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望着蒋寒卖力的为我们准备小炒,心里十分感动,我想到蒋叔的手艺更是充满期待。
我们三人在小卖店的帘子后边蹲在小桌旁,蒋军就着咸菜香喷喷的吃着白米饭,我好奇的问他怎么不等他姐做的菜,蒋军支吾着没有解释,等到蒋寒千辛万苦做好的小炒端上小桌时,我才了解蒋军的举动。
在蒋寒时不时掀开帘子的冰冷目光中,费尽千辛万苦才消灭眼前黑忽忽一团团的鸡蛋,绿油油的不仅没熟还咸到发苦的菠菜,小胖和肖飞第一天就来抢食,下一刻在蒋寒期盼的目光——我们仨羡慕的目光中含着满嘴食物,满脸“惊喜”连连点头的夺门而出。
值得庆幸的是,这场比跑十万米还艰难的战斗终于在第三天小胖妹的亲自掌勺下结束。
比赛时间已经确定下来,就是在下周三所有参赛选手进行第一轮的选拔赛,参赛选手要在星期一以前全部到位,进行量体重抽签等赛前准备事项,我们因为离得近决定星期一早上出发,钟教练给了我们六人一天假。
饭店的合同已经签下来了,房租没有我说的那么高,但也不低四千一月,大家都很开心,蒋寒这个星期除了给我们增加营养就是忙着饭店的事。
今天有一天假,我们六人都拿到出入证能随时外出,大早我就拉着蒋寒离开了学校,至于做什么事,我想大家看我眼睛就知道了,憋了半个多月,我的眼睛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狼眼,忽闪忽闪的冒着绿光,也不用我多说话,蒋寒看了我一眼就明白我想做什么。
我们一前一后的出了校门,在全县最好的宾馆门口集合,我着急出来忘带身份证,蒋寒红着脸开了一间标准间,我在门口等了会儿,见蒋寒开好房间才跟她一起进入电梯,一进电梯我就迫不及待的抱着她狂吻,蒋寒推开我说怕有监视器,我强忍着压住高昂的“斗志”进入房间,蒋寒又把我推开要我先洗澡,我强拉着蒋寒陪我洗了个鸳鸯浴,边洗澡边战斗的滋味简直是难以言喻的快感,我终于了解什么叫“三秒倒”,并不是战斗力不足,而是这种滋味太……太消魂!
蒋寒帮我擦干身体,碰到我的关键部位立刻又气势汹汹,也不管蒋寒浑身浸湿,一把抱起尖叫的她扔在床上,激烈的战斗就此拉开帷幕,蒋寒肆无忌惮的呻吟声更是激起我疯狂战意,一次次急速的进出,凶狠的撞击,我把学到的“快——准——狠”发挥到淋漓尽致。
一次,两次……床上、地毯、沙发、浴室、镜子前甚至窗户前都留下我们爱的痕迹,累了休息会儿继续,床单被汗水浸透继续,我们从早到晚整整一天时间,都在进行各种姿势的高难度战斗,蒋寒担心我的体力消耗太大,经常采取主动,我望着她疯狂的扭动,感慨万分,什么叫出门是贵妇床上是yin妇?就是蒋寒这样的吧!上的厅堂是蒋寒强项,下的厨房就要进行深刻的反省了,蒋寒疯狂的扭动问我在笑什么,我直起腰把她压在身下奋力冲撞,说在反省自己对她厨艺的态度,蒋寒双脚紧紧盘着我的腰,咬着我的耳朵娇喘着说:“就要毒死你!”瞬间我又爆发了。
又一次洗完澡我扶着踉跄的蒋寒躺在被子上,心疼的抚摩着她红肿的双腿之间,蒋寒摊在我怀里懒洋洋的说:“你是个野兽!”我万分疼爱的亲吻她的脸颊:“对不起!老婆大人受苦了。”蒋寒轻叹一声:“看来我得帮你找个小的。”我忍不住笑了:“老婆!就这一次,以后我对你会温柔的。”蒋寒噘着嘴说:“你什么时候对我温柔过?”我想了想,确实每一次我都是那么粗暴,温柔的吻着她歉意的道:“老婆太吸引人,每次我都克制不住自己,以后我会注意保护老婆,保证温柔体贴!”蒋寒说:“我才不要,你要是能克制住自己就表示我吸引不了你了,我就喜欢粗暴的。”我听完蒋寒的话阵阵暖流涌过心间,紧紧的抱着她说:“睡会儿吧!”蒋寒说:“回学校再睡吧!现在已经晚了,再晚回去就不好交代了。”我把她重新搂进怀里说:“没事,反正现在回去也晚了,点名前我翻墙进去,谁也逮不到我。”
