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耳的头发齐刷刷地披洒下来,一身休闲服,单肩背着个背包,双目悠闲地在众学生中肆意飘荡着,紧闭的双唇,透露着一丝随意和冷酷。让人不敢和他正面对视。这个人便是我——欧阳剑心。
“哇!好酷诶!”女生低声叫道,敏敏!你说他是不是很酷啊!“
“切!”邻近的男生一同发出一声鄙夷。而那个叫敏敏的女生却始终没有抬起头看台上那位转学生一眼。
“剑心!给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年轻女老师说道。
“大家好,我是欧阳剑心,请大家多多关照。”说话的同时我一直在观察着在座的每个人。队长安排我在(三)班就读并不是没有目的的,最大的好处便是目标‘杨歌’就在这个班级就读,从而在监视上比较容易。
“好了,剑心,你的坐位是在那里!”
我应了声便提着背包走下讲台,我的同桌是一位女生。没什么特别,只是很认真的在看书,我没有打搅她,径直坐到位置上,两人有种井水不犯河水之势。邃也就对我的任务少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杨歌,男,十八岁,于前年以优异的成绩进入扬名高校,为人沉默寡言,父母截为司法机关工作人员,家世普通。特长:计算机。
对于杨歌,我也只能了解这些。这次任务仅仅是监视杨歌,对于我来说,却并不是那么轻松。每天都要小心翼翼地注意杨歌的一举一动,而且还要不让人注意到自己,真的种像做贼的感觉。至于同学们对我能够转学到扬名高校来的原因我是只字未提,而平时在班级里也是沉默寡言的人,可谓是‘杨歌’第二。不过久而久之大家便也就没怎么关注于我。而我也乐得清闲。
一个星期下来,除了他的吃喝拉撒之外,我也大致摸清了他的底细,不过至于网络中的部分我还是没有机会下手,看来得想想办法才行。
下午放学之后,我正收拾完书桌上的东西,跟上已经在前面走的杨歌。但我没有意料到的是,在转弯口迎面却撞上了一个身影。确切点说应该是撞上了某个女生。
随即那个女生手上的书撒落一地,看着眼前渐渐走远的杨歌,再看看眼前这位被我撞倒的女生,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有没有撞伤?”语气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关心的意味,更多的是无奈的语气。
“哼!撞了人竟然还这么说话。”女孩好像有点生气,我轻声一笑,没有理会着句话中那股怒气,帮她捡起书之后,向前跑去。
现在只希望杨歌不会走得太快了,不过脑海却在此时浮现出刚才被我撞倒的那位女生刚才生气时的面容。
第二章挑明
第二章挑明
当清晨的一缕晨光,照射在我身上时,我已经从深深的熟睡中苏醒过来。
今天的学校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变化,偶而几辆车在校门口驶过,几缕尘烟弥漫在四周,微风一吹,消散在空气中。
“不要躲了,出来吧!难道一个月还没让你跟够吗?”一阵声音传来,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一片两片的落叶飘在路面上,风一吹,四处飘散。由于早上点就要上课,所以路面上的行人显得很少。然而,此时却有两个不怎么相称的人一前一后站在这宁静的路上。
老头子交给我的任务果然不是一般的轻松,看来这小子有点棘手。我缓缓从后面不远处的一个巷口走出来,冷眼盯着背着我的杨歌。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对计算机的狂热,那种执着。
他缓缓转过身来,一双犀利的眼睛毫不惧怕地盯着我,没有回避的样子。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监视我?”
“你做过的事,你应该知道。”我猜想,老头子一定是认为他犯事了,所以才叫我来监视他的,所以也就照自搬过来试探性地说了句。
“恩?”他显得有些讶异,不过,随即又马上恢复过来,“你知道什么?”
