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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片般洒得满地都是。

    凤绫的双手、双腿全被他压制住,君傲磊的身躯仿佛漫天的阴霾般,遮蔽了一切光明。

    君傲磊伸手抚摸她涨红的小脸,由黛眉而至鼻梁、由鼻梁而至唇瓣。

    她的肤色白膂得彷若初雪,光滑得吹弹可破,双唇光艳璀璨如水晶,但她不驯而愤怒的眼神,却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像是要狠狠砍上他七八刀才肯甘心。

    第4章(2)

    “不要碰我!”她连反抗时都不肯褪下骄傲的外衣。

    “我的凤绫,你还是不明白吗?”君傲磊冷冷地一笑。“让我告诉你,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不是你的,我该死的不要成为你的!”如果可以,她巴不得和他撇清所有的关系。

    “你敢说你不要成为我的?”他俯望着她,眼神冰寒,“打从我领养了你与凤绮的那一刻开始,你们就是我的人,贴上了专属于我的标签。”

    “我从来就不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不是你拿天使园威胁我们,我们根本不会同意!”

    君傲磊的历眸瞬间卷起了风暴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他咬牙低吼。

    “再说几次都是一样的,我绝不会承认我们之间的——啊!”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呼!双唇就再度被他封住。

    君傲磊动作迅速的撕扯她的衣服,令钮扣四处迸飞,眨眼间,质料高级的丝质白衬衫便被他彻底褪去,只剩下精致的蕾丝胸衣。

    灼热而充满报复性的吻由她细腻修长的颈项蜿蜒而下,在她完美的酥胸前盘旋不去。

    他一手掌握了她的丰盈,以舌头旋绕着覆在薄如蝉翼的布料下,那如樱花般嫩弱的娇蕊,引发她不识情事的身子一阵剧烈的战栗。

    尽管全身发抖,她仍是不肯开口求饶。

    她咬紧了下屋,直到唇边淌下血丝。

    “还敢嘴硬吗?”他眯起眼睛注视着她不认输的表情,“凤绫,你已经不是孩子了,我不会再纵容你的放肆,如果你再敢惹怒我,我会要你付出代价!以男人对女人的方式!”

    鲜红的血液与自奋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那模样既凄楚,又魅惑人心,令君傲磊几乎有立刻占有她的冲动。

    但他终究还是放开了她。

    凤绫颤抖地抓拢上衣坐了起来尚未从惊骇中恢复的脸色白得吓人,过度的惊惧使她的眼眶中凝着一滴如朝露般摇摇欲坠的泪珠。

    君傲磊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到她的肩上,将她及腰的长发拨出被衣领所覆盖住的肩膀。

    这算什么?对弱者的同情与怜悯吗?她抿紧了唇,绷着小脸暗忖。

    君傲磊看见了她的泪,他以手指撷取了那颗泪珠,送到她的眼前。

    “我不曾看过你笑,正如你与我生活了四年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的眼泪。”

    他的语气,竟有着细微的感叹。

    他的叹息,莫名的令她的心头一紧。

    “君傲磊,你……究竟为什么要收养我?”

    君傲磊耸耸肩,扯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

    “因为你能带给我乐趣和挑战,并带给我无法掌握的变数。”他看着她,“这些,你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吗?”

    他的回答,令凤绫感到自己的问题根本是自取其辱。

    她寒着小脸,抓着外套的襟口,提着手提包便冲出会议室。

    她早该知道的!

    她哭或笑,对他有任何意义吗?不!没有任何意义,那也绝对不是在乎,她的反应只不过是能够为他增添乐趣罢了。

    听见她的甩门声,君傲磊抬起手来,凝视着手指上那颗晶莹的泪滴,感觉彷佛有什么东西烧灼进他的心底。

    他将那颗泪握进掌心中,收拢的手指紧得发疼。

    要到什么时候为止,他才能够不必再面对她漠然的面具?

    要到什么时候为止,他才能够像看见她的泪一般,也看见她的笑靥?

    “怀特老师,我想知道君傲磊的经营手法。”

    打从达尔文会议结束后,凤绫没有一刻不在思索这个问题。

    君傲磊太强了!

    如果她再不追上他,那么,她就永远只能被他踩在脚下,永无翻身之日!

