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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兰兰,你跟东哥说说,你怎么会跟那岳欣黎一起出来了”

    兰兰打趣道“怎么了,东哥?你看上人家小姐了?呵呵”

    张汉东佯怒道“小妮子,时不时以为东哥不收拾你,就胆大包天了不是?作弄起你东哥来了。”说罢,拉过她的,正见那岳小姐与陈小姐在哪打闹,东哥,你别看那岳小姐人前如此斯文,我进去的时候正巧撞见……”兰兰脸上一红,没有说下去。

    张汉东急忙问道“看到什么。”

    兰兰不好意思的在张汉东耳边轻声嘀咕几句。

    张汉东哈哈大笑。心道“这女子竟然有抓胸癖。”

    兰兰继续说道“两人你抓我,我抓你,要不是旁边的家丁打了声招呼,还不知我到了,呵呵”兰兰也笑了出来。

    张汉东说道“兰兰以后多跟他们结交才是,东哥的生意还得靠他们呢”

    兰兰说道“这个我自然之道,那岳小姐很好,对我也不错,我们很谈的来,所以就认识了。我怕东哥在外面等太久,就出了门来。正好跟她一起出来了、”

    张汉东带着兰兰往湖边的宅子去了。路上两人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另一边,严方等人也正好火热的准备着,昔日的难兄难弟全都着急起来,晋阳斧头帮,正在渐渐成形。

    第一卷 第十章招兵买马(中)

    第一卷第十章招兵买马(中)

    严方等人正四处召集人手,都是一些混迹在晋阳大街小巷的青年。严方本就为人诚恳,没过几日,手下便招揽了大票兄弟。

    张汉东已经住进了新宅子,每日与兰兰说说笑笑,这栋宅子着实不小,内院外院,想必,这陈东明定是家丁太多,张汉东见者宅子空旷,正说要不要找几个丫头来帮忙。被兰兰拒绝了。兰兰说只要能跟东哥在一起,其他人都不所谓了。

    张汉东已经跟兰兰说过斧头帮的事情了,兰兰心知正是用钱的时候。张汉东自然也想到这一层。心里对兰兰爱意更深。

    张汉东每日便往西街酒坊转转,晚上的时候变招来严方讨论斧头帮的筹建工作。

    这天晚上,严方与张汉东正坐在大厅说这话,兰兰在一旁缝缝补补。苏蒙自从有了严方,整日就跟着严方混去了。这会儿不知道又在哪里去了。

    张汉东说道“严大哥,最近辛苦你了”

    严方说道“辛苦什么,斧头帮需要人来跑大事,就像汉东你。也需要一些人来做细节,就像我,想苏蒙,我们都是好兄弟,只要好好干,终会有一天出头的,你不知道,最近几天我们收了不少的兄弟,大多都是以前被龙舵帮欺负过的。”

    张汉东说道“现在他们安定在什么地方呢?”

    严方说道“日间各忙各的,只安排了少数的兄弟们到各处查看消息,夜间都在西街酒坊,兄弟们近日来都熟悉了,慢慢的捏成了一团。”

    张汉东说道“好,兄弟们一定要同心,再过几日,晋阳知府大人的寿辰,我要去一趟,有这层关系,想必生意上就好多了。”

    严方听说张汉东与知府拉上了关系,说道“汉东怎么会认识知府?”

    张汉东道“现在还不认识,只是这宅子的原主人是刚刚结识的朋友,到时候他会带我去。你让吴掌柜准备一百斤密封好的啤酒,到时候我要带去。”

    两人说道深夜,严方才离开。

    第二日,陈家便来了人,说是请他明日到陈家去一趟,张汉东知道是要去给知府贺寿了,打了那家丁一些赏钱。

    次日,张汉东带着两个兄弟,拉着一辆马车,果然到了陈家,陈东明见是张汉东,出门喜迎。带众人都准备妥当,便出了。

    张汉东与陈东明同乘一轿,张汉东问道“陈老板,我们这是直接到知府大人府上去么?”