我没有理会他,顾自朝学校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踢着脚边的小石子,看来得在网络这块下手了。
“喂!你踢到我了!”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她!那个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女孩,怎么会这么巧?一时间脑中扇过一丝荒唐的想法,不过随即又马上被我抹掉了,因为脑海的另外一处隐藏着某个我最思念的女孩的身影。理智告诉我不能有那种想法。苦笑了一下继续向前走去,见了几面就喜欢上某个女孩是不是表示我很花心,或者我对沈慧并不是自己想像中那么挂念,喜……欢……或者爱……
可没走两步却又被唤回来
“喂,你怎么这样,欧阳剑心。你给我站住!!!”她似乎有点生气了,小塞帮鼓鼓的。骄脸再此时似乎也显得有丝可爱之处。不过此时脑海的那个永远不会消褪的身影却又再次浮现出来。我冷冷地抛下一句话道:“,先走了!”留下一脸惊鄂的她留在原地。
“哼!欧阳剑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对我俯首沉沉的!等着瞧!!”淡淡的回声飘荡在这宁静的早晨的空气中,听着这略带幽怨的声音,我苦笑了一下想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这件事不会发生。
“老头子,给我配一部计算机,好用点的!我有用。”由于网络特工组织是由国安局来支配的,虽然任务上发生的事件是由队长来负责的,不过在物质上的支配还是由国安局来控制,这也是我来向老头要电脑的直接原因。
“哦?干什么?现在好像还没开始用到这玩意啊?怎么?他发现了?”老头子疑惑地问道。
“恩!”我闷哼了声,无力地坐回椅子上。一双眼睛充满着坚毅和一丝兴奋。
“恩!这你拿去吧!”老头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递出一个盒子道。
“我知道该怎么做!不过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要监视杨歌?”
“呃!”老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我借口说道:“不方便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毕竟这是国家级机密。”
“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将今天听到的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你也应该知道泻露国家机密资料的后果。”说到这里,老头的眼神明显变得犀利起来。
“我知道!我答应你的要求。”我冷静地说道。
“其实,近几年,我们国家的科技发展并不是外界传闻中那么默默无闻,相反地我们国家已经成功地研制成功了中子武器,编号——;等离子武器,编号——;两大超级武器。虽然研究过程中非常保密,但还是被其他几个国家的特工渗透进来,并试图窃走这两项武器的资料。
但也就因为如此,所以每个国家都派了网络特工来试图窃取我们的机密资料。前段时间,我们发现一个来历不明的地址竟然在我们毫无防备之下侵入系统网络试图窃取中子武器,编号——;等离子武器,编号——这两项机密资料。不过最终没有成功。
虽然我们依照这个地址查找过,不过却找不到具体地址,只是大概地知道这个地址是来源于区。根据了解,在那个地区只有三个人对计算机有过一定的理解,其中两个我们已经详细调查过了,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只有杨歌,一个身份不明的人,上个月才搬到区,他表面上他只是个普通学生,父母都在国外。但经过我们的调查,他的资料都是假的。令人疑惑的是,他的资料竟然查找不到。所以我们怀疑他是某国派来的网络特工。接而才有你接任务这件事。“
老头讲述完一大段话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现在我才明白,老头为什么叫我监视杨歌了,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外国也有像我年纪这么小就是网络特工的人了,真是没想到,不过越是刺激的事,越是能够让我感到血液沸腾!想和他较量之心也就越来越强。
“我先走了!”我起身便走。
“恩!去吧,记得不要义气用事!”
“恩!”我深深地看了老头一眼,瞬间,我发现老头的眼中有一点点晶光,好像……好像眼泪。
:怎么?在现实中跟踪还不够,还想在网络中也跟踪我么?
剑心:彼此彼此,你不是也一直在暗中注意我么?
:呵!堂堂一个网络特工难道还会担心我来监视你不成?
