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雨的乳房被松开后又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乳头上插着闪亮的钢针,挂着殷红的血珠。络腮胡子又抓住颜雨的右乳,手里又亮出一根钢针威胁道:“招不招?不招把你这个奶子也给穿了!”颜雨可怜兮兮地哭求:“长官饶了我吧……我不知道招什么啊……别扎我,疼死我了……”络腮胡子骂了一声什么,捏住颜雨的乳头把钢针又捅了进去。颜雨头一垂,没有了知觉。
华剑雄一直没能和颜雨对上眼风,他看着站在一边直咽口水的眼镜恨不得把他拉出去活埋了。络腮胡子这时候却没闲着,他拿出一卷亮闪闪的细铜线,一圈一圈仔细地缠在颜雨两个插着钢针的乳头上。不一会儿,把直挺挺的乳头缠成了两个亮闪闪黄灿灿的小铜棒,然后把线头穿进钢针的针鼻。弄好后他回头得意地朝唐书强和华剑雄笑笑。
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把颜雨弄醒,颜雨感觉到了胸前的异样,抬头看了看就又呜呜地哭起来。络腮胡子抬起颜雨的下巴故意放低声音说:“颜小姐害怕了吧?这过电可不是好玩的!我劝你还是招了吧,否则我要你好看!”颜雨眼露恐惧,哭兮兮的,但就是不肯招供。络腮胡子气的从台子上抄起一个黄澄澄的大金属棒。那棒子擀面杖粗细,一尺多长,一头是方形,见棱见角,另一头是个手柄,还连着电线。他把那铜棒在颜雨面前晃了晃道:“看见了吗?这东西插进你的小屁眼,再一通电,你就要升天了?”颜雨眼露恐惧,大声哭叫:“不……不……不要啊……”络腮胡子摇摇头,提着铜棒转到颜雨身后,眼镜也跟了过去,帮忙把颜雨的屁股向两边扒开。颜雨大哭大闹,拚命扭动身体躲闪,试图夹紧大腿,可根本无济于事,络腮胡子把铜棒顶在她的菊门上,狠命用力一拧,棱角分明的金属棒挤进了狭小的肛门。血流了出来,那是昨天被唐书强火烙的伤口又生生给撕裂了,就是没有那旧伤,那狭小柔弱的菊门也抵不住冰冷坚硬的金属穿入的力量。
颜雨声嘶力竭地哭叫,但就是不肯招供,一直到铜棒几乎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她的哀嚎才低了下来,变成了断断续续凄惨的呻吟。血顺着大腿流了一地,络腮胡子在裤子上抹了抹手上的血迹,接上了铜棒上的电源,又仔细地把另两根电线接在颜雨胸前的钢针上。他腾出手拍拍颜雨的屁股问:“真的不招?想尝尝过电的滋味?臭婊子,老子成全你!”说着按下了桌上的一个红色的按钮,一阵低沉的嗡嗡声响起来。
啊……呀…………颜雨吊在半空的裸体突然绷直,两个乳房直直地挺立起来,上下乱颤;两条劈开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也都剧烈地抖动不止;紧接着,两片青紫肿胀的荫唇竟颤抖着直立了起来,象喇叭口一样张开,抖了几下,哗地一声,一股混黄的掖体冲决而出,她失禁了。络腮胡子骂了一句,关掉了电门,颜雨象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挂在刑架上,尿掖、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流了一地。他抓起她的头发,见她眼睛充血,嘴唇青紫,痛苦地呻吟着,竟然没有昏过去。络腮胡子大吼:“你他妈招不招!”说着又一掌按下了电门。谁知劈啪一阵巨响,只听颜雨“嗷……”的一声绝望的野兽般凄厉而短促的惨嚎,一股焦糊味冲天而起。电灯跟着暗下来,闪了几下忽地全灭了。吊在门架上的颜雨只剩下一个黑影,两乳间冒出了蓝色的火花,而且劈啪乱响;她的下身象着了火一样闪着亮光,冒出一股焦臭的烟气。屋里只剩了两个大火盆发出摇曳不定的火光。大家手忙脚乱地忙了一阵,待灯光再次亮起时,发现颜雨已经一动不动了。仔细一看,她的两个乳头竟都烧成了焦炭,下身烧的黑乎乎一片,冒着难闻的青烟,人早已咽气了。
华剑雄在电灯熄灭的那一刻已经明白是有人出手了。当他看到颜雨焦糊的尸体,心底里发出一阵叹息。当确认她死去的一瞬间没有太多的痛苦时,暗暗地松了口气。那个络腮胡子和眼镜吓的脸色苍白,唐书强气急败坏,命人把这两人扣起来严查,手忙脚乱地安排了半天善后,才陪着华剑雄回了办公室。
华剑雄忽然全身轻松,假惺惺地安慰了唐书强几句,带着刘大壮回了公寓。搂着日本女人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赶飞机飞回了上海,留下刘大壮押解那批倒霉的犯人回去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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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相信 时间: 2007…9…13 02:49
真是钓胃口,怎么不写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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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882 时间: 2007…9…15 03:49
怎么还没完?还有下文呢,我顶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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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06bpi 时间: 2007…9…15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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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七十九)
华剑雄一到上海就让接他的车把他直接送回76号。他心里放心不下这边的情况,尤其是周雪萍案不知审的结果如何。想起周雪萍不知怎的下面就开始变硬,那张端庄秀美充满高雅气质的脸庞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不过这漂亮娘们他的早不知被吴四宝他们整成什么鬼样子了。真是便宜这帮小子了。不过要是能从她嘴里弄出共党地下组织、特别是那个枫的情况,一个女人又算的了什么!这时他脑子里又浮现出昨天下午颜雨毙命那幅惨烈的场面。难道共产党就不会来杀人灭口这一手?那个枫就会坐以待毙?想到这儿,他心里一动,思路不知怎的一下跳到了柳媚身上。他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他想起她雪白的大腿、高耸的胸脯;想起她那张在众人面前总是冷冰冰的脸和在自己胯下象小猫一样温顺的身体。难道她真的还有第三张面孔?
