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俊语,你没事吧!”锦洋跟着聂俊语进入了他的办公室,他进入办公室一脸的气愤,双手狠狠的拍打上了办公桌,使得桌上的东西都颤抖了起来。
“……”聂俊语的身子在颤抖,证明他现在非常的生气,眉宇都气得深凹了进去,眼神变得凶狠。
“你为什么在这里?”冰冷令人寒栗的声音。
“我……”锦洋被聂俊语突然的问,瞪大了眼睛,思绪有些不顺,有些卡脑。
“我们是伙伴,不是吗?工作。”生怕聂俊语会误解她的话,后面才不由得加说了工作,用合作的关系来说明她出现的原因。
锦洋的权说,让聂俊语没有多想什么,因为他已经没有经历多想其他的,现在他的心已经在刚刚那一刻被全然的抽空了,身下的只是躯壳而已。
“俊语,你不要伤心,我也会跟着心疼的。”锦洋一直手握住聂俊语的胳膊,满脸的不舍得,她想要安慰他,可是却不懂得如何安慰才好。
她从小是不被爱的,她多么希望能够拥有爱,对于爱,她也是很缺失的。
“是吗?你都会心疼。”聂俊语是没有想到,他没有感觉的女人都会他感到心疼,那她呢?
如果是误会,那在见付一然之前她有没有想过自己会心疼,有没有为他考虑过,她如果一开始告诉他事实,他们的见面,他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她为什么要背着他干这样的事情。
让他现在怎么能够选择相信她,他真的无力。
看着眼前这个充满纯真的锦洋,他仿佛看见了曾经的锦玉,他的心深深的钊痛了。
情不自禁的竟然抱住了锦洋,掀开了办公桌上的所有东西,将她压倒在了办公桌上面,动作是如此的毫不客气。
面对聂俊语的动作,锦洋虽然不排斥,但是还是有些小小的紧张,毕竟她还没有经人事,心会小小的寒栗。
聂俊语的眼神充满炙热,那片寒冷被他狠狠的禁锢在了内心深处,放肆的微扬起嘴角,笑得玩味。
锦洋是如此贪恋现在的他,如同恶魔,坏坏的,却很喜欢。
聂俊语的嘴角深沉的一勾勒,唇覆盖上了锦洋那白嫩的肌肤,水密桃一般的唇瓣,鼻子,眼睛,嘴唇,耳畔。
锦洋的呼吸慢慢的变得急促了,手环抱住聂俊语,紧紧的扣住了他。
锦玉一把手把开了聂俊语的办公室,却在脚步想要踏入的那一刻停住了,一脸的惊讶,顿时泣不成声,手捂住了嘴巴,眼泪瞬间滑落了下来。
他们两个人竟然一点也不避讳,竟然已经如此的迫不及待了。
☆、不需要同情【18】
他们两个人竟然一点也不避讳,竟然已经如此的迫不及待了。
聂俊语,你到底还是不相信我。
聂俊语,你到底真心的爱过我吗?
