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琉璃伸手无意识的轻抚花瓣,若有所思。
当夜倾绝返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绝美的人儿在花蝶之中静静地沉思,羽睫轻垂
眉宇微皱,发上的珠串的流苏落在洁白如玉的脖颈处,更添秀美。
这份景致,让托着饭菜的夜倾绝忍不住停留,眸中带着深深地情意,还有连他都无法察觉的痴然,没想到,他也有看呆的一天。
当水琉璃抬眸看向夜倾绝的时候,夜倾绝已经恢复了淡然镇定,薄唇紧抿,幸好只有自己能看到自家娘子的这般模样。
幸而,他们没有错过。
向着水琉璃招招手,水琉璃本就饿了,看着夜倾绝手中拖着托盘,就知道她的午餐来了,不过需要这么长时间吗,顺着小小的道路走出花圃,走到夜倾绝面前。
握住他微微带着温热的手指,因为炎毒的原因,夜倾绝的身上如果不服用天山雪莲控制的时候,都是热乎乎的,尤其是冬天,水琉璃表示靠在他的身上很舒服。
夜倾绝将水琉璃的小手包裹在掌心,一手托住托盘,“不是饿了吗,先回屋吃饭,等会带你去看好玩的。”
微微点头,两人就进了已经燃上熏香的房间,夜倾绝很喜欢这种莲香,所以起床的时候一般第一件事情就是燃上莲香。
自从两人住在一起之后,水琉璃显然也爱上了这种味道,就像是夜倾绝身上的清香一样。
吃过饭,夜倾绝果然牵着水琉璃的手出了院子,又进入了一个单独的院子,里面居然是一个花园,面积很大,中间还有一个凉亭,假山旁边有一个精致的秋千,水琉璃看到秋千很欣喜,夜倾绝这厮,果然将她的心了解得一清二楚,连她喜欢什么都知道。
前些天还想着回到神王府的时候搭一个秋千架的,现在在这里居然有一个如此精致的,喜欢的拉着裙子冲了过去,边跑边回头招呼夜倾绝,“倾绝,赶紧过来啊,推我荡秋千。”
没想到自己清冷淡定的娘子也有这么欢脱的一面,夜倾绝唇边泛起浅浅的笑意,镇定的走了过去,但是却只是在一瞬间就移到了水琉璃的身后。
水琉璃已经坐好了,回眸一笑,“推我!”夜倾绝轻轻地在后面推着自家娘子,看着她想是个小姑娘一样的欢快的叫着,“再高点,再高点。”就算是知道水琉璃的功夫是绝对不会摔倒的,夜倾绝也没有荡得很高而是控制在他的气息之下。
不过,水琉璃荡得很稳,等到停下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幸好夜倾绝给她绾的头发很稳,而且只有一直流苏的簪子,所以头发并没有乱的很厉害,只有一缕垂了下来。
扶住水琉璃,夜倾绝给她整理好头发之后,坐在宽大的秋千上,抱住水琉璃,“看你累的,这样就高兴了。”
“其实我要的并不多。”水琉璃忽然感叹,“握着夜倾绝的手,现在我只想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然后我们一家人可以永远在一起,过着平淡的生活也行。”
确实是个很简单的梦想,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很难很难的。不说夜倾绝的位置,在其位谋其政,就单说水琉璃和夜倾绝他们两人就不是个甘于平淡之人,这么混混沌沌的老去,死去绝对不是他们想要的。
荡累的水琉璃靠在夜倾绝的肩膀上,微微的喘息着,看着面前极美的景色,“这是你亲自设计的。”微微挑眉,她觉得一般人真的设计不出来这种东西。
“喜欢吗?”夜倾绝没有回答,反而问水琉璃,在水琉璃唇边轻轻地亲吻,带着缱绻的深情,水琉璃没有拒绝,迎上去,任由夜倾绝含住她的唇瓣,原本浅尝辄止的轻吻一下子变成了如风一般的深吻,像是巨大的网,密密麻麻的将水琉璃的气息全部都给覆盖住。
水琉璃似乎是有些宠受不住,腰肢都快要被折断了,夜倾绝扶住水琉璃腰,将他往自己怀中压,水琉璃没注意的双腿一张,就那么跨坐在了夜倾绝的双腿上,紧紧贴着那灼烫的带着弹性的物体。
身子就要向后退,却被夜倾绝狠狠地捉住,不许她退缩,水琉璃扯着夜倾绝的脸颊,“你又想做坏事!”夜倾绝抚住水琉璃的手,“你别动,我就不做坏事。”
水琉璃不动了,夜倾绝开始动了,大手趁水琉璃不注意的时候拉开她微微张开的衣领,将du兜撩上去,抚上那团清雪,水琉璃忍不住咛叫一声,“你说不做坏事的,骗我!”