    陈东明说道“不到知府大人府上,直接去云醉楼,那可是个好地方,最近新开的一家酒楼,听说还不错。”

    张汉东有些熟悉,旋即便想起来了,那次见过的老头孟德昌。正是在那云醉楼。

    两人走了一些路方到云醉楼,张汉东下了轿只见酒楼前人进人出,很是热闹,张汉东一看便知道都是些达官显贵。要么是这晋阳附近的官吏,要么就是富商,张汉东跟着陈东明王酒楼前去。

    刚刚走到门口,陈东明拿出来两张贴子,递与那守在门口的家丁,家丁高声唱道“晋阳陈老板,西街酒坊张老板到”

    张汉东与陈东明进来酒楼,直接上了二楼。

    楼上摆了酒桌,足足有二十来张,早就有人按桌就位了,张汉东跟在陈东明身后,一直往前走去,一直走到最前面的那张桌前。

    陈东明说道“张老板请坐。”张汉东看了看那张椅子上正好写了个字条,上面正好是自己的名字。张汉东看了看坐下说道“陈老板,知府大人怎么知道我要来,看这样子是早就准备好了”

    陈东明说道“之前我跟知府大人说过,要带你来的,他听说你是西街酒坊的老板,便说让我一定要带你过来”

    张汉东说道“哦,原来如此,还多谢陈老板引见之恩了,如陈老板不弃,我张汉东做小辈的,还想与您拉个亲戚,叫您一声伯父可好。”

    陈东明笑道“有何不可”

    张汉东笑道“那汉东在此谢过伯父了。”

    张汉东接着看了看周围,自己这桌竟然是最靠近主桌的位子,那主桌应该便是岳贵鑫的的家眷。现在还空着位子。

    这后面的一桌都是些富商和官吏。张汉东正四处张望着,听到楼下唱道“晋阳李家李公子到”

    张汉东见那楼上上来一位公子,只管那靠窗边的位子上去了,身后跟着几个家丁。陈东明上来都要对着满座的人笑笑打个招呼,这李公子何许人也。

    张汉东正自奇怪,却听陈东明说道“这李家是这晋阳四大家族之一,李家是以布匹为商,家大业大四家之”

    张汉东心道原来如此。

    陈东明接着道“这第二家便数张家,酒商,到跟你成了对头,西街酒坊最近的生意抢了他家不少的风头。这地三家便是杜家,药商,这晋阳的药铺大多都是他家的,京城也有不少铺子,这最后一家便是赵家,主要是买些金银饰。只是他家土匪出身,谁都知道,只是都私下谈论上不得台面”

    陈东明说罢,看了看周围接着小声道“听说,这赵家公子前些日子不知道被谁废了根,现在还在家躺着呢。呵呵,赵家行事龌龊,这回怕是招了大匪了,土匪遇到土匪,有好戏看了”

    陈东明还不知道,他说的这大匪正坐在他什么呢。

    正说着话,楼下又唱道“晋阳张家,张老板到”

    张汉东盯着那楼道想看看这对头长什么样儿,没过多久,就见到一个笑嘻嘻的老头上了楼,身上穿着皮套,戴着个帽子,上了楼来,便于在座的人一一做偮,想必认识的人也不少。

    张家到了,还剩下两家,张汉东正想这要不要过去与那位张家的老爷套套交情,都是同行,若是一不小心,就搞成敌人了。

    楼下又有声音唱道“晋阳赵家,赵老爷到”

    张汉东听说是赵家到,扭过头来不看那边,只听到身后脚步声往楼上来了。也是一番招呼过后,便没了动静。

    “晋阳杜家,杜老板到”这最后一家也随之而来。晋阳四家都到齐。在座的人一一按位就做。张汉东正无聊。却见那楼道上来了人,生的大腹便便,连上红光满面。

    在做的人全都起身相迎,张汉东心知定时知府老爷了,也起了身来。只见那岳贵鑫笑嘻嘻的说道“各位不用客气,都坐,都坐,今日老朽生辰,在此备下薄酒,诸位能来,倒是给了老朽大大的面子,请坐请坐。呵呵”

