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梁真真此刻完全是备受煎熬,下腹痉.挛似的疼痛折磨着她,嘴巴还被某人封缄住了,好难受啊!
滕靳司吻得急切而热烈,牙齿细细的啃咬着怀中女人粉嫩的樱唇,有过前面几次的实战经验之后,他的吻技提高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么笨拙野蛮,只知道一个劲的又吮又吸。
吻着吻着,他的手就控制不住的想抚摸她白皙嫩滑的肌肤,那种感觉能带给他心灵的悸动,就像种了蛊毒一般上瘾。
梁真真因为趴在他胸膛上,身上的连衣裙下摆高高翻起,露出两只修长如羊脂白玉般的长腿,滕靳司很享受这种亲密无间的姿势,手指得意的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
“唔……”梁真真扭着身子剧烈挣扎着,可某人将她嘴巴吸得牢牢的,根本就没有半点想要松开的意思,没办法,她只能紧紧夹着双.腿,可依旧挡不住那根想要入侵的手指。
滕靳司压根不理会她的挣扎,动作娴熟的拨开内裤的边缘,手指沿着花蕊缓缓推入,发现里面早就是一片湿润,不由得吻得更狂野了,原来小野猫这么敏感,亲亲小嘴就这般汁液淋漓了。
可,他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润滑的感觉跟他以前有些不一样。
而且,嘴角居然尝到了一星咸味,迅速沁入他的心底,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他迷惑又不舍的松开她甜美的唇瓣,才发现她满脸的泪水,额上也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亦是苍白如雪。
手指旋即拿了出来,竟意外的发现外围裹着一圈红,黑眸骤然收缩,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解,这是血?
怪不得刚才会觉得湿润得不同寻常,还以为……
可是,她为什么会流血?
再凑近看她的脸色,惨白得像是僵尸脸,委实不是装出来的,难道,她真的肚子疼?并没有骗他?
还有这真实可见的鲜红血液,貌似……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生理期?
他有些僵住了,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好痛……”梁真真一边承受着身体带来的痛楚,一边觉得委屈得不行,自己来大姨妈了,恶魔都不放过自己,还把手伸进……那里,简直是坏透了!
“哪里疼?”滕靳司的声音不自觉的温柔起来,看她这么痛苦的样子,他根本就凶不起来。
“肚子疼……呜呜……”
梁真真疼得浑身的力气像是抽干了似的,这水温越来越低,下腹处的肿胀感也越来越强烈,冷汗就这样一波接着一波侵袭过来,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以前每次来事都疼得她在床上打滚,手指紧紧拽着床单想借助一些外力来减轻这份痛苦,浑身就像是处在一个冰窖里,冷得她瑟瑟发抖,甚至有时候她还会呕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怀小宝宝了呢!
滕靳司再也顾不得黎子的千叮万嘱:右手这两天不能沾水,尽量什么也别干。
包得像粽子似的右手毫不迟疑的伸进水里,将疼得脸色苍白的小女人打横抱起,急急忙忙的往外面走去,他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自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看着她痛得小脸皱成一团,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顶了!
“楼下那个,就是你!上来。”他抱着浑身湿嗒嗒的梁真真站在二楼走廊上,眼神凌厉的盯住楼下客厅里的一个女佣,以命令式的语气吩咐道。
因为有过之前发生在餐厅的事件之后,好几个女佣对自家少爷的敬畏感愈加强烈了,此刻听见他凶巴巴的语气,一个个吓得腿都软了,被叫住的那个几乎是战战兢兢的走上楼梯。
“滕少,您有什么吩咐?”女佣低垂着脑袋问道。
“女人……流血的那几天是怎么处理的?”滕靳司冷峻的黑脸上难得
的染上了一抹细微的红晕。
女佣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主人,什么流血的那几天?
窝在滕靳司怀里的梁真真因为他的话而羞红了双颊,不安的动了动,心里对他的这种问话方式万分鄙夷,真像个大老粗!一点儿也不含蓄。
“快说!”滕靳司不耐烦的低吼,问这种事他都觉得难堪,想他堂堂帝豪斯集团的总裁居然问一个女佣这种问题?还是为了自己怀中这个老是不听话的女人!
