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一听这话,顿时恼了,现长安城谁不知道聚一堂是自己的酒楼,居然敢闹事?:“是谁来闹事?人呢?”
“人已经走了几个,现还有人堂呢。”张忠孝哭得加大声了。
张军一下甩开张忠孝,怒气冲冲的就往酒楼门口走,门口的侍卫可不管张军是谁,照样站成一排堵住门口,张军大怒:“你们这些人都不要命了?这可是天子脚下,长安城里居然敢伤人?”
这时门内传出一个声音:“张军,你也知道长安城不能伤人啊?”一个人从门走出,张军一看,认得正是楚天舒,不由目瞪口呆。
张军可是知道楚天舒的权力,那可是李佐国信重的臣子之一,自己几次想要拜会楚天舒,楚天舒都闭门不见,张军马上反应了过来,顿时堆笑道:“原来是司空驾到,下人不懂事,是该打,今日上元节,正好聚一堂张军请客,司空不如上去喝一杯,我让张忠孝给您磕头赔罪。”
楚天舒苦笑道:“你可有心了,今日你的下人得罪的不是我,我也是没办法。”
说着楚天舒面容一板:“圣上口谕,将那掌柜手脚打折,和里面的人一起丢出城外,张军掌嘴二十,李虎、张军、平安候张武江一同进宫觐见。”
……
唐代铠甲相关
唐代铠甲相关
唐十三铠即唐代的铠甲,据《唐典》记载,有明光、光要、细鳞、山、鸟锤、白布、皂娟、布背、步兵、皮甲、木甲、锁子、马甲等十三种。**其明光、光要、锁子、山、鸟锤、细鳞甲是铁甲,后三种是以铠甲甲片的式样来命名的。皮甲、木甲、白布、皂娟、布背,则是以制造材料命名。铠甲,仍以明光甲使用普遍。
唐十三铠,明光、光要、锁子、山、鸟锤、细鳞甲是铁甲,后三种是以铠甲甲片的式样来命名的。皮甲、木甲、白布、皂娟、布背,则是以制造材料命名。铠甲,仍以明光甲使用普遍。
锁子与山是并列的两种铠甲。鱼鳞甲罗圈甲山字甲鱼鳞甲罗圈甲山字甲,这些甲都属于一种范畴,它们不是全身甲。但是,它们的某些防护能力是不同的,象山字甲,它的“倒丫”甲片间凸两边凹,由多片甲片相互扣合成整片甲,这样甲表面形成无数的凹凸面,非常利于防箭。唐军的铠甲抛弃了魏晋的具装铠,演变为以明光铠为代表的唐十三铠,重量加轻,但是防御力却大大的提升。而且造型相当美观。
明光铠
明光铠
唐朝的甲制共有13种,其明光铠、光要铠、细麟铠、山铠、乌锤铠和锁子甲都是铁甲,由铁制成。
唐朝,前代流行的两当铠已经被淘汰,汉末晋初出现的明光铠成为唐军装备的主要的铠甲,名列《唐典》的甲制之。明光铠除了继承了两当铠的优点以外又对铠甲进行了改进,比如:加了披膊,膝裙和对头盔也进行了改进,另两肩装有类似皮革制作的披膊,胸背以及肩部等处还露出彩带结头。日后军队常用的锁子甲,唐朝也列如有甲制。明光铠的形制基本上与南北朝时期相同,只是腿裙变得长。这种铠甲的样式很多,而且繁简不了:有的只是?裆的基础上前后各加两块圆护,有的则装有护肩、护膝,复杂的还有数重护肩。身甲大多长至臀部,腰间用皮带系束。
明光铠一词的来源,据说与胸前和背后的圆护有关。因为这种圆护大多以铜铁等金属制成,并且打磨的极光,颇似镜子。战场上穿明光铠,由于太阳的照射,将会出耀眼的“明光”,故
整理下情节,少年烈要结束了!
第一卷少年烈马上结束,要整理下一卷的情节,争取硬伤不要太多,明天两补上,历史小说就是很卡的。抱歉!
