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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把头埋进他地怀里,娇责道:“讨厌啊,人家都不知道穿成这样了!”

    匪天笑着拉开我地身子,然后扳了过来,让我面对着墙。只见镜中的女子粉面含春眼角勾情,蜜糖色地桃红小唇上星星点点着诱人的光泽。黑色长发略显凌乱的披散在圆润光滑的肩头,因只有两条三指宽的带子勉强遮住蓓蕾的缘故,白嫩坚挺的酥胸在黑色衣带的衬托下,更显突浮玲珑。黑色的带子交叉着在腰间汇合,直往浑圆的臀部缠去,然而宽度仅能包住女子半个翘臀,无限旖旎的春色在半遮半掩间迷离着万种风情。裙边往下并没有衬底,白皙修长的双腿带着一对莲足暴露在空气里,腿根处,微微有些淡淡的粉色自裙底若隐若现。

    我的脸火辣辣地烧着,被那海变态式地调教过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敏感起来,不敢抬头看着镜子,因为竟然穿着这么暴露的衣服被男人抱在怀里,尽管这个男人是慕容歌的样子,可我却知道他不是慕容歌!

    “这么难看的衣服我帮你脱了吧。”匪天霸道阳刚的气息扫过我的耳畔颈项。

    我一惊,抬起头,看到墙上的男子把头埋在女子的颈窝里,而他的手已经探到了她的衣服内。

    我按住匪天的手,轻喘着转过身,央求道:“我们到床上……”

    他邪佞地笑了,眸子里闪烁着深深的**,忽然就往前连逼了几步,将我压到墙上,然后低下头咬了咬我的下唇:“不是记不起来了么?今天就让你清楚地看一看。”

    “不、不要这样。”我惊慌起来,难道他准备就这样站着要了我?!接着我就意识到,最可怕的不是这个,而是在他的身后,又升起一面玻璃墙。

    在那面玻璃墙上,我清晰地看到自己狼狈而性感地被他压住了。

    “别这样、匪天,”我央求着环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别这样……”

    他含住我的唇挑开我的齿缝,霸道地索吻。那种压迫地气势让我不得不放弃一切想法,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吻中。而他的一双大手也在我的身上游走着,并不真的去脱掉那件几乎不存在的衣服,而是沿着衣服抚摩着最敏感的那些部位。忽然,他狠狠地捏了捏我胸前的蓓蕾,酥麻的战栗蹿过我的全身。我不由自主地吃痛娇吟了一声却被他的激吻封住,只好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但恰好遂了他的心意让他顺势将我紧紧按在他的身上。

    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他却越吻越激烈,越吻越动情,再加上他根本若有若无的抚摩,我很快就软倒在他的怀里。

    “我的梵因难得这么快就不行了。”他邪邪一笑,“求我。”

    我好不容易呼吸到了一点新鲜空气,感觉嘴唇都被他咬肿了……却又听到这句“求我”,顿时像被大灰狼欺负了的小白兔一般,羞羞答答地撒娇着:“不嘛,那多丢人啊。”

    怎么着我也不能向慕容歌这身子说求啊!再说了你不想给,我还不想要呢!

    “真的?”他挑了挑眉,一只手轻轻地探到了我大腿的内侧,

    我软软地扒着他,咬牙道:“假……假的,但要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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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个……某酥弱弱滴说,其实真的从来没提过什么正版盗版的事,不过看正版至少让某酥心里有个底大约有多少读者喜欢这个故事啊,所以还是希望有条件的亲们都可以阅读正版来支持酥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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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六章 天地大,情路永无涯,只为她袖手天下(一)

    “不,”匪天的眸子里的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暗沉,好似被**渲染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唇边勾起一抹慑人心魂但又无限薄情的笑,“就要在这,让我的梵因看一看自己怎么取悦我的。”

    我心底一颤,好像一阵冰雨打在了心湖上,溅起毫无温度的凉意。偏过头,不再去凝视他的双眸,虽然知道是毫无感情的互相利用而已,却还是有点无法相信这是自己做出来的事情。

    匪天用修长的手指勾住我的下巴,霸道地让我看着他。而他的手则更加肆意地抚摸,不温柔、不怜惜,只是最原始的发泄某种**。

    我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所谓的“强取豪夺”,在上次应劫的时候,“兽人”也曾这样对我。那时我以为那叫“强bao”,叫“羞耻”,叫“崩溃”,现在想来真是好笑,人啊,总是走路的抱怨坐轿子的,却不曾去想想那些没有脚的!

