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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累,你别来马蚤扰我。”

    “有那么累吗?累得连亲一口都不可以?”他不满意地嘟囔着,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又好气又好笑。

    “对,你娘子我就有那么累,累得连呼一口气都觉得无力,所以你要好好疼惜你娘子,别让她累着了。”

    “娘子,你天天都那么累,那楚歌天天帮你揉一揉。”说完他的手又伸过来,我猛地跳开,他帮我揉?全身如闪电掠过。

    “不——不用了——”他说那个揉字,让我全身一阵酸软,老是想起刚才那轻轻柔柔的触感,身体禁不住一阵颤栗。

    “为什么不要?楚歌揉得不舒服吗?”

    “舒服,只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爪子似乎又蠢蠢欲动。

    “你的爪子再放上来,我就用刀子砍断它。”我恶狠狠地说。

    “娘子坏,楚歌只是想帮娘子揉揉而已,为什么还要砍断楚歌的手?”他的眼神带着不解,定定看着我,是那样的无辜,看到他的眼,我感觉到自己是那样的罪恶。

    “好了,娘子不喜欢揉,你以后别费心了。”我放柔了声音。

    “那娘子什么时候不累,楚歌想——”他清澈的眸子变的如梦幻一般,直勾勾地看着我,一看就知道在想着肮脏的东西,实在可恶,但他想什么我实在不能控制,实在没有办法,我只能落荒而逃,一阵风似地从床上跳下来。

    这傻子真可恶,真可恶,好的不学,专挑坏的学,看来他这三弟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亲热就关起门亲热,干嘛要给他看见?教坏他,苦了我。

    “天天都累,又不干活,都不知道娶回来有什么用?又说无力?跑得那么快?”他在不停地小声地嘀咕,一脸的不满。

    “你说什么?”我停住离开的脚步,凶神恶煞地瞪着他。

    “娘子我刚才说了什么?我忘记了。”他又变成了那一副无辜的样子,似乎真的不记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这让我好生气恼了。

    “楚歌我再跟你说一次,人前我们是夫妻,人后我们是姐弟,你三弟跟他娘子做的事情,我与你不能做,一做就会被砍头的了,知道什么是砍头吗?砍头就是把你头像切菜一样切下来,然后滚到一边去,你会很痛,你还会流很多血,你死了会没有头,看不见路,你整天就生活在黑夜中,走路也会摔跤,说不定还掉进陷阱里,还要受尽所有人的欺负,你听清楚了吗?”我有多恐怖就说得多恐怖,那声音有多阴冷就说得多阴冷,说得我自己也觉得阴风阵阵,背脊凉飕飕。

    “听——听——清——清楚了。”他被我吓得全身发抖。

    “娘——娘子——楚歌不想没有头,楚歌不想被人切菜那样切头下来。”他惊慌失措地喊着。

    “乖,只要你听娘子的话,以后睡觉的时候不碰你娘子,就不会有人切你的头颅下来,明白吗?”我极其温柔地对他说,许是看见他吓成这样心中有点内疚。

    “嗯——楚歌听明白了,听明白了。”他猛地点头,脸色吓得煞白煞白的,身子还是止不住颤抖,似乎已经有人拿着刀要砍他的头一样。

    我看着他抖动的身子无奈地摇头,如果不是这里吃好住好又不用干活,我早就走了,反正师姐应该也放出来了,吓小孩这种事情做多了,估计会遭天遣。

    我独自出了寝室,身后没有一条小尾巴粘着我,我觉得这个世界很美好,这楚府也如人间仙境一般,天是那样的高,云是那样的白,花是那样的红,草是那样的绿,我的心情是如此的好,我哼着歌儿一个人在园子里瞎逛。

    远远走来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身着白色衣裙,裙裾上绣着点点红梅,风吹过,衣袂翻动,宛若降落人间的仙子,走进一看“她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眼眸宛若星辰。”尤其那冰肌玉肤真让人想用手去抚摸一下,一定会很滑很嫩。

    她轻移莲步从我身边经过,暗香袭人,让人陶醉,那微微扭动的腰枝,不盈一握,梨花浅笑,让人失神。

    “这位是谁?怎么看着如此陌生。”她红唇微开,声音天籁一般,双眼如星星闪烁,竟是那样夺目,仿佛世界所有东西都变得黯然失色。

    她与我年纪相仿,又长得国色天香,除了楚乐就应该没有第二个了。

    “这是少夫人。”丫鬟在低声向她汇报。

    “什么?你说是哪个房的丫头?”她声如黄莺,是那样的清脆悦耳,但话中的内容却是那样的刺耳,我就那么像丫头?

