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 子 难道是个gay?
( )滕园,坐落于c城东南角位置,不仅地理位置好,环境更是优美迷人,层峦叠嶂的小山脉,一条清澈的小溪绕着它蜿蜒而下,大片大片绿油油的草地漫山遍野的铺设过来,看得人赏心悦目,有一种亲近大自然的惬意。
好几栋欧式建筑的豪华别墅错落有致的坐落在一片桃林中,平添了几分浪漫的色彩,这些便是滕园现在的当家人滕老夫人年轻时种养的,到了如今也算得上是遍地开花了。
滕家祠堂内,滕老夫人双手合十的跪在蒲团上,嘴里念念叨叨。
“滕家的列祖烈宗啊,你们可得保佑我的阿司身体健康,快点娶个孙媳妇回家。他今年都三十岁了,还是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啊?”心里默念自己的宝贝孙儿绝对不可能是个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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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内,滕老夫人眉心微蹙的靠在沙发上,双目微阖,“昨晚送去阿司房间里的那几个女人又被赶出来了?”
管家滕福垂首点了点头,“是的,我还特意嘱咐她们尽最大的努力去诱/引少爷,可还是失败了,少爷他……”
虽然他在滕园当了三十多年管家,可有些话还是不能随便乱说的,毕竟主子们的情绪都是随着心情而变化莫测的。
“我知道了。”滕老夫人长叹了口气,宝贝孙儿的终身大事一直是她心里最大的结,自从小时候被他妈妈抛弃又受到他爸爸的那些情人骚扰之后,便对女人产生了一种抗拒心理,几乎c城所有人都知道滕少出现的方圆几百里之内都不允许看见女人的踪影,否则后果很严重。
因为此事滕老夫人还特意咨询了心理医生,问他有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总这样下去那还了得?
可医生的说法很含糊:一般来说,这样的情况确实很容易导致少爷的性向发生变化,但也不排除有治好的,说不定他哪天遇到某个女人,突然就正常了。所以这事急不得,只能慢慢试,每天将不同类型的女人送去少爷房间,总会有碰对的时候。
“老夫人,少爷他说……以后别再送女人过去了,这样只会让他觉得……更恶心。”滕福小声说道,他从小服侍少爷长大,对他的脾气最清楚不过了,如果这事不是老夫人安排的,只怕……
滕老夫人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抚着胸口哀叹道:“这孩子是存心想气死我啊!”忽的看向滕福,“难不成阿司真的喜欢男人?”
“老夫人,您想多了,少爷他怎么可能喜欢男人,他只是还没遇到那个能让他动心的女人。”滕福差点没被吓出一身冷汗,看来老夫人是真的很急啊!
“哎……但愿如此吧,滕福啊,你让南宫辰多留意阿司的动态,随时报告给我。”
“欸,我会的。”
“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滕老夫人疲倦的挥了挥手,滕家人丁单薄,三代单传,偏偏到了阿司这儿,还出了这种怪事,怎能让她不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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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先生,求您买我一夜好吗?
( )今夜的c城,注定是个不平之夜。
乌云黑沉沉的压下来,就像是笼罩上了一层黑绒布,闷得人都快透不过气来了,夜风凛冽的狂卷着,有一种春寒料峭直达心底的凉意。
梁真真哆嗦了一下抱紧胳膊,冷得瑟瑟发抖,她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棉布及膝连衣裙,长发柔顺的披在脑后,被风吹起几缕飘散在她白皙柔嫩的小脸上,有一种凄美。
经过她身边的路人均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她,心想:这个小女孩莫不是精神有问题吧?眼看着就要下雨了她居然穿这么单薄的站在大马路上?明明冻得浑身发抖还在那硬挺着?
梁真真紧咬着嘴唇抬头看了眼“帝豪斯国际度假酒店”这几个金灿灿的大字,她之所以穿得这么清凉来这——
就是为了把自己推销出去。
当然,她没有犯/贱,也没有失恋,更没有受什么打击想不开,只是迫不得已。
“咔嚓”一声巨响,一道耀目的电光劈向这单薄的大地,天好似要裂开了似的,黑云翻滚着涌过来。
“不会吧!”梁真真两手抱着露在外面的白嫩胳膊,仰头看了一眼咆哮的天空,看样子要下雨了,她都没带伞恩!
