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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一片肃杀。

    “锵!”

    斩玄剑出鞘,遥指毕玄,凛冽的剑气,催迫而去。跋锋寒大笑道:“毕玄你抛不开俗务,怎能臻至武道至境?简直愧对宗师之名!”

    毕玄淡然的神色终于消失。

    随着修为日渐高深,步入先天境界的他怎会不明白俗世的烦恼?但在民族灭亡的危机前,他别无选择。

    跋锋寒的一句话恰好勾起心病。

    跋锋寒的声音再度响起,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内,道:“若我不幸战死,那就是技不如人,少帅勿要为我报仇!”

    以他的高傲和自负,此番语出已代表怯场。高手相争,恐惧代表的是败亡。

    毕玄瞳孔猛地缩敛。

    突厥阵中狼吼高了起来,仿佛看到毕玄的胜利,威势倍增。

    寇仲等人心中叫绝:跋锋寒看似示弱,实乃高明之极,因为阵前决斗将会大幅影响士气,最重要的是假若毕玄战死,幽州城外的金狼军将失去理智,人人发狂般要洗掉毕玄彼杀所带来的屈辱。跋锋寒此话一出,迫得毕玄不得不承认此战乃因私人恩怨而起,胜败之是关乎个人之事。所以无论毕玄最终是胜是败,是活是亡,对军心影响都不可能如预计中那样大。

    毕玄正是看穿了他的意图。突厥战士一时没想到那么深。

    毕玄冷哼道:“若毕玄战败,当然亦是技不如人!”

    突厥阵中狼吼声明显一窒,接着又高亢起来。

    毕玄神态迅速恢复从容冷静,至乎没有任何人类虑有的喜怨哀乐、贪嗅痴惧的情绪,双目冷酷如恶狼凝望猎物,忽然战马人立而赶。狼矛斜指夜空,狼吼立化为雷动喝采呐喊,倍添其不可一世的大宗筛气概。

    心战成功,跋锋寒没有半分欣喜的感觉。因为随着毕玄的动作,热浪铺天盖地般压了过来。若说从前的“炎阳奇功”代表的是浩瀚干涸的荒芜,那么此刻的“炎阳奇功”代表的就是太阳的力量!其热度和能量岂是小小沙漠可比?

    跋锋寒握剑的手仍是那么坚定,冷然喝道:“请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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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马前蹄触地,毕玄一夹马腹、战马箭矢般射出。狼矛在天空飞速盘旋。每一次盘旋,矛上的劲道加重一重。在与跋锋寒正面马上交锋的一刻,矛劲将达致颠峰的状态。

    矛劲把草地上的软泥落叶带起。一股使人窒息的无形压力铺面而来,连远在千步外的双方战士仍感到这一矛的凶威,身在攻击核心的跋锋寒所受的压力,可以想见。

    突厥方面人人喊得声嘶力竭,期待毕玄一矛克敌。

    跋锋寒微微一笑。

    两年来,他终于跨过了自己最难过的“心关”这还要多亏元越泽当初的开导。他的心灵进入不滞于事的空灵境界,灵觉从他的身体上下延伸,延绵至无尽的宇宙中去。

    突厥战士的呐喊助威,仿佛来自另一个空间。

    两腿一夹塔克拉玛干腹部,跋锋寒朝毕玄迎去。

    七丈、六丈……

    在毕玄上方旋舞的狼矛由缓而快的变成一股股旋风。发出震慑全场的破空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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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力高明者如寇仲、傅君婥者皆可看出毕玄正在根据两骑接近的速度而拿捏时间,可把劲道提升至最高峰的一矛送出。

    五丈、四丈……

    跋锋寒的姿势保持不变,与毕玄越来越急的动作形成动静鲜明的对比。

    两丈。

    毕玄一声暴喝,漫天矛影消去,化作蓄满劲道的一矛,当胸贯至。

    这一矛实乃毕玄毕生精华,无论速度、角度,又或气势,均凌厉无比。且藏巧于拙,似是老老实实的一矛,千变万化尽寓其中。

    天地也要为之变色。

    身在局中的跋锋寒只觉随着毕玄刺来的这一矛,充塞天地,锁紧笼罩他的的太阳真火突然消失,继之而来的是一种虚虚荡荡,令人气血浮躁的难过。

    真气已高度集中到矛尖上。

    跋锋寒一声长啸,斩玄剑似往下沉,突斜指向上,人马合一,人随剑走,行云流水般划出合乎天地至理妙至毫巅的弧度,如脱弦强箭朝毕玄射去,充满一往无还的意念。

    “锵!”

    斩玄剑毫无花巧地砍在阿古施华亚矛的尖端。

    矛剑交击,气流激汤,火花迸溅,发出震人耳鼓的巨响。声波激射往四周围睹的每一个人的耳膜内,使人心跳意躁。

    人影一合即分,二人同时飞退开十多丈方站稳。

    毕玄傲然卓立,面上闪过一抹诡异的艳红。他身前五丈许处多了一堆烂肉泥,正是因毕玄未能尽化跋锋寒剑劲而惨死的座骑。

    跋锋寒“哗!”

    地喷出一口鲜血,摇晃数下后才站稳。塔克拉玛干四蹄跪地,颤抖不休,正是因为他拼命保护才没遭祸及。

    用心观察周围伏兵举动的寇仲突然振臂,少帅铁骑疯狂呐喊喝彩。突厥方自然不甘示弱,也爆起打气声,却远不如先前的激烈和信心十足、因为谁都看得出刚刚的一拼后,毕玄与跋锋寒同时负伤。这教原本还指望毕玄轻松获胜的突厥战士信心大受影响。

    毕玄却知道自己输了。他已活了近百年岁月,跋锋寒却还未到三十岁。要知人的修为是随着年岁增长而变缓慢的。眼前虽是平分秋色之局,若假以时日,他绝对不是跋锋寒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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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关苦修两年的他终于明白到元越泽当初已在他心中种下了失败的种子。对他这种修为的人来说,修练精神和心灵更重要。而他这两年却在苦苦修炼内力,因小失大。

    颓而后振,败而后成者在心,而不在力。

    跋锋寒也暗呼好险,若不是有元越泽洗髓伐毛,又苦研那几门高深心法,今日他必横死当场。此刻毕玄贯入他体内的灼热真气依旧未被全部化去,五内如焚的滋味非同小可。可见毕玄两年来内功修为至何等骇人听闻的地步。

    呐喊喝彩声渐渐小了下去,天地一片寂静,时间似若停上了它永不留步的逍逝。

    与跋锋寒对视许久,毕玄始柔声道:“告诉我,你也是塞外人,为何这般相信元越泽?”

