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道:“香小姐,你稍等一下,我去清洗一番更换干净衣衫,便随你前往。”说着转身往院内走去。
香素谪喊道:“算了,就这样去吧,陛下国务烦恼,却没有太多的时间用在等待易先生上面。”
易寒惊讶道:“我这个样子去见女王陛下,合适吗?”
香素谪道:“自然不合适,谁叫你大清早的就将自己弄得满身污秽,若是陛下真的责怪下来,那也是易先生你自己惹的祸。”说着转身道:“跟我走吧。”话虽这么说,但是香素谪清楚,易寒可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别人这个模样去见她,她绝不会容忍,可易寒或许会宽容一番。
易寒硬着头皮跟了上去,说道:“香小姐,一会陛下若问起,我就说摔了一跤跌到泥潭了,请香小姐不要拆穿。”
香素谪沉声道:“这可是欺君之罪!”
易寒道:“就算是欺君之罪也与香小姐无关,只要香小姐不拆穿就好了。”
香素谪点了点头道:“好吧。”
走了一段石子小路之后,来到一片阔大的草地,草地青黄相间,草地上每隔个两三丈远就栽种一颗树,排列整齐,横成行竖成纵,易寒仔细辨认,发现这树都是同一品种,初略估计,居然有数千颗之多。
香素谪道:“这里是万荆园,这万荆园的紫荆树差不多有一万颗之多,每年到了三四月份,紫荆花开放的月份,站在赏花楼欣赏,千万颗紫荆树花开,却是一抹抹姹紫嫣红,十分壮观美丽。
易寒道:“此刻深秋,却是错过了开放时节,不能欣赏到紫荆花开,实在可惜。”
香素谪笑道:“春风摇绿千棵树,时雨催开万径花,明年早春紫荆花便会盛开,易先生等上一等,就能看到哩。”
易寒笑道:“怕是我等不了。”
香素谪惊讶道:“易先生要离开?”
易寒笑道:“难道我在这里住一辈子不成?”
香素谪立即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易寒笑笑不语。
两人又走了一会,只见前方地势较高的地方,建又一座五层高的楼阁,占地极阔,十分雄伟壮观,朱檐碧廊,雕梁花窗,深红色的墙壁,色泽选择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却透出几分活力,自然,典雅之风。
香素谪道:“这便是赏花楼。”
易寒赞道:“好一座秀丽辉煌的赏花楼。”
香素谪笑道:“赏紫荆花乃是紫荆国的传统,在这一方面,举国上下比较重视,若有什么赏花节庆,也是十分的隆重。”
易寒深知传统就是一个国度的底蕴,若是别人想来,定会认为为了赏花而已,何须如此铺张浪费,易寒在文化方面颇有研究,却是不这么认为,便似大东国新年到来,这文化传统是自发的,喜闹的,隆重的,有其重要的意义。
香素谪领着易寒进入这赏花楼,便是见这精致的雕梁画栋,也让人赏心悦目,心中愉悦顿生。
香素谪一直领着易寒到了五楼,刚上了五楼便看见一条宽大的回廊,宽足足有三丈之多,回廊的地面上铺着一条彩色的地毯,每隔几步就摆上一张圆桌和几张椅子,走在回廊上,左边是朱色雕花栏杆,右边却是似大雄宝殿一扇扇的扇门,推开扇门自然是一间间的厅屋,堂室。
易寒走了几步便倚栏居高眺望,只见万树如绸,苍苍集集,交错并立,这种一目览万树的感觉,实在奇妙,若是万树齐盛开花朵,又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呢,是否像无数烟花同时绽放,那一定很壮观,易寒心想着。
这片土地哺育的紫荆国人,到底翻阅了多少光辉史页,才有今日这番景象。。。。。。
香素谪见易寒看的入神,并没有打扰,心中暗忖:“若是等到三四月份,那种美景才真的让人心生震撼。”
一个身穿华装,脸带凤纹面具的优美身姿缓缓的从易寒身后靠近,突然出声,轻轻道:“我怕你在宫内闷的慌,便让你来此处放松一下,怎样,此地还可以吗?”
阳光照射在易寒身上,口中嗅着高处的清新气息,让人心旷神怡,应道:“真是好地方啊。”
紫荆女王笑道:“我平时繁忙,除了三四月份,其它时间极少来到这里,倒是白白浪费了如此优美的地方。”
易寒问道:“陛下,那你今日为何过来?”
紫荆女王笑道:“环境再优美,若无人气也是死沉,反正我现在也闲暇,便陪你一会。”
易寒转身道:“陪我?”
紫荆女王笑道:“莫非让你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这里?”
易寒笑道:“是应该有人陪着,增加下人气,一个人欣赏如此美景,反而心中黯寂,只不过这个人是陛下你,却让人心生惶恐。”
紫荆女王脸色顿时一变,冷声道:“怎么,不喜欢?”突然表情怪异的打量起易寒全身来,皱眉道:“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易寒立即应道:“刚刚不小心摔如泥潭里了,衣冠不整,请陛下赎罪。”
紫荆女王柔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说着掏出凤帕擦拭易寒沾满泥污的脸容。
易寒看着她举止透着一股动人的慈柔,心中一暖,出声道:“谢陛下。”
紫荆女王浅浅一笑,易寒看着她那小嘴灵山秀美的轮廓,轻声道:“陛下,可以摘下你的面具吗?”
紫荆女王恍悟道:“哦,我倒是忘记了。”,说着轻轻摘下自己的面具,笑道:“这养成多年的习惯,一时也改不了。”
阳光斜射在她动人的身躯上,透着一股柔和的美丽,易寒灵台一片澄明空澈,全无半丝杂念,盯着紫荆女王脸容的双眼竟是欣赏。
紫荆女王见易寒死死盯着自己,脸颊泛红,微嗔道:“又不是没见过。”
易寒笑道:“这种美丽百见不厌。”
紫荆女王嗔道:“花言巧语。”
易寒哈哈大笑道:“陛下,我只是说出真心话,你却怎么害羞了,是不是那些臣子在对陛下谄媚逢迎时,陛下会害羞,所以才一直带着面具遮羞。”
紫荆女王轻斥道:“胡说,我带这面具却有其道理,让别人看不见我的脸容,而忽略我是个女子,自古以来,地位较高的女人都是如此。”见自己落了下风,紫荆女王问道:“易寒,昨夜过得可逍遥?”
