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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这主要有四个原因,一是军方老帅们的态度,二是自己地位稳固,三是为了发展经济,四是因为华夏的老百姓还不能够理性地看待历史,看待历史人物!只有老百姓理性了,不再为了历史而争论得吃不下饭,甚至于相斗相残的时候,才能去公正阳光地评议历史,这才有了另一句话,“一百年不变”。但邓公没有考虑到网络时代迅猛发展,在网络普及的时代,历史的真相可以说已是呼之欲出了,再想拖延推迟去揭开盖子,只怕对毛公与邓公的团体极端不利啊!

    而毛公对这件事的预测更为准确,就是只有“三十年”,这也是有依据,并非无的放矢,当然,按华夏文化来说,这只是一个复数而已。毛公还有过什么二茬苦,二茬罪的论述,也就是说啊,儿子辈要吃一遍苦与罪,孙子辈要吃一遍苦与罪。

    这儿子辈的苦,就是延安成长起来的年轻文人了,这些人经过毛公的教导,即便成长过程中出现过偏差,认知曾经有所迟滞,特别是那些擅长经济的人相对来说,政治的敏感性就差点,或者说比较强,看清了当时的大势,能够保护好自己,但至少都没有丢掉“天理良心”四字,代表人物就是那个“从红小鬼到总书记”了,为什么这么说呢,稍微懂点政治常识的人都知道,能坐上团中央书记的人,一靠自身本事,二靠背后大山啊。而毛公早在五六十年代就有过预言,要防止西方世界搞和平演变,资产阶级自由化等,不过还好,当时的人们总算醒悟过来,华夏大地没有跟东欧国家那样,变了颜色。

    这孙子辈的苦,自然就是那些为了毛公第二件事出过力、流过汗、甚至于流过血的学生青年们了,但这些人也算学得了真本事,至少谈政治、吹拉弹唱、人生感悟等方面,超过了任何后辈,这些东西书本上可没有,有些人穷其一生,只怕也学不会丁点,但毛公教会了他们。毛公更教会了他们“天理良心”、“造反有理”,而这八字方针,只怕永远都会在华夏大地上发出耀眼的光芒,指导着人们修炼时不走火入魔,不误入歧途,而是不断地开拓创新、稳步前进!

    经过三十年,这孙子辈的儿女们,也成长起来了,而且还是年青的主力军,这三者加起来,人数有多少,队伍有多少,势力有多少,那还不包括素来崇拜毛公的农民们,工人们,以及素来被毛公重视而创造出二弹一星的军工界,从延安就创立并一直存在到如今的文艺界了!

    故而可以说,这人心啊,还是在毛公这边多些,这就是毛公把他的第二件事看得那么重视,说得那么肯定的缘故,文交不行,那就流血!毛公凭的是什么,那就是人间正道离不开天理良心,这是华夏想要进步与发展的根本!

    正所谓要文斗,不要武斗,在李龙飞心中,这人啊,都要理性,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做到和平年代搞建设,特别是对历史,更要如此,更要客观公正,什么左派,什么右派,仅是兄弟相争而已,只要是堂堂正正地追逐权利,用阳谋,不用阴谋,就都是华夏的好儿女,无愧于他们那个时代,应当都是后辈学习的好榜样,因为他们为了华夏的发展与未来,曾经奋斗过,努力过,探索过,故而可以说,左派也好,右派也好,有错即改,无错加冕,但千万别轻易地给人扣上什么大帽子,特别是什么通敌卖国啊,什么篡位夺权啊,什么自由民主啊,因为这是和平的年代,重视建设的年代,邓公不是说过,以阶级斗争为纲的路线是错的么,这帽子重了,多了,大多有冤家错案!

