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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慌乱的从暮白怀里抽身坐起,磕磕巴巴的左顾而言他:“这个……那个……哦!对了!你还没说清楚你和狐狸还有太子……!”话未说完,双唇已被暮白一指盖住,我错愕的定在那里,唇间感受到他温柔的碰触,忽然间身体里一股灼热不断咆哮着想要冲出肉身的禁锢,我慌乱的想要避开让我心思错乱的触感,却不想一个不稳竟带着两人齐齐倒在床上。

    此刻暮白和我是那般的贴近,彼此的目光一直凝视着对方,周遭一切的一切都很安静,除了大红华服下那两颗亲昵依偎的心正狂乱跳动“噗通!噗通!”。暮白俊朗的面庞上不知何时抹上了一层异样的红润,他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正强迫自己隐忍着什么。我有些担忧的伸出手指,来回轻柔的扫着他的眉尖,直到那丝褶皱缓缓舒展,才收回手,扬起嘴角朝他笑着。笑着笑着,慕白的眸子里闪出星澜的光亮,他的脸在我眼前一点一点放大,呼出的热气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身体也跟着不由自主的开始变得愈发灼热。不知何时彼此的唇开始碰触在一块,他轻轻挑开我的齿间,两人柔软的舌在不断升温的迷离间相互缠绕,一股酥麻的异样惹得我不由得周身一抖,暧昧的呻吟从唇齿间飘了出来。我羞怯的偏过头想要躲开暮白炽烈的注视,却被他一双长臂搂得更紧,他的吻一点点的从唇间滑向耳际,又从耳际沿着我纤细颈项的美好弧度向下一路蔓延,似乎他的每一次亲吻都会给我灼热的身体带来强烈的冲击,而他的呼吸也早已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在这片寂静墨黑的夜里,我们彼此紧紧纠缠着、喘息着,向着彼此索要更多的炽烈,而我的神思也在不断加快的律动中变得迷离,逐渐涣散,渐渐飘向九霄云外。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只是这缠绵一夜付出的代价却比千金可大了去了,想着昨夜两人几次三番的疯狂交错,我不禁羞红了脸,却不想牵动了受累的腰身,疼得我扶着门框让碧玉揉了半响。只是将军府里那些个下人们彼此间暧昧的捂嘴偷笑让我很是不解,直到事后过了好久,碧玉才偷偷告诉我,那夜听我在屋里滋哇乱叫,将军府里上上下下无不伸出大拇指一致赞叹暮白不愧是大将军,不但用兵如神连床上功夫都何其了得。听闻此言我羞得躲在屋里不敢出屋,倒是暮白一副很是受用的样子,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为夫这般神勇,不如咱们再加把劲早日养出几个小神勇来,爱妻意下如何?”说完哈哈大笑扬长而去,空留我一人羞怯、懊恼好不纠结。

    (正文完)

    番外 父亲战死沙场的消息传来之时,我刚满4岁,当母亲红着眼,强

    忍着泪喂我一口一口吃完那碗寿面后,终是支撑不住,如软泥般瘫倒在我面前。从那天起母亲再未微笑过,她总是在昏睡与短暂清醒间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我,她清醒时,能认出身边其他的人,单单在望向我时,口里唤出的名字却不是“暮白”而是“稽延”。每当这时顾伯父总是叹息着摇着头,将我带到顾伯母和筹儿身边,我知道自从听到父亲阵亡消息的那天,我那曾经温柔慈爱的母亲便已经死了,留在人世的只不过是一缕带着不甘的魂。

    自母亲病后,顾伯父便将母亲和我接到顾家一并照顾,他对我说:“从此顾家就是你家”。我感激的朝顾伯父跪下,心底却止不住的升起一股悲凉,这里真是今后的家么?我尚在母亲腹中还未出生时父亲便奉旨出征平定藩乱,顾伯父至那时起便一直照应着秋家老小,直到我满三岁,未曾见过的父亲风尘仆仆从关外回来,本以为从此一家三口能够和美度日,怎料夜半却听见母亲在房中呜咽,而父亲却又回关外去了,我看着母亲哭得眼浮声嘶的样子吓得躲在丨乳丨娘身后不敢出声,顾伯父却不知怎的得了消息匆匆赶来,挥退下人一言不发将母亲搂在怀里,下人们退下时蕴含鄙视躲闪的眼神以及母亲那句:“我们对不起他”从耳边轻轻飘过,不经意间深深刻在记忆里。

    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带走了母亲、顾伯父、顾伯母,更也带走了几人牵扯多年的情怨纠葛。是爱、是怨、是恨……随着洪水的退却,一切了无痕迹,仿佛从未发生,只是这世上又多了一个如我这般孤独存世的可怜人,牵起筹儿的手:

    “筹儿不怕,有哥哥在!”