    “小姐你听错了,他是楚歌少爷新娶的少奶。”丫鬟见她没有听清楚,连忙解释。

    “凭她也配?”她巧笑善兮,声音却如剑一般锋利,如冰一般寒冷,回眸看我的眼神凌厉无比,眸光一闪又带着无尽的怨气与刻骨的恨,让我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仿佛天地间一下子冷了起来。

    ————————————————————————————————————————派派[卷一 引狼入室 :010:扔进狼群]她凭什么要如此傲慢,按辈分我还是她嫂子呢?心头火起,她真的以为我好欺负不成?

    她斜着眼睛瞧我,我也斜这眼睛看她,她傲慢我比她更傲慢,谁怕谁?我又不欠她,嫁给一个傻子,我自己还觉得憋屈呢?居然还说我不配?

    “我怎么不配了?配一个傻子我绰绰有余。”我无畏地与她对望着。

    “不准你骂他是傻子。”她竟然勃然大怒,雪白的脸蛋变得通红起来,这让我没有刚才那么讨厌她,起码她不嫌弃他是一个傻子,还出面维护他。

    “我骂他又怎样?他是我的夫君,与你何关?”但我嘴可没有放松,四目相对,她的眼睛带着嫉恨,我不明白大家初次见面,她为什么用这种眼光看着我,似乎我抢了她东西一样,我好像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吧?

    跟在我们身后的丫鬟见我们吵起来,吓得脸都青了,忙着拉开我。

    “都不知道他什么眼光,不就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山野丫头吗”她撇撇嘴,一脸不屑。

    但听到她说我还有几分姿色,我还是挺受用的,有点想笑,真是没出息,都剑拔弩张了,还想笑?

    “我是山野丫头又怎样?现在我就就是他的娘子,我叫他去东,他就去东,我叫他去西,他就去西,我打他,他还笑呢?他就喜欢被我打,他就喜欢被我骂,你管得着吗?”居然骂我山野丫头?我就是要气死她。

    “你给我闭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在他眼前消失,在我们楚府中消失,消失得彻彻底底。”她怨恨地看了我一眼,就拂袖而去。

    直到楚乐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小青她才敢抬起头来。

    “这个是你们府中的四小姐?”

    “是的,但平时四小姐性格很温顺,从不大声说话,就算是对我们下人也是极好,即使做错事也从不责罚,今天奴婢也不知道回事,她怎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她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我,但她都不明白,我就更加不明白了。

    难道是我真长得碍眼?那么惹人讨厌?

    “小青,我长得真的那么难看?让她看见不舒服?”

    “其实奴婢觉得,少夫人举止虽然没有四小姐优雅,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如果稍稍打扮一下,四小姐她比不上你。”

    “四小姐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但刚才你们两个站在一起,我觉得少夫人更耐看一些。”

    是吗?她的嘴巴真甜,说得我心花怒放,刚才的不快全都不见了,兴许她今天的心情真的不好,才会如此火暴,我记得师兄跟我介绍这府中之人时,就说这个四小姐性格温顺,知书识礼,还要我朝她学习来着呢?

    “小青,这京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有没有一些出名的酒楼?”

    “城外的天香楼是这里最出名的,朝中的大官都喜欢到哪里,那是楚家的产业,也可以说出名的酒肆都是楚家的产业,还有丝绸、胭脂、首饰等店铺,就是当铺也是楚家的。”丫鬟无比自豪地说。

    “那有什么不是楚家的产业?”我有点好奇地说。

    小青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突然双眼一亮,不好意思地说:“这京城楚家除了妓院不开外,其他生意都有。”

    妓院我又不会去,与我有什么关系?

    “既然是这样,我就酒楼喝酒是不是不要银两?”我兴奋地问,就差没手舞足蹈了。

    “少奶你要去喝酒呀,这可使不得,那些地方都是男人去的。”她一副惊吓的样子,似乎我去喝一杯酒就犯了什么大罪一样,就会变成坏女人了。

    “我只是说说而已,我才不去呢”话是这样说,但我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什么时候溜出去了,听到我这样说,小青松了一口气。

    中午回去用午膳的时候,楚歌也在,他吃饭的时候很优雅,比我的食相要好很多,他只要不笑,不说话,还真的让人不得不看多他几眼。

    “娘子,你看什么?”他可能发现我在看他,笑嘻嘻地问我,傻态毕现,让我握腕叹息,不傻多好?看着就能胃口大开。

    “娘子,我今天发现你长得不难看。”他突然很认真地说,让我不禁沾沾自喜,被人赞美的感觉真好,一天之内还要被赞了两次。

    “是吗?”

