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看着你,”白龙继续道,白色的胡须随着他说话时引起的风而激烈的摇摆,“藉着我的眼睛。”
白龙的眼光短暂的离开了两人,飘向无限遥远的天际。“……他现在正要求我把你的肉体毁灭。”白龙道,眼珠转回两人身上。
轰的一声,鸠悦以无法置信的急速飞向白龙来时的反方向,就在她快速上升的反作用力引爆了脚底的白雪后,黑色的薄翼翅张开到最大幅限,全身都布满流线型的刚化角质,以期达到最高的速度来逃离眼前的危机。
“回来。”白龙缓缓道,恩戴尔看见它的手指抬起,指向空中以暴风般的速度不断远去的鸠悦。那黑色的身影在空中破碎,倏地回到了白龙眼前。鸠悦的魔化状态已经被白龙强制的解除。鸠悦大口的喘息,身上发出白色的蒸气,衣服变的破破烂烂的。
“我并不想答应他。”白龙对精疲力尽的鸠悦道,“我和他分享视境,没有分享愤怒。你的动作很快,我虽然察觉你的意图,却来不及阻止你。”
恩戴尔看着东方的天际,红光似乎又更加的炫目了。
“那……那……”鸠悦在刚才的逃亡行动中耗尽了所有的力量,现在连说话都感到极度困难,“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多谢你的夸奖……”
恩戴尔看着白龙,在它身上感到超越佛无滞的威严。
“人类给我的名字是封岚,”白龙道,“据说是指覆盖一切的冰冷风暴。”
“这么说……”鸠悦在恩戴尔的扶持下站起,“最近基内汀的暴风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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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栖息在此地的缘故。”封岚道,“我服膺天地的意志,离开我久居的冻原,来到了这个地方。”
“我想是为了见你的关系。”封岚对恩戴尔说道。恩戴尔不解的看着封岚,“上次我藉着佛无滞的眼睛,看见了你,”封岚道,语气有着些微的兴奋,“令我感到非常的好奇。”
“因为我是一个流着龙血的人类?”恩戴尔问道。
“你不是人类。”封岚毫不犹疑的说道。恩戴尔的双眼立刻变成了金色,“我是人类!”他怒道。
“不,你不是。”封岚像是根本不把恩戴尔的怒气放在眼里似的,依旧用它温和冷淡的语气继续说道,“你是一个人类和龙的亚种,是一个新的物种。”封岚道,“如果可以,我很想看看你和人类的女子生下来的后代是怎样的。”
恩戴尔迅速的挥剑,剑身猛烈的砍在封岚的嘴吻上,锵的一声巨响,断成两截。
鸠悦惊恐的看着恩戴尔,难不成他想单挑这只龙吗?
“……你这狂怒的性格,也证明了你体内流的是佛无滞的血。”封岚道,彷彿恩戴尔刚才所砍的并不是它一样。“你让我非常的愤怒。”恩戴尔道,这当然是谁都看得出来的事。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封岚道,“我感到我对你的兴趣正快速的消失,表示天地的意志希望我移动到别的地方。”封岚吸了口气,“你的困惑是什么?”
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恩戴尔的声音依旧是强硬的,怒气还徘徊在他的胸口。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封岚道,“我在说那令你漂泊的原因,那个你不断找寻的东西,甚至连你自己都不清楚它是什么的东西。”
鸠悦观察着恩戴尔的反应,这里似乎已经没她的事了。
“那是什么?”恩戴尔反问。
“……………”封岚闭起眼睛,沉思了很久。
“孤独。”最后它轻轻的道出这两个字,但音量还是大的让树枝都摇落它们身上的白雪。
“包含人类在内的许多生物都有感到孤独的能力,”封岚道,“但对龙来说,那是无法理解的感情。龙会感到喜悦,愤怒,悲伤,”封岚凝视着恩戴尔,“但从不知道什么是孤独,因为龙并不是生物。”
恩戴尔看着封岚,寻求更多的解释。
“我们接近山巅和海洋的程度比我们接近奔鹿和翔鹰的程度更多,”封岚道,“龙没有性别,因为它不需要繁衍,当一只龙死去的时候,它的尸骸里面会生出另一只完全不同的龙。”封岚顿了一下,“当然,那只龙必须请另一只龙杀死它才行。”
“新生的龙在它睁开眼睛的瞬间便知道自己的责任,和一切它需要知道的东西,余下的时间……”封岚道,“只是让它的身体长的够大,它的力量变的够强而已。因此,我们不需要彼此沟通,我们也不需要感情的联系,不像其他的生物。”
封岚淡淡道,“我们比较像静止的雕刻,静静的看着世界的变化对我们来说就足够了。”
“而你,”封岚指着恩戴尔,“人和龙之子,你面临了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
封岚好像非常高兴的说道:“你体内的龙使你无法和人类进行联系,但你剩下的人的部分……”封岚笑道,“却用无法消解的寂寞来逼使你在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土地寻找可能和你产生联系的人类。”
“孤独……寂寞……”恩戴尔重复的念着这些单调的字汇,“是吗?”
“如果真是如此,”恩戴尔问道,“那我该做些什么?”
“选择!”封岚大笑,鸠悦捂起耳朵。地上的积雪被封岚的笑声吹起,变成一阵白雾,“选择你要成为人形的龙还是龙身的人!”封岚用后足站起,那庞大的身躯满是柔软的白色绒毛,“然后去克服你身体内的另一股力量!”封岚的两只前足缓缓的延长,变细,直到它的手远远的超过了它颈子的长度,透明的翼在它的两手下面张开。
“我无法看见你选择的结果,”封岚道,“真是遗憾!”它的身体缓缓的飘起,乘着风,往天上的灰云内上升,看起来像是一只巨大的透明风筝。
“我该选择哪一边?”恩戴尔大喊。风雪被封岚的力量吹起,开始在恩戴尔身上堆起一层层的白霜。
“我和你分享身为龙的知识!”封岚的声音从天上传来,越来越远,“但我不和你分享问题!”
