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语重心长的说道“二爷现在可不能好高骛远,家里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只要先稳定住,才能对富裕的省份徐徐而图之。”
杨硕想想也是,赵家为霸占自己家的盐窝可为是歹毒至极,可见盐商之间的竞争之激烈,自己现在算是一穷二白怎么和那些大盐商们竞争,虽说山陕二省穷了点,但那毕竟是没人稀罕的地儿,自己也好拿下。提起信心杨硕道“吴叔,想要拿下这两个省,该如何去做。”
老吴想了想说道“还得通过南京的镇守太监王公公,听说这个王公公是大太监刘瑾的干儿子,很是有门路,只要把他买通了此事就成了。”
刘瑾这个人给杨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明朝的史书里朕的王爷里都是注重描写的主儿。现在是正德二年,刘瑾现在可谓是只手遮天无所不能。王公公是他的干儿子想必此事不难,可叫杨硕这个纯爷们儿去求这假爷们儿心里总是有点不得劲。杨硕为难的说“吴叔,没别的人能办成此事。”
吴叔摇摇头道“在咱们这地界儿上海真没有比王公公更管用的。”
罢了罢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想那勾践还给人家尝过大便来,自己这点不得劲算个鸟,只要银子到手谁还记的这些烂事。杨硕悲壮道“吴叔这买通王公公要多少钱。”
老吴掐指一算道“二爷估计得三十万两。”
杨硕一听吓的差点跌倒在地,乖乖三十万两,现在家里五百两还不足,上那去弄三十万两。杨硕道“不是吧,就一个死太监用的着三十万两,三十万两堆起来不把他给压死。”
老吴道“王公公那有个四五万就差不多了,剩下的是买山陕二省的盐窝钱。”
杨硕摸摸头道“家里现在不是没钱吗,这钱去那弄,哎对了,吴叔你这说了半天了,还没说家里还有多少地呢?”
老吴以听杨硕要打地的注意,吓的脸色惨白,忙道“二爷可是打算卖地?”
杨硕看老吴脸色不正常,说道“怎么家里的地也卖完了。”
老吴战战兢兢道“地是有地,可是现在已经三月份了,可是不敢卖啊,要是把地卖了,这败家子的帽子可就堪在了头上。”
自己往后去还得走南闯北做生意,顶个败家子的帽子确实不好,看来的想想别的办法,可家里现在已经是个空壳子,生意也完全中断了这上那去弄钱去。想来想去不由烦躁无比,挥挥手部不烦道“不卖地,那要怎么办,难道我在家想想银子就会来。”
老吴小声道“可以去你岳父那看看。”
“吴叔,你先去休息吧,我在好好想想。”说完杨硕无力的向里屋走了进去。
清晨起来,三个丫头已经早早的准备好了洗漱用品。杨硕匆匆洗了一下,向母亲的屋中走去,给老人家请安。
早饭很是丰盛,以前杨硕并不感觉有什么不托,自从昨天和老吴谈了半天,杨硕现在看着满桌的饭菜心中烦闷不已,周围的一大群丫鬟奴仆让杨硕也是很不顺眼。
吃过早饭,杨硕把家里的所有人叫到了大院里。所有人都奇怪的看着杨硕,心道“这二爷又是唱的那一出啊。”老吴心里也很是纳闷。众人问他,他也只能摆摆手。
杨硕冷眼朝众人扫了一遍,开口道“从今天起除了老太太身边的人和一日三餐以外,其他的所有人的饭菜都减至以前的三成,侍女男仆的月历银子减至以前的五成,待半年之后再补还给你们,要是有不愿意的人立马给我走人,留下的人我杨硕以后亏不了他。”说完不顾下边炸开锅的人群转身走了。
回到屋中杨硕心里烦闷不已,茶是喝了一杯又一杯。就在杨硕快要发狂的时候老吴才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杨硕站起来道“吴叔怎么样。”
老吴擦擦汗水,喘着气道“二爷你怎么事先也不跟我说一声,虽然大家闹的不可开胶,但以前老爷在世是给大家的恩德,大家伙还是记的的,没有人说着走,只是大奶奶叫嚷着要去找老太太评理去,说你”