而且,这时候她绝对不能离开。
心里一个劲的祈祷着老天爷行行好,可千万别下雨,要下也是在她找到雇主之后。
可天公不作美,闪电过后,凶恶的雷声便接踵而来,轰隆隆的在天上翻滚着、咆哮着,顷刻间瓢泼大雨便如豆子般一颗颗的敲打在地上。
“啊!”梁真真吃痛的惊呼一声,神情颇为懊恼的想道:这雨点太凶猛了!看来自己得抓紧速度了。
挺直了小身板,湛黑如宝石般的黑眸四处搜寻着今晚的“猎物”,她必须尽快找到雇主,要不然就被淋成落汤鸡了。
眼看着一辆银色的莲花跑车驶了过来,她赶紧跑过去将练习了n遍的说辞背出来,“先生,您买我一夜好吗?我保证会好好的服侍您。”
那男人眼神轻蔑的自上由下打量了她一遍,嘲笑的口吻,“买你?”
这时,从副驾驶座钻出一名摩登艳丽的爆/丨乳丨女郎,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就你这洗衣板似的身材还想出来卖?还是先去隆个36c罩杯的胸再来吧!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说完还故意挺了挺自己那傲人的胸,然后一脸娇羞的钻近男人的怀里。
“哈哈哈哈……”男人色迷迷的笑道,手更是故意在女人的胸前捏了一把,然后搂着她
进了帝豪斯酒店大堂。
只留下梁真真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滂沱的大雨里,她紧紧的咬着下唇,低眸看了眼自己那如飞机场般的小胸脯,还真是……
旁边来来往往的行人更是对她投来异样的眼神,纷纷小声嘀咕道:“现在的小姑娘哦!才多大就出来糟蹋自己,真是一点自尊心都没有!”
“可不是吗?这么冷的天故意穿得这么清凉出来诱/引男人,真是不知廉耻!”
“还别说,她还挺会挑地方的,能进出帝豪斯酒店的人可都是大款!随便傍上一个后辈子就无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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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南宫,把她处理干净
( )泪水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哭,就算被所有的人鄙视她也要坚持下去!心里一遍一遍的对自己说:梁真真,你要坚强!不能被这点挫折打倒!
大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噼里啪啦的敲打在地面上,伴随着汹涌澎湃的电闪雷鸣,老天爷好像在哭泣一般,让人心悸。
梁真真已经记不清自己身上被多少辆车溅了泥水,可她管不了那么多,雨水混着她的泪水顺流而下,浸透了她身上单薄的棉布裙,凉风“嗖嗖”的吹在她身上,寒意袭人。
她鼓足勇气一连问了好几个穿着名贵西装的男人,都被人家那种鄙夷不屑的眼神给拒绝了,甚至还有人以为她精神不正常,是个疯子,吓得快速逃了。
“先生,求您买我一夜好吗?我技术很好的,保证不会让您失望。”梁真真由开始的羞涩渐渐变得麻木了,她现在是又冷又饿,浑身透心凉,冰凉刺骨的寒意钻入她的五脏六腑里,抑制不住的开始打颤。
那男人用一种看着怪物似的眼神看着她,“你不会是刚从疯人院跑出来的吧?精神失常导致神经错乱?跑到这儿来发什么疯!”