    “是的。”他很认真的说,还猛地点头,虽然是傻的,也能哄人开心了。

    “娘子比我们家倒夜香的李婆婆好看多了。”他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让我真想将他扔出去,他果然是傻的。

    “是吗?我以为你不是很傻,今天发现相公你真的很傻。”我扔下碗,气呼呼地走了,跟一个傻子相处,慢慢自己真的也会变傻子?

    我走了,他居然还在那里笑?真是气死我了。

    小青本来要跟着我,我心烦就叫她走了,将这个府邸逛了一个遍后,我就出了楚府,居然也没有人拦我,这楚府的确自由,让我喜欢。

    因为是第一次出门,我偷偷买了一套男装,方便以后溜出来玩,然后去了天香楼喝了一壶酒,天香楼的酒果然名不虚传,远远就能闻到这种醇厚的香味,只是整间酒楼就我一个女子,大家的目光不时朝我扫来,让我有点不自然,好在这里的掌柜并不认识我,要不回去告状,说我在这里豪饮,丢了楚府的脸就不好了。

    酒足饭饱,我无比满足地溜回楚府,其实我根本不用溜,他们从不拦我,也不问我去哪里,我可以进出自由。

    “娘子,你今天去哪了?”我一回来就碰到楚歌,真是倒霉,什么好心情都没了?

    “我今天就在园子里逛着。”

    “那楚歌怎么没看到你?”他穷追不舍。

    “园子那么大,你不见到我有什么奇怪?”

    “娘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他眼尖看到了,我一慌,忙将它藏在身后。

    “没——没——没什么。”我居然对着一个傻子都慌。

    “娘子,你喝酒了?我告诉爹去。”

    “我没有喝。”

    “你有喝,你身上有酒味,我告诉爹。”想不到他的鼻子那么灵。

    “不要——”

    “不告诉也可以,但你下次逛街带楚歌去。”傻子居然也学会了要挟人?真不简单。

    “好,娘子下次一定带你去。”我安抚着他,他想得美,我打死都不带他出去,丢人。

    夜幕降临,楚府又安静了下来,我的苦难日子就要来临了。

    每到晚上他就会显得特别兴奋,眼睛贼亮贼亮的,而我一到晚上就蔫了,因为我知道这家伙一到晚上就很缠人。

    没有任何意外,这天晚上我们在床上又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但无论我这么挣扎,无论我半夜将他踢得多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都会无比亲昵地搂住我,甚至把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我睡着的时候,都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这让我愤恨得想大叫,这个难缠的家伙,我真恨不得扔他到狼群里,活活吓死他。

    这样的日子真的没法过,我得想想法子了。

    ————————————————————————————————————————(为感谢各位亲这段时间砸票支持,今天两更,还有票的亲记得把票砸给月。谢谢!o(n_n)o…)派派[卷一 引狼入室 :011:酒楼艳遇]第二天下午,我趁大家午睡的时候,换上男装,避开府中的侍卫,偷偷越上屋檐,溜了出去。

    我本来不想去天香楼,但从那里经过的时候,还是被那浓浓的酒香吸引,又鬼使神差了踏进去,我发现我抵受诱惑的能力的确很糟糕。

    这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客似云来,好在我眼尖,发现尽头偏僻的角落还有一张桌子,这让我喜不自胜,我快步走过去,生怕被人占了去,当据为己有的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依然像上次那样叫了几碟小菜,然后上几壶酒,一个人在满斟浅喝,光明正大喝酒的感觉真好,现在我有点庆幸出嫁了,想想师姐现在被师傅镇压,要包揽山中所有的重活,我就有点幸灾乐祸,还是我好,自由自在,快乐无忧。

    想当年看到师兄下山,我心中那个羡慕呀,怨师傅偏心的同时,又妒忌师兄好命,我还试过有几次偷偷尾随着师兄下山,想看看他究竟都去那些地方玩?但每次都被他发现,他转过身子看我时,那双眼真是冷得如寒冰一样。

    我记得我那时很生气地对他说:“为什么你可以下山,我不可以?”