转眼车就进了76号。进了办公楼华剑雄心里就踏实了,没有任何异样,一切如常,见面的人还是那样毕恭毕敬的和他打招呼。跨进自己的办公室,却见只有王凤滟在,柳媚的位子空着。王凤滟见到他脸笑成了一朵花,马上迎了上来。他递过手里的皮包随便地问:“柳媚上哪里去了?”王凤滟却蹭到他身边嗲声嗲气地撒娇道: “回来也不问问人家好不好。把人家发到无锡乡下,打打杀杀真吓死人了……”华剑雄有点不耐烦地说:“柳媚到底怎么回事?知道我今天回来,不在办公室等我,到底跑哪里去了?”王凤滟的脸由红变白,支支吾吾,眼睛不敢直视华剑雄。华剑雄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又问:“吴四宝呢?”王凤滟摇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正要发火,门外走廊忽然响起一真清脆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一路朝这里过来。听到这似曾熟悉的脚步声,华剑雄顿时松了一口气。来人果然停在了他的门口,轻轻敲了两下就径自推门进来了,华剑雄见到来人愣住了。
进来的不是柳媚,是个戴着76号徽章漂亮女人,华剑雄却不认识。王枫滟如蒙大赦,忙过来介绍:“这是新来的杨秘书,跟黎副处长的。”“杨秘书?跟黎子午的?副处长从来不配秘书的啊?”华剑雄心中涌起一个新的疑团。漂亮精干的杨秘书却不计较华剑雄狐疑的目光,主动向他施礼道:“杨玟新到,请处座多多指教。”说完不等华剑雄答话,笑着对他和王凤滟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黎座让我给处座送来这个条子。”说着递过一张纸条。华剑雄展开一看,却是丁墨村的笔迹:“剑雄,见字速来我处!急!急!急!”“他的”华剑雄心里骂,搞什么名堂,丁墨村的条子让黎子午的秘书送来。待要安排一下,问一问情况再过去,但那个叫杨玟的女人笑盈盈地看着他,大有他不走她也不走的意思。华剑雄牙一咬:“娘的,老子去看看他们到底搞的什么鬼名堂,还能把老子吃了不成?”
华剑雄跟着杨玟朝丁墨村办公室走,看这女人走起路来风摆荷叶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点痒痒。他心里并不是很担心,他到长春去,这边做了万无一失的安排,就算柳媚真有什么名堂,他相信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杨玟把华剑雄让进丁墨村的办公室,关上门就走了。办公室里没人,丁墨村不在,那个叫萍如的女秘书也不在。华剑雄忽然感觉有点不对,但又看不出什么异样,屋里所有的摆设都照常,一切都有条不紊。他猛地意识到,不对劲的是围氛。屋里虽然没人,但不知怎的,这里的氛围有一丝诡异、凶险,甚至还带着一点淫蘼。忽然里屋隐约传出动静,华剑雄马上想到那个叫萍如的女人,心里骂道:“老东西,你在屋里消遥自在和女人亲热,十万火急叫我过来做什么!”正想着,里屋门开了,丁墨村衣冠整齐地从里面出来,见到华剑雄热情的和他打招呼:“剑雄,这一趟辛苦了,劳苦功高啊!”华剑雄心不在焉的和他打着哈哈,眼睛瞟了一下没关死的门缝。丁墨村给他让座、递烟。正寒暄着,里屋门又开了,果然是那个叫萍如的女人从里面出来,她有点勉强的向华剑雄笑笑,快步向外走去。华剑雄见她穿的也很整齐,脸色也无异样,这倒让他有点意外。但他无意中瞥见她随身的小挎包一端露出点东西。虽然她走的很快,但华剑雄还是看到了,那是个女人胸罩的肩带。看着萍如的胸脯随着快速的脚步波涛起伏,他心里暗笑:“老家伙果然在偷腥。”
他的神经开始松弛下来,翘起了二郎腿,吸了口烟看着丁墨村。丁墨村也在吸烟,足足3分钟没有说话,眼神闪烁不定。过了一会儿他好像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把烟头在烟缸里按死,字斟句酌地对华剑雄说:“这几天剑雄兄不在,家里出了点情况。”华剑雄见他装腔作势的样子有点好笑,也掐掉了烟故作郑重的问:“出什么事了?”丁墨村好像难以启齿似的犹豫了一下道:“柳媚……柳秘书她……”华剑雄心忽的一沉:“娘的,真是柳媚出事了!可怎么会落在丁墨村手里?”他竭力压抑住不安的心情,故作惊讶的问:“柳媚怎么啦?”丁墨村好像很惋惜的摇摇头说:“她私通共党。”“哦?”华剑雄的心咚咚地越跳越紧张,他盯着丁墨村的眼睛,等他说下去。丁墨村叹口气说:“我知道柳媚是剑雄老弟的得力手下,所以你一到马上就向你通报这个情况,免得发生误会。谁也没想到柳媚私通共党,而且很可能就是那个枫。”听丁墨村的口气,华剑雄拚命告诉自己要稳住神,他脑子急速转了几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丁墨村说:“她企图劫持周雪萍逃跑。”
听到丁墨村这句话,华剑雄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点。他故作吃惊的问:“柳媚要劫狱?什么时候?主任不是开玩笑吧?她的同谋是谁?就凭她能把周雪萍劫走?”丁墨村丝毫并不介意华剑雄话里带刺,用很诚恳的口气说:“这次你走后就有人向我报告她就很反常。我原来也不相信,但联系到周丽萍处决取消的事,我们不能不多加小心,所以我们采取了一些临时措施。这几天她一直都在活动,伺机下手。大概是听说你马上就回来了,所以在今天清晨冒险去和周雪萍接头,被我们当场抓住。”听到丁墨村的解释,华剑雄的心象被猫抓似火烧火燎的疼。这是他最担心出现的情况,难道真的发生了,而且落到了丁墨村的手里吗?
