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说是宣战就太严重了,只是做了那么多对我气我的事情之后至少你应该给我最起码的交代,否则,或许这场婚礼到最后伤到伤害的只有你的宝贝女儿,毕竟你也很清楚,即便我什么都不在乎,可是我的父亲还是会在乎的,他大概容忍不了我的妻子回事杀死我母亲仇人的女儿。”顾北言你搬出顾洺,那是因为他心里再清楚不过顾洺同桑严之前的过节,以至于至今为止恐怕桑严最恨的还是顾洺。
“你想悔婚,让我女儿当众难堪然后报了当年你母亲的仇?”桑严皱眉,终是意识到今时今日顾北言的不一样了,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是不是已经太晚了?
“呵呵,看看您这话说得,悔婚嘛还不至于,你说我精心准备了这么久的婚礼毁掉了多可惜呀,我说,倒不如这么同你说好了,收起一直以来你心里那些自以为是的想法,婚礼之后你退隐,‘冰狼’整个交给我如何?”顾北言恢复了之前似笑非笑的神情,此刻那张脸写满了玩世不恭,他坐起身,一只手指在车椅上漫不经心的敲打起来。
然,桑严看来,能用钱来解决的事情毕竟都是小事,顾北言要的本就是他打算给的,眼下既然由顾北言自己提出来了,他也不拒绝,他膝下只有一女,自己的家产本就是打算好了要交给自己女儿的,然而他的事业,女人并不适合继承,交给顾北言这样的人来大理便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他点点头:“哪怕是现在交给你又何妨?”说话间他拿起边上自刚才起便一直都在的盒子,而后打开,里头是一枚印章,通体都是白玉大早,精致的花纹上头是一批狼的标志他将盒子递到顾北言面前:“北言,这是‘冰狼’最高代表的信物,有这印章在手就好比古时皇帝的玉玺,足以你统领整个‘冰狼’的势力。”他一点都不吝啬的将这东西交出。
然而按着桑严一贯以来生性多疑的作风,确实不可能这么容易的便交出一整个帮派的最高信物,除非他早就另作打算。
顾北言眯着眸子看着眼前中年男人堆满了笑意的脸,桑严这么容易交出来的毕竟是他大半生的心血,眼前任谁都会怀疑,此刻顾北言提及这件事情并不是就真的想要这东西,他有他的打算,为的只是确定这个人将这东西带在身上了,他一直都知道‘冰狼’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倘若最高boss同那枚印章一起消失了,那么一整个组织便意味着自动瓦解。
“这个暂时我不会收,至少等到这场婚礼结束是不是,我答应了不会悔婚就不会悔婚,这个时候我们只能相信彼此的话,至少,这之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还能合作。”他一直说自己不会悔婚,可是这场婚礼究竟能不能成功不在于他悔不悔婚,而在于这中途会不会刚好出了某些意外就使得这场婚礼随着某些人一起烟消云散了。
他不收那东西那是因为那个组织是踩着他母亲的鲜血站起来的,冰冷无情,他不屑,却只是想要毁掉眼前这个人罢了,报了仇,他的世界才能够真的清静些,至于眼前这该死的男人,过了今天他必须在这世界上消失。
“好了,时间不早了,新郎子再不出现恐怕来宾就真的以为出了什么状况了。”桑严笑了笑,示意一整个谈话至此而至,他靠回到车椅上,带上墨镜,车厢里头再次恢复平静。
顾北言点点头,开了车门便出去了,却是在车门关上的之后他清冷的声音再次传进车厢:“既然是合作,那么情爱的岳父大人,是不是应该先收起这个时候对准了我脑袋的那二十几把枪,难道你想你女儿婚后便守活寡么?”话落,车门关上,他不在在这边做任何停留,脚下的步子很稳,几乎是呈直线往一直站在不远处等着他的顾尘左以川那边去了。