    但他二话没说就将我拽上山,然后扔到师傅面前,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临走的时候,还要无比倨傲地说:“如果有一天,你打败我,我带你下去。”

    “我如果能打败你,我才不用你带我去。”但我的话没有说完他就已经不见人影了,他总是这样,高高在上地仰视着我。

    “你师兄也是为你好,他发现还好,如果你自个偷偷下去,说不定第一天晚上就被人挖了眼珠,砍了手脚,然后再在你脸上划几刀,到时送回来,师傅直接就把你扔到深谷喂狼好了,免得看了发噩梦。”

    “你——”我气得脸色发白,他们两个就一个德性,都那么让人讨厌。

    “才不是呢?休想骗我。”话是这样说,但我不敢再下山,因为每次被抓回来,除了被恐吓得晚上睡不着觉外,我还要连续洗连个月的衣服,煮两个月的饭,然后师姐就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

    想起以往的的事情,生气的同时有觉得很温暖,我倒真的有点想他们了,不知道我不在山上,他们是否也会想我?是否觉得寂寞呢?

    不知道那个滛狼师兄去哪了?以后还会见到他吗?以前每年他都会回来几次,虽然时间不长,但总会见到,现在我嫁了,是否以后都见不到他?

    不过这样的小人多见一次多遭殃一次,如果不是他,我就不用面壁思过,如果不是他我就不用那么早就嫁,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以后没有什么机会见到他,心有点空空的呢?

    但想这些干什么,那么难得出来,要玩得开心一点,我一边喝酒一边轻声哼着曲儿,师傅经常说的声音如天籁一般,可惜唱歌老跑调,让我至今不敢当众高歌一曲,只敢轻轻地哼,给我一个人听到,其实这些曲都是我自创的,怎会跑调呢?

    在府中总觉得日子漫长,出来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不多久日薄西山,夜色渐浓,又是时候要回去了,要不他比我回得早,又老是追问我去哪玩了?到时给他知道我没带他出来,估计今晚我的日子会很难熬,不过就他多事,他一早就不见人影,我都没有问他去哪玩?

    “这位小兄弟,我能不能坐下来喝一杯,实在抱歉,因为今天没位置了。”一把温柔好听的声音,抬眸一看,居然是一个美男子,这男子长得也风流倜傥,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顾盼多情。

    “你坐吧,我也准备走了。”我笑着对他说,临走前还可以见到一个美男,运气不错。

    “那么快就走?相请不如偶遇,能一起坐下来喝一杯酒也是缘分,今天小兄弟的酒钱我付了。”听他如此大方爽快,我对他的好感增加了一分,刚刚还觉得他脂粉味太浓,不舒服,现在怎看怎顺眼。

    “小二,再来一壶女儿红。”我本来想走的,但听到他说请客,忙再叫一壶,他笑笑不语,但他笑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似乎我故意占了他便宜一样。

    “小兄弟,我叫连亦南,大家交个朋友。”他向我举杯,动作优雅。

    “我叫夜,来——喝——”以前总是一个人偷偷喝酒,现在有伴喝酒,感觉竟然是那样畅快,不一会一壶就喝完了,我正准备起身告辞,谁知他又叫了两壶过来,还说不醉无归,我可不能醉,我还得回家,但有酒岂能不喝?我喝完这壶就马上得走了,要不今晚又说我满身酒味了。

    我又重新坐了下去,都怪这酒太香太醇,都怪以前师傅吝啬,每次都偷偷喝,哪有现在这样痛快?

    突然“当”的一声,声音清脆悦耳,似乎有什么掉在地上,但我却没有弯身去看,我的注意力还是在我手上的酒上。

    “小兄弟,你有东西掉地上了。”他指着地上对我说。

    “是吗?”我猛地低头,但却发现地上空空而已。

    “哪里有东西?我怎么没看到?”我纳闷地看着他。

    “没东西?哦,可能是我眼花看错了。”他抱歉地对我笑笑,但我怎么感觉他的笑容有点诡异?但究竟哪里诡异,我也说不清楚。

    “来,小兄弟,我们喝。”他一边叫我,一边自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谢谢亦南兄的盛情款待,我喝完这一杯我就要走了,要不家人担心了,以后有缘相见,我一定请兄弟你。”我豪气干云地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匆忙起身告辞,不知不觉间,已经那么晚了,他也不挽留,站起来朝我拱拱手。

    与他道别后,我飞一样地冲了下去,如果我天天运气都那么好就好了。一出到外面,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好在京城繁华,还有一些酒肆店铺开着门,亮着灯,为我指路。

    我加快脚步往回走,但怎感觉脚越走越重,头也有点重,甚至有点天旋地转的感觉,怎么了?

