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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雪晴突然说,眼睛直看着尚鸿。

    “你”

    尚鸿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孩大胆直接的话摧残着尚鸿的意志力。

    “去我房间吧,我那方便,没人回来。走吧.帮我拿纸,还有墨水.”尚鸿神差鬼使地跟着陈雪晴走向走廊的另外一边,在身后看着陈雪晴匀称的腰身随着高跟鞋扭动着,下身不禁更加坚硬了,急忙用报纸遮掩住。

    进入陈雪晴的房间,只觉得弥漫着浓浓的女人香。房间布置的简单整洁,女性气息十足。陈雪晴快速将房门带上。回身见尚鸿站在地中央,报纸还遮掩在裤子前面."都放桌子上吧!"看到尚鸿掩饰着转身,陈雪晴走到尚鸿身边,随便地脱掉了紧身甲克衫,黑丝圆领内衣紧箍着发育成熟的身体,娇柔匀称,散发着青春的肉感."尚哥,你还教我吧!"陈雪晴坐到了尚鸿面前的桌边,臀部肉感地压在硬板椅子上微微变形了.尚鸿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有一步一步跟着做."尚哥,你握住我手啊."陈雪晴光嫩的手指召唤着尚鸿的身体.就是这几只手指,曾经按摩过尚鸿敏感的小腹和大腿根,甚至隔着裤子摸过尚鸿的男根。

    感受着女孩柔软的肩背,腻滑的皮肤,尚鸿在女孩身后开始了发情骚动,一颗年轻的心在强壮的身体里激烈地跳动着。两人都心不在焉地一起胡乱写着。

    "尚哥,你以前真没有女朋友啊?"女孩背对着尚鸿问,尚鸿却能感觉到女孩眉目传情。

    "没有啊."“尚哥,你喜欢我吗?”

    陈雪晴大胆地问,身体缓缓的向后靠近尚鸿的身体,尚鸿只觉得浑身发热,挺立的下身已经缓缓顶住了女孩的后背。

    "你挺好的.人也好看,脾气也好!"尚鸿不知道该怎么说,脸好象着了火。

    陈雪晴站了起来,回身缓缓将俏丽的脸蛋蹭上了尚鸿的胸膛,细眼微垂。

    "你没男朋友吗?"尚鸿问,在尚鸿的想象中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应该很有追求者。

    "没有,他们太小了,不成熟。"尚鸿知道她说的是那些淘气的男同学."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呀?”

    "你这样的,有男人样的.你没笑话我吧?”

    女孩满脸的娇羞,忽闪的睫毛下迷人的桃花细眼,透着一丝诱人媚气,又带着清醇的风采。陈雪晴娇躯轻靠,浑身散发出浓郁的女性气息。尚鸿突然涌起一股自己也说不清的邪念,要好好玩弄这个女孩的身体。尚鸿轻轻地扳住女孩柔性的肩膀,揽入自己的怀中.这是尚鸿成年后第一次抱着异性身体,以往梦中的情景在这一刻实现了。女孩低低叫了一声:“尚哥!”

    就温柔地沉默了。

    尚鸿低头凑近女孩的红唇,紧张得浑身发紧,却终于还是紧紧吻住了女孩的红唇,感觉到一股香气扑面袭来,怀中的女孩瘫软了。两人都是第一次与异性接吻,无比兴奋、紧张,陈雪晴甚至浑身微微发抖。接吻原来是如此刺激,女孩清香的舌尖与尚鸿狂热的舌头激烈的交织在一起,两人相互紧紧拥抱,不愿意离开对方的嘴唇。尚鸿双手不断抚摩着女孩的后背,腰臀,感受着真实肉体的欢娱刺激。多少次梦中想象的与女人接触的场景,这一刻真实地体味到了。陈雪晴的柔情蜜意、浑身芳香,紧紧缠绕住了尚鸿的身体和心灵。

    "尚哥,我们到床上去吧。”

    陈雪晴直接倒了过去,蹬掉了高跟鞋.露出娇细的美脚。

    尚鸿跟着压了上去,只觉得热气香气笼罩着全身。尚鸿热切地与女孩交换着舌头,交换着口水,全身开始与女孩摩擦亲热起来。激情的亲吻后,他已经彻底离不开这个肉体了。尚鸿用力侵入女孩的胸脯,被女孩挡住了。

    “尚哥,你爱我吗?”

    女孩紧捂自己的胸部问。

    “我爱你!我刚看见你就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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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鸿胡乱表白,说实话并不清楚什么是爱。

    “我也是,尚哥!你第一次就把我眼睛拴住了!”

    女孩柔情说。

    “让我亲亲里面,我想看看你的乳房!”

    尚鸿自己说出乳房这个刺激的词语,更加收敛不住了。女孩没有再抵挡。

    尚鸿双手急切地掀起女孩的黑丝内衣,掏出了女孩饱满的乳房。女孩的乳房鲜滑白腻,乳头粉红,尚鸿成人后第一次有机会抚弄一个真实的乳房,他要仔细品味,慢慢享受。大手用力搓弄女孩饱满的乳房,张嘴咬住了鲜红的乳头。来回亲吻,抚摩,时间仿佛不存在了。尚鸿只觉得口中实实在在地含着异性的乳头,双手随便抚摩完美的女性躯体。好象要证实这一切,好象要进一步满足,尚鸿不禁加重了叼咬的力度,女孩发出了一声呻吟:“啊!疼!啊!”

    这一声真实的呻吟,胜过任何挑逗的语言,尚鸿一下子陷入了肉海之中,下身猛力顶住女孩的裆部.女孩在身下发出一阵如愿的呻吟,抱住尚鸿坚实的后背.尚鸿不停地亲吻女孩的胸脯,娇脸,耳鬓,舔嗜着女孩滑腻的脖颈。多年来对女人神秘身体的渴望,幻想,终于在这个诱人的女孩身体上如愿了。

    “我要你!”

    尚鸿在女孩耳边喘息着恳求道。

    "尚哥,我想看看你那里什么样!"陈雪晴目光迷离,双手伸向尚鸿裤裆."难看,吓着你."尚鸿迫切地解放了自己的下身,粗大的阴茎展现在女孩的眼前。尚鸿第一次把自己的家伙给一个女孩观看.女孩挣扎向下看着,用鲜嫩的手指感受着男性的雄根."就是这个吧.怎么这么大,这么长啊,能进去吗?"女孩有些害怕又渴望地吻尚鸿."能,女人连小孩都能生出,没问题."尚鸿被女孩摸弄得已经快失去控制了,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尚鸿女孩的贞操比什么都重要,不能强求。

    “男人和女人就在这里结合的,男的把下面捅到女的下面,就是做爱了。”

    尚鸿俨然一个老手,鼓动着女孩,女孩早已丧失了控制力。

    "尚哥,你愿意就进来吧。”

    女孩主动在身下褪掉紧身喇叭裤,只剩下黑色的小内裤遮挡着最后的羞耻.“我也想看看你的阴道是什么样的!”

