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确不是他平时所熟知的那一类女人,她沉着冷静,面对危险并不畏惧,而且敢于反抗,哪怕是对他,她也敢出手动刀。
对于寒云端的不说话,乔非墨愈发的恼火,尤其是眼睛又落在她的胸前,结果却看见她的衣服被撕烂了,而且——
原本躺在床上等乔非墨的吴程程都给吓得连忙下了床,这样的乔非墨太可怕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乔非墨,看他此刻的样子,涨红的脸,瞪大的眼眸,跟魔鬼没什么区别。
乔非墨气急,该死的女人,他等了她一个晚上,没想到她居然敢给他甩脸子,冷哼一声,手抓住她的下颚,然后死死的捏住:“不需要是吧?”
云端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出于防范的本能,她的手再次悄悄的摸向自己的裤袋,看来,今晚她还要再进行一次防身才行。
“很痛是不是?”乔非墨看着她那泪流满面的脸,冷笑出声,“当然没有他对你那么温柔了,我不是无耻吗?不让你痛,你又怎么会分辨出我和他的区别呢?”
云端原本以为今晚死定了,可没想到乔非墨居然这个时候离开了她的身体,她快速的爬起来,想要朝外边跑去,却发现自己居然是一丝不挂。
云端本能的后退了一步,看着乔非墨手里那个恐怖的,几乎可以和他胯间那根完全以假乱真的东西呢,整个人呆愣着,脸色唰的一下跟墙壁一样白了。
乔非墨一只手掐住寒云端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去拉扯她的裤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该死的女人,已经嫁给他了,居然还敢去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情,而且那个别的男人还是他的弟弟。
他用手揉捏了一下额头,然后又迅速的冷静下来,再看向她时却已经是一颗冷静的头脑了:不错,是她,这个女人就是六年前在他身下娇喘过的女人,也是昨晚在他身下叫得大声的女人,而她,原本就是他的女人,这是无容置疑的。
“可我觉得恶心,”云端的头被迫仰着,不过依然盯着乔非墨,清晰明利的说:“你刚碰了别的女人就又要来碰我,我觉得恶心。”
吴程程快速的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然后手忙脚乱的穿上,穿好朝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墨,我先回去了,我们有空再聚。”
云端的手再次摸着了裤袋里的弹簧刀,然后用拇指找到了那个按钮,趁乔非墨正在怒气冲冲的拉扯她裤子的时候,她迅速的按下了开关。
就用这只还在流血的手,一把抓过这个冷冰着脸的女人,用手捏住她的下颌,冷笑一声:“很好,寒云端,你居然敢用刀来刺杀你的老公了,这是不是你和邵非凡商量好的?”
“死女人!”他气得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压抑的怒火像被火柴嚓的一下子点燃,然后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的抓住寒云端的脖子,用力的,死死的掐住。
此时此刻,她站在那里,目光冰冷,脸上却是面无表情,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经拥有过这个女人?
“不是?那你为什么要用刀刺我?说!”乔非墨的手加重了力度,冰冷的声音里已经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她知道今晚这一夜肯定很难熬,因为,她在乔非墨手里只是一只羔羊而已,她挣扎过,可是,以失败告终。
这个动作几乎在瞬间完成,乔非墨当即傻了眼,就连卧室里的吴程程也傻了眼,这个寒云端长了天胆了,居然敢对乔非墨动手。
想到这里,他再次欺身向前,伸手,一把抓住她锋利的刀刃,用力,硬生生的把这把刀从她的裤袋里给拉了出来。
乔非墨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裤袋里的弹簧刀并没有收起来,脸上却是一片镇定,好似她刺他一刀很平常一样。
“是!”云端依然清晰明利的回答,虽然脸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痛,可她依然不能说谎,她的确觉得恶心。
“嚓!”弹簧刀从她裤袋里飞刺出来,刺破她裤袋的声音,直飞乔非墨的小腹,接着再刺破乔非墨的裤子,然后——刺入小腹。
“不需要!”她的声音很冷很淡,不过却也坚定无比。
伸手,抬起她的下颚,然后讥讽出声:“是不是今晚在他那里被他喂饱了,所以你现在就不需要了?”