蒋寒听完没有拒绝,在我怀中沉沉睡去。望着她疲惫虚弱的小脸,心里想着以后这方面一定要节制,要是伤到蒋寒,我宁可再也不和她zuo爱。
第二天一早,我们六人就在曲班长的带领下出发,学校派了一名副校长带队,专门负责我们的饮食住行,曲班长专心负责我们的比赛就可以了。
到了qhd体育中心附近,我们住进了体委指定的宾馆,宾馆不高档但是很整洁,我见副校长到前台交钱才知道原来我们的费用是学校出的,我对蒋军说:“体委怎么这么扣门,还要我们自己交钱住宿。”蒋军说:“本来就是这样啊!你还以为体委出钱,这么多参赛选手半个月的吃喝拉撒下来,谁还举办比赛啊!”我听了才明白原来举办比赛还能赚钱,蒋军告诉我说举办比赛一方面是提高全民的尚武意识,另一方面就是赚广告费用……
我想起观看电视比赛时,擂台周围全是满满的广告牌,原来这些都是要花钱的啊!(大伙别说我幼稚,虽然在电视里经常看见,但是我光看比赛了,就算现场摄像师清清楚楚的把摄影机对准某某广告牌,我也知道了某某产品但是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
我也没多问就来到房间,副校长要了三间房,他和曲班长住一间双人房,我们六人住在两间三人房,我和小东蒋军三人住在一间。
放下行李就到体育中心报道,进行各方面的赛前准备测试,我在量完体重后注意了工作人员的登记名单,我是排在六十五公斤级的第十五位,看着身后不断进入的选手,我想这个级别参赛的选手还真多,不知道其他级别是不是一样多人。(至于其他的项目这里就不再一一描述。)
第二天所有参赛选手到位,选手们都集中在体育中心进行抽签,我打眼一看,估计参赛人数在一百四十人左右!抽完签,我们六人都没那么好运的在第一轮遇上,我和蒋军排在第五组,小东和另一名我这个级别的扬名志排在第三组,六十公斤级的高峰运气比较“好”排在第一组,七十五公斤级的曾国庆排在第六组。
这次比赛从五十二公斤到八十以上公斤级共分为八个级别进行比赛,第一轮预选时间三天结束,也就是说高峰在第一天就要参加选拔。
我这个级别人数最多,第二天单独用一上午时间进行选拔,曾国庆预选时间是下午,蒋军和小东在第三天上午进行选拔。(至于以后的场次安排我就不一一说明了,太罗嗦怕各位看官烦)
抽完签举办方派人带所有选手熟悉比赛场地,我们都到擂台上活动了一番,我还见到有个选手在擂台上翻起翻来,我们几个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里的笑意,这人还真爱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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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我是yin人啊,就算知道也在心里说说就好了,人家是要面子滴——偶尔一点啦!