    尚鸿口渴一般的说着,心里莫名紧张起来。

    “难听死了,不好看嘛,不好意思嘛!”

    女孩仰面紧闭双眼,呻吟阵阵。

    尚鸿强忍住勃发的性欲,慢慢扒开女孩最后的防线.第一次真实贪看着女性的阴部:女孩的阴部饱满紧闭,阴毛已经覆盖起一片三角区.无数次幻想的肉肉的阴唇散发着深红的光泽。阴唇被尚鸿翻弄得一翕一张,象女孩的另一张小嘴,等待着亲热。尚鸿用嘴亲吻起女孩的阴唇,寻找着小说里描写的真实做爱的前奏感觉.一边又用手扒开阴唇,寻找着女孩的处女膜。扒开阴唇,越过阴蒂,阴道里面两片似连非连的白色薄膜肉,也许这就是吧,尚鸿也并不知道处女膜的样子,只是在书中看过一些介绍。尚鸿既希望女孩是处女,又不希望女孩是处女,那样自己的责任小。隐约中,尚鸿内心深处感到自己和这个女孩不会真正结合到一起,尚鸿还保持着最低的理智。

    "啊,尚哥,我真难受."女孩发出无助的呻吟.光着的下身不停扭摆着,双手搂住尚鸿的头。

    "我要插进去,你就破身了!就再不是处女了!"尚鸿肯定地对女孩说。

    "你愿意吗?愿意要我吗?”

    女孩有些迷乱了。

    "我愿意要你的身体,愿意。”

    尚鸿很希望女孩主动为自己献身,这样自己就可以发挥玩弄了,责任也小点儿。

    "那你进来吧,慢点儿!尚哥."女孩沙哑着说,懒懒地将头转向一边,媚态横生,立刻勾引起尚鸿更加强烈的雄性欲望。尚鸿有些笨拙地趴到女孩身上,急不可待的阴茎顶到女孩的阴户口,紧紧的阴唇抵挡着阴茎的入侵.尚鸿勃大粗长的阴茎上下来回寻找着传说中的桃源仙洞,寻找那种自己梦中消魂的感受。突然觉得有洞口塌陷的感觉,“扑哧”腰部向前一挺,蘑菇一般的龟头被阴唇包围了."啊!啊!慢点!疼!"女孩疼得下意识推了一下尚鸿的身体,随即又抱住尚鸿的腰,似乎要操纵尚鸿的动作."我慢点,你别紧张."尚鸿从书里知道女孩的第一次越紧张越疼痛,自己象个老手一样安慰着女孩.“太疼了,尚哥!”

    女孩小嘴开张,忍受着极度的痛苦。

    “一会就好了!听说第一次都这样,放松能好点!”

    尚鸿安慰着女孩,一边亲吻女孩的乳房,缓解压力。慢慢地,尚鸿一点点进入女孩的阴道.那种龟头第一次被阴唇包裹的暖湿的感觉让尚鸿终身难忘。终于进入一个真实的异性身体了,和自己的双手完全不同的感觉,爽滑,温暖,永无止境。尚鸿突然坏坏地用力挺入,寻找奸污的快感.好象女孩是被自己强迫的.带着一股摧毁一切的力量和激情冲入女孩的身体。只感觉到短暂的阻塞,便大道敞开了。

    "啊!疼啊!别动了尚哥!啊呀!"女孩紧搂尚鸿的身体,双腿弯曲,娇脸上仰,细眼紧闭,忍受着破身的痛楚."我看看,出血没!"尚鸿慢慢拔出了阴茎,低头看到龟头两侧上面带着淡淡的血迹,女孩的阴唇外也是薄薄的血迹。

    "你破了,被我破了.我把比变成女人了。"尚鸿激动地说着,重新插入阴道."啊,疼啊,尚哥你轻点捅啊."女孩低声哀求着。尚鸿反而不顾女孩死活加快了抽插,一道道浅淡的混着体液的血迹顺着女孩的大腿根流到洁白的床单上.女孩在下面陷入了半昏迷的样子,双手双腿随意地摆放着,无力地任凭尚鸿在自己身体上发泄性欲.偶尔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声,也许是怕门外人听到吧,女孩克制着自己痛苦的呻吟.尚鸿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这一天终于来到了,自己终于骑到女人的身上做爱发泄了。尚鸿象个胜利者,尽情地享受自己的战利品。胯下的女孩紧咬双唇,默默忍受着破瓜巨痛后的刺激,脑后的抓髻早已散乱在枕头上。黑发衬托下,细眸皓齿,胸脯雪白,肉光一片。

    看到女孩忍受自己阴茎的表情,尚鸿性欲高涨,快感不断。只觉得头皮发麻,阴茎发热,仿佛一张小嘴裹着自己的家伙,腰眼也跟着发酸.伴随着阴茎首次实战冲锋,巨大的兴奋快速袭击上脑。往常自己用手加上想象需要很久才到来的快感,一下涌来。尚鸿觉得马上要喷射,害怕自己让女孩怀孕,急忙抽出阴茎,就在阴茎将要离开阴唇的刹那,包裹阴茎的压力骤然减轻,尚鸿喷泄如柱,大片的精液沾满了女孩的大腿,小腹和床单。女孩嘤咛一声呻吟,四肢大字型散开到带着血迹的床单上。

    两个人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相互搂着,大腿交叠。尚鸿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尽兴。

    "尚哥,你喜欢我吗?"女孩娇懒地亲吻着尚鸿的胸膛."喜欢.你刚才真美,是我把你变成了女人.你等于是结婚了!"尚鸿说完这话自己有些后悔,破了女孩的身子,意味着需要负责到底的。陈雪晴却没有说话,赖在尚鸿怀里不动弹。搂着女孩雪白的肉体,摸个不停.大手肆无忌惮地掏着女孩的下身,掐弄女孩的臀部,象要熟悉女孩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体毛.女孩变得异常温顺柔情,依偎在尚鸿的怀中,任凭尚鸿抚摩."尚哥,你摸我真舒服。你都把我整散架了,尚哥.你那太大了!"女孩略带沙哑的嗓子说,透出勾人的磁性."你长得太美了,有种女人风骚味儿.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想要你了."尚鸿摸着女孩的裆部.        "你这能吃人呢!快把我吃了."尚鸿扫弄女孩的阴唇。

    “我还以为你不是处女了呢!看你那股劲儿。难为你保持住了。不难受吗?一般发育早的女孩都性欲强啊!”