“先生,我……没有,我很……清醒。”梁真真抖着嘴唇解释道。
“我看你就是个神经病!”那男人嫌恶的推了她一把。
“啊!”梁真真毫无预兆的被人推了一把,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还是跌倒在地,刚好跌进一个泥坑里,那脏水“哗”的一下溅起来,溅得她满身脏兮兮,更是——
溅到旁边某个正准备上车的男人身上,那干净得无一丝尘埃的西裤上瞬间沾上了星星点点,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上更是污渍斑斑。
他周遭的随从同时倒吸了一口气,心里暗叹:这个罪魁祸首死定了!而且还是个女人!那下场——
“是谁允许她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口气森冷得就像是那千年寒冰,让人无端打了个冷颤。
梁真真抬头看了过去:墨黑的重瞳深邃不见底,凌厉的轮廓棱角分明,那紧抿的薄唇,透着无言的疏冷和淡漠。
明明很害怕,可她当时不知道是从哪儿蹦出来的一股劲,冲过去抱着他的大腿哀求,“先生,买我一夜好吗?”
“滚!”男人冷冰冰的斥道。
他身边的那些随从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天啊!这个女人胆子也忒大了!滕少可是出了名的讨厌女人,只要是他出现的地方,方圆几百里之内都不允许看见女人的踪影,曾经有女人不怕死的尝试过,下场——很凄惨!
而这个,貌似发育不成熟的小女孩,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先生,求您呢,不要赶我走好吗?我会很乖的。”梁真真忍不住哭道,她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为什么穷人的生活会这么难?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不公平?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脑海里一闪而过,滕靳司恍惚着皱起眉,停住了即将踢出去的腿,很神奇的说了句,“南宫,把她处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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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脱光,表演。
( )梁真真白皙的小脸上犹挂着两滴清泪,不解的看向头顶上那个桀骜的男人,他……他刚才的意思是买了自己吗?
心脏处忍不住“怦怦怦”的乱跳,她成功了,她终于成功了!叶妈妈有救了!
相对于她的欣喜,南宫辰等人则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们英明神武、冷酷无情的滕少居然——转性呢?
难道明天的太阳要从西边出来?
滕靳司关车门之前冷冷睨了眼神情呆滞的南宫辰,黑眸里满含警告意味,然后是车子发动的声音,绝尘而去。
“这位小姐,请上车,我会带你先去泡个温泉,冲掉这一身的寒意,稍后就会把你送去滕少的房间,至于该怎么做,我想你应该明白。”南宫尘无比优雅的说道,他是滕少的私人特助,很能揣摩主子的意图。
“喔……”梁真真低头羞涩的点了点头,刚才那个雇主虽然长得很像电视里的大明星,可他的声音,很冷,冷得让人心生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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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庭苑是滕靳司的另一处私人房产,他平日很少去那儿,更是第一次允许女人进来,简直就是个奇迹。
梁真真捏着手指紧张兮兮的坐在床上,想着待会是顺从的被他xoxo,还是主动出击将他扑倒?可是……那样会不会显得自己太豪放了?
突然,门外传来皮鞋“蹬蹬蹬”的脚步声,她“蹭”的一下坐起来,紧了紧身上单薄的浴巾,都怪那个女佣,泡完澡都不肯给衣服她穿,说什么……方便做……
“吱”的一声,门开了,滕靳司黑眸冷冷的看着眼前脸色绯红的小女人,那紧张局促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他直接靠坐在沙发上,像个恶魔似的吐出两个字,“脱光。”
屋里的空气瞬间低了下去,梁真真脸颊“轰”的一下燃烧起来,书上不是说应该还有前戏吗?怎么……这么快?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滕靳司冷厉的声音犹如地狱里发出来的一般,吓得梁真真打了个哆嗦,颤抖着手慢慢抬起,眼泪悄无声息的溢出来。
“不准哭!”滕靳司烦躁的吼道,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讨厌!真是见鬼了!他怎么会让南宫把她带回来?
梁真真死死咬着嘴唇,硬是将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给逼回去了,闭着眼睛颤巍巍的解开了身上唯一的一件浴巾。
那白皙美丽的酮/体便完完全全的呈现在滕靳司眼前,淡淡的粉红色,透着少女的幽香,他的呼吸忽的急促了。
该死的!她闭着眼睛站在那一动不动装死人吗?
