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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讶的道:“呀,圣女早就知道了?”

    “不。”语涵苦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又说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恬静的面容上依旧风清云淡。

    第一次见面时,语涵就感觉那个右护法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经过后来慢慢地接触,语涵更加确定自己见过他,尤其是那双眼睛,想让人不注意都不行,直到刚才语涵搂着龙星辰时,那浓烈的酒味里还隐隐地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栀子香,语涵这才确定,原来他就是朱雀坛的右护法。

    傲薇**了**头,然后又为语涵斟了一杯茶:“圣女真聪明,得此主上,我们朱雀坛一定会更加扬眉吐气的。紫衫堂也甘愿为圣女效犬马之劳,听你任意调遣。”

    “好,紫衫堂准备后天随我一起出战。”

    “属下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傲薇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语涵顿时被她的豪迈所感染,也端起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完全没有看到绽放在傲薇嘴角的诡异笑容。

    阴谋得逞,“属下就先行下去准备准备了。”傲薇恭敬地退下。

    “哼,阮语涵,敢抢我的男人,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傲薇在心里暗恨道。较好的面容上扭曲一片,在夜的衬托下更加的可怖。

    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殷香,语涵闲坐在软心居的床前,不知不觉身上竟微微的燥热,嗓子又干又渴,于是她又接连喝了几口茶,想躺下来冷静一下,可心神总是不能集中。摇曳的烛光更是犹如自己飘浮不定的心思。

    “笃笃。”风无声敲了几下门,听到语涵应了一声,才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语涵脸色潮红,豆大的汗珠聚集在额间。急忙上前问道:“涵儿,你怎么了?傲薇说你不舒服,我还不相信,这才一会工夫,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他宽大的手掌覆在语涵的额头上,奇异的是语涵竟然感觉到心中清凉了不少,才恍恍惚惚地说:“无声哥哥,我浑身燥热,非常难受,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听了语涵的话风无声这才惊觉,空气中的香昧似乎不大正常。

    于是他连忙走到香炉旁查探,果然是催丨情香。他深知这个香炉不能打碎,否则香味就会立即弥漫开,蛊惑人心。因此他才小心翼翼地掐灭了它,本以为大功告成,却不料它灭了后,一缕余烟直直地窜入他的鼻孔内,风无声才惊觉上了当。真是不愧为毒仙子,这一招余地而后生当真是用的淋漓尽致。虽然他知道这里是飘香楼,出现这种香也是情之常理,但是他还是不由得恨起了傲薇。

    “无声哥哥。”

    一句轻飘飘的呼唤立即拉回了风无声的意识,他慌忙地跑到语涵跟前,细细地为她把了把脉,果不其然她还中了媚香散,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风无声拉紧了语涵不安分的双手,用尽可能清晰的话语对她说:“涵儿,你中了媚香散,也就是春丨药,所以你一定要保持神志清醒(.2.)啊!”

    “春丨药。”想起刚才喝得那杯茶,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一向擅长下毒的傲薇。

    “傲薇,她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我也不知道,现在不是追查她的时候,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办?”感觉到迷香的药性就要发作了,风无声强忍着心头的荡漾逼着自己不再看向语涵。

    “我们?无声哥哥,你是说你也……”语涵有**微微地诧异,看来这是一个局,而他不幸成了这个局中的无辜者。

    “嗯。”风无声闷哼一声,算是回答了她。不行他快要撑不住了,这药性的刚烈非一般春丨药所比拟,看来他得找个地方运行一下内力,看是否可以逼出。于是他也不在多作停留,转身欲走。

    不料语涵伸手拉住了他。“无声哥哥,你嫌弃我吗?嫌弃我已嫁为人妇,声名狼藉吗?”

    手上丝丝火热的温度灼痛了风无声的内心。终于他再也忍不住搂住了语涵,在她的耳边轻喃地说道:“傻瓜,要知道江湖儿女应是不拘小节,我哪里又有嫌弃你之说。”

    灼热的气息喷在语涵的颈窝,语涵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娇媚的颤音蛊惑着风无声的耳膜,他再也承受不住俯身吻了下去,芙蓉账时旖旎一片,月儿也羞得躲进了云层里,只叹苦短。

