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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带来的睡衣。

    “别下楼去了,我衣柜里有衣服,”他看她见那神情就生气,这该死的女人,她的骨气呢?为什么一点骨气都没有?他让她走,她居然还死皮赖脸的留下来?

    他平时最看不起两种人,一种墙头草两边倒,一点都不忠心的人,另外一种就是没有骨气的人,任凭你怎样侮辱她骂她,她都低下头去像条哈巴狗似的不会走。

    当然曾经的寒云端不是这样的人,虽然那时的她也在他面前低眉顺眼,可那时她倔强多了,经常跟他对着干,还把螺丝帽都当戒指给他戴手上了。

    他还记得她为某个女人打抱不平过,甚至因为那个女人还把一杯咖啡泼在了他的身上。

    而现在他连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来了,其实那会儿的寒云端一脸正气,还是很可爱的。

    可时隔六年之后,再见到这个女人,不仅外貌变丑了,就是个性也变得像一滩狗屎一样了,他这样侮辱她,她居然还是要赖在这里不走。

    他找了件自己的t恤衫丢给她:“你个子矮,穿件衣服就当裙子了,再说也不需要穿内裤,反正穿上等下还不是要脱掉。”

    她看着落在自己脚背上的白色体恤衫,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蹲下身来,捡起这件体恤衫,这才朝楼上走去。

    他看着她走进浴室的背影,恨得牙痒痒的,看看,这就是一坨狗屎,他已经嫌弃她到这个地步了,她居然还不走,还要在这里?

    他翘起二郎腿靠在床上,脚趾头随意的动作,猛然间想到了一个主意,等下让她舔自己的脚趾头,她那姿势肯定就更加像狗一样了。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来,寒云端,这是你自找的,如果六年前,我醉酒来你宿舍找你,你不和吴程程换了,不偷偷的溜走,那么,今天的你,恐怕就不是这个样子。

    他完全可以想象,六年前,如果他不是要和吴程程结婚,那么他不会把寒云端赶走,如果他当时没有把寒云端给赶走,说不定……

    说不定她也会怀他的孩子,然后她会生下孩子来,也许他们的夫妻生活不会像别的夫妻那样美满,这是肯定的,因为他们之间还隔着邵非凡。

    可是,即使不美满,至少他还不会让寒云端吃不饱穿不暖,而且她跟着他,也不会生到一个病秧子的孩子,即使生到一个这样的孩子,他也有的是钱,完全可以在孩子新生儿的时候就把手术给做了,她也不至于变成这样一个低俗平庸的,甚至令人生厌的女人。

    浴室的门被拉开,他稍微抬眼,即刻看见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女人,他的体恤衫穿着她的身上,宽宽大大的,刚好盖过她的臀部,也恰好把她最为迷人的地方遮住,只是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腿露出来,莹白的足踩在漆黑的大理石上,宛如静潭中盛放的莲,令人遐想。

    而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珍珠,她一边用毛巾揉搓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轻声的问了句:“那个——吹风在哪里?”

    他只觉得喉咙干痒,喉结在迅速的滑动,他明明很讨厌她的,可是,这会儿,却某名的又对她产生了另外一种想要占有的情愫。

    “吹风在床头柜上,”他说话间已经伸手拿到了吹风,然后看着楞站在那里的她,眉头稍微一皱:“过来,我帮你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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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妇的职责1〖vip〗

    她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轻声的应了声:“好”,话落,即刻把毛巾捏在手里,然后慢慢的踩着黑色的大理石地板砖走了过来。

    他的床很宽很大,圆形的水床,他就坐在床的中间,她在床边上坐下来,背靠向着头,等着他帮她吹头发。

    他望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此时的头发因为湿的缘故看不出干枯来,而她因为低了头的缘故,后劲窝的地方白皙的一个漩涡就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还记得,曾经把的那几天,他把她关在那个房间,没日没夜的占有她,舌头也曾在这个漩涡里打转过。

    想到这里,他喉结滑动得厉害,浑身的血液此时好像都叫嚣着朝一个方向奔去,而那个地方居然不争气的火热硬实。

    他都有些吃惊,昨晚喝醉和吴程程在床上睡了一个晚上,他应该对吴程程做过什么才是的,可是这会儿,他怎么就又如此这般的急切了?