杨硕一听没有引起太大的麻烦心中的大石算是落了下来,至于大嫂那边,妇人之见而已,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杨硕道“吴叔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去我岳父家。”
吴叔道“二爷这么急怕是不托吧,是不是先把帖子送去,待下午在去。”
杨硕挥了挥手道“顾不上那么多了,时间不等人啊,昨天晚上我翻了翻我爹的杂记才知道每年四月份的开江大典是盐商一年的开始。现在已经是三月初了,要是在不赶紧今年可就是要废了。”
老吴道“好吧,我这就去备车。”
第四章 卖田下
坐上马车,杨硕看到老吴换了身麻布衣服,不由疑惑道“吴叔你怎么换成这身衣服了。”老吴在车内坐稳身子道“二爷又所不知,老奴是商籍在外面是不能穿丝绸的。”杨硕这才想起在明朝初年,由于沈万三的装逼,朱元璋对商人可为是厌恶至极,把商人划为和娼妓一类人,是不允许穿丝绸的。
杨硕看看自己一身丝绸制衣服,道“吴叔那我是不是也得回去换身衣服。”老吴道“二爷不用换,二爷是秀才身份已经脱离商籍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想不到以前的杨硕还能考个秀才。殊不知这个秀才是杨老爷用三千两纹银给他买的。杨硕并不知道这些哈哈笑道“吴叔想不到俺还是个有身份的人啊。”老吴摇头笑笑不语。
杨硕的岳父大人是个丝绸大商,在扬州这个盐商遍地,富商一抓一大把的地方也是能数的上号的人物。要不然老吴也不会鼓动杨硕来岳父家借钱,毕竟三十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
离岳父家越近,杨硕心里是越没底。通过这几天的熟悉杨硕是深深的知道以前的杨硕是个什么样的主儿。这便宜岳父要不是和老爹在二十年前为二人指腹为婚,是怎么也不可能把女儿许给杨硕这样极品公子哥儿的。
马车终究还是到达了目的地。高大的门楼,大门上方马府两个鎏金大字显示着主人的富有。说明来意,小厮鄙视的看着杨硕这个极品姑爷。进去通报时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着,像防贼似的。周围异样的目光使杨硕很是不舒服,杨硕极力的压住心中的闷火,没办法谁让自己是来求人呢。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从外面进来一个六十多岁精神爽利的老人,看向杨硕的目光中满是厌恶。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喝起茶来,把杨硕二人凉在了当场。
老吴用手碰碰杨硕,杨硕看此情形怕是要空手而回。不过既然来了口都不开老是说不过去。心中哀叹一声,算了就当把脸放在了臀部口袋里。猛提一口气站了起来,深鞠一躬道“小婿杨硕拜见岳父大人。”
马老爷把茶放在桌上不阴不阳的恩了一声道“贤婿今日来此,可是为还上次的十万两白银。”
杨硕当即楞在那里,我靠老子还没开口借钱呢,你到是先开口让我还钱,这我后面的话还怎么说出口。不过既然决定不要脸了还在乎什么。杨硕直起身来道“小婿今日来此是希望岳父大人能在借小婿三十万两”
杨硕话还没说完,马老爷砰的一声把茶杯摔在桌上怒道“三十万两,你以为我是开钱庄的,你爹在时你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整日溜鸡斗狗,拈花惹草,无所事事,混吃等死还罢了,现在你爹去了你大哥又卧病在床,整个杨家靠你支撑,你还想怎么折腾,不思怎么操持家也,还想借钱,难道又是哪家妓院老妈子,赌场大手堵在了大门外吗?”
