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汉东见兰兰睡熟这才起身,从岳欣黎怀中接过孩子,本来还在有哭声的婴儿落到张汉东怀里突然就没有了哭声,张汉东嘿嘿傻笑一阵“不愧是我的儿子,见我就不哭。”说完哈哈大笑。
一旁武媚娘却是掩嘴轻笑“是个闺女,你到想多了。”
张汉东皱眉一看,出声问道“闺女?呃……也好,嘿嘿。”接着有嘿嘿傻笑。
几位夫人见状只觉得张汉东此时哪里还有一代朝臣的作风,见他那副模样,虽然好笑,但各自心中都有些不一样的味道,现在兰兰都已经生产了,可她们自己肚子还是一点反映都没有,怎么能不着急,可这样的事情又不肯能整天挂在嘴边说,只好蒙在心头,关键时刻比为往日都要卖力,张汉东心中也清楚,平日里也不说话,暗中力。
张汉东这天晚上磨蹭了一个晚上,总算是在武媚娘的协助下取了个名字——张涵茜!
第一百二十章 形势所逼(四)
一个月之后,张汉东千金的满月酒上,同时也是张汉东与程晓晓大婚的日子,这可是双喜临门,程老妖精此时一边跟张汉东喝酒一边与他传授一些关于那方面的知识,听的张汉东一脸黑线,这是个什么岳父大人,什么好的不教,教自己怎么干那事儿。
“贤侄呐,你可不要以为老夫是在害你,只是我这闺女进了门,老夫也着急啊。”
你着急的是个屁,我这一家人还有这么多夫人都没有出个状况,你的闺女才来几天。可话不能这么说,张汉东只好乐呵呵的说了句“多谢岳父大人教会,小婿定然不辜负岳父的厚望,早点弄出点事情来。”
程妖精闻言大喜不禁哈哈大笑道“好,哈哈,早点弄出来,也让老夫……呃……呵呵,没事儿,没事儿。”程咬金这一说才现自己声音有些大了,惊动了周围的客人。
张汉东随便打了个叉,就离开了,这老妖精,晚间喜宴的时候,将程妖精房玄龄李绩等一干朝中大臣,他们都是自己的长辈,自然要把他门放在一处,至于程家兄弟李家兄弟这一干狗皮兄弟自然去后院猖狂。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正当张汉东与李治喝着酒的时候,家中有人来传,太子到了。
张汉东吓了一条,他来做什么?
身边的人说道“不是太子亲来,是太子派人来了。”
张汉东这才哦了一声,自己与太子闹翻的事情已经有很多人知道了,要是太子在这个时候过来,那不是明白着给他自己难看吗?
张汉东出了门来,却见是柴武令这厮。
“原来是柴兄,真是稀客,进来坐”张汉东一边说一边拉着柴武令往屋里走。
“汉东兄别,我只是代太子送来贺礼,这会儿还有些事情要忙着回去做,就不打扰了,汉东兄今天晚上今宵一刻,可别浪费了大好光阴,呵呵,在下这就告辞了。”柴武令说着就要离开。
“那也好,柴公子日后若有空,我们在把酒言欢。”说着将柴武令送走,找个没人的地方撕开了太子的礼盒,却见里边是一封信件,还有一个黑漆漆的铁管,张汉东不禁面色一凝,这东西他当然再熟悉不过,这是军器局最近新做出来的炮机,他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张汉东急忙撕开信件,却见里边是一张价值一千万两的银票。
张汉东深吸一口冷气,这是什么意思?
张汉东细想之下也就明白了,张汉东急忙找来孙思邈跟何夕伦,这两个家伙正跟军器局的一干工匠喝得兴起。
“大人何事?这么急着拉我们出来。”孙思邈出门带着何夕伦跟着张汉东来到后院僻静处。
“你先看看这个。”说着张汉东拿出那课黑漆漆的炮机。孙思邈见状皱眉问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何夕伦也有些懵了,这炮机的制法是自己提出来的,也曾给张汉东亲自审视过,他也说过,这东西可用的,怎么现在拿出来,难道现什么问题了?
两人正不明所以,却听张汉东说道“这东西你们可曾给过其他人看?”