话落,原本探入云端私密花园的手指朝前用送,然后在用力的一按,长长的指甲刮着云端花朵的内壁,痛得她的眼泪当即就滚落了下来。
“说,他是不是碰了你?啊?”他大声的低吼着,脸色已经因为愤怒脸红筋涨,额头上青筋暴露,完全是一幅凶神恶煞的像子,好像要吃人了一样。
他的嘴里一边问着,脸却朝她的脸压了下来,鼻尖压着她的鼻尖,冰冷无情的声音响在云端的耳际,口里的唾沫却溅到了她的唇上。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狠狠的甩在云端的脸上,乔非墨近乎咬牙切齿的问:“恶心是吧?”
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居然敢对他动刀了,刚才幸亏他离她近,而她的刀又在她的裤袋里,所以有一定的距离,那道虽然刺破了他的裤子,不过并没有刺进他的小腹,只是划破了一点皮而已。
他的手松开了她的脖颈,然后冷哼一声,身体朝后一退,寒云端的弹簧刀给露在空气中,刀尖只有一点点血迹。
就算是这样,他也觉得寒云端也不过是个女人,她不听话不乖,可也顶天了就是逃跑啊发脾气啊什么的。
楞站在那里,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而乔非墨已经迅速的从卧室里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男性仿真器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说:“这个不会让你痛了。”
六年前,他在上海夜场楼下的停车场遇到的那个女人真的是她吗?还有昨晚,那个在自己身下被迫承欢的,叫得那样大声的女人真的是她吗?
而他的手,已经被刀刃刺破,随手一扬,把这把刀丢在地板上,刀刃上已经是红光一片,而他却对自己受伤的手毫不在意。
云端对他的话直接无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她懒得跟乔大bt多费口舌,于是头朝旁边一扭,然后冷哼了一声,明显的对乔非墨表露出不屑来。
她再也呆不下去了,这个场面太过血腥了,而且,今晚乔非墨估计也没有时间和心情跟她重温旧梦了,估计他今晚不把寒云端整死都会剥她一层皮。
“滚!”乔非墨大手一挥,完全把吴程程当空气,此时此刻,他一门心思在怎么收拾眼前这个桀骜不驯的寒云端身上,别的女人已经左右不到他的心思了。zvxc。
“想什么你不知道?”乔非墨的脸上明显的带着讥讽,不过接着说出来的话却绝对的让人恶心:“想我的身体啊,想我火热硬实的宝刀啊,想我在你身体里直捣黄龙的感觉……”
该死的,她的肩头居然还有牙齿印,这恶心的女人,居然还给他留了证据回来,他气得用另外一只手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却看见她里面丰盈的雪峰上还有红红的印迹,明显的被人揉捏过。
他一直都知道寒云端这个女人骨子里并不温顺,因为结婚那天她就给他戴了个螺丝帽,她的叛逆心强,尤其是对他,从来就没有顺从过他一次。
云端站在没有动,虽然没有回头,可她也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应该就是今晚买的仿真器什么的,她没有想到乔非墨居然bt到如此的地步,要让她用这个。
“把这个拿去你用,”乔非墨扔过来一个东西,直直的打在云端的背上,然后又从云端的背上跌落到地板上。
云端即刻停住了脚步,背对着卧室,只听见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估计是乔非墨在检查那购物袋里的东西是否买齐。
“无耻?有你拉个男人就去上床来得无耻吗?”乔非墨讥讽的声音从他的牙缝里蹦出来,然后身体朝下一压,嘴唇移到她的耳边,轻声的低语着:“寒云端,昨晚你已经体会过我的无耻了,不过,今晚我就再让你体会一下,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我的无耻。”
乔非墨完全无视她的恐惧和那白得跟雪有得一比的脸色,只是把这个东西在她的面前晃动着问:“你是用这个还是用我身上长的这个?”