长恨歌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君王侧。
回眸一笑媚生,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士,可怜光彩生门户。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
缓歌慢舞凝丝竹,日君王看不足。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
翠华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余里。
军不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
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
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
黄埃散漫风萧,云栈萦纡登剑阁。
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无光日色薄。
蜀江水碧蜀山青,圣主朝朝暮暮情。
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天旋地转回龙驭,至此踌躇不能去。
马嵬坡下泥土,不见玉颜空死处。
君臣相顾沾衣,东望都门信马归。
归来池苑皆依旧,太液芙蓉未央柳。
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
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
西宫南内多秋草,落叶满阶红不扫。
梨园弟子白,椒房阿监青娥老。
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未成眠。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
临邛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
为感君王辗转思,遂教方士殷勤觅。
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忽闻海上有仙山,山虚无缥缈间。
楼阁玲珑五云起,其绰约多仙子。
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
金阙西厢叩玉扇,转教小玉报双成。
闻道汉家天子使,华帐里梦魂惊。
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逦开。
云髻半偏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
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
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日月长。
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
唯将旧物表深情,钿合金钗寄将去。
钗留一股合一扇,钗擘黄金合分钿。
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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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雷霆
安庆宫中,雪已经停了,宫中花园内的玉兰花树没有一片叶子,不过枝头带着鳞片的芽孢已经鼓起,只等第一丝春阳照射,就突出花骨朵来,春天已经迫在眉睫,在寒风还在肆虐的长安城中,春天已在酝酿。
不过此时李佐国所在的吞云殿,气氛却是出奇的凝重,李佐国正在桌后面无表情的批阅着奏折,郑春云时不时的上去给李佐国续茶水,要不是李佐国的对面站了一排人,估计这是一个勤政君王的最好的一面了。
站在下面的人包括了平安候张武江、张军、司空楚天舒、司马段天和、李虎,这些在长安城中别人眼中权势滔天的人物,此时却是老老实实的站着,包括李佐国的长辈张武江,楚天舒和段天和的脸色稍好,而其余三人,包括李虎在内,全部脸色苍白。
张军则是两边脸肿得像包子,不知道是这里的火盆放太多还是心情紧张,张军的汗水已经将里面的衣服湿透了,此时身上滑腻腻的好不难受,但和心中的惶恐相比,这点难受真的不算什么。
“给平安候那把椅子,一把年纪了,总站着不好。”李佐国吩咐道,郑春云拿了一把椅子放在张武江身边,毕竟张武江是小云的父亲,李佐国也不好老让长辈站着,五人到了这里就一直站着,李佐国没有理会几人,旁若无人的批阅奏折,已经大半个时辰了。
其余四人毕竟年轻点,还不算什么,张武江本来心中惊怕,又加上年事已高,双脚都有点麻木了,李佐国才让上把椅子,张武江抖抖索索的想说话,但看见李佐国又低头写字了,闭上嘴,老老实实的坐了。
张武江在家中得到通知,让快去宫中,圣上召见,莫名其妙的进宫,要不是在宫门口遇到了鼻青脸肿的儿子,恐怕都不知道李佐国找自己来是何事,得知了事情的经过之后,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张武江险些吓瘫了,自己的儿子真是惹祸精,居然惹李佐国不高兴了。
