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和肖飞最感兴趣的是我披肩的银色长发,问我是否在原始森林吃了什么灵丹妙药,问我是不是遇到象武侠小说中写的什么奇遇,我惊讶他们的想象力,但还是没有告诉他们山洞的存在,因为那个神秘的地方是我以后带着三个老婆探险的好去处,只能自私一回,隐瞒四位好兄弟!
他们四人共同的爱好就是脱了我的衣服观察透露出皮肤的青铜色,让我感到气愤的是,他们坐在一旁,指挥我蹦上一米多高的柜子,跃上两米高的房门供他们欣赏,为了满足他们的好奇心,我便不停的在他们羡慕、嫉妒的眼神中象猴子般上蹿下跳!
两个老婆在宾馆卧室满足的呆了一个星期之后,带着神童和英雄回了学校,我便继续开始双重身份的工作,期间我接到两次无声的电话,从电话那端传来的细微呼吸声,我知道是白凤打来的,但是她一直没有说话,我拿着手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想问她是否怀孕,话到嘴边缩了回去,默默的在话筒这边陪伴着她!
平静的又过了一个星期时间,长发男人没有再出现过,而武戏的拍摄任务已经结束,四个好兄弟回了学校,我没有离开杨倩儿,护送她到了另一个城市。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我便一直跟随在杨倩儿身边保护她,直到剧组结束拍摄,重新回到北京做连续剧的后期制作。
到了北京后的星期日夜晚八点,我照惯例独自一人等候白凤的电话,手机在八点整准时响起,我接通电话——在这之前,我已经想好,今天要对她开口,所以接通电话后,我叫了她的名字,她仍然没有和我说话,我继续开口——这段时间过得好吗?——身体还好吗?——你怀孕了吗?——……
“孤单!”
我问了好几个问题,终于听见她开口说话,但是她说的这两个字,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
“想你!”
话筒内再次传来两个字,却使我更加无法开口,我只能沉默以对!
“很孤单——很想你——你好吗?”
“好!”握着话筒松了口气,终于能开口说话。
然后两人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直到她挂上电话前说的四个字——没有怀孕!
我能从她简短的语句中感受到她的失望,我望着电话号码犹豫许久,最后还是没有拨通,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之前想好的话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我想让她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但是她简单的两个字便让我无法说出口,或许我该去一趟她所在的城市当面向她说清楚,哪怕让她恨我,哪怕我伤了一个孤单的女人的心,我也不想为了一个女人破坏我和几个爱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必须在我解决完杨倩儿这边的事情之后。
我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戴上黑色的帽子隐藏我醒目的银色长发,悄悄的出了别墅跑向市区,在街上买了一支录音笔,我便打车前往许凯的庄园!
我的想法很简单,我要侵犯杨倩儿的长发男人死,我要对敢于染指我爱人的所有人下死手,所以我不会惊动任何人。
接连一个星期,每天在杨倩儿深夜配完音回来之前,我都是在许凯的书房内度过,他每天晚上接待不同的客人,中国的、日本的、美国的……有演员、有经济人、有制片人……有男人、有女人……我欣赏到了他和女人的春宫画面,意外的欣赏到了他和男人的恶心画面,就是没有看见长发男人出现过!
第一百六十六章——恐惧直袭心脏
星期天夜晚八点整,我和白凤继续沉默,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十分钟,她挂上电话,我换好衣服。
的士行驶在许凯庄园前的盘山公路,迎面驶来许凯的加长房车,的士便改变方向远远的跟随着速度并不快的加长房车,房车渐渐驶向郊区,我下了的士,跑步跟踪房车,心里莫名的感到兴奋。
房车在靠近河边的一栋两层别墅前停下,许凯提着密码箱下车,左右望了望便进入别墅,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漆黑的别墅内,我迅速靠近别墅,站在黑暗的角落安静的等待着,二楼最边上的房间亮起灯光,我立刻向灯光处靠近。
跃上二楼的狭窄阳台,窗帘拉得严实,隐约望见两个男人的身影,根本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声,幸亏我早有准备,取出录音笔从空调的管道与墙面的连接处塞了进去。
十分钟左右,许凯离开了别墅,他手上的密码箱已经不见,我没有跟随许凯离开,取回录音笔进入别墅,二楼的楼道十分黑暗,我悄无声息的摸到亮灯的房间门口,倾听房间内的动静,不一会儿,房间的灯灭了,房门打开,我紧贴着墙角躺在地面,男人提着密码箱向楼下走去,我跟在他的身后到了别墅的地下室,男人打开地下室的房门走了进去,我蹲在楼梯拐角处看见男人进去后,一个黑衣人关上了房门,男人的长发已经不见,但是从他的身型我确定他就是长发男人,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进入地下室,思考着是硬闯还是等待?最后的决定是等待,我安静的蹲在楼梯拐角处等待!!
