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作所言,元越泽那日称东溟夫人为‘爱妻’,想来定是与东溟夫人有些手脚,而东溟夫人更是不知何故的有如脱胎换骨一般,重塑二八年华。想来定是那元越泽施了什么妖法所致。”
“……本尊知晓了,此次事败原因也不全在于你,你且下去告知所有人不得无故去招惹那姓元的,集结力量准备夺取和氏璧为先。”
“圣尊”思忖后开口道。
“是,属下告退。”
座下之人低着头退了出去。
“元越泽?有趣有趣,天下若无此等之人,本尊岂不寂寞?江山万代同色变,湖海任我笑中行!哈哈哈。”
“圣尊”意气风发地自言自语道。
余杭城外三十余里的一个小村落,夕阳西下,一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民房之内。
屋内共七人,二男七女。
座上一女,其余六人分两旁而坐。
但见上座的女子,娇躯饱,满丰盈,素淡雅丽,面罩重纱。使人无法得知那面纱下的容颜。不过仅凭那深嵌在秀眉之下的黑亮秀眸也可推断此女是何等的祸国殃民!身着一袭淡雅朴素的白裙,嫩滑的脖颈处露出了晶莹剔透的肌,肤,让人引起无限地遐想,但是她那高贵的气质却立刻又让产生那些遐想的人们自惭形秽,连那优美高雅的坐姿,都是那么的勾魂夺魄,乌黑秀发则以一根玉簪固定头上,有几丝散垂下来,轻薄透明、缥缈如蝉翼,衬以她那绝世风姿,透露着一种前所未见的娇冶风,情。
座下的另外六女也都可以称为是绝代佳人,但只有一女可以与上座之人达平分秋色,春兰秋菊,各占胜场的地步。
正是座下右手边的首位女子,只见此女并无重纱遮面。白衣赤足,全身上下,由容颜,肌,肤,以至体态,坐姿,没有一处不是完美的!那种惊天动地,震人心弦,叫星月为之失色的绝世之美,仿佛必须集中全天下人的绮思遐念和想像力,才能结合塑造出来!这种美丽已非人间可以拥有,而是带着一种沉沦地狱,要人不能自拔,甘心葬送的邪恶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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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正是魔门两派六道之中的“荫癸派”秘密据点。
屋内九人皆是派内执掌最高话语权和决策权的高层。
自古以来,魔门因为思想及信念离经叛道,行事作风邪意偏激,故被世俗所唾弃。魔门随后便慢慢转入“地下”只在暗中运筹帷幄,罕有大张旗鼓的时候。
当今武林女性高手之中,自以“一邪一正”两位为尊。
那座上女子,正是“一邪一正”中的“一邪”荫癸派当代派主,魔门‘荫后’祝玉妍。
“荫后”此生,除了收录两大得意弟子:婠婠和白清儿外,更有数个高手相助,其中有祝玉妍的师叔,荫癸派辈分最高的‘云…雨双修’辟守玄,师弟‘魔隐’的边不负,合称‘四魅’的闻采婷,旦梅,云长老,霞长老。
座下右手边首位,可以与‘荫后’姿容风情相媲美的便是‘荫后’的大弟子婠婠。
魔门两派六道之中,比诸花间派,补天道之流,每代都是只传一人。而荫癸派的鼎盛阵容的确无愧‘魔门第一大派’的称号。
荫癸派高层罕见的到得这么齐,究竟所为何事?
“先各自说说这两个月收集到的重要消息吧,”
“荫后”声音婉转钩人心弦。
众人分别报告后,焦点自然谈到了数日前的那声惊天动地的“震天怒吼”“婠儿,你可曾探听到那元越泽所说的‘爱妻’究竟是你美仙师姐还是其他的同名同姓之人?”
“荫后”开口问道。
左边座下的边不负则是一心期望婠婠的答案是‘另有其人’,否则想想自己曾经对单美仙犯下的罪行,再想想那男子可怕的实力,不禁内心一阵恶寒。
婠婠美眸顾盼生辉,扫了边不负一眼,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回师尊,婠儿已收到消息,那元越泽约半月前到达东溟派,后来不知如何便与美仙师姐在一起,争斗那天,听闻当时东溟派的船只被数十名武功高绝的黑衣人偷袭,而那元越泽后来从天而降,只用一招便将那群黑衣人的首领击杀。其后剩余的黑衣人皆自尽。那元越泽似乎怒火中烧,仰天怒吼,听其话语仿佛是域外神秘的大明尊教派人偷袭美仙师姐才发生后来的事。”
边不负闻听此言,眼中惊恐之色一闪而过,冷汗直冒:自己或者该退避一下了,可退避到哪去好呢?
祝玉妍也瞟了一眼边不负道:“只是不知此人是什么立场,如能为我派所用,那我‘圣门’中兴之期便是到了。”
“我派可否派人接近此人,以女色或财物诱之?”
辟守玄开口道。
“师叔祖此法怕是行不通,据我们探子回报,那元越泽修为天人,更似是会使些法术,美仙师姐已经脱胎换骨,重塑二八芳华。更闻美仙师姐此时的气韵如同云端仙子,神仙中人一般,应该就是那元越泽施的什么法儿。寻常女子未必会入其眼内。”
婠婠接口道。
“我圣门女子又岂是寻常的庸脂俗粉?婠婠师姐姿色,风情皆是天下可数得着的,为何不去一试?”
白清儿忙在一旁“荫”了婠婠一脚。
婠婠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并不答话,只是望向师尊。
祝玉妍则是有些难做:自己当年害得亲生女儿孤苦飘零。十多年未见,想必女儿定当恨死自己。魔门虽然讲究绝情绝性。但祝玉妍也是人,有再一再二,没再三再四。当日听到那声传遍天下的声音,就足以明白女儿如今终于有了好的归宿,那怒吼的男子为了女儿敢与天下人为敌,一个女人能得到一个这样为自己的丈夫,她还有什么所求呢?
