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什么时候还都可以,”小琳非常大方的说,然后又拍了云端的肩膀一下:“不过,云端,你今晚得陪我去办一趟事情。”
小琳的话一说完,办公室的人全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云端,云端心里叫苦连连,她就知道小琳如此的慷慨解囊肯定不会有好事等着她的,果然,不幸就落到她身上来了。
小琳是办公室有名的结婚狂,今年29岁,正在奔三,也不知道是害怕剩下来还是怎么的,从去年开始就已经在不断的相亲了,而且是屡战屡败,屡败屡勇。
办公室的人几乎都有过陪她相亲的经历,而且都是以泪奔收藏,所以现在小琳邀请谁去陪她相亲,谁也不会去了,个个都找借口推辞。
然而云端今天推不掉,因为小琳这么慷慨的借她一万块钱解燃眉之急,当然小琳不借,肯定也有别的同事会借钱给她的,只是小琳主动了,云端也就只能接受了。
下班的时间,结婚狂小琳拉了云端的手去化妆,云端哀嚎了一声,于是赶紧说:“小琳,你自己化妆就可以了,我不用化妆,我又不相亲,我……”
----------
亲们:今日更毕,明日精彩继续,大家收藏要给力哈,收藏给力,加更才有动力,话说,开初抽风时也会更很多的。
相亲巧遇
“喂,寒云端,我知道你不相亲,”小琳继续拉着她的手朝化妆间走,一边走还一边说:“你知道吗,今天要见面的男士是一青年才俊,而且还名校海归,据说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浓妆艳抹的女人,所以我今天要当清纯佳人,也就只能让你浓妆艳抹了。”
云端在心里哀嚎一声,可怜她的皮肤,从来就没有被化妆品给摧残过,这一下为了一万块,还是借的,居然要被那些劣质化妆品给无情的摧残了。
小琳果然是化妆高手,很快就帮寒云端造好了型,果然是浓妆艳抹,而且还化了个吓死人不负责的烟熏妆,云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有些像看着鬼了似的。
她们下楼时碰见小唐,小唐看见云端时都吓了一跳,然后又非常关心的问了句:“寒云端,你不过相机坏了,没必要气成这样吧?实在不行,我借钱给你买一个吧,有必要因为一个相机自个儿毁容了吗?”
云端苦笑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小唐的话,小琳已经拉了她迅速的上了大厦门口的出租车,然后直奔目的地。
小琳和她要见面的相亲男子约定在滨海有名的法国西餐厅,云端想了想也是,小琳说那男人是青年才俊还名校海归,说不定海归没有多久还不会拿筷子呢,所以西餐厅才是他们的首选。
云端的主要目的是陪衬,今天她化了这么一个夸张的烟熏妆,而且脸上脂粉还厚得能抖落一层,也就把身边的小琳给衬托成了清新亮丽的佳人了。
只是,见了所谓的青年才俊时云端心里又默哀了一声,此青年才俊虽然算不上肥头大耳,但也的确离俊有些遥远,而且还有些凸肚,身材还算高大,这样才不至于让他看上去像土豆。
小琳这一招果然是高,而且云端坐在小琳的身边一直沉默寡言,表情木讷呆板,除了应付面前的那份牛排,就只是对那个名校海归笑了笑,连手都没有伸出去。
这样的云端的确把身边的小琳衬托成了清纯佳人,而且小琳今天的表现还算中规中矩,说话也非常的有分寸,嘴里偶尔还冒出几句时尚的英语来,虽然她说的英语十有八/九词不达意。
云端心里祈祷着这顿免费的晚餐快快的结束,然后她好早早的回家去,昨晚没有睡好,今天又被乔非墨给吓得差点丢了魂,她只想着今晚能好好的睡上一觉,就连买相机的事情都要明天再说了。
只是,有时老天总是喜欢故意捉弄人,你越想要怎么样,它就偏偏不想让你怎么样,就好像现在,云端明明见小琳和那男子都谈得差不多了,小琳去了洗手间,而且那海龟也招手让服务员过来买单了,偏偏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马浩,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和朋友聚餐啊?”
海龟即刻站起身来,刚才自夸自大口若悬河目空一切自信过头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迅速换上的是一副讨好般的神色,只听他笑着说:“乔总,我这……相亲来着。”
----
亲们:今日更毕,明日精彩继续,么么大家!