剑心:哼!你还不是一样。
此时,我也有些惊讶,没想到他竟然知道我的身份,看来我得从新评价他了。刚才说的那一句也不过是试探性地说说,想证明一下是否真如老头所想的那样,他是个网络特工,也就是间谍。事实证明老头猜得不错,只是没有真凭实据。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剑心:我和你对决,你输了,将任由我处置,我输了,我永远在你面前消失。
其实,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冒出这样一句话,但心中强烈的欲望却由不得我不这么做。
良久……
:好!什么时候?
剑心:现在。
……
“啊呃!”痛苦的呻吟声打破了这宁静也夜空,少女捂着胸口剧烈地挣扎着,仿佛有千万只刀在她身上切割一样。随着呼吸的急促,她的呻吟声渐渐变弱了。最后只剩下无助的呢喃……
此时,一个老头闯进房间。二话不说,立刻将身上的一瓶药罐取出,倒出一粒,小心地服起倒在地上的少女,将药喂下,过不了多久,少女呼吸渐渐缓和了,看着躺在床上的她,老头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一般,但又说不出口,喃喃地说了句:“无缘对面不相逢……真是造孽啊……哎!!”
第三章爱的宣誓
第三章爱的宣誓
看来今天一时还没办法搞定他,杨哥的势力超出我的想像,相信在另外一台电脑面前的他也是这样想的。自‘暗’的事情之后,这是我第一次感到有点无力的感觉,也隐约明白了,一山更有一山高的道理。也暗自嘲笑以前的自己太过自大,无知。
电话响起。
“喂?”我不知道现在会给我打电话的是谁,看了看不大的显示屏上,那陌生的号码。
“小心吗?”对方的声音似乎显得有些着急和无奈。
“恩,是我。有什么事吗?”原来是校长老头,虽然我现在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不过叫习惯了也就一时改不了口,他似乎也乐意我这么叫他。不过他很少有这么着急的时候,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恩!你来市第一医院。”
“出了什么事?”我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放心,不是你父母的事。哎你来了就知道了,相信这个人你很想见。”对方的话明显显得很无奈。
“好,我马上来!”连电脑也没关上批了件外套就冲出房间。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件好事,而且很可能是和我有关的事。我很想见的人,记得等我。
市第一医院。
一冲进病房走道,入眼的便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颓废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一脸的疲惫和无奈似乎已经让他瞬间苍老了很多。
“老头,出了什么事?”我顾不上额头上的汗水,着急地问道。
“哎你来了。她在病房里,进去吧!”老头起身将房门打开,还是那样的白色装饰,除了一些必须的医学器材之外,就只剩下一张床和张木板凳,和一个不大的桌子。
然而,我意料不到的是,自己每每心中想着的伊人此时竟然是这张病床的主人。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中的感受,是无奈,是内疚,是哀伤。
校长老头识相地关上门离开了,我缓缓的走近那张病床,对于我来说此时的它就仿佛是嗜血的怪物一样,无情地侵蚀着沈慧的身体。不远处的心电仪器和脑波仪正在有条不絮地运作着,波浪形的线条在不大的显示屏上跳动着,证明着她还或者,但却很脆弱,这我知道。
小心的坐在病床的边缘上,因为我怕会吵醒静静睡在病床上的这位伊人。挽着她的手,她清瘦了很多,但也成熟了很多,好久没有挽着她的手了,好怀念当时的感觉,现在感受到了,却竟是在病床上…………
清瘦的脸,依然还是当年的她,没有一丝改变,这能令我更加的想起以前的她,轻轻抚着她的脸,我现在终于知道,老头为什么这么无奈和忧伤了。原来我一直想见的人,真的一直都在我的身边,只是我门没发现而已。呵,我苦笑了一声:“上天给我和她开了个很大的玩笑……”
