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寡妇第二个高潮来临时,王言才一泻如注。
“小言,你太会弄了,我身子都酥了!”
女人在下面陶醉地说,“结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了,小言,你爱人真幸福啊!我羡慕死她了,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女人缠住王言不忍放手。
“我跟她不怎么做,结婚时间长了就没感觉了!”
“别让她看出来你心里有人啊!女人都不容易!”
邱荷反而劝起了王言。
“知道,我就有你一个!晚上能行吗?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王言问道。
“晚上来吧,我给你留窗户!”
邱荷快活幸福,主动安排着夜晚的幽会。
王言绕道先回家了,避开了傍晚人多的时候。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了邱荷的女儿海娜回来了。海娜小时候早产,邱荷特意让女儿多吃了一年的奶水。大了以后,邱荷也担心海娜有什么毛病,总是想方设法让海娜多吃好的,以至于海娜看起来比同龄的女孩都发育得要好,十几岁的年龄就已经是个美人胚子了。
“叔。”
海娜有些羞涩地称呼着就进了自家院子。王言忽然发觉自己不知不觉成了长辈了,时光真的流失的太快了。
海娜刚刚从同学家里回来,有些不开心。由于从小就没有父亲,海娜天生显得有些孤僻。其实海娜很希望自己能多些知心朋友,可是却总被排斥。尤其是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游戏,自己总是和其他小伙伴不协调,也不懂得父母间应该是什么样子相处,渐渐有些自卑起来。单亲家庭的阴影也在心底更重了。就是与几个很要好的同学在一起,也总是觉得自己家庭不如别人,内心里很渴望摆脱这种孤独的生活。偶尔看到未曾见面的父亲照片,只是朦胧地感慨一下。想着父亲活着的样子一定也象眼前的王言叔叔一样高大,干净。
夜里,海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由于家庭的原因,她特别愿意一个人畅想未来,虽然妈妈很疼爱她,但她觉得与妈妈有些话不能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平时没事就是有些心烦。
刚想起来解手,忽然看见墙角似乎有身影闪过,若不是海娜根本没睡,还注意不到。黑影轻撩起窗帘,闪进了妈妈的屋子,海娜心里骤然紧张起来,悄悄透过门缝向妈妈的房间张望。虽然和妈妈的房间隔着过厅厨房,海娜还是感觉到有人肯定从窗户进了妈妈的屋子。吓得海娜不敢出声,可还是担心妈妈有什么不测,自从奶奶去世后,她就这么一个亲人了,绝对不能让妈妈有什么不测。
海娜哈身摸到妈妈的房门口,顺手拿起了灶台上的菜刀,手却不住哆嗦起来。海娜想好了,如果妈妈与坏人搏斗起来,自己一定要拼命保护妈妈。可奇怪的是明明有黑影从窗户进去了,却没听到妈妈的声音,难道是妈妈没听到还是怎么了?海娜心里更紧张了。
海娜隔着房门就能确定妈妈屋里面确实有人动作,但声音很低。房门带着四块玻璃,帘布时间长了,有些缩水,露出的一角显出了屋子里的景象:月光透入薄窗帘洒落屋内,屋内的景象让海娜惊讶得张嘴呆立在门外。自己的妈妈光着身子躺在炕上,王言叔骑到了妈妈的身上,好象在欺负妈妈,身体一上一下的,用下身撞妈妈大腿中间的地方,偶尔还能看到男人撒尿的东西漆黑一团的,进出妈妈的身体。王言叔好象很用力,甚至炕都被撞得带着闷闷的响动。可妈妈明明是被王言叔欺负了,却没有叫唤,而是搂住了王言叔的后腰,用力使劲,脸上还挺快活的张嘴喘气,甚至能听见妈妈喉咙里“呜呜”小声叫着。
一会又看见妈妈主动抱住王言叔的脑袋,两人开始亲嘴。妈妈还滚到了王言叔的上面,好象要把王言叔的舌头都吸出来。一会王言叔又压住妈妈,两人在炕上来回滚了十几个来回,肉光光的一片,下身连在一起,一撞一撞的。妈妈抓王言叔的后背,抓自己的头发,摸自己胸脯,还让王言叔吃奶,好象很舒服的样子。那是自己小时候吃过的奶,怎么妈妈还让王言叔叔啃上了。
可早已经怀春的海娜一瞬间明白了妈妈和王言叔的关系,也亲眼看见了男女间到底是怎么回事。顿时耳热心跳起来,下身紧绷。站在妈妈门口进退不是。原来男女是这么一起做的,怎么有些象两个人在炕上摔交!妈妈,你反抗啊,反抗啊!为什么不反抗呢?这是男人欺负你啊!欺负你一个女人啊!海娜心里为妈妈哀叫,怨恨妈妈为什么这样偷偷摸摸。
海娜实在不想看下去了,却忍不住还是要看个究竟。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只见王言叔狠劲撞了妈妈好些下,抱住妈妈又亲又咬的,渐渐地王言叔的动作慢了,妈妈也躺着不怎么动了,海娜想应该就这么样了,怕自己被发现,悄悄放下菜刀,神情恍惚地回屋。心里却涌起了更强烈的自卑,原来自己家真的不如别人家。自己的妈妈竟然这么丢人,平时那么漂亮,对自己那么慈爱的妈妈,竟然和别人家的男人做不要脸的事情。奇怪的是她没有怨恨王言叔,却开始有些瞧不起养育自己长大的妈妈了。从小就听别人说过,女人跟了别人家的男的就是“破鞋”有一次她还问妈妈什么是“破鞋”却被妈妈狠狠批了几句,没想到原来妈妈就是“破鞋”有个破鞋妈妈,以后怎么办啊?
海娜自己心里想着,不注意“咣”的一声撞到了自己的房门上。
“小娜啊,怎么了?”
邱荷正与王言亲热着,猛然听见海娜的房门响动,急忙穿上衣服开了房门,留下王言趴在被卧里不敢动弹。
“睡迷糊了,妈!我要上厕所。”
海娜觉得自己心里委屈,身体憋得难受,真的有要解手的意思。
“去吧,妈看着!”