“应……应该多喝开水,最好是红糖水,还有,梁小姐此刻需要冲个热水澡祛祛身上的湿气,换一身干衣服。”女佣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流血的那几天”是什么意思,红着脸吱吱唔唔的说道。
“赶紧去端一杯红糖水过来。”滕靳司想着那句“梁小姐此刻需要冲个热水澡祛祛身上的湿气”,便又转身进了浴室。
“放我下来,你……干嘛?”梁真真窝在他怀里虚弱的说道,发觉他又往浴室走去,不由得急了。
“不是要冲热水澡吗?”滕靳司很不爽她如此情绪激动的反应,都疼成这样了还不安分,真是个野性难训的小猫!
“我……我自己来就行。”梁真真的声音细弱蚊蝇,一半是因为身体虚弱,一半是因为害羞,她才不要恶魔跟她洗澡,万一,他突然兽.性大发,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
滕靳司眸光凛冽的扫了她一眼,这女人真是很不乖!
脚步却是没有停下来,大步朝浴室走去,梁真真迫于他强势的威慑力,只得乖乖闭嘴,肚子传来的疼痛感让她脑袋也昏昏沉沉起来,好难受!不管怎么样,今晚的自己是没有一星点力气跟恶魔抗衡的,只能任由他摆布。
当浴霸里的热水喷洒在皮肤上时,梁真真才感觉到了些许暖意,可她实在是很不习惯在恶魔面前赤身裸.体,好没羞没脸喔~~
美眸微阖,任由他摆弄着自己,不出声也不反抗,就像是一个乖巧的人偶娃娃。
反正她现在全身乏力,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劲,还不如放弃无畏的挣扎,这具破败的身体早就被恶魔看过n遍了,多看一次也不会死人,想开一点算了。
她倒是舒服了,可滕靳司不舒服了,刚才帮她脱衣服时自己的下面就起反应了,那温软馨香的雪白酮.体无声的诱.惑着自己,尤其是她胸前那两团丰盈的浑圆和挺立的樱桃,深深的刺激着他的感官。
呼吸也蓦地急促起来,手掌很想伸过去握住,做了好几番强烈的挣扎后,还是放到了腹部上,轻轻柔柔的揉摁起来,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
“嗯,不……不用了,我……我想睡觉了。”梁真真颤着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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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异样的感觉(3000)(很有爱喔~)
( )梁真真被他温柔的动作弄得双颊嫣红,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透明的粉色,格外的惹人怜爱。
此刻的浴室里到处都弥漫着一种浓郁的暧昧色彩,朦胧的雾气缭绕着人红扑扑的脸庞,遮住了那抹沁人的娇羞。
滕靳司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确实不能再揉下去了,再揉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这完全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和控制力。
每当他的眼神瞥向那片茂密的黑.森林时,血气就忍不住开始翻涌起来,下面的某个部位更是狂躁得快让他失去理智了,小帐篷已然悄悄支起,体内就好像藏着千军万马的小蚂蚁,密密麻麻的挠着他的心,烧着他的心。
“好,睡觉。”滕靳司声音低沉粗哑,透着魅惑人心的性感声线,他随手拿过架子上挂着的浴巾,将怀中一丝不挂的人儿包得紧紧的。
然后起身朝卧室走去,直接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后便逃也似的出去了,他觉得自己一刻也不能在房间里呆下去了!
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后,梁真真才微微睁开眼眸,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拉好,身子团成一团,咬着唇怔怔的看着地板,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暖暖的,怪怪的。
在浴室的那会,她原以为他肯定会忍不住想要非礼自己的,可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居然没有,反而温柔的揉着她的肚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了一种被呵护的感觉。
回想起他极力隐忍的表情和那涨红的黑脸,梁真真情不自禁的弯起了唇角,他的样子好好笑哦!