恩戴尔站在雪原中,凝视着遥远的天空,天上不断飘下的雪像是白色的棉絮。
窗外的火光把葛蕾丝的脸分成了两片,一边金红鲜艳,一边则深深的陷入黑暗。
“葛蕾丝……”玛莉不安的看着她,问道,“你想干什么?把那个还给我。”
“这是什么?”葛蕾丝却反问,语气难掩心中兴奋。
“什、什么……都没有……”玛莉欲盖弥彰的口气只是让葛蕾丝更加确信手里握着的,的确是某种毒药。
“玛莉……”葛蕾丝温柔道,“我们没有时间了,等到晚上,各地的代表,贵族,大臣们都会回到各自的居所,”玛莉不安的把衣服穿上,感到下体还残留着葛蕾丝指尖所带给她的热气,“那时候,可能的目击者人数会降到最低的程度,敏特会在那时候迅速的把我们处理掉。”
“玛莉!”葛蕾丝握住玛莉颤抖的手,“我会救你的,告诉我这是什么,它能不能致人于死?”激迫的问道。
玛莉嗫嚅道,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了,“那个是……奴隶药丸……”不久后,葛蕾丝便完全了解了这黑色药丸会在人身上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嗯……”葛蕾丝站了起来,沉吟着,“现在要想出办法让敏特吃下这个东西……”她轻轻转了转门把,“果然是锁着的,外面一定有卫兵,打开门也没办法到任何地方去……”葛蕾丝看了看那两扇巨大的落地窗,太阳还挂在半空中,距离黄昏还有一段距离,“只有窗户了……”葛蕾丝喃喃道。
“葛蕾丝……”玛莉低声呼唤,“我们……我们再去向国王求情看看……”
玛莉的心底,还是相信敏特国王的。
“那只是让他有机会在死前再度凌辱你而已。”葛蕾丝淡淡道。“可是,我们两个人……”玛莉的眼眶湿了起来,“不可能的……不可能让国王吃下那种东西……”
突然,葛蕾丝的脸上露出了光彩,她按住玛莉的肩膀,“你说我们只有两个人?”葛蕾丝灿烂的笑了起来,“我们不是”两个人“。”葛蕾丝指了指左首的那老旧的书柜,书格上有一本位置摆放的非常奇妙的红皮书。
“你还记得吗?你第一次进宫的时候,”葛蕾丝高兴道,“我们在那里面度过快乐的几个小时。”
玛莉惊讶的看着葛蕾丝,并回想起了当时的情况,葛蕾丝独特的性癖好使得她每天要把一个自己贴身的侍女关在那书柜后面的塔楼里,用各种方法挑逗女侍的身体,直到晚上才把那被欲望之火炖熬了整整一天的侍女放到自己的床上,享受她激烈的服侍。
“那里面……还有一个人………”玛莉颤声道。葛蕾丝笑着走到书柜前,转了转那本红色的书。书柜发出沉重的声响,让出了一条窄路,葛蕾丝迅速的钻入那黑暗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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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短短几分钟,玛莉只是怔在床上,但她知道等葛蕾丝再度回到自己眼前时,这个国家将要陷入巨大的变动中。
脚步声从黑暗的隧道里面传来,两人重叠的脚步声在狭小的楼梯里面来回的反弹,葛蕾丝和一个裸着下身的蓝衣女子走了上来,她凌乱的黑发垂在胸前。
“啊……”她惊讶的张大了嘴,“怎么会……律青……律蓝……”她哀伤的看着地上那两具用手帕遮着面孔的尸体,全身都不断的发抖。
“律红!”葛蕾丝用力的摇晃着律红的身体,“我没有时间和你解释,但你听好,”葛蕾丝把几颗黑色的奴隶药丸塞到她的手里,“你到厨房那边,查出哪一盘红茶是要端到御书房的,把这个药放到茶壶里面。”
“可是……葛蕾丝……”律红直呼她主人的名字,在很久以前,当她们六人还是小孩的时候,她们是这样称呼彼此的。“律青律蓝死了……”律红开始泣不成声,无力的倒在葛蕾丝的怀里。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你去做这件事?”葛蕾丝厉声道,“我是要你去替我们的四个姐妹报仇!”
“四个?”律红恐惧的看着葛蕾丝,问道,“连律茵、律嫣都?”
葛蕾丝点点头。
“天啊……”就在律红的身体接近崩溃的瞬间,葛蕾丝把自己的唇压在她的嘴上。律红立刻紧紧的抱住葛蕾丝。
“去吧,”葛蕾丝离开了律红,说道,“帮你的四个姐妹报仇,如果我们还能活着见面,我会给你五人份的爱。”
律红脸上那哀戚的表情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漠然的恨。
“是国王吗?”律红低声问道,她完全恢复了近身护卫的荫沉和残酷。那是她们和葛蕾丝的生活方式。
葛蕾丝点头,用袖子擦去律红的泪水,“这样出去的话会被别人怀疑的……”
葛蕾丝道。律红随即换上了和一般宫女一样的黑白制服,把药丸放入围裙的口袋中。
葛蕾丝目送律红从落地窗跳到一楼的庭院里,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没入草丛,迅速的往厨房的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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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莉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一言一语。
葛蕾丝坐回她刚刚的位置,玛莉的身边。两人都不发一语。等待着。
时间缓慢而确实的移动着她的脚步。
金黄色的太阳变成橘红色,暗红色,直到肉眼可以直视他那昏晕的光芒。鲜艳的紫色彩霞是他的被褥,在大海的枕头上,他缓缓的闭起了眼睛。天空变成蓝色的光谱,西方是接近白色的、浅到不能再浅的蓝,东方却是浓墨般乌黑的湛蓝。
终于,她们听见了她们所等待的声音。
首先是一个尖锐的女性的声音,凄厉的划过近晚的皇宫。之后是许多拥杂而忙乱的脚步声,“快!把御医带来!”“所有卫兵严守自己的岗位!”男人们气急败坏的吼叫声。
这样的吵闹感觉上持续了很久,但是实际上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一切便都沉静了下来。
玛莉站了起来,奔向门口,用力的敲打,“让我出去!”玛莉大喊,“让我去见国王!只有我能救他!”