    特别是那些避开毛公而出现的重大个案,譬如什么自杀案啊,什么外逃案啊,李龙飞还真是有些疑问!因为这些案子出现后,等于砍掉了毛公的左手与右手,这可都是毛公辛苦培养出来的人啊!更加离奇的是,军方那些元帅大将们,凡是被打倒的,都是与毛公特别亲近或者关系很铁的那些人!哎,这些武将们去谈政治,哪里是某些政治家们的对手!哎,正所谓大胆猜测,小心求证,慢慢来吧,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啊!

    李龙飞真诚地希望啊,大家只有理性地看待历史,才有可能跨入理性社会的门槛!

    李龙飞收回连通天地的思绪,望着面前的女孩,继而想到应不只是她孤身一人,说不定还有同伙,想到这里,神色一怒,大声地吼道:“我占领拓城,是真刀真枪打下来的,又如何卑鄙了?这与你又有何关系?还有没有同伙?”

    李龙飞见那女孩双眼仇视,翘起小嘴,默不作声,想起自己还是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吃瘪,心中愈来愈气,心中的怒火腾腾燃烧,忍不住执刀在手,用刀背往她娇嫩如玉的粉脸上徐徐浸去,满脸凶相,威胁地说道:“快说!”

    那女孩吓得连连尖叫,心里蓦然泛起一阵寒意,娇躯抖动,眼眶一红,眼泪汪汪而出,正如大多数女孩子一样,不怕死亡,只怕被毁娇容!只听她低低地哭泣说道:“我是一个人偷偷地跑出来的,看见你好象是一个大军官,就剌杀你了!谁要你们侵占我们辽国的拓城!”

    李龙飞不由感到好笑,手中刀也离开了她的香脖粉颈,心中怒意仿如空中烟云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真是碰上了冒失鬼了,这女孩真是不懂世故,正好再吓一吓她,看能得什么消息可资利用,故手中刀光一闪,双眼一瞪,用喷火似的眼睛盯着她说道:“你记牢了,这拓城本来是大汉的,以前被你们辽国抢过去的!你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见他如此威武,怒火冲天,好象择人而噬的样子,心里泛起阵阵寒意,如同温室里的花朵,哪里遭遇过半点摧残,忙用清脆地声音说道:“我叫耶律霜。”

    李龙飞神色一动,一手疾伸,抓住耶律霜的手臂,另一只握刀的手似有似无地往她的脖子上靠近,威胁说道:“你与耶律雄是什么关系?”

    耶律霜见李龙飞凶神恶煞一般,又是气愤,又是害怕,心惊胆颤不已,蓦觉脖子上一股寒意,透过心头,双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李龙飞见耶律霜吓得晕过去了,正要拿开刀来,准备救人,远处适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高喊道:“刀下留人!她是耶律雄的女儿!”

    李龙飞抬头瞧见,一位中等身材的古稀老人,头挽道士发髻,穿着浅蓝的长袍,慈面长髯,脸上皱纹遍布,似乎很落漠,又似乎洞穿世事,不知怎么就挤过了护卫亲兵身边,正不慌不忙悠悠闲闲地徐步而来,边走边说道:“我叫欧阳问天,我与你手中的这位姑娘有点渊源。”

    孟达雄倒是颇为机警,命令众亲兵战士迅速围拢,站在李龙飞身边,持刀守护。李龙飞经过与耶律霜对战,一腔烦恼早已烟消云散了,满脸轻松愉快,心中如电疾转,记得听黄树国说过,欧阳问天武学深不可测,在燕京设有道场,香火旺盛,徒孙甚众,与辽人关系大是非浅!现在有意思了,自己有耶律霜在手,总算有了一点与耶律雄谈判的本钱!

    李龙飞沉默不语,把刀收起,俯身低头抱起耶律霜,望着欧阳问天问道:“这个姑娘姓耶律,应是辽国皇室身份,你跟她有渊源,那么你是辽国派来的?”

