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立刻停止鸣叫,全无动静,但我毫不理会,缓缓问道:“你们……是不是想让周天六道归复混沌!”
元始经微微一颤,我能隐隐感觉到它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我的心立刻放松了下来,不管它们的目的是什么,最起码没有想要毁灭周天六道所有生灵,这已经比我预期的好很多了,至于这榆木疙瘩是不是在撒谎,我自然心中有数。
但人性贪婪,我不再满足于这个答案,立刻打蛇随棍上,接着往下问道:“那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跟贫道说一下,贫道保证不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我竭力使自己看起来和善些,以求博得它们的信任。
结果显而易见,元始经、四象鼎继续装傻充愣,恢复了寂静,我连哄带威胁的折腾了半天,它们都没有丝毫反应,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也无计可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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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大宋边境,这两个榆木疙瘩又开始鬼叫,但不是催促我上路,而是让我在附近找某样东西,我立刻精神一振,毕竟能让蠢物,咳咳,神物这么迫切寻找的,估计不会是一般的东西,立刻发出神念,四面八方仔细搜索。
一边搜索,一边想,它们到底要找什么呢?我心里暗自猜测应该是其他神物,或者是……紫涵!
毕竟,我出来游历四方,目的就是紫涵,这两件神物也肯定是清楚这点的,难道它们终于开窍,准备替我这个主人做一点点事?
把方圆五百里仔细寻找了七八遍,我终于确定,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不用说神物、紫涵,就是灵脉、奇药也没见一点!凡人村落、城镇倒是不少,但连一个根骨、资质好的人都没有,纯属鸟不拉屎的地方!
就是这么一个破地方,这俩榆木疙瘩还不肯放弃,坚持要找下去,而且一走出方圆五百里范围,立刻鬼叫着要回头,最后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找了个破败无人的山神庙,清理出一张供桌来,躺了下去,爱咋咋地,老子不走了!
俩榆木疙瘩鬼叫半天,我只当是放屁,最后无可奈何的沉寂了下去,我也不管这俩榆木疙瘩能否听懂,自顾自的调侃道:“因过竹院逢僧话,忽闻春尽强登山,又得浮生半日闲,终日昏昏醉梦间。”
虽不指桑,却也骂槐,心中不禁暗暗得意。
(注:此诗是唐代李涉的《题鹤林寺壁》原诗顺序如下:终日昏昏醉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因过竹院逢僧话,又得浮生半日闲。小弟在这里打乱了顺序,是为了应景。
因为这千余年来,明争暗斗无数,精神十分疲惫,最近十年也是忙于炼化血脉,指点弟子,救治姜甜儿,实在没有休息的机会,因此这一躺下,倒是睡了个安稳觉。
睡了数个时辰,忽然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瞥了一眼,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走进庙门,看到庙里有人,似乎怔了一怔,脚步迟疑,似乎考虑着是否退出去,过了片刻,慢慢走到大殿一角,蜷缩了起来,看来这破庙是他的家呢。
我打量着小乞丐,只见他皮包骨头,满身灰尘、污垢,头发乱蓬蓬的,神情极为怯懦,见我看他,便把头低了下去,同时双手抱膝,缩成一团,显然心中满是紧张、恐惧,但他却没有离开,这是不是因为他已经无处可去?
若是如此,未免太悲哀了,但这也是乱世凡人的宿命,这小乞丐不过是其中一个缩影而已。看了片刻,我不再理会他,背过身子,继续睡觉。
过了一个时辰,那小乞丐忽然动了动,从满是尘土的衣襟里取出了几枚野果和一个冷馒头,看了看我,竟似想和我分享晚饭,但他似乎有些迟疑。
我并不转身,开口道:“你要是想请我吃饭,就把那馒头给我,我不吃野果的,要是舍不得就算了!”
虽然我早已辟谷,但看到小乞丐想和我分享食物,却忍不住要试试他的诚意。
小乞丐迟疑了片刻,站起身来,走到我背后,将冷馒头放在地上,又走回殿角,开始剥着野果吃,我转身站起,拿起冷馒头,掰下沾着灰尘的部分,随手抛在地上,同时留意着他的神色,他看着被我丢弃的脏馒头,咽着口水,我毫不理会,将干净的部分吃下,伸个懒腰,躺下继续睡。
过了一会,那小乞丐走了过来,似乎想捡起地上的馒头屑,我冷冷开口道:“我不吃的部分,也不会让别人吃的。”
他慢慢走了回去,蜷缩起来,一夜无话。
第二天,小乞丐起了个大早,走到十几里外的小镇上乞讨,被人训斥,受尽了白眼,才要到了两个馒头,然后在山中费力的四处找野果,最后回到庙里,依然是我吃馒头,他自己则吃野果充饥,如此持续了数日。
当他又一次把馒头给我时,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自己乞讨来的食物,为什么分给我?”
小乞丐怯怯的看着我,低声道:“我父亲告诉我,招待客人要用最好的食物。”
我点了点头,道:“令尊在哪里?”
小乞丐眼圈一红,道:“两年前生病去世了。”
虽然看到他孤身一人,我已经猜到了,但听他亲口讲出,还是忍不住轻叹一声,道:“葬在何处,能领我去祭拜一下吗?”
小乞丐点了点头,令我走到后山,指着一个土堆,表示他的父亲长眠于此。
这样一位父亲,应该得到尊重,我取出香烛、黄纸,祭了一场,暗诵往生咒,超度逝者的在天之灵。
祭祀完毕,我对小乞丐道:“你请我吃了几顿饭,现在该我回请你了,跟我来。”
说着话,大踏步朝山下小镇走去,小乞丐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上来。
虽说我法宝不少,但身边钱财却不多,可这不是问题,我虽然没有金银,但县令家里有不少的。县衙好歹也是经过儒门修士布置了禁制的,但以我现在的法力,就是大宋皇宫的禁制也拦不住我,随手借了几百两黄金,县令却始终茫然不知,所以也没让我打借条。
领着小乞丐走进小镇,神念一扫,已经找到当地最大的酒楼,直接奔赴那里,小乞丐却极不适应走在大路中间,几次三番要沿着墙边荫影走,都被我拉回来了,到了小镇中心相对繁华的地带,行人渐多,小乞丐显得极为紧张,汗水直流,一双小手紧紧拉着我的道袍,反而不敢离开半步了。
来到最大的酒楼前,抬眼一看,招牌上写着“聚友楼”,拉着小乞丐就要进去,门口的店小二一斜身拦住去路,眼睛上下打量一番,又看了看我身后的小乞丐,冷哼一声道:“这位道爷,你要化缘也得挑个时候,这马上到饭点了,还让不让大伙吃饭了?”
