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越泽的声音突然传到耳内,楚楚一震,却没有动弹,微微垂下螓首,赧然道:“多谢公子关心,奴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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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说完,突然发觉有人在背后撩水为她洗背,下意识地扭头望去,原来是脱了个溜光的元越泽。
楚楚大窘,情急下转过娇躯,又将背影留给元越泽。
丰满玲珑的曲线,扎实的香肌,使人感到青春的迷人魔力。元越泽微微眩晕。
顿了以顿后,大手按上她光滑的香肩,柔声道:“楚楚嫁给我吧!”
其实俩人之间关系很明显了,直是没突破最后一层关系而已。刚刚沐浴时,素素特地嘱咐楚楚留在这里,楚楚当时羞喜交集,心如鹿撞,她又不蠢,当然知道素素的目的。亲耳听到元越泽的话,她感动不已,缓缓转过娇躯,羞得额头差点藏在胸脯里,微一点头。
元越泽轻轻吻了她柔美的秀额一口。楚楚美眸紧闭,白璧无瑕的肉体颤栗着,站在池中任由心上人处置,湿透了的秀发更是乌黑闪亮,自然写意地垂贴胸背,那种惊人的诱惑力,使得元越泽大为心动,一把把她搂着,痛吻上她的香唇。
偷看着他充满男性气概的虎躯,楚楚芳心融化,赧然回吻。
温泉本就有催发情欲的作用,早以心相许的二人根本不需要再多废话。
元越泽跳动不已的长枪顶在楚楚平滑的小腹上。楚楚娇躯燥热,探手抱住元越泽粗壮的脖子,娇喘着送上自己的小舌。元越泽大手渐渐往下滑去,最后一手揽着她纤柔的细腰,一手抓上她挺翘的香臀,挤压揉捏起来。
楚楚娇哼一声,象牙般光致娇嫩的动人胴体变得滚烫,紧紧地贴上他。
一番口舌纠缠后,羞涩闭目的楚楚意识到自己好象被元越泽从温泉中抱起,放在岸边的软席上了。
粉项玉臂,酥胸玉腿呈现眼前:楚楚婷婷玉立,纤腰如蛇,乳峰高耸,美臀肥翘,细皮白肉,玉股间荫阜,又凸又圆,巍然耸立,乌黑的一大片荫毛,湿润打缕,如丝如绒地盖着整个荫阜,直蔓延紧贴到平坦得小腹,异常迷人,更别有一番神密感。
凝视着她娇美的脸庞,脸上像染上一层胭脂般红晕的娇羞模样,更是艳丽无比,迷人极了。因羞涩而微微扭动得腰肢带动起伏着的胸脯,两个乳房轻轻颤动着。元越泽忍不住举手朝她胸前伸去轻抚她的乳房。楚楚气息粗重,情不自禁地发出醉人的低吟。
元越泽俯身亲吻上她香甜的樱唇,楚楚藕臂环抱住他,忘情地献上小香舌,二人激情地互相吸吮着,口舌互缠,用力吸吮或着对方的唾掖。元越泽下面的手不停,接着转移阵地,摸上楚楚那小山丘般的荫阜。楚楚颤抖加剧,春情荡漾,喉咙间咿唔呻吟声渐高。
大手用力分开她紧紧闭起的玉腿,元越泽又上她湿热的毛茸茸小花园,两片被淫水打得滑腻的小花瓣微微颤抖着,经元越泽几下爱抚,楚楚魂飞魄散,粉脸儿酡红得像是醉酒一般,浑身酸麻无力,神智模糊起来。随着元越泽用那好像带着魔力,沾满她透明蜜汁的手指轻揉突起的荫蒂和在处女洞口挑逗而弓起可爱的小腰,黛眉微微颦起,让人不知道她究竟是快乐还是难过。
“恩……恩……”
元越泽的指尖已经挖进了楚楚粉嫩湿热、泛滥成灾的处女洞穴,同时用火热的巨物对着她突起的荫蒂研磨。刺激和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楚楚瑶鼻连续喷出香气,哼哼起来。同时,雪白的隆臀不由自主地前挺,好似在召唤着元越泽快点叩门而入似的。
前戏充足,元越泽看她蜜壶中淫水涟涟,于是俯身亲吻刺激她充血变硬的乳珠的同时,长枪顺着粉嫩的肉缝上下摩擦两下,腰一沉,小半枪身突然没入她润滑无比的处女宝地中。
处子之血滴落软席上,楚楚发出像惨死一般的叫声,藕臂死死搂住元越泽,纤腰紧紧弓起,粉脸变色,樱唇哆嗦着,娇躯抽搐不已。
元越泽微微托起她的柳腰,助她减缓疼痛,再将各种手法意义拿出来用在她身上。楚楚这黄花闺女哪里受得了他高明的手法,片刻后,本就被素素灌注了许多这方面知识的她很快平复下来,疼痛感虽然在,却多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胀满充实,就像素素说的那样。
楚楚雪白娇嫩的玲珑玉体紧紧贴着他的胸口,藕臂玉手用力地抱着元越泽的脖子和头,享受与心爱人紧贴的动人滋味。接着细腰轻扭,仿佛像通过摩擦找寻更多的快慰,又像是在催促迎合元越泽的抽插运动似的。
元越泽含住她美妙的小嘴,长枪在她少女的紧窄花道中一点点前进着,那里褶皱万千,不断抽搐滚动,挤压着枪头的棱角,一股股酸痒感由枪头传到枪身,再飞速走遍元越泽的四肢百骸,加上楚楚硬硬的乳头不断在她胸口摩擦,令他舒畅快慰得无以复加。
长枪终于全根没入她火热的蜜壶花道的之中,幽深紧凑的花道越往里越烫,最深处的柔软花心更是奇妙,大部分女子的花心都和小孩的嘴差不多形状,楚楚的花心周围却多了许多微微突起的肉芽,这并非什么特别的构造,不过是由于她花道内的褶皱比之别人细密一些,在最深处的花心周围自然就形成了这特殊的结构。随着热热烫烫花心的蠕动吸吮,周围的肉芽紧紧包裹住敏感的枪头肯要按摩,使元越泽舒服得像灵魂飞上了高空飘荡一般。
柔软花心玉火热的枪头紧紧盯住,楚楚娇剧烈颤抖扭动,雪臀部旋扭上挺,娇喘吁吁,美丽的脸上浮现出淫荡的春意,透明淫水汩汩流出,从二人紧密连接的地方打湿他们的下体,继而又滴在软席上。
楚楚的疼痛感几乎完全消退,她只希望元越泽快点动,好解决她体内越来越高涨的欲望和情火。元越泽伏在她漫步红霞的赤裸娇体上,亲吻爱抚着她每一处敏感的部位,下身的坚挺巨物缓缓抽插,开始在楚楚玉股间那片柔嫩的宝地里耕耘起来。
(。。)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楚楚忘情地高呼扭动着。她什么都忘记了,魂儿好像离开了肉体,来到无远弗届的宇宙苍穹中,任她遨游。
元越泽含住她的一只娇挺美乳,大口大口地吸吮噬咬着上面那粉红色的樱桃,前后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长枪在楚楚紧暖嫩滑的花道中进进出出,就像活塞一样,出入之间带出股股晶莹的淫水,随着他加快的动作,每次抽出时,都会将那两片沾满淫水的闪光小花瓣粗暴地分到两边,带出蜜壶洞口的几粒肉芽嫩壁;再到一枪至底时,粉嫩的小花瓣都被带得紧紧聚拢向肉洞,玉肉洞最近的花瓣根部甚至都被带入肉洞内少许。
“啪啪!”