    欧阳问天说道:“这就说来话长了,一下子也说不清楚,我希望李寨主能把她交给我。”

    李龙飞抱着耶律霜,虽然觉得难为情得很,但要把她交给欧阳,可不甘心,刚才拼命擒下来,哪会轻易放手!故说道:“我们城守府谈。”说完,陡的转身如飞而去。

    孟达雄等亲兵生怕再出现什么意外,忙紧紧跟随着李龙飞。

    那蓝袍老人好象一点也不焦急,面无表情地跟在众人后面,似慢实快,向城守府奔去。

    第十章 道门

    李龙飞抱着一位姑娘,在众士兵的眼光注视下,直入城守府临时治疗房,把耶律霜交给华子歆,自己也敷药裹伤,还幸没有伤着骨头,已无大碍。华子歆说,这位姑娘只是脱力,休息一下就好。李龙飞让华子歆代为照料,自己与欧阳问天进了城守府会客室内。李龙飞又让孟达雄去找李定江、陈希远、黄树国几人过来。

    李定江见到欧阳问天,惊讶地说道:“欧阳问天!道友怎么来了?”

    欧阳问天笑道:“李道友风采依旧,贫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却是李堡主在后面撑腰,难怪李寨主混得如此得意,一下子把拓城都攻下来了!”

    黄树国也认识欧阳问天,忙上前见礼,极为客气。只有陈希远疑团满腹,见众人慎重的表情,不敢大意,心里不禁暗暗嘀咕:“这欧阳问天作为幽云两地道派元老级人物,可谓是百姓心中的活神仙!他这个时候来拓城,不知道有何贵干?”

    李龙飞从后世中模糊知道道教有南派与北派之分,南派重视济世救人,捉妖避邪,迎合了宋朝上层统治者的需要,从而得以大力发展;北派则重视修身练武,劫富济贫,倒有点祸乱之源的态势,故被完全打压,后来不得不北上辽国,在辽国发展求存。辽国作为外来民族,能够被华夏文化基本同化,很大程度上应归功于这些道教精英在北地开枝散叶,开花结果。故从个人内心来说,李龙飞对这些修道之士还是存着几分敬意,不过现在阵营不同,李龙飞不得不多了几分小心!

    李龙飞说道:“欧阳前辈,倘若只是以个人身份前来,我等后辈必待前辈为上宾,前辈但有所请,我等无不依从!但倘若为耶律雄做说客而来,后辈等为山寨大计,就恕难从命了!”

    欧阳问天说道;“贫道来得甚为唐突,我本与小徒在外游历,凑巧你们攻占拓城,小徒年轻气盛,得罪了李寨主,还请李寨主饶恕其过,贫道不胜感激!”

    陈希远作为唯一不认识欧阳问天的人,知道李龙飞等人不好把话说得太僵,只能自己唱黑脸了,故忽地朗声说道:“你好象是汉人吧,我有一个疑问,自己愚昧难明,想请你指教。你能在辽人的土地上活得如此滋润,难道你已变节投敌,大义不分,为虎作伥?”

    这句话来得甚为突兀,也甚为不礼貌,欧阳问天不禁为之一愕,但他道成高深,城府通幽,知道倘若不说出一点什么理由来,只怕等一下的事情就不好谈了,故笑道:“你实在是太抬举我了。我们修道之人,只求天道,只论天理,不问俗事。贫道行事,但求心之所安,问心无愧,并不在乎身在何方,身做何事。辽国的土地上汉人也不少,也是炎黄子孙,我们不能让他们在异族的强压下而不听不问,而是能让他们寻得一片心中安宁,莫要在外强欺压下断了文化传承。”

    李龙飞在旁边听得好笑,心里想道,这个陈希远不分场合,不论身份,不看对象,就架起“大炮”乱轰,倒还真有点湘人性格。这湘人啊,女的素有“辣妹子”之称,男人么,都有点“大炮男”的性格。在三湘大地上,每隔数里,都有外号叫“大炮”的,这倒并不是什么贬义,而是那些算得上人才且有胆气的男人才有的尊称,所以说啊,湘人素有“敢为天下先”、“勇不怕死”的传统,这既是环境造成的,也有那些成功的文人武将们的激励之功。