海娜也和妈妈一样爱干净,除了冬天,都是去院子里厕所解手。邱荷一直等着女儿回屋躺下,帮着关好房门,才回到王言的怀里。两人又亲热了好一阵,摸乳抠阴好半天,无尽的缠绵。听听海娜那边确实睡着了,王言撩开窗帘一角,四下无人,狸猫一般贴着墙根躺回了隔壁自己的屋子。
海娜其实根本没有睡,一直在注意着两人的举动。看看王言叔回去了,一颗心也落了地。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不知道王言叔与妈妈以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两人走到一起了。平时自己还很尊敬喜欢王言叔,常常想如果自己爸爸要是这样多好啊。可偏偏王言叔与妈妈不明不白,如果要在一起生活,为什么王言叔不娶妈妈呢?迷迷糊糊地,想到快天亮了,海娜才睡着,而且一睡就是一个小上午。
邱荷心里此时只有临时归来的王言,也没有叫女儿起来。本来海娜就是放假,也不上学,早饭都省了。
第二天夜里,海娜没了一丝睡意,想想隔壁王言叔还没有走,晚上一定会再来。
果然,后半夜又有黑影进了妈妈房间,妈妈又是没有什么动静。海娜怨恨自己的妈妈,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那么顺从。实在忍受不了,海娜又悄悄到了妈妈门口。
皎洁的上弦月光透过窗帘照了进去,海娜看到妈妈变得比昨夜还不象话了,竟然跪在炕上让王言叔从后面玩弄,一双奶子在下面晃得显眼。王言叔却比昨天更起劲了,上下乱动,最后翻过妈妈的身体,把妈妈的一条大腿都抗到了肩膀上,还用撒尿的东西敲打妈妈的下身,一会又捅进妈妈阴道里,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进去呢?又看到王言叔抽出家伙,抓住妈妈的头发把那个东西塞进了妈妈嘴里。看到妈妈难受了几下,好象都要呕吐出来,海娜不禁为妈妈抱屈。没几下妈妈就好象适应了嘴里的东西,又舔又含的,上下吸吮,好象王言叔撒尿的东西抹了蜂蜜似的好吃。就那么一个劲儿地舔,一个劲儿地吃,很久了也不放口。最后还是王言叔自己拔出来了,又捅进妈妈的下身里,弄得更狠了,炕铺都撞出声了。妈妈就是享受的样子,随便王言叔在上面弄。
海娜第二次看男女做爱,虽然还是惊心动魄,却有了心理准备。只是看得自己的下身隐隐约约不舒服,涨涨的难受。
海娜犹豫着如何破坏两人的事情,她实在接受不了名声一直很好的妈妈背着自己与别的男人有这样的事情,如果昨天也许是王言叔强迫妈妈的也说不定,今天海娜算明白了一定是早就这样的了。可又无从插手,自己一个女孩,怎么办呢?海娜边想边注意屋里的一切,看得又想去厕所。悄悄走到门口,想想又不是自己作贼,干脆故意踢开大门,进了院子。就是要打乱妈妈和王言叔两个人的事情。
“小娜,这两天你肚子不好啊?”
邱荷看女儿回来进屋就问,一语双关。去年初女儿就来了月经,比一般女孩早很多,邱荷心里经常合计是不是海娜小时候吃的那些个营养品、补品有什么激素,怎么十几岁的年纪就有些发育早熟了。
“妈,这两天院子里好象有耗子,门关紧吧,我睡了,妈。”
海娜觉得自己出了口气。
“什么耗子,哪有耗子,睡吧,妈过去了。”
邱荷再次回到了王言的怀里,却有些没了底气。
“小娜好象听见什么了,你小心点儿。”
邱荷腻在王言怀里耳语道。
“没事,小孩懂什么!”
王言自我安慰,也有些担心被发现私情。
“明天就走了,今天多呆一会儿。”
王言一边亲昵着寡妇一边细声耳语道。
“要是不走就好了,真希望你一辈子住这里,我的男人!”
俏寡妇再次浪浪地勾弄起王言来,忘记了自己早已为人母,自己的女儿也已经不再是懵懂年龄了。
临走的时候,王言特意给自己家和邱荷家都装了电话。王言妈在享受老儿子的孝心的同时,很赞成王言顺带给邱荷也安装电话,认为王言懂得事理。只是以王言妈的意思,两家装一部电话就行了,可王言说两家一个电话不方便,电话一响两家屋子全响铃,大家没法睡觉了。
“嫂子,等我回来,现在有钱了,我有机会就回来找你!夜里把电话放被卧里,别让人听见电话响!”
王言与邱荷约好了通话的时间和暗语,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女人,留下了一个女人苦苦思念着心爱的男人。
回来后,王言赶紧联系了尚鸿到了风尚咖啡厅,要再接再厉,多合作几个项目。
“尚鸿,环城快速路的项目你盯没,这回工程大,周期长啊,起码得两年时间,筹备组开始运作了,赶紧切入啊!”
“我正找关系呢!还没进展,有几个合作伙伴已经找过来了,我们公司还没确定合作伙伴呢!”
尚鸿觉得王言虽然在这样的大项目上不能完全帮助自己,但还是有重要信息可以共享的。
“你们是国际知名品牌,资源好,千万别轻易答应哪个公司合作。现在象郭胖子那样的人太多了,都说自己是高干子弟,市里关系硬。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在领导面前还不是孙子一个。你放心,项目还是大家合作,关系人我给你介绍。”
王言自信自己是崔力身边的人,从崔力当局长时就一直伺候着,没有弄不明白的事情。与尚鸿办点儿事情比跟那些江湖骗子把握。也真害怕尚鸿被谁捆住了,找一个可靠的合作厂家并不容易。这里并不只是钱的问题,有时候领导的一些私事也需要他王言来张罗,必须在圈子内部解决问题,而且要办得漂亮。
“郭胖子那小子怎么样了?哥们真有点儿出卖他的感觉。你说要是那天哥们眯着不告诉周海,不就没事了吗,害了两个人啊!”
尚鸿一想起这件事就内疚。
“算了吧,咱们抓紧时间整项目吧,我还指着项目弄个门市房呢!”
王言安慰着尚鸿。
“门市房,你要那个干嘛啊?”
“投资!现在不允许政府人员做买卖,投资还是不犯毛病!”
王言说道,好象已经看到了未来。
第17部 霜花忍辱绽香蕊 狂子蒸淫得荔娘
被周海痛扁后的郭卫东躺在自己家的床上静养,旁边的一位美妇使得十多年的屋子焕发了光彩:利落的浅蓝薄纱料的套裙装,紧裹女人柔软曼妙的身段;洁白的细脚穿着细高跟凉鞋,婷婷端立。妇人浑身散发着柔媚典雅的气质,娇羞成熟的仪态,尤其一双剔透的眼睛神采灵动,衬托出一张勾起人类最原始欲望的面容。娇嫩白皙的肌肤掩饰住了美妇的真实年龄,显示着这个妇人很善于保养自己,看外表也就三十多岁。
“我不是不来,是你陶叔那边有病需要照顾,还得托人报销医疗费,现在不象从前了,厂子归个人经营了,报销特别费劲儿。美真什么时候回来啊?”