    “嗯!筹儿不怕,哥哥放心。”

    比我小两岁的筹儿,已然能看出今后清雅端庄模样,如果不是被指腹为婚的我所拖累,恐怕不过一、两年,门栏都会被提亲的人踩烂,可望着眼前的可人儿,十年的朝夕除了对她长兄般的怜惜,始终燃不起男女间的爱恋之情。筹儿!你呢?渐渐长大的心里,与我是为兄还是为夫?不过,这些已经来不及问了,远嫁给京都皇族的表姑已派人来接我和筹儿,时辰到了,马车已经备好,我们该上路了。

    半个月的长途颠簸,似乎对我的影响并没多少,私塾里打更的杜伯曾私下教授我些功夫,只是以气韵强身为主,所以外表看来,我依然苍白赢弱,倒是筹儿,路上不知被颠得翻江倒海吐了多少回,刚下马车时,竟然腿软到差点瘫倒,不过筹儿看似柔弱,实则刚毅,顺着我扶过去的手将身子立正,强撑着稳步跟着管家一路走去。

    兴许是头一次远行,又一路急敢,还未等到表姑,我便腹中开始隐隐不适,管家眼尖指了地方,我本身面薄,又不方便在此污浊之地让人久等,便告谢让他先回,若是表姑到了问起也好帮我应答。出了隔间,又舀水清洗了手,正想着怕表姑久等,一阵清幽的琴声拽着我的魂,恍惚间来到了芙蓉之畔。

    琴音婉转悠扬,一位仙子着一身银月锦袍盘坐在芙蓉花海中,墨色黑发上的丝带随风过而律动,锦色宽袖在双手轻挑银弦间不断扬起,音律里似乎有悲,在愁,倾诉内心深渊处出我所不知的故事。而我的心也跟着悸动,已然失魂的我不知何时从袖中抽出青竹玉箫,合着仙子所弹的曲调音出唇下。仙子骤然停住琴音,抬首茫然看着我,又匆匆的离去,而我此刻也懊恼于自己的冲动不仅耽误了表姑的召见更破坏了仙子排忧的韵律,于是抬起脚快步行向来时路。

    原来那仙子就是表姑刚刚提起的尘音公主,已然褪去之前那副悲婉冷楚的模样,眼角眉梢里换上了跳耀、活泼的亮色,看她嫣然娇笑的神态让人无法与那清冷的仙子合为一人,到底哪个才是她悄悄摇摇头,换上一抹淡然不进眼底的笑,这不是寄人篱下,毫无将来可言的我该知道的。谁料在我收回心绪,不再妄想时,那双柔软的小若豆蔻般的手将我紧紧握住,眼底里毫不掩饰透漏出怜惜与温暖的神情,从那刻起,我的心已不再属于自己,心底里不断默念:“尘音、尘音……”

    番外 随着日出到迟暮周而复始,最初入府的不适已渐渐消退,王府上下都对我很是和善,尤其王爷和王妃更是如此。看得出来王妃是个很念旧的人,她常常和王爷一起把我唤至跟前说话,说是聊聊天而已,我心下也明了他们是担心我在府里不慎适应会有寄人篱下的感觉。其实他们不知对我来说住在哪都一样,家对我来说已是一个简单的字符罢了,早在父亲阵亡,母亲失去心智的那天起我对家的感觉便消失殆尽。