    此刻,我终于没有脚了,才开始懂得怀念可以走路的日子……

    我在匪天的激丨情中柔弱地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布偶,不知道多少次灼热射进体内的时候,我还只是一片冷漠。原本应该很敏感的身子,在“兽人”那么粗暴的技术下都会有反应有**的身子,居然只是一味地承受着,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没有丝毫的快感。他不让我闭上眼睛,逼着我越过他的肩膀通过玻璃墙看着自己如何被他占有,被他羞辱,被他蹂躏。我没有哭,睁大了眼睛,麻木地看着那面墙,麻木地在他的力道压迫下扭腰迎合,麻木地看着自己紧蹙的双眉抿紧的唇和痛苦的深情。

    “梵因,你真美。”他喘息着,将我抱在腰间。

    “神上谬赞了。”我冷冷地盯着玻璃墙里的自己。却柔柔地回话。

    他将我放了下来,又打横抱起,走回床边将我放下,自己也趟了上来搂住我:“梵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我垂下眼帘,无声地笑笑:“梵因不敢妄自揣度神上圣意。”

    他抚着我的脸。忽然一只手紧紧地卡住我的脖子,微笑着:“因为我恨你,你永远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永远懂得如何抓住男人地心,永远只会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活……”

    我被他卡得几乎都无法呼吸了。却始终咬着唇。不发出一声呻吟或者求饶。我没有挣扎。只是麻木地任他卡着。

    当慕容歌地手。在匪天地控制下。卡住我地脖子意图谋杀。

    真是好笑啊。轮轮回回。我居然还是死在自己丈夫地手里。首发这就叫报应吗?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吗?这就叫罪孽滔天罪无可恕罪不容诛吗?!

    好吧。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曾弑夫杀子。那么我认了。

    先前我已经认了那么多次了。只是侥幸逃脱而已。也就不差这一次了。

    微微一笑。用几乎微不可闻地声音。我努力地在激烈凌辱和咽喉被紧紧卡住地情况下表现平静:“你杀了我吧。”

    匪天的唇边勾出一丝非常夸张而性感的笑,同时也扬了扬眉梢:“杀了你?我怎么舍得呀,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伺候我可不是一夜两夜。”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喉咙里痒痒的,我控制不住地用手去掰开他的手指。可是他的手劲特别大,我根本无法撼动,而且我越掰他卡地越紧。

    我怒了,见他跟我靠得那么近,积蓄了全身仅剩的力气,膝盖猛地向上一顶。

    匪天显然没料到我这招,好像要害部位被我顶到了。痛得松了手背过身去。我也借机滚到床的里边,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敢踢我?”匪天比我想象中要恢复得快,他向一个索命地魔王一般转过身来盯着我。

    我跪坐在床的最内侧,眼里蓄着泪水,喉咙又疼又痒,先前麻木的下体因为刚才膝盖用力一顶,好像扯到了,现在疼痛难忍。

    “本来想玩你几天再给你个痛快的,”匪天邪邪一笑。坐了起来。忽然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揪到他的身边,“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放手!你这个疯子!你给我放手!”我挣扎着去打他,头皮被揪住的疼痛是钻心的,这阵疼痛越过了我能承受的最底线,终于将我刺激地爆发了。

    可是我地挣扎对他来说就跟挠痒一样,他揪着我的头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我的反抗:“对嘛,梵因就该是这样的,越痛苦越凄艳,越凄艳越诱惑。”

    一个翻身,他将我压到身下,邪邪地笑着:“你以为谁都是我那没骨气的后人么?你以为我当初会给你力量帮你登上帝位是爱上你了么?你以为我纵容你所做的一切是因为对你的迷恋么?”