妇人解释着。看郭卫东直瞄她的身体,就没有靠近床边,坐到了旁边,顺手摆放着床头柜上的一兜水果。
“她今天有课!荔香,你靠我近点!你今天打扮得真有味道!我一直想你!想我们以前的时候!”
郭卫东请求着。
“说多少遍了,以后别叫我名字,让人听见不好!我好歹是你后妈啊!当外人你怎么也得叫妈啊!你和你爸一样,哪都好,就是见着女人没够。”
美妇保持着距离说道。
“好了,别说了!以前是我不对!你也有爱人了,别总惦记那点儿事,想想正经事儿,你眼瞅着快三十了,也该立事业了!看你都胖成什么样儿了,以后少出去跟你那些朋友瞎喝酒。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美妇没有太多留恋似的,很快就起身出门了。郭卫东想追过去,动作一大,下身竟然有些隐隐的疼痛,只得回床休息。这才几年的时光,自己就混这么惨相。要是自己当官的父亲还活着多好,做生意也不用这么费劲。四、五年前自己还是一身强健,不知不觉胖成了废物,有时那些三陪小姐都跟自己开玩笑,问他能不能自己伸手够到下边家伙。现在连个周海都能收拾自己了,自己曾经的女人都嫌弃自己了。妈的,都是酒色淘空了自己!
君子偕老,副笄六珈。
委委佗佗,如山如河,象服是宜。
子之不淑,云如之何!——《诗经。啵纭>淤衫稀饭蓝哪盖兹ナ赖迷纾盖自诠蓝杆甑氖焙蛉17颂评笙恪9蓝母盖资潜臼杏屑侗鸬闹鞴芪慕痰牧斓迹庖彩俏裁刺评笙隳昙颓崆峒薰吹脑颉l评笙阍诰┚缭荷习啵母锖缶┚缭壕鸵恢辈痪捌嗣歉不陡厶u枨k淙凰闾ㄖ樱炅洳还7辏聿南嗝捕加惺愕谋厩5翘评笙闳床辉敢飧男凶哐u餍懈枨由匣楹蟮奶跫膊淮恚纱嘣诩依锕胀ㄈ说纳睢?br />
自从有了这个后妈,郭卫东觉得父亲就象变了一个人,整天围着这个后妈转。也难怪,连郭卫东都是心甘情愿叫妈的。后妈唐荔香可能担心早已经上初中的郭卫东抵触自己,又整天围着郭卫东转,家里一时怪怪的气氛。但是郭卫东喜欢后妈照顾自己,喜欢闻女人身上那股醉人的雪花膏味儿。
懵懂已开的郭卫东也逐渐懂得欣赏后妈的漂亮了。在这方面,郭卫东好象继承了父亲的本领,对女性的感觉很早熟。心中拿那些在影视里的美女明星和自己的后妈比较,原来的朝鲜电视剧《无名英雄》里美丽果敢的顺姬中尉,日本影片《。。:看书吧证》的那个时髦迷人的母亲,还有港台的邓丽君、黄杏秀,郭卫东原本很着迷。可自从唐荔香进门,郭卫东以往心中的美女形象都黯然失色,远不如这个年轻的后妈活生生的有魅力。郭卫东还特意把唐荔香的大照片摆到了自己卧室的书桌上,晚上只有看够了后妈的样子才能睡觉。
三个人平静地过了半年多的日子。
一天半夜里,郭卫东起床准备去卫生间。刚开自己的房门,就听见父母的房间里有异样的响动,连着后妈的喘叫声,虽然极力压抑,但还是能听清楚。
“嘶哈!啊!呜呜————你使劲啊,使劲啊!啊!啊!”
那是女人在要求丈夫。
“啊!我出来了!出来了!”
郭卫东父亲费力地喘气声。
“你不能多挺一会吗?天天这样,都是你先来,几下就不行!完蛋!”
唐荔香埋怨道。
“是你厉害啊!我也不是铁打的啊!最近好象越来越短了,腰也疼!”
男人疲劳地说。
“你才多大岁数啊!现在要是就不行了,以后可怎么过啊!”
唐荔香不高兴地说。
“得补一补了!”
“就知道补,你腰子吃的还少吗?不说了,睡觉!”
两人好象都没了话。郭卫东干脆回屋,侧脸贴到两个卧室之间的隔墙上,效果竟然与在门口是一样的,而且不用担惊受怕。听到父母两人似乎在窃窃私语着。郭卫东干脆拿喝水的搪瓷缸子顶到墙上,权当扩音器了,总要想办法清楚地听一听隔壁那种刺激的呻吟声。可除了模糊的声音,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郭卫东借着解手的机会悄悄在父亲房门外又听了一会,确信父亲已经熟睡了。郭卫东兴奋得撒尿都费劲了,不情愿地回到床上。想象着父母一定和电影里男女激情亲热时一样,肯定浑身都光着呢!后妈唐荔香光着身子会是什么样子呢?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见过女人光着的样子。想着想着,下身憋的难受,郭卫东伸手揉搓起自己的阴茎,想着后妈白日间年轻艳丽、风姿招展的样子,幻想着女人被父亲折腾的景象,不知不觉睡着了。可迷糊中,一个特别象后妈的漂亮女人围着自己打转,摸自己的身体,对着自己微笑,郭卫东想扑到女人的怀里,想让女人敞开胸脯,可漂亮女人就是若即若离的,挑逗得郭卫东难受。漂亮女人伸手摸他的下身,那种滋味实在是美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一会工夫下身就弄出了浆液。
清醒过来的郭卫东有些害怕,自己这是学坏了,但是刚才那种滋味真是舒服啊,酥麻麻的,还想再来一次。
第二天夜里,郭卫东说什么也睡不着了,主动把耳朵贴到了墙上,等待着半夜里传来的刺激声音。一如期盼的,隔壁再次响起了那种让他受不了的声音,尤其是后妈唐荔香的声音,抓心挠肝的,让他联想起了小说《封神演义》里的妲己,在纣王怀里也应该是这种动人魂魄的声音语调,要么怎么能迷住英武的商纣王呢?也许后妈更象《埃及艳后》也许更象……郭卫东调动一切自己能想到的女人形象,来充实自己的想象,充实半夜里隔壁那个后妈的呻吟声。真恨不得两个卧室间的那堵墙是透明的。
可是那种隔墙偷听的滋味实在不过瘾,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只有偶尔能听到几声,只能在心理上痛快一下而已,一定要想个办法听得再清楚一些!郭卫东忽然就为自己的发现欣喜若狂了:两边的卧室有暖气管子沿着地角线穿墙而过,水管和墙体间有缝隙。趁着没人的时候,就用螺丝刀和水果刀扩大那个暗道,几天下来,暖气管子四周已经悄然出现了一个通透的窟窿,看起来就象暖气管子通道大了两圈,隔壁的声音清晰可闻。郭卫东自信这是自己这辈子最伟大的“土木工程”夜里,隔壁那种郭卫东用来手淫的声音如期而至,清晰到了不用贴墙就能听得一清二楚。郭卫东静静地躺着,手中握着自己的下身,缓缓动作。隔壁的后妈唐荔香好象就趴在自己床边,就在和自己亲热似的。
“讨厌,你天天要啊!讨厌嘛,色鬼!”