二人下体连续碰撞,速度越来越快,发出一阵阵清脆的撞击声。与处处越来越高亢嘹亮的淫荡呻吟声混合,以温泉不断蒸腾而起的蒙蒙水汽为背景,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巨大灼热的长枪和神妙紧凑的花道在快速摩擦中产生出强烈的快感,二人呼吸沉重,起伏迎合,好像要把自己挤到对方身体里才甘心似的。元越泽掌握主动,战斗力惊人,动作快至难以形容,楚楚被插得喘气吁吁,香汗淋漓,猛抛臀浪,娇躯剧抖,螓首摇晃着乱叫道:“郎君啊……啊……恩……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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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元越泽狠狠地撞击着娇柔的身子,楚楚竟还不知足,娇喘吁吁地连续送上小巧浑圆的雪臀迎合着,花心和肉壁连续对枪身展开挤压按摩,她已经完全迷失在元越泽带给她的奇妙快感和欲望的长河之中了。若非有落红和元越泽经验老道,很难想象她还是个处女。
这就是热情奔放的楚楚,最真实的楚楚。
一刻钟后,楚楚突然紧紧蹙起修长的秀眉,小嘴发出一声高亢的长吟,艳红色的娇躯和动人的蜜壶同时抽搐起来,到达高潮。
被她美妙柔软地花心喷洒而出的大股荫精浇灌,元越泽将她动人的身躯紧紧搂住,一枪到底,枪头紧紧研磨着收缩痉挛的花心和那周围的小肉芽,一阵哆嗦,阳精猛打而出,与荫精混合在一起,缓缓顺着二人紧密相连的下体间隙流出,滑过他们的下体和会荫,滴在淡白的软席单上,将原本已凌乱的软席打得更不成样子。
楚楚大口喘息着,瘫软地伏在元越泽的身上,柔软地花心和娇嫩的肉壁依旧有节奏地吸吮啃咬着他一下下跳动的巨大枪头。虽被交欢和快感弄得疲倦不堪、精疲力竭,心中却升起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动情地将螓首在元越泽肩膀上轻轻摩挲着。
元越泽吻干她红晕未褪俏脸上的每一滴香汗,抚着她湿漉漉的秀发,笑道:“楚楚真厉害!”
楚楚自己都不记得刚刚表现如何,直隐约猜到神智模糊下,一定会将心中最真实的自己表现出来,她当然最清楚自己的性格,闻言明白他调笑的意思,不依撒娇地扭动娇躯,却不敢开口,天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调笑她?楚楚与他相识日子毕竟没有素素那般长,故依旧不能完全放开自己。
元越泽知道二人之间还需要相处,他也知楚楚若是放开怀抱,恐怕比素素还要开放,因为那是与生俱来的天性。于是也不为难她了,待她回味完美妙的高潮余韵,才亲手为她穿起衣服,抱着她回去享用美酒佳肴。
楚楚娇羞不已,却是幸福无比,赧然地将螓首靠在她的怀中。
七天后,元越泽与祝玉妍母女抵达虎牢关。
虎牢关是洛阳东最重要的关隘,关名因西周穆王在此牢虎而来,是为“天子将至,七萃之士高奔戎生捕虎而献之天子,命之为柙,畜之东虢,是曰虎牢矣。”
此关北濒黄河,南连嵩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战国末期东方六国就曾在此驻兵以抗强秦,三国时期脍炙人口的“三英战吕布”就是发生在此关之前。
守关洛阳军网遍布关外十多里,在元越泽三人来到威武肃穆的关下时,独孤峰与寇仲已亲率一小队洛阳军迎出里许外。
寒暄一番后,几人洛阳军簇拥下一同向虎牢关走去。
遥望高达三十丈的坚固城墙和上面队列整齐、装备精良的彪悍戍军,以及由蒸汽机带动的连发巨型弩箭机、投石机,祝玉妍与单美仙对视一眼,同时感到相比起来,龙泉的五丈城墙有多不堪一击。
元越泽好奇道:“小仲怎会在这里?子陵怎么不在?”
………
第144章 剑心难守
寇仲懊恼道:“为防李唐或窦建德突袭虎牢,小弟与落雁嫂子商量后,驻兵两万于汴州、中牟、陈留三城。子陵修为越来越高,人也越来越淡泊,就留在彭城。我昨日才到虎牢,准备与阀主商量如何对付敌人。”
独孤峰由衷赞道:“纵观当代,任何超卓的统帅,即使是李密、李世民、杜伏威之辈,其作战方式总是有迹可寻。例如李密爱使诈用伏;李世民则是软硬兼施,擅于把握形势,以守为攻;杜伏威的江淮军来去如风,以战养战。可是小仲的作战方式却全无成法,彷如天马行空,教人全无方法测度,既集众家之长,又别出枢机,胆大包天得叫人吃惊兼叫绝,‘寇仲’二字必可名垂千古!”
