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水从花洒中泻下,整个浴室弥漫着诱人的蒸汽。
她的手洗过的地方,留下一阵火热,身体越来越烫。心情越来越烦躁,头脑中倏地浮现出崔书逸勾引他的样子。
她吓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脸。羞涩难耐,干脆把水温调低。
水已经很凉了,还是浇不灭心里那股火热。
樊千落干脆不再淋浴,擦干身体,离开浴室。
你要对我负责(10)
樊千落干脆不再淋浴,擦干身体,离开浴室。
呆呆地坐在床上,摸着自己滚烫的脸。她这是怎么回事?浑身发烫,难道是感冒了?
又返回浴室,用凉水泼到脸上,温度才有些降低。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颊发红,红得有些出常。
樊千落一阵烦躁,走出浴室,把自己甩到床上,也不盖被子。
她闭上眼睛,默默地数着绵羊,希望快些入睡。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五只崔书逸,六只崔书逸,七只。。。。
樊千落诅咒一声,脑中明明是羊,怎么数着数着,变成了崔书逸。她烦躁不已,把自己的头埋到枕头下边。
接着又安慰自己一番,平静下来。现在背《出师表》好了。自从高中以来,每逢她失眠,总会背这篇文章。
每次背到“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她总会跑去和周公约会。
樊千落在心里默默地背诵,“亲书逸,远小人。。。。”
xx的,杀了她吧。樊千落泪,怎么亲着,亲着,亲到崔书逸去了。
热啊,烦啊,纠结啊,崩溃啊,樊姑娘在床上滚来滚去,好难过。
她起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整理整理衣服,发发呆,想想崔书逸。再滚来滚去,再想想崔书逸。
樊千落看表,默默淌泪,一个小时了,她还是睡不着。竟然越来越口干舌燥的,心里烦闷。
杯子中的水早就喝光了,她咽咽口水,决定去楼下倒水喝。
打开房门,看到楼下一片漆黑,看来崔书逸已经睡了。她呼出一口气,打开灯,悄悄地走下楼。
接了一杯温水,一口气喝完。拿着杯子,站在那里出神。
突然听到身后一阵动静,她扭头,赫然看到崔书逸站在楼梯上。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樊千落假笑一声,晃晃手中的杯子,解释道,“我来喝水,很渴。”
崔书逸点头,没有要走的意思,樊千落转过身,继续接水。
她下楼的时候,没有穿鞋。一双白皙的玉足,不安分地交扯在一起。看得崔书逸热血冲头。
他一直没有睡着,听着旁边她的动静。听到开门的声音,便跟着过来。
他走下楼梯,从背后环住她。樊千落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杯子扔到地上。
崔书逸触碰她的一刹那,就被她的体温吓了一跳,急忙转过她的身体,一手覆上她的额头,焦急问道,“怎么回事,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樊千落用手摸摸自己的脸颊,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没有觉得不舒服,就是好热,好渴,睡不着。”
她抬眸,明亮的眼睛中流露着不尽的脉脉含情,粉腮红润,俏丽若三春之桃。无意间,她轻轻添了一下红唇,勾得他心里轻颤。
崔书逸动动喉咙,顺势把她按到一旁的墙壁上,低头锁住了她的唇舌。
樊千落吓了一跳,瞳孔放大。墙壁的冰凉,身体的燥热,犹如冰火两重天般,刺激又令人享受。她喜欢崔书逸抱着她,吻着她,
你要对我负责(11)
樊千落吓了一跳,瞳孔放大。墙壁的冰凉,身体的燥热,犹如冰火两重天般,刺激又令人享受。她喜欢崔书逸抱着她,吻着她,
她竟然很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想法一出,随即被吓一跳。
想要推开她,身体却不受控制,任由他吻着。
倏地,崔书逸离开她的唇,有些气息不稳,他的声音低沉且迷离,眼神中有丝欲罢不能,他问,“千落,你喜欢这种感觉吗?你想要我吗?你不喜欢,我马上停止。”
樊千落迷茫,一时之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正在消化他话中的含义,随即被他一个公主抱,搂在了怀里。