李佐国从小在张武江心中那是厉害无比的人,小小年纪就少年早达,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那威风可是打出来的,张武江靠着女儿得了富贵,其实已经很满足了,但今日李佐国一怒,张武江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他不知道李佐国会怎么处理儿子,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会不会杀了张军呢?张武江心中一直这样害怕着。
李佐国不理会房中的几人,一直自顾自的处理公务,知道合上最后一本奏折,李佐国才抬起头来,看向下面站着的人。
“李虎,你跟随朕时间不短了,做事一向让人放心,现在你就是这样报答朕的?”李佐国话里没有任何波动,但话里的意思却让一直低头站在队尾的李虎差点跪倒在地。
李虎低头说道:“圣上,是臣无能,请圣上责罚。”
李佐国盯着李虎,李虎不用抬头也知道李佐国看着自己,额头上冷汗顿时流了下来,他不敢说别的,只是将责任自己担了。
“哦!这么说来你还知道自己做错了?朕名下的产业换了名字朕居然都不知道,责罚是肯定的,但是,李虎,”李佐国突然爆喝一声,李虎一惊,看向李佐国:“你知道你管的那么庞大的产业是谁的?是朕的,是姓李,不是姓张,什么狗屁倒灶的人能够让你瞒着朕?这个江山还是朕说了算。”
李佐国突如其来的暴怒令楚天舒和段天和都后背一寒,更不要说张武江父子了,李佐国的话语真是令父子两人惊出了魂魄,张武江连忙从椅中站起,一句话也不说,和筛糠一般的儿子站在一起。
“李虎知错了。”李虎一咬牙,还是直说了这几个字。
李佐国更怒:“李虎,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因为有人和我有亲,你就可以任由他胡来?那是不是有人要朕的脑袋,你李虎只要是觉得是朕的身边人,你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李佐国这话很重。
李虎一下伏在地上,哭道:“圣上,李虎对圣上的忠心天日可表,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李虎没有管好圣上的东西,请圣上斩李虎。”
李佐国沉默不语,半响之后挥挥手说道:“你出去,罚俸一年,领家法十棍,位置暂时不动,好好回去想想,你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李佐国看似怒不可遏,惩罚却是很轻,李虎含泪谢了,不敢说话,退了出去,李佐国看向张武江,说道:“平安候,你的封号你觉得是什么意思?朕给你这个侯爷的封号是希望你平平安安的享福,不要受人利用,你的出身决定了你的眼界,掺和进一些事情里面要想全身而退可是不容易,你怎么不动动脑子,和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一样?小侯爷,真有意思,你的侯位可不是能够世袭的。”
张武江腿都吓软了,他向来惧怕李佐国这个仿佛什么都能够看穿的少镇守,从在疏勒就对李佐国非常惧怕,李佐国厉声这么一说,张武江吓得就想和李虎一样跪下,李佐国却喝到:“站着,你是我长辈,就算有错也不会让你跪下,站着。”
要说自己儿子搞的小动作张武江不知道,那是假话,只不过小农意识,觉得儿子拿点妹夫的东西天经地义,占了便宜不是?至于其他的事情,张武江真不了解。
李佐国冷眼看着张军,讥讽道:“小侯爷,好威风好煞气啊,太子的亲舅舅是?是哪国的太子?我怎么不知道?”
李佐国这话令张军魂飞天外,真个人一下软倒在地,心里已经将那个胡言乱语的张忠孝骂个半死,嘴唇抖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囫囵话来:“这…这…这…这这是是…是…是张…忠…忠孝…乱…乱…乱…”
语气干涩得令楚天舒两人都为他难受,李佐国打断张军道:“不用多说了,你的事情今天我也了解了下,回去之后把所有吞进去的全部吐出来,一年之内不准出侯府,你这人没什么头脑,只能被别人利用,每年那么多产业的收入都不知足?人品也是不行,要是一年之内我听说你出了侯府。”
李佐国身体微微前倾,笑着说道:“听说平安候可是有四个孙子了。”言下之意不言而明,张军只觉得浑身一阵轻松,李佐国还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只是判了个一年软禁。
李佐国转向张武江:“平安候,将你儿子带回去,以后记住平安两字,好好享福,该你的跑不掉,不该你的贸然进去,那就是拿一家人性命开玩笑。”
张武江摸一把汗,连忙拖起已经吓得站不起来的儿子,退了出去,心里却是准备回去好好的收拾儿子一顿,这次可是将张武江的老命都吓掉了一半。
将三人打法了之后,李佐国冷冷的看着楚天舒和段天和两人,说道:“说,有什么说法都说出来,这事是你们两人故意搞出来的?”
楚天舒和段天和两人脸上尴尬,楚天舒开口道:“圣上英明,天舒早知道瞒不过圣上的法眼…”
李佐国打断楚天舒:“少拍马屁,快说,你们两是不是商量好的?”
段天和一笑,点头道:“这事我们两人却是知道,却没有在圣上面前提过,其实圣上也知道这事,只不过圣上都不管,我们这些臣子怎么管?”
李佐国沉默了,确实,自己再怎么一厢情愿,但是那个儿子能够成为太子可是关系到一些人的家族能不能壮大,这是利益所趋,投资小回报大的莫过于从龙了,太平时节的拥立之功可是非同小可,不怪这些长安官员对此钻营,只是自己想得简单了,没有料到这些人居然有如此大的胆子。
李佐国的脸一下沉了下去,杀气毫不掩饰:“真当朕是好脾气的人了?敢拿朕的家人做文章,以为朕不敢杀人?”
楚天舒和段天和两人相视一笑,两人的表情落在李佐国眼中,李佐国指着两人说道:“你两人早就串通好了,就等朕杀人是?”