寇仲老脸微红,连忙摆手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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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众人已来到虎牢关下,城上城前的守军一见元越泽与祝玉妍母女,同时震臂高呼,爆出一阵喝采叫好的声音,响彻云霄,欢呼声潮水般起伏,气氛像火一般炽热沸腾。
元越泽三人以挥手和笑容回报视他们为神仙的兵士们,五人随后被恭敬请入将军府。
坐定后,五人开始将起各自经历。
洛阳方面并无多大变化,只是人口在不断增加着,扩建亦在同步进行。同样的情况在梁都、彭城也发生着,三城总人口已近百五十万。寇仲荡平江南,如今只剩拥兵过五十万的萧铣仍据巴陵不出。自李世民大军行动后,洛阳周边已爆发不下二十场中小规模的冲突,双方各有损失。
独孤峰二人听到元越泽曾只身陷入过万金狼军的包围中,最后虽逃了出来,却虚脱至吐血昏迷,不禁心生恶寒,更加坚决了好好训练中原骑兵,日后除去这些野蛮凶残之人的想法。再听到元越泽提起窦建德,独孤峰眼中又闪过不屑的神色,寇仲开口道:“他上个月又派人送信来,信中言及我们两方到底谁上谁下,又隐晦指出欲与少帅军合作谋天下的建议,唉,他真是死心不息。”
独孤峰拍案怒道:“最近民间有个说法:谁能得到小仲这兵法大家的全力支持,天下就是谁的囊中之物。哼!传谣言者不是李世民就是窦建德,摆明欲把小仲推到风口浪尖,削弱分化我们。”
元越泽大笑着拍上寇仲肩膀,赞道:“这话绝没半分夸大,小仲绝对当得起,相比起来我觉得自己逊色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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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苦笑道:“人人都说元大哥和祝嫂子已是半个大地游仙,你这若叫逊色的话,小弟哪还有脸活在世上!”
接着叹道:“窦建德本是个不错的人,有情有义,待人宽厚,还善于纳谏,可惜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才变成对权位名利这样恋栈。”
单美仙浅笑道:“窦建德虽有很多优点,但他生性多疑,爱信谗言,以至难辨是非。比如年许前被他处死的大将王伏宝,只因勇冠三军,功绩在诸将之上,结果遭到诸将的忌妒,便说其谋反,窦建德不问清楚便将王伏宝杀死;再比如纳言宋正本因直谏而被窦建德听信谗言杀死。小仲要记住,世间永远也没有完美无缺的人,就像你大哥所说那样,在军事方面,他确实不如你。所以不是窦建德变了,而是在不需要将内心最深处的想法继续隐藏时,露出了本来面目。”
寇仲一呆,默默点头。
独孤峰道:“贤婿可有路过黎阳?”
元越泽摇头道:“我们一路走的都是野外,出乐寿外再没接近过任何城市。”
独孤峰点头道:“被窦建德派来守黎阳的是原来的瀛州刺史王琮,此人旧隋时任河间郡丞,闻炀帝被杀,派使者请降,率官吏素服面缚至窦建德前,当时有窦建德部下说‘琮拒我久,杀伤甚众,计穷方出,今请烹之。’窦建德则认为王琮是义士,并于当日封王琮为瀛州刺史。河北郡县闻后,都争相归附于窦建德。”
元越泽若有所思地道:“岳父是想说此人因感恩而对窦建德忠心不二,同时窦建德在乐寿酒席间对我所说的先夺怀州、河阳都是假话?”
独孤峰微笑点头,一直未开过口的祝玉妍提起李建成暗中拜访萧铣和魔门至尊决战之事。
寇仲道:“李建成拜访萧铣一事我们也有耳闻,长江的控制权几乎都在我们的人手上,祝嫂子既同时说起这两件事,我突然想到李唐会否在婠大姐与石邪王决战当日出兵长江呢?只要准备充足,依靠李唐的强力水军,半天时间就可将夷陵控制住……”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长身而起,来回踱步地自言自语道:“若真是那样的话,他们随后更可沿运河而上,当阳、远安,我的娘!甚至可以一口气将竟陵夺下,直接威胁北面的汉南和飞马牧场!”
元越泽几人面色凝重,显然寇仲的说法并非毫无道理:李唐欲攻克洛阳,必先断襄阳,陷襄阳始能进退自若。汉南位于襄阳东南,汉水南岸,要攻下襄阳,汉甫、南阳这些襄阳以北的水道大城,汉南实乃必争之地;飞马牧场是洛阳的最强力补给站,各种物资军备连年运往洛阳支持高强度的消耗,虽城墙坚固,守卫森严,工具齐全,不会在短时间内被攻克,可一旦被围,亦可对洛阳造成极大危害。
寇仲又道:“莫非李唐还会招降朱粲这种恶人?”
几人同时给了他赞许的一眼。
若寇仲刚刚的预测是真的,那么李唐一定不会放弃从武当、均阳、荫城、谷城这一线原本属于朱粲的地盘暗中安排水军配合南路的水军进逼襄阳,来个上下合击。如此一来,襄阳危矣!而此计划若想成功,关键是必须得到朱粲的同意,所以寇仲才有了刚才这一句。
元越泽起身道:“岳父已说冲突大都发生在洛阳周围,相对来说,襄阳等地守军要少上一些,所以我们必须在计划一番,绝不能忽略任何一个细节,虎牢就交给你们了,我立刻回洛阳。”
入夜没多久,元越泽已回到洛阳,先与诸女亲热一番后,匆匆赶到城主府。
任媚媚正与张出尘在闲谈,见到元越泽突然回来,立即扑了过来,元越泽对二人问好两句,随二人向府后走去,任媚媚说沈落雁正在与一众大将谋臣们开非正规的军事会议。
元越泽敲门而入,宽敞的房间内站有三十多人,除宋师道、虚行之、麻常外,其中一大部分都是陌生的面孔,除了墙上挂着的一副副大地图外,房间内几乎再没其他装饰。
一袭暗金滚边素白劲装的沈落雁美眸闪过一道妩媚神光,立即迎了过来。其他人则都带着崇敬的神色注视元越泽,显然他塞外之行中做的那些事早被这些人知道,一道道目光让他大感不自然。
被沈落雁的娇嫩滑腻小手牵到众人面前,互相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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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泽这才知道那些陌生面孔原来都是被派往守护洛阳周边各大城池将领的心腹手下,际此战争随时可能发生的时刻,主将当然不便离开。简单客套一番,元越泽一一回礼后,众人围上中央的一台大桌子。元越泽这才发觉屋内摆放着是数张大小不同的桌子,中央这太是最大的,每台桌上都有一个以陶土制成的模型,描绘的都是中原各大重要城市的地形。仔细看了一眼中央大桌上的立体地形图,只见模型栩栩如生,洛阳附近的山川形势、道路城镇罗列分明,绝非一般军事地图可比,玲珑浮凸,使人一目了然。
元越泽笑道:“这是否鲁师制作的?”
宋师道点头道:“这些模型三月末才完成,鲁师的手妙绝天下,省去不少解说的工夫。”
沈落雁心情大好,笑靥如花地道:“夫君这样急着赶来,是否有重要发现?”
元越泽忙将寇仲的猜测说出,屋内立即静了下来,人人都在等沈落雁的指使。
沈落雁瞟了一眼宋师道,优美的唇线飘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道:“李建成莫非真当我洛阳无人?此事就交由二哥做可好?”