    特别从美国礼聘而来的投资学者华生·怀特微笑了一下道“凤绫,这在在平常上课时我已经提了许多了,你应该知之甚详。”

    “不够,我要知道更多”

    她还不够强,不够有力量扳倒他。

    她必须知道更多更多如果能够,她甚至希望能从中找出君傲磊的弱点,并加以反击!

    “好吧!”华生略一思索,为她归类出几个重点。

    “君傲磊在经营『君氏财团』时有几个特点,其中,『狠绝不留余地』是他的一贯作风。首先是贸易部分。君氏由早年的出口贸易、纺织,直到君傲磊接手后,跨足科技领域,君家人讲求的是经济效益,君傲磊也是如此;为了争取时间,他会选择需要资助,并具备一定技术水准以上的公司合作,有计划性地吸取对方的经验之后,再成立自己所需的部门,而后扩张规模。通常与君氏合作过的公司,都难逃市场被瓜分的命运,甚至面临被吞并的危机。”

    凤绫淡淡地勾起一抹冷嘲的笑容。

    “果然狠绝,就连合作伙伴都难逃被他反噬的命运。”

    达尔文的案子,不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吗?

    她不禁要怀疑了,在君傲磊的性格之中,究竟有没有『人性』的一面?

    华生也察觉了她的嘲讽心态。

    “以你们中国人的观点来看,或许他很无情,但是,商场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丝毫不能掉以轻心。”

    “这句话,他也曾经说过。”

    “没错,这是在商场上生存的铁则。”华生点点头,“光是去年一整年,君傲磊就吞掉了三十七家企业公司,如今,也以平均每个月并购一家的速度持续进行着,业界会给予君傲磊一个『冷帝』称号,就是源自于此。”

    冷面无情的无冕帝王……她终于明白了,“冷帝”这个称号,只有君效磊能够当之无愧!

    停顿半晌后,华生继续道:“另外,有关君氏投资的部分,以股市及期货交易为主。当然,君傲磊对于投资是十分有天分的!但君氏所属的『智囊团』也是功不可没。『智囊团』又分成两个部分,一是管经济、一是管情报,由情报部门提供君傲磊最新的资讯,最后由君傲磊决议,经济部门负贵调度资金于第二天进场交割。”

    听到这里,凤绫不自觉地微蹙起黛眉。

    君氏财团之所以能在商场上屹立至今,并在近几年以极快的速度扩张,君傲磊固然是个天生的经营者,但他所培养的智囊团更是不容小视。

    而她只有一个人,要如何在面面俱到的同时,又兼顾攻与守?

    “怀特老师,你知道『君氏』的市价净值是多少吗?”

    “这个嘛……”

    华生·怀特仔细地想了想,“我记得,大约是四千七百多亿美元吧?仅次于英特尔、微软和思科,是全球第四大企业。”

    闻言,凤绫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四千七百亿美元!

    比之于她的一千万美元资金,那是一个多么庞大的差距呵!

    “凤绫,你是真心想要君氏瓦解吗?”

    “当然!我努力了这些年,就只为了一但个理由。”

    华生缓缓地叹了一口气。

    “你与他之间,难道没有一点点感情吗?无论是亲情,或是友情……”

    “我跟君傲磊之间,只有过节。”她面无表情地说。

    “仇恨与敌对就像是一把双刀刀,也许在伤害他的同时,也会伤害了你自己,我希望你能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华生语重心长地说。

    但是!凤绫并没有听进去。

    课程结束后,凤绫将自己关在书房里。

    房里的书架上,全是这四年来它费心所搜集到的资料。

    她花费了四年的时间,学习流利的商用英文,股、汇市与期货买卖的专业知识,并时时注意世界情势与资金流通情报,拚命地累积自己的实力。

    她一直努力到今天,而她相信,怀特老师是知道的,但她不懂他怎么能说出那番无关紧要的话来?

    四年前,对被君傲磊摆了一道的事她仍记忆犹新,而且是她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屈辱。

    这一场对决不是儿戏,她把自己的一切都赌进去了,怎么能轻言放弃呢?

    虽然她拥有的筹码是这么少,但她从来就不曾灰心过。

    她无时无刻不在思考一千万美元的资金,“君氏”净值不到千分之一的筹码,她要如何运用才能给予君傲磊致命的一击的屈辱。

    尽管她的投资陆陆续续有了回报,她所挑中的几家新兴科技公司都有不错的利润,但是,将所有的资金汇集起来,也不过只有三千多万美元。

    三千多万美元是一笔庞大的资金,但是,若用来对抗君氏,还是不够啊!