两个人不休的纠缠,让锦玉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无比的绝望。
原来心如此的痛,比想象中的更加的剧烈一些,她怎么能够接受这一切,怎么能够接受,一个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公,一个是自己愿意付出所有对待的妹妹。
聂俊语眼睛不小心鄙见门口那一双熟悉的鞋子,眼睛里布满了凶狠,随着心情,他的动作也变得粗鲁了许多。
吻上锦洋的唇,舌头狡猾的滑入了她的嘴,与她暧昧,缠绵。
手也不安分的朝锦洋的大腿下手去,锦洋穿的是工作服,下面是裙子,起膝盖,被聂俊语的抚摸带动裙子下滑,暴露出了雪白的腿,那腿可真是够妖娆诱惑。
她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聂俊语在眼前上演了一场活秀,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在这一刻瞬间消失。
不复存在。
锦玉没有办法承受这一刻,她的心快要窒息了,快要死亡了,她好像要逃避这一切,这一切,痛苦的一切。
转身,锦玉疯狂的跑着,撞上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一切,她都听不见,看不见,她只想要逃离这里的一切。
“玉儿……”秦汉不解的看着跑走的锦玉,她被他撞上竟然没有怒,而且,那是什么,她是哭了吗?发生什么事情了。
聂俊语。
秦汉神经一紧,加快脚步朝聂俊语的办公室走去。
“俊语……”推开门的那一刻被眼前的一切给吓呆住了,聂俊语竟然和一个女人在办公室搞起来了,太让人脸红了,太难为情了。
他秦汉也算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秦汉退出了聂俊语的办公室,将门关闭上了。
聂俊语抬头冷冷的看了看那已经关闭的门,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决然的起身,离开了锦洋的身体,锦洋一脸的绯红与羞涩,聂俊语的吻太让她窒息了,却也让她感觉到快活。
身体里有种冲动劲,一直等待着他,可是聂俊语却一直只是挑逗着她,摸着她的大腿,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锦洋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思想不纯,竟然有种无比需要的感觉,心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了空虚。
锦洋已经累得不行,嘴角因为激丨情溢出了少许的口水,脸蛋从未有过的动人,身姿十分的缭绕。
可聂俊语却再也没有感觉,他刚刚只不过太过于冲动了,锦玉的出现,让他有了一点兴致,如果她继续欣赏的话,他会继续,没有了最重要的观众,他也就没有必要了。
站在落地窗前,浑身充满冷气。
秦汉回想起刚刚锦玉的模样,十分的担忧,跟着追去。
锦玉已经感觉自己的世界天昏地暗了,脚步无比的承重,好像有千斤重,让她提脚都是分的吃力。
脑海里不停的闪现刚刚印入眸子里的那一段,聂俊语和锦洋暧昧的那一片段,她想要甩掉,可是却怎么也甩不掉,心痛无比,呼吸变得压抑,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真的好累,好累。
☆、不需要同情【19】
脑海里不停的闪现刚刚印入眸子里的那一段,聂俊语和锦洋暧昧的那一片段,她想要甩掉,可是却怎么也甩不掉,心痛无比,呼吸变得压抑,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真的好累,好累。
不知不觉,原来……幸福离她越来越远了。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决定要用心去对待了,晚了吗?这一切是不是都只是假象,过去的一切,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聂俊语,我真的好累,好累,原来爱真的会让人好累,好累。
冲出天时的时候,锦玉已经面临崩溃,伤心欲绝了。
跑的十分的仓促,付一然冲上来看见锦玉的样子十分的心疼,不舍,他从来都舍不得让她掉一滴眼泪,可是如今,她却哭得如此的狼狈不堪。
“玉儿……”她的眼泪让他心疼,为何她突然哭的如此的伤心,是聂俊语吗?
“带我离开这里,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求求你。”近乎嘶哑的声音,深深的揪起了付一然的心脏。
现在的锦玉哭泣得撕心裂肺,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别的男人。
“好,我带你离开。”搀扶着锦玉那已经接近虚脱的身子,付一然将她带上了车,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她那苦苦的乞求,让他心碎到了极点。
车疾驰而去,留下一抹烟气,刚刚所有心痛的一切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稍纵即逝便消失的无踪无影了。
秦汉跟着追下楼,早已经没有了锦玉的踪影,快速的给郁心心打了电话,告诉她刚刚的一切,郁心心和锦玉关系最好了,每次不开心都会找郁心心,希望她和聂俊语这次只是误会而已。
但是真的是误会吗?