    “呸!天尊才不是你的后人!就凭你,也配做神族的始祖?!”我冷冷地讽刺道,“难怪露华爱地是魔王而不是你,因为……你比魔王更可怕!”

    “啊!”我被他重重地甩开,头砸到了床柱上。

    他的全身散发着无比冰冷的气焰,眼神就像要把我一口活吞了,不,是撕裂,撕成一片一片,最后面目全非!

    我颤抖着抱着床柱,看着慕容歌的脸做出那样的表情,心如刀绞。书道首发如果他知道唤醒匪天会给我带来这样的痛苦,他绝对不会去做的。

    “贱人!”他披好衣服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扯下床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被他揪着头发拖着往前走,一路上偶有宫女见到都慌张地避开了。我简直已经无力想象自己现在有多么狼狈,如此凌辱,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别想自杀,否则我会让你无限重生,你就白疼了。”匪天将我甩到一间光线很微弱的屋子里,狠狠地交代了一句,然后哐啷一声锁上了门。

    我无力地趴在地上。刚才被甩开地时候是什么姿势就依然是什么姿势,实在是连爬起来坐好地力气都没有。地上好像铺着稻草一样的东西,刮得我皮肤生疼生疼地,刚刚激丨情欢爱过后很疲惫脆弱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我抬起手,揉了揉头皮。都被揪得发麻了。

    想起小老头冥思说过,就算匪天没有唤起对露华的爱,也绝不会爱上……被那海截断的那个名字显然就是“梵因”。看来,冥思猜错了,从我说露华爱魔王那句话后匪天地反应来看,他早就唤醒了对露华的记忆。

    我心痛地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摸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心形的戒指,一滴冰凉的泪便自动自觉地滑了下来。

    就在此时,我看到手背上那个如意结开始忽明忽暗地发光,而且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明亮。紧接着。光亮扩散开来,有一个人那么大。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男人从光亮中走了跪坐到我的身边,先是轻柔地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过我每一寸头皮。刚才被揪得疼痛锥心地地方,在他的指腹经过后,就完全不疼了。

    他专注地抚摩着,又把我的头轻轻放到他的腿上,将手轻轻按在被床柱撞起的那个包上。

    我则好奇而小心地打量着他,他有一头浅亚麻色的长发,瘦削偏长但十分英俊的脸庞,纤长浓密而微翘的睫毛,温润冷静的神秘琥珀色双眸。过分白皙地皮肤似乎比女人的还要吹弹可破,精致坚挺的鼻梁,性感地唇线下自然抿着的薄唇。

    他很瘦,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宽肩细腰,腰偏高,腿直而修长。

    “别动。”他微微张开嘴唇,修长的手指轻轻将我的头拨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才为了看他的腿嘛。只好转过去了。

    “你是冥思吗?”我好奇地问。

    他不答,只是扶我靠到他的怀里,让我坐在他的腿上,然后轻轻分开我的腿。我赶紧抓住他地手,羞涩地说:“我自己来。”

    他没有管我,轻轻地将我一条腿抬高,然后从怀中拿出帕子,温柔地帮我清洗下体。我别过脸去,还真没有被男人这样温柔伺候过啊。刚才被匪天那么激丨情地**都没有产反应的身子。此刻却忽然变得有点愉悦。我咬了咬唇,绷直了身子。压下那阵舒畅的颤栗,怎么能对一个来救我的人这么不知廉耻的有反应呢!可是他到底是谁啊?

    “怎么伤成这样?”他蹙了蹙眉,“都出血了。”

    我委屈地回过头,知道他是说下体出血,便支支唔唔地不答话。

    “匪天做的吗?”他微微眨了眨眼睛,眸子里净是不悦。

    我把一跳胳膊搭在他的背上,见他盯着手中那块雪白帕子上的红色血迹,蹙起了眉头。我忙道:“没事没事,可能是我自己体位不对,不小心吧。”

    “真是……太过分了……”他抿了抿唇,将我放了下来,又解下披风将我裹了起来,重新抱在怀里。

    我有点搞不懂他这样是在做什么,便小声问道:“是冥思大神叫你来的吗?”