    岳贵鑫走向主位,身后跟着一帮家眷,那日见过的岳欣黎小姐也在当中。正跟在老寿星的身后。

    众人的了应,一一坐下。

    张汉东靠得近,见那岳欣黎今日打扮一新,突然想起那日刚刚从陈家出来,兰兰告之他的事情,心里一阵好像,这闺女看起来大家风范,私下里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

    张汉东正想着,见岳欣黎看来过来,对着他微微一笑,张汉东也微微一笑,算是回了礼。

    岳贵鑫待安排家人坐下,却见那位子还有一个空子,张汉东奇怪,这不知道是给谁准备的。

    岳贵鑫见大家都坐下了,起身说道“今日,老朽很高兴,诸位能够赏光到此,老朽谢过各位。老朽一生官场风云,为了朝廷可谓是耗尽心力,我老了,这以后,还要看各位的了”

    岳贵鑫打了个哈哈,那边就有人起身说道“岳大人言重了,我们做晚辈的能够在岳大人的教导下,方能为朝廷,为天下做些事。岳大人劳苦功高,朝廷一定会记得您老人家的”

    岳贵鑫闻言哈哈大笑“老朽此生只求能为朝廷分担些责任,却没想过朝廷能够记得我这把老骨头,呵呵”

    岳贵鑫说完,又听一人到“岳大人虽然年岁也高,但身体尚健,必能长命百岁,今天家父有事未能亲来,晚辈带家父给老大人贺寿,献上玉佛一尊,还往老大人能够笑纳,这是家父的一片心意,也是晚辈的一片心意。”

    说罢那公子往后找了找手,就有家丁上了前来,拿出一口木盒子,揭开盒盖,掀开丝布,里面现出一尊玉佛,晶莹剔透,栩栩如生,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张汉东见那人正是刚刚第一个上楼来的李家公子。

    众人见那家丁拿出玉佛,都凑过头去,想要看个究竟,张汉东却见那岳贵鑫没有注意那个玉佛而是看着那李公子笑说道“公子还不知贵姓?”

    那公子躬身说道“晚辈李殷泉,家父李帆锡”

    岳贵鑫笑说道“哦,原来是李家的少爷,老朽老眼昏花,没能认得,还望公子莫要见怪了,呵呵”

    李殷泉说道“岳大人每日公务繁忙,问朝廷尽心尽力,为天下百姓鞠躬尽瘁,晚辈敬佩不已,岳大人没能认出晚辈理所当然。”

    岳贵鑫笑说道“既然如此,那老朽也不再推脱了,回去告诉你父亲,这玉佛我接下了,你们李家救济城外的难民这事儿,我也看在眼里,来日有幸见了圣上,定会表明,到时候不会亏待你们李家的。”

    李殷泉闻言又是深深的一礼,说道“那晚辈在此代家父谢过大人了”说罢,便坐回了他自己的位子。

    这时候另一边起来一个老头,正是刚刚陈东明说道的晋阳张家,那老头起了身来躬身一礼说道“在下晋阳张银生,见过知府大人,今日小人来的匆忙,未能准备什么厚礼,倒让各位见笑了。”说罢也是往身后一招手。

    后面的家丁上来一口大缸,那大缸一开,顿时整个二楼的人都闻到一股浓浓的酒香。张银生说道“这口大缸里面装的是我张家酒库里藏了百年的米酒,昔日高祖讨伐前朝昏君之时,小人的祖爷爷为了避免战乱,将这缸酒藏在地下,方才避过了战乱家父在世时无意中现地中藏着的这缸米酒,一直珍藏至今”