是人都有三分脾性,何况杨硕一个正宗纯爷们儿,在说以前的事管杨硕屁事,自己自从来到这里,先是操劳丧事累的人困马乏,后又为复兴杨家愁的头发都快白了几根,自己容易吗。话还没让说完就骂将起来,不就是个还没过门的岳父吗,叼个鸟啊。大喝一声“岳父大人教训的是,小婿这就回去勤俭持家。”说罢大手一挥向屋外走去。
老吴赶忙拉住杨硕,苦苦哀求。
杨硕的一声大喝,使马老爷惊诧不已,这小子今天是吃了什么药,还长了脾气。以前自己骂的可是比今天还难听,还不都是处在那里躬身受教也没见他有什么不良反应啊,难道今天是悔改了借钱办正事?看杨硕就要走出屋门,大喝一声“你给我站住,今日来借钱所为何事。”
杨硕被老吴强行拉了回来,也不理会岳父的发问闷声闷气的坐在椅子上闭目不语。老吴只好赔笑道“亲家老爷有所不知,我家二爷自从老爷去后洗心革面痛改前非,眼看开江大典即将临近,可手里没有银子,这几日不思茶饭动了肝火,还请亲家老爷莫怪我家二爷无理。”
马老爷端起侍女新奉上的茶水,斜眼看了一眼如瘟神般坐在那里的杨硕。心道“有点脾气也好,总比以前油盐不进的强。”放下茶水淡淡的道“要那么多做什么。”
杨硕还是一副死人脸,闭口不语。老吴接着道“我家二爷是想买通南京的王公公把山陕二省的盐窝买下。”
马老爷沉思了一阵道“山陕二省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看来你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接着向外面喊了一声“老王你进来。”
管家老王应声而进,给马老爷做了个揖道“老爷有何吩咐。”
马老爷取下身上的印信递给老王道“你去叫上大少爷到帐上支三十万两银票,拿过来。”
老王接过印信道“是老爷。”说罢走了出去。
杨硕掏出怀中的地契,放在马老爷的桌上道“这是我家在城西的2000亩地契,一年以后加上上次的十万两连本带利的我给你送过来。”说罢又从怀中掏出了字据一并放在桌上。
老吴一看地契吓的脸都白了,拉住杨硕道“二爷这如何使得。”
杨硕憋开老吴的手道“男儿在世当有所担当,一年之后我定兑现诺言拿回地契,吴叔你不用担心。”
马老爷深深的看了一眼杨硕,或许这小子真是长大了。但脸色还是不该笑道:好一个男儿在世当有所担当,望你谨记自己所言之语,不要倒时成了戏言怪我不讲情义。”
少顷,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少年和老王走了进来。少年憋了一样杨硕将银票放在了桌上。
看见少年如此的帅呆,杨硕不由想到,看小舅子的模样想必自己的未婚妻定是个风华绝代的大美女,嘎嘎看来自己艳福不浅啊,强忍住自己的滛笑。板起脸来说道“岳父大人签个字吧,好让我拿银子走人。”
小舅子马俊对杨硕怒目而视“真不知道羞耻。”
杨硕并不理会小舅子对自己厌恶的情绪,待岳父签过字,拿过银票和一张字据恭了下身道“岳父大人小婿就此别过。”说罢带着老吴走了。
待杨硕走后,马俊怒道“父亲,把姐姐嫁给这个混蛋,就够便宜他了,你为何还借他银子。”
马老爷摇摇头道“俊儿,为父感觉这杨硕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希望他这次能够谨守诺言,不在让为父失望。”说罢不在理会马俊的埋怨径自走了。
第五章 行贿王公公(上)
待杨硕回到家中已经是华灯初上,晚餐根据杨硕的指示已经清减了不少。