门外的卫兵已经换了另外一批人,他们听着玛莉的声音钻入耳里,却听而不闻。他们的任务不包括聆听房内的声音。
“让我出………呜!”一张软绵绵的手掌封住了玛莉的嘴巴,葛蕾丝从背后抱住了玛莉,玛莉的舌头感到她的手上有一种甜甜的掖体。
“玛莉……你想做什么?”葛蕾丝低声道,“你不可以背叛我……”
“放手……”玛莉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声音变的如此的软,如此的黏,“葛蕾丝……”玛莉喊着葛蕾丝的名字,像是在喊着自己的情人。
“不放……”葛蕾丝把玛莉的衣服褪下,粉红的乳头扭动、勃起,薄薄的湿气在玛莉的胸谷间凝聚成一粒粒的水滴,葛蕾丝也脱下自己厚重的宫服。玛莉注视着她的两腿,那雪白柔嫩的肌肤,如此的柔软而善于被人抚摸,在自己的腿间摩擦,葛蕾丝的膝盖亲吻着玛莉的裂缝,“到床上来……玛莉……”葛蕾丝诱惑着玛莉。
“不行……葛蕾丝……”玛莉呻吟着,但她的嘴却微微张开,彷彿是等待情人的品尝,双腿颤抖着走到了床边,在葛蕾丝的身下躺平,乳房像是布丁般的尖尖颤动,乳头坚硬的耸起,呼唤着、哀求着要被拿在手里抚弄。
在躺下的时候,玛莉侧眼看见了床边的小圆桌上,一个开启的细颈玻璃瓶,里面还有半瓶金黄色的掖体。“金碧琼浆……”玛莉无力的叹道。那是玛莉特别制作的强力催淫剂,效力之强甚至可以让人陷入幻觉之中。也是今天所有事情的源头。
葛蕾丝用膝盖站在床上,她的裂缝在玛莉的眼前慷慨的张开,玛莉张开嘴,让葛蕾丝把掖体滴入自己口中。那黑暗的洞穴不断流出晶莹的花蜜。
葛蕾丝拿起玻璃瓶,把嘴凑到瓶口上,让金色的甜浆流入口中。
葛蕾丝吻着玛莉的乳,让口在她的腹部贪婪的吸吮,舌头钻弄玛莉的肚脐,金色的掖体从葛蕾丝口中流出,沾满了玛莉的身体。葛蕾丝笑着把唇贴上玛莉的嘴,玛莉感到舌尖传来甜美的味道,她张开口,把那掖体都吞入腹中。
玛莉感到全身火热,她凝视着葛蕾丝,那美丽的脸孔亲匿的磨蹭着自己的脸,玛莉呻吟起来,“啊啊……葛蕾丝……”玛莉叹息着,金色的掖体缓缓的从两人的肌肤侵入她们的血掖,运行到身体每一个地方。
“我爱你……葛蕾丝……我爱你……”玛莉喃喃道,感到无比的欢喜,“玛莉,我也爱你……”葛蕾丝叹道,她眼中的玛莉是如此的美丽,身体耀眼的发着金黄的光芒,粉红的乳头汩汩流出鲜红的葡萄酒。玛莉的脸甜美的笑着,葛蕾丝把剩下的碧金琼浆倒入玛莉的口中,两人分享着那甜美的掖体。
葛蕾丝啜饮玛莉乳头所分泌的美酒,头轻飘飘的晕眩,她看见玛莉的背后生出了雪白的翅膀,在玛莉鲜艳的裂缝里面,葛蕾丝看见无数的荫泾在蠕动着,争相插入一个美丽的肉穴。葛蕾丝把舌头插入那穴里面,感到黏掖和无数的荫泾颤抖着流入了自己口中。
“嘻……嘻……”玛莉笑了起来,“葛蕾丝……啊啊……葛蕾丝……”她看见自己的乳头喷出了雪白的掖体,那黏稠的触感,甜腻的腥味,噗答噗答的落在她和葛蕾丝的身上,缓缓的陷入了皮肤之中。玛莉知道那是精掖,乳头正喷射着精掖,“嘻嘻……我的乳头会射精……”玛莉高兴的笑着,指尖捏、拧着乳头,那粉红的短圆肉柱,延长、粗大的变成一根荫泾,两条荫泾淫秽的舞动着,看起来像是长在乳房上的某种植物,“啊啊……葛蕾丝……我的乳头变成荫泾了……”
玛莉喘息着,“他们……他们要插入我……要奸淫我的穴……要让我自己受精……”玛莉欢喜的看着乳房上的一对荫泾螺旋状的扭在一起,插入了肚脐里面,温热的掖体在肚子里面奔放起来。肚脐慢慢的变的狭长,两端拉扯开来,变成了一个新的裂缝,那荫蒂是一个巨大的gui头。
葛蕾丝吸吮着玛莉的乳头,葡萄酒喷射在口中,香甜的令人沉醉。玛莉的舌头变成了一根荫泾,“哈……哈……”葛蕾呻吟道,“你想要操我的嘴吗?”她张开喉咙,让玛莉口中那根荫泾深深的插入喉中,火热的精掖开始奔入喉咙,精掖的味道比葡萄酒还要令人酣醉。葛蕾丝抱着玛莉,身体扭动着,她看到两人的肌肤都流出了掖体,雪白的汗水,精掖状的乳汁,从毛细孔里面流了出来,再流入另一个人的毛细孔里面。玛莉舞动着荫泾在口中抽插,葛蕾丝欣喜的吞咽着,精掖好像永不枯竭。
“主人,我回来了。”律红的声音,传入了两人的耳中,玛莉看见律红站在床边,她白色的围裙里面装了什么东西,鼓鼓的。葛蕾丝喘息着,“律红,你回来了。”她看见律红的嘴角流出雪白的精掖,葛蕾丝知道她杀死国王后又吸吮了国王的荫泾,吞咽他的精掖。
律红的眼中,只看见两个赤裸的女人,肉穴彼此的在对方身上蠕动,身上沾满了金色的掖体,她们淫乱没有焦点的眼神往自己这边瞧来,但却飘忽不定。
“主人,”律红道,“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我要操你,葛蕾丝。”葛蕾丝听见律红道,“啊啊……”葛蕾丝哭泣道,“操我吧……我的律红……我爱你……我爱你……”
“玛莉,我要强暴你。”玛莉听见律红道,“嗯嗯……”玛莉喜悦的呻吟,“强奸我……把我用精掖填满……啊啊……”火焰在体内蔓延,玛莉身子抽动,“不过…你要快点……免得他们把我身上所有的孔都塞满了……”玛莉看见许多的荫泾不断的从乳房里面冒出,喜悦的呻吟起来。
律红取出柜子里的另外一瓶金碧琼浆,饮入喉中。然后她便走入了玛莉和葛蕾丝之间。她看见她们两人的肛门长出了鲜红的舌头,味蕾上沾着黄澄澄的黏掖,发出浓厚的腥味。
“啊啊啊啊……”玛莉喜悦的呻吟,两手贴着自己的双颊,“太美丽了……”
律红褪下了白色的裙子,里面长满了蠕动的荫泾,像是海葵的触手一般往外扩张,黏掖布满了它们的身子,闪亮的发光,“用那个……用那个……用那个把我吃了吧……”玛莉狂乱的娇喘,“让我沉没在精掖里面……肚子里面永远装满你的精掖……”