樊千落搂住他的脖子,以免摔下去。声音轻柔,吞吞吐吐,“我,崔书逸,你,干吗?我要,睡了,你放我下来。”
崔书逸倾身吻住她,飞快走到房间里。
当他覆上她的身体,她才明白过来,本来红润的脸颊瞬间变成血红色,她有些害怕,声音有些颤抖,“崔书逸,我,我,还没有准备好,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这样。”
崔书逸沉默,一番心理斗争,还是吻住了她。舌尖游离在她的每一处口腔,吻得她心惊胆战,悸动不已。
晕晕乎乎间,不知何时,崔书逸已经把自己的睡衣脱掉,自己睡衣的带子不知何时散开,袒露出大片的肌肤。
由于身体燥热,她今天只穿了一件睡袍,看着自己的身体尽入他的眼眸,不禁有些羞涩紧张。
肌肤之亲令她浑身一颤,她想要搂住他,又硬生生地停下了。
崔书逸的唇顺着小小的下巴,一路向下,轻轻地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微微扭动身子,喊了一声“崔书逸。”声音有些沙哑,迷离得有些柔媚。
崔书逸身下一热,有些发红的眼睛,看着她。她的眼睛放佛秋水深潭,凤婉流转。三分娇,七分魅,勾人心魄,摄人心魂。
崔书逸从她的身下一手抱起她,一手把睡袍扯掉,趁她反抗,又急忙吻住她,随手把剩余的衣服全部扯掉。二人坦诚相见。
樊千落呜呜咽咽,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崔书逸的唇好冰凉,他吻着她,会很舒服。
“崔书逸,我热,浑身难受。”似乎催丨情效果加重了些,樊千落有些恍惚,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崔书逸低沉的声音有丝沙哑,他停下来,问她,“落落,你爱我吗?”
樊千落点头,眼眸低垂,似是不敢看他。似乎又嫌他停下,嘟着嘴巴,说道,“崔书逸,我热。”
崔书逸安慰她,“别担心,一会就不热了。”
他继续问她,“落落,我今天要了你,你会不会后悔?会不会生我的气?”
樊千落的头昏昏沉沉,眼前的崔书逸有些幻影,她摇摇头,点点崔书逸的胸膛,“我干嘛要生气?崔书逸,我难受。”
催丨情效果似乎越来越重,她浑身滚烫,贴着崔书逸的肌肤很冰冷,很舒服,她伸手,主动抱住他,紧紧贴近他的胸膛,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
你要对我负责(12)
催丨情效果似乎越来越重,她浑身滚烫,贴着崔书逸的肌肤很冰冷,很舒服,她伸手,主动抱住他,紧紧贴近他的胸膛,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
崔书逸眸光一沉,再次扑倒她。吻着她的肌肤,轻轻按摩她的身子,待她湿润,一狠心,搂着她的腰肢,进入了她的身体。
进入的一刹那,他的心脏像是炸裂般,浑身轻颤。倒吸一口冷气,享受着她带给他的感动和从未有过的快乐。
樊千落初尝情事,疼得一叫,眼角有丝泪水,她睁开眼睛,头脑清醒一些,呜呜咽咽,喊了一声,“崔书逸。”
崔书逸停下不动,轻啄她的唇,轻声安慰着,“乖丫头,忍忍,我也很疼。为我忍忍好吗。”
樊千落迷糊之间,轻轻点头。她现在有丝恍惚,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在梦中。
她拥住他,感觉到如此的真实。可头脑为什么有丝迷乱,和说不清的悸动。
崔书逸按摩二人的结合处,见她不再难受,有些适应,这才轻轻律动。樊千落青涩不已,任由他掌控。
她已经完全没了刚刚的不适和疼痛,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快乐,像是飘在云端,和风煦煦。又像是躺在一望无际的草原,如沐春风。
她竟然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动作迎合他,她喜欢这种感觉。
“落落,我爱你,嫁给我,好不好?”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般,穿透他的耳膜,直达心尖。暖暖的,甜甜的。
“好,崔书逸。”樊千落闭着眼睛,胡乱点头。
崔书逸低头锁住她的唇,片刻又问道,“落落,你爱不爱我?”
“爱你。”樊千落回应他。
崔书逸又不知餍足,继续问道,“你爱谁?”