吃过晚饭,杨硕自己泡了壶茶坐在桌前思考着未来的方向。不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杨硕道“进来吧。”门开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侍女。杨硕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是母亲的贴身侍女环云。不由担心道“可是母亲的身体不舒服。”
环云被杨硕看的小脸发烧,低声道“回禀二爷,老夫人身体无恙,只是让您过去一趟。”
杨硕道“回去回禀母亲,我这就过去。”
环云应了一声,掩门退了下去。
穿了件外套杨硕匆匆赶往母亲的住处。人常云知子莫如母,可杨母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异样,或许是家中的变故是老人又点糊涂了吧。来到母亲的屋外就听到大嫂那尖锐的声音。杨硕这才明了,估计是今天上午的事让她到母亲身边来告恶状的。杨硕整理了下衣服向屋中走去。
进到屋里,杨硕先给老夫人做了个揖道“不知母亲唤儿来所为何事。”杨母慈祥的看着自己这个二儿子,自从老爷走后,儿子性情大变,不在像以前那样做些尽让自己操心的事。今天所做之事让自己甚是欣慰,说道“我听下边的人说我儿每餐食的甚少,可是这几天把身子累坏了。”
杨硕心中欢喜不已,看母亲并没有被大嫂所蒙蔽。回道“母亲不用担心,儿子只是零食吃的多了,每到饭时才吃的少了。”由于古代是两餐制,所以杨硕在期间是大吃零食,到吃饭的时候反而不那么饥饿,还有发愁也算是个原因。
杨母笑道“你已经是个大人了,怎么还和小时候那样贪嘴,误了正餐可是不好。”
杨硕恭敬道“孩儿知道了。”
杨李氏看母子二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完全把自己给忘在了一旁。插嘴道“老夫人,近日二叔”
杨母不等她说完道“我儿所做之事并没有不托之处,至于你所说的困难,我给你补上就是了,我累了你们下去吧。”
待大嫂走后杨硕道“母亲我后天要去南京一趟。”
杨母道“放心,有我这老婆子在他们乱不了。”
杨硕吃了颗定心丸,道“母亲那我就放心了。”
清晨,窗前的榕树上喜鹊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杨硕伸了个懒腰,穿过来一个多月了还是不习惯古人的作息时间。不过还是在心里喊了个一二三,从床上跳了起来。外面的值夜丫环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个二爷每次起床总是闹的天崩地裂,哎!估计是有什么毛病。
吃过饭,杨硕支应了一声老吴,自己一个人去做点事。想了这几夜,杨硕总算是想到了一个对付太监的神兵利器。
来到上次的妓院,杨硕心中感慨颇多。放下心中的长吁短叹杨硕大步走了进去。进到妓院杨硕看到一个龟公正在扫地。把手中的银子晃了晃,那个龟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杨硕把银子向上抛了抛,龟公的头也跟着上下摆动,看的杨硕大笑不已。龟公擦下嘴角的口水道“杨二爷不要在作弄小的了,有什么您就吩咐吧。”
杨硕道“这个妓院中可有,那个东西。”说这比画了一下。
龟公看的迷迷糊糊道“什么东西?”
杨硕把龟公拉到自己跟前趴在他耳朵上说道“就是那个,那个太监常用的那个。”