“为夫做的本来就不是坏事,这可是关系到子祠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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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下的 偷欢
说着,低下头,含住水琉璃红嫩的尖端。
紧张的推开夜倾绝,没想到夜倾绝居然直接咬住,水琉璃微微有些刺疼,“有人啊啊啊啊~”
“放心,不会有人的。”说完,夜倾绝继续低头含住水琉璃的另一边的红嫩,灵活的舌尖舔着,水琉璃一阵颤抖,直到两个红嫩都硬的像是樱桃一样,才放过。
夜倾绝将水琉璃整个身子都用他的披风裹住,而前面已经是一片春意盎然。
“娘子,放松。”夜倾绝额角已经渗出晶莹的汗珠,一直没能顺利进去,是水琉璃太过于紧张而没有放松,夜倾绝抚着水琉璃的敏/感点,尽量让她能够放轻松,水琉璃身子微微颤抖。
托起水琉璃的身子,狠狠地向下一压,两人便紧密结合,水琉璃受不了这刺激又怕叫出声,一口咬在夜倾绝的肩膀上,直到感觉丝丝血腥。
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欢/愉,还真是让人难耐啊,满足了夜倾绝,水琉璃已经累得趴在他身上浅浅的喘气了,两人的下身还紧紧的连在一起,“出去。”
没想到夜倾绝直接就那么抱起水琉璃,水琉璃身子一轻,条件反射的揽住夜倾绝的脖颈,双腿缠在他的腰间,“不要。”说完,直接就那么将水琉璃用披风遮住,就想着这样走回房间。
每一步,si处都磨擦,很快,水琉璃就感受到她身体内的巨大戳到了她的最深处,忍不住揽紧了夜倾绝,“别动了!”咬牙切齿,只不过脸上的绯色却说明了她此时的纠结。
想要又不想要,这人,绝对是故意的,夜倾绝薄唇微抿,直接瞬移到他们的房间,他也不想别人看到他家娘子如此魅惑的模样,就算这座院子里的人不多,但是并不代表没有人。
回了房间,将水琉璃的放到床上,自己也随之覆上,手一扬,落下了帐幔,继续运动。
最后水琉璃已经瘫倒在了夜倾绝的胸口上,泄气一样的狠狠地咬了夜倾绝一口,水琉璃靠在他怀里歇息着。
她都睡了好长时间了,所以即便是又运动了这么长的时间,身体劳累,脑中却很清醒,纤细的手指抚着夜倾绝的胸膛,在他胸口打转,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忽然冒出,“倾绝,我一定为你解毒的!”