长期的职业训练强迫他让自己的心逐渐平静下来,他敏锐地意识到,丁墨村的态度中并没有抓到一条大鱼应有的兴奋和得意,他甚至能感到他在自己面前有一丝小心翼翼,他的解释也是语焉不详,看来情况并没有糟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目前看不出丁墨村他们是否拿到柳媚什么真凭实据,但他已经知道自己眼前没有大的危险。他注意到丁墨村几次提到“我们”,心里一动,眼睛直视丁墨村试探地问:“柳媚现在在哪里?”“已经押起来了。”丁墨村不等华剑雄说话抢先说:“早上我们已经报告了周老板,老板指示先把她隔离起来,任何人都不能随便接近她。”丁墨村的答复让华剑雄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是堵自己的嘴。不过他的话也无意中露了底,周老板用“隔离”这个词充满了玄机。如果他们抓到了柳媚通共劫狱的真凭实据,恐怕不会这么客气了吧?面对这扑朔迷离的局面,事情又牵扯到他自己,他不想和丁墨村纠缠。他要先弄清情况,然后再考虑对策。
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他的心头,他下意识地感觉到,就在这屋里有一个实实在在与柳媚有关的东西,他几乎能用手碰到它。但是什么他却说不清楚。他不动声色地四下仔细观察了一遍,确实看不到任何和她有关的东西。“也许是幻觉吧”他对自己说。他须要赶紧离开这里,让脑子清醒一下,于是他起身向丁墨村告辞,转身出了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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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06bpi 时间: 2007…9…15 13:57
(八十)
回到办公室,王凤滟怯生生的给他端茶、倒水、点烟。华剑雄瞪了他一眼荫沉着脸说:“吴四宝哪儿去了?怎么不来见我?去!把他叫来!”王凤滟小声应了一声就往外走,一开门却和另一个娇艳的女人差点撞了满怀。那女人娇滴滴的说:“哎哟,华处座这么凶啊!这是跟谁啊?”说着一阵香气来到跟前,原来是林美茵。她看了眼王凤滟消失在走廊里的背影轻声对华剑雄说:“柳媚的事我听说了,华处座也不必想的太多。美茵就是特意来请处座赏脸,也是给你压惊。”华剑雄心里烦的要命,况且现在时间还早,他根本没有陪这个大美人出去吃饭的胃口。于是拒人千里之外地说:“林小姐美意剑雄感激不尽。不过我刚回来,公事缠身,怕无法从命啊。”林美茵微微一笑:“我可是奉命行事哦!”华剑雄浑身一激灵:“一定是周老板有话要林美茵传达,这里说话不方便。”说不定性命攸关,华剑雄不敢怠慢,也顾不上王凤滟和吴四宝,忧心忡忡地跟林美茵出去了。
车出了76号,穿过几条热闹的大街,拐上了一条通往市郊的大道。林美茵一言不发,和她并排坐着的华剑雄心中一惊,知道这是去老头子的别墅。不是非常亲信的手下、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老头子是不会在这里见他的。看来这次的事真的闹大了,前面等着他的是什么,他也开始没底了。
果然车拐进了周老板的别墅,这是一座独立的西洋式的大房子,掩映在浓绿之中。华剑雄随林美茵径直来到老头子的书房,他正在写字,显然是早在专程等候了。华剑雄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心里忐忑不安。老头子不慌不忙地放下毛笔,看了他一眼开门见山地说:“事情不简单啊!”华剑雄脸上流汗了,他不知道老头子是什么意思。老头子往椅背上一靠说:“年轻人沉住气,不要为一个女人坏了大事。”华剑雄的心往下沉了下去,老头子的话什么意思?看来柳媚难保了。这时老头子话头一转说:“宪兵司令部那里有个要案,要我们去个得力的人。我看你就辛苦几天吧。”华剑雄心里一沉,明白这是要他回避了,看来情况真的很严重。他点点头,麻木地起身向老头子告别,随林美茵退了出去。
林美茵亲自送华剑雄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华剑雄有种被押送的感觉,心中不禁有些悲凉。在车上林美茵有意靠着华剑雄很紧,轻声的和他说笑。柔软赤裸的臂膊紧靠着他的肩膀,香气阵阵袭来,伴随着轻声软语。他从来都没有和这个大美人靠的这么紧,她也从来没有主动和他说过这么多话。要是几天前,她主动亲热到这个程度,他可能已经把她搂在怀里了,可华剑雄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他在想到底出了什么事。
从丁墨村扑朔迷离的介绍和周老板模棱两可的态度来看,他们肯定没有抓到柳媚是共产党的真凭实据,劫狱百分之百是无稽之谈。否则以周丁二人与共产党的恩怨,不但柳媚早下了死牢,恐怕自己最轻也是个用人失察、撤职查办。那到底是为什么呢?他象掉到一团巨大的迷雾中间,象个睁眼瞎。想到这儿,他实在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他这次去长春,事前做了充分的准备。他对柳媚的疑惑始终没有消除,所以想利用这个机会测试一下她的忠诚度。他带王凤滟去长春主要就是给柳媚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环境,他要看看她究竟会干什么。因此到长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吴四宝打了个电话,布置他严密监视柳媚的动向。可谁知道柳媚真的出了事,吴四宝却杳无踪影。难不成他也变了共产党给抓起来了?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太滑稽,差点骂出声来。
他察觉到自己有点失态,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还靠在的肩头他讲个不停的林美茵。无意中看到她从无袖旗袍中露出的雪白的胳膊和脖颈,不免心动。林美茵说着话朝他转了下身子,从她开口很大的旗袍领他甚至瞥见了她白色的乳罩肩带。突然一个清晰的念头电光火石般照亮了他的脑子,他突然捕捉到了早上在丁墨村办公室一直在他眼前晃悠却总也抓不到的东西:天啊,那个萍如慌慌张张往自己包里塞的是柳媚的胸罩!难怪他总觉得他看见了柳媚的东西,可又找不到。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可以说比自己的裤衩都熟悉!其实他的脑子已经告诉他那是什么了,都怪他一直想着丁墨村在偷腥,脑子里面短了路。这么说柳媚在他去之前不久还在丁墨村的办公室!说不定他坐在外屋的时候她就在里屋!她的乳罩到了丁墨村手里,这意味着…………他气的手直发抖,他简直想不下去了。这时他才恍然大悟,早上进丁墨村办公室时感觉到的那种诡异、凶险和淫靡根本不是什么气氛,那根本就是气味,是柳媚的气味!这种气味他每次k过她之后都要深深地吸满肺叶,那是他最好的兴奋剂和镇静剂,混在100个男人的气味中他都能辨别出来。今天他本来一进那个门就应该明白发生什么了,柳媚都明明白白告诉他了,可他居然昏头昏脑,还要冥思苦想。他差点脱口骂自己是个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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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06bpi 时间: 2007…9…15 14:00
