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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鬼陶笑笑不负其名,此刻仍能勉强一笑,轻轻摇头道:“教主深意,贱妾不知,但贱妾知道教主如此主张,必有所为,贱妾等誓死效忠教主,绝不因教主不赐丹药而有何怨言,此番能保住性命,全靠教主法力护佑,教主待我等恩德如此,从今而后,贱妾等唯教主马首是瞻,万死不辞!”其余四女仙纷纷附和。

    我冷笑一声,伸足抬起陶笑笑的粉脸,道:“这等马屁,人人会说,但从你这荡妇的嘴里说出来,的确叫人听着舒坦!”陶笑笑受我如此侮辱,竟不闪不避,反而轻轻摇头,以脸颊摩挲我的道靴,淫媚之态,毕露无遗。

    陶笑笑乃是鬼修,本就是魂魄化形,冥力凝体,与凡人口中所说的柔若无骨相比,更是软了三分,若跟她尽情交合,必定别有一番滋味。

    陶笑笑见我夸她两句,没有丝毫怒色,更是竭力施展媚功,将全身血污隐去,一双水眼勾魂摄魄,身体趴在我足边轻摆,裙裾已不知不觉被她撂倒腰际,露出一双修长玉腿,肤如凝脂,赤着一双雪足,足趾纤细,双腿开合间,竟似没穿褥裤,裙底风光若隐若现,我此刻并未运用法力灌注双目,只觉得好像看见了她的隐秘妙处,又似乎并没有看见,忍不住施展法力去凝神观看时,这小浪蹄子竟合起了双腿,不禁心中微微一荡,一时只想把这个浪蹄子剥得精光,干得她哭爹喊娘。

    我修的虽不是佛门禅功,但毕竟道行精深,此刻竟被她引得欲火微动,不禁心中微微警惕,陶笑笑看我脸色虽然如常,但眼神微变,似乎微微一惊,错以为她撩拨风情过头,马屁拍在马腿上,忙不迭要再分开腿供我赏玩。

    其余四女也不甘示弱,各自勉强提起法力遮掩住伤势和血污,想上前诱惑我,我轻轻挥手,止住五淫女动作,开口道:“凭你们的法力,又怎么掩得住本座耳目?这种浑身是伤的模样,实在让本座提不起兴致!等你们伤势好了以后,还逃得出本座手心?以后日子长着呢,想当我胯下淫奴,有的是机会,现在急什么?”

    五女先前看我未赐下丹药,均以为我要狠下杀手,此刻一听我话中有活命之望,都是大喜若狂,对于成为我禁脔之事,竟是毫不在意,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得我暗暗冷笑,等这些浪蹄子尝过我的手段,只怕就不是这等表情了!

    我取出两个玉瓶,先倒出五枚朱红色的烈阳锻体丹,跟着又倒出五枚碧绿色的九转还魂丹,抛给五女,五女手握丹药却不服下,面面相觑,都不开口。我淡淡笑道:“是不是多了一枚,不敢服食了?这丹药炼制不易,你们若不识好歹,尽可交还本座。”

    五女之中,姜甜儿年龄最小,外表便如十七八岁的无邪少女,但心肠最毒,城府最深,连妻子都一直被她蒙蔽,误以为她是同甘共苦的姐妹,暗中吃了她不少苦头,当真唯有颜如桃李,心如蛇蝎八字可以形容。

    此刻,姜甜儿见我虽然神色如常,杀机不显,但深知不服我赐的丹药,性命只在顷刻之间,修真之人相互杀戮,可不是杀死便完,被杀之后连魂魄往往都没有入轮回的机会,十有八九被祭炼成法宝,日夜受苦,持续千年万年,欲求解脱而不可得,何况这不周山本就在周天之外,哪有轮回可入?

    姜甜儿一横心,二话不说,将丹药服下,跟着抬起头,看着我笑道:“教主姐夫,人家已经服下了丹药,便饶了人家这一次好不好?”她体态本就娇小,脸上又是童真无邪,此刻楚楚可怜的说了这番话,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忍不住爱她怜她,想拥她入怀,尽情呵护,不令她再受半点委屈,但落到我手里,她实在应该后悔怎么没死在妖族大军手里。

    其余四女也是薄有声名的女仙,修炼到如此地步,对于荫谋诡计都不如何陌生,早看出我赐下两种丹药必有蹊跷,故此都没有马上服下,但现在见姜甜儿坦然服药,都不禁花容微变,迟疑不决。

    我不理会四女心中如何想,走到姜甜儿身边,将她扶起,轻轻握住她的手,姜甜儿脸上飞起红霞,急忙低下了头,却已连娇小的耳朵都红透了,将纤手轻轻一抽,肤嫩如水,似要从我掌心滑去,我立刻微微用力,不使她抽离,她不着痕迹的再抽一次,仍不能摆脱我的掌控,便不再抵触,任我恣意把玩纤手。

    我仔细看着姜甜儿每一个动作,每一缕神态,并无丝毫做作,真的是一派小儿女的天真烂漫,欲拒还迎,欲迎还羞,演技之精,令我叹为观止,若非我早就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只要有男人进入她,她就会浪得一塌糊涂,此刻还真被她瞒过了,会以为她是清纯少女。

    我左手把玩她的纤手,右手抬起姜甜儿的下巴,令她跟自己对视,轻笑道:“甜儿,你以前得罪姐夫了吗?为何让姐夫饶你一次?”

    姜甜儿一时语塞,跟着轻笑一声,吐气如兰道:“教主姐夫好坏!之前没赐丹药,教主姐夫自然是对甜儿有所不满,既然教主姐夫对甜儿不满,自然是甜儿不对了,教主姐夫功参造化,一生气自然非同小可,虽然人家知道姐夫不舍得重罚人家,可人家毕竟胆子小嘛,这一害怕,自然要求姐夫饶人家一次,反正不论甜儿做错何事,都请教主姐夫念在甜儿年少无知,不要责罚过重。”

    这一番话如泣如诉,软玉温香,马屁有之,混赖有之,将尴尬化于无形,同时将“姐夫”二字扣得极紧,不论她说的有理无理,身为姐夫,身为男人,都不能再责怪于她,这等伶牙俐齿,步步为营,跟她口中自称的年少无知可是完全不沾边,这小浪蹄子法力虽不怎么样,但确实是个厉害角色!

    我对姜甜儿的马屁无动于衷,心中更暗自警惕她的心机,旁边四女却已经在暗骂姜甜儿狐媚无耻,马屁无所不用其极!