    听着王妃带着慈爱的目光述说着尘音和尘逸小时候的诸多趣事,我从不曾打断,只是微笑着偶尔点头以示附和,关于尘音的一切我都急切的想要知道更多,哪怕只言片语也好。王妃说的趣事越来越多,面上的表情时而气恼,时而又带着宠溺,一旁的王爷也会好脾气的补充两句,当然这时总会引起王妃的不满,怪他打断她的思绪,王爷也不气恼,收住声响满眼柔色的看着王妃听她继续述说,然后把目光移向我,眼里带着父亲看着孩子时的温暖。说实话我很替尘音感到高兴,她有如此爱她的父母,有个如此温馨和睦的家。

    不是未曾感受到尘音目光里对我倾慕的追随,却不敢靠得太近,她是身份尊贵的王府公主,而我呢?只是个无父无母被人收养的可怜人,她的美丽圣洁,应该由更为强大优秀的人来呵护怜爱,而不是我这个身无长物的人所能给予的。得到与失去间只需片刻便会翻天覆地,如果不想自己的心受伤,只能一遍遍的告诫自己不曾品尝得到时的欣喜与满足便不会感受失去时的痛苦与失落,如今我所要做的只是让自己的心态越来越平和,让自己对温暖的渴望越来越淡然如此而已,就让我在她身边默默守护吧,为什么不呢?这样挺好。

    从进王府起,王爷便为我请了一文一武两位师傅悉心教导,他说我底子好,文武兼具,还说人只有越来越强,才能更好的为自己和所要珍视的人许个未来。他是真心为我着想,对此我很是感激并欣然接受,每日都倾尽全力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强,我告诉自己只有这样才有能力守护在尘音左右。

    就要进宫和沉逸一起伴太子侍读了,虽然离开尘音让我很是不舍,但一想起王爷私下告诉我那些乱臣贼子想要祸乱朝纲恐其逼宫立新时,不由得告诫自己身为吾国臣民自当为国尽力,哪怕以己微薄之力也要保护太子周全平安登上君位,更何况家国不在,又如何能守护尘音现在所拥有的幸福呢?

    离府前为尘音在隐寺求了只平安符,装在带有暗香的锦囊中,那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说是只有秋家长媳才能拥有,上面的暗香也只有秋家人才能闻到。虽然与红筹自小亲定,以后她也会成为我的妻,但我却只想把这秋家长媳所佩之物给尘音,因为也只有她才是我心中唯一想要的妻。

    本以为要等到回府才能遇到,却不想在一片馨香的桂花树下,看到她俏皮的身影。那时她正想要摘枝桂花,却怎么也够不着,踮着脚一跳一跳的摸样让我想起那夜月光下,玉簪花丛间伴着点点萤火翩然穿梭的靓丽身影。我走上前,为她摘下那枝桂花,却不想从她那得来满怀香柔,拼命按捺住就要飞出胸膛的悸动,装出一副淡然平稳的态度将装着平安符的锦囊交给她,并托她照顾好红筹,却不知怎的惹恼了她。看着她气愤顿足的甩袖离开,我带着伪装的面容立即变得黯然,怀中似乎还带着她丝丝淡雅的幽香,我紧紧抱住双臂,像是把她搂在怀中不曾放开,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心中默念祝福。

    番外 入宫的侍读生活表面上轻松随意,无非陪着太子念念书、骑骑马、打打猎,看似整日无所事事,却不知道表面的安逸并非真相。世人皆以为当今太子喜好骑射厌恶政事,肃清王世子放荡不羁,与太子二人是臭味相投难成大器,实际上这只是圣上与太子等人早就设计好的一个局,一个隐忍五年细心策划,布下天罗地网只待时机到来,请贼入瓮的局。

    终日的明争暗斗步步为营,让我了解到朝堂上的政治旋窝丝毫不亚于临阵杀敌的冷酷残忍,王爷、尘逸等一干良臣辅君左右宁死不辞的赤胆忠心,更让我见识到太子作为明日之君的豪情壮志、雄才伟略,所有的一切都让我身体里的每条血脉咆哮着,定当为君倾心倾力,不容自己有丝毫的停顿退却,是该抛却顾虑坦白一切的时候。