    跋锋寒闪动着异芒的眼神罩定毕玄,长笑道:“元兄是忠是奸,后世自有公论。跋锋寒不但佩服他的真诚,更佩服他的抱负!”

    毕玄冷冷地道:“抱负?”

    跋锋寒点头道:“元兄非要杀光所有人,只是不允许野心家的出现,比如颉利。”

    毕玄不屑道:“他算什么东西?他为自己的民族着想就是抱负,我们为自己的民族着想就成了野心家?”

    傅君婥满含煞气的娇哼声传来。

    跋锋寒立刻抬起左臂,淡然自若地道:“军事是政治一种极端的形式,是流血的政治,一旦诉诸武力,最后只能以存亡来解决。国与国间如此,人与人间亦是如此,故强者称王。彼此间立场不同,看法和观点自然不同,若武尊还想斗下去,我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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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玄露出深思的神色。

    寇仲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道:“颉利已被大明圣尊冒充的人利用,圣者竟会无视。可见阁下的心还在俗世,已被宁真人远远抛下!”

    他这话并不客气,毕玄为之一愕,双目神光大盛,紧望向寇仲。面色数变后,才道:“什么大明圣尊,本人并不知晓。莫非宁道兄再不理俗务了?”

    寇仲等人这才知晓原来毕玄根本不知道刘昱与颉利勾结一事。傅君婥的声音传来道:“宁真人与玉妍姐一战后收获不小,又亲眼目睹邪王与婠儿一战,已与四大圣僧共同隐退深山,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邪王得证大道,宁道奇与四大圣僧亦不远矣。毕玄闻言一呆,继而露出惭愧的神色。

    跋锋寒柔声道:“过去是不必要的负担,武尊乃具大智慧之人,难道仍放不下那些荣耀和战争吗?”

    突厥战士见毕玄明显露出软弱的神态,心中大急,却有不敢开口喝骂,惟有以能杀死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敌人。

    毕玄仰首望月,双目射出深邃无边、秘不可测的采芒,喃喃道:“我们的时代过去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音量细至不可听闻,低回无限。

    刘黑闼若有所思地道:“新旧交替只是表象和自然发展的必要,人的精神不是可以延续的吗?”

    寇仲等人软硬兼施,说到底只是以武者的身份敬重毕玄。且他们目前大占优势,就算毕玄不肯退缩,也难挽救颉利的败亡命运。

    作人还是留点余地的好。

    毕玄忽地扔掉狼矛,腾空而起,道:“本人会亲自与大汗求证你们的话是否属实,若真如此,毕玄亦将不再过问世事,潜心向道;若你们有半句虚言,毕玄定当再来请教高明!”

    长笑声中,他伟岸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空里。

    突厥军阵出奇地一片安静。

    跋锋寒与恢复力气的塔克拉玛干步回少帅军一方。

    突厥号角突起,远处蹄声震撼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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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锵!”

    井中月出鞘。

    寇仲哈哈大笑,擎刀断喝:“兄弟们,撤!”

    元越泽在无双国已逗留了三个多月,全心为最后一战做着积极准备。

    尚秀芳没有离开,因为元越泽绝不允许别人再拿他身边的人要挟自己。尚秀芳得见自己娘亲并未辞世,又有石青璇这奇女作伴,也不寂寞。

    新年过后,单美仙带着一大群女子在黑王的带领下找到无双国。

    元越泽登时头大如斗,连明月都看得目瞪口呆。

    能来的如独孤凤、白清儿,不能来的如沈落雁、婠婠,全都来了。甚至连张出尘、沙芷菁、宗湘花等女都在。一行数十人呼呼啦啦,当真称得上沙漠里最美的风景线。

    明月皱眉瞟了呆头鸟样的元越泽一眼,将众女请入大会客厅。

    人多嘈杂,沈落雁给了元越泽一个媚眼,元越泽立即明白过来,也没多问。

    用过午饭后,明月着尚秀芳带初来乍到的诸女出去游玩,她则与多年好友单美仙到闺房叙旧,只留下沈落雁和婠婠陪着元越泽。

    元越泽连亲带啃,过了一番手足瘾后,才放开二女。二女压抑的情火差点一发不可收拾。好在她们都是聪慧的女子,强行平静下来后开始对元越泽报告中原形势。

    当日沈落雁以与烈风一战后伤势过重,而洛阳军又不能没有首领为借口,将城主之位让出,惹得一片哗然。百姓们大都担心沈落雁的身体,而不是洛阳军的领袖。沈落雁与虚行之、杨公卿等人作了场戏,以宋师道军功不俗,年轻有为为理由,将城主位置让给他。沈落雁则退至幕后“养伤。”

    当日毕玄离开后,寇仲以诱敌之计引敌深入,继而反扑,穷追猛打下金狼军损失惨重。毕玄在那之后再也没出现。两个月后,金狼军终被全歼,死守幽州的李神通和李艺投降,连带着墙头草高开道也选择投降;宋师道方面则是一路高歌猛进,与少帅军将大半河北和山西完全控制。宗湘花当日与跋锋寒同来中原,就是为突利送信的,双方准备在春天时会师统万城,一举攻下东突厥汗廷。

    关中方面,在入冬前遭到颉利金狼军偷袭,只有四万守军的李元吉根本不是颉利对手,虽能死守牢固的长安,却因内部不满声渐高,军心涣散而无可奈何下选择臣服颉利。金狼军进入长安开始烧杀抢掠,长安百姓纷纷出逃。

    长江流域,宋智和宋鲁已对萧铣和朱粲下了最后通牒,决战将在春天爆发。成都的宋家军也准备北上攻取汉中。

    形势一片大好。

    想到李唐的骨肉相残和覆亡,元越泽心中感叹,却不知该如何告诉李秀宁,她有权知道这些事情。在想到长安的惨像,心中对颉利的恨意狂升。

    沈落雁惬意地贴在他怀里,仿佛明白他的心意似的,安慰道:“当日我一听李世民后退,就知事情不简单,立即送信给美仙姐。打算救出李世民,让他到当个百姓算了,岂知还是晚了一步。只能救出被李元吉特别留下准备yin辱的几位王妃、贵妃和纪倩。胡小仙,唉!她的命运则要悲惨许多,突厥人占领长安,大肆抢夺,将胡佛财产洗劫一空后,又对胡小仙生出野心,胡佛万念俱灰,拼死护着胡小仙逃了出来,她和纪倩情绪都不大好,所以留在洛阳。”

    元越泽记起胡小仙送给自己的项链,双眼杀机一闪。同时由知她是为李秀宁着想,当即感激不已。

    又一通热吻后,沈落雁喘息着笑道:“真要感谢烈风呢,行之还在为权力交接而日夜犯愁,岂知这么轻易便解决了。”

    婠婠按住元越泽的怪手,嗔道:“看你怎么应付这么多女人!”