第、四、十、章——遭遇暗算
第三天举办方给了我们一天的休息时间,副校长到了下午才领我们四处逛了逛,我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城市在我眼中看来都是一样,吃完晚饭他们几人还要看看夜景,我和曲班长就先回宾馆。
其他人陆续都回来了,小东和蒋军还是没见人影,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回来,曲班长担心他们惹事,放心不下就和我出门找他们。
我们在宾馆门口等了会儿没见着他们俩,我看见离我们不远处有两名混混模样的人在打量我们,曲班长也发现了便向他们走去,他们见我们过来就转身走开,我们停下不走他们也停下,曲班长觉得不对劲让我离他远点,我明白他的意思,拉开距离跟在曲班长身后。
我们跟在两人身后走了十几分钟,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前,曲班长艺高人胆大,见两人进去就跟着进去,他一进去门又关上,有曲班长在我没着急进去,四处看了看发现仓库侧面墙角处露出个车头,仔细一看是一辆红旗车,我吃了一惊偷偷的靠了过去,果然是陈少爷的车,车里没人,暗想不好我要不要先报警,想了想还是先看了情形再说。
我透过门缝往里边张望,仓库空间很大,周围乱七八糟的堆着各种杂物,小东和蒋军果然在里面,背对着我看不清有没有受到伤害,曲班长正站在他俩身边,和对面坐着的男人说着什么,数了数有二十七人,陈少爷的这个场面大了点吧!还好都是拿着木棒,没有砍刀之类的凶器。
我又仔细的看了每个人的脸都没发现陈少爷在里边,我估计陈少爷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看着吧!既然是陈少爷的安排,没见到我本人应该不会着急动手,要不要现在进去,还是先报警?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听见身边有人小声说话的声音传来,吓了我一跳,左右望望却没发现身边有人,小声说话的声音再次传来,仔细一听,原来是门里边陈少爷正在训人,我想这个王八蛋还很聪明嘛!躲在门口一出状况好逃走,我听他骂了身边的人几句就赶他们出门,估计是要去找我。
闪身躲到一旁藏好,刚才那两人从仓库内走出,关上门就骂骂咧咧的向巷子走去。
我跟在他们身后,想着用什么方法能把两人最快的放倒,到了一个拐角处,有一人停下撒尿,另一人叼着烟背对着他,我知道机会来了,悄没声息的摸到那人身后,那人拉上拉链刚转身,我就出手了。
在他还在撒尿的时候我就想,这一掌砍在他后颈上会不会把他砍死,那就麻烦了,还是小点力气吧!能砍晕最好,要是砍不晕他,也该迷糊一阵,收拾完前面那位再对付他。
我趁他转身一掌砍在他后颈,他软软的往地下倒,一掌出手我没犹豫,见前面那位丝毫没有察觉,抽烟的手刚离开嘴我就一把捂上,对着耳朵就是重重一拳。
干净利落的就把两人放倒,心里那个得意啊!曲班长教的东西真管用,把他们拖到一边,担心他们很快醒来,又重重给了两人下颌一下,心想这总该够你们晕半天了吧!站起身想了想,脱下一个混混的外衣穿在身上。
回到仓库大门,里边隐隐约约的听见曲班长的声音,暗自松了口气,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我的想法就是必须在仓库里边的人还没发现我之前先制服陈少爷。
我把门拉开一人距离,低头就往陈少爷刚才说话的方向走,跟我想的一样,这边果然还有一个房间,暗自庆幸里边那群人没发现我是个掉了包的,推门进去就看见靠着窗边站着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子,还有一人背对着我站着,此时此刻不允许我有任何犹豫,冲上前就给背对我的人后颈一下子,戴鸭舌帽的那位果然是陈少爷,一副大黑墨镜遮去半边脸,但还是认得出来,此刻他正呆呆的望着我,我捂着他嘴,给了他腹部重重一拳,把挣扎的他拉到一边。
我把他摁在地上掐着他的喉咙说:“陈少爷!你还真有耐心啊!到今天才来报复我,想让我动手打架参加不了比赛是吧?你还真够阴险的,怎么着,上回的记忆不够深刻,还敢来惹我!”
他嘶哑着嗓子道:“章……子文!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摘去他的大墨镜说:“若要人不知,下回防范的严密点。”
陈少爷被我掐得透不过气来,我微微松开手,他眼神慌乱的道:“章子文!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再也不……不敢了!”
我说:“放过你简单,让外面人滚蛋就行!”