    尚鸿禁不住说出自己心里的话,象个两性老手一样,说完自己又后悔了。

    “你说什么呢!我还怀疑你不是处男呢!你说,你以前碰过女人没有!”

    女孩突然激动起来。

    “没有,我的伙伴就是双手。忍不住的时候就用手解决。要不我能这么快出来吗?我孩没弄够呢!”

    尚鸿赶紧辩驳,不想无谓的吃亏。

    “真的吗?那多难受呀!我有时也用手抠下面,挺舒服的。就怕破了,没敢往深里抠。”

    “你说我风骚,我怎么风骚了?”

    女孩侧脸追问着,手指拨弄着尚鸿的阴茎.“你有一股迷人气质,让男人喜欢的气质,你身体发育也好,又白又肉.”尚鸿说着又兜弄着女孩的乳房。乳房上,不知何时被自己弄得有几块淡淡的浅红牙印。

    "我也不清楚,反正上学以前男同学都愿意往我身上贴.女生都不愿意搭理我.有次我听她们背后说我长的骚,勾引男同学。可我也没觉得自己勾引男同学呀,是男生自己主动的。”

    女孩有些自豪地说。

    "有些女人的味道是天生的气质.你这不勾引我吗?又硬了!"尚鸿的阴茎在女孩的不断抚弄下,昂扬挺立.女孩发出磁性的哼哼声.尚鸿一越而起,跨上女孩的身子.阴茎示威似的在女孩身上蹭着."原来你的长的这样啊,第一次我就猜你的下边应该很大."女孩被压在身下轻声地说,害羞地埋头进了尚鸿的怀抱。

    "我也猜你下边很紧呢!"尚鸿逗着女孩."讨厌!人家第一次就喜欢你了。也不知道喜欢你哪!就是觉得你出众。你是我的克星吧.女人总得有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我不是好女孩了,没结婚就这样!你以后不能嫌弃我吧!"女孩好象突然成熟起来,目光幽怨.“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还嫌弃你呀?你真美,真是个好女人!”

    尚鸿边摸边说,下身开始来回摩擦。尚鸿想尽量显得男人一点儿,也学着开始亲吻女孩的肌肤,到处抚摩。

    “我是不这方面来的太早了,我不想你说我是女人。听着就老了!”

    “我就喜欢你成熟样!我要你!”

    尚鸿下体已经滑进了陈雪晴的阴道。

    "喜欢你就要吧,反正我是你的人了.别太狠了。"女孩柔情蜜意地抚摩着巨大的阴茎.尚鸿受到鼓舞,操起阴茎,猛然深入,干弄起来。刚才的释放加剧了又一次的性欲,尚鸿觉得再次的玩弄女孩的身子有更加淫迷的快乐。身下已经不是楚楚可怜的女学生,而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还流露着些许青春的粉嫩。

    下面加紧抽插女孩刚刚被攻破的阴户,上面尚鸿不断吸吮女孩的乳房。

    多少次,自己用被子代替女人的乳房来泄欲,现在可算亲吻到了真正的乳房,而且是发育得如此成熟的乳房。娇红的乳头象熟透的大樱桃,让人垂涎。雪白肉嫩的双乳上没有一点瑕疵。尚鸿拼命亲吻乳房,口水连连。

    "你射我里面吧,没事,这几天我安全."女孩柔媚地说,已经象个很会伺候男人的少妇。

    尚鸿鼓起力量,冲向女孩的双腿。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寻找着阴茎摩擦阴道内壁的湿滑快感。经过了开苞的痛苦后,陈雪晴开始逐渐体味到了交欢的快乐,很快进入了角色。搂着尚鸿低声呻吟,双手不断寻找着尚鸿的阴囊,臀沟,好象也要记住尚鸿下面的每寸皮肤,刺激得尚鸿大发淫威。终于在女孩不断地呻吟和手指的刺激下,尚鸿又喷出了自己宝贵的浆液。只是这次没有浪费,全部留在了女孩的阴道里。女孩搂着尚鸿的腰,享受似的闭着眼睛,不愿意放开尚鸿的身体。

    很晚了,尚鸿估计寝室快回来人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陈雪晴的寝室,悄悄回到自己房间,心中暗暗满足和得意。

    晚饭后王言和周海没多久就相继回来了,尚鸿心里有鬼,简单与两人说了几句话,拿着书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脑海里想着陈雪晴的娇憨妩媚,原来真实的女性肉体是那样的,尚鸿后悔没再与陈雪晴多交流一会,自己平时想象的一些交欢场面还没来得及试验呢!

    这天晚上,真正做了男人的尚鸿睡得少有的深沉,没有任何女人走入梦乡。

    周日的下午,尚鸿躺在寝室拿着书作样子。与陈雪晴的激情让尚鸿还历历在目,可陈雪晴同屋的女孩李霜实在碍事,尚鸿也没有了机会再去找陈雪晴,现在尚鸿眼里似乎没了别的异性,满脑子都是陈雪晴雪白的肉体。

    尚鸿正瞎想的时候,门口有人轻轻的敲门:“王言在吗?”

    忽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一位俏丽的少妇出现在门前,一手拎着旅行包,一手提着大袋新鲜水果。少妇一袭淡淡的对开襟碎花连衣裙,露出光洁圆润的玉臂和小腿,脚上是半高跟白色凉鞋,衬托出娇嫩的脚趾;发髻后挽,淡妆天成,年轻俏丽的风韵中带着些须娇柔怯意,走廊的昏暗更显得少妇一身的明媚。

    “嫂子!”

    王言首先惊呼了一声。快速奔过去接过了少妇手中沉重的袋子。

    “介绍一下,我嫂子。”

    王言回头对尚鸿和周海说。尚鸿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似乎觉得自己有满脸眼屎,玷污了少妇的眼睛。

    “哎,你好!你好!小言,你们这真挺远的,快出城了吧?”

    少妇细声说道,在尚鸿听来就象山泉流淌,心里羡慕王言有这么出色的嫂子,根本不象农村人。

    “到这办事,顺便看看小言单位怎么样!”

    少妇解释着。

    “都看见了吧,就是萧条!”

    王言用自己的水杯给嫂子倒水。

    “别忙了,小言。这是给你们带的水果,都是刚摘的,还没过一天呢,你让大伙也吃。都洗过了。”

    少妇一副贤淑的神态。王言急忙把水果分发给尚鸿和周海几个。平时尚鸿他们还真舍不得花钱买水果吃,每月两张大票的收入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小言,你这附近有什么住的地方没有呀?我得呆几天呢!”

