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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夫妻。”

    说完我又白了他一眼:“哪象你们这样混乱,群婚制,简直难以接受。”

    乌木不服气地说:“我们这样才好,没有任何限制,喜欢谁,想和谁相好都可以,多自由自在呀,而且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呀。我受不了你们那样,如果不喜欢了还要一辈子在一起,真难以忍受!”

    这家伙表面英俊迷人,骨子却是色鬼一个,天哪,希望我今生的爱人不要是他。

    我也气呼呼地说:“你不能接受我们的,我也不能接受你们的,那就不要勉强了,我要回去了,你去找别姑娘吧!”说完站起来走了。

    乌木一幅不甘心的样子:“阿旦,你已经来到我们部落,而且你们部落的人下落不明,说不定你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还是按照我们的方式生活吧。你们的规矩,这里没有人能接受的,我真的喜欢你,你的皮肤又白又滑,舞又跳得那么好。”

    说完他从背后抱住我,双手抚到了我的胸前,看来自古男人都是色字当头。

    我挣开他跑开:“你不能接受我们的规矩,我也不能接受你们的规矩,我们俩互不侵犯吧!你去找别人吧!”

    他在后面喊着:“你别走,快回来!不要以为我没人喜欢,还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我乌木的!”

    我不理他,径直跑回人群,年轻男女大多不见了,大概是躲到树丛里欢好去了,我坐在年长女人中间,才感到了心安,她们总是让我想起了无比疼爱我的奶奶,可惜她却离开我做了天上的可神。

    乌木大概还在生气,并没有跟过来。一位看起来娇小丰满的女子带着敌意走过来问我:“乌木呢?他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过来?”

    我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可能喜欢乌木吧,那就让他们郎情妾意好了,就微笑着对她说:“乌木一个人在那边坐着,你去找他吧。”

    我的笑容让她有些惊讶,大概想不明白我为何如此不在乎她的敌意,迟疑了一下还是朝我指的方向去了。

    能想象来失望至极的乌木见了她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应该很快就会干柴烈火吧,娇小丰满的她,一定会尽力抚慰他的身心。

    旁边一位年长的女人温和对我说:“阿旦姑娘,不要生她的气,她叫红果,一直喜欢乌木,今晚乌木却挑了你,她当然不痛快了。这是她的不对,这种事讲究两厢情愿,既然乌木都喜欢你了,她也没有什么可埋怨的,大不了去找别的阿郎了。”

    “谢谢你,我该怎么称呼你了?别的人又该怎么称呼?我刚来这里,什么也懂,请你教我。”我必须先弄清这里的称呼,总不见了人就喊喂吧。

    “你就叫我桃子阿婶吧,象我这个年龄的人你都叫阿婶,那些个年龄大一点的男人你就叫阿爹吧,年轻的就叫阿郎和姑娘,小男孩叫阿弟,女孩叫阿妹。”

    我点点头,这和我们的称呼差不多,能接受。

    第四章 山洞

    夜已经深了,火堆快要灭了,越来越冷了,孩子们嚷着要睡,欢爱过后的男人女人陆续回来了,青岩也拥着紫离回来了,他若有所思的看看我,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早就回来吧,可能还以为我和乌木正在纵情欢爱。

    一会儿,乌木也和红果一起回来了,脸上带着欲望满足后的疲惫和轻松,故意不看我,红果紧紧的偎着他,好象生怕人们尤其是我不知道他们有多恩爱。

    人回来的差不多了,青岩开始清点人数,确信一个也不差,就带领大家回去睡觉,老人们举着火把走在前面,女人带着小孩走在中间,男人们拿着棍棒走在后面,不时回头看看。

    他们挺懂得保护弱者的,特别是青岩,不但帅气有型,天生就有一种领袖的风范,是个很容易征服女人的男人,如果我的爱人是他就好了。

    乌木沉着脸不说话,却主动接过我的背包,我故意没话找话地问他:“月光这么亮,为什么还要用火把?不是浪费吗?”

    他沉着脸说:“不是为了照明,是为了吓跑野兽,免得它们躲在暗处突然扑过来,它们都怕火。”

    原来他们的种种做法都是有原因的。正奇怪他们晚上住哪,很快就来到了一坐光秃秃的山崖旁,半空有一个山洞,周围没有任何树木,洞口离地面有两米多,这山洞难道就是他们住的地方?