    他已经是35岁的男人了,貌似早就过了青春萌动期,对女人倒不是说不需要,而是不像年轻时那样急切的需要,也不是说每天晚上必不可少。

    其实他从来就还没有那种每天晚上必不可少过,就是年轻时候玩女人,也就是一个星期一两次,当然有时也会和一个女人每天晚上不停的滚床单。

    不过,最近几年他好似不行了,有时一两个月都还没有想着要找个女人什么的,偶尔跟易飞那种人在一起,被他拉了去,也就是让人安排一个干净的女人,纯粹是发泄,解决生理需要。

    可么么去。云端略微低了头,等着他帮她吹头发,可是半天没有等到,于是不得不回过头来,却看见他在发愣,于是伸手去拿吹风:“我还是自己来吧,你先去睡吧。”

    他的手即刻把吹风抓紧,然后讥诮的说:“我来帮你吹吧,我看看你老到长了多少根白发了。”

    云端稍微一愣,随即转过头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原来他已经知道她有白发了,其实她自己也才知道半年,还是浩浩告诉她的。

    半年前,她洗了头,坐在阳台上晒太阳,想让头发快点干,浩浩调皮,到她的身后来看她的头发,然后发现了她的白发。

    那时,她才知道,岁月的无情和蹉跎,她才三十岁,就已经有白发了,当真是为了儿子愁白了头。

    乔非墨的吹风开得很大,轰轰的响着,热气在她头顶上吹过,她觉得热,想要让他开冷风,可他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按在她的头顶上来了。

    “不要动,”他的声音低沉暗哑,接着吹风机的声音关了,只听他低沉暗哑的声音继续响起:“这里有根白发,我帮你拔了。”

    他说话间,已经拽住了那根白发,接着用力一拉,云端当即痛得眼泪滚落下来,刚睁开眼睛,那根白发已经飘在了她的面前。

    “只不过是一根白发而已,你就这么舍不得?”他讥诮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人却已经被他用手抱起,直接朝他的大腿上坐了下去。

    她惊叫一声,好似臀部碰到了个什么东西,棍妆物,火热滚烫,她几乎是本能的就把自己的身子给挣扎了出来,

    回头,看见他脸上的讥诮,她微微一愣,低了头:“对不起,我……”

    她还是这么笨,她已经非常的低眉顺眼了,已经非常的克制自己了,已经一再的告诫自己了,不能挣扎不能反抗,要温顺要听话要懂事,不管他要做什么,就任由他去,反正就当他是一条疯狗,就让自己被疯狗啃一个月好了。

    可是,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被自己隐藏得最深的桀骜因子还是悄悄的跑了出来,于是就有了刚才的挣扎,于是就有了他原本以为一下子就能正中红心的飞镖跑了边,根本就没有刺在环内。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伸手拉开自己腰间的浴巾,然后用手指着那高高抬起的,红紫色的火热勃发,冷冷的朝她开口:“自己滚上来替我解决了它,我不管你是用嘴还是用手还是用你的幽谷,反正让我舒服就可以了。”

    她的头愈发的低了下去,尽量不去看那让人感到恶心的东西,心里正在盘算着该怎么办时,门外恰好响起了敲门声。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却把乔非墨和寒云端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他们俩本能的对视一眼,还没有等乔非墨反应过来,寒云端已经迅速的跳下床去,然后快是冲进了浴室里去了。

    乔非墨稍微停顿了一下,终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衣钩上取下自己的睡衣,然后迅速的往自己的身上套,因为从寒云端冲进浴室的反应,他就知道那个女人肯定会去开门的。

    果然,他刚把睡衣穿好,寒云端已经从浴室里走出来了,她身上穿着她洗澡前的衣服,看他已经穿好,她就快步的奔向了门口。

    拉开门,毫无意外,门口站着的果然是浩浩,他怀里捧了一本书站着门口,小脑袋瓜抬起来望着寒云端,然后轻声的道:“妈妈,小红帽的故事书你没有拿,我帮你送上来了。”

    云端听了这话,心里只觉得痛,微微的仰望了一下天花板,让自己眼眶里的眼泪慢慢的流回去,伸手接过浩浩递过来的故事书,却是哽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妈妈,”浩浩仰起头来,望着云端,轻轻的喊了一声妈妈,然后用怯怯的声音问:“妈妈,浩浩也没有听过小红帽的故事,浩浩进去跟叔叔一起听好不好?”