(八十一)
胡思乱想之际车已经到了日本宪兵司令部门口,卫兵见到他照例立即敬礼放行,这时候他才从思绪的泥沼中把自己拔出来,勉强打起精神。在门口等候他们的是笑吟吟的藤原香子。看到她艳若桃花的脸和惹火的身材,华剑雄心里怦然一动,竟有了一点暖意。香子打过招呼后,领他们径直进了桥本司令的办公室,这让华剑雄有点意外。桥本见到华剑雄态度很是热情,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和他寒暄了一番,然后就当面郑重地请华剑雄帮助宪兵队处理手里一个棘手的要案。华剑雄自然顺水推舟,说自己正是奉了周老板之命前来,一切惟命是从。林美茵见华剑雄和日本人谈的热络,自己的任务已完成,和桥本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林美茵走后,气氛反而凝重起来。华剑雄清楚,桥本对76号发生的事情洞若观火,但他并不说破。他刚才在林美茵面前给足了自己面子,好像请他来宪兵队与那里的变故毫无关系。华剑雄明白自己能否在76号坚持下去实际上取决于这里,所以急切地想知道桥本对他的真实态度。桥本在屋里踱着步,华剑雄正襟危坐,考虑着如何开口。藤原香子则笔直地站在门边,象是个忠于职守的卫兵。
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桥本开口了:“剑雄君,我们手里的这个案子很棘手啊!”华剑雄听他根本不提自己的事,多少有点失望。但他知道这次没有外人在场,桥本说的不再是客套话了。既然他真的拿要紧的案子来和自己商量,这本身已经说明了问题,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
桥本却话题一转道:“大本营最近发来指令,命令中国派遣军在6个月内肃清局面。然后将主要资源转用于其他战略方向。”华剑雄敏感地意识到,桥本透露的是日本军部最新的战略动态,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桥本接着说:“目前日华两军在战场上处于胶着状态。共产军在华北、华中虽然是癣疥之疾,但如不予以痛剿,也会变成心腹大患。大本营的方针是把主要力量用于清剿华北华中的共产军,尽快巩固后方,彻底实现以战养战。而对重庆方面则要有张有弛,迫其合作。”华剑雄知道这是心腹之言了,这些话在76号,甚至对周老板、汪主席都是绝对不会说的。桥本还在继续说:“不过最近东京方面对重庆几经试探都无功而返,所以大本营命令我们全力开辟与重庆方面的联络渠道。”桥本的话说到这个程度,完全是把他当作自己人,华剑雄基本放下心来了。桥本又补充说:“这是我们近期的头号任务。不过我们的行动要绝对保密,对任何人都不能透露一点消息。否则有消息露出去,共产党再一捣乱,重庆方面就是有心和平,也无力实施了。”
华剑雄点点头没有说话,他在暗自琢磨桥本突然对他说这一大套话的用意。他一开始提到的案子虽然具体的案情还不清楚,但华剑雄已知道日本人对自己并没有起疑心,心里自然有了底。唯一让他有点不放心的是,桥本这一套说辞肯定和那个案子有关,这么说来,这个案子应该是牵涉到重庆方面的人。但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在日本人的保护伞底下躲几天轻闲,以静制动,倒要看看丁墨村这个老狐狸玩的是什么花招。
中午桥本司令亲自设宴给华剑雄接风压惊,席间他把华剑雄介绍给了新任宪兵队长藤井正雄。饭后,藤原香子陪着华剑雄跟着藤井来到了宪兵队的办公室。藤井显然对华剑雄的身份一清二楚,对76 号发生的情况也略知一二。他拍拍华剑雄的肩膀说:“华君不要烦恼,我现在的烦恼比你大。”华剑雄见藤井推心置腹的样子,倒更激起了他的好奇心。藤井看的出来是个厉害角色,不象武田是只知用蛮力的一介武夫。不知是个什么案子,让他感到棘手。藤井见华剑雄问起案情,摇了摇头说:“案情其实并不复杂,但处理起来很难办,投鼠忌器啊!所以要请华君指点!”华剑雄好奇地问是个什么案,他说:“是重庆方面的一个谍报网。”说着他请华剑雄和他一起去审讯室。华剑雄心里一动,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跟着藤井边走边想,是谁的人?中统还是军统?怎么会冒冒失失落到日本人手里。不管是谁,他自己的情况也不妙,而且没有接到上峰指示,只能见机行事,自保为先了。
藤井领着华剑雄来到地下3号审讯室,推门进去,令人心惊肉跳的惨叫传了出来。靠门不远的地方立着一个门架,一个不到30岁的女人人字形吊在上面。女人身上的旗袍已经破烂不堪,特别是后襟整个给撕开,内裤也扒了下来,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一个赤着上身头戴战斗帽的日本宪兵手里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戳在女人的屁股中间,另一只手举着一个大榔头。华剑雄看清那黑乎乎的东西是一根粗木橛子,显然是戳在女人的肛门里。另一个宪兵正抓着女人的头发,大声逼问。他逼问一句,女人不招,高高举起的榔头立即狠狠地砸在木橛子上。嘭地一声,血花四溅,女人“啊……呀……啊……呀”地惨叫。华剑雄清楚她的屁眼不但已经完全撕裂,而且还会有无数小木刺扎进周围的肉里,她的痛苦难以言状。宪兵问两句就砸一下,女人的半个屁股和旗袍的后摆都染成了红色。
审讯室的另一侧,另一个女人半裸着被捆在老虎凳上。这个女人非常年轻,从她赤着的上身可以看出她的身材很苗条,光洁的乳房象两个倒扣的小碗,精致而结实。她留着齐耳短发。下身穿着宽松的黑色绸裤。从装束和年龄上看象是个学生。她腿下的砖头加到了三块,两个矮小精壮的日本人正用一副冷冰冰的乳夹夹住她小小的乳房。他们慢慢地收紧乳夹,两个乳房的颜色开始变的紫红。原先垂着头的女人仰起头哎哟哟地哭叫起来。