    但当此之时,四女也知道丹药不能不服,都张开樱唇吃了丹药,跟着一起打坐炼化药力。

    我给她们吃的是什么丹药,我自然心中有数,九转还魂丹确实是治伤灵药,我给妻子她们的和给姜甜儿她们的都是这种疗伤圣药,但多赐给姜甜儿她们的烈阳锻体丹却另有功效。

    这烈阳锻体丹本来是用来炼体的,服食可使肉体更为强横,飞剑不毁,水火难伤,但与人族武学中的金钟罩之类有显着区别,金钟罩练成之后肌肉僵硬,不再保持柔软弹性,且防御力远不及仙术练体之功,这烈阳锻体丹服用后仍能保持身体柔软滑嫩,却坚不可摧,有无穷的妙处。

    但这丹药威力过于霸道,在提升肉体的过程中会使服药者肌肤欲裂,痛不欲生,同时女子服食这种纯阳性丹药,会有极强的催情作用,必须跟男人猛烈交合,才能化解药性引起的淫欲。

    此刻,我悠闲得很,静等这五名淫女情欲如潮就可以,没过多久,五女伤势痊愈,渐渐面色潮红,再过片刻,已经香汗淋漓,要是普通衣衫,只怕已经被汗水打湿,妙曼曲线毕露了,但此时五女穿的都是仙裙,丝毫不湿,倒是少了不少眼福,不过我也不在意,跟马上要开始的秀色大餐相比,这点损失实在微不足道。

    姜甜儿功力最低,首先忍不住了,跪行到我面前,软语哀求道:“教主姐夫,你给人家吃的是什么丹药,人家浑身好痛,而且···而且···”到了此刻,她仍不忘惺惺作态,装作难以启齿。

    我淡笑道:“而且欲火焚身是吧?”姜甜儿此刻柳腰欲折,宛如弱不经风,却仍点了点头,羞得小脸通红,我刚要开口,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哀求道:“教主饶命!贱妾一定鞍前马后,侍奉教主,还望教主慈悲。”

    陶笑笑也是连连哀求,声泪俱下,唯有风尘子知道自己跟妻子嫌隙最深,错以为我放过谁也不会放过她,玉齿轻咬樱唇,勉强站直身子,倔强道:“叶凌玄,你要杀就杀,老娘落在你们夫妻手中,本就不存生还之想,用不着这么折磨人!”

    我看着她,淡笑道:“这点痛楚、欲望也叫折磨人?你未免太小看了本座的手段,你再敢倔强,本座便让你尝尝什么才叫折磨人!想死?没那么容易!这丹药不会毒死你的,现在给本座闭上嘴,跪下!”

    风尘子终究不敢再说什么,但就此跪下臣服,却又有所不甘,陶笑笑、郝童怕风尘子再激怒我,自己也受池鱼之殃,便轻轻拉扯风尘子衣角,风尘子借着这个台阶,缓缓跪下,不发一声。

    我轻抚着姜甜儿的脸,道:“这丹药是用来炼体的,配合着九转还魂丹可以将你们的肉体大幅度强化,连陶笑笑冥力荫气所凝聚的法体也可强化,你们女子本是荫体,服侍阳性丹药自然欲火如潮,等本座亲自帮你们调和荫阳,自然可令你们实力大进。”

    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是半信半疑,我又道:“但这丹药炼制不易,本座如此栽培你们,自然是有事要你们去做。”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渐渐相信我所言不虚,姜甜儿已经仗着胆子问道:“教主姐夫,有何事需要我们去做?姐夫手段通天,何事不可为?还用得着我们这些小女子?”

    我轻刮姜甜儿的鼻子,笑骂道:“得了姐夫的好处,自然要有所回报,你们现在先不用管是什么事,先炼化药力,等将来自然会告诉你们!”

    五女虽然满腹疑虑,却也不再开口,我手一挥,厅中地面向左右分开,浮起一座六丈宽,六丈长的浴池,池水清澈无比,我对五女道:“这寒波池乃是精纯水元力所化,你们到池中沐浴,可抑制肉体痛楚。”

    五女虽然都是身俱法力的女仙,但哪里能忍耐淬炼肉体的痛楚?因为是在我面前,强自忍耐了这些时候,已是难熬至极,听我说池水能解痛楚,都是大喜过望,也不避忌我的目光,纷纷宽衣解带。

    片刻间,五女皆已身无寸缕,但即便五女身受痛苦折磨,急不可耐的要沐浴,可早都存了勾引我之心,又为了在其余女仙面前能抢得上风,故此脱衣之时动作都优雅至极,将玉体一寸一寸展现之际,仍不忘争奇斗艳。

    我冷眼旁观,姜甜儿清瘦如腊梅,小鸟依人,一派天真,正是少女之姿,如妹妹般惹人怜爱,陶笑笑身材长挑,玉腿结实修长,恰似翠竹,眉梢含俏,口吐丁香,如姐姐般成熟温馨,郝妙和郝童这对狐女姐妹花,则像极了并蒂莲,并肩携手、同气连枝,加之狐族天生魅惑,葱指雪臀,都已使人目不暇接,何况丰乳柳腰?更难得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孪生姐妹花,岂非红颜祸水?

    至于风尘子,艳如牡丹,即便浑身赤裸,却仍有高贵之气隐现其身,目无表情便似冰山美人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此刻一丝不挂,却平添了几分诱惑,此刻五女身处寒波池之中,也唯有她还在真正遮掩自己胴体,不愿被我看到,其余四女都是欲遮还迎,巴不得我多看两眼。

    但也因为风尘子这等遮遮掩掩,更显得她犹如笼中鸟般的凄美,明明知道自己迟早被我尽情蹂躏,却仍放不下心中的一丝执念,只是这执念是为了同门的情谊还是对妻子的敌视?

    风尘子越遮掩的狼狈,我越看的仔细,这正是猫玩老鼠的心态在作祟,风尘子从发髻到足趾,每一寸的肌肤我都不曾放过,玉腿间的隐秘处更是洞若烛火,她神色间的羞愤更是被我尽情捕捉,我此刻早已明白,为何她总是要跟妻子一争高下,只因她的容貌、气质、身材、法力都跟妻子极为相似,但偏偏每一样都比不上妻子!