    隔壁酒醒了一半的龙星辰听着那撩人的声音,不自觉得苦笑了起来,涵儿,你从没想过我吗?就算在那种情况下你第一个想到的人终究还不是我,可是我明明比他更在乎你,明明我们的交集才是最多,为什么你不选择我?无缘吗?他恼怒地一拳砸在身旁的桌子上,拳头上立刻迸裂出了丝丝血迹,像一条流淌的小溪顺着指尖滴在身侧的地上,感觉再出忍受不了这无边的疼痛,他发怒着冲出了房间来到后院。

    “感觉怎么样?很心痛吗?”一身红衣的傲薇如鬼魅修罗一般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看着犹在发怒的龙星辰。

    “啪”盛怒的龙星辰使用凌波微步快速地扇了傲薇一个巴掌,用最冷漠的口吻说道:“你这个贱人做的好事。”

    反应过来的傲薇用手拭了拭嘴角流淌的血迹,又把指尖探入口中轻轻地舔弄着殷红的血,你一个食血的恶魔狰狞肆妄:“哈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只可惜她选中的人不是你,原来你在她心中不过尔尔,哈哈……”

    此起彼伏的笑声经久不息。刺痛了龙星辰的内心,他的双手不自觉得紧握成拳,泛白的关节因承受不住巨大的力量而嘣嘣作响,刚刚结疤的伤口再次迸裂开来,鲜血叫嚣着涌了出来。

    不要说天天是后妈,对不住俺家的祁辰,哦哦这只是为了剧情的发展,亲们接着看哈,结局绝不是悲局。

    第五十八章复仇

    冬日的清晨凉气甚重,薄纱似的雾气轻轻地弥漫着光线熹微的朝阳。语涵悠悠地转醒,不自觉得拢了拢锦衾,这才发现床边已是空空荡荡的冰凉一片。顿时语涵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自己正愁着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不料他倒是先一步离去,也省得自己尴尬,于是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穿好。

    正要转身,不经意间看到床上那抹艳红的血迹怔愣了下来,一抹苦涩慢慢地爬上嘴角,没想到自己嫁给龙祁辰将近两年的时间却没有和他一起同房过,可笑吧,语涵自问也不是什么贞节烈女,却也是一直期待着他的临幸,没想到他却对自己不屑一顾,耳边不禁又浮起他曾说过的话:“那样一个无用的女人,我要她有何用,既不能助我夺取大业,又不通情达理,还不守妇道。浑身冷冰冰的,一副死人模样怕是为我暖床,都不配。”噬骨的疼痛再次攫住了语涵的内心,仿佛要把骨头与肉生生的剥离。

    “想什么?那么入神。”风无声敲了几次门都没有听到回应,以为她还没有睡醒,便推开门迳自走了进来,没想到她正愣愣地看着床上那抹血红在兀自发呆,不觉得笑出了口。

    “涵儿,今生我定不负你。”没想到她到如今依旧还是完壁之身,那么自己也算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以后我定要好好地照顾她,好好的地怜惜她。如若我走入了你的生命,那么不到最后一刻我定不会再轻易的退出。

    抬起头来看见她正淡淡地望着自己,轻唤出口,语气不禁又柔了几分:“来我准备了热水,沐浴一下吧,这样对你……这样会减轻你的不适。”话未说完,淡淡的红潮已悄悄地爬上了他的耳根。

    “不用了。”终于回过神的语涵不自然地看了一眼风无声,只觉得那温柔无害的笑晃花了眼睛,逃也似的离开了软心居。

    跑离软心居一段距离后,神志清醒(.2.)过来的语涵才记起龙星辰好像还在醉烟阁里,也不知他醒酒了没,觉得有些不放心,于是又折回来决定去查探一番。

    进入醉烟阁才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床铺上面也冰凉一片,而旁边的一个本是完好的桌子已碎成木屑洒了一地,上面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几滴血迹,语涵才渐渐回过神来。无心插柳柳早已成荫,既然他知晓了便知晓了去吧,反正自己和他也是如平向而行的两条路线各有各的路要走,即使曾经交叉过,却也是错开了,只怕平生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可是为什么想起昨夜在自己怀中哭泣的他,心中还是禁不住微微的泛疼,自己终还是负了他,负了那个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他。