站在华剑雄身后的藤原香子呼吸急促了起来,高耸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后背。华剑雄小声问藤井:“身份弄清楚了吗?”藤井点点头说:“是军统。”华剑雄一惊,忙问:“怎么抓到的?”藤井神秘地对他耳语:“内线情报。”说完指着吊在门边的女子说:“这个女人是大通银行的职员,那边那个是个学生,哈同学院英文系三年级。”华剑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军统在上海的谍报网他都知道,但仔细看了看这两个女人,又确实都不认识,她们究竟是什么人?藤井转身领他们往门外走,同时小声介绍说:“这是一个完整的谍报网,一共五男四女,被我们一网打尽了。”
说着他打开了旁边5号刑讯室的门。和3号血腥的气氛不同,这里一股腥淫的热气扑面而来。迎面是一个四方的刑凳,刑凳上半趴半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她的身材和刚才那个女学生一样苗条,胸脯在凳子上压的扁扁的,看样子年岁也不大。女人跪在地上两腿大大地岔开,一个打手站在两腿之间,一手抓住她一个小小的乳房,猫着腰把一条又粗又黑的大jb插在女人的身体里,噗哧噗哧地抽插。另一个打手则在刑凳的前面,提着她的头发,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女人的嘴里,嘿呀嘿呀的往里捅。从刑凳下面大片大片粘糊糊的污迹看,这个女人已经给lj多时了。
藤井皱皱眉说:“这女人是谍报网的核心成员,发报机就是在她那里搜出来的。”藤原香子好像有点失控了,下意识地抓住华剑雄的手,贴着他的悄声耳朵说:“剑雄君……真希望那是我们俩哦!”华剑雄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他的心控制不住地咚咚跳了起来,两眼死盯着眼前这个一丝不挂任人宰割的女人。尽管由于头发被粗暴地提起、嘴里又满满地塞着一条粗大的jb,加上痛苦的折磨,她的脸严重的扭曲了,但华剑雄还是明确无误的告诉自己:这张脸他见过!不,他认识!何止是认识,他全身的血掖都凝固了:这跪在地上正被粗暴lj的小女人正是萧红的侍女阿梅!
(八十二)
萧红手下谍报网的详细情况华剑雄并不清楚,也从不关心。他只和萧红本人联系,认识的只有她的侍女阿梅、司机小马和门房老甘。而现在跪在鬼子胯下的正是阿梅。“没错,绝对不会错!”华剑雄的心怦怦跳个不停。“五男四女,一网打尽”藤井的话在他耳朵里回响,这么说那第四个女人就是萧红!想到这儿,华剑雄的头当场就嗡的一下什么都听不见了。真是祸不单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象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机械地随着藤井来到隔壁的7号刑讯室,里面吊着拷打的正是小马和老甘。进再下一个刑讯室的时候他的头几乎完全麻木了,那里面的情形他什么都没记住。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萧红在哪里?她真的全军覆没了?
华剑雄默默地跟着藤井又下了一层楼,来到地下二层。和一层的喧闹相比,这里静谧的让人感到恐怖。走廊深处的一个小铁门前,站着两个全副武装手持上了刺刀的长枪的日本兵。他们见到藤井立正敬礼,藤井掏出钥匙亲自打开了厚重的铁门。屋里热烘烘的,没有开灯。屋角有一个燃着熊熊火焰的大炉子,闪烁不定的火光照的屋里荫森恐怖。屋子不大,靠墙根,一个穿紫红旗袍的窈窕女子跪在地上,手被铐着吊在墙上的铁环上。她的头低低的垂着,浓密的长发盖住了脸。但这已不重要,这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呼吸、熟悉的气味,华剑雄不用看就知道,这正是萧红。他如遭五雷轰顶,眼前一片金星。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亲眼看到萧红真的落到了日本人手里,他还是如堕深渊。华剑雄觉得脚下发软,眼冒金星,几乎把持不住自己。这一天之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险恶了。他的心怦怦地快要跳出胸腔了,鼻翼上不由自主地渗出了细小的汗珠。他感到天旋地转,浑身直冒虚汗,他要崩溃了。
藤井拉起萧红低垂的头对华剑雄说:“这就是军统上海谍报网的头子,大东亚日报记者萧红萧小姐。是个大美人哦!”萧红抬起眼看见了华剑雄,面无表情地垂下了眼帘。华剑雄拚命压住潮水一样涌到心头的恐惧,强自镇定地端详了一下萧红。见她衣饰整齐,看不出受刑的痕迹,只是旗袍胸脯上皱皱巴巴。华剑雄暗想:“萧红这么漂亮的女人到了这种地方就不能抱什么幻想了。”现在的问题是,他自己还有可能渡过这个险关吗?正想着,听到藤井语气温和的对萧红说:“萧小姐好好考虑一下,和我们大日本帝国合作对你本人和你的国家都是有好处的。”说完朝华剑雄示意,三人一起退出了牢房。
华剑雄神情恍惚地跟在藤井后面,紧张地思索着目前的处境。难道是从长春弄回来的那个混蛋把萧红他们牵扯出来的吗?看来不象,否则他们应该是被76号而不是宪兵司令部抓捕。藤井说是内线情报,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自己也有可能暴露。难道日本人到目前为止都是在演戏?他被自己的猜测吓出了一身冷汗。对自己目前的出境他一下没有了把握,面前的危险究竟有多大,他无法判断,浑身顿时又燥热起来。他不停地告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糊里糊涂地把自己卖了。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到宪兵队后听到的每一句话,还是没有丝毫的头绪。他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摸清日本人到底知道多少底细,才能决定后面的戏怎么演下去。他咬咬牙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抓到的线索?”藤井默默地往前走,没有吭声,华剑雄紧张地跟在后面,拚命压住怦怦乱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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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办公室,关好了门,藤井才开口说:“我知道的情况也不是很详细。线索是特高课提供的。只知道是他们在重庆的一个内线从特殊的渠道弄到的情报。听说和最近新京发生的南京建交谈判大使遇刺案有关,梅机关的一个绝密谍报人员的身份暴露了。他们通过内线调查泄密的渠道,结果查出了这个谍报网。全部的名单都是特高课提供的。”