秦汉心里也没有底,他可是亲眼目睹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聂俊语的做法也十分的让他感到不解,为什么突然,聂俊语会和锦洋两个人好上了,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秦汉只希望,相爱的人不要因为误会而让彼此遗憾终生才好,他相信聂俊语是很爱锦玉的。
但是这次怎么会忍心伤害她,这他不得而知。
他现在心头十分的气氛,不知道锦洋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妖物,竟然能够让聂俊语对她……
想到就头痛,太让人不解了。
最后泄气的会天时,却冤家路窄的碰上了锦洋,秦汉一脸的不爽,面对这个插足的小三,他极度的瞧不起她。
锦洋完全没有把秦汉放在眼里,无视了他那一脸愤怒的表情,与他擦肩而过,一副高傲的样子,让人抓狂。
“喂……”秦汉实在是不能够很平静的看着锦洋如同孔雀从自己的眼前妖艳的离开,他心中有一口恶气,忿忿不平着。
锦洋完全没有一点反应,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或许只是无视秦汉,毕竟她是有名有姓的,可不能够容忍秦汉的如此放肆。
秦汉气愤,眉心紧蹙,颤抖着:“喂,锦洋。”一阵狂野的咆哮后,锦洋终于停下了脚步,却并没有回头。
☆、不需要同情【20】
秦汉气愤,眉心紧蹙,颤抖着:“喂,锦洋。”一阵狂野的咆哮后,锦洋终于停下了脚步,却并没有回头。
“你这个女人,心肠怎么能够如此的阴险,能和自己的姐夫做出如此的事情,你都不觉得害臊吗?我都替你脸红。”秦汉是真的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他的身边,聂俊语的身上。
他简直是太不敢相信了,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打死他,他也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也不由的他不相信。
“呵,姐夫,谁不知道他们并没有结婚,不是吗?你情我愿的事情,难道你还会不懂,再说了,可是俊语主动对我……呵呵,我知道你想为我姐姐抱不平,可是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够勉强的。”锦洋的每一句都说的十分的在理,让秦汉找不到空子钻进去。
他竟然找不到话去反驳给锦洋,就这样看着她得意的从自己的眼前消失掉。
她说是聂俊语主动的,聂俊语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未免也太让人费解了吧!
真让秦汉百思不得其解。
温度并不低,可是为何人的心却是冰凉,没有丝毫感觉的,竟然连一点点的感觉都没有。
痛。
他竟然感觉不到,他是应该心痛的,为何心却是如此的平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眼神冷漠了许多,浑身的气息也浓聚汇成了黑色。
四周一团黑黑的雾气将他包裹,呼吸变得压抑,窒息。
眼瞳深邃,脸颊上除了冰冷,没有过多的表情,眼底是一片绝望与痛恨。
那凛冽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战战兢兢,一不小心,就会被那强烈的煞气所伤,死无葬身之地。
秦汉再次出现,聂俊语安静的闭着眼睛坐在轮椅上。
“俊语,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伤害玉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秦汉进门就是斥责的语气,一点都不给聂俊语什么面子。
聂俊语只是闭着眼睛,没有任何的表情,安安静静的,空气中却透露着令人窒息的温度,秦汉感觉到一股杀气在上空徘徊。
看着聂俊语的脸,他在推测此时聂俊语的心,准备时刻保持警惕。
突然,聂俊语睁开眼睛,对上了秦汉那茫然的眸子,猛然的一颤抖,秦汉快速的闪开,因为他被聂俊语那冷漠的眼神所伤到了。
那一脸煞气,令人惊秫,秦汉是有多久没有看见聂俊语的这副冷情样子了,现在再次出现,看来这次的事情挺严重的。
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这样,让人一点防备都没有。
“做你该做的事情,不需要多管闲事。”突然变得生冷,让秦汉真的还有些不习惯,看来这些时间他必须要小心谨慎的做事了,不能够撞上聂俊语的禁地,不然,他必死无疑。
心里还为刚刚他的那个眼神而怯弱着,锦玉在这里待了几个月,还以为聂俊语变了,看来他是错了。
“出去。”聂俊语再次闭上眼睛,身体靠在轮椅上,让人琢磨不透。
☆、不需要同情【21】
“出去。”聂俊语再次闭上眼睛,身体靠在轮椅上,让人琢磨不透。
秦汉虽然心里有些郁闷,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也不敢惹聂俊语,惹毛了,他就不要混了,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乖乖的撤出他的办公室。
出去后,秦汉第一时间知会了手下的职员,他可算是个能体会下属的人,所以聂俊语变样了,还是好心提防一下,让大家都小心着办事。
毕竟大家工作都不容易,混口饭吃,还得伺候这怪人聂俊语,是够幸苦的。
无处可去,她的唯一归宿竟然是她和付一然曾经那个温馨的家。
再次的回到这里,想起对付一然所做出绝情的一切,锦玉十分的愧疚,她让他狼狈,可是在自己狼狈的是,他却在自己的身边陪伴着她。照顾着她。
心真的很酸,很酸。
不知道哭了多久,只知道哭累了,她便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眼睛很痛,努力的想要睁开那如同压迫着千斤重的眼睛,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天黑了。
未免漆黑一片,房间里也十分的暗淡,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高挂天空的月亮,又圆又大,抱着被子,眼泪再次的宣泄了下来。
嘤嘤的哭着,心无比的忧伤。
她是不是真的爱上了,不然怎么会如此的心痛,心痛他和其他的女人拥吻在一起,心痛得快要死掉了。
心中莫名的恐惧着,伤痛着。
被那微微的颤抖和嘤嘤声给吵醒,付一然随手打开了灯,发现不知道锦玉什么时候已经醒来,可是醒来却又哭上了。
心里有种复杂的感觉,她竟然如此的在乎聂俊语,他呢?不爱了吗?