没有说话,夜倾绝抱紧了水琉璃,似乎是想将她就这么揉进骨髓中一样,舍不得松开。
几人在洛兴城停留了三天,其中最爽的就是夜倾绝了,这三天都没有出过门,天天在床上醉生梦死,暖玉温香,真特么的想死在水琉璃的床上。
什么时候,神王也能如此了,他以为他永远都不会沉迷于美色,但是那是因为他没有遇见水琉璃,他现在一看到自家娘子,就想将她绑在床上,狠狠地占有。
水琉璃知道,所以出去实在是累的不行,并没有拒绝夜倾绝的求欢,每次都十分的配合,她知道,她也想要他的。
青雾他们是知道的,所以每天都带着小潋儿到处去玩,没有打扰他们,彻底的给了他们一个两人世界的机会了。
而容尽欢自从那一天早晨消失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不过在他们要出发的时候,他早就已经等候在了马车中,那辆马车外面买没有什么变化,里面却是大改变,几乎都是换成了大红色的摆设。
天玑老人在酒醉一日一夜之后,表示不要跟着他们了,自己率先走了,水琉璃他们自然知道,他估计是有事情,不然也不会自己先走,毕竟他是主动要跟着他们的,当然对于天玑老人的事情,水琉璃是没有询问,毕竟每个人都有一些秘密。
她没有意思,也没有兴趣探听别人的秘密。她可以确定的是,天玑道人,对于他们真的是没有恶意的。
容尽欢上车之前,让魔教的人将这辆马车里面彻底进行了改造,换成了他喜欢的摆设,恰好,小潋儿也很喜欢,暗红色的纱帐,铺着火狐狸的皮毛,软软的,最里面还有一个大大的软榻,上面亦是铺着厚厚的狐裘,躺在上面很是舒服,大软榻旁边是一个相对较小的软榻,是容尽欢特意为小潋儿准备的,上面也铺着狐裘。
当小潋儿跳上马车的时候,容尽欢已经睡着了,看着自家舅舅眼睑下的青影,小潋儿很乖巧的没有打扰到容尽欢。
爬上那个小小的软榻,他正好能伸展开小胳膊小腿,舒服的蹭蹭软软的枕头,闭上了乌黑的眸子。
而容尽欢微垂的睫毛轻轻一颤,没了声息。
这里离岭行山还有一个月的路程,坐在马车上,水琉璃和夜倾绝这三天可倒是休息了一个彻底,所以现在倒是很有兴致的对弈,只有两人的诺大的马车,却不显的空荡,水琉璃的眉宇微皱,手中拿着黑玉制得棋子,而夜倾绝则是舒缓的看着水琉璃的容颜。
一副很轻松的模样,两人之间的棋盘上已经纵横交错着黑棋白棋,水琉璃眸中一亮,纤细的手指放下棋子,眉间放松,挑衅的抬眸,“该你了。”
夜倾绝这才低头,看了一眼棋盘,手中还把玩着暖玉棋子,忽然将棋子扔进棋盒之中,“我输了。”说着拉着水琉璃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进怀中,“娘子想要什么奖励。”亲昵的蹭蹭水琉璃精致的鼻子。
“弹琴给我听!”水琉璃想了想,她似乎还没有听过几次夜倾绝弹琴呢,夜倾绝很痛快的答应了。
水琉璃将轩辕景送给她的飞天鎏涟琴拿了出来,放在夜倾绝的腿上,随即坐在他的对面,手指撑着下巴,一副要认真听琴的意思。
“想听什么?”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一下琴弦,夜倾绝回眸看着水琉璃闪闪的眼睛,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在水琉璃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的,在床上他从来都是霸道的。
但是在别人面前却是疏离到生人勿进的地步。
水琉璃想了想,“你想弹什么都行,我都喜欢。”后面还补充了一句,“只要是你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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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小宝贝