陈少爷苦着脸说:“我跟他们不熟,他们是……”
我又狠狠的掐着他脖子道:“还想耍花招?行!我陪你玩……”说完重重给他腹部一下,脑子里想着有没有更狠的招数呢?电视上行刑的各种画面在我脑海里飞快的闪过,琢磨良久也没想出个好方法。
忽然看见靠着窗户的桌上放着一部移动电话,心想陈少爷既然解决不了,还是打电话报警比较稳妥,拿过电话就要拨110,陈少爷紧张的问我做什么,我说当然是报警,他说不能报警,我哪管他那么多,飞快的摁了拨号键,陈少爷拼命挣扎抢我手中的电话,我把他狠狠的摁在地上叫他老实点,他挣扎不脱对我苦苦哀求,说以后再也不敢对付我了。
电话里传来接线员的声音:“您好!这里是……报警中心……”
我正要回答,陈少爷拼命抓着我的手,说以后保证再也不骚扰蒋寒,我考虑了一会儿把电话挂断,陈少爷见我挂断电话全身虚脱的瘫在地上,我也不掐他喉咙了,一屁股坐在他身边考虑对策。
陈少爷絮絮叨叨的说:“你要报警我就完了,我爸在县里能说了算,到了市里谁理他啊!”我想说我才懒得理你。
他对我解释说:“我跟他们真的不认识,是县里的朋友帮我介绍的,你没见我戴着大墨镜吗?就是担心他们认得我。”
我说:“那你还敢找他们来对付我。”
陈少爷苦着脸道:“这……这还不是被你逼的!”我没答理他,他叹了口气说:“算了!既然我说不骚扰蒋寒,我就一定能做到,你放心吧!”我没说话,就听他接着说:“抛开蒋寒的关系,我们也没什么恩怨,我叫陈垒,这件事过去以后咱们就算交个朋友吧!”
看他的表情还算真诚,我也不打算和他再计较,到窗户观察外边的情形,曲班长三人已经被围在中间,大概是他们等得不耐烦想动手了吧!我问陈少爷有没有地方能溜到他们身边?陈少爷说不知道!他一进来就到这个房间,哪也没去。我对他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怪你,你走吧!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推开门打量四周,发现能从对面堆积的货物之间摸过去,观察好地形便低头走出房间,刚迈出房门就听里边一男人声音喊:“怎么还没来啊?”我不知道该不该回答,陈少爷在屋里喊道:“再等会吧!就来了,我朋友去方便。”我想这叫陈垒的少爷还挺聪明,懂得给我做掩护。
第、四十一、章——战神班长
我走到那堆货物后边猫下腰,顺手捡了根棒子向他们接近,躲躲藏藏的摸到他们身边,就听曲班长说:“姓王的,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就不怕公安来了把你们一锅端?”那姓王的冷笑一声也不说话。
他身边的一个混子嚣张的道:“公安!公安局长和我们大哥的关系那是没说的,在这个市里还没有人敢得罪我们大哥,你们就乖乖等着挨收拾吧!”
曲班长冷笑道:“你就吹吧!刑警队长还是我兄弟呢!”
那小子不屑的笑道:“刑警队长算个毛,公安局长是我们大哥的……”
那姓王的踹了他一脚骂道:“你吃屎啦!胡说八道!”那小子摸摸屁股不敢吭声了。
我皱眉沉思,今天是注定不能善罢甘休的,既然迟早要打不如趁他们不注意抢先出手,心念一定,我捡起身边一小石头向对面扔去,石头落地的声响传出,他们都转头望去,我见机不可失,一声不吭的冲上前就是几棒子接连打在几人腿上,曲班长大吼一声:“夺棒子!”对着身边人就是一脚踹去,小东和蒋军也马上反应过来冲进人群,混混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四人已经放躺下七八人了。
我从小到大虽然打过不少架,但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大场面,前后左右都是棒子在挥舞,却一点没感到害怕,心脏砰砰直跳,挥出的棒子越来越有劲,我就变得越来越激动,越来越疯狂,混子根本沾不到我的身上,只要被我的棒子扫到的事物通通滚得远远的。
渐渐的混子都不敢近我的身边,我感觉全身发烫,眼睛象是能喷出火来,我不停的大吼着:“来啊……操你妈的!”见人就挥着棒子往前追。
不记得过了多久,我已经找不到站着的混混了,身后有人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我转身就是一棒子扫去,棒子被紧紧的抓住,我就抬脚要踹,“章子文!”耳旁传来一声大吼!我抬着腿愣住了,棒子另一头被曲班长抓在手中,曲班长放缓声音道:“子文!结束了,把手松开。”
我愣愣的望着他把手松开,小东过来抱着我,我就抱着他,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子文,我是小东!”
蒋军也走到我面前说:“章子文,我是蒋军……我是蒋寒的弟弟。”
我一听见蒋寒两个字,脑子一激灵回过神来,见小东把我紧紧的抱着,我挠挠头嘿嘿傻笑:“小东!你抱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玻璃!”