    整整一天,语涵变得更加沉默了,有好几次看到风无声也都是悄悄地躲了起来,不是她后悔了,只是她还不知如何面对他。便如鸵鸟一般觉得能躲过几日算几日。

    “刚刚还看到语涵姐姐在这里练剑的,怎么一转眼就没见了呢?”风纤雁小声地对着风无声嘀咕着,风无声似是无奈地叹息了一下,这个小丫头一连躲着自己好几次了了,当真就如此讨厌我吗?算了现在不是给她计较的时候,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于是他也不**破,就站在院中不咸不淡地说:“雁儿,算了吧,明天就是我们行动的日子了,语涵怕是还没准备好,我们就不要再打挠她了。”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一旁的亭台。

    “那也是,走吧,哥哥我们去总坛看看吧。”风纤雁附合着两个一起簇拥着走了。

    这时躲在亭台柱子后的语涵才悄悄地探出了身子,明天,明天就是报仇的日子,爹娘,孩儿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无论如何自己也决不能临阵退缩。

    皇陵附近,金山脚下——

    一身明黄的龙祁辰负手立在傅芊芊的墓前,神情肃穆,面带凄凉地望着墓碑:“芊芊,我知道你也是像她一样喜欢自由的空气对不对?所以我并没有把你葬入皇陵,你不会怪我吧!”不拘言笑的脸上落寞至极,深邃的眼睛里带着一抹浓重的化不开去的哀伤,也许傅芊芊是他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伤痛。

    “皇上,看在鸿越长皇子的份上请您节哀,莫要感伤了,承德皇后看到鸿越皇子如此听话,也该含笑九泉了。”说话的正是被封为美人的思儿。只见她灼灼的华服后面是妖冶淡致的秀丽容颜,早已没了当初的青涩,举手投足间俨然一派大家风范。

    再说傅芊芊早在龙祁辰登基后封妃这后被追封为承德皇后,却不知为什么没有葬入皇陵。

    而正在思儿的旁边一个婢子还抱着一个一岁大的长皇子鸿越。只见他圆圆的小脸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不时的打量着思儿,口中还喃喃地道:“母妃抱抱。”

    是的,自从思儿被封为美人以后,也许是因为语涵的缘故,鸿越长皇子一直都是由她照看着的,今天来祭奠傅芊芊,她也带着皇长子来给傅芊芊上香。聊表皇长子的殷殷孝心。

    远处,语涵望着那依旧挺拔俊朗的龙祁辰,一抹悲伤涌上心头,你可知我不愿与你为敌,可为什么你不放过我,不放过阮府大大小小百十口人命。暗淡的双眸再次扬起,已是猩红一片,犹如发狂的野兽。

    “嘘”一声令下,无数的人从四面作方赶来,把龙祁辰一干人等团团围在了中间。

    “龙祈辰,拿命来,你杀了我的父母还有我的亲人,今天我来索命来了,哈哈……。”语涵张狂的大笑,眼泪都笑的流了下来,无论如何,杀亲之仇不共戴天,如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保护皇上!。”御前侍卫王征带着手下紧紧地把龙祈辰给保护在中间。

    “朕说过,不是朕,皇后难道不相信么?”龙祈辰挑了挑眉毛。原来龙祈辰在登基之后,并没有公布语涵被休一事,而是对外宣称封语涵为仁成皇后,如今抱病在身,在凤凝宫养病,任何人不得扰之。

    今天有事,传得有些晚,亲们莫怪,上来一看上一章还在审核中有**郁闷偶自认为也没有什么不良的篇章啊。慢慢等吧

    第五十九章思儿的付出

    “朕要活的!”龙祈辰不再多做解释(.2.),只是淡淡地下了句命令。阴沉的寒气从他明朗的身上散发出去,不怒自威,危险的精光从那深邃的黑眸中一闪而过,今天你就算插了翅也妄想从这里逃开,朕的身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

    随着一声令下,语涵顿时感觉到不妙,想他区区地不到百人是没有如此的狂妄口气,说是要抓活的,除非……。果不其然,在更高处的山峦上,整整两排的弓箭手,严阵以待,那气势辉宏毫无仓促可言。

    语涵倒吸了口冷气,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计划?除非有内奸告密。内奸?难道是傲薇?语涵一边举鞭甩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侍卫,一边向着四周看去,想看出是谁出卖了自己。

    “上,弟兄们上啊,活捉了狗皇帝!”语涵寻声望去,正是一身红衣的傲薇,傲薇正带领这几千的兄弟从东面杀了过来,她的眼中饮着厉恨,不像是做假。

    难到不是她,只是内贼会是谁呢?不待语涵多想。此起彼伏的喊杀声充斥着周围,朱雀殿的众人好像是发了狂的野兽,已经红了双眼,但是敌人并没有见减少,反而是增加了许多,就连平时守护皇陵的众多侍卫也聚集在了一起,正匆匆地向这边赶来。这对语涵原本想要速战速决的计划严重的脱离了轨迹。