我们没有爱〖vip〗
我们makelove,但是我们没有爱。
原本是漆黑幽静的夜晚,凌晨两点左右,正是睡眠最佳时间,此时正常的人都应该沉浸在睡梦着做作属于自己的美梦。
凌乱不堪的房间里,此时却亮如白昼,水晶灯被调到了最大,寂寞而有冷清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地上全是女人和女人夹杂在一切的衣服,高档的西服叠放着肉色的内衣,白色的衬衫上却躺在一条黑色的女士三角内裤……
“呃……哦……啊……”云端的手死死的撑住墙壁,指甲已经把墙壁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迹,那些墙壁上的白灰已经填满了她的指甲缝隙里。
“啊端,舒服吗?”乔非墨的头伏在她的胸前,薄唇张开,含着她雪峰顶上的蓓蕾,然后用力一咬……
眼泪不停的溢出,牙齿再也无法咬紧,于是哭喊着哀求着,嗓子都要哑掉了:“……求求你……快点吧……”
可是,身下这个女人,没有,她不停的哭,眼泪像泉水般涌出,而嘴里又因为身体的快感抑制不住的发出娇喘的呻吟来。
然而,乔非墨很快就失望了,因为他身下的这个女人依然还是一条死鱼一样,或者是真的死了,对于他如此的肆虐她的浑圆,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一下有一下的撞击着。
而起居室里,冰冷的地板上,此时正上演着人类最原始的体力运动,男人和女人嘴彻底最亲密的水丨乳丨交融此时正玩命的纠缠着。
“很舒服是吧?”乔非墨听见她样放肆的尖叫,弯下腰去,含着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然后低声的讥讽般的问着。
可是,现在她才明白,她的毅力其实也有限的,她只能忍得了痛,可像今天这样的瘙痒她却是忍受不了的,因为南宫御调情的技术太高了。
他心里明白,寒云端这个女人是故意,她就这样不反抗不拒绝不辱骂,表面上看好似她在顺从他,其实就是让他感受奸/尸是什么样的滋味。
她很想用只觉得是手去抓痒,想要用自己的手去把幽谷里的蚂蚁给抓出来,可是乔非墨控制住她的双手,她动弹不得,于是她就只能哀求着的喊:“快点……进去……求你了……”
这样的感觉非常的不爽,不知道为什么,他猛然间有种自己在更仿真器做的感觉,而身下的女人,完全就是一个充气娃娃,表情一直不变。
这该死的女人,这什么表情?她跟条死鱼似的躺在他身下,而且还死死的咬紧她的嘴角,这什么破表情?简直是扫他的兴致。
“(⊙o⊙)哦……啊……”云端被乔非墨折磨得几乎晕厥过去,她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他究竟bt到了什么程度。
双手按在她的俏臀上,一个用力,再次狠狠的撞击了进去,然后死死的按住她的俏臀不让她动,再猛烈的大进大出着,感受到感受到她的幽谷内壁在收缩着去包裹着他,他有两次甚至被她收缩得差点没忍住就释放了。
那张过于豪华奢侈的大床上却空空荡荡的,没有人睡,安静的等在那里,可一直等不到往日的主人来亲候。
听着她开口求他快一点,他终于心软,不忍再看她难受,于是就放弃了在门口磨蹭的动作,一个挺身,狠狠的撞了进去,然后整根埋入。
云端原本死死咬着自己嘴唇的牙齿终于松开了,幽谷里传来一股又一股蚂蚁啃噬般的瘙痒和难耐来,让她根本就受不了。
她嘴里发出的声音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声音,不知道是想让他即刻马上停下来还是让他继续不停的撞击,此时此刻,她已经忘记了这是他在折磨她在羞辱她,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
乔非墨看着不停抓着墙壁的女人,看着墙壁上那一道道深深的抓痕,他心里明白,其实那个女人更想抓自己,这说明她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他给予的她的快感,这个人已经意乱情迷的陷入了进去,几乎达到了欲死欲仙的地步了。
终于,他的双手死死是抓紧了她胸前的雪峰,任何速度加快,猛力的撞,用力的拽,好似不把她撞得魂飞魄散不把她的雪峰给活活拽下来就不心甘一样。
可是,这会儿他却看见了,他身下的女人就是于痛苦中欢乐着,她的内心一定很痛苦,因为她是不愿意让他碰的,可是她的身体却又和他的身体琴瑟和鸣,奏出美妙的乐章,让她觉得无比的愉悦和舒服,所以现在她的脸上就表露出这种矛盾的表情。
她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身体里同时传来那种真实的却又十分充实的快感,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腹火热,幽谷深处涌出花蜜俩,而他在她的身体里不停的的涌动着。
意乱情迷中的云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舒服,的确很舒服,刚才他这一撞击,几乎让她感觉到自己要飞天成仙了一般,整个人都缥缈起来,这是她24年来第一次体会到男女之间原来也可以达到这样极致的舒服。
“吼……”男人大声的吐着粗气,然后又长长的吸了一口,低头,看身下的女人,原本愉悦的脸色瞬间变异。
她不知道乔非墨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他,为什么非要这个样子,她今天已经很顺从他了,已经很配合他了不是吗?
