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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你,救救蓉儿,救救这个可怜的孩子。”  “伯母快起来,”向卿说着,伴着好奇扶起苏母。众人更是处于云里雾里不知为什么她这么激动。  苏母无力的坐在椅上,“孩子”她手捂住自己女儿苏倩的手说“你不是我的真正的女儿”,停顿了一下,“我的亲生女儿是蓉儿”。  “啊!!!”所有人都惊呆了“伯母,这不可能,你在说笑的吧”,就连苏倩都不敢相信。  “我没有开玩笑,蓉儿是我真正的女儿。”苏母应道。  “二十年前,我爱上了一个剑客然后怀上了蓉儿,但可恶的擒魂寨长老们都指定我的女儿,也就是蓉儿为擒魂寨的圣女。我不想让我的女儿走上和我一样的路,我以前就是圣女,圣女是不能爱上凡人的,我偏偏却爱上了她爹,那时你爹想带我走却敌不过四大长老,后来和蓉儿的爹私自偷欢生下了蓉儿。我以为这样我就不能当圣女了,但是那些长老们仍不放过我,要让我的女儿也当圣女,我实在不愿意让女儿走上跟我一样的路,自由断送,就让蓉儿的爹带着蓉儿离开了擒魂寨。而我为了不让任何人知道留在了这里,抱了一个孩子也就是苏倩当我的女儿,我当时的一个举动就让你们两个命运交换了,让倩儿受了半辈子的苦,蓉儿倩儿,我对不起你们!”  顿时两个人哭成一片“娘。。。”迷糊的蓉儿也流出了泪水。  周围的人都很惊叹,不知道该说什么。  “向大哥,”蓉儿紧握着向卿的手,“你一定要小心”。“放心,为了你,我一定会把解药拿回来的”。这一幕在苏倩的眼里虽然很不情愿,但苏倩又很无奈。  苏倩坐在外面的栏杆上,看着眼前如画的风景,想起了自己的一身原来是个玩笑,又看着自己所爱的人和爱他的人,苏倩决定割爱。  李睿晨看到苏倩坐在外面,走到她旁边,说“苏姑娘,你能原谅你娘吗,毕竟她也是这么爱你。”  “我并不恨她,我只是感叹命运的捉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做错事也有自己的苦衷,我不知道我离开了娘会怎样,四大长老会不会放过她老人家?”苏倩说。  “那就是的,其实有些事实是人不能改变的,我们能做的只有尽自己的力让它朝我们希望的地方发展。”  “只是有些事不但人改不了,却只能让本人跟着感觉走。”苏倩无奈感叹,“我能做的只是祝福。”  当半夜这个安静的寨民全部沉浸于睡梦中时,一个蒙面人偷偷来到擒魂寨的大城堡,在南长老的屋子里找着什么东西,被床上的南长老听到,他拿起旁边的剑一下跃去,旁边的蒙面人看见,他一脚抵去,两人这样打了起来。南长老一拳打去,蒙面人左手握住他打来的拳,南长老拉着他又转了圈右手一剑刺去谅在蒙面人的脖下。南长老把蒙面人脸上的布拉去,原来是苏倩,苏倩绝望又愤恨地看着南长老。  第二天中午就这样来到了。醒来时苏母发现苏倩不见了,对他们说“倩儿肯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跑出去了。”  “放心吧伯母,苏倩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有事的。现在又离中午不久了,得赶紧赶过去赴约了。”向卿安慰着苏母。  他们来到了擒魂池,原来在擒魂寨这种地方也有这么美的风景,依山傍水,池水清澈,远方青山环绕。但是他们几个已经无心看风景,速速来到池旁找四大长老决斗。两个人绑着苏倩站于旁边,也等待着他们。  “你们竟然敢让苏倩半夜来偷解药。放心,我们不会为难她的”,“不过小子,我看你是来找死”,有一个长老说。  “出招吧,”另一个长老说道。  向卿拔起剑来,但却闭上眼站着原地一动不动,等着他们先进攻,北长老先一剑刺来,被向卿右手一弹开,他用离虹神功震慑住那剑,把剑送了回去。