但自己作为派主,派内利益高于一切。到底该如何做才好?自己派人去破坏女儿的姻缘?再次为魔门利益而牺牲女儿?一丝的悔恨与踯躅涌上心头。祝玉妍默默不语。
看着高高在上的“荫后”脸色数变,座下几人也都大概明白到祝玉妍此刻的心情。“邪王”算得上是“荫后”最大的破绽,单美仙也可以称得上是“荫后”的一个破绽,虽然并不能和“邪王”相比。
“婠儿入世历练并不够多,为师还未正式命你出去磨练,你且抓紧时间巩固‘天魔大法’第十六层境界,争取可以在半年内冲入第十七层入门关,届时为师也好派你正式行走江湖。”
祝玉妍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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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元越泽,你们吩咐下去,万不可得罪此人以及东溟派。此人修为恐怕合我派所有高手都无法取胜。至于如何拉拢他,本后略加思考些时日再定也不迟,此人现在的仇家该是大明尊教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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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各自归位后,你们也都多派人尽量搜集关于此人的情报,我们也方便想好从哪方面入手去拉拢于他。”
众人告别后,分别出去。屋内只剩祝玉妍一人。
站起身,来到窗边,自言自语道:“美仙,你还在怪我吗?这次我又要伤害你了,希望你和那个男子可以禁得住考验吧。”
静思一会又想到:大约半个月前就开始每晚按时出现在自己梦里那个男子到底是谁呢?为何半个月来每天都会出现在自己梦里,却只是静静地,微笑地看着自己呢?那男子对任何女子都可以说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是为何又偏偏出现在自己梦中?这半个月来,自己的天魔大法已经开始退步了,难道是心魔在作怪?
苦思无果,“荫后”继续望向窗外。眼中再复古井无波的状态。
洛阳,四大阀之一的独孤阀府邸,会客厅内。
一众家族首领依次而座。
与家主独孤峰同座上位的是一个年岁近百的老妇人,但见这位老妇人白发斑斑,一对眼睛被眼皮半掩着,像是已经失明,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但却贵族派头十足。这老妇人身穿黑袍,外被白绸罩衫,前额耸突,两颊深陷,而奇怪地肤色却在苍白中透出一种不属于她那年纪的粉红色。
这位老妇人名曰:尤楚红。
当今武林女性高手中,自以一邪一正的祝玉妍和梵清惠为尊,但在二人成名前,江湖上公认的女流第一高手,却是独孤阀的——尤楚红。
若非二十年前尤楚红因练功岔了气,演变成缠身的哮喘顽疾,难以根治,导致功力停滞不前,她绝对可与祝玉妍及慈航静斋的当代斋主争一日之长短。
尤楚红生性精明狠辣,武学修为高绝,在独孤阀中虽无阀主之名,却有着号令一切的“家长”之实!在前隋四大门阀中,她的排名也仅仅次于宋阀的“天刀”宋缺而已。
尤楚红作为朝野,武林最有影响力的女性,可谓当之无愧。凭的就是手上的那根象征她身份的碧玉杖以及绝学“披风杖法”“披风杖法”又名“披风七杀”共七招,招招狠辣无比,碧玉杖动,飞沙走石。凌厉狠猛,令人闻风丧胆。此七招,分别为“树大招风”“漫天风雪”“空穴来风”“风驰电掣”“大杀风景”“兴风作浪”“雷厉风行”独孤峰则威武挺拔,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相貌堂堂,不怒而威,眼神中精光涌动,两道目光更似雷电一般。但独孤峰绝非如他相貌一般看起来正直。而是老谋深算,满肚密谋,口是心非之辈。武功更是整个家族排行第二,否则他又凭什么坐稳阀主之位。
尤楚红先叹了口气道:“没想到霸儿这次惹到的竟然是那么样的一个煞星,你们有何看法?”
“奶奶,有什么可怕的,他再厉害也是一个人而已,我就不信他敌得过千军万马!”
独孤策一脸轻蔑,不屑地道。
“混账!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要冷静稳重!不然迟早哪天死在外面都没人知道!”
独孤峰一见不成器的儿子那样子,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独孤策只好讪讪的不再言语,但脸上仍然是一副谁也不服的表情。
“霸儿体内那五股气芒怪异,合我阀内一众高手之力都无法驱除,没想到最后老身还是小看了那姓元的啊!”
“单从一句蕴含内力就能传遍天下的话,就可猜得到那姓元的该是多么的可怕。老身虽自负修为,可恐怕拍马也及不上了。还有什么三大宗师,他们还有什么颜面称‘宗师’?”
尤楚红叹道。
“可此仇怎能不报?霸儿如今形同废人,只剩一口气吊着,每日都要受体内那五股气芒煎熬,生不如死。我独孤阀的脸面怎可如此就被轻易抹杀?传出去独孤阀之人又如何抬头做人?”
尤楚红的族弟,独孤阀长老独孤威恨恨地道。
“不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可以计划先拿他身边的女人开刀。听那日姓元的所言,他敢为他的妻子与天下为敌,我们虽拿他没办法,但是却可以用他的女人要挟他!”
另一个阀内长老独孤刚接口道。
“威弟与刚弟所言甚是,只是我们还要从长计议一番,切不可随意下手。不动则已,一动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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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楚红点头道。
岭南,家山城。
明月楼,磨刀堂内。
堂内只有一人,一个男子,宋阀阀主,‘天刀’宋缺!
宋缺背朝门口而站,面对着的墙上则挂着几把造型各异的宝刀。身前不远处,是一块巨大的磨刀石,上面清楚的雕刻着二十多个名字,从上而下排列。磨刀石最上方则是一条红线,红线之上则只有一个名字:元越泽。红线之下也有一个名字:宁道奇!排名三大宗师之首的‘散真人’!
“爹爹!”
堂外清脆的女子之声响起。
宋缺缓缓转身,英俊绝伦的脸上神情肃穆,红润白净的脸庞配上精致如雕刻一般的五官,高停修长却又不失魁梧的身姿,一缕乌黑的长须飘动在他的胸口,目若朗星眉如刀剑,虽然背负双手悠然而立却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天然而不含任何做作的威严。果然称得上当年‘中原第一美男’。
迈步走到门外,一女子早已俏立守候着。此女乍看似乎不是长得太美,这或者是因为她的轮廓予人有点阳刚的味道,可是皮肤雪白里透出健康的粉红色,气质高贵典雅,腿长腰细,身材高佻,明眸皓齿。那种女中豪杰般的英姿飒爽更使人动心。此女正是‘天刀’的小女儿,宋玉致。
“致致怎么会到磨刀堂来,有什么事吗?”