    我正奇怪怎么上去,两名男子从旁边扛过一根用树枝和藤条绑起来的梯子,先老人后女人小孩,依次爬上去,动作非常敏捷。

    轮到我了,我望着吱吱呀呀的梯子胆颤心惊,半天爬不上去,青岩和几个男人扶着我上去,再有几名女人从上面拉,好不容易才爬了上去。

    很快所有的人都爬上来了,梯子也被拉了上来,青岩又清点了一下人数,不知他们为什么不停地清点人数,难道人会半途失踪?

    青岩看到我的疑虑,告诉我说,猛兽很多,特别是狼,黑夜经常不知不觉地就叼走一个人,等到第二天大家才发现人不见了,还不知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所以就每晚清点人数,刚才清点人数,是担心有的男女在外面玩得高兴忘了回来。

    我不解地问:“难道狼叼走人的时候你们都查觉不了吗?”

    他表情沉重地说:“狼从后面一口咬住人的脖子就拖走了,哼都不哼一声,我们根本查觉不了,经常直到第二天才能发现。”

    我听得毛骨竦然,太可怕了,原始社会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野兽,现代社会早就被赶尽杀绝,成了国家保护动物,关进动物园的铁笼子等人类买票参观了。

    我忽然明白他们选择这个山洞是非常聪明的,洞口朝南,既避开了寒冷的北风,温暖的阳光还可以照进来。周围光秃秃地没有任何攀附,树木也被烧光了,离地面两米多的距离,人上下虽然有点不方便,但猛兽也上不来,晚上就能放心的安睡了。

    借着火光,看得清山洞很大,布局简单而有序,前面堆着一堆大大小小的石块,不知是干什么用的,然后就是一大堆干草树枝之类,大概是他们的柴禾吧。

    山洞并不很高,周围凸凹不平,凹进去的地方就象一个个小房间。脚底下也高低不平,有的象浅浅的大坑,有的象石台,洞顶被熏得黑乎乎的。

    东侧放着一堆打磨的比较光滑的木棒什么的,应该是武器和工具之类的物品。

    西侧整齐地摆着一些装满水的竹筒和兽皮袋等物,这应该是他们存放水的地方了。

    东北角好象还有几个高低大不一样的小洞,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有多深,乌木小声告诉我说那是储藏室。

    再往里,借着高低不平的地势,整整齐齐地平铺着一堆一堆厚厚的干草,既整齐有序,又各为地盘,可能就是床铺吧,难道大家晚上就这样男女老少混住在一起?看样子差不多有七八十人呢。

    天哪,睡在草上还勉强可以接受,可是和一大帮半裸的男人挤在一起,还没有任何遮挡,这我可怎么受得了?

    正发愁着,看到石壁一边有一块凹进去的地方,比其它地方高一点,象个石台,上面铺着一堆厚厚的干草,如果我晚上能睡在这里就不错了,正想着,青岩一屁股坐在了上面,原来那是族长室,难怪与众不同呢,看来什么时候都有特权呢。

    大家很快找到各自的床铺,母亲和孩子共用一堆草,秩序很整齐,女人带着孩子住在最里面,然后是老人,最外面是男人。

    这山洞在原始社会,真是难得的天然佳居。

    青岩顿了顿,疲惫而略带威严地说:“今天幸亏有阿旦姑娘,大家才有肉吃,她还救了英石一命。她来自与我们不同的未来部落,初来乍到,可能还不习惯,暂时就让她住我的草铺,我和大家挤在一起。”

    这个男人不但精明能干,还心细如丝,不知这样做是因为体贴我,还是刚才把我的表情尽收眼底了。

    说实话,真的让我和大家分开住,即使在一个山洞里,我还会感到害怕,那只绿莹莹的眼睛和血淋淋的头总在眼前晃动,可想想还是比睡在裸男中间舒服多了。

    疲惫的人们很快睡去了,所有的火把都熄灭了,还好月光明晃晃地照进来,不是很暗。

    草堆虽然还算柔软舒服,但是半裸着躺在上面,又没有被子盖,感觉凉飕飕的,还有不知名的小咬飞来飞去,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幸亏天气还不是很冷。