    “撤!。”只是简单的一个字,使得语涵下了极大的决心和不甘,愤怒中的语涵理智并没有迷糊一分,再拖延下去的话,非但杀不了龙祈辰,反而使得朱雀殿的众人死伤无数,于是语涵即使不甘心也要撤了。

    众人听了语涵的撤退的命令,连成一气,从侍卫攻势薄弱的地方打开了一个缺口,正准备全力突围出去,从皇陵而来的侍卫一涌而上,情况马上变得不乐观,给她们的突围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双方继续恶习斗,打得难分难舍,而语涵也渐渐处于弱势。

    忽闻,一个颤抖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都住手!”

    只见远处,刚刚还亲密地抱着长皇子的思儿手持匕首,瑟瑟发抖地对着怀中的一岁大的婴儿,“再不住手,我就……我就杀……杀了长皇子!”颤音萦绕在每个人的耳边。让语涵瞬间为她捏了一把汗。

    “你不敢。”龙祁辰微眯着双眼狠决的盯着她,凌冽的话语惊得她差一**就要握不住手中的匕首。

    “她是不敢,可是我敢。”一个银面白衣人不知从何处飞身而来,一把抓过原本在思儿手中的婴儿。

    淡淡的语气,但是没有人敢去怀疑那银面男子话语的真实性。那个婴儿就是傅芊芊的儿子怀胤,他对于龙祁辰的重要性,众所周知。只见他瞪大这双眼,在所有人的身上转了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思儿的身上,白嫩的小手毫不顾忌匕首的威胁,对着思儿伸出:“抱抱,抱抱!”众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攻势。

    一旁的思儿则是煞白了脸,仿佛失了灵魂一般跪坐在地上,双目空洞得望着前方。

    看着那个可爱的婴儿,龙祈辰的眼神阴鹜地盯着怀胤,寒如冰霜的话语直指银面男子:“右肺,你这是想要造反么?”

    右肺?他是右肺?语涵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右肺可是那个龙祈辰的暗卫首领,可是他为什么要救自己呢?又为什么要与龙祈辰作对呢?

    “哼,我就是要造反,快把你的人都撤后,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思儿过来。”

    目光飘散的思儿凄迷地望着那白衣银面人,哽咽着:“我……”话未说完,泪已成行。

    “乖,思儿过来。”

    后者却惘然听不到他的声音似的,不住地摇着头:“皇上,对不起,求你放过小姐她们吧,思儿自会跟你回宫任你处置。”

    龙祁辰冷冷的面容并没有因为她的一席话而动容一分,习习的寒气从周身散发出来:“不可能。”决绝的话声切断了她所有的念想。

    “思儿,来到我这边来,不要求他,就算他今日放过我,来日我依旧还会来找他报仇的。”语涵小心地走过去,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

    “不,不小姐,思儿已经再无容身之处了。”凄楚迷蒙的眼睛又望了望旁边的白衣银面人,又转身定定地望着龙祁辰:“来生我依旧还是你们的好思儿。”

    语涵立马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妥,想要急急制止她,却不料她快速举起手中的匕首,朝着自己的心口猛然刺入,如此快的速度,惊得语涵来不及眨一下双目,只能大声地惊叫着:“思儿!”

    软软的身躯倒在语涵的臂窝内,柔软的话语仿佛从遥远的天际飘来:“小姐,思儿再不能再和你一起走下去了,你一定要……代思儿……好好照顾自己。”

    氤氲在眼中的水雾终于不甘束缚挣托了出来,语涵僵硬着扶着思儿,心思百转:“你爱上了他吗?你如此决绝地选择死亡,就是爱上了他对不对?傻瓜,那就去爱啊!”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阴沉的天慕也耐不住冬日的严寒,破天荒得下起了小雪,飘洒的雪花落在语涵光洁的脸上,犹不知冷,冷得只是她破碎的心间,颤抖的双手婆娑着抱起了思儿,退居人马之后。