“爱你,崔书逸。”此刻的樊千落像是一个乖宝宝,声音轻柔甜美。
崔书逸抱起她,一用力,两个人同时抵达了那个美丽的瞬间。
樊千落微哼一声,叫出他的名字,“崔书逸。”
两个人享受着美好过后的余韵,樊千落如同一滩秋水,融化在他的身下,此刻乖巧地靠着他的胸膛。
崔书逸低头看她,亲亲她的额头。这是他的小千落,是他的小女人。此刻,除了感动,他再也找不出第二字眼,来表达他内心的感情。
余韵过后,樊千落有丝清醒,睁开眼睛,抬眸看他。她似乎有话要说,又开不了口,只是瞪着大大的桃花眼,有些怯生生的,在他脸上流连不去。
崔书逸亲亲她的眼睛,凝视她,认真地说道,“小千落,和我结婚,好不好?”
樊千落娇羞不已,低垂了眸子,轻轻咬住下唇,半响才微微点头。
崔书逸一把搂过她,紧紧地搂住她。
两个人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他也没有出来。如今,他又被她感动了,一反刚刚的莽撞,却是温柔了许多。
她乖巧地躺下,崔书逸看她,犹如再看一朵美丽纯洁的盛莲。他的眼神流连不去,却让她羞红了脸。
崔书逸倾身在她耳边说道,“谢谢你,小千落,你真美,你只为我一个人绽放。”
你要对我负责(13)
崔书逸倾身在她耳边说道,“谢谢你,小千落,你真美,你只为我一个人绽放。”
说完,又是一阵不知餍足,水丨乳丨交融,竟是如此美妙。
夜很长,又很短。他一遍遍地要她,一遍遍地感受着飘入顶端的美好。直到她开始求饶,眸中带泪,他才无奈地放过了她。
抱着她洗了一个热水澡,干脆跑到另一个房间去睡。床单潮潮的,皱皱的,睡得不舒服。
两个人都很累,相拥在一起,沉沉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已经是日上三竿,樊千落还没有醒来。崔书逸陪着她,一手撑着头,盯着她看。她睡得很安稳,很甜美。
这一月的时间,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早上醒来,看着她。他觉得这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每天清晨,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爱人。
生死契阔,仅此而已。
他吻了吻她的唇,即便不情愿,还是下了床,煮了小米粥和鸡蛋,她醒来,应该会饿的。
再次进入房间,樊千落听到声音,似乎被吓着,倏地坐起来。像是刚才梦中惊醒,环视一圈,正好对上崔书逸的眼睛。
樊千落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脸色大红,急忙躲进被子中,把自己捂得严实。
崔书逸悠然一愣,笑得走过去。轻轻安慰她,“落落,别把自己憋坏了。赶紧出来。”
樊千落心里默默淌泪,她是脑子进水了,而且是进大水了。一时之间,脑中浮现出很多人的面孔。
有她妈拿着菜刀追着她骂的,有寝室仨妞不怀好意盯着她笑的,还是崔书逸过后不知餍足一遍遍要她的。
xx的,真被吃干抹尽了。怎么会这样呢?她仔细回想了一边昨晚的经过。好像是,一开始,她去喝水。崔书逸先吻她的,然后,然后就意识模糊了,只记得那种从未有过的快乐。
她泪奔,恨不得羞愧而死。她终是被他吃干抹净了!
她回想着昨晚,脸色大红,又暗暗骂起他,xx的,你是禽兽么,一遍遍的,姑娘的腰啊,酸死了。
崔书逸爬到她身边,一手从外边搂住她,一手把被子拉开。强扭过她的身体,把她锁在怀里。
崔书逸亲亲她的发丝,问道,“落落,你还记得昨天晚上你答应我的事情吗?”
樊千落苦苦思索,没有一点头绪,她心痛啊,不仅被他得逞,难不成,她又脑子一抽,把自己买给他了?
见她不说话,崔书逸继续说道,“落落,你昨天答应我,要对我负责的。你说要嫁给我。”
樊千落石化,xx的,负你妹啊!是你把我吃干抹净,是你要对我负责!
果真是啊,果真卖给他了。误事啊,误事。
为了扳回一局,樊千落闷闷说道,“你又没求婚,凭什么要我嫁给你。”
崔书逸一愣,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一用力,把被子扯开,又覆上她的身子,笑得不怀好意,“我把自己都送给你了,还不成吗?那,再送一次好了。”
樊千落连吼带叫,“崔书逸,不用,不用。我不是这个意思,不用,你先起来,崔书逸。”
崔书逸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故意刺激她的敏感处。昨晚上,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可怜的樊姑娘再次被迫在他身下承欢,一遍,一遍,又一遍。
直到她喊疼,崔书逸才好心地放过她。
余韵过后,樊千落想到什么,把头从他的怀中抬起,弱弱地问,“崔书逸,你有带那个东西吗?”