藤井的话把华剑雄惊的目瞪口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萧红居然是由于北岛静的死而暴露的,而且是内部泄密。大使遇刺案从始至终都是他办的,这么说,他已经身不由己地被卷进了这个案子。不过,从理论上讲,他并不知道北岛的真实身份,刑毖北岛静也是按桥本司令的命令行事。桥本让他参与这个案子也可能是与此有关,只是想控制知情人的范围。问题是北岛静的真实身份是怎么暴露的?难道是总部的哪个蠢材使用情报不小心露了馅?这简直是拿他们这些第一线情报员的性命当儿戏!最可怕的是他这几天一直在长春,没听到任何风声,也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问题,浑然不觉地一脚踏进了泥潭里,弄的措手不及。想到这儿,他心里一哆嗦,下意识地迅速瞟了藤原香子一眼。香子正看着他。心照不宣地朝他眨眨眼。
藤井并没有注意到华剑雄的神色,他继续说:“我说这个案子棘手,就是因为上面命令我们查出萧红是怎么搞到这么绝密的情报的;但奇怪的是,桥本司令严令禁止对萧红动用肉刑。这就难啦!所以我们只好从外围下手,希望从萧红手下的人打开缺口,或用他们威慑萧红,迫使她开口。”
华剑雄顿时恍然大悟,这时他才明白了桥本和他讲的那一大套大本营指令的原因所在,他们在萧红身上还另有所图。这让华剑雄略微轻松了一点,也许日本人的那个内线情报确实没有牵涉到他。但他一点都不敢奢望萧红能逃脱日本人淫辱的魔掌。他对日本人太了解了。但他现在最关心的还不是这个,最让他恐惧的是,日本人居然是从北岛静的死闻出的气味,这对他自身威胁太大了。这个神秘的日本内线是谁?能够知道如此绝密的情报而且能把萧红谍报网和盘托出的绝非等闲之辈,自己的身份是否也已暴露,他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一连串的问题弄的他头晕脑胀。但他心里非常清楚的一点是,藤井也只是执行者,并不了解全部内情。他的当务之急是要立刻彻底弄清自己的处境。在面前情况下要作到这一点,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
他正为下一步的行动大伤脑筋,却听藤井对他说:“华君是桥本司令最信的过的人,与军统渊源深厚,又参与了刺杀大使案的侦缉,是帮助我们侦破此案的最佳人选。”华剑雄愣了一下,忙含糊地点头称是。藤井见他点头,接着又问:“华君对此案有何高见?”在这一瞬间华剑雄下了决心,他皱了皱眉回答说:“我要调看全部案卷。”藤井愣了一下说:“详细的案卷都在特高课,要调看须要桥本司令亲自批准。”华剑雄果断地转向藤原香子说:“那就麻烦香子小姐给桥本司令打个报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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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bettern2 时间: 2007…9…16 04:55
好文 啊。楼主请继续,兄弟们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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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8521452 时间: 2007…9…16 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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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cyslj2006 时间: 2007…9…16 17:01
我很喜欢这类文章,支持楼主。希望能坚持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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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fengfengzizi 时间: 2007…9…17 05:57
好文章 楼主要再接再厉 贡献更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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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06bpi 时间: 2007…9…17 09:59
(八十三)
天色渐渐黑下来的的时候,华剑雄身心俱疲地回到自己的公寓。离开宪兵司令部之前,藤原香子缠着他要陪他回来,被他坚决地拒绝了。今天对他来说是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短短一天只中,他连续经历了令人难以想象的惨重打击,几乎面临灭顶之灾。两个最亲密、最得力的女人同时身陷囹圄,生死未卜。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大雾中站在高山之颠,向前迈一步是深渊还是陷阱根本就是一片茫然。他紧张的简直要崩溃了,哪还有精神和这个日本娘们周旋。他须要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况且他知道今天晚上他会很忙,绝对没有精力拿藤原香子来发泄满腔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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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刚进家门,门外就响起了怯生生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不出所料是吴四宝,手里提着两瓶酒和一大包五芳斋的熟肉。吴四宝见到华剑雄,脸立刻红到了脖子。华剑雄不动声色地闪身让他进了屋。门一关上吴四宝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带着哭音对华剑雄说:“处座,我是个大笨蛋!我辜负了处座的信任……”说着就要扇自己嘴巴。华剑雄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说:“别那么多废话。你今天来找我,就说明我没看错人。”吴四宝听华剑雄的口气,马上现出了笑脸,摊开熟肉,一边用牙咬开酒瓶盖子一边说:“下属今天就是来给处座陪罪来了,任打任罚,全由处座。”华剑雄急于了解柳媚的情况,但却故意沉住气不提,不慌不忙地问:“你今天跑到哪里去了?”吴四宝高声大气地说:“都是他妈的黎子午捣的鬼,早上一到,就把我们都叫到他的办公室,说是研究什么周雪萍的案情。一直到中午才让我们出来。研究个p,人k烂了一个字都没招,再研究三天她也不会开口。”华剑雄暗忖,果然黎子午掺合在里面。他不动声色,知道吴四宝会竹筒倒豆子,全都说出来的。