桑严坐在车里头,如今的顾北言确实不一样了,至少,今天的顾北言再不会是任何人能够驾驭的了,他有自己的想法,或者说几年前他根本就没有看清过顾北言这个人。
这样的人除非能够收为己用否则终有一天会成为他的阻碍,倘若是那样,他宁愿早些毁掉,所以这婚礼的成败其实更多的决定了他想不想就此毁掉顾北言这个人。
他握着那个盒子的手掌渐渐加紧了力道,指节泛白间,双眸中的光芒愈发阴狠起来,随即车门再次被打开。
梁宽看着突然从车里走出来的桑严有些摸不清楚他想做什么,一开始明明是说好了等到桑紫涵出现他才回去婚礼的。
“梁宽,之前我吩咐的事情你都照做了吧?”他再次确认一遍,除了那包迷丨药,其实重头戏似乎还没有登场。
——————
教堂里头该到的宾客已经来齐了,此刻新郎正式出现在众人眼帘之中,无疑顾北言是养眼的,身着一身白色剪裁合体的西装看上去更像是从时尚杂志上走下来的平面模特,他站在红地毯的尽头等待着新娘的到来。
教堂外围放慢了两个人的婚纱照,各式各样,到处都是郎才女貌的合影,任谁都会羡慕那上面的女的今生能够有这样的机会同这个男人并肩。
耳边是乐师的现场演奏,祥和的氛围可是新郎脸上却是连笑容都吝啬给一个,他身上的低气压,以至于这个时候也只有顾尘同左以川敢陪在他身边,偶尔还调笑着打发时间。
——————
此刻医院,慕念晨突然让人送来了一些吃的东西,她确实是饿了,一夜没睡加上眼前的劳累,越发感觉力不从心,所以只能靠着吃些东西补充些必须的体力,她想要等着这一场手术做完,至少在那之前如果因为体力不支晕过去她害怕将来孩子长大了都会嘲笑她。
对于慕念晨这个时候的突然转变,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伍依依同伍相思无疑都是欣慰的,至少她此刻的情绪已经有所缓解了。
就连被阿姨抱在手里一直哭闹着的孩子,这个时候也好似知道了什么似的,突然停止了哭闹。
走廊里头一瞬间再次恢复平静,只剩下偶尔孩子依依呀呀的声音。
然,安静的等待,心里愈发烦躁,毕竟最终的结果谁也说不准的。
——————
今天订阅突然多了~开心开心极了~打滚求奖赏~马上都结局了咩~
【结局篇:明天我们还在一起吗?】3(6000+)
【结局篇:明天我们还在一起吗?】3
雨,愈渐急促,教堂周围原本铺满的玫瑰花,经过此刻风雨的摧残显得有些惨白。
接新娘的婚车车队按时抵达,婚礼进行曲应声响起,一时之间新娘的到来吸引了在场每个人的眼球,然而因为下雨的原因这个时候教堂以外的地方桑紫涵并没有多做停留,身后伴娘帮忙拖着婚纱的裙摆,一些东西随之省去,新娘直接停在教堂门口。
桑严也跟着现身,此刻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墨镜已经除去了,那双历经沧桑的眸子里头仅剩下完完全全的宠溺,桑严疼这膝下唯一的女儿,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牵过女儿的手而后眼神示意身后一直跟着的梁宽这个时候可以不用跟着了。
刚刚经过外面那一片的时候多多少少的桑紫涵身上的婚纱淋了一些雨,或许跟她对顾北言极深的爱有关,她对这场婚礼的要求只有两个字,完美,所以这样子没办法的小瑕疵这个时候就已经足以影响了她一早开始的好心情茆。
然这也只是一会儿的事情,当她带着微笑抬头看向站在红毯尽头雍容华贵的顾北言时,一瞬间心情阴转晴,那边是她这一生追逐的阳光了,过了这一场婚礼他们便可以就此厮守了,她盼了这么久终于盼到的这场婚礼,终于能够并肩的这个人,无论之前付出的是多大的代价,这个时候她终是可以心安了。
耳边是乐师现场演奏的婚礼进行曲,彼时顾北言站在红毯的尽头,他眸光渐渐眯起,锁定了正缓步向他走来的那一对父女,垂在身侧的双手渐渐握紧成拳。