“玉儿……”付一然喊出的声音不知道是心痛还是心酸,想要安慰她,可是心底却提不起勇气,因为,她的伤心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锦玉这才发现原来付一然一直在她的床边趴着睡觉,被她吵醒了,她急忙擦拭着眼泪,好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狼狈。
可是,不管怎么擦眼泪都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流,好像断开的水龙头止都止不住。
学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如此伤心的,只是心忍受不了的扯痛着,使她快要疯掉了。
“玉儿,你爱他?”只有真正的爱一个人,她才会表现出如此绝望,痛苦的表情,现在的锦玉就如同是曾经的他一样,被锦玉推开,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可以为了她做出任何的改变,只可惜,好像时间已经完了,她已经不再爱自己了。
裹着被子,流着泪,疯狂的摇头,否认这一切,不,她不伤心,她为什么要伤心,她才不要为了一个自己不在乎的人伤心。
“学长。”锦玉翻身,紧紧的将付一然抱住,头深深的埋在了他的怀里,痛苦与心酸,她只想要在他那里得到安慰。
“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了,我没事,真的没事。”擦拭干眼泪,让自己坚强了起来,她锦玉不是如此柔弱的人,她不能够让自己倒下。
她是锦玉,高傲,自大的锦玉。
☆、不需要同情【22】
“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了,我没事,真的没事。”擦拭干眼泪,让自己坚强了起来,她锦玉不是如此柔弱的人,她不能够让自己倒下。
她是锦玉,高傲,自大的锦玉。
不就是一个男人,她不需要为了一个男人而伤心欲绝,何况,自己对他并不是很在意,不是吗?
努力的用各种借口来否决聂俊语在心中的感觉,努力的用各种方式来让自己不再脆弱,因为,她还是她,她是锦玉。
付一然心里十分的清楚,也十分的明白,只是不想戳破锦玉幸苦建立起来的坚强而已,她宁愿看着她坚强,也不愿意看见她为那个男人流一滴眼泪。
手小心翼翼的一下一下拍打、安抚着锦玉的情绪,他只是希望,她需要他的时候,他能够在她的身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没事就好,不要让我担心,好吗?”这是他唯一能够做的,好好的待在她的身边,不让她感到无助。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肩膀,熟悉的怀抱,他依旧是如此的熟悉,他的语气依旧温暖。
这样的感觉已经久违了许久了,四年,这样的感觉曾经是她最挂念的,现在她再次的拥有了,心却是疼的。
“嗯……”重重的点了点头,只为了不让关心自己的人担忧。
被付一然这样的抱着,心总算是有了一种安全感,不会再彷徨无助,甚至是无力。
学长,谢谢你,谢谢你能够此时在我的身边给我力量。
如果不是付一然在她的身边,她不知道自己该依附谁。
许久,付一然才慢慢的放开怀中的锦玉,她的眼睛一片血红,样子十分的憔悴,脸色甚至有些苍白,他心疼死了。
该死的聂俊语,他竟然把锦玉蹂躏成这个样子,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当初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不是说会好好的疼爱她吗?结果呢?他都做了什么事竟然让她如此的绝望。
就算是因为他,锦玉也不能如此的绝望,至少,她现在不会让误会再次的加深,所以付一然想着,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
因为不想让锦玉再伤心,付一然也就没有深究,先静观其变吧!庆幸的是锦玉现在在他的身边,他可以用自己的心,证明他对她的爱是坚定不移的。
“我熬了粥,要吃一点吗?”因为担心锦玉饿着肚子,所以刚刚付一然就已经熬好了粥,希望锦玉醒来的时候肚子饿会吃一些,不要折磨了自己,因为他会很心疼。
锦玉没有什么胃口,想要拒绝,可是却十分的不忍心,看着付一然那关切的眼神,她最终还是生硬的点了点头。