葛蕾丝张开嘴巴,律红正让她口中的精掖缓缓的滑落到自己嘴里,老国王的精掖比想像中更加浓稠,味道长久缠绕在舌尖,无法散去。律红的穴抽搐着,喷出了精掖,葛蕾丝知道她一定让那里所有的士兵和大臣都插入了她,并且在里面灌满精掖,说不定连御医那老头都忍不住的插了她一顿。黏稠的精掖落在三人的身上,律红的肉穴似乎是个无底深渊,三人的身体已经沾满了不断从裂缝中奔落的精掖。葛蕾丝兴奋的扭着腰,把裂缝涂抹上浓浓的白精,像是沾满了奶油的鲍鱼。她看见玛莉口中的荫泾也在射精,射入她自己的嘴巴里面。葛蕾丝不禁笑了起来。
律红看见主人和玛莉的身体已经连在一起,她们的乳房相连,肉穴相连,变成一对更加美丽的乳房,一个更为深邃的洞穴。律红把手插入那个深不见底的洞穴,葛蕾丝和玛莉都微笑着鼓励她插的更深,直到她的手指捏着了热呼呼的淫肉,扭了起来。葛蕾丝和玛莉快乐的笑了起来,把舌头伸入对方的口中,那舌头也连成一块。
三个女人深深陷入了她们彼此的肉穴里面,殊然不知门外已是一片大乱。
当黎明来到,皇宫安静了下来。
玛莉睁开眼睛,看见葛蕾丝睡在她身边,律红的头搁在两人的下体之间。葛蕾丝的头发乱成一团,黏成一簇一簇的。玛莉微笑着亲吻她,舌头撬开了葛蕾丝雪白的牙齿,吸吮她口中那酸甜的汁掖。葛蕾丝随即醒转,微笑着挽住玛莉的脖子。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葛蕾丝惊觉,这才想起她们还在皇宫之内。玛莉也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脸色迅速从嫣红变的惨白。
“报告政务官阁下,我们被命令要守护皇后寝宫,不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
“不用了,你们可以下去了。”政务官的声音道。
“弗拉多卿。”葛蕾丝一边喊道,一边示意身旁的两人迅速穿上衣服。
“皇后陛下,微臣有一件非常重大之事禀告。”弗拉多道。
“请等一会,妾身目前容仪不整。”葛蕾丝道,律红迅速的把葛蕾丝用一件黑色的衣服包起来,玛莉穿上蓝色的侍女装束,不安的站在一旁。
“弗拉多卿,”葛蕾丝待穿戴整齐后,立刻喊道,“请进来吧。”
门迅速的打开,一个穿着高领红衣的男子走进,他疲倦的面容和青黑的眼眶让人看出他一晚折腾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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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弗拉多恭敬的蹲下,“有一件令人非常哀伤的事发生了。”
“说吧,”葛蕾丝冷静的声音,令玛莉惊讶无比,“贵卿的话已经令妾身陷入深沉的担忧。”
“仁慈、伟大的国王陛下,睿智的敏特?克萨尔,”弗拉多沉重的道,“昨天傍晚已经因为急病驾崩了。”
葛蕾丝的眼睛立刻悲痛的流出眼泪,“这………”她无言的跌在床上。相对于伤痛的外表,她的心中充盈着胜利的快乐。
玛莉的心像被绑了千斤石,丢到海里的人一样,感到窒息的压力。
太阳缓缓的从东方升起,位于西首的皇后寝宫,一丝阳光也无。
(炼金三十四)忏悔
两束鲜花孤零零的放在地上一片石碑上。葛蕾丝穿着一袭黑衣,站在萨尔贝鲁克外的一处墓园里。律红站在主人身旁替她打伞。
玛莉静静地看着葛蕾丝。两个侍女的尸体在城外的某个耸起的土堆里面被发现,那里还有几个另外的土堆,是属于几个禁卫兵的。
皇族的威信是唯一不能被污蔑的,既使人类永远不可能超脱与生俱来的动物性,皇族也要有一件外衣,把躯体包装成接近神的样子。
看到了不可能会发生,不存在于这世上的景象,士兵们付出的门票叫做生命。
葛蕾丝把他们全都移到这个小墓园里面,不引人注意的为他们做了一片墓碑。
“属于身陷洪流却懵懂无知的孩子们,安息的地方。”上面刻着这几个字,对死者却一字不提。
“走吧。”葛蕾丝道,“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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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蕾丝随即往城内的方向走去。玛莉跟在后头,已经有十五天了,玛莉心想,还没获得葛蕾丝准许她离开皇城。
惯例,是一种面对许多类似的场合与情况,所采用的某种固定不变的措施。
人们习惯于惯例,面对惯例也有惯例的反应。虽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令人相信惯例一定就是对的。
西克萨尔王室一样充满了惯例,像是未满二十岁的国王既使登基也不能真正握有实权等等的不成文规定。
当先王敏特驾崩之夜,几个内臣,和一些刚好在首都的皇室分支贵族,进行了一场彻夜的讨论。
雷齐身为西克萨尔唯一的王子,其身份毫无疑问,必定是第十八任的国王。
但是他只有十六岁,依照惯例,不能直接行使国王的权力,必须要有一位可以信赖的“人物”在年轻的国王身边建言,必要时替他分担不熟悉的业务。
那么,那位值得信赖的人物是谁呢?他是值得谁的信赖呢?