    云端只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眼眶里的眼泪再也无法抑制住了,蹲下身来,把用祈求眼神望着自己的儿子抱起,然后头也不回的朝楼下走去。

    儿子需要钱治病,这是肯定的,可是,她不能为了钱,就真的让儿子看着自己被男人侮辱,而浩浩是个聪明的孩子,他心里肯定隐隐约约的猜测到了什么。

    乔非墨见寒云端抱了孩子下楼,忍不住追了下来,却看见她正在收拾行李,他就站在那里,浩浩正跑向客房把自己的衣服一股脑的给搬了出来。

    云端把浩浩的衣服快速的塞进包里,幸亏不多,她三两下就塞完了,把行李收拾好,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那张卡,慢慢的放在乔非墨的身边,轻声的说了句:“乔先生,谢谢你的好意,只是你这份工作我做不了,我和我儿子这就离开。”

    话落,不再看乔非墨一眼,牵了浩浩的手去拉开门,然后一步跨了出去,浩浩非常懂事的伸手回来关门,还对乔非墨微微鞠躬:“谢谢叔叔!”

    乔非墨楞站在那里,看着那门开了又关了,看见那人来了又走了,刚才还有人气的房间,瞬间变得冰冷,刚才他还看不起的寒云端,此时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寒云端,终究还是六年前的寒云端,她的确是为了钱可以不要脸,可是,为了孩子,她又可以顾忌孩子的尊严而不要钱,哪怕明知道那钱对孩子来说多么的重要。

    他只能觉得心里堵得慌,为什么,总是这样,在他以为已经手到擒来的时候,在他以为这一切都是他主宰的时候,却总是出现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乱子来。

    云端牵了浩浩的手下了楼,夜深了,大厦楼下安静得很,小区里也几乎没有人走动,她一手牵着孩子,一手提着简单的行李,然后朝小区门口走去。

    小区门口的保安看见她牵了这么小一个孩子,只觉得稀奇,这都什么时候了,如果是大人有事你要出去也就算了,这带着个孩子呢,还出去?

    “大姐,这夜晚不安全,你带一孩子就更加不安全了,如果没什么急事就不要出去了,听说最近几天这小区附近有人晃荡呢。”年轻的保安好心的提醒她。

    “是啊,还是回家去吧,孩子这么小,晚上风大,受了凉就不好了。”另外一个年龄大一点的保安也劝解着她:“别在这么夜深的时候出门了,孩子的身体很重要。”

    “谢谢!”云端轻声的道谢,然后又解释了一句:“我现在是带儿子回家去,我家不在这里,我是在这里做钟点工的。”

    “哦,你是做钟点工的啊?”年龄大一点的保安一听她这话,然后又看了看她牵着的病秧子般的孩子,再看看她的穿着打扮就知道是穷人,于是好心的问了句:“那你还要不要再接一份钟点工做啊?你还有时间没有?”

    云端听了这话一愣,望着这个保安,为了圆谎,赶紧说了句:“那可以啊,随口扯了句,我下午还有时间。”pxxf。

    “那就好,我们这个小区26栋b1506楼的业主要找一个钟点工,每天下午两点到四点过来,每天工作两个小时,你看你有时间没有,如果有,我就告诉业主,然后你明天下午就来上班,一个小时三十块钱,每个星期天休息,一个月一千五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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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缺个佣人〖vip〗

    “我带着孩子,”云端赶紧打断了保安的话,保安肯定还是好心帮她介绍工作,可是她带了孩子,恐怕很多业主会不愿意要不得。

    “啊,你工作也带着孩子啊?”保安听她这么说,即刻有些为难的说:“恐怕,人家不会愿意的,不过,你留个电话给我吧,我帮你问问业主,如果他不介意你带着孩子做事,那我就打电话通知你。”

