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不能对她好一点?!哪怕像对待普通的朋友一样?正正常常地跟她交往?她是没有女人的经验,可是有谁是一生下来就会的?!她是那么努力的想要跟他在一起,那么努力的想要得到他的认可,他却每次都这样欺负她、伤她的心?!
“玉——”
见玉茹伤心跑开,阙韶绝心底一阵恐慌,脸上也不由自主的一阵惨白,仿佛有预感,这一次,他是真的要失去她了!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为什么此时此刻,他的心这般的不舍、这般的心疼?!
剧烈的关门声,像是低空而起的闷雷,沿着地板一路震彻到阙韶绝的脚下,粗厚而浓重!宛如玉茹哭诉离开的闷哼声,沉沉压在了阙韶绝的身上。
走下床榻,阙韶绝烦躁地一把将茶几上的杯、器全部扫到了地下,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宛如此时此刻他的心,破碎得七零八落。
正文 034 玉茹,因祸得福 (1)
像是被人欺负得伤透了心的玩童,玉茹一边哭一边跑,根本顾不上身旁不时投射而来嘲弄的目光跟好奇的窃窃私语。
她一心只想逃离这个纸醉金迷的伤心地,逃回她的小窝,静静舔舐自己的伤口。
‘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我居然爱上这样一个坏男人?!还爱得这么刻骨铭心?月老,你怎么这么坏,为什么要给我牵了这样一根姻缘线?’
心中不停的叨念抱怨,每每望见自己身上讨厌的装束、凌乱的衣衫,玉茹就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暗暗发誓,下次再爱,她要挑一个…像她爱阙韶绝一样,这样喜欢她的男人。
可是她忘了,很多时候,爱是不能用理智来控制的。就像很多人,一个眼神就一生一世;很多人,相处了一辈子,也还是无法心灵相通。
“对不起——”
“韩——小姐——”
玉茹双眼含泪,一路狂奔,一个走廊的拐角处,突然与对面出现的阿波迎面相撞,一阵天云地旋,玉茹连人都没看清楚,随便鞠了个躬,转身继续往前跑去。
看着哭得稀里哗啦、迷迷糊糊、跌跌撞撞跑开的玉茹,阿波突然一阵心惊,刚想喊住她,人早已失去了踪影。
自从她出现,少主就开始反常!时不时,莫名其妙的发飙已经算是小case了,今晚,更别提了,少主居然亲自拆了自己的台,搞得他安抚解决了大半天才算平息了客人高昂的热情!
天知道,她这一闹腾,他天香丽人的三大头牌舞娘,每个人多脱了两件衣服不算,他们的服务费还有史以来第一次打了八折,现在,三大头牌还同台被客人品头论足呢!
今晚,她可让‘天香丽人’破足了例。
无奈地摇了摇头,阿波按照服侍生的指示,往九楼的贵宾室走去。
◇
推开房门,映入的眼帘的就是满地的玻璃碎片、凌乱的果盘、翻到的精致垃圾桶,望着狂风过境般的惨乱,望着懊恼消沉地抓着头发的少主,阿波呆愣了许久才走上前去。
跟了少主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浴血奋战几天几夜的时候都有,他还从来没见少主这么意志消沉、斗志全无过!仿佛失去了最心爱的宝贝,一副痛心疾首的痛苦模样。
“少主?!前面的事……已经摆平了!”
抬起头来,望着阿波,阙韶绝的脸色更冷了,冰得仿似古墓里爬出的死人,绝对没有半点温度。
“通知下去,以后都不许玉茹踏足这里!谁再敢让她进来,我要谁的命!”
想起玉茹居然穿得坦胸露丨乳丨……在这里卖弄风-***,阙韶绝心底刚刚卸下的火气又涌了上来。他宁可拆了天香丽人,也绝对不允许她在这里抛头露面,给别的男人欣赏!
“是!少主!可是……”想起刚刚了解的情况,阿波就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处置了。
“说!”