宋缺温和慈爱地问。
“爹爹,我也想和二哥,三叔一起出去,整天在山城里都憋死了!”
“这几年也未见你有如此兴致,你不是说出去随船很辛苦的吗?为何今天又来了兴致?”
宋缺看到女儿肯定别有目的,便也逗逗她。
“女儿只是想出去逛逛啦,又没什么特别目的”宋玉致嘟起小嘴道。
“爹爹还打算让你过段时间走一趟江荫呢?为何不再等等?这么着急随你三叔出去,肯定是有别的目的吧?”
宋缺似笑非笑地道。
被宋缺看得心慌,宋玉致低头道:“真的没有什么目的,就是想出去看看。”
旋即又使出杀手锏,拉着宋缺手臂撒娇央求。
“好,好,那你回去准备以下吧,记得在外一定不许惹了什么乱子,使家族蒙羞。要多听你三叔和二哥的话。”
“好啦,女儿晓得啦,谢谢爹爹。”
蹦起亲了宋缺一口,宋玉致便高兴的跑开了。
“难道致致也对那元越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宋缺暗忖。
呼——差点儿就露馅了,宋玉致长呼一口气暗想:这次三叔长江运盐,希望可以见到那个名震天下,爱妻如命的男子。前天听探子回报说他好像还很年轻,自己还以为他是个老头子呢。否则又怎么会有那么高深的内力?不说别的,单是那份为妻子可以做万人之敌的气概就足以让天下的女儿家沦陷了。
宋玉致的好奇心已被勾起,谁又知道她何时将沦陷呢?
太原,李阀下属某府邸,一处幽静的小花园内。
一个年约二十岁出头的轩梧青年负手而立,此子生得刀眉星目,面如冠玉而形象威武,奕奕有神。傲然卓立的霸气与意态自若的皇者气度自然地糅合于一身,谦恭友善的微笑更使人如沐春风,心折悦服。似乎任谁也看得出,这人中龙凤绝非池中之物,铁定有一番轰轰烈烈的盖世作为!
此人正是太原留守李渊的第二子,李世民。
那日听闻天际传来的那声怒吼后,李世民也是震惊无比,今日李世民也想过许多:这人将来如果是自己的对手,那该怎么办?不过如果可以拉拢到此人,那天下间将再无对手,甚至于早些把杨广送进皇陵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了!突然外面声音传来:“二公子,留守大人有请。”
约一刻钟后,李渊书房内。
李渊及其三子一女皆在场。
“今日将你们都叫来,是想问问你们对几日前那个叫元越泽的有什么看法,为父这几日仍觉他那吼声在耳边回荡,此人实在危险之极。好在我李阀与其并无任何仇怨,且更与东溟派交好。你们看可有法子结交此人?”
李渊开口道。
“孩儿也觉得那人甚是惊人!我李阀如得此人,定当‘大事’可成矣!”
大儿子李建成道。
“关键在于如何拉拢于他,想必现在天下该有许多大小势力都在谋划如何接近于他,我李阀更不该落后。”
李渊复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父亲下令,孩儿明日便准备去东溟派,以购买武器为由接近于他。”
李元吉急着毛遂自荐道。
“三弟可是想好了接近那元越泽以后用何方法拉拢他?”
李建成马上跳出来想要压住李元吉道。
“这个……”
李元吉为之语塞。
“父亲请下令,孩儿自带手下去接近东溟派,金钱美女随便给他,相信可以得其投诚。”
李建成道。
“据我们的探子回报:那元越泽整日与美仙阿姨及琬晶妹妹打得火热,想必这种人对金钱该不会有什么兴趣吧。又闻那元越泽不知使了何种法子令美仙阿姨重塑芳华。美仙阿姨未复芳华前就已是万中无一的绝色女子,她如今委身于那元越泽,元越泽对一般姿色女子又如何会看得上眼?”
李世民终于开口了。
赞赏地看了李世民一眼,李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一边的李建成及李元吉眼中嫉妒之色一闪而过。李秀宁则是从进来后就默不言语。
此刻她大概想到了自己二哥的策略:恐怕又是把自己当筹码吧?为了家族,当筹码也认了!何况如果能去见识见识美仙阿姨委身的男子,可能也算是长见识的事吧。
“秀宁姿色,风采绝不下于美仙阿姨,况且秀宁更年轻,而探子传回来说美仙阿姨重塑芳华的话也很难让人相信,世上怎会有这种事情?孩儿觉得似乎可信度并不高。以讹传讹罢了。再者,秀宁对柴绍公子也不是很满意,如果秀宁能与那元越泽两情相悦,于我李阀来说,得了一大助力,秀宁又可结圆满姻缘。于那元越泽来说,我家秀宁委身于他,也是看得起他。此事如成,倒也是件皆大欢喜的事儿。从那元越泽为了美仙阿姨敢与天下人为敌的气势推之,便可知他是个重情之人。”
李世民接着又道。
说得冠冕堂皇,一切都是为了家族,一切都是为了妹妹。孰不知,正是他把不情愿的妹妹亲自许配给柴绍的。现在比柴绍利用价值更高的人出现了,立刻又把妹妹当货物一样拿出去换元越泽的投诚。
李世民所说的单美仙重塑二八芳华可能是以讹传讹,实际上各大势力也都是这样认为的,他们眼中,世上怎么会有让人重返青春的仙术?最主要的原因还在于各大势力所探听到的都不是最准确的消息。
“假如事情真如二哥所说,那我们该置柴家于何境地?秀宁既然与柴公子有了婚约,又怎能轻易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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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吉责难道。
李渊刚刚听得李世民说的计划非常不错,他的担心也就一点:一旦计划成功,如何对柴家交待?