云端的身体被他这样重重的猛力的撞击不停的晃来晃去,想着他说的不相信,她心里气得要死,这该死的恶魔该死的bt,在他的大脑里,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不是除了做这种事情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
镜子里,她全身一丝不挂,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被大打开,整个身体被全身健康的小麦肤色的男人压着,那个男人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死死的按住她那白皙浑圆的俏臀,而他的火热勃发在她的身体里深进深出,恣意的玩弄着她最隐秘最柔软最敏感的幽谷深处。
他已经对她很好了,丢开了那个仿真器,用自己的的宝贝和她行夫妻之道,她居然敢跟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清楚了吗?”乔非墨突然朝后退了半步,把自己的火热勃发退到她的幽谷门口,突出他和她最私密的地方,方便让她看的更加的清楚明白。
“不要?”乔非墨听了她的话愈发的气得火冒三尺,再次用力撞到她幽谷的最深处,然后冷哼一声问:“不要这样?还是不要哪样?他和你做是用是什么姿势?”
云端闭上眼睛,不看镜子里的画面,也不理会乔非墨的话语,她只知道他的速度在加快,只知道他在不断的用力。
“老婆,我和他哪一个的技术更好?”乔非墨看见她满脸的泪水好不心疼,想着邵非凡也这样对待过他,心里再次升腾起扑都扑不灭的怒火,动作猛然加快,恨不得要把身下这个女人撞成碎片一样。
“啊……(⊙o⊙)哦……”云端抑制不住的喊出声来,痛得眼泪都滚落了下来,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从白皙的脸颊上滑落。
这样极致矛盾的混合在一起,比那些女人的尖叫还要来的更加的让他勾魂,他迅速的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分开双脚踩在地上,身子扑在墙壁上,双手把她的腹部用力的朝自己身体方向来,让她的俏臀对着自己的小腹,最大限度的把她的私密幽谷展现在自己的面前。zvxc。
云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俩人最私密的地方,看见乔非墨把他那根肿胀得黑紫色的火热勃发一点一点的推入了她的幽谷深处。
什么叫着于痛苦中欢乐着?以前他还真没见过,因为痛苦和欢乐是完全矛盾的两个极端,不可能同时表露出来,人已经非常的痛苦了,又怎么可能会欢乐??
乔非墨听了寒云端这样祈求的话,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来,看来假装清高的寒云端都露出了本性了,终于再次在他身下变成了荡/妇,就好像六年前,她也是这样意乱情迷的在她身下。
“啊……”云端忍不住大声的尖叫出声,声音很大,而且极其的放荡,同时也宣告着她已经达到了极致的快感!