易寒脸色顿时一涨,“陛下,你这么安排莫不是要将我活活折腾死了。”
紫荆女王忍不住扑哧笑道:“你不是精力旺盛吗?你不是好色吗?本宫满足了你全部的需要,赏你一百个动人的美女,你却为何不要?”
易寒应道:“这多了,就吃不消了,我这身体又不是铁打的,陛下,怕你不是赏赐我,却是为了折磨我吧。”
紫荆女王冷冷道:“本宫让她们将你折腾的三天三夜下不了床,这会你却依然神采奕奕,回去之后我定要一一降罚。”
易寒笑道:“我相信她们确实有这个本事,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男人,她们又折腾谁去。”露出思索的表情道:“我想昨夜她们是自己折腾自己了。”
紫荆女王笑道:“昨夜让你逃了,今夜我一定让才红袖做好充分准备,让你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易寒惊骇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紫荆女王恼恨道:“谁叫你昨日敢如此对待我,我不能砍你的头,却有办法修理你。”
易寒道:“陛下,要修理我何须用上一百个美女,只需一人就够了。”
紫荆女王讶道:“你说的是才红袖?”
易寒笑道:“我说的是陛下你,只是嗅到陛下的胯下香风,我便已经醉了。”
紫荆女王怒道:“下流无耻!易寒你尽管用言语羞辱激怒我。”
易寒把心一横,挺起胸膛朝紫荆女王凑近,近的胸膛快要抵贴到她丰满的胸脯,紫荆女王忙示弱后退一步,喝道:“大白天的,你莫要放肆!”
易寒讪笑道:“陛下万万不该约我到这种没有人烟的地方,若易寒有什么不轨居心,陛下岂不是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
紫荆女王傲然道:“你莫要以为我是柔弱可欺的弱女子。”
易寒笑道:“差点忘记了,陛下武艺不弱,可陛下那一次又胜的过我呢?”
紫荆女王冷傲道:“你大可试试。”
易寒双手负于背后,一副不准备出手的样子,看着紫荆女王缓缓朝她靠近过去。
紫荆女王冷声道:“易寒,你越来越放肆了。”说着手上突然多了一支金簪,这虽是一根金簪却又是一把杀人的利器。
易寒笑道:“陛下,莫非又想用这把簪子插入我的胸口。”
紫荆女王回想起那一夜差点将他杀死,心中一颤,忙将簪子收起,别在头上。
易寒手臂向前伸展,把她搂入怀内,脸凑近她白璧无瑕的完美香颊,看着她晶莹如玉的小耳那巧致华贵的挂饰,嗅着她醉人的体香道:“陛下,现在该轮到我插你了。”
紫荆女王并不抗拒被易寒搂抱,只要他不下流,一些温柔的亲密,反而心中很是高兴,那个女人不喜欢被心爱的男人所抱住,心中暗忖:“真是越来越胆大了。”嘴上淡淡道:“是我欠你了,你想要索回,我就还给你。”说着再次取下簪子,将簪子放在易寒的手心,昂起头,露出优美修长的玉颈。
易寒道:“不不不,陛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说着将簪子重新别在她的秀发之上,却讲究的摆弄一番,让看起来华贵优美,却不是简简单单的别上去。
紫荆女王道:“你不是怨我那天晚上插你胸口吗?”
易寒道:“我是想插陛下你,可是我不想伤害陛下啊。”
紫荆女王露出疑惑之色,不明白易寒的意思,易寒抚上她丰满动人的酥胸,笑道:“易寒这白洁无暇的地方,易寒怎么舍得在上面留下痕迹
紫荆女王露出受窘的羞嗔样子,垂下螓首看着易寒那只在自己胸脯胡作非为的手掌,他如此非礼,为何我却无法抗拒他,我平日的威严都到哪里去了,却为何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娇弱无力的模样。
实在被他摸的身体十分不自在,伸出手将他手掌移开,轻声道:“易寒,不要这样。”
看着她露出娇滴滴的动人模样,易寒顿时被迷得神魂颠倒,出声道:“陛下,我想插你。”
紫荆女王嗔恼道:“你要插就插,何须这般磨磨蹭蹭的,老挂在嘴边,却没有半点实际行动。”语言的词语真是深奥无比,紫荆女王并不是大东国人,她并不理解恍悟,插这个字眼还有更深的涵义。
易寒笑道:“那插陛下哪里好呢?”说着目光移动到她娇美动人的小嘴,手托起她的下颚,让她昂起的粉颈似天鹅一般优美修长,“插陛下这小嘴怎么样?”
紫荆女王一头雾水,不太理解易寒的言语。
易寒看见素来睿智干练的她露出傻傻呆呆的模样来,顿觉有趣的很,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已经有了反应的部位摸去,紫荆女王只是刚刚摸到,便似电亟一般的缩手,只感觉这个举止太过放浪下流。
易寒嘴唇凑近她的小耳,低声道:“陛下现在知道我用什么插你了。”
紫荆女王恍然大悟,刚刚才昂起的螓首顿时又低垂下去,耳根都红透了,胸脯有些激动的起伏着,低声道:“下流!”
易寒见她模样已经清楚她明白了,我卖力讨好她,让她欢喜,希望在子凤这件事情有所转机,好,就用这美男计。
易寒手指抚摸着紫荆女王娇美的嘴唇,突然手指伸入她的檀口中去,“陛下的小嘴这般娇俏小巧,若换了大一点的东西会不会把陛下的嘴儿而撑裂呢?”