    妻子紫涵和风尘子均是瓜子脸,修眉星眸,丰乳纤腰,虽不似姜甜儿之清瘦,也无如陶笑笑的玉腿修长,更没有狐女的天然魅惑,但紫涵和风尘子均有飘逸出尘之傲气,一颦一笑间,丝毫不带人间烟火,身处逆境时,七分倔强,三分羞涩的神态更令人如痴如醉。

    我所阅之女已不再少数,深知妻子和风尘子都有一种天生奇趣,便是单单拿出她们的一部分玉体来看,不过中上之姿,譬如断章取义般单看她们胸、臂、指、臀、腿、足,会有其态虽佳,不过如此之感,但若纵览全局,将紫涵和风尘子尽情赏玩,便有倾国倾城之绝色。

    不过,天下女子尽皆爱美,风尘子更是个美人胚子,若无紫涵为比较,她自然艳压群芳,诸女之中翘楚,但现在既生瑜,又生亮,她自然恨极了紫涵,事事都要与紫涵一争高低。

    但风尘子容貌已较紫涵稍逊,又存了争胜之心,气质自然又输了几分,反而被紫涵死死压住,自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是说的男子才华,但若论女子,自然是德行无第一,容貌无第二,试想天下可有女子愿做第二美人的?这第二的名头争来不成荣耀,反为耻辱。

    五女身在寒波池中,借水元力抑制体内纯阳药力引发的痛楚,却丝毫不知池水固然能降低痛楚,但也会将纯阳药性尽数逼入丹田,使她们体内欲火更加猛烈,果然过不了片刻时间,五女眉间已全无痛苦之色,一双双水汪汪的眼睛放出异样光芒,盯着我猛瞧,一丝不挂的身体也都不由自主的轻摆,玉腿不时夹紧又放松,甚至已经开始忍不住用纤指去搔弄下身,这大厅中一时间春意盎然,情欲横流。

    第05章

    因为是周末,所以更新会稍微快点,等工作日开始了有可能会变慢,但不会太监的,朋友们尽管放心。

    这是小弟弟一部作品,希望朋友们能多多支持,看完之后回个帖,是对小弟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正文开始

    我清楚的知道五女现在被欲火所炙的难堪苦况,但故意不动声色,静等五女出言哀求,好尽情体验高高在上,凌虐众生的快意。毕竟我悠闲得很,五女却被情欲缠绕,这么对耗下去,先撑不住的一定是她们。

    这些浪蹄子并没有让我等太久,或者说她们根本撑不了太久,姜甜儿法力最弱,首先一个箭步跃出池水,再也顾不得惺惺作态,奔到我面前,双膝一软,已跪了下去,纤瘦的双臂隔着道袍搂住我的腿,喘息哀求道:“姐夫··救我··”声音细如蚊呐,但字字清楚,宛若深闺呢喃,同时指尖若有意,若无意的轻碰我的下身,这一碰虽无法力,但部位恰到好处,引得我小腹升起一阵热流。

    我尚未说话,陶笑笑、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纷纷跃出水面,向我跪行而来,口称:“教主救命···”做出种种淫靡不堪之状,索求我的宠幸。唯有风尘子仍紧咬玉齿,立于池水之中,似不屑于四女的屈膝奴颜,无耻淫荡。

    我伸出手,轻抚姜甜儿顶心,眼睛却看着风尘子,淡淡道:“你可真有骨气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说得很慢,风尘子每听我说出一个字,都忍不住娇躯轻抖,尚未等我说完,她的泪水已经慢慢流下,终于缓缓走出寒波池,来到我身边,不发一言,却也不再遮掩娇躯,神色间有种赴死的决然,可惜她赴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调教淫辱,她毕竟没有死的勇气。

    我对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阳根狠狠贯通,干的你们淫水横流吗?”姜甜儿等都微微点头,脸上满是迫切之色,风尘子虽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她的这种沉默表达的是默认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没有丝毫顾虑,何况男女交媾乃是天地间一大美事,我千年间丝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杀四方,抓过身前的浪蹄子们大干特干,操的她们死去活来。

    但男欢女爱这种事,往往主动的一方较为吃亏,比如眼前之事,我虽然也想尽情宣淫,但毕竟不如五名淫女迫切,既然她们现在已经忍无可忍,我为什么不让她们多着急一些?何况物以稀为贵,自古已然,现在鸡巴只有一根,浪屄骚穴却有五个,先进后进总有区别,又该如何划分次序?

    我淡笑道:“既然想挨大鸡巴操,那就乖乖听话,本座只操驯服的女人!都给本座向后仰,分开大腿,挺起腰,让本座看看你们的浪穴。”虽然我是带着笑容说话,但语气透着不容置疑,此刻也没有哪位淫女傻到来反抗我,都乖乖按照我的话去做了。

    五名淫女在天淫宫大殿上一字排开,都是娇躯赤裸,仰面朝天,双手反撑在地上,将腰身竭力挺起,同时玉腿大大分开,把本该隐藏的荫户呈现在我的眼前,任我尽情阅览。

    这个姿势不仅淫靡,而且极为消耗女子的体力,但总算五女都是身有法力的女仙,我也并没有封印她们的法力,此刻倒也尽可支持得住,但关键在于她们此刻都是欲火焚身,虽然不觉疲累,可难熬体内如火情欲,仅仅片刻功夫,五女均是娇喘连连,香汗细细布满玉体。

    艳鬼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长动人,为眼前诸女之冠,我首先走到她两腿之间,蹲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准确的按在她粉红鲜艳的荫蒂上,她的身体触电般的一抖,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胸膛的起伏也开始变得剧烈,令胸前一双酥乳欢快跳动,抖出一层层淫靡的波纹。

    我轻笑一声,令她脸颊绯红,微微窘迫,但她随即柳眉轻皱,只因我的手指已经开始碾磨她的荫蒂,虽然房中秘术有围点打援之说,立意先进攻女子下身周边敏感地区,待女子动情之后,方对准中央要害荫蒂猛下杀手,则无论女子如何烈性淫荡,均可一战而擒,这原是极高明的兵法。

    但兵法诡诈无常,亦有出奇制胜之说,今日我之兵力胜陶笑笑百倍,又占尽天时地利,自当以堂堂正正之师,中宫直进,直捣黄龙,迫使她跟我决一死战,再也休想投机取巧,是为逢强智取,遇弱活擒,自可让她败得心服口服。

    何况手指仅是前锋,对付陶笑笑已是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等我真正挺枪上马,大军压境,只怕她立刻万劫不复,永不再反。

    书归正传,我虽然只出一指,但以己之锋芒攻陶笑笑之软肋,同时法力贯注指尖,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不停磨擦陶笑笑荫蒂,这等法术攻击无形无相,牵一发而动全身,比之手指的实实在在,另有一番难当,刹那间已催逼的陶笑笑欲火大炙。