“快点醒来,我们还要一起去看会走的星星呢。你不是说我傻吗?其实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跟你说过我喜欢你,我答应你,只要你醒来,我会说的,我会让你成为我终生的守护。快点醒来啊,我答应你,只要你醒来,叫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可以还你一个父亲,但是我会给你一个你爱的人,好吗?快点醒来吧……我求你了…醒来啊…………”我的声音开始哽咽,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我轻轻的呼喊着她的名字,叫唤她不要睡了,起来我答应你的一切。
然而,似乎一切都是徒劳的,眼泪无情地落在曲弯的臂膀上,溅落到她的手心里,是眼泪吗?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似乎是哭泪了吧,我缓缓地失去知觉了,梦里面,我看到了一片云彩,隐约地看到了一个女孩,她很美,和沈慧一样,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风轻轻飘散着,裙袂飞扬,微微的笑容足以让我冰冷的心,融化……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正在此时,我紧紧握着的手,突然蠕动了一下,但是被我紧紧拽住,却也只能这样,静止不动。
次日,我是被早晨来检查的医生打发走的,在我离开的那一刹那,我隐约听到了那个跟在后面的女护士的话语:“如果我有这么一个男朋友的话,我宁愿是那个躺在床上的病人……”后面的话我已经听得不清楚了。
找到校长老头,他昨天在我来的时候便跟我说了声回去了,但从他那双冲血的眼睛中看得出,他一夜都未入眠。
“老头,我想知道事情的经过。”一进来,我便开门见山地说道。
“自从那次事件,她离开你之后,我无意中在街上遇到她,当时的她已经昏迷不醒了,我救了她,并且让她跟在我身边,我一直都没有孙女,现在上天终于赐予了我一个。她醒来的第一要求便是要学计算机,相信这是因为你的关系吧,哎我有点后悔教她。不过结果却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后来她代替我成为了国家红盟组织的首领,但我经常看到她一个人失落的时候。呆呆地看着空虚的那个大瓶子发呆。瓶子里装的都是千纸鹤…………”叹了口气,老头继续说道,“后来在无意中我发现了她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我本来想把这件事跟你说的,不过你当时正是和暗组织对决的时候我怕你会分心,所以……”
“所以,你一直到现在才说。”我平静地接过老头的话。但是声音却已是哽咽……
“上次一个来历不明的红盟的人,侵入黑剑服务器的也是她?”随即我又问道。
老头不语。只是点点头。
“那要和我见面的也是她?”
“恩”老头无力地用手支撑着额头道。
“医生怎么说?”
“如果可以的话,沈慧还…还有两周的生命。期间需要进行医疗护理。”
“我不是说这个,沈慧还有没有救!需要什么药什么设备。”我有点愤怒,难道就这样对她判了死刑吗?
“以现在的科技,能治好的可能只有百分之三……”后面的话我没有听到,房间里只剩下被我狂甩出的门,吱哑吱哑地抖动着,老头似乎瞬间又苍老了几分……
如果一个你自己深爱的人,在茫茫人海中苦苦地等待,苦苦的寻找,最终找到了,但却是临死之人,相信知道的人都会明白心中的痛苦,和失落,无奈。
上网,这几天都在上网,我极力想在网上搜索到一些对她有效的药物,对于杨歌的事却早已置之不理。老头对我的动作没什么话说,也只好随我而去,相信他已经把事情都告诉国安局老头了。
又是一夜无眠……
第四章
第四章
这段时间,时间在奔流,每天我最需要它的时候,它却已经在我身边悄悄流逝,我突然感觉到,原来时间真的如他人所说——‘流光飞逝’。
每天沉浸在网页中寻找相关的药物资料,一个人找不了。现在的网络中有一大部分是由黑剑来保卫的,所以我没有叫他们帮忙,而他们也不知道有这件事的发生,只是自己一味的找着。电脑一旁的咖啡杯和烟头不知道已经沉积多少了,我也懒得理,无奈和失落煎熬着我。
我也曾上网发了一封信,想请各界的有志之士能够帮忙,但是得到的却只是一些婉言和爱莫能助的言语,也有一些比较好的,推荐了一些药物,但后来经过医院的检测之后得出的却没什么效果,后来我便都没有上网求助过。
不知道这是第几根烟了,或者‘躺’在四周的咖啡杯能够说得清楚吧!