付一然扶起锦玉,走出了房间。
粥很香,是海鲜粥还没有吃便已经闻到那一股浓烈刺鼻的香味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肚子竟然出奇的感觉到了饿。
付一然给锦玉盛出了一碗,然后放在她的面前,脸上的笑容,如沐春风,能够化解心中所有的不快。
锦玉小心的羹动着,往嘴巴里送了一勺,美味入侵,眼睛不由的闭上,慢慢的品味着,那味道真的让人心十分的畅爽,痛快。
☆、不需要同情【23】
付一然给锦玉盛出了一碗,然后放在她的面前,脸上的笑容,如沐春风,能够化解心中所有的不快。
锦玉小心的羹动着,往嘴巴里送了一勺,美味入侵,眼睛不由的闭上,慢慢的品味着,那味道真的让人心十分的畅爽,痛快。
嘴角竟然不由的扬起了一丝丝淡略的笑容,那洁白的脸颊上深陷了下去两个漂亮的梨涡。
付一然看见锦玉终于笑了,被紧扣的心也放松了许多。
“很好吃。”虽然这话已经是多余的了,但锦玉还是忍不住要夸夸付一然。
因为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付一然的厨艺就非常的好,经常做好吃的给锦玉吃,每次她吃了都会心情大好上许久。
她曾经因为有这样的男朋友很自豪,因为一个懂得为女人下厨的男人真的很少,并且还做的如此的美味,就更稀少了,少得很珍贵。
所以她一直感谢着上天,给予了她如此完美的一个男人。
可是她却不懂得珍惜,伤了他的心。
“很久没有听到你这样夸奖我了。”很久了,真的很久很久,他在国外的时候经常想念着,如果还有机会,他一定不会放弃,现在机会就在他的眼前,他要把握住吗?
如果现在出手,便是趁虚而入,如果不出手,他可能会再次的失去锦玉,他犹豫不决了,心里一片涟漪。
锦玉低头微笑了一下,继续闷闷的吃着粥。
付一然就这样看着,一直看着锦玉吃着自己亲手做的海鲜粥,心里十分的满足,这样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他们的曾经,而这个小天地,就是证明他们曾经唯一的存在。
吃完粥,锦玉的肚子也感觉到了满足,付一然收拾后活,他真的是一个很完美的人,所以应该得到更好的幸福,她不应该耽搁他的幸福。
看着他的背影,锦玉竟然有种愧疚感,她不该再次的进入他的世界的,至少那样,他是会幸福的。
她是一个已经充满污垢的女人,他是如此的干净,一尘不染,她怎么能够把自己灰暗世界带给他。
看着四周熟悉的一切,她喜欢的粉色沙发,粉色窗帘,还有那充满回忆的游戏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
电视旁边的壁柜上面,那一张张熟悉的笑容,证明着青春与爱恋。
每一张都被精心的保护着,呵护着,生怕它会因为自己的大意而碎裂,相框里是他们的一切笑容与幸福。
瞬间,看着这些过往的照片,锦玉的泪再次的宣泄下,湿润了脸颊,那一颗颗,一滴滴,带着回忆,带着愧疚。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不论什么时候我都爱你,我很后悔当初的出国,对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付一然出现在了她的身旁,看着那些照片,心神好像飞速的回到了四年前。
四年前,突然有一天,她到处都找不到付一然,她很焦急,电话也打不通,问朋友也不知道,突然之间,他这个人好像彻底的消失了。
☆、不需要同情【24】
四年前,突然有一天,她到处都找不到付一然,她很焦急,电话也打不通,问朋友也不知道,突然之间,他这个人好像彻底的消失了。
她刚开始还以为他和自己闹着玩,或许他很快就会出现,他只是想要逗自己玩而已。
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是真的离开了她,离开了她的世界。
留信,出国,说什么爱上了别人。
她崩溃了,以为他真的爱上了别人,最后才得知,他是知道了她的背叛,所以无法容忍,带着伤痛离开了。
她发疯似的找他,却怎么也找不到,也就算在那会,伤心欲绝的她遇上了聂俊语。
“学长,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这是命,并不是你的错,其实你当初的选择是对的,错的人是我。”不知道怎么的,她竟然相信命运,她以前是最厌恶这种东西的。
或许是相信了宿命吧!