宋师道依军礼接受命令。
军事会议继续进行,元越泽听得头大,开始看起其他城市的立体地形图,每座城池的图前均写着守将的姓名。看过后,他大概明白到洛阳军力的分布。
军事方面,沈落雁改革前朝官制,设元帅、军师、十位大将军、数十位将军、偏将、裨将,沈落雁暂时代为元帅,虚行之文武双全,既为洛阳有实无名的丞相,又为军队的军师。
将领职责分配上,龙骧大将军杨公卿与安远大将军麻常同率四万混合兵种守新安至慈涧关乎洛阳之战成败最关键的一线、虎翼大将军张镇周率两万五千混合兵种守寿安至柳泉驿一线、骁战大将军单雄信率两万五千混合兵种守伊阕至龙门山一线、武烈大将军程知节守金墉、征东大将军独孤峰率两万人守虎牢关。前四人是最早投诚元越泽的,最得重用。程知节则在李密被破后投奔沈落雁,也被重用。独孤峰与元越泽的关系自然也不必多说。但没有人会怀疑他们的能力,只因洛阳军纪中只重能力,有能力者必被提拔。
征南大将军段达守迴洛、征西大将军邴元真守洛口,另外两位大将军车骑大将军宣永和征北大将军宋师道则被沈落雁留在身边,伺机再派出,只看今日沈落雁随意派出宋师道的样子,当知这巾帼英雌擅长谋定后动,智慧和本事确非等闲男儿可比。
其他城市方面,詹功显守偃师、高自明守缑氏、王隆守巩县、郭善才守荥阳、魏陆守管城、薛德音守郑州、崔弘丹守新郑、孟孝文守临汝、张童儿守襄城、郭什柱守鲁山、王德仁守颍阳、杨汪守南阳。这批人大都是瓦岗寨旧部或是王世充据洛阳时的外姓不得志将领,经过元越泽家中“免费和氏璧”们的奇力贯体,他们脱胎换骨,感激的同时又对沈落雁、虚行之一众首脑的才能心悦诚服,立誓效忠。
守襄阳的依旧是钱独关,不过他只是个傀儡,受宋玉致相邀,暗中北上的宋鲁才是真正主话人。至于大河以北原属洛阳的城池,早经沈落雁与虚行之商议后选择战略性放弃。
最令人叫绝的是在过去的八个月中,鲁妙子派出一众亲传弟子,暗中助洛阳周围几大要城各挖出一条里许的地道,出口所在地极为隐秘,这地道不但可出奇兵,在临危时刻还可用来保存实力撤退,不怕围城。
军事会议后,众人分别散去。元越泽亲自下厨,慰劳了沈落雁等操劳在洛阳的诸女,最后才记起独孤凤没出现,经过卫贞贞提醒,他才想起李秀宁来,忙又忙活一番,端着一盘饭菜往后院李秀宁的住处走去。
敲门后,未等屋内出声回答,元越泽推门而入。
屋内很干净,却有一股浓重的药味,腰板挺直的李秀宁削瘦得吓人,她只着一身单薄的素白中衣,深陷的眼眶中泛着红肿,脸色苍白得没有半丝人气,神色平静地望向窗外,予人荫森恐怖的感觉,有点像艳鬼幽魂,独孤凤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念故事给她听。看清进来的人影后,独孤凤一声欢呼,扔掉扑了过来。李秀宁则是娇躯剧颤,空洞的双眼恢复一点清明,紧紧盯着元越泽,神情复杂古怪至无人能懂。
元越泽什么也不说,微笑着来到桌前,放好饭菜,一手揽一个,先来了一通热吻,独孤凤热烈的反应着,李秀宁依旧是那副麻木模样。
独孤凤看来是憋坏了,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口齿不清地问这问那。元越泽边为她擦拭嘴角的油渍,边逐一回答她的问题。李秀宁被元越泽搂着,从未动过一下。
吃饱喝足,独孤凤满足地拍了拍小肚子,起身独自去了。
只余元越泽二人。
元越泽的脸容有若不含丝毫人世情绪的岩石雕像,深邃的目光紧盯李秀宁,李秀宁轻垂眼睑,默默凝望桌上茶杯。
房间内虽灯火明亮,却静得出奇,如同鬼域。
这一刻,就连元越泽都把握不到半分她内心活动。
二人不知静对了多久,敲门声响,卫贞贞的声音轻柔地传入二人耳内道:“时间不早了,请夫君回避,我要为秀宁清理身子。”
元越泽失笑道:“贞贞说得哪里话来?还是让元某人侍候你俩入浴吧!”
垂首的李秀宁娇躯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卫贞贞推门大嗔道:“还不出去,有人在净念禅院等着见你!”
元越泽无奈起身,回到洛阳时,师妃暄已第一时间赶到静念禅院,而元越泽跑完这就要跑那,到现在还未能将五彩石交到玲珑娇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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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两大圣地之一的净念禅院位于洛阳城南的一座山上,气象森肃宁静。
这尚是元越泽首次踏足这里。
男装打扮的师妃暄迎着夜色盈盈俏立在禅院的山门入口刻有“净念禅院”的牌坊下,只将纤丽玲珑的侧面身影对着山下台阶,柔和的月光照在她的侧脸上,线条柔美动人之极,整个人好似与夜色星空融为一体,衣袂飘飞的凝望悬在半空的月亮,飘逸如仙。
师妃暄缓缓转身,完美的俏脸上平静如常,深邃澄明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审视拾阶而上的元越泽。从元越泽的角度看上去,她的玉容像嵌进了壮丽的星空,恬淡宁恬,圣洁出尘。
目光交缠间,元越泽已来来到师妃暄身旁,师妃暄微微一笑,轻柔地道:“明日妃暄就要返回师门,听说公子从未踏入禅院半步,故冒昧邀请。”
元越泽客气一句,二人穿越牌坊,继续拾级登阶,长而陡峭的石阶直延至山顶,令人有登天升赴“彼岸”的感觉。
二人经历过元神交流后,精神上自然而然产生一种相互融合却又分别独立的怪异特性,有时不用多说一句话,已可大概把握到对方的心理,他们心头一片平静,缓步前行中纵目欣赏四周峰峦奇秀、林木茂密的山景。大规模的佛塔和钟楼已从林木间隐约透出来,佛塔大部份以大青石砌成,结构复杂,八角九层,四面辟门,塔身的雕刻绚丽异常,四周的卷门上怖满了龙、虎、佛、菩萨、力士、伎乐、飞天等宗教物事,神采飞扬,栩栩如生。塔剎却是铁制的,有铁链八条分别拉往塔顶八角。下五层的级阶设于塔内,由第五层开始,却沿塔身外檐盘旋到顶层,这种怖局在佛塔建筑中实属罕见。尤其那高大华丽的铁剎,俊秀挺拔,突出于山林之上,宛如刺破青天。
看得元越泽都心声赞叹,净念禅院处处均不依常规,却有自成一格的气派,建筑的装饰布置虽然极尽华美,却仍能予人一种简朴归真的感觉,就像一位盛装的美女,虽是华衣丽服,但由于不施脂粉,故可保持着丽质天生的自然美。
师妃暄似是有感而发地仰首叹道:“看!今晚的星空多么深邃美丽,每当妃暄看着茫茫夜空,都会感到生命不该有任何限制的,无论人的想得多么玄妙,比起星空的玄妙仍是小巫与大巫之别。妃暄终于知道公子为何这般喜欢凝望星空了。”
元越泽大笑道:“什么名留青史,流芳百世。千古与宇宙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顿了一顿,皱眉道:“妃暄心有矛盾,何不说来听听?”