    陶笑笑胯下要害受制,嫩肉对糙指,自然无可抵御,但法力碾磨荫蒂,更令她忍无可忍,不得不运起法力灌注荫蒂与我手指相抗,但这不过是困兽之斗,一来她法力较我远逊,二来把法力运用在荫蒂上,自然不如运用在手指上灵活,她以己之短,挡我之长,焉能持久?一时三刻间便被我破去守护娇嫩荫蒂的法力,越加快意的折磨她的要害。

    “呀··教主··痒煞了··指··指下留··情啊··不··呜··荫蒂··啊··荫蒂要··要烧化了··”陶笑笑几近语无伦次,眼神彻底迷乱,嘴角流下近似痴态的口水。

    此刻她斗法而败,荫蒂嫩肉硬生生承受我的凌虐,已是口中浪叫惊天,娇躯汗如雨下,摇摇欲倒,几次三番想合起双腿,但我微微怒哼一声,就令她绝了这等念想,无可奈何的挺着腰肢,分开修长双腿任我为所欲为。

    我一边在陶笑笑荫蒂上尽情施展指上功夫,一边调笑道:“本座如此宠幸你,你舒不舒服?” 陶笑笑大声哀嚎,修长的玉腿已经开始痉挛,但我问话,她不敢不回答,喘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疯掉了···好难过···却又好舒服!”

    我笑道:“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说难过,没看到甜儿她们眼巴巴的瞅着这边,心里不知如何嫉妒呢!你还嫌难过!也罢,本座成全于你,去宠幸她们,不让你再难过了,好不好?”说着话,手指稍稍抽离陶笑笑的荫蒂,作势欲离开。

    陶笑笑花容变色,急忙道:“不,不,不!贱妾不难过,贱妾舒服得很!教主不要抛下贱妾。”我冷笑一声,不再说话,指上加紧施为,誓要把这婊子逼入高潮的绝境深渊!

    陶笑笑淫功深湛,本来单凭手指一时三刻还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体内淫欲激荡,早已自乱阵脚,加上她慑于我的道行法力,因此气势上又输得一塌糊涂,此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根手指蹂躏得死去活来,渐渐被迫达到高潮的绝顶。

    逐渐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经察觉大势已去,即将兵败如山倒,却根本无力挽起狂澜,只能声嘶力竭的浪叫,尽可能的将淫欲快感宣泄出来,以免积蓄在体内,被我一击引爆。

    陶笑笑精神已有些恍惚,呼吸虽然急促,但已经开始间断性的屏住呼吸,偶尔会发出倒抽冷气般的轻嘶声,我轻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强弩之末,不对,她也算不上强弩,我一时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么,但却十分明白,只要我发出最后一击,必可将她彻底击溃!

    我这次也没让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颤,不再只用食指,而是食中两指并拢,掐个剑诀,对准荫蒂下泛滥的浪穴刺入,这一击干净利落,绝无丝毫拖泥带水,同时拇指压上荫蒂,三军齐发,刚柔并济,乃是仙家妙谛,就算陶笑笑法力再高个几筹,也绝对抵挡不了这致命的杀手!

    宛如知晓自己即将惨败的命运般,陶笑笑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嚎叫,娇躯反挺呈弓形,修长的玉腿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眼睛睁的大大的,十根手指用力抓在地面上,指甲刮着冰冷、坚硬的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浪穴内的淫肉将我手指紧紧锁住,子宫深处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精致的五官都隐隐扭曲,可见她这次高潮有多么猛烈!

    我轻轻抽出手指,陶笑笑脱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泄出的淫水中,沾满了她雪白的娇臀,口中不住喘息,一双乳房随胸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闭上了双眼。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极为疲累,但又极为愉悦,只因她已被征服,虽然没有正式的交媾,但这场激烈的做爱斗法还是令她败得彻底,心服口服,同时体内的药性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来便无大碍。

    我的欲火几乎没有得到发泄,但只怕一个时辰内陶笑笑是醒不过来了,又抬眼向周围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摆着那四肢反撑的淫靡姿势,没有我的命令,她们自然不敢有丝毫动作,都在苦苦忍耐体内的欲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对妖狐姐妹花郝童和郝妙,她俩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将酥胸挺起,口中哀声道:“教主慈悲,我们姐妹实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将小教主赐下,救我们姐妹脱离苦海。”

    我走了过去,兴致勃勃的打量起两姐妹的胴体,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选,发色却不是常见的黑色,而是色作淡银,颇为奇异,但跟这对姐妹花的翘臀比起来,这满头淡银秀发也不算如何吸引目光了,因为在狐女姐妹花的翘臀上都长着一条灵动的尾巴。

    我两手左右开弓,将姐妹花自臀垂下的狐尾轻轻握住,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短短的绒毛,但两女已经忍不住大声呻吟,我面前两具几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娇躯同时开始颤抖,比我刚才碾磨陶笑笑荫蒂时抖的还剧烈,我对狐族并不陌生,十分清楚狐尾对狐族的重要性和各种隐秘,但故意轻笑问道:“刚才笑笑她被本座摩挲荫蒂,也不见她抖得这么厉害,叫得这么浪,你们姐妹不过尾巴被本座摸一下,怎么如此不争气?”

    说着话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弄这对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体似筛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抽冷气,两女胯下紧闭着的小小荫户,也开始不停流出滚烫的汁掖。

    郝童足趾已经蜷向脚心,仍竭力抵御自尾部传来的快感,勉强开口道:“教··教主··我们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臻首连点,满脸哀求之色,显然是想我放开她们的尾巴。

    我握着两条尺许长,绒毛顺滑的狐尾,看着面前两具赤裸扭动、完美无瑕的娇躯,心中不禁微微快意,这种感觉就像是喜爱垂钓的渔夫,钓起了两尾美人鱼,看着美人鱼被吊钩勾出水面,悬在钓丝上竭力扑腾,却无法回归水面一般。

    我又抚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俩忍不住出生呻吟,才缓缓道:“为何你们的尾巴摸不得?难道这尾巴是你们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欲伤你们性命,放手也无妨。”她们轻轻地抽着冷气,随着我手抚尾巴的节拍,玉腿一开一合的晃动,丰满的乳房和翘臀衬托的腰身纤细似狂风中的碧柳,仿佛随时都会折断。

    郝妙再也无法抵御如潮涌来的快感,四肢一软,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细细把玩,不禁颤声解释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虽然她竭力说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终说不出尾巴为何不能碰。我步步紧逼的追问道:“既然不是要害,为何摸不得?”