    “谢谢!”云端再次轻声道谢,然后在保安递过来的便签本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

    “谢谢叔叔!”浩浩也跟这两个保安道谢,然后牵了云端的手一起走出了大门口,接着朝更深更黑的地方走去。

    深夜零点,上海的交通工具除了的士就没有别的任何一种了,公交车早就停了,地铁也停了,而现在所在的位置,离医院还非常的遥远。

    云端牵了浩浩的手,慢慢的走在夜深人静的街头,马路上没有一个人,偶尔有一辆车从身边飞驰而过,当然也不乏有出租车。

    她知道,如果乘出租车的话,这里去医院应该要一百多块钱,这对于现在没有一分钱收入的她来说,是一大笔开销。

    可浩浩就在她的身边,五岁的孩子因为瘦小的缘故看上去跟四岁差不多,她鼻子一酸,用手指了出租车问:“浩浩,我们要坐出租车回医院吗?”

    浩浩摇摇头,其实五岁的孩子已经很累很困了,可他还是坚持着:“不坐,妈妈,我们走路,走路回去,走路不要钱”

    云端的鼻子再次一酸,眼泪不争气的滚落下来,今晚的她总是容易落泪,看见已经无力走路的孩子,慢慢的蹲下身来,声音哽咽的喊着:“浩浩,来,妈妈背你。”

    浩浩迟疑了一下,可到底是孩子,脚早就走不动了,于是还是乖乖的趴到了妈妈的背上,让妈妈把自己背起来走路。

    云端一手提了那个简单的行李袋,另外一只手反到背后,托住浩浩的小屁股,然后低了头,一步一步的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背上的浩浩很懂事的趴在她的肩头,然后用手指着天空的星星对云端说:“妈妈,你说天上真的有火星吗?”

    “也许有吧,”她轻轻的回答,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我家浩浩要努力读书,长大了就可以去火星上了是不是?”

    “嗯,”浩浩重重应了一声,然后又猛的摇摇头:“我不要去火星上,我要学医,我要学心外科。”

    “为什么?”云端只感到吃惊,浩浩这么小,就知道要学医了,居然还要学心外科。

    “因为我要当心外科的专家,我要给自己做手术换心脏,这样就不要妈妈花钱了啊。”浩浩的声音带着稚嫩的童真,响在寂静的夜里却分外的动听。

    云端听了这话,眼泪越发的汹涌,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自己的心脏不好,居然要学成心外科专家,自己给自己做手术,只为了给妈妈省钱。

    “妈妈,你怎么哭了?”浩浩的手摸到了云端脸颊上冰冷的泪水,忍不住惊慌了起来:“妈妈,浩浩说错话了吗?”

    “没有,”云端赶紧放下手里的行李袋子,然后用手悄悄的抹掉眼角的泪水,鼻子重重的抽了一下,这才用鼻音很浓的声音说:“浩浩没有说错话,浩浩的志向很大,那我们就好好的念书好不好?长大当心外科的专家?”

    “好!”浩浩终于笑了,却在抬头的瞬间,看见停在他们身边的车,而车门推开,乔非墨已经走了下来。

    “叔叔,你怎么也来了?”浩浩看着乔非墨喊了一声,然后又本能的问了句:“叔叔你不睡觉吗?”

    云端是在听见浩浩喊叔叔的时候才注意到乔非墨的,她顺着他那光洁如新的皮鞋慢慢的看上去,直到看见他的脸,才看清他是乔非墨。

    她没有给他打招呼,他们原本就是陌生人,她觉得没有打招呼的必要,于是背了浩浩就要从他身边走过去。

    乔非墨伸手拦住了她,然后用手把她肩头上的浩浩抱了下来,声音淡淡的开口:“上车吧,我家也的确是缺个佣人,反正家里地方大,你就带着你儿子到我家上班吧。”

    云端站在那里没有啃声,倒是浩浩先开口:“那叔叔,你还要听小红帽的故事吗?”

    “小红帽的故事叔叔小时候就已经听过了,以后不会再听了。”乔非墨说话的同时,已经把车门拉开,然后把浩浩给放了进去。

    回头,看见还站在那里的她,眉头皱了一下:“怎么还不上车,我亲自开车来接你回去上班,难道你还觉得委屈了吗?”