此刻婚礼正在进行,他脸上吝啬于给出出了冷漠意外的表情,只是站着,却不知怎么脑海中浮现另一个人的音容笑貌,那是他一辈子的阳光,然而,此刻他只能选择站在红毯这头等着另一个女人的到来,这一刻,他的念晨怎么样了,孩子的手术还顺利么?他想知道,以至于那张过于冷漠的脸上浮现了片刻的柔软,却也是这片刻的柔软足够令桑紫涵父女会错意,毕竟此刻走在红毯上的是她桑紫涵蚊。
顾尘同左以川并肩站在宣誓台下,两个人的眸光定在桑紫涵旁边那张脸上,他们努力了那么久,终于在这样的时候见到这个人了,这一天注定了不能平静,这一天注定了忽略生死,只为这一博,他们只能赢,不管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五十米左右的红地毯,这个时候新娘走起来却是异常缓慢,身后过长的婚纱裙摆使得桑紫涵即便心急想要快些走到顾北言面前也还是无能为力的,这样的时候不能出丑,所以慢些就慢些吧,至少那个男人已经安静的等在红毯那头了。
梁宽跟着走进来,而后在宾客席中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对于一名专业的杀手而言,他有预感这个地方看上去其实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至少眼前他有义务制定最佳的逃跑路线,情况已有不对他首先有义务保护的便是桑严同桑紫涵。
婚礼进行曲戛然而止,新娘终于停在了新郎面前,桑严拉着自己女儿的手满意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这个年轻男人,随即将桑紫涵的手交到顾北言手中:“北言,从今天开始,我就把涵儿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说至此桑严确实是一副慈父形象,他眸光中甚至于多了些许的晶莹,更多的还是不舍,这个她疼爱有加的女儿
顾北言接过桑紫涵的手,点点头却没有说什么,随即转身站在神父面前,甚至于就连桑紫涵带着满满幸福笑意的脸庞此刻都完完全全的被顾北言连带着一起忽略掉了。
桑严那双原本略带着晶莹的眸子被此刻顾北言这样的行为弄得有些恼火,双眸渐渐眯起看着顾北言连带着桑紫涵一起留给他的背影,却是终究没有再说什么,他对自己的女儿有信心,过了今天,顺利举行完这场婚礼,他就不怕顾北言会不为他所用。
此刻桑紫涵双手捧着捧花,妆容精致的脸上绽放着一抹这个时候属于新娘子的略带羞涩的笑意,她脸上的表情同顾北言此刻脸上的冷漠显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顾北言那架势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这厮的这会是被逼婚的,就连站在台下清楚此刻情况的顾尘同左以川其实都是暗自捏了一把汗的,既然是演戏,这个时候顾北言就不能稍微用心点吗?就仗着人家女的非他不嫁么?
然对于此刻这般略显诡异的氛围,神父即便僵着头皮也还是得要将这婚礼主持完的,他在心底默默的发誓,下次主持婚礼的时候一定要在前提上加一条,新郎必须不能是面瘫。
这大喜的日子谁受得了新郎这样的目光呀?
神父正了脸上的神色,那张带着眼镜的脸上此刻显得有些拘谨:
“新娘,桑紫涵小姐,在上帝以及今天到来众位见证人面前,你愿意嫁给顾北言先生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贵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永远爱他珍惜他,对他忠诚,直至永永远远么?”