    此时,郝童也撑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样躺在了地板上,颤抖着声音帮姐姐解释:“啊··教主··尾巴并不是要害··但是我们狐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啊··不要那么摸,受不了了!”她强撑着一口气硬生生说完这些话,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再也叫不出声来。

    我故作恍然道:“原来如此!”其实,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吸收灵气,修炼施法的关键,许多狐族秘术都要靠狐尾来施展,狐尾越长,数量越多,法力就越强横。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虽然自称九尾狐狸,但此刻看来不过仅有一尾,且长不逾尺,实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脚色,不过是以九尾狐的名头往自己脸上贴金而已。

    因为狐尾至关重要,所以狐尾一断,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并不是致命要害,只不过狐族常年靠尾巴来吸收灵气,毛孔开合自如,又颇具灵性,因此极为敏感而已。

    到了此时,我玩兴已尽,准备开始提枪上马,但不知为何,我内心深处不愿意同时跟五女群交,看来我终究是一个保守的人呢。我还是喜欢在相对安静的环境里,跟女子尽情交媾,至于紫涵,更是我心中的净土,所有玷污她的人都必须魂飞魄散,连面前这五名帮凶,也难逃我的魔掌!

    当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随我去寝宫,笑笑既然睡过去了,就别打扰她了,甜儿和风道友就维持这个美轮美奂的姿势,等本座回来,你们俩相互监督,要是有谁偷懒乱动,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来时立即禀报。”

    郝家姐妹摇尾乞怜,对于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无异议,姜甜儿仗着我的恩宠,小嘴一嘟,口里轻唤道:“教主姐夫,你好偏心!明知道人家体内欲火难熬,还把人家晾在这里,自己去风流快活,人家不依!”但她嘴里说不依,身体却不敢乱动,仍是四肢反撑,门户大开,嫩穴毕露,春光尽泄。

    我走了过去,轻轻捻住姜甜儿胸前玉乳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弄,刺激的她穴内浪出一汪清澈淫水,顺着雪臀留下,一滴滴溅在地上,甜儿也忍不住娇声呻吟,我才道:“乖乖的听话,等姐夫回来,到时候有你的甜头。”姜甜儿微微撇嘴,好似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水汪汪的眼中露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仿佛在催我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儿的语气、神情都似极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们俩内心都明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从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鹏等人折磨紫涵时,她就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小姨子了,否则我又怎么会对她侮辱至此?

    她既然喜欢虚情,我何妨回报假意?

    我看着眉头紧皱,赤身裸体,摆着淫贱姿势的风尘子,淡笑道:“风道友也请稍安勿躁,本座是个公平的人,让你等些时候,自然另有好处给你。”说着走到风尘子洞开的两腿间,取出一支玉笔,一枚玉印,一根金丝,将玉笔轻轻插进风尘子紧闭的荫户,风尘子又羞又气,浑身颤抖,但这可不是因快感而引起的颤抖,与其余诸女大不相同。

    风尘子受此羞辱,表面看来气愤难平,羞怒交加,但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动作,玉腿也没有合起,只是微微偏过头,脸上带着倔强而屈辱的神色。我暗暗冷笑,将金线一头绑在露出的半截玉笔上,另一头绑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吊在风尘子两腿间,荡来荡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玉笔表面光滑,风道友的小穴里更是滑不留手,可要仔细夹紧了,这是本座所赐之物,若是掉出来了,本座可要略施薄惩,到时候风道友可别怪本座不怜香惜玉。”这玉笔和玉印都不是什么厉害法宝,也没有丝毫催情作用,就是拿来取笑风尘子而已。

    风尘子眼中泪水滚滚而下,却仍偏着头不看我,也不出声哀求,羞涩岔怒微微从眉梢眼角透出,但更多的仍是倔强神情,绝色美人配上这副凄然神色,当真令人心碎欲狂。

    我也不再多言,用眼神示意姐妹花向寝宫前行,郝童郝妙无愧狐狸狡猾之名,当真伶俐的很,居然并不起身,自觉自愿的形如母狗般四肢着地向前爬行,两条尾巴高高竖起,左右摇晃不已。

    我故意落在姐妹花身后慢慢行走,将两女光滑的玉背,挺翘的雪臀,浑圆的大腿尽收眼底,连粉红的小穴和浅褐色的菊花都看的无比清晰,两女自然也清楚我在后面能看到何等风光,却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将雪臀摇摆的更加剧烈淫靡,尾巴也时伸时卷,晃的人心摇神驰。

    进了寝宫,我往床边一坐,郝童郝妙立刻跪行到我面,不待我另行吩咐,四只纤手自发的探入我道袍下摆,隔着褥裤来摸索我的阳物,我并不出言阻止,也不开口催促,冷眼旁观,想看看这对狐女姐妹花在房中秘术上有多大本领。

    郝妙、郝童无论妖法性技,均是出自狐族一脉嫡传,魅惑融于法术之中,浑然天成,跟紫涵、风尘子、陶笑笑这类后天起始修炼媚功不同。此刻,柔若春葱的二十根手指在我下身若有若无的轻点,竟将我体内欲火逐渐引动,虽然我没有刻意运功抵御,但她们道行与我相差甚远,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殊为难得。

    这对如花似玉的姐妹深得房中秘术的要领,并不直攻我阳物荫囊,而是按部就班的在我大腿、会荫、小腹等处点、按、掀、刮、磨,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这自然是围点打援了,在我眼中看来,床笫之间性爱实与两军交锋无异,人之十指为士卒,淫功性技为兵法方略,本心自我为统帅,兵无好坏,将有贤愚,何时猛攻,何时固守,逗、引、埋、伏皆是学问!

    甚至眉目传情,也为利器奇兵,若是自恃兵多将广,钱粮丰盈,一味狂冲猛攻便落了下乘,少年人当戒于此,至于迂回折进,攻守兼备,攻掠如火徐如林也不过是中乘而已,唯有不战而屈人之兵,令女子亦能尽享交媾滋味,心甘情愿的婉转承欢于胯下才是上乘真谛。

    郝妙、郝童面带媚笑,神情欲拒还迎,掌底指尖却毫不留情,将我下身敏感地带一一围剿,立意摧破我军士气,使我胯下阳物孤立无援,用心当真险恶,我只觉下身传来异样的酥痒,小腹一热,欲火在我体内逐渐升腾,我只守不攻,坐困危城,竟然逐步抵挡不住。

    但我深知欲火积蓄越久,一旦喷发便更加猛烈,在不周山独自千年都忍了,还在乎眼前这片刻光荫?当下仍然不运用法力抵御二女淫功,也不急于将这对姐妹花收归胯下,默坐不动,任二女逐渐摸到阳物之上,在逐步勃起挺立的荫泾上套弄,等欲火逐渐剧烈,好酣畅淋漓的发泄千年来不断积蓄的狂猛情欲。

    我修炼的不是佛门禅定功夫,但定力仍远超二女预料,二女虽未开口大拍马屁,目光中已有惊奇之意,同时脸上透出一种不服输的神色,这对姐妹花显然是觉得法力神通不及我也就罢了,两姐妹联手居然在擅长的淫功房中术上,也不能压我一头,令两姐妹大感脸上无光,心有不甘,两女这等神情比之大拍马屁更令我有成就感!