“此事并不劳烦父亲与大哥,三弟操心,如此次计划成功,那柴家那里,世民有十成把握可以交代得妥妥当当,不会惹起任何麻烦。”
李世民信誓旦旦地道。
这就是政治家,天生的政治家,出色的政治家,万中无一的政治家。
李渊完全被二儿子的计划所吸引了:“世民如此计划如可成,的确是皆大欢喜的局面。为父本来预定九个月后再去东溟派购置兵器,此次因计划便提前罢,至于提前多久,还需要再商量一下。此次计划就由世民与秀宁负责。”
李建成与李元吉一听没自己的份,眼中更是闪过狠厉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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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中原各大势力,高丽,突厥,铁勒等地都在纷纷谈论这个叫元越泽的人。无数江湖上的热血小青年,满怀理想的青瓜蛋子们更是无限崇拜起元越泽此人来,议论纷纷。女人们则是也在饭后茶余谈起此人,直觉得那份对妻子的关爱之心使人心神荡漾,憧憬异常。有的人说元越泽是个二十岁不到,英俊潇洒的年轻人。又有的说他是个年岁上百,老牛吃嫩草的老头子。否则他哪来那么深厚的内力?茶楼说书的更是胡编乱造地大肆编造起故事来。结果是越传越乱,说什么的都有,甚至传到某些地方,有人还说他是宁道奇伪装的。这要让元越泽听到还不气得吐血?
真正得到大概消息的,也就只有各大势力而已,一般小老百姓哪有那么强大的情报网络?
当日争斗之时,巨鲲帮帮主云玉真以及一众帮众都在场,天下间唯一了解真正详情的只有云玉真以及一众目击手下而已。可是不知为何,事后有人高价打听元越泽的消息之时,巨鲲帮目击众人皆不回答。只说是帮主命令,如果违反,将受帮规惩罚。甚至连云玉真的情,人独孤策以亲密身份过去打探都被哄出房门。独孤策气得破口大骂却又无可奈何。
天下风云将起,中原域外因一人而疯狂。
第007章 东溟扬威
东溟一战已经过去了十多天,因五牙主舰‘飘香号’被大明尊教的黑衣人破坏得异常严重,无法正常行驶。经商量后,单美仙决定先停岸修整落脚,并厚葬在那一战中失去生命的派内手下,安抚众人。另一方面也加紧时间重新修理已是破烂不堪的‘飘香号’。
此处已是长江下游,附近有江都,丹阳,吴郡等大城市,派内众人修理的修理,养伤的养伤,置办吃喝的也都各自忙碌起来,井然有序。
江岸平坦,宽广的草地之上,元越泽与单琬晶,单如茵默立不语,凝视前方数丈开外。
远处隐约可见一白衣胜雪,云中仙子一般的可人儿衣袖飘飘,冷若御风,如一只花间蝴蝶,蹁跹不定地上下飘飞。
接着,那女子速度越来越快,周身开始透露出森寒之气,凝神望去,那仙子已经变招,只见她捏指成剑,指端剑气随心而动,激荡地行驶着“之”字型的路线,气势如蛟龙翻江一般。周围空气更是被奔雷般的剑气所影响,出现空间扭曲之象。令人视线很难捕捉到剑气所行的具体路线。
渐渐地,那子子身姿已经无法再看得清,半晌后,那女子猛然收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扭曲的空间亦在缓缓回复正常。那女子身影看似不动,实际却是飘忽不定,整个人宛若同天地同化了一般。
“啪,啪。”
“好!美仙以天魔大法为基础,辅以自己领悟的道家至理,这套功法比原来的天魔大法只强不弱,十几天就有此进境,实在难得。虽然此时成果还不明显,但只要坚持下去,异日定当成就无可限量。”
元越泽带着边鼓掌边与两女走向女子,衷心赞赏到。
周围气劲终于慢慢消去,露出了中心那白衣仙子的真身,正是已破茧重生的单美仙。
“这都还有赖夫君助妾身炼化身体,妾身谢过夫君。”
单美仙娇憨道。
仙子撒娇,岂是一般人可以抵抗得了的?
呆瓜元越泽立刻露出魂与色授的猪哥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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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单琬晶和单如茵见二人如此打情骂俏,本该是吃醋的。但怎奈此时的单美仙无论哪一方面都不是她们能够比拟的,仙风带云,衣袂缥缈。直看得两个小丫头眼里闪着小星星,无限的崇拜。
“现在的美仙无论身体,精神,武艺等各方面已大变样,相信即便是平时熟悉你的人也不太敢肯定你的身份。”
元越泽痴呆地看了一会道。
身边的两个小丫头也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单美仙自与元越泽有了男女之实后,变化实在大得惊人,诸如亲生女儿看到第一眼都不敢相认。当然,当时的单琬晶也是心有旁骛。不过即便如此,也可推想单美仙的变化之大。单如茵更是如此,自己自幼跟随单美仙,十多年了,如今得见夫人大变样,成就青春永恒的非凡之体,怎能不为之高兴?只不过小丫头自己内心里仍然有失落罢了,但自己又是什么身份?元公子是自己家夫人的丈夫,自己身份低微,只能默默地爱着他,偷偷地看着他罢。
“走了,到用膳时间了,回去再来一顿好吃的犒劳一下肠胃,也算恭祝美仙重入武学殿堂。”
元越泽上前揽起单美仙回头对两个小丫头道。
这数日来,两人好得如胶似漆,直看得单琬晶和单如茵又羡慕又嫉妒。原本在元越泽和单琬晶单独相处的几天里,单琬晶的确通过自己的魅力和手段成功的与元越泽建立起感情,可怎奈这家伙一回到自己娘亲身边,就不再理会自己了。碍于女儿家的矜持,单琬晶也不好当面提出来此事。可按时间推算,尚系一族的族会应该已经结束了,再过几日就将回来,到时候想再与元越泽续情缘可就难上加难了。还是要抓紧时间把关系挑明的好。
单琬晶跟在身后,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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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美仙这数日过得可是无比的惬意,自己夫君对自己疼爱的简直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自己不但身体得以炼化,心境上的变化更是大,她甚至发觉自己记恨多年的娘亲,此时也并不恨了,只觉得她可怜而已。与元越泽的逍遥日子更使单美仙越加飘飘然,直觉得如入仙境,浑然忘记了女儿每日都在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和元越泽。
一个时辰后,一大桌子香气四溢的饭菜摆好,四人落座。
单如茵在这十几天来,每次都被元越泽拉下一起用膳,也知道元越泽为人温和,无任何架子。而且她内心对元越泽也有一份爱慕之心。渐渐地,单如茵也一点点放开了。以前夫人和公主还是很重视上下之礼的,但如今,夫人无论容貌,气质,还是心态都大变,变得如元越泽一般的温和,更是有些补偿意味的将单如茵放在与单琬晶平等位置上对待。另一边的公主则是一门心思放在元公子身上,根本懒得理自己如何。
倒酒动筷,四人边聊边开动起来。
单琬晶心情烦闷,既碍不下情面当着娘亲和元越泽的面把关系捅明,又在担心不久后尚氏一族回来后自己该怎么办。便不停地借酒浇愁。一个人闷喝没意思,便拉单如茵来对饮,两女直喝得天昏地暗,大耍酒疯。最后迷迷糊糊地直接倒在席上。
元越泽正和单美仙眉来眼去,眉目传情。也没怎么注意两个小丫头,直到她们都倒了才发觉过来。见两女还没完全醉倒,只是口吃不清地在嘟囔着些什么。单美仙只好另叫人把两女送回去。
刚要开口喊下人,只听单琬晶迷迷糊糊嘟囔:“元大哥,你为何不能像对待娘亲那般对我?”