突然,几声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将梁真真从回想里拉了出来。
“进来。”她声音虚弱无力。
女佣听到应承,这才推开门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冲好的红糖水,恭敬的说道:“梁小姐,这是滕少吩咐我端进来的红糖水,您趁热喝了吧,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呃……给我拿一包卫生棉进来,谢谢。”梁真真撑着手臂半坐起来,接过女佣递过来的红糖水,双唇贴着杯沿,轻轻抿了一口,热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肚子里面,暖入心扉。
“好的,您稍等。”女佣说完便出去了,隔了五分钟后进来,在床头放了一套崭新的睡衣和内衣内裤,以及好几包日用夜用的苏菲,然后出去了。
梁真真心知这肯定是某人吩咐的,心里的暖意一直延伸到深处,总感觉这一切太过不真实,恶魔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体贴?
害她心里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扰得她头都疼了,忍着锥心的痛意起身将桌上的睡衣睡裤以及卫生棉一股脑儿抱进浴室,穿戴好之后端起桌上的红糖水,一口气全部喝完,暖暖的热流淌进体内,很舒服。
缓缓放下杯子,爬到床上裹着被子逼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只有睡着了,才不会感觉到肚子痛,才会发觉今晚发生的事情只是在做梦吧。
******
滕靳司出了房间门便直奔楼下的洗浴室,用冷水将自己浑身冷却了一遍,直至欲.火熄灭,方穿好衣服出来,明明心里很想去看看楼上的女人现在怎么样了,可又怕一看到她便控制不住自己,只得强压下那份关切的心。
出门前又嘱咐了一遍女佣尽快将红糖水端上去,自己则拿着车钥匙走了。
听到门外路虎越野车疾驰而去的声音,客厅里的几个小女佣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滕少对梁小姐可真好啊!”
“可不是吗?好体贴呢,我一直以为滕少都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不是我们这种平凡老百姓可以仰望的,却没想到……哎!”
“听说梁小姐和滕少的相遇是因为……”
“行了啊!一个个都闲得发慌是吧,滕少和梁小姐的事也是你们能乱嚼舌根的?仔细你们的皮!”管事女佣夏冬适时阻止了她们几个的谈话,笑着呵斥道。
她原先一直是在滕老夫人跟前服侍的,亦是滕老夫人的忠实心腹,之所以被安排到这儿来也是滕老夫人的意思,一是可以更好的照顾孙儿的生活起居,二是帮她观察那个叫梁真真的女孩到底怎样,随时将最新消息报告给她。
滕靳司岂会不明白奶奶的心意,他也懒得理会,任由奶奶安排,只要她高兴就好,自己平时工作太忙没法陪在她老人家身边尽孝心,总得从另一方面作为补偿。
“夏冬姐,我们以后不敢了。”那几个聊天的女佣立马可怜巴巴的哀求道,有时候真的是很难管住自己的嘴啊!
“好了,下不为例,都散了。”夏冬挥了挥手,将她们一个个打发下去了,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楼上,从今晚一系列的事件来看,滕少只怕是喜欢上了这位率真可爱的梁小姐,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这般体贴入微的事。
滕老夫人知道后估计得欣喜滕家后继有人了,这位梁小姐,还真是个例外。
*****
滕靳司一路踩着油门疾驰而去,夜晚的街道绚丽夺目,他却无心欣赏,只觉得那些晃来晃去的五彩霓虹灯太过刺眼,心情烦躁的解开衬衫第一颗纽扣,车内的空气也很闷,憋得人透不过气。
回想起
自己今晚的一系列举动,实在是太不像他了!
不知不觉中,那个小女人在他的心里已经占据了那么重要的地位,连他自己都大吃了一惊,觉得很不可思议!
拿出电话拨通好友关皓黎的电话,目前也就他离自己最近,二弟和三弟这会还不知道躲到哪几个国家逍遥自在去了,四弟据说是被一个英国籍的女人给买走了,这事他已经托学长舒尔赫帮他调查。
英国不是他的地盘,很多事情不好展开,而学长正好常年居住在那,已经凭着自己的能力和手腕打下了一片自己的天地,再加上家世背景身兼黑白两道,人脉情报比他来得更快,请他帮忙亦是最快捷也是最有效的。
心里期望四弟遇到的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变态或者性格分裂之类的,否则他一定不会轻易饶过她!还有那正在逍遥的两个家伙!