    何况我只守不攻,她们已是大占便宜,斗了如此之久,两姐妹仍不能稳占上风,都不禁微微有些气馁,姐妹俩相互对视一眼,都在互相鼓励,郝妙更是一咬玉齿,发狠道:“今日我姐妹定要将教主击败!不成功便成仁!”郝童也慷慨道:“不错!我姐妹定要跟教主奋战到底,百泄不退!”

    我微微一笑,两女虽说的毅然决然,但话中已明明白白显了怯意,何谓不成功便成仁?何谓百泄不退?几时听到占上风的一方说这等言语?此刻我尚未起大杀四方之心,两女明明还有一线胜机,却居然已经抱定了平分秋色,甚至是同归于尽的念头!存这等心思与我在床笫之间攻杀相战,自然是有败无胜,怕不泄个死去活来?

    两女也知道再这么耗下去讨不了便宜,毕竟她俩体内的欲火也越演越烈,不如彻底抛开颜面,放手一搏,侥幸胜了自是大有光彩,得泄淫欲,若是败于我胯下,对两女也没什么损失,仍能被我的大鸡巴尽情贯通、操弄,似乎也不吃亏,两姐妹心中的如意算盘打得极响。

    当下,郝妙率先抬头挑衅道:“教主可敢脱去道袍衣物,露出仙风道骨,跟我们姐妹俩决一死战?”

    我尚未开言,郝童也抢着道:“我们姐妹有言在先,教主法力通玄,又有元始经、四象鼎至宝,想压制我们姐妹易如反掌,若是教主依仗法力与我姐妹交媾,我们自然不敢反抗,任由教主临幸,但如此一来,我们姐妹心却不服。”两女脸上皆有凌然之色,似乎义正言辞,但说来说去,仍是闺房之事,且用心下流,实是淫荡已极。

    我仰天长笑,良久方低下头逼视二女,道:“你们以为本座不依仗法宝道术,便收拾不了你们?也罢!今日本座不恃外物,凭本身真元就跟你们交欢一场,让你们这两个小浪蹄子心服口服!”

    郝妙、郝童听我如此说,都是大喜过望,齐声道:“若是教主真能与我姐妹公平一战,无论输赢,我姐妹都甘愿永为教主胯下女奴,绝无二心!但教主可不要事到临头,又再反悔!”

    我淡淡道:“本座言出法随,岂有反悔之理?不仅如此,还要再让你们占些便宜,前戏之中,本座决不主动碰触你们身体敏感地带,正式交媾,你们也可使车轮战之法,我若先射精便为负,你们姐妹都高潮一次才算输,如何?”

    郝妙、郝童听了我的话,面面相觑,过了片刻,郝妙才轻蔑一笑:“我姐妹也算薄有声名,就算败于教主手下,也是因法力悬殊,而卵石不敌,没想到在床笫之间,居然会被人如此看轻!”郝童听她说的话未免过于不敬,暗暗伸足踩了姐姐一脚,郝妙这才反应过来,花容惊得惨白,跪伏于我脚边,连连向我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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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淡淡道:“起来吧!有傲性不是错,你们姐妹有这等傲性更是妙极,省的本座与你们欢爱时全无乐趣,但你们以为自己稳赢了,是不是?”

    郝童道:“教主,若论法力,我们姐妹就是再练几百年也不是您的对手,但论这房中秘术,我们姐妹还真不惧世间任何男子!何况,教主又许下诺言,自陷不利之境,宛如手脚皆缚层层绳索,我姐妹若是再不取胜,狐族威名何在?”

    她说的大义凌然,但毕竟不劝我收回成命,反而用话坐实了我许的诺言,先把便宜占下,以增取胜可能,可见她听我近于自负之言,开始惕惧,暗自提防于我。

    到了此时,已无话可说,唯有放手一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其间已无丝毫缓和可能。

    我起身脱下道袍,随手抛在一旁,本想再坐下抵御这两名“大敌”,但郝妙早已按耐不得,臻首疾速凑到我胯下,檀口微张,已将我鸡巴连头带颈尽皆含了进去,郝妙这一含既快且准,以我道法通玄、反应之快、身手之捷,竟也没躲过去,显然她精擅近身缠斗,且在身法上下了多年苦功。

    郝妙淫功口技之精妙尚在其身法之上,两片薄薄的樱唇刚将鸡巴叼住,舌尖已如水蛭般吸附上gui头,同时随着她呼吸之间,吸力若有若无的出现,这一番作为,令我的鸡巴颇为受用,欲火又炙了几分,显然她被我如此轻视,怒火中烧,愤而出口,瞬息之间便要跟我决强弱、判生死!

    郝童见姐姐虽然抢得先机,但靠单打独斗必然落败,忙跪行两步,也凑到我胯下,轻轻垂首,用吹弹得破的脸颊轻轻摩挲我的卵蛋,一股奇异的快感自垂落的卵蛋上传来,令我心神一荡,轻轻吸了口气,想缓缓调匀气息。

    郝妙、郝童何等伶俐,又是早已留心我的一举一动,此刻我稍露阵脚不稳之象,立刻被两女察觉,立刻士气大振,郝妙唇舌雷厉风行,只以倾国之兵猛攻gui头荫泾,意欲攻坚破防,由此打开一线缺口。

    郝童却抬首向我微微一笑,娇颜如玉,我眼前一时间宛如百花齐放,全身上下如浴春风,郝童跟着又将臻首垂下,丁香小舌在我肚脐、小腹、大腿轻轻滑动,便似蜻蜓点水般一刻不停,但每次香舌舔舐,均翩若惊鸿,一触即退,每次都在我刚感到一丝快感时,郝童已换了一处落口,令人心底搔痒难耐。

    两姐妹同气连枝,并肩御敌,相互配合无间,姐姐郝妙只攻一点,不计其余,且攻势凌厉,堂堂正正交锋冲杀,走的是刚猛路线,郝童却迂回侧进,宛如马贼倭寇,天朝大军一到,她便化整为零,辟易远避,大军自然不可能长期驻守,我前脚撤军,她后脚便呼朋引伴,再次啸聚山林,连番骚扰。

    这对姐妹花施展精妙淫功,一正一奇之间,静动荫阳、开合吞吐,的确是房中秘术的极高境界,但可惜在世人眼中,床笫之欢仍不免难登大雅之堂,此刻两女本事再大,口技淫功在深湛,所作所为也不过是口佼而已,口佼的再好,也还是口佼,充其量不过博得男人几声称赞,诸如“小嘴真会吸、舌头很灵活”之类的。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天赋惊人、容颜出众、内心淫而不荡的奇女子常有,能赏花惜花的伟丈夫却不常有,当真令人扼腕长叹!