相亲巧遇1
“相亲?”乔非墨的眼神迅速的在寒云端的脸上扫了一下,然后低沉着声音问:“马浩,你这和谁相亲啊?”
“和……她。”马浩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见到乔非墨有些语无伦次,他明明和小琳相亲的,可这会儿突然用手指了一下云端。
“很好,”乔非墨意味深长的看了寒云端一眼,然后又对马浩说了句:“那祝你好运!”
“是是,谢谢乔总。”马浩连连应了着,乔非墨已经走下楼梯了,他还望着乔非墨的背影说了句:“那乔总您慢走。”
云端心里明显的跳过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还是耐着性子等那马浩海龟买了单小琳从洗手间回来,然后三人一起下楼,马浩海龟要送小琳回家,云端知趣的赶紧和他们告辞,然后一个人朝公交车站台走去。
只是,还没有走到公交车站台,身边突然停了一辆车,接着窗户里传来低沉暗哑的一声:“上车!”
云端本能的吓了一跳,朝旁边挪动一步,这才看清居然是乔非墨的车子,而此刻的他就好像是一只怒龙一样,眼神里的怒火压都压不住。
云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惹到他了,而且也怀疑刚才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于是迟疑了一下并没有上车。
“上车!”乔非墨的声音稍微大声一点传来,狠狠的瞪着寒云端:“你是自己滚上车来还是让我下车来把你给拎上来?”
云端一听这话,终于反应过来,原来这乔大bt的确是在叫她上车,她赶紧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手忙脚乱的上了车,却又因为不小心撞到了自己的膝盖,痛得她眼泪都差点流下来。
乔非墨的车开得很快,云端不得不迅速的系上安全带,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高楼大厦,心里祈祷着乔非墨千万不要出车祸,他活够了,可她还不能死,因为父亲还要人照顾,因为妹妹还要上大学。
乔非墨开了近十分钟的快车,是在过完高架桥的时候才把车速降低下来的,云端已经被晕得七荤八素了,等车停下来时,她都还不敢睁开眼睛。
“这里有水,滚下去把你脸上的那些劣质的东西给我洗干净!熏死人了。”乔非墨的声音冰冷而生硬,却因为车里空间有限的缘故,震得云端的耳膜发颤。
她这才睁开眼来,朝窗外一看,果然有水,而且是一望无际的黑漆漆的一片,因为是海边,沙滩上有灯光,可海面上却什么都没有,像黑绸缎一样,只听见波浪拍打海岸的声音。
云端连滚带爬的下了车,然后朝海边走去,虽然不远处是沙滩,可乔非墨的车所停的位置并不在沙滩边,而是沙滩的尾部,所以这地方这会儿几乎没有人,她一个人深脚浅一脚的走向海边。
八月底的温度很高,可夜晚的海边还是有些凉,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这还是小琳借给她的,因为她原本穿了体恤衫,小琳说和她的烟熏妆不搭配,于是就给了她这件橄榄绿色的时尚装。
蹲下身来,捧起海水把脸上劣质的化妆品给洗掉,还好化妆品在她脸上呆了不到四个小时,希望不会让她的脸上长疙瘩才是。
-----
亲们:今日更毕,明日精彩继续,么么大家,过几天就抽风哈。
你在相亲
“寒云端,你在相亲?”乔非墨的声音阴森森响在幽静得只听见海浪拍打海岸声的海边,却让云端的身子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没……没有。”云端本能的否认着,身子已经靠近门边,可还是本能的缩了一下。
“没有?”乔非墨的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冷冷的看着她,讥笑了一声:“难道说今晚我看见的不是你和那个马浩在一起吃饭?”
“不是我去和他相亲,是我的一个同事,我是陪她去的。”云端急急忙忙的解释着,“你看见我的时候,我同事刚好去洗手间了,所以……”
“不是你相亲你把自己化妆得跟个鬼样做什么?”乔非墨的声音一下子就提高了,声音里明显的带着愤怒:“你原本就长得跟猪八戒差不多,以为化妆就能让你变漂亮了?不化妆还勉强让人能看,化妆后就让人看了想吐了。”
猪八戒?八戒,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叫过她了?