镜头切换:
新西兰北岛的某片海域,一艘豪华气派的游艇正飞驰在湛蓝清澈的海面上,艇上有着数位穿着比基尼的各国火辣美女,言笑晏晏的端着酒杯争相抢着要喂躺在软藤椅上的某个帅气绝伦的男人。
“阿嚏!”男人突然打了个喷嚏,伸手摸了摸鼻子,最近他虽然玩遍了世界各地的极乐窝,可心里还是有些隐隐不安的,要知道四弟的事也是他心里的一块心病,汗……光想想大哥那面罩寒气的冰霜脸,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omg!
他——便是二少农弈霄。
同一时间,瑞士阿尔卑斯山脉上,一个穿着白色滑雪运动服的男人动作娴熟优美的展示着他矫健灵敏的身躯,那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引得周围人群发出“good!”“verygood!”的连连赞叹声。
突然,迎面刮来一阵呼呼的北风,他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喷嚏,脚下的动作也跟着一凛,不由得蹙眉想道:肯定是大哥在“念叨”他了,一向喜欢整人的自己也只有在大哥面前,才会有所收敛。
呃……四弟的事,又不能完全怪他,大家一块玩的嘛!
赌得起就要输得起啊……(⊙o⊙)
******
关皓黎接到阿司的电话时,正在c城最大最豪华的夜总会“皇朝盛宴”里面搂着美女喝酒呢,打着酒嗝对着电话那端大声嚷道:“阿司,赶紧过来玩玩,今晚可是有百年难遇的精彩表演喔!”
如果是以前,滕靳司肯定嗤之以鼻,不以为意,夜总会那种地方他只是有特殊应酬的时候才会光顾,一般情况下他瞅都懒得瞅一眼,乌烟瘴气的,而且那里女人出没甚多,他很不喜欢,光她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怪味就够他难受的呢!
更别说像黎子那般搂在怀里,能让他心甘情愿抱在怀里的自始至终都只有那只小野猫而已,而偏偏她今晚……
所以,他决定抛开那些厌恶尝试着进去玩玩,正好他现在胸腔烦闷,需要一个释放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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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第一次给恶魔打电话(6000+)求月票~~
( )“皇朝盛宴”不愧是c城最大的夜总会,高耸的立柱,精美绝伦的整面墙西洋雕塑,大气而华丽,每一个装饰的设计都别具新意,尤其是夜晚,五彩的灯光在电流的供应下更是呈现出迷离的色调,幻彩夺目。
滕靳司抬眸冷冷瞥了一眼这装饰华丽的外观建筑,心里哼了哼:看不出,倒是有两把刷子!
随即将心爱座驾交给泊车小弟,自己大踏步走了进去,刚进门就有女服务生笑眯眯的迎了过来,声音甜美的说道:“先生,欢迎您光顾‘皇朝盛宴’夜总会,请问您的预约房间是多少号呢?”
“皇宫。”滕靳司声音冷冽淡漠,来这儿几次都是进“皇宫”,可每次来他都记不清具体位置在哪,怪只怪这里面的格局太过错综复杂,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所以还是让服务生带他去比较保险。
服务生自认为自己眼力劲已经够好,从这位先生的穿着和气质来看,很明显是个上乘贵公子类型,然而听到他报出包厢名后,很明显的惊呆了。
要知道“皇朝盛宴”里仅设有四个超豪华vip包间,分别是皇宫、王朝、盛世、宴居,其中又以皇宫为首,几乎不对外开放,一般都是留给最尊贵客人或者老板。
“您……这边请。”女服务生惊讶过后马上恢复自如,笑得更甜了,心里兀自猜测这位卓尔不凡的冷峻男子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幕后老板。
“皇朝盛宴”是这几年迅速崛起的,以它超豪华的装修风格和口碑极佳的服务团队赢得了许多回头客,再加上乘权贵们的争相捧场,一时之间,声名鹊起。
然而,这神秘的幕后老板一直是个谜,从来没有公开过,慢慢的,便成了很多市民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滕靳司目不斜视的跟在服务生后面,尽管他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可依然吸引了来来往往众多女人的回头率。
大概这世上就有很多女人是爱着撒旦的,就像古代的君主一样,虽然高高在上,可与生俱来的霸气以及尊贵无比的身份地位足以让那些女子趋之若鹜。
推开门,一屋的烟味、酒味和脂粉味,滕靳司皱紧眉头,他一向是不喜欢后者的,便自顾选了个角落坐下。
“阿司,你来得正好,今晚可是有一场绝妙的表演喔!”关皓黎脑袋枕在一个美女的大腿上,地上还半跪着一位美女给他喂酒,那慵懒迷醉的模样真是欠揍极了!