我经历数场大战,又被须弥山镇压千年,此前更奔波了数月,这身道袍虽是法宝,却已有些破旧,但我的肉身已经极为强横,因此一向也没在意道袍的事情,不想这店小二以貌取人,竟摆起了架子,当真是势利得很。
听了店小二的嘲讽,我不禁气往上撞,但对于这等蝼蚁,我还不屑发火,随手取出从县令那里借来的五两黄金,晃了一晃,道:“这位小二哥,贫道不是来化缘的,这锭金子寄到柜上,等吃完了饭好算账。”
金子出马,一个顶俩,店小二的脸色立刻大变,亲昵无比,恭谨有礼,估计他爹娘都没见过他现在这幅孝敬模样。
掌柜的也坐不住了,出来打圆场,训斥了店小二几句,亲自安排了雅间席位,又吩咐店小二好生伺候,这才退了出去。
偌大一个人雅间,坐十几个人都有富余,此刻却只设两座,小乞丐浑身不自在,黏在我身边就是不肯坐下,让他点菜,也是连连摇头,慌乱不已,看那神情,仿佛是要把他拖出去斩首一般。
我只得吩咐店小二取过菜谱,按照孩童爱吃的甜腻口味点了几个菜,考虑到小乞丐没吃过鸡鸭鱼肉,又点了些荤菜,同时要了两坛酒。
没过多久,酒菜齐备,小乞丐却说什么也不动筷子,我示意店小二退出去,然后每个菜先尝了一口,又给他夹到他盘子里一些菜,他这才开始风卷残云般的狂吃猛喝,我微微一笑,自斟自饮。
没过多久,就看到小乞丐摸着肚子,直打饱嗝,却舍不得放下筷子,但他人小腹浅,实在是一口也塞不进去了,只能带着无限遗憾的眼神,死盯着面前的菜肴。
我刚要起身结账,就听到楼下边一阵骚乱,掌柜的喊道:“偷县太爷金子的响马就在楼上,各位官差老爷可要小心,那贼道有些扎手!”
看来,掌柜的见我随手拿出五两黄金,认为我是江洋大盗,去衙门通风报信了,而青天大老爷估计也发现自己辛苦搜刮的赃款被盗,所以派了捕快来缉拿我。
第14章
闻言,我冷笑一声,不再起身,静等官差上门,好来个拒捕的武戏,也算给小乞丐消消食。
“砰”的一声大响,雅间的门被猛地踢开,几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捕快冲进房来,或举铁尺,或扬锁链,齐声呐喊,好不吓人!
小乞丐哪里见过这等阵仗,立刻吓得小脸发白,几欲昏倒,我伸手按住他脊背,注入一道元气,护住他的心脉,防止他受惊过度。
跟着一抬腿,将众捕快踢出房门,摔得七荤八素,立刻传来阵阵哀嚎,一个捕快呻吟道:“贼道,你偷了县太爷的黄金,还敢拒捕,当真是无法无天…”
我冷笑道:“小小的县官也敢称爷!贫道借他搜刮的民脂民膏救济穷人,是他的运气!不怕告诉你,贫道就是借了你们大宋的玉玺,赵匡胤也不敢对贫道这般大呼小叫!”
听了我的话,楼上众捕快和楼下掌柜、店小二都惊得呆了,一个捕快脸色惨白,挣扎道:“你··你居然敢擅呼当今天子的名讳!”
我淡淡道:“别人呼不得,贫道偏呼得!贫道暂住在十里外的山神庙,你们要是不服的话,叫赵匡胤来见我!”
随手施个定身咒,将酒楼内一干人等定住,倒不是怕他们跑去通风报信,而是我还有事没忙完,暂时不想镇上太过混乱。
拉着小乞丐走出酒楼,找到镇上最大的绸缎庄,走了进去。
不给掌柜的以貌取人的机会,直接取出五两金子,放到柜台上,黄金已经说明了一切。
掌柜的十分热情,连道爷都不喊,直接喊上仙,道:“上仙,您老人家是想买什么式样的道袍啊?本店货色齐全,远近闻名…”
只见他口若悬河,竭力描述自己店中的衣裳,就差说皇宫的服饰也是他们进贡的。
我淡淡一笑,心道:“肉眼凡胎,居然能看出我是仙修,只怕不是福至心灵,而是黄金动人心吧。”
当下,咳嗽一声,打断掌柜的话头,道:“不是贫道买衣裳,是给我这位小友买,你看他穿什么好看。”
掌柜的微微侧首,看那神情,似乎直到此时才看到小乞丐,一来是他眼里只有金子,哪里看的到其他,二来也是小乞丐一直缩在我身后,始终没敢露头。
掌柜的轻笑道:“是这样啊,那得让我那老婆帮他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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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愣,想不通为何要让他老婆帮忙挑,估计是跟当地的风俗有关,当下点了点头。
掌柜的喊了两声,一个三十出头,微微发福的妇人走了出来,看到我和小乞丐,微微皱眉,但掌柜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立刻眉开眼笑,拉了小乞丐去挑衣裳,小乞丐百般不愿离开我身边,但我安慰几句,掌柜夫人也是竭力拉扯,最终一步一回头的跟着掌柜夫人去了。
和掌柜的闲聊几句,过了半晌,掌柜夫人和小乞丐走了回来,我一抬头,不禁愣住了。
只见小乞丐换了一身艳丽的粉裙,人比花娇,神情扭捏,一双小手绞在一起,看我盯着她,小脸羞得通红,估计掌柜夫人之前帮他好好洗了洗,因此脸、颈、臂、手这些裸露的肌肤,都显得雪白晶莹,但我压根没想到小乞丐是女的,不由自主的微微吃惊!