两人遥遥头,孙思邈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
张汉东叹息一声方才说道“这东西已经出了军器局。”
“啊”孙思邈当先惊呼,何夕伦也是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诧。
“这怎么可能?军器局一直监视的很好,而且大人派来的皇家军已经比以前更多,怎么会泄密?”孙思邈现在也知道皇家军的侍寝个,在他看来,只要有皇家军,军器局就安然无恙。
“这就要问你门了,我会派人好好查探,这事情暂时不要说出去。”张汉东说完让两人离开,也没有告诉他们关于太子的事情。
张汉东整理了一番心思,回到客厅当中,跟薛仁贵喝了些酒,就把他叫到一边。
“薛大哥,小弟有事情要让你帮忙。”张汉东轻声的说道。
“汉东你说。”见张汉东一脸的严肃,薛仁贵自然知道出了事情。
“将你军中借我五万。”张汉东开口说道。
薛仁贵点点头皱眉说道“人不是问题,只要你需要,我自会让罗通带人待你军中去,你先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情?”
张汉东见四下无人,方才将太子的事情与他说了。薛仁贵闻言大惊“你是说太子要反……”
“嘘!”张汉东急忙禁声。“这事可不要张扬,现在为止,这件事情就你知道,媚娘知道,你们都是我最信得过的人”
薛仁贵听闻心中大是感动,没想到张汉东将他放到与他夫人一个位子,“汉东放心,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现在该怎么办,我听你的。”
张汉东来回踱步方才说道“东宫还只是想要警告我,按照他的意思是说,他是想让我助他成就大事,这也应该是他最后一次像我们示好,如果我接受,就没事,但是却成了某朝篡位的同犯,大哥你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薛仁贵摇摇头,张汉东的个性他当然知道。
“可是如果我不接受,他也有办法拿到军器局的火炮,所以现在军器局才是最重要的地方,千万不能放松,大哥,这件事情,我自然知道怎么做,你要做的就是帮我挑选五万精锐,我有大用。”
薛仁贵点点头“汉东不管你做什么,大哥都站在你这边。”
张汉东这才放下心来与薛仁贵携手而进。
出了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张汉东也没了在喝酒的心思,随便应付一下,早早就进了洞房,程晓晓此时正在床上等着张汉东,见张汉东进门,却是一脸愁苦,急忙上前问道“怎么这般模样。”
张汉东笑说道“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先不说这些事。”张汉东说着跟往常一样开始不正进起来。
晓晓坐到他怀里搂着脖子问道“有什么事情你就说,说不定,我还可以帮到你呢。”
张汉东想来也是,程晓晓可是云梦坊的会长,如果他来办这件事情,说不定还真的有用。于是张汉东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挑重要的说了。
“这样说来,太子的意思是给东哥下了最后通牒,东哥有什么打算吗?”
张汉东起身说道“至于太子的示好,我倒是没有担心,我担心的是军器局。”
“军器局?”
张汉东点点头,晓晓这才恍然大悟“东哥的意思是”晓晓一声惊呼之后方才说道“内j?!”
第一百二十一章 形势所逼(五)
张汉东点点头轻声的说道“军器局这么重要的地方,本来又是朝廷新型的机构,东哥可是把脑袋系在腰间做事呐。”
“那东哥准备怎么办?”晓晓出声问道。
“现在我也没个打算,想想整个军器局生的事情,内j已经在军器局待了很长时间了,据我推测,应该不会是何夕伦,毕竟他是刚来军器局的人,嫌疑是最大的,不过军器局的人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张汉东说着叹了口气,对这件事情还真的很头疼。
“东哥,晓晓身为女儿身,对这件事情到也有些看法。”
张汉东眉头一皱“说来听听。”
“东哥既然知道军器局有内j,而且还是太子身边的人,所以晓晓以为这件事情应该从太子身边的人入手,表面上要镇定,不能让太子的人现什么马脚,皇家军的人可以暗中调查,另外一边东哥大可传出风声,就说已经查到内j是谁,准备轻皇上定夺之后再行拿人。”晓晓说着看了看张汉东起身继续说道“这样一来看,军器局定然人人各自为营,虽然会引起军器局人心惶惶,但这只是暂时的。”
张汉东听了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但是内贼也会想到我们这一招不过是引蛇出洞而已,万一他偏偏不动声色,我们又该怎么办?”