记得刚认识邵非凡不久,那时整天腻在一起,他去哪里她也去哪里,他比她大两个级,于是她就叫他大师兄,而他就叫她小猴子。
有次他们俩牵了手去逛外滩,路过一摆地摊的,遇见一烟斗,看上去造型极为古制,他忍不住蹲下身来,那摆地摊的极力的对他说,这是前不久从古墓里挖出来的,绝对的珍品,完全值得收藏云云。
她看不过去,拉了他要走,他还在顿足,她于是用力拉了他,硬把他拉远了才说:“你也不看看那烟斗的切边,如果是古董,那切边能那么光滑圆润吗?”
他于是就笑着说:“行,就你火眼金睛,果然是猴子。”
她听了他的话气得瞪他,用脚去踢他,然后声音拖长了的喊他:“邵非凡……大师兄……你才是猴子呢……这世上谁不知道大师兄就是猴子啊?”
他听了她的声音也不恼,只是捏着她粉嘟嘟的脸戏谑着:“我是大师兄,你就是呆子,整天跟在我后面的小呆子。”
她是纯属反应慢半拍的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傻乎乎的问他,“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成呆子了?”
他就笑弯了腰,然后用手搂了她的肩膀:“呆子……八戒……呆子……猪八戒……”
那时刚刚流行用qq,很多人都疯狂的注册q号,而他的昵称就是大师兄,他却霸道的将她的q名昵称用了猪八戒。
那时她用电脑的时候极少,可他习惯了叫她呆子,每次见了她,只要是她稍微愣神或者发呆,他就会叫她呆子呆子,如果还在愣神或者发呆,他就干脆叫她八戒了。
和他分手,她没有再用过那q号,再也没有人叫过她呆子,叫过她八戒,而今天,乔非墨却说她长得像猪八戒样,听了只觉得无比的伤心难过,于是泪水忍不住汹涌的滚落了出来。
乔非墨平生最不喜欢看见女人哭了,凡是流泪的女人他看着都厌烦,所以现在寒云端哭泣,就让他原本恼怒的情绪更加的火大。
“不就说你长得丑,跟个猪八戒样,你就哭个没完没了的?”他烦躁的低吼了一声,伸手抓过她的身子,用手按在车门上,眼睛从她的脸上一直扫到了她的脚底:“砸砸,虽然你长了副猪八戒的像,不过这身材也还有些料,只是很可惜,早就不干净了,我对不洁的东西向来没有兴趣。”
霸道而又强势的吻
寒云端用力的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对于他的话充耳未闻,反正乔非墨每次见到她就是想方设法的侮辱她,而她已经不想去争辩什么,于是冷冷的说了句:“我对你的不感兴趣感到非常的荣幸,你如果永远都对我不敢兴趣那就谢天谢地了。”
云端说完,就朝车头方向走去,不远处有站台,她希望自己能打车回去,对于乔非墨的车,她是不想坐了,也不敢坐了。
“永远都对你不感兴趣?”乔非墨跟在后面冷哼了一声,再度伸手抓了她的胳膊,死死的抵在车头,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抓住她的下巴,脸上已经是愤怒的表情,欺身压着她,嘴已经碰着她的嘴低吼着:“寒云端,那我不是很亏,我娶你做老婆却又享受不到你的身体,你说我这当老公的是不是有些失职?”
