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见到好友非常的开心,同时也感动于老公的用心安排。
“我也是。”薛佳妮声音暖暖的,前几天滕靳司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还纳闷来着,听完他的话才明白他是为了真真,不由得被他感动了,不管他以前做过些什么,至少他现在对真真的心是毋庸置疑的。
飞伦敦大约要11个多小时,俩人半年没见了,从上飞机起,就一直叽叽喳喳个不停,好似要把这半年多的话都说完似的。
聊着聊着,俩人就靠在一块睡着了,离伦敦还有很远,可她们的心挨得很近。
*****
当梁真真得知她和阿司的婚礼要在伦敦某处十七世纪的古堡内举行时,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震惊中,怪不得南华堇给她设计的婚纱华丽得让她惊叹,穿上去就像是一个美轮美奂的公主,简约的蝴蝶结装饰雅致而不失可爱浪漫,自腰际一直延伸到百褶裙摆,很明显都是全手工缝制的,花饰的不同密度更能诠释出一种梦幻的浪漫气质。谀
她心中澎湃不已,从小就是灰姑娘的她,终于要当一回公主了。
滕靳司之所以将婚礼地点选在古堡里,便是想给老婆一个声势浩大、浪漫奢华的无双婚礼,他想让每一个人都见证他和小鹿的幸福,一千多名宾客从世界各地应邀乘专机住进伦敦五星级酒店,准备参加他们的盛大婚宴。
婚礼当日,现场更是热闹无比,大约有一百多名保全人员在古堡外走动巡逻,拒绝一切可疑份子的接近,谢绝任何新闻媒体的采访。
他的幸福可以展示给全天下的人知晓,却不允许无关紧要的人前来叨扰拍照,这场婚礼,必须安全无纰漏,所以他很忙,现场的每一个细微布置都由他亲自过问并做最后的检查,只为了给心爱的女人一个完美的独一无二。
古堡的内部以金色和白色为主,彰显出它的高贵和典雅,站在里面,仿佛置身于十七世纪的宫廷里面,具有浓浓的皇室风情。古老的大堂金碧辉煌,场内更是一片花的海洋,从荷兰空运过来的紫色郁金香;清晨从台东采摘过来的新鲜蝴蝶兰;还有预示百年好合的纯洁白百合,铺成桃心、俩人的名字(滕靳司、梁真真)、我爱你的英文字样,奢华而又浪漫,绝对是你意想不到的惊叹和美丽!
搭着紫色、白色和粉红色的玫瑰花架下是主礼的舞台,台边摆放有八座竖琴,正在演奏着美妙的乐曲。
入场的宾客们个个都难掩惊叹之情,心里唏嘘不已,这样古老的古堡,只怕非一般人能够进来,更别说是在里面举行婚礼,太让人羡慕了!
新娘化妆间内,梁真真正准备让佳妮她们帮自己穿上那套价值不菲的婚纱,幸好腰身改大了点,不然还真穿不上,才几天功夫,她肚子好像又长大了那么一点点。
刚准备脱衣服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听,便是男人的。
梁真真慌忙拉好衣服,探出脑袋想看看是谁来了。
“滕先生,滕太太正在换婚纱,您还是等等吧。”某位伴娘好心说道。
“你们都出去吧,我来。”滕靳司不管不顾的走进里间,其他女眷们便知趣的退了出去,心里都在想:虽然离举行仪式还有三个小时左右,可新郎也不应该进来啊!外面那么多的宾客他都不用去招待么?
然而,她们不清楚的是,这位准新郎一向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真真,我先出去了。”薛佳妮笑得有些促狭。
“诶!佳妮,你别走啊!”梁真真还想把好友留住的,可她一副我可不想当电灯泡的样子,让她很是无奈。
一会儿工夫,屋内便只剩下他俩了,寂静的室内,连空气都氤氲上了一层暧昧。
“你干吗嘛!人家婚纱还没穿好呢!”梁真真娇嗔着撅嘴,不明白他怎么忽然进来了。
滕靳司黑眸里闪耀着星星亮光,温柔的包围着她,他很喜欢听别人唤小鹿为“滕太太”,莫名的开心。
“我来帮你穿。”他走到她的身后,连眼角都透出丝丝暖意。
“这婚纱很复杂的,你别弄坏了……”梁真真的声音有些急切,她很喜欢这件婚纱,即使穿它的时间只有一天,可她会将它挂在自己房间的衣柜里,永远的珍藏起来,只要看见它,就会想起今天的幸福和美好。
“乖,你要相信三弟的设计,质量方面你不用担心。”
他一边说一边帮她把衣服解开,单薄的布料很快便落在地面上,她赶紧捂住胸,咬着嘴唇半是嗔恼的盯着他:“你……正经点!”
“宝贝,不脱掉衣服怎么穿婚纱呢
?”滕靳司被她小猫一样瞪眼睛的表情给逗笑了。
梁真真努了努嘴,没再说话,待她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只剩下一条白色蕾丝小裤裤了。o(╯□╰)o
连忙催促他,“快点穿啦!”
滕靳司也不急,缓缓从衣架上取下婚纱,半跪在地上,眼睛却是直直的瞄着她,脉脉含情,梁真真脸上升起些许红晕,每次只要阿司柔情款款的看着自己,她便忍不住脸红,但嘴角却是藏不住的笑意,伸足进去站好。
他提着衣衫缓缓往上拉,拉好拉链,细心的扣好每一枚暗扣,伸手绕到前面替她整理胸前的褶皱,温热的指尖不时拂过她的锁骨和胸前的柔软,貌似有意又似无意。
“讨厌!不许趁机吃豆腐!”梁真真的小脸红得像那娇嫩的玫瑰花瓣。
“老婆,你好美。”滕靳司忽然从后面抱紧了她,灼热的吻紧接着落在她的后颈,她大惊:“别……别这样,不许吸,等会儿头发要挽起来的,被人看见我还怎么出去见人。”
滕靳司真的停住了,只是在她颈后和耳垂处轻柔的吻了几下,并未用力吸.吮,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梁真真急着要挣开他,这个坏人!突然跑进来就是做这个的吗?时间很赶恩!她穿好婚纱之后还得化妆、盘头发。
“别闹了,你先出去啦!”她推着他。
“再亲一下?真的就一下,要不然我就赖在这里了。”滕靳司故意耍赖。
“扑哧!”梁真真被他的模样逗乐了,他居然还有如此耍宝的一面,心里不由得一软,“嗯”了一声。
他立刻堵住她粉嫩的小嘴,撬开她的牙关吻住她,含住她的舌尖温柔的吮……
“唔……”梁真真觉得自己怀孕后对某方面更加敏感了,一个吻便让她有些受不住了,声音似被情.欲浸染,绵长妩媚,让人想把她狠狠揉进怀里疼爱。
可滕靳司知道现在的境况不允许自己这么做,小鹿的身子也不允许,只能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红唇,他本来只是想进来看看老婆和孩子的,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大坏蛋!待会她们进来都会笑话我的,都是你害的!”梁真真娇喘着怒道,心里半是甜蜜半是羞恼。
“老婆,今天宝宝乖吗?”滕靳司很快的转移话题。
“比你乖多了,快点出去啦!”梁真真鼻子哼了哼,斜睨着他,滕靳司笑呵呵的出去了。
婚纱穿好之后,便有专门的化妆师来给她化妆,因为顾忌着她怀有身孕,用的化妆品全都是世界顶尖品牌,对身体的危害性最小。
淡妆素描,好一位倾城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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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 盛世婚礼(二)
秀发被发型师盘成复古发式,耳朵、脖子、手上配戴着价值过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