    那夜在王爷书房我告诉了他一个埋藏在我心里十多年的秘密,本以为王爷会斥责相向,却不想他只是淡然一笑道:“这事我和圣上早就知晓了,当年你父亲弥留之际曾写过两封遗言,一封内夹神机营虎符由传丧之人交付与你,一封言及此事由暗卫快马加鞭交给圣上。”我不禁愕然:“为何十多年前就知道此事,圣上与王爷却从不曾提起,即便我入府进宫也权当不知?”王爷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慈爱的看着我:“孩子,虎符在你手里,你要拿它如何处置是你的权利,即便是我和圣上也没有理由强取索要,虽然当下它是对付乱贼的一柄利剑,也不能违你意愿,强拉你陷入漩涡险滩,我们都是做父亲的,父亲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平安吗?又怎能不管不顾轻易让孩子舍身涉险呢!”听完王爷一番真心诚言我不禁羞愧万分,当下下定决心不再置身事外:“从今日起我秋暮白甘愿为吾皇,为吾国百姓江山尽心尽力,死而后已。”自此之后我便全力投入到擒贼大计之中,不容自己有丝毫的退缩。

    尘音月下的告白和绝望的哭泣一直在脑海里萦绕,可此时已投身凶险中的我也明了自己许不起她未来,我不能让怀中的她看到我悲切的落泪,只能隐忍着心中的刺痛决然离开,却不想在接到圣上先至清州取虎符再去关外接手神机营的密诏,正准备出发时,听到红筹告诉我尘音高烧昏迷的消息,红筹哭着让我留下来,她说如果尘音醒来肯定第一个想见的人是我,她还说她从小都只当我是哥哥,她不想尘音和我因为她而隐忍受伤,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轻轻摇头,翻身上马急驰而去。

    从清州拿到虎符后我终是因为担心尘音临时改变行程,快马加鞭,一路上跑死了好几匹马,不眠不休将半月的路程缩短成三天赶至尘音病榻前,抚摸着她滚烫的前额,我心如刀绞,痛心的泪水滴落在她不断梦呓的唇角,此刻我多想留下来陪在她身边悉心照料,可军令如山,时局紧迫,我又岂能以一己私欲打乱满盘计划,是时候该走了。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语:“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快点好起来吧,一定要好起来……!”

    番外 接手神机营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想当年父亲是靠与众将士同进同退浴血杀敌才换来他们的忠心赤胆,而我一副文弱书生的摸样又如何能轻易打动他们的心呢?这还真让人头疼呀!

    走进营帐一个身穿英武铠甲的高大男人朝我迎了上来,带我看清他的面容不禁愣在原地:“杜伯?”杜伯倒是不曾在意我的失态,亲昵的拍了拍我的背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脸欣慰的说道:“好小子,长高了不少呢!”又退后一步:“愈发像极了将军大年的英气模样。”他爽朗的笑声让我怎么都无法将那个在私塾弯腰驼背的中年男子并作一人。“是不是看到我在这里出现很是意外呀?别着急,你先去洗漱一番,时间尚早,一会我会细细道来。”

    我整理完一身尘土,在杜伯身边坐下,看他抿嘴凝望着远处,似是沉溺在对往事的回顾中。原来父亲临终前书写的那封带着虎符的书信就是杜伯传递的,自父亲从军以来,杜伯便一直跟随父亲左右上阵杀敌从未曾退后半步,为此在父亲弥留之际,他将我这唯一的儿子和那能够统领数万吾国暗兵的虎符托付于他,为了出生入死早已兄弟相称的即去之人,更为了这数万保家卫国却不曾为世人所知的军中暗营有人继承统领,杜伯便一直隐姓埋名留在清州暗中保护我们母子,也为我今后有能力继承父职教授我各种绝学,只是当时年纪尚小,又未曾与人比试还只当自己学的是些拳脚功夫罢了,说到这里我不禁为杜伯宽厚博大的胸襟感动不已,更为自己所肩负的担子任重道远。

    军中的一切很是艰苦,起初也有好些人不服我这看似柔弱的少年统领众军,时不时挑头闹事向我挑衅,我也毫不气恼几番比试下来骑乘箭射样样远胜于其,平日里也毫无骄作之态,在军中与他们同吃同住,日出操练,入暮同席,久而久之异议之声逐渐为零,如今两年过去,如我行至营中,众将士的身形无不钦佩跟随,杜伯看在眼里很是欣慰,直道我如今的神勇果决只怕当年父亲都不过如此。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我总会避开众人,悄悄掏出怀中尘音所赠的平安符反复抚摸凝望许久,想着在远方的她一切的艰苦辛劳全部化为满怀温软,抬头看着苍穹之上的一弯明月我抬手起誓:“尘音,为了你的幸福美满,为了吾国天下太平,我秋暮白愿肝胆涂地,在所不辞!”