倒背如流的誓词,此刻神父念完眸光便落在了桑紫涵的脸上,等着她的回答。
这一刻桑紫涵的整颗心几乎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了,之前不论是做什么都好似没有这般紧张过,从第一次见到眼前这个男人开始,前前后后已经十年了吧,时间的时间,她亲眼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从一开始的略带青涩变成今天这幅成熟稳重的模样。
然,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她便是不可救药的爱上这个男人,那个时候哪有什么想法,就是觉得想要同这男人在一起,那个时候她也是善良的,可却也是因为这个男人,她错了一步一步,都是想要得到这个男人的爱,甚至在最疯狂的时候她想过,要是真的得不到的时候她宁愿一手将这个男人直接毁掉。
如今,她是回不了头得了,不论对错,只因为太爱了,如今,她终究是同他一起走进了结婚的殿堂,从今天开始他们便可以就此厮守了吧,他们终究还是在一起了吧。呵呵,真好。
直到这个时候桑紫涵原本干涩的双眸中此刻泛上一片晶莹,她嘴唇带着颤抖的幅度,转过去看着顾北言完美如雕刻般的侧脸,扯动嘴唇,音色有些颤抖:“我”
可是这样的日子本不该是太过平静的,安安稳稳的结束这场婚礼不符合一开始就安排好的一切,就好似桑紫涵此刻才刚刚说出一个字的时候,原本已经关上的教堂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她没有资格说愿意,她根本就不配!”慕安雅逆着光线站在教堂大门处,她背后是淅淅沥沥的雨幕,身着洁白的连衣裙,撑在头顶的白色雨伞随着她话音落下被她丢进雨幕。
对于慕安雅的出现,婚礼被打断,桑紫涵恼火的转过头看向此刻出现破坏婚礼的人,然眸光却在一瞬间僵住了,那张脸上写满了不相信,甚至于为了配合她此刻的失态,手上的捧花应声落下,散了一地。
同一时间,离慕安雅最近的梁宽想要动手解决掉这个突然出现想要闹事的女人,只是他手刚伸进口袋,脑袋上突然抵着的一把枪使得她不得不停下所有的动作。
桑紫涵的第一反应是看向旁边的顾北言,她双手攀上顾北言的手臂:“北言快找人将这个女人弄出去,我们的婚礼怎么可以被这该死的女人就此破坏掉?”该死的,这女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她不是应该躺在医院里头等死么?看来当初她还是太仁慈了。
“紫涵,别着急,这个时候怎么能就这样将宾客请出去?接下来的好戏,要是少掉了这么重要的演员,我们怎么继续?”到这个时候顾北言才终于肯正眼看桑紫涵,他原本冷漠的脸上此刻染上了笑意,却好似是来自地狱的撒旦,这个时候与魔共舞,早就注定了这场战争就此拉开。
桑严意识到不对,刚想动手,然,毕竟年龄大了动作总是没有背后两个年轻人动作快的,同一时间,顾尘的抢抵在了他的太阳丨穴上,而左以川的更是自后背抵在他心脏的位置,都是一枪毙命的地方,倘若他再敢动一下,这条命估计立即就要去见阎王了。
“北言,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就是这样招待自己岳父的么?”桑严怒吼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小看顾北言了。
“呵,岳父?究竟是你蠢呢,还是一直以来我将你想得太复杂?你认为从你的手下当着我的面杀掉我母亲的那一刻开始我会不恨你?你以为今天这场婚礼是我同你女儿多恩爱?错了,你要知道,杀你于我而言太容易了,只是你太会躲,一直隐蔽得太好了,其实桑严,你精明了一辈子,唯一算漏的便是当年没有将我一起杀掉!”
顾北言嘴角的笑意愈发浓厚了,游戏正式开始,他们今天还有大把的时间慢慢玩!
“你以为今天你将我解决了你还能平安无事的从这个地方走出去?”桑严终究还是给自己留了余地的,至少在自己的安全方面他还从来没有出过纰漏。
顾北言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查到了西裤口袋里头,此刻他痞痞的样子同之前的一脸冷漠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神父早就逃得不知所踪了。
顾北言是笑着的,甚至于连他的声音里头都染上了嗜血的笑意,他声音有些沙哑:“那么,我们拭目以待!”说话间他微微歪着头,然,谁也没看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上一秒明明还在这边同桑严说这话,下一秒,他手里已经拿了一把银色的手枪抵在了桑紫涵的脑袋上:“你爱女如命是么?倒并不如今天你让我看看你的父爱有多伟大,是你死还是你女儿死?”
他漫不经心的问着涨红了脸的桑严,此刻他是游戏的主宰者,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时候享受一下嗜血的快感。
“死这么快怎么行?北言,我们安排的戏码明明不是这样的。”慕安雅由于身体还很虚的原因干脆在一旁的椅子上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此刻桑严才悲哀的发现坐在宾客区人根本没有一丝惊慌,也就是说这样的突变是他们一早就知道的。
“慕安雅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桑紫涵愤恨的看着那该死的女人,曾经慕安雅做过的很多事情都是她指示的,甚至于慕安雅是这些年来唯一与她见过面的那一个,此刻这样的情况他害怕慕安雅会将所有的事情在顾北言面前摊牌。
“做什么?真实荣幸之至,原来你桑大小姐还记得我这么个帮你办事还被你差点弄死的小角色,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没有开窍?问问你旁边的男人或许你会清楚得更快!哦,对了,你还可以问问最疼你的爹地,问问他是不是顾北言其实已经完完全全清楚了你的身份,或许还有你这些年来对慕念晨的所作所为!”