    睡在草堆上,我无比想念温暖柔软的席梦思床,想念现代文明的一切,真不知以后怎么煎熬下去,更不知我要呆多久。

    这就是我来原始社会的第一夜,运气还不错,不但没有露宿荒野,还有不错的山洞和柔软的草堆,虽然比以前的生活差太远,也应该感到满足了,一定是奶奶在冥冥之中保佑着我吧。

    此时鼾声已经此起彼伏,我仍然又兴奋又迷茫,还有一些恐惧,翻来覆去睡不着,很想找个人聊聊天,可是他们都已经酣睡了。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突然很想上厕所,心里忽然一阵慌乱,这山洞里不可能有厕所,我该去哪了?难道要下到山洞外面?说不定一只饿狼或者猛虎正在下面等我呢,还是忍到天亮再说吧。

    可是越想忍住我越难受,过了一会儿,我都快要急哭了,想叫醒我的新朋友紫离或者是桃子阿婶问问,可是这么多人,我根本不知道她们睡在哪里,如果为了上厕所把大家都叫醒了,那多丢人呀。

    我急得低声哭泣起来,听着那一阵阵的鼾声,感到十分无助。

    有人悉悉索索地起来了,很快来到了我的草铺前,借着月光能看得清,原来是青岩,他大概被我的哭声吵醒了,看来这个族长并不好不当,可能夜里都是竖着耳朵睡的。

    “怎么了阿旦?你哭什么?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羞愧地嗫嚅着:“我想上厕所。”,说完又想到原始人根本没有厕所,不知他能否听得懂我的意思。

    青岩果然很聪明,虽然没有听懂我说什么,可是看到我的情形,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起来吧,我带你去。”

    可怜的我,此时已经顾不上害羞了,乖乖地跟在他后面向洞口走去,难道真要下到洞外面?虽然有他陪着,可我还是很害怕。

    他带我来到洞口一角,指着一块有沙土的空地,声音温和地说:“就是这里,不用怕,我陪你。”说完往后退了退,靠另一边墙蹲着开始等我。

    我听得出他的声音里有几分宠溺的味道,此时已经顾不上害羞了。

    也许睡得不安稳吧,加上做恶梦,天快亮时,我惊醒了,睁开眼一看,青岩正坐在我旁边,背靠着石壁酣睡着,原来是担心我害怕,等我睡着以后,坐在这里陪了我一整夜。

    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下来,原以为历经那么多的感情创伤,我已经不会轻易为男人感动。

    温暖此刻充溢了我的身心,不再担心,不再害怕,不再孤寂,我很快又香甜地睡去了。

    当我被一声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后,阳光已经洒满了洞口,睁开眼睛一看,除了几位照顾婴儿的母亲,其他人都已经出去了。

    我爬起来,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山洞。山洞很大,住七八十人很宽敞,里面布置得很有条理,没有裂缝,也没有渗水,洞壁基本上还算平整,没有大的突起。

    整个山洞干燥而温暖,在这个没有房屋的时代,这真是一个绝佳的住处,不知他们为找到这么个容身之所,费了多少功夫。

    我想起昨夜为上厕所而费的周折,顿时羞红了脸,等会见到青岩,怎么好意思呀。爬起来来到洞口昨夜上厕所的地方,那堆脏污的沙土已经被清理走了,重新铺上了干净的沙土,看来这就是山洞的厕所了,不过可能只有晚上才使用吧。

    几位女人正裸着上身在哺育婴儿,嘴里哼着轻柔的歌曲,婴儿的屁股下面,都垫着干草,有的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可爱。

    看来无论什么年代,母亲和母爱都是一样,特别是在这个不知有父,只知有母的蛮荒社会。

    我十分好奇,就走过去观看,还和她们聊了一会,彼此熟悉一下。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

    第五章 迷人的色狼

    来到原始社会的第一个群居之夜就这么过去了,虽然遇到了一些尴尬和不便,而且是和七八十人同居一室,可总算融入了这个人群,还遇到几位对我不错的男子,说不定很快就会找到相约今生的爱人,可以重返现代文明了。

    两名少女从洞外爬上来,白天我才看清,她们的脖子上、手腕上、脚踝上都带着用干果或是贝壳串起起来的链子,古朴美丽,还挺精致。看来从有女人开始,就有了首饰。

    她们把几块兽皮递给我,嘻嘻地笑了起来,看起来非常可爱,特别是其中一位,圆圆的苹果脸,笑盈盈的眼睛,甜美的酒窝,真是可爱的极了。

    “阿旦姐姐,你醒了,我叫苏女,她叫朵儿,这是族长吩咐我们给你做的衣服,他说如果你想穿就穿上吧。”

