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你说的对,不过他还只是个孩子罢了,但如果再给他十年时间,他一定能越现在的我。”那魁梧青年少有的温和语气和赞美叫那个军官愣了一下。
“也许吧,但将军你确定要给他这个机会?”那个军官问到,他了解中的这个青年可不是这样的人,自从十年前,两个人相识,又一起被荆州刺史丁原收为部下,他就没有看见过自己这位如兄又如主的将军赞赏过什么人了,也许是少年时代所受的屈辱与艰辛留给他的印象实在太深刻?让他的心如此的沉浸在武道之中,变得灰暗起来。
“一切全看他自己了!”魁梧的青年语气又恢复了冰冷,骄傲的看了一眼赵云,赵云的目光竟也在这个时候射来,原来他早就现了魁梧青年的注视,只是不想打破这种沉默中的平和罢了。
“天下英雄!”两个骄傲的人的心底同时浮现出这样一句话,然后互相点头,又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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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我这武器叫双铁戟,你这武器又叫什么名字?”魁梧青年的身后,那个满脸虬髯的大汉正反复追问着那个面目英挺俊秀的少年。
“你怎么这样磨叨?”那少年实在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而且正用心看着校场内的比武,实在忍受不了这大汉的反复追问,怒道。“而且还给武器起了个这么没品位的名字,双铁戟,一双铁做的戟……等于废话白说一般……”那少年暗自叹息。
“呃,我本来也不爱说话的,可一见到你的武器,一见到你就觉得很投缘,所以多说了几句……”大汉脸一红,结实了一句,不再说话。
“哦,好吧,我告诉你,我这对戟是我们家祖传下来的,名为冷锋!”那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幅丝绢,爱惜的擦拭着自己的一双钢戟。
“哦,你的武器名字真好!比我这个好多了,兄弟,你也给我的双铁戟起个名字吧!”那大汉羡慕的看着少年手中的冷锋,忽然道。看来他也认识到自己武器的名字实在衰的够可以。
“呃……”那少年一听这个要求,一愣,然后长吁一口气道:“大哥,那是你的武器啊!?”
“是啊,是我的武器啊,我这铁戟也是家传的》”那大汉还未醒悟。
“好吧、好吧……”少年翻了翻眼睛,又看了看面前一脸严肃认真渴望神色的大汉,面对他满脸突出的虬髯,笑道:“就叫虬龙吧!你看怎样?”
“何意?”大汉忙问。
“嗯,就是困住蛟龙的意思。”那少年解释道。
“困住蛟龙,哦,不错,谢谢小兄弟!”那虬髯大汉乐道。
“不知道大哥姓甚名谁,是哪里人氏?”眼见这大汉天性质朴,一派诚恳,这少年人也起了结交之心,故而问道。
“我姓典名韦,子劲存(这里要说几句,历史上典韦的字是没有记载的,有的作者给典韦起字为‘子满’,真是不懂装懂,典韦的儿子叫典满,他个老子怎么可能字‘子满’呢?而古代人起字是根据名来的,比如赵云,字子龙,云中之龙也,韦字有两种意思,一为皮革,二同围,我取其一,皮革嘛,柔韧之物,劲道内在也,嘿嘿),是陈留国己吾县人氏,小兄弟你又是哪里的,做什么的”那大汉也十分喜欢这个敢于和他一起拍岸而起的少年,笑道。
“哦,原来是典大哥,小弟我复姓太史名慈,字子义(说明:这里把太史慈的年龄写小了几岁),青州东莱郡黄县人,现在郡府中任奏曹史。”少年忙拱手道。
“哦,看模样我比你年长几岁,子义,你我兄弟相称可好。”典韦是极豪爽之人,邀请道。
“大哥有此意,小弟却之不恭。”少年的冷漠也被典韦这样火热的赤子情怀感染,欣然同意。
“呵呵,兄弟也是爽快人,老典我喜欢!”典韦握住太史慈的双手道。
“大哥现在做什么?也是意为这个么?”太史慈一指校场上那杆比武招亲的大旗问典韦道。
“哈,兄弟你误会了,我老典又不爱美人儿,我是因为卫国侯的名头响亮,而来参加这比武招亲的定有许多高手,不瞒兄弟你说,你老哥我是个好武之人来这里,就是为打架来了。”典韦一拍身边铁戟。