单如茵则倒在一旁嘴里只是念着元越泽的名字。
一见此景,单美仙才想起自己这几日被夫君迷得晕头转向,忽略了女儿的感受了。而再观单如茵,也是对元越泽情根深重的样子。想来两女定是心里憋得久了,才会在酒后吐露真言。看来自己必须得和夫君仔细谈谈如何对待两女了。
这些天元越泽的经验也一点点增加起来,看眼前二女,也知道他们对自己的感情了,只是仍然很迷茫:一方面不想伤两女的心,一方面又怕愧对单美仙。
差下人把二女送回房好生照看着,元越泽则与单美仙外出散步。
两人只是偎依着慢踱,并不言语。
最后来到远方树林内,两人情火都被挑起,索性直接来一场刺激的野外大战,直杀了一个多时辰,几翻起伏,一声悠绵的娇吟过后,单美仙再也无任何力气,就那样偎在元越泽怀中。
感受着下面仍然趾高气扬的‘小小泽’,单美仙害羞道:“夫君没尽兴再来一次吧,妾身还受得住。”
“不用了,美仙应该已到极限了,伤了身子怎么办?我怎可为一己之欲而不管不顾于你。”
听听,男人味儿越来越浓重了。
如一只可爱的小猫一般偎在丈夫怀内,单美仙低头咬咬牙道:“明天我们和琬晶和如茵把你们的事说清楚吧!”
“我们的事?”
元越泽仙子在怀,哪还有心思想别的人。
“上次人家不是说了嘛,夫君与琬晶的事,我也赞成。这些天我们都忽略了琬晶,看今天的情形,她内心一定很凄苦。我这做娘的也有些内疚。再说如茵今天的表现也是对夫君爱得不能自拔了。干脆明天一起挑明关系吧。”
单美仙抬头道,脸上幸福之感十足。
“说实话我从开始就一直在迷茫,心里也是矛盾,又怕对不起你,又不好让她们伤心。这些天可能是逃避的心也有吧。”
元越泽叹道。
“夫君心里把妾身看得如此重,妾身自己又不能满足夫君,内心惶恐不安。以后添些同闺姐妹,一来可以分担妾身责任,二来也好组建一个大家庭,大家欢欢乐乐的,不是两全其美吗?妾身的确曾有独占夫君之心,可后来明白这样实在是太自私了,夫君并非凡人,又有师傅测算的桃花劫命数,还是坦然面对吧,有缘就珍惜,妾身此生能得夫君一天的怜爱已是犹在梦中,更何况以后还有千万年的厮守呢?”
单美仙如冰山雪莲般的绽开笑容。
“有缘就珍惜……”
元越泽喃喃道。是啊,我现在的行为不是在逃避吗?师傅测算出结果那时起,就注定自己的将来。自己反倒还在死咬着死守一女的想法。虽然此观念是对婚姻,对妻子的忠诚,可命运弄人,更何况是跌落在连神都无法摆脱的‘运道’之中呢?而且即便再娶妻子,自己对单美仙的爱意也不会有半分减弱,何不自自然然地去面对呢?
再看怀中的仙子,涌起无限的相亲相爱相知之情。这就是理解吧?理解万岁!
二人心结终于全解,已恢复些力气的单美仙“战意”再起,翻身上马,再度驰骋起来……
一个时辰后,元越泽抱着已快乐得昏睡过去的单美仙回落脚点,居然还没进屋就看到单琬晶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单如茵则是站在公主身后。
“元大哥,你们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和娘出事了呢!”
单琬晶立即开口问道。
“啊,这个……那个……我和美仙散步去了,美仙累了就睡着了,我也就抱她回来。”
元越泽有些脸红的撒谎道。
目光落在元越泽怀中的娘亲身上,看到那仙子般气韵衬着的精致脸庞,粉面上的红潮还没有完全褪去。单琬晶和单如茵虽未经人事,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立刻猜到两人在野外所作的‘好事’,两个小丫头不禁都有些面红耳赤,暗啐一口:真是胡来。
元越泽见两女羞涩垂头,便赶紧使绝招转换话题:“那个……那个,琬晶你和如茵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刚才睡梦中隐约脑中有元大哥以前教我的《凝神诀》浮现,然后就醒了,也没一点头晕。”
单琬晶道,身后的单如茵也是点头。
原来是《凝神诀》的功效,这东西居然还能解酒。元越泽摇头失笑。
“我先送美仙回去休息了,你们没事也去再去休息下吧。”
元越泽转身就走。
单琬晶张口欲言,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正在兀自急着想个什么借口把元越泽叫住时,元越泽突然转身:“对了,我明天有话和你们说,你们明早过来吧。”
心结尽去的元越泽,风采更盛,男人味儿越发的十足,说起话来也是再无以前那种优柔寡断的味道。洒脱随意地转身离去。
两个小丫头也对元越泽的气度转变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眼中的依恋之情却是更浓了。然后又记起元越泽说明天有话对他们说,不由得各自思索起来。
“元大哥不会让我叫他继父,直接断了我的念头吧?那我该怎么办?不过他要是答应娶我呢?”