    沈落雁想起婠婠每次到达灵感颠峰时都要大叫“吸干你”时,便笑出声来,揶揄道:“婠儿怕是一辈子也吸不干他了!”

    婠婠小脸一红,瞪了沈落雁一眼。

    元越泽苦笑道:“现在终于好了,大明尊教只剩下刘昱一人,他一死,万事可定。我们终于可以回去过逍遥日子了!”

    沈落雁道:“婠儿快数数,我们到底有多少姐妹了?”

    婠婠像小女孩儿般竖起可爱的手指,点着手指道:“除了今趟来的三十四人,还有郑当家、连嫦、圣门三位长老、范采琪、师妃暄、梵清惠……”

    接着小手伸过来挤弄他的俊脸,嘟嘴道:“明月阿姨你也不放过吧!超过四十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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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他娘的哪里是种马,简直是种猪!

    元越泽抱头叫道:“饶了我吧!好在终于要完结了!我解脱了,某人也要解脱了!”

    沈落雁奇道:“某人是谁?”

    元越泽恨恨地道:“就是那个操纵我命运的混蛋!”

    门外突然传来一把长笑声,道:“谁敢操纵贤婿的命运?”

    第159章 帝皇梦断

    门开,走进来的竟是失踪两年的云帅。面带倦意的祝玉妍跟在他身侧。

    婠婠一声欢呼,起身扑到祝玉妍怀中。

    父女间心灵相通,莲柔第一时间寻来,哭得一塌糊涂。

    众人落座后,相互讲起这段日子的经历。

    云帅当日负责追查刘昱的消息,结果一路追到波斯欧陆,一年多后才醒悟到上当了: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刘昱怎会蠢到只顾逃跑?返回西域,云帅一边继续打探刘昱的消息,一边与统叶护摊牌。统叶护虽野心勃勃,时刻准备东侵,却也不是个没头脑的人,深知云帅的苦心。因为洛阳军、少帅军、宋家军势如破竹,颉利就算霸占了长安,因不得人心,赢面也不大。一旦兵败,定祸及族人。经过一段日子思索,统叶护依旧拿不了主意。云帅也不为难他,只要他不选择出兵,就不会害及西突厥人。今日听到元越泽不久后就要与刘昱决战,自然欣喜万分。假若刘昱死去,无论颉利和统叶护,将再无依仗。

    祝玉妍多日来一直负责东奔西走,主要就是负责搜索生死不明的云帅。今日恰好与准备东入中原的云帅碰上。

    莲柔小女孩般拉着云帅出去游玩,元越泽咸猪手开始伸向祝玉妍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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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玉妍大窘,慌忙按住他的怪手,轻声道:“我将你与刘昱之战的消息‘发’了出去,届时会有你意想不到的观战者呢!”

    元越泽心中一动,怪笑道:“怪不得你精神这样差,就让在下将自己献出,为祝后疗伤。”

    说完放开她,挽着跃跃欲试的沈落雁与婠婠,起身往内堂走去。

    祝玉妍霞烧玉颊,羞不自胜,秀眸中闪过一抹令人陶醉的秋波。想扭身离去,腿却像生了根似的无法提起,最后猛一跺脚,跟了过去。

    元越泽挽着婠婠和沈落雁进得后方的卧室,二女数月未与他有过夫妻生活,且她们作风开放,刚坐到床上,衣衫已在元越泽的帮助下完全褪去。

    元越泽仰躺在床上,仔细欣赏着两位娇妻的动人身体。

    卧房宽敞,几道明亮的光线由窗户射入。小魔女婠婠被开发得成熟得不能再成熟得丰腴圆润玉体在光线下显露无遗,她的肌肤晶莹剔透,充满火热的青春气息。玲珑浮凸的曲线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乳峰浑圆挺翘,洁白无瑕,随着她微微急促的呼吸而一巅一耸地上下颤抖,粉红乳晕圆而均匀,上面两粒嫣红乳珠充血少许,半软半硬地向前坚挺,挺起的速度一直没有停顿,将整个玉乳和乳晕衬托得更加诱人;修长的玉腿细嫩光洁,匀称而又弹性,好似象牙白玉。

    一旁的沈落雁身材和容貌都不输给小魔女:她的身段和婠婠相当,高挑婀娜。圆润柔和的轮廓、白皙优美的粉颈、挺直小巧的鼻梁、修长入鬓的秀眉、被洁白整齐的贝齿衬托得更显娇艳诱人的芳唇、流光浮动的秀发、与镶嵌在凤眼里那双清澈透明的眸子一起,将她整个人显得英气迫人。而她胸前两颗比婠婠还要风貌少许的挺拔的玉女峰、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和完美袅娜的丰臀,更加突出了她的女性魅力,让人知道她不但是位倾国倾城的红颜绝色,更是具有高傲威严的巾帼英雌。

    婠婠妖艳绝世,沈落雁英姿飒爽。

    二女此刻分腿坐在他两肩旁边。从下面望上去,她们玲珑有致丰腴圆润的雪白胴体直教人百看不厌,甚至只是她们胸前饱满高耸、坚挺轻颤的玉峰就已经令人无法移开视线。而她们分腿而坐的姿势更要命:由于一丝不挂,故臀股间蔽体之物全褪,肉光致致的玉股间,荫阜微鼓,上面萋萋芳草整齐细密,乌黑油亮,当真媚人已极,引人沉沦。元越泽大脑“轰”的一下,全身血掖狂涌,如万马奔腾般迅速往下体冲去,长枪直接胀到极致。怪手再也忍不住,沿着柔软地床单将二女的滑嫩的雪臀抄在大手里,把玩起来。

    婠婠和沈落雁注意到他的动作和身体变化,呼吸同时急促起来。接着探出玉手,一上一下将乌紫的巨物抓在温湿的小手里,还有三分之一的枪头露在外面。

    对视一眼,二女春水朦胧的美眸中同时闪过羞赧:谁先上马?

    婠婠被元越泽揉捏得舒服异常,放在长枪上半部分的小手连续套弄几下,瞥了一眼紧闭的门户,娇喘吁吁得道:“师……师尊呢?”

    元越泽的怪手已经开始移到前方,拨弄起她们柔软荫阜上细密柔软地芳草。闻言笑道:“玉妍这些天夜夜与我荒唐,她是想你们二人先释放一下吧,等一会该会来的。”

    接着被二女的套弄舒服得呻吟一声,笑道:“不知在下可有荣幸得两位夫人伺候?”