    “全部退后。”一直不说话的银面白衣人猩红了双眸,狠狠地说道。

    正当龙祈辰的人马犹豫这要不要撤退时,语涵身后的蓝月堂主,突然间狞笑着举起手中的长剑对着语涵的心口刺去:“去死吧!哈哈。”这一剑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因为是面朝敌人,而把后背留给了自己人,语涵是站在最后面,而风无声等人都是在语涵的前面,根本就不可能看到蓝月堂主出剑,只有对面的右肺看的最是真切,他忙放下匕首,想飞身前去拦住那道暗剑,但怀中的婴儿却成了一个累赘,被龙祈辰瞅准了时机,一把把婴儿给抢了过去,而右肺飞身过去,把语涵推到了一边,后身则被蓝月堂主的那一剑当胸穿过,倒在了语涵的身边,风无声反应了过来,提剑上来,而蓝月堂住的反应也是不慢,拔剑与风无声厮杀在了一起。

    猩红的鲜血顺着伤口处飞溅出来,刺红了语涵的双目,语涵顾不得去擦拭脸上的鲜血,俯身抱着右肺,一只手摁住右肺胸前的那道伤口:“右肺,你没事吧?”

    第六十章始料未及

    猩红的鲜血顺着伤口处飞溅出来,刺红了语涵的双目,思儿也被甩在一旁。语涵顾不得去擦拭脸上的鲜血,俯身抱着右肺,一只手摁住右肺胸前的那道伤口:“你没事吧?”说起来自己与他也没有多大的交情,可是他总归帮过自己,刚才还舍命相救,这样的舍已为她足矣,让她推心置腹,泣零感怀。

    “丫头。”右肺举起双手想要抚摸语涵的脸庞。

    语涵忽然感觉到心漏跳了一拍,双手颤抖地揭开了那冰冷的银色面具,露出了一张陌生的满是刀疤伤痕的脸,语涵颤抖的手移上他的脸颊,突然感觉到不对劲,语涵的手又在右肺的脸上游移着,在摸索到他的耳边出,终于找到了一处褶皱的地方,缓缓的揭了开来,赫然露出了一张俊美无暇的脸庞,心中顿是如惊涛骇浪,一时间竟不知所以。

    “寒…寒哥哥?”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庞,从内心深处涌起巨大的恐惧缓缓笼罩着语涵。“不,不,你不是寒哥哥,你为什么要冒充寒哥哥?你说,你说啊。”语涵颤抖着,不相信眼前之人是阮旭寒,满脸的不可思议,惊惧已转成悲凉。

    “丫头,你不认得我啦?咳咳,别人都知道我是因为丑所以才带着面具,可殊不知,我这面具之下还有面具,哥哥我聪明吧!咳咳!”阮旭寒故作坚强地向说完整一句话,可是身上的伤势,使得他说着话就咳出了血。

    看着阮旭寒不断地咳出了鲜血,语涵的泪水不受控制地簌簌地留了下来,身子摇摇欲坠,被远处和蓝月堂住缠斗的风无声看见了,风无声舍弃了蓝月堂主,轻功一展,迅速的来到语涵的面前,扶住了语涵,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强行的塞进了语涵的口中,用力一拍语涵的后背,药丸就顺着力道滑入了语涵的喉咙。风无声害怕语涵再次发病,所以他提前给语涵吃了一颗浮生半日散。

    而蓝月堂主听到语涵喊了一声‘寒哥哥’就感觉不对,奈何被风无声缠着,无法分神,现在风无声离去了,蓝月堂主才有机会去看那个被他一剑穿胸的人,看见了那张在心里念了千次万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的时候,蓝月堂主浑身一震,手中的剑也不自觉地落在了地上,神情凄靡。“怎么会是他?怎么会?”终于再也忍不住抱着头惊叫着向林子深处逃开了。

    是的,这个蓝月堂的堂主就是龙祈辰的妹妹,那个曾经被语涵一度以为任性刁蛮的冬茵公主,那个曾经求着赐婚与阮旭寒的公主,也正是这次任务的泄密人。

    “寒哥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大夫。”语涵收敛了情绪,神色看起来甚是平静,语气也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语涵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型的烟花,然后**燃,在乌沉沉的天空上主开出一朵绚丽的花朵。这是兰花暗卫的联络信号。当初语涵认为自己的私事不应该牵连到太多无辜的人,可是没想到自己的愚昧无知害死了自己的哥哥。怪不得,语涵会觉得熟悉,没想到竟是她,如若我早些发现,那么这一切的悲剧会不会就不再出现,那么寒哥哥你也不必再为我挡刀而奄奄一息了,都怪涵儿太笨,都怪涵儿考虑不周,都怪涵儿学艺不精没能躲开那一刀,都怪涵儿……如若可以我宁愿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如若可以,我宁愿不报这杀父杀母之仇,只要可以换来你了生龙活虎,只要能够换来你的殷殷笑颜。