不一会儿,门锁的转动声传进耳朵,我立刻闪身躲避,七名黑衣人从地下室鱼贯而出,我在一楼拐角处望着七人走过楼道,走出别墅房门,关门声传来的时候,我开始接近地下室,凝神倾听,门内却没有动静传出,我悄无声息的打开门进入地下室房间,客厅没人,洗手间没人,目标只剩下卧室,卧室房门推开一道缝隙向里张望,男人背身对着门口,正坐在电脑前喘息着,卧室墙壁贴满杨倩儿的照片,我悄无声息的摸到他身后,电脑屏幕正是那些有杨倩儿头像的yin秽图片,男人正喘息着手yin,听着他不停的叫唤着“倩儿妹妹”我怒火中烧,狠狠的一脚踩在他的双腿之间,男人惨叫着缩成一团,我愤怒的拳头接连不断的击在他的头上、身上,直到他满脸鲜血瘫在地面抽搐……
良久,我离开了烈火焚烧的地下室,离开了仍然黑暗的别墅,马不停蹄的冲向我下一个目标,许凯的庄园。
一个生命消失在我的手中,但我不感到后悔,我杀了一个人,我还会继续杀人,杀许凯、杀藤田武纲!
我从男人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和我的推测大致相同,唯一区别之处,男人违背了许凯和藤田武纲的意愿,企图强bao杨倩儿,或许许凯罪不致死,但是我想到他对杨倩儿的侵犯,想到杨倩儿胸口上的伤痕,我要让他死;或许藤田武纲也罪不致死,但是他和许凯都属于同一类肮脏的人,让他们这种人活在世上,只会祸害更多善良的人。我不是执法者,我没有权力要他人性命,但我内心的愤怒让我抛开这个事实,今晚的我要成为一名执法者,要惩罚伤害我爱人的禽兽!!
连上天也在支持我的执法行为,我潜入许凯书房,见到了另外一个目标人物——藤田武纲!他们正坐在沙发上用日语交谈着什么,我听不懂,我也不想知道,我从靠近窗口的屏风处走了出来,走到惊讶的两人对面沙发坐下,两人虽然惊讶,但迅速恢复平静。
许凯平静的开口——章子文!
我没有说话,掏出录音笔扔在茶几上,我不知道录音笔中传出许凯和变态男人细微交谈的日语内容,但我没有必要知道,我的举动只是起到分散他们注意力的作用,当两人望向录音笔的瞬间我动了,我的攻击目标是藤田武纲,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藤田武纲的迅速防御没能抵挡我闪电般的侧踹,他被我击倒在沙发上,在他接触沙发的瞬间,我的边腿攻向许凯,他抵挡住我的边腿,但是他抵挡不住我紧随其后的重拳。
闪电般的三拳轰在许凯的头上,我没有望向满脸鲜血瘫倒在沙发上的许凯,因为藤田武纲的边腿已经向我攻来,我腾空而起飞蹿到他的头顶上方,双膝扣膝击打在他的两边太阳丨穴位置,他撞倒沙发向后倒去,我双膝夹着他的头部跟随他倒地的身躯砸向地面,接触地面的瞬间,我凶狠的接连几拳击中他的脸庞,膝盖迅速抬起砸在他的心脏位置,紧接着沉重的手刀砍在他咽喉的动脉,随着他张大口吐出混合着血迹的白沫,我的肘尖砸在他的太阳丨穴上,他的抽搐瞬间停止,浑身松软下来。
我迅速站起身冲向站在办公桌后的许凯,跃上桌面我身躯变得僵硬,许凯手中出现了一支黑得发亮的手枪,手枪正指着我的心脏部位,他阴冷的盯着我,左手缓缓抬起向手枪接近,在他的左手触摸到手枪的瞬间,我的脑海中闪现出两个字————保险!!!