师妃暄唇角勾出一抹苦涩的笑意,轻柔地道:“修行人在开始时就要发四弘愿誓:无量法门誓愿学,无量烦恼誓愿除,无量众生誓愿度,佛道无上誓愿成。唉!”
元越泽双目射出异样的光采,牢牢瞧着师妃暄,沉声道:“妃暄这句话是有感而发,若我猜得不错,你定是与了空大师说明了我的事情,结果却令你很失望。”
师妃暄没有丝毫的意外,轻轻点头。元越泽继续道:“偏见是由一些表象或虚假的信息结合而生,十分容易变成执念却不被抱有偏见的人本身所承认,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根源就在于此。只因世间太多道理没有一个硬性的标准,比如你我均感到星空壮阔迷人,很多人却是不屑,玄门人大都对我抱有严重的偏见,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你也不必苦恼,我自有解决办法。”
说话间,石阶已尽,二人抵达第二重山门。门上方额书有“入者有缘”四字,两边则镌刻对联:“暮鼓晨钟惊醒世间名利客,经声佛号唤回苦海梦迷人。”
师妃暄看着这讽刺味道十足的对联,心中一时混乱异常,元越泽的声音又传入她的耳内道:“无色不应执有心,有心不应执无色。妃暄是否介意说出了空大师如何反驳你的?”
师妃暄没有开口,许久后,才垂首道:“对于李唐的内部矛盾,了空禅主只说‘天下的统一与和平,岂是一蹴可就的容易事,秦王对此早有心理准备。’”此刻二人经过一座金碧辉煌的铜殿后,在师妃暄引领下左转进入一条两旁植有竹树,古意盎然的石板道,两旁僧舍掩映在竹材之间,朴素简单,别具一种深幽致远、平和宁静的气氛。元越泽心忖了空应该还会说我以邪法迷惑你之类的话吧!
师妃暄虽保持着一贯的恬静平和,情绪却与周围的氛围完全相反,她的内心不可遏止地卷起一阵可怕的风暴,尚有破绽的剑心通明在此时出现前所未有的迷惘,再也分不清谁是谁非,孰对孰错,只想远离这纷乱喧嚣的尘世,再不回来。
二人再没说过一句话,石路到了尽头后,师妃暄引领着他左转右拐,送至山门口后挥手告别。
回到家时,元越泽先去看了一番李秀宁,她躺在床上,眼见元越泽进来时,空灵的双目恢复了少许生机,仿佛自言自语地轻轻道:“秀宁曾对你下毒,为何还要救我?”
她的语调异常地平静,平静得连元越泽这从不知害怕为何物的人都心生惧意,这种恐惧来自于李秀宁的自暴自弃,他可以清楚地察觉到她心中的矛盾凄怨,悲苦懊恼和茫然失落。
元越泽柔声道:“你若承认一句你李秀宁是发自内心想害我,我立刻就能给你一个痛快。”
他的语气和内容形成极强烈的对比。
李秀宁坐了起来,呼吸开始急促,抬起早已盈溢泪光的秀眸,一闪一闪的盯着他,苍白的脸上也多了几丝健康的红晕,闭上美目,任两行清泪从眼帘流落玉颊,语气却平静至异乎寻常地道:“大王兄三人真的要以家族惨变,骨肉相残的方式才能了结他们之间的恩怨吗?”
元越泽无奈道:“旧隋四大世阀的公主中,只有你平阳公主在大是大非面前才最冷静,看问题更是透彻,我只答你‘最是无情帝王家’,可以了吗?”
李秀宁露出骇然神色,显然她脆弱的神经接受不了元越泽直接的回答,娇躯不停地颤抖中热泪泉涌,无力地向前倒入他怀内,红唇无助地一张一翕,发不出半分声响。
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失去思考能力,好似堕进万劫不复的深渊或永远也醒不过来的梦魇中一般可怕。
元越泽探手按着她有如刀削的香肩,一手摩挲着她的长发,感到她的血肉在他怀内抖颤,仿佛要融进他的身躯乃至灵魂中一般,无限的怜爱、同情和关怀,凑到她晶莹的小耳旁轻声道:“以你的三位兄长性格与所选的道路,注定只有一人能活到最后,你该很明白这一点。”
埋首在他淮里的李秀宁娇躯剧颤,愈哭愈厉害,直是一发不可收拾,似要把心中悲苦全部释泄出来。元越泽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又叹道:“很早以前,我就可以为一己私欲而要了秀宁的身子,然后继续坚持自己的原则和理想,与李唐作对。那样我的收获最多,但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比眼下难过痛心数倍的人还不是你?我元越泽虽非正人君子,也做不出这等自私自利,有寐良心的事。所以两者弊时取其轻,天下大定前,你对我越冷淡越好。”
李秀宁闻言,挣扎坐直娇躯,抬起红肿的美眸瞧向元越泽,探出苍白的玉手抚上他的脸颊,泪珠依旧不住淌流,美目深注地道:“李秀宁已死,现在坐在公子面前的只是个受你恩惠,从地府救回来的人。”
元越泽爱怜地轻抚她的嫩滑脸蛋,叹道:“平阳公主已死,李家亦不会被灭族,好好睡吧!”
李秀宁连月来一直被独孤凤开导,闻言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竟真的睡了过去。
第145章 杀的艺术
当晚,元越泽诸女自然又来一顿久别重逢的狂欢,最后在婠婠高声娇呼着“吸干你”中,“战事”才算划上一个句号。
荫癸派的总坛一直都在长安,去年开始搬迁至洛阳,元越泽回到洛阳,婠婠当然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待韧性较强的几女也睡下后,元越泽才依单美仙的吩咐,独自出来看望李秀宁。
元越泽蹑手蹑脚地飘进李秀宁的闺房时,里面漆黑一片,只有卧榻上那双闪亮的眸子和微弱的呼吸声提示着他:李秀宁醒来了。
李秀宁明显察觉到元越泽的到来,并未动作或出声,元越泽坐到她的身边,心痛地审视着她苍白的玉容和上面新流出的泪痕,伸手抚上她面颊,继而又将她的动人身躯紧紧抱住,柔声道:“李秀宁既已死去,姑娘可愿嫁予在下?”