女人娇嗔的声音。好象两人先亲嘴的声音,嘬咂声很大,也许是父亲正在亲后妈的乳房呢!白天后妈帮自己收拾衣服什么的,那双丰满坚挺的乳房经常离自己很近,每次后妈的胸脯靠近自己的时候,他真想抱上去吃奶,可那是后妈,是父亲的女人,自己还得装出一副孩子气的样子。想到后妈的乳房,郭卫东的性欲迅速窜升,开始跟着女人的呻吟声伺弄起自己的家伙。
“你今天又主动了!讨厌!嗯——啊——我的男人啊,我的好老爷们啊!”
隔壁也逐渐进入了状态。
父亲只粗喘,没有话语,“哼!哼”地不停,似乎在往后妈身上使劲。
“啊——嗯——啊——嗯——你使劲啊,越来越不行了你!使劲啊!啊——”
女人拐着弯儿地呻吟,也许以为深夜了,隔壁的少年早睡熟了,女人的浪叫一声盖过一声。
“啊——啊——快啊——快啊——啊”“荔香,你的大奶子太好了,太美了,要死了我,哦!哦!啊!”
“要吧,给你要啊!使劲亲我啊,吃我啊!啊——吃我啊!啊——”
“我要,荔香啊,我的美人啊,我的好老婆,我舒服死了,我要死了,啊!你勾死我了!你个妖精你勾死我了!啊!我要啊!我要挺住,我不行了!啊!”
“呜!呜!哈呀——挺住啊!啊——好男人你使劲啊,人家才开始嘛!啊呀——啊——”
“硬点儿啊!硬啊,你使劲啊!啊——啊——别泻,别泻!挺住啊!啊!使劲啊!”
女人的娇喘呻吟夹杂这男人浑重的喘息,冲击这郭卫东的耳膜,冲击着下身,只觉得快感和父母的激情同步到来。听着女人长长的“啊————”
了一声,郭卫东跟着泻了满手。隔壁的激情实在太短暂了,根本还不过瘾,父母随后的温存和亲热的言语,同样刺激着郭卫东。
“讨厌,每次你就顾自己享受,男人真是的,来的快去的快,我还没怎么调整好呢!你倒好,下来了!”
女人不满地埋怨。
“现在我挺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要不以后分床睡吧,我去客卧,歇一歇再回来。守着你我真受不了,其实今天没想干,看你那样子我就忍不住了。你太招惹我来情绪了!难怪当初那个老家伙盯着你不放。谁都想得到你啊!谁得到你这个美人都得美死啊!荔香!”
“讨厌,我不喜欢你提那个混蛋,他们没一个好东西。也不知道我那姐妹儿在他那怎么样了?哎,一步错步步错啊!”
“我好不?把你救出火坑!你姐妹也算行了,好歹明媒正娶嘛!”
“讨厌,你都没给我办过婚礼!不说了,睡觉吧,明天你不还出差吗?你轻点儿,别摸了,下面都摸烂了也没够!有本事你用你这个把我弄烂,算你厉害!睡觉睡觉!”
渐渐地隔壁彻底没有动静了。郭卫东却还在手淫不止,满脑子都是想象中的女人身体。
从此以后,郭卫东养成了偷听的习惯。只要半夜醒来,只要那边两人行房,他就跟着起性。白天郭卫东看后妈唐荔香也开始不自然了,总能想起夜间父母做出的声音。后妈确实好看,走路都象在舞台上唱戏。尤其那副身材,浑圆的臀部,细柳的腰板,隆起的胸脯,就象外国电影里的美女明星。但是后妈唐荔香比那些明星更好看,更亲切。那双灵动的眼睛会说话,会指使人,身为干部的父亲以前是很有威严的,可总是被后妈指使来去,还没有怨言。从父母的对话中隐约得知早先似乎有不少男人盯过自己的后妈,郭卫东很佩服自己的父亲有本事,暗下决心将来自己也一定找个这样的老婆。
可郭卫东父亲再婚不到三年,就百病缠身去世了。多年后郭卫东才明白,自己父亲本来文革时身体就落下了毛病,是色欲过度把身体彻底弄垮了,四十六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几岁的花样妻子在一起,根本经受不住每晚的声色诱惑。正所谓色欲愈深,天机必浅。
痛失生父的郭卫东仅仅悲伤了个把月,就很快恢复了以往的心理,自己清楚全因为有个漂亮的后妈。后妈再不会分心照顾两个男子了,后妈属于他郭卫东一个人的了。唯一失落的就是再也无法听到从前那种夜半淫声了。空虚的郭卫东很快就多了一个见不得人的癖好,就是偷唐荔香的内衣内裤。唐荔香的内衣内裤从来就很讲究,都是精致的款式。每次偷偷亲吻后妈唐荔香的贴身东西,郭卫东就变得异常兴奋快感。偶尔在上面发现女人几根卷曲的淫毛,郭卫东能兴奋得亲上去。眼睛瞄着桌上女人的照片,心里一次次呼喊“唐荔香”三个字,每每就着那股女人的体香泻出来。
郭卫东就在这样的煎熬下成长起来,嘴边的绒毛髭须显示出小伙子已经是十七八岁的健壮青年。郭卫东满脑子都是唐荔香的身影,只要没有人,就对着唐荔香的大照片贪看不停,女人那一双含情默默的美目总象在冲他递送秋波,实在熬得不行了,还得手淫解决。本来已经进入高考年龄的郭卫东学习成绩极其一般,三十来岁就妙龄守寡的唐荔香,也隐约觉得郭卫东长大了,连看自己的眼神都隐约出格了。尤其自己在家里洗澡的时候,郭卫东总是想方设法贴近卫生间的房门,跟她找话说。作为一个过来人,明显感觉郭卫东有一种隐含的青春冲动。郭卫东不但相貌象他父亲,棱角分明,而且比他父亲还高大,让唐荔香有一种亲近感。只是母子两人朝夕相处,却并没有真正的天伦之乐,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可她还是决心要照顾这个孩子直到他工作。
只是最近发觉郭卫东开始变得有些自闭,总一个人躲在屋子里不愿意见人。看到她进屋就不自然。在一次整理郭卫东的床铺时,唐荔香意外在褥子下面发现了自己换下来的文胸、内裤,一下明白了这个孩子已经是青年了。唐荔香心里很尴尬,也为自己的魅力有点儿骄傲。思前想后,觉得还是稳一稳,也许等郭卫东度过青春期就好了。但总要想个办法分散一下郭卫东的注意力。郭卫东身强力壮的,喜欢踢足球,看足球比赛,那就换个彩电!