之前她脏兮兮的,加上年龄尚小,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我还没无聊到用神念查探她的身体,所以始终蒙在鼓里,转念一想,不禁恍然大悟,难怪掌柜的要让他老婆来替小乞丐挑衣服,看来他已经瞧出小乞丐是女的,这倒不奇怪,毕竟开门做买卖,就要擅长察言观色,他看惯市井百态,自然瞧出了端倪。
我点了点头,赞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果然不假,换上这身衣裳,当真好看极了。”
听到我夸赞,小乞丐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掌柜的哈哈大笑,掌柜夫人却道:“上仙,要是给这位小姑娘买些首饰、水粉,保准更增秀色,这样的美人坯子,不打扮,可惜了。我熟悉这镇上的店铺,上仙若是不嫌弃,我就替您老人家跑一趟腿,您看如何?”
我点了点头,道:“便是如此吧,要是能将我这位小友打扮的漂漂亮亮,那锭金子就算跑腿费了。”
听了这话,掌柜的两口子立刻两眼放光,宛如僵尸噬血前闪着绿芒的怪眼,我不禁暗暗诧异,修道一生,从没听说黄金能让人族通晓鬼道功法啊?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掌柜夫人拉着小乞丐向外走去,看来女子天生爱美,这回小乞丐几乎不再抗拒,但还是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淡笑道:“你放心,我不走,就在这等你,你快去吧。”
闻言,小乞丐似乎吃了定心丸,欢喜鼓舞的随着掌柜夫人去了。
过了整整一个时辰,掌柜夫人才带着小乞丐回来,我搭眼一瞧,这次更了不得,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粉白黛黑,唇施芳泽,眉心还隐隐绘了朵梅花,虽然龄齿尚稚,但以我道心之稳固,都有惊为天人的感觉。
我毕生所阅女仙不乏绝色,但这小乞丐没有修炼塑体,居然也不输于我所见过的任何女仙,我心中只想:“她要是修炼有成,驻颜不老,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
此时掌柜的早已看得呆了,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连掌柜夫人的铁青脸色也视而不见,直到被掌柜夫人拧到腰上,这才剧痛惊醒,立刻知道当众失态,即将大祸临头。
我打量着小乞丐,不住称赞:“好!好!好!··当真是极美!”
小乞丐神情羞涩,低垂着头,但我自然察觉到她心中窃喜。
忍不住随口吟道:“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
吟到此处,我忽然生出怒气,因为下一句是‘一朝选在君王侧’,不禁暗暗恨道:“不知她长大之后,是嫁与何人?能尽情赏玩如此佳人,哪个男子配得上这等艳福?只怕要苦修八辈子功德吧!”
(注:此诗节选自唐代白居易的《长恨歌》缓缓平复胸中怒气,打个招呼,领着小乞丐出门,不再理会身后掌柜夫人施展的精妙驭夫之术,默默替掌柜的念了一遍《往生咒》已尽故人之情。
领着小乞丐行于闹市,她似乎不再那么畏惧生人,只听说过酒壮英雄胆,看来衣也能壮美人心,虽说这位美人年纪小了些。
随手买些小孩子喜欢的玩意儿,又买了些糖葫芦、炸糕之类的甜食,等小乞丐玩尽兴了,这才领着她慢慢返回破庙,同时解开定身咒,让捕快和酒楼掌柜等人恢复行动,至于他们是不是要上奏朝廷,我也懒得理会,就算他们欺上瞒下,报喜不报忧,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我并没有掩盖法力波动,出了这等事,各大势力不可能发现不了,而我的目的就是让所有强者知道,身怀神物的叶凌玄在大宋境内,借此试探各方巨擎的反应!
今时今日,我就算不依仗四象鼎,也能跟菩萨、妖王、魔君、神皇等领袖人物打个平手,已不必再畏惧任何巨擎,虽说一哄而上围攻我,我还是要跑路,但已经没人敢做这等事了!
毕竟,我之前的战绩几近不败,气运低时,被须弥山镇压都从容脱困,何况今日?各方巨擎自然清楚,只要当场击杀不了我,我跟着而来的反击绝对难当之极,没有必胜的把握,估计他们也不敢随便挑衅。
在我法力低微之时,没有斩杀我,此刻良机已逝,我即然成长起来,自然要在这周天之内占据一席之地,虽然这是巨擎们不愿意看到的,但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此刻,我就下一招闲棋,看看他们怎么应对!
走入山神庙,小乞丐却显得迟疑,我知道她是舍不得新衣被尘土粘脏,微微一笑,随手放出辟尘法术,将灰尘、蛛网尽皆扫净,小乞丐大为欢喜,立刻走到殿角,脱下新衣,仔细叠好,就要换上那身乞丐服。
她一路拿着旧衣,我也暗赞她不喜新厌旧,心地纯良,但那身旧衣实在太破,我急忙摇手道:“不必如此,别穿着那身衣裳了,赶明儿再给你买几身。”
小乞丐尚自迟疑,我正色道:“我说的话,你不信吗?”
小乞丐此时己经将我视为最信任之人,立刻低声道:“我信。”
我将她的新衣铺在地上,让她躺下,不一时,已经传来沉静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睡熟了,看来之前这一番奔波,令她颇为疲惫,但不知她做了什么好梦,小脸上还微微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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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细细的打量她,此刻除去外衣,更显得小小的娇躯含苞待放,眉目如画,一双小腿纤细诱人,玉足更是不盈一握,底平趾敛,一时之间,竟有情欲自小腹涌动,我微微一惊,立刻暗骂自己禽兽,竟对这小乞丐有非分之想!
躺回供桌上,暗暗背诵《云淡风清经》功行三周天,这才将欲火压住,暗暗纳罕:“这女孩儿身无法力,为何能引动我的情欲?就算天生魅惑,也不能这般厉害!”
这时节天气炎热,小乞丐虽然只穿贴身衣物,肌肤仍是不断渗出细汗,我随手施个法术,将四周火元力排开,大殿立刻变得清凉,让小乞丐睡得更加惬意了。
次日,小乞丐起身穿好衣裳,我自然不会再让她去乞讨,跟她闲聊几句,我看着她,淡淡道:“你识字吗?”
小乞丐摇了摇头,我道:“我教你,你愿意学吗?”
小乞丐急忙道:“愿意!”