    打开一看,原来是用兽皮做的短裙和裹胸,虽然简陋粗糙,却很漂亮野性。大概是青岩看到我昨晚穿紫离的衣服,特意叫人缝制的。

    我心头再次拥上感动,快速换上这些仅仅能遮羞的衣服,雪白的皮肤非常耀眼。

    苏女取下脖子上的果核项链,挂到我的脖子上,朵儿也取下一只贝壳脚链,帮我带我,我大概已经与这些蛮荒女子无异了。

    苏女和朵儿艳羡地看着我,特别是那位特别甜美可爱的朵儿,竟然上前摸摸我的皮肤:“阿旦姐姐,你真漂亮,皮肤又白又滑,难怪青岩大哥喜欢你。”

    青岩喜欢我吗?那位十分精明能干,天生具有王者风范的青岩真的喜欢我吗?

    苏女反驳到:“不对,青岩族长和乌木大哥都喜欢阿旦姐姐。”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傻丫头,别争了,一起去水边洗脸吧。你们俩是不是喜欢青岩和乌木,要不我去告诉他们?”

    这两个死丫头,听我这样说,居然扔下我跑了。

    也许是因为朝阳格外灿烂吧,我的心情好极了,取出洗漱用品,准备去小溪边洗把脸,可是看着洞口树枝做的梯子,我还是发愁了。看来应该好好练习一下爬梯子,不能每次都被别人扶上扶下的。

    乌木远远地看见了,跑过来把我连扶带抱地弄下来,上下打量我一翻,眼里露出了一点惊喜。

    靠在他宽阔结实的怀抱里,看着那张英俊迷人的脸,我不想心动也不行,这样的男人,女人无论是否会真心爱上他,都会喜欢他的。

    昨晚没有太看清他,现在才发现,乱蓬蓬的长发之下,他是一个非常英俊迷人的男人,宽肩长腿,肌肉结实,褐色的皮肤,方正的脸膛,英挺的浓眉,鼻梁高挺,性感的厚唇,特别是居然长着一双又黑又亮、顾盼多情的桃花眼。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原始社会居然有这么英俊性感的男人!无论在这里还是回到现代,相信他一定是个非常有杀伤力的大众情人,这样的男人太危险,做为名星和偶像,心里悄悄想着念着还可以,如果让他做老公,我很快就会被醋淹死,但愿我的爱人不是他。

    正胡思乱想着,发现他的眼睛正色迷迷地盯着我雪白的前胸发呆,一幅垂涎三尺的样子,手也不老实地抚上我的臀,嘴里喃喃自语着:“阿旦,你真美,身子好白净,好光滑,我好喜欢你,昨晚为什么不答应我呢,今晚我们在一起好吗?”

    我大惊失色,使劲推他,我可无法接受这里的男人和女人,只要互相看着不讨厌,就可以随意欢爱。

    可是他力气很大,仍然把我紧紧揽在怀里,一双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走,根本不顾周围就是正在干活的人。

    那热呼呼的气息和英俊迷人的脸,让我有点意乱情迷,这可恶的家伙,倒挺会诱惑女人的。

    直到有几个半大的小孩子跑过来看热闹,我才奋力推开他,红着脸向小河边跑去。

    来到小河边,河水温柔平缓,清洌无比,布满大大小小的卵石,小鱼调皮地脚下游来游去,并不怕人。

    朝阳暖暖地照在身上,几个少女正垂着腰站在水中央洗头发,窄短的裙子翘起来,裙子下面什么也没穿,无限春光尽泄,她们大概已经习惯了,根本无所谓。

    我转过身去,一直跟在我身后的乌木正呆呆地看着,英俊的脸上露出色色的笑。真是个色鬼,如果来他去现代社会,看到满大街的美女,口水还不流出来了,如果我的爱人是他,那可真够倒霉的。

    我拣起一块石头,朝他扔去,乌木吃了一惊,叫了一声跳起来。那几名颇为迷人的蛮荒女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咯咯地大笑起来,小石子和水一起向乌木进攻起来,偷窥春光的乌木狼狈地跑开了,我也开心地大笑起来。

    其中一位嘲笑另一位说:“云朵,你不是和乌木相好吗,他把你哪儿都摸过了,还怕让他看?”

    叫云朵的少女立即还嘴:“呀,青枝,你还说我呢,你以为大家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和乌木钻到林子里,如果不是你大哥青岩派人找,你们还不出来呢。快说呀,你们都干什么了?乌木对你好不好?是不是都要开心死了?”