    “你怎么了?”突然那个亦男像鬼魅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似乎很关心我的样子,但我心头却突然腾上一种不好的感觉,他怎么偏偏在我头晕的时候出现?

    “小兄弟是不是喝多了?我扶你。”他急忙伸手过来,一副好心肠的样子。

    但我自己的酒量我清楚,虽然今天是喝多了,但也不至于全身软成这样?这酒一定有问题,他一定有问题,他没有等我应答,他的双手已经扶住我的腰,还轻轻地摩挲,我全身猛地颤了一下,涌上一股强烈的厌恶感。

    “小兄弟我这就送你回去。”他的声音是那样的轻佻。

    他的笑容是那样的邪恶。

    他不会是——心一下子寒了。

    ——————————————————————————————————————o(n_n)o...

    派派[卷一 引狼入室 :012:泪流满面]我心头有点慌,但我强作镇定说:“谢谢亦南兄,我没事,送我回刚才的酒肆就好,我们再喝过。”只要他送我回天香楼,我就不怕,那毕竟是我那傻夫君的地头。

    “好,你的亦南兄送你。”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滛邪,他手臂的力度在加大,挟着我往前走,但方向刚好与天香楼相反。

    我心中什么都明了,一定是刚才他骗我地上掉了东西,趁我低头看的时候,在我酒里下了药,看来我还是江湖阅历浅,中了他的道,原来师傅没有说谎,江湖路,人心恶,步步惊心,但也都怪他,如果他多点带我下山历练,我又怎会那么容易中了这个小人的j计?

    “你究竟想怎样,如果是求财,就别耍那么多花样,我身上有多少银两,你拿去就是了,我绝不吭一声。”我冷冷地说,不知道他给了下了药,连说话都变得绵软了。

    “果然聪明,既然是这样我就不怕明说,我既要财,也要人。”说完他几声滛笑,还将他那恶心的脸凑近我,并且不停地嗅,像狗一样,让我一阵恶心。

    “我远远就闻到你身上的女儿香,想不到今天居然会碰到如此好的猎物,美人儿,不要担心,我一定会让你有一个毕生难忘的夜晚,我花蝴蝶可不是浪得虚名。”他自顾笑了起来,声音是那样的放荡邪恶。

    天呀,他就是江湖上恶贯满盈的采花贼花蝴蝶?我曾听师傅说过这一个人,他神秘又狡猾,还擅长易容之术,所以他行恶那么多年,竟然没有人能治得了他。

    这几年被他玷污的女人无数,官家小姐,小家碧玉,甚至是小尼姑也惨遭毒手,而且他玷污过的女人,都会变得骨瘦嶙峋,不多久就死去,并且死相恐怖,听说是因为他练习一种江湖已经失传很久的邪功,通过采阴补阳大法让武功精进,所以他j滛的女子越多,他的武功越精进。

    江湖山无数侠士要诛杀他,官府也到处贴榜通缉他,但因为他的易容术高明,轻功炉火纯青,至今还没有人将他擒获,我想不到今日我居然“有幸”遇到他,我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的呢?

    他原本好听的声音现在让我感觉毛骨悚然,原本俊美的脸庞现在变得狰狞,我还不想死,我不想被他玷污,就算给傻子碰,我都不想给他,我现在发现我的夫君是那样的可爱,是那样的俊美,早知我今天就留在他身边,不出来了。

    我不想毁在他手里,我不想变成一具干尸,我拼死挣扎,但全身软绵绵,根本就撼动不了分毫,死亡的恐惧笼罩我整个人,我吓得全身都抖了,从小到大,第一次那么恐慌,我感觉我是那样的渺小,渺小得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大师兄你在哪里?师傅你在哪里?师姐你现在又在哪里?你们都去了哪?快来救野丫头,我再也不敢到处走了?我再也不敢不听你们的话了?

