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理会某男煞气满布的黑脸,身子稍稍侧坐向窗外,闭上眼睛假寐。
滕靳司不爽的看着小鹿背朝自己而睡,车开得也更加凶猛了,几乎是一路飞驰,遇到前方红灯,他猛的一个急刹车。
“啊!”梁真真正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觉到车子停了,一股强大的冲力朝她涌了过来,“嘭”的一声,她脑袋情不自禁的磕上去了,硬邦邦的触感,疼得她整张脸都拧成一团,皱着眉头瞪向某个罪魁祸首。
滕靳司确实心情大好,逗她玩真是一项开心的事情,尤其是看她撅嘴生气的时候,那生动鲜活的表情让他久久不能忘。
是的,他的身边就缺少一个这样的她,所以才会让他如此舍不得放手,只想永远的霸着,占着,今生今世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痛死了,都起包了!”梁真真气恼的嘟着自己红润润的小嘴向某个恶魔抗议道,那委屈的小模样真是惹人怜爱极了。
“谁要你睡觉的。”某男声音淡定,表情平静,其实他心里很乐,可是硬憋着。
“你开车不能好好开吗?突然来个急刹车,都不事先告诉我一声。”梁真真怨恨的瞪着他,混蛋大恶魔!大男子主义!一点儿都没有同情心!
她揉了揉被磕着的位置,火辣辣的疼得她真想踹某个混蛋两脚,可她不敢,真是讨厌的感觉!╭(╯╰)╮
绿灯亮,车子再次发动,梁真真吸取刚才的教训再也不睡了,平靠在座位上目视前方,小脸上满是愤慨和气恼。
滕靳司也不说话,只是专心开他的车,后面再遇到刹车的时候,他平缓稳健了许多,不复刚才那种情况。
十五分钟后,车子停在澜庭苑别墅门口
,大概是停车的动静太小了,梁真真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小鸡啄米”,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下……”(车)滕靳司转过头来便看到了这幅画面,以至于后面一个字被他吞入了腹中,怔怔的望着小鹿可爱的睡态,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身子稍稍前倾,慢慢的凑了过去,黑眸半眯的瞅了一眼她额上鼓起来的包,伸手准备帮她解开安全带,却不料——
“啊!啊……你想干嘛!”
梁真真迷迷蒙蒙的感觉到车子停了,抬起手指揉了揉眼睛,刚睁开眼便看见恶魔放大的脸凑在自己跟前,还以为他趁自己睡着的时候侵犯自己,吓得连忙尖叫起来。
“闭嘴!”滕靳司只觉得脑袋都大了,这个女人倒是很擅于出其不意的将他的好心情给扰得一塌糊涂。
而且,她至于鬼叫得这么吓人吗?
他是剥光她的衣服还是对她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简直是岂有此理,越来越不可爱了!扫兴之至!
旋即动作粗鲁的解开那扣在她腰间的安全带,眼神冷飕飕的瞥向某人,附带意味不明的冷哼了一声,坐直身子,推开车门出去了。
“我……”梁真真这才明白原来人家只是想帮她解安全带啊!怪不得凑这么近!可这也不能怪她啊,她睁开眼睛的那会人还是迷迷瞪瞪的,根本就没完全清醒过来,所有的反应只是潜意识的行为而已。
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平时就给人居心不良的感觉啊!活该!
眼看着某人越走越远了,她才惊觉自己也该下车了,外面好黑喔!而且好多潜藏在草丛、树叶间的虫子在那“咕咕唧唧”的乱叫,就像是深夜里的小动物集结在一块演奏大合唱,呜呜……好可怕!