    李龙飞在华夏的家附近啊,就出了三个这样的大人物。毛公的“斗”字诀,已经很出名,不再多说了,彭大将军的勇猛,仅看他的面相,就知道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了。再一个就是刘公了,他的故居花明楼离李龙飞的家就更近了,说起来,刘公更是勇不怕死的性格,还真有点那个“大炮”性格。倘若他的性格稍微改变或者手段稍许灵活,只怕华夏的历史将重新改写。

    在李龙飞看来,刘公的政治理论水平很高,可以说,只怕除毛公外的第一人了,这已是许多人的共识,但他的政治手段相对毛周来说,就差了点,特别是成为领导集体成员以后,倘若同朱公一样,站在中间,朱公偏左的话,就偏右;朱公偏右的话,就偏左,又或者建国后,性格含蓄一些,只怕毛公建国后,最多二届过去,就会交权到刘公手上,第二代领导集体的首座哪里还能轮到邓公去坐。因为毛公建国以后,多次提出过要做学问,最多当名誉主席。

    当然,历史没有假设,刘公就是那个“大炮”性格,眼睛里容不得什么沙子,已经没有办法改变!或许有人利用了湖南人这点性格,让湖南人做了先锋而不自知呢,又或许出于毛公的授意,仅是敲打那些居功自满的人呢,却被有人扩大化了。

    或许有人会说,刘公是反毛公的,想把毛公赶下台,自己做主席!那也太少看刘公的政治水平了,在华夏,在当时的大势下,毛公的威望如日中天,谁能把毛公赶得下台!只要有点政治认知的人,都不会有这种愚笨想法!

    大家想一想,刘公作为一位杰出的理论家,能把毛公思想放在很高的位置上,不仅体现了一个理论家的精准眼光,也说明刘公跟随着毛公太近了,因为啊,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华夏什么时候建国呢,不存在什么做主席之想吧,或许出于报恩,饮水思源更恰当些!倘若刘公另有想法,就绝不会替毛公造势,否则的话,只能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对刘公毫无好处,因为刘公走的是党的路线,不是政府路线,而想做党主席且又有野心的话,在毛公在世的情况下,不可能在自己头上顶着个大太阳,这样很容易受伤受束的!

    李龙飞想道,看来有机会的话,再次穿越回湘,去作个教书先生算了,一心培养几个懂得王道之术的人出来,改造一下湖南人的性格!

    李龙飞收回思绪,见双方还在争执,连忙摇了摇手,有些事只要点醒敲打一下即可,故而接道:“好了,欧阳前辈所作所为,素为天下所称道,如果耶律霜不是耶律雄的女儿,倒无关紧要,前辈直接带人即可!但现在呢,只是后辈很难办啊!”

    欧阳问天说道:“小徒耶律霜此行完全是小孩子行为,已与大局无关。放了她,说不定李寨主占领拓城之事,还能获得耶律雄的默认。”

    李定江问道:“欧阳道兄,辽国国内现状如何?辽国对宋国取回幽云,将作何打算?”

    欧阳问天答道:“实不相瞒,辽国已有大变,似有大夏将倾之势,哪还敢增兵南下!完颜家族建立金国,占据着辽国不少土地,与辽国分庭相抗,故辽国以后的局势难定啊!耶律雄对于幽云边防,本就有收缩防御的打算,只不过李寨主占领了拓城,将加快了他的步伐而已!”

    黄树国掌管情报,对辽国内的战事非常关心,故说道:“欧阳道长,金国人少势弱,怎么会在辽国越闹越强啊?听你的意思,好象辽国还会失败?”

    欧阳问天缓缓说道:“我可不会掐指测算,不过金国以完颜家族为首,就如同未出鞘的剑,一旦出鞘,就会发出耀眼的光芒!辽国历来传言,金兵不过万,过万不可敌,可见金国有多可怕!现在金国有了生存的机会,发展壮大了势力,金国崛起已不可阻挡!辽国前途堪忧啊!”