单琬晶脸色变来变去。
“公子有话对公主说倒可理解,我只是一个婢女,为何要连我也一起喊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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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如茵只敢把对元越泽的爱意藏在心底,哪敢想对方会接受她这种事!
各自回房,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二女都特意地打扮一下自己,然后去敲单美仙的房门。
“进来吧。”
屋内仙音响起。
二女深呼一口气,推门而入。
屋内小几旁,一对壁人合席而坐。
招招手,门口两女内心忐忑的走过来坐下。
“娘昨天与夫君出去商议了很久,决定把结果告诉你们。你们有什么意见,也可说出来。”
单美仙率先开口。
二女暗忖:来了!
“琬晶你可喜欢夫君?可愿意嫁予他?”
单美仙先对单琬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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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单琬晶一听,呆住了。这问题居然是娘亲来问自己,可羞死了,虽说暗地里有爱意,可怎么说现在元大哥也是和娘亲一辈儿的人啊,是自己的长辈啊!
一旁的单如茵则是低头不语。
见女儿扭捏不知该如何开口,单美仙复又道:“昨天我与夫君商量的就是这事儿,夫君倒是喜欢你,但这种事也不能强来,还看问问你自己的意愿。”
“可是元大哥都有了娘亲,还要我来作什么?再说这样岂不乱了辈分?”
小丫头忘记了自己整天管已是自己“继父”的人叫大哥,酸酸地道。
“那又怎样?夫君的身世神奇,日后更会超脱三界之外,无人能及,又重情重义。即便是拥美天下,也完全有这个资格!”
单美仙倒是落落大方地道。
“娘说的就是元大哥自己的意思吗?”
单琬晶非要对方亲口说才算安心。
“是,琬晶,昨天我和美仙谈过后,都想清楚了,不过也不能因为我一厢情愿地喜欢你就强迫你,所以也要问清楚你的想法。”
元越泽说得极其自然。张开双手:“如果你也愿意,那就过来吧……”
激动的泪水喷薄而出,单琬晶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小粉拳雨点般落在元越泽胸口上:“死人,死人,你知不知道人家等你这句话等得多苦?你知道不知道人家看你对娘那么好有多心酸?”
“好了,琬晶,美好日子终于来了,以后慢慢享受吧。”
元越泽轻抚单琬晶抖动的香肩,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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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示意下单美仙,单美仙知机的把单琬晶搂到怀里,微笑着慈爱的摸着满头女儿的一头秀发:自己终于再无遗憾了!女儿的归宿也定下来了!
元越泽看着仍不敢抬起头来的单如茵:“如茵,你为何不抬起头来?我也有话对你说。”
单如茵根本不敢想像元越泽到底会对自己说什么,是让自己别再胡思乱想?可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啊!越想越不敢抬起头来。
“如茵,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与琬晶一样就似我的女儿一般,你可愿委屈自己下嫁给夫君?”
单美仙转头向单如茵问道。
单如茵娇躯一抖,脑子里想都没敢想的事就这样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她有些迷糊,有些欣喜,又有些害怕。低着头还是不敢抬起来。
“美仙说得是,如茵可愿委身下嫁元某?如不愿意,我总不能强迫你嫁给我这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吧?”
元越泽笑道。
听他说得有趣,三女都“扑哧”一笑,元越泽顿如掉如百花园中一般。
单如茵终于抬起头:“可是……可是,公子,我……我……”
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自己是什么身份?眼前这个男子根本不是凡人,他喜欢夫人,公主都可以理解,但自己只是个小小婢女,打死自己也不敢高攀于他啊!
“既然如茵对夫君没兴趣,那此事就算了吧,我们也不能强迫于你,唉。”
单美仙一见单如茵那样子,顽皮心顿起,假装遗憾的逗她道。
“不是……不是……夫人,奴婢愿意,如茵愿意……”
听单美仙说出那话,单如茵马上急了,再也顾不得想什么身份,尊卑的问题了,急急抬头解释道。但见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单美仙母女以及元越泽那一脸坏笑,顿时知道自己上当了,窘得玉颈飞红,死死垂下头去,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元越泽也不忍见她继续受窘,挨过身去一把将她搂住:“如茵以后就和美仙,琬晶一样了,不许再低看自己。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好。”
单如茵羞涩得靠在男子怀中,闻着那好闻的男子气味,如坠梦中:天呐,自己暗恋的男子要自己嫁给他,自己也答应了。而且他没一丝轻视自己的意思,还说像对夫人,公主那般对待自己。我不是在做梦吧?如果是梦,那就千万不要让我再醒来!
二女事情完全解决,现在自己有了三个妻子了,元越泽不禁飘飘然。
调皮心起,低头对埋首在自己怀中的单如茵道:“如茵叫声夫君来听听。”
“夫……夫君……”
大半天后,单如茵终于憋出了像蚊子哼哼似的一声,说完后仿佛全身力气都被用完一样变得软绵绵。
“琬晶也叫一声听听。”
单琬晶则是落落大方,直接就是一声干脆的:“夫君”元越泽开怀大笑,单美仙也是满意的看着女儿。
随即元越泽又指着单美仙道:“你们两个以后要管美仙叫姐姐了,还不快叫一声?”
三女一听这家伙如此不顾礼法地胡来,都面红耳赤地齐啐一口。虽然以后同事一夫,辈分上的确是该叫单美仙姐姐,可单琬晶可是从会说话起就一直叫娘亲的,这句“姐姐”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单如茵则一直都是婢女身份,记忆里的夫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叫她“姐姐”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
见两个小丫头窘得不行,单美仙也不好在继续陪他们胡闹下去,转开话题:“尚家不久后就会回来了,琬晶和尚明又已有婚约,夫君本领通天彻地,希望可以和平解除婚约。”
单琬晶一听,也紧张起来,顾不得害羞,双眼满是期盼的忘向元越泽。
低头略一思索:“解除婚约的事倒不难,我在意的是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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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泽道。
“其他事?”