    少妇问。

    “那就住招待所吧,条件还行,也便宜。走,嫂子,我陪你去招待所!”

    王言提着大旅行包陪着自家嫂子出门了。

    尚鸿怔怔地觉得少妇的余香还在,余韵犹存。自从在陈雪晴身上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尚鸿就好象有了透视眼,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能想出女人光着的样子。王言的这个嫂子虽然是农村来的,却有一种朴素天然的俏丽。看来晚上睡不着又要以王言嫂子加陈雪晴混合着作为对象手淫了。对了,怎么能落下胡丽莹呢!尚鸿又一次迷糊了,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快晚上十点了,王言才一个人回来。周海和尚鸿聊了不少最近大大小小的新闻,都已经躺下准备睡觉了,才看到王言进来。周海忍不住说道:“王言,你嫂子真年轻啊,你哥看来在村里也是人才,不然娶不到这么好的媳妇。”

    “他守寡好多年了。带着孩子和老人过呢!”

    王言没精打采地回答,尚鸿第一次看见王言这么失落的样子。

    “哎呀,命太苦了!在我们那的农村要是年轻死了丈夫,容易背上克夫的名声啊!再嫁就不容易找到合适的了!”

    周海胡里糊涂地说到了王言的心里。王言好一会没说话。

    “你也信命?”

    王言问周海。

    “不信有时也不行啊,就象咱们几个,糗在这不就是命吗?”

    周海牢骚了一句。

    “命啊,还得自己掌握!我还是相信人定胜天!”

    尚鸿插了一句。

    “尚鸿要我说你就是没经历过生活折磨,要不怎么这么乐观呢!”

    周海说道。

    “乐观,我这是革命的阿q精神,呵呵!给自己点儿空间,给自己点儿光明,要不还不活了!他母亲的,原来不说秋后不算帐吗?结果分配这么个地方!”

    尚鸿唠叨了一句。

    “还用灯不?”

    王言问了一句,见尚鸿和周海都不摇头,顺手拉灭了落满灰尘的日光灯。

    虽然屋子里一片黑暗,浑身有些酸软的疲惫,躺在床上的王言却清醒起来,回想着自己这几年的时光,也许真的该到了抉择的时候了:自从进入工厂以来,处处都不如意。原来要干一番事业的心境逐渐淡化了,自己好象不应该来即将破落的国营企业。尤其听尚鸿聊到立功后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心里越发凄凉起来。想想自己的未来,也不知道会怎么样。那个心中的女人,此刻是否也在想着自己呢?嫂子现在也不知道睡了没有?明天,王言期待着明天快些到来。

    第05部 叔嫂初会云雨意  孀妇新妆盼情郎

    王言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偏远农村,山青水秀的风土培养了王言的聪明才智。

    很小的时候,他就特别招惹大人的喜欢,他自己也感觉得到。随家里人到县城的当口,经常有人摸着他的脑袋夸奖:“小孩,真胖乎,长得真聪明!”

    王言自己早已习惯了,可每每都是家里人跟着自豪。

    一墙之隔的邻居小伙子海旺尤其喜欢王言,经常拿他当自己的亲弟弟,虽然王言有两个哥哥了。王言的家境不好,海旺的家境却很殷实,作为老大哥的海旺特别喜欢逗小王言。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海旺发现自己渐渐逗不过王言了。这个当初的小家伙自从受了教育后,就变得异常机灵。上了初中后,王言除了身体疯长,更是机灵异常,各种话瓣总是让他抓住,并适当反击。海旺看着王言,总是感叹自己不是读书的料。

    海旺和邱荷两人的恋爱王言记得很清楚,当时王言已经是初中生了,邱荷也不过十八岁。王言只记得邱荷嫂当初好象刚认识海旺不久,邱荷模样俊俏,尤其是长发特别漂亮,配着一身干净的裙子,就象年画上的大美人。

    一年后的金秋季节,邱荷正式嫁给了海旺。邱菏是为了给抚养自己长大的老舅冲喜提前结婚的,老舅可能不行了。邱菏就这么一个亲人,也希望老人能看着自己有了人家。结婚的当天,连着王言家也跟着热闹起来。已经进入青春期的王言在嬉笑的人群里一直看着邱荷。邱荷穿着大红的新娘套装,浑身映照着喜气。所有的邻里亲属没有不夸邱荷漂亮的,王言从那时才知道幸福的女人真美,骨子里往外的美。萌动的王言第一次记住了女人的美丽,永远也挥不去了。

    晚上,王言混够了吃喝,也玩够了,想回屋睡觉。发现自己的屋子里挤着一群海旺的狐朋狗友,有的干脆把耳朵贴到墙上。王言家靠海旺家一侧没有自己的山墙,原来家境窘迫,就着海旺家的山墙起的房子,房梁也比海旺家的矮了半截。

    “小言,去你爸妈那屋睡去!”

    不知谁说了一句,王言一时不知该不该给这些没大没小的哥哥们让地方。王言老妈及时回屋,驱赶走了一帮偷听洞房的年轻后生。王言也知道了原来洞房闹还有这么一回事。

    半夜的时候,王言到院子里解手,看到一墙之隔的新房里还有微弱的光线。也不知道新娘子邱荷在做什么?王言出于好奇,回屋也开始贴上了山墙,隐隐约约能听见隔壁的声响。送走了客人,海旺两口子收拾了一番,里外查看确实没什么生人了,才紧紧关上了两道门,开始了二人世界,却不知道隔壁早熟的王言已经静静等候着偷听了。

    王言紧紧贴住山墙,隔壁不时有脸盆和水声,夹杂着一两句说话的声音,却听不清楚,但是邱荷的声音还是细细的传了过来,好象是在嘱咐什么。王言耐着性子等着,想知道结婚的真正内幕。透过自家窗户,看看院子当中没了亮光,王言就能知道隔壁熄灯了,两家的院子陷入了黑暗,很久没有了任何动静,静得让王言有些失望,原来结婚就是在一起睡觉。

    忽然,隐约传来海旺粗重的喘气声,沉沉的,听不出个数。接着是邱荷的一声娇喊,好象邱荷哪里很疼。邱荷疼得连着叫了两声,隔着山墙就能清楚地听到,却没有两人说话的声音。王言能听出来邱荷好象一直在忍着什么,好象被海旺弄得疼急了才叫一声,不禁有点儿可怜起邱荷来,也不知道海旺怎么折腾邱荷嫂子了。过了很久,隔壁渐渐没了动静。又听了一会,王言什么也听不见了,自己也躺下睡了。