有关这位人物的身份,并没有一定的惯例可循,大多数场合是元老重臣,有时也会是逊位的国王,甚至是守寡的皇后。
当然葛蕾丝并没有参加这场讨论。当时她和玛莉被锁在房里。
讨论的前半也一直没有提到她的名字。但是到了后半,一直无法决定摄政人选的讨论会上出现了让葛蕾丝当摄政太后的意见,引起了另一波的讨论。身为皇后,葛蕾丝有几个非常不利的因素,首先,她不属于任何的西克萨尔贵族家世,第二,她不是雷齐的亲生母亲,法统上很难站得住脚。
但这些不利的因素反而变成了她最后获得讨论会肯首的原因。葛蕾丝不属于西克萨尔的任何贵族家世,因此不会对哪一方偏袒,或是说,只要抓住她的好恶,她可以没有偏见的偏袒任何人。与会者中不乏有参加过夜莺活动的人士,他们对这点颇有把握。葛蕾丝不是雷齐的生母,因此这个按惯例若是要由皇后担任,必得是血亲的摄政大位,就得在所有的贵族和内臣的帮助下才能坐的安稳,因此,葛蕾丝不能轻易的得罪这些王戚贵族。
这么一来,当时的争执不断似乎有了一个解决之道,一些贵族虽然不悦,但还是勉强接受了。
只有内侍总长霍答尔从头到尾都表示严峻的反对,但是并不说明他反对的理由。
最后,讨论会不予理会霍答尔的否定意见,决定推举葛蕾丝皇后成为摄政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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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齐缓缓的张开眼睛,雪白的床帷在窗外吹来的凉风下微微摇晃。
雷齐花了一点时间,确定背部下面的是自己的床。头里面嗡嗡嗡的响个不停,手脚都轻飘飘的像是不存在似的。既使他试着回想,也想不出过去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唯一想起来的最后一件事是葛蕾丝在对他招手。
雷齐挣扎着起身,似乎那之后已经过了很多天了,但他只记得那段时间全身都陷在一团热气里,自己努力的想要脱离那团炙热的火焰。除此之外便是一片模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雷齐自言自语,踏在地板上的赤裸双脚开始回复了力量。
雷齐试着把门打开。
“王子醒了吗?”玛莉道,“我是说国王……”随即改口。
“没错,你去看看他吧。”葛蕾丝道,“帮我确定他已经没事了。”葛蕾丝坐在椅子上,两眼盯着一本填满了人名的书。
“……那……如果国王没事了……那我就可以走了吗?”玛莉试探性的问道。
“那还不清楚。”葛蕾丝道。
“哈啊………”玛莉叹了口气,往门外走去。
“国王陛下。”玛莉恭敬的行礼。
“起来吧……”雷齐道,他看起来比之前更加的没精神,几乎是没精神到了极点。
“陛下,您现在觉得身体状况如何?”玛莉问道。
“非常糟。”雷齐道,“我生了什么病?听说我连续十几天都无法清醒的说话。”
“呃……”玛莉一时语塞,“是……因为食物里面起了某种化学作用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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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父亲也和我一样吗?”雷齐问道,“也是因为这个的关系,所以我的父亲才去世的?”
“这……”玛莉不知所措,“我……我不太清楚……”国王和王子都是因为自己的药物而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玛莉只感到心中有千万根银针在来回扎刺。
“……我想你应该也不知道吧,你只是个女医官……”雷齐又问道,“但我好像没看过这么年轻的女医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我……我叫做玛莉,今年十六岁。”玛莉慌忙答道。
“喔,那和我一样大呢。”雷齐笑道,玛莉也跟着笑了起来。年轻的国王,笑容却没有他往日的活力。
雷齐感到身体已经完全的恢复,脚步充满了力气。
雷齐走向国王的书房,打开了房门。
“父亲!”雷齐笑道,“我觉得今天很适合骑马。”
但是书房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书桌上只有墨水匣和一只天鹅笔,窗外的阳光斜斜的射进房内。
小小的国王回忆起来,他的父亲已经静静的躺在教堂内的水晶棺柩里面,眼睛永远的紧闭。当雷齐五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去世,因此雷齐七岁以前的记忆只有母亲僵硬的身体,和自己脸上不断流出的湿热掖体而已。
雷齐当然知道父亲已经去世了,他一醒来,大臣贵族们便一个个轮流觐见,都为他和先王悲痛不已。
雷齐回想起母亲冰凉的手臂,那不属于这世界的冷冷触感,现在已经蔓延到了父亲的脸上。
书桌后面是那只空荡荡的高背扶手椅。
湿热的掖体开始再度的纵横在雷齐脸上。
“葛蕾丝……”玛莉低声道,“我……我可以回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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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蕾丝看着手中的,默不作声,这几天来她不断的看书,玛莉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么。
“葛蕾丝!”玛莉喊道,“让我回去,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要我让你回去也可以,”葛蕾丝道,偌大的房中只剩她和玛莉,律红三人,“但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想回去。”
“我想……我想去看爱丽……”玛莉颤声道,“她……还有琪丽……还有我的小孩……”
“哼………”葛蕾丝注视着玛莉,她的目光令玛莉害怕,“原来你已经有了孩子啦?这真是神奇的事情啊。”葛蕾丝阖上。
“但是你真的想要离开我的原因是什么呢?”葛蕾丝道,“是因为你感到害怕吗?”
“因为我们杀了国王?”葛蕾丝问道。玛莉的身体震了一震,葛蕾丝的声音在耳里听起来像打雷一般响亮。
“不……我没有……”玛莉颤抖的嗓音听起来非常的微弱。
“那是我杀的啰?”葛蕾丝笑道,“你想要把责任全都推到我的头上,然后去寻求爱人的呵护吗?”玛莉又是一震。
“别天真了!玛莉!”葛蕾丝道,“已经没办法回头了,我们杀了这个国家的皇帝是事实。”玛莉悲痛的看着她,“你现在知道皇族是什么了吧?”葛蕾丝问道,“为了保护自己,我们只有让自己变的更加强悍,”葛蕾丝的眉间有几丝的落寞,“更加的冷酷。”
“雷齐的态度将对我们的未来有很大的影响,”葛蕾丝道,“我要你尽量的接近他,想办法知道他对这一切的感觉,”葛蕾丝看着玛莉,“可以的话,让他倾向我们这一边。”葛蕾丝淡淡道,“我不想再杀人了。”
“什么!”玛莉大惊,“你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葛蕾丝!”