闪电般的踢开他的手枪,腾空接连几脚侧踹击打在他的面目、他的胸口,双脚刚接触地面,再次腾空跃起,双膝砸向他的双肩……
他的双手徒劳的击打在我的双腿上,我跪着他的双肩冰冷的望着他,他不再进行无谓的挣扎,凶狠的盯着我说:“除非你要了我的命,否则我会找几十个男人轮jian杨倩儿,轮jian到她死……”
许凯继续恶毒的咒骂着,我缓缓举起胳膊,冰冷的说:“藤田佐夫已经死了!”
许凯的咒骂声立刻消失,他狠毒的眼神转化为恐惧时,我的寸拳已经击打在他的心脏部位,他的身体颤了颤,保持着恐惧的表情消失了气息。
望着他扭曲的脸,我浑身控制不住的轻颤,内心疯狂的血液在打出寸拳的刹那间消失无踪,我恢复了理智,我忽然间感到恐惧,颤抖的站起身体,颤抖的挪到沙发上坐下,我双手抱着头,不敢望向两具尸首,泪水不由自主的浸湿方巾,门外细微的敲门声传进耳朵,我想站起身逃走,但我的双腿颤抖着不听使唤……门外传来细微的议论声,我收起茶几上的录音笔颤巍巍的站起身体……门外的敲打声传来,我微微颤抖着靠近窗户……撞门声我听不见了,当我落到地面上时,听见了惊恐的尖叫声,我飞快的冲出庄园,疯狂的冲向公路……
我摔倒在公路旁的沟渠里,我捂着嘴痛哭……我呕空了腹中的食物——呕出了酸水……
第一百六十七章——男人应当面对
强忍着恐慌情绪,我回到了杨倩儿的别墅,爬上了三楼,摔进了粉红色的浴缸内,疯狂的撕扯着身上的衣物——直到赤身裸体——直到冰冷的水流覆盖我的身躯——直到银色的长发漂浮在水面…………
我赤裸裸的站起身——赤裸裸的走进杨倩儿的房间——赤裸裸的埋在她粉红色的胸前哭泣……
粉红色的身躯用它的温柔迎接我,我没有怜惜,我疯狂的冲撞——疯狂的发泄内心的恐惧,她无声的承受着我的粗暴,她满脸的泪水紧贴着我苍白的脸庞,我控制不住的想把身下的身躯拦腰搂断,我控制不住的嘶吼……控制不住的冲撞……控制不住的喷洒……控制不住的瘫软在颤抖的怀里……
我哭泣着喃喃低语——我杀人了、杀了男人、杀了许凯、杀了……犯罪了、坐牢了、枪毙了……
杨倩儿颤抖着搂紧我的身躯,在我耳旁轻声说着什么,我似乎失去了听觉,她说的话我一句也没有听见,我的脑海中只有两个字————枪毙!
我大喊着“自首”猛的离开杨倩儿的胸前坐起身体,杨倩儿凄厉的惨叫声冲进我即将失聪的耳朵,瞬间清醒过来,望见下身与杨倩儿双腿之间连接处涌出汩汩鲜血,我忙俯身抽出下体,慌乱的哭泣着——倩儿,对不起!……倩儿,哥送你去医院……
杨倩儿苍白的脸庞露出微笑,虚弱的说:“哥,倩儿不能去医院……倩儿不怪你……倩儿心疼哥哥……”
我颤抖着抚摩着杨倩儿脸庞颤抖的汗水,颤抖着嘴唇吐不出一个字。杨倩儿颤抖的小手颤抖着抚摩我满脸的泪水——哥,从你问我合同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怀疑许凯,你会对付他,说明你已经掌握证据,他们都该死,哥没有做错,如果要坐牢的话,倩儿陪着哥哥,如果会失去生命,倩儿的生命也会消失!!!
我惊慌的开口——不会的,哥不坐牢,哥也不会死,哥会活得好好的,陪着倩儿一直到老,变成蝴蝶背着我的倩儿到仙岛!