    修真之人,视礼法为无物,男女同修更是事属寻常,连佛道三千法门中都有欢喜禅,何况其他?仙道之双修,魔道之采补,人道之房中术,妖道之交尾以及神道、鬼道等都有交合之法,名字虽大相径庭,但殊途同归,其实本质一般无二。

    我毕生追求大道,自然不会对男欢女爱有何歧视,至于紫涵被人凌辱,心中激愤,也是关心则乱,堪不破,毕竟是堪不破啊!

    就算紫涵不是为人所逼迫,要让我任由紫涵放纵情欲,我也终究心有不甘,这仙道至高境界“无为而治”,我目下是达不到了,自己淫人妻女,心中畅快,心中挚爱为人所辱,却大怒欲狂,当真是以偏概全,入了歧途,我虽然深明此中玄妙,但毕竟存了执念,放不下啊。

    但,世间之人又有哪个不是如此?佛道经文之中亦有“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这固然是极高境界,可有哪位圣僧佛祖能真正修成?真慧菩萨若是无众生相,又来抢宋鹏干嘛?七星环入灵山是空,不入灵山也是空,又有何区别?

    我定了定神,不再多想,双手摩挲两女顶心,赞叹道:“你们姐妹果然精于此道,唇舌蔚为奇观啊!令本座叹为观止。”

    两女没料到我会如此称许,都是娇躯一震,抬起了头,我目视两女,淡淡一笑,示意嘉许,两女敌意削减,争胜之心淡了几分,却越加卖力的口舌服侍,令我整个下身便似侵泡在温泉当中,畅快无比。

    郝妙含着鸡巴,不发一语,但口下凌厉之意渐去,细微之处却舔的愈加仔细,令人别有一番快意,郝童笑道:“教主法力无边,我姐妹哪敢跟日月争辉?今日不过献丑一番,务求教主欢心。”我点了点头,道:“胜负之说,不过玩笑,待会还要跟你们姐妹同赴巫山,现下先看看你们还有何奇招妙术。”

    郝童道:“那便请教主品评。”语毕,跪行绕至我身后,一双纤手抚上我腰际,一缕奇异的感觉自屁眼传来,郝童已经开始唱后庭花,舌尖舔弄不已,毫无避忌、嫌恶之意。

    这招前后夹攻,也曾被紫涵和风尘子用在宋鹏身上,但紫涵乃是无奈行事,风尘子却是要跟妻子一争高低,都不是自觉自愿,虽然两女淫功深湛不在郝童郝妙之下,但毕竟显得被动,此刻狐女姐妹相互间并无敌意,同心同力,势要将我阳精榨出来,才肯罢手,乃是完全主动,这口佼境界自然更高,我的快感也越发强烈。

    姐妹俩虽不能对视,也没有神念传音交流,唇舌更是忙于吮舔,无暇说话,但配合无比默契,姐姐郝妙把鸡巴含到根部,咂紧慢慢撤首,鸡巴便被向外撸弄,郝童趁机将舌尖刺入我菊花里搅弄,姐姐吐到gui头,舌尖挑逗马眼,跟着又猛地含到鸡巴根部,妹妹却已经抽出舌尖,把舌头压在菊花上打转,始终保持一进一退,一张一弛,表面看来虽不如双管齐下来的猛烈,但我也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始终要对上两姐妹中的一位。

    又斗片刻,我的阳根已经挺立向天,坚硬如铁,涨的隐隐发痛,我知道已经在这两姐妹“口下”输了半招,此时体内欲火涌动,不愿再忍,弯下腰,搂住面前的郝妙,稳稳抱起,回身一抛,将赤裸的狐女扔在床上,引得郝妙娇声惊呼,郝童却“咯咯”娇笑,嗲声道:“教主,你输了哦。”

    我一咬牙,又将郝童抱起,抛上床,跟姐姐并躺在一起,喝道:“现在谈胜负,未免言之过早!待会定要叫你们这两个浪蹄子哭爹喊娘,苦苦哀求!”

    郝妙斜躺着抿嘴微笑不语,郝童却坐起来,两条玉腿微分弯向身后,左手轻托自己胸前雪乳,右手作势捂眼,又娇又嗲的道:“人家好怕啊!”这顽皮摸样,引得她姐姐笑得花枝乱颤。

    狮子搏兔,尚需全力,何况是两条又浪又媚的母狐狸?我若再“屌”下容情,只守不攻,今日说不定真会“淫”沟里翻船,当下低吼一声,朝床上扑去···

    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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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上线,就看到帖子顶到25楼了(虽然有点水),辛苦了大家了,尤其感谢下玩笑春,谢谢!有了你们的支持,小弟一定会努力写下去。

    经过考虑,小弟决定还是尽量把本文朝有情节的方向写,毕竟从第一章做爱到最后一章实在乏味,但绿帽、调教等情节绝不会少,后宫趋势也有些严重,小弟实在是有些心力交瘁,真的是众口难调,很多朋友都有很好的建议,一时间实在难以取舍,最后小弟决定参考一部分朋友的建议,但主打内容应该不变。

    因为工作日开始了,更新肯定会减慢,希望朋友们能耐心等待,小弟尽快码字,不让大家等太久,另外回帖是一种美德,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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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压上郝妙的胴体,她亦热情伸展玉臂,拥我入怀,同时双腿也自动分开,缠上我的腰身,我跟郝妙的唇舌也早已胶着在一起,因为吻得激烈,彼此的呼吸都未免粗重。