“开始表演!”滕靳司冰冷的声音里隐含有一丝薄怒。
“表演?”梁真真愕然的睁开眼睛,美眸里满是不解,书里面写的都是直接走过去坐在他身上,然后……接吻。
“如果你的表演够精彩的话,我会考虑付钱,否则……滚出去!”滕靳司就像是只即将发怒的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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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他妈的!你再给我哭试试!
( )梁真真脑袋“轰然”懵了,事先没讲好还要表演节目啊?而且,表演精彩了才付钱?这个雇主的癖好怎么如此奇怪?
“那……那我可以先穿上衣服吗?”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问道,双臂紧抱着胸口,笔直修长的双腿并拢,浑身紧绷成一根弦,颤抖得如那风中飘零的落叶。
她很不喜欢这种赤/裸/裸的感觉,尤其是在这个危险男人面前,觉得他凌厉的眼神就像x光一样穿透了自己的身体,连最私密的地方都袒露无遗。
这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单纯少女来说,是万分羞怯和耻辱的。
“不可以!”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滕靳司已经快忍无可忍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女人?
梁真真被他阴鸷狠厉的眼神吓得瑟缩了一下,泪眼婆娑的哭道:“我不卖了,我不想卖了,你放我回家好不好?”
“该死的!你当这儿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滕靳司真的被她激怒了,站起身大步走了过来,浑身都散发出一种骇人的戾气,食指粗鲁的挑起她的下巴,迫她看向自己,“做梦!”
“呜呜……”梁真真白皙的小脸上满布泪痕,喉咙里发出小猫一般细细的呜咽声,这个男人好恐怖,她不要卖了,她好想回家,~~~~(&gt_)~~~~
“他妈的!你再给我哭试试!”滕靳司气得胸膛起伏不止,幽深的黑眸里迸发出喷火的暴戾,那眼神就像是要杀人似的。
梁真真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耸着肩膀无声抽噎起来,胸前那两团娇嫩也随之起伏,看得滕靳司口干舌燥,有一种想使劲蹂/躏的冲动。
见鬼的!他居然对这个青涩果子起了反应!
大手抄起还在那抖个不停的女人,直接甩向房间里那张唯一的大床上,开始动手解衬衫的纽扣。
“啊!”梁真真尖叫一声呈抛物线姿势跌落到床上,惊恐的看着男人染满清浴的眼神,一个劲的往被子里钻,她不要!她不要被强/暴!
滕靳司将脱下的衬衫甩在地上,开始动手解皮带,眼神自始自终没有离开那个在被子里乱钻的小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逃?你以为你逃得掉?
待身上所有的障碍物全部除却后,他光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向那张大床,难得有一个女人能引起他的反应,他能不好好“宠爱”她么?
身上突如其来的凉意让梁真真再次尖叫起来,蜷着腿拼命往床头缩,却被滕靳司拉扯着往后拖,接着是一具厚重的身子压了下来。
尽管她的拳头如雨点般密密实实的落在他胸膛上,可他似乎毫无反应,张口含住了她胸前的娇软,舌尖灵巧的逗弄着,大手更是在她滑嫩的娇/躯上四处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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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怎么?尺寸让你满意吗?