    兰花暗卫,在接到信号烟花以后,不消片刻的时间全部都到齐了,不消一刻,朱雀殿的众人也全部都撤离了,其实能这么迅速的撤离,大概还有对方无心恋战的缘故。

    龙祈辰遥望着语涵远去的背影,一直到了再也看不见,仍旧出神地看着,她瘦了,难道是因为过的不好么?那个人喂她吃的应该是药丸吧?以前的旧疾还是没好吗?严重不严重?自己就为样放她走了,甘心么?再追上去吗?不,没用了。这一刻龙祈辰才发现语涵对自己的重要。尽管自己已经得到了江山,可是我过的并不快乐,如若再回到当初,我宁愿不要江山,也要守住她。可一切都已晚了,如果再回到当初,他拼了命也不会再放她离开了,可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晚矣。

    回不去了吗?凄惨的笑意凝在唇边,漾得让人心疼。阮相一家虽说不是我派人所杀,可阮旭寒却是真真切切的死在了我皇室人的手中,那一剑如此狠厉正中心脏的位置,想是活不了多久了,怨念已结,再也回不到当初了。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爱恨交织,哪怕连萍水相逢都不如吧,飞扬的神采在这一刻显得无比的落寞抑郁,下一刻,心痛亦然,悔不知当初。

    “寒哥哥,你一定要坚持住啊”语涵强作镇定地拉住阮旭寒的手,心却抑制不住,从来都没有如此的恐慌过。如此的害怕过。

    “呃,丫头,我累了,放我歇歇吧,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说。”阮旭寒的脸色是那么的苍白,赢弱得仿佛在下一秒灵魂就要飞散开去。

    “不,哥哥,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说,我什么都不要听,等你好了以后再说,我会好好的认真的听的。”语涵哭着哀求着。

    “丫头,不要难过,你听我说,你并没有什么好难过的,因为我并不是你的亲哥哥。”阮旭寒扯着嘴角苦笑,柔和的眼神深深地看着语涵,就像要尽自己一切努力,牢牢得把她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再也消散不去。

    一时间全身犹如冰封,心僵硬着再也跳动不了一分,唯剩下猛烈地摇着的头,不,我不接受这个荒谬的结论。

    “丫头,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是何等的聪明,想必你是早已知道了。”阮旭寒虚弱的笑了笑,眼睛直视着语涵,如若不是眼神的渐渐消散,语涵还是会认为他仍是往常一样宠溺地叫着自己丫头的那个如沐春风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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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阮旭寒的死

    “丫头,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是何等的聪明,想必你是早已知道了。”阮旭寒虚弱的笑了笑,眼睛直视着语涵,如若不是眼神的渐渐消散,语涵还是会认为他仍是往常一样宠溺地叫着自己丫头的那个如沐春风的男子。

    没待语涵细细品味,虚弱的声音再次响在耳边:“当年兰夫人偶遇先皇,先皇惊为天人,一见倾其心。欲纳她为妃。只不过兰夫人小时便与阮相定下了婚约,当时又与阮相情结深种,更不愿违背其誓言。终是弃先皇于不顾。先皇心里苦闷,终日饮酒,却在见到惜后的时精神大作。只因为惜后和兰夫人很是相似。何况惜后对先皇青眯有加。被先皇封为皇后。惜后又一向聪慧,自然知道先皇隐晦于心的意愿,请求封阮相为相国,先皇欣然答应。当时惜后的妹妹为怜妃,此人手段极其凌厉阴狠,惘顾姐妹情深在一次先皇醉酒后,设计惜后身边的大丫头柳依依,也就是我的娘亲,被先皇宠幸,借机来打击惜后。可是娘亲不愿意背叛惜后,请求自行离宫,即使这样,怜妃还是不放过她,借机造谣生事说她与阮相有染,迫不得已,先皇下旨赐给阮相。当时娘亲已怀上了我,这一切的内情,先皇并不知晓。阮相不敢违抗旨意,虽说纳了我母亲为二房,但是却不曾爱过他,只是在新婚的第一夜去过我娘那里做了做样子。到了后来,我娘生下了我,阮相大约也猜到了几分,对我非但不排斥,反而宠爱有加。我娘本来就清心寡欲,没有奢求过什么幸福,所以一直在后院礼佛,不长出门,对所有的事情都不上心。这一切都是我从怜后和龙祈辰那里的谈话中得知的。”阮旭寒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脸色明显的更差了。郁郁的眼神紧紧盯着语涵,晦涩的情感言与于表。