“少主!我听大堂妈妈说,她已经答应魅情的经理要……玉茹小姐去撑两场,而且,您知道,他是个急性子,八点还没到,就拿着玉茹小姐来试舞时候的宣传画走了,刚刚我打过电话……魅情已经放出消息,宣传画今晚也挂了……”
“那是他的事!让他自己摆平!让他们都把眼睛给我擦亮点,画个妆还能变个人?!通知所有夜店,一律不准玉茹踏足!谁敢违命,后果自负!”
一听到阿波的汇报,阙韶绝更加心烦意乱,该死的女人,哪来那么大魅力?!来了不到七天,就搅乱了他的两个场子!
“我知道,一会儿我去处理!少主,其实我想问的是,魅情……是不是也可以用天香丽人一样的方法,毕竟‘魅情’现在更难,只是八折的话我们损失会增加,而且,没有少主的亲自指示……”
“嗯!可以!你去处理!”闭了闭眼,阙韶绝连眉头都没皱,钱,对他而言,只是个符号,追逐的也只是突破的乐趣而已。
“少主,我刚刚来的时候,看到玉茹小姐哭得很伤心……”见少主一脸的冷凝不悦,阿波不想少主作茧自缚,还是多事的出言提点,见一提到玉茹,少主倏地坐起了身子,他就知道,少主……动心了。
“我的意思是,少主,玉茹小姐是个漂亮而且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这么晚了,这里来来往往,出入的,什么人都有,小姐……我们是不是要派人送……”
阿波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阙韶绝倏地站起了身子,脸色越发难看地往门外冲去,见少主匆匆忙忙的慌乱模样,阿波生怕他心不在焉的不安全,转身也跟了上去。
哎,真是的,明明对玉茹小姐那么在乎,少主怎么非要这样的‘口是心非’呢?
洗去脸上哭得有些花的妆容,玉茹飞速套上自己的衬衣、长裙,裹上大衣就往门外冲去,冲出大门,回头望了望彩灯闪耀的门楼,玉茹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里!
可是转过身子的瞬间,玉茹的眼,还是禁不住湿润了。
挂着大大的泪珠,像是被人遗弃的流浪小猫,玉茹抱着自己的小包,一边哭一边往自己租住的三星酒店走,她的行李,还有一半在那儿呢。
伤心欲绝的玉茹封闭在自己悲伤的小小世界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从她一走出天香丽人,身后就多了一只猥-亵的小尾巴,虽然走的是与她相反的方向,眸光却是长在了背后。
刚走到一个叉路口,玉茹还没踏过去,突然从阴暗的岔路里扑出一个黑影,一把将她按到就往地下阴暗的角落里拖去。
“啊!救命!滚开!”
像是遇到危险的小猫,玉茹拼命挥舞锋利的利爪,拳打脚踢阻止男人的靠近,身着墨绿亮衫的瘦弱男子盯着身下清亮的玉茹,双眼都直了,没想到上个厕所会碰到个这么漂亮的美人,伸手拽着玉茹的头发,一把扯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正文 035 玉茹,因祸得福 (2)
看到陌生男人眼里的红光,玉茹突然有些心惊打颤,突然意识到什么,玉茹拼命的挥舞着身躯,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脱离这样的困境!
不可以,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脚踹开男人,玉茹飞速爬起身子就想跑,男人拽着玉茹的大衣就想将她拖回来,一拉一扯间,黑色的大衣褪去,玉茹的头发再次落入男人的手中,瞬间凌乱一片。
“装什么装?!这种地方,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过了!今天就让本少爷过过瘾!不是三万块一晚嘛!老子就要试试水!看看到底值不值!”