    “别问了,睡吧。”他垂下眼帘,坐在地上将我搂好,“我陪你,安心地睡吧。”

    “唔。”大约我也累坏了,这些天又是调教又是摧残的,所以头一靠到他肩膀上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里有漫天飞舞的樱花,黑发及地的美丽女子还有俊美有如神一般的男人。

    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似乎传来质问和争吵。

    “唔,好吵。”我在睡梦中呢喃着,微微抬了抬腰,又把身子往他的怀里嵌了嵌。

    “你居然为了这样一个贱女人要和我为敌?”一声愤怒和不敢置信地质问。

    我敏锐地听到了“贱女人”这三个字,不安地惊醒,幸好周围的坏境并没有改变,我也依然在那个温柔的怀抱里。我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抱着我地男人,觉得十分面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当初你不也拒绝过她么?要不是在你地殿外跪了七天七夜你也不肯见她,她又怎么会爬上我的床?!现在,你倒反而要可怜她了吗?”

    我被这个声音惊得回过了头,果然,匪天倚门而立,一手微微指着抱我地男人。

    抱着我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听他说着,然后看了一眼醒来的我,拿起我的一只手勾在他的脖子上,然后站了起来,走到匪天的对面,冷冷地开口:“兄弟或者敌人,都是你自己选的。”

    “你!”匪天气极了,那种张狂可怕的气焰又弥漫开来,“她有多贱天下人都知道,你当初拒绝了她,现在出来帮她撑腰?!”

    我惊疑不定地注视男人的表情。他冷淡地扫了匪天一眼:“是你做得太过分了。”

    匪天负气地甩了下袖子,偏过头:“难道这个贱人不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吗?!她做的事每一件你都很清楚,否则几百年前她走投无路那次,冰天雪地里脱光了衣服在你神殿外跪了整整七天七夜你怎么不见她?!你要是见了她,帮了她,她根本就不会去找我了。难道当时你不清楚,如果你不帮她,她一定会去找我么?这也太可笑了!”

    这……我看着男人俊逸的脸,迟疑着。匪天说的是什么意思?

    “说完了吗?”男人面无表情地开口。

    “你!”匪天怒了,转而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你把她放下,我们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

    “我要是说不呢?”男人有点意兴阑珊地偏了偏头。

    “冥思!”匪天无可奈何地唤了一声,“如果你是觉得对她歉疚,那完全没必要!都怪我当时被她假装露华而蒙骗,一时冲动要了她,让她的血和我的命脉相连,不然的话,几百年前我就杀了她了!”

    我全身一震,这个男人果然是冥思,创世七大魔神中最神秘莫测的冥魔。匪天口口声声说的那些,虽然我一点也没想得起来,不过看冥思并没有反驳,应该都是真的。

    “叙旧的话改天吧。”冥思冷淡地回了匪天一句,抱着我绕过匪天向外走去。

    “等等!”匪天飞到我们的面前,几乎是痛心疾首地劝告挽留,“冥思,你是我最好的兄弟,这天底下只要你想要的,除了露华,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怎么能为了这个贱人跟我为敌呢?”

    冥思垂下眼帘,唇边逸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冷淡地说:“匪天,这天下我什么都可以让给你,包括露华,我也可以为你而死。但我今天必须带梵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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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七章 天地大,情路永无涯,只为她袖手天下(二)

    匪天不可置信地盯着冥思摇头,踉跄后退两步,痛楚地低吼:“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救这个贱人!”

    我也怔怔地盯着冥思,是啊……为什么救我……为什么之前我跪了七天七夜他都不帮我,现在却会为了我去跟匪天为敌?虽然没有恢复记忆,但从匪天精确的描述中,我不难体会那种感觉。只需几个词:冰天雪地、脱光衣服、七天七夜。

    让我失望的是……冥思只是抬眼看了看匪天,然后吐出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杀人需要理由,救人也要么?”

    匪天恼怒地看了冥思一眼,继而狠狠地瞪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贱人!你等着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愚蠢事情痛不欲生吧!”