“乔非墨,你究竟要干嘛?”寒云端被他的举动气急,于是大声的责问他,是他自己说的没有兴趣,这又不是她的错。
“我要干嘛?”乔非墨冷哼了一声,捏着她下巴的手越发的用力,“寒云端,既然你是我的老婆,那么,我就要行驶我做丈夫的权利!虽然你的身子脏了,不过……”
乔非墨说到这里,把云端的下巴抬起来,冷哼了一声,薄唇毫无预警的朝云端的粉唇压上去,冷漠而又霸道的,强势而又不容反抗的堵住了寒云端的嘴。
痛!是那种被人侮辱后又被人强bao的羞辱袭击着的心痛。
寒云端被乔非墨强势而又冷漠的吻着,嘴唇被他摩擦得火辣辣的痛,唯一的感觉是他在羞辱她,极力的侮辱她,她用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禁锢。
然而没有用,男人和女人天生力量的悬殊,她的挣扎不仅没有让她成功的挣脱他的控制,反而被他的手扣得死死的,两只脚像两只铁钳钳住她的身子,就连她的手也被他的一只手死死的抓住……
嘴里,乔非墨的粗粝的舌头已经撬开了她的贝齿,传来浓浓的红酒味,云端这才知道他喝酒了,只是不知道喝了多少,不过估计不会少,因为这会儿的乔非墨有些像发酒疯的样子了。
乔非墨的吻霸道而又激烈,把寒云端整个人压在车盖上,粗粝的舌头捉住寒云端的丁香小舌猛力的吮吸着,疯狂的扫过她温热清新的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摇旗呐喊,攻城略地。
乔非墨贪婪的吞咽着寒云端温热口腔里里香甜的津液,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包围着他的心脏,此时此刻,他居然忘记了娶她的目的和初衷,忘记了自己只想羞辱她,忘记了对她的恨意,他只顾掠夺着她迷人的芳香。
乔非墨这种吻法,激烈强势而又霸道,好似要把寒云端整个的吞进肚子里去一般,堵住她全部的通道,甚至连呼吸都吝啬得给予。
而他的大手也快速的去拉扯着她的衣服,稍微用力,布料迅速的撕裂开来,微凉的手用力的挤进她的小可爱里,用力,粗暴的蹂躏着寒云端香软的雪峰。
云端被乔非墨突如其来的情/欲给逼得透不过气来,她只觉得自己胸腔里全部的空气都在这一瞬间被这个强势霸道而又bt的男人给疯狂的卷走。
---
亲们:今日更毕,明日精彩继续,5号准时上架了,大家别催了!
霸道而又强势的吻1
现在的云端,不得不拼了命的去挣扎,身子被他压在车盖上,双手也被他死死的控制着,于是只能用自己的脚,她的脚不停的乱踢着,希望能把他踢痛,能让他松开她的嘴,此时此刻的她,极力的想要挣脱乔非墨强悍的舌头去呼吸新鲜空气,因为被堵住呼吸通道的她即将窒息而亡。
只是,寒云端如此拼了命的挣扎,却愈发的催化了乔非墨原本升腾起来的情/欲,激化了俺男人在情事上天生的掌控欲。
而乔非墨完全不去理会那双脚在乱踢的寒云端,他的两条大腿把她修长的双腿夹得紧紧的,把她的上半身压在车盖上,嘴唇并没有松开一丝一毫,此时此刻,他只想要把这个倔强的,一点都不肯顺从的,对于他的不感兴趣还兴高采烈的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想要尽情的抚摸,狠狠的疼爱,想要让她软化成一滩春水仍他酣饮。
然而身下的女人一直在用力的挣扎着,那动作那神情都好似拼命一般,于是他的牙齿微微的咬了她的舌尖一下,惩罚她的不专心。
而寒云端没有注意到,此时乔非墨的表情,一如被情/欲缠绕了几千年而不得释放的怪兽,凶猛、强悍地掠夺着渴望已久的祭品。
寒云端的脸因为无法呼吸而被憋得泛滥着红潮,喉咙间溢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她真的要窒息而亡了,可bt的乔非墨依然不管不顾的堵住她所有的呼吸通道,唇舌一直都不肯放过她。
寒云端的脚踢不到他,她的身子越挣扎乔非墨的嘴就越压得重,在她口腔里狂扫的舌头也就越激烈,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无情的撕裂开了,在昏暗的路灯照耀下,里面浅粉色的小可爱若隐若现,随着她身子不停的扭动,已经有一座雪峰不甘寂寞的探出头来,山巅的那点红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的风情万种,更加的惹火魅惑,让乔非墨完全的陷入了进去,几乎无法自拔。
夏雪瑶的大脑开始因为缺氧而变得幻化起来,她知道如果再不呼吸,肯定就会窒息,于是,她终于狠狠的落下自己的牙齿,把口腔里狂扫的乔非墨的舌尖咬了一口,瞬间,血液的味道在彼此的口中充斥着,残忍的血腥味道在彼此的口中迅速的蔓延开来。
只是,这不仅没有逼退乔非墨,反而如最强烈的**催化剂,让深陷其中的乔非墨愈发的沉迷,清扫她口腔的舌头也更加的疯狂掠夺。
淡淡的带着腥味的血液从彼此的唇角边溢出,男女间暧昧的气息愈发的浓烈得化都化不开。
就在寒云端准备再一次重重的落下自己的牙齿时,乔非墨的嘴却突然的抽离,这倒是她没有想到,原本因为窒息的她此时双手撑住车盖也只顾得大口的喘气,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以前从来不知道,空气的味道原来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到让人贪婪到如此的境地,竟然一刻都离不了。
上瘾了
只是,只顾着贪婪的呼吸新鲜空气的寒云端忘记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已经被乔非墨给撕裂开来,胸前的小可爱已经被扭到了一边,一只美好的雪峰之巅已经探出头来,正跟她一起呼吸着新鲜空气。
乔非墨看着还斜靠在那里呼吸新鲜空气的女人,看着她那风情万种的胸前美好,伸手在她那红潮未退的脸颊上轻轻的拍了拍,阴森森的讥讽道:“怎么?上瘾了?还舍不得?”