    隔天后,邱荷见到个子赶上自己的王言,赶紧塞喜糖过来,王言心里一阵高兴。王言发现普通装束的邱荷嫂子比以前还美了,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海旺小两口美满的生活着,奔着更美好的明天。王言总是能听到邱荷嫂开朗的笑声,感受着年轻女子特有的朝气和魅力。海旺家里只有一位老母亲,王言听自己母亲讲,原来海旺本来是有一个姐姐的,不幸夭折了。海旺父亲家里外都是好手,主要是靠种植药材发家的。北方的药材在南方特别受欢迎,海旺父亲跟县里的收购商挂上了钩,每年一小收,三年一大收成,家底逐渐殷实起来,成了全村的首富。海旺的父亲却在早几年一场急病去世了,留下了一份还算厚实的产业。

    王言的眼里除了学习,越来越多的被隔壁的嫂子邱荷占据了。在王言眼中,邱荷嫂如同仙女,每天放学回家就想多看一眼这个邻家的年轻主妇。海旺家的院墙三面都修葺翻新过加高了,只有靠近王言家的一面,可能考虑两家的关系,没有任何改动。这也为王言的偷看提供了条件,随着身体越来越高,王言能看到的邱荷身影也越来越全了,不用伸头就能看到隔壁院子里邱荷的全貌了。邱荷的一举一动,打水、洗晾衣服、下地收白菜,每个细微的身段,都充满了诱惑,青春期的性萌动在少年心中流淌。可邱荷却只是偶尔注意身边的这个少年,拿他当个弟弟看待。进入初三年级,意味着迎接残酷的中考。王言不止一次听父母说,家里就供他一个人上学,那两个哥哥,早分户单过了,都不是读书的材料。当年都是考不上县里的重点高中,就回家务农了。现在全看王言的了,如果老王家在他这还是不能出个读书人,那就认命了。王言知道务农的艰苦,朦胧中也很向往那个将来的大学生活。从收音机里,他多次听到过大学的一些事情,知道大学是很多优秀年轻人集中的地方,是将来做大官办大事业的起码基础。可是王言就是心里静不下来,晚上也熬夜看书,却总是想着隔壁邱荷嫂的身影。

    白天又是没事,王言就到院子里晃荡,希望多看看邱荷嫂的样子。

    “小言,过来帮我一下!”

    邱荷嫂探身喊了一下王言。王言听到邱荷嫂叫自己,急忙兴奋地跳过矮墙,帮女人扯着沉重的床单。从小王言就习惯了帮隔壁做事,两家走的很近,海旺从来都是拿王言当亲弟弟一样对待。邱荷嫂过门后,王言也没改,照样象进自己家门一样,出入海旺哥家里。没外人时,干脆就跃身跳过去,省得从大门绕了。当初海旺与邱荷结婚,操办婚礼用了两家的院子,为了上菜走人方便,两家把靠房基一段矮墙扒开变成了过道,婚礼后也是草草用木板钉上,明显比原来本不高的院墙矮了一截。

    “小言,你可得加把劲!咱们清河村多少年没有人考上过大学了。没听你大哥说吗,刚解放那阵子咱们村出过大官,是伪满时期的大学生呢,后来全家都跟着迁到城里了。还得读书,读书才能不一辈子种地,才能进城工作。别象咱们,糗在农村一辈子没出息。”

    邱荷嫂一边晾衣服,一边说着,晾完被单后一双嫩手在围裙上擦了几下。

    “去,把水帮我倒菜地里。”

    女人对着已经很健壮的王言说,王言顺从地端起大木盆,把清水倒进院子里的白菜地。农村洗衣服很少用洗衣粉什么的,都是用自家压力井水淘洗,用过的水就浇灌蔬菜,或者别的用场,农民都很珍惜水。

    邱荷嫂的话,就是圣旨,胜过王言父母的千言万语。王言好象一下懂事了,开始认真温习功课。自己的成绩开始飞速提高,不到半年,就考取了班级的头名。老师和同学都很诧异于王言的发奋。王言很自豪,他在学习上一直很有悟性,只要用功,就一定有好的成绩排名。可脑海里却还是偶尔幻想着隔壁邱荷嫂的倩影,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离开家到县城里读书,邱荷嫂会不会为自己送行甚至流泪呢?

    当王言真的考取了县城里的重点中学,却有些后悔了。要住宿到县城,费用还是很高的,何况还有离开自己内心特别留恋的邱荷嫂。也许每个人都注定有自己的另一半,性意识初期印象最深的女性会潜移默化影响男人的一生。邱荷就是王言心中的第一个女人,纯粹而完美的女人。

    上了重点高中后的第一个寒假里,王言发现隔壁的邱荷嫂怀孕很久了。农村对孕妇虽然也重视,但该干的活一样不少。邱荷拖着开始隆起的肚子,喜滋滋地每天出入院子,一脸的幸福。

    王言坐在自家炕头,幻想着将来自己的媳妇也能象邱荷嫂一样既会持家,人又出色。虽然很想天天看看邱荷,可自己已经是大小伙子了,王言不太好意思象小时侯一样往隔壁跑。当红窗花、红灯笼到处都贴挂起来,大年初一的鞭炮烟花满村放起来,王言第一个到隔壁给长辈和海旺兄嫂拜年。

    “小言都快成大人了!声音都变粗了,有一米七多了吧,这才多长时间啊!准能长一米八大个!”

    邱荷打量着这个邻家的青年,说得王言有些不自然起来。本来想多呆一会,想想还得去给自己的两个亲哥哥拜年,赶紧告退了。

    “等会,小言!”

    海旺一把拽住王言,塞了一个红包给过来。

    “我不要,我都是大人了,不能再拿压岁钱了。”

    王言用力拒绝着。

    “拿着!你哥给你的,又不是外人,念书也费钱!”

    邱荷伸手也帮着塞红包,推搡过程中王言第一次碰到了那双梦寐以求的嫩手,感受到女人浑身的淡淡幽香,慌乱中收了红包走出院子。

    晚上回到家里,王言在自己的屋子里却怎么也静不下心看书。上午摸到邱荷嫩手的感觉好象一直还持续着,女人的皮肤真滑啊。关上灯,王言更清醒了。伸手打开炕头的台灯,想象着隔壁邱荷的模样身段,偷偷在白纸上画了起来,一个女人的裸体轮廓。好象这个轮廓就是邱荷嫂的身影,于是又加上了凭想象画出奶头,阴毛,看着纸上的女人体,好象逐渐有些生动起来。火炕很热,王言浑身也是内火不断,下身发硬,不由得伸手摸了一把,感觉很刺激。忍不住继续用手撸弄,大脑里越发刺激幻想了,一阵剧烈的撮弄,下身喷出了一股浆液。王言浑身舒畅,不想动弹,脑海里邱荷嫂的身影却更强烈了。