杨倩儿虚弱的露出微笑晕倒在我的怀里。
万般自责的擦去杨倩儿双腿之间的血迹,轻轻的为下体的裂口涂抹药水,她娇嫩的皮肤微微颤抖,我的心脏微微跳动……我不停的亲吻着她的伤口,无声的流着满脸泪水亲吻着她的伤口……
杨倩儿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行走,三人死亡的消息似乎没有造成轰动,当公安三天后来询问我和杨倩儿时,我们已经恢复平静,我能感觉到公安对我的怀疑,但我有不在场的证人,别墅的保镖和佣人都证明我那天晚上没有离开别墅,例行笔录做完后公安便告辞离去。
我仔细的回想当时的情景,并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公安能从死者的伤痕判断出两人是被活活击打致死,所以他们才会对我产生怀疑,至于已经成为一具焦碳的变态男人,更不可能发现什么线索,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的放下心来。
我杀人的事情,除了杨倩儿知道真相,蒋寒和李香华也心里有数,报纸报导的当天晚上,两人打来电话,她们没有开口询问,但我从她们紧张的声音中了解两人内心的担忧,我告诉她们事情已经结束,让她们不用担心,两人口头上没有再说什么,但是接连一个多月,每天晚上都要给我打一通电话,一直到我回到她们身边,她们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许凯经济公司的合伙人在消息传出的第二天就从日本赶了过来,我陪杨倩儿参加了经济公司旗下所有艺人的聚会,许凯的死亡似乎让他日本的合伙人感到高兴,因为我从他沉痛的外表看出他内心的欢愉!他没有再挽留杨倩儿,答应她合同到期不再续签!!
我愧疚的陪了杨倩儿半个月后,离开了北京,我没有回到学校,我希望在回学校以前把白凤的事情处理完,所以我到了白凤所在城市hz。
我不知道白凤的娱乐场所在哪里,我也没有去问那间小旅馆的接待人员,因为我害怕接近那间阁楼,我害怕想起白凤痛哭的表情,我害怕想起她的表情没有勇气说出绝情的话。
夜幕降临,在酒吧一条街附近找了间宾馆,放下随身行李便走进酒吧街道,各种各样的摇头曲在耳旁回响,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相互嬉闹着进入一家家酒吧!
我在一家门面不大的酒吧前停下脚步,因为这家酒吧的名字叫“凤凰酒吧”。也是目前走过的酒吧最多人进出的场所。
要了瓶啤酒在圆形吧台旁坐下,立刻便有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贴到我身上,我苦笑的拒绝了她的热情。
等了许久也没有看见白凤的身影,但是从看场保安的白色制服上,我确定这间酒吧就是属于白凤的,我没有问服务员白凤的去向,越是接近白凤身边内心越是忐忑,默默的喝了两瓶啤酒后,我便离开了酒吧!
接连三天都没有在酒吧看见白凤的身影,第三天临走前听见服务员闲聊时,提到白凤的另一间酒吧刚开业,酒吧的名字叫——蚊子酒吧!!
第四天夜晚,我出现在蚊子酒吧,进了酒吧我便压低了帽子,因为酒吧四周贴满了我打比赛时的大幅照片,还因为客人不停的叫着蚊子的各类菜名,在角落的圆桌旁坐下,服务员问我要何种酒水,我问他都有哪几种酒水,他微笑的向我介绍十多种酒水的名字——蚊子**啤酒,蚊子**红酒,蚊子……末尾微笑的询问我是否喝得惯鸡尾酒,我好奇的问他鸡尾酒的名字,他说叫——思念!
我低下头内心有所触动,他向我介绍各类蚊子小吃,我要了蚊子的爪、蚊子的心和蚊子的翅膀。
片刻,服务员微笑着为我送上酒水食物,我喝了一小口“思念”鸡尾酒便放在一旁,酸、甜、苦、辣的四种滋味让我鼻子发酸。
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我的心绪恢复平静,重新要了一听啤酒,开始啃三道蚊子小吃——鸡爪、鸡心和牛排。
第一百六十八章——思念!回忆!
熟悉的身影从门外走进,仍然一身白,仍然冷漠的表情,不同的是她已经摘下了白色的眼罩,露出一双冰冷的丹凤眼,望着她穿过打招呼的客人消失在二楼,内心有点发酸,不自觉的喝了口“思念”。
忽听身旁传来惊讶的声音,回头望去,一名服务员拿着我的帽子望着我,我才发现自己的帽子遗忘在洗手间,向他道谢后,重新把帽子戴在头上,服务员没有与我说话,急匆匆的上了二楼,望着他消失的背影,我产生逃避的念头,但是最终选择面对白凤。
我不想其他人发现我的存在,所以我离开圆桌向二楼走去。
两人相遇在办公室门前,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片刻,我跟随白凤进了办公室,她在我身旁坐下,为我点燃一支烟,默默的望着我,我没有避开她的眼光,微笑的望着这张略显激动的脸,她缓缓伸手抚摩我的头发说:“长得真快。”
我内心微微颤抖,她收回手淡淡的问:“你和杨倩儿?”