    “乔先生,刚才在你家我就已经说过了,你那份工作我做不了,”云端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特地加重了工作两个字,提醒他是说的做情妇的意思,然后淡漠而又疏离的说:“所以,麻烦你,还是让浩浩下车来吧,我的能力有限,真的赚不了你的那笔巨款。”

    “我说的不是那份工作,”乔非墨淡淡的开口,也在工作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然后又说:“我说的是让你到我家做保姆做佣人,一个月包吃住三千块,只要你的儿子不捣乱,他可以和你住在我那里。”

    云端还是站着那里,心里有些怀疑乔非墨这话的真实性,因为乔非墨对她从来都是bt的,而现在,他突然这样一副好心肠,不仅让她想起那句话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那乔非墨突然对她好,肯定也没有安好心。

    “我让你回去我家做保姆,如果你做几天工作不满意随时可以结算工资走人,这样总可以了吧?”乔非墨见她站在那里还是不懂,终于有些动怒了,于是忍不住对她低吼了一声。

    该死的女人,他已经低声下气的给她找台阶下了好不好?她居然还在这里磨蹭,这么深夜的背着个病秧子的孩子,也不怕她儿子病情加重?

    云端听他这一声低吼,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再看看坐在车里正望着她的孩子,于是终于一咬牙,然后低声的着了声:“谢谢!”

    话落,不等乔非墨在开口催促她,快速的来到车边,拉开车门,提了行李迅速的上了车,然后和浩浩坐在了一起。

    乔非墨帮她关了车门,这才绕过车头来上了驾驶室,其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发神经,寒云端这种女人,走了就走了,他想要女人什么地儿没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走了后,他突然就觉得那个房间空荡荡的死沉沉的,一点儿生气都没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心里莫名的产生出一种眷恋。

    尤其是看见餐厅餐桌的时候,他突然记起和浩浩一起吃晚饭的情景,他居然和那个瘦小的孩子抢着要喝猪肝瘦肉汤,居然觉得她做的菜是天下的美味。

    而转到客房的时候,看见床上还拉下一件浩浩的小内裤,小内裤的后面居然印着蜡笔小新那硕大无比的屁股。

    他猛然间觉得,其实一个人住一套房子真的是太过冷清了,而今晚她来了,还带着孩子,才让这套房间有了丝丝人气。

    可是,她走了,牵着她那个病秧子的孩子,他心里莫名的慌乱,然后又在还没有理清自己思路的情况下抓了车钥匙,并迅速的奔出门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下楼是为了做什么,可是当他开上车,当他使出小区门口,当他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在道路上搜寻她的身影,他才恍然明白,原来他想要把她给追回来。

    可是,她已经把卡退给他了,他也说过,如果她不愿意,他也还没有碰她,所以她可以离开,协议就此作废。

    她已经选择了离去,也把卡给了他,就说明她不会同意再做他的情妇了,那他用什么样的理由让她留下来呢?

    佣人,他突然想到了这个上头,她不是给她儿子说是来这里做钟点工的吗?那就让她给他当佣人好了,这样的话,他不照样有机会羞辱她?

    想好理由,他便迅速的开车前进,他估计她们就在前面不远,果然,不出意料,车开了三公里都没有,就看见了她背着她儿子的身影,在昏暗的路灯下,那个背着孩子的女人看上去特别的可怜。

    他不仅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小时候,他发烧了,可父亲没有回来,电话也打不通,那时候出租车还刚刚兴起,晚上几乎没有,于是妈妈也这样背了他,在夜深人静的街头,一步一步的朝医院走去。

    那是他留在大脑里唯一的记忆,因为那次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然后又过了两年,爸爸领回了一个叫江瑟瑟的女人和一个叫邵非凡的小男孩。