紫荆女王听到他用言语羞辱自己,心中一恨,狠狠的用力咬了一下,易寒受疼,立即缩了回来,只见手指已经一排牙印,被咬出渗出血迹来。
紫荆女王见竟把我咬出血来,心中一疼,刚想说话,却又忍了下来,冷哼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易寒。
易寒笑道:“我倒是差点忘记,陛下的小嘴虽然是一处温暖湿润之地,却也隐藏着危险,若陛下贝齿一个不留神,我易寒可要断根绝后了。”
紫荆女王顿时被他逗俏的口吻逗的扑哧一笑,说道:“现在你还敢试试吗?”说着故意贝齿咬的嘣嘣作响,借此警告易寒。
易寒大感丧气道:“不试了,不试了,太危险了。”
终于让他吃瘪了,紫荆女王大感畅快愉悦,总算没白咬。
易寒看着她背对着自己,倩影丰姿独特、高贵优雅,难以自持的心生亲近,本来想诱惑她的,搞了我现在被她的美丽所诱惑了。
紫荆女王笑道:“知道厉害就好。”
易寒突然又贴上她动人的臀背道:“我自然知道陛下的厉害,陛下的美丽就足以践踏杀死男人的心。”
紫荆女王骄傲道:“我身为一国之君,要践踏别人,何须用上我的美色。”说着却“啊”的惊呼出声,易寒的手掌已经在她说话的空隙顺着她的腰肢抚上她的香。臀,正顺着她隆起的轮廓,往两片臀儿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探去。
紫荆女王受到刺激,娇躯发抖着挣扎起来了,可是身子在易寒的搂抱下却感觉那么柔软无力,紫荆女王喊道:“快停下来!”
易寒手指却真的停了下来,没有往更深密刺激的地方靠近,紫荆女王松了口气,只听易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陛下,你的小嘴实在危险,这地儿该不会也长着牙齿吧。”
紫荆女王身下已经有种直钻入心的阵阵发麻,听着易寒这般露骨的挑逗,娇躯轻震,只感觉身下似一口干枯多年的枯井突然涌出井水来,裤儿有种粘湿湿的微暖。
易寒含着她发红的小耳,轻声道:“陛下,请回答我。”
紫荆女王羞愧喊道:“没有,什么都没长。”
这娇弱难堪的模样可是要让我兽性大发啊,易寒忍住扒下她的裤子将她按倒的冲动,继续调戏道:“那我可得好好瞧一瞧,免得被陛下你给欺骗了。”
紫荆女王窘迫道:“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
易寒目光巡视周围环境一圈,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张圆桌,弯腰一手托着她的香背,一手抱住她的大腿,将在世人心中高高在上,玉洁冰清不可亵渎的女王陛下横抱起来。
易寒将紫荆女王轻轻的放在圆桌上,紫荆女王红仰着卧在圆桌之上,双眸露出小兔惊吓般的慌张,她身为女王,妆容自是高贵端庄,堪称螺髻凝香晓黛浓般的美丽,因为刚刚挣扎,几缕秀发散了开来,顺着她的黛眉直垂下来,透着几分缥缈半卷帘的美态。
修长优美,纤细浮凸的娇躯,配上一身华丽衣装,满头珠翠,更使她有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高在上的美丽情态。
挂在粉颈垂在酥胸前的那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白玉澄撤晶莹,光彩夺目,让她更添雍容华贵的气质。
这样一个女人,我此刻却要将她压倒,这让易寒不禁生出满足的骄傲感,只感觉天大地大,自己最大,无所不纵,无所不横。
易寒突然伸手摘下她身上的凤凰白玉,笑道:“这玉佩是你随身之物,可否赠送与我作为留念。”
紫荆女王喊道:“还我,此玉却不是普通的玉佩,其他珠宝玉饰,再多我也能赠送与你。”
易寒缩手笑道:“我只喜欢此玉,因为此玉乃陛下所带,不知道沾上了陛下多少香肌体气。”
紫荆女王道:“真的不行!此玉。。。。。。”
易寒收好,笑道:“谢陛下赏赐!”
紫荆女王恼道:“强盗!”
易寒戏谑道:“我是强盗不假,现在我要强行盗走你的身体。”说着上前,紫荆女王狠狠的就朝他踹了一脚,易寒灵巧的捉住她踢来的腿,轻轻的掀起她的裙幅,露出那刺绣着精美凤纹,华丽丽的亵裤,如此隐秘的亵裤却偏偏透着一股高贵华美的味道来。
易寒手掌伸入群中顺着她贴肌的亵裤朝上抚摸,紫荆女王娇躯一震,垂下螓首,表情怪异似在忍耐什么。
越往上抚摸,感觉紫荆女王的双腿颤抖的厉害,双腿却情不自禁的交并起来,她今日怎么这般老实,竟能忍着我的调戏却不发作。
只听紫荆女王突然幽幽道:“易寒,那一日我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只要与你有一枕之欢,今生就算死了也没有遗憾,这个心愿满足之后,我绝对不再和你有任何亲密举动,远离你,让你不再出现在我的视线中。”话锋一转:“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易寒问道:“陛下舍不得我吗?”
紫荆女王美丽动人的玉容突然笼罩着淡淡一抹难以形容的哀愁,“我当然舍不得你,但却不是这个原因。”
易寒问道:“那是为什么?”
紫荆女王凄然一笑,说不出的黯然悲感,她能对易寒说,她知道易寒心里想得到什么,却是为了成全他与子凤吗?她说不出口来。
易寒见她黯然伤感的模样,心中十分怜爱,想逗她开心,柔声道:“怎么紧闭着唇儿不说话呢?”
紫荆女王轻轻摇头,双唇紧抿,一声不吭。
易寒逗笑道:“莫非担心不小心又吃到不该吃的东西,我其实蛮喜欢你脸涨的圆鼓鼓,唔唔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你答应不准咬,我就给你吃一口。”
紫荆女王大嗔道:“滚!”说着又是一脚朝易寒小腹狠狠踢去。
易寒这一次手脚不太灵活,虽扭腰一躲,却还是被她给踹到了,却突然弯腰抱腹,佯装露出痛苦难忍的表情。
紫荆女王表情一惊,“你怎么样了。”刚才那脚含怒而踢,却是不轻,忙下了桌子靠近易寒。
易寒痛苦道:“断了!断了!”