崔书逸一脸茫然,问道,“什么?”
樊千落泪,又问道,“家里有药吗?”
崔书逸不解其意,以为她疼,安慰她不用吃药,自己会好的。
樊千落怒,大声吼道,“我是说避孕药,避孕药。我会怀孕的,我要吃药。”
崔书逸愣住,这才明白过来。搂过她,轻声安慰道,“不会,放心吧。真的怀孕了,生下来,我们的孩子。”
樊千落再次怒了,要爆粗口了,滚你丫的,我才不要。“我不要当未婚妈妈。”
“那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就不是未婚妈妈了。”崔书逸自言自语,“待会,我该给岳父岳母打个电话,让他们抽时间把户口本寄过来,我们先领证再说。”
樊千落,“。。。。。。”
领你妹的证,去shi。樊姑娘纠结地思考着自己的大姨妈的时间,怎么算都是危险期。
呜呜,她不要做未婚妈咪呀!
(ps:又看了一遍,虽然其他的地方写得也不咋地,但是这种情节实在写不好啊。泪。。。滚去睡觉。。。)
多么痛的领悟(1)
(ps:今天我很早更新哦。明天恢复正常,晚上11点左右更新,明天开始要去图书馆发奋了!)
迷迷糊糊间,樊千落又沉沉睡去,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崔书逸心疼她,又不愿吵醒她。亲了亲她的脸颊,走到书房。
他通知副总裁,明天回去上班。希望大家做好准备。
沉思一会儿,又打给他父母,今天他去接炎轩回家。
这丫头,他还是搞不定。刚刚故意折磨她,逼她留下来,樊姑娘这犟脾气,竟然还有丝理智,任凭他胡来,她都不松口。
崔书逸有种挫败感,思考着难道是自己不够卖力?恩,下次换个姿势好了。
倏地,电话响起,打破了他的沉思。
崔书逸瞥见来电,眼眸一眯,随意按了接听键。
戏谑的声音中满带笑意,“嗨,崔少爷,昨晚睡得可好?我送的礼物还不错吧?”
崔书逸懒得理他,也不和他啰嗦,慵懒地吐出几个字,“有事说。”
听他的语气,没有生气。韩易宪也猜中几分,看来果真是被他得逞了,他脑补崔书逸化身为狼的场景,叹口气,心里为小千落默哀,那姑娘一准儿被他折磨透了。
韩易宪笑着说道,“哟,您这么多年没有碰女人,现在不应该是满面春风,精神抖擞么。怎么感觉崔少爷像是没有吃饱一样,有气无力的。嘿嘿,要不要,我再送你几颗果子?”
崔书逸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傲娇,“老子用不着,留着你自己用吧。你女人多,容易精分。”
韩易宪,“。。。。。。”
靠,昨天是谁靠着这几颗果子,才把人姑娘扑倒的?还不全是靠他!得,懒得和他计较。
韩易宪转变了语气,正经起来,“墨黎那边刚传来消息,已经证实燕志熊的侄子燕佑城前几天被人偷袭,险些丧命。为首的是一个女人,另外还有4名男子。招招毙命,幸好对方人少,寡不敌众,这才留了一条命。”
崔书逸眉梢一挑,沉思片刻,问道,“有没有弄清楚原因?是仇杀还是另有隐情?”