我微微点点头说:“我的女人。”
她眼中闪过一丝激动:“我能……”
“思念”的滋味在我心中失去了两味——甜和辣!
我缓缓的,但是坚定的摇摇头:“不可能!”
她苦涩的笑了笑,我看见了她避过我的视线时眼角的泪花,长时间的沉默代替了语言。
良久,她淡淡的望着我说:“能陪我几天吗?”
我微微的摇摇头,她说了见面以来最完整的一句话——我不会要求你和我上床,只想让你陪在我身边几天,以后永远不会再打搅你,这个要求过分吗?
她骑着白色的越野摩托车带我到宾馆取了行李,带我到了她的家中,到了一个洁白的两室一厅,她打开一间房门,我便走进了与外边的洁白截然不同的黑房间,她关上房门前说——做我几天哥哥!
坐在这间粘满赛车图案的黑房间内,心情也随之变得沉重,我无法理解截然不同的两兄妹,哥哥永远消失在黑暗之中,妹妹却生活在洁白之间。
片刻,门外传来冷漠的声音——吃饭!
望着眼前的一碗速食面,我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晚上就吃这个?”
“整天!”
听了她简短的两个字,我了解了她皮肤苍白的原因,我开口劝她:“总吃方便面对身体不好,你平常不能做点饭菜吗?”
“哥做,我吃!”
随着她的这四个字,两人陷入长时间的沉默,一直沉默到第二天清晨。
我敲了敲她的房门,她苍白的脸立刻出现在我眼前,我微笑着望着她说:“吃饭!”
她向后退了一步,皱着眉头望着我,我尴尬的说:“不好意思,还没刷牙!”
她牵着我的手进了洗漱间,把一件件白色的内衣裤放在始终牵着的手上,拉着我的手进了她的房间,把内衣裤一件件的放进柜子里,仍然牵着我的手进入洗漱间,指指牙刷,我拿起牙刷,她把一支白色的牙刷塞进我手心,我便握着两只牙刷,她在牙刷上挤了牙膏,接了一杯水送到我嘴边,我苦笑着说:“我自己来。”
她冷淡的说:“我跟我哥就这样。”
两人肩挨着肩刷完牙,她指指白色的毛巾,我便取下白色的毛巾,两人的手便一同搓洗毛巾,一同拧干毛巾,她为我擦完脸,指指自己的脸,我便为她擦脸,她让我转过身,我便转过身,身后传来熟悉的“嘘嘘”声!
两人手牵手坐到桌旁,我用右手吃饭,她用左手吃饭,我苦笑着说:“你还是用右手吧!”
她冷淡的说:“我是左撇!”
望着她艰难的夹起一块肉,靠近嘴边又掉在桌上,左手拿着筷子开始夹桌面的肉,我把桌面的肉夹到一边,从盘里夹了一块肉送进她嘴里,她边吃边点头,然后放下筷子淡淡的望着我。
喂她吃完早饭,她为我擦干净嘴,指指自己的嘴,我便为她擦去嘴角的油汁。
两人手牵手到楼下散步,手牵手到市场买菜,手牵手回到家,手牵手到了她的房间,她脱了白色的长裤,脱了白色的外套挂在牵连的手上,穿着内衣裤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我坐在床边沙发上望着她,她闭上眼睛,我仍然望着她,她发出均匀的呼吸,我轻轻挣了挣牵连的手,她立刻睁开眼睛望着我,在她睁开双眼的瞬间,我闭上了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
我不敢睁开眼睛,因为我知道她一直望着我,我强迫自己一动不动,强迫自己进入睡眠,然后我睡着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失去白凤的身影,我到洗漱间洗了把脸,右边脸庞有点发涩,我靠近镜子,脸庞出现一个淡淡的唇印,我苦笑着望着镜子内的自己问:“怎么办?”镜子内的“他”也问我怎么办,我说我是在问你,“他”说他是在问我,我苦笑着对他说:“给她做几天饭,帮她调养好身体。”镜子内的“他”对我的说法也表示同意,我向他点点头,微笑着离开。
晚间十点,我站在客厅敞开的窗户前,白色的纱窗被微风轻轻吹起磨挲着我的脸庞,心情随之清爽,开门声传进耳朵,我微笑着望着她说:“吃饭!”