其实,这句话他好似也在问他自己一般,寒云端的味道太过美好,清香温热的口腔,居然让他有股记忆深处的味道,而这味道深深的吸引着他的感官,像有一种魔力,在慢慢的侵蚀着他的心。
他猛力的摇了几下头,好像要甩掉一些什么似的,应该是自己体内的酒精在作怪,今晚因为心情不好多喝了两口酒,所以此时的他才会出现这种荒谬的想法,他为自己找了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的错觉。
寒云端听了他的话愤怒的瞪了他一眼,支撑在车盖上的手抬起来,抚摸了一下红肿破裂的嘴唇,然后站起来,准备离开。
只是,因为长时间被乔非墨压着保持这个姿势,她的小腿有些麻木,脚一落地就有些站不稳,身子本能的朝前一个踉跄,结果又撞到乔非墨的身上。
“怎么?就一个吻,你就准备投怀送抱了?”乔非墨用手把她扶正,看了看她的脸和那尚未整理好的衣服,讥讽的话从他的薄唇里蹦出来:“只是,我乔非墨从来不要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
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寒云端明显的楞了一下?她有自动送上门吗?
略微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胸前已经是春光一片,她慌忙的别开身去用手整理着自己的浑圆,顾不得乔非墨就在身边,然后把那已经开裂的衣服拉拢,用手两只手紧紧的拽紧着。
她这件衣服是小琳借给她的,时尚的雪纺套头衣服,前面原本是大片的竖着的波浪,没有扣子,现在被乔非墨给活活的撕裂开来,配饰一片一片的挂着,好似挂了很多小红旗。
她苦恼的拽紧胸前的衣服,然后走到车门边,拉开车门,正欲提了自己的包准备离去,乔非墨已经跟至她的身后。
“给,拿去!”乔非墨把一把钥匙递给她。
云端明显的一愣,一手提着自己的包一手死死拽紧胸前的衣服,瞪着乔非墨手里的钥匙,明显的没有弄懂他的意思。
“既然嫌我开的车快了,那车让你开,你想要什么样的速度,就开什么样的速度,这下总可以了吧?”乔非墨的语气生硬着,硬把车钥匙往云端手里塞。
“什么?”云端终于弄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脸诧异的看着他,“我”
“我什么我?还不赶紧去开车?难道等我抱你去驾驶室不成?”乔非墨一脸的不耐烦,一把拉开她上了副驾驶室,一边嘴里还呵斥着她。
----
亲们:开初依然一早就更上来了,么么大家!
想死啊
“我不会开车,”云端实话实说,她一个穷人家长大的孩子,在工作之前,连小车都没有坐过,又哪里需要去学开车呢?
“哼,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不会开车的女人?”乔非墨冷哼了一声,摇晃着车钥匙,然后转身朝驾驶室走去,头也不会的丢下一句:“还不赶紧滚上车去!”