    云端坐在乔非墨的车里,双臂紧紧的搂着孩子,乔非墨的车开得不快,而浩浩好似累了,这会儿倒是真的睡着了。

    车不快也还是很快就又回到了他的大厦楼下,他下了车,看见他怀里抱着的浩浩,眉头稍微皱了一下,然后帮她提了行李,示意她抱着孩子跟上。

    云端低了头,抱了孩子跟着他一起朝电梯走去,虽然说再次跟他回到这里,可是她的身份已经变了,不再是他的情妇,而是他家的佣人,保姆。

    “你跟你儿子就住一楼的客房吧,”乔非墨把她的行李放在客厅,然后淡淡的说了句:“我不一定每天回家来,不过回来前会电话通知你,还有就是这张五万块钱的卡,就作为家用吧,以后买菜买生活用品就刷卡,记得把发票给带回来就行了。”

    “好,知道了。”她站得远远的应了一声,看见他上楼,又轻声的说了句:“那浩浩的生活费就从我的工资里扣吧。

    他听了这话稍微一愣,随即回过头来,看见站在灯光下的她,恍然间又看见一根白发了一般,他明明才帮她把那根白发给拔了,怎么这么快就又有一根白了?

    “行,那就这么办吧。”他即刻点点头,然后不再和她说话,迅速的走上楼去。

    云端在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抱了浩浩转身朝客房里走去,看来今晚不用露宿街头了,只是浩浩的手术费,却也是遥遥无期了。

    云端虽然睡得晚,可她记挂住浩浩要去医院打点滴,所以还是一早就起床了,想着自己是乔非墨的佣人,就得帮他准备早餐,可是冰箱里什么都没有。

    现做早餐肯定来不及了,于是她拿了他的卡去楼下的小超市买了方包和火腿肠,又买了两个鸡蛋,顺带着买了一盒牛奶。

    做三文治是最快的,也简单方便,所以她只用了几分钟就搞定了,然后帮他摆放在餐桌上,用透明的罩子盖好,这才去房间里带了浩浩出门。

    乔非墨从楼上下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情形,餐桌上摆了火腿鸡蛋三文治,一盒牛奶安静的站在旁边,刀叉都摆放得非常的整齐。

    而餐桌边,放在一张小纸条,他用手捻起,她娟秀的字就呈现在他的视线里:“乔先生,今天因为比较匆忙,早餐有些简单,很抱歉,以后会帮你准备有营养的早餐的。”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容,然后坐下来吃早餐,虽然还是一个人吃早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餐貌似胃口特别的好。

    他从来不知道,她煎的鸡蛋这么的好吃,不是那种半生不熟的糖心蛋,而是煎得很香很软的鸡蛋,吃到嘴里有一股特别的香味。回端端上。

    看来,把她留下来做佣人这个主意也并不是很差,至少,可以享受一顿不错的早餐,而且,想要羞辱她的时候,她就随时在跟前不是吗?

    想到这里,他突然就觉得昨晚开车出去把她追回来是明智之举,如果就让她就此离去,他还想要羞辱她的时候,他还不得费更大的精力和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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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绍非凡〖vip〗

    云端是在第三天带着浩浩搬到乔非墨家来住的,因为一时半会凑不到浩浩的手术费,她不得不像去年一样,带着浩浩出院,然后让浩浩再次进入了漫长的等待凑钱做手术的日子。

    其实翠翠打电话给她说,幼儿园生活老师的职位还帮她留着在,如果她要回去,完全可以回去上班的。

    她原本也想回去的,可是又答应了乔非墨做他的佣人,而乔非墨给出的工资比幼儿园足足高出了1200块一个月,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自还还过。当然促使她下定决心辞去幼儿园生活老师一职的还有就是小区保安介绍的那份钟点工,每天下午14点到16点,只是工作两个小时,每个月就有1500块钱,这对她来说,同样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她已经盘算过了,如果去给乔非墨家做保姆,每个月就能有三千块钱,而那份钟点工就在他的小区里,如果去做,每个月也有一千五百块,这样的话,她一个月就可以收人四千五百块钱,那么,一年存五万块钱应该可以,因为浩浩的药每个月也就三四百块钱而已。

    这样的话,她两年可以赚过十万块钱的手术费,只是辛苦浩浩还有等两年了,她没有办法,不过好在浩浩听话,对于她不去幼儿园了也没有说什么,只念叨着长大要上医科大学,要学心外科。