晓晓微微一笑“这样更好,他不跑,自然有人会去找他。”
张汉东闻言思索一阵方才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对啊,就算我们不去找看,自然有人帮我们找,这不是更好?”说着张汉东竖起大拇指一把搂过晓晓,没想到这闺女分析起大事来跟武媚娘居然如出一辙,很是贴心呐,张汉东大喜之下在晓晓胸前摸了一把方才将他抱起放到床上。
“东哥,今天晚上可是我们大婚的日子。”见张汉东将自己放到床上,羞红着脸提醒道。
张汉东嘿嘿一笑,此时心中已经没了事情,也不那么压抑,一脸*笑道“东哥怎会不知?今天东哥为你准备了新招数,你要不要试试看?”
晓晓听闻娇喘一声撒娇道“人家什么时候怕过你来?”
*裸的挑逗,这是对张汉东身为男人本性的挑战,怎么能松懈下来,张汉东正要威,却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来。
“晓晓,你先等等我,我去去就来。”见张汉东说得严肃,程晓晓也没阻拦让他出门而去。
张汉东出得们来找来雷大吩咐了几句,雷大点点头便出了张府。
张汉东重新回到洞房,自然少不了一番甜言蜜语之后,周围一片喜气洋洋的大红之色,将整个屋子更是映衬得一片难得的温馨之色。
张汉东又喝得有些微醉三两下功夫,就将两人本就燥热的心思挑弄的更加火热,不待犹豫,张汉东依然想一头饿狼扑身而上,耕种是幸苦的,张汉东嘿咻良久,终于在晓晓求饶之下放射出积累数日的精华,酣畅淋漓之后两人方才睡去。
张汉东第二日陪着晓晓回娘家探亲了一日,晓晓也知道相公事情繁忙,特别是昨天晚上出了那样的事情,也很体贴的让张汉东早回,她自己留在程府上陪程老妖精跟两位哥哥叙叙话。
张汉东回到军器局,立马将孙思邈跟何夕伦召集过来。
“大人,我们已经洗洗观察过,整个军器局的工匠们都很正常,看不出有什么异色。”孙思邈走到张汉东身前急忙低声说道。何夕伦也点点头表示肯定。
张汉东深思一阵方才说道“现在不管怎样都要把军器局所有都人都盯紧了,日常的工作照常进行,不容有误,本官估计来年就有仗要打,我们的火炮总算是能够派上用场,所以这件事情耽误不得,一旦现异常情况立马与我汇报。”
两人点点头之后,张汉东接着说道“我会加派人手过来,到时候你们只要协助就好。”
将诸事安排完毕,张汉东又来到北衙,特意挑选了一众精干的将是派往军器局,将整个军器局的工匠都盯得死死的,然后吩咐皇家军四处私下传话,但要点到为止,要是闹得太大也不好,会引起反作用,一时之间一些消息灵通的人自然就听到一些风声,包括军器局军事秘密外泄,军器局尚书大人正在商议与皇上禀报拿人。
于此同时,东宫太子正坐在自己的书房听着手下的汇报,太子皱眉摇摇手将手下屏退之后皱眉叹息“称心,你说本宫该如何是好?”
“太子不用担心,这只是张汉东的计策罢了,他并不知道那人是谁。”
“是么?本宫也知道他是在虚张声势,可你知道一旦这事是真的,我们输不起啊。”太子虽然依旧从容淡定,但他脸上已然没了前端时间那样的精神焕。
称心闻言点头不语,这倒也是,虽然明知道张汉东很有可能是在故作声势引自己上钩,可一旦此时是真,那真的就是落入千层地狱,再不得翻身了。
太子想来想去,终于下定决心“让人到军器局去看看再说。”
张汉东诸事安排完毕,就等大鱼上钩,这几日在家中陪着兰兰,晓晓进了门,家里自然又热闹几分,晓晓在云梦楼打拼多年自然懂得很多水粉之道,整日里,几位夫人就在围在他身边转悠个不停,闻着问那,几位夫人到是越变得漂亮,唯独兰兰心中痒痒,却被张汉东阻拦,谁都可以,就他不行,说是刚刚生产不能接受那些刺激之物,几番央求之下不得而过,最终只能放弃,看着其他几位姐妹一天比一天漂亮,虽然心中酸意,但还好,张汉东并没有因此就冷落了她,反而对她比往日更好,想必下来,陪在她身边的时间更多,这让兰兰心中多少有点安慰。
“东哥,兰兰什么时候可以跟几位姐姐一样学学?”