楚天舒正容道:“正是,圣上,大周以武立国,但圣上对大唐的降臣实在太好了,总有一些人以为圣上的宽容是软弱,就急着跳出来搞风搞雨捞好处了,今日利用张军,明日焉知没有刘军、马军?虽说雷霆雨露皆是天恩,但圣上只有雨露没有雷霆,只怕以后这样的人会不少。”
李佐国仔细的考虑起楚天舒的话,确实,自己对大唐的降臣是比较好了,基本上长安降臣自己都保留了原来的爵位,也没有真正的触动这些人的利益,在这些实力强大的世家眼中可不是软弱的表现吗?何况还多用了这些门阀的子弟为官,利用张军不过是这些人试探自己底线的手段罢了。
想到此处李佐国决心已定,说道:“你们两人拟旨,着禁军将军刘瀚,捉拿清河侯张文端,安定侯蔡仲尧……等八家大小,家产抄没以充国库,田产一律没收,直系男岁以上斩,十六岁以下连家仆跿碎叶与边军为奴,女子充入官妓,其后子孙终身不得入朝。”
楚天舒和段天和不由面面相觑,李佐国手中有银营,知道是谁在背后撺掇张军不奇怪,但是李佐国这雷霆万钧的处理却是太重,根本没有牵扯到造反一类的事情,居然要杀如此多的人,要知道光是清河侯和安定侯两家,就是家中人口过千的长安世家,在李唐建国就是勋贵之家,直系的男丁少说每家都过三百之数,这一杀岂不是要千颗人头落地?
李佐国看着两人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冷笑道:“你们不是想让朕来做这些事吗?那朕就遂了你们心愿,天下未平,朕可不愿意还有什么人抱着不切实际的想法,干脆就借这次,杀个人头滚滚,看看以后还有谁敢跳出来,不过真有不怕死的也没关系,朕就杀,杀到再也没人为止,想要在皇权上做文章,先准备好全家陪葬。”
“常奴,你等下拿了圣旨去找刘瀚将军,今晚就去将那些意图谋反的人全抓了,虎符给你一半,调动一万禁军。”李佐国说道。
郑春云躬身应了,然后叉手站立
温暖的房中却让两位帝国重臣只觉得寒意从背后升起,这一刻李佐国的帝王形象才是如此的丰满起来,令楚天舒和段天和对自己的小手段后怕不已,楚天舒用词,段天和执笔,很快就在边上的一张桌上将圣旨拟好,李佐国看过之后用印,郑春云带着两个小宦官去找刘瀚。
李佐国又道:“这几年兵也练得差不多了,扑灭南方残唐势力就在今年,你们两人可是文臣表率,要做好榜样,心思不要弄到别处,大周的周围敌人不少,都要对付,仲扬他们还小,谁来当太子并不是取决于我,而是他们自己的表现,以后谁能坐上这个位置连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都是我的儿子,谁拿这事来做文章,我就要谁的脑袋,知道了吗?”
楚天舒和段天和连忙点头,楚天舒毕竟比段天和要知道李佐国的脾气,连忙岔开话题,说道:“我军两年多了,水军的训练和装备都全部齐全,战船的数字也远唐军,此时正是统一天下的好时机,臣先祝圣上天下一统。”
李佐国哈哈一笑,指着两人说道:“你们两个走,上元节也没让你们好好过,想必肚里都在怪朕,多给你们一天假,明日朝会推到后日开始,也给那些心中有鬼的人一天时间好好想想。”
刘瀚进宫亲自确认了李佐国的旨意,这种都城调兵可不是简单的事情,不但要两枚虎符合一,还要有圣旨,皇帝如在都城,还要亲自问过了之后才能执行,确认无误之后刘瀚拿了圣旨出宫办事去了,楚天舒和段天和二人也出宫去了,李佐国却是往瑾妃张秀云的长青殿而去,毕竟今天作张家父子的事情小云肯定知道了,李佐国要去安慰一下自己的爱妃。
门口得到通报的小云已经率领殿内的女官宫女等候了,见到李佐国到来一起行礼,李佐国扶起小云,就往殿内走去,小云的一子一女都睡了,李佐国和小云走到里间,早有宫女过来将李佐国身上披的裘服脱去,热腾腾的一碗银耳羹端上,李佐国拿起宦官递上的热面巾将手脸擦了擦,一口气喝下半碗热羹,身上顿时热烘烘的好不舒服。
挥手屏退了周围的宫女宦官,李佐国看着小云说道:“张军我让他在府中禁足一年,这事就算完了,至于想要利用张军的人,以后就见不到了,你父亲我没有为难,只是训斥了几句,这样爱妃可满意了?”