“不要这样……好痒……我好难受……你快进来……快点进来……”云端的嘴已经不受毅力控制的张开,原本想要骂人的,偏说出的却是这样邀请的话来,因为她的毅力已经控制不了她的身体了。
“我和他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她几乎的本能的辩驳着,不为自己,也得为邵非凡,他们之间是清白的,以前谈了近两年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何况现在还叔嫂关系,就更加不可能发生了。
她不怕痛,多痛都不怕,她能咬牙挺住,可是,她怕痒,尤其是这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蚂蚁啃噬般的瘙痒,她觉得整个人都难耐起来。
没有反应?他冷哼一声,双手在她白皙胜雪的山峰上用力的蹂躏着,一路上留下了青青紫紫的淤痕,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身下的女人觉得痛而让她发出一点声音来。
“你看那边,”乔非墨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抵在墙壁上的头拉了起来,然后示意她看旁边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看见了吗?啊端,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寒云端,现在,你给我记清楚,我是这样……嗯……这样进入你的幽谷的……”乔非墨一边慢慢的朝前推送,一边啊她耳边低语着:“给我记牢了。”
这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场面,以前的女人在他的身下都是兴奋得大声的尖叫,就好像吴程程那样,而且嘴里不停的喊着:墨,你好棒,把我撞得舒服死了,我要到顶点了等等什么的。
“啊……(⊙o⊙)哦……”寒云端几乎是本能的娇喘了一声,虽然她已经极力的克制和压抑着,可依然还是抑制不住的发出了声音来。
心里迅速的升腾起一种反抗,尤其是他这样不管不顾的撞击,她越发恨得咬牙切齿,可她的身体总是背叛她的意志,在不知不觉中又配合了他的动作。
他的双手死死的按住云端的两条手臂,然后再次把自己的火热硬实的前端送到幽谷的门口,接着又想刚才那样有一下没一下慢慢的磨蹭着。
她以为已经结束了,正要睁开眼睛,可他一下子有冲了进来,几乎是横冲直撞的冲了进来,她的小腹瞬间又感受到了他火一般的热度和铁一般的硬度。
她其实更加想要把自己的指甲抓紧乔非墨的肉里,可改善的他让她背对着他,所以,她根本就抓不了他,只能抓墙壁。
于是,原本正猛力撞击的他立刻停了下来,然后慢慢的把自己的火热硬实慢慢的退了出来,退到门口,稍微的转动两下,然后再重重的,狠狠的挺身撞进去……
他的身体此时此刻也爽到了极点,其实几乎也达到了欲死欲仙的感觉,可是,他的心里却不爽,因为他不能忘记她回来时肩头上的牙印,丰韵上的淤青。
于是他迅速的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将她的身子抱起来,走进卧室,放在床边上,让她的上半身躺在床上,腿掉到床外边踩在地上,然后他在府上上去,将自己的一个前端送到她幽谷的门口,却不闯进去,只是在门口那里不停但又慢慢的磨蹭着。
云端不知道自己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一直以来,她都有超强的毅力,她曾经还想过如果自己生在抗日战争时期,说不定是坚强的地下党呢。
“没有发生过?你把你老公当傻瓜了?”乔非墨对寒云端的话嗤之以鼻,对于她这样做了带着证据回来还欲盖弥彰的女人愈发的不满,因为怒火愈发的加大力度,不停的用力的朝她的幽谷深处撞击着,只想着要把身下的女人撞得碎裂了去,然后整个的让她死在自己的身下算了,这样她就再也不会去跟别人。
“那么,现在你告诉我,是我把你弄的更舒服还是他把你弄的更舒服?你一晚上经历两个男人,应该很容易比较出来是不是?”乔非墨这才把自己的本意说出来。
“……”云端用力的咬紧牙关,忍受住身体传来那股令人舒服的快感,想要抵御,可是,无法抵御,身体早就不受毅力的控制,依然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变成一个荡妇了。
乔非墨好似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干脆撤离了她的幽谷门口,伸手抓住她的身子,一把拉起来,再推到身后的墙壁上,然后死死的抵住。
“啊……不要……啊……”云端大喊起来,眼泪愈发的汹涌起来,痛迫使她清醒。
“啊……(⊙o⊙)哦……╮(╯▽╰)╭……”云端终于忍不住再次大喊了起来,声音鬼哭狼嚎一般。