似乎连眸中都染上了温暖的笑,夜倾绝修长的手指抚上了琴,流畅的音乐从他的指尖流泻而出。
缠缠绵绵的曲子,一点都不像是从夜倾绝这般狂傲霸气的男人手中弹出,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是水琉璃的弹得,一曲缱绻悱恻的《凤求凰》被夜倾绝演绎的十分霸气,倒是成了凤强凰一样了,水琉璃唇边掩饰不住的笑意。
一曲完毕,水琉璃差点笑倒在了软绵绵的紫狐皮的毯子上,紫色的毛映着水琉璃洁白的肌肤,笑得张扬,连眼角都带着眉飞色舞的感觉。夜倾绝大臂一揽,水琉璃就乖乖地坐在夜倾绝的膝上。
将飞天鎏涟琴放在水琉璃的面前,夜倾绝身子向后一仰,舒服的靠在车壁上,“娘子,你来弹。”说着,闭上了眼睛。
水琉璃无语的看着面前的琴,为毛成了她弹了,不过看着也倾绝的样子,水琉璃觉得弹一曲也没什么,反正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要知道她的琴声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听得。
弹了一首水琉璃最喜欢的《春江花月夜》,悦耳如水的的琴声配着水琉璃动听的声音,萦绕在夜倾绝和所有听到琴声的人心中,“春江潮水连江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外面在夜倾绝弹得那首凤求凰的时候,容尽欢指尖一弹,就将车帘挂了上去,斜倚在软榻上,手掌撑着脑袋,眼眸微闭,似乎是在认真地听,小潋儿本就没睡,听到琴声的时候还以为是娘亲在弹奏呢,本来不困的,现在却是困了。
“小姐弹的实在是太好听了!”锦锦小声的称赞。但是就在一曲结束的时候,容尽欢忽然慢吞吞的张口,“不是小璃儿。”
“什么?!”锦锦惊讶的看向马车中那红衣倾城的身影,虽然对容尽欢的容颜已经有了免疫,毕竟自己身边都是些世间仅有的美人,但是每次一看到容尽欢的容貌的时候,还是会惊艳。
半闭着眸子,容尽欢不置可否。玄歌的扇子轻轻的敲了敲紧紧的脑袋,戏谑开口,“这可不是老大弹得。”
“这么缠绵的曲子难道是姑爷弹得!”惊讶了,错,是惊悚了。
她还真的没有见过有男人能弹这么缠绵悱恻的曲子的。
就在呆愣的时候,忽然传出一声清脆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自家小姐那空灵的声音,听到没有,“听到没有,这才是老大弹得,让你多学点,你就是不听!”玄歌轻声说,一点痛心疾首的意味。
但是锦锦已经是听不到了,她现在所有的精神和听觉都已经只在那琴声上面了,不愧是小姐,比姑爷弹得都好听,眼冒红心中。
鄙视的看了一眼锦锦,玄歌摇摇扇子,果然是女人。
一曲完毕,锦锦直接惊呼,“啊啊啊,小姐,你好厉害啊!”
掀开帘子,水琉璃看了一眼锦锦,“想学吗?”
“嗯嗯嗯。”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她很想啊。
“玄歌,就交给你了!”说着,拉下帘子,缩回身子,一气呵成。
“什么!为什么是我!”玄歌哀嚎,他才不要教这个破坏狂,当年他们一起学琴的时候,锦锦这丫头不知道破坏了多少好琴,把琴弦拨断了,好,或许是琴弦的原因,但是为毛琴身也会裂开。
为毛他们用都没有事情,到了这破坏狂的手上就成了一堆的废木头呢。
水琉璃清冷的声音传出,“弹琴之前先把她的内里封上!”
“这个主意好,老大果然英明。”玄歌轻笑,眼中带着诡异的狡黠。
“小姐,我不学了、”锦锦一听到让她没有内力的落在玄歌手上,尼玛,宁死不屈,绝对不学了!