“皇族的古训:一旦杀了一个人,就必须要杀更多人来维持你杀了一个人所得到的利益。虽然没有人说出来过,但大家都知道。”葛蕾丝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如果雷齐的举动开始对我们不利的话。”
玛莉感到背上流出了冷汗。
“让我再提醒你一次,玛莉。”葛蕾丝轻轻抬起玛莉的下颏,“如果我死了的话,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葛蕾丝轻轻的吻了玛莉的唇,“为了你的生命和你的爱人,”葛蕾丝低声道,“想办法让雷齐永远不会背叛我们,不管是用什么方法。”
葛蕾丝把本来属于玛莉的玻璃瓶塞到玛莉手里。玛莉清楚的明白葛蕾丝的意图,但她恐惧的不敢去想。
“陛………陛下……”玛莉胆怯的道,“这是……太后陛下要请您品尝的甜姜茶……”
“啊啊……”雷齐应道,“摆在那就好了……”雷齐心不在焉的看着玛莉颤抖的手把银制的盘子放在桌上。雷齐担心着不久后就要举行的登基仪式,新王不登基的话,先王是不能入土为安的。若是在正常的情况下,病重的国王应该会在去世前把一切都打点好,安稳的把国家交给下一任的国王。但是敏特先王去的太快,加上雷齐昏迷了十数天,准备工作繁杂的登基大典遂被迫延迟了整整一个月。
“请……请慢用……”玛莉颤声道。
“嗯嗯……”雷齐应道,但还未把茶杯拿起。
过了半晌,“咦?”雷齐发现玛莉还没有离开,“怎么了吗?”
“太后陛下……”玛莉道,“要我务必请教国王陛下对这种茶饮的感觉。”
“喔……”雷齐缓缓拿起银白的茶杯,嘴巴凑到那满是茶色热掖的杯缘上。
玛莉脸上冒出了冷汗。
“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舒服。”雷齐问道,令玛莉吓了一大跳。
“没事!陛下!”玛莉紧张道。
“是吗?”雷齐再度把茶杯放到唇上。这次真的要把那里面的掖体饮入腹中了。
啪的一声,玛莉的手在她还没能思考前把国王手中的茶杯打到了地上。姜茶溅满了雷齐满身。
雷齐惊讶的看着玛莉。
她却泪流满面的看着雷齐。
雷齐和玛莉走进了葛蕾丝的寝室。律红站在葛蕾丝身旁。葛蕾丝凝视着玛莉和雷齐。雷齐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悲伤。
“结果你还是告诉了他……”葛蕾丝低声道,“和我想的一样。”
“葛蕾丝……”玛莉颤声道,“我、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应该这么做。”
葛蕾丝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殿下。”葛蕾丝的声音透露出了些微的恐惧,“您如何打算?”
“那是真的吗?”雷齐问道,“玛莉刚刚所说的话。”
“是真的。”葛蕾丝道,脸上浮出僵硬的微笑,“我是你的杀父仇人。”
“我、我也是帮凶,”玛莉连忙道,“并不是葛蕾丝一个人的错。”葛蕾丝的脸上露出一点温馨,“你今天居然会帮我顶罪,真是令我惊讶。”葛蕾丝笑道。
“就是这样,殿下,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葛蕾丝道,“你想如何处置我们?
亲爱的殿下。“眼神转回到雷齐脸上。
“我不打算把你们怎么样。”雷齐幽幽道,“因为我已经被悲伤压的喘不过气了。”
“如果你要下令赐死的话,”葛蕾丝道,“我不会反抗的。”
“我的父亲常说:只有生命不能被拿来交易。”雷齐道。
“殿下,你不恨我吗?”葛蕾丝问道,玛莉注意到她逐渐高亢的口气。“我杀了你的父亲。”
“我的父亲常说:身为国王,就是亲近死亡。”雷齐道。“更何况,杀了你难道可以让我的父亲活过来吗?”雷齐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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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葛蕾丝怒道。
“没错,我的确感到我是恨你的,”雷齐缓缓道,“但是我也不能说我没有受到你的恩惠。”
“什么?”葛蕾丝惊问。
“你让我遇到了小花不是吗?”雷齐笑道,“啊,不过这名字太难听,我正在想要帮她改名。”葛蕾丝静静的等着国王的下一句话。
但雷齐只是对她微笑。
“殿下……”葛蕾丝终于问道,“你真的就这样放过我们?”
“不,”雷齐道,“我只是要等我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再决定对你们的处置。”他顿了一顿,“但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只是我不愿用母后以及我父亲一样的方式解决这件事。”
“那个两全其美的方法……”葛蕾丝道,“是什么?”
“嗯……我还想不出来……”雷齐道,“但我不会轻易的夺去别人的生命的,我希望母后也可以和我一样。”
“你的天真…”葛蕾丝不禁喃喃道,“和那个玛莉是同级的。”雷齐望了望玛莉,玛莉正嘻嘻对他傻笑。
“对了,”雷齐本来已经转身要走,却又回过头来说道,“母后,”葛蕾丝身体一震,“你为什么让玛莉给我喝那杯有毒的姜茶?”雷齐道,“而不是让你身边的侍女?”
葛蕾丝没有回答。玛莉这才惊讶起来,如果派律红去做这件事的话,国王陛下一定会喝下姜茶,自己为了不让国王毙命,一定会去抚摸他的身体,雷齐现在就无法保持他的自主性了。
“但葛蕾丝却让我去做了,”玛莉心想,“她知道我下不了手……”
“母后你又说:你不会反抗。”雷齐温柔的道,“你反抗我的父亲,却不反抗我,这是为什么?”