一想起每次来都只能过个眼瘾,绿衣男子带着机会就想把觉得亏本的酒水钱赚回来。一个拉扯,玉茹身上的大衣褪去,整个人也倏地一下被甩到了地下,一个猛力的翻身,宽松的长裙倏地扬起,修长的美腿踢向一侧,一侧凸起的尖锐石棱倏地刺破大腿内侧的一处,鲜红的血迹瞬间流淌而下——
“啊——”
剧烈的刺痛瞬间让玉茹警醒,本能的大叫出声。
刚刚走出门口的阙韶绝仿佛听到了玉茹的呼喊,询问了下门卫就往前追去。随后而来本打算去开车的阿波见少主马不停蹄就往前冲,叫了两名保镖也追了上去。
突然瞥到玉茹修长的美腿,绿衣男子双眼发直,再也等不及的解开裤子,掏出自己还有些蔫蔫的肉肠,弯下身子就想直奔目的地。
“啊!来人!救命!”
一边拳打脚踢,玉茹一边拽着长裙翻滚着往一旁逃去,男人随即弯身身子想要黏上去,刚掀起玉茹的长裙,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扯了出去,刚刚握挺的男-性却还是不小心扫到了玉茹的膝盖,刚巧沾到了玉茹流到腿边的血迹。
一把拉开玉茹身上男人,突然瞥见男人的昂扬的宝贝,还有那鲜红刺目的血迹,阙韶绝宛如当场遭了雷劈,对着身下的男人就是一顿狠狠地拳打脚踢。
压抑的阴影突然消失,玉茹倏地扯好掀起的长裙,抱着自己往一边滚去,瞥见眼前熟悉的身影,想起今晚不幸的遭遇,腿上尖锐的刺痛瞬间刺入心底,玉茹顿时委屈地抱着自己,嚎啕大哭。
阿波领着保镖赶上来,望着少主惨白冰冷的面孔,又抬眼打量下地下披头散发的女人,望了望满脸青肿,不住哀嚎的男人,还有那沾着血来不及掩藏的男-性,吓得呆愣了大半天。
玉茹小姐……出事了?在少主的地盘…出事了?!
突然之间,阿波知道,事情大条了,难怪少主都亲自动手了!回头示意地看了看手下,阿波倏地拉开了发疯般的阙韶绝,两名保镖随即接替了阙韶绝的工作,拉着男子拖到一边,死命地砸了起来。
“少主?!”望着双眼通红的阙韶绝,阿波突然有些害怕。
“放手!”倏地睁开身上的圈抱,阙韶绝冰冷的声音有了些许的沉静,却也多了份狠辣的残忍。
转过身子,阙韶绝回头瞪了阿波一眼,一把抽出了他身上的刀子。
“呜——饶命——我没有——”
望着明晃晃的白光,男人吓得浑身发抖,身上的肋骨仿佛已经断了,连哀嚎、呼吸都疼得费力,到了嘴边的解释都无力一口气吐出。
“哪里碰了我的人,就都给我留下!”走到满脸淤血的男人身旁,阙韶绝狠辣的一把将刀子***了男人下体,一阵杀猪般的哀嚎响起,阙韶绝抽出刀子,随即滑向男人的双眼,男人还来不及适应,整个人已经昏了过去。
锋利的刀剑毁去看过的双眸,随即移向被保镖撑起的双臂,一阵白光晃过,阙韶绝狠辣地挑断了男人的手筋,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随手在男人的衣服上擦了下,阙韶绝扔下染血的刀子转身往身后老远处瑟缩的身影走去。
“死了就喂狗!没死…就挖了舌头,扔到垃圾堆!”
走了一半,阙韶绝又想起什么的交代着,冷情的声音像是残忍的炼狱魔王,吓得跟了他多年的阿波都愣了半天没回神!
从来没见少主,这么狠过!难怪,慕老爷曾说,他,是黑道最好的掌舵人!他,真的很冷情,也很残忍!