    凤绫作出结论,“我必须想办法筹措资金,没有足够的资本,根本就承担不起任何风险,只要投资一失败,就什么都没有了。”

    君傲磊那边是不可能的!唯今之计,只有另外找寻资助来源!

    第5章(1)

    我要的,从来就不是你的温顺或驯服。而是你在叛逆中更见璀璨的眸光,即使被逼进死角,即使遍体鳞伤,也有着昂首向前的傲然。

    想要筹措资金,寻求财阀的资助是收效最快速的方法。

    要认识那些大老板其实也并不是很难的事,因为,围绕在君傲磊身旁的净是这类型的人。

    二十一世纪的第一场全球百大财团联谊会,订在拉斯维加斯展开,君傲磊当然也在受邀之列。

    “带我去,我想去见识见识。”

    当凤绫向君傲磊提出这样的要求时,只见他挑起眉,深思地望着她好半晌。

    “我以为你对交际应酬并不感兴趣。”

    她心跳得飞快,以为自己的目的就要被看穿,但君傲磊却没有再追问什么。

    “我会吩咐秘书替我多订一张机票。”他简单地应允了她的要求。

    于是,半个月后,她如愿地与君傲磊一同前往拉斯维加斯赴宴。

    赌城拉斯维加斯——这个特殊的城市,其狂热与魔力常令人失去理智,迷失在纸醉金迷的虚幻世界中。

    拉斯维加斯希尔顿饭店(lasvegashilton)酌筹交错的赌场,冠盖云集,受邀出席此一盛会的除了政商名流之外,明星、名模也争相与会。

    所谓的“联谊会”,除了毫无意义的闲扯、玩乐之外,也有不少人是专诚前来刺探对手,或是趁此机会提出合作案的,因此,当君傲磊一出现在会场门口,就有一票人捧着企画案在一旁伺机而动。

    君傲磊带着她简单地与主办人打过招呼后,便转头对凤绫道:“我要和达尔文的总裁上楼谈合作案事宜,你是要留在赌场玩,还是要和我一起过去?”

    如果是往常,她一定会选择跟着君傲磊,但今天她另有打算。

    “我想留下来。”

    君傲磊挑了挑眉,并点点头,给了她一些银币。

    “这些筹码给你玩。”

    然后,他招了一下手,就见一名保镖走上前来。

    “君先生有什么吩咐?”

    认得每一张与会人士的面孔,是保镖必备的专业技能之一。

    “保护这个小姐,不要让她离开你的视线。”

    他竟要人监视她?!

    凤绫瞠大美眸,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做!

    她不悦地道:“我不需要保镖。”

    她又开始惹他了!

    君傲磊眯起眼,抿紧薄唇,带着怒意地将她扯进怀里,“你是我的人,我不容许别人觊觎或沾惹!”

    用力的放开她后,君傲磊又对保镖交代一番,才与贸易秘书一同上楼去。

    起先,凤绫仍有些不快,但她发现,保镖除了跟着她之外,并没有干涉她的行动,所以,也就由他去了。

    凤绫端了杯鸡尾酒啜饮着,决定先小试一下身手,再慢慢的寻找她所需要的“猎物”。

    她执着酒杯走向吃角子老虎机,从一排各式不同的机型中选出合意的机种,观察了一下它的运作模式后,她便开始投入银币。

    生性高傲的凤绫与一般的游客不同,即使是这类投机的游戏,也不肯空手而回。

    她在最恰当的时机一枚一枚地投入银币,缓慢、仔细而谨慎地布局,随着决定性的那枚银币落下,盘子上的筹码有如一杯大过满溢的水,哗啦哗啦地直泄而下

    五彩灯光闪耀,机器同时响起了音乐,惹来许多注目与喝采。

    服务生跑了过来,将落下的筹码清点了一次,以一只绣着银线的小东袋装起,全数交给凤绫。

    “恭喜您。您的运气真好,一共是三百七十三枚银币。”

    “谢谢。”她微微一笑,将手上仅剩的银币给了他五枚当小费。

    一枚银币是一百元美金,换算成台币的话,三百七十三枚银币大约是台币一百三十多万元了。

    凤绫微微一笑,她今晚的手气不错呢!是个好兆头,也许今晚她能够幸运的找到资助者。

    正要离开吃角子老虎机时,她看见有一个中年男子笑着对她举举杯。

    凤绫努力的在脑海里搜寻着记忆库——他是……雷欧·兰斯洛……法国兰斯洛控股公司的总裁!