李秀宁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娇吟,用尽力气搂着他的脖子,螓首娇柔无力地贴在他的胸口,连点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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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泽轻轻捧起她晕红的脸蛋儿。李秀宁顺势昂首闭目,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她秀丽的面容极其苍白,几丝红晕虽增添了她楚楚可怜的气质,但总有点诡异的感觉。
元越泽心知这是心魔在作怪,眼前的女子已失去了一切,只有自己的爱才能安慰她饱受创伤的心灵。于是凑过脸去,吻上了她红艳欲滴的颤抖樱唇。舌头在她的咿唔声中破开了两片红唇。
李秀宁热烈地反应着,她只觉随着元越泽的唇舌贴上,一股温柔的力道传了过来,令她不由自主地撤开唇齿,让他长驱直入,尽享她檀口中温暖香滑的甜香,那灵巧的舌头连在她口腔中刮扫滑动的滋味,都是这般甜美诱人。
元越泽手法高明,最擅长多点刺激,轻捧着她脸蛋儿的大手也不闲着。李秀宁只觉娇躯一窒:元越泽的手已顺着她的修长的脖颈缓缓滑入,灵活地钻进她的衣内,一点一点地向她的娇躯发动攻势。
李秀宁虽热情如火,并不压抑自己,但她苍白的玉手还是下意识地按上元越泽的怪手。但她显然不是元越泽的对手,元越泽微微一用力,就震开李秀宁,大手顺着她躁热的肌肤慢慢透入,一点一点地向她的香峰进发,在李秀宁娇躯诱人的轻扭之下,慢慢地攀山越岭起来。
李秀宁一边享受着与他之间的口舌缠绵,一面轻挪娇躯,好让自己的娇嫩身体更方便元越泽爱抚。她深深迷醉在男女之间那动人的滋味中:元越泽并非第一次爱抚她,但这次她却被他勾起前所未有的畅快感。他的大手仿佛带着电流和火花似的,点戳揉弄之间,令李秀宁体内的欲火更加炽烈。李秀宁只觉自己的胸前越来越涨、越来越热,一对玉峰似已被元越泽拨弄得越来越挺、越来越大,扭动间磨在他身上的感觉更为醉人。她迷乱地献上香甜娇艳的小嘴和香舌,娇躯用力上挺,似是想和他做最亲密的接触似的。
元越泽的嘴温柔地吻上了李秀宁那烧的火热的玉颊,伸舌轻轻一吸,只觉口下肌肤既火热烫人,又柔软鲜甜,香气扑鼻,滋味之美,当真令人魂销神荡,惹得他心中大为快慰。动作幅度渐渐大了起来:不仅嘴儿慢慢地在她皙白玉润的嫩脸上头不住吻吸,慢慢地向下滑动,双手也开始为她褪去外衣。在李秀宁不住轻扭、欲迎还拒的娇痴合作之下,她那雪凝也似的香肩雪肤,已慢慢暴露在空气中。
李秀宁发出“嘤咛”一声轻吟,半闭的美眸紧紧合上。害羞仅是小部分原因,她主要是为了要更深入、更精确地去感觉。元越泽那涵带着无比爱怜的唇舌,一点一寸地在她幼嫩的肌肤上头滑动着,从烧的红通通的脸蛋上头逐步下滑,又像很慢、又像飞快地点到了她的颈肩上。她的肌肤也像是回应着他的动作一般,每当被他触着的当儿,被吻上的地方就似变为了敏感地带,光只是轻柔的一触而已,便有一股美妙的温热延烧而入,灼的李秀宁心如鹿撞,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
元越泽的吻温柔火热,虽有些儿缓慢,却感觉得出来他心中满满的怜惜,他的缓慢不是为了吊她的胃口,更不是为了压抑自身的冲动,纯粹只是不敢放肆,生怕一下吻得重了、一下亲的猛了,会伤到李秀宁那娇柔嫩滑、花瓣般的香肌雪肤。
一阵美妙的清凉感传上身来,李秀宁浑身发烫,芳心既舒服又紧张。元越泽终于抵上她另一个绝密的位置:美乳。随着元越泽褪衣工程的展开,一对白皙娇嫩的玉乳登时跃出,强烈地震动弹跳几下。
元越泽吻着李秀宁红润的香腮,大手攀上她嫩滑饱挺的玉峰,在手里轻轻一挤。李秀宁的玉手仿若触电一般,一点力都施不出来了。元越泽顽皮的手指轻拈上峰顶那酥软的蓓蕾,微一拨弄,李秀宁娇躯酸软了,星目微眯,倒在元越泽怀中只知急促地喘息。
李秀宁的酥胸穠纤合度、娇美如玉,弹力惊人。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娇躯颤抖着,更使得那双玉乳娇颤不止,乳尖处那已被灼成玫瑰红色的小珠,彷佛在白皙美乳的簇拥之下,不断地跳着诱人的舞蹈,彻底地展现着那娇媚无伦的美丽。
元越泽欣赏一会儿,大嘴低过去,吸住了一边美乳,舌头不住拨弄着乳尖上的敏感乳珠,吮吸吻舐弄个不休;大手则按上她另一只玉乳,不住地捧揉搓捻着。
感觉到胸前一阵热,一股甜美无比的快感传入了体内,烧的李秀宁五内如焚。小巧瑶鼻连续哼出娇媚性感的低吟,娇躯像不再听从她的命令似的,本能地向上挺起,好给元越泽的口舌怪手更多方便。
手口齐攻下,感觉各有千秋,大手的爱抚绝对不输他的大嘴,滋味既甜蜜又新鲜,差点让李秀宁舒服地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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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元越泽手口瘾头过足,放开她弹跳不休、沾满口水的玉乳。李秀宁浑身火烫难当,虽是闭眼不敢看,胸前的感觉却是如此清楚,那双敏感的乳珠不知何时已甜美地膨胀起来,硬硬地挺在那儿,一双玉乳更像是被他所吸所揉般,变大了少许,上头更充满了被疼惜的痕迹,感觉是那样的甜蜜温柔,直充心臆。她的娇躯再提不起一丝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仿佛自己变成了一滩水,任由心爱男子甜蜜拨弄。
元越泽的大手滑到了李秀宁身下,轻轻地顶住她柔软的雪臀,让她柔顺地微挺纤腰,好褪去她纯白色的亵裤。李秀宁体内的冲动的快感早已熊熊燃起,女儿家天生的羞赧使她玉手掩面,娇躯连颤,玉腿紧紧地合了起来。
元越泽手上微微一用力,李秀宁的反抗顿时无用,亵裤被轻松地震碎,露出浑圆笔直的玉腿,玉股间是她最神秘的小花园。
元越泽俯身下去,大嘴又吻上她乳香扑鼻的玉峰,在上面连续打转噬咬,激得李秀宁娇哼又起,玉腿不由自主地张开。元越泽放过嫩乳,大嘴慢慢往下舔吻,吻过了她平滑柔顺的小腹,越过了萋萋芳草,终于湿漉漉蜜壶洞口。只见粉红色的秘洞口微微翻开,露出了里面淡红色的肉膜,一颗粉红色的荫蒂肉珠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透明的香掖自洞内缓缓流出,将整个大腿根处及胯下的床单弄湿了一大片。元越泽兴奋异常,张嘴将整颗荫蒂含住,伸舌轻揉舔舐。
李秀宁如遭雷殛,娇躯掠过一阵急遽的抖颤,口中发出“啊!”