看着水琉璃和属下们玩闹,夜倾绝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弧度很小,几乎不可见,但是却被水琉璃扑捉到了,其实夜倾绝真的很少笑,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笑得很诡异。
水琉璃自然不会将这点事情放在心上,能让她放在心上了,在这个大路上也只有那么几个人罢了。事实上,她真的是一个很凉薄的人。
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夜倾绝忽然抚上水琉璃的小腹,眉眼微垂,“娘子,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我们的女儿。”
水琉璃忽然想起,他们几乎是天天做,古代有没有什么防护措施,而且夜倾绝每次都会将精华洒在里面,两人都是年轻人,还真的可能会有。
算了算自己的大姨妈,水琉璃默了,貌似推迟了三四天了。
看着水琉璃的脸忽然变色了,夜倾绝也有些紧张了,“娘子,不会是真的有了吧。”
“不可能吧,我怎么没有感觉出有什么不适。”不过水琉璃微微皱眉,当初她怀小潋儿的时候,也是这样,一点预兆都没有,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不会这么巧吧。
水琉璃忽然伸手,搭上自己的脉搏,闭上眼睛,仔细的试着,而原本崩于泰山而不变色的夜倾绝也紧张的看着水琉璃,若是真的有了,那么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他是绝对不会让水琉璃去以身犯险的。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夜倾绝若有所思的模样,水琉璃眸光一闪,稳下心来。
看到水琉璃睁开眼睛,夜倾绝期待的看向水琉璃,水琉璃忽然一笑,“没怀上,你还得继续努力啊。”
说着,很是郑重的拍了拍夜倾绝的肩膀,一副长辈的模样。
没有发现水琉璃话中的意思,此时的夜倾绝又高兴又沮丧,高兴是因为自己貌似是不用从今天开始禁yu了,沮丧是因为他想要个长得娘子一样的小宝贝啊。
水琉璃倒是没有什么可惜的样子,笑眯眯的看着夜倾绝略带扭曲的神色,觉得很有趣。
忽然夜倾绝从身后抱住水琉璃,低沉的说,“没怀上也好,我体内还有炎毒,别遗传到小宝贝身上,等我好了,我们再要就行。”听到夜倾绝的话,水琉璃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扭头,捏了捏夜倾绝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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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给我吗?
“别胡思乱想,就算是怀了小宝贝也没有事情,你这又不是遗传病。”
顿了一下,“你看小潋儿不是也有事情吗。”
夜倾绝掰过水琉璃的身子,“娘子这是在求我给你个小宝贝吗?”说着,邪肆一笑,带着明显的魅惑。
搂住夜倾绝的肩膀,水琉璃靠在他的怀里,“那你会给我吗?”
“娘子就算是想让为夫精进人亡也是没有关系的,为夫一定满足娘子。”说着薄唇贴向水琉璃的粉唇,一车的暧昧,不大的空间中更近似了一种禁谷欠的美和朦胧。
一路上伴随着琴声,歌声,说笑声,几人很是欢快的走向了下一个城池,濒临夜晚,必须要在野外露宿了,离下一个城池似乎还需要半天的时间,看着黑下来的天空,水琉璃果断的想要享受一下野营的感觉。
于是,纷纷响应,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这个提议,尤其是他家儿子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娘亲,想吃叫花鸡。”