    凤绫的脑中飞快地转着念头。如果她能得到他的帮助——无论是情报,或是金钱援助,对她而言都不啻是一大助益。

    “晚安,兰斯洛先生。”凤绫也朝他举了举杯。

    他像是很讶异似的扬了扬眉。

    “能被美丽的小姐叫出名字,实在是我的荣幸,请原谅我有眼不识泰山,你是……”

    她巧笑倩兮,大方地伸手与他交握。

    “凤绫,我是君傲磊的特别助理。”

    “好年轻的助理,你大概只比我的女儿夏绿蒂大一些吧?”他好奇地问:“你的芳名怎么写?可是凤凰的凤,玲珑的玲?”

    “不,是绫罗绸缎的绫。”她微笑地问:“兰斯洛先生会说中文?”

    “我的母亲可是中国人呢!”兰斯洛笑了笑,又问:“对了,怎么没见到君先生?”

    凤绫指了指上面,“他正忙着呢!他约了客户谈公事。”

    “真可惜啊!难得的联谊会,他应该放轻松小赌一下的,中国不是有句话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吗?”他看了看她手上绣着银线的小束袋,“或者见识一下他的能干的助理小露一手也是挺不错的。”

    “过奖了!只是今晚运气比较好罢了。兰斯洛先生不小玩一把吗?”

    他干笑了一下,[玩了几局二十一点(blackjack),已经输了三万美元,手气似乎不怎么好,所以就此打住了。“

    凤绫笑看着他,“玩二十一点可是要有技巧的。”

    “哦?”他露出颇富兴味的笑容,“愿闻其详。”

    凤绫神秘地一笑。

    “首先,玩二十一点的秘诀在于选枱子。”

    “选枱子?”

    “您也许不相信,能不能赢钱,在你坐下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庄家的手气是关键之一,当庄家手气不顺时,绝对不要客气,这就是你发财的机会来了;第二个关键,就是尽量选一组牌,或两组牌的怡子,通常,十组牌的抬子都是职业赌徒的天下,新手是绝没有胜算的。”

    “原来如此,听起来颇有道理。”他好奇地看着她,打趣地道:“在君傲磊手下做事,连赌博都必须精通吗?”

    凤绫笑道:“我是和我祖母学的,她老人家可是赌神呢!”

    “那么,依你看,哪一个枱子适合现在入场?”

    “c桌!”凤绫伸出纤指点了一下,“我注意到那个庄家已经连输三局了,而且,正是一组牌的枱子,我们不妨过去碰碰运气,如果您信任我的话,小女子愿意当您的参谋,您意下如何?”

    兰斯洛乐得哈哈大笑。

    “你很有意思,小姑娘。既然如此,我自然恭敬不如从命了。”

    兰斯洛随着凤绫在c桌坐了下来。

    又是一局的开始,庄家道:“先生女士们,请下注。”

    兰斯洛正要下注,凤绫却拦住了他。

    “怎么了?”兰斯洛不解地扬起眉。

    凤绫眨了眨眼,“我坚持这一次让我下注,输了归我赢了归你。”

    “哦?你倒是很有自信。”兰斯洛笑笑。

    “我不仅有自信,而且十分幸运。”

    当他看见凤绫一口气便放上一百枚银币后,立刻又皱起眉劝阻着,“不会大多了吗?”

    这一把,可是有一万美元的输赢呢!

    凤绫但笑不语。

    玩家纷纷下注后,庄家滑给每人两张牌,一张牌为黑桃k,另一张很巧的也是k.

    “lucky!”凤绫笑了一笑,对庄家道:“splitpair(分局)!”

    庄家为她分局后·凤绫在黑桃k的扑克牌旁放了两百枚银币。

    “doubledown(加倍下注)!”