忙拧开门,跳下车,匆匆追上了那抹渐渐消失的黑色背影。
滕靳司双手插兜,表情冷傲的走进屋内,对于佣人们的敬语那是连个眼神也没有,酷酷的走上二楼卧室。
梁真真小跑着跟了进来,这才深切的感受到自己确实腿短,小跑着都没追上腿长的恶魔,待接触到佣人们投来不解的眼神时,耸了耸肩,摊手表示不明。
她总不能傻到告诉那些佣人们,“哦,你们滕少是被我惹生气的。”
所以,还是啥也不说更为妥当,随即跟上了二楼。
刚进卧室,她便听见浴室门传来“嘭”的一声巨响,吓得她心肝儿乱颤,双手连忙捂住狂跳不止的小心脏,对着浴室里的模糊人影做了个鬼脸。
又冷又冰的超级大恶魔!(⊙o⊙)
然而,下一秒,她又开始惆怅起来,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预示着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待会恶魔出来,肯定会要求和自己ox……
--------------------
谢谢醉在君王怀童鞋赠送的鲜花,大么么~~~昨天评论区一片惨淡啊,亲们都给偶冲杯咖啡暖暖心吧,呜呜……拔凉拔凉的,明明文很甜很甜啊,~~~~(&gt_<)~~~~泪奔~~~~
101 意犹未尽,还想要?(3000)(甜蜜有爱)
( )可她今晚真没那个心情,哥哥才刚离开,叶妈妈一个人在家里暗自垂泪,她却要被迫承受着恶魔随时会爆发的欲.望,明明很不想,却无可奈何。
手指渐渐收紧,将被单拧成一团一团的褶皱,刚才在车上有所调节的心情忽而低落起来,虽然已经和恶魔嘿咻过好多次了,甚至在最后一刻连身体里都涌起了一种无法言语的愉悦和快感,可那些都不是她所想要的,也不是她自愿的。
身体和思维是不一样的。对恶魔,可能没有之前那么惧怕和讨厌了,甚至有时候还敢大胆的在心里或者私底下骂他,可那些都不代表自己会喜欢上他。
喜欢或者爱,都没有那么容易的,尤其是爱上一个人,那是需要发自内心的。
她没有爱过,所以始终不能真正的去理解,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基本上还是清楚一些的,就比如她们宿舍的葛爷,那可是典型的热恋中女人,眉宇间总是染着一份浓浓的爱意,她是幸福的,也是令人羡慕的,可以活得那么自我和潇洒。
唉……
偏着脑袋望向窗外魅力妖娆的夜色,星星点点的灯火,一簇一簇的,或堆积,或散开,或叠加,毫无规律和章法可循,却美得那么自然,那么的耀眼迷人,给整个城市渲染上了一层浪漫唯美的色彩。
滕靳司走出浴室的时候,便看见小鹿坐在床边痴痴的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瞳孔涣散,毫无焦距的盯着那一大片迷幻的灯光。
“咳!”他故意掩嘴微咳了一声,引起床上人儿的注意力。
“啊……你出来了。”梁真真的思绪一下子回来了,转头看向来人,发现他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朝她走了过来,那古铜色的健硕肌肉还在流淌着透明的小水珠,沿着腹肌顺流而下。
不得不承认,恶魔的身材,真的很好,完全看不到一块多余的赘肉,肌理分明,看着……真是养眼啊!
“过来。”滕靳司很满意的看到小鹿对着他的身材犯花痴,他从小到大就养成了健身的好习惯,所以,对于自己的身材,他一向是非常自信的。
当然,他也不会轻易展示给别人看,从另一种意义层面来说,他在这方面还是很洁身自好的。
“干……干嘛?”梁真真紧张兮兮的拽紧了衣摆,这么快就开始了?
“吹头发。”滕靳司酷酷的瞥了她一眼,该死的女人!真是笨得无药可救了!
“喔……”梁真真心里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眼睛不自觉的看向恶魔脑门上湿嗒嗒的头发,有几缕散乱的搭在他的额前,衬得他愈发邪魅不羁,偶尔抬眸的动作更是将那个“魅”字表现到了极致。
滕靳司发现小鹿一直盯着自己看,压根就没有去拿吹风机的意思,那眼神,貌似还在冒着——红心?