    李龙飞当然知道金国的强大,不过现在有了自己,世道与命运已拐了几道弯了,金国仅是游牧悍骑而已,人口少,经不起几下折腾,故说道:“欧阳前辈,金国就如急驰的健马般,看起来凶猛,实际上奔波不了多远!相较于金国,我倒更关心耶律雄近期有些什么方略!”

    欧阳问天蹩眉道:“拓城不仅贮藏了许多粮食,而且是连通幽云的城池,位置显要。丢失拓城,耶律雄再要掌控云州就不容易了,耶律雄会不会报复你,我不敢肯定,不过倒能肯定他会暂时容忍!耶律雄南边称王已久,本就与辽国皇帝利益并非完全一致!据我所知,拓城内的粮草迟迟未动,很大原因就是耶律雄犹豫不决,既想把粮食运回国内支援,不让辽国皇帝说闲话,又想顶住国内的压力而留给自己的军队!”

    李定江呵呵笑道:“道兄,难得我们相聚,你就先在拓城歇息几天,正好谈经论武。你放心,李龙飞是我孙婿,定不会把你徒儿怎么样,等几天拓城局势稳定下来,就可以离开了。”

    李龙飞尽悉底蕴,恍然大悟,心中想道,只要我们再拿下通冀关,让王进的宋军入幽,再也不怕耶律雄报复了!想起自己后世对道家的神秘深为向往,故而问道:“欧阳前辈,说到谈经论武,道门以博大精深见长,不知对修武炼心方面有什么诀窍?”

    欧阳问天说道:“李寨主,人们之所以迷恋修武炼心,是因为人的身体正如浩瀚宇宙,神秘莫测。天道之下大道三千,人的修炼也是如此,可谓千差万别,追求的正是殊途同归,道家讲求天人合一,佛家讲求真如圆满。不知李寨主主修哪门武功?”

    李龙飞虚心说道:“晚辈炼武较晚,真正学武还不到一年,在数位妻子的帮助下修习双修神功,这门神功倒乃是一位修道前辈所创,玄秘精妙,晚辈机缘凑巧,得到了炼体、炼神两门神功,倒也到了先天境界。不过还有炼心神功不知流落何方,晚辈正苦寻不得。”

    欧阳问天笑道:“你倒是好机缘!你说的这门神功,我倒略有所闻,炼体神功专炼内气,沉丹田;炼神神功专炼神气,入识海,而炼心神功,则是专炼精血,活心性。你能进入先天境界,说明三者都有所成,只不过炼心部分仍是顺其自然,无师自通而已!这倒正合修道之人无为而为的道心!说到炼心,倒是修道关键,宇宙由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组成,五行相生相克,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实际上人也与宇宙类似,每种属性均可修炼,心似金,肺似木,肾似水,肝似火,胃似土,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属性,选择功法不同,修炼略有偏重,不过最后功成,都会五行俱通,臻至天人合一。你所说的双修神功的炼心神功,贫道倒知道去处。”

    李龙飞倏听仙音,急道:“前辈知道炼心神功在何处?”

    欧阳问天颌首道:“十多年前,山东清河县有一药材商人,贫道记得复姓西门,从东北贩参回返,路经贫道道场,重金拜访,问及这门武功如何修炼,正是你所说的双修神功的炼心部分!贫道当时告诉他,这门神功可炼,但因为缺少炼体神功打底,强炼的话有可能流于偏门,不知这西门商人后来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李龙飞无意中听到了炼心神功的去处,简直喜翻了心,连番道谢,恨不能把自己的心窝里的话语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因而未经大脑般口无遮拦地说道:“晚辈本来对佛、道和儒虽有敬意,但也存有偏见,不过见到前辈,倒令自己重新审视以前的观感了。”

    欧阳问天捻髯笑道:“噢,李寨主,你如何看佛、道和儒呢?”