一夜无眠……
自沈慧住院之后,我本来是不想再读了,也就是说,不想执行这个任务了,本来事情是进行得不错的,但后来老头却打电话过来说,学校照样要去,说什么是为了不让目标起疑心,哼!这个理由根本不成立。漏洞百出,本来想回驳他一句,但后来想想,便也算了。
在我提着书包,缓缓走进教室,不理会周围一双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尽自朝自己的位置走去,一甩书包,倒头便睡。
“真是头猪,一来就睡!”身边隐隐传来讥讽的声音。但疲惫的身躯迫使我不得不继续补充精力,没过多久,便已失去了知觉。
但好景不长,一阵耳欲聋的‘巨响’将我从深深的睡梦中硬拽回了现实。
醒来后的我,一脸的冷静,盯着眼前这个肇事者,也就是我的同桌。
“请不要打搅我睡觉。否则后果自负。”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冰冷的语气不减当年,她似乎被这一声冰冷的言语着实怔了怔,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再次进入梦境之中。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睡觉了不起啊!”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在我醒来的时候,早已经放学了,教室里也所剩不几,令我愕然的是,身边那个女孩竟然还在,而且还一脸‘找你算帐’的样子盯着我。
和以往的作风一样,没有理会她,装做不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大步向门口走去。即将跨出门的那一刹那,她叫道:“欧阳剑心,你给我站住!”
我背对着她,站着没动。她气势汹汹地冲到我面前,双眼瞪着我道:“你为什么每天都是一副不理任何人的样子,难道你认为这样很酷吗?哼!别臭美了,就你?还不配!还有不要太过自大这样只会另你让我感到更加恶心!”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静静思忖她刚才的话语,自大,装酷?或许在两年前你可以这样说我。
看着远去的背影,我突然感觉她的背影好熟悉,熟悉得让我认为她是沈慧,然而,此时我却想不了这么多。因为迎面已经走来另外一个人。一个和我的身份一样,但却是永远对立的人。
“如果我们都不是特工,那我会交你这个朋友。”杨歌道。
“可惜我们都是特工,相互对立的特工!”我平静地接过他的话说道,语气中不乏淡淡的火药味。
“所以,我想以一种公证的方式来战胜我的第一个强劲对手。”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微微向山撇了撇。
“什么意思?”我有种怪异的感觉。
“这个给你,希望对你那位红颜知己的病有效。”他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道。
我接过那信封,拆开一看,是张药物配方和使用方法,最后一行写着:先天性心脏病者服用。看完之后,我兴奋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但兴奋之余我还是很疑惑,他为什么调查得到沈慧病了,又怎么知道我和她的关系,而且怎么知道沈慧缓的是先天性心脏病。更奇怪的是,他怎么会有这份药单。
杨歌见我疑惑地看着他,笑道:“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其实这份配方只是我无意中得到的,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那么多,呵呵!你不觉得特工如果消息不灵的话,那还叫特工吗?”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笑意更浓了,但却是善意的笑,和朋友很像。在这一刻,我突然有中想和他相交的冲动。但是命运的安排往往会让人感到无奈。
“谢谢!”我这一生中流露出来的感谢,每一次都是那么地令我感到温暖。是友情,是亲情,还有兄弟之情和那不知道该说是爱还是喜欢之情。
他怔了怔道回道:“快去快回,给你一个月时间,我等你!到时候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说到最后他已经背过脸,缓缓离去。
“我也是!”我喊了声。心中对他的感觉不知道是感谢还是憎恨。不过有一点,他确实很想以前的自己。那么的充满自信。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迫不急待地打了个电话给校长老头,叫他不管现在在干什么,立刻放下,去市第一医院来。没等老头回话,我便迅速地挂了电话。向医院赶去。
沈慧,你会好起来的。我发誓……
校长老头确实很守信用,和我几乎同时到达医院门口,一下车,他便问道:“怎么回事?”