他很喜欢,很高兴,可湿嗒嗒的头发让他不开心,不免瞪了一眼看痴了的某女。
o(╯□╰)o
梁真真的表情彻底囧了,自己居然一不小心就被恶魔出浴后的邪魅样给迷惑了,还犯起了花痴,最可悲的是,还被抓了个现行!orz~~~~
随即垂着脑袋跑去拿吹风机和干毛巾,拿来之后发现恶魔已经在床上坐好,用眼神示意她快点吹干。
她先用干毛巾将他头发包起来,轻轻揉了揉,让它充分的吸收水分,然后拿下来放在一旁,按下吹风机的开关,“呼呼”的吹起来。
滕靳司感觉到小鹿白嫩纤细的修长手指在自己发间来回穿梭着,轻柔的掠过他的脑门,很舒服。
“好了,你摸摸,这个程度可以吗?”梁真真关了吹风机,问道。
幸好男人的头发很短,吹起来很快,不像她的,又多又长,每次要吹十几分钟才基本上干了。
“嗯。”滕靳司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吹风机的热气真够大的,“呼呼”的吹得他额上都快冒汗了。
放好吹风机和毛巾之后,梁真真有些不安的揪着手指,该来的始终要来,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心里安慰自己:以后这样的日子说不定还会经常有,她要学会适应,就算心里不喜欢,表面上也要装得乖巧柔顺,这样时间一久,恶魔也许就会对自己失去兴趣了。
等她转过头时,发现恶魔已经躺在床上了,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在,她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内壁的嫩肉,一步一步的朝床边走去,站定,闭上眼睛彷若视死如归一般,两手交叉捏着短袖的下摆,准备脱衣服。
“过来!”滕靳司的声音冷得如冬日里凝结成的冰雕,心里非常恼怒,该死的女人究竟在干嘛!他有让她脱衣服吗?他有表现得那么饥渴吗?
梁真真听到他的呵斥声,微楞了一下便睁开了眼睛,发现他凶神恶煞般的盯着自己,心里无端打了个寒战,看来今晚他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惩罚自己,折磨自己,光想想,都觉得身体发颤。
只得依言爬上了床,柔顺的靠近他,小手颤抖的抚摸上他颤抖的胸膛,希望自己的主动能换来他温柔的对待,那样,也值了。
“谁教你这些的!”滕靳
司声音里夹杂着漫天的怒意,这才分开多久啊!居然学会主动勾.引他了?
“我……我自己想的,只是希望……待会,你……温柔点好吗?”梁真真被他吼得声音都哽咽了,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惹怒了他。
~~~~(&gt_)~~~~恶魔好难得伺候!
滕靳司这才明白她的意图,原来她是害怕自己会对她施.暴,所以才想着主动出击,求他温柔点,很好,小鹿果然是学乖了。
本来,他今晚是没打算要她的,只想抱着她入睡而已,现在都凌晨3点左右了,明天早上8点他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开,就算是想要那也是有心无力,更何况他现在压根没那兴致。
不过,既然小鹿这么配合,他倒是可以调.戏调.戏她。
遂将手伸进她宽大的t恤里,沿着脊椎骨,一点一点的往上按,直到捏住那团丰盈,慢慢的揉捏,温热的唇贴近怀中人儿敏感的耳侧。
“舒服么?”
梁真真窘得脸颊酡红一片,紧咬着嘴唇不说话,白皙细腻的肌肤在他的抚摸下渐渐渗出丝丝粉色,像那四月盛开的樱花瓣,粉得让人不忍采撷它的美好。
然,也是最诱人的。
滕靳司见她不说话,心里愈加想要使坏,粗粝的指端轻轻夹住那一粒挺傲的樱桃,使劲的揉搓,力道大得梁真真拧眉,可她还是忍着不吭声。
她的反应让滕靳司大为不悦,下腹涌上来的一股燥热更是提醒着他不能再继续玩火了,手指旋即滑到内衣后面的纽扣,解开,将它拉了出来,直接扔到床底下。
“睡觉。”淡淡的两个字却像是一枚大石子投进了梁真真荡漾不止的心湖,惊起阵阵涟漪,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
他刚才说什么?睡觉?
自己没有听错吧?睡觉干嘛还脱她内衣,害她还以为……
“怎么?意犹未尽,还想要?”滕靳司看到她如此震撼的反应,不免调侃道。
“没……没有。”梁真真连忙摇了摇头,那副急切否认的样子真的很让某人不爽啊!
所以——
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再度被人侵袭了,还凑在她耳边揶揄道:“太小了!越裹越小,晚上要解开束缚让它自由生长。”
⊙﹏⊙瀑布汗……
梁真真被他的话羞得脸红到脖子了,混蛋大恶魔!居然嫌弃她的胸小,嫌弃干嘛还摸它,拿开你的臭手啦!讨厌死了!