是了,对于一个从生死边缘走过一圈的人来说,很多执念真的很容易就此放下了,沉睡的那几个月,她梦到了很多东西,才发现这么多年来自己错得有多明显,在梦里她忏悔过,然而那也是在梦里,幸好上帝给了她机会让她可以再活一次,所以醒过来之后她即便身体虚弱到不行也还是执意见到了顾北言告诉了他当年多发生的一切,好在还不算太晚,甚至于她还赶上了这么一场好戏!
“北言,我根本不知道这个疯女人在说什么,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哥哥和朋友怎么可以拿枪指着我爹地,又怎么可以拿枪指着我?北言,你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呀!现在将这个疯女人赶出去还来得及的,北言,我求求你,我真的很爱你,你知道的”
桑紫涵眼泪应声而掉,此刻她哭得梨花带雨却是掩饰不了那双眼睛里头所夹杂着的异样东西,她在害怕,害怕在这样的时候被揭穿,更害怕就此失去这个男人,可是除了哀求,却是根本没有别的办法了。“爱?桑紫涵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有资格提爱这个字么?这个男人谁不爱?可是你死心吧,他的心早就给了慕念晨了,这世界上大概除了慕念晨在没有别的女人可以与他并肩,受他一世珍藏。”说到这边慕安雅眸光中有一丝灰暗的微光,谁不爱呢,接触过后谁不会爱上这般完美的男人,可是爱是一回事,能不能得到他的爱又是另一回事了。
“你以为,当你一手策划了当年那一出悲剧,再到今天害得慕念晨早产之后,你当真天真得以为自己还有资格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何况,你似乎忘记了,你身上还背负着上一辈的血海深仇,你继承了你父亲阴狠的基因,太过残忍了。”事到如今,当她洗尽一身铅华,站在一个旁观者角度来看的时候才知道当初的自己有多疯狂,尽受了这个女人的唆使,逼走自己的妹妹又间接害死了自己父亲。
“你在瞎说什么?慕安雅你就是嫉妒我,我告诉你你休想污蔑我!”桑紫涵双眼通红的瞪着不远处坐着的慕安雅,天知道这个时候她恨不得直接那把刀将她杀了,她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破坏了她既得的幸福。
事实证明桑紫涵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管是为了什么,至少到了这一步她还是觉得如果不是慕安雅这婚礼还是可以进行的,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其实真的策划了这些事情的人正是站在她身边正拿枪指着她的顾北言,无所谓想没想到,只是还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成幸福的云端跌落了,她明明还没来得幸福
“北言,你看不到我的爱么?为什么,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来破坏我的幸福,我那么爱你,如果没有你,我这辈子都生不如死的,北言,我求求你,只要让我在你身边,其余的我都可以不争了好不好,我会好好对待你同慕念晨的女儿,一定会好好的做一个贤惠的妻子”她还在渴求什么?还在奢望什么,爱到深处,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她可以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却接受不了这般冰冷的现实。
“妻子?呵呵,你以为我顾北言这辈子会娶你这般心肠歹毒的女人回家做妻子,好好对到我女儿?说这话的时候你不怕遭报应么?没必要挣扎了,桑紫涵从头到尾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已经很清楚了,你以为今天的婚礼除了想要引你父亲出来之外还有什么?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哪怕就此死去也不会爱上你这样的女人!”无疑这个时候顾北言无情的话语才是对桑紫涵最大的打击,他一点都不吝啬的丢给她一大堆的话,今天的婚礼,目的确实在此。
说话间顾北言转过头,这个时候他甚至于是不屑看桑紫涵扭曲的表情的,他看向桑严:“所以,游戏开始了,是你同你的‘冰狼’一起消失在这个世上,还是,你想要亲要看着你女儿死在你面前?”