    张银生将这酒的历史缓缓道来,在座诸人皆是一惊,这真是大手笔,张银生不为所动,接着说道“今天敲好是大人高寿,在下便将这缸酒为大人送来,以表我张家的心意”

    岳贵鑫听闻这酒来得这么不易,眼中也闪过一丝亮光,岳贵鑫说道“这酒来之不易,张家既然送于老朽,老朽怎敢接纳,张老板,你这礼也太重了些。”

    张银生接着说道“知府大人为了晋阳百姓,做了这么多事,晋阳百姓谁人不称赞大人的好,在下为大人送上这么一份薄礼到显得无足轻重了,还望大人莫要推辞才是”

    岳贵鑫看了看众人笑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我看大家对这米酒似乎很干兴趣,也罢,今日我就借着张老板的情义,将这缸酒在这里让大家都喝个够。张老板的情义老朽几下了。张老板你说可好?”

    张银生一听,说道“既然这酒送与了大人,大人自做处理便是”

    这时候另外一个人也站起身来说道“呵呵,知府大人今日高寿,在下杜家杜启禄,恭贺大人,祝大人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小的也没什么可送的,唯有千年老山参一棵,送与老大人。”

    岳贵鑫笑说道“老朽老着老矣,还劳烦杜老板拿出这么贵重的礼物,老朽也就笑纳了,你们杜家做的事,我也知道,到时候见了皇上,也定会将其禀明的,呵呵”

    杜启禄躬身说道“我杜家不过小小药商,所做的事情比起大人做的不过是泰山一脚,老大人记挂着,让我杜家受宠若惊”

    这时候赵家的当然也该献上些什么了。

    只见赵士德起了身来,说道“赵家赵士德,在此祝老大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说完也不言他,往后打了个眼色,手下便拿出一口盒子,赵士德接过盒子,将其打开,顿时整个二楼银光一片。

    赵士德说道“这是在下前些年行商之时无意中得到的夜明珠,白天将其打开,银光现出,晚上更甚,昼如白日。”

    此时连岳贵鑫都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夜明珠。

    张汉东也盯着那夜明珠看了看,果然是好东西。

    岳贵鑫看了看说道“赵老板这般贵重的礼物,叫老朽怎么敢接纳,赵老板还是留与子孙,家传吧”

    赵士德说道“大人,这也是我赵家的一点心意,老大人为国为民,晋阳没有老大人,哪有我们这些生意人吃饭的地方,老大人无异于我们的衣食父母,老大人待着晋阳城的百姓皆想对待子女一般,子女孝敬父母,有何不可,还望老大人莫要再推迟。”

    这马屁拍的有些大了,岳贵鑫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么贵重的东西要是收下了,朝廷要是有人随便参他一本,那麻烦就大了,可是现在这状况,不接下来,也不好,这晋阳四家,前面三家的礼物都接下来了,可独独这赵家不接,也说不过去,岳贵鑫正自苦恼。旁边有人说话了。

    “既然赵老板有此心意,那小女便待家父收下了”原来说话的正是岳贵鑫的女儿岳欣黎。岳贵鑫一听也是大惊,这闺女怎么能如此草率。

    赵士德听说也是松了一口气,却听那岳欣黎接着说道“只是,家父一直慈悲为怀,关心天下苍生为己任,每日家父看到城外还吃不饱饭的难民,虽然心里不忍,只怪财力有限心有余二力不足,但是,天灾**,不可避免,家父每每思及此处,都茶饭不思,小女子做女儿的看着也心疼不已。”岳欣黎说完看了看在坐的众人,当眼神扫过张汉东的时候刻意停留了一下。微微一笑。

    张汉东奇怪了,这闺女是怎么了。老是跟我玩儿神交。张汉东正苦思不得其解,却听那岳欣黎继续说道“为此,小女在此待家父收下这科月明珠,并且决定借家父今日生辰,将其就地拍卖。所得银两,皆用于救济城外灾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长辈叔伯认为可好?”