“嘿嘿,你忙什么,等你身子养好了,东哥就不再管你,让晓晓好好教教你就是。”张汉东一边搂着兰兰,一边摇着床车里的张涵茜,这是张汉东特意为她做的婴儿床,让家里人都新奇了好久,一边张意,云松跟紫菱一边看着书,一边都这车里的小千金,一家人其乐融融,让张汉东感觉小生活一时过得有滋有味。
正跟兰兰说着话,外边来人奏报,说是军器局有人传话,让张汉东立马赶过去,张汉东闻言一惊,果然上钩了。
“紫菱,你们几个照顾好干娘,义父现在要出去。”说完安慰了一番兰兰,在宝贝女人脸上亲了一口,现在的张汉东是越来越恋家了,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只有有了后代,才有根。
第一百二十二章形势所*(六)
军器局暗牢中的张汉东正坐在椅子上,心中纠结,暗自神伤,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句话不说。
“大人,小的该死,小的不该贪财,大人,看在我们兄弟的份上,放过我们吧,就这一次,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晚了。”张汉东冷冷的说了句,闭上眼睛实在不忍看着两人,这两人不是别人居然就是杜荷跟李晦,他几乎想到了任何人,就是没有想到是他们两个,从在长安的第一次相交,这两人就跟程处亮等人一直跟自己称兄道弟,张汉东在长安也没什么对味儿的朋友,除了这几人之外,可到最后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背叛他的就是这两个一直当兄弟的人。
张汉东有些受伤,两人都是驸马,这要是平常人,他自己二话不说下刀就是,自己腰间的军刀也有很久没有见血了。
“大人,怎么办。”孙思邈在一旁问道,他也头疼了,这两人身份特殊,不可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
张汉东没有回到孙思邈的话,却是盯着两人说道“驸马不能入朝为职,你们可曾知道?”
杜贺点点轻声说道“知道。”李晦也点点头。
“我把你们弄到军器局的原因你们可曾知道?”张汉东继续问道。
“知道。”
“知道个屁!”张汉东怒吼一声站起身来,狠狠就是一脚踹在杜贺身上“杜老大人为我大唐鞠躬尽瘁一生为国,怎么偏偏到你就这么不争气?杜荷啊杜荷,出了这等事,你还想要善了吗?”说着张汉东目露凶光。
李晦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们可是皇亲,就算犯了事,也轮不到你来管,你这样私自扣押我们已经违反了我大唐律法,我要像皇上启奏,治你的罪。”
张汉东却是冷哼一声“朽木不可雕也。”说着居然跃身上前将其一把拿下咔嚓一声想起,传来李晦一声惨叫,之间他的手臂依然反折,软弱无力的瘫软在后背上,孙思邈突然想起上次抓到的哪两个人来,在张汉东手上受尽了折磨方才死去,何夕伦见孙思邈一脸惨淡之色,莫名其妙之下再一看张汉东接下来的行为顿时也吓了一条。
只见张汉东横手一刀,李晦口中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地上一滩血水之外,还有一团肉物,再听李晦咿咿呀呀,居然就是他的舌头。
何夕伦身躯猛震,张汉东手段残忍他何曾见过,平日里都是看到一个笑嘻嘻的上司,谁曾想到动气手来,手起刀落毫不留情。更何况据他所知,这两人都是张汉东以前一起喝过就逛过窑子的弟兄。
杜贺在一边见这等惨状几乎就要晕厥过去,身边立马上来连个皇家军一盆冷水泼过去,哪里荣他暂时昏睡,好好看着张汉东如何折磨二人,谁知张汉东突然停手,做回了位子上“想杜如晦老大人一朝宰相,怎么就生出你这般孬种,本大人好心不想让尔等就此埋没,你们却辜负本大人一番苦心,现在可好,要早知道就把你们连同程处亮等人送到军中就好。也不会出这等事情。”张汉东说着不禁黯然泪下。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杜荷,还有已经失去知觉的李晦,张汉东心中更是苦闷。