小东身体一颤,一把推开我,搓着手臂说:“你才是玻璃!”曲班长估计见我恢复神志,走向那名姓王的男人。
我见地上躺着的混混有的捧着软塌塌的胳膊,有的拖着大腿惊恐的望着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曲班长,拼命的向后退,我疑惑的望望小东和蒋军,小东小声的说:“回去再说!”曲班长走到姓王的面前冷漠的道:“龟儿子记住我的脸,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格老子也不来和你追究,以后你还混你的社会,要是还不服气的话,就到cl截拳道总部来找我,格老子叫曲飞记住了。”
说完转身招呼我们离开,那姓王的望着曲班长显得很害怕一声不吭,经过门口的小屋,我向屋里望了望,陈垒已经不在了,我们跟在曲班长身后离开了仓库。
回宾馆的路上,曲班长严肃的叮嘱我们,说这件事谁也不能讲出去,我们明白他的意思,比赛期间选手发生斗殴事件就会被取消参赛资格,我们三人乖乖的到一楼洗手间洗了把脸,还好身上都没有受伤,洗完脸后不明内情的人根本发现不了我们刚刚还打了场群架。
回到宾馆关上门,蒋军就迫不及待的给我讲了起来,听了蒋军的话我才感到吃惊,原来我们仨加起来还没放倒十人,曲班长单枪匹马就把剩下的所有人放倒。
当时曲班长见我只知道追着人打,担心有人从背后暗算我,叮嘱小东和蒋军跟在我身后保护,蒋军说曲班长根本就没挡打在身上的棒子,离得远的一脚扫躺,抓住胳膊就是一拧,近身后就是肘膝攻击,几乎全是一招,混混就躺在地下嗷嗷叫,那姓王的不是被曲班长放躺的,是吓瘫的。
听完他的叙述我不敢相信,我说曲班长没有这么夸张吧!蒋军说爱信不信,我问小东,问他蒋军是不是在吹牛,小东说蒋军根本没形容出曲班长的恐怖,把他看见的曲班长如何一招制敌,如何把人一脚扫飞,如何瞬间拧断胳膊,如何一肘砸在对方脸上……详细的描述一遍,等小东说完,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了。
我感觉心脏跳的越来越激烈,呼吸越来越急促,这是怎么样的画面啊!现实生活中真的存在这种战神吗?良久,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说:“我们跟他比起来什么都算不上了!”他们两人也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曲班长敲门进来,估计是见我们三人木然的望着他,也明白我们在想什么,他对我们笑了笑坐在床边,我和蒋军连忙站起身来,曲班长说:“怎么?龟儿子害怕我?”
此时我听到这声“龟儿子”是多么的亲切啊!我望着他笑了笑又激动起来,缠着他教我一招制敌的功夫,曲班长没答应说我性子太冲动,我说不会啊,我很冷静的,他笑着逗我说:“龟儿子是很冷静,一冲动就昏头。”他一说我就感觉到脸热,
他说我这是思想太过集中的毛病,要是控制不好有可能发展成神经病,我听他一说吓得不行不行的,我就着急的问他该怎么办。他让我别急,接着给我解释这种毛病的由来,他说人类在思想太过集中或是太过兴奋的情况下,就会出现思想被潜意识支配的状态,说的明白点就是脑海呈现一片空白,或者只有一个信念,比如象我这样的,就是想把站着的人全打倒,一见没有站着的人了就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这时候如果我突然遇到什么刺激,就可能清醒不过来。
被他说得我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他拍拍我肩膀让我别紧张,说这是严重以后才会发生的状况。我问他我该怎么办,他说我的情况不严重,等比赛完回去再给我治疗,说我只是精神比常人更集中一点,短时间内对我只有很大的好处。
我疑惑的问他:“为什么这种现象短时间内对我只有好处呢?”他没有立刻回答我,问我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进步这么快,我望望小东说:“大概是我们练的比别人勤快吧!”
小东说:“我跟你练的差不多,但是你的进步就比我快多了。”
我挠挠头问曲班长:“为什么啊?”