“别动,点火就得负责灭,自己掂量。”滕靳司冷冷的威胁怀中扭动的小鹿。
唔……好吧,为了不被圈圈叉叉,她还是乖乖躺好,以至于她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窝在恶魔的怀里,根本就不敢动,生怕不小心摩擦到某个危险的庞然大物,害得自己明天无法去上课。
滕靳司心情大好的圈住怀中的女人,很满意她的乖巧柔顺,瞌睡渐渐席卷了他,迷迷糊糊中,他在梁真真耳边嘀咕了一句。
“乖,睡觉,明天晚上陪我出席一场晚宴……”
-------------------
继续打滚求月票,求包.养,呜呜……亲们,都来评论区冒个泡吧,~~o(&gt_)o~~
还有,偶记得某位亲跟偶说到100章的时候要给偶写长评的,默默的求~~~
102 昨晚没睡好?(有爱~)
( )说完,他便将怀中的女人搂得更紧了,似要将她揉进心坎里一般,阖上眼睑,安然的入睡了。
梁真真本来都快睡着了,可刚才在耳边响起的那句话震得她瞌睡虫全跑了,睁大眼睛看向已经睡着的恶魔,他刚才说明晚要带自己去出席一场晚宴?
天哪!她可不可以说不啊!他身边那么多漂亮妩媚的女人,随便找一个陪他去不就得了,干嘛非要扯上自己?
而且,那种场所根本就不适合她,更别说万一被八卦记者拍到她和滕靳司站在一块,那她想不出名都难了,到时候,她还是她吗?
一旦这件事被曝光,所有人都会知道她的特殊身份,所有人都会去指责她,辱骂她,叶妈妈那儿怎么解释?佳妮、葛爷她们恐怕也会对自己失望透顶吧?
心,瞬间紊乱起来,就像是一团乱麻似的绞在一块,让她头疼欲裂。
该怎么办?到底应该怎么办?
明晚的宴会,她不想去,也不能去,虽说她不是那种上流社会的人,她认识的和认识她的都没有几个,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至少沈珺雅是属于那种地方的,她能一眼就认出自己,如果倒霉的碰见她,自己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所以,这一晚,她注定了失眠。
听着头顶上传来绵长均匀的呼吸声,她真恨不得掐他,打他,可又怕把他弄醒,到时候凄惨的又是自己。
混蛋!恶魔!王八蛋!自大男!讨厌鬼!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去死啊!
你自己睡得香喷喷的,却给我丢一重磅炸弹,害得我失眠,而且我是真心不想去啊!你能大发慈悲饶了我么?
~~~~(&gt_)~~~~
不行,明天早上得找恶魔商量商量,出席晚宴是绝对不可以的!
想了好多,也对着那张冰山脸诅咒了好多,具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只知道,是周公来找她了,将她带入了梦乡。
那梦,是极好的,她居然梦见了自己从未见过面的爸爸,只是,隔得太远了,没能瞅清楚他到底长什么样。
*****
第二天清晨,滕靳司是在一片金色阳光的沐浴下醒过来的,睁开眼睛便看到了窝在他怀里睡得香喷喷的小鹿,有着玉色一般晶莹的晨曦淡淡的投射在她白皙姣好的脸颊上,睫毛低低的垂在眼睑上,犹如两片黑色的流苏,美轮美奂。
他的心,蓦然柔软起来,低头,在她娇嫩的粉唇上印下轻柔的一吻,旋即轻轻拿开她搭在自己腰上的藕节手臂,起身下床。
临走前再次看了一眼睡得毫无顾忌的某女,衣服下摆上翻,露出平坦光滑的腹部,修长的美腿更是交叠着呈现在他眼前,勾得他口干舌燥,要不是早上的会议极为重要,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按在身下好好的宠爱一番。
最终还是艰难的别过眼去,心里哼哼:现在就放过你,不过今晚,我要加倍的补偿回来。
旋即,走进衣帽间,穿戴整齐后便出门了。
***
梁真真睡醒后才发觉旁边已经空空如也了,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恶魔早就不知去向了,她颇为懊恼的抓了抓头发,对着空荡荡的大床发了一阵牢***,将床单和被子泄愤似的踢成一团卷在那儿,枕头也被她整得东一个西一个。
更是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滚来滚去,“嗷嗷嗷”的怪叫,但事情已成定局,她也只能悻悻的下床去漱洗,心里后悔死自己昨晚干嘛没定个闹钟,那样就不会错过恶魔上班的时间呢,唉……
脑子里一团乱,想必今天一天她都没什么心思去干别的事情了,光想想今晚上的宴会,就够她脑袋疼的。
以至于当女佣进来收拾房间时,还吓了一跳,随后便心下了然的掩着嘴偷笑,昨晚的战况想必很激烈,滕少肯定是如狼似虎的扑向梁小姐,要不然床铺也不会凌乱得如此褶皱不堪吧!