    分局后的抬面上已经有三百枚银币了。

    “你确定?”他怀疑地问。

    凤绫瞄着庄家的表情,不动声色地道:“相信我。”

    兰斯洛耸了耸肩。

    反正他也没打算让凤绫付帐,如果赌输了,他会自掏腰包。

    此时庄家亮出一张红心a,对玩家问道:“insurance?(要不要赌保险?)”

    “要吗?”兰斯洛问。

    赌保险表示不相信庄家是blackjack,只要将赌注的一半放到写有insurance的地方,即使输了,也能保有剩下一半的赌金。

    “我们不需要。”凤绫坚定地道:“再向庄家要牌。”

    根据赌场的规定,分局后只能再要一张牌。

    兰斯洛听命行事。“hit!(要牌)”

    庄家将最后一张牌滑给兰斯洛后,自己也停牌了。

    庄家的四张牌分别是红心6、红心a、梅花9、黑桃7,合计23点,爆炸。

    凤绫笑看着最后一张牌——那竟然是黑桃a!

    “总计二十一点!”兰斯洛简直不敢相信,“blackjack!庄家通赔!”

    八百枚银币像一座小山似的堆到兰斯洛的面前,他想也没想过这一把竟会为他倒赢回五万美元!

    凤绫笑道:“这全都是你的了,兰斯洛先生。”

    “不!”兰斯洛正色地道:“这是你赢来的,所以你应该收下。”

    凤绫却怎么都不肯收。

    “您忘了吗?我们有过约定,赢的归你,输的归我。”

    兰斯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们今晚是初次见面,为什么你要帮我?是君傲磊要你这么做的吗?”

    “不,这与他完全没有关系。”

    凤绫知道雷欧·兰斯洛已经起了疑心,便不再隐瞒。

    “我承认我是有目的的,事实上,我有件事情想求助于你,我需要你的帮忙,兰斯洛先生。”

    第5章(2)

    凌晨三点钟,凤绫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向自己的房间。

    虽然身体是疲惫的,但是,她明亮的双眸却是神采奕奕。

    离开了赌场,她与雷欧·兰斯洛转移阵地到小酒吧去,她花了整整两个钟头说服兰斯洛成为她的赞助者,不仅同意资助她六千万美元,更同意持续提供她第一手的股市情报。

    但她也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企业公司不是慈善事业,他不可能提供她如此优渥的条件,却不希冀她的回报。

    “兰斯洛先生,您要我付出什么样的报酬?”

    她没有财富,也无法对他的事业有任何帮助,凤绫甚至早有心理准备——也许,她会成为他的情妇。

    但,出乎意料的,兰斯洛却没有做如此的要求。

    “我希望得到的报酬——在你二十岁之前让君傲磊垮台,这就是你给我最好的礼物。”

    凤绫觉得万分诧异,她怎么也没想到他资助她的理由,竟是打垮君傲磊!

    “为什么?”

    “或许是……我们都对君傲磊都存着一种竞争的心理吧?他太年轻、太出色,而且,从来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我没有本事与君傲磊周旋,但是……我认为你可以!也许……你可以打破君傲磊『不败』的传说也不一定。”兰斯洛若有所思地道:“而且,君傲磊是个如恶魔般冷酷无情的男人,或许离开他,对你而言才是好的。”

    打破君傲磊“不败”的传说……

    她办得到吗?凤绫苦笑了一下。

    花了整整四年的时间,不分昼夜地吸收大量的专业知识,原本以为自己应该有资格与君傲磊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了,可直到如今,她才发现——『理论』终究还『理论』,她和君傲磊之间的差距,还是有如天壤之别,不管她多努力,还是无法追赶上他!

    不!她不认输!

    君傲磊再强,也一定有弱点的,她一定要找出他的弱点,给予他狠狠的一击!

    从提包中拿出锁卡住门上一刷,门应声开启。

    当凤绫打开套房内的灯时,坐在沙发上的人影令她吓得倒抽了一口气!

    “晚安。”君傲磊似笑非笑地凝娣着她吓白了的小脸,嘲谵地道:“不,我应该说『早安』才对,毕竟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屋里全是烟味,由烟灰缸里满满的烟蒂可以得知,君傲磊等她有好一阵子了。

    她抚着惊魂未定的胸口,错愕地问:“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吐了个淡蓝色的烟圈,捻熄了烟蒂。

    “我想看看丢下老板在赌场里流连忘返的金丝雀,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倦鸟知返?”