是因为他从小跟随她的父亲——慕老爷的贴身保镖,在刀口上生活的关系吗?如果他的父亲不是慕老爷交过命的生死兄弟,也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
拾起玉茹的衣服,轻轻走到玉茹的身边,阙韶绝一句话也没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该说什么,只是蹲在玉茹的身边,看着她蜷缩着身子,可怜兮兮地抱着自己的双腿,默默流眼泪。
望着玉茹那纤弱颤抖的小小身躯,望着她那被扯得凌乱不堪的头发,占满泥尘的狼狈衣裙,微露的膝盖处还有那已经干涸的刺目血迹,阙韶绝满脸悔恨,心疼地好想杀了自己。
他脑子进水了吗?他为什么执着地非要赶她走?他为什么没想到该出来送送她?
明明知道这里龙蛇混杂,明知道她不适合留在这里,他怎么能让她一个人走?她还这么小、这么脆弱,她的人生该是美好的、阳光的、灿烂的,可是他却逼她提前经历了太多,让她经历这样的惨痛,她以后的人生该有多大的阴影?
强-暴……他的玉儿……竟然经历了一个女人人生最惨痛的经历,就算他杀了那个该死的男人,一百次,又有什么用呢?!他还是不能洗去她的记忆,不能还她清白?!
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打死他,他也不会那样羞辱她,不会赶她走。
见玉茹身子冷得瑟缩,阙韶绝拿起她的衣服,慢慢靠近她的身旁,刚想披到她的身上,却见玉茹本能的瑟缩着身子,僵硬地就想躲避。
“别怕……玉儿,是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给你披件衣服……”
玉茹条件反射的恐慌,看得阙韶绝更是自责不已,一边柔声的解释着,他一边小心翼翼地将衣服披到了玉茹的身上,他的声音,从未有过的轻柔,从来没有的沙哑,从来不曾的哽咽,仿佛他面前的,是他此生最爱的宝贝,生怕惊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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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6 玉茹,因祸得福 (3)
轻轻拽着衣服,发泄得差不多的玉茹,抬起红肿的眼眸,扁着樱桃小嘴哀怨地看了阙韶绝一眼,随即吸吸鼻子,小心地拉起衣服套上,慢慢站起了身子。
望着玉茹纤弱憔悴、满身狼狈、一副惊恐之鸟的脆弱又勇敢的模样,阙韶绝难过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以为遇到这种事,她该是又哭又闹又上吊的!没想到……她居然可以这么的——平静!抱着自己哭够了,什么也没说,甚至望向他的时候,眼泪都不曾掉下来,坚强得让他…害怕,怕她这是回光返照,怕她接受不了这样残酷的事实。
“玉儿——”
见玉茹站起身子,一语不发,一瘸一拐地越过他就往前走去,望着她那不明显不灵便的双腿,阙韶绝难过得双眼通红、喉咙梗塞,闭了闭眼睛,阙韶绝压下心底无奈的愤恨,轻轻唤住了她。
该死的男人,到底对她多么粗-暴,将她伤成这样!
“玉儿,你……受伤了,我抱你回去清理一下,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轻轻走到玉茹身前,阙韶绝尽量压低了声音,小心地思索着用词,十分迁就、卑微地咨询着她的意见,生怕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当,会勾起她的伤心事。
低头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伸手拨开眼前毛躁脏污的长发,玉茹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可以吗?”
见玉茹没有反对,阙韶绝再次确定了一遍。直至看到她明确的点头示意,才极其小心的将她抱进怀中。
伸手搂着阙韶绝的颈项,玉茹突然好喜欢他温暖的怀抱,还有那混合着淡淡麝香的男人味道,他的胸怀好安全,他的味道好霸道!