    众人听明白了,这下好了,为了在知府大人面前表明对对城外难民的关心,为了表明对朝廷的忠诚,不拍?不拍你就是枉顾天下苍生,至朝廷于不顾,这罪名谁但当得起。

    众人心中都有了底,全都拍手说好,都夸赵欣黎孝顺,也有人夸她关心天下苍生,巾帼不让须眉,有的人大大的拍着岳贵鑫的马屁,说他教女有方,虽为女子,但天下大多男子尚且比不过她,说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门,全是马屁话。

    岳欣黎听了也没有什么表示,乖乖的做到父亲身边了,岳贵鑫也是笑的很开心,自己受人歌颂,他当然知道那是官场上的马屁话,全是废话,可是这歌颂一到了自己女儿身上,心知是有自己的因素在里面,但是一样开心的落不下嘴巴来。

    张汉东心里却是另外一种想法了,这女子果然厉害,只这一下机化解了岳贵鑫的担忧,也没有伤到赵士德的面子,最重要的是为城外的百姓做了好事,张汉东立马对这岳欣黎的看法生了转变,果然不愧为才女。

    可是有人高兴,必定有人受伤了,赵士德还以为他的阴谋得逞没有想到,被岳欣黎拐了个弯,东西是送出去了,人家却没有领你的情,只当是去了一间大麻烦。赵士德一个人做到位子上愤愤不平。

    更可恨的是,赵士德今天来是有事要求知府大人,现在可好,人家拍卖自己的东西,还得自己取拍回来,只有如此才能给知府大人一个好印象,所求之事才好说话。

    这赵士德真可谓是陪了夫人又折了小老婆。可悲可怜。

    张汉东正坐着,却见岳贵鑫起了身来,说道“既然大家如此兴致,老朽到有个提议,不若这样,老朽自认写了一辈子的字,也曾今得到过皇上的点评,那还是贞观二年,九皇子满月酒的时候,老朽有幸得以入宫中面见圣上,圣上当日见过老朽写的字画,曾也受到过皇上的表彰,今日不如由在座的有能之士吟出诗句来,取其前三名由老朽代写,也将这字画作为拍卖之品,所得银两皆作为救济城外难民所用,不知道各位一下如何?”

    众人听闻心里大喜,这可是个拍马屁的好机会,岳贵鑫的字天下谁人不知,那是一等一的好,今日有了这机会,怕是不好认要出血了。

    张汉东在一旁心中大感无奈,今日怕是有好戏看了。

    第一卷 第十一章招兵买马(下)

    第一卷第十一章招兵买马(下)

    岳贵鑫的生辰寿宴上,因为他女儿的一句话,却变成了拍卖大会,先竞价的是那颗月明珠子。

    岳贵鑫招来一个家丁,那家丁听了岳贵鑫的吩咐便下去了,不多时候,以为白老头上楼来,走到岳贵鑫的面前躬身一礼说道“晋阳拍卖行曾向龙见过老爷,祝老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岳贵鑫笑说道“免了免了,今日本官高兴,还劳烦你了,将这月明珠拍了,待会儿还有三样物件,也一并拍了,事情完了,到我府上找管家那银子。”

    曾向龙点头说道“谢过老爷。”

    事情安排好了,这拍卖会就要开始。

    岳贵鑫说道“既然大家都心系百姓疾苦,等着竞价结束,老朽定会将这事儿禀明圣上,现在就开始吧”

    岳贵鑫说完朝那曾向龙点了点头,曾向龙回了一礼,王那大堂上走去,早有岳家家丁,将那月明珠放到大桌上。

    曾向龙常年参加竞价会,自由一番气势所在,曾向龙上了台面,也抛开刚刚那副卑微的模样,腰杆一挺,站到那夜明珠一旁看了看说道“在座各位都是晋阳的官人老爷,在下祝各位日后官运亨通,财源滚滚,步步高升”