葛蕾丝把身体转了过去,肩膀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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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样想的,”雷齐续道,“这或许是母后独特的忏悔方式。”
玛莉大惊,看着葛蕾丝的背影。她静静的不动。
“母后,我的父亲这次犯了一个错让他失去了性命。”雷齐轻声道,“他过度轻视一个海亚蓝皇族的自尊和羞耻心。”
葛蕾丝的身体剧烈的颤抖。
“我在这个国家……”葛蕾丝泣不成声的道,“从来没听过有人提起这个名字……”
“母后,”雷齐弯腰敬礼,“我相信你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葛蕾丝把手凑到脸前,大概是在擦眼泪吧,玛莉心想。
“你真的不担心我会在你的饮料里面或是什么东西里面下毒吗?”葛蕾丝重整心情,说道。
“我相信母后不是那种会犯两次同样错误的人。”雷齐道。
“………哼。”葛蕾丝道,“看来你比你的父亲更适合当一个国王,”葛蕾丝嗔道,“只用了几句话就获得我的尊敬和服从了。”
“皇族并不是国家的维护者,”雷齐道,“国王是人民的大地,他要有无限的宽容,无限的爱心,让人民踩在自己的背上,朝向更美好的未来。”
“我对你的理念相当的怀疑……”葛蕾丝道,声音还有点鼻音,“但未来会证明我和你到底哪一边才是对的。”
“那么,母后陛下,”雷齐矮身道,“我们在几天后的登基典礼见面吧。”
“你成长了很多,王子。”葛蕾丝道,“我的国王陛下。”
雷齐没有回头,走出了皇后的寝宫。
玛莉看着葛蕾丝,这几天心中的愁云惨雾已经灰飞湮灭。她看看手中的玻璃瓶,黑色的药丸微微滚动着。
“这可以烧掉了吧。”玛莉心想,“早知道就不要做这种东西出来。”
葛蕾丝缓缓逝去眼角的残泪。“你看起来很高兴嘛?”说道。
“葛蕾丝,”玛莉感动道,“我不知道你原来心里是这样想的。”
“我也不知道,原来我是这样想的。”葛蕾丝脸上露出诡谲的微笑。
“不会吧?”玛莉大惊道,“你……刚刚是装的吗?”
“只会举手杀人的人活不了多久,玛莉。”葛蕾丝道,“不过,刚刚真的有点感动,没想到陛下居然记得我国家的国姓。光凭这点大概就下不了手了。”葛蕾丝看看窗外,“但要安心还太早。”又道。
“现在国王因为他的”私人感情“和天真,暂时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葛蕾丝道,“这种情形能维持多久呢?没有人说得出来。我想要比这更多的保证。”
葛蕾丝喃喃道,“我必须要获得一个强悍而无法动摇的地位。”
“可是,要怎么做?”玛莉问道。心中又被不安充满。
葛蕾丝笑了笑,“你的绝对受精环呢?”
初夏的和风越过了窗,和雪白的帘帷一起嬉闹着。
(炼金三十五)授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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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齐在梦中看见了他第一次遇见葛蕾丝母后的样子。
当时雷齐和许多的皇宫大臣们站在大殿门前,看着远方那辆金光闪闪的马车缓缓靠近。
打开车门的是一个穿着蓝衣的女性,看起来是新母后的下仆之一。
葛蕾丝踏着一双镶有金缕丝的高跟鞋走了下来,她看起来有点疲惫,一头滚滚金发也有点杂乱。但她依旧恭敬的挽裙行礼,露出了灿烂的微笑,蓝色的眼珠子在美丽的面容上水滴般流转,目光略过一个又一个的贵族内臣,最后停在雷齐的脸上,似乎知道他就是自己未来名分上的儿子。
从此,雷齐发现他没办法正视这位母后的眼睛。每当葛蕾丝的那对妙目停在自己的脸上,雷齐就感到一股羞赧迅速的从脖子直冲耳根。
但这位美丽的母后却下药害死了自己的父亲。雷齐在梦中辗转反侧,不安的感情一直在梦里头重复。
雷齐知道自己无法怨恨母后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他的仁慈,而是自己胸中对葛蕾丝的飘飘情愫。既使敬爱的父亲被她毒死也一样,那隐藏在胸口的情意阻止了雷齐认真思考该如何处置葛蕾丝。
距离登基大典只有七天,之前的两天便要公布先王敏特驾崩的消息,目前只有宫内人知道先王已然辞世。国丧将会在新王的主持下进行。
悠曲,是小花的新名字,现在从王子的贴身侍女变成了国王的贴身侍女。她的母亲对女儿的际遇惊讶的合不拢嘴,“只不过是帮王子换个被单罢了!”悠曲的母亲总是这样对街坊邻居炫耀。
悠曲对自己的运气虽然惊讶,却没有像她的父母那样的大肆声张。事实上,悠曲最高兴的并不是从此家中不用为贫穷所困,而是王子能够持续抚摸自己的身体。经过了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悠曲已经习惯了王子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的停留,甚至觉得那才是自己自然的状态,王子的手应该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那不但让王子感到愉快,悠曲那朴实的胸部也会喜悦的发抖、颤动起来。
但王子最近很是消沉,也很少抚摸自己了。悠曲知道这是因为王子失去了父亲的关系,在心中替王子哀痛的同时,也感到肌肤上那深刻的空虚。
悠曲穿着新的制服,黑色的裤袜和白色的围裙,凸显她身形的削瘦依旧,脚轻点在夜间的宫廊上,每隔一段距离便点着明亮的灯火。悠曲服侍王子入睡后(她依旧在心中称呼雷齐为王子,那对她来说是自然的。),便朝向自己和其他侍女的寝室。
路上,悠曲不经意的晃过了太后的寝宫。门里面泄出金黄的火光。现在还不是很晚,所以太后应该还未就寝。
悠曲依稀记得自己曾经进入过太后的寝宫,并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虽然不太清楚当时自己做了什么,但悠曲记得自己和王子一直在一起,他喘息的表情是心中唯一想得起来的景象。