    语涵暗下心神怪不得平时很难见到二娘一面,也怪不得二娘见到兰夫人的时候眼中隐隐含着愧色。原来如此啊,很难想象那个高贵端庄的怜后竟是这么地心肠毒辣,为了后位,不顾及姐妹之情,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怕是从来都没有爱过这的任何一个女子,也包括哀家”想起当日怜后的一番感慨,语涵才恍然觉悟。他说的应该是对的。如他所说,先皇一直爱着的是娘亲啊,也难怪他要把金龙祥凤钗赐给自己,呵,原来并不是自己聪慧过人,并不是因为自己技高一筹,而是这里面另有隐情,联想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语涵越来越肯定,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事实。如此那寒哥哥不也是皇子么?他和自己并没有什么亲情关系。

    “涵儿!”阮旭寒深情的目光注视着语涵,微微抬起来的手,轻轻地婆娑着她那如花的容颜:“我要好好地看看你,来世我定要凭借这最深的记忆找到你,你也要记得我,不可以忘了我,知道吗?我的笨丫头!”

    他胸前的衣襟已被鲜血染的湿透了,本来就白皙的脸,也变的愈加透明,眼睛里的神采也是更加的暗淡了。

    “好,寒哥哥,你放心,我会记得你的,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语涵说完轻轻地在他的额角吻了一下,抬眸凝视他的双眼:“来世你定要借着这印迹找到我,我会等着你来找我。”神色凄凉一片,浑身的力气佻若换去,染花的双眸中带着****的坚定。

    时间的年轮刻录着我们曾经逝去的美好,心中的憧憬展望着对未来的希翼,我许你一个来世,愿下辈子你依旧记得我,到时我们死也要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涵儿,你看,这黄昏的景色是多么的美好啊!”远处夕阳的西下,如血的晚霞铺满了天际。语涵不得不感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温厚的手轻轻地垂落了下来,语涵依旧抱着他的头,凝望着远处的如彤似火烧的夕阳。

    “寒哥哥,你说过,你喜欢朝霞,因为它代表了崭新的一天,代表着勃勃生机,如今,你看这晚霞是否也与朝霞一样的美丽么?如若没有晚上,又哪里来的清晨,所以你可不要偏心哦。晚霞也很好。”

    仿佛又回到了记忆中的小时候。“丫头,丫头,你爬那么高做什么?掉下来会很痛的。”小阮旭寒站在树下焦急地望着爬在树上的小语涵。

    “诺,是你说的晚霞太低了,总让人感觉到压抑,我想它那么低,我爬到树上看是不是可以摸的到。”小语涵嘟这小嘴,一本正经的回答。

    “呵呵,傻丫头,你看着近,其实是很遥远的,摸不着的,乖,

    下来吧,哥哥接着你。”小旭寒张开了双臂。

    “哦,真的吗?那哥哥可不可以够得到呢?”小语涵脆生生的应道。

    “下来,下来我就够到了。”

    ‘嗵’的一声,小语涵掉了下来,正好落在了小旭寒的身上。

    “哎呦!”小旭寒惨呼一声,只因为小旭寒的手折了,因此被阮相责骂了一顿,躺在床上半个多月,没有再下床。

    那时语涵四岁,旭寒九岁。

    记忆流转。“臭丫头,不知羞,长这么大了还要赖在我的床上不走,等以后你长大了,看哪家的公子敢要你哦。”

    午后的阳光热烘烘的炙烤着大地,一身单薄衣裳的语涵,正赖在阮旭寒的床上,让他为自己摇着蒲扇,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谁说涵儿要嫁?如若真的没人要涵儿的话,那寒哥哥要涵儿好不好?”小语涵像是思考着一个忠要的问题,盯着旭寒的双眼接着又认真地说:“我决定了,我就是要寒哥哥养我一辈子,让寒哥哥做我的夫君。”

    “哧,咣当。”小旭寒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手中的蒲扇也掉在了地上,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却看见小语涵垮着秀气的小脸,泪水盈满了眼眶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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