混沌中,她感觉自己好像又被他转了过来,然后他把她推到了什么地方,好像是床边,用力一推,她倒在床上,而她的腿还在床外边,脚依然还踩在地上在。
云端被乔非墨扣住腰肢,身体本能的朝后仰着,幽谷被乔非墨的火热勃发一撞一抽着,齐肩的头发因为身体晃动的缘故也不停的晃动着,有节奏i的飞舞。
云端的头发被他在后面拉扯着,头被迫的抬了起来,于是眼睛就不得不看向那面镜子。
云端根本就忍受不了这样的磨蹭,幽谷深处好似又在瞬间增加了无数的蚂蚁一般,她觉得那些蚂蚁今晚肯定要把她给啃死,活活的让她痒死掉。
乔非墨看着身下这个脸上不停涌出泪水的女人,她的嘴里却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而她的眼泪分明是咸的,是苦的。
“记住了,寒云端,这是你老公乔非墨给你的……”乔非墨双手死死按住她白皙浑圆的俏臀上,然后急速的猛力的撞击着她的幽谷深处……
这样一想,心里即刻不爽得厉害,刚才还觉得在她的幽谷里快活得欲死欲仙一般,这瞬间看见她这死鱼般的样子,那快感即刻烟消云散,去恶而代之的是燃烧起来的愤怒。
哼,原来她这么快就能感应到他了,而且看样子非常的爽非常的享受他给予的快感,当然,他也承认,她舒服他才会更加的舒服,深蕴其道的他当然知道男女间只有俩人都爽才是真正的爽。
快点吧,再快一点吧,她人已经撑不住自己了,只是希望早点结束,快一点结束就好了,她真担心今晚会不会死在他的身下。
云端整个人一愣?这该死的男人,他嘴里说的什么鬼话?当她反应过来,脸即刻变了颜色,原本因为激丨情而满脸潮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一片。把已用发。
整个人都在颤抖,而乔非墨整个人已经重重的压了下来,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身体颤抖着,然后云端感受到幽谷里一股灼热迅速的喷洒了出来
我要跟你离婚〖vip〗
“女人,记住这种感觉……”乔非墨趴在云端的身上大口才喘着粗气,牙齿重重的落在她肩膀上,用力的咬下一口,把以前的那个牙印覆盖住,然后近乎咬牙切齿的说:“记住了,这是我们来水丨乳丨交融在一起才有的美妙得欲死欲仙的感觉,跟你和你那个前男友在一起交融的感觉肯定是不同的。”
而他身下的云端一丝反应都没有,对于他这种恶毒的话语并没有反驳,他把头从她的肩窝处抬起来,却发现这个女人早就晕厥过去了。
他气得一拳打在床上的枕头上,该死的,他刚才的话当是放屁了,这个死女人,居然就这样晕厥过去了,简直没有天理。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早上没有吃早餐,现在她觉得饿,平时自己也没有买什么东西在冰箱,一般都是方便面,所以她还是决定给自己煮块方便面充饥,真的有些饿。
云端看着他背影,眉头稍微皱了一下,她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了,好好的,能有什么后果?再说了,乔非墨大bt搬去什么乔家大院住,阿弥陀佛,最好永远都不要再搬回来,那她一个人住这里也就够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欺骗了你,我和你婚姻是骗婚?”乔非墨迅速的抢断了寒云端的话,然后冷哼了一声。
只是,刚到院门口,却看见江瑟瑟站在那里,她楞了一愣,江瑟瑟来这里做什么?这里又不是乔家大院。
她依然侧身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看他,也不搭理他的话,完全当他是空气不存在。
叶雪的脸当即变了颜色,其实她那样说不外乎是炒作自己,因为最近很久没有绯闻了,所以人气急剧下降,她必须要保持自己的高人气才行。
乔非墨大手一挥,示意她可以滚了,云端心里不得不佩服乔非墨的体力惊人,昨晚那样折腾过她,她人都差点死去了,他居然还有精力把叶雪找来再战一场。
“她刚到一会儿,”乔非墨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解释了一句,可解释完就后悔了,寒云端算什么东西啊?他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他有必要跟她解释吗?解释得着吗?
她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要找她,想想别的电话可以不理,不过老毕的电话可不能不理,于是迅速的按下了回拨键,两声后即刻被人接起。
“我要跟你离婚!”云端清晰明利的对他说完,转身朝衣帽间走去,她的确是需要去洗澡换衣服。
“狗仔,”乔非墨淡淡的开口,然后眼神瞟着云端的脸色,见她一脸的平静,又补充了一句:“就是专门挖你们明星隐私的狗仔。”
云端完全不理会那俩人的对话,见乔非墨不说话了,她才面带微笑的看着林雪问:“叶小姐,可以采访你吗?”