    我被匪天怨毒冷冽的眼神吓到了,下意识地往冥思怀里躲。最关键的是,匪天此刻是慕容歌的样子!我从没有在慕容歌的脸上见过那样暴戾的眼神。

    “哟哟天天,这么些个日子不见了,脾气还这么暴躁呐?”懒洋洋好像刚睡醒的小猫一般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瓦解了匪天逼人的气势。

    “冥思!”匪天没有转身,也没有去看那个话说的人,而是抬头看着冥思,“你要背叛我?”

    我看向冥思,他沉默着,什么表情也没有。“我说天天啊,怎么你老是搞不清楚状况呢?这天宫我要来便来,要走便走咯,关小思思什么事儿啊?”慵懒的声音装模作样的惊呼,又显得非常不把匪天放在眼里。

    我明显地感觉到匪天已经濒临爆发的地步,这个男人居然管他们叫“小天天”“小思思”?!我哆嗦了下,这也太肉麻了。

    冥思没有说话,抱着我向前走,在与匪天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看到匪天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冥思地眼神落在匪天地手上。我紧张地注视着匪天地脸色。

    “冥思。你不要逼我。”匪天侧过脸看着冥思。怔怔地说。

    我回眸地时候。恰见到冥思朝着匪天忧郁地扬了扬眉。然后微微颔首:“多保重。”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抱着我走向前方。

    “哎呀。得。看来今天咱两也没空叙旧了。”那个慵懒地声音中不无遗憾。“小天天大美人。我们来只有改天约会啦……”

    一声无限缱绻暧昧地叹息后。我看到一个人缓缓从半空飞落。黑色地长发、蜜色地肌肤、一双眼睛深邃而迷人。大约是看到我在盯着他看。他对我眨了眨眼睛。唇边勾出一丝性感诱惑地微笑。

    我脸上一烫,赶忙把头扭过去,靠在冥思的肩上。书道首发

    “喂,小思思。别这么薄情嘛家好歹千里迢迢来帮你一回耶,怎么也不表示一下?”男人把手搭在冥思另一侧地肩上,十分幽怨地勾了冥思一眼。

    我偷偷看着冥思的表情。他淡淡一笑,然后板起脸:“谁让你来的?”

    男人立刻做痴情少女状,说得无比恳切:“小思思家感应到你的气场在波动,马上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可谓是……”

    “你这样出现,匪天会以为我和你联盟了。”冥思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截断了他的话。

    男人立刻嘟起嘴做出一副新娘子结婚头一天就被相公抛弃的样子,委委屈屈地说:“人家不是怕你死脑筋嘛,回头要是匪天真的跟你开打怎么办?你这种人能向他还手吗说人家……”

    我看着男人那好笑的样子。憋不住了噗嗤一笑,马上遭到他的咋咋呼呼:“喂!小思思可以笑我,但你可不行!来,乖乖叫一声魔王来听听。”

    魔王?!我吃了一惊,看向冥思。

    冥思无奈地斜了男人一眼,居然一改冷淡斯文地样子:“昨天晚上没发泄好啊?一大早的发情也要看看对象。”

    男人无语地摸了摸额头,然后忿忿地朝我瞪了一眼,又讨好地看着冥思:“说真的,我也不懂小思思你为什么又要救她啊会我跟暮光俩一块儿劝你。你都一副坐怀不乱地样子么,现在看上她啦?”

    我一听到类似这种话便马上很警觉地看着冥思,但冥思清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也没有回话。

    男人无奈地看了冥思一眼,又仔细打量了我一下,然后点点头:“说真的啦,她也对得起神界第一美人这个称呼,小思思你会改变主意也在情理之中嘛!”

    冥思微微蹙眉,忽然将我往男人面前一抛。男人睁大了眼睛赶紧伸手接住我。我则惊魂不定地落到他的怀里。

    “烦不烦啊你?”冥思不悦地侧目看着男人。

    男人本来还想抱怨两句。一看到冥思那冷峻警告的眼神,便只好把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地咽了下去:“算算算。算我烦行了吧?”转而又嬉皮笑脸,“嘿嘿,小思思,你说我刚才要是没伸手去接,她可就没命啦。”

    冥思淡笑着回道:“你这种以下半身为真理的人,会不接她吗?”