晚春的一天,唐荔香在百货公司里独自溜达。这几年虽然没了丈夫,但生活还不错,唐荔香准备用手头的优惠卷买台彩电,其实她也特别喜欢在家里看连续剧,什么《排球女将》、《血疑》等日本的连续剧;港台的也好看,《上海滩》、《万水千山总是情》一部比一部好看。尤其是《血疑》每次看到里面的大岛茂,自己都忍不住落泪。那个饰演大岛茂的男演员太象自己的丈夫了。也是那么爱妻子,爱孩子。就为了好好看看这个象自己丈夫的演员,她也要换一个彩色电视。她看中了日本日立公司的彩电,准备回家让郭卫东帮着往回买,郭卫东已经是大小伙子了,体格超过了父亲,抬个精巧的日本电视不成问题。
要出百货公司的时候,唐荔香有意无意地照了一下门边的镜子,看看镜中的自己依旧年轻:浅灰色的套装衬托镜中的女子俏美成熟,细高跟黑色小皮鞋是自己喜欢的款式,显得腿部的曲线更柔顺了,发式是自己琢磨出来的盘头,虽然成熟了些,却哪里象个有十七、八岁孩子的母亲呢?唐荔香对着镜子驻足端详了一会,才出门去银行取钱。
回家的时候,大院周围的吵杂让唐荔香很反感。本来挺好的住宅大院,院墙这几年也不知道被谁做主就改成了一排门市房,小饭店,服装店比比皆是。也难怪,自打改革开放,人们都认识到了权力和金钱的重要。人们四处寻找可以变成利益的资源,守着繁华地带的这片门市,自然不会被放过。如果自己的男人在,也许这里的门市房自己家也能有份。街上两旁卖货的男摊主色迷迷的贪看眼神让唐荔香很不舒服,这种眼神自己见多了,臭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都露馅了。
唐荔香光顾合计事情了,却没有想到三个男青年一直尾随她进了楼道。三个青年穿着普通,没有一些街头流氓的花哨样,也就没有引起唐荔香的注意。就在唐荔香开门的瞬间,几个男青年从后面一拥而上,把她架到了屋子里,唬得唐荔香大气也不敢出。
正巧郭卫东从自己房间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用刀子逼住了喉咙。郭卫东一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是一把弹簧刀,他在电影《神女蜂的迷雾》里见到过,当时还很羡慕那个公子哥,能有那样一把伸缩自如的精致弹簧刀,没想到今天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小东,别动!你们别伤孩子!他还是孩子,你们发发善心,我答应你们!要什么都答应!”
唐荔香明白过来马上哀求着,准备做出最大的牺牲,浑身颤抖地被流氓用刀子逼到了墙边。
“我们要你这个小娘们陪我们哥几个玩一回!还有你取的钱,归我们保管了!”
两个男青年边说边找出绳子捆住了郭卫东的双臂,推倒在了一边,始终用刀逼着郭卫东。郭卫东老老实实地被按倒,蹲坐在地板上,眼看着另外两个同伙挟持着唐荔香,上下其手,转瞬就用刀子挑开了唐荔香的衣服扣子,里面白色的小内衣包裹着丰满的乳房更勾引流氓的欲望了。
“你们行行好!我给你们钱,都给你们,别这样,别!啊!啊!”
唐荔香拼命求饶,蹬脚张手,却畏于凶器,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看到郭卫东在流氓的手中,唐荔香更不敢高喊,只能身体靠墙,挥舞手臂推搡躲避,半裸的娇躯哪里抵挡得了两个兽欲大发的流氓。遮挡胸脯的当口,裤子很快就被划开了,香肌裸露,贴身的亵衣勉强遮盖着最后的羞耻。
“我操,不操真鸡吧可惜了!真跟画报上一样!”
一个流氓猛然抱了起唐荔香,抢进了旁边的卧室。另外一个流氓一边解裤带一边淫笑着跟了进去。唐荔香痛苦哀求的哭泣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
“啊!啊!流氓!啊!你们放了我啊!啊——”
女人的内裤飞到了地板上。
“啊!求你们放开我啊,我给你们钱啊!我不报案还不行吗!啊——啊——求你们放开啊!你们干什么啊!啊!啊!我给你们钱啊!啊——呜!呜!”
“干什么,我们强奸你,尝尝大美人的滋味。这鸡吧皮肤也太白了,我操!我操死你!亲亲嘴!亲亲大奶!呜,真带劲儿!我操,操!”
“啊!流氓!放开我,流氓!啊!啊!”
卧室里的唐荔香被折磨得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呻吟。声音不大,那是女人刻意在忍受着不想外面听见,可是卧室的房门大开,几个人的粗重呼气声、撕裂衬衣声、女人的呻吟声毫无保留地刺激着郭卫东。郭卫东浑身沸腾,借着挪动身体,眼睛往卧室里看进去,浑然忘记了脖子上的弹簧刀。不止是郭卫东,旁边看管郭卫东的流氓强忍着欲火也探头往卧室里张望。一只手不停摸自己的裤裆,就等着换班了。
只能看到唐荔香雪白匀净的双脚在床上胡乱踢打,高跟小皮鞋早已踢掉了一只,上面流氓正使劲地前后动作,偶尔能看到流氓的小腿和下身寻找合适的角度。从那只死死蹬着床单的高跟鞋就能知道唐荔香在拼死抗拒着,忍受着,而且看到两个流氓轮番进攻的影子,交替蹂躏着唐荔香。
“大哥,这逼长得真美,我还第一次看见这么带劲儿的女人!真他妈滑溜啊!亲一个!”
“一会你再尝尝滋味儿!我操!操!快按住她胳膊!操!我操!”