估计她的父亲曾经跟她提过读书的好处,所以她显得十分积极。
走进小镇,买了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自己先汗一个!也买了一日的饭食,回到庙里,对小乞丐道:“如果你学的不好,是没有饭吃的。”
小乞丐点了点头,我便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教,她用功极刻苦,而且天资异常颖悟,几乎过目不忘,短短数日,三字经已经倒背如流,常用字也全部通晓,虽说我暗中渡给她元气,令她事半功倍,但一般的孩子学得再快也绝对比不上她。
虽说小乞丐美得石破天惊,但要不是两件神物每天催我在这五百里范围内寻找某物,我也不至于为了她耽搁这么久,而且,萍水相逢一场,我自始至终没想过要问她的名字,她也没有问我,荒山空寂,只用“你、我”相称,便足够了。
一日午后,我正在教小乞丐千字文,忽然察觉有强者直奔此地而来,遁光迅速,似乎是儒门高手,我微微冷笑道:“果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到底还是他们快些!”
小乞丐茫然不解,怔怔的看着我,我道:“你在这好好背书,我去去就回。”
小乞丐一听,抛下书,冲过来搂住我的腰,再也不肯松手,我轻拍她的背脊,道:“我又不走,一会就回来!”
但小乞丐根本不理会,仍是双手紧搂,我不愿用蛮力挣开,不住安慰,但她始终泪水盈眶,似乎认定一松手,我就会从此消失,因此如牛皮糖一样粘着我,那来的人遁光极快,只这一耽搁,已经到了庙门外,有人扬声道:“叶教主在吗?世俗大宋儒修来访。”
无奈之下,我只得带着小乞丐出迎,只见庙门外站着十几个人,个个光华内敛,均是高手。
为首一人拱手道:“教主有礼了!在下大宋赵佶。”
余人也纷纷自报家门:“在下大宋王安石。”
“大宋苏洵、苏轼、苏辙,拜见教主!”
“大宋李纲、秦桧、贾似道,拜见教主。”
“大宋范仲淹、蔡京,拜见教主。”
(注:赵佶,宋徽宗,道君皇帝,在本书中作为赵匡胤的臣子出现,其余人等,无论忠奸,均为世俗大宋阵营,范仲淹等人曾入伍,但主要是文官职司,所以小说仍定文臣。
来人竟都是大宋重臣,赵匡胤没胆子亲自来见我,便叫手下文臣来打前锋,总算他行事谨慎,老谋深算,没派武将来,这等示好之意,十分明显,却又有先礼后兵的隐喻,当真奸滑得紧!
我打个稽首,道:“贫道游历四方,来到大宋境内,尚未上门拜访,倒让诸位来迎,实在失礼,赎罪赎罪。”
赵佶道:“教主降临敝邦,圣上未尽地主之谊,深感不安,特令我等来请教主入京小住,也好煮酒论道,还望教主万勿推却。”
我轻笑道:“宋帝陛下诚意如此殷切,贫道感激不尽。不过,贫道闲云野鹤惯了,入京怕是有失体统,还是不去的好,诸位替我转告宋帝陛下,就说贫道多谢好意了。”
一番唇枪舌剑,才算送走了这班文臣,大宋虽然也觊觎神物,但还没蠢到敢翻脸硬夺,此次前来的目的,无非是探探我的底,查清楚我进入大宋的目的,我早有准备,自然封的滴水不漏,似真似假的说了几句,跟着转移了话题,令他们颇为失望,但我也不愿跟世俗势力撕破脸,所以点明了没有恶意,让他们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至于我借县官黄金这等小事,他们谁也没提,彼此心照不宣,都是成了精的人物,不会点破这等无趣的细节,连我身后的小乞丐如此美貌,他们也视而不见,至于背后是不是传些流言蜚语,那就不得而知了。
过了数月,小乞丐已经读完了《论语》学识颇有长进,作为奖励,我便带她前往附近的大城‘岳安’,这可比那小镇繁华的多了,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小乞丐看着什么都新鲜,目不暇给,极为兴奋,看来她已经渐渐走出自卑,变得和凡俗少女一样天真烂漫了。
拿着一大把点心、零食,还不满足,看到鱼鸟市,又非要去逛一逛,我自然无所谓,便领她去看。
满棚的鸟笼装着鹦鹉、鹩哥,遍地的鱼缸盛着金鱼、乌gui,小乞丐是小孩心性儿,立刻拔不动腿了,非要买几只,我摇头道:“最多买一只,多了没地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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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脸幽怨,似乎埋怨我不近人情,娇颜含嗔,令我心中一荡,但强忍住遐思,坚持不允。
小乞丐死乞白赖的纠缠一番,我硬起心肠不理会,她没钱,拗不过我,只得仔细挑选,要买个最心爱的宠物。
挑了半天,乌gui也想买,鹩哥也想买,小乞丐始终犹豫不决,忽见某位老板将一只快死的鹦鹉抛到墙角的垃圾堆上,任其自生自灭,小乞丐不知是不是触景生情,感伤自身,立刻哭着跑过去,捡起鹦鹉,不住呵护,但那鹦鹉气息奄奄,哪里救得活。
我走过去,拉住她道:“没用了,它快不行了,另外挑只精神的买回去吧。”
小乞丐连连摇头,死活不撒手,神情满是祈求,盼我能将这鹦鹉救活。
我刚要开口再劝,眼角忽然瞥见两个身影缓缓走来,脚步落地沉寂无声,神情荫冷无比,与这闹市的喧嚣格格不入,周围的人却似乎对这二人视而不见,没有丝毫反应。
这两位一个穿白衣,一个穿黑衣,都带着醒目异常的高帽子,一个帽子上写着“一见发财”一个帽子上写着“一见有喜”猩红的舌头却都伸出嘴边老长一截,显得诡异万分,竟是黑白无常到了。
我环视四周,并没有面带死气的人,确定他们是为了鹦鹉而来,禁不住冷笑一声,暗道:“这示好也未免太明显了,也罢,就欠一个人情吧。”
我对着黑白无常拱手道:“两位差爷,此来是要带走这鹦鹉的魂魄吗?”
他们虽是鬼修,但有职司在身,所以不能称其为凶魂厉魄。
听了我的话,黑白无常同时点点头,我笑道:“能不能给贫道一个薄面,留下这鹦鹉的魂魄?”