    男人不甘心地瞪了冥思一眼,然后抬抬抱着我的手:“喂,还不赶快拿回去,就不怕我现在下半身真理一次?”

    冥思仰起头,看了看天,目光晶亮,继而垂下脸,轻叹一声:“让她去你那吧,我那不方便。首发“什么?!”男人急了,“你神殿盖得那么大,你冥思之海方圆几千里,喂,哪……”

    “拜托了。”冥思用一个真诚的眼神挡住了男人后面地话。

    男人有点不解但又在冥思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最后只好郁闷地嘟囔:“你就不怕我半夜梦游把她给……”

    “你不会。”冥思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古梵,谢谢了。”

    我刚要震惊于这个名字,就见到冥思在面前消失了。难道,难道他就这样把我托付给一个魔王?!呃……虽然目前看来没有一点魔王的样子啦。不过……我是天后,住到魔界去不太好吧。

    “呼……你说我昨天为什么只找了四个女人陪我呢?”古梵咬着唇非常不解地问我。

    我一愣,一时没听懂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古梵丧气地垂下头:“我要是找了八个,现在就还在她们身上耕耘呢,也就不会没事找事地跑天宫去,唉……如今还招上你这么个大麻烦。”

    四个……八个……我差点昏倒……这男人也太纵欲了。冥思也真放心把我交给他。不过……也对,我又不是冥思的女人,他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充其量,他不过是可怜我被匪天凌虐罢了,不然为什么不在匪天没有抱我之前就出现呢?

    “魔、魔王,我们这是去哪啊?”我注意到他虽然在抱怨,不过脚下还是在前行着的。

    “去培养培养感情,好方便我以后半夜梦游。”古梵有气无力地垂着头,说得很理所当然。

    我对他彻底无语……这个样子的魔王。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他看出来我不信,勾出一个邪魅地笑:“放心,我比匪天可温柔多了。”

    听到匪天两个字。我全身一震,敏感地缩了缩,但还要装作没什么地笑笑:“是、是吗?”

    他眨了眨眼睛点点头,又扫了我一眼:“先带你去洗澡吧,不然暮光和炎洛从你身上嗅到匪天地味道,会发狂的。”

    话音未落,他已经带着我到了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湖泊上弥漫着热气。应该是一处天然温泉。

    我正好也想清洗掉身上那羞辱的痕迹,虽然昨天冥思已经帮我清理了下体。不过我需要的是把那段最羞耻地记忆用水一遍一遍地重刷掉,然后重新找回我的清白与勇气。

    “啧啧,匪天还真不知道怜香惜玉。”

    我被古梵这句话一惊,才发现冥思的披风已经被拿开,我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身上斑斑点点地红痕。我赶紧缩起身子,然后惊疑不定地看着古梵:“我、我自己洗。他扬了扬眉毛,然后点点头:“请便。”说完见我还盯着他,他笑了笑摸摸下巴。然后站了起来:“我四处逛逛,你好了喊我就行。”

    他没有消失,也没有像他所说地四处逛逛,而是在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了下来,背对着我。我这才放松地脱掉那件已经快成碎片地衣服,小心翼翼地走进水里。泉水不是很深,大概刚过我的腰,我矮下身来,将身子浸没在水中。只露出肩膀以外地地方。

    这里的水很神奇。好像不需要我有任何动作,它便会自动地抚摸清洗我的身体。以最温柔亲昵地触感。我靠在岩壁上,闭上眼睛,放松自己的身体。在泉水的抚摸下,这疲惫的身子也终于舒展开来,温热的水包裹着我,好像又回到了母体内那温暖的感觉。

    纯净的,安全的,包容的。

    在昨天那么凄惨过后,能有这样地享受,真是悲喜交集啊。我偏过头,干脆以坐姿浸在水里,把腿以自然的状态微微分开伸直。我又往下探了探,用手掌撑在水里,尽量将脖子也全部没入水中。

    那种温柔的抚摸让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酥软下来,我深深地沉醉其中,昨天被凌辱过的身子,也变得放松而愉悦,就好像有点……有点像冥思帮我清理时的那种感觉,温柔的、细致的、怜爱的……好想就这样任他抚摩着,然后永远不要管外面纷争地世界,不要去愧疚于弑夫杀子,不要去提心吊胆,也不会有人欺负我虐辱我……好舒服……

    “醒醒!”