“老头!有药方了!快去叫医生。”我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信封叫道。
老头听了我的话,苍老的脸庞似乎也瞬间年轻了许多,高兴道:“好,我这就叫几个人去。”遂三个人个他冲进了医院的配药室。
在得出结果对这个药物配方对先天性心脏病有效的时候,我流泪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流泪,不过我知道自己心爱的人会有一线生机的。
我再一次地来到了病房,护士交代看她不能超过三十分钟,因为她很虚弱,病情是稳定了,但是还是很危险,很脆弱。穿过消毒室,我来到她的身边,她依然还是那张苍白的脸,长长的黑发披洒在脑际四周,修长的手指静静地俯卧在一双大手上。
紧闭的薄唇,显得苍白许多,比上次我来的时候似乎更加没有血色了。我轻轻抚摩着她的脸庞,轻声道:“知道吗?第一次和你相识的时候是在飞机上,那天你的电脑出问题了,后来我帮了你。在你表面上看我很冷酷的样子,其实在那个时候,我已经喜欢上你了。你呢?
在之后又在学校邂诟。让我又再次地遇到你,让我感到欣喜若狂,但是表面上却看不出来。知道吗?我从来都没有为一个女孩子如此地挂念过。你放心,你会醒来的,我保证。
此时,外面的护士已经进来叫了,我应了声,深情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伊人,便离开了房间。
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我经常去看沈慧,老头也时不时地来看看,这令我我有点感动,不过既然校长老头收留了沈慧,那我相信,他会做一个好爷爷的。
另外,给沈慧主治的王医生还说沈慧的病情已经好转了,这还多亏了我给的那张药方,他们还纷纷请求我将这张药方留在医院内。我欣然答应了,既然杨歌拿了这张药方给我,那他一定就会想到这一点。这恰好和我的想法一样。同时也应了那天他说的话:真希望我们都不是特工,这样的话,那我会交你这个朋友。
第八天,沈慧终于醒了,我知道她以前虽然没醒来,但是我知道她一定听见了我说的话,听到了我每天的思念,听到了这个从来不信教的我的祈祷和忏悔。听到了我的流泪声……
病房只剩下我个她两人,校长老头早就识相地闪人了。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两人不语。
“醒来了!”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连我自己也感到诧异,还有一点点糗。
“恩!”她看着我微笑道。
“我……”“我……”两人同时。
“你先说吧!”我道。
“为什么不你先说?”此时的她显得有些孩子气,这正是吸引我的地方。
“呃我……我想……我想……说……”心脏正在以每秒下的速度跳动着。我不知道的是,正在窗外偷看的校长老头正窝在那个小窗口上,嘴里念叨着:“说啊,快说啊!臭小子平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嘛!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就瘪了!说啊!快点说……”这引起了一些医生和护士的注意,纷纷过来‘偷看’。过不了多久大家也都在那里不约而同地念叨着:“怎么还不亲啊。我等了好久了!快点说啊。”
病房内。
“稳了稳不安的心绪,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其实我很喜欢你,希望你能接受我,让我们重新开始,我不能还给你一个父亲,但是我换你一个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我一口气说完了这句话,顿时觉得心中轻松了许多。,但随即而来的却是更加的紧张。眼睛时不时地向她瞟去。插在口袋中的双手也开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良久……
她很认真地看着我道:“改天有没有空?”