云端听他这么一说,楞了一下,心里却莫名的舒服了起来,不过她还是冷冷的说:“她什么时候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上班去了,我领导让我去采访叶雪呢。”
叶雪是最近两年才红起来的,外界早有传闻她是靠陪乔非墨上床上位的,因为她年轻,出道时才17岁多,现在两年过去了,已经大红大紫了,也还不到20岁。
“既然你认为是,那么就是吧,不过,”乔非墨说到这里站了起来,然后冷冷的说:“离婚可以,但是,前提是你让给你妹妹把500万本金外加利息还给我,那么我随时可以放你离去。”
她拿起自己的包朝门外走,一边走一边从包里把手机翻出来,把备用电池换上,刚开机,就显示有无数个未接电话,她看了看,周静安有三个,老毕打了两个,就连小琳也打了她两次电话。
见云端沉默,乔非墨快步的走向门口,冷冷的丢下一句:“你不跟我去乔家大院住就算了,你可以继续住在这里,不过后果自负。”
“你根本就没有未婚妻。”云端毫不客气的指出,冷冷的看着他,非常认真的开口:“乔非墨,你和你弟弟邵非凡之间有什么过节我不知道,如果你想用我来打击他那你就错了,因为我和他已经分手三年了,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所以,你用我打击不了他,你要想对付他,还是另外想办法吧,我寒云端自始至终不欠你什么东西。”
云端用手撑住床头柜才站稳,然后冷冷的看着乔非墨,淡淡的说:“对不起,我不会跟你回乔家大院去住的,你要去一个人去吧。”
乔非墨对她说完,然后冷哼了一声,随即转身优雅的离去,对于这个敢叫嚣和他离婚的女人,他不好好的收拾她一下,她恐怕真的不知道厉害了。
云端走下楼梯,看见乔非墨正和叶雪依偎在一起,俩人状态十分亲热,而叶雪看见她却十分的吃惊,然后看着乔非墨问:“乔总,她是谁?”
可是不能,乔非墨看见那把头都紧紧裹住的女人就火冒三丈,伸手,一把拉掉她的被子,看见依然是一丝不挂的她,讥讽的声音即刻从嘴里蹦出来:“嘢,上瘾了?我就让你那么舒服?所以你随时脱光了躺在床上等我?”
她觉得头疼,这件事情一时半会也查不清楚,邵非凡说要帮她查清楚,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查清楚了。
“你说什么?”乔非墨听了她的话明显的皱紧了眉头,然后冷哼一声,朝她走进一步:“给我一个你不去乔家大院住的理由。”
“寒云端,你要跟我离婚也可以,至于你说我有没有未婚妻是另外一回事,但是你妹妹开车撞死人这是铁的事实,当然你可以报警翻案,我不怕,无所谓,因为你自己的妹妹你不心疼我就更加的不心疼,反正大不了她去坐牢或者被枪毙什么的……”
云端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10点多了,她整个人趴在床上根本不想动,手机早就没有电了,所以也没有呢闹铃。
“这个,你就要去问你妹妹了,”乔非墨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和她继续啰嗦,然后冷冷的说:“寒云端,有句话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虽然你是你妹妹抵账过来的,可我也给足了你面子,还假装和你举行了一个婚礼,而且还和你结婚了,给了你一个正式的名分,而想必你自己也非常的清楚,这个名分很多女人梦寐以求都求不来的,而你不知好歹,居然还在这里跟我叫嚣着离婚,离就离,谁怕谁啊,只怕是,你和我离婚了,你还得乖乖的做我的女人,要不你就让你妹妹把钱还给我!”
这样想着,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跟乔非墨去什么乔家大院住,所以理所当然的不会跟着他出去了,几分钟后,听见了乔非墨车开走的声音。
“啊,这么快找到了?”云端觉得有些吃惊,然后又赶紧说:“好的,我马上过来,你们在哪里?把地址发个短信给我,我打车过来。”
乔非墨楞了一下,看来这个女人是真的看开了,那么,他要不动用一下自己的手段,她恐怕真的就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