“顾北言,这就是你今天的目的?你以为这里就只有你的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周围并没有你们的人手吧,至少这些天你们的行动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我同涵儿要是走不出这个教堂,今天这里头的人都得丧命!”桑严怎么可能就此服输,斗了一辈子了,就这么死在顾北言手上那就太憋屈了。
“当然不止他们,还有我!”宾客席中突然走出一位戴着鸭舌帽的男子,他站定在桑严面前这才拿掉了头上的鸭舌帽,那张野性俊美的脸,除了顾斯奕还有谁?
“我说,你只知道监视他们,是不是忘掉了还有我这个足以让你致命的‘死人’?顺便友情提醒你一下,今天你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你安排在周围的人刚好已经被我们解决掉了,监狱已经满了,没你位置了,所以你是真心的可以死在这里的!”
顾斯奕是张狂的,当初险些被这老头子给弄死,如今他真的见到这老头子的时候心里怎么可能不想直接解决掉这人泄泄愤?加上母亲的仇以及父亲的嘱咐,无疑这人今天是走不出这教堂的了。
桑严见此,那张脸上有明显的错愕,他眸光中一片灰败,他确实没有想过顾斯奕还活着,这个顾家掌控着黑道力量的帝王,最棘手的却是一直被他忽略掉了。
“顾洺有你们这样的儿子是应该骄傲的。”桑严闭上眼睛,这才察觉到自己或许是真的败了。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们要杀要刮都随意,只是放过涵儿吧,北言,这孩子是真的爱你的,你说过你不会悔婚的。”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却是在下一秒睁开眼睛看向桑紫涵的时候眼神示意了什么,然,这微小的动作在场的人确实都没有注意到。
“我是没有悔婚,桑严,你刚刚也看到了,这婚不是我毁掉的,是那边那位小姐一不小心破坏掉的。”顾北言看着此刻桑严颓废了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这话他说得很无辜,以至于在场的人都是嘴角一阵抽搐,这不小心得真凑巧,根本就是他一早安排好的
——————
明天正文大结局~~~~打滚求奖赏啦~
【结局篇:明天我们还在一起吗?】4正文完~(8000+)
【结局篇:明天我们还在一起吗?】4正文完~
“我是没有悔婚,桑严,你刚刚也看到了,这婚不是我毁掉的,是那边那位小姐一不小心破坏掉的。”顾北言看着此刻桑严颓废了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这话他说得很无辜,以至于在场的人都是嘴角一阵抽搐,这不小心得真凑巧,根本就是他一早安排好的
慕安雅躺着也中枪,顾北言漫不经心的看向慕安雅的方向,这大概是慕安雅进场以来顾北言第一次正眼看她,她怔怔的跌进顾北言眼眸中,这个她同样追逐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可是即便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未婚夫妻的关系,那么这个男人真的正眼看她又有几次呢?
爱过这个男人之后这辈子怕是在不会爱上别的男人了吧,她可以结婚生子,然后做个贤惠的妻子,守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这世上该是哪个男人幸运如斯,得到这般因为顾北言而洗尽身上一切邪恶因子的女人,而她知道这世上大概只有慕念晨那般幸运的女子,才能够不争不抢便得到了这个男人的一整颗心。
她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停在顾北言面前:“顾北言,我终于可以放下了,你一定要幸福”那一句话是对顾北言说的,说话间她低着头,却是泪水一片泛滥,脸上泪痕交错,却是倔强的擦干了脸上的泪水随后看向桑紫涵:“事到如今你还没有看清楚么?这个男人只能用来追逐,能在他身边安然停靠的只有慕念晨而已,桑紫涵,我不知道今天之后你会怎样,可是劝你一句,收起你那疯狂到变态的爱吧,他顾北言想来不屑。茆”
顿了顿,慕安雅转身往教堂大门的方向去了,她身体还很虚,接下来还有很多治疗要做:“我的戏份到这边结束了,顾北言,再也不见。”
这一次她向光而行,背弃信仰,这一生是否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却是在今天这样的日子慕安雅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甚至于在一开始慕安雅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他们这一整个计划里头并没有慕安雅这个人,只是当慕安雅醒过来,并且辗转找到了顾北言,那个时候她忏悔了所有一切,或许顾北言早已知晓,然而关于那个孩子,终究还是因为她的一时狠心,那两个医生也是她后来安排进去的,顾北言是愤怒的,然而顾尘却是理智的,这么一来就当是给慕安雅这么个已经醒悟的人一次赎罪的机会又有何不可蚊?