    整个寒假,王言都活在幻想与现实的交织中。熬不住就偷偷的描画邱荷的身体,然后看着画像想象一些事情,用手发泄自己的欲望。怕父母发现自己的龌龊行为,王言总是自己清洗内衣内裤。老人直点头,认为王言的书没白读,开始懂得做事情了。却不知一颗青年的心被隔壁的女人牵动着开始不安分了。

    天有不测风云,正当海旺夫妇盼着更红火的生活时,却遭到了致命的灾祸。在开春一次大雾天,骑摩托往县城送药材的海旺被石油公司的油罐车碾到了车轮下,当场毙命。惊闻噩耗,海旺家里的两个老少女人一下都瘫坐到了地上。

    村里的人不断劝慰海旺母亲,可老人受不了老年丧子的打击,眼睛几乎失明了,更主要的是精神变得恍惚起来,象个半疯的精神病人。邱荷拖着大肚子陪老太太看病,却没有什么改善,反而折腾得自己早产了。整个家庭一下子坍塌了。邱荷娘家原本就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多亏王言母亲累日地悉心照料,才顺利度过了最敏感的月子期。事后石油公司赔付了六万元钱,对于这个山沟里的相依为命的母女算是天文数字了。但是邱荷却变得整天沉默寡言,抱着孩子不愿意见人。

    王言是在暑假回家的时候才知道邱荷嫂的不幸遭遇。

    “你邱菏嫂命真苦啊,守着一个没爹的孩子,加上痴老太太。这日子咋过呀!”

    王言母亲叹息着说。

    “怎么不再结婚呢?我嫂子多年轻啊,人还漂亮!”

    王言问。

    “孩子小,再说是女孩,还没断奶,老人又老,怎么结啊?那帮不省油的嘴,说你嫂子是克夫命,扫把星,他们家是绝户命,都不敢沾边啊!”

    老人念叨起来。

    “兴许真有命啊,你邱荷嫂子两边都没亲人了,太苦了,年纪轻轻带个孩子!”

    “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我嫂子人多好啊!我大娘命更苦,两个孩子全没了!”

    王言不忿地说道,老人只是叹气。

    “就那样吧,精神病人不用合计事也不操心了。不象咱们操心费神的,都得一把灰地去呀。这人啊,就得把当口的日子活好!”

    老人感叹着。

    王言也是低头不语,踱出屋子。夏天午后的院子里,知了不停的鸣叫,好象抗议烈日的酷晒。

    忽然传来隔壁女人哄孩子的声音:“清水弯,清水流,我们小娜是个好丫头;清水弯,清水清,我们小娜嫁个好后生。”

    葡萄架下邱荷抱着孩子一边乘凉一边喂奶。撩起了大半个衣襟下,一只充盈的奶子完全露了出来,红褐色的奶头包围在一大片深红的乳晕中。女人低眉垂眼,温柔地呵护着怀中的孩子,小孩贪婪地吸吮着奶汁,不时用小手抓摸面前的奶子。

    王言热血奔涌,想象着那是自己的手在抓嫂子的奶子。产后的邱荷嫂更迷人了:经过了半年的休养,丧夫的痛苦似乎已经消退,母性的光彩流淌在女人的身上,碎花衣裤包裹着丰腴而不失苗条的身子,瓜子脸蛋发出蛋青色的细腻光泽,一双美目被长长的睫毛遮挡着;发髻后挽,低头露颈,轻摇慢哄,无限温情。孩子的嫩胳膊嫩腿儿和女人的细腻肌肤交相衬托,一片香甜的肉色。王言暗暗将女人圆润的肩膀,匀称的大腿,白腻的乳房饱看了一回,深深印到了心底。上得到的那些关于女性的所有幻想,在邱荷嫂的身上全部具体化了。女人沉浸在哺乳的氛围中,好象没有注意隔壁有双男性的眼睛贪看自己的胸脯。

    过了一会,女人似乎觉察到有什么不对,猛然抬头,看见王言站在自家院子里踱着脚步,飘过院墙的眼神里已经不再有往日大男孩般的幼稚了。女人一边随手用衣襟盖上裸露的胸脯,一边说话:“小言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女人天生淡淡的黑眼圈,露出少妇的风韵。语音轻柔,好象怕惊动了怀里的孩子。

    “上午刚回来的,嫂子小孩真好看啊!”

    王言其实刚从摇篮歌里知道是个女孩,急忙夸奖起来。

    “看你叔夸你了,小娜!等长大了也象你叔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

    女人抱着孩子逗弄着,算是回答了王言。

    王言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邱荷嫂,也许根本不用安慰吧,只好又回到自己的屋子。隔着敞开的窗户,依旧能听到院墙那边女人的温柔细声,又偷偷拿出了白纸,描画起女人的裸体来,只是这次更加具体了。他已经把一个男人的家伙画到女人的大腿中间了。

    在对邱荷的幻想和渴望中,王言迅速成长起来,身材几乎要到一米八了,黑绒胡茬儿也在塞边,下巴,嘴唇四周长了出来。心中对寡妇邱荷的渴望也象身体发育一样在急速膨胀,只要放假回家,就想办法自然接近邱荷,希望能多看一眼这个脸上总是脸色平静却似乎总带着狐媚气的寡妇,希望自己暗中的裸体画能更具体,更逼真一点儿。而邱荷对王言也没有太多的避讳,带孩子,洗衣浇菜经常都是当着王言的面,甚至有时穿得还很随便的衬衣衬裤,露出白胳膊白腿白胸脯,谗的王言背后拼命勾画女人光身的样子解谗。

    王言很快就迎来了即将的高考。回家后的王言本来打算进入六月就一直在家里复习,借机可以多亲近邱荷嫂,可是邱荷的一个举动让王言又不安分了。

    清晨薄雾尚未散净,王言还没有起床,就听见邱荷嫂进屋的声音,只是隔着进屋的厨房在父母那边屋子里:“大娘,帮我照看一下小娜,我得进城去一趟。要晚上回来。”

    邱荷柔声地嘱咐着。

    “他邱荷嫂,你放心吧!海旺他妈我中午去喂她吃饭。”

    “谢谢大娘,那我走了!”

    邱荷放下孩子出门了。

    王言确信邱荷嫂已经出了院门,才从炕上爬起来。

    “来,到爷爷这来!”

    一进父母那边的屋子,王言就看见自己老父亲正乐呵呵地在炕上逗着小娜玩耍。小女孩顽皮地围绕两个老人,老人就象在逗弄自己的亲孙女一样高兴。孩子被经常送过来让王言父母照看,老人也特别愿意代看。王言只当没听见邱荷的说话,也跟着逗自己的小外甥女,心里却想着邱荷。

    县城有二十多里地的路程,中间还有好多乡间土道,王言不知道邱荷这么早进城做什么。只是想想邱荷一个人孤单的样子,就放心不下。胡乱吃了口早饭,拿起复习材料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妈,我得回学校一趟,复习题不少没带回来。我二哥在家没?”