紫荆女王立即吓得花容失色,脸色煞白,紧张道:“我瞧瞧还有没有的救。”说着扶着易寒缓缓躺下,主动去解他腰带,褪下他的裤子,那庞然大物顿时蹦弹起来,紫荆女王瞥了一眼,坚挺有力的昂扬着,好端端的连着呢,松了口气,忙宽慰道:“好端端连着呢,没断。”
易寒故意瞥了一眼,“没断?”话锋一转:“却怎么跟断了一般疼痛难忍。”
紫荆女王狐疑道:“会吗?”又低头瞥去,只见青筋狰狞蓬勃,活跃的很,而且也看不出受到伤害的肿红啊,这混蛋该不会在骗我吧,怀疑的朝易寒脸上看去,却见他似乎是很痛苦的样子,关切道:“哪里疼啊,我帮你揉揉。”
易寒心中那个激动啊,可是瞥到紫荆女王那娇俏动人的小嘴,却想得寸进尺,应道:“揉没有用,却得用口腔疗法。”
紫荆女王疑惑道:“什么是口腔疗法?”
易寒吞吞吐吐道:“一般动物受了伤,都会自己舔舐伤口,因为唾液能够止痛止血。”
紫荆女王心中不信,却听他说的有模有样,却道:“这样也好,那你自己舔舐伤口吧。”
易寒道:“我自己舔舐不到。”说着动了动自己略显僵硬的脖子。
紫荆女王愣了一愣,只听易寒说道:“要不陛下你帮我舔舐伤口吧。”
紫荆女王惊讶道:“我!你那个地方?”
易寒用力的点了点头,紫荆女王窘迫喊道:“不可能!”
易寒别过头去,伤感道:“那只能让它一直痛下去了。”
紫荆女王措手无策道:“有没有别的办法了?”凭她的智慧却怎么也会被易寒戏弄的晕头转向,没有主意,堕落情爱的女人,却没有平时的聪慧。
易寒道:“除此一途,别无他法。”
紫荆女王硬着头皮道:“好了,我帮你。”却转过身去,犹犹豫豫,扭扭捏捏,难以下定决心付诸实际行动。
易寒见她没有下定决定,狠心朝自己身下部位来上一拳,顿时真的痛的啊啊大叫起来,这举动确实荒唐疯癫,却也有其微妙之处。
紫荆女王闻声立即转身,只见易寒脸色痛苦的汗水都渗出来了,关切问道:“怎么了?”
易寒颤唇道:“痛!”这一个字足以表达。
紫荆女王瞥去,惊骇道:“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我刚才怎么没瞧见。”
易寒应道:“你瞧的不够清楚。”
紫荆女王脸色一红,的确,她刚才不怎么敢仔细瞧看,匆匆瞥了一眼就移开目光。
第五百二十二节 无形的财富
就在易寒以为快要大功告成的时候,紫荆女王却道:“你忍耐一会,我去去就来。”说着却往下楼的方向走去。
易寒心中好奇,她这是要去干什么,朗声喊道:“陛下,你要去哪里?”
紫荆女王却没有应话,匆匆下了楼,来到四层,等候听从安排的香素谪见紫荆女王下楼来,忙走上前去,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紫荆女王在香素谪耳边低语一番,香素谪听完,顿时耳根红的不成样子,只感觉羞愧难堪到了极点,可陛下的命令却不得违抗,只得轻轻点了点头。
香素谪跟着紫荆女王一声不吭的上了五楼来,易寒望去,却见香素谪也上来了,忙主动的将裤子拉了起来,避免暴露。
紫荆女王走到易寒跟前,对着易寒道:“由香素谪帮你舔舐伤口。”
易寒闻言露出怪异的表情来,我跟你是这层关系,才可以让你这么做,可我与香素谪之间却没有这层关系,怎可让她做这种事情。
香素谪低声道:“陛下尊口不容玷污,还是我来吧。”
易寒忙道:“我突然感觉好多了。”让紫荆女王这么做,是调戏,可让香素谪这么做却是对她侮辱不尊重。
紫荆女王朝香素谪使了个眼色,香素谪涨红着脸,硬着头皮走到易寒的身边,低声道:“易先生,请躺下去。”
易寒却不躺下来,反而立即站直身姿,“咦,怎么突然间就不怎么疼了,我看不必了。”
紫荆女王狐疑道:“真的不痛了?”
易寒点了点头道:“真的不怎么痛了。”
本来让香素谪做这种事情实在有些太为难她了,她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听易寒这么讲,对着香素谪道:“你先下去吧。”
香素谪如蒙恩赦,松了一口气,露出喜色连忙下楼去,生怕女王陛下突然改变主意。
紫荆女王关切道:“真的好些了吗?”
易寒皮笑肉不笑道:“嗯。”
紫荆女王嗔怪道:“叫你放肆,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易寒笑道:“该乱来还是得乱来的,难道让陛下你主动投怀送抱吗?我想这不可能吧。”
紫荆女王微笑道:“你莫要太过下流,让我太过难堪,我依你又如何。”
易寒讨好道:“陛下,你刚才来回奔跑,也有些累了,请坐下来歇息吧。”
确实她刚刚匆匆下楼又立即上来,额头渗出几点汗水,紫荆女王狐疑道:“你又想耍些什么花招。”
“没有,只是想和陛下你好好说话。”说着主动上前,似下人一般搀扶着她。
紫荆女王轻声道:“你若肯好好说话,现在就不会这样了。”说着却任着易寒搀扶她在圆桌前坐了下来。
易寒站在她的身后,突然指尖轻轻的按在她的香肩之上,紫荆女王娇躯一震,神情古怪之极,易寒却只是轻轻的揉捏起来,没有做出过分的行为来。
易寒为其松筋捶骨,力道轻重有度,紫荆女王十分受用,感觉十分舒泰,忍不住轻轻赞道:“没有想到你服侍你的本事还不差。”
易寒笑道:“谢陛下夸奖。”
紫荆女王嗔道:“哪个女人遇到你就倒霉。”
易寒问道:“陛下可觉得舒泰?”
“嗯。”紫荆女王轻轻应了一声,“再往下一点。”
易寒顺着她的脊椎推拿按摩,在易寒的推拿下,紫荆女王只感觉筋骨尽酥,竟轻轻哼了起来。
“陛下,易寒有件事情想与你商量。”
“说吧。”紫荆女王这会心情极好。
易寒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淡一点,出声道:“是关于子凤的,陛下能不能不然子凤继承女王之位。”
紫荆女王笑道:“她不继承女王之位,又由谁来继承,是你吗?易寒。”
易寒应道:“易寒没有这个资格。”
紫荆女王笑道:“那谁有这个资格?”