韩易宪接过话,“如果没有猜错,那些人应该是那个组织的人。刚刚浮出来的组织,能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恨不得置他于死地。”
崔书逸点头,表示赞同,猜测道,“是不是内部斗争?燕志熊故意演了出戏,表面是要传位给他,暗地里在背后暗算他。”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韩易宪说道,接着话锋一转,“可近几年,燕老爷子已经淡出,燕佑城基本掌了权。说是派人保护老爷子,实则是监视他。燕老爷子每天也就是逗逗鸟,溜溜弯,根本没有机会出手。”
崔书逸沉默,半响说道,“你把资料传给我,我看一下。”
燕志熊是燕瑾萱的父亲,他育有一子一女,燕瑾萱还有一个哥哥,名为燕佑嘉。本来子承父业,顺理成章。前些年,燕佑嘉遭人暗算,虽然保住了性命,却成了植物人。那年,正是燕瑾萱去世的前一年。
燕志熊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燕志霖,二人不过是表面关系。燕志霖此人,心狠手辣,外界传言,就是他指示人加害燕佑嘉。
多么痛的领悟(2)
燕志熊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燕志霖,二人不过是表面关系。燕志霖此人,心狠手辣,外界传言,就是他指示人加害燕佑嘉。
可燕老爷子,一反常态,竟然宣布,等他百年之后,传位给他的侄子燕佑城,也就是燕志霖的儿子。
第二年,瑾萱又不幸遇难。燕老爷子似乎打击过大,索性什么事情都不再管,任由燕佑城胡作非为。
韩易宪想到什么,又说道,“里边有墨黎传来的照片,那个女人虽然带着面具,可她的身影很熟悉,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一时想不起来。”
边说边把资料通过内部系统传给他,崔书逸打开,皱眉看着这些照片。
这个女人,很熟悉。她是谁?
崔书逸翻看着这些照片,这个女人虽然身材纤瘦,看招式却快狠准,力度应该很大。最后一张,她似乎受了伤,强忍着疼痛。
他把照片高清放大,仔细看她的脸部。那双眼睛,很熟悉。
他思索良久,倏地抬起头,脑子浮现出刘洁的眸子。不可能是刘洁,唯一可能的是,刘晗,刘政和王丽的女儿,炎轩的小姨。
他快速搜索着尽可能多的信息,试图把最近的事情联系起来。
如果刘晗是组织的人,也就很好解释樊千落二人被绑架的事情,以及刘晗为什么会出现,为什么监控视频全部消失,为什么刘晗被绑架后毫无动静。如此一来,被人解救似乎也说得通,合情合理。
他不敢断定,只是告诉韩易宪,让他派人去查。
他靠着座椅,回想起这几年的事情。
当年,他只是为了查出瑾萱遇害的真相,便和韩易宪二人招兵买马,创建了一个类似情报调查的组织。后又有吴兆华的进入,组织竟然越做越大。白道黑道,都寻求他们的帮助。
越来越深入其中,才发现不管黑道白道,内部的交易是多么的肮脏不堪。中间像是有个无形的网,牵扯着形形色色的人。
他们三人表面上是集团的公子爷,众人却不知,他们实则是第一情报组织的幕后推手。
人的命运真是说不准,可能只是一个契机,便改变了整个生命的轨迹。
他抬眸,看表,已近中午,一想到房间里温顺的小女人,嘴角不自觉地咧开,一抹好看的弧度。
看她还在休息,没有打扰她,径直开车,去了炎轩的幼儿园。
下午的课,干脆不上了。免得那丫头醒来,又吵着要离开。
他头疼,为什么每次都不能单独搞定她呢?崔少爷再一次悲催地怀疑起自己的实力。
在路上,他跟幼儿园的老师打了一通电话,告诉她中午接炎轩回家。
刚到门口,就看到老师牵着炎轩在门口等了。
炎轩一眼看见他,眼睛里满是欢喜,这一个月来,崔书逸都没有接过他放学。全是爷爷奶奶接他,只有周末才会回家里住两天。
炎轩又开始抱大腿,一脸担心,“爸爸,你的腿好了,是吗?还疼不疼。”
多么痛的领悟(3)
炎轩又开始抱大腿,一脸担心,“爸爸,你的腿好了,是吗?还疼不疼。”
崔书逸抱起他,揉揉他的小脸,笑得温柔,“爸爸的腿没事了,炎轩,和老师再见,回家去了。”
炎轩乖巧地挥手,和老师告别。
一上车,炎轩看不到樊千落,一脸疑问,说道,“千落姐姐呢?”
崔书逸说道,“姐姐在家呢。”
炎轩这才放下心来,嘟囔一句,以为爸爸又惹姐姐生气了呢。他突然扭头,眼眸里流露着一抹明亮,“爸爸,你的腿好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住了?”
崔书逸故意逗他,一脸震惊地问道,“仔仔,你不喜欢爷爷奶奶吗?”
炎轩急忙摇头,大声吼道,“我当然喜欢爷爷奶奶。”焦急的小脸有丝红晕,他怎么会不喜欢。爸爸,真是的,不懂人家的心。人家只是想和爸爸在一起。
崔书逸哈哈大笑,伸手胡乱揉揉他的头,安慰道,“傻瓜,爸爸和你开玩笑的。姐姐也在家里住,我们三个人住在一起,好不好?”