立下字据,我暂时留你们一条小命,待到日后青天白日时,我自会放你们出去。
张汉东说着让人按照杜荷所说写下两人的罪状,包括太子想要谋反的动向,这才让两人画了押,签了字。
“孙大人,将两人关起来,好吃好住供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探视,任何人不准将其放出,违令者杀无赦。记住,是任何人。”
孙思邈见张汉东冷眼相视,怎么还敢有异议,点头应是之后,就有两个皇家军将这两人拖到秘牢之中。远远的传来杜荷的求饶声。
“大人,他们怎么办?”何夕伦指着还蹲在墙角的四人,全都被捂着嘴,张汉东冷哼一声,这些都是太子派来刺杀两人的,自然留不得。
张汉东手上突然出现刚刚那柄锋利的军刀,七上八下,刀光四起,一时之间血肉横飞,张汉东回身之时,脸上尽是血迹斑驳,将孙思邈跟何夕伦两人吓浑身颤抖。
四具尸体被张汉东派人找个隐蔽的地方掩埋之后,张汉东带着孙思邈跟何夕伦回到军器局大厅之中。
“吓到你们了么?”张汉东看着两人突然笑说道,刚刚一脸杀意的恶魔早就不知去向,何夕伦猛然松了一口气“大人,你可把下官骇惨了。”说着还摸了把汗。
张汉东盯着两人说道“有时候做事,是*不得已,你们也看到了李晦要到皇上跟前告我的御状,虽然本官也不怕他,可是听他这一说就知道这样的人以后说不定会说出些什么东西,所以,我费了他那张嘴,至于其他几人”张汉东说着微微起身“为了我大唐军器局的安危,更为了我大唐的安危,有些事情必须要有人来做,当然不可能是你来做。”说着看看孙思邈,接着又看看何夕伦“也不可能是你来做,所以只能由我来做。”
两人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像杀人这样的事情他们却是做不来。
十天以后,在长安城外,现两具被歹徒杀害的的两具尸体,经过检查身上的衣着腰佩,还有随身携带的贴身物品之后确定是当朝两位驸马,一个李晦,一个还是过世宰相杜如晦之子杜荷,一时之间朝堂震惊,勒令对长安附近马贼强烈打击。
张汉东的军器局照常进行着日常工作,北衙一干弟兄得知两人去世之后也都跟着张汉东到驸马府上吊唁,作为朝中渐渐手握重权的军器局尚书大人,北衙禁卫军统领大人的张汉东最为两人的上司兼兄弟,表现的最是难以接受,誓要将长安周围盗贼马匪抓个干净,以慰两位仁兄在天之灵。
对此两位公主对张汉东都大肆感激,张汉东信誓旦旦的说定要给两位公主一个交代。
东宫之中,太子几乎就要病倒,眼看事情败露,依然没有了回旋的余地,要不是称心在一旁安慰着,早就撒手而去,皇上听闻太子身患重疾,也来探望过几次,将皇上并没有什么异常,太子总算放下心来,果然如称心所说,张汉东并不敢将手中拿到的证据交给皇上,毕竟自己才是皇上的龙种,他张汉东不过是个朝臣而已。罢了他的官,他就什么都不是。
张汉东也意识到太子定要有所行动,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做事都很细心。眼看已经接近年关,张汉东越感觉到形式的危机,想来想去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张汉东开始渐渐不上早朝,虽然之前皇上有过特许张汉东可以不上早朝可那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现在突然在朝堂之上又看不到张汉东的影子,大家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第一百二十三章 沦陷(一)
张汉东不朝,皇上也视而不见,只当他是在忙着军器局的事情,北衙禁卫军中装配大量火炮,全然不顾朝中一班大臣的反对,孔颖达推出了张汉东的视线,现在转而变出长孙,这老家伙总算是跳出来了,以前一直默默无闻在一旁装老小子,这次见张汉东动作不小,再也忍不住了。
“皇上,老臣以为张大人这番做法尚欠妥当,还请皇上三思而后行。”长孙站在朝堂之上,带着一般手下门生躬身在皇上面前。
皇上闻言点点头“章汉东可来早朝?”