    好像有人在唤我,真讨厌,就不让人家好好享受!

    “你别吓我啊,快醒醒!”

    那双温柔的手呢?我迷迷糊糊地觉得那种触感好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有力的大手在我的腹部按压着什么。

    “梵因,梵因!快醒醒!”

    “唔……”我刚想回应那个声音,唇就忽然被封住了,然后一丝清凉的气息自唇齿间传到肺部。

    如此反复几次,我的大脑好像恢复了意识,一下子睁开眼睛。

    “啊!”我坐了起来,推开正捧着我的脸往我口中渡气的男人。

    他措不及防一下子跌坐下来,我和他对视喘息了一会儿,这才缓过神,战战兢兢地过去扶起他:“我……我溺水了?”

    古梵垂着脸以手背抹了抹唇,没好气地说:“洗个温泉都能溺水,对救命恩人就这个态度,真他妈不想管你了。”

    我这才发现他身上地衣服都湿了,黑色地头发上有水滴垂下来,流过蜜色的肌肤,十分性感。我忙垂下脸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等他气消了再说。

    “这温泉这么浅,半大地婴儿在里面洗都没出过事,你这么大个人了还会溺水!”他气急败坏地训了我一句,我低着头跪坐着不敢说话。

    大概是我的认错态度良好,又或者是我没顶嘴,反正他好像也训不下去了的意思,好半天才来一句:“看在你还算懂事的份上,就饶你一次。要不然,我还真以为你想用这种方式来勾引我呢。”

    我一惊,把头垂得更低,连连摇头:“绝对没有。”

    “行了不用解释,把冥思那袍子裹上。”他不耐烦地站了起来,又把衣服递到我的面前。

    我小心地接过衣服,他的手还是垂在我的眼前,我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他微微扬了扬手,我便把手放到他的掌心。他无奈地将我拉了起来,带到怀里,然后拿过我手中的披风帮我裹好,又将我打横抱起。

    我偷眼看看他的脸色,好像很不高兴,便不敢说话,只用双手抱紧了他的脖子,然后战战兢兢地自顾自地忐忑着。

    “行了我不是匪天,”他挑了挑眉梢,“没有欣赏女人害怕神情的变态爱好,你该怎样还怎样。”

    “喔……”我悄悄松了一口气,乖巧地应道。

    他舔了舔下唇,吩咐道:“一会进去以后,只管跟着我,我让你说什么你才说,别惹麻烦。”

    我忙点头应允。他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一看到我便无奈地偏过头去,最后只剩下一句:“活该啊我!”

    我看着他忍不住想笑,小声道:“那你今晚找十二个,保证三四天内不会再有麻烦。”

    他的颊侧微微有些红晕,我看着实在憋不住了,就侧过脸去偷笑,他便换了一副**朦胧的样子看着我,非常认真地说:“你提醒了我,不过我有一个升级版的建议。不如,这几晚你都陪我,就更加没有麻烦了。”

    我一怔,笑容凝在脸上,怕怕地看着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调戏与反调戏?

    他满意地哈哈大笑起来,我才心有余悸地松了一口气。

    “咦,这不是匪天的女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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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八章 天地大,情路永无涯,只为她袖手天下(三)

    “小洛洛话又不经过大脑了,”古梵又学起了那种懒懒的腻腻的腔调,抱着我在长长的走廊中慢慢地走着,“没见到这袍子是冥思的吗?”

    那个叫炎洛的男人长着一张标准的娃娃脸,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两下,有点不敢相信地说:“不会吧,上回冥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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