龟公滛笑一声道“二爷,小的明白了,您稍等片刻,我去拿来您看看。”说罢向妓院后面走去。
不一会儿,龟公手里拿了个红布包着的物件跑了过来。杨硕卸开红布一看正是自己所要之物,不过还得在加工一番。杨硕笑笑道“办的好。”说着把一两碎银子撂倒了龟公手中。接着道“我说你知道此物什么地方能造吗?”说罢又摸出了一两碎银子。
龟公正来回抚摸着银子,听到杨硕的问题拍着胸脯道“二爷这您算是问对人了,要说这扬州城还真没有几个人能找到宋老头。”
杨硕道“行了,带我过去这就是你的了。”
龟公领着杨硕穿街走巷,终于在一个破烂街道的尽头的东疙瘩里停了下来。龟公拍拍们叫道“老怂头开门,我是千年龟给你介绍生意来了。”
不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一个邋遢的老头顶着个鸡窝头样子还猥琐至极出现在杨硕面前。一股马蚤臭迎风而来,杨硕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老怂头潇洒的撩撩头发道“那为爷要做生意。”
龟公指指杨硕道“怂头,这杨二爷可是个有钱的主儿,要是把他伺候好了,你下半年就不用干活了。”
老怂头看看杨硕笑道“越是有钱的越是稀罕咱这玩意儿啊。”
杨硕道“你那东西还要在加点东西,咱们去你那作坊看看。”
老怂头引着二人来道院子里,打开了一个门,自己在前面引着杨朔二人走了进去。别看老怂头样子部怎么地,可这工作室可是弄的干干净净,屋子的架子上面摆满了利器,大的小的,长的短的是应有进有。杨硕仔细搜寻了一番摇着头道”怂头你这虽说是什么样的物件都有,可是却一样也比不上我想要的那种。”
怂头看杨硕不满意自己的得意之作,不由怒道“杨二爷不如去打听打听,这整个扬州城还没有什么地方有比我这儿齐全的,不要以为你有钱,咱做的不是生意是心意,心气儿不顺了你给多少我也不卖。”
杨硕不和他争执,把自己想要的说了出来。怂头是越听越震惊,一双浑浊的眸子渐渐的放出精光。等杨硕说完,怂头大叫一声“高实在是高,想不到二爷还是此道神手,要是做出如此利器,我这满屋子的玩意儿确实不怎么地。”
杨硕心想“我靠,想那岛国自有人开始就滛侵此道,做出的东西会是你这没见过世面的能比的。”笑笑道“不知怂头可做的出来。”
怂头沉思了一会,把杨硕刚才讲的细细琢磨,说道“我这没材料啊。”
杨硕让怂头拿来纸笔把材料一一写上,教给龟公,又给他了二两银子叫他去置办齐全。
待龟公走后,怂头纳头就拜“二爷真那此道的开派宗师,请求二爷在传授几招。”
杨硕想了想自己前世在岛国av上看的种种利器,把现在能做出来的大致说了一遍。怂头一时惊为神人下凡,持弟子之礼把杨硕敬在上位细心求教。
龟公回来后,杨硕又打赏了一两碎银子,龟公开开心心的去了。怂头埋头苦做。只道日落西山,怂头才把东西做好。
看着手上的利器,杨硕大笑一声“哇嘎嘎,有此神器在手,什么公公太监还不统统拿下。”兴致一起唱了句让怂头莫名其妙的戏词“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岤,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静额静。”
待杨硕走的没影了怂头才回过神来,在后面大叫道“二爷你还没给钱呢。”
第六章 行贿王公公(下)
回到家中杨硕叫来老吴,让他给自己准备一个锦盒,并且让他安排一下明天去南京。