“回皇上,张汉东并未早朝。”褚遂良出列说道“臣今日听闻军器局尚书大人,北衙禁卫军统领大人张汉东整日呆在家中,不问朝事,不处理公务,臣正要与皇上启奏。”
皇上闻言怒哼一声,一掌拍在龙塌之上“传张汉东立马来见朕!”
此时张汉东正在家中陪着兰兰教几个孩子的功课,突然听宫中传讯,急忙穿好官服往宫中赶去。
没过多久,就见张汉东踏着步子走进了宫殿。
“臣张汉东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汉东,朕今日起驳回你可不早朝的圣令,你可有意见?”
张汉东眉头一皱,难不成有人大小报告?
“臣没有意见!”
“今日军器局与北衙的事,你可曾过问?”
张汉东奇怪了,皇上从来不与他在朝堂之上谈起军器局的事情,更不用说北衙的事情,因为哪里牵扯到皇家军这只特殊军队,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会提起这事情来。
“回皇上,臣一直兢兢业业不曾荒废过皇上安排的事务。”张汉东就说了这么一句然后黯然住下不再言语。
皇上闻言也不多说“长孙大人,你与张大人先说说看。”
张汉东闻言见长孙无忌躬身出列,看他这架势怕是要与自己拼个你死我活方才罢休。
张汉东盯着长孙,见他步步走来对着皇上一礼之后方才说道“张大人,听皇上说你前些日子曾要求将北衙大军独成我大唐军事一卫,可有此事?”
张汉东点点头,他知道长孙可没孔颖达这么好对付,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那本官想要问问,张大人此意处于何目的?”
张汉东微皱眉头“长孙大人此话合意?下官做事,自然是为皇上考虑,为我大唐天下百姓考虑,当然不会是私利。”
“张大人言重了,本官的意思是说,张大人一直要求皇上准你将北衙统成一卫,想法自然是好,况且北衙禁卫军想必朝中都已经见到,独成一卫自然不差,可是张大人可曾想过,这样以来,皇上的安慰,整个皇城的安慰又当如何是好?”
张汉东闻言看看皇上,见他一副老态龙钟不管不问的模样,这老家伙在想些什么东西?张汉东不可能说是手底下还有一直皇家军吧。
见张汉东语塞,长孙接着说道“张大人,你这番心思我门自然是明了,为我大唐江山社稷,将禁卫军练至如斯也算是一大功劳,可是你这想要独成一卫的想法却让朝中诸多大臣不敢苟同,天下人也不敢苟同,到时候出了什么叉子,就不好收拾了,就怕连皇上年纪你才华横溢,想要袒护你,也不行,当然本官是信你的,朝中诸位大热有都看到了,张大人为国为民,自然不可能做出那些拥兵自重,违反圣意的事情来。”
张汉东刚听长孙说到一半已然心惊不已,这话在朝堂之上说出来,虽然看似在为自己辩护,其中深意就怕是连个傻瓜也能听得出来,张汉东偷偷猫了一眼皇上见他果然眉间一抹异样的色彩,张汉东这才意识到自己最大的靠山已经渐渐偏离了自己。
等到长孙大人说完,张汉东退开长孙突然噗通一声扑到在大殿之上痛哭流涕“皇上,微臣一片赤胆忠心,天地可鉴,臣为我大唐军器劳心劳苦,从未有过一句怨言,皇上,臣衷心耿耿,皇上明鉴呐!”
“好啦,你起来吧,朕又没说你,你倒来哭闹个什么事儿?起来!这大之上岂容你能胡来?”皇上盯着大殿之上的张汉东不知为何他今日居然有这般举动,要放在往日怎会如此鲁莽,难道长孙说的是真的?一个是亲舅子,一个呢?什么也不是。信谁不信谁,自然在他心中立马见了个分晓。
此时正坐在一边的房玄龄等几位老大臣依然心惊不已,张汉东今日的作为俨然失去他往日的风格,难道他不知道,这样看似与皇上表衷,想要与皇上维持良好的臣工关系,可皇上是什么人?这样一来反而让皇上更加疏远他,难道张汉东看不通这一层?
下了早朝,张汉东刚刚走出大殿,就被房玄龄拉住。
“贤侄,莽撞,莽撞啊。”房玄龄悄声的说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张汉东微微皱眉问道“怎么了?伯父,难道小侄有什么不对吗?”