    这些年轻轻的女孩子,可真是什么都能说得出口,昨晚乌木把我扛走了,不知她们会不会也这么想我?我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死丫头,让你胡说!小心红果听到了生气。”

    原来青枝是青岩的妹妹,她和云朵两人互相撩水嬉闹,却并没有生气和吃醋的意思,大概因为这个社会本来就是如此吧,只要不是没有血缘关系,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是共有的。

    乌木这个迷人的色狼,大概和所有的姑娘都有一手,他那么英俊,没有一个少女能够拒绝,难怪他昨晚气成那样,不过看样子,这个色狼并没有对我死心,一定会找机会再纠缠我的,对他来说,得不到的滋味一定难受极了。

    等她们闹够了,我想起昨晚红果那张满是醋意的脸,好奇地问:“红果今年多大了?她是不是很喜欢乌木?”

    “她是好象很喜欢乌木,想独占着他,谁和乌木在一起她就生谁的气。别看她个子小,年龄挺大的,都二十五岁了,生过三个孩子了。”

    天哪,二十五岁年龄就挺大的,而且生过三个孩子,看来我在这里也应该属于老女人了。

    “乌木这种男人,他长得那么强壮迷人,岂是谁能占得住的?族长也不会答应她占着乌木的,红果是属于大家的,乌木也是属于大家的。再说了,乌木现在喜欢的是阿旦姐姐,昨晚不是把阿旦姐姐扛走了吗?”

    我的脸又红透了,这两个死丫头,说话真是口无遮拦,我报复地向她们撩水,几个人又笑又闹,大家很快就熟识了,原来她们都还只有十六七岁,难怪觉得二十五岁的女人年龄大。原始人早熟,而且寿命短,这些现代社会的中学生,在这时已经算是成|人了。

    她们虽然不象现代女子这么白净美丽,却都有一种原始的美,褐色的肌肤结实紧致,光泽诱人,身材发育得极好,丰满健美,再裹上一点毛茸茸的兽皮,性感迷人。

    原始社会的男人真有艳福,这多么的美女任他们爱,特别是象乌木这个英俊又好色的家伙,不知染指了多少女人。

    她们到底是小孩子心性,无比惊讶地看着我刷牙,用柔软的毛巾洗脸,然后又抹上擦脸油,跑过来围住我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我只好告诉她们这是我们部落经常用的,等过许多年以后,她们部落也有这些东西。

    幸好来时多带了几把梳子,就慷慨地送了她们一把,教她们如何梳头发,并把我的头发编成辫子让她们看。

    她们兴奋极了,跑上岸去学着我的样子梳理湿漉漉的长发,互相帮忙编着辫子,我怕她们再缠住我问个不停,赶紧回洞收拾东西。

    收拾好东西,我悠闲地四处转着参观原始人的生活,不知是青岩的默许还是乌木主动要求,乌木一直跟在我身后,一幅准备随时照顾我的样子。

    山洞外是一大块平整的空地,摆放着一些可以坐下歇息的石头和树桩,可能是他们的活动场所吧,还留着昨晚燃烧篝火的痕迹。

    可惜这里的树木大都被烧光了,只留下几棵特别高大的,甚至连草皮也没有,看来人类天生是破坏自然界的,原始人也是如此。

    我遗憾地问乌木:“这些树木是你们烧得吗?为什么要烧掉它们?光秃秃的连草也不长,这不是在破坏大自然吗?”

    乌木奇怪不解地看看我:“这些树木当然要烧掉啦,万一里面躲着野兽怎么办?老人和小孩子经常在此活动呢,去年夏天一只狼藏在树丛里,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小孩被狼叼走,却来不及追上。”

    原来是这样,我还是不解地问:“那为什么要烧掉草呢?青青的,软软的不是很好吗?”