易寒应道:“当然是有皇家血统的人了。”突然发现自己被紫荆女王饶进去了,岔开话题道:“陛下芳华正茂为何不一直当下去,我想紫荆臣民一定希望陛下永远是他们的女王陛下。”
紫荆女王轻轻道:“易寒,我累了,我很累,我想停下来歇息了。”突然说道:“对,就是这个部位,有些酸胀。”
易寒道:“陛下常在书房,却极少走动,以后可不能太过劳累了。”
紫荆女王笑道;“我倒想无事一身轻,可我是女王,有些事情必须我自己亲自去做,再者说了,我想要游玩散心,又有谁陪我呢?”
易寒道:“陛下还怕没有人陪伴吗?”
紫荆女王轻轻笑道:“不一样,我是君,他们是臣,就算陪伴在我的身边,也似在大殿之中对我敬敬畏畏,我若不主动说话,他们个个都跟哑巴一样,倒是你。。。。。。”说着却停了下来,忍不住笑出声来。
易寒问道:‘我怎么了?”
紫荆女王笑道:“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做女王看待。”说着轻轻问道:“易寒,你在羞辱我的时候,是不是很得意,很骄傲,别人不敢做的事情,你却敢做出来。”
易寒笑道:“我不否认,征服欲本来是每个男人都有的,特别是女王陛下高高在上的身份,更让人有这种征服的冲动。”
紫荆女王轻轻道:“你倒真敢说出心里话。”
易寒笑道:“敢为人所不敢为,亦能得到别人所得不到的福报。”
紫荆女王道:“不,是因为你很幸运,让我不知不觉爱上了你。”
易寒轻声道:“陛下真的爱我?”
紫荆女王低声道:“这还值得怀疑吗?否则我怎么容忍你对我的放肆下流。”
易寒道:“那陛下可肯为我着想呢?”
紫荆女王这一次主动道:“你说的是子凤这件事情?”
易寒朗声应道:“是!”
紫荆女王平静道:“其实我早就有了安排。”
“什么安排?”易寒口吻有些激动。
紫荆女王道:“易寒,我可以不让子凤继承王位,我也可以让你带着子凤离开紫荆国,让她成为你的妻子。。。。。。”
易寒激动打断道:“真的?”
紫荆女王淡淡道:“你耐心听我说完,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易寒激动道:“无论陛下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紫荆女王脸颊微微一红,沉声道:“那你听好了,你必须帮我再生育一个孩子,让她将来继承紫荆国的大统。”
易寒“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对于紫荆女王提出来的这个要求感到十分的震惊。
紫荆女王继续道:“这个孩子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准承认是她的父亲。”
易寒道:“若是我与陛下生育下来的孩子,怎么会与我没有关系,明明就应该是我的骨肉。”
紫荆女王恼道:“你没听明白吗?就算真是你的骨肉,你也不准承认。”
易寒道:“陛下,要不你与别人生吧,反正这件事情,是个男人都办的到。”
紫荆女王突然转身打了易寒一巴掌,怒道:“不行!必须是你的孩子!”是的,这个孩子必须是易寒的,她才肯心甘情愿,而她让易寒不准承认是孩子的父亲,却是因为其中复杂的伦理关系。
易寒捂脸一头雾水道:“陛下,我都糊涂了,你又不准我承认,又说必须是我的孩子。”
紫荆女王黯然道;“这也是为她好。”说着轻轻道:“易寒,我只肯为你生育,若你不答应,那就算了,我尽力成全你与子凤。”
易寒听出她语气中的苦涩、付出,突然应道:“陛下,我成全你。”
紫荆女王抬头惊讶的看着易寒,只听易寒微笑道:“陛下成为我,我也成全陛下。”
紫荆女王黯然道:“其实我心里更希望你不要答应。”说着轻声道:“你放心,她也是我的孩子,我会好好抚养她长大成人,直到看见她坐在万人之上的位置上。”
易寒突然间感觉自己亏欠眼前这个女人许多,可他没有办法,他与紫荆女王是不可能的,何况中间还有子凤,他们之间只能是一段美丽的恋爱,就似花儿娇艳盛放,有属于自己一段最美丽的时光,蹲了下来,扶着她的手,柔声道:“陛下。”
紫荆女王轻轻抚着他有些红的脸庞,柔声道:“打疼你了吗?”
易寒摇头道:“不疼,陛下心中爱我才会怨我。”
紫荆女王道:“这种动人的字眼你怎么说来这般简单,是否你曾向无数女人说过,早已养成习惯。”
易寒道:“就算我曾向无数女人说过,陛下也是独一无二的。”
紫荆女王微笑道:“易寒,那现在你心中的大石放下了吗?”
易寒点了点头道:“放下来了,可又有一颗大石堵在心口。”
紫荆女王轻声道:“只要你对我有几分在意,我就心满意足了,你我都清楚,我们之间能够发展到这种地步,已是难得。”突然想到不久的将来就要与他永远分别,心中悲伤,眼泪都快忍不住要掉下来了,为了怕易寒看见,起身,勉强笑道道:“有一刻闲暇了,我也该回去了。”说着立即朝下楼的方向走去。
易寒喊道:“陛下!”
紫荆女王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这些日子,我会安排人带你好好游玩一番,见识一下紫荆国的风土人情。”这片土地,她希望能给易寒留下一个深刻的记忆,却不是模糊的。
见紫荆女王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易寒“唉”的叹息一声,人生就是这样有满足,却也有遗憾,又岂能事事如意。
易寒立于栏杆边,眺望万颗挺拔翠绿的紫荆树,什么时候才能开花看到那姹紫嫣红的景象呢,花开了又凋谢,来年春时又满枝花香,却如人生聚聚离离,反反复复。
香素谪走近道:“易先生,我们该回去了。”
走离万紫园,易寒道:“香小姐,有劳你带我前往尊公主的住处吧。”
香素谪道:“易先生,你还是回去沐浴清洗一番,更换衣衫再去见尊公主不迟。”
易寒笑道:“香小姐,请带路吧。”
香素谪不再劝说。
子凤居住的小院,没有任何宫女下人,一切的日常起居都是她自己照顾自己。
进了小院,却看见院内有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屹立站着,动也不动。
香素谪轻声道:“米大人来了。”
易寒问道:“米怜姿?”