“没兴趣。”滕靳司兴致缺缺的回道,翘着二郎腿随意的靠坐在沙发上,立刻有两位美女主动缠了过来,那副谄媚的样子只巴不得坐到他腿上。
“先生,您喜欢什么样的服务?”美女卷着舌头娇滴滴的媚声说道,明明化着浓浓的眼妆,还不停的眨巴着眼睛,小粉末就那样扑垃扑拉的往下掉,恶心死了。
“滚开!”滕靳司冷冽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嫌恶,他原本想试着去接受别的女人,可发现只要她们一靠近自己身边,就会让他从心底涌起一种浓浓的厌恶,本能的想去抗拒。
他知道这些都是源于小时候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猥.琐自己的场面太过深刻,在他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灰暗阴影。
“先生,我的技术很好的喔!”另一位美女嗲着可爱的娃娃音说道。
眼看着滕靳司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关皓黎连忙开口,“娇娇、滴滴快过来给我按摩,我朋友可不是一般女人能驾驭得了的,别自讨没趣了哈。”
那俩女人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滕靳司脸上冷冷的戾气,纵然心不甘情不愿可还是挪开了屁股,还是关少性格温和,这位爷瞳仁里透出来的寒气简直能冻死人,太可怕了!
“让她们都出去!”滕靳司想着正好问问黎子小野猫肚子疼的事,他是医生,应该很清楚这方面的事情,可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他实在问不出口。
那些女人明显愣住了,这究竟是怎样一位爷啊!居然对她们几个一点兴趣都没有,连看都不带看的,说出去都只怕没人会相信!要知道她们可都是“皇朝盛宴”里面最大牌的女王,不论是身材还是长相以及技术等等方面,都是首屈一指的,可到了他面前,突然就变得一文不值了。
难不成,他是个gay?
简直是暴殄天物!这么俊朗霸气的男人居然喜欢男人,那得让多少女人伤透了心啊!
关皓黎以为阿司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跟他说,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大半夜的跑来找他,便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几个可以走人了。
“关少……”其中一位美女不依的娇嗔道,那小模样真是勾人极了。
“乖,去外面等我一会。”关皓黎笑得欢畅,还送了一个飞吻给那些依依不舍离去的美女们。
滕靳司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门关上后,几个绝色美女面面相觑,心里都在疑惑一个问题:两个大男人呆在包间里面能干嘛啊?
天啊!该不会……关少和那位爷其实是一对吧?
从俩人的气质和容貌上看,关少明显是弱受,那位爷应该是强攻……
(关皓黎委屈的哭诉道:阿司你这个害死人不偿命的妖孽!我
都被人怀疑跟你搞断背山了!尼玛还是个弱受,爆菊花的事老纸才不干!)
(滕靳司冷冷的睨了他一眼,鄙夷味十足:我对你,没兴趣!)
*****
“皇宫”包间内,关皓黎坐起身,姿态优雅的喝了一口红酒,“说吧,什么事?”
滕靳司有些难以启齿的问道:“女人,流血的那几天为什么会肚子疼?”
“噗!”关皓黎刚喝进喉咙里的红酒尽数喷了出来,那神情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涨红着脸口吃了,“什……什么?”