云端其实已经不想坐他的车了,可是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貌似不能去坐公交车或者打车了,咬牙,还是拉开车门上了车。
乔非墨的酒好像醒了一点,这一次的车速依然还是快,不过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在玩漂移了。
云端一双手紧紧的抓住胸前的开裂的衣服,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心里只祈祷着能早点到家,到家就好了,乔非墨是不会在家里过夜的。
只是,她的祈祷还没有完,偏偏手机在这会儿响起,她稍微愣神了一下,职业本能的去摸包里的手机,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而旁边的乔非墨已经拿了手机在接听了,她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是乔bt的手机在响。
乔非墨皱紧眉头,一只手转动方向盘一只手拿着手机在听,寒云端听不清电话里的人说话的声音,只听见乔非墨在说:“嗯……知道了……就这么办……赶紧去处理了……”
果然是bt,云端在心里腹诽了一句,讲个电话都惜字如金一般,听了半天,也不知道他讲的是什么,一点新闻价值都没有。
天灵灵地灵灵,乔非墨的车总算到家了,云端长长的松了口气,他的车刚停稳,她就迫不及待的提了自己的电脑包推开车门下了车,结果车还在移动,由于惯性,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想死啊?”乔非墨从车窗里看着她,大声的呵斥了一句,明显对她这种忙不择地的动作不满。
云端楞了一下,她倒是真的想死,可关键是,她还不能死,因为她死了父亲和妹妹谁来管?
人有时候居然身不由己到这样的地步,就连死都不能死。
然后转身来到院门边,掏出钥匙来开院门,对于车上的乔非墨,她问也懒得问他一句,反正他看她就不顺眼,她也懒得跟他说话。
乔非墨果然开车离开,云端也没有去多想,只是开了门进屋,今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她觉得大脑乱哄哄的,只想着早点睡觉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还要去买相机。
所幸接下来的几天她的生活都非常的平静,工作也非常的顺利,乔非墨自从那晚离开后,就好像消失了一般,一连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家来了。
今天是星期六,明天星期天不上班,下午周静安就跟她说晚上一起去逛太阳城,说现在夏末秋初,夏天的衣服在打折,她们一起去淘宝。
云端赶紧说自己要去滨大看妹妹,因为云霞已经到滨大上课了,云霞五天前到滨大就给她打了个电话,她也一直忙工作,都还没有去看过她。
------
亲们:还有一更哦,么么大家。
他是邵非凡
可周静安不让她去,她振振有词的说:“寒云端,明天是星期天呢,一天的时间不够你看你妹妹的?再说了,现在大学生又不像中学生还穿校服,你去看妹妹不得给她买两身衣服去啊?”
云端想想也是,明天白天去看云霞还好些,今晚和周静安一起去太阳城帮云霞买两身衣服也好,云霞以前在家里都是穿校服的,现在恐怕也没什么衣服。
她和云霞也一个月没有见面了,都不知道她这一个月在家里过得好不好?她毕竟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开车撞死人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会不会给她的心里留下什么阴影。
原本跟周静安约好去逛太阳城的,可在下班前十分钟,这个计划就被乔非墨的一个电话给打破了,他在电话里冷冷的问了句:“寒云端,今晚我爷爷的生日,你下班自己打车到云天大酒店19楼来,我现在就开车过去了。”
“喂,我……”云端刚张嘴说话,却发现手机已经被对方挂断了,她气得咬牙切齿,该死的乔非墨,他就不能让她说一句话?
算了算了,乔非墨这种bt永远都只以他自己为中心,从来都不曾问过别人的意见,她有心不去,可仔细一想,不去的后果恐怕比去了的后果还要严重得多。
于是,她只能给周静安说抱歉,她今晚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不能陪她去逛百货商场了,让她找别的同事陪她去。
周静安非常八卦的问她是不是今晚和男人约会了?什么时候找的男朋友?怎么连她都不知道?这一个电话就叫走了,也太重色轻友人了。
云端顾不得和周静安解释,再说她和乔非墨结婚的事情任何人都不知道,她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于是只是笑了笑,不理会周静安的猜测,下班就打车走了。
滨海云天大酒店,是滨海有名的酒店之一,属五星级酒店,云端打车到了酒店,然后直接乘坐电梯上的19楼。
19楼是私人高级vip自助餐厅,主要提供给有钱人举办宴会的,云端虽然因为工作的原因来过云天大酒店几次,不过19楼从未涉足过。
走出电梯,她很自然的朝餐厅门口走去,离门口不远处的接待处站着一个人,身形高大,模样有些熟悉,而那粗粗的眉,明亮的眼,高挺的鼻梁分明就是她日思夜想的样子。
云端用手按了按太阳丨穴,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跟云霞一样,心里压力太大,出现幻想症了,这还没有睡觉呢,居然也开始做梦了。
她脚步渐渐的走进,对方也在朝她走来,她在距离他一米不到的位置站定,微微的仰起脸,近乎贪婪的望着他,他脸上的每一处都看的清清楚楚,连一根眉毛都没有错过——
他依然还是她记忆深处的样子,如同烙印一样烙在她的心上,晃眼看去他好似变了很多,可仔细一看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变。
他是——邵非凡,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邵非凡!