一想到这个怀抱以后都不会是属于她的,玉茹缩进阙韶绝的怀中,紧紧搂着他,想要牢牢记住被他拥抱的温柔感觉。
不知道玉茹的靠近是贪恋,还以为她被吓到,才会如此渴求安全、温暖,阙韶绝收紧双臂,眼里的后悔自责无从掩饰,纠结翻搅着他钢铁般冷硬的心,让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无力’!任他呼风唤雨、只手遮天,他却不能让时光倒流。
现在的他,什么也不在乎,什么都可以抛弃,一心一意只想怀中的女人好好的活着、快乐的活着。
抱着玉茹走回顶楼自己的专属套房,阙韶绝小心的将她抱到了沙发上,心疼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坐一会儿,我帮你……放洗澡水,准备干净的衣服……”
“有医药箱吗?……我…想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
伸手拽着阙韶绝的衣袖,感觉腿部有些疼痛的玉茹总算是开口说话。她却不知道,自己看来极为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却像一把淬了万恶毒药的利剑,直直***了阙韶绝的心窝。
一听玉茹提到‘伤口’,阙韶绝悔恨得好想去捅自己两刀。
“好,等一下……”
见阙韶绝脸色突然变得好难看,玉茹有些怯懦的慢慢收回了手,心底还禁不住敲起了疑惑的拨楞鼓:他又怎么了?
拿着干净的换洗衣服、医药箱走进浴室,玉茹就开始清洗着身上的脏污、血迹,望着右腿大腿处略微干涸的划伤,玉茹小心的洗去血迹、抹上了透明的止血膏,随即放了一大缸子的温水,舒服地泡起澡来。
刚刚的意外虽然令她心有余悸,可是,发泄过后,她也没有钻到那个死胡同里自己吓自己,反而,让她吸取了更多的经验,知道以后要更加小心的保护自己。
她在浴室中泡得不亦乐乎,却不知道门外干等的阙韶绝懊恼得愣是冲去另一侧的沙袋室发泄地打得浑身冒汗、关节渗血。
换上干净的、明显过长的抹胸长裙,玉茹推开房门,却见屋内空无一人。失落地低下头咬了咬唇,玉茹随手抓起了沙发上的外套。
“玉儿——”
发泄完,冲洗过后的阙韶绝回到房,就见玉茹抱着衣服,似乎准备离开。
“我……想回家……”
抬眼瞅瞅已经换了一身轻便装束的阙韶绝,想起他曾那样厌恶自己,三令五申不许自己踏足这里,玉茹就不想在跟他继续瓜葛。
“玉儿,不要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心疼。如果你想哭,不要忍着!玉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在我心里,你还是你,还是漂亮、干净的小玉茹,还是那个可爱淘气的小女孩,还是我最喜欢的玉儿……千万不要想不开,千万不要做傻事,你不知道,对我来说,你有多么重要……”
见发生那件事后,玉茹就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叽叽喳喳,不再喋喋不休,更不再激丨情澎湃,玉茹的反常让阙韶绝很是害怕,跑上前去,紧紧抱着玉茹,阙韶绝再也忍耐不住。
他不能这样送她走,不能让她一个人,去面对这不堪的一切。她越是憋在心底什么都不说,他越是难受。
瞪着大眼傻愣了半天,玉茹没反应过来阙韶绝在说些什么,低头望了望胸前紧圈的手臂,僵硬地转头望望一边哀伤的男人。玉茹突然有些傻眼,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她要去跳楼的悲恸模样?
想不开?做傻事?灵感一现,玉茹恍然大悟,他该不会以为她……
望着阙韶绝深沉自责的悔恨模样,想起刚刚他一反常态的温柔,玉茹乐得好想哇哇大叫!真是的,他什么眼神啊?!她哪里像被人……那个过的?!她是那种任人欺负都不反抗的人吗?怎么会那么容易就……
他刚刚说什么?他最喜欢的……玉儿!是她想的那种意思吗?