    当所有弥漫的烟雾散去时,她清楚地看见那双令人心寒的冷锐眼神。

    “你不是派了人盯着我吗?那个保镖一定无时不向你报告我的行踪吧?”只要一想及他那近乎令人窒息的控制欲,凤绫的眼神就如同寒冰般的冷冽。

    “我赢了多少钱、输了多少钱,和多少个人说过话、点过头,在哪一个抬子前耗掉多少时间,我想你都一清二楚吧?”

    突然间,凤绫像是再也忍无可忍的发团了。

    “你要控制我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法律允许你监护我,可没有允许你监视我,我有享受自由与隐私的权利!”

    “自由?”他嗤笑地站了起来,“你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她。“从你踏入君家开始,就已经没有自由可言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抬起她僵冷的绝美容颜,冷笑着继续说:“你为了斗垮我,只能不停的追随我、追赶我,你的脑中只能想着要怎么超越我、赢过我,你的思维早就被我所占据,除了我以外,别无其他!”

    凤绫浑身一震!她怎么也没想到,君傲磊为了控制她,甚至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看见她的小脸逐渐失去血色,君傲磊的心头竟像被什么东西戳刺了一下,隐隐作痛苦,但他仍漠然地说着残酷的话语。

    “你想要让『君氏』垮台,我提供你一切所需,当然,你也必须提供我所需要的。”停顿了一下又道:“乐趣、挑战、无法掌握的变数,这就是我理应从你那里获得的。你的反抗、你的不驯、你的感伤、你的脆弱、你的倔强、你的逞强……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我的!”

    君傲磊的声音像是隐含着魔性,在凤绫尚未意识到自己已被蛊惑时,便已经落入他的掌心中。

    当凤绫被拥入他温暖、坚硬的怀抱时,她才蓦地惊醒了过来。

    “放开我!”她推拒着。

    “怎么?你允许兰斯洛向你开价,却不允许我碰你吗?”他的眼神阴郁而危险,像一头嗜血的豹子。

    “别忘了,你是我的,就算我不要你,你也没有拿身体与别人讲价的权力!我的凤绫,你触犯了我的禁忌!我该怎么处罚你呢?”他邪气地笑着,与她近距离相视的黑眸窜出了情欲的火炬。

    凤绫倒抽了一口气!

    “不!你不能——”

    不等她说完,君傲磊便封住了她的唇瓣,探入她的口中汲取那芬芳与甜蜜。

    昏沉沉的意识几乎让她的所有理智当机,凤绫倔强地不肯屈服,她顽强地与他的意志力抗战着。

    君傲磊毫不留情地掠夺着该属于他的一切,在她的身上烙印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他当然碰过其他的女人,但是,也只有几次而已。

    他不是个纵欲的男人,rou体的关系对他而言,只是必要性的点缀,他从来不曾想过要养一个女人,籍以得到xing爱的慰藉,女人在他的生命中,从来不曾占有一席之地,甚至连欲望也不是。

    但是,凤绫却平白闯入了他平静无波的心中。

    她那双冷然的眼,闪动若对世间几俗的嘲笑。

    “我要成为『败金女』,将金钱彻底的踩在脚底下。”她曾如此轻狂的宣告。

    就是这样的一双眼、这样的一段话,让他的心彻底地掀起波澜。

    她多像从前的他啊!

    她与他从前一样轻狂、目空一切,她美丽高傲,在那天使般的表相下,其实潜藏着一颗恶质的心。

    君傲磊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有着某种狩猎的欲望,眼前这个过于年轻,却又无比聪颖的女孩,激发了他前所未有的渴望。

    就算是会让双手血流如注,他也要徒手攀折下这一朵带刺的玫瑰!

    他的手梭巡着她的肌肤,带来燎原般的灼热感,他解开她交缠在头后的束带,让丝质的衣料从她的娇躯上滑落,最后在莲足周围洒下一圈淡金色的涟漪。

    每当他的侵略前进一分,她那理智的城墙便败退一步,终至几乎沦陷失守的境地,即便是她想力挽狂澜也觉得力不从心。

    君傲磊有着某种君临天下的傲气!他的倨傲强势性地压倒群伦,当然,也包括了她。

    他抱她上床,张开双手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下,俯视着她绝美的容颜。

    凤绫闭紧了双眼,贝齿紧咬住下唇,双手护在胸前,全身绷得死紧,并微微发颤着。

    他以食指轻触她娇嫩的唇瓣,低吟道:“凤绫,你害怕我触碰你吗?”