“啊,我看大哥武艺不俗,万一真当了取了第一,也不取那卫国侯的妹妹么?”太史慈听典韦如此目的,好笑道。
“哦……那,那我拍拍屁股走人就是,我最怕小姑娘的磨磨唧唧。”典韦挠了挠头,想道。
“呃……”太史慈忽然现自己认了一个如此懵懂的大哥。
“对了,大哥可看到这里有什么高手?”太史慈边说边瞄着前边魁梧青年的背影。
“嗯,那个小子算一个,其他的,没看见……”典韦一指前头的那魁梧青年。
“那大哥觉得比那千军侯赵云又如何呢?”太史慈问。
“如若步战,我不惧之,但若马战,我难胜之!”典韦实话实说。
“嗯,那千军侯赵云其实也算我追赶的对象,听说他擅使双枪,到想在马上会上一会。”太史慈道。
“那他呢?”典韦说的是那魁梧青年。
“必有一战,险恶无比!”太史慈道。
“哼,我到很想会会这个大个子,凭什么那么狂!”典韦的双眼变得炽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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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比赛就在这几番波折后结束了,在颜良选择优胜候补后,他的义弟文丑怒气冲冲的杀上了校场,而其他高手还是耐着性子没有出现,结果文丑顺利的取得了第一天优胜的位置。第一进入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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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西,你这里可有参加比赛的人员名单?”一回到刺史府,程长风就找来罗西,这个家伙正忙着计算一天的收入,笑的合不拢嘴了都。
“要那些东西做什么?难道又有什么肥羊么?”罗西转动着蓝色的大眼睛,一副随时算计别人的奸商模样。
“嗯,是有肥羊,你那里有登记没?”程长风嘴里的肥羊和罗西的可不是一个含义。
“哦,那好啊,可我这里没有全部的,我这里只登记了报名参赛的人员的资料,因为我们采取的是现场登记的方式,今天没有挑战的选手就没登记上。”罗西遗憾道。
“这可怎么办?”程长风可不想错过这个侦知这些未来手下或者未来对手情况的好机会。
“哦,如果非要寻找的话,我也有一个办法。”罗西道。
“什么办法?”程长风急问。
“程,你怎么忘记了,在我们幽州境内的客栈住宿都是要登记的,你要想要的话,可以派人去客栈里要。”罗西道。
“如此虽然可以,但即麻烦又扰民……”程长风犹豫道。
“幽州城内不过几百家客栈,一个客栈派一个人,用不上半个时辰,把名单取来我们自己看不就可以了!”罗西忽然现自己的大哥变得很笨,
“嗯,好,那就这么办。”程长风答应了。
半个时辰后,程长风面对摆了整整一个几案。过一米高的登记用的竹简出了深深的叹息。片刻,叫来罗西和田丰、张绡、凌浣、余扬等一切明天没有具体工作的人,交待了要注意的人员名字,立刻开始的查阅。
这一夜,幽州刺史府内,某一座房屋内,灯火彻夜通明,房间内不时间传出莫名其妙的叫喊:
“大哥,找到了,孙策诶,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的大儿子。”这个是余扬的现
“大人,青州东莱郡太史慈在这里,哈哈!”这个是田丰的声音,他早听过太史慈的名头。
“程大哥,西凉太守马腾的儿子马,听说那孩子好帅的!”这个是近似突然花痴的张绡的声音。
“程,又吕布呀,竟然有吕布!”这个是罗西惊讶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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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程长风等人瞪着兔子一样鲜红的眼睛走进校场的时候,赵云吓了一跳,一夜不见,这些人都怎么了?