“有!”我木呐地回道,觉得她说这句话什么意思。
“那陪我去看会走的星星。”她微笑道。
“你的病还没好呢,医生说不能去风大的地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听到门外一阵巨响,随即开门,便发现一大堆护士,医生,最显眼的却是校长老头。
此时,校长老头缓缓从第上爬起来喃喃道:“臭小子是不是敲键盘敲绣逗了,连暗语也听不懂,沈慧小丫头明显已经原谅你了。”
“老头,你为什么在门外偷听啊?”我冷冷的说道。
“呃嘿嘿!我觉得无聊,靠在门上而已,没……没听到什么啊?”老头显得有些装蒜。看外围了一圈又一圈,我不想多事,便也就算了,给了他一个‘你再看,就死定了’的眼神给他便回到房内。此时的沈慧早就笑得前呼后仰了,见我进来,定了定,但是欲笑不能的表情却也是滑稽至急,原本不知道为何笑的我,也禁不住大笑了几声。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的时间也就在指间像细纱一样缓缓流逝,沈慧的病已经好转了,现在就是时间问题,其他的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那天离开医院的时候我将药方的事跟校长老头说了,其实就算我不说,校长老头也总有一天会知道的,而我也开始定下心来,开始迎接我的劲敌。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突然明白,原来自己肩上负担着如此之大的重任,这是我史料未及的,但这更能让我勇猛地挑战下去。只要自己尽力就好!这是沈慧在我离开医院的时候她在我耳边轻声说的……
第五章对决
第五章对决?
限时两天,谁能进入对方服务器,并任意盗取对方计算机中的一份文件即可,那就算是他赢,当然,另外一方也要遵循协议。
这是我和杨歌的胜负协议,当然,这并不是份协议那么简单。时间是在明天晚上午时,我曾问他,为什么要选这个时候,但他也只是笑笑,没说为什么。
这段时间,也没什么特别,当然除了一个人之外。其实我真的不明白,我做自己的事为什么会牵扯到这个女人的生气,我走路她也是一副看你不顺眼的样子盯着你,仿佛在看仇家一样。当然我还是那种以视而不见之态度来应付这种事。久而久之,我和她之间也互相产生一种默契,就是视而不见,这也少了我不少事,也对我的工作带来了一定的方便,但我总有种不妥的感觉,仿佛我现在的一举一东正在被人监视一般。或许是第六感在做遂吧,我想道。
分针慢慢地在秒针的一圈有一圈的驱动下缓缓地向这一格位移动着。三十分钟前,我便已经做好准备,防火墙和其他一切可以调动的防御力都已经启动,可疑端口也一一关闭,只留下端口。这是最基本的防护意识。
计算机旁已经放满了食物和一些饮用水。经过上次双方的‘试探’之后,我和他都心里明白,对方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所以这次对决才更需要做更充分的准备,一时间我却想起了远在医院躺在病床上的沈慧,医生说在那份医药配方的帮助下,再和现代化精密仪器的手术中,她心脏的问题已经开始稳定下来了,而且老头昨晚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昨晚做的心脏矫正手术非常成功,沈慧现在的病情已经真正地开始好转了,这还多亏了那份神奇的要方子。
想到这里,我又回忆起杨歌那天说的那句话:如果我们都不是特工的话,那我想我会交你这个朋友。
可惜我们不是,记得那时候我是这样回答的。国家利益和自己的朋友之情两者,我该舍弃什么?早上我问过同桌的那位‘野蛮女生’,她发现我主动跟她讲话时,眼睛差点瞪出来,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当…当…当然是国…国家利益了!!”说玩便跑开了,不过我却忽视了她在经过我的时候那红仆仆的脸。
午时到。
当墙上的钟声响起的时候,这个世界某个角落的两个人几乎同一时间操作着身前的键盘,两台电脑,两个服务器,两个因无奈而对立的人将会碰出什么样的火花?
那一夜过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杨歌,其实我很想劝他干脆不要做特工了,作个自由自在的普通人不是更好。但我没有机会再说了。
不过他给我的那个药方子和那句话却留了下来。
第二天美国。
在美国的每家网络公司,每个大型网站,都在一不明网络冲击之下,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有人说这是千年虫做的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