吴四宝果然接着说:“我看都是黎子午撺弄丁主任搞的鬼。本来周雪萍这些天都是关在乙区的男刑监过夜……”华剑雄听到这里一愣,打断他问:“怎么?周雪萍都是在乙区的男刑监过夜?”吴四宝点点头说:“是丁主任的指示,说是疲劳战术,让周雪萍没有喘气的机会。刑监里那些杀人犯下手确实黑,姓周的小娘们在号子里小b和屁眼都给k的稀烂,这几夜大概一分钟的觉都没捞着睡。不过她也真能熬,就这么没白天没黑夜的整还是不说。”华剑雄忽然觉得血往上撞,愤懑无比。这个漂亮的女共党自己摸都没摸着,却居然让这帮下流的刑事犯都给k了个遍。吴四宝见华剑雄脸色不好,有点不知所措。华剑雄举举酒杯说:“你接着说。”吴四宝也满饮一杯,抹抹嘴说:“可昨天晚上黎子午召集我和柳秘书开会,说处座要回来了,要我们连夜突审,一定要有点结果好向您交代。我说弟兄们这几天连轴转,累的都快不会说话了,多审一夜也审不出个结果来。他说无论如何也要再突击她一下。如果我们嫌麻烦,审完就不必送到号子里,关在审讯室里,等您回来直接审。我和弟兄们实在没办法,对付着审到半夜,把周雪萍关在审讯室里,留了两个弟兄看门,就都回去了。”
华剑雄默默地听着,脑子里快速地过滤着吴四宝说的每一个字,但并不插话。吴四宝说:“今天早上我一到,马上就被黎子午叫去开会,说的全是废话,外面的事一点都不知道。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才听说出了大事,柳秘书给扣起来了。说是劫狱。鬼才相信!”华剑雄面无表情地问:“那是什么时间的事?”吴四宝说:“听说是早上6点。我不敢肯定,昨晚守夜的两个弟兄今天都不知哪里去了,我找了一下午也没找到。不过有人10点来钟亲眼见柳秘书被从丁主任屋里带出来,手上带着铐子。”华剑雄心里一紧,那正是自己进办公室的时间,看来自己的判断没错,自己进丁墨村办公室的时候柳媚刚给带走。吴四宝见华剑雄沉默不语就说:“我看是黎子午捣的鬼。他觉得抓了几个共产党有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想要跟处座争位子。谁都知道柳秘书是处座的人,给她栽赃就是给处座栽赃。”他看了看华剑雄的脸色接着说:“我今天也豁出来了。我看丁主任早对柳秘书不安好心,不过一直有处座罩着所以他没机会下手。黎子午给柳秘书一栽赃他正好找到了机会。听弟兄们说,柳秘书6点多钟被他们扣住后就一直押在丁主任办公室的里间。后来到10点钟给才给转移到地下三层的特号。据在下面见过她的弟兄说,柳秘书里面的小衣服都没了,旗袍里面全光着。大家都传说是被丁主任弄去了。”
华剑雄气的七窍生烟,但他忍着没有发作。他还想知道更多的细节,他需要尽可能多了解一些情况,以便作出判断。他推心置腹地问吴四宝:“四宝,依你看柳媚这几天有没有反常的地方?”吴四宝见华剑雄用这么亲热的口气和他说话,感激涕零地说:“处座,你交代的任务我哪敢当儿戏!这几天我一直留心柳秘书的一举一动,要说一点可疑的地方都没有那也不是实话,但要说柳秘书有共党嫌疑我看那纯粹是胡扯!”华剑雄问:“你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了?”吴四宝摇摇头说:“其实也算不上可疑。就是头一夜把周雪萍关到乙区男监把她急的够戗。听说把整个76号查了个底儿掉。后来她又往乙区跑了两趟。要说热心是有点过了,还没听说过柳秘书对哪个犯人这么上心过。不过要说可疑我看是胡扯。处座不在,她多k点心也是份内的,再说处座去长春之前也交代过。”听了这些话,华剑雄心里踏实了一点。见他知道的情况差不多了,安抚了吴四宝几句,又喝了几杯酒就把他打发走了。
吴四宝走后,华剑雄把剩下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箱,简单冲了个澡就上床了。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天,这床上即没有柳媚,也没有萧红,连藤原香子也被他赶走了。他感到巨大的郁闷和寂寞荫影笼罩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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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06bpi 时间: 2007…9…17 10:00
(八十四)
柳媚被关押在76号地下三层的一间特别囚室里,手上带着冰冷的手铐。周围是死一样的寂静黑暗,好像在坟墓里一样。她躺在窄小冰冷的铺板上,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旗袍,内衣全部都被剥的精光。下半身到处是粘乎乎的污物,特别是大腿根和股沟里面,冰冷粘湿,使她心里阵阵发抖。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嘴里腥臭的气味,让她忍不住阵阵作呕。忍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她心里悔恨不已。她怪自己太不冷静,昏头昏脑地钻进了黎子午和丁墨村的圈套。
昨天晚上黎子午开的那个会根本就是为了引自己上钩。本来凡华剑雄亲自布置的事他从不插手,更是从来不会召集她来开会。这么多反常的情况,自己完全清楚,可居然还去冒险。作为一个有长期经验的地下工作者,这真是不可饶恕的错误。
实际上她也是病急乱投医,孤注一掷。自从想好利用周雪萍夜间被押去乙区的机会解救她的办法之后,她一直为如何实施犯愁。她单枪匹马肯定是一事无成,要设法营救周雪萍越狱,最关键的就是马上和组织接上关系。其实按照秘密工作的纪律,遇到她这种情况,组织遭到破坏、联系中断,她应该坚决沉底,耐心等待组织安排的人来恢复关系。但这次的情况实在太特殊了。由于黄克己的出卖,原有的关系一夜间全部被破坏,特别是周雪萍的被捕,破坏了组织的中枢,她甚至不能肯定自己的关系是否还能接上。而营救周雪萍的机会又是稍纵即逝,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救周雪萍、也是救自己,唯一的钥匙却恰恰掌握在周雪萍本人的手里。本来以柳媚的身份,接近周雪萍并非难事。可这次情况非常反常,吴四宝把周雪萍看的很紧,每天从早到晚不是一大群打手围着拷问,就是拴死在男刑监里被形形色色的男刑事犯 lj。柳媚试了几次,连一分钟的单独相处的时间都找不到。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柳媚心急如焚。听说王凤滟已经回来了,虽然没见面就又被华剑雄派出去了,但随时都可能回到办公室。昨天下午,刘大壮又打来电话,通知安排接收长春转来的犯人,同时通知她,华剑雄第二天就回来。根据她对华剑雄的了解,他回来后审讯方式肯定会有变化,解救周雪萍的机会就更渺茫了。在他回来之前起码要把和组织接头的方式弄清楚,否则可能就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急切之间,她甚至想过硬把周雪萍要出来自己审一次的办法。但理智告诉她,那实在太冒险了。她已经几次感觉吴四宝对她的态度很可疑,他这几天的行为也很反常。但她当时忽略了重要的一点,在吴四宝后面还有更荫险的敌人在窥视着自己。就在这时候她得到了周雪萍会在刑讯室过夜的消息。这消息来的太是时候了,就象沙漠里渴的要死的人突然看见了一杯水,让她对所有的风险都视而不见了,结果真的落进了敌人的陷阱。自己做地下工作不是一天两天,犯这种病急乱投医的低级错误实在是太荒唐了。