“啊!你们不是人啊!呜呜!呜!啊呀——”
郭卫东气血上涌,恨不得挣断绳索扑过去拼了。自己一直暗恋的女人就这样被别人欺侮了,而且是两个流氓同时欺侮。自从父亲死后,郭卫东原本自信可以守在唐荔香的身边,可以作为男人保护女人一辈子的。
“啊——流氓!啊——畜生啊!你们缺德啊——啊——”
唐荔香似乎在强忍着哭泣,但还是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啊——流氓——你们没有妈啊,没有姐妹啊?呜——啊——你们,啊!啊!”
同以往那种销魂的呻吟不同,完全是真正的痛苦呻吟,听得郭卫东热血冲顶,不觉用头顶到墙上,发泄着自己的悲愤。
“啊——哎呀——你们有完没完啊——啊——求求你们了,啊——别了,啊——”
郭卫东忽然看见挣扎的唐荔香披散着头发扒住床沿,拼命要从流氓身下挣脱,泪水和汗水混在一处。转眼就被流氓捉了回去,按倒了原处,又是只能看见两条不断踢打的雪白小腿。
“还想跑!美人,老子弄你了,奸你了,怎么的!你叫也没用,这才到哪啊,我们三个才进来俩啊,哈哈!你帮我使劲按住她胳膊,我往里深一点!别动,哥们舒服了就饶了你!”
“啊——求你了,啊——呜呜!呜——呜——”
好象女人的嘴里进了东西,语音含混。
“我操!操!操你个透亮!操操!啊!啊!啊!啊——你快接着来!”
“谢谢大哥!啊!我也真操美人了!啊哈!啊!操死得了!操逼了!操逼了!”
“啊——畜生!啊——畜生!呜!呜!你们不是人啊!呜!啊!呜!啊!啊!呜——”
郭卫东眼睛却始终盯着卧室里看,女人小腿的蹬踏越来越激烈了,也越来越叉开了,呻吟声由高到低,偶尔又发出撕心裂肺的低声叫喊,流氓不知怎么折磨女人呢,女人的呻吟比压在脖子上的刀子还让他痛。
“我操!操!大哥,这逼太带劲儿了!我操!操!太滑溜了!操死你,操!”
“啊——啊——呜呜——”
很久,唐荔香的呻吟短暂地停息了,小腿也不蹬踏了。一个流氓才提着裤子出来,对在外面一直如饥似渴张望的流氓递了一句:“进去玩玩儿吧,真他妈痛快!”
最后这个流氓如遇大赦,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分开了女人刚要合拢的双腿。
“啊!你们!啊!呜!啊!呜呜!”
卧室又传出了唐荔香极度痛苦的呻吟声,都有些不成调了,平时清亮透彻的嗓音已经嘶哑了。郭卫东只觉得自己比唐荔香更无助,更痛苦,眼看着自己的心中的女人就这样毁了,却无法解救,悲愤中来,眼泪流了下来。
“啊——啊——”
唐荔香的呻吟刺激折磨着郭卫东,不知何时郭卫东下身开始挺硬了。
“啊!啊!畜生!你们太没人性了!啊!呜——啊——”
“我求你们了,啊!呜——受不了了!啊!”
忽然,卧室中的唐荔香踉跄着冲了出来,披头散发,内衣被撕扯得剩不了多少了,几乎就是一丝不挂,只有平时总佩带的项链完好地甩在胸前。女人实在受不了几个流氓的轮番暴虐,趁着两个流氓换位的当口,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逃出卧室。“小东,救——啊————”
女人奔着郭卫东抓过来,寻找根本不存在的逃脱希望。
几个流氓瞬间就逮住了唐荔香,直接按到了客厅沙发上。楼下传来嘈杂的市场叫卖声,掩盖了女人本不响亮的呻吟。
“小样,跑,往哪跑。我哥们刚上架子,大鸡吧抡死你!把住了。”
带头的流氓命令着,三个流氓上下使劲,唐荔香如同案板上的美肉,被流氓们彻底制服了。雪白的臀部,匀净的双腿,到处是流氓留下的抓痕,大腿根上粘糊糊的都是精液;一双丰满的乳房一块块红印,颤巍巍地在胸前摇晃,转眼就进了流氓的口中。被残暴虐待下的女体依然散发着无限的美感和诱惑力。郭卫东猛然记起了那部日本影片《。。:看书吧证》里面的年轻女人被美国大兵按在下面轮奸的惨状。当时他是带着强烈的性冲动观看着那样的场面,而且找机会看了几遍。那个被美国大兵肆意蹂躏的女人的雪白臀部,一直留在记忆里,并时常想象着安在唐荔香的身上。郭卫东想不看都控制不住,电影中的全景此时意外呈现在眼前了。
“操死得了,啊!大美人!我操死你!”
这最后一个还没解决问题的流氓最起劲,把唐荔香死死压在沙发上,粗大的家伙凶器一般用力顶进女人的下体。唐荔香双腿被大大的强制分开,压到了胸脯上,一只脚还挂着挂着高跟皮鞋。女人的挣扎只能激发流氓更强烈的欲望,女人咬牙死挺,偶尔难受得不行才反抗一下。三个流氓象在揉面团一样肆意凌辱女人的肉体。女人只有靠墙的一只胳膊无助地张手乱抓乱挡,无意间一把抓住了旁边郭卫东的胳膊。一边被反绑着双臂的郭卫东正楞楞地望着,说不出是什么复杂表情。
“受不了啊!啊!啊!呜呜!畜生!啊!啊!”
“小东,啊——妈完了!啊——”
女人无助地哭泣,转过脸去。身体被无情地制住,下身被流氓撞击得咣咣做响!
“啊!呜!啊!我操你妈,太滑溜了,噢!噢!”
流氓淫威大发,猛力奸淫。
最后的流氓好象经验并不丰富,只知道蛮干,一个劲地冲锋,一边抓住女人的乳房、臀部亲咬起来。旁边的流氓跟着一同蹂躏着女人的娇躯,六只大手游走在女人身子上。看得郭卫东浑身快要爆炸了,此刻眼前被蹂躏的女人好象已经不是自己的后妈了,就是个让他发狂的裸体美女。清楚地看见流氓粗大丑陋的家伙进出女人的下体,白浆翻涌,汁水横流,阴部被流氓折磨得好象翻开了一般,“咕唧咕唧”的嫩肉外露。原来女人的阴部是这样的!郭卫东饱看了一回女人完美的肉体,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劳劳记到了心里。
“啊呜!呜!啊————小东——啊!”
女人最后挣扎着呻吟,无力地呻吟。一股股的精液流淌在大腿上。
“大哥,撤吧!哥们没你俩厉害,便宜她了!”