“你……不是……很讨厌我的吗?”抬起精灵的眸子,玉茹嘟着小嘴略带哀怨的问道,如果细心看,一定会发现,此刻她的眸子里流动的是欢快的色彩。
“玉儿,我喜欢你!很喜欢!我赶你走,只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你还太小、是学生…而且你……我没有讨厌你,从来没有……不要让我失去你,玉儿,求你……”
紧紧搂着玉茹,阙韶绝紧绷的语气却难掩害怕的恐慌。
“如果我不是第一次了,你还会……”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感性的阙韶绝,玉茹抬起幽幽的水眸,试探性地问道。
“玉儿,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一样的喜欢你!我知道有些事,你无能无力,是我不好,我没能好好保护你!害你受到伤害!都是我的错!在我心里,玉儿永远是玉儿,干净漂亮的小麻雀,叽叽喳喳的小可爱,是我最心疼的小女娃……”
轻轻抚摸着玉茹的小脸,阙韶绝认真地说道,她不知道,他有多怀念她活力四射的可爱模样,他喜欢她小老虎的张牙舞爪,小猫般的性-感妩媚,可不要她这样静默的死气沉沉。
“我……不要你同情我……”伸手推推阙韶绝,玉茹有些难过地开口说道,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他是不是还是一样会赶她走?
“玉儿,我…从来不会有同情心……爱就是爱……”低头在玉茹脸颊亲了一下,阙韶绝霸道的解释着。
“你——?”被阙韶绝的举动吓了一跳,玉茹抬起头,心怦怦直跳,似乎还有一丝异样的甜蜜划过心田。
“告诉我,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一辈子!”
慢慢挑起玉茹的小脸,阙韶绝无比认真的问道。他已经失去太多了,他不能再失去她,他要她,以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方式。
突然被阙韶绝炽烈的眸光震慑住,玉茹呆呆望着阙韶绝的深邃黑眸,仿佛被他那幽幽深潭吸了进去,感受到他无比的认真,玉茹中邪般,神志不清地就点了点头。
淡淡一笑,阙韶绝一把抱起玉茹,往里侧的床榻上走去。
宛如对待稀世易碎的古玩般,阙韶绝柔情的盯着身下的佳人,爱怜地爱抚着她的长发,万般柔情的吻缓缓降落在玉茹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粉嫩的面颊,最后渐渐吞噬嫣红的唇角,仿佛要洗去玉茹脑海中所有不堪不好的回忆,阙韶绝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极其的注意,一心一意只想她快乐。
黑色的丝被渐渐扯开,包裹的衣衫一件件褪去,珍珠般莹润的肌肤一寸寸闪现,像是刚刚褪去蒙尘的遮掩,渐渐散发诱人的光芒。
生怕自己的急切会伤到玉茹,阙韶绝极力控制自己满腔的欲火,以从未有过的细心认真呵护身下的宝贝。
“乖,玉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慢慢拉开玉茹不自觉遮掩胸前的双手,阙韶绝轻柔的抚摸着极致的高耸、弹性,慢慢俯下身子,轻轻吸吮、亲吻。
“好漂亮,玉儿,好甜,好香,好滑……”
仿若品尝天赐佳肴,阙韶绝含住一只,细细品尝,仿佛要借由这没有距离的亲密传递自己怜爱的真心。他想告诉她,不管发生了什么,她永远都是被珍爱的!
“嗯——”
轻柔的吻,舔过每一寸肌肤,留下一个个热切的痕迹,无一遗漏,袭上修长的美腿,阙韶绝心疼地在那明显的伤痕处几度流连,心底的自责无以复加,爱抚的动作变得越发的情意款款。(今日更新完,三千字加长,总算是小有激-情)
正文 037 玉茹,因祸得福 (4)
“嗯……不……”
感受到双腿突然被撑开,脑海中突然闪过视频中的激-情画面,一想到自己藏了十八年的秘密即将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一个男人面前,玉茹双颊染霞、双腿就禁不住发抖,敏感的娇躯微微颤抖,本能地保护意识支配着身子就想翻身躲避。
“别躲,你…很美——”
绝色的美景映入眼帘,阙韶绝难得的多话,他从来没有碰过这般稚嫩的身躯,浑身敏感得像是……含羞草,一触及缩,难怪人们又称含羞草为夫妻草,还真是贴切至极啊!