    王言问道。

    “在家呢。你去吧!”

    王言母亲知道又要用自行车。每次家里有急事或者送点什么少量农货,王言都是用二哥的加重自行车代步。

    王言很快取回了自行车,认真整理起了自己的衣着,对着镜子来回端详检查。

    “行了,傻儿子!早去早回啊!”

    老母亲催促着王言。

    “不能让同学看我老土嘛!”

    王言说道。

    “干净就好,谁笑话你啊?”

    老母亲说道,对儿子讲究外表有些不理解。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王言推上自行车出发了。出了村子,王言脚下加紧骑车速度,心里想着一定要赶上邱荷。

    没走出几里地,就老远看到了邱荷的身影。邱荷一身淡蓝色碎花衣裤,脚下一双半跟凉鞋,由于结婚生育早的原因,加上勤劳,邱荷恢复得柳腰圆臀,身影婀娜。尤其高挽的抓髻上扎着黑点儿黄色的丝带,更衬托着一种朴素的俏丽。路边的野花绿草映带着朝霞映衬着女人袅娜的身型。王言心头激动,快速蹬骑,赶了上去。

    “嫂子,你也去县城啊?今天没有集啊!”

    王言明知故问。

    “是啊,有点儿急事儿。”

    女人对王言的突然出现有些诧异。

    “嫂子,我带你一起走吧,我去学校一趟,正好一路。”

    王言停下来等女人答复。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也不累。”

    女人谦让着不肯上车。

    “嫂子,看你啊。快点儿吧,早点儿回来多好。”

    王言执意让着。女人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坐到了自行车后座。两人直奔着县城里行进。虽然是后座多了一个人,王言却感觉更轻快了,自行车轮子飞快转动,越过田野,越过树林,往日熟悉的景象现在一下子变得亲切起来,身边的花呀,草呀,好象都在绽放着笑容。王言一边骑车一边感受着邱荷细嫩的手指扣住自己腰两侧,真想回头看看女人俏丽的样子;可是却不敢回头,只是不时地没话找话与女人聊天,有意放慢了速度,慢悠悠地前行。往常烦闷紧赶的路程却变得那么短,王言看看表,其实也骑了快半个多钟头了,群山被远远甩到了后面。

    “下来歇会吧!”

    女人在后面说。

    “不累,以前我也是一气骑到!”

    王言自豪地说。

    “下来吧,以前不是一个人吗?现在驮我多累!”

    女人抓住王言的衣襟,用力拽了一下,王言象听话的小毛驴停了下来。

    两人并肩走了起来,却一下没了话茬。上午的斜阳映衬着邱荷低垂的睫毛,王言的余光偷看着邱荷隆起的丰满胸脯被碎花上衣包裹得紧紧的,起伏不停。

    进入了大路,开始有一些零星的赶路行人和过往的车辆。“走吧,赶时间要紧!”

    邱荷不愿意旁人看到自己和一个男青年在一起。王言又驮上女人继续前行,进入了县城的地界。一到县城,王言就开始失落了,真不愿意与邱荷分手啊。

    “嫂子,下午你几点回去?要不我接你吧!”

    “不用了。我也没累着,完事我就自己回去了。”

    女人说完就直奔马路对过。王言不放心,悄悄骑车从远处绕了回来,看准女人是进了县城医院。才急忙赶回附近自己学校的宿舍,胡乱装了几本书,就又回到县城医院旁边树荫下守侯。很久也不见邱荷嫂的身影出来,王言想该不会自己离开这当口邱荷嫂走了,想想不会,县城就这么一个医院,人多很正常。实在不甘心这么就失散了,又等了好一阵,就差进里面挨个房间找了,终于看见邱荷走出医院,王言心里一阵狂喜。

    王言远远瞄着邱荷,只见邱荷看看手表,又进了一家面馆。过了好一会王言看着邱荷出来又奔回路方向去了,想是吃完饭要赶路了,王言心里反而踏实了,干脆也进了旁边的另一家面馆,慢慢吃起面来。这里交通不发达,大部分进城的人都是办完事情才吃饭,攒足体力往回走,运气好的能搭上回程的各色车辆,否则就只有步行了。王言吃完又找水龙头好好洗漱了一番,感觉自己没有什么汗味儿了,才推门出来。

    晌午的日头开始狠烈起来,路上很少有人赶路。王言索性找个阴凉处歇息起来,准备放邱荷多走一段路,不希望在大路撵到邱荷。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王言不紧不慢地骑着自行车回家。

    下了板油马路,上了乡间的土路,远远又看见邱荷的背影,女人走的很快,随身的折叠遮阳伞已经撑了开来。王言知道前面过去了一辆小农用车,但女人没有搭乘。“嫂子,又碰上了,太巧了!”

    王言抑制不住的兴奋。

    “是啊,真巧。”

    女人回身时不由说道。

    “我还带你回去吧,嫂子!”

    王言感觉象个自己真正的男人一样。

    “不了,回去不着急!天太热了,你先走吧!”

    女人好象不愿意上车。

    “我不累,你上来吧!”

    “不好,让人看见不好!”

    女人终于说了实话,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是她这么一个年轻寡妇和一个青年在一起。

    “嫂子,那我带到进山,我先回去还不行吗?我知道你怕闲话。”

    看到王言真诚的样子,女人只好再次上车了。心情却异常复杂起来,扶着王言的腰侧不说话了。经过一片柳树林,邱荷在后面喊停。王言却没有停下,还直说“不累!”

    “你停下啊,我有事儿。你拐进去,快点儿,小言!”