    张汉东心道,这曾向龙果然有些能耐,身份虽然卑微,但是说起话来不卑不亢,振振有词,一点都不含糊。

    曾向龙从腰间拿出一件事物,张汉东见那竟然是个光亮的金属锤子。

    曾向龙接着说道“在下一看这台上之物非是凡品,承蒙老爷看得起,叫在下过来帮各位大人竞价这非凡之物,实在是小人三生有幸”说罢向那岳贵鑫笑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此物经过在下目视,起价,三千两,待在下喊出开始,各位开始竞价,三次无人抬价,敲定。”

    说罢,看了看再坐的诸人,吸了口气说道“开始!”

    立马就有人喊出来价格,“加五百两”

    话音未落,那边接着喊道“四千两”

    “四千五百两”

    “五千”

    “五千五百两”

    “五千六百两”

    “六千两”

    “……”

    张汉东没有想到这东西一直竞价到九千两,依然有人往上抬价。

    “九千一百两”

    坐下终于没有说话了,张汉东看向那人面红耳赤,不是赵士德又是谁。

    曾向龙说道“晋阳赵家赵老板九千一百两,一次”曾向龙看了看众人,又喊了一声“晋阳赵家赵老板九千一百两,两次”

    这时候赵士德心里缓缓的出了口气,终于没有人往上抬了,再往上抬,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可是九千两啊。

    曾向龙见没人呢说话,又喊道“晋阳赵家赵老板,就前一百两,三次”曾向龙正待敲下锤子,大堂中突然高喊一声“一万两!”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张汉东,赵士德一听居然有人喊道一万两,心里差点就吐血,再看那人居然是张汉东,顿时再也忍不住,大声喊道“你,你,,,,你、、、”

    赵士德连喊三个你,却见张汉东正阴险的小看这他,一副很明显的讨打像,赵士德一口鲜血猛然喷出,指着张汉东憋着最后一口气大声的喊道“一万两千两。”说罢又是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大厅里面的人俱都奇怪的看着那赵士德,舍不得钱拍下来就不要拍嘛,现在好啦,花了一万两千两银子加两口鲜血拍了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拍马屁也不知这么拍的嘛。

    那边赵士德一下子坐到椅子上,暗暗誓与这张汉东势不两立。

    张汉东却转过身来,心里开心得很。

    曾向龙重新拿起锤子,喊道“晋阳赵家赵老板,一万两千两,一次”

    大厅没人说话,“晋阳赵家赵老板一万两千两两次”

    大厅依然没有人说话。

    张汉东本想再抬一次,气死他个王八蛋,心里转念一想,要真把这老王八气死了,谁来跟她拍价,那最后不是落到他头上了,他可是穷人家的孩子,没这么多钱。

    张汉东正想着,那边曾向龙已经拍下了锤子喊过了第三次。

    这时候,那边张家,杜家,李家,全都站起来,笑呵呵的说些风凉话,无非是些恭喜赵老板,终于拍下了这夜明珠了,晋阳城外的难民会记得你的恶大恩的云云。

    却没有人提起,这夜明珠本来就是他拿出来的,花了多少钱也只有他清楚。

    赵士德心里恨恨,一千两的东西硬是被自己生生的太高了十倍,还要自己买回来。这笔买卖真是……

    岳贵鑫见那赵士德如此勉强的拍下了这件夜明珠,正好符合他刚刚的想法,这赵士德绝对有所求。

    张汉东得j计得逞,不再说话。

    岳贵鑫看了看张汉东,也是微微一笑。心道这家伙也不简单。

    岳欣黎也主意到了张汉东,没想到这人如此有心计,不知道这人是善是恶。

    岳贵鑫,见着第一件实物已经拍卖完毕。起身笑说道“赵老板不必如此,这一万两千两银子,我定会一分一毫都用到城外的难民身上,也会想皇上禀明,到时候,圣上一定会对找老板大加赞赏的。呵呵”