“大哥怎么了?”赵云奇怪道。
“可能是昨夜操劳过度……”管亥肃容道,看着同样红眼的张绡。
“呃,什么意思?”赵云哪里懂得这些,奇怪道。
“算了,赵小弟,你还小……”管亥不再说话。
“可是其他人眼睛也很红啊,他们都操劳什么了?”赵云还是不明白,想了片刻就放弃了。
“比武招亲第二日比赛开始,请各位英雄去报名地点挂号,交纳报名费用!”那个负责宣读通告的飞虎军军官又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了校场上。
“在下高顺,辽东人,自幼习武,因仰慕卫国侯名声,特来此报名参赛,但我因为家境贫困,现在身无报名费用,不知可否请战!”一员二十出头的将领突然纵马进入校场,对着那飞虎军军官朗声道。
只见他身高大概八尺,相貌平常,但双眼含着精光,身穿普通的粗布麻衣,手持一杆铁枪,胯下一匹老马,好不寒酸。
“一个穷光蛋也敢来现丑!”讥讽的声音响起,但见高顺面无表情,看来对这样的讥讽已经习以为常。
“可以,卫国侯说了,本次比武招亲本就是为召集到天下英雄,至于报名费用也是根据个人家境不同因人而异的,不以贵贱论英雄,你可以参赛!”拿飞虎军军官扫了一圈场外,看到隐在人群中的程长风正乐呵呵的点头,立刻对高顺道。
“多谢卫国侯,多谢大人!”高顺拱手对那飞虎军军官谢道。
“好了,今天第一位英雄,辽东高顺已经上场,场下的英雄谁愿挑战!”那飞虎军军官点头回礼,然后高声问道。
“我来!某家汝南曹性,来会一会你这贩夫走卒!”一员将领冲至挂号初,报名后提枪上马到了校场。
“好,我就与你一战!”高顺对于曹性的侮辱毫不在意,面色却是更加严肃。
“呵呵……造化弄人!”面对场上二将,程长风哭笑不得,这高顺、曹性按照历史皆应是吕布手下的将领,今日却跑来这里捉对撕杀。
但没等程长风感慨完,就听场上高顺怒喝一声,再一看,高顺小臂上插着一支羽箭。原来刚才不过交战了几个回合曹性就知道自己不是高顺的对手,因此假装脱逃,高顺也不追赶,因为他以为曹性是要下场认输哩。但那想到这曹性边到边偷偷拿出弓箭,等到场边的时候,忽然扭头射来。
高顺促不及防下,小臂中箭。
“啊——”看高顺中箭,程长风到着急起来,因为他看《三国》的时候就很欣赏吕布手下这位清正严明,忠贞不二的将领,对他带领的‘陷阵营’,更是引为冷兵器时代骑兵中的典范。
因此,一见高顺遭暗算,心下大惊,但又没有什么办法,因为此次比武规定可以使用弓箭、甚至暗器,那曹性虽然手法卑鄙,但并没有违反规定。
“你怎么敢暗箭伤人!”校场上,高顺对向自己慢慢驾马而来的曹性怒道。
“谁说不让使弓箭了,是你自己笨蛋,一个卑贱的下人也赶来这里献丑!哈哈!”曹性骂道,同时观察着高顺,看他还有没有再战之力。
眼见高顺中箭的右臂耷拉在身体一侧,只能左手提枪,脸色也很痛苦,曹性判断时机已到,大叫一声,挥枪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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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校场外,凉棚下,典韦看到这一幕,怒到!
“如此小人,的确改死!”太史慈也怒道。
“杀!”两人正在运气,忽然听得校场上高顺一声怒吼一声,有若霹雳,那曹性的战马竟然被惊的嘎然止住,翘起前蹄,曹性一下子摔下马去!