( )梁真真的眼泪掉得更汹涌澎湃了,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滴在白色被单山,晕染出一片湿润。她心里明白,过了今晚,便再也做不回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快乐女孩呢。
胸前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微微蹙眉,好疼!而且被他咬过的地方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让她觉得羞耻。
滕靳司很意外她带给自己的感觉居然如此甜美,忽而舌尖打圈着舔弄她胸前挺立的樱桃,忽而大口大口的吞咽着那团娇嫩的柔软,让他上瘾。
“唔……”梁真真有些承受不住他如此凶狠的吞噬,而最让她难堪的却是身体内那股莫名的燥热,就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喉间难以自抑的发出一声娇柔的低吟。
似在撒娇,又似在欲拒还迎——
等她反应过来后,立即羞得满脸通红,只恨不得咬烂自己的双唇,怎么可以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
滕靳司忽的松开那颗娇艳欲滴的樱桃,两手撑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粉红的小女人,她的脸白嫩得仿若那上好的陶瓷,晶莹剔透得让人心生怜爱;绯红的脸颊就像是那四月盛开的粉红樱花瓣,醉人心弦;如黑宝石般无辜的黑眸里似笼着一汪春水,此刻也染上了几分绯色。
尤其是那娇嫩颤抖的双唇,水润得堪比果冻,看着……就想咬一口。
梁真真被他锐利的眼神盯得浑身发毛,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危险的气息,让她心生惧意,两手紧紧的抓着被单,闭上眼睛别过头去,不敢与他继续对视。
“该死的,睁开眼睛看着我!”滕靳司霸道的命令,怎么越看她越像个惹火的小妖精,看着那么可怜无辜,却有着让男人发狂的潜质。
下腹翻涌而来的热度让他险些把持不住了,喉结滚动了两下,低头,准确无误的攫住那两瓣水润的红唇,蛮横的吮着、吸着、咬着……
舌尖更是灵巧的撬开她紧闭的贝齿,长驱直入,狂野的扫荡着里面的每一处甜津蜜液,那急切的样子就像是要吞她入腹似的。
梁真真被他火热的进攻给弄得头脑发晕,她觉得自己要快缺氧窒息了,突然感觉到有个什么硬物抵在自己下面,好难受——
抱怨似的伸手去推那个东西,然而,那灼热的触感——
让她脑子猛然清醒了,她……她……居然碰了男人的那个东东!
脸瞬间烧得跟红番茄似的,讪讪的想收手,却被某个噙着坏笑的男人捉住,“怎么?尺寸让你满意吗?”
“轰”梁真真瞬间血气上涌,他……他知道还让自己去摸……
天啊!她怎么会做出这么糗的事情,好想找块豆腐撞死!
滕靳司颇有兴趣的盯着身下脸躁红得像只熟透了虾子似的小女人,眼底的笑意愈来愈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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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南宫辰惊恐极了:主子,您居然笑了!还笑得这么祸国殃民,这么妖孽邪魅,我……我……
滕靳司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拖出去……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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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她是不是要死了?
( )“我……我……不是……故意的……”梁真真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水润微肿的双唇半张,那焦急慌张的小模样真是惹人爱怜。
滕靳司墨黑的眸里闪耀着两簇小火苗,俯身,再度吻上那甜美如水蜜桃般的小嘴,大手更是沿着她光滑的背脊一路往下。
所到之处均引起怀中女人的一阵战栗,滕靳司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愈加肆无忌惮,体内更是不停的叫嚣着:要了她!要了她!
不再犹豫,一个挺腰冲了进去。
“啊!”梁真真痛得叫出声,都说女生第一次特别疼,果然没错,~~~~(&gt_)~~~~
滕靳司亦不好受,他虽然都三十岁了,可对这方面真没什么经验,之前奶奶曾送过各式各样的女人到他房里,可没有一个能激起他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反而让他恶心,只巴不得让她们越滚越远!
而眼前这个小女人,非但不让他讨厌,反而有种想把她按在身下好好宠爱的冲动。
此时的滕靳司就像是一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伙子,待尝到甜头后,动作便愈发凶猛狂野了,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这般野兽似的掠夺使得梁真真几度昏厥,她觉得自己那儿都要裂开了,好疼,好疼……
谁来救救她?她是不是要死了?
……
完事之后,滕靳司毫不留情的起身进了浴室,十分钟后,穿着黑色丝质睡袍出来,走到床边,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床上睡得如婴孩般的女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迷心窍的把她带回来,但不可否认,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转身走到窗边,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再缓缓的吐出来。
有多久,没有再想起那个女人?有多久,梦里不再有她?
而今夜,这些恼人的回忆都被勾起来了。
一直到现在,他都想不通,当年的她怎么会那么绝情的抛下才三岁的他离开,不论自己如何哭着恳求让她别走,她只是冷冷的甩开自己的手,然后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似乎,他根本就不是她亲生的。
长大后他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父亲在外面有了女人,而自从她走了之后,父亲变得更加猖狂了,还时常带各种女人回家,最让他受不了的是那些女人居然来骚扰他!