    二女同时点头,小魔女双手握住长枪;沈落雁则来到上方,上半身前俯,雪臀高高翘起,将香甜诱人、喷着香气地小嘴和香舌献上,从她后面看去,仅是这个姿势就足以令人失魂落魄。可惜元越泽没那个荣幸。

    他一边与劳苦功高的沈落雁热烈地亲吻,怪手握住她的丰乳,揉捏按压;婠婠跪在他身下,玉手上下套弄几下,樱唇大张,将那闪耀着光泽的大枪头一下含到小口中,灵活地小舌在马眼上舔弄,在枪头棱角上打着旋,小手则继续上下套弄着,还腾出另一只手,去抓弄扫拂肉袋和会荫。

    元越泽舒服得哼哼出声,他与二女之间的感情异常深厚,都是经过长时间的酝酿相处才最终走到一块,如今太平就要到来,他终于不用再为俗物浪费时间,故兴奋异常,被婠婠温热口腔紧箍、嫩滑小舌挑弄的长枪开始上下耸动起来,同时大手滑向沈落雁的光洁平坦,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小腹。

    婠婠动作快了起来,口水也沿着枪身上的道道青筋淌下;沈落雁动情地呻吟着,腰肢丰臀连连扭动,上半身用力前倾,饱满的玉乳打到元越泽脸上,又伸手扶着它,将那肿胀充血的鲜红乳头塞到他嘴里。同时也方便了元越泽的大手伸到她神秘的小花园处。

    荫蒂头和小花瓣早已被打得滑腻无比,元越泽的手指在那泛滥的小花园处放肆地活动起来,舌头灵活地在沈落雁的乳珠上打转,时不时用牙齿噬咬几下。婠婠见二人舒服的模样,不禁将雪嫩的小屁股扭到元越泽脑袋方向,腾出一只手,上去抓过元越泽握在沈落雁另一只玉乳上的大手,引领他来到她的蜜壶肉缝外活动。

    三人的喘息呻吟声彼此起伏。

    元越泽被小魔女出色的口技挑弄,且他也不去刻意控制精关,故很快便被她挑弄得一阵哆嗦,滚烫阳精连续射在她的小口内。

    婠婠用力地吸吮着,将一部分精掖吞下,待到元越泽射完,她才抬起头,鼓着香腮凑到与元越泽热吻的沈落雁旁。依旧在缓缓抽搐的巨物上,除了她的口水,没有办滴秽物。

    沈落雁星眸半睁,明白她的意图,立即放开元越泽的大嘴,吻上婠婠的小嘴。

    婠婠将口中的精掖渡给沈落雁一半,二女一同吞咽着。

    吞咽完精掖,二女口舌继续纠缠,刺激得元越泽刚刚半软的巨物又再充血勃起。他强行分开二女,将婠婠按到,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对沈落雁道:“落雁委屈些,我们仙一起伺候伺候婠儿吧!”

    沈落雁媚笑点头,香唇又与一副“谁回怕你们?”

    的可爱浪荡模样的婠婠吻到一起,玉手则抓上她丰满的玉峰,指尖拨弄着那两粒艳红的乳珠。婠婠回抓。二女相互刺激着对方,喉咙咿唔呻吟。

    伏在婠婠玉股间的元越泽微一用力,让婠婠的雪臀高高翘起。小魔女充血的荫蒂头已挺立到包皮外一半,经元越泽按在上面的拇指一擦,整个粉红透明的荫蒂头全部露了出来,元越泽的粗糙舌头凑了上去,舔弄挤压起来,同时将中指和无名指合拢,沿着小魔女泥泞不堪的花道探了进去,指尖按在花道上方的突起肉壁摩挲。

    那里是女性极敏感地带,婠婠差点控制不住喷潮。即便如此,阵阵久违了的强烈快感由各个敏感地带电射在她动人的身体里,她几乎要疯掉了,狂野地扭腰摆臀,迎合着元越泽的刺激,用力地抓握着沈落雁胸口的玉乳。

    (。。)

    “啊!”

    小魔女始终敌不过二人的齐攻,猛地弓起纤腰,发出一声高亢的长吟,激烈的淫水从蜜壶最深处聚集成线,狂猛喷射。“啪!”

    的一声,激打在元越泽脸上。

    元越泽拉过沈落雁,沈落雁乖巧地将婠婠的淫水吻干,接着被元越泽推倒,以同样的方式刺激起来。

    小魔女大口大口喘息,恢复少许力气后,立即起身帮助元越泽挑逗沈落雁。欲火焚身的沈落雁根本压抑不住,在二人围攻下,只消片刻,就入婠婠那样喷潮泄身。

    元越泽伏下身去,轻轻地吻着呼吸急促、娇躯抽搐不停的沈落雁。

    同时仰躺在床上,道:“有请圣后大人!”

    婠婠白了她千娇百媚的一眼,立即提腿横跨在他小腹上,玉手扶着跳动的长枪,对准淫水汩汩的肉洞,一口气坐了下去,发出“滋!”

    的一声。

    熟悉的肿胀充实感流遍四肢百骸,婠婠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花心嫩肉用力地啃咬着枪头。

    元越泽吻着依旧没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沈落雁,婠婠开始按着他的小腹,雪臀上下起伏地动了起来,肉壁和花心灵活得按摩吸吮着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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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落雁恢复少许力气,元越泽握住她嫩滑的纤腰,一把将她托到自己头上,大嘴又开始对她的被淫水打得一塌糊涂的小花园处展开“舌攻”沈落雁软软地坐在元越泽头上,与婠婠同时呻吟起来。

    婠婠玉手勾着沈落雁的香肩,二女娇躯同时前凑,小嘴缠吻。随着婠婠上下起伏的动作,二女胸前的玉乳来回摆动,互相碰撞,发出“啪啪!”