另三位长老一起攻来,向卿左躲右躲,根本找不到攻击的机会,他用轻功想办法躲开,四位长老都感叹这位青年能和他斗这么长时间,但四个长老真的从四面攻来,让向卿没办法,唯一能做的只有躲。他发现四个人的招式各异,旁边的史颜静见到说“向卿,他们四个不懂配合,你只要找他们的配合薄弱的地方。”果然,向卿发现这四个人都各打各的,完全不会配合。他就采用逐个击破的方法,西长老攻来的时候想在向卿身上点穴,被向卿轻功逃走,逃到他后面,他被向卿点住了。而其他几个完全不知帮助他,却只想在向卿背后攻击,那三个一起攻来,轻功高的东长老先来却被轻功更高的向卿逃走又从背后点住了。南长老从旁边飞来,向向卿丢了一条毒蛇,被向卿离虹神功送了回去,咬了自己一口,躺在地上打滚。最后只剩一个北长老了,善于用剑的北长老用剑跟向卿单斗,北长老一剑袭来,向卿没有躲,而是冲上前去跳起三两步踩在他的剑上,然后单脚踢了他的下巴,把他踢倒。北长老又站起来一剑刺来,被向卿躲开,回头用离虹神功撕断了他的剑,向卿一剑封住他的脖子。  “好”,旁边的李睿晨,苏倩和史颜静喝彩起来。  四大长老认输了,说“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们是老啦”,南长老拿出了解药,交给了向卿。  向卿说:“下次再在一起要切磋一下。”  “那你说好的,我们四个老人可在这里等着你”,四大长老似乎对向卿的武功很感兴趣。  终于拿到了解药给蓉儿解了毒,很感激的样子。苏倩看见蓉儿看向卿的眼神知道自己要放弃自己的所爱。  他们来到了一片风景还幽雅的地方,苏倩对他们说:“四大长老从来就不会说话刚才般温柔,我看他们几个可真是佩服你的武功。不过看来不能和你们走了,如果我走了,娘就没有人照顾了,而且这样肯定会连累到她,毕竟她是养我二十年的人啊”。  “苏姑娘,对不起。”蓉儿向她道歉。  “你不必对我说对不起,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也希望你能选择自己的真爱。”苏倩把蓉儿和旁边的人弄糊涂了又对蓉儿低语,“人的一生能遇到自己爱又爱自己的人不容易,你要紧紧抓住机会。”  “你真的不走了吗?”蓉儿问道,“自由不是你一直想得到的吗?”  “我走了如果让他们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圣女,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待娘,”苏倩摇了摇头说,“蓉姑娘,你放心,我会好好孝敬娘的”。  “那。。。”蓉儿还没说出话来,一群黑衣人从后面冲出,对他们五个人杀来,五个人拿出剑,要杀退这些黑衣人,几个人都用自己最看家的本领,向卿用离虹神功杀退飞来的弓箭,史颜静和李睿晨的兄妹剑法在一起也很厉害,杀退了一席黑衣人,苏倩也左边一剑右边一剑配合着手脚一齐杀退了这些黑衣人。  “怎么,看来几个长老还不肯放过我们。”李睿晨说道。  “不,又是流云教的。”史颜静这次看到身上的云。  “怎么每次流云教都派这些武功泛泛之辈来?”史颜静又补了句。  “还好只是这些泛泛之辈,不然四大主教再来一两个,咱们可难应付了。”向卿反驳。  第二天,从外面回来的几人准备和苏倩还有她的母亲道别,苏母对蓉儿道别了一句“在外面要小心,有空要回来看看我。”蓉儿和苏母又抱在一起。  “向大侠,今后蓉儿就麻烦您照顾了。”  “伯母哪的话,蓉儿就跟我的亲妹妹一样,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的”。  发现苏倩不在,苏母说,“今天四大长老要给苏倩做当圣女的仪式,你们去看看跟她道别吧。”  他们离开了苏家,苏母在门口跟他们道别,也许是想再看看自己的女儿。  他们来到仪堂,想要跟苏倩道别,只见苏倩站在仪堂上,和四个人相对凝眸,人影在他们面前穿来穿去,苏倩看着他们,用眼神向他们道别。倩影游动,虽难舍,却不解,只靠眼神做送别。  四个人又拿到了一块青龙石又继续了自己的旅程。路中,蓉儿一直感觉怪怪的,回忆着临走前自己和生母的一句对话。“娘,我的生父是不是叫萧客彰?”。“对啊,自从他带着你离开后,我就一直没有见过他的面。”蓉儿一直对这几句话耿耿于怀。  那个蛇王似乎根本就没有放弃,而且因为他们多了一块青龙石而对他们更感兴趣了,又偷袭了他们几次,但没有一次成功的。第十六辑  聚贤庄一战