    再挣扎了一下,确认无用后,我就不再吭声,我试图留点力气,等到人多的地方就大喊救命,但他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一到有人的地方,就迅速点了我哑|岤,我得一个“救”字还没有完全吐出来,就已经嘎然而止,这让我又恨又怕又无奈。

    我想反抗,结果只是徒劳。

    “我本来想带你去一件上好的客栈,好好享用,但我好久没有遇到你这样的美人儿了,所以我实在有点迫不及待,所以就委屈你一下了,其实这里还不错,用完说不定还可以换银子。”

    我朝前方看去,灯火通明,丝竹不断,门前也车马喧闹,门口更是排着一列拿着丝帕,扭着腰肢勾引路人的美艳女人。

    这死蝴蝶竟然将我带到妓院?偏偏这妓院又不是楚家的产业,但就是他家的产业又如何?这里又没有人认识我?最惨就是喉咙发不了声音,那该怎么办?怎么办?

    第一次感到什么是绝望,如果再没有奇迹出现,明天这里可能就会出现一具干尸了,到时师傅他们可能都不知道我死了呢?那谁会替我报仇?

    因害怕,我全身冰冷,疲软的身体却猛出汗,我挖尽脑汁想办法自救,但头脑一片混乱,整个人慌了,乱了。

    莫非今日真的要毁在这个花蝴蝶的手中?长得那么大,我第一次尝到什么是恐慌的滋味。

    即使以前被师傅扔进黑暗的山洞,我虽怨,我虽闷,但却从来没有慌,即使嫁进陌生的楚府,我也只是有点茫然,也是有着对师傅、滛郎的怨恨,现在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的我慌了,怕了,因为我根本无计可施。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我那可恨的师傅,想起那经常奚落我的师姐,还有那个j诈的滛狼,他曾对我说过无数次江湖险恶,他曾无数次要我练好武功,但我不相信,嗤之以鼻,现在终于吃亏了,大师兄现在怎么办呢?怎么这次你没有出现将我拽上山,然后狠狠地扔到师傅的跟前?

    “美人儿,不要焦急,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人生极乐?什么是飘飘欲仙?”

    我怒视着他,我发誓以后劈了这只花蝴蝶,然后再将他碎尸万段,再扔到无量山的万丈深渊喂狼、喂狗、喂鹰。

    发不了声音,又无力推开他的挟持,我就得狠狠流泪,我只要一想到以后见不到大师兄,见不到师傅,很快就双眼朦胧,泪光闪烁,一想到呆会被他玷污,然后变成一具干尸,我就泪流满面。

    “你就算是哭也没有人理你,来这里的都是寻欢作乐的男人,没有谁会惹事上身,你死心吧。”虽然是这样说,他还是用袖子一扫,将我脸上的泪,一扫而干,然后大踏步扯着我往里面走去。

    我们刚踏进大门,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就迎了上来“两位公子,可有相好的姑娘?”都那么老了,声音还是酥到入骨。

    “姑娘暂时不用了,给一间幽静的上房给我就是,我和我的兄弟喝完酒再找姑娘,银两自然不会少你的。”说完从袖子里拿了点银两塞给这位女人。

    “好——好——好——我立刻替你安排。”看到这推银两,这女人已经两眼发光。

    “春香,带客人去上好的客房。”一边大声叫,一边还低头看着手中的银两,双眼发出贪婪的光,她根本就不理我那泪光闪烁的眼。

    “银子我不缺你的,但我不喜欢有人打扰,我不叫不要派人进来,听到了没?”他突然厉声说道,声音阴冷得骇人,吓得那女人拿银两的手也猛地颤抖了。

    “听到了,听到。”女人忙大声地说。

    他听到,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快步扯着我往楼上走,样子是那样的迫切。

    “我没说错吧?你跑不掉的了,这种寻欢作乐的地方,就算你哭得再厉害,也不会有人多管闲事,你还是笑着与我一起享受吧,我绝对可以让你满意。”他朝我阴冷的一笑,笑得我全身颤抖,我恨不得将他的嘴撕碎,将他的脸抓烂,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无力?