而且,早上滕少离开的时候,神清气爽,步伐潇洒飘逸;反观梁小姐,脸色很差,两只黑眼圈就像是顶着两只熊猫眼似的,走路在打飘,咳……很明显的差距啊!
呃……如果梁真真知道女佣在背后yy她,肯定是气恼加羞愤的,明明没有的事,她们在那瞎编排些什么!真是一群八卦份子!她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焦虑导致,至于恶魔,那是因为睡得太好了!╭(╯╰)╮
上课的时候,薛佳妮发觉好友频频走神,而且精神不振,不由得拿手戳了戳她,小声问道:“怎么回事?昨晚没睡好?顶着这么大的两个熊猫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干啥去了呢!”
“嗯,昨晚陪叶妈妈聊天,所以……睡得晚了。”梁真真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继续说着她善意的谎言。
每撒谎一次,她都觉得心里万分难受,谎言就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她很害怕到了某一天,那个巨大的雪球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到时候,佳妮会对自己很失望吧!明明是那么好的朋友,明明无话不谈,明明心念着彼此,可有些话她就是没有勇气说出来,她知道那是因为潜藏在自己心底的自卑,让她怯懦
了。
一想到今晚的宴会,她就担忧和害怕,犹豫着要不要将这件不堪的事告诉佳妮,心里的两个小人儿争来争去的讨论不休……
------------------------
话说,亲们猜猜,真真会被滕少带去宴会现场吗?去还是不去又都会发生什么呢?嘻嘻……
各种求打赏,嗷唔……
103 说,你喜欢谁?(3000)醋意横生
( )“佳妮,我……”梁真真迟疑了良久,终于下定决心准备将心中的秘密说出来,可偏偏遭到台上专业课教授的厉声喝道:“第九排左侧的两个女生,上课的时候不要一直在那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实在有说不完的话,到外面去!”
kao!秃老头你管得可真宽,大学课堂随意点嘛!你讲你的,我们玩我们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别那么死心眼好不好?
薛佳妮心里愤愤的骂道,她们班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一个老巫婆还不够,又整一个喜欢把她们想象成一群高中生的老教授,动不动就要求这要求那,真特么的郁闷啊!
梁真真只觉得时不与她,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把这件事告诉好友,可偏偏来这么一茬子,将她涌到嘴边的话给硬生生逼回去了。
有时候,说话也是需要一个契机的,失去了上一次绝佳的机会,再想说出口就很难了。
时间就这样悄然从手指缝间溜走,暮色黯淡,太阳从西山上斜射过来,地面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梁真真抱着课本漫无目的的走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刚才下课的时候葛爷和佳妮拉她去操场上看篮球,被她婉拒了。她现在哪儿还有心情去看篮球,今天一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不知所云,幸好佳妮她们以为她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而导致今天精神不佳,还贴心的嘱咐她不舒服就去宿舍躺一会。
和她们分开后,她就一个人沿着学校大大小小的道路随意的穿插着,眼神涣散,思绪飘渺,心不在焉的踱着小碎步。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吓得她一个激灵,课本瞬间掉落到地上,赶忙弯腰去捡,手机却是迟迟不敢接。
她有预感,这一定是恶魔打过来的,他派来的车说不定已经到她学校门口了。
可她真的不想去啊!呜呜……
******
帝豪斯集团六十八层总裁办公室内。
滕靳司批阅完最后一份文件,合上,递给一旁的南宫辰,“几点了?”