稍加施力将玉茹拖至身下,阙韶绝宠溺的梳理着她的秀发,随即撬开她羞怯的檀口,勾挑起那柔软的小舌,绻卷缠绵,蜜汁交融。
玉茹仿似陷入了水深火热的折磨中,不停地晃动着身躯想要宣泄体内的燥热,粗糙的手掌攀过高耸的山峰,撩过火热的小腹,渐渐伸向那水意昂然的幽径……
感受到无法形容的湿滑、紧致,阙韶绝的气息有些粗喘了起来,略显急切的睁开玉茹的双腿,凝望那粉嫩吞吐的小小肉芽,阙韶绝再也忍不住的俯下了身子——
“啊——”
一个猛然的俯身,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哭喊,阙韶绝倏地停下了动作,慢慢抽出,不敢置信的微微低头,他清楚地看到了纯洁的证据——鲜红的血液正汩汩流出!
不是幻觉,他刚刚真得是……穿透了那层薄膜!她,还是……处子身!一团团疑云脑中涨开,阙韶绝心底一阵无比激动的狂喜!原来,他的心…并不是真得一点不在乎!
细嫩的紧致还死命的吸附着他的肿胀,似是排斥地抗拒他的入侵,又似是不舍地极力挽留他的离开,滚滚烈火瞬间自某一处爆开,再也顾不得探求什么真相,阙韶绝猛地向前一挺,疯狂地攻城掠地——
顷刻间,女人的娇-吟,男人的嘶-吼,密集交汇成自然的天籁之音,声声绕梁……
◇
像是许久不偷腥的猫,突然尝到一条又鲜又美的大活鱼,阙韶绝对玉茹的需索近乎到了癫狂得不受控制的地步。
一次次啃噬着身下的娇躯,阙韶绝高傲的自制力在碰到身下稚嫩得没有任何技巧的玉茹时宣告功亏一篑。她不需要做任何事,却逼得阙韶绝恨不得将她狠狠揉进自己骨子里。
禁欲太久导致的最终后果,望望就是极端的方面、含有补偿心理的——纵欲过度。偏偏他还来不及饱靥,身下的美食已经抗议的转过了身子。
“玉儿,再来…一次……好不好?”
伸手抱着侧转身躯的玉茹,阙韶绝讨好地在她微微裸露的雪嫩香肩上轻轻啃咬了一口,她的味道怎么能这么香,这么甜!这馨香的奶味,还真诱人!
还有那无人问津的紧致,更像是砸了水的丝绸、海绵,轻轻一撩拨,就肿胀得厉害、水嫩得冒泡,又红又亮,他都还没尝够呢!她怎么又不许他抱了?!
才做了两次而已,他的胃口……才刚刚被她挑起来呢!
“嗯……你欺负人……”
伸手拽着被子躺下身子,玉茹双颊通红的嘟囔着,哪有他这样的?!进去…都不出来的!而且…还…想起来都羞死人了!他怎么能他那不安分的舌头探进她那里?
最可恶的是,他每次都骗人,每次都说不舒服…一下就好,可是每次都骗她,他不知道,他的有多大、多硬吗?撑得她要爆炸就算了,他居然还没命的乱动……虽然也很舒服了,可是……火辣辣的也好痛呢!
“玉儿,我怎么舍得欺负你,你不会懂今晚这一切对我意味着什么,幸好,你没事……”轻轻扳过玉茹的身子,阙韶绝爱恋的轻吻着她的嘴角,如释重负的说道。
他从来没有觉得如此亏欠过一个女人,可是当亲身证明她的完整无缺后,他心底沉重的负担仿佛顷刻卸下。他从来没有这般感激老天爷给了他再生补偿的机会,玉茹,他已经决定,要纳入麾下了!
所以,他要她做他的女人,他要她,完完整整,毫无保留!
“那以后…你是不是可以不再赶我?…现在,我不是孩子了,对不对…”伸手搂着阙韶绝的颈项,玉茹脸上有着明显稚嫩的孩子气。
一想起今晚他的异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