    王言立刻明白身后的女人是要解手,急忙顺着小道拐进树林深处。

    “你等我一会,小言。”

    女人说着进了树林更深处,林间的草地很厚,女人小心翼翼地探寻着,偶尔一个趔斜。一会就消失在密林里了。

    四下寂静,这种寂静却更暗示着将要发生什么。

    王言知道这里只有他和嫂子两个人,青春期的冲动夹杂着强烈的好奇心,突然壮起了色胆,向邱荷那边张望过去。透过交错掩映的树干,看着女人的背影。碎花裤子下那双肉球一样的臀部晃动在远处,蹲到了柳树下,不见了。王言遏制不住的冲动好奇,悄声跟了过去。女人刚刚找好位置,褪下裤管,蹲了下去。匀称的大腿和臀部雪白细腻,映衬在绿草之间,勾引着一颗年轻的心灵。王言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呆呆地从后面不远处观望着女人哗哗地解手。粉白的两块臀肉间一道沟壑分外明显,那里是男人出入的地方,是小孩出生的地方。王言把生理卫生课上的女性知识全部套到了眼前的女人身上,感觉自己下身又象以往幻想的时候硬硬的难受,一股莫名的激情和犯罪心理一起袭来。女人起身,整个大腿根和臀部完全暴露出来,泛出水嫩的光泽。王言真希望女人穿裤子的时间再长一点。女人又解开头发,重新梳理一下头发,举起的肉臂露出腋下稀疏的腋毛,甚至可以看见衬衣里面乳房侧面的白嫩肌肤。那里就是孩子吃奶的地方,也是他日思夜想总也画不好的消魂处。

    王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快速地冲了上去。

    女人刚挽起头发,就觉得背后一个高大的男人搂了上来,平时就沉默不语的她此时更是立时没有了反应。

    “嫂子,我!我要你!”

    王言的双臂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女人肉感的细腰,身体紧贴了上去,一只大手从腋下探到女人的前面,握住了饱满的大奶子,低头亲上了女人粉白的脖子,耳根。女人一下子有些就瘫软了,忘记了抵抗,男性的气息让她窒息,让她迷失。女人本能地眯上了眼睛,在王言怀里扭动了几下身子,回应着那双抚摩自己胸脯的大手。时间仿佛凝固在两人的世界里,很久女人才回过神来,回手抵挡了一下,却摸到王言下身梆硬的东西,急忙收手,脸红到了耳根。

    女人低头不语,双手象征性地扒着王言紧箍的胳膊。半推半就的羞涩模样,却更加了激发王言的欲望。对于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王言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勾引,王言开始大胆地侵入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别,我是你嫂子!”

    女人挣扎起来,没有太用力,柔情善良的她很担心伤害王言的感情。说话的语音就象身上的肌肤带着滑腻,让王言着魔。

    “嫂子,我要你!”

    王言顾不上什么了,下身用力前顶,碰到女人肉实的臀部,觉得很舒服,女人脖子周围的皮肤滑腻十足,鼓舞着他不断疯狂亲吻,伸手就要解开女人胸前的扣子,手指已经能感到到了里面柔软的部分。

    “我守寡的人,传出去名声不好!你别这样了!”

    邱荷哀伤地说,却有些放纵王言的紧紧拥抱,笨拙而热烈的拥抱,和在她身上急切的抚摩。

    “嫂子,你就让我亲一会就行,我求你了!”

    王言抱住女人的身子不放手,顺势放倒了女人,柔细的草地就象地毯一样托撑着一对男女。王言见女人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毛手毛脚地解开了女人的衬衣,埋头上去。女人身上的肌肤和蛋青色的脸蛋一样滑腻雪白,有一种雪花膏的暗香味道,让王言脑海混乱,下身隔着裤子顶得更加用力了。女人一直忍受着,也象是在享受着,却终于还是挣脱了王言的怀抱,坐了起来。

    “我不能由着你,我是寡妇,寡妇!小言,你放手!”

    女人边系纽扣边说,一头黑发散披在脸旁,平时如蛋青样的脸色由于兴奋现出一丝绯红。

    “嫂子!我要你!我爱你!”

    王言早已不顾一切了,又从背后死命抱住女人,女人任由他抱着,却不许他再深入自己的衬衣里了。就是这样抱着女人,王言也已经很满足了,何况还能在女人后臀上随便来回磨蹭。

    “我不能耽误你前程,我喜欢有文化的人。你考上大学再说吧。”

    女人拢了一下头发,回身劝慰着王言,也好象在说给自己听。她早知道自己让男人喜欢,自己就是在县城也是出众的女人。可王言还没有经历过女人,也许就是年轻冲动。自己是寡妇,是有过男人的女人,对王言太不公平了,想想两家的关系,女人硬着心肠站了起来。

    “你还年轻,不懂感情呢!”

    女人轻声拒绝着。

    “我懂的,我一直就爱嫂子!”

    王言用力表白。

    “等你大了,上大学了,再说吧,那时侯你也就不见得喜欢嫂子了!”

    女人温存地替王言整理了一下衣服。

    “嫂子,我就是上大学,读博士,也还喜欢你。你就是仙女!”

    女人柔情的样子让王言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又抱住女人要亲吻。

    “好了,那就等你考上大学吧。再这样嫂子以后不理你了”女人轻推开王言,走向来路。

    “你说的,等我考上大学!”

    王言认真地确认着,见女人没有回答,权当默认了。

    “行了,咱们回去吧,一会快到了你先回去,我后头自己走。看你,又弄乱了,让人看见不象话!”

    女人口上埋怨,心里还是很受用。

    王言无奈地再次驮着女人返程了。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都在各自想着心事。女人不再双手扶着王言的腰,而是变成一手搂着王言的腰,一手给两人打着遮阳伞,不时轻轻侧脸贴过来,体味着一个男人的依靠感。自从海旺去世后,很多人给她介绍过男人,都是闻听她的模样长得标致,但一看她家老小的情况就反悔了。也有愿意的,也是听说她家有几个赔偿金,她反倒不愿意了。年轻的嫌弃她的家境拖累,半老的她又不想嫁过去,最主要的还是担心将来的男人对老人孩子不亲。一直也没碰上满意的,时间一长,介绍的人也灰心了,她的心也不指望了。看来别人说的也许有道理,她可能真是命里注定守寡一辈子的人。眼前的王言可是年轻姑娘的目标,哪家的女孩不喜欢呢。她心底聪灵,知道王言暗恋着自己,平时王言总好亲近她这个作嫂子的,有时都有点超出了叔嫂的感觉。她平时也有意穿着背心什么的,在院子里洗头、洗衣服,也随便让王言在自己身上瞄,那种眼神让她隐隐的有些受用。王言很讨女人喜欢,换作别的男人,她一定感到恶心。今天从两次在路上相遇就更清楚了王言是在有意接近她。刚才在树林里,她已经感觉王言跟了上来,假装没有看见,可又不能直接回身与王言打照面,只好梳梳头缓解一下,没想到王言却冲了上来。可是她还是拼命把握着自己的底线,女人的贞洁就是命。

    王言却满脑子想着高考后的事情,今天女人对自己的不明朗的拒绝,让他更有奔头了。快进山区了,后面的女人叫住王言。还没等车子停稳,女人就轻身跳了下来。

    “嫂子,你说话算数!我先走了!”

    王言望着山里骑了过去,女人在后面无声地伫立着。看着王言消失在远方,好久才缓缓地向同一个方向走去,却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诗赞:吟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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