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提著司空浩然的大肉棒轻轻放在她的穴口上,再不断的用他的龟头或轻或重的在她阴道口及阴蒂上逗弄著,这时候的她,也仅能用喘息声来回答著我了:「啊嗯唔好痒啊啊」「你你的大肉棒好硬喔我我我的小穴好麻喔好棒好唔」
这时候的樊碧玉,总算是忍不住的下了指令:「好好痒唔你你可以用你的大肉棒来磨我的小穴但是但是你你不能用你的大肉棒来插还是干干我的小嫩穴喔」
几乎没喊出一声得令下,司空浩然赶紧将他那快爆炸的弟弟送进了她的小穴。
「滋」一声,大肉棒总算是挤进了她紧窄的小穴。
「啊进来了好好粗喔好好涨喔插死我了我的小穴被干的满满的啊啊」司空浩然不断的将自己的大肉棒往樊碧玉的小穴推送过去,一阵阵的快感也不断的涌了上来。
不过,最令司空浩然佩服的事,她这时还是能够下达指令:「啊啊喔你你真的干进来了喔啊好深啊好我我我让你干我让你插但是你只能插一下子干干我一下下啊你你不能干我干我干太久喔我只能让你再干一下子一下子喔你你不能干到我我高潮喔啊顶到了」
这时候的司空浩然要是真听她的话,可能身上的肉一定会被她咬下来的,于是我只能继续「埋头苦干」。
「啊啊不行了小嫩穴被干爆了爆了啊好爽好舒服好快快啊不行了小坏蛋你好会干穴喔好我我我让你干让小坏蛋哥哥插小嫩穴都给你干都给你插给你干到爽为止插到你爽喔快快啊快到了」
「啊」的一声,樊碧玉已经高潮了三次以上了。
而司空浩然也被樊碧玉不断的高潮催促下,渐渐的开始快把持不住了。
「喔妳这小嫩穴夹的我好爽喔好舒服喔我我快不行了快射了快出来了」
这时候的樊碧玉,已经有点口语不清了,然而还是间间断断的说著:「啊啊喔小坏蛋哥哥插的好深好没关係好棒我我好舒服喔我今天让你摸我的乳头摸我的小穴还有摸你的大肉棒吃你的大肉棒还有让你的喔大肉棒干我插我的小嫩穴都没关係让你干的我喔我好爽高潮了好几次都没关係」
「但是喔小坏蛋如果啊要射精要射的话啊你不能射射在小嫩穴里那会那会把我的小嫩穴啊烫的升了天的绝对不可以射在小嫩穴里喔啊又到了」司空浩然真的佩服樊碧玉到了极点了,到了这个时候,妳还能下的了「指令」。
可就在这时候司空浩然的心理突然出现了一个顽皮的想法,心想;今天「不听话」完成了所有的指令了一个晚上,最后就「听话」一次。
于是,司空浩然再又衝刺了数百下后,总算要喷射而出的时候,司空浩然正想赶紧把大肉棒抽出来时,樊碧玉像猜到了他的心意,她的双腿缠到司空浩然的腰上,使他不能将大肉棒抽出来,司空浩然这时精关一鬆,大股大股的精液疾喷而出,全射进樊碧玉的身体深处。樊碧玉被这精液一烫一衝,花心又被大龟头死命的抵住,一阵晕眩,骚水又纷纷洒出,同时到达高潮,淫水流湿了床垫。
樊碧玉喘著气说:「啊啊喔好棒」
当司空浩然看著那迷人的双峰时,看到了樊碧玉眼神显现出一种落失的感觉,他急忙的赶紧找卫生纸帮她擦拭时,却现她眼角出现了泪水。
司空浩然心慌的赶紧安慰著她,看樊碧玉泪水不断的往下滑落,心中却不知该如何来化解这种局面,二人僵持了一会后,她哽咽的开口说道:「呜人家呜今天叫你不要做的事你都呜你都不管都呜都一直做。」司空浩然知道毕竟总算不对的是自己,于情于理总是说不过去,还事先安慰她再说
司空浩然说:「对不起是我的不对,妳可以骂我、怪我、打我,但是求妳不要再哭了,这实在是因为妳太迷人了,所以所以我才会忍不住这样对妳的。」司空浩然真的是有心跟樊碧玉道歉,要她不要再哭下去了。
话说完,她还是不断的再哽咽著。她开口说:「人家一整晚叫你不要做的事,你都一直做」