“没听到吗?”滕靳司才懒得再说一遍,神情不悦的瞥了他一眼,黑眸里饱含威胁意味。
“你支开她们难道仅仅是为了问我这个?”关皓黎再度震惊了,阿司的表情那么别扭,苍天啊!他这是陷入情网了吗?
“答案。”滕靳司才没那精力去跟他啰嗦,简洁明了的哼道。
“咳……一般来说,这种现象叫做痛经,曾经有人做过调查,全球有此类现象的女人占大部分,至于为什么,原因就太多了,等哪天我跟你找几本那方面的书,你再慢慢详读,今儿个就罢了。”
“没法治吗?”滕靳司双眉紧蹙,一想到小野猫疼得脸色惨白的样子他就心里不舒服,他在感情方面其实很简单,只不过这份简单里也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关皓黎对于他的问话彻底无语了,他甚至怀疑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阿司吗?真应了古人那句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可他们今天上午才刚见面啊!变化就这么大!那只小鹿的改造力也忒惊人了吧!
“很难治,不过……”关皓黎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不过什么?”滕靳司对于他的欲言又止很是不爽。
“有的女人生完孩子就不痛经了,所以,你懂的。”关皓黎笑得一脸就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荡漾极了。
滕靳司以沉默代替,心里纳闷:还有这么奇怪的事?可黎子是权威医师,他的话,可信。
“我走了”他已经知道了心中所要的答案,也不愿意再呆下去。
“走什么在啊!开荤菜还没看呢,今天你说什么都得给我留下来。”关皓黎好不容易逮到他一次,岂会这么轻易放过,以后多来几次,多接触接触这儿的女人,说不定那怪毛病就没了。
有时候,习惯也是可以改变一些事的,阿司还需要磨练啊!
“我说了没兴趣。”滕靳司皱眉拒绝道,她们就算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他也不会有感觉。
关皓黎压根不理会他,拉着就往外面走去,直奔今晚的主场——圆形大舞台。
***
方伊柔从洗手间补完妆出来,刚好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滕靳司和关皓黎?
想到之前那次通过南宫辰爬上滕少的床,满以为能带她攀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极乐世界,却不料在她情动得厉害时,却被粗.暴的赶了出去。
想想都气人!这也是她心里一直以来的一道殇!不足为外人道也,包括她最好的朋友沈珺雅。
她忙躲到一边,心里纳闷着:滕少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传闻他只对一个女人感兴趣,而那个女人的身份被保护得很好,她动用了很多关系始终无法探听得到,让她颇为恼火!心底更是恨死了那个神秘的女人。
从小到大,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和人就没有失手过的,偏偏栽在了滕靳司手上,难免有些自尊心受创,对他怀恨在心,处心积虑的想着要扳回一局。
而今晚,明显是个好机会。
看着他俩往舞台方向走去,方伊柔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什么只对一个女人感兴趣?完全是不实谣言!来“皇朝盛宴”的男人有几个能管得住自己的老二?更别说今晚还有个含苞欲放的极品***在那登台表演,只怕,待会他们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遂从包里翻出手机,将二人的侧面悄悄拍下来,哼!既然你那么宠着那个神秘女人,我就偏要让她知道你只不过是在骗她!待会我就匿名把它发给报社,通过大众媒体传播的力量来告诉所有人——真相究竟是什么。
只怕,到了明天,那个女人就会明白自己亦不过是个可怜人而已!
*****
场景切换:
“别拉拉扯扯,我、没、兴、趣!”滕靳司很不爽黎子强迫自己去看什么劳什子表演的行为,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好友的份上,他早就一拳头招呼过去了。
“今晚是一个极品***登台表演喔,错过了可是会抱憾终身的!”关皓黎改为引.诱。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诱.惑几句就会上当?)滕靳司鄙视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嫌恶的拨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一脸错愕的关皓黎站在原地喃喃自语:尼玛你倒是变成三岁小孩子啊!那样我就可以尽情的欺负你了,哼哼!