“我杀不杀你!说!”高顺长枪顶在曹性咽喉,声音有若厉鬼!与刚刚温厚坚忍的表情判若两人。
“这才是‘陷阵营’!”场外的程长风对高顺如此风采,忍不住暗赞道。
再看那曹性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哆嗦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片刻一阵腥臊之气传了出来,他竟然尿了裤子。
“滚!”高顺怒道。
第八十八章,太史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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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有若洪钟般的一声怒喝,吓得曹性马失前蹄、跌落马下。
而在高顺一声“滚”字后,曹性更是屁滚尿流、灰头土脸的跑出了校场。这校场外观看的人见他如此狼狈无不叫好,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了,曹性出了军营,打马回家不提。
你问为什么这些旁观的人如此讨厌曹性,其实原因很简单,如果能像赵云那般,正大光明的用弓箭射击,提醒了你,你都闪躲不过,那这些人都会心服口服,但暗下黑手就不一样了!这些人都是习武之人,最讨厌的就是暗箭伤人,因为俗话说:“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很多武功高的人往往就这样被暗算了。
而另一方面,刚才高顺在被暗算后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冲天煞气绝对是一流武将的水准,面对劣势,毫不畏惧,等敌人近前,大喝退敌,这样一条汉子,又有谁再敢小瞧。
很快,高顺挟胜曹性之余威,又连胜了四人,这个时候曹性射他的那一箭的后患也逐渐显露出来,尽管胜了曹性后,即有飞虎军的随军医生对他进行了简单的伤口处理,但他又接连战了四场,伤口早已经撕裂,现在,他整条右臂都已经麻木,尽管看样子高顺使的是左手枪,用左手力,但一条胳膊不能用,总不能单用一只手握枪继续接受挑战。
于是,在程长风的授意下,那飞虎军军官劝高顺暂时放弃,专心准备二十多天后的比赛,那时候他伤口自然会好了。
高顺无奈,只有选择进入优胜候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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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又是意外收获!”程长风满意极了,昨夜查找资料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高顺这个名字,这个英年早逝,壮志未酬的英雄,实在是太早就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否则以他之能,成就绝不在张辽之下。
而他的忠贞,他的冷静,他的果敢,他的勇猛,都因为他早早的离去,给后人留下了无限的遐想空间。尽管史书上连他的年纪、家乡和出身都没有记录。
但,今日能在这里看到这个英雄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那种创造历史的感觉还是让程长风又一次激动了。他命人去高顺那里,把他带到幽州城,交给余扬治疗箭伤,他可不像高顺就这样费掉。
不过,看来高顺很可能是今日刚刚赶来幽州,因为他满脸的风尘之色和疲倦的神情都说明了这一点,否则以他的武功绝不会那样轻易的被曹性暗算道。
不过高顺的迟到出现,也让程长风认识到,因为道路远近,还有身份不同等各种客观原因,这几日应该还会有历史上的名将先后到幽州,一想到这些将领中的很多,在日后都可能会为自己所用,程长风禁不住坐在那里微笑不止。
这个未来大汉帝国最大的“人口贩子”就挂着这样毫无掩饰的对那些武将的意ying幻想的微笑,看得身边的众人心惊不止,冷汗飕飕。
“不过,昨夜还看到了吕布、典韦、孙策、太史慈、马这些名字,这些人可绝对都是一流甚至一流的武将,到时候子龙云能应付过来么?尤其是吕布,那可是三国第一猛将啊,而且程长风清楚的知道,历史上真实的吕布绝对不是《三国演义》里写的那般智力低下,是什么机敏狗盗那般无耻的小人,吕布后期暴虐的性格是于他出身分布开的。
“他若真是一个大脑简单的家伙,凭什么会成为一段时期内曹操最头疼的敌人?”程长风想到这里,看了一眼与那校场三千骑兵,在赵云的带领下,他们就仿若三千尊雕塑一般,在春日的狂风里巍然不动。
这种不动如山的气势,叫程长风的担心减弱了不少。
“现在这些真正的高手不知道打得什么主意,竟然一个也不出来,难道都想隐藏实力到最后么?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为了子龙,也要摸摸这些人的底细。”程长风下定决心,悄悄对身边一个假装成看客的飞虎军战士低语了几句。
“嘿嘿,和我老程斗,你们还嫩点……”程长风又很想拍着自己肩膀道:“老程,你很能干嘛!”可惜不能分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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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侯大人说了,今日如能有连胜十场以上的英雄出现,他将奖励他江山城特制的,我飞虎军专用竹制铠甲一套,如谁能取得今日的优胜,将送我江山城最新锻造的宝刀一把!”趁每一战中间安排的十分钟休息时间,加上场内暂时还没有人挂号,负责宣读通告的那飞虎军军官再次上场,高声宣读道。然后从身边战士手上拿起一件全身漆黑,刻着一个飞虎的连体竹铠甲,接着又拿起一把马刀,‘唰’的抽了出来,只见阳光下那马刀寒光闪闪,纹路有如水流,显然是经过高温反复淬炼出的极品。
其时,由于程长风停止了竹制铠甲的生产,在东汉市场上,一副轻便防御力高的普通竹制铠甲都已经被炒道五十两黄金一副,而且还是有价无市,弄的很多军阀一打仗,胜利后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去看对方的死尸上有没有竹制铠甲,好扒下来为己用。
而今日程长风所提供的那黑色竹制铠甲更是普通的竹制铠甲的改良版,乃是飞虎军骑兵专用,即便是飞虎军的正规步弓军团都不曾装备,若单比防御性综合性能绝对不比那些所谓的重装铁铠差!