天刚刚亮,杨硕就把老吴叫了起来,杨硕去给母亲请了个安。然后带上老吴向南京杀去。有神器在手。杨硕是心不晃了,气不喘了,一路哼着小曲儿。老吴看二爷如此放松,心中甚是疑惑,话都在嗓子眼里转了几转最后还是忍住没问。做下人的要有做下人的觉悟。
南京不愧为陪都,街道上酒肆林立,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商客绘落不绝。老吴领着杨硕来到了相当于前世五星级酒店的汇丰客栈。办理好住宿手续,老吴去王公公家送名帖去了。
杨硕闲来无事,在大街上乱转起来。在明朝时期女子们还不是那么保守,大街上还时不时的能遇到美女擦肩而过。这让无聊的逛街给杨硕增加了点乐趣。杨硕也慢慢的找到了再古代逛街的快乐。空气很是清新,人们也没有后世的那种市侩,各种各具特色的吆喝声,人们热闹的讨价还价声,使杨硕乐在其中。不过要是有个美女相陪那感觉,嘎嘎不言而喻啊。想到自己还有个未增蒙面的老婆,杨硕心中是滛荡不已。正当杨硕在yy中,前方很不给面子的传来了不欢快的声音。
杨硕挤开人群,看到了很狗血的一幕。一个人摸狗样的公子哥儿正在围着一个美貌女人调笑。杨硕心中有点无趣,自己才刚学好几天,管人家做什么。刚一扭头老吴那张老人脸出现在了杨硕的眼里,猛一看,把杨硕的小心肝儿吓的普普通通,拍拍胸脯杨硕道“吴叔你怎么和鬼一样,无声无息的。”
老吴不好意思到“我刚从王俯回来,听小儿说你出来了,就寻了过来。我怕认错人,没敢叫您,您就转过身了。”
杨硕道“走吧,也没什么可看的,回去准备下晚上还要和那死太监斗法来。”
老吴道“二爷王公公的下人回话说,王公公不便在家见你,要你在汇丰酒楼的梅字号雅间等他。”
杨硕道“那不是太好了,走回去好好布置一下。”说着迈开步子就要走。
老吴满眼喷火的拉住杨硕道“二爷前面的公子哥儿就是赵家的三公子,他竟然敢在大街上穿丝绸,我们要不要报官。”
杨硕一听是赵家的人心中恨恨道“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原本爷还不想管着破事,看来是不管不行了,”心中算计一番道“吴叔这人还是商籍。”
老吴道“这赵家三公子,大字不识一个,就是想买个秀才他也买不到。”
杨硕道“如此就好。”说完又挤了进去。大声笑道“赵家三爷,别的学不会,这当街调戏女人的调调到是学的蛮快嘛。”
赵强正要一亲美人芳泽,缺被笑声打断心中恼怒不已。骂道“那条死狗在乱叫。”回过头一看是杨硕不由笑道“原来是杨二爷啊,你不在家给你那死鬼老爹守孝,跑着南京城里乱叫什么。”
杨硕道“我在扬州掐指一算,忽闻我儿在南京要闯大祸,路上跑死了两匹马才赶了过来,现在一看果然如此,你还不快快叫声老爹求我救你。”
赵强一听勃然大怒“杨老二,你不要太过嚣张,你以为你现在还算是个鸟吗,老子现在掐死你如掐死一个蚂蚁,今天爷我心情好不予你计较,赶快给我滚。”
杨硕笑笑道“不知我现在去官府告知有贱籍当街穿绸制衣物,会不会有人要倒霉。”
赵强一听这才惊醒,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底细还好,这杨硕和自己家可为是血海深仇,要是他去一告,纵是自己老子上下打点不死也得脱层皮。怒道“杨老二你想怎么样。”
杨硕学着赵强刚才的语气道“爷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只要你把皮脱下来,爷就饶你一次。”
围观的众人刚才顾及赵强的走狗,不敢言语,现在见他一个溅籍也敢穿丝绸纷纷怒道“脱了脱了,有钱就敢装逼啊,丝绸也是你这种杂碎穿的。”众人的讨伐声是一浪高过一浪。