却是,那叫花鸡吃过一次之后还想吃第二次,看着在旁边用行为的眼神看着她的脸色的容尽欢,水琉璃忽然向自家儿子让其一个甜美的笑,“儿子,你知道吗,你舅舅做的叫花鸡比娘亲做的好多了,那些调料什么的都是他调出来的。”、
说着将小潋儿推向容尽欢,意思是找他要什么叫花鸡,大晚上的,上哪去找野鸡在做叫花鸡,这不是在难为她吗。
但是,水琉璃知道,容尽欢这厮,绝对能办的到,虽然恨得牙痒痒,但是刚才就他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水琉璃绝对清楚,他肯定是有准备的。
果然,当水琉璃和夜倾绝在树上亲亲我我的时候,几个红衣女子每人手中端着一个荷叶,里面包裹着香喷喷热气腾腾食物。
恭敬地对着容尽欢单膝跪下,“属下参见教主。”说着将手中的东西双手奉上。
修长的手指指了指铺在草地上的大大的油布,“放在这里,你们走吧。”
“属下告退!”恭敬地将手中的荷叶放下,四人身影一闪,就像是没有来过一样。
摸摸小潋儿的脑袋,“去吃吧,有你想要的叫花鸡。”
凤眸转了转,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啧啧啧,大教主的范真足。”水琉璃拉着夜倾绝跳下来,手一吸,手中就多了一个荷叶包裹的糯米团。
邪肆的眸子瞟了一眼水琉璃,“不吃拉倒。”说着,自顾自的拉着小潋儿坐下,很有同志爱的招呼玄歌他们,“愣着干嘛,你们主子不喜欢吃,你们过来吃。”
说着,扔了一个荷叶包裹的整只鸡到玄歌手上。
“谁说我们不吃。”水琉璃将手中的糯米团递给夜倾绝,拉着他坐下,顺便抢过了容尽欢手中的最后一只叫花鸡。
没有理她,容尽欢很是优雅的吃了起来,好吧,夜倾绝绝对不会跟大舅子客气,轻松一笑,“谢谢大舅子招待了。”
“谢什么谢,白吃白喝我们那么久了。”水琉璃开口,顺便鄙视的看了一眼容尽欢,就跟他罪大恶极一样。
容尽欢无语,“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吃点东西看看心疼的你。”
斗着嘴,时间过得很快,几人没有搭帐篷什么的,直接在马车中凑合的一夜,水琉璃和锦锦小潋儿在大的马车中睡了一夜,将夜倾绝赶到容尽欢的马车里。
就算是夜倾绝非常的不乐意,但是也没有办法,娘子大人发话了,必须要从啊。
青雾和玄歌两人靠在马车上轮流守夜,原本水琉璃是打算直接布上结界的,但是青雾和玄歌却是一定要守夜的,不想暴露,所以只有从了他们。水琉璃自然知道,夜倾绝的心思,不过这次却是绝对不行的。
小潋儿靠在水琉璃的怀中,不小心碰到的水琉璃的手腕,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拉过水琉璃手,小小的手搭在水琉璃的手腕上,“娘亲,你怀。。。”
兴奋地就要欢呼出声,被水琉璃狠狠地捂住了嘴巴,她说这小子怎么突然给她把脉呢,靠,她能说她忘了这个事情了吗。
同样在马车上的锦锦看自家主子紧张的模样,没有像小潋儿这般惊呼,她子能看出来,主子这是不希望被姑爷知道。
水琉璃先看了锦锦一眼,锦锦会意的点点头,才在小潋儿耳边低语,“我放开你,你不许大声说。”
小潋儿很乖的点头,聪明如他,自然是看出了什么。
松开捂着小潋儿的手,看着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憋得,脸红通通的小潋儿,水琉璃敲敲他的小脑袋,低声说,“激动什么,被你爹爹听到怎么办。”
“娘亲不想让爹爹知道,为什么?”小潋儿也跟着压低了声音,心中却是兴奋不已,他终于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想了好久的。
“若是被你爹爹知道了,你觉得以你爹爹性格他会让我跟着他去岭行山吗。”小潋儿摇摇头,“不会。”
“所以啦,绝对不能告诉他!”顿了一下,“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等拿到了神兽,再告诉他,所以,要提娘亲保密知道吗!”
点点头,“我尽量!”