而那飞虎军手中的马刀更是江山城不曾外卖的东西,完全装备给飞虎军的骑兵与步弓手作为近战的武器。这些马刀都是利用张晨明的那巨大的鼓风机高温反复淬炼出来的,在和鲜卑的战争中,面对一向以劈砍著称的鲜卑弯刀,也毫不逊色。
所以,此两样悬赏一出,本来有些平淡的校场上立刻传出了一阵骚动。这里的都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又那有不爱好盔好甲好刀的道理?
“泰山于禁前来会战天下英雄!”一个相貌清瘦,目光如炬,威风凛凛的年轻将领率先挂号登场。
“哈哈,于禁!曹操手下的曹魏五子!在曹操心中近次于夏侯和曹氏兄弟的将领!今天这买卖做得好划算!”程长风看着场上年纪和自己相仿,跃马提枪的于禁,就像狼外婆看着小红帽一样。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看来这个道理是千古不变的!大人好饵啊……”打扮成以副老农模样的田丰眨着绝对不是一个忠厚农民所能拥有的狡猾眼神笑道。
“唔,鱼,就是要这样钓的……”程长风心中得意的笑着,一旁的田丰一看,就知道自己这位boss又出了n个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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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场上于禁,也许是再重赏的刺激下,不出二个回合就杀败了第一个挑战者,不过显然其他人也不想错过这样的重奖,立刻又有一将上来继续挑战。
但于禁的确厉害,不说枪法娴熟,竟然还射得一手好箭,在事先提醒的情况下,他仍然片刻又箭射得另一人落荒而逃。
一时间,愈加气盛!转眼间于禁已经连胜五阵,而每一阵斗不过只用数个回合,一时间跃马扬威,好不风光。
“于英雄是选择继续接受挑战,还是去优胜候补?”那飞虎军军官按惯例上校场上问道。
“当然是继续!”于禁笑道,暗道这个飞虎军军官多事,自己现在就是冲着那铠甲和马刀上来的,不打下去难道放弃要到手的宝贝么?
“谁还敢来,若无人敢来,这宝贝就归于英雄了!”那飞虎军军官见于禁答应继续接受挑战,立刻扯开了嗓子叫道,却差点把一旁的于禁气下马去,这么喊不等于叫大家都拿他于禁当靶子么?
但面子上却是要紧的,于禁只得也跟着配合那飞虎军的话一般,又格外卖力的耍了几个枪花出来,神态上也是骄傲之极,其实内心却是暗暗祈祷莫要真来一番车**战,他虽然对自己有信心,但也知道这样一战战打下去,会累死人的,只盼望这些人能知难而退,那是最好不过。
“一会面对下个挑战者手下绝布留情,定要让他见点红,好吓唬一下其他人!”于禁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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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于禁,还有刚才那高顺。还有点意思。”典韦道。
“大哥,这个于禁好厉害么?我看未必,待我去会他一会!”凉棚内的太史慈冷哼一声,然后走出了凉棚向挂号处走去。
“兄弟加油!”典韦好武,见自己兄弟出阵,也不管其他,先叫好加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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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校场中的于禁只听得一个声音在一侧叫着他的字号道:“于文则,我东莱太史慈特来会你一会!”
校场下的程长风也听道了这声叫喊,立刻停止了意ying幻想,开始关注起太史慈来,因为他可是列在程长风这次比武招亲必收之将的名单之的将领!