单美仙好奇地问。
“美仙你该知我志在逍遥自在,随意洒脱,我也想过段时间带你们一起去游遍天下,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此次我想干脆就把东溟派的事彻底解决,你可愿陪我一起走?”
“恩,这些年妾身也累了,争名夺利,被帮派责任压得死死的,如今得见夫君,什么都看开了,如果事情能妥善解决也是皆大欢喜。只是我们走了,东溟派该置于何地呢?干娘当年将整个东溟托付于妾身,我这样走了觉得有些对不起干娘的嘱托。但又不想夫君惹上太多的麻烦。”
单美仙还是担心地道。
“美仙有如此想法是人之常情,恩怨分明,重情重义。婚约之事好办,只是东溟派该如何处置,未来的路又会如何,是个难题。”
“美仙担心东溟未来,我理解,不过你想,即便你如今继续做稳龙头,那么以后呢?继承人的才德是不可能完全如你这般的。东溟派以买卖兵器为主要生意的,一直和各大势力都有来往,但是就因为这样,使得所有的势力都对你们很忌惮,倘若乱世之时,东溟派的兵器生意将会非常好,但是天下平定下来后,最先会被消灭的就将是东溟派。天下万事万物,由人主宰,因人而定,百年后,起起落落,是兴是衰,皆不是前人所能控制的。”
元越泽略微感慨道。
“夫君说得在理,是妾身心急了,尚家的人确实有私心,不过将帮派全交给他们,相信他们也会仔细打理的,他们一直与单系斗就是因为被压得不服气罢了。”
单美仙也看开了。
“如此甚好,我们就这样等他们回来吧,交代一切后,带你们三个出去好好享受生活,整日憋在一个帮派内有何乐趣?看天下还有无数人为了权势,名利而疯狂。”
心头事情放下,四人又开始欢声笑语起来。
当晚,单美仙着元越泽到单琬晶的闺房内。不用多想,元越泽也知是什么意思。
来到单琬晶布置高雅奢华的闺房内,就见她坐在秀床上发呆,与推门而入的元越泽目光一接触,俏脸立即烧红,迅速垂下头去。不过她只着单薄的睡袍,挺直腰板端坐,恰好将她玲珑曼妙的身材显露无遗。闺房内盈溢着淡淡地花香,看来她该是刚沐浴过。
元越泽来到她身前,一手扶上她有若刀削的香肩,一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颌,与她神情对视,感慨道:“老天爷待我不薄,竟可做上公主的夫婿。”
单琬晶粉脸烧得更厉害,“嘤咛”呻吟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元越泽低头寻上她的香唇,开始挑逗起那条生涩诱人的小丁香,大手亦灵活地滑入她的领口,触手一片雪腻粉嫩。
单琬晶娇躯开始颤抖扭动,呻吟声亦渐高。
元越泽的手从她柔软挺翘的香臀上活动许久,中指顺着两瓣圆月中间的沟沟滑了下去,指尖触到她敏感的花蕾与会荫时,单琬晶娇躯立即板起,呻吟亦转为快乐中夹着难过。元越泽稍向前一动,指尖立即与少女的玉壶洞口相触,滑腻湿润的感觉告诉他,单琬晶已经动情不已,同一时间,单琬晶“啊”地一声夹紧双腿,螓首死命贴上元越泽的胸口,呼吸转为沉重。
等回过神来事,她赫然发觉自己已被剥了个精光,元越泽正目瞪口呆地欣赏着自己引以为毫的娇躯。赧然地闭上双眼,她任由元越泽饱餐秀色。
元越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这具性感惹火的胴体,直感到说不出的诱惑。精致粉嫩的俏脸,修长洁白的玉颈,雪白的胸脯上高耸着一对饱满而有弹性的玉乳,娇嫩的乳尖是粉色的,腰肢纤细有力,两条修长的玉腿浑圆优美,没有半分瑕疵,胯下最神秘的那点上,荫毛不浓也不稀,整整齐齐,犹如一把刷子一样向中间聚起一条黑色的山脉。
俯下身去再去亲吻她,元越泽的手温柔地分开她紧闭的美腿,由秀额开始,美眸、瑶鼻、小耳、樱唇、玉乳、小腹,一路吻下来,幽香盈鼻,少女最神秘的地点终于展示在元越泽眼前,只见柔软的荫阜上芳草密集,一条微微裂开的鲜嫩肉缝,两边粉色的小荫唇被淫水打湿,泛着亮光,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淫靡感觉。由于两条腿张开的角度过大,连那花蕾般的小小屁眼都可以若隐若现的看到。元越泽一口吻了下去,像是舔雪糕似的舔着她那粉红色的花瓣,手指不时按按她花房上可爱的小红豆,不一会便感到潺潺的花蜜开始流出了,把她迷人的花房弄得湿润起来。粗大的舌头,不时的在肉洞里面的进进出出,贪婪地探索那层层相叠的秘肉玉洞,渐渐地,单琬晶的淫水越流越多,元越泽则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游人一样贪婪地吸吮着。不消片刻,他口中满是单琬晶分泌出的滑嫩香甜的淫水,鼻腔充塞着少女隐秘禁地独有的最私人的气息。
强烈的刺激感如电流般袭遍全身,单琬晶娇美的脸庞遍布红霞,微闭的双眼水汪汪的充满醉人的风情,娇躯颤抖的同时,小口中失神地呻吟开来。
不过元越泽的动作似是有些大力,少女荫蒂若不能全露出来,还是不可操之过急,听到她呻吟声的痛苦,元越泽知道自己力气用大了,再吸了一口淫水,起身吻上她的小嘴,将微咸的黏掖渡了过去,单琬晶吞下瞬间才知道那是自己分泌出来的东西,心中一阵恶心的同时,却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知道她已经是春情泛滥,元越泽的巨物轻轻在她小荫唇上摩擦几下,缓缓挺入紧凑异常的小口,只听轻微的一声“噗”两片嫩肉被粗暴地分开,柔弱地迎接巨物的侵袭。
单琬晶疼得眼泪立即流了下来。
刚刚顶破了那层膜,元越泽也不着急,温柔地亲吻抚慰,用了半盏茶时间,方将巨物全根没入单琬晶的玉洞内。全根没入后,元越泽停了下来,只觉得单琬晶的蜜道紧凑异常,里面暖暖的,一种湿滑柔软的感觉紧紧抱拥着长枪。那滋味妙至言语难以形容。
疼痛感已经被快感所取代,单琬晶被那涨满的感觉激起了一声轻吟。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硬梆梆的长枪周围的yd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火热的紧迫感,令单琬晶彻底忘记了刚才瞬间的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英姿飒爽、清纯绝美的东溟公主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万千,玉体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在细细品味过刚进入的滋味后,元越泽开始来回抽动起来,力道由轻转重,单琬晶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用红艳艳的小嘴发出激发元越泽兽性的诱惑人呻吟外,再也记不起其他事。
只觉得她花道里面是越来越滑,越来越舒服,元越泽越来越兴奋,开始了疯狂冲刺。
“噗滋!”