“北言,不是这样的,慕安雅她只是嫉妒我能够同你在一起,你相信我好不好,从头到尾我都是爱你的,慕安雅她在说谎”桑紫涵额头上除了一层细密的汗,顾北言手上的枪正抵在她额头上没有要拿开的意思,她浑身一片颤抖却是不敢乱动一下。
“嫉妒?桑紫涵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你认为你浑身上下还有什么可以让人嫉妒的资本?我给你时间,说出这些年来你的所作所为,我便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如何?如果你敢说一句谎话,那么你的十根手指头便会一根一根少去。”顾北言看向桑紫涵,一只手牵起她纤细的手指:“啧啧,这要是光秃秃的没有了手指”他欲言又止,等着桑紫涵的回答。
“顾北言你混蛋,上一辈的事情何必在女人身上报复,有什么冲着我来,我不许你伤害紫涵!”桑严直接爆发,无疑桑严是个好父亲,他交给桑紫涵的完完全全只有掠夺,毕竟曾今他是有那个资本人自己的女人不管怎么样都好的,然而如今他终究还是不舍别人伤害自己的女儿。
“你给老子闭嘴,你女儿做的那些事情是一个女人会做的么?”顾尘一个火大,一脚踹在桑严膝盖处使得桑严脚下一个不稳直接跪在了地上,几乎呈现了朝着顾北言跪下的姿势。
“来吧,紫涵,现在是你的忏悔时间,这么圣洁的地方我不想见到血色,好好忏悔,否则你的灵魂真的可以一直在这边盘旋了。”顾北言的声音显得阴森诡异,嗜血的眸光似的那双眸子里头充满了血丝。
“顾北言,我没有错!没有!你以为今天真的血拼起来你能够安全走出去么?忘掉告诉你了,你喝的那杯咖啡里头加了特制的迷丨药。”桑紫涵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想顾北言倘若再冲动些或许就可以让她赢得一些可以逃出去的时间,然后就可以按照父亲的指示行事,到时候一切安然无恙!
“嗤——桑紫涵,你当真以为你们这对父女自作聪明的戏码到了如今还管用?你难道没有发现你随身携带的化妆盒甚至于你的房间里头其实都是安装了微型的窃听器了么?换句话说,早在你接到那个指示的时候我就已经清楚了你想要做的事情,再说了哪怕没换药,你以为你给我的东西我会喝?”
时间拖得太久了,这么下去似乎没什么效果。
“喷——”子弹打进肉里的声音夹杂着桑严的一声惨叫,顾北言挥手便是一枪打在了桑严肩膀上,瞬间鲜血四溅,然顾北言却是平静得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般,他手上的枪在桑紫涵脑袋上敲了敲:“我保证我的下一枪是打在这个地方的。”他就连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头都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然,***动只在一瞬间,那边被人压制着的梁宽不知是用了什么办法竟然从那几个手下挣脱出来,紧接着几声枪响,有梁宽的却也有那些手下的。
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梁宽再怎么强悍也还是敌不过那一众的手下,即便他的子弹每一发都刚好达到了人,但也是这个时候他也刚好被打趴在地,一枪正中心脏,他这一逃脱甚至于带了些许寻死的意味,枪声四响间这位跟在桑严后头的左右手倒在一片血泊中没有了声息,生命太无常,何况这个时候他们早就没有了胜算。
“我说我都说”桑紫涵终是肯松口,她看着眼前男人丝毫没有想要留一丝余地,却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真的明白这个男人对她是真的没有感情的。“五年前慕念晨会离开全都是我一手安排的,包括到了如今慕念晨早产,是因为我去找她说了很多重话所以才会如此,可是顾北言等到了眼前我才真的看明白,这一切都是你,不管我造了什么孽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是你同慕念晨在一起太过张扬了,亲密如斯,否则你以为别人在嫉妒些什么?随意你连带着自已也一起毁掉好了,否则总还是会有源源不断的人因为嫉妒想要害死慕念晨的!”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