    岳贵鑫打了个哈哈,算是把赵士德这一万两千两银子的事儿定了下来。

    岳贵鑫接着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接下来便开始下面的竞价了,小女岳欣黎,想必大家都认识,老朽一生有两个子女”岳贵鑫说道这里叹了口气接着道“犬子岳生性喜武,不好文学,将来也定只是个武夫罢了,到让老朽伤透了脑筋。”

    此时,张汉东正见岳贵鑫左手边以为穿的整整齐齐的男子突然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张汉东心里一笑,这人必是她那不争气的儿子了。

    唐朝虽然以武开国,到了贞观年间也是不可避免的走上了文尊武贱的套子。

    岳贵鑫说完转而一笑道“幸亏小女欣黎,自幼习文,尚懂的些清琴棋书画,甚慰我心,因此,老朽决定由小女出题,在座都可应答”

    岳贵鑫笑了笑继续说道“由大家一起参详,取前三名由老朽亲书,作为接下来本次竞价会的拍卖之物。不知大家以为如何”

    大厅里的人争相叫好。这又是一次拍马屁的机会了,答得好了,能得知府大人赏识,说不定借此便一步登天了,答不好,说两句好听的话,证明知府大人教女有方,也损失不了什么。

    岳贵鑫见众人都说好,也高兴的笑道“那变由小女出题吧”说罢看向岳欣黎。

    岳鑫黎起身微微一笑,犹如仙子下凡,迷倒不少才狼,这也包括正坐在前面的张汉东。

    岳鑫黎躬身一礼后说道“承蒙各位叔伯公子看得起,小女子便应了爹爹和各位的要求,来做这出题之人。小女子愚钝,若是入不了台面还望各位包涵。”

    大厅中的人听闻,马上就有人怕起了马屁,什么姑娘生得如此美貌,又文采不凡,晋阳第一才女当之无愧,全是客套话,岳欣黎自然心中明白,只是微微一笑不便回话。

    岳欣黎待这厅中安静,方才说道“今日即是家父生辰,这第一题便是以家父生辰为题,作一贺寿的七言诗。”

    这题不难,岳欣黎刚一说完没多久,就见那边以为汉子起来神来说道“岳小姐,在下这里有诗一,请小姐评鉴”

    岳欣黎说道“公子请。”说罢微微一礼。

    那人一看便知道是哪家县大爷的公子,白白胖胖,一身虚肉,张汉东弄个心道,一拳会不会将他打趴下。

    “一二三四五六七,恭贺知府老寿星;天天家里有饭吃,顿顿席上有肉食;一二三四五六七,恭贺知府岳大人;一天三顿都要吃,晚上深夜也要食。”说罢,看着岳欣黎憨憨的笑。

    大厅里的人刚刚听到一二句,已经有人悄悄的笑了出来,待他念完,顿时哄堂大笑。

    张汉东也忍不住笑。

    岳贵鑫也笑。

    岳欣黎也是掩嘴偷偷的笑了出来。岳贵鑫笑说道“公子好才华,欣黎”说着看向岳欣黎,“将这位公子的诗也纳入品评”说罢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这时候,另外一为公子站起身来,不是别人正是李家公子李殷泉。

    众人见是李家公子,都聚精会神的听着。

    只见李殷泉起身走了两步,手中折扇哗啦一开,念到“山高水长雾若烟,愚人未晓正中眠;”李殷泉又行了几步,继续念道“阳春初始方晓晴,薄云吹舞树中线;行者近识真面目,正是当中老寿星;”

    大厅中一片叫好声响起,岳欣黎看向李殷泉说道“公子好文采,只是这后面两句似有牵强,不若改为行者近识真面目,怡然岳老正中间。”

    大厅中又是一片叫好声。李殷泉听罢,躬身一礼说道“小姐果然才华了得,在下受教了”说罢笑嘻嘻的坐会自己的的位子。

    张汉东心道“唐朝的公子们都没有读过书么?这也算是好诗?”