“回主子,4点半了。”
“让司机去f大接小鹿。”他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7点晚宴开始,还得带小鹿去挑选礼服,她每次穿的衣服,实在是……很不好评价。
“是,另外需要让司机带梁小姐去哪一家选礼服呢?”南宫辰谦恭的问道,这还是主子第一次带女人参加宴会,意义非比寻常啊!
滕靳司略微沉吟,“去‘绯色’。”
南宫辰心里一惊,看来梁小姐在主子心中的份量确实很重,居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三少的领地,这就相当于把梁小姐带进了他自己的圈子里。
“绯色”是三少南华堇自己旗下的品牌服装店,里面的衣服很少,但每一件都是他亲自设计的,且每一件都是天价,并全球限量发行,物以稀为贵。
他曾在采访时说过一句话:我不是高产户,亦不愿为了设计而设计,但我的每一件作品都是我用心设计出来的,值得你们花钱来购买。
他的这份自信并非是盲目的,作为巴黎服装界享誉盛名的大牌设计师,他的号召力是非同凡响的,每一次的服装新品发布会几乎是人满为坐,一般人那是挤都挤不进去,好多时候,想买一件,那是难如登天,基本上是千金难求啊!
“是,我这就去安排。”南宫辰躬身退下。
“等一下,我也去。”滕靳司起身掸了掸衣角,往门口走去,他坐这儿心里也静不下心来工作,还不如亲自过去接小鹿。
南宫辰微楞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跟了上去,心里暗暗咂舌:主子,你掉到爱情的漩涡里面去了,啧啧啧……情爱果然是个了不得的东西,能让一个冷酷疏漠的男人变得心思细腻起来,稀罕事啊!
*
加长版豪华卡宴上,滕靳司拿出手机按下小鹿的号码,通了之后却久久没人接通,心里不免烦躁起来。
所以当听到那端有小小的声音传来时,他的口气不免恶劣了许多,“学校门口等着!”随即不等那边出声,便挂断了电话。
黑沉着脸望着前方,薄润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平添了几分素杀的冷气。
镜头再次转回f大校园:
梁真真夹着书本手指哆嗦着按下了接听键,小声“喂”了一个字,就听到那端传来冷冽霸道的六个字“学校门口等着”,然后便是电话“嘟嘟嘟”的响声。
心里不免忐忑起来:恶魔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待会要怎么跟他商量啊!
匆忙赶到校门口,东望望西瞄瞄,还是没有发现那辆惹眼的卡宴或者劳斯莱斯,心里纳闷难道是自己来早了?
这会校门口来来往往的同学多得不胜枚举,她只得朝马路的方向走了走,以避免被同学看见她上豪车,那样就不大好了。
有时候,心里越害怕什么,还偏偏会来什么。
这不,刚走几步便被班上一个男生叫住揶揄了几句,“咦,梁真真,你抱着课本这是要去哪啊?莫不是走错方向了?校门口在那边呢。”
“我回家,你管得着嘛!”梁真真恼怒的瞪着他,真是倒霉透了,
怎么会遇上她们班上有名的聒噪男。
“可是公交车站牌你已经走过了,而且看你这埋头走路的样子也不像是要乘出租车啊?”果然是名副其实的聒噪男,啰嗦得可以,也不管别个喜不喜欢听,就站在那说个不停。
“喂……你很烦恩!”梁真真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绕过他朝前走去。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别走过站了!”聒噪男双手拢着嘴巴对着她背影吼道。
梁真真恨不得冲过去踹他一脚,让你多管闲事,打死你!打死你!(⊙o⊙)(当然,这些纯属她的想象,咱们可爱善良的真真肯定不会这么暴力啦,嘻嘻……)
滕靳司透过车窗远远便看见了小鹿站在路边被一个男生缠着,看她的样子貌似很不高兴,对着那个男生说了一句什么便绕着他走远了。
这个举动,他很喜欢。
不过,他看向那个男生的目光就非常冰冷了,有一种想将他撕为碎片的冲动。
“滴……”刺耳的汽车鸣笛声骤然在耳边响起,惊得梁真真忙抬头看了过去,正好对上滕靳司看过来的眼神,不自觉的往四周看了看一圈,发现没有她认得的人,迅速走过去,打开车门火急火燎的钻了进去。
滕靳司皱着眉头看着她一个劲往自己这边挤,那副急切的样子就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脸瞬间绷得紧紧的,乌云密布。
“刚才那个男生***扰你?”声音仿若来自地狱。
“没有,他是我们班上的一个同学,见到我跟我打个招呼而已,我跟他不熟,真的一点都不熟。”梁真真没料到他看见了刚才那一幕,连忙解释道。
“我会派人去警告那个臭小子!”敢***扰他的女人,找死!