    但我不能放弃,一旦进了房间,我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这个时候我的恐慌占据了所有的感觉。

    就在这时有一个男子迎面走来,白衣飘飘,俊美无双,脸上带着懒懒的笑容,他身旁拥着一个女子,他们缓缓从我身边经过,还不时低声说笑。

    我抬头哀怨地看着他,但可恨的他只顾看着怀中的美人,就是不朝我看一眼,这让我绝望,即使他已经远去,我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艰难的扭着头看他一眼。

    他似乎感应到我目光的注视,转过身子,目光相触,他微微愣了一下,但依然大踏步往门口走去,这次我真的绝望了,唯一一丝光亮都熄灭了,我仿佛一下子置身于无边的黑;暗中,我本来就不应该指望一些根本就不认识的人能伸出援手,但我不这样我还能怎样?

    “不用看了,没用的,还是让我将你带入极乐吧,女人与男人都是一样,要懂得及时行乐,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在我耳畔吐气如兰,还伸出舌头舔我的耳垂,我突然感到死也是一件痛快的事情。

    不一会,前面领路的女子就将我们带到一间寝室里面,他客气地朝那女子道谢,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女子走后,他转身栓住门,一把抱起我,往那张大床大踏步走去,看着那张大床,我恨不得我在这一瞬间死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派派[卷一 引狼入室 :013:璀璨夺目]走到床沿的时候,他解开我的|岤道,狰狞地笑着,不知道是因为药力还是因为害怕,我全身一阵发麻,一阵发软。

    “你只要女人而已,我有大把银两,甚至我将这间满花楼买下来都可以,到时你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你何必为我一个身材不好的女人,丧失那么多享乐的机会,你不觉得你这样做会得不偿失吗?”

    “小娘子,你说的真是很诱人,可惜我没有兴趣,千金易得,好女难求,可惜你就是小了一点,如果再过一年,那一定是——”

    “你说对了,我太小了,太瘦了,我这身骨子没有一点肉,我现在就出去叫一个样貌、身段都一流的姑娘给你,好不好?”

    “好——”听到他说好我心松了一口气,只要我一出去,我就叫人来抓他,为民除害。

    “但等我先享用完你,你如果还有力爬出去,你就再叫吧。”他邪恶地尖声笑起来,我一下子又从云端重重地掉了下来,我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顺利,那该怎么办?刚刚放松的心,又被恐惧包围。

    “来吧,小美人,我真的等不及了。”他滛邪地过来扯我的衣服,他的手一碰到我的身体,我仿佛全身爬满了苍蝇一样,觉得是那么脏那么臭。

    我大声的叫喊,惊慌让我积聚的那一点力量全部爆发出来。

    “死滛贼——滚开——”我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大喊。

    “救命——救命——”

    “你叫吧,到了这里,就算有人听到,都以为你与我在调情而已。”说完他得意地笑起来,似乎看到我绝望对他来说是一件畅快淋漓的事情。

    “小东西,你气若游丝的声音真诱人,我就喜欢你叫,你越叫我越兴奋。”他一边说,一边大手一挥,我的上衣又被他撕开了一块,上身一下子凉了,我又羞又怒,赶紧缩起来,顺手用旁边的被子遮盖着,因害怕我全身剧烈地颤抖着。

    “你如果动我,我扔你到狼窝里喂狼,我扔你到饿狗堆里喂狗,只要我活着我将你碎尸体万段,死无全尸,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我恶狠狠地说。

    “如果你放了我,我保你锦衣华食,美女享用不尽,我说话算话。”我声音变成哀求,我威逼利诱,我软硬兼施,希望他能上钩,如果他今日放了我,我一出这个门,就将他碎尸万段。

    “我会放了你,等你成了我的女人后。”他一说完,俯下身子,双手继续向我伸来,,他试图一下子将我身上仅存的几块布全扯下来。

    “啊——”我凄厉的声音响起,但这凄厉的声音却冲不出房门,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全身哆嗦,大师兄你现在在哪,快来救救野丫头呀?惊慌的泪水不知不觉奔涌而出。

    “开门——”我突然听到一把属于年轻男子的声音,虽然声音是那样的陌生,但此时我听起来却如天籁一般,那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的手停了下来,我说不出我此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

    “是不是终于有救我了?”我的泪反而更汹涌澎湃。

    “救命——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拿我撕烂的衣服塞住我得嘴。

    “本来还想留你一条命享用几次,今天你那么不乖,那就不要怨我了。”

    “开门——”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大爷我正在行乐,哪个短命鬼在打扰我?还不赶紧滚?本大爷可是给了银两的,再在这里马蚤扰本大爷,我一刀抹了你的脖子。”他目露凶光,似乎恨不得冲出去将那人砍一个稀巴烂。

    “别走——别走——”我大喊,但嘴巴被塞住,手被他按住,我根本发不出声音。

    说完他不再理外面的人,那嘴继续凑在我的脸上吻来起来,是那样的恶心,我左闪右闪,始终避不开,怎么外面没声音了?难道走了?心一下子掉进冰窖。

    就在这时,我听到房门“轰”的一声被踢开了,他的动作突然停止了,敞开着上衣爬了起来,我忙抬头张望,莫非这个世界真的有救世主?我觉得黑暗的世界似乎绽放一点点光芒。

    “你是谁?为何要闯进来?”