曲班长说这就是精神集中的好处了,我仍然不太明白,但他没给我继续解释,对我说:“放心吧娃子!你是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回去后通过我的方法练习,龟儿子就能克服这个毛病。”我听他夸我又感到脸热。
曲班长对我们仨说:“上擂台以后,我不会给你们出谋划策,你们要学会自己分析对手,自己设定战术,我要告诉你们的只有一点——就是一波攻击或是防守之后要懂得趁空调整情绪,时刻保持冷静!”我们都点头说记住了。
第、四十二、章——两场比赛
在赛场上呆着,三天的预选时间转眼就过去,我们六人都顺利晋级,只有参加七十五公斤级散打高级班的曾国庆遇到高手,拼得惨烈,最后还是以微弱的比分胜出,至于我倒是最轻松的一个,第一回合就结束战斗,说准确点我只出了一脚就结束战斗。
那天是预选赛的第二天,我们提前到了比赛现场,我上擂台又熟悉了一遍场地,刚走下擂台有一人上去了,在那翻空翻,空翻倒是翻的瞒好,我也没答理他,爱现的多了,第一次熟悉擂台时就见到过,不久,选手陆陆续续的进场,四名边裁也相继到位。
钟声一响,第一场比赛开始,我的比赛排在第五场,就专心的关看其他选手的比赛,和我同来的截拳道高级班扬名志胜出心里挺激动,我们都向他表示祝贺。
还有一场比赛就到我了,我穿好护具在擂台边上做准备活动,第一次参加比赛,心里很是激动,我牢牢记着曲班长说的话——时刻保持冷静!所以我做着深呼吸,渐渐的情绪平和下来。
第四场比赛结束,我望向小东几人,他们正握着拳头给我加油,我向他们挥挥手走上擂台,我看对面这人挺眼熟,再一打量就明白眼熟的原因,我的对手就是刚才在擂台上翻翻的小子,我向他笑了笑,他也客气的向我一抱拳,开场钟声敲响,我们相互击打对方拳套,跟随场上裁判手势向对方行礼。
比赛正式开始,我一时琢磨不透对手在做什么不敢贸然出手,就见他扎着马步,双手在身前不停画圈,我绕着擂台整整观察了他一圈,有点糊涂了,这家伙全身上下都是破绽,我只要一出手他肯定得躺下,琢磨着这会不会是他的诱敌之计,就算是有什么阴谋我也得进攻啊!所以我用低边腿做了个试探,他马步扎得稳稳当当,伸手往下格挡,我迅速退开,他又开始画圈。
我一直记着曲班长的话,上台要保持冷静,但是这种情况,他也不出手,我根本摸不清他的虚实,还是选择进攻吧!心念一定,我继续用前腿做了个低边踢的假动作,他仍然用手往我腿上格挡,我毫不犹豫直接起后脚侧踹攻击他的头部,一脚踢出我就愣了,我就安静的站在擂台上看裁判给对方读秒,十秒过后他没站起来,场上嘘声一片,裁判举起我的手,我望着小东他们苦笑。
莫名其妙的坐到观众席上,经过大伙一番分析,曲班长说看他的架势,估计这小子练的是……(具体什么拳种,我就不在这里说明了,免得有朋友说我进行派别攻击)我说练传统拳的怎么会参加散打比赛,小东显得有点尴尬。
小东从小练八卦掌,他爷爷就能用八卦掌进行实战,听小东说很厉害,我也经常听师兄弟说起传统拳的厉害,但是练的时间短,根本不能用,只能算是强身健体的一项运动,听他们说的都是年纪大的民间高手,说的悬乎,我没见过所以也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但是想到中华武术源远流传,真正的高手还是有的,只是现代人贪图享乐,很少人能吃得了那种苦罢了!