“什么尽量,在哪学的这些词,要说一定会替娘亲保密。”水琉璃有弹了一下小潋儿额头,很轻,但是小潋儿却捂住脑袋,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娘亲,求人不是这个态度的。”弱弱的还口。
“矮油,老娘不信治不了你了。”说着,将小潋儿拎进怀里,使劲的蹂lin自家儿子的一头乌黑的发丝,顺便挠他的痒,自家儿子的弱点就是怕痒,所以对雨水琉璃来说,收拾小潋儿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斗智斗勇的。
小潋儿和水琉璃滚成一团,母子两个的笑声一直传到夜倾绝的心里,即便是面对着容尽欢,也没觉得难受了。
靠,若是容尽欢知道了,铁定爆粗口,说的就跟他想跟他一起一样。
两个男人一夜未睡,在马车里对弈了很长时间,自然也聊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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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为了她
譬如说水琉璃的过去,容尽欢似乎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没有了以往的沉默邪肆,而是说了很多。
说起他和水琉璃的过去的时候,连脸上都染上了一层暖意,夜明珠照亮了整个马车,夜倾绝难得的没有吃醋,静静地听着容尽欢讲述。
两个男人的友谊,在这个彻夜未眠的夜晚彻底的奠定了,如此深厚,他们心中都只有一个女人,一个以哥哥的方式守护着她,一个以爱人的身份保护着她。
最后,容尽欢说了一句话,“你要活下去,为了她。”
“我会的。”没有苍白的感谢,只是三个字,这代表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承诺,是的,他会的,他会好好的活着,好好地拥有着这世上最美好的女人。
免她苦,免她惊,免她四下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两个修长的大手交握,定下了一世的盟约。
就在这时,容尽欢才放心将水琉璃交给了夜倾绝,原本他认可他,是因为水琉璃的认可,现在他认可他,是他从心底里的认可,不为别人,只有他。
或许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一个夜倾绝能够让容尽欢认可了吧,有时候,其实他们是一种人,同样的傲视一切,同样的目中无人,只因别人不配被他们正视罢了。
狂傲于心,嚣张于心,他们的温柔只给特定的一人。
玩累的水琉璃抱着小潋儿睡去,不知道离她不远的马车中,两个男人已经经过了一次彻底的谈心。
第二天,虽然夜倾绝与容尽欢似乎还是跟以前一眼,互看不顺眼,但是水琉璃却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难道他们两个睡了一晚上,磁场变得契合了。
歪着脑袋,打量着两人。夜倾绝和容尽欢依然在对弈,似乎是没完没了了,自从那天之后,水琉璃就发现,这两人似乎是爱上了对弈。
夜倾绝没有对她上下其手,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了,不过这样正好,她现在怀孕了,又不能告诉夜倾绝,所以房事对于她来说越少越好。
虽然他们的孩子很坚强,但是房事太多了,还真是对孩子不太好。
所以,水琉璃对如今的局面很是满意,最好就这样一直下去。
踏雪慢吞吞向前走着,他们真的是不急,赶在半个月之前到就行了,踏雪的速度比起其他的千里马,好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的。
看着眼前的风景,景色实在是很美,忽然眼前一亮,小潋儿拉住水琉璃的衣袖,“娘亲,你看,是河,里面一定有鱼!”
“你怎么知道一定有鱼?”水琉璃瞥眼看着自家兴奋地儿子,看到河就说有鱼。小潋儿顿了一下,确定的点头,“一定有!是不是啊小金?”说着还问了问他手腕上的小金蛇。
小金点点头,同意自家小主人的话。
“娘亲,你听到没有小金都说有鱼了。”说完,拉拉水琉璃的手,“娘亲,我们下去烤鱼吧,好不好嘛,我想吃烤鱼。”
“你个小吃货,不知道像谁。”
“当然是向娘亲了,潋儿是娘亲生的。”说完吐吐舌头,钻出车厢,“娘亲同意了!”