黑白无常对望一眼,似乎颇感为难,我笑道:“两位不必担心交不了差,我写封书信,你们回去交给你家王爷,他自然不会怪罪两位。”
黑白无常立刻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这么办,我便问道:“这是哪一殿王爷派的差事啊?贫道有机会定要亲自上门拜谢。”
黑白无常取出腰牌,递给我看,正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平”字,背面写着一行小字“甲等无常巡查一四六二”另一块几乎一样,只是背面的数字是“一五三九”这显然是他们的编号,而正面的“平”代表了执掌第九殿的平等王。
我把腰牌递回去,同时递上二十两黄金,跟着取出玉版纸和狼毫笔,写了三个大字:叶凌玄,接着随手用真火烧了,黑白无常手里立刻多出一张纸,正是我刚才写好烧掉的那张。
黑白无常点了点头,转身就走,我开口道:“二位差爷慢走。”
小乞丐看不到黑白无常,一直盯着我看,似乎奇怪我在和谁说话,我冲她微微一笑,道:“放心吧,这鹦鹉死不了。”
小乞丐大喜,低头抚摸鹦鹉,见到鹦鹉果然慢慢变得有精神了,不禁极为欣慰。
看着小乞丐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不禁苦笑,纵横一生,杀人无算,没想到今日要为了只快死的鹦鹉去求人,平等王好算计啊,平白得了个人情,当真是老谋深算!
我身在大宋境内的事,早已传遍了周天六道,平等王自然也很清楚我的行踪,不然的话,勾一只鹦鹉的魂魄,还用得着甲等无常出马?
无常按甲、乙、丙、丁依次排列,就是勾一只猛虎的魂魄,也最多派个丁等无常,就算那老虎的祖上积德了,像鹦鹉之类的细小生灵,魂魄太过孱弱,死后会被荫间自动吸入,哪里用无常来勾魂?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话说回来,平等王下的这招棋确实厉害,他要是派鬼差来勾小乞丐的魂魄,我势必要翻脸动手,那就成了仇敌,没有丝毫余地,但他派鬼差来勾一只鹦鹉的魂魄,立刻引起小乞丐的怜悯,反而让我欠了个人情。
想到这里,我又不禁有些心寒,短短数月时间,已经发现我极为重视小乞丐,而且还能察觉小乞丐生性善良,最终布下此局,隐隐坑了我一把!这些势力当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深不可测!
但,这也恰恰说明很多势力已经开始转变态度,不再动辄喊打喊杀,而是以结交我为第一目标,这自然是因为我的实力已经大进,不是他们可以随意压倒的了。
唯有实力强大,才能得到正视,但单单实力强大,却未必能得到尊重,可惜,很多强者不明白这点。
带着鹦鹉回破庙,日子还是那样过,每天教小乞丐读书,暗中寻找那不知道是什么的宝物,同时不断融合诸家所长,一点一滴的提升修为。
儒门大道精微渊深,到了后期,小乞丐已经难以迅速领悟,她毕竟年幼,许多道理是要跟自身经历相结合才能通晓的,我讲的再细致,她也朦朦胧胧,似懂非懂。
但,所谓严师出高徒,我自然不愿懈怠,虽说我从未想要收小乞丐为徒,但她如此伶俐、颖悟,若不尽心传授,会有种明珠蒙尘的感觉,所以每当她学得不好,我便会用竹板做的戒尺,击打她的小屁股,激励她刻苦学习。
每次打小乞丐的屁股,看着她的小脸上浮现出五分疼痛、三分羞涩,两分不甘的神情,我都会有隐隐的快意,我把这等变态的情绪归咎于道行精进太快,道心略微不稳。
每当我对她施以惩戒,看着她抚摸小屁股,盈盈欲泣的模样,都会心中一阵悸动,暗暗下定决心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决不被这小乞丐引诱,同时告诫自己,她再美也是个孩子,我身为一教之主,威震三界,决不能对这等小屁孩产生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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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道缺一,人无完人,到了后来,我的心里竟然开始期盼她学得不好,故意找茬打她的小屁股,只为了看那泫然欲泣的娇美玉颜,当真是罪过啊!
时至隆冬,天气寒冷,我领着小乞丐去后山沐浴,随手施法将潭水烧热,让小乞丐先下去洗,我背对着水潭,替她守卫,防止野兽或生人靠近。
虽然我神念扫视,也可查探四周,但万一来几十个菩萨、神皇、魔君来暗杀小乞丐,我可来不及救援,因此还是在旁边护卫她洗澡的好,至于会不会有这么多大能来暗杀一个凡人,则不在我考虑之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总之,我不是要偷看她洗澡。
听着背后的阵阵水声,我的心却无法凝定,脑海情不自禁的开始幻想小乞丐的娇躯,咬着牙暗道:“非礼勿视!绝不能回头看!”
但又觉得这等香艳奇景不看可惜,未免留下终身遗憾,我决定用神念扫一下,只扫一下便收手,决不能再行禽兽之事。
神念缓缓向后延伸,很快掠过小乞丐的纤足,掠上小腿··大腿…神念就此定住,不再延伸,内心天人交战,是要做禽兽还是··要比禽兽还不如!
不再迟疑,神念瞬间掠过小乞丐的娇躯,将她的含苞待放一览无遗,虽然我早就可以这么做,但一直强忍着,直到今天终于破功,忍无可忍了!
脸小、颈小、胸小、臂小、手小、腰小、臀小、腿小、脚小,但娇躯每一处都无比精致,皮肤更是细嫩,数月时间,小乞丐已经扫净落魄,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尤其是那对小小的乳房,不用推算也知道潜力无穷,前程远“大”她沐浴了多久,我大概就用神念扫了多久,只要没收回神念,都算“扫一下”的。
霍然之间,潭底浮起一道荫影,碰到了小乞丐的娇臀,我微微皱眉,小乞丐已经惊呼出声,从水里跃起,不顾娇躯不着片缕,直冲进我怀里,嚅嚅道:“有…有癞蛤蟆!”
本来这个季节的癞蛤蟆已经冬眠,但我把潭水烧热,它便苏醒过来,倒吓了小乞丐一跳。
手掌碰触到小乞丐的娇嫩肌肤,更显得触手生温,滑爽腻人,不着痕迹的轻抚她的酥乳,居然有些爱不释手,但小乞丐在慌乱之间,哪里想得到我在吃她豆腐?
怕她着凉,给她服下辟寒丹药,如此一来,就算隆冬之时,脱衣迎雪,也不为风寒所侵。
我看着小乞丐,正色道:“你读圣贤书,应当遵守礼法,怎么可以赤身裸体冲入男子怀中?要是我有歹心,你岂不清白难保?”