赵强急于发狂,这当街把衣服脱了,人还不丢到姥姥家。身边的小厮忙到“三爷好汉不吃眼前亏。”赵强怒道“狗奴才爷出门的时候怎么不提醒爷,现在到来说风凉话。”不过恼归恼,怒归怒这眼前亏还真不的不吃。胡乱脱下外套怒道“杨老二行了吧。”
杨硕还没开口,旁边就有人道“吆喝这杂碎还挺有钱来,内衣也是丝绸,脱了。”众人也纷纷附和。
只见赵强噼里啪啦一顿乱撕,全身上下只剩个白色短裤,又从小厮身上扯下一件外套,怒奔而去,留下后面众人哄堂大笑。
刚才的女一号上来福了一福道“谢谢杨二爷搭救之恩。”
杨硕心中甚是愉快随手一挥道“小事小事,不用道谢。”说这领着老吴扬长而去。
路上老吴疑惑道“二爷刚才为何不报官。”
杨硕道“赵家现在是财大气粗,报了官谁知道这官司要打到何年何月,我们现在办正事要紧,羞辱他一番高兴高兴就行了。”
黑夜渐渐的把南京城拢在怀中。不过汇丰酒楼的梅字号雅间确实灯火通明。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刚才已有小厮前来通报,王公公马上就到。杨硕把装备又锊了一遍静等王公公道来。
少顷,房门打开进来一个三十多岁书生模样的没胡子男人,手臂上还夸了一个眉眼如画,瑶鼻樱唇,前凸后翘的极品尤物。媚眼这么一飞刚好与杨硕的眼神撞上。两人心中同时一震,这不是下午的那个人吗。
杨硕以顾不的细想,待王公公坐下后哭天抢地的拜了下去,顿时一股幽香与尿马蚤之气混合而成的怪味迎面扑了过来,把杨硕熏的是欲仙欲死,强压下胸中的憋闷大声哭道“王世叔救我啊,赵家把我爹陷害致死只后,家中现在是锅都揭不开了,我爹临终之前死死的拉着我的手道。儿啊,往后遇到难处可往南京寻你王叔求救,王叔叔看在我死去爹的面子上帮侄儿一把啊。”说着把三张一万两的银票巧妙的送到了王公公手中。
王公公刚坐在椅子上就被哭声吓的站了起来,可人家这声叔叫的顺耳啊,想别人那个人把自己这种腌活当成个人了。上次昧着良心帮了赵家,人家现在是一点也不埋怨,还看看手中的银票罢了,不看偗面看佛面怎么的也得帮人家一次。扶起杨硕道“杨贤侄不必伤心,王叔能帮上的尽量帮你。”
杨硕擦擦口水道“王叔,我家贩盐多年,现在被赵家抢了河南和南京的盐窝,您看能不能活动活动帮我家把山陕二省的盐窝买下。”
王公公原以为杨硕要重新夺回河南和南京的盐窝,一听是山陕二省心中乐开了花,这山陕二省地贫人穷,还私盐泛滥。别的大盐商是白给都不要,自己的干爹刘公公正为这二省所发愁,没想到今天让自己捡到个宝。压下心中的喜悦王公公道“杨贤侄不必发愁,这事待我活动一番就能成。”
杨硕喜道“那就麻烦王叔叔了。”说罢上前一步爬在王公公的耳朵上道“王叔,我弄了个宝贝,不便与外人知道。”
王公公心中一喜,这杨家老二还真上道,又是银票又是宝贝的。对旁边的尤物小声嘀咕了几句。尤物不情愿的慎了一眼,扭摆着水蛇细腰走了出去。
老吴也识趣的走了出去。
等屋中只剩下二人,杨硕从怀中把神器掏了出来,打开锦盒,王公公的小眼立刻被吸引了过来。
王公公冒着滛光的小眼睛盯着神器道“杨贤侄,此物如何使用。”
杨硕把神器拿了出来道“王叔,用上边的皮带能把此物附在腰间,主部位刚好立于胯下,在上面套上一截猪肠感觉和真的一摸一样,并且此物这两个小水囊可以灌入热水,在紧要关头用手猛力捏住可以喷射而出,这上边的一圈毛发也是从真人身上拔取。”
王公公心中那个激动啊,从杨硕手中接过神器道“那杨贤侄我就失陪了。”
杨硕一把拉住王公公,王公公不解的看着杨硕道“贤侄这是做什么?”