司空浩然说:「对不起啦,真的是因为妳太迷人了,所以我才。」
「说谎」她突然认真的这么说著。
司空浩然说:「我我没说谎啊,真的是因为妳太美丽又太动人了,所以我才无法可至的一直往下做的。」
「那你说谎」
「我我我这」这会司空浩然还真的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了。
「你在说谎」
「小玉,妳别生气,我真的我」
「我不听我不听」樊碧玉一边说著话,一边将手摀在自己的耳朵并不断的摇晃著自己的脑袋,随著她脑袋不断的摇晃,她身上的一双乳房也跟著晃动了起来,一左一右的,让司空浩然几乎忘了现在是在跟她道歉的时候。
良久;樊碧玉突然开口说了:「我不听你的解释,今天事情都展到这种情况了算了。」还用枕头盖著身体。
「不过你以后一定「不能」再碰我了还有,你今天晚上一定「不能」睡在我这里,因为你一定还会干我的」到后来的几句话几不可闻。
司空浩然知道樊碧玉在戏弄他,还知道她是麵皮薄,刚才那样是为了保持少女的矜持,于是他揽著樊碧玉温柔的说:「既然是这样,不如将错就错,再错一次,以解我们分隔之苦,好吗」但是樊碧玉还没及回答,司空浩然已将她盖在身上的枕头轻易拉开。
而樊碧玉并没有阻止,只用手盖上胸前的一双乳房及下身的小穴,樊碧玉说:「你不要再来,我是你的秘书。」
但司空浩然没有理会,便将她按在床上,分开她的双手后,一口就吻上樊碧玉的乳头,樊碧玉摇摇头娇羞的说:「我是你的秘书,不要再强姦我」作出软弱无力的抗议,这样更使司空浩然兴奋,他的大肉棒又再度硬起来;樊碧玉的乳尖被磨动的感觉让她不断的喘气,还主动将乳房前凑,让他一把握实,樊碧玉已不自主的闭上眼睛,享受司空浩然温柔的服务。
司空浩然看樊碧玉闭著双眼,就马上把他那根大肉棒,骑到了樊碧玉的腿上,拿著大肉棒在她的小穴外边蹭来蹭去,直到把大肉棒上沾满樊碧玉的淫水,接著把龟头顶在樊碧玉的小穴口上,她的小穴就被撑开了一点,两片鲜嫩的阴唇包裹著他的龟头。
司空浩然的屁股已经开始往下压去,樊碧玉的小穴已被撑开,他的龟头又再进入她的小穴。
这时樊碧玉也用手撑住了他的前胸,不让他压下去,嘴里小声地说:「不要,不要啊」但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根本推不动他。
司空浩然的大肉棒一点一点撑开樊碧玉的阴唇,一点一点进入她的小穴,樊碧玉小穴里的淫水都被挤了出来,流得她屁眼上都是。
这时樊碧玉小声地不断的说:「啊不要轻点」
最后司空浩然的大肉棒完全插入了樊碧玉的小穴里,只在她小穴外边露出两个阴囊,连大肉棒根都看不见了。
然后司空浩然就把大肉棒慢慢抽出来一截,又插了进去,他的大肉棒上沾著樊碧玉的淫水和先前所留下的精液,司空浩然的大肉棒不断在樊碧玉的小穴里抽插,出吧唧吧唧的水声,樊碧玉也不断「嚶嚶」的哼著。
后来樊碧玉反客为主骑在司空浩然的身上,用手撑住司空浩然的胸膛,耸动自己的翘挺的美臀,纤腰乱颤,雪臀翻腾大起大落,胸前一双美乳随著她的大起大落而作出有节奏的跳动,不久樊碧玉也气力不继倒在司空浩然的身上,樊碧玉温润如玉的娇躯上紧贴他,司空浩然感到她那洁白晶莹的肌肤是那么的柔软光滑,富有弹性,司空浩然在她耳边轻声说:「小玉,妳的皮肤真是晶莹剔透,乳房又白又滑真是人间极品」
司空浩然见眼前这位如梦似幻、遥不可及的美人,正浪荡的取悦自己让他感觉兴奋莫名,双手放恣地在她每寸肌肤上游移,樊碧玉得到爱郎的讚美便伏在他的胸前,但她的浑圆翘挺的雪臀仍缓缓的前后扭动摇摆取悦爱郎。