昨天夜里,柳媚惦记着刑讯室里的周雪萍,反复筹划着与周雪萍接头的细节,几乎一夜无眠。她起了个绝早,清晨6点就来到小审讯室。象她预料的那样,还没有人来上班。她查了记录,周雪萍昨夜果然押在刑讯室。一起看起来都那么圆满。楼道里静悄悄的,了无声息。她径直来到审讯室,里面有两个年轻的看守特务在打盹,见她进来都是满脸意外。她很容易的就把他们都支出去了。周雪萍全身赤裸昏昏沉沉地跪在墙根,双手高高的铐在墙上的一个大铁环里。她垂着头,浑身都是刑伤,整个人憔悴的让人心碎。
柳媚小心翼翼地听了下周围的动静,又在刑讯室里仔细观察了一圈,确认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才走到她周雪萍的面前。但即使这样她也不敢大意。她轻轻托起周雪萍的脸,按昨夜想好的办法,故意用严厉的口气喝道:“周雪萍……”周雪萍浑身抖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柳媚心头一酸,知道这是她经过几天残酷的刑讯和无数的淫辱之后形成的生理条件反射。她顾不得叹息,又加重了口气道:“周雪萍!”她相信,只要周雪萍睁眼看到她,她就有办法让她明白自己的意思。周雪萍艰难地抬了下眼皮,马上就又合上了。她太疲劳了,连续5天的高强度刑讯,连续5夜不间歇的lj。听说前天夜里她在乙区的男牢房里,yd、肛门和嘴里同时插着3根肉棒就睡过去了。看着她曾经象女神一样圣洁美丽而现在苍白浮肿的脸,柳媚心如刀绞。她硬着心肠摇了摇周雪萍的头大声说:“你这是何苦,早招了多好?”
周雪萍终于有反应了,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睛。当她看见柳媚的时候眼睛一亮。柳媚知道她认出自己了。千言万语现在都是多余的了,她用眼神暗示她,自己须要帮助。周雪萍象被注射了一针强心剂,眼睛放出亮光。她马上就读懂了柳媚眼神里传递的意思,这些天她何尝不时时刻刻都在为枫担心。她现在与组织所有的联系都断了。她看出柳媚几次要单独接近她都没有成功,她也一样心急如焚。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她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枫是党组织插在敌人心脏的一颗钉子,她必须尽自己的一切力量保护好她。她干裂的嘴唇吃力地动了动,缓慢而清晰地把早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的地址说了出来。可就在她的话刚刚出口的同时,柳媚突然大声呵斥起来:“你还不快招?不招你们姐妹都死无葬身之地!”她心里猛地一惊。长期地下工作的经验让她立即就明白出现了意外,立刻止住了声音,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低低地垂下了头。果然,刑讯室的门轰地被冲开了,黎子午带了一大群特务冲了进来,把她们围在了中间。
柳媚是在周雪萍开口的同时发现危险的。也许是长期地下工作养成的机警,尽管已经把屋里看了个遍,但她仍不敢疏忽。与周雪萍说话的同时她一直在警觉地观察着周围。忽然她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她拚命去辨别,猛然发现是一种低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极微小的嗡嗡声。她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两个字:“窃听!”她马上明白有人设了圈套,于是当机立断,立刻大声打断了周雪萍的话。
黎子午带着5个他最心腹的特务团团围住了柳媚。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显然是守了一夜。两个特务抓住柳媚的手往背后扭,黎子午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喷着臭气的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洋洋得意地说:“果然是你,枫!”柳媚拚命挣扎,大声喊叫:“黎子午你放肆,谁允许你在处座的审讯室里动粗?”黎子午嘿嘿冷笑一声:“柳秘书,别装相了,我可是恭候你多时了!你和共党要犯接头,让我抓个正着,现在谁也保不了你!带走!”几个特务不顾柳媚的挣扎把她强拉出刑讯室,连推带搡地拥进了丁墨村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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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06bpi 时间: 2007…9…17 10:03
(八十五)
丁墨村端坐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地吸着烟。看柳媚被押进来马上面露笑容地说:“柳秘书快请坐!”说着让人搬来了椅子。柳媚双手被反铐,不客气地坐下了。她紧张地判断着形势。毫无疑问这是黎子午和丁墨村设下的圈套了。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他们真的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吗?在被押过来的路上,她快速地回想了一下今天事情发生的全过程,包括这几天发生的情况。他们肯定已经等候了好几天了,这几天的种种异常情况显然都是他们布的局。但除今天她这么早进刑讯室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