香素谪点了点头,说着朝那侍卫走过去,“木护卫,米大人是否来了?”
那侍卫尊敬道:“侍中大人,米大人和尊公主正在书房议事。”
香素谪对着易寒道:“易先生,我们过去吧。”
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君王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米怜姿帮助子凤成为紫荆女王方方面面的细要,国务、礼数、以及复杂的部门人员。。。。。。
而子凤也正在为成为紫荆女王而做着准备。
走到书房门口,香素谪道:“易先生,你先稍后,我前去通报一声。”
易寒点了点头。
“尊公主,易先生来了。”
子凤闻言对着米怜姿笑道:“米大人,今日就先到这里吧。”
米怜姿应道:“尊公主,那我明日再过来。”
米怜姿走出书房,看见走廊处一身污秽不堪的易寒,表情一讶,却报予微微笑容,“将军,莫不是刚刚掉泥潭里了?”
易寒笑道:“米小姐,真被你猜中了。”
米怜姿客气道:“将军,我先走了,改日有空再叙。”
易寒微笑道:“米小姐,慢走。”
易寒走进书房,子凤抬头望去,眉头一皱,不悦道:“怎么还是这个模样?”
易寒从容坐了下来,笑道:“怎么,丢了你的脸啦?”
子凤忍不住怨道:“这里是皇宫,你好歹注意一点。”
易寒笑道:“就是因为这里是皇宫,我才横着走。”
子凤问道:“你是不是想表示你习惯于挑战伦规,处处昭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易寒笑道:“以前也有人这么说我。”
“谁?”子凤问了出来。
易寒笑道:“李玄观。”
子凤露出微笑道:“我唯一好奇的是她可有办法制服你。”
易寒笑道:“你错了,她从来没有制服我的念头。”
子凤笑道:“这话我信。”说着问道:“你为什么突然看起来心情这么好?”
易寒笑道:“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吗?”
子凤轻轻摇头,笑道:“你这些日子就似个幽幽怨怨想不开的小女子。”
易寒笑道:“还不是因为你。”
子凤表情露出怪异之色,轻声道:“我们不要谈这些好吗?”
易寒道:“可我此次前来就是想和你谈这些的。”
子凤应道:“我不想谈,省的徒增伤感。”说着黯然的垂下螓首。
易寒本想再逗她一会,见她这般模样,忍不住想告诉她了,出声道:“子凤,陛下答应了!”
子凤抬头问道:“答应什么了?”
易寒喜道:“答应不让你继承女王之位,答应让你和我离开。”
子凤惊骇道:“怎么可能?易寒,你是在逗我开心吗?”
易寒道:“是真的,我怎么可能那这么敏感的事情来逗你开心。”
子凤自语道:“她怎么可能答应呢?那女王之位又该由谁来继承呢?”
易寒笑道:“陛下之所以答应下来,是为了成全我和你,至于女王之位自然是由陛下继续担任了。”
子凤看着易寒,问道:“你都跟她说了些什么?”
易寒道:“自然是用我的真诚打动了女王陛下。”
子凤起身道:“不行,我现在就要找她问个清楚。”
易寒追上去喊道:“子凤,怎么听到这个消息你好像一点都不高兴。”
子凤回头微笑道:“我很高兴,但是有些事情却要问个清楚,易寒,我为人子女,不能这般自私,你明白吗?”
易寒点了点头道:“我明白。”
子凤微笑道:“你先回去吧,我会去找你的。”
子凤走出书房,对着香素谪道:“素谪带路,我要见女王陛下。”
紫荆女王正在寝宫独自一人暗暗伤感,突听香素谪走了进来,“陛下,尊公主求见。”
紫荆女王闻言一愣,心想定是易寒迫不及待的将这个消息告诉子凤,心中有些吃醋,同时女人,子凤受到他的爱护关心,而自己呢,却必须默默独自一人承受悲伤,苦笑一声,我竟吃自己女儿的醋。
轻轻擦拭泪痕,带上面具遮掩一番。
子凤走了进来,出声道:“陛下,我听说你不打算让我继承女王之位了。”
紫荆女王表现的很平静,淡淡道:“这不是你心中一直所期望的吗?”
子凤问道:“我想知道为什么?”
紫荆女王微笑道:“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我爱你,你与你的男人相恋,却不能够在一起,作为母亲,我了解你的痛苦,我应该成全你。”
子凤忍不住颤道:“母亲,若我走了,你怎么办?”