    收到太子密诏,今年围猎的地点定在丰州,我不禁喜上心头,看来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进行,右丞相的一只脚已入套了。当下传令兵分两路,一路直至京城郊外按兵不动,我则带着小部精兵连夜兼程至丰州围场与太子暗中接头。一路兼程很是疲惫,但一想到到了围场虽不能明着与尘音见面,但暗下总会寻到她的靓丽倩影,立刻一扫风尘,神清气爽,谁知道当我赶到时,太子与尘逸却说尘音被掳走踪迹不知。

    虽然心头早已犹如乱麻,却也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若乱了阵脚,撕破盘局,岂不让众人多年的精心策划毁于一旦,与太子、尘毅几番商讨,切不能打草惊蛇,决定派我带来的神机营精兵二十人,兵分十路急速入林营救,而我则只身前往。

    不得不说将锦囊赠予尘音是个明智之举,一路尾随暗香蔓延找到了林中深处的小巧木屋,借由木板缝隙渗入的光亮,我看到尘音瑟瑟发抖的蜷缩身影,而此刻一个狰狂男子正满目兽yin的到这匕首挑开她的盘扣,我强忍心中怒火,迅速跃至门口两三到结果了守门的鼠辈,一脚抖开木门,扬手一劈斩断了那yin贼的头,尘音满身血污无力的瘫软在我怀里,却仍死死抓住我的衣襟直到我一路飞驰将她平安送回营帐都不曾松手。

    挥剑割下那片布襟,我悲戚跪在尘音帐外长久不起,心中的懊悔如山洪般不断冲击我刺痛的心:“原谅我,尘音!原谅我。如我早些赶来,怎会让你受到如此伤害!对不起!尘音!”不知何时,尘逸在我身边蹲了下来,他一言不发,但从他攥得发白的拳头也看得出此刻他的满怀愤恨,过了半响,他抬手将我扶起,目光坚定清亮的看着我:“暮白,我们兄弟二人携手定杀他个片甲不留!”

    说到便要做到,我们将太子易容成右丞相独子的摸样,再传出太子夜猎重伤不治的消息,听到这样的消息,京中的右丞相高兴得忘乎所以,防备有所松动,而我们便借机行事,在殿上太子和尘逸联手将其一招毙命,我则在城外指挥神机营众将士全擒乱兵平定叛乱,配合太子顺利登基。一时间全国上下无比称赞新君神武,实属明君,而我也在此间即将迎娶我梦中的新娘。

    尘音拒婚几次三番想要逃出王府的事都是尘逸告诉我的,听他隐忍暗笑的模样我终于了解为何尘音总说他是狐狸,只是我却丝毫不能拿这未来的大舅子怎样,不过我做不到的事情有一个人却能做到,斜眼瞟着身旁的尘逸,心中讥笑:“笑吧!你就给我笑吧!别忘了,红筹也是我妹妹。”

    在喜炮齐鸣中我迎来了我最心爱的姑娘,大红色的华美嫁衣更衬出她身姿的娇美,本以为她会开心的扑在我的怀里,却不想新婚之夜新郎成了登徒子,而新娘则割伤了玉手,心疼的为她包扎伤口才明白我和尘音又被太子和尘逸摆了一道,他们竟然联手没在指婚的诏书上明示秋将军就是爱恋尘音至死方休的秋暮白!我咬牙切齿的暗道:“等着吧,有你们好看的。”

    尘音似乎不知道面泛绯红的她此刻有多美,她羞怯的闪避越发引得我身体深处的无名之火咆哮待出,我隐忍着吻上她唇上的柔软,感受着彼此衣衫下不断攀升的灼热,耳边传来尘音娇怯的呻吟,我的身心跟着沦陷了,彼此在不断的喘息和越来越快的律动中完全沉溺。

    此文终结

    【伊朵浮云】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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