流氓提上裤子说。
“你不想好了?等会,不能就这么完了。”
带头的流氓也刚提上裤子,再次冲着唐荔香过来。唐荔香吓得从沙发上爬到双臂反绑的郭卫东身边,拿沙发垫子遮挡自己赤裸着的娇躯。
“你们还想干什么啊?你们走吧,我们不报案!你们快走吧!”
唐荔香带着极度恐惧低低说道,散乱的头发遮挡住了羞愧屈辱的神色。
“走?不报案?骗谁呀!哥们没玩够,哈哈!”
几个人好象还不过瘾,带头的又想出了坏主意:“我看你也挺能挺的,是不是没吃饱啊?现在让你儿子干你,看看你小娘们过瘾不?”
“啊!你们别胡来!求你们别胡来!你们不都完了吗?你们要我怎么都行,别毁了孩子!”
唐荔香哀痛起来,顾不得羞臊,裸着身子抱住流氓的大腿乞求着。
“玩玩有什么?快点儿!让你儿子干你,省得你报案有证据!”
带头的命令着,说出了心里的龌龊。唐荔香转瞬就被架了起来,那边带头的已经褪掉了郭卫东的裤衩。 郭卫东的阴茎从唐荔香被扒光的一刻就早已勃起了,而且并不比流氓们的小。郭卫东两眼圆睁,似乎在冒火,只是并不是愤怒的烈火。他从头至尾经历了整个轮奸过程,唐荔香肉白的身子,雪腻的大腿,在男人身下的低吟呼号,永远留在了他的心底。他甚至幻想着是自己在奸淫后妈,在撕咬他早已垂涎的那双丰挺乳房,机会就这么来了!
“啊,不——”
唐荔香猛然拧身,用尽残存的力量想挣脱流氓的摆布。她是说什么也不能与自己养子发生关系的,那样的话就永远没法见人了。可她哪里拧得过三个兽性大发的流氓。一直用力往后蹲坐挣扎的唐荔香被强行架着坐到了自己儿子的怀里,乳房就对着郭卫东的脸。看着郭卫东同样勃大的家伙,唐荔香羞得别过脸,仰面哀叹,不愿意接受事实。尽管流氓把她往郭卫东身上按,她就是不配合,蹲在郭卫东的大腿中间不下去,阴户不时来回摩擦着郭卫东的龟头,就是死抗着不下去。
“妈的,给脸不要脸!我要是给你们俩谁的脸上来那么几下,看你们还硬气!”
带头的拔出刀子在唐荔香细嫩的脸蛋上比划一个来回,又比划到了郭卫东脸上。
“别伤他!我自己来!”
唐荔香急忙服软:“小东,别怪我!就当没有妈了!”
唐荔香果断地对准郭卫东的家伙坐了下去。
“妈!噢——”
郭卫东只叫了一句就不说话了,下身与后妈真正结合到了一起。立刻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带,里面满是粘稠湿滑的液体,处男的阴茎毫无阻碍地挺进了自己后妈的身体里。郭卫东兴奋得浑身一战,随即假装难过地挪动身体,却是在适应着女人刚被蹂躏过的身体。两人完全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体位了,唐荔香如披发的美女观音裸体坐在郭卫东的怀里,上下轻动,泪水连连。郭卫东恨不得挣断绳索搂住后妈亲吻。那双梦想了多年的乳房到处是口水和精液,就在眼前上下晃荡,乳头深红诱人,这是一双还没有生产过的女人的饱满乳房,是自己父亲一定每晚含在嘴里的乳房。乳房不时蹭到郭卫东的嘴边,郭卫东强烈地想亲上去,那将是多美的滋味啊。可他却不敢,那是自己的后妈啊!
“妈不是人!小东,别恨妈!妈完了!完了!啊!”
唐荔香对着天花板痛苦呻吟。凌乱的黑发遮挡住了女人难堪的表情,被架住的身体在郭卫东怀里用力挣扎扭动。完了,自己彻底完了,就这样和自己的养子发生关系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在养子的怀里动啊,可不动能怎么办啊?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啊!孩子的家伙怎么也这么大啊,是啊,早就是青年了啊。自己曾经那么在意形象,可现在完了,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啊!小东,妈不是人了!妈不是人了!妈把你毁了!毁了啊!啊!啊!”
唐荔香对空绝望哀号,没有丝毫痛苦,阴道里全是流氓发泄的东西,润滑着男人的侵入。只有呻吟,真正发自内心的痛苦呻吟,以后怎么活啊!
“啊,小东,妈完了!你也毁了啊!你别看啊!小东!一会就完事了!啊!啊!一会就完了,完了!出来就完了!出来就完了,完了,快了!”
唐荔香扭动着身躯,心里想着可千万别让孩子得什么病。却不知道永久的心病已经随着下身的极度快感扎进了郭卫东的心灵。
看着母子二人真正交媾到了一起,三个小流氓哈哈淫笑了起来。抱住唐荔香的身子上下晃动,左右晃动。郭卫东沉浸在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的快感中,还是自己后妈的身体。大口粗喘,脸色通红。虽然不能动弹,下身却本能地迎接着后妈的来回套弄。以往自己的双手换成了真实的女阴,全然是一种暂新无比的刺激。紧滑肉感,深不可测,永无止境。偶尔嘴唇碰到到女人乱颤的乳房,本已绷紧的神经抵挡不住下体强烈的发射欲望,没有几下,剧烈的快感就涌上了全身,处男的淫精短促有力地射入了后妈唐荔香的阴道最深处。
“噢!妈,我完了!完了!”
郭卫东带着一丝遗憾说。
女人双臂被架住,还在机械地套弄着他依旧勃起的阴茎,轮番的奸媾已经使得女人失去了下体的感觉。听到郭卫东的话,浑身疲惫的唐荔香“啊————”
地一阵呻吟,瘫坐在郭卫东怀中,无奈接受了与这个养子的肉体结合。
“妈的,现在可以报案了,就说你儿子强奸你,哈哈!”
带头的流氓出门的时候,嘴里还嘀咕了一句:“他妈的,老爷子没这个福气,哥们补了!”