    “草烧掉是怕蛇藏在草丛里,趁人不注意出来咬伤人,以前经常有人被蛇咬伤死掉,而且如果留着它们,烤肉的时候也容易引起火灾。幸亏青岩想出这个注意,把它们全部烧光,只留下几棵夏天遮太阳,现在安全多了。”

    我为自己的无知感到脸红。对原始人来说,生命安全和找到食物才是最重要的,我却用现代人的观念要求他们,竟然对他们讲什么环保。

    第六章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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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地上有一些老人和女人正带着大一点的孩子干活,有的在打磨树枝做棍子,有的在用晒干的藤条编着什么。

    几个女人正在吃力的缝着什么,我走过去仔细一看,原来她们在用弯弯的骨针穿着麻丝,吃力地缝着兽皮,这大概就是最早的裁缝了。看到麻丝,我脑子似乎闪过什么,却抓不住。

    几个光屁股的小孩子好奇地跟着我后面,看起来十分可爱,虽然全身赤裸,却丝毫也不怕冷,大概从小已经习惯了,哪天趁大人们不在,我一定把自己带来的食物让他们尝尝。

    奇怪的是怎么一大早没有看到青岩和其他年轻的男人们,许多昨天看到的女人也不见了。

    “乌木,别的人呢?青岩族长怎么也不见了?”

    突然想起青岩昨晚陪着我上厕所的情景,我的脸灼烧无比,大概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乌木看到眼里,说不定误以为我想起青岩脸红。

    “别的女人去采桨果和蘑茹、野菜、鸟蛋去了,族长带着大家采干果去了,冬天快要到了,要储存些干果子过冬。早知道让他留下来陪你了,我去采野果子,可惜他是族长,必须带领着大家。”

    我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他醋劲这么大,如果昨晚让他得逞了,可能也不至于这样。对这些人来说,和喜欢的女人欢爱可能就是爱情吧。

    看到我笑,他显然有些生气,眼里却闪过一丝狡黠:“阿旦,你饿不饿?”

    到现在还不吃早饭,其实我早就饿了,可是没有人吃饭,也好象没有东西可吃,我也不好意思说自己饿了。

    这些人可能没有积存的食物,只能找到什么吃什么,大清早的还没找到食物,当然没有早饭吃了。

    “我早就饿了,你们早上不吃东西吗?”

    “等采果子的人回来,我们才能有得吃,如果采不到东西,就没有什么吃。如果你饿了,我带你去那边,那边有一些浆果,还没有人发现。”

    我既好奇又想尝尝野果子,就答应了,他高兴地拉住我的手往旁边的林子走去。

    一个正在干活的年长女人站起来:“乌木,不要跑太远了,小心野兽。”

    “知道了阿娘,我带阿旦去那边看看就回来!”

    原来是乌木的娘,我好奇地问:“乌木,那你爹呢?”

    他不解地说:“我有好多阿爹,你说的是那个?”

    天哪,我忘了,他们还是只知有母,不知有父的群婚社会!

    走了一会,我突然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象他们只知其母,不知其父,谁也不知道这些男人和女人有没有血缘关系,说不定其中还有同父异母的兄妹,这样随意欢好,不是近亲结婚和乱囵吗?

    他们这样做,也不知要生多少问题小孩,这样下去,这个氏族终将不能繁衍生息,迟早会消亡的。

    不行,必须尽快告诉青岩族长,不能再这样做了。心里一急我就喊起来:“不行,乌木,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要告诉青岩族长!”

    乌木显然生气了:“我们刚来到这里,你就要找青岩!他命令我陪你一天,你今天必须跟着我,要不出了问题我怎么对青岩交待。他们去山上采干果了,也许下午才能回来。”

    “不是,我有非常重要的问题要告诉他!”

    “你还是先告诉我吧!”

    我只好对他说了担心他们近亲生育的问题,并一再强调了严重性。

    他好奇地看了我半天,蹲在地上哈哈大笑。

    我不解地问:“你笑什么?我说得都是真的!这样下去,生的小孩不是有病就是傻子,你们苍山族会消亡的!”

    他笑够了,这才站起来对我解释了这件事。

    原来原始人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大概是因为生了许多又病又傻的小孩吃了亏吧。

    他们不同的氏族之间经常进行换亲,就是互相交换青年男女,特别是少女,然后这些互有姻亲关系的氏族就结成氏族联盟,称为部落,再在族长中间,推举一位有威信的作为部落首领。

    同一个部落的氏族之间要互相帮忙共渡难关,在对方食物馈乏或是遭遇外敌的时候,要互相帮助,每年根据部落首领的要求,召开几次部落会议,由各氏族的族长参加,共同商议部落大事。

    他们苍山氏族就属于赤龙部落,共有七个氏族和他们结盟,相互换亲。族里的少女基本上都是换亲过来的,有的还带着母亲一起过来。

    族里的小孩如果成了孤儿,长到十二岁就会被换亲到别的部落,他们族里的英石和其他五名青年男子,就是换亲过来的。

    原来这些原始人并不象想象中的那么愚昧落后,说不定他刚刚还在笑我无知。

    我忽然想起了青枝,连忙问:“那青枝为什么没有被送去和亲?因为是青岩的妹妹吗?”