    因为搂的过于紧了,身体彻底扭在一起,我的鸡巴竟一时找不到郝妙的花园秘洞,身体如磁吸铁竟似舍不得分开一般,不愿丝毫退后,一时间,郝妙也急我也急,但又有种异样的情愫流转在我们之间。

    正在这火烧火燎的时侯,一只玉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挪到郝妙的嫩穴前,跟着玉手放开鸡巴,在我臀上轻轻一拍,得此强援相助,我自然大喜过望,腰身一挺,鸡巴已经尽根没入嫩穴,将穴内泛滥的淫水尽数挤出,顺着郝妙雪臀流到床上,打湿了床单。

    郝妙受此迎头猛击,两眼翻白,口中发出高亢的一声浪叫“啊!”,声震屋瓦,声音之尖锐,连我都吓了一跳,但随即发现这声浪叫中蕴含的满足充实之意,连聋子也听得出来,登时心中暗喜,开始深入浅出,开垦“荒地”。

    郝妙身为狐族,腿间嫩穴较人族女性窄小的多,若非早早渗出大量花露,此刻未必能轻松插入,而且狐族体温也比正常人族女性要热一些,穴内更是滚烫如火,每次郝妙用力夹紧穴肉,都箍的我鸡巴隐隐作痛且略微有些被烫后的刺痒感,但跟在嫩穴内鏖战的鸡巴上传来极度的快感相比,这点不适自然可以忽略不计,连续猛操十余下之后,更连些微不适都化为异样的快感。

    抽插渐入佳境,下身胶着,眉目却传递快意情丝,我和郝妙都因恣意交媾的喜悦快感而微笑。

    我背后传来郝童娇笑调侃声:“枉你们俩嘴上都自夸性技如何了得,真正提枪上马,鸡巴连屄都找不到,要不是我出手帮忙,还不急死你们了,快说如何报答我?”我尚未开言,郝妙已经喘息着抢白道:“你替教主办事,乃是理所当然!想要什么报答?你不尊教主,待会教主定要对你略施薄惩,操的你···操的你···啊···”

    郝妙说道此处,已经难以为继,却是我加紧操弄,胯下铁棒直进直出,如入无人之境,爽的她浑身颤抖,语言难以为继,胸中虽有千言万语,但一时间能喊出口的只有一个“啊”字。

    郝童躺到姐姐身边,伸嘴在姐姐耳边吐气挑逗,道:“姐姐,你能顾好自己就行了,还来多管妹妹我的闲事。这不,被教主操得说不出话来了吧?吃着鸡巴,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看着郝童调侃姐姐,微微一笑,鸡巴却开始逐步放缓抽插速度,转为轻轻搅动,以gui头两侧肉棱摩擦郝妙穴内嫩肉,这种交合之法,八浅二深,向外拔时还要左右晃动鸡巴,频率自然说不上多快,但却另有一番滋味,而受此操弄的女子,也会感到穴里瘙痒难挡,内心焦急万分。

    “教主··好难熬··难··快··快点吧··给我··给我两下快··快的··煞煞痒啊··”郝妙已经顾不上跟妹妹斗嘴,转而婉转哀求,玉颜全是恳切之色。

    我得意一笑,道:“是小穴里痒吗?”郝妙忙不迭的点头,却说不出话来。我故意道:“小穴里已经有有本座的鸡巴了,难道还不够?那本座也无能为力了。”说着话,gui头又在她穴内不轻不重的刮了两下,郝妙双腿紧箍在我腰上,身子却抬不起来,仰躺着任我随意抽插,喘息道:“不··gui··gui头··刮得··痒··痒煞了··受不得了··快··快点插··”

    我转头看着旁边的郝童,问道:“你姐姐说的什么啊?她断断续续的,本座听不明白,你这当妹妹的给解释下!”郝童抿嘴一笑,道:“姐姐她说,教主这样操她很爽很受用,就用胯下小教主这么慢慢刮擦操弄,她求之不得,感激不尽!”

    我大笑道:“原来如此!你们皆是我淫乱教徒众,本座身为教主,自然要体贴教徒,妙儿你放心,本座就这么慢慢操,使你得偿所愿,好好品味本座大鸡巴的滋味,嘿嘿!”我此刻心中畅快,连“妙儿”这亲昵的称呼都喊出了口,姐妹俩听了都是眼中一亮。

    郝妙本来就被八浅二深折腾得死去活来,听自己妹妹跟我一唱一和,更是气得半死,强忍着如潮快感,咬牙道:“教··教主··圣明··但妙儿··盼··盼教主··一··一视··视同··”却又说不下去了,话说回来,挨操就够辛苦了,她还要和妹妹斗嘴,真难为她了。

    我一边挺着鸡巴在郝妙体内恣意操弄,一边淡笑道:“你要本座一视同‘淫’,待会对童儿也这般操弄,是吗?”郝妙已被我操的香汗淋漓,听了这话,喜上眉梢道:“··正是··如此,我··我只有··这··这一个··妹妹··教主多··多宠··宠幸她··”

    我轻笑道:“你们姐妹倒是当真情深意重啊!”郝童娇笑道:“那是当然!不过,姐姐你这样躺着,教主不好宠幸你的奶子,酥胸豪乳不免寂寞,由妹妹代劳如何?”说完,也不等她姐姐开口,转头对我道:“教主,我姐姐的一对大奶子空虚寂寞,请准许童儿伺候姐姐,以便和教主同赴巫山,共享极乐。”

    我轻笑道:“现在这个姿势操屄,的确不好宠幸你姐姐的奶子,本座也是心有愧疚,难得你做妹妹的有这份心,本座自然准了。妙儿,有这么体贴的妹妹,你真好福气啊!”

    前戏之时,两女能占上风,是因为我只守不攻,且姐妹俩又是并肩御敌,这才稍胜半招,但此时郝妙跟我单打独斗,郝童却临阵倒戈,自然被我轻轻松松大杀四方。

    郝童故意缓缓把小口凑到郝妙胸前,随时可以含住粉红娇嫩的奶头,但却始终没含进去,意在使姐姐心惊,宛如毒蛇噬人,将咬未咬,最令人恐惧,郝妙花容微变,挣扎哀求道:“妹妹··不要··不要··我受··受不住··不住了··”

    郝童却故意正色道:“姐姐,妹妹我这次可帮不了你了,不是我要吸吮你的奶子,而是奉教主法旨,替教主宠幸于你,我虽是你的嫡亲妹妹,但教主之命不可违背,妹妹只好大义灭亲了,还望姐姐见谅,能体谅妹妹的难处!”

    郝妙还想说些什么,郝童哪里肯给她机会?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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