紫荆女王微笑道:“你不必操心,我自有安排。”说着柔声道:“子凤,过来。”
“坐下来。”
子凤凝视着这个与自己有血脉亲情的女人。
紫荆女王露出慈爱的表情,轻声道:“我从小看你长大,从你会开口说话到你独立自主渐渐疏远我,但是我的心中一直爱你,因为你是我的女儿,你是我身上的一块肉。”
子凤素来淡然,可是听到母亲这番发自内心的真情告白,也忍不住眼眶一红。
紫荆女王微笑道:“为何这般,莫不是因为必须要离开我而伤感吧,这些年你四处飘荡,却从来没有眷恋我,我以为在你的世界,有我无我都没有什么关系。”
子凤应道:“不是这样的,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我的母亲。”
紫荆女王微笑道:“有何可伤感的,哪个女儿家最后不是要离开,组建自己的家庭,何况你并不是娇滴滴的弱女子。”
子凤应道:“我不知道。”
紫荆女王慈爱的抚摸她的头发,感慨道:“我们许久都没有这般亲密过了。”
子凤感受到她的温柔慈爱,主动似一个小女孩一般依偎在紫荆女王的怀中,就算在易寒面前,她也没有表现的如此温顺乖巧过。
紫荆女王道:“有你这个女儿,我很骄傲,亦很满足。”眼眶却不知不觉湿了起来,她这么做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易寒,而大部分却因为子凤,她为了女儿的快乐,愿意继续担负,从生下她成为她母亲的那一刻,这种担负将持续一生,直到终老,每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子女都是如此,她把自己放在一个最不重要的位置。
寝宫内透着一股浓浓的亲情,这种情感与生俱来,不被任何矛盾俗事所影响。
这几日,子凤常陪伴在紫荆女王的身边,补偿自己多年未能以偎亲旁的遗憾,多年的生疏冷淡渐渐被亲密所代替,越是如此,子凤越是深刻感受到那种难以割舍的情感,她泡茶让紫荆女王品尝,以前她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她将这些年一些有趣的见闻讲述给紫荆女王听,母女二人变得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再无隔膜,而素来不好茶的紫荆女王,却渐渐喜欢上了饮茶,细心发现,生活却还有如此动人的一面,这么多年却白白浪费了。
母女二人都同时忽略冷落了一个男人,那就是易寒,似乎她们所需要的情感寄托从易寒转移到彼此的身上。
宫中本来就十分无聊,这会受到冷落的易寒自然感觉更加无聊,幸好紫荆女王承诺让易寒见识紫荆国的风土人情,安排了米怜姿带易寒出宫四处游玩,见识紫荆国的风土人情,本来这种事情不必动用米怜姿这种大人物,但是易寒在紫荆女王心中的地位十分重要,怕他有闪失,又加上她最信任米怜姿,所以米怜姿便成为最合适的人选。
米怜姿也并不觉得自己大材小用,毕竟易寒的身份摆在那里,陪闻名天下的麒麟将军,却也是一种荣幸。
两日下来,米怜姿与易寒已经变得十分熟络,不似一开始那般生疏,而近距离的相处也让米怜姿看到易寒身上的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他虽好色放。荡不假,但好色放。荡并不是他的全部,有让人所不齿的地方,亦有让人心生佩服的地方,总而言之,他并不是一个完美的人,却也不是一个让人厌弃的不想靠近的人。
易寒就住在米府,米怜姿大清早就来到易寒在米府的住处,身后依然只跟着一人,便是那姓木的贴身护卫,这些日子这木护卫都保持一段距离跟随在两人的身后。
易寒见米怜姿一身普通的便服,笑道:“米小姐,今日又准备带我去游阅那个名胜古迹啊。”
米怜姿笑道:“先生,今日就不去名胜古迹了,便带先生到街上逛一逛,见识一下紫荆国最平常的国情人风。”为了方便,她不再称呼易寒为将军,却改为称呼先生。
易寒应道:“好!”
两人踏出米府门庭,只是步行没有坐驾。
行走在拥拥嚷嚷,热闹繁华不亚于大东国京城的街道上,路上男男女女皆有,这开放民风比着西夏还要更盛,紫荆女子打扮的十分美艳,就似要故意勾引男子一般,这一点在大东国是不敢想象的,一般未婚的女子极少出户露面,就算出门也是简装打扮,尽量不会打扮的太过妖娆,大家大户有条件的千金小姐却都是坐在马车轿子之内,想看见一面都难。
而这些紫荆女子也并不畏言,让易寒只感觉回到现代一般,好一个男女平等的国度。
既是平等,女子也必须承担起家庭的责任,不少商贩竟是女子,而就算你是未婚女子,就算你打扮的花枝招展,也不会有人对你投来异样的目光,而在大东国,这种女子只能是青楼女子。
易寒笑道;“米小姐,这两天你倒是闲暇的很,你身居有位,难道每日都是这般清闲吗?”
米怜姿笑着应道:“谁说我空闲了,我此刻不就是公务在身吗?陛下让我好好带你游阅紫荆国的风土人情,我便是要尽职。”
易寒突然回头瞥了那尽职尽责的木护卫一眼,笑道:“你平时进出,身后那位都跟着吗?”
米怜姿点了点头,应道:“是的,他是我的贴身护卫。”
易寒道:“可我感觉你并不是太过信任他。”
米怜姿微笑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易寒道:“可他是你的贴身护卫,若是你不信任他,又如何保证自己的安危?”
米怜姿淡道:“凡事都没有个完美,不是吗?我既将个人安危付托在他的身上,却又防备他,却一点都不矛盾。”大概因为赛白复的事情,让米怜姿心中有了阴影,她不再轻易相信别人。
易寒笑道:“那米小姐信任我吗?”
米怜姿微微一笑,轻轻摇头,“恕怜姿与先生还不熟。”
易寒“哎呀”一声:“那可真是活得提心吊胆。”说着快走几步,走到一摊子前,指着一个巴掌大似锦囊模样的玩意,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那摆摊的是个年轻的女子,听易寒问出来,露出怪异的表情看着易寒,却愣着不应话。
那锦囊绣着很漂亮的花纹,口子却缝住了,易寒认为这是随身佩戴香体的锦囊,里面装的是花瓣一类香体的东西,轻轻捏了一捏,却感觉内中装的是碎小似粉末的东西,拿到鼻间一嗅,却一点香味也没有,那女子贩主表情更加怪异了。
易寒朝靠近过来的米怜姿问道:“这些是香囊吗?”
米怜姿脸微微一涨,却微笑道:“我们走吧。”
易寒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米怜姿倒是想回答,却说不出口。
那年轻女子突然伸手夺走易寒手中的锦囊,挥手道:“走走走,不要来捣乱。”
易寒好奇道:“我要买啊。”说着随手跳了几个秀气好看的,对着米怜姿道:“米小姐,有劳你代给了。”
米怜姿露出好笑的表情,朝身后的木护卫招手,那平时什么都不畏的木护卫,却看都不敢看那摊子一眼,匆匆给钱,也不找零,小心翼翼的打量米怜姿的脸色,米怜姿却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显得十分的从容。
易寒跳了手中一个比较符合米怜姿气质的锦囊,对着米怜姿说道:“米小姐,这个送给你。”
米怜姿摇头笑道:“我不要,还是先生自己留着吧。”
易寒大大咧咧道:“又不是什么定情信物,你怕什么。”说着拉着米怜姿的手,将锦囊放在她的手心,将她手指捂了起来,“收下吧,就当你这两日不辞劳苦带我游玩的感谢。”
米怜姿看着手中的锦囊,哭笑不得,那有男人送这种东西给女人。
易寒却将剩下的几个收好,继续前行。
米怜姿看着易寒的背影,心中好笑:“不知道这易将军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后,会是怎样的一番表情。”
第五百二十三节 风流米怜姿
“米小姐,不知道你为何还未成家?”易寒突然问了出来。
米怜姿笑了一笑,却不打算回答。
易寒继续这个话题道:“要知道在大东国,似米小姐这般年纪可是已经老得没人要了。”
米怜姿应道:“先生,可这是紫荆国,女人并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倘若女人有权有势,就算纳上几门夫房也是可以的。”
易寒笑道:“米小姐说的是不是你自己呢?”