    因为又提到青岩,乌木不满地瞪了我一眼:“青岩和青枝不是我们族的人,是孤儿,他们的氏族被敌人灭了,人都死光了,只留下他们两个,当时还是婴儿,被好心的老族长救了回来养大,听老族长说,他们再去晚点,可能就喂狼了,所以青枝不用去和亲了。”

    原来青岩的身世这样可怜,差一点丧身狼腹,我对他感激敬佩之中,又多了几分怜惜。

    这是一块非常美丽平缓的山坡,周围被树木掩映,好象与世隔绝一样,离居住地又不太远,不用担心安全,真是一块好地方。

    此时草已经开始发黄,开满了黄|色和蓝色的野菊花,发出沁人心脾的香味。

    我开心极了,又蹦又跳了,和乌木一起采菊花,然后浑身轻松地躺下去,阳光照在身上,软绵绵、暖洋洋地舒服极了,浑然忘了身边有一只迷人的大色狼,更忘了这样半裸着躺下有多危险。

    色狼用菊花编了一只漂亮的花环,跑来向我献媚来了,我仍然呈大字型躺着,直到看到他的眼神不对劲,才抬起头顺着他的眼光往下看。

    天,迷人的浑圆已经从小小的裹胸中涌了出来,短短的皮裙还要命地涌了上去。这才明白我上了这只色狼的当了,他不知已经带多少女孩子来到这里

    我飞快地坐起身来,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看。感觉到我的敌意,他受伤的垂下眼睑,把美丽的花环带到我头上,然后转身向另一边走去。

    过一会儿,他捧着一把深紫色的浆果回来了,递给我。我不愿伤他太深,也确实感到很饿,昨晚那点狼肉刚够裹腹,现在大概已经快十点钟,我还什么也没有吃,就接过去吃起来。

    浆果甜美多汁,非常可口,而且被晨露刷洗得干干净净,虽然不能充饥,总比什么也不吃好。

    乌木仍然沉着脸不理我,也不肯吃浆果,也难怪,在这个男欢女爱非常随意的社会,他根本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一再拒绝他,而象他这么英俊迷人的男人,可能从没被女人拒绝过。

    “你也吃点吧,一早上都没吃东西了,你饿不饿?”

    他仍然不肯理我,我就没话找话故意逗他:“你不是说女人去采蘑菇和野果了,青枝和云朵为什么没去?是不是舍不得你?”

    他沉着脸说:“她们肚子有小孩子了,大家要照顾她们。”

    “那孩子是不是你的?是都是你的呢,还是只有其中一个是你的小孩?她们可都承认和你相好过。”

    “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我们男人要照顾所有的女人和小孩,不分谁的。”

    我故作惊讶地大叫:“天哪,你们好乱呀,不分谁的女人,也不分谁的小孩!女人不知孩子的阿爹是谁,男人也不知哪个是自己的孩子,孩子更不是知自己是谁生的。”

    他被逗得扑哧一声笑了:“你别胡说八道,我觉得这样才好,大家自由自在地不分彼此,也会对所有的女人和小孩一样好。我们经常有男人因为打猎和部落战争受伤死掉,这样做,所有的女人就不会没有男人,小孩也不会没有阿爹。”

    我突然明白,原始人这样做也有他们的道理,在这个缺医少药,野兽横行,部族间争斗不断的年代,人的死亡率是极高的,特别是男人,随时都会被夺去生命,这种群婚制度,可以使大家更好地团结一心,相互之间不分彼此地视若亲人,不会因为有男人死亡,就留下孤儿寡母没人照顾。

    只要有少数女人在,就会继续为部族生育后代,只要有一个男人在,就会照顾保护他们的女人和小孩。如果不是这样,可能人类早就灭绝了,也就不存在我们现代人了。

    蛮荒社会,最重要的就是部族的繁衍和生存,在人类生存都成问题的时候,谁还能要求他们遵守什么礼仪道德,那都是人类解决了生存问题之后,才有条件讲究的东西。

    可我还是不肯承认,故意说:“那你也好惨呀,不知道自己的小孩子是谁。”

    乌木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有一个可能是我的小孩,红果有一个儿子长得很象我,大家都说是我的孩子。”

    难怪红果那么嚣张地想独占乌木,原来这个原始女子也懂得母以子贵,看来乌木一辈子都不可能对他硬起心肠。

    想起昨天晚上红果最后去找乌木的事,我不由得想笑:“那昨晚红果去找你,是不是想再给你生一个小孩子呀?你可不能偏向自己的小孩子呀!记住了,你是所有小孩的阿爹!”