“别……他又没对我做什么。”梁真真惊恐的瞪圆了眼睛,她可不想把小事闹大。
听到小鹿为他求情,滕靳司很不爽,指尖冰冷的捏住她的下巴,“你心疼他?”
什么乱七八糟的!恶魔的想法怎么那么奇怪啊!
“我只是不希望事情闹大而已,他那个人嘴很多,万一把这件事到处宣扬,那我在学校里还呆得下去吗?”她耐心解释道。
“只是这样?”滕靳司冷飕飕的问道,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坐在前排的南宫辰忍笑忍得很辛苦,主子还真是个大醋桶子,这味,可真酸哪!以后这俩人,只怕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不知会是哪一个被另一个吃得死死的。
梁真真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捏着她下巴的恶魔,“当然啦!我又不是那种随便的女生,见一个喜欢一个,你想多了!”
“那你喜欢谁?”滕靳司见她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便信了。
“好痛!你先放开人家啦!”梁真真拧着眉控诉道,恶魔的手指像铁钳,下巴都快要脱臼了。
滕靳司依言松开她的下巴,黑眸紧迫着她,一字一句的问道:“说,你喜欢谁?”
--------------------
还有一更大概9点喔~~~么么亲们,月底了,能让偶冲个啥榜咩~~~嘻嘻……爱你们啦~~~~
104 美得惊人(3000)有爱~
( )梁真真有些无奈的看着他,最终还是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淡淡的哀伤笼上心头,她已经不打算喜欢任何人了,那种单纯的爱恋早就离她远去了。
“我谁也不喜欢。”她声音清淡得听不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滕靳司看了她两秒,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撒谎,可他只能看到一汪清澈的泉水,平波无澜的没有一丝涟漪,心里顿时不舒服了,霸道的命令道:“你,只能喜欢我。”
南宫辰使劲的掐着自己大腿内侧的肉,强迫自己此刻要淡定,主子表达爱的方式真是太另类了,这样很容易吓跑小女生啊!╮(╯▽╰)╭
梁真真心里确实是有些震撼的,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以为恶魔是喜欢自己的,可随即被自己否认,心里鄙视自己老是去想那种不切实际的东西,这样会让自己陷入一种虚幻世界,堕落的开始。
她不想回答这句奇怪的话,心里其实想说:我的身体已经被你强占了,难道我想喜欢谁还要被你限制着?你这是想禁锢住我的身与心么?不给我一点喘息的空间?不给我一丁点的思想自由?
就在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车子缓缓停靠在一处商业街旁边。
“主子,到了。”南宫辰又担当起了炮灰的角色。
梁真真抬眸望向窗外,一片繁华如斯,她知道这里,c市高端消费的所在地,号称“富人街”,这儿几乎聚齐了全世界各地的知名品牌,每一家店里的任何一件衣服都可以够她吃喝玩一整年还富富有余。
平时,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踏足这里的,根本不是这个阶层的人,也买不起这里的衣服,来了也是自取其辱。
可今天,她却被恶魔带来挑选礼服,心里涌起一种极度的自嘲,终究是逃不过了,只能暗暗期盼着今晚别碰见什么熟人就好。
滕靳司率先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直奔二楼靠左侧的“绯色”,梁真真有些吃力的跟在他后面,心里有些害怕待会店员看她的眼神。
然而,等她走进去,才发现这家店装修得极其干净,纤尘不染,零零落落的挂了几件礼服,却不显得空旷散乱,有着它一定的摆放规则,让人一眼望过去,很舒服。
她注意到了那个商标“绯色”,脑袋里好像隐隐记得佳妮还是葛爷在宿舍里讨论过这个牌子,尤其是这个牌子的创始者,据她们的描述,那就是一个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