米怜姿淡淡道:“可以这么说。”
易寒笑道:“那米小姐为何一直没有纳夫?”
米怜姿笑道:“我所爱慕倾心的男人偏偏是那些才华横溢,且富有情趣的男子,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极为自我,性格大多放纵,不受约束,而我在朝中身居要位,他们若成为我的丈夫就必须行为端庄,这不合适,他们也不愿意,至于那些行为端庄老老实实的男人,我却又不喜欢。”
易寒心中暗忖:“这不就是在说我吗?”笑道:“米小姐觉得我怎么样,放纵中带有端庄。”
米怜姿哈哈大笑道:“先生倒是个妙人,不过先生并不属于这里,且我总感觉与先生之间缺少点什么?”
易寒笑道:“是不是缺少那种暧昧的意思。”
米怜姿坦荡道:“正是。”
易寒笑道:“似米小姐这种美丽动人的人儿,情人一定很多。”
米怜姿淡淡应道:“倒是有几个谈的来的。”
实难想象,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说起自己的几个情人,却是如此坦荡的承认,不过只要想到这是紫荆国,文化背景如此,也就释然了。
易寒好奇道:“那米小姐与这些情人平时都做些什么,一起喝喝酒,赏赏花,聊聊天?”
米怜姿应道:“一般都是如此。”
易寒笑道:“我猜米小姐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米怜姿哑然笑道:“先生,在紫荆国是不是处子之身并没有人关心,男女之间彼此关心的是否真的深爱对方,却不是虚情假意。”说着应道:“没有一个女人似我这般年纪还是处子之身。”
易寒脱口应道:“有,子凤就是!”
米怜姿微微笑道:“先生怎么知道?难道尊公主当着你的面承认了。”
易寒顿时恍悟自己说漏了嘴,笑道:“我猜她是。”
米怜姿笑道:“尊公主比我年幼几岁,而且她的性情比较怪异孤僻。”
易寒应道:“子凤一点都不孤僻。”
米怜姿应道:“好吧,她太过神秘了,神秘的其他人都无法触及到她,我这么说,先生你满意了吧。”
易寒突然道:“怎么逛了半天都没有看见烟花之地?”
米怜姿好奇问道:“什么是烟花之地。”
易寒凑近一番,低声耳语一番,米怜姿立即明白,笑道:“有是有,只是要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易寒笑道:“自然是见识一下紫荆国的风土人情啊。”
米怜姿笑道:“好吧,先生想到哪里游玩,我自然为你带路,只是那种地方我倒是很少涉足。”
易寒闻言,好奇道:“很少涉足?”
米怜姿点头道:“是的,很少去。”
易寒讶道:“米小姐能去吗?”
米怜姿反而露出好奇之色,“我怎么就不能去,又不犯法。”
易寒笑道:“可以可以,只是没有想到米小姐还有这种爱好。”
米怜姿笑道:“算不上爱好,若是爱好,我又岂会是很少涉足。”
一会之后,就来到那所谓的烟花之地,只见道路两旁的楼户门窗紧闭,阔大的石砌小路,行人却没有多少个,易寒忍不住道:“如此冷清,何以度日?”
米怜姿笑道:“这会还是早上,大部分还在睡梦之中,自然冷清。”
既然来了,却无法见识一番,易寒心中不甘。
米怜姿见了他的表情,笑道:“若易先生真想凑凑热闹,下午会热闹一点,若是真正体验这烟花之地,却需晚上过来,这样吧,也快到中午了,我们在附近找个酒楼用餐。”
易寒应道:“甚好!”
走了一会路,过了两个街口,来到一所酒楼,因为临近中午,里面的人倒是不少,一个少女见客人来了,忙上前迎接,这个少女从米怜姿和易寒的衣着判断他们的身份,“请三位楼上厢房用餐吧,楼下有些喧哗。”
米怜姿对着跟在身后的木护卫道:“你就在楼下用餐吧,自己安排。”说着对着易寒道:“先生,我们上楼去吧。”
易寒瞥了酒楼大厅一眼,男客女客均有,男女同桌也不在少数,男女之间安分守己显得自然也不感觉怪异,怕是在场中只有易寒一个心生怪异之感,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景,怕就是人口中常说的奇风异俗。
到了楼上的厢房坐了下来,筵席摆开,米怜姿主动为易寒斟酒。
易寒笑道:“米小姐,要喝酒吗?”
米怜姿笑道:“这酒楼的灵泉酒很是出名,我特意为先生叫的,先生尝尝味道味道如何?”
易寒笑道:“那我就小饮一番,尝尝这灵泉酒的滋味如何?”
小饮一口,易寒赞道:“清淡又不失酒香,却是味道独特的好酒。”
米怜姿笑道:“先生且莫光品酒,尝尝这酒楼的这几个招牌菜。”
易寒道:“这酒楼生意不错啊。”
米怜姿笑道:“这酒楼在紫荆皇城也数的上名的,中午还好,晚上这厢房却要先定才有位置。”
易寒笑道:“米小姐对着酒楼很熟悉吗?莫非常来。”
米怜姿笑道:“算是来的不少吧。”
易寒笑道:“和什么人来呢?”
米怜姿俏皮道:“难道就不能我一个人来吗?”说着笑道:“和一些似易先生一般聊得来的人。”
易寒笑笑不语,不再揭破,没有谁会平白无故的一个人来酒楼吃饭,能同桌用餐的,关系至少不陌生,说不定还很亲密。
两人边说边聊,气氛融洽,易寒也为米怜姿倒了几杯酒,米怜姿喝的不多,脸颊却已经微微泛红,散发出成熟女性那种动人的诱惑力,易寒对她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否则定是老毛病犯,忍不住调戏几句。
突然,咚咚咚匆急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人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怜姿,你果然在这里,你说你这些日子很忙,却为何会和别的男人出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