场上的于禁听得此声,忙扭头去看,却是一员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这少年坐下一匹枣红马,腰畔挂着一壶弓箭,背负两把钢戟。看他身穿普通的棉衣,外罩一副小牛皮铠甲,头上也没带盔,只是用一块红绸子把头简单的结扎在一起,浑身装束简单,但偏有一股英武之气,扑面而来,而头上那一抹血红的红绸顺着黑顶披散而下,风吹过,红、黑分明间英俊的面庞上挂着一丝微笑,好不潇洒。
“好个俊美少年!”于禁暗自赞美。
这潇洒少年的一身简单装扮与于禁的顶盔贯甲,全副武装形成鲜明对比。
“你是何人,年纪尚幼,就来这里挑战某家,不怕死么?”于禁对这少年喝道。
“我是东莱太史慈!特来送你下场休息……”太史慈知道于禁这是故意杀他锐气,自己明明刚才高声说了名号,他还要问,好可恶。因此言语上也不留情面。
“你,小娃娃,丨乳丨臭未干,出此狂言!”于禁一瞪眼,大怒道。
“呵呵,老家伙,来吧!难道非要我送你回家养老不成?”太史慈在青州的时候听说过于禁的名头,于禁在泰山也算世家,自小习武,生名外扬,是远近称颂的奇才。这于禁要说的确有几分真本事,性格也十分刚勇,若经过锻炼也算是一沙场上的将才。但这人有一个极大的缺陷,就是性格易怒,所以,太史慈刚才这样说话也史有意刺激于禁,引他怒,自乱阵角。
果然,于禁上当了,面对这种可以说是无礼之极的挑衅,几乎是咆哮着舞枪刺了过来。度虽然谈不上有多快,但枪风极其凌厉。
“好!”太史慈看于禁出枪的手法简洁实用,显然是下了苦功的,暗赞一声,背后‘冷锋’瞬即握在双手,向于禁迎去。
枪戟交击,于禁只觉得手指微麻,暗叫不好,知道自己力气没有眼前这个少年大,他也不笨,旋即就想抽枪回来,不再硬碰太史慈,而以枪法取胜。
但他算盘打得好,太史慈又怎能如他所愿,右手戟一翻,用那右手戟内处死死斜勒住于禁枪杆,左手戟如奔雷一般,挟着一道乌光,直奔于禁胸前通击而去。
“呀!”于禁惊得大叫一声,知道这样下去,必输无疑,双手立刻撒开自己的铁枪,纵马后退开去。
“武器不要了么?还是想空手与我搏斗。”太史慈也不追赶,把于禁的铁枪甩落于地,向惊惶的后退出足有二十多米远的于禁道。一双鹰眼,却死死锁住于禁身形。那眼神冷俊无比,但在于禁看来却比讥讽更叫他难受。
“好,兄弟厉害!”典韦的大嗓门忽然喝彩道。
“气煞我也!”于禁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招就会被这少年制住,竟然还丢了武器,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而典韦那不合时宜的喝彩,简直是在揭他面皮一般,更叫他难受。他一咬牙,高声道:“小儿,看我箭术!”摘雕弓,搭羽箭,便向太史慈射去。
“来的好!”太史慈一直在注视着于禁的一举一动,见于禁搭弓对向自己,立刻把‘冷锋’搭在鞍桥上,下一刻,腰畔雕弓已然在手,等于禁那支箭射出的时候,他手中羽箭瞄也不瞄,同时射出。
“喀嚓!”两支羽箭竟然在半空相遇,劲道互冲之下,双双折断,坠落于地。
“好箭法!”校场外观战的人都真心的喝彩起来,当然对象是一箭射落于禁来箭的太史慈!
“在这种被动的情况,后出箭,还能准确的拦截对方,那需要怎样的眼力啊?”几乎所有的人都被这乎想象的一箭震慑了,就连一直不动的赵云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一只手掌更是不由自主的向腰畔的弓箭摸去,那是遇到对手时自然的反应。
“于禁,你还要战么!”太史慈不等于禁反应过来,第二支羽箭已然搭上了弓弦。
于禁此刻还沉浸在刚才太史慈那一箭带给他的震撼中,他幼时枪箭双习,到了这个年纪自认箭术大成,可以与人对敌,而且他也曾连射十三箭,射死十三个劫道的山贼。但那想到,刚才竟然被人把自己射出的箭拦截在半空中,而刚刚太史慈那一箭却真的是他这一辈子都无法模仿练习来的。
“我不服,再来!”于禁却并不退缩,太史慈的厉害反而激起了他身上那股子刚猛之气,这种气质到让校场外的旁观者一阵赞赏,这种勇气其实才是一个武将最重要的精神,就像颜良,武功虽高,但因为缺少这种面对真正高手时候,不畏生死的悍勇,所以如若不改掉这个毛病,则他永远不会有什么提高。
太史慈这边也是暗赞;“于文则果然名副其实,遇挫折而不馁,实为大将之才。”所以他手下也不忍加害,更不想让于禁在众人面前太丢脸,下一箭射出,却只带走了于禁头盔顶的红缨。
“唔?”正冲向太史慈的于禁愣了一下,猛然勒住马匹,热的头脑渐渐恢复清明,他当然知道太史慈这一箭是箭下留情了,停在那里,片刻无语,虎目圆睁,也不知道想着什么,片刻忽然抱拳道:“太史兄弟英雄,禁自愧不如,告辞!”说完,连地上的武器都不去拣,就这样脸色一片阴郁,要打马而去。
“于文则!”太史慈忽然对他将要走出校场的背影叫道。
“英雄何事?”于禁已经有些心灰意冷,本来雄心勃勃的来到幽州,就是想扬名立万,不负十几年的勤学苦练,那想到却在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少年身上折了跟头,如此那有脸再回到泰山呢?