的一声长吟,魂儿仿佛飞到了九重天外。她两腿不由自主地再次合起,把元越泽的头紧紧夹在腿间之间,花道中一股洪流如泉涌出、喷得他满嘴都是她甘香可口的淫掖。
凉爽怡人、口味甜美的淫水令元越泽心旷神怡。他知道她到达人生第一次高潮了,于是慢慢的放慢了口中的速度,直到美得令人血脉贲张的她两条玉腿无力的松弛下来才抬起头来,两只手在她软绵绵滑溜溜的胴体上轻柔的游走爱抚。李秀宁整个人瘫软如泥,星眸微闭,口中娇哼不断,沉醉在方才的高潮余韵中。
元越泽大口大口吞下她香甜的处女淫掖,再度起身,将嘴吻上了她娇端的香唇,大手也在她的诱人玲珑的胴体上到处游走。又将她撩人的耳珠含在口中轻轻的舔舐着,正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李秀宁仿佛整个灵明理智全被抽离,微睁着一双迷离的媚眼,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静静的享受着他的爱抚亲吻。
元越泽欲火如炽,侧躺在她身侧,爱抚继续的同时,牵着她柔软的玉手移到自己胯下。李秀宁的纤手忽然触到热气腾腾,粗大坚挺的长枪,顿时一震,下意识地将手抽回,粉脸上红晕更浓,一副不胜娇羞之态。元越泽也不为难她,继续讲那双不规矩的手在她雪白香滑的胴体上到处游走,还不忘将手指伸到她已湿滑香润的小花园上,分开两片娇嫩的小花瓣,在那粉红的肉缝里打转轻抚着。
李秀宁虽见惯了宫廷淫乱,可怎么说都还是个黄花闺女,被他这般挑逗勾引,欲火疯狂燃烧起来。元越泽的大嘴又凑上她香喷喷的樱唇,二人又是一阵激烈缠绵密集的湿吻。李秀宁犹豫片刻,颤抖地探出柔软香嫩的玉手,轻轻握上那跳动不已的滚烫巨物。
她的小手柔软如绵、温暖湿润,一阵美妙的触感刺激得巨物一阵跳动。元越泽哼哼一声,怪手又开始在她湿溜溜的花园上轻轻抚摸起来。
李秀宁颤抖连连,握在手中连续跳动的巨蟒连续传出刺激的电流,打入她的体内,元越泽的几点刺激一起,汇合成一股令人沉沦的奇异力量,她的玉手不由得开始在长枪上缓缓的套弄起来,动作生涩笨拙。元越泽却是兴奋异常,口手动作更加狂乱起来。引得李秀宁玉手动作加快,红润小口连续发出一阵娇呻浪吟。
元越泽猛地转身,脑袋来到李秀宁的胯间,探手托住她雪白浑圆优美的粉臀,移到自己面前,张开大口,对准她那蜜汁淋漓的桃源神秘蜜壶就是一阵狂吸猛舔,偶尔还移到后庭的菊花蕾处,轻轻的舔舐那嫣红的菊花蕾,两手在她那浑圆的美臀及玉股间沟渠处,一阵轻轻柔的游走轻抚,有时还在那坚实柔嫩的大腿内侧轻轻刮动。
性欲完全被挑起,李秀宁娇靥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被元越泽更加高明的口技吸吮舔弄,她螓首后仰,粉背猛拱,两手死命的抓住他的大腿,高声呻吟起来。
元越泽放慢动作,李秀宁清醒少许,勉强睁开朦胧的美眸,呆呆地盯着在她面前跳动的巨物。火热长枪杀气腾腾,上面布满青筋,狰狞的枪头似在对李秀宁挑衅,又像是在勾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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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宁被扑面而来的强烈男人气味吸引,不知从哪来的力量,竟缓缓张开樱唇,凑过去含住了那大枪头,轻轻吞吐起来。她喉间咿唔作响,娇哼连连,神态销魂蚀骨。
她的动作虽然生涩,但元越泽依旧感到阵阵酥麻感由传来,不禁轻轻颤抖起来,手口花样百出地刺激着李秀宁的少女花园。
蜜壶遭遇强烈的刺激,李秀宁忘我地呻吟着,小嘴越发卖力吸吮舔舐着跳动的长枪,玉手也握住枪身,飞快地套弄着。
“恩……”
李秀宁猛地吐出巨物,小口发出一声娇呼,香躯又痉挛起来。花道内香甜的蜜汁再度泉涌而出,正好被元越泽盖在粉嫩洞口的大嘴接个正着,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一阵激烈的抖颤后,李秀宁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房间内只余阵阵粗重气息芬芳的喘息声。
尚未破身,李秀宁已被元越泽挑至泄身两次。
元越泽掉转过头来,将胳膊垫到她长发凌乱的螓首下,大嘴温柔地亲吻着她秀额上的香汗。另一只手覆盖在毛发柔软的鼓鼓荫阜上,手指合拢,将紧闭的大花瓣盖住,体会着她蜜壶中喷出的湿热感觉。
回味半晌,李秀宁缓缓睁开恢复清澈的美眸,玉容上的红晕也淡化少许,首先入目的是顶在她一侧玉腿外的昂扬巨物,接着娇羞地对上元越泽爱怜地目光,赧然道:“夫君还……”
三个字后,她声音已低至连自己都听不到了,俏脸瞬间又红红烧起,美眸也闭了起来。
元越泽贴着她嫩滑滚热的脸蛋,手指轻巧温柔地滑进她微启玉腿之间那条滑腻湿润的肉缝,指尖轻轻探到喷着热气的洞口。
李秀宁轻哼一声,藕臂缠上他的脖子,娇躯紧紧地贴了过来,轻轻扭动着,坚挺的乳头不断与他胸口摩擦。她刚刚发泄完的欲火又燃烧起来,体内不住涌起美妙舒爽的感觉,蜜壶再次泛滥,浪花奔腾,变成一片水乡泽国。
元越泽拿开大手,伏到她艳红动人的火热娇躯上,只觉她下身的床单湿了好大一块,圆臀玉腿之间更是濡湿不堪。长枪一下子顶在微微蠕动的肉洞外,柔软的大花瓣张开,娇嫩的小花瓣像张小嘴似的温柔夹住硕大的枪头,等候它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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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挺,枪头突破洞口鲜嫩肉芽组成象征处女身份的肉膜,进入李秀宁身体。