她脸微微一红,“恩”了一声,两人便坐在桌旁吃饭,我问她:“好吃吗?”
“还行!”
我微笑的说:“那就多吃点。”
“恩!”
然后又重复昨晚的经历,默默无闻到清晨,接连四天,在洁白的房间内,两人发生着几乎完全相同的事情,唯一的一点不同之处——唇印的位置从脸庞逐天转移到嘴唇!
第五天夜里,我做好了饭菜在窗前等候白凤,开门声晚了二十分钟才传进耳朵,我微笑的望向她说:“吃饭。”
她点点头在桌旁坐下,我才发现她右手胳膊上缠着纱布,透出鲜红的血色,我问她发生什么事情,她没有回答我的提问低头吃饭。
饭后她便进入房间,我在她门前站了片刻也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无法入眠,内心猜测她伤痕的由来。
半个小时后,她推开门在床边坐下望着我,我坐起身望着她,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一丝不舍,恢复冷漠的表情对我说:“你走吧!”
我惊讶的望着她说:“出什么事了吗?”
她摇摇头冰冷的说:“不关你事,明天我不送你,再见!”
说完离开了黑色的房间,我望着消失白色身影的房门许久,始终琢磨不透她内心的想法。
第二天清晨,我做好了最后一顿饭菜,敲响她的房门,房内没有传出往常冷漠的声音,我轻轻推开房门,房内空无一人……
收拾完简单的行李,我在她的房门贴了一张小卡片,卡片上只有两个字——保重!
心酸的打量着房间内的一片洁白,我走到门口,门上也有一张卡片,一张白色的卡片,我沉默许久,把卡片放进贴身的口袋,回到她的房门前,在卡片上加上四个字——思念!回忆!
第一百六十九章——我是白凤男人
我离开白凤白色的家,没有立刻回学校,重新到宾馆开了房间,直到做完我应该做的事情才离开这个充满“思念”的城市。
接连一个星期,我徘徊在“蚊子酒吧”周围,我看见了白凤与人动手,看见了她狠辣的砍伤黑衣帮帮主——小三。我也看见了她被小三和另一名黑衣人打倒在地,挣扎着爬起再次冲向小三……直到黑衣人离开,直到救护车把她和几名白衣男人送到医院,直到她重新回到蚊子酒吧!
我始终在一旁看着,我强行克制自己出手的冲动,因为我这次要帮她彻底解决她的对手——小三和另一名黑帮老大!
我到火车站买好了凌晨四点的火车票,回到小黑的娱乐场所,我仍然一身漆黑,黑巾蒙面,站在紧临包厢旁边楼房的楼道,原先的包厢窗口已经加了一道铁窗,我在感叹黑衣帮帮主小三谨慎的同时暗骂笨蛋的愚蠢,似乎他觉得我只要不从窗户进入就收拾不了他,旁边的包厢依然如故。
渐渐的其他包厢变得黑暗,我戴上了黑色的手套进入紧临铁窗的另一个包厢,楼道内的灯光依然发红,两名保安背身对我,站在楼道口吸烟,楼下舞台周围一片黑暗,我悄无声息的向两人靠近,双手手刀同时击中两名保安的后颈,抱起两人软绵绵的身躯进入身旁的包厢,脱下一名保安的制服穿在身上,换上保安的大盖帽。
楼道传来两名男人咒骂的声音,我靠在包厢门内,咒骂不称职的两名保安声音到了身旁楼道口,我趴在地上探出头望了望楼道两端,没有发现其他人影,迅速的藏到门内,一名黑衣人咒骂着进入包厢,在他伸手触摸灯光的瞬间,我蹲在地上出手了,一记平勾拳击打在他的软肋,他闷哼一声弯下腰,在他弯下腰的刹那,我的冲膝凶狠的撞击在他的下颌位置,包厢外另一名黑衣人惊讶的表情没有持续,我闪电般的出手抓着他的咽喉,把他拽进昏暗的包厢。
他无力的双拳击打着我的胸口,我关上包厢门把他狠狠的顶在包厢墙面上,一拳打断他两根肋骨,他闷哼着不再反抗,我松开手望着他,他低着头捂着软肋,猛然转身要跑,在他转身的瞬间,我一记下勾拳打在他另一边肋骨上,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他惨叫声瘫倒在地,我踩着他的脸制止他的呼喊,冷漠的望着他说:“小三包厢内有几个人?”