-----
亲们:那个,文文明天上架了,开初也不是第一篇文上架,所以就啥也不多说了,一句话:谢谢大家!
补充一句,明天将万字更回报大家!
丈夫旧爱齐登场〖vip〗
他是——邵非凡,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邵非凡!
她突然被震惊得目瞪口呆,原本利索的腿此刻居然有千斤重一般,大脑“轰”的一下,像是被人重重的敲了一般,整个人傻愣楞的,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邵非凡!
邵非凡就站在那里,和她一样是目瞪口呆,看见她就好像被电击了一样,整个人也完全的怔住了。
“你也来参加我爷爷的寿宴?”邵非凡的眉头突然扬了一下,“你认识我爷爷?”
乔非墨带着她直接来到休息区,这里坐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说是长80岁,其实看上去也就七十多一点而已。
“我来参加乔云峰老先生的寿宴,”她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其实原本想说爷爷的寿宴的,因为乔云峰是乔非墨的爷爷,而她是乔非墨的妻子,理所当然应该随夫喊一声爷爷。
就在她想着要开口给他打招呼时,邵非凡已经先她一步开口了,他的声音还算正常,起码也是清楚流利的,只听他轻松的问道:“云端,是你吗?”
其实云端也希望自己是看错了,至少,这样她会把刚才看见邵非凡当成是一场梦游,如果不是看见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她真的会以为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就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乔非墨好似这才瞧见她似的,然后面带微笑的朝她走过来两步,牵了她的手对邵非凡介绍着:“忘记给你介绍了,这是你嫂子寒云端!”
走廊上空无一人,餐厅隐里隐约约的传来欢快的声音,餐厅的大门口有一块大大的红字招牌,上面写着:乔云峰老先生80寿宴!
“是我,我是寒云端,”她的声音同样清晰明利,“邵非凡,真的是你吗?”
乔非墨今晚穿了铁灰色的西装,里面丨乳丨白色的衬衫配变形虫的领带,站在门口和邵非凡说话,少了平时的冷漠倒愈发的显得风流倜傥起来。
她紧张的心情在听见他叫她的一瞬间轻松了下来,冰冷的手脚逐渐回暖,她也迅速的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居然也和他一样清楚流利,没有像韩剧的女主人公那样激动得热泪盈眶或者说话结巴。
后来,渐渐的生活压力越来越大,工作越来越忙碌,她也越来越少幻想,逐渐的心灰意冷,明白了现实的残忍和命运的无奈,很多时候很多东西于她来说都只是一种奢望,哪怕是和邵非凡在超市相遇然后擦肩而过的情形,其实也遥不可及。
“我不认识乔老先生,我只是……”
也许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旧的缘故,寒云端觉得还是邵非凡更加好看,一身藏青色的西服把他衬得衣冠楚楚气宇轩昂,两个男人只顾着说话,她站在一边心里有些发麻,因为心里紧张也没有注意到邵非凡和乔非墨说的什么,只想着自己是进呢还是退呢?
云端的手脚再次变得冰冷,整个人几乎都站不稳的地步,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乔非墨和邵非凡会是俩兄弟,因为他们连姓都不一样,更别说他们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了。
云端的话刚开个头就停顿了,她的大脑再次‘轰’的响了一下,邵非凡刚刚说什么?你也来参加我爷爷的寿宴?
他爷爷?今天是乔云峰的寿辰,怎么又成了他爷爷了?难不成?
而她和邵非凡就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