出了“皇朝盛宴”之后,滕靳司并没有开车回澜庭苑别墅,而是去了公司,他的办公室后面有休息用的套房,里面设施一应俱全,不比家里差。
****
次日清晨,梁真真是在一片和煦温暖阳光的熏染下悠然转醒的,嘟哝着翻了个身,摸了摸腹部,只有轻微的胀痛,是她所能承受的范围。
昨晚发生的一切再度清晰的浮现在她脑海中,红晕悄然爬上了脸颊,看来昨晚恶魔不在这里睡的,难道他出去呢?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毫无预兆的响起,佳妮?
坏了!她都两天没去上课了,今天再不去估计得挨批了!
刚按下接听按钮,那边的声音就噼里啪啦响起来,【真真,你感冒好些没?前两天没有老巫婆的课,还勉强能蒙混过关,今天可真顶不住了。】
“好多了,我马上赶去学校。”梁真真知道替人点名这种事不好弄,幸好有宿舍的三个姐妹帮忙,要不然更惨!
至于老巫婆,上次惩罚她的事还历历在目,也是因为那次才导致的这一系列事件,她能不长记性吗?
【真妃,你可别放我鸽子,明天周六是咱的生日,你敢不来偶拖刀去你家!】电话那端突然换成葛茜凶巴巴的声音。
梁真真额上开始冒汗,不愧是葛爷,做啥事都是风风火火,就连说话也这么霸气!
“我不敢,真不敢。”她忙不迭的承诺到。
【那就好,待会见喔。】葛茜声音立马变得温柔无比,明晚她可是特意为真妃准备了一场“相亲”宴,那男人是男友带来的,据说——很有料啊!
***
挂完电话后,梁真真便开始穿衣服,琢磨着要不要跟恶魔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毕竟悄悄走了不大好,万一他因此而发怒,误会就大了。
可现在八点了恩,他是不是在上班?像他那种大老板,会不会在开会什么的?
等她全部洗漱完毕,都没拿定主意是打电话还是发短信,打电话怕打扰人家工作,发短信又怕他根本不会看,真是万般纠结。
最后,他还是按下了拨通键,可刚想了两秒钟,她便立刻挂了,从没跟恶魔打过电话的她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忐忑不安的准备编辑短信。
刚编辑了三个字,电话就响起来了,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太过晃眼,吓得她一个没拿稳手机掉到了地上,她忙弯腰去捡,幸好诺基亚的手机扛摔。⊙﹏⊙
哆哆嗦嗦的按下接听键,“喂……”
帝豪斯集团六十八层总裁办公室内。
滕靳司本来是非常高兴的,可听到电话那端细小微颤的声音后,不由得皱起眉头,他有那么可怕吗?再说这电话也是她先打过来的,声音应该欣喜若狂才对!
刚才的他确实在开会,可一看到是小野猫的电话,他立马就接了,然而刚按下那端就挂断了,他万分恼火。
随后,便在公司众多高层的错愕目光之下走出了会议室,回拨了过去。
“什么事?”他故意板着脸问道,声音亦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
【呃……我想回学校。】梁真真小声说道。
沉默,再沉默,半天没有动静,她只得再补充了一句。
【我已经两天没去学校了,老师说……我再不去,就要扣学分的。】无奈之下,她只得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好,我知道了。”滕靳司说完便挂了,起身往会议室走去,不可否认,他心里有些小小的失望,原本以为她是说些其他的事,比如:问他昨晚去哪呢?等等更多其他问题,而不是跟他说要去学校。
他想了想,这几天她身体都不舒服,与其将她困在自己身边只能看不能吃,还不如放她回学校呆几天,正好卖她一个人情,两全其美。
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梁真真有些愣住了,恶魔答应了,就这样答应了?居然什么要求也没有?
太……太让她觉得不可思议了!
难道经过了昨晚,恶魔真的转性了?
愣愣的坐了几分钟后,她才起身下楼,总感觉这两天经历的事情像是在做梦,没有一点真实感,恍恍惚惚的下了楼梯,正准备出门的时候被叫住了。
“梁小姐,您感觉好些了吗?”管事女佣夏冬温柔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