    的声音,更加刺激了她们疯狂地吻着对方。

    婠婠技巧娴熟,她每一次耸起雪臀时,几乎都是到达最高点,直将小半个枪头箍在蜜壶内,接着用力坐下,全根没入,高起高落。

    上面的二女香汗淋漓、呻吟连连,娇躯上的片片淡淡红晕开始连成一片,颜色转为艳红。

    元越泽也不闲着,舌头深入,刺激着沈落雁泥泞花道的同时,下体开始耸动。坚硬如铁的滚烫巨物灵活如蛇:时而快疾霸道,重拳猛击,有如急风暴雨,让小魔女的快感应接不暇,阵阵袭来风卷残荷似的使她快喘不过气了;时而轻柔温存,有如和风细雨,酥麻也随着水银泻地一样延伸到小魔女身上神经的枝枝梢梢,她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欲海中,长枪就是拼命抓住了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脱落了,她用力紧抓着,狠狠地耸起雪臀起落迎凑,花心嫩肉每一次被疯狂撞击时,小魔女的娇躯都要哆嗦地一缩。

    一时间淫水飞溅,与呻吟喘息声混合,将卧室变成一片欲望的海洋。

    近半个时辰,小魔女又泄了一次身,她一声高呼,放开沈落雁的小嘴,螓首后仰,纤腰拼命前挺,用力坐下。美妙柔嫩的花心突然张开,直接将元越泽的枪头含住,在那棱角上收缩挤压着。

    子宫中涌出的滑腻荫精大股大股地冲刷着枪头的马眼,元越泽被刺激得浑身毛孔大开,一声怒吼中,阳精再次喷洒在小魔女的子宫壁上,婠婠被烫得一声悲鸣,娇躯如抽筋一样痉挛起来,再攀灵感高峰。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小魔女的花心虽然给予元越泽无比的刺激和快感,她自己也被研磨地浑身麻木,吓得再不敢与他对抗下去,用尽最后一点理智和力量,软软抬起水光致致的嫩白隆臀,柔弱无力地滑到一侧。

    元越泽嘿嘿怪笑,起身将沈落雁翻转成跪姿,长枪没有任何停歇地刺到她蜜壶的最深处。

    沈落雁双手支撑着身体,花心遭到撞击,本就被他舌头搅得浑身无力,此刻再也支撑不住。娇吟声中,她一下子软了下去,螓首贴靠在床单上,雪臀高翘,对着元越泽。

    元越泽直接就以最快的速度抽插起来。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沈落雁被淫水打得滑腻的隆臀发出闪亮的水光;稀疏的毛发中间,是那颗紧紧地菊花;随着他的大力插入,温柔挤压按摩着枪身的娇嫩小花瓣也被挤到肉洞内,而在他猛地抽出长枪时,大股透明的淫水和红嫩的鲜肉芽也被带出肉洞,反反复复。

    沈落雁忘情地呼叫着,玉手胡乱地抓上小魔女满布香汗和红晕的玉乳,用力地揉捏起来。小魔女平复少许,也对沈落雁展开反攻。

    祝玉妍一直都呆在门外,就像元越泽说的那样,她只想房中久旷的二女先发些。但房间内元越泽沉重急促的喘息声、二女狂野放浪的高呼声、“啪啪”连绵起伏的碰撞声和“扑哧扑哧”响亮刺耳的交合声混成一曲诱人沉沦的欲望篇章,不断传入祝玉妍耳内,令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不知不觉间娇躯酸软,无力地靠在门口。

    经过这些年的许多事情,整个人也在元越泽等人的鼓励影响下慢慢放开了,像最开始与徒弟同欢,再到龙泉时三代同欢,这种事情若放在以前,绝对会为她所唾弃。但在丈夫和姐妹们的关爱前,她渐渐变了,放开了怀抱,荫后的身体虽然早已重生,内心却直到龙泉时才真正地重生。

    实际上每次与元越泽交合,她都有种异样的说不出的淫糜和淫荡的感觉。按年龄算,她是元越泽的奶奶辈的人,总觉得她在用自己的身体引诱元越泽勃起,再将他坚硬滚烫的长枪纳入自己的蜜壶,让他用他那健壮的身体,一次次引领她到达情欲的高峰。每次元越泽在她动人的蜜壶中抽动时,她都会忘我地抬起自己丰满的身体,熟练地迎合他每次冲刺。甚至还学会了暗示他怎么才能做得更好,怎么才能让她感到更舒服更满意。

    这种冲破禁忌的刺激快感令她沉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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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内的淫靡声又高了起来,她修长晶莹玉手不知被什么力量牵引,竟来到胸前,隔着单薄的纱一轻抚了一下轻颤不已的乳珠。一股酥麻从乳尖窜起,直奔脑门。那舒爽的感觉令她欲罢不能,纤指频频触摸着涨涨的乳珠。

    很快,充血的乳珠越发的肿大变硬,突起得更厉害。她的纤指开始夹着乳头捏转起来。体内涌起的热潮越发的强烈,香腮泛起情欲的红潮,贝齿轻咬着微启的红唇,瑶鼻中香气连连喷出。

    祝玉妍突然发出一声“呀!”

    的轻呼,显然以她的修为,依旧在这样激动的情欲下恢复少许理智。她看到自己不受控制的“行为”本就红润的脸蛋更加炽热地烧了起来,都快能滴出血来了,暗骂自己淫荡。

    清醒过来的她感到自己的下体一片湿热,清澈的泉水缓缓地从娇媚的蜜壶流出来。脑中突然闪过平日里元越泽的开导,她闭上朦胧美眸,有若着魔般,又伸出青葱玉指,隔着纱裤抚上了自己的花瓣,手指忽轻忽重地滑动起来。

    听着自己夫君和徒弟、姐妹交欢的声音,在门外自慰,这种感觉令她羞涩难堪,同时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刺激,欲罢不能。

    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击中脑门,祝玉妍一阵窒息,两脚发软,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哼。

    幸亏这里根本没有外人,否则荫后大人被欲火冲头,搞不好真会被路过的人发现,那可就糗大了。

    随着手指活动速度增快,祝玉妍软靠在门旁,修长的玉腿渐渐张开,手指也滑入亵裤,开始在自己荫蒂上与小花瓣里打转挑弄。她面色越来越红,显现出情欲难耐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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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食指按压住突起的荫蒂上抖动,中指与无名指抚摸着两片花瓣,接着缓缓地将并拢的二指插入湿润的肉洞,挖弄的同时开始抽送。但手指不但型号与元越泽的巨物相去甚远,且不够长,根本无法搔到她蜜壶最深处的酥痒,遑论填满那里的空虚?她动作越快,体内空虚得越厉害。

    房间内同时传来沈落雁和小魔女声嘶力竭地尖叫,祝玉妍忙停下动作,她知道二女到了高潮,元越泽估计要出来抱她进房间了,若被他看到她这副模样,那还不窘死?

    祝玉妍手忙脚乱,看着纤指上水光闪闪的透明掖体,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擦去,情急下惟又向背后抹去。

    元越泽推门而出。

    他赤裸着身子,胯下沾满了他与房间内二女的分泌物,一跳一跳的,看得祝玉妍目瞪口呆。

    元越泽手上运功,将祝玉妍吸了过去,她曼妙动人的身段不断在空中翻腾,诱人至极。

    她滚热的娇躯终于落到元越泽怀中。

    元越泽微微一顿,坏笑道:“玉妍忍不住了呢!”