司空浩然见樊碧玉平时是一个斯文大方的少女,但在床上却是极之豪放的女性,任何男性都为之神魂颠倒;先前的樊碧玉清纯秀丽,娇靨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眼帘闭合,亮丽的秀髮飞扬飘散,浑圆坚挺的玉乳震盪摇晃上下起伏,蜜穴里层层的肉壁软肉紧箍住肉棒的收缩和吸啜,现在伏在他的胸前紧贴著他,还主动用小穴套动他的大肉棒,这销魂蚀骨的美感令他直呼吃不消了。
司空浩然见樊碧玉也累了便主动的将跨下的肉棒更是卖力的顶耸,肉冠刮弄、摩擦著娇滑的肉壁,层层娇嫩的肉壁将肉棒紧密包覆、吸吮、紧紧箍住,花心紧紧扣咬住肉冠死命的吸吮,销魂蚀骨的美感让司空浩然乐不可支。
司空浩然干了十几分鐘,突然加快了抽插的度和深度,然后他使劲顶了几下,顶在了樊碧玉的身上不动了,他的阴囊收缩了几下,将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樊碧玉的子宫里,她也抓住了他的胳膊,使劲扣住了他。
司空浩然在完事后依揽著樊碧玉,给她事后爱抚享受餘温,而他开始变软的肉棒仍插在樊碧玉的小穴内,但樊碧玉亦没有企图要将肉棒抽离,司空浩然忽有奇想便向樊碧玉说:「小玉我有一个要求想妳答应」同时他的双手已按著樊碧玉雪臀上不给她移动。
樊碧玉说:「人家这夜也给你姦了两次,还有甚么不答应。」
司空浩然说:「我想这样揽著妳睡,我感觉很温暖。」他还调皮的用半软不硬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内顶了两下。
樊碧玉说:「呀小坏蛋人家也给你这样揽著,还能反对吗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就是你不可以聘请私人秘书小姐,我怕你会像对我那样对她。」
司空浩然说:「但是我已经请了私人秘书小姐。」
樊碧玉醋意顿生说:「她是怎么模样」
司空浩然说:「她给人斯文大方的感觉,在床上又极之豪放,身材一流。」
樊碧玉正想推开他,但又给司空浩然揽著动弹不得,生气的说:「你放开我,你去找那秘书小姐,你既然知道她那么好,你为甚么不放过我,快些放开我。」她又伏在司空浩然的胸前哭起来,低声说:「我还以为你是专一的人,谁知谁知」
司空浩然在樊碧玉的玉背上轻抚安慰她,说:「小玉妳听我说下去吧」樊碧玉没有理会他。
司空浩然继续说:「妳就是我的私人秘书小姐。」
樊碧玉这时才抬头看著他说:「小坏蛋这样戏弄人家,还说我在床上豪放,我又没有面试,更没有答应你做私人秘书小姐。」她的粉鎚如雨下,打在司空浩然的胸膛。
司空浩然为她抹去脸上的泪水后说:「妳不是说妳是我的私人秘书吗同时我也对妳作出严格的考验。」
樊碧玉这时才破涕为笑,说:「小坏蛋小坏蛋骗」但她已无法话下去,因为她的樱唇已被司空浩然的咀佔据,而樊碧玉的舌头也作出激烈的反抗,两人吻了良久之后才拥著入睡。
到了天亮,司空浩然最先醒来,他看著樊碧玉诱人的睡姿及那翘著浑圆雪白的屁股,插在樊碧玉小穴里的肉棒又慢慢硬起来,他看看桌上的檯钟,知道樊碧玉快要起床往机场,于是他便轻轻推一推身上这位睡美人,但樊碧玉没有反应,依保持著那睡姿,司空浩然又在她的浑圆屁股上轻轻拍了几下,但依是一样,于是他索性双手抓住她的屁股,然后十指施压,樊碧玉的屁股在他手中变形。
樊碧玉才「呀」的叫了一声,之后反而将司空浩然抱得更紧,司空浩然同时也感到樊碧玉的阴道壁登时不停地收缩,犹如一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