(水龙吟终于第一次忍不住自己吐槽:看!男主角多么大义凌然啊,真是世间少有的正人君子!大家说是不是?
小乞丐辩解道:“不是的,是那癞蛤蟆太吓人了。”
我凌然道: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人生在,当守礼义伦常,虽刀斧加头,亦不能改!
一只癞蛤蟆就让你方寸大乱,圣贤之书读来何用?趴下,我要小惩大诫。”
相处如此之久,小乞丐早已对我唯命是从,虽然觉得委屈,但还是依言趴下,四肢着地,将白里透红的小屁股轻轻翘起。
我取出毛竹戒尺,对准她赤裸的小屁股轻轻一拍,“啪”的一声,嫩肉轻颤,小乞丐忍不住低声惊呼:“啊!”
随即强忍住,满脸委屈,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但年龄尙幼,不知男女之防,因此倒是没有多少羞色。
我提起戒尺,一个淡淡的红痕烙印在那白嫩的小屁股上,我的嘴角边忍不住浮现微笑,隐隐有变态的快感在滋生蔓延,跟着又是一尺轻击,打在小乞丐臀部不同的地方,令她娇躯一颤,这次她却忍住没有惊呼出声。
一连在那娇嫩的小屁股上印了五道红痕,我才收起戒尺,道:“你可知错了?”
小乞丐强忍泪水,嚅嚅道:“我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我点点头,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不枉了我苦心栽培。”
一点莹白于此时降下,落在小乞丐的小屁股上,恰好粘上其中一道红痕,令小乞丐娇躯一抖,随即消散不见。
我抬头看天,漫天的鹅毛大雪纷纷落下,竟是异常美丽,我轻声道:“起来吧!看,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小乞丐立刻起身,抬头看着那夜色下的一片片莹白,伸手接住几朵雪花,欣喜道:“好凉!好美!”
回头看着我,拉着我的手,不住摇晃,口中喊道:“下雪啦!真好看!我要堆雪人,你帮我,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轻声道:“真是个孩子!刚被调戏··惩戒完,就恢复了精神。”
(。。)
小乞丐没有听见我说什么,四处跑动,伸手抓着雪花,欣喜异常。
在那个雪夜之后,似乎一切如常,小乞丐依然懵懵懂懂,但我已经察觉心底的某处在悄然改变,在她学的不好时,我还是会用戒尺打她的小屁股,不过,有一点点不同,我会让她脱掉衣物,赤裸着接受惩戒,小乞丐也没有反对,只是觉得衣服不停的脱了穿,穿了脱的,有些麻烦。
如此过了整整两年,对于修真之人来说,这仅仅是一眨眼,周天六道依然看似平静,我也依旧没有找到那隐藏着的宝物,紫涵的踪迹也渺不可寻,但小乞丐却长高了不少,该发育的地方,也已开始发育,只是她的下身依然没有青草长出,不过,也快了吧,我如此想道。
小乞丐赤裸裸的趴在地上,无瑕的娇躯暴露在我眼前,她撅着已经丰满不少却依然显得幼嫩的小屁股,任由我手中的戒尺击打。
此时,她年龄渐长,读书渐多,也渐知风月,开始明白女子的躯体,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看的,更不用说脱光衣服被男人打屁股了,但她从没有任何反抗,是不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我低头看着小乞丐,她也抬起头看着我,我们对视着,过了片刻,我缓缓道:“知道错了吗?”
小乞丐不说话,神情微带倔强,我又是一尺挥下,在那雪白的娇臀上留下印记。
布满红痕的娇臀,显得凄美而淫靡,小乞丐眼中含泪,却强行忍住,辩解道:“我很努力了,但真元运转到膻中,根本就无法离体…”
回应她的,是一戒尺,雪臀上立刻添了一道红痕,我知道她在故意激怒我,她的真元运转根本没问题,分明是找打,没错,她已经开始产生被虐的倾向,每天都要故意犯错,趁机挨上几戒尺,而且,被抽打雪臀的时候,她下身的嫩穴已经会有清澈的淫水流出。
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都有天生的矜持,小乞丐始终不愿被我看到她的不堪,总是竭力隐藏着渗出的淫水,但在我的神念扫视下,她身体的反应暴露无遗。
我曾经试着不打她,放纵她的一切错误,但她显得很是烦躁,而且会有失眠的情况,我传授她凝神静气的功法,效果也不显著,直到被我虐待一番,她才会带着甜笑睡去,而且,不知从何时起,她一定要搂着我睡,即便在梦中也会四肢缠紧我,似乎害怕我会突然离去。
我也沉醉于小乞丐的一切,青涩的娇躯,委屈的神情,倔强的话语,含泪的眼眸,以及那隐隐的淫荡!这种淫荡不是成熟妇人的风骚,而是少女懵懂的绽放。
如果不是我,小乞丐不会变的如此堕落,但很可能早已冻死街头,我让她活了下来,并活的很好,我救了她的性命,却毁了她的灵魂,不过,我始终没有真正占有她,我也有我的底线。
也许,某一天,她长大了,会嫁做人妇,不知她还会不会记得我,一想到将有另一个男人压上她的身体,品尝她的娇艳,亵玩她的酥胸、玉足,我就愤怒的无以复加,想到小乞丐如此秀美,却要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香汗淋漓,甚至是帮男人传宗接代,我简直大怒欲狂,我已经有些无法正视我和小乞丐之间的一切了。
收起戒尺,我缓缓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小乞丐趴伏于地,不发一语,却悄悄夹紧双腿,我知道,她是怕我看到她不由自主流出的淫水,但她却不知道,我的神念早已在那流水的粉嫩穴口扫视数遍,洞悉无遗了。
我走向后山,来到潭边,脱去道袍、衣衫,步入清凉的水中,享受深山午后这一刻的安宁,静听鸟语,淡闻花香,极为惬意。
可没过多久,我却察觉小乞丐蹑手蹑脚的走来,悄悄躲在树木之后,朝我窥视。
第15章
我故意装作没有发现小乞丐的行迹,自顾自的撩水沐浴,神念却留意着小乞丐的一举一动,她看到我赤裸的身体,居然咽了一口口水,但眼神却有些迷茫,似乎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我也是暗暗奇怪,这两年小乞丐一直在我身边,我素来端方重义,我教她的又都是儒道、仙道的精微大义,如此言传身教、耳闻目染之下,她应该成为守身如玉、端庄无比的闺秀才对,现在为何如此轻狂?居然到了要偷窥男子洗澡的地步?