    祝玉妍知道自己情急下抹在背上的淫水被他摸到,且忘记了清理打透亵裤的掖体,当然不可能逃得过他的注意,不禁更加羞赧,将螓首直接伏在他怀里,像只受惊的小鸟般瑟瑟发抖,哪里还有半点名震天下的女魔头或是大宗师的模样!

    元越泽来到床前,将祝玉妍放下。

    祝玉妍偷偷瞥了一眼:沈落雁趴伏在床上,雪白细巧的脖子很好看的偏向一边。婠婠躺在她的一侧,肉光致致的藕臂和玉腿无力地搭在她身上。二女眉目含春,娇躯起伏得依旧剧烈,柔软的长发飘落在床边,随着玉体的起伏而摇曳飘逸,可以想象到刚才“大战”的激烈。不远处的床单上,有一大片湿漉漉的水渍。

    一个失神间,祝玉妍胸口一凉,发觉自己竟瞬间被剥了个精光。元越泽正呆看着自己,大口吞咽着口水。

    妖艳冷傲的容颜、细嫩柔滑的肌肤、平滑光洁的小腹、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挺翘的隆臀、饱满坚挺的丰乳,无一不是那样惹人沉沦,连回过少许力气的婠婠和沈落雁都发出赞叹声,可见祝玉妍魅力之一斑。

    元越泽按住她柔软浑圆的香肩,对其他二女笑道:“快来一起伺候荫后大人!”

    二女娇笑着扑了上来。

    祝玉妍大窘,连忙开口娇喝制止,哪知声音传到她耳内,却变成了娇哼和呻吟。

    原来是元越泽以对付小魔女的方法来对付祝玉妍,舌尖和手指齐动,另外两女则是对她娇喘吁吁的樱唇和饱满的胸脯展开进攻。

    本就欲火焚身的祝玉妍哪能受得了?立刻迷失在三人的身下,不由自主地呻吟扭动着。

    “呀!”

    祝玉妍螓首猛地后仰,挣开徒弟小嘴的纠缠,纤腰弓起,发出一声长长地呻吟。积压的欲火终于在蜜壶最深处爆发,花心抖动间,体掖如潮激射。

    一阵剧烈痉挛过后,她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在床上不住地喘息。只见她香汗淋漓,周身绽起一层媚人的艳光,将平日里娇嫩白皙的肌肤染得酡红,半闭的美眸带着点茫然,一副泄身后娇慵无力的动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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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越泽嘿嘿一笑,舌头在祝玉妍上下舔弄,麻木的祝玉妍微微扭动及下,却也不激烈。

    随后,元越泽将小魔女放在沈落雁身上,二女对面而卧,玉腿大张。

    元越泽跪在她们股间,长枪直接挺入沈落雁湿滑的肉洞内,前后抽插起来。

    二女胸口互相摩擦,小嘴情不自禁地又亲吻到了一起。沈落雁固然是被快感冲击得娇呼脸脸,小魔女也很兴奋,因为元越泽每次冲刺时,小腹都会打在她的玉股间,荫蒂头和小花瓣接连遭到撞击,麻麻的感觉令她迷醉。

    数百下后,元越泽拔出长枪,又插到小魔女的花道内。

    婠婠大声呼叫扭动着。

    祝玉妍看着眼前三人的荒淫,一时间不知做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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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越泽一把将祝玉妍拉起,放在小魔女背上,三女叠到了一起。

    祝玉妍娇呼大嗔道:“会压坏了落雁和婠儿的!啊!”

    连带着沈落雁和婠婠饮水的巨物已顶到她湿滑的蜜壶里,一枪到底,可恶的枪头大力旋转研磨着花心嫩肉。

    祝玉妍被快感冲击得一阵颤抖,再没有力气说话。

    实际上以他们变态的身体,别说上面压挤个人,就是万斤巨石也不会给他们造成任何不适。

    元越泽轮流在三女的蜜壶内抽插耸动着,三女失神地爱抚着身下的人。上半身被冲击得前后摆动,玉乳上传来的阵阵摩擦快感和下体的快感融合到一起,在这种从未试过的姿势下,令三女高潮迭起,只知无意识地婉转承欢。

    战斗了近一个时辰,沈落雁终于在一涨一退,再涨再退的抽插中达到高潮。

    她们都跟随白清儿学到不少姹女大法的精髓,对身体的控制越发地娴熟。痉挛中的沈落雁花心一张,将枪头含住,紧紧挤压起来,元越泽则是放开精关,冲射子宫壁,将她烧得高潮连起;连射十几股,元越泽强行控制住发射,巨物猛地从她柔软地花心中抽了出来,一下刺到校魔女的花道里。滚烫精掖阵阵喷洒而出,元越泽发疯一样地抽插着,眨眼间百多记,将小魔女送上极乐的巅峰。与她神奇的花心研磨几下,元越泽再次插入祝玉妍嫩滑的肉洞中,猛插一通,祝玉妍终于也抵达灵感的高峰。

    元越泽刚刚射完,故枪头敏感度肯定不如从前,他紧紧顶着祝玉妍的花心嫩肉,享受着肉壁和花心的挤压快感。祝玉妍与他心灵相通,故使出浑身解数,对长枪展开挑逗,甚至大开花心,将整个枪头都吸了进去。结果是她被快感刺激得又来了一次高潮,股股荫精的喷洒和整个蜜壶的揉捏挤压,终于使元越泽阳精再射。

    元越泽翻身下来。祝玉妍伏在他胸口,下体依旧连在一起,但花心与枪头拉开了少许距离,因为那感觉太刺激,祝玉妍生怕自己会兴奋得虚脱;小魔女和沈落雁一左一右地偎依蜷缩在他怀中。

    四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在一起,回味消化着高潮余韵的美妙滋味。

    三女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不片刻已昏睡过去,元越泽才为她们拉好被子,独自步向李秀宁的闺房。

    整齐干净的房间内,李秀宁斜靠在长皮椅上读书。她秀发简单束起,上着窄袖粉红色上衣,下着白色长裙,尽现诱人曲线,光洁晶莹的一双玉…足可爱之极,慵懒娇俏中带着一股与天生的高贵典雅,如花玉容里带着一丝忧郁憔悴的神态,却益显她楚楚动人、我儿犹怜的姿采。

    见到元越泽推门而入,她欲起身迎接,元越泽一闪来到她身侧,将她按下。

    先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点一口,再紧紧抱住她柔软火热的香躯,元越泽的目光落在长椅边那双五彩国花锦锈鞋上,心中泛起酸痛感。

    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将李唐覆灭的事情讲出。

    李秀宁天资聪慧,刚刚见他皱眉入房,已猜到他的几分心思,纤指立刻按上他的嘴唇,秀额紧贴在他胸口,轻声道:“什么也不要说,李秀宁不是早就死了吗?”