    当然,她要搬到市区来住,肯定要跟刘自高说一下,不敢明说是自己不在幼儿园上班了,只说因为浩浩住院的原因幼儿园不要她了,然后她在市区里找了两份钟点工,她没有办法,只能带着浩浩上班了。

    刘自高因为拿了云端的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听说是幼儿园不要她了,倒也没有说什么,只说让她带好浩浩,有空他就来看她们母子俩,还说安定下来就告诉他,不行他也想办法转到她附近的工地去上班。

    云端表面上是答应了,不过心里却在想,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自己现在住的地方告诉给刘自高,他那人要是知道她现在一个月赚四千多块钱,不准又变着法子来讹诈她的钱。

    因为换了工作,云端把一些必要的东西搬到乔非墨那里去,然后不要的东西就送人或者变卖,租的房子也退了。

    乔非墨是属于早出晚归的人,下午14点到16点这个时间于云端来说是黄金时间,因为乔非墨这个时间绝对不会在家里,所以她出去做一份钟点工完全没有问题,反正乔非墨也不会知道的。pxxf。

    其实做乔非墨的保姆很轻松,家里地方虽然大,不过因为来的人少,所以搞卫生不是很麻烦,而浩浩又乖,很懂事,根本就不会把家里搞乱。

    当然,不会把乔非墨家里搞乱的主要原因是这里没有玩具,乔非墨孤家寡人一个,当然不会买一些玩具在家里堆放了,而云端也不敢把浩浩以前那些破玩具搬到他这里来,怕乔非墨发怒。

    刚开始两天,乔非墨还回来吃晚饭,然后早上吃了早餐才走,可两天后他就消失了,接着几天都没有回来,这套房子反而是云端母子俩住在里面了。

    云端觉得这样很好,真的很好,如果乔非墨一直都不来,那她这保姆就太舒服了,因为自己和儿子不仅住在很宽敞的家里,而且还能拿工资,再说生活费还不用自己掏钱。

    而每天下午那两个小时的钟点工也并不复杂,她一般把浩浩放家里,让他看动画片,她就去那家做钟点工,主要是搞卫生洗衣服什么的,做了一个星期了,也没有见过那房间的主人,据说也是早出晚归的人,她每天只是去用钥匙开了门进去做事就好了。

    云端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这样平淡过下去,可是,十天后,却被一件事情彻底的打破了平静的格局。

    当时是傍晚18点钟,她在厨房里忙着晚餐的事情,虽然说乔非墨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来了,可她按照他的要求,每天晚上都给他准备晚餐,如果他没有回来吃,那留到冰箱里,第二天中午她和浩浩吃。

    所以每天晚上18点后,她都会在厨房里呆着,而浩浩很懂事,总会到厨房里来帮忙,不是剥大蒜就是择青菜什么的。

    不过今天她做菜需要的大蒜不多,浩浩早早的就剥完出去了,于是门铃响起的时候,她还没有来得及走出厨房去,浩浩已经小人精的去开了门了。

    她正在疑惑,这乔非墨自己有钥匙的,何况这里是他的家,他怎么自己回自己家里来还有按门铃?难道他忘记带钥匙了?

    还没有疑惑完,就听见浩浩在客厅里喊:“妈妈,有个叔叔来了。”

    有个叔叔来了?云端听了这话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浩浩都是叫乔非墨乔叔叔的,这会儿怎么成了有个叔叔来了?难不成进来的人不是乔非墨?

    她这样想着,即刻把手里的刀放下来,然后洗了手走出厨房去,却在看见客厅里站在的那个人的一瞬间,几乎整个的楞住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居然还有再次见到邵非凡,在有生之年,甚至是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地点。

    邵非凡的惊讶一点都不会比她少,也几乎是整个人的楞在了那里,完全是一副惊呆了的状态,看见她的眼神充满了吃惊和疑惑。

    还是她先反应过来,也许是生活的艰辛让她懂得了随时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吧,于是看着他微笑着打招呼:“邵——非凡,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

    其实她是想叫一声邵先生来着的,可想了想,她和邵非凡貌似没有那么生疏吧,虽然曾经那虚无缥缈的恋情已经像云烟消失不见了,不过他们始终还是朋友吧?

    邵非凡听见她的声音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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