    李龙飞说道:“先说道门和佛门,道门玄妙,佛门慈悲,本是修真习禅之所,不过真正修炼的佛道高人又有几许?老百姓大多见到的是,他们本身不事生产、坐收租米,哪像诚心礼佛或追求天道的样子,反而常有装神弄鬼、欺骗愚弄百姓之事,这样一来,日久天长地不能细加管束,倒令佛道两门产生惰性或诡诈,进而道心生魔,利字当先,进而坠入魔道,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可以完全忽视公理法制的存在。如这乱世,贪污横行,魔鬼遍地,佛道焉在?实际上越是危难困苦,老百姓越希望佛道能来救助一把,从而脱离水深火热的生活!可是往往呢,灾难过后,百姓重建家园,正需干劲,佛道才珊珊来迟,说道什么天道有损,或佛渡有缘,反倒有点摘现成的桃子之嫌,难怪不为各个统治者所喜。我对修道禅佛并不存偏见,也不存在打压之心。在这乱世当头之时,谁好谁坏,苍天有眼,举头三尺有神灵,谁接济了百姓,谁保护了百姓,谁就能得到百姓的拥护。我一直想呢,佛道还是不要站在岸边的好,而是真正抱有先入地狱的入世态度。不过,现在听得前辈论述,倒是自己对佛道所知有限,再不敢胡乱说下去了。”

    欧阳问天点头笑道:“说得好!那么儒家呢?”

    李龙飞并没有马上说,反而思绪回到了后世,想起还有少许人在论断历史的时候,竟然不停地颠倒是非、不分黑白、不辩忠j,还洋洋得意地歪曲历史,连天理都不顾,连良心都不要!作为一个人嘛,想搞资本主义或者想干其他的什么名堂,就堂堂正正地说出来,怕个啥,最多坐个牢!

    正所谓人间有正道与邪道之分,传的道不过是邪道而已,有什么可以沾沾自喜的,不过昧着良心说瞎话而已!

    哼!这样的老师去教书育人,就不怕误人子弟啊!难怪后世的父母们都担心,自己的孩子读书不行倒不可怕,可怕的是过得了几年,孩子们的眼睛都弄坏了,变成了个近视眼,看什么东西都模模糊糊,分不清红黄黑白,看不见深渊陷阱,就得不偿失了!

    哼!有些人既然说身不由己,也就是明知故犯了,真正是罪加一等啊!作为人啊,千万要记得,倘若脏话说得多了,造孽多了,影响了华夏的进一步发展,就不怕与秦桧相伴而跪,难道看中了那个地方的风景么!

    当然了,知错就改,跌倒了可以再爬起来,但错误么,可一不可再,更不能再明知故犯啊!正所谓各有各的神通,各有各的感悟,作为做学问的人,作为讲历史的人,可以偏心或喜好,可以指出疑惑或感悟,但不可以骂人,不可以对历史口出秽言!倘若自己对历史都不怀着一颗敬重之心,又怎么可能要求别人来尊重历史!

    李龙飞收回思绪,接着说道:“我倒有点佩服儒家的气节!儒家虽然也有败家子,但是更多的是热血书生,身怀满腔浩然正气,特别是在这乱世,儒生可爱可贵的不怕死精神,激励着不知多少的爱国青年奋勇当先、冲锋陷阵,这更显得弥足珍贵。儒家之所以总能力压佛道一筹,这方面的原因应是主要的,不过儒生们有一点不好,本来礼多人不怪,但酸气太重,也不干脆,譬如说,即使自己才高八斗,也要装作识字不多的样子,常常碰到机会了,却拉不下面子,好象不食人间烟火似的。谦虚使人进步,过度谦虚反而会失掉许多机会,进而失去拼搏的勇气和决心。还有就是儒生清高,以读书者为尊,看不起别的行业,以什么士农工商来排位。在我眼里,七十二行,行行皆平等,个个是兄弟!”