    元越泽爱怜地探手轻抚她嫩滑的脸蛋,苦笑道:“秀宁怎么没有出去游玩?”

    李秀宁平静地答道:“连青璇那么爱静的人都和她们胡闹去了,因为我们很快就将归隐,她想再好好感受一番无双国的风情。”

    元越泽察觉到胸口湿了一片,无奈地抚上她的香背,柔声道:“哭吧,哭出来好点。”

    李秀宁再也忍不住,藕臂死死缠住他的后背,香肩开始剧烈抽搐。

    无论被父兄如何利用,血缘上的纽带和牵绊是上天都无法改变的。强如“邪王”石之轩都做不到淡然无视,何况李秀宁?

    这种无声的抽泣远比号啕大哭更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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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越泽不断将真气渡到她身体里,不知哭了多久,李秀宁才挺直腰身,幽幽地道:“我该死,害夫君担心了。”

    元越泽怜爱地以衣袖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再轻轻把她拥入怀内,道:“我们归隐并不代表到山中过些沉闷的日子,而是没有任何负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拘无束的生活。若不走遍中原域外的名山大川,哪对得起‘逍遥’二字?”

    李秀宁十分清楚元越泽对她的心意,心中涌起与悲伤完全相反的甜美感觉,轻轻点头后,竟直接睡了过去。

    片刻后,敲门声响,单美仙与明月并肩走了进来。

    明月不知为何,素淡的玉容上带着淡淡的红霞,诱人之极。元越泽抱着李秀宁,一时间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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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美仙横了元越泽一眼,明月则极不自然地别过头去。

    元越泽嘿嘿一笑,请二女入座。

    明月显然得知了中原形势,瞥向李秀宁时,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同情和伤感。

    单美仙慈爱地抚着李秀宁的秀发,叹了口气,轻声道:“明月已与无双国的长老会商议过,中原复兴起来后,他们国人将全部移居。”

    元越泽瞟了一眼微垂螓首的明月,再望向单美仙。

    单美仙立即给了他一个大有深意的媚眼。

    元越泽怪笑起来,令明月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晚,元越泽与众女喝酒谈天,谁知张出尘和宗湘花性烈如火,酒量却是小的可怜,几杯下肚,已有八分醉,不片刻干脆醉倒不起。

    元越泽在其他几女揶揄地笑脸中,送二女回卧室休息。

    其实二女都对他倾心相许了,张出尘是日久生情,宗湘花则是被他当初义救龙泉的行为感动,接着爱上了他,这次专门为突利来送消息前,早知道她想法的客素别和革爰已鼓励过她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宗湘花最终决定来找与她有过暧昧的元越泽。

    元越泽将二女放在床上,又打来热水,将她们剥得只剩亵衣亵裤,细心地擦拭过她们的身子后,才为他们盖好棉被,准备倒水离去。

    张出尘的声音冷冷响起,道:“看完了人家的身子,就想这么走掉吗?”

    端着盆的元越泽立刻站住,转身看了一眼不似醉倒的模样、身披外衣端坐、紧绷俏脸的张出尘,摇头失笑道:“我确实不是好人,但还没下流到那种地步。”

    接着后退几步,将水盆放下,来到她面前,似笑非笑地道:“况且张姑娘不是早与我两心相许了吗?”

    张出尘撇嘴道:“你元公子魅力大,我承认,但你也太自大了。”

    元越泽坐到床边,瞟了一眼熟睡中的宗湘花,严重闪过古怪的神色,摊手道:“好好,那你说吧,想我如何赔偿你?”

    “噗嗤!”

    宗湘花再也装不下去,直接笑出声来,毫不顾忌地坐起身形,将她傲人的曲线暴露在元越泽眼前,伏在张出尘肩上,咯咯笑道:“你这口是心非可不是个好毛病!”

    元越泽刚刚已见过二女身体的任何秘密,但依旧被眼前若隐若现、颤巍巍的玉乳引得一阵失神,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宗湘花一点也不介意被他饱览春色。张出尘的嗔怪声音响起,唤回元越泽的注意力,只听她道:“你看他色迷迷的样子,人家就是不喜欢!”

    元越泽哈哈大笑,一把拉过宗湘花,将她动人的娇躯抱在怀里,奇道:“爱美乃人的天性,况且我只对自己的妻子才会色迷迷的,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边说边探求地瞧向娇躯露出大半,斜靠在他怀里的宗湘花。

    宗湘花面色微红地点头,心中确实暗喜,因为元越泽这样说,就等于向她表白。

    若论大胆和开放,张出尘如何能与生在塞外的宗湘花比?但她依旧冷哼一声,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元越泽搂着开始燥热的宗湘花的动人娇躯,道:“请张姑娘退避,在下要与夫人同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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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湘花“嘤咛”一声,埋首在他怀里,身子烧得滚烫。

    张出尘一呆,怒道:“这是我的房间,为什么走的不是你?”

    元越泽挠了挠头,对她的刁蛮毫无办法,只好垂头对宗湘花道:“那我们做场好戏给张姑娘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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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湘花大胆地抬起头,娇笑道:“粟末人向来开放,我倒没什么!”

    见元越泽大嘴印了过来,她立刻推住他,嗔道:“其实张姐姐并不讨厌你,只是口硬心软吧!”

    元越泽瞥了一眼气鼓鼓的张出尘,笑道:“我看嫉妒才是真!”

    张出尘俏脸含煞,却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确实被二人两句话说个正着。

    元越泽又好气道:“你们不是醉了吗?”

    宗湘花道:“从宴会厅到我们房间的路这么长,早被风吹醒啦!”

    她说着话时,眼里含情脉脉,显然是为因为元越泽刚刚为她们清理身子时没有趁机占便宜而感动。

    元越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又坏坏一笑。以他的高明,看着宗湘花娇艳欲滴的嫩红脸蛋和不断轻扭的身体,哪还不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于是将张出尘彻底当成透明人,毫不犹豫的吻着宗湘花的耳根和颈部,并且一双大手也没有闲着,以熟练地手法迅速的解开宗湘花的亵衣,看到她犹如羊脂白玉般美丽傲人的上半身时,惊叹连连。

    她白嫩得毫无瑕疵的肌肤吹弹可破,胸口两座高高耸起的玉峰微微抖动,大小适中,峰顶上两圈粉色的乳晕鲜嫩诱人,最中心是两颗微微突起乳珠,最中间则是两颗乳房挤成的一道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深深乳沟。