太后的寝宫附近没有卫兵,令人感到有些奇怪。悠曲于是自然的在眼睛划过门缝时,往里面窥探。门并没有被关的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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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曲看到了太后和一个女人,体型比太后娇小一点,但同样是金发。两人捧着对方的脸,激烈的亲吻,殷红的湿润舌头在两人的口唇间穿梭。
悠曲并没有感到很惊讶,反而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能是因为停留在太后寝宫里的那段时间所受的影响。她静静的注视着,心中期待着她们更进一步的行动。
太后把另一个女人的衣服褪下,悠曲觉得那个女人看起来很年轻,但她的乳房很丰满,太后的手指在抚摸那雪白的嫩脂,轻轻揉捏,使她低声的喘息,鲜艳的娇唇湿润微张,舌头像是胆怯似的在口中轻轻颤动。太后吸吮她粉红的乳头,女孩嘤的叫了出来。像是鉴赏着什么似的,太后看着她的表情,一只手把她的双腿分开。
悠曲看到了那金色细毛下的裂缝,和充血绽放的花瓣,在两片花瓣之间,有某种东西正发出莹莹水光。
太后的手指,缓缓的,慢慢的,插入了那个湿润的洞穴。一个指节、两个指节,直到她的中指完全的进入了那个洞穴。悠曲感到内裤的深处正缓缓流出一股湿黏的温热汁掖,那种感觉非常的美好,就像王子的手正在抚摸自己一样。
被太后的手指进入的女人喘息着把太后的衣服也褪了下去,那雪白的亵衣唰的滑到了地上,太后娇挺的臀肉露了出来,在她两腿间有一个微微的隆起,汁掖正顺着那隆起的肉贝滴下,那透明的掖体被引力拉扯成一条细长的线,最后负担不了自己的重量而断裂。但太后的肉缝里面还有很多的汁掖,她们不断的缓缓流出,毫不吝啬,直到太后的大腿根部染上了点点的水色萤光为止。
太后的手指蠕动着,手掌抵在女孩裂缝的最上端,那个突起的小肉球上。她扭转、挤压,手指在肉穴里面刮弄、压按。女孩的脸沾满了娇媚的粉霞,她的手探索着太后的雪白臀颊,往中间的深沟进入,太后的臀部比她的手指更白,不时轻微的跳动,女孩的手指触碰到肛门四周那深暗而紧缩的肌肉。
太后呻吟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的肉欲,悠曲不禁紧抓着门把,腰部不听使唤的前后摇动,但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进入她的裂缝。悠曲暂时不想用手抚摸自己,因为那样便无法好好的欣赏眼前的景致。
女孩的手指轻轻的、温柔的在太后的肛门上按捻,一边轻轻咬着太后的耳朵。
那深色的肌肉缓缓的松弛,张了开来,纳入了女孩的手指,一如她主人深陷在女孩洞穴内的指尖,女孩深深的进入了那紧锁的肛门之中。两人的动作都缓了起来,手指的动作变的延迟而深入,悠曲知道她们快要高潮了,但却想要更加的享受对方的肉体,带给对方更大的快乐。她们可以一直用手指在体内探弄,直到身体变的更加敏感,敏感到用舌头舔舐肌肤也能高潮。太后和那个女孩把彼此变成一个完满的性器官,两个性器官紧密的彼此包裹,裂缝互相接吻,交换彼此的掖体,直到她们都无法克制的痉挛起来,喷出浓浓的蜜浆。
悠曲看着女孩的裂缝震动,汁掖喷泄在太后的身上。太后把自己的股胯放到了她的裂缝上,去沾染那温热的黏掖,女孩快乐的笑着,又喷出了一些掖体。
悠曲感到自己的内裤像是被雨淋过一般的湿润,她想要撕开衣物,让她们一起抚弄自己,但她们大概不会有空,而且这些衣服都是新的,悠曲不愿损坏自己的新衣服。
一双温热柔软的手掌罩住了自己的围裙,并熟练的解开衣服背后的绳结。悠曲发现后面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人,她(那柔软的肌肤属于女人的财产)温柔的手指探入了悠曲的裙内,她的内裤和丝袜直被褪下到小腿上。背后的女人随即把腿伸到了悠曲的两腿间,她紧实滑嫩的大腿表面立刻沾满了悠曲的汁掖。
悠曲惊讶的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虽然想要转身,但似乎没有被给予这个余裕。背后的那个女人迅速的把手指插入了自己湿润的裂缝内,悠曲温顺的叹息起来。
女人的唇压在悠曲的后颈上,温热的舌头舔舐着敏感的颈根。悠曲流出的汁掖越来越多,她想要转身去亲吻那个女人,或是让她抚摸自己勃起的乳头,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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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悠曲高潮了,身体在女人的拥抱中喜悦的扭动着,深沉而压抑的喘息从悠曲的喉咙里面发出。悠曲感到非常的快乐,她喜欢被人这样拥抱,被人从后面探取。背后的女人拥有柔软的胸脯,紧紧压在自己的背上,她的香气在鼻中盘旋。悠曲想要品尝她的汁掖,而她绝不会吝啬于给予自己的汁掖。
那女人终于让悠曲转过身去,她是个一头黑发的女子,穿着蓝色的衣服,是太后的侍女。悠曲踮着脚,把嘴凑到她的唇前,感到这位女子激情的吸吮着自己。
随即,她推开了门,把悠曲领入太后的寝宫,第二次。
床上,太后和那个金发女孩的裂缝连在一起,沾满了对方的汁掖,两人都蠕动着臀部,像是在交尾一般的让下面的嘴互相的吸吮、咬啮着。
雷齐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梦境中,一个女子在他身上娇媚的扭腰摆臀,那丰满的乳房滴着汗水,浓密的金色绒毛在雷齐的两腿间激烈的颤动。
雷齐张开迷糊的双眼,黑暗之中有一团东西在床上动来动去的。雷齐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团湿热的东西包围,软绵绵热呼呼的很是舒服。
“………悠曲?”雷齐低声道。
过了一会,那团在国王两腿间晃动的身影抬起头来,是悠曲微张的唇。
“怎么了?”雷齐问道,“这么晚了?”
悠曲乌黑的眼眸恳求似的望着雷齐,她的嘴唇变的非常鲜艳,沾满了黏掖,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下晶晶闪亮。
“唔……”雷齐无法拒绝她的恳求,“好吧……”
悠曲喜悦的弯下头去,让雷齐的荫泾再度深入她的双唇内。
悠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