经过了一个星期时间,我们六人都顺利进入第三轮,该淘汰的选手都淘汰了,剩下三十多人都可以称之为好手的行列,通过三轮淘汰赛,第四轮就进入循环赛制。
今天是第四轮比赛的第一天,上午就有高峰的比赛,我们都来给他加油,进场观看比赛的观众比上个星期明显多了起来,扛着摄象机的身影也出现在座位过道,我还发现了几名金发碧眼的外国友人来观看比赛。比赛进行的还算精彩,观众也经常给予掌声,倒是举办方在选手的排序上出了点小差错延迟了比赛,高峰上场次序排在后面,上午没轮到他,剩下的几组就放在下午和我们的比赛一起。
下午我们来的有些晚,刚坐下一会儿比赛就开始,幸好高峰是第二组,来得及做赛前准备,可惜的是高峰上场没发挥好败了,我们都给他打气,他也说下一场好好打,还有挽回的机会,很快的就轮到跟我同一级别的扬名志上场,我俩没遇上,他发挥出色赢了比赛,接着就是我上场了。
我的对手是一名年龄大概在二十六七岁的选手,块头看上去比我粗壮,就见他在擂台一角快速的移动,出拳速度也相当快。
比赛就要开始,裁判招呼我们站在场地中央,我从对手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很平淡也很冷静,估计这回我面对的是一个高手。
钟声敲响我们相互行完礼,裁判手势刚刚挥下,他突然出手,一拳击中我的头部,我立刻醒悟,挡住了他紧跟其后的侧踹,估计他见我反应迅速,立刻与我拉开距离,我吃了亏更加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眼睛.
心里想着,这家伙不仅是个高手,还是一个经常上擂台的老手,要不怎么可能在裁判挥手的一瞬间就能抓住机会抢先出手,而且他还很小心,一见我挡住他的侧踹马上回防,不好对付啊!
第一回合双方都显得冷静,以试探对手为主,一回合结束他略占上风,我站在擂台一角思考着他下一回合有可能采取的战术。
第二回合开始,裁判一挥手我就做好了迎战准备,他没立刻出手,反而是后撤一步才突然发起进攻,我也没让他占到便宜,但是这回合他的进攻是一浪接着一浪,我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整个回合我们双方几乎都没有停止过进攻,他是主动攻击,我见被他抢了先机只能以防守为主打防守反击。
第二回合结束还是他占了上风,但我没有着急,他这一回合估计是想把我彻底打倒,但是我坚持过来了,他的体力消耗肯定要比我的大。
第三回合刚开始,他采用的是老战术,在裁判挥手的瞬间对我进行攻击,我已经做好准备,他仍然没占到便宜,一波攻击过后他撤了,但是我没让他得逞,他一退我就进,我要在这短短的两分钟时间把他体力消耗光,他被我逼到角落,但他显得很冷静,挡住我一波攻击就借机恢复体力,我想这样下去不行,我肯定要输,攻击过后我没有退后,就离他一拳的距离,他显然没想到我敢离他这么近,一脚踢在我大腿上我没动,我的全副精神都注意着他的眼睛,对手突然出拳打向我头部。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见他眼中瞳孔瞬间收缩,我就知道他要出拳了,我不退反进,用左脸接下了他的重拳,(看到这里有些朋友会不理解,为什么我不退反而迎上去用脸部接他的拳呢?我给大家介绍点打拳的小经验,拳手在出拳时首先要计算好距离,所以拳手的发力点就会在接近目标的最后一刻,在出拳的瞬间如果能准确的抓住机会,距离拳头越近,承受的打击力量越小。)在他击中我的刹那间,我的摆拳也同时击中他右脸,在他被我打偏脸的瞬间,我的后手摆拳紧跟着打出,正击中他侧过脸的面门,他退了一步,我一边腿抽在他大腿内侧,他双拳护着头部明显的一踉跄。
我没有用摔法对付他,因为我清楚的知道,就算把他摔在地上我得两分,但是前两局分丢的多根本无法超越他,我必须在这轮攻击把他打躺下,我才有获胜的希望。
所以我在他踉跄的瞬间,一拳打在他的软肋,他胳膊下意识的往下格挡,这就是我要的,我疯狂的攻击开始了,我的双眼又象是冒出火,眼睛死死盯着他的头,他的攻击对我来说根本够不成伤害,我的目标就是头,心里在疯狂的呐喊“头!打中它!打扁它!打烂它!”
不记得有多少拳打中他的头部,我就看不见这颗“头”了,我一直保持着最后一拳打空的姿势,直到裁判举起我的手——直到台下传来惊天动地的掌声欢呼声——直到听见外国友人的good!good!verygood!——直到蒋军在我耳边叫着“蒋寒……”我才清醒过来。我向他挥挥手,向给我掌声的全场观众挥挥手,用尽全力的向上方打出一拳。
第、四十三、章——日方邀请
我回到座位坐下后,居然有个记者跑来采访我,我心情还没平静下来就会呵呵傻笑,曲班长帮我解围,对记者说比赛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