炎轩前一秒还气他故意逗他,后一秒就喜上眉梢,眼睛里满是小星星,笑眼眯眯,不停地点头,“爸爸,我要有妈咪了。千落姐姐住在家里,就是我妈咪了。”
崔书逸赞许他一眼,小样儿,逻辑不错,又嘱咐他,“仔仔,想要有妈咪,必须让姐姐住在家里,是不是?如果姐姐不愿意,你要怎么办?你就没有妈咪了。”
他说地一本正经,炎轩听得心惊胆战的。没有妈咪,那怎么行。“爸爸,姐姐不愿意,我会死缠烂打的。放心!”
崔书逸惊,瞪大眼睛,扭头问道,“谁教你的这种话?”还,死缠烂打。
炎轩一脸真诚,“易宪叔叔啊,他说男人必须要死缠烂打,才能娶到老婆。他还说,爸爸就是死缠烂打才能娶到千落姐姐,我才能有妈咪。爸爸,你要继续死缠烂打哦。”
崔书逸,“。。。。。。”
听着他这个不到5岁的小豆包,这在里高谈阔论,那真是非一般的感觉。韩易宪,你丫的死定了。你最好祈祷自己别生儿子。
樊千落已经起床,洗了一个热水澡,把两幅床单被罩全都丢进洗衣机里,换了新的,又把两个人的衣服扔到衣筐里。
两只手不停地揉着腰肢,酸死她了。
两个人很快到家,炎轩一进门就大声喊她。一头扑倒她的怀里,磨蹭着她的胸口,“姐姐,我可想死你了。”
樊千落见他回来,悠然一愣,问道,“仔仔,今天放学这么早么?”
炎轩指着崔书逸说道,“爸爸接我回来的,爸爸说让我休息半天。”
樊千落微微拧眉,看了一眼崔书逸,想不透他在搞什么。见他不在,以为去公司了,没想到去接炎轩了。
“还没吃饭,是不是?”樊千落问道。
她起床之后,简单喝了点小米粥,还没来得及做饭。
崔书逸把买回来的食材拎到厨房,笑着回应,“中午我来做饭,你们两个玩会吧。”
多么痛的领悟(4)
崔书逸把买回来的食材拎到厨房,笑着回应,“中午我来做饭,你们两个玩会吧。”
炎轩举手,表示反对,“爸爸,我可不可申请让姐姐做饭给我吃?”
崔书逸走过来,拧了一把他的小脸,随手递给他一盒儿童牛奶,“嫌弃我啊?臭小子!先喝点牛奶。姐姐不舒服,爸爸做饭,让姐姐休息。”
樊千落脸色有丝异常,扭过头,轻咳一声,拉着炎轩去客厅,“宝贝,让爸爸做饭吧,姐姐陪你玩一会。”
炎轩开心地点头,舍不得和她离开。
崔书逸在厨房自己忙活,时不时从客厅传来二人嬉笑打闹的声音。他会心一笑,幸福大抵如此吧。
炎轩突然想到什么,小脸微抬,他现在已经没了婴儿肥,初见帅气的轮廓。
“姐姐,你要搬走吗?是不是不住在家里了?”炎轩问道,有些小心翼翼。
樊千落一手搂过他,安抚道,“宝贝,姐姐回学校住,还是可以经常和宝贝见面的。”
炎轩低头,一脸的失落,两只小手交缠在一起。嘟着嘴巴,小声说道,“可是,我不想让姐姐走。”
樊千落心里一暖,柔声安慰他,“姐姐保证,每天都和宝贝见面,好不好?来,我们拉钩。”
炎轩嘴角一瘪,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顿时觉得委屈。他用小手偷偷抹掉眼泪,抽抽鼻子,“我想让姐姐在家里住,我想有妈咪。”
自从得知樊千落住进来,他别提多开心了。又因为崔书逸腿受伤,不方便照顾他,便把他放到了爷爷奶奶那里。
他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有爸爸,有妈妈。像正常的家庭那样,三个人生活在一起。
他每天听着郑泽韩讲他的爸爸妈妈,他都羡慕死了。
他以为等崔书逸的腿好了以后,就可以三个人在一起生活了。每天在爷爷奶奶家,最期待的就是爸爸的腿赶紧好,这样就可以回家了。
樊千落拿纸巾擦掉他的泪水,把他搂在怀里,“仔仔,别哭了,宝贝。姐姐不是说了吗?每天都去接你放学,好不好?”