    堂内几人欢声笑语,不知时光流逝……

    第十一章 交锋

    耶律霜早已醒过来,不过被黄树国封闭了经脉,难提内力!此时听到李龙飞在大堂内高谈阔论,耶律霜心中满腔不屑,急忙进入大堂,见到自己的师父在座,胆气顿壮,对着李龙飞怒哼道:“快放了我,我就知道你是这儿的长官,我并没有冤枉你吧!你这个强盗,杀了我们的人,抢了我们的拓城,还有许许多多粮食!”

    欧阳问天眉头一皱,斥道:“霜儿,你怎可如此无礼!李寨主已经对你仁至义尽,百般容忍,你还不知足么,快给李寨主赔礼道歉!”

    李龙飞此时心里平静,再次见到耶律霜对自己发怒仇恨的模样,奇怪的是心中并没有什么特别反感,也无半点怒意,反而只是感到好玩,有点好奇。正所谓男人靠推理分析,女人凭直觉感性,耶律霜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内心已经认定李龙飞就是一个强盗,抢夺了父亲的拓城,就是自己的仇人!耶律霜贵为郡主,哪曾受到过半点委屈,想起李龙飞对自己百般折磨,心中就生出一股怒火来!

    耶律霜嘴唇微翘,柳眉颤动,珠泪如雨,泣诉道:“师父!他欺负我!你还要我给他赔礼道歉!我偏不!”耶律霜话未说完,就向门外冲去!

    欧阳问天心头一凛,喝道:“霜儿,你站住!师父平常是怎么教育你的,你全部都忘记了?修武需修心,遇事要冷静,不要意气用事!”

    耶律霜倏地一惊,急忙顿住身影,不过却没有转过身来。李龙飞见状,说道:“欧阳前辈,李某本来就得罪过耶律郡主,哪里当得起耶律郡主的赔礼道歉。耶律郡主只要不怪罪李某就好,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李某从此也算是与耶律郡主熟悉了。叶神医,麻烦你解开耶律郡主的岤道,不然倒显得我们不够厚道了,可不是英雄好汉所为!”

    耶律霜被解了岤道,心里总算好受些,转过身来,对着李龙飞倔强地说道:“谁要你装好人了,长得白脸样,只会欺负我们弱女子,哪里称得上英雄好汉了!”

    李龙飞听到这儿,不禁皱眉,脸色有点难为情,这也太不留情面了,真是不晓世故的野蛮丫头!不过呢,在李龙飞看来,在孔孟文化盛行的华夏,就是一部华夏女子被欺负被泼脏水的历史,就是一部男女失衡的历史。要不是还有一些正直的文人,如金庸、梁羽生等大侠级人物据理力争,特别是毛公建立起新华夏,只怕吕四娘等女人们身上会永久地披挂着一层精神枷锁!在孔孟文化盛行的时代,女人们被男人们死死地踩在脚下,可是呢,女人们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抗争!

    在后世华夏,女人们能得解放,政治地位能够提高,甚至于家庭地位比男人还高,主要还是毛公的功劳吧!主要还是毛公批评孔夫子的功劳吧!毛公为啥要批孔呢?首要原因就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夫人!当然这是第一个原因,也可以说是毛公的私心吧,这没有什么惊讶的。

    本来就是嘛,毛公的夫人都是按毛公的意思行事,讲求的是夫唱妇随,现在不是正在大力弘扬孔孟之道么,这正是后世的一个典范楷模啊!倘若这样讲不行,那意思就是说毛公批孔是对的了?哼,毛公行事,哪里是那些俗人能知的!

    试问天下,谁愿意身上无缘无故地承受冤屈?肯定要据理力争吧!

    试问后世诸君,谁说女子不如男?好象华夏还出了个花木兰吧!

    试问孔孟先贤,谁说女子就不能争权?好象华夏就出了个武则天吧!清末出了个老佛爷吧!

    哼,行孔孟之道的文人武夫,只会向那些女人们身上泼脏水!