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跟我修行如此之久,小乞丐应该贞烈无比才对,怎么会如此下流?看来小乞丐定是天生淫荡,虽然我千方百计的点化于她,她却淫根难改,孽障啊,孽障!
将所有骂名推到小乞丐身上,绝不能承认是我教坏了孩子,不然传遍周天六道,只怕砸了乱淫教的招牌!
但无论是谁的过错,小乞丐已经难以回头了,虽然她年纪尚幼,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陡然看到男子裸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面色潮红,甚至于她的粉嫩小手都伸到自己裙内,轻抚自己光洁无毛的荫户。
我本该制止这等荒谬淫秽之事,但不知为何,我没有拍案而起,反而走出水面,坐到潭边,将身体对准小乞丐藏身的地方,让她可以看个清楚,或许,我真的修行过快,道心不稳了吧,但小乞丐的绝美容颜也绝对是一大诱因。
每当我想起小乞丐总有一日会长大,会嫁人,内心深处就颇为难过,所以想多留点回忆。
神念扫过小乞丐的娇躯,观赏着那有些稚嫩的手淫动作,她的手很小,手指很细,抚在同样幼嫩狭小的荫户上,有种异样的淫靡,她的下身已经湿透了,但淫水却清澈无比,与熟妇粘稠的淫汁不同,小乞丐的淫水带着少女的芬芳。
我微微冷笑,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令半软的阳具渐渐抬头勃起,看到这一幕,小乞丐的眼睛瞬间瞪大,全神贯注的看着我的举动,她的手停顿了,似乎已经遗忘了一切,娇躯却在颤抖,在那小小的身体里,有某种淫荡的血脉突然觉醒。
小乞丐的玉颜美极,虽然娇躯仍显稚嫩,甚至连那小小的乳头都是白皙多于粉红,但闻弦音而知雅意,不难想象她日后的风华绝代。此刻,小乞丐看着我的眼神带着迷茫和沉醉,我有种变态的兴奋,所以并没有压抑自己的快感,浓稠的精掖很快射出,喷在潭边光滑的岩石上,绘出一副白色的轮廓,缓缓流淌,痕迹清晰。
起身、穿衣、走人,始终没向小乞丐藏身之处看一眼,似乎全无所觉,但神念却依然注视着小乞丐的举动。
我走出百丈之后,小乞丐才悄悄起身,走到那块沾满精掖的岩石前,怔怔的发呆,似乎是在思索面前的掖体是什么,迟疑片刻,小乞丐趴下身子,把脸凑到精掖前,轻轻闻了闻,但似乎没得到有价值的信息,她又缓缓伸出了手指,沾了一点精掖。
凝视着指尖上的精掖,小乞丐呆立半晌,伸出舌头,轻舔指尖,将精掖舔到嘴里,细细品咂,随即微微皱眉,似乎精掖的味道并不好,带着酸涩的腥味。
刹那间,小乞丐的身上同时糅合了天真与淫荡,天真的举止,无邪的表情,却做着女人能做出的最淫荡的事。
正当我以为小乞丐会停止她那荒谬的举动时,小乞丐却又一次伸出了手,这一次是双手,左手抚摸自己的小荫户,右手不断沾着精掖,放到嘴里吃掉。
我静静的看着,一直看到小乞丐将精掖全部吃掉,同时达到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小小的胸部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起伏,小脸有些苦闷,但更多的是迷茫,似乎不理解自己的身体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看到一幕淫戏落下帷幕,然后回到庙里,耳边却响起怪异的说话声:“教主回来了!教主回来了!”
我淡淡道:“闭嘴!”
虽然,我看到小乞丐天真而淫荡的举动后极为兴奋,但我也知道,一个纯洁的少女已经踏上万劫不复的道路,所以我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即便这结果是我一手造成的。
听到我的呵斥,那个怪异的声音立刻停止,我不用抬头去看,也知道是那只该死没死的鹦鹉在叫。
这鹦鹉大难不死,立刻有了后福,每天听我给小乞丐讲道,沾染灵气,居然渐渐开启了灵智,虽然限于资质和修炼的时间,它的法力还比较浅薄,但也已经接近于妖物了。
小乞丐极为喜爱这鹦鹉,还特意起了名字,叫小玉。
修行之余,小乞丐会带着鹦鹉漫山遍野的玩耍,两者感情颇为深厚,但这鹦鹉对我虽然恭敬有加,却并不亲近,我也懒得理会,随它去了,只要小乞丐喜欢,便养着吧。
过了一会,小乞丐慢慢走了回来,面色依旧隐隐潮红,低着头不敢看我,显得有些心虚。
但我却盯着她,半晌不语,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这才缓缓道:“你去哪儿了?”
小乞丐低下头,不发一语,一双小手握在一起,手指绞来绞去,显得颇为紧张。
我取出戒尺,淡淡道:“跪下!”
小乞丐闻言,小身板轻轻颤抖,但还是脱光衣服,走到我面前,乖乖跪趴下,撅起小屁股对着我,摆出任我惩戒的姿势,她跪的位置刚刚好,我一抬手,就可以将戒尺印上她的小屁股,这是两年多来练熟了的,显得极为自然。
我看着小乞丐的小屁股,上面还残留着之前拍打后的戒尺痕迹,在那两瓣小巧而挺翘的雪臀之间,露出一点嫣红,那自然是小乞丐的菊花,此刻裸露在空气中,花瓣微微开合,鲜艳的惊心动魄!
我垂下手,毛竹戒尺缓缓滑过那娇嫩的肌肤,令小乞丐轻轻颤抖,抖出了一层细细的疙瘩,我淡淡道:“说吧,你去哪里了?”
小乞丐虽然开始学会在我面前辩解,但却始终没有装聋作哑的经历,在我威逼之下,终于低声道:“我去后山了。”
我掌控着戒尺,缓缓由小屁股滑下,滑到小乞丐的大腿根,令她的娇躯一刻不停地颤抖,然后继续质问:“去干吗了?”