    “我是谁与你无关,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有人作j犯科,滛人凄女?”慵懒的表情,揶揄的声音,是他,是刚才那个白衣男子。

    “这里是青楼,有的是姑娘,并没有别人的妻女,哪个男人来这里不是寻欢作乐?莫非你来这里只是听听曲子?”

    “不是,我不是这里的姑娘。”我扔掉塞在嘴里的布条,用尽力气喊了出来,虽然不大声,但起码房中之人都能听到。

    “我果然没有猜错,温香软玉,谁都想要,但也得你情我愿?你这种行为最无耻,今日碰到我,乖乖跟我去见官府。”他的声音变冷,但我听着却觉得那样的温暖。

    “想抓我花蝴蝶?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

    “你是花蝴蝶?”白衣男子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厌恶,他的话没有说完,那个花蝴蝶就已经开始动起手了,看到他们打起来,我的心就提到喉咙上,一定要赢,一定要赢,我心里不停地喊,他现在是我唯一的希望了,如果他都救不了我,我真的是完了。

    但最后我竟然紧张到不敢再看,我闭上了眼睛,但那打斗的声音依然让我心惊,我无力地躺在床上,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耗尽了。

    衣服已经被他扯得稀巴烂,我艰难的拉过床上的被子铺在身上,一定要将这个花蝴蝶打败,一定要,我已经不知道在心里说了多少次。

    突然窗边传了“哗”的一声,我忙睁开眼睛,那个花蝴蝶竟然从窗逃走了,谢天谢地,他走了,他终于走了,我喜极而泣。

    “你没事吧。”声音低低的,很好听,原来他真的看到我的眼泪,他是这个世界是最好的人。

    我摇摇头,这一刻我真的很感激他,如果不是他,我今日一定是惨遭毒手了。

    “别哭了,回家吧,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平时任性贪玩记住,以后别穿着男人的衣服出来晃,你那点道行迟早吃亏。”

    我没有反驳他,的确我是阅历浅,以为穿了一件男人的衣服,全世界的人都以为我是男人,谁知谁都能一眼看清楚我是女子。

    “我下次会小心,不会再上当了。”我红着脸跟他说,被子下的我上身已经差不多裸着,他站在那里我总感觉浑身不舒服。

    他斜着眼睛打量着我,双眼直接而放肆,让人更加局促。

    “你看什么?”我恼火地吼他,可惜发出的声音却是那样温柔,似乎在跟他撒娇一样。

    “我看一下你究竟有什么姿色,可以连大名鼎鼎的花蝴蝶也引来了?”

    “皮肤尚好,但似乎黑了一点,双眼够灵气,可惜太凶,声音好听,但不够酥入骨头,就是不知道身材怎样?我倒真的很想揭开被子看看。”他自顾的笑起来。

    “你——”我倒吸一口冷气,我以为遇到一个正人君子,想不到只是第二个花蝴蝶,我气得脸都白了,他看见我这个样子倒朗声大笑。

    “你敢看我一眼,我恢复体力后挖你的双眼,打断你的双腿,毁了你这张脸。”我狠声道。

    “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恩人吗?我本来对你没有什么兴趣,但现在倒有点兴趣了。”

    “记住以后要说狠话,最好等你能发狠的时候才说,我就看一眼又怎样?”他猛地将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揭开,我身体一凉,他眼神一滞。

    “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他脱了你那么多,我以为只是撕烂了一点点,我只是想跟你开一个玩笑。”他眼露歉意。

    “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你去死吧。”嘴里说不知道我的衣服被撕烂,嘴里说不好意思,但那双眼睛还是贼亮贼亮地在我的身上巡逻。

    我又羞又怒,连忙将被子拉过来,泪痕已干的脸有满是泪,我觉得我今天真是羞辱到家了。

    “别哭了,我向你赔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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