“你若是英雄,又何必因一时败退不振?天下之大,又岂能人人如我?”太史慈这话说的很是婉转,更是语意双关。其中一个意思是说于禁武功并不差,不要因为一次失败就灰心,二个是说天下能有几个如他太史慈一样身手的,你于禁到那里还是可以成功的!
“多谢小兄弟指教!”于禁汗如雨下,拱手致谢,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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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外,风沙滚滚,四野空旷。于禁仰天长叹,意兴阑珊。
“于英雄,这是我家大人送你的铠甲和宝刀!”忽然身后声音响起,于禁回头看去,见是一个飞虎军军官,手捧那黑色铠甲和马刀。
“你家大人是?”于禁惊诧道。
“我家大人就是卫国侯!”那飞虎军军官恭敬道。
“他为何如此对我?我只是……”于禁惊讶了,他认为自己既然是败军之将,在这个时代,对于一般人来说名利重于一切,今日惨败,应该没人会注意他,至少短时间内名声是一落千丈了。但没想到这个卫国侯却如此厚待他。
“我家大人说了,铠甲赠烈士,宝刀配英雄,他说于英雄你的血性之气让他很欣赏,他还说,英雄不可自轻……”那军官道。
“英雄不可自轻……程大人!”于禁喃喃道,翻身下马,对着军营内跪拜下来,心情激荡,泪若雨下。是啊,有什么能比最失意的时候一个人的理解和欣赏更能夺取人心呢?
“于英雄,我家大人说了,你若不弃,可以带着这封信直接回幽州城,自会有人接待你,他十分欢迎你加入我们飞虎军,一同为我大汉,荡平异族!”那飞虎军军官也是激动的说。
“蒙卫国侯不弃,禁愿效犬马之劳!请兄弟回复卫国侯,我自去幽州效力。”于禁收了悲伤,心下却更加激烈,一时间希望重新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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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狡猾的小子!”校场外,那个面色冰冷的少年看着场上的太史慈冷笑道。
“大公子何出此言?”他那朱姓的随从奇怪道。
“哼,那个叫于禁的武将,一看就是个急性子的家伙,脾气也不好,而那个叫太史慈的小子明显是有意拿言语激怒那于禁,那于禁一怒,其枪法自乱,才会傻到没有试探了解就和对方硬碰硬,结果一招受制,招招受制!”这个面色冰冷的少年的确善于分析,但他又何尝不是一个性格暴烈的人呢?
“大公子若对上他可有胜算?”那朱姓随从问道。
“他那手弓箭耍的到是蛮帅,看看再说。”这冷面少年也不正面回答,继续关注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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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太史慈如此勇猛,一招就卸了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于禁的兵器,而他的箭术更是如此了得,场下竟然又出现了片刻的宁静,没有人出来挂号报名,继续挑战。
“哪位英雄愿意继续赐教,慈在此等候!”太史慈溜马在校场上跑着小圈,向四面朗声道。
“庞大哥,我想上去会一会他!”凉棚内那个相貌异常俊秀的少年,眼看着太史慈如此大出风头,终于少年心情大爆,准备上去挑战。
“少将军不可,这太史慈刚才并没有显示出他那双戟的威力,所以,还是再等下?”那威严的少年劝阻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