就是这一句话,让唐荔香猛然记起了什么。
等流氓们远去了,从噩梦中醒来的唐荔香抱住郭卫东痛哭起来,全然忘记了自己还肉体赤裸。郭卫东面露哀戚,心里却强烈地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几天以后,流氓就伏法了,最后却只是以入室抢劫罪判了两年。对于自身遭受的万般凌辱,唐荔香选择了沉默。
可家庭的沉默却是难堪的。此后的时间,母子两人都觉得尴尬,除了吃饭在一起,基本上都是各自回房,不多说什么话。即便吃饭的时候,也只是看看电视,简单品评几句,随后还是无边的沉默。整个家庭憋闷着一种诡秘压抑的氛围。郭卫东很想与后妈唐荔香说些话,却无法找到合适的话题。只要一看唐荔香那双幽怨流动的眼睛,就忍不住产生强烈的异样冲动。最近唐荔香好象也看管好了自己贴身的衣物,不再让他碰到了。只有唐荔香解手的时候,郭卫东才能从女人隐约的哗哗尿声中急速寻找快感,几乎每晚都是在对唐荔香的幻想与思恋中度过的。
郭卫东只好将精力用到了高考复习上面,结果可想而知,只考了个电大。女人还是欣慰,好歹也算大学。
“小东,你也大了,以后你上学校住宿舍吧,我也想整理一下自己的事情!”
唐荔香与郭卫东就以后的事情简单交流了一番,还是尴尬,只好回房了。这么多天了,女人总是白天出门,晚上才回来,明显故意躲避经常在家里的郭卫东。每晚看到唐荔香温婉曼妙的背影进了卧室,郭卫东真恨不得也跟着冲进去作一回流氓。郭卫东恨那几个流氓毁了女人,却在心底感激流氓让自己进入了女人的身体。暗暗发誓,以后决不允许任何别的男人欺侮唐荔香,唐荔香已经是他郭卫东的女人了。如果女人再有危险,自己会拼命。可女人却总是回避他,一副羞于见人的神态。女人越是这样躲闪,越增强了郭卫东的男人气概,就象一个守护神一样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女人守护着。
暑期早开始了,郭卫东向往着自己大学毕业后的生活。看看同学父母都忙着给孩子作入学的准备,自己竟有些落寞。已经大学生了,一如女人说的已经是大人了,也许应该找个机会向唐荔香表白自己的暗恋,可母子的关系怎么能解脱呢?郭卫东内心苦闷。
晚上回家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吵架的声音,郭卫东迅速冲了进去。发现自己家里多了两个女人,正抓住唐荔香不依不饶的吵嚷着。郭卫东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惹眼的女人,不觉多看了两眼:女子也就二十四、五岁,有些妖气的女人味道,就是面色难看;帮着旁边年长的女人讨伐唐荔香;年长的女人看样子五十岁了,眼角布满了鱼尾纹,晃动着瘦弱的身子几乎在破口大骂:“你个骚狐狸精!自己没男人勾搭别人的男人,你长那个了吗?我们家陶强怎么被你迷住了,你个狐狸精!你克死一个还不够啊!”
唐荔香衬衣胸口被抓开了口子,发丝都散乱了,一个劲躲闪,表情狼狈。
“怎么了?”
郭卫东强行挤了到三人中间,大手伸过唐荔香的胸前,用力扒陌生女人的胳膊。唐荔香看到郭卫东进来了,就势靠到了郭卫东的身旁,几乎落下眼泪了。
老女人恶狠狠地扑了上来,一副拼命的架势:“你们欺负人啊,两个人欺负我一个女人啊,我不要命了!”
郭卫东有力地挡住了,脖子上却被抓了一道血痕。顾不得火辣辣的疼痛,急忙高喊:“我报警了!你们有事儿说事儿,凭什么打人!”
四个人撕扯到了一处,郭卫东始终牢牢护住唐荔香,不让外人沾边。最后还是年轻女人说话:“妈,咱们走!今天先饶了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也是看这家回来了男人,讨不到便宜,只好劝住自己母亲,悻悻出门了。
郭卫东锁门回身,看到唐荔香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急忙上前安慰,却笨笨地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也不多问,扶着唐荔香进了卧室,不会更多的安慰话,就那么陪在唐荔香身边坐着,只等女人抽泣了好久好久。自从上次的经历,郭卫东甚至一直没有再叫过妈,只把后妈当作自己的女人守望着。
唐荔香一直低头轻泣,好象这一辈子的苦楚才发泄出来。疲惫中不觉靠到了郭卫东的身旁,头偎在郭卫东的下颚处。心潮翻滚:我这是怎么了?这么想找个臂膀依靠。只要是个家,就必须有个男人支撑。身边的人真象原来的丈夫,要是他该多好啊,也能这么靠着,那种心理的依靠都快磨灭了,现在仿佛回来了。男人的气息好重啊,自己多久没有这种感受了!
可转瞬之间的沉浸后,唐荔香就被郭卫东的粗喘吹得清醒过来,拢了拢遮脸的披肩发:“小东,你回去睡吧,我没事儿了!”
女人肩头耸动,披散的黑发遮住了半边粉面,脖颈白皙柔嫩。女人此时才注意自己衣衫不整,侧背过身拢了拢贴身的衬衣,紧紧兜起了胸前饱满的乳房。
郭卫东盯住乳房的眼神实在挪不开,大着胆子搂了一下女人,象一个真正的男人献出了自己的臂膀。“没事!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就跟他没完!我爸没有了还有我!我能保护你!”
伸手轻轻拥住了女人的肩头,下颚开始迷醉地在女人的黑发上磨蹭了。不知道父亲原来是不是这样做的,反正电影里男人总是这样爱抚女人的。从进入过唐荔香的身体以后,就幻想着有这么一天能搂着女人亲热,女人的脸蛋和胸脯唾手可得,郭卫东的心理激烈挣扎着,被熊熊的情欲之火撕咬着。
“小东,妈不好,不是好女人了!让人找上门来骂。我也是没办法啊,谁叫你爸死的早!我累了,想休息了!你看电视去吧!”
女人就势向床里侧躺了下去,匀称的双腿并拢在一起,背对着外面躲开了郭卫东的拥抱。
郭卫东讪讪地出门,回头看了一眼女人圆润的臀部,咽了下口水,掩上了房门,一个人到客厅看电视。电视到底换成了彩电,而且播放的是高丰文率领的国家男子足球队的比赛回顾录象。国家男足马上就要征战奥运会赛场了,这届国足原本不被看好,偏偏预选赛在客场日本打出了荡气回肠的绝地反击。以往郭卫东熬夜也得观战,可现下却完全没了反应,脑子里只想着唐荔香楚楚可怜的神情,还有女人躺下的身子。电视节目换了一个又一个,就是看不下去。女人一直没动静,也许早睡熟了。女人刚才并没有什么反感的表示,自己马上就上大学了,还能有什么更好的机会?最终郭卫东还是大着胆子起身了,轻轻推开了由自己虚掩的房门。
屋子一直昏暗。女人还保持着侧卧的姿势,客厅的灯光轻柔地折射在女人的身体上,给女人的身体罩上了一层神秘的光影,仿佛那身贴身的衣物已经透明了。女人乌黑的发丝披散在枕头上,匀净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