    凤绫没有回答,只是愤怒地瞪着他。

    她没有办法否认,但她骄傲的自尊却不允许她承认。

    君傲磊低笑了一声,明白了她的心思,却又要故意在口头上曲解她的意思。“你不否认吗?那么!我就当你默许了。”

    凤绫惊惺地睁大双眸,“不……”

    她方一开口,君傲磊的唇便压了下来。

    不同于之前的掠夺,这一回,他铁了心要追她对他心悦诚服。

    他解开了她的束缚,唇舌随之而下,掌握住那如樱花般轻颤的顶端。他挑逗着她的感官,执意要带她领略他心中那未曾有人采访过的领域。

    凤绫倒抽了一口气,只觉有某种激烈的狂潮冲激着她的感官,但浑身却虚软地使不上力。

    千军万马,也拉不回背离她的思绪呵!

    她再也无法掌控自己,江山易主,她彻底的沦陷了。

    君傲磊注视着她变得无措且迷乱的小脸,他的挑逗令她几乎失去理智,而后,烈火般的激丨情逐渐升温,他的抚触慢慢变得激狂,夺取她每一分未经人事的甜美。

    他尽情揉捻着她的温润,带给她如战栗般的震撼。

    她无法自己地喘息着,女性的本能完全被他挑起,令她意乱情迷。

    “凤绫,你逃不开我的。”他在她的耳畔低语,真切得仿佛听见来自恶魔宣告的声音。

    他分开她的双腿,沉猛地攻进她的深处。

    凤绫发出一声痛呼,他的入侵不留情的几乎要撕裂了她。

    她的娇弱难以包容他的欲望令她疼痛地淌下泪来。

    “接纳我。”他喘息着命令道,坚持停留在她的温暖中不肯撤退。

    与她初见的那一刻两人的战争便开始了。

    针锋相对的乐趣、脑力对决的挑战,以及他对她某种不知名的情感……是的,他明白,他所无法掌握的变数,除了自己,还包括了她。

    从她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他便已决定要擒住她的心。

    “好痛……”

    她破碎地低语,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展现出自己的脆弱。

    她的脆弱动摇了君傲磊冰冷的心,他俯身吻住她的唇,爱抚着她紧绷的娇躯、安抚着她的痛楚。

    “不会再痛了。”他轻吻着她,并贴着她的嘴角低喃着,如同恋人间温存亲昵的语气,令凤绫不自觉的浑身一震。

    “君傲磊……”她不确定地唤着,对眼前曾恨之入骨的男人感到陌生。

    嗜血、残忍的君傲磊,怎么会用这么多情的语气对待处心积虑想弄垮他的女人呢?

    看出了她的迷惑,他只是慵懒的勾起一抹微笑。

    “凤绫,总有一天,你会看清楚真正的我。”

    她瞪大了眼睛,来不及思考他的语意,就发现他的腰部往下一沉,坚挺的欲望一寸寸地推进她的深处。

    “啊……”

    这一回,不管她怎么咬疼自己,也无法抑制脱口而出的喊叫。

    他托住她的小脸,强迫她与他相视。

    “看见了吗?在你眼前的男人,就是你今生唯一的主宰。”

    不!不是这样的!

    她痛楚而缓慢的摇头,颤抖的唇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言语。

    “都已经被逼到这种地步了,你还不肯屈服吗?”他微眯起眼睛,“那么,我应该以更实际的行动来说服你才行。”

    他握住她的纤腰,猛然将自己完全推进她的体内,狂霸地宣告着他的占有!

    凤绫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被瓦解,而理智也在同一时间溃不成军。

    但是,君傲磊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他的侵略。

    他逼进她的深处,一再反覆地深入、撤退,引领她进入汹涌的情潮,在欲望的深渊中彻底灭顶。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在狂乱的欲望波澜中,这句话如同一句咒语,将她紧紧缠绕,自此以后再也无法挣脱……

    第6章(1)

    当关系越来越紧崩

    像即将崩断的弦

    无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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