、“噗滋!”
的声音越来越大,单琬晶的呻吟亦越来越嘹亮。
gui头不停地撞击着少女娇嫩的子宫口,荫囊不断打在荫唇上,那动人的声响真是一首美丽的交响乐。
不到半刻钟,单琬晶浑身痉挛,尖叫一声,玉腿死死缠住元越泽的腰部,花道剧烈抽搐开来,她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良久,从美妙的感觉中回过神来时,单琬晶发觉元越泽依旧是生龙活虎的模样,但她刚破了身子,短时间内无法承欢,只好叫来单如茵。
单如茵一直都在外面偷听,只听得面红耳赤,浑身再无力气,被打开门的元越泽看个正着,扫了一眼睡袍下高高挺起的巨物,单如茵一声轻吟,直接倒在元越泽怀里,再也不敢睁开双眼。
看着元越泽将瑟瑟发抖的单如茵抱进来,回复了一点力气的单琬晶调笑道:“小妮子自己送上门来了,便宜夫君这个大坏蛋了。”
单如茵脸似火烧,哪还敢答话,元越泽却伸手抓了一把单琬晶的玉乳,惹来一声呻吟和哀求后,元越泽为她盖好被子,在一旁开始为单如茵宽衣。一边亲吻着她的小嘴,元越泽一边解开她外衣的扣子,接着是腰带,外袍脱完后,是中衣,最后是贴身的小亵衣,一层层包装褪去,妙曼匀称的娇躯终于完全露出,虽是没到单琬晶那样完美的地步,却也算上乘。
单如茵娇躯滚烫发软,不由自主地反抱着元越泽,以热辣的方式回吻着。
元越泽松开她快要红肿的小嘴,垂头吻住她粉红的坚挺的乳头,单如茵娇躯剧颤,再也顾不上害羞,失神地呻吟出声。
一路往下,元越泽最后把头埋在她两只雪白的玉腿之间,浓重而炽热的鼻息便喷在她的荫唇上,以对待单琬晶的方式对待她。
在元越泽的口舌服务下,单如茵的处子娇躯流露出兴奋与享受的反应,可爱的荫唇被口水与淫水打得湿淋淋的。
元越泽再次吻回她的小嘴,长枪对准洞口,已经准备启动。
“呀!”
一声闷哼,单如茵双腿猛地曲起,用力夹住元越泽的的腰,眉头紧紧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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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物破体而入,这少女如何能承受得住!
捅破了那层薄薄的膜,元越泽以同样方式又疼又哄,单如茵疼痛感渐消,巨物的的头也终于顶在了花心之上。
单如茵浑然忘我的呻吟着,叫声已转为舒服和爽快。见情况好转如此,元越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开始加大力道不断来回地抽送,单如茵那处女娇嫩的花道紧紧地箍着巨物,内里的的嫩肉壁刮着硕大的枪头,舒服得元越泽直哼哼,动作幅度也愈来愈大。
恢复了一些力气的单琬晶满脸的红晕,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这出春宫戏,体内欲火又被勾了起来,她不由自主地用手轻轻的在自己的乳房上慢慢的揉捏,那醉人的感觉立刻上脑,纤纤玉指轻轻拨弄着自己的乳头,另外一只手迫不及待的伸到自己的跨下,她把自己的一条腿大字形的伸到开,以助于自己更好的手淫,不但忘记了自己刚刚破身,更忘记了这动作有多淫荡。欲火上头的公主只凭本能而动作着,青涩地玉指挑逗地揉捏自己的荫蒂,随着她的挑弄,很快的就极度兴奋起来,乳头也已经挺立充血,呼吸明显加深,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正在大战的二人并没有发现边上的异动,全情投入“战斗”单如茵的子宫颈紧紧的包着元越泽gui头后的肉冠,里面似乎有着极大的吸力,像嘴唇似的不断吸着gui头,一股极大的快感冲上脑门,元越泽像发了狂一样,不断的抽送着。手上自然也没闲着,按上她随着身体作韵律波动的乳房,两只手紧紧捉住不停的揉捏着,还不时的用手指来回揉捏着硬挺的乳头。
待到单如茵来了第一次高潮后,元越泽享受了一番她“玉壶肉被”的按摩后,抚慰一番,拉过自慰却没有到高潮的单琬晶,再度开战。
二女承欢两次后已经累得再无力气,可元越泽身体太强,依旧没有爆发的迹象,单琬晶和单如茵都是第一次,已无力再战,惟受不了炼化身体的诱惑,元越泽眼珠一转,着二女先睡。
对着船舱板敲了几下,不一会儿,隔壁的单美仙便出现在门口。
听了许久春宫戏的单美仙娇躯滚热,好不容易隔壁安静下来,听到元越泽的暗号,便过来看个究竟,一开房门,淫糜气味扑鼻而入,单美仙俏脸立时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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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二女呼吸均匀,似乎不堪元越泽的征伐而睡着。看到他胯下依旧高扬枪头的巨物,单美仙立即明白原来他还没有爆发。但她却有些迟疑,虽然说母女都已认同共侍一夫之事,但在一张床上做夫妻间最亲密的事,却是太令人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