“哼,何止不对,你简直就是在胡来。”房玄龄还没说话,一边程妖精上来就是一声臭骂“看你小子往日里精明能干的模样,怎么到了这当口上,就这么糊涂,我那闺女要是知道你这般莽撞,怕是早气得不行。”
“呃……岳父大人,此话怎讲?”张汉东依旧蒙在鼓里。
“连我都看得出来,长孙那厮在故意害你,你还顺着他去。你想死不打紧,别拖上老夫的闺女才是。混小子,怎么凭地糊涂?!”程老妖精说着就要上前揍人。却被房玄龄拉住。
“贤侄,难道你真看不出来?”房玄龄出言问道。却见张汉东很是纳闷的摇摇头,房玄龄还带说话却听张汉东说道“诶,岳父大人,伯父,你们担心我作甚,皇上自然知道臣下一片赤胆忠心,不打紧不打紧的。”说着不待两人回话,自己大跨步走出来宫门之外。
正在此时,长孙恰好从两人身边走过,见两人这般模样,也知道是苦劝张汉东无果,颔微微一笑便离开了。
待长孙远远的走出宫门之外,房玄龄方才笑说道“老程,你这贤婿可是个人才呐。”
程老妖精嘿嘿一笑“废话,我老程招的女婿会差了不成?”
两人尽都相似一笑心中明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沦陷(二)
“看来我们还得陪着他把这出戏演完才行,你说呢,老程大人?”
程妖精点点头“正好,我老程也闲得无聊,估计这小子怕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我们都不帮他,这整个朝堂怕是没人能够帮他了。”
“怎么说话呢?我那两个孙儿还在他手上,怎么说,本将也得出把力才是。”
“哟,李将军,嘿嘿,你还真是顺风耳,偷听老程说话,怎么,今天晚上要不要到我府上喝几杯小酒?”程妖精见来人正是李绩出言打趣道。
李绩微微一笑“跟你喝酒?算了,我还不如到房国公府上蹭顿酒菜罢了,房国共,不介意吧?”
房玄龄闻言笑道“李将军哪里话,大家同朝为官多年,怎么还这么客气。”
三个老家伙说笑着方才出了宫门,离开皇宫。
太子东宫,称心正在一旁为太子揉捏肩头,太子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心情很是愉快“张汉东时日不久也。”
称心笑笑也不言语。
太子自顾说着“今日早朝,一贯聪明绝顶的张汉东居然做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来,父皇依然起了疑心,我看张汉东折腾不了多少时日了,大患将去,便可黯然无忧了。”
“太子真以为张汉东是那般愚昧无知的人吗?”称心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
太子闻言一惊“称心此话何意?本宫今日早朝明明看到张汉东扑到在大殿之上,那副模样好笑,呵呵,好笑啊。”
称心闷哼一声“太子切莫让他给骗了,这只是张汉东的权宜之计。”见太子竖耳细听,称心接着说道“张汉东这是故意做给太子看的,也是故意做给长孙大人看的。”
“是么?说来听听。”太子听称心这么一说好像也想到什么,急忙出声问道。
“据太子观察,张汉东什么时候做过这般鲁莽之事?”
太子细想之下,皱眉说道“好像还真没有过。你的意思是?”
“张汉东是在示弱,暗中积蓄力量。等着最后一击,太子,张汉东已经下定决心与我们对峙而立了,其实这才是我们最危险的时候。”
称心一句惊醒梦中人,太子这才明白,张汉东不懂声色,只能说明他还在估计旧情不与自己为难,可今日一见,很显然张汉东已经有所动作,这样以来,他是彻底不顾两人晋阳之交了。
太子突然转身“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等!”
太子皱眉。
“等到张汉东露出他的尾巴,皇上终究不会忍耐太久,说不定张汉东到时候做戏成真,皇上自己知道该怎么办,我们千万不能有所行动,包括长孙大人。”称心轻声的说着,太子点点头“对,你说得对,本宫差点就中了他的道。”
两人话一说完,称心却是悄然落到太子怀中,媚然一笑,太子心动,自然又要做些苟且之事。(笔者不擅长这类,仅围观不解释。)
张汉东依旧在军器局与北衙之中来回奔波,整日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