杨硕在王公公的耳朵边上小声了几句。王公公大喜道“妙,妙。”
第七章 妓院
王公公安排尤物先回家,杨硕也让老吴先休息。二人向南京最大的妓院醉香阁走去。
杨硕弄了件大风衣给王公公披上,掩盖住脸。醉香阁里灯火辉煌,香风阵阵。二人一进去,就有妈妈桑前来招呼。杨硕让老鸨在楼上准备两个单间,把醉香阁里最是风马蚤的姑娘给叫上来。老鸨应声而去,一个龟公引着杨硕二人向楼上的雅间走去。
二人刚一坐好,妈妈桑就领着八个姑娘走了进来。杨硕一看个个都是搔首弄姿风马蚤至极。杨硕道“我这朋友有点怪癖,做事之前要求姑娘把脸蒙上。”老鸨笑道“来这的都是爷,怎么做都可以。”说罢姑娘们一一用手帕把眼蒙了起来。杨硕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问题。对王公公小声问道“王公你要拿个。”王公公把手一指,杨硕顺手看去,果然是八个姑娘中最是滛荡的一个。杨硕笑笑道“好了这个穿粉色衣裙的姑娘留下,其余的都下去吧。”
杨硕刚把门关上就听到了里边撕扯衣物只声,自言自语道“还是太监最疯狂啊。”
来到另一间雅间,老鸨桑跟了进来笑道“这为爷,喜欢什么调调的姑娘。”
杨硕道“叫个会弹会唱的,爷今晚想清静清静。”
老鸨笑着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绿色衣裙的少女,脸上约施脂粉,眉目如画,樱桃小口微微开启露出羞涩的笑容让杨硕看了很是舒服。手抱瑶琴福了一福娇声道“爷想听什么曲子。”
杨硕想了又想,自己还真不懂什么曲子,不过高山流水还是知道的。端起茶杯故作深沉的想了一下道“弹个高山流水吧。”
抱琴少女嗯了一声,把琴放在案子上。小手轻轻浮动悦耳之音便飘了出来。
杨硕是真有点累了。自己前世虽说只是个小白领,可下班之后喝点小酒,写点自以为是的小说,和朋友们胡天胡地的乱侃些人生理想之类的,小日子过的也算是优哉游哉。来到明朝,一下子把一个大家族的生活希望全压在了自己的小肩膀上,还真有点不知所措。杨硕很是厌恶自己有时的卑躬屈膝,可有什么办法呢。前途路漫漫,有谁能让杨硕的心小小歇息片刻。
高山流水古色古香的音调轻轻的回荡在雅间之中,或许妓院是杨硕名义上的出生地把,杨硕进入了难得的熟睡之中。
杨硕在朦胧之中看见一个,白衣飘飘妩媚动人的女子向自己走来,正要看清长相。一声鸭子叫把杨硕给拉了回来。杨硕心中的那个气啊。杨硕睁开双眼,屋子里已经不见了抱琴少女。出现在脸前的是王公公那张光洁无毛的小脸蛋。杨硕奇道“王叔怎么这么快就解决战斗了啊。”
王公公满脸兴奋,张牙舞爪道“杨二爷你是不知道啊,那娘们被杂家弄的是求饶不已,还以为杂家是吃了什么猛药,丝毫没有感觉出有什么异样。要不是怕暴露身份杂家还真想在叫一个,大战她三百回合。”
杨硕笑道“王叔,这杨二爷小子可是担当不起啊。”
王公公拉住杨硕道“什么王叔王叔的,听的杂家就心烦,你我也差不了多少往后就兄弟相称吧,杂家年长几岁,你往后就叫杂家大哥吧。”
杨硕心道“嘎嘎,神器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笑道”大哥,那盐窝之事”
王公公道“盐窝之事那还不是裤裆里抓蛋,手到擒来。放心山陕二省的盐窝凭证就在我的府中,天明之后就给你取来,贤弟我们先不说此事,你这神器还有没有,要是能给我干爹孝敬一个,那往后还不”
杨硕笑道“大哥放心,等我回去之后立马让匠人在做一个给您送来。”
王公公道“如此就好,今天不怎么尽兴贤弟你看”
杨硕笑道“不尽兴怎么成,大哥稍等片刻,小弟去去就来。”说罢滛笑着去找
老鸨。
直到天明时分,饶是王公公神器在手也累的气喘吁吁。坐在马车里大声赞道“贤弟此物真不愧为神器,杂家憋了三十多年今日总算是畅快了一把。”
杨硕笑道“大哥纵使有神器在手也要注意身体啊。”
王公公感慨道“贤弟啊,哥哥我今天高兴啊。”说着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杨硕赶忙掏出手帕递给王公公道“大哥这是做什么,高高兴兴的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