“靠,老娘什么时候同意了!”默默的在心里竖中指,话说水琉璃怀孕之后,脾气似乎是更加的暴躁了。
不过却没有殃及到旁边的人。
钻出马车,小潋儿看着左右两边驾车的玄歌和青雾,“玄歌叔叔,青雾叔叔,娘亲说在前面的小河边上停车。”说完,又钻会马车。 “是你想要停车吧,还把你娘亲算上。”玄歌很痛快的转车,向着小河边走去,很快便能看到清澈的喝水,果然,有很多鱼,“没想到,这荒郊野外的居然还有这么清澈的河水。”
出了一声口哨,不用他们勒紧缰绳,两匹踏雪宝马就停了下来。
打开车帘,小潋儿率先跳了下来,然后把锦锦也拉下来,“快点,锦锦姐姐,我们去捞鱼。”水琉璃在后面慢慢的晃出来。
坐在车边上,看着他们几个人在河边嘀嘀咕咕,最后终于似乎是有了决定一样。
三个大人退后几步,留下小潋儿在河边,水琉璃唇边带着大大的笑,这小子不会是想要把这跳河里的鱼都搞上来吧。
知子莫若母,就在水琉璃眨眼的时候,小潋儿小小的手臂一扬,直接拍了下去,就在水琉璃想要拦着他的时候,一道劲气打散了小潋儿的力道。
水琉璃伸出的手收了回去,慢慢的靠在车壁上。
果然,夜倾绝和容尽欢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小潋儿看着跳出岸边的几条还在活蹦乱跳的鱼,抬起大大的凤眸看向两人。
“爹爹。”瘪瘪嘴。
“你想要把这个河里的水都弄出来吗?万一溅到你娘亲身上怎么办!”夜倾绝一本正经的开口,神色微黯,“万一你娘亲感冒了怎么办?”
水琉璃真想喷血,他还以为这厮是想要教育他家儿子不能多伤害动物呢,搞了半天是怕她的衣服被溅湿,有这么教育儿子的吗。
可是,容尽欢却是很淡定的站在那里,一副夜倾绝说的没错的样子。
小潋儿微皱的眉头,舒展开了,点点头,“爹爹,我错了。”说着,走向水琉璃,“娘亲,我错了。”
水琉璃无语,她真怀疑跟他们不是一国,但是,很快水琉璃就明白了,夜倾绝接着开口,“你想玩没关系,想要烤鱼也没事,但是若是因为自己而伤害到了自己的家人,那么就错了。”说着,摸摸儿子的脑袋,“知道了吗?”
“知道了。”
“好了,现在罚你去把鱼拣过来。”看着小潋儿转身的小身子,夜倾绝向青雾递了一个眼色,青雾连忙跟上。
“哎呦,不错嘛,挺会教育儿子的。”水琉璃不吝啬称赞,确实,向他们家这样聪明的儿子,就不能像寻常家的孩子一样教育。
“娘子,吃醋了?”揽住水琉璃的肩膀,转身进了马车,顺便落上了帘子。可怜的看着直接被无视的容尽欢,玄歌和锦锦摆摆手,也跟着小潋儿去处理那些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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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
看了一眼非常蔚蓝有非常明亮的天空微微一笑,他总算是可以放心的,他的小丫头真的长大了,或许是真的不需要他的守护了。
“欢欢舅舅!快过来!”小潋儿一扭头,看着自家舅舅刺眼的笑容,咬了咬唇瓣,他不喜欢看到舅舅笑成这样。
远远地看着自家小侄子精致的脸蛋,容尽欢宽大的衣袖随之一摆,大步的走向河边,将所有的事情狠狠地压在心底的最深处。
想着,或许现在他可以通知家里的一群人了,他们的小公主真的长大了。
邪肆的薄唇扬起笑容,夜倾绝一进马车,就吻住水琉璃想要说话的唇瓣,将水琉璃的话全部堵在口中,水琉璃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吞咽着。
两个灵巧的舌不断的纠缠着,交换着彼此的甜蜜,知道长长的银丝划过精致的下巴,夜倾绝才稍稍刷松开了水琉璃的唇,给她呼吸的机会,看着目光迷蒙的水琉璃,强忍着内心的波涛汹涌,夜倾绝将水琉璃下巴上的银丝舔走,带着you惑之感。
绯红的双颊,红润的唇瓣,无不诱惑着夜倾绝品尝,夜倾绝自然不会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