一次,两次,三次……
他终于爆发了,以一种极其狠厉的手段将那些骚扰他的女人处理了。
也是从那时候起,他看见女人就生恶,她们的嘴脸总是会让他回忆起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
于是,滕少讨厌女人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了,也让c城的那些妙龄少女碎了一地的芳心,肿么会这样啊!
滕老夫人因为此事还狠狠训斥了儿子一番,然后将孙儿带去自行抚养了,这也是祖孙二人之所以如此亲近的原因。
地上的烟蒂迅速堆积起来,滕靳司幽冷的黑眸藏在团团烟雾里,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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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痛并回忆着
( )窗外温暖的阳光通过玻璃折射进房间内,斑驳的洒在地板上、床上,晕染出一片淡淡的光环,罩在床上睡着的人儿身上。
梁真真嘤咛一声翻了个身,下面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陡然睁开眼睛环视了一圈这个陌生的房间,脑袋有些恍惚。
她昨晚……
被一个很危险的男人买了一夜,然后……他疯狂的索要了她一晚上,最后……她疼得晕过去了。
挣扎着起身,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难道他已经走了?
那……钱呢?
如果拿不到钱,她昨晚那么犯/贱的行为岂不是白费了吗?
一想到此刻还躺在病床上等着钱动手术的叶妈妈,梁真真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医生说叶妈妈的病不能再拖了,今天便是最后期限,如果再筹不到钱,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梁真真很自责,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灾星,五岁那年妈妈病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没想到这会叶妈妈也……
犹记得那天,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她一个五岁的小姑娘在家冻得瑟瑟发抖,眼泪都哭干了,可妈妈还是静静的躺在床上不言不语,身体冰冷,任凭她怎么哭怎么喊妈妈都不肯再跟她说一句话,世界忽然坍塌了……
后来,是隔壁好心的叶妈妈收养了她,还帮她安葬了妈妈,从那以后她便发誓要好好孝敬叶妈妈,如果没有她,自己只怕早成了没人要的孤儿。
她咬着嘴唇回想这十三年来的点点滴滴,叶妈妈虽然并非她的亲妈妈,可对她关怀备至、爱护有加,什么好吃好喝的都不会少她一份;学校里的同学都嘲笑她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儿,是叶妈妈找到学校并告诉那些同学她就是自己的亲妈妈……
原本以为,好人都会有好报。可没想到前几天叶妈妈突然晕倒,被送到医院之后,才知道她已经是癌症晚期,若不及时动手术,只怕会有生命危险。
这对于叶家兄妹来说无疑于一个晴天霹雳,怎么会这样呢?
那几天,兄妹俩深刻感觉到了人情的凉薄,所有亲戚和朋友都对他们采取不理睬的态度,摆明了不想借钱,那么大一笔数额,说是借可哪有还的啊!
梁真真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想办法筹到这笔巨额手术费,否则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安心的。
她多方打听才知道,卖身是唯一来钱快的办法,虽然犹豫过,可心中那份浓浓的恩情还是让她彻底豁出去了。
只要能救活叶妈妈,她牺牲自己的初夜又有什么关系呢?现代的人都很开放,也不会在乎那一张膜的……
痛一点没关系的,只要她在乎的人都好好的。
她真的不想再成为孤儿呢……
门外突然传来的敲门声,将梁真真从回忆中拉了回来,连忙拉起被子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黑眸警惕的看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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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滕少说,可以随便填
( )“梁小姐,请问您醒了吗?”敲门的正是南宫辰,他已经等了整整一上午了,天知道他有多么次想破门而入的冲动啊!
滕少昨晚到底是有多凶猛啊!居然整得人家小姑娘昏睡到现在?他早上倒是神清气爽的上班去了,果然被爱滋润过的男人就是与众不同啊!
想到昨晚跟滕老夫人说这事时她开心的模样,心里不禁感慨万千,原本他也怀疑过的,好在昨晚一切都不攻自破了。
滕少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不是个gay!