李秀宁闷哼一声,娇躯微微弓起。疼痛难挨的破瓜之苦却没有她过去了解的那样剧烈。主要还是因为她早被欲火冲昏头脑,且刚刚经历两次高潮,身躯不如最初那样敏感,更重要的是,她很清楚元越泽对她的温柔疼惜。她不再是什么公主,而是他疼爱的小妻子,故她早放下矜持。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家族。
元越泽也要庆幸前戏十足,否则恐怕真难进入她这般紧窄的花道里。
爱情是双方心灵的交融和无私的付出。要他为满足私欲而看着女方痛苦的呼叫,是绝不可能的。
只有两种人才会变态到喜欢看心爱女人在欢爱时一副凄苦惨叫的模样,那就是鬼子和没有进化完全的人类。
待到李秀宁微微蹙起的黛眉舒展开来,元越泽低下头来温柔地吻着她的樱唇,一手轻托着她柔软而具弹性的纤腰,巨物开始缓缓前进,慢慢地深入到她润滑紧凑的幽深花道,开拓着她动人身体中最神秘,最复杂的“嫩肉”领地。
李秀宁被胀得全身发麻,舒服得无法形容……被他唇舌一阵轻探,登时神迷意乱地搂上他的后背,香舌微吐,娇嫩地将他引入,唇舌交缠的滋味既深刻又火热。尤其两人正自交合:心上的甜蜜比肉体的感觉强烈许多,给他的舌头温柔灵巧地刮扫吮吸之间,李秀宁只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随着元越泽的轻轻推入,她除了感觉自己幽谷里头被慢慢地拓开,还有巨物的热度,那灼热的巨物就好像能将她蜜壶灼烧起来似的。她原以为自己体内的火热已热到了极点,却没想到一被元越泽插入,那热度差点烫着了她。
巨物感染了李秀宁蜜壶花道,无数褶皱嫩芽受影响,越烧越热,慢慢地像波浪般,迅速转化成难以言喻的麻痒酥酸感,更加刺激李秀宁花道的蠕动和身体的欲望。窄紧湿滑的肉壁娇柔地抚摸巨物,彷佛本身带着生命般在上面亲蜜爱怜,以那泛滥的津掖浸润、鼓舞它继续深入。同时,她尽力将玉腿张道最大,娇柔的轻震纤腰,迎合着巨物的深入。
良久,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他们的下体再无缝隙。火热的巨物终于将李秀宁窄紧的的蜜壶胀满,与蠕动不休的褶皱和柔软的花心亲密无间地结合到了一起。
最深处、最敏感的花心被顶住,花心口更被那尖尖的枪头冲开少许,就像用小嘴含住它似的。李秀宁舒服得放开元越泽的大嘴,瑶鼻娇哼出声,香躯先是微窒,继而酥软下去,大口大口地呼吸者,显然是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突然感到枪头退开少许,花心处顿时轻松许多,她勉强睁开美眸,含情脉脉地迎上元越泽的目光,情景醉人至极。
元越泽咬着她的晶莹小耳,下体缓缓抽送起来,双手和大嘴同时对她敏感的唇颊耳珠和玉乳粉颈展开爱抚。
李秀宁首次尝到男女之间的动人滋味,很快陷入到极乐的境界里。她星眸半闭,玉脸霞飞,纤腰娇柔羞怯地在元越泽身下轻摆起来,迎合着巨物对花心每一次让她既难过又渴望的强烈冲击。难过自然是因为不熟悉这种奇怪的感觉,渴望却是发自内心深处的人类本能。
元越泽被她充满活力的肉壁褶皱和花心嫩肉吸吮挤压得异常舒服,李秀宁则感到他越插愈深、越插愈猛,个中滋味美妙已极。
不知不觉间,二人的动作幅度渐渐大了起来。
体内的欲火被抽插弄得越发强烈,情欲狂扬的肉体,又勾引元越泽展开越来越火热的抽插深刺,内外交煎之下,只爽得李秀宁浑然忘我,香汗如雨,藕臂缠紧他粗壮的脖子,玉腿环在他的腰间,樱唇香舌与他不住交缠亲吻,更随着他的抽插娇媚地扭动纤腰、挺送雪臀,这强烈甜蜜的大动作,使得两人交合时淫水飞溅,将床单上的点点落红都冲淡了许多。
李秀宁的反应激烈得近乎疯狂,状态几近歇斯底里。若非有落红,很难令人联想到这是她的初…夜,她的四肢更不知由哪里来的力气,缠得元越泽都感觉呼吸困难。主要原因当然还是她心中的苦闷压抑得太久,加上早对元越泽倾心,刚刚有来过两次高潮,所以这一次很耐战。
二人一口气奋战缠绵了近半个时辰,才在他的深深抽插冲刺下,迎上真正意义的第一次的灵感顶峰。娇躯剧颤中,她放声狂呼。快感爆发下,肉壁花心大力收缩,处子荫精喷薄直泄,淋得元越泽通体舒泰,阳精炮弹般狂射在她蜜壶最深处的嫩壁上,激得李秀宁高潮连连,身心全然徜徉在虚无缥缈的仙境中。
甜蜜绝美的刺激下,李秀宁狂呼连连,最后才如烂泥般发出最后一声长嘶,软倒在元越泽身上。
静静回味良久,元越泽爱…抚着她迷人的香背,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他早发觉李秀宁精神状况很糟,比诸乐寿时的楚楚还要差,所以没有想过这样快就与她发生关系,谁知李秀宁死死缠住他,令他立即明白到她这样反常是因为精神深陷在极度矛盾和痛苦中,借身体发泄是最简单直接的方式。
李秀宁仰起被兴奋激出的汗水与无声泪水混合的俏脸,以令人心颤的眼神深深地望进他的眼内,半晌后才道:“虽然父皇和王兄们都在利用秀宁,可我真正关心的只是家族的存亡,凤儿已说公子为的只是天下大同,而非赶尽杀绝……”
未等她说完时,元越泽的大嘴有凑了过来。
李秀宁又开始了狂野的反应,又一波风暴过后,两人均疲倦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