“六……六……七人!”
我转着脚后跟又问了一遍,他仍然说七人,我问他有几把手枪,他说有两把,一把在抽屉,一把在另一名老大身上,得到我要的消息,我踢晕了他走到小三所在的包厢外,原先门上的半透明小窗已经完全遮盖,只能贴在门上倾听里边的动静,门内传来小三和另一名男人的大笑声,我轻轻敲了敲门转过身,门打开,我装模做样的向楼道招手背身进入包厢,侧头打量小三和黑衣人的位置,猛然间腾空跃过几名保安的头顶,落地的瞬间,我一脚侧踹击中另一名老大的头部,没等他倒向沙发,我再次腾空跃向办公桌后的小三,一记跪膝砸在他的头顶,他软绵绵的瘫倒在椅子上,冷漠的望向五名举着橡胶棒冲向我的保安,一脚正瞪踹在当先的保安胸口,他被我踹飞的同时撞倒了紧跟在他身后的两名保安,另外两名保安呆愣的刹那,我腾空二段踢不分先后的击打在两人头部,落地的瞬间再次跃向正在站起的三人,腾空连环三腿相继击中三人的头部。
整个包厢安静下来,从两位帮派老大的后腰取出两只手枪插在自己后腰,把两人拖到包厢中间的地面,打开桌子的几个抽屉,在最下层的抽屉找到了我需要的物件——胶带、绳子、铁锤!!!
把两人嘴巴粘上胶带,捆上两人的双手,用同样的方法掐着两人的气管,满脸涨红后,同时给了两人狠狠的一巴掌,清醒的两人惊恐的望着我,我撕开另一名老大嘴上的胶带,他颤抖着问我是谁,我没有回答他,问他为什么要帮小三对付白凤,他望向小三没有回答我,我拿着小铁锤敲下他几颗牙齿冷漠的说:“不想说就永远不要说话。”
说完我再次举起铁锤,他满嘴漏风的说了一堆话,我得到了我想知道的答案,重新粘上他的嘴,用锤子敲断了他的一根肋骨说:“小三送给你的蚊子酒吧!”
用锤子敲烂了他的两腿膝盖说:“小三送给你的白凤!”
用锤子敲烂他的子孙根说:“白凤的男人送给你的礼物!”
说完不再理睬痛晕的老大,望着惊恐万状的小三冷漠的问:“哪条腿踹我的女人?”
熟悉的尿骚味扑鼻而至,我皱着眉头望着拼命缩紧双腿的小三,用小铁锤指着他的两条腿问:“是这条腿?……是这条腿?……还是两条腿都有?”
小三满脸泪水的伸出颤抖的左腿,我点点头,抓着他伸出的这条腿颤抖的脚踝,冰冷的望着他惊恐的双眼,一锤锤的捶在他不断抽搐的右腿膝盖上,直到膝盖被我敲烂,直到整支小腿离开他的身躯。
我冰冷的望着抽搐的苍白的脸说:“我耐心的再告诉你一遍,我是白凤的男人!”
离开满地鲜血的包厢,我没有立刻赶往火车站,时间够充裕,我想在临走前送白凤一件小礼物。在前往白凤家的路上,我在反思自己的做法是否能达到预想的效果?反思的结果是完全正确————
我只敲断了小三的一条腿,却毁了他的合伙黑帮老大的子孙根,起到的作用之一:小三再也不敢找白凤麻烦;作用之二:没了子孙根的黑帮老大也不敢对白凤报复,他的恐惧转化为满腔怨恨,只能转移到没了一条腿的小三身上。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悄无声息的潜入白凤的家中,她房间门上的卡片已经不见,我轻轻推开她的房门,透过窗外的月光,一具苍白的身躯孤单的绻成一团侧卧床上,我没有回避赤裸裸的身躯,轻轻走到床前蹲下身朦胧的望着这张睡梦中哭泣的脸,小卡片安静的躺在她的枕边陪伴着她,我为苍白的身躯盖上洁白的毛毯,在她冰凉的双唇轻轻一吻,内心默默的向她诉说——别了,白凤!我就要消失在你的生活中,坚强的好好活着,照顾好自己,你会遇上属于你的男人,时间会冲淡属于你和我的“思念”,忘了我吧!
我留下了两只手枪,无声的消失在一片洁白之中,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