    哼,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还在行打压女人之道,不仅一些男人不会签应,所有的女人们都不会答应!男女平等才是王道啊!

    翻开后世华夏反映文革十年史的一些文章,简直文理不通,见少失大!特别是一些无良且另有居心的文人学者,天理不要,良心全无!做学问啊,讲历史啊,不要轻意相信眼睛看到的,不要草率相信耳朵听到的,得用心去感悟,得用神去领会!

    李龙飞曾经说过,“文不能辩,商不能算”。这本来是李龙飞专门给所谓的民主社会开的单方,本来要把西方世界导入歧途,让西方那些个政治家们多练习口才,把精力都放在嘴上,让他们个个变成天才的演说家,达到遍地都是演说家的境界!真是可惜啊,很多华夏人好象也相信这句话了,很多人都心生向往了!真是好笑啊,那宝岛的一些学者们政治家们还沾沾自喜呢,说出了华夏文化在宝岛的狂言!故而可以说,没有达到一定学识水平,就不要去乱谈历史,就不要去乱评什么时政与外交政策!

    那些个无学无术之辈一定以为,一旦把持了话语权,就定会出现一条大道吗?虽然鲁迅先生说过,世界上本没有路,但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不过呢,在李龙飞看来,这句话也不全对。真为华夏可惜,毛公建国这么久了,还在把这句话当成经典,难道就不担心前面是条死路,处处布满深渊陷阱?处处都是地雷炸弹?

    再来说邓公的“要向前看”,难道就不要注意脚下?在李龙飞看来,说道邓公理论的不足,容易极了,不过呢,李龙飞对毛公思想,还真有种无从下手之感,这是因为啊,毛公思想极重平衡之道,极重华夏文化的精华吸收!

    哼!讲华夏文化,哪里有比毛公思想更厉害的!假如诸君还不明白,就去华夏战国时代的历史当中去找了,倘若西方世界或宝岛兄弟真相信李龙飞说的那句话,出现那个人的机会大概有百分之十的几率!

    李龙飞一路思索过来,大行阴阳变化之道,又有几人明了个中精妙?李龙飞的目的就是要湘人重拾信心,重新凝聚!反正最大的左派与最大的右派都是湘人出身,两家斗得也差不多了,老本也都快吃完了,该是和为贵的时候了,该是重新出发的时候!

    正所谓天道至公至平,经过改革开放三十年,湘人也算回归到了平民角色,这样也好,免得那些把持话语权的学者昧着良心说毛公独裁,这也错了,那也错了!

    哎,文风不正,私心过重,什么语言都有可能出现啊!

    哼,也太少看湘人了,或许湘人少商,但湘人素来重文好武!

    哼,翻开近代以来历史,湘人当中,除了戴笠等少许人懂得权臣之道,大多数人都是行王道之术,讲求堂堂正正做人,多公少私做事!

    李龙飞心中想罢,口中说道:“你也算是弱女子?年纪轻轻,却是玄功暗藏,害得我都差点栽在你的手里了。要不是本少爷还有点本事,哪里还有命在!这次若不是欧阳前辈说情,我可不会轻意地放了你!倘若抓你做人质,正是一张绝佳的保命符啊,你父亲也没有招吧。”

    耶律霜哼道:“你知道就好,我父亲肯定会报仇的!”

    望着耶律霜双眼冒火、咬牙切齿的样子,李龙飞心里一寒,心想我又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不就是有点防卫过当嘛,哼哼,下次再栽倒在自己手里,定要多取点利息!这种温室里养成的花朵,虽然养眼怡情,可实在经不起风吹浪打,稍遇挫折就会见不到影儿。李龙飞后世中做过宾馆服务业,类似这种女孩,见得多了,心中对耶律霜又看低了几分。

    后世当中,由于邪风当道,这样的女孩子常是坚定的追星一族,可谓深受电视电影的毒害,爱起来比谁都剌激,说是浪漫么,却又少了点柔媚;恨起来比谁都疯狂,说是仇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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