瑾妃张秀云连忙低头道:“云娘谢过圣上,不过云娘父兄如此胡作非为,圣上处理的实在太轻了,会不会有大臣说圣上不公,要不圣上处置得重一些也行,就算是让他们回安西去,也没关系,只怕他们在长安没有头脑,会被人利用啊。”
李佐国冷笑一下:“嘿嘿,谁要是想利用张家,就拿人头来利用,只要有人打这主意,我就杀,我李佐国的亲人岂是他们能够利用的?小云你不用担心,这次也让张军吓坏了,再磨一年性子,估计不会像现在这般毛糙了,不公,想要使坏就是死路一条,到地府去说不公。”
小云站起身盈盈施礼,说道:“谢过圣上。”
李佐国一把拉起小云,笑道:“这么客气做什么?老夫老妻的,我不照顾自家人,难道去护着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碎?小新和我的惠儿呢?我今日还没看到两个宝贝儿呢。”
小云感激的一笑,说道:“你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两个都睡下了,明日再看不迟。”
李佐国哈哈一笑,涎着脸说道:“那好,明日再和我的宝贝们玩,今日就不走了,在你这里住,看看能不能再给两个宝贝添一个弟弟妹妹。”
虽说和李佐国做夫妻已久,孩子都生了两个,不过小云还是飞霞扑面,羞涩的转过头去,嗔怪的说道:“都是一国之主了,还那么不正经。”
李佐国一把抱起小云,在小云的一声惊呼中就往内间走,嘴里说道:“怎么不正经了?人伦大事最是正经不过,母亲还嫌孙子孙女太少,你们就三个,不抓紧怎么能够满足老人家的心愿?”
殿外是春寒正紧,春寒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殿内此刻已是春意融融,宫外刘瀚则如狼似虎的冲进撺掇张军的大臣家,开始在哭喊中抓人,这一夜八家总共三千多人被抓,二十几处房产被封,几乎半个长安都在哭声和铁蹄的声音中战抖,上元节过去了,春天已经到了…
第六章 暴虎凭河战事起
此后五天内,长安城内八家大臣,包括两家有侯位的世家,六家五品以上的官员,小点的家族十几家,都遭受了灭顶之灾,长安城内的西教场上,直杀得人头滚滚,过一千五百人被斩,过两千人流放到了安西,还有同样数量的女眷被卖入官妓,这种强力的暴戾使得整个长安官员陷入了惶恐之中。
李佐国的屠刀来的毫无先兆,直接如雷霆一般作,胸有成竹侃侃而谈的清河侯张文端,初一的时候还在得意洋洋的夸口,李佐国不过小儿,长安世家实力如此强大,想必李佐国也是心有顾忌,这样对李佐国示威,李佐国最后必定让步,那么大周的权柄还是会被我们收入囊中,世家还是如大唐时一般强大。
没想到说了这话十多天之后,张文端就和自己的四个儿子九个孙子一起在西教场人头落地,为他那番狂妄的话做了一个讽刺的注解,李佐国用高举的屠刀说明了一件事,在真正的暴力面前,一切阴谋和小聪明都是虚妄。
后面抓的几个小家族,最大的官员不过是个五品御史,只不过这个御史生气作,联络了几个同是御史的朋友联名上李佐国,让李佐国停止这种亡国的杀戮,本来这样上李佐国根本不会作,不过这些御史犯了个大错,就是直接派人上街,将上的内容传了出去,还在长安城中串联,希望所有的世家大臣一起给李佐国施压。
最愚蠢的就是还派人到地方串联,希望地方的大员上,本来清河侯等人利用张军干涉李佐国的家事就是最让李佐国痛恨的事情,因为他们将手伸到了皇权里去,现在这些御史们又跳出来,居然想要联络天下官员一起给李佐国施压,这简直就是对李佐国皇权的最大挑衅,李佐国二话不说,立即命刘瀚将这五家人全部抓了。
最先挑起这事的御史王瑜还在含元殿上大骂,居然说李佐国为昏君暴君,亡国不远,李佐国哈哈大笑,说了令所有大臣心惊的话:“我李佐国,打天下用的是强兵,大周也不是你几个小小的御史诅咒两句就会完蛋,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的心思,读了几本就真以为朝廷离了你们就转不动了?我也不杀你们全家,就杀你们几个有野心没能力的蠢人,你们的家产全部抄没,以后子子孙孙只要大周还在,就永远不得为官入仕,世世代代当农民,连经商都不准,什么人是真为了大周好,什么人有私心,朕看得清清楚楚,你们这种人有多少来朕就杀多少,不过一千多人,还没有朕从军时一战杀的人多。”