在这两年半的时间里,小乞丐已经对戒尺产生荫影,声音不由自主的变调,极为接近于女子行房时的呻吟:“我去看你洗澡了…”
说出这句话,她有些虚脱无力,毕竟,就算她再怎么不懂事,也明白这等行为是很丢人,很失礼的。
我把戒尺继续向下滑,滑到小乞丐的膝盖内侧,轻轻横拍,示意她把腿分得更开些,小乞丐极为羞耻,知道自己的腿分开后,我会看到她高潮后不堪的嫩穴,但在我的威逼下,她无可抵抗,无奈的分开了纤细的双腿,我缓缓道:“那你看到了什么?”
小乞丐轻咬下唇,抵御戒尺带来的压迫感,同时依旧徒劳的隐藏自己的本能反应,嚅嚅道:“我看到了你的身体,还看到你把尿撒在石头上…”
说到此处,她隐隐又有高潮的迹象,两片小小的荫唇微微蠕动,将一缕淫水慢慢挤出。
戒尺轻戳小乞丐的脚心,刺激着她敏感地带的嫩肉,令她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我带着邪笑,淡淡道:“然后,你做了什么?”
小乞丐的小身板变得僵硬,颤声道:“没什么,我什么也没做,求你了,别问了。”
我勃然色变,厉声道:“你撒谎!你做了什么,说出来!”
虽然被我惩戒时,小乞丐几乎没有流过泪,但现在,她终于流下两行清泪,用尽力气喊道:“我…我吃了你的尿…”
我伸出手,抚摸小乞丐的娇臀,安慰她过于激动的情绪,恢复平淡的语气说道:“那不是尿,是男人的子孙。”
小乞丐微微疑惑,哽咽道:“子孙?是你的孩子吗?”
随即变得惊慌,小脸惨然色变,焦急道:“那你的孩子被我吃了,我岂不是杀了…”
一句话没说完,小乞丐已经剧烈的呕吐起来。
这两年多来,我很少让小乞丐吃五谷杂粮,都是用灵丹仙药给她充饥,所以她的道行提升奇快,但如此一来,小乞丐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不停的干呕,难过的要死。
我轻拍她的背脊,安慰道:“你并没有杀死我的子孙。”
小乞丐满脸怀疑,看着我,等我解释,但这种事是没法解释的,我只能想办法混赖过去,正色道:“我说的话,你不信吗?”
小乞丐微微一怔,思索片刻,道:“你说的,我当然信!但是…”
我立刻打断她道:“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想,以后你自然会明白!你再胡思乱想,我可要生气了。”
小乞丐早就对我信若神灵,立刻变得焦急,道:“我不乱想,也不敢乱问了,你别生气。”
我淡淡道:“那好,你爬过来,我要传你新的道法。”
小乞丐依言跪爬到我面前,恭聆教诲。
我看着她,指点道:“你看过我沐浴,自然知道我的身体和你不同,此既为荫阳之别,今日我就传你荫阳调和之法。”
小乞丐点了点头,似懂非懂间,但她的身体已本能的开始发烫、兴奋。
我轻声道:“你先伸出手,握住我的阳根,上下套弄,将少阳演为太阳,太阳化为至阳,便可取出阳精,饮下可令你受益匪浅。”
小乞丐懵懵懂懂,言听计从,小手伸入道袍下摆,摸索到鸡巴,轻轻握住,开始套弄。
虽说我阅女不少,但如小乞丐这等绝色稚女,却尚属首次,那双小手的动作极为生涩,而且过于小巧,随着鸡巴逐渐勃起,那滚烫的坚挺渐渐要冲破小乞丐的掌控,小乞丐初时感到诧异,完全无法理解我的身体为何会产生如此变化,小脸满是疑惑,但后来却动了玩心,不停的加快套弄速度,似乎想看看鸡巴能胀大到什么程度,小脸早已换上了期待的神色。
小乞丐的这一系列表情变化,自然被我看得清楚,细细品味之下,竟有异样的快感,鸡巴不由自主的又涨大了几分。
世间万事万物,往往看似单调,其实个中变化,却无穷无尽,便如男女之事,无非一进一出,捻摸挑逗,但纵然是同一对男女,不同时候,不同地点,不同身份来交媾,滋味也绝不相同。
小乞丐绝对有祸国殃民的潜质,但最引人入胜之处,却在于“青涩”二字!
青蝶、姜甜儿虽也清瘦纤细,但久经人事,未免做作,青蝶虽是化身交合,但毕竟早有男女之念,自不及小乞丐之浑然天成。
交媾,虽然只是鸡巴与屄的故事,但只要这周天六道内有生灵,这故事便永远不会完结,声不过五,五声之变,不可胜听也,每一次鸡巴与屄的纠缠,其实都上演了一幕悲欢离合,而跌宕起伏的终点,自然是射精,但为谁而射?何时才射?射向何处?有谁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还是仅言男子,至于女子,则更为绚丽凄美,她们更无自主,男子难以完全掌控何时射精,但总算可以稍稍操纵射向何处,女子却更悲哀,她们往往连被何人射精入体都不能选择。
但话说回来,交媾全演悲欢离合,若是仅仅有悲,为何如此多人趋之若鹜?
自然是因为有“喜”之一字存在!射精的一刹那,此乐何极?佳人受用亦销魂,岂独男子乎?
我并没有压抑自身情欲,任由小乞丐用双手套弄到鸡巴怒挺,最终在我故意弃守之下,被小乞丐的那双小手折腾到射精,精掖从gui头马眼喷出,激射到小乞丐的脸上、脖子上、头发上甚至是胸膛上,令她微微吃惊,双手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停顿下来。
我感受着射精的愉悦,轻声道:“不要马上停,男子射精之后,你的双手要放缓动作,给男子品味余韵和平复气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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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虽一向沉默寡言,但其实聪慧异常,立刻醒悟,依言缓缓套弄,同时从根部向上撸鸡巴,将尿道内残留的精掖挤出,她竟是举一反三,天赋异禀,看来久后也将是房中术一道的高手。
被射的满脸子孙,小乞丐也有些狼狈,但好奇、疑惑远远多于羞耻,因为面部是重灾区,所以大量精掖顺着她的小脸流下,但此次射精波及较广,所以也有一部分精掖黏在小乞丐的乳房上,虽然那对乳房尚未完全发育,但精掖却毫不在意,顽固的附着其上,将雄性的气息彻底烙印在那含苞待放的娇躯上。
我轻吐一口浊气,看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