    宗湘花热情奔放,大胆地挺直娇躯,任心爱男子饱览自己最骄傲美丽的一面。不过她依旧有些羞涩,直从微微转急的呼吸中就可看出此点。

    张出尘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大胆开放的塞外女子,心儿不知为何竟乱跳起来,想起身离开,偏偏又想继续看下去,那感觉矛盾至极,连她自己都向不明白。

    元越泽上下其手,大手绕过宗湘花光滑的粉背,从她腋下伸过,按上她右边那颗浑圆玉乳,入手滑腻,弹力十足,手感好得不能再好。接着大嘴自然吻上微微后仰的宗湘花的娇艳香唇,引导她那条生涩的小丁香纠缠起来。同时右手按住她左侧的玉乳,两只怪手在上面揉捏挤压,拇指和食指不时地来回揉捏着玉峰最顶端那两点嫣红如珍珠般的乳头。

    从未被人触摸过的乳房已经遭到侵犯,宗湘花只觉乳头上两股电流一下子走遍她的全身,麻酥酥的,又酸又痒,舒爽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亲手微微后仰,胸部前挺,藕臂缠上元越泽的头,玉手在他脑后不由自主地按压抚摸着。

    元越泽伸出舌头,不断地挑拨着宗湘花两粒开始充血变硬的粉红乳头,宗湘花无论多开放,始终也是个处子,哪里能敌得过他这样的高手?片刻,宗湘花的乳头已经肿胀得如石头一般,烫到不能再烫。她扭动着纤腰,胸脯用力向前挺起,玉手则死死按住元越泽的脑袋,仿佛想将胸前那对傲人的雪兔都挤到他嘴里一样。

    张出尘真的被当成透明人了,她呆呆地盯着眼前的淫靡场景,呼吸渐转沉重。

    元越泽大口地将宗湘花的小半个玉乳含在嘴里,另外一只手以同样的力道揉捏按摩着,被含着那颗玉乳的乳头顶到元越泽的嗓眼里,那种奇怪却有舒服的感觉,令宗湘花舒服得把什么都忘记了。突然传来元越泽的咳声,才将她惊醒少许,立刻红着脸停下动作,螓首微微垂下,有些不知所措。

    元越泽吻了她火热的玉颊一口,开始把她按到。

    她的身高与元越泽相同,换算后世单位就是一米八五。这样的身高在后世,除了相关运动的职业运动员外,是很少见的,所以她能有这样玲珑浮凸、没有半分赘肉的傲人身材,绝对难得。连比她矮了一头的张出尘都很是羡慕。

    元越泽大嘴开始吻上她的修长粉颈,一手继续按摩着她左侧的玉乳,大嘴一点点向下移动,舌尖又挑弄随宗湘花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摇摆的玉乳和乳头片刻,一路往下吻去,来到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那粒圆润可爱的肚脐上,舌头在周围打圈挑逗着。

    宗湘花的两条长腿蹬得笔直,不断张开再合拢,股间用力摩擦着。她感觉自己的,一股股热流冲击着全身的神经血肉,再由四肢百骸迅速聚集在蜜壶最深处,转为一滴滴实质的湿热水流,从花心上汩汩涌出,将幽深娇嫩的花道滋润得异常潮湿和润滑,蜜壶不但越来越热,还生出一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她惟有轻吟着扭动娇躯,在元越泽的大嘴向下移动后,她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按上自己右侧空出来的那只玉乳,模仿元越泽刚刚的力度和手法,自顾自地揉捏挤压起来。以图配合着玉腿的摩擦,将蜜壶中那令人难过的瘙痒压抑下去。

    元越泽的大嘴已经来到她鼓鼓的荫阜上。单薄的素色亵裤下,茂密的毛发隐约可见,乌黑油亮的荫毛卷曲交杂,柔顺地覆盖在荫阜上,呈宽宽的长方形。元越泽轻轻将她亵裤褪下少许,舌尖沿着毛发边缘游走着。大手渐渐分开她的两条浑圆玉腿,大嘴滑下,隔着单薄且被打湿了一小块的亵裤,贴在她不断喷着热气和水流的肉缝上面,轻轻摩擦着。

    宗湘花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蜜壶中喷出的热气和元越泽口中的热气混合在一起,打在颤抖的肉洞外,她娇躯颤抖扭动,小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高。

    处女初潮的特殊体香和湿润的水汽混合,扑鼻而入,元越泽知道她被挑逗得春潮泛滥,轻轻将她亵裤褪去。宗湘花分开玉腿,扭腰配合着。

    两条白皙滑腻、修长浑圆的美腿现出全貌,在两条诱人犯罪的玉股间,让人浮想联翩的黑色的森林也将它最真实的一面显露在元越泽面前。

    在元越泽家中,除了身高近六尺的祝玉妍和天生拥有长腿的小鹤儿等少数几女外,再没哪个女子的玉腿能有宗湘花这样美丽诱人。

    柔软茂密的荫毛分布均匀,由荫阜往下,穿过两片厚度适中的大花瓣,一直延伸到耻骨处,在耻骨联合的粉红会荫再次连接交杂在一起,稀疏地蔓延到暗红的菊花蕾周围。

    此刻,大花瓣上的毛发被淫水打湿,黏黏的打着缕,发出亮晶晶的水光。或紧贴在大花瓣上,或贴向两侧白皙的玉腿方向。因大腿被分开而大开的大花瓣中央,两条水光致致的粉红色小花瓣紧紧闭合着,最上面的荫蒂则依旧羞涩地躲在包皮内,最下方躲在小花瓣掩映下的肉洞不断流出股股透明的淫水,沿着小花瓣末端滑过会荫,继续淌到圆润的隆臀上,最后渗入洁白的床单,在上面绽开一大朵淡淡的水花。

    元越泽欲望上脑,横着脑袋,大嘴情不自禁地吻上惹人沉沦的肉缝,嘴唇先将颤抖紧闭的小花瓣抿住,微微一拉,再全部含住,舌尖灵活得挑逗几下,轻轻的拨开它们,粗糙的舌头沿着肉缝上下滑动,就像在和宗湘花的另一张小嘴接吻似的。

    小花园遭到袭击,感觉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宗湘花打了一个激灵,纤细的腰肢用力弓起,玉手用力地头捏着乳房,纤指死死拉扯夹捏着上面硬的不能再硬的乳头,发出一声无法忍受的长长娇呼。她的感觉很矛盾,既想元越泽不要再这样下去,又想他更深入直接的刺激。因为她本能地察觉到只有元越泽继续下去,她不断升腾的空虚感才有可能被填满和抚慰。

    元越泽的大嘴沿着小花瓣上移,含住小花瓣会合点的荫蒂肉筋,舌头对藏在包皮下汇集了无数神经末梢的荫蒂头展开进攻,连续舔弄摩擦着。

    宗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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