她和锦洋,之间的那段宿命,让她相信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玉儿……”这样的锦玉,让付一然觉得时光飞逝,她的改变真的很大,整个人看起来并没有曾经的那种快乐了。
她的内心到底背负着怎么样的事情,竟然让她如此的不快乐。
“学长,今天谢谢你,我想我以及没事了,我回家了。”锦玉说完就要离开,付一然激动的拉住了她的手。
“你要回去哪里?”付一然的话一出,锦玉的心再次的翻云覆雨了起来。
她要回去哪里?
海边别墅?那里绝对不回,她不想让自己的心再次的伤痛,只有回锦家,那里是她的家。
锦玉苦涩的一笑:“我回自己家,我想理清楚我和聂俊语的关系,至少要先告诉爸妈才行。”
这次她是真的决定放手了,不管聂俊语是否会后悔,她为了锦洋也会放手,聂俊语已经对锦洋做出如此过分的事情,她这个做姐姐的怎还能够无视呢!
或许,锦洋的出现,就是为了理清楚她和聂俊语的关系,聂俊语终究不是属于自己的幸福。
“我送你。”付一然知道他强迫不了锦玉留下来,为了让自己放心,他一定要确保她的安全。
锦玉摇了摇头:“不用了,学长。”冷冷的拒绝,脱开了他的手,带着属于她的那片凄凉离开了这个家。
锦玉离开,付一然站在原地许久愣愣的出神,心里最终还是放不下锦玉,跟着追了出去。
追下来,却早已经没有了锦玉的身影,街上寒风凄凄,带着一种刺骨的冷,到处都是人沸涌着,热闹却吵杂。
可他付一然的心却是凉的,一想起锦玉今天伤心欲绝的样子,他的心中就是分的不是滋味,他聂俊语凭什么让锦玉如此的绝望,凭什么。
夜幕凝重,扣人心扉。
不知道已经这样安静的坐在车内多久了,只知道他现在很不够冷静。
电话想起的那刻,他才缓过神来。
“聂少,锦小姐从天时离开是和付一然在一起,一直到刚刚才从他的那个闹市住所离开。”对方报告着。
☆、不需要同情【25】
“聂少,锦小姐从天时离开是和付一然在一起,一直到刚刚才从他的那个闹市住所离开。”对方报告着。
“我知道了。”冷冷的一气喝成,挂掉了电话。
手紧紧的扣在了一起,眼神充满恨意与冷漠,一脸的煞气就要爆发。
飞速一般的启动车子,狂飙上了跑道上,享受着那种疯狂的刺激感,风如同野兽穿梭在身体之间,他心里的不痛快,好像要一次性的释放出来。
锦玉,她竟然和付一然在一起,不是说误会吗?
可笑,真是可笑,她竟然还理直气壮的告诉自己那是误会,该死的误会,明明就如此的真,铁一般的事实,她竟然还想要欺骗他吗?
真的没有什么,怎么会从他家出来,她的心里终究还是忘不了他,好,你狠,我比你更狠。
锦洋的心一整天都不安定,一直想着聂俊语。
想来想去最终还是给聂俊语打了电话,电话却许久都没有人接,她有些小小的事情之际,聂俊语的声音慵懒响起。
“喂……”聂俊语的声音十分的虚弱,无力。
“俊语,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里?”锦洋有些担忧道。
许久,聂俊语的声音才再次的想起:“家里。”
“好,你等着,我去找你。”锦洋听聂俊语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今天和锦玉闹翻了,他在家,那说明锦玉没有回去。
想到这个,心中不由的自乐了起来,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往聂俊语海边别墅赶去。
锦玉回到锦家,锦沐然和萨莹儿都十分的纳闷,奇怪今天锦玉怎么突然回来了,而且样子十分的憔悴,让他们提起了担心的心。
“玉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萨莹儿看锦玉的眼睛好像哭过,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吧!