    张汉东正想着,却见岳欣黎看向自己,张汉东心道“干嘛?又来神交?”

    张汉东正子懵懂,却听那岳欣黎说道“我看这为公子分风度翩翩,定然也是读书之人,不知能否赐教。”说罢看着张汉东。

    厅中诸人大感吃惊,不知道这岳欣黎为何主动提起那个短小子。有的人自作聪明以为看出些门道,正自待看好戏,有的人却在哪里吃些莫名其妙的酸酸的东西。

    张汉东起身说道“岳小姐见笑了,在下只是个酒商,这诗词歌赋,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岳欣黎看着张汉东说道“水浅滩高阻路,鼠蚁皆来,何惧?公子,不知道这句话出自何人之口,小女子尚且读过些书,却不知这句来自何处,公子能否指点一二?”

    张汉东心里一惊,心道“她怎么会知道,那日醉酒之时,明明身边没有旁人,见了鬼了。”

    张汉东虽然奇怪,但此时也没有功夫去想,只是笑道“小姐见笑了,我一个生意人,哪里会知道这些东西,这句话指不定是哪位大人物说过,也指不定是那街边商贩的随口一言而已,小姐何必放在心上?”

    岳欣黎笑道“那小女子想问,晋阳西街酒坊公子知道么?”

    张汉东说道“这个自然知道,在下正好是西街酒坊的老板”自从与吴宗喜合作以后,这酒坊也算是他张汉东的了。

    岳欣黎又说道“那小女子再问,西街酒坊大老板张汉东弄个可是那街边商贩?或者如公子所说,实乃小人物?”

    张汉东无语了,这女的太牛了,非一般的牛话里有话,话里下套。自己不钻都不行。

    张汉东躬身说道“小姐,即是如此,那汗东便献丑了”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再不接招那就是不礼貌了。

    这大厅中的人,一听说那人就是这晋阳城最近的风云人物,顿时来了兴趣。

    那边赵士德哼了一声,死死的盯着张汉东呢,恨不得将他一口吃掉的样子。

    李家公子李殷泉也是没有好脸色。看着张汉东,真希望他刚刚说的是真的,一个酒商,上不得台面。

    张汉东起了身来,朝着岳贵鑫微微一礼,抬起头来,念道“风吹青丝满楼香,欣黎压题唤客赏;晋阳子弟来相贺,欲赏不赏各尽觞,请君试问孰非常,待观座是螅尽!?br />

    一诗唱完,张汉东脸上绯红,急忙抬起酒杯,转而向诸人说道“今日是岳老大人高寿,我张汉东在此为老寿星贺寿,满饮此杯,还望各位能赏个脸与在下一道同贺。”

    厅中的人听闻,都拿起酒杯一变叫好,一变举杯,也不知道是在说敬这杯酒好,还是在说张汉东唱的诗好。

    张汉东笑笑,一举杯,一仰头,心里默念“李白大哥,对不住了,借了你的诗,还胡乱篡改,抱歉抱歉”

    张汉东借着喝酒之际,抹了脸上的绯红,岳贵鑫父女还道是张汉东乃是害羞之人,这会知道,他是因为偷了人家的东西,一时汗颜而已。

    岳欣黎见众人都喝完了酒,笑说道“张公子,好文采,小女自愧不如,这第一局若是无人接题,那小女便要宣布赢家了”这后一句是看向众人说的。

    却见那边张家张银生笑说道“小姐不用等了,此局必是张公子胜了,张公子这诗怕是在座都比不了了,呵呵”

    厅中顿时传来一句接一句的“是啊,是啊。”

    岳欣黎一笑说道“那小女便宣布,此局张汉东,张公子胜”

    众人又是一阵叫好声。

    张汉东也不好意思的坐下。

    岳欣黎接着说道“接下来第二题,小女子这里有一上联,却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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