炎轩在她怀里摇头,带着哭腔,呜呜咽咽,“我不要,我就想让姐姐住家里。”呜呜呜。”
崔书逸听到声音,也走出来。一眼看到他在哭,拧拧眉,忙问道,“宝贝,怎么了?怎么哭鼻子了?”
炎轩更是委屈,搂着樊千落的脖子,哭得撕心裂肺,说话都说不清楚,“我,不想,让姐姐走。爸爸,你让姐姐,留下来,好不好?”
崔书逸走上前,轻轻拍拍他的背,“炎轩,你先别哭,我们再和姐姐商量商量,好不好?”
樊千落看他哭得这么伤心,一阵揪心,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宝贝,先别哭了。姐姐没说要走啊,姐姐现在不是在这里吗?”
“对嘛,姐姐不走,不哭了。”崔书逸也跟着安慰他。
炎轩这才渐渐停止了哭泣,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眼睛红红的。那副可怜的小样子,令人心疼。
多么痛的领悟(5)
炎轩这才渐渐停止了哭泣,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眼睛红红的。那副可怜的小样子,令人心疼。
“姐姐,你不许骗我。”炎轩抬眸看她,“你要和我拉钩。”
哼,大人神马的,最讨厌了,就知道欺骗小孩子。
“好,姐姐不骗你。”樊千落脸上淌过一丝无奈。
她瞥见崔书逸,那人真讨厌,幸灾乐祸。她眯起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她有理由相信,炎轩这样,是崔书逸主使的。
崔书逸被她盯得心里一阵发毛,站起身,摊摊手,假装平静地说道,“不关我事,我去做饭。”
说完,直接飘到厨房里。
他转身的一刹那,樊千落明明看到他眼神中流露着一丝奸诈。
她心想,暂时先哄住炎轩,找机会再说服他。叹口气,看来她真是被这对父子吃得死死的。
这样一想,又想起寝室那只深闺怨妇。安慰好炎轩,拨通了周晴的电话。
欧阳晓实习的地方离学校很远,干脆住进了职工宿舍。高杏把实习辞掉,跑到美国,和她家博士哥哥亲亲密密去了。寝室就剩下周晴自己。
她本来说好的,今天回去的。让周姑娘拉个横幅欢迎她回家。
周晴第一反应是问她,你确定你回得来吗?樊姑娘信誓旦旦地表示,那是一定肯定必须确定啊。
现在好了,只能爽约了。
周晴一听电话,语气里满是兴奋,“嗨,樊姑娘,您什么时候到啊,小的静候多时了。”
樊千落吞吞吐吐,别扭地说了一句,“可能,回不去了。”
她把手机悄悄远离了耳朵,果真,对面那个女人发疯了。一反刚刚的甜美温柔,彪悍地如同一只愤怒的母老虎。
“我靠!樊姑娘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回不去了?姐姐我可是把横幅扯起来了,宿舍也给您收拾干净了,还精心买了一束大红花,就等着您回来开开心呢。您可倒好,一句话,就把姐姐打发了,你伤的可是姐姐的心呐。你怎么这么丧心病狂啊,你怎么这么有异性没人性啊。亏得姐姐之前还问你,能不能够回来呀!您可是怎么说的?能,一定肯定必须能!您那些一定肯定必须呢?信不信姐姐现在杀过去,直接把你打包拎走?”
樊千落在心里默默地膜拜她,你强!可她越听越觉得,这语气,和韩易宪如出一辙。
果真是对冤家。可她又不敢说,她笃定,此话一出,周姑娘铁定跟她绝交。
她吞吞口水,问道,“晴姐,你要不要,喝口水。”
“滚你大爷的,姐姐现在想喝你的血。”周晴怒气冲冲,开始飙粗口了。
樊千落泪,她又不是故意的。只好哭天抹泪地自我检讨,声情并茂,娓娓道来。听者动容,闻者心伤。
周晴渐渐消气了,又听她解释一番。当听到樊千落说,请她去吃牛排,这才彻底原谅了她。
周晴说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伺候崔家父子吧,没事的时候,回来看一眼姐姐就成。樊姑娘啊,你就向着家庭煮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