因为锦洋管理着公司,所以锦沐然也轻松了许多,很多时间都留给了萨莹儿,弥补她心中的孤寂。
“玉儿,你说话啊,看你妈着急得。”锦沐然心中也十分的焦急,他恐怕了自己的女儿发生什么事情。
锦玉看着爸妈如此的疼爱自己,心中委屈,眼眶再次的泛红,眼泪在眼眶里转动了起来,仿佛瞬间就要倾泻。
“爸,妈,我和俊语结束了。”忍着痛,哽咽道。
“什么,结束了?结束了是什么意思?”萨莹儿焦急追问道。
看锦玉的样子,一定和聂俊语有关,眼眶红的吓人,她是哭过多少次,流过多少眼泪了。
萨莹儿心疼的拉过锦玉的手,坐到沙发上,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安慰。
“不会是因为洋儿吧!”锦沐然试探性的问,他的心头也正为此事担忧,没有想到还没有想到对策,事情就已经发生了。
锦玉摇了摇头,心里寻思着不能够提付一然:“只是突然觉得我们不合适,所以分开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突然就分开了,俊语不是对你挺好的。”萨莹儿看在眼里,聂俊语对锦玉确实是不错的。
☆、不需要同情【26】
“怎么会这样,怎么突然就分开了,俊语不是对你挺好的。”萨莹儿看在眼里,聂俊语对锦玉确实是不错的。
锦沐然没有追问,或许心中大概也已经猜测到了,锦玉并没有讲明具体的原因,便说很累,回房间休息。
其实她是想把自己关起来,想让自己那扯痛的心封闭起来,那份忧伤她不想让家人看出来,让他们担心。
或许她需要的只是时间去疗伤,不管什么样的伤痛,都是会随着时间慢慢融合的,不管多久,总会有好的一天。
夜色浓重,冰冷冷的撕碎感。
锦洋来到海边别墅,却发现门并没有关,刚推开门。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迎面刺鼻进入了鼻子,一阵反逆感,冲刺着鼻息都变得压抑了。
“俊语……”远远的看见客厅沙发下瘫痪了了的聂俊语,身边堆积满了空空的酒瓶,每一瓶都空空也。
天啊,他是喝了多少酒,太令人有些不可思议了。
锦洋丢下包,跪倒在了聂俊语的身边,用手小心的拍打着他的脸蛋:“俊语,俊语,你没事吧!”
浓重的眸子,紧蹙起的眉头,一副不清不楚的样子,看他的表情心中一定是分的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我还在你的身边不是吗?”搂抱住聂俊语,心痛了起来,虽然他们之间相处的日子不算很多,但她却也希望能够得懂他的重视与在乎。
无奈的摇了摇头,锦洋吃力的从地上将聂俊语搀扶起来,奔向弄他到楼上,可是体力不够,只能够作罢,将他放倒在了沙发上,找来了被毯,让他在沙发上休息。
还弄了湿毛巾帮助聂俊语消除有些痛苦,看见这样痛苦的他,她的心里也不好受,但是这只是暂时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会好的。
时间是最好的治疗方式,她愿意用自己的时间去化解他心中的伤痛。
一整晚,锦洋都在聂俊语的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她这才意识到,她竟然也会有如此多情的一面,也会懂得如何去照顾一个人,也有心软的时候。
这一夜,大家都失眠了。
为爱,为情。
一整夜的时间已经足够了,足够让锦玉想清楚,足够让她明白自己的未来,所以她已经决定放手,放弃这一切。
把现在的一切都还给锦洋,她得到的已经够多的了,伤的遍体鳞伤的她已经是时候有了一个借口让自己躲起来了。
曾经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