李佐国这番话令不少看着清河侯等人贴上了张时,羡慕得很并且也蠢蠢欲动,这些人现在才醒悟过来,现在已经是大周朝了,不是大唐时对朝臣相对宽松之时,李佐国这个马上开国的皇帝那可是从来不畏惧杀人的。
而且这次李佐国在长安大开杀戒,各地州郡主官全部上支持李佐国,基本意思都一样,就是这种乱政之臣,死不足惜,就如同水中的一个沫,翻了一下就没有了影子,根本不能影响江河流淌的方向,不到两个月,长安城中的这次杀戮就基本没人提起了,长安的平民百姓觉得皇帝杀一些人很正常,这些事情距离自己是很遥远的,他们关心的只是米价菜价有没有提高。
三月春风拂杨柳,碧波盈盈白帆远,此时的江陵水寨,寨门大开,一艘两千料的大船缓缓的出了水寨,这船是今年才下水的水军最大的江船,整船足足有五层,三个主桅杆和五个副桅杆挂满了白色的船帆,最下面一层贴近江面,每边伸出了一百多只船桨,如此巨大的江船,光靠船帆的动力是行驶不快的,这些船桨就是辅助动力,能让这艘平底船能够在大江上飞快的前进。
最高的主桅杆上面挂了一面李字旗,这不是江陵水军主将黄博的帅旗,而是荆州兵马都督,前将军李护的帅旗,说明李护正在船上,大船周围有样式基本相同,但船身要小了好几号的船只护卫,出了水寨大门,这些船就将大船护在当中,摆出一个三角型阵,慢慢的在宽阔的江面上加。
李护端坐在最上面一层的甲板,这楼船的高度很高,在这个位置就算坐着,也能够看清楚江面上自己船只的动向,李护现在可不是在莱州时一样了,上了船不会再丢脸的呕吐不止,因为莱州晕船,李护可是好好的练习了一下在船上行走生活,现在江面江风不大,浪头不高,船只的摇摆很小,不过李护就算是在大浪中,也不会再晕船了。
李护的下面两边排开了各种品级的将领,左手第一人就是江陵将军黄博,也是江陵水军主将,黄博对面是两年半之前襄阳陷落时投降周军的原唐军水军都尉周禹城,当时周禹城在明知兵力不足的情况下,率三千水军猛攻正要度过汉江的周军,放下了海量火船烧毁李护架在汉江上的浮桥,使李护攻击襄阳的时候很是损失了不少兵力。
后来黄博献计,假装在汉江上重新搭建浮桥,周禹城中计来攻,结果被黄博在身后用铁索将汉江狭窄处截断,同时同样放下火船烧毁周禹城船只,周禹城弃船上岸,结果李护的骑兵已经等好了,周禹城被俘,不但不降,反而破口大骂,只求死。
李护爱其才,亲自解绑请上座,周禹城感李护诚意,遂降,李护请李佐国封周禹城为江陵水军副将,因此江陵水军得一精通水战的将军,正因为有周禹城在,短短的三年时间,大半在荆州地区招募的水军就练得是模是样,不但数胜对面的唐军水军,还四下出击,基本封锁了巴蜀剑南道和南边的联系。
同时大周雄厚的工业实力也体现了力量,大量设计优秀,战力出众的优质战船的加入,也使江陵水军的战力一日千里,李护今日来到江陵水军,就是要看看江陵水军的情况,李佐国的圣旨已经到了李护这里,四月初一就是江陵、江宁和汉中大周军队同时动攻势的日子,江陵作为兵力最为强大的一处,李护是最为关心水军情况的。
李护在和缓的江风中觉得十分惬意,看着黄博问道:“黄将军,现在我们水军和对面水军相比力量如何?可有能力运送大军渡江?”
黄博抱拳回答:“现在水军力量强大,要不是有练军的目的,早就打得对面唐军片帆不得入水了,具体的船只情况就让周将军来说。”
黄博对周禹城非常欣赏,因此故意让周禹城来回答李护的问题,不然他作为水军主将,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麾下水军的情况?周禹城自然知道黄博的好意,感激的看了黄博一眼,站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