(滕靳司一记凌厉的冷眼过去:好你个南宫辰!居然敢怀疑我?)
(南宫辰抱着某人的大腿痛哭流涕:主子,我对你那是一片赤城之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啊!)
“有事吗?”梁真真怯生生的问道,她记得门外这个男人的声音,是昨晚那个雇主的……随从。
姑奶奶,没事我能候在这等您一上午么?睡醒了就赶紧起来吧,我还得赶回公司工作呢,要不然拿什么钱养家糊口啊!南宫辰心里内流满面。
嘴里却彬彬有礼的说着,“我这儿备有崭新的换洗衣物,什么时候方便让女佣给你拿进去了?”
梁真真正愁没有衣服穿,忙欣喜的回道:“现在拿进来就行。”
南宫辰勾唇浅笑,单纯的小女孩啊!心思一猜就中。
送进来的衣服很齐全,就连内衣内裤都有,梁真真脸颊“嚯”的染上粉红色,连忙忍着身体不适穿戴好打开/房门。
果然是个清纯可人的小女生,粉红色更加衬得她肤如凝脂、青春靓丽,跟滕少站在一块,很像……老少配。
某人还在那盯着美女兀自遐想着,梁真真被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捏着手指头软软的问道:“南宫先生……”
“咳咳……这是支票,滕少说,可以随便填。”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南宫辰笑得有些谄媚,很明显,滕少昨晚很爽!
脑子里立马幻化出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嘴角不自觉的挂起一抹yin/笑,吓得单纯善良的梁真真趔趄了两步。
明明看上去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啊!怎么笑起来那么猥琐呢?她心里暗自嘀咕道,随即接过南宫辰手中的支票和笔唰唰填了一个数字,递过去。
“请问,我现在就可以拿到这笔钱吗?我很急。”梁真真半咬着红唇问道,她得立刻赶到医院才行,叶妈妈的病不能再拖了。
南宫辰满以为她刚才的举动是兴奋过度,怕他临时反悔所以“嗖”的一下抢过支票唰唰的填下一个巨额数字,待他看清楚那上面的数字之后,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好几下,“梁小姐,你确定……你没填错?”
梁真真很无辜的摇了摇头,她只需要60万手术费就行了,其余的她不能要。
哦,卖糕点的!世上怎么还有这么淳朴善良、诚实可爱的小姑娘呢?给钱都不要,脑袋秀逗了吧!
“其实,你可以再加一个零的,或者两个、三个都没问题。”南宫辰笑得温柔极了,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蛊惑的味道,他不信这世上有不爱钱的人。
“不用了。”梁真真秀眉紧蹙的摇了摇头,这人貌似有点不正常,她还是尽快拿了钱走人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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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真真,这六十万你是从哪来的?
( )“咳……”南宫辰不解的摸了摸鼻子,为毛梁真真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到怪物似的,让人浑身发毛,orz~~
“南宫先生,我可以走了吗?”梁真真此刻归心似箭,压根就不去理会南宫辰那探究似的眼神。
“哦,当然可以。我正好要去公司,不如顺道送梁小姐一程?”他心里自有打算,摸清梁真真家的地址很有必要,因为滕少随时都有可能会——“想”她。
“谢谢,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了。”梁真真虽然是穷人家的孩子,可家教非常好,从来不贪小便宜,更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小恩小惠。
o(╯□╰)o南宫辰发现这孩纸很倔,可他同样不气馁,“这里地段偏僻,打不到车的。”
最后,在梁真真童鞋的求证下,发现这里真的很偏僻,连半个人影都看不见,更别说出租车了,无奈之下只得上了南宫辰的车。
然而,某人的如意算盘并未打响,梁真真在市人民医院门口下的车,说了一声“谢谢”就急冲冲的跑了进去。
南宫辰看着那个粉红色的背影若有所思,卖身救父?嘴角不禁泛起一抹苦笑,随即调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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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手术室外,梁真真有些虚脱的坐在长椅上,眼神毫无焦距的盯着地面,这一切好似做梦一般,直到手术室门闭合的一刹那,她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只要叶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