    说完趁机转身跑了,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我,把我抱进怀里,疯狂地吻起来。

    第七章 误会

    面对乌木燃烧的激|情,我又恐慌又有一点渴望,也许因为他太英俊迷人了吧,我竟然暂时忘了反抗,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吻。

    他却停了下来:“阿旦,我好喜欢你。你已经来到了这里,不要再想着你们部落的事情了,就象我们一样,你会很快乐的。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我们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强迫女人,我一定要让你喜欢我!”

    我被吻得气喘吁吁,脸红心跳,转身向外面跑去,留在这里太危险,我真怕自己无法抗拒这个迷人的家伙,因为我从内心,终究还是喜欢青岩的。

    这时一大帮去采干果的男人回来了,他们抬着藤筐,扛着兽皮袋子,都鼓鼓囊囊的,一个个面带喜色,大概收获颇丰吧。

    青岩刚好看见我戴着漂亮的花环,头发凌乱,气喘吁吁地从树丛里跑了出来,半裸的肌肤上沾着干草和树叶,脸颊一定红的不成样子,后面还跟着满脸含情的乌木。

    天哪,他一定误会我和乌木了,对他们来说,女人和男人一起避开大家钻到林子意味着什么!。

    我没法解释,也不敢看他。大家看到我脸红红地和乌木从树林里跑出来,都吹起了爱昧的口哨,我更羞得没法见人,赶紧跑回山洞了。

    进洞后才看到,山洞的一个角落里躺着一个男人,我好奇地走过去,原始是昨天被狼抓伤的年轻男子,看到我过来,起身坐好,脸上露出害羞和感激的表情。

    “你的伤口怎么样了?还疼不疼?你叫什么名字呀?怎么没人照顾你呀?”

    虽然我昨天给他涂了创伤药,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可是仍然结着干涸的血痂,看起来很可怕,如果伤口发炎就遭了,在这个缺医少药的时代,一点小小的伤口都可能要了人的命。

    “谢谢你救了我,已经不疼了。我叫英石,你是叫阿旦吗?青岩族长安排几位阿婶照顾我,我刚刚躺下。”

    这只一张漂亮清秀的脸,轮廓不象其他原始那么粗犷,肤色是漂亮的小麦色,长长的睫毛和柔和清亮的眼神就象女孩子,轮廓优美的嘴唇,挺秀的鼻子,在现代一定是一个迷人的阳光男孩。

    面对这张秀气年轻而有几分腼腆的脸,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想起背包里的消炎药,就取出来几片,拿来竹筒里的水,喂他喝了下去,他虽然不解,可还是乖乖地喝下去了,大概是因为信任我吧。

    “英石,你今年多大了?”

    “我十八岁。”

    天,原来是个小弟弟,他们都是这样年轻,我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实际年龄了:“我比你大,今年十九岁,你就叫我阿旦姐姐吧。”

    他的眼神热切起来了,好象看到了渴望许多的东西:“阿旦姐姐,谢谢你这么关心我。我阿娘死了,我也没有兄弟姐妹,你对我真好。”

    想了想又说:“如果我伤好了找你,你会答应我吗?”

    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点头答应了,并嘱咐他不要弄湿伤口。等以后才知道他这样说代表着什么,我答应了又代表了什么。

    刚刚平息了一下心情,紫离就上来叫我,说是族长让吃东西,山洞里的人都陆续向出走,两个阿婶也扶着英石下山洞了。

    青岩正指挥大家整齐有序的整理干果,虽然是在原始社会,他仍是一个杰出的领导人才,一个天生的王者。

    现在才清楚地看到,他确实是一个举止潇洒,气度卓越不群的男人,乱蓬蓬的长发遮不住他冷峻帅气的面容,脸型线条硬朗,双眉英挺、眼神深遂,鼻梁如同刀削一般挺直,嘴唇棱角分明,五官象雕塑轮廓优美,年轻的容颜充满了成熟智慧的气质。

    发觉到我在打量,他抬起深遂的眼神,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就转身忙于做事情了。

    今天的收获颇丰,女人们采了许多?br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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