    离开了擒魂寨,踏上了新的旅途,路上一群女子拦住了他们的路“你就是向卿吧,快把我们的绝情软骨散交出来。”  向卿和他们几个都感觉莫名其妙,“什么绝情软骨散?我拿你们的绝情软骨散做什么?”  看向卿无意交出那东西,几位女子就拔出了剑,向他们几个杀去。不过蓉儿貌似认识这几个女子,用眼睛示意她们离开,可这几人冥顽不灵,最后还是被打走了。  几个人虽然对这件事感觉很奇怪,但都没当回事,路上听有人说:“你们有没有听说,聚贤庄三日后要向武林交出青色青龙石,听说五大门派都已经去了,江湖中七大帮十三派四大流教也要去”。  史颜静问道“看江湖中人平时都无意争夺青龙石,怎么现在?”  “傻瓜,其它几块有的在皇宫,有的在擒魂寨那种地方,哪有人可以去拿到?”向卿解释道,“聚贤庄在上一代秦氏管理下在江湖上远近闻名,但在这一代秦云的管理一日不如一日。不过咱们正愁没有青色青龙石的下落呢,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于是几个人迅速赶往聚贤庄,到了处于山峰的聚贤庄,主人秦云招待他们似乎对向卿有些天生的敌意,“向大侠不愧是向大侠,在哪里都有几位美女作伴”。觉得这地方古怪,但几人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  到了争夺青龙石的那天,他们来到聚贤庄专门用来比武的大厅,巨大的厅怎么看起来都活像一个大山洞,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上空的那个吊灯:巨大的烛台吊灯居然能用一根大灯线系住,让人赞叹不已。各大派掌门等人入座了,坐于两排,秦云坐于上座。  秦云首先开口了“多谢各位来观顾敝庄并来争夺这青龙石。”秦云将自己旁边的盒子举起“青色青龙石就在这个盒子里”。虽然秦云未将盒子打开,但毕竟以聚贤庄的声誉作注,所以各位都没有怀疑。  “今天的规则很简单,谁能杀了在座的向卿,青龙石就归谁。”  向卿既奇怪又恼怒地说:“我招你惹你了,为什么要杀我?”  秦云对向卿的愤怒完全没感到奇怪,从腰中掏出了根针对向卿说道“向大侠,你还认识这个?”  “流星针?”在座的各位看见流星针都丧胆了。  “你,什么意思?”向卿有点紧张。  “这是我从我儿子秦风尸体上取出来的”,秦云说,“就是在天下第一美人慧娘死的那夜他也一起陪葬了。那天前他说出去有件大事,没想到就一去不回,他是被流云教白衣主教杀死的,我没办法杀了他为我儿子报仇,但他因你而死,我相信杀了你他在九泉下就能瞑目了。”  “原来是来寻仇的”,向卿说,“但那也不能怪在我头上啊”。  下面议论纷纷,见没人有意要杀向卿,秦云使出了杀手锏:“那敢问你的师父冷无情现在安在?”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问道这个,向卿就回了句,“家师早在一年前就不见踪影了。”  “你别在这里大言不惭了,那冷无情就是你的父亲你敢不敢承认?”秦云又用力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迷,也见现在都已瞒不下去了,向卿就只能承认“没错,冷无情确实是我的父亲。那又怎样,难道让我带你去找他?”听到这句话,蓉儿一愣顿时眼泪流出,不知何故,她顿时非常伤心,无声无息离开了他们几个。  见到向卿没有否认,秦风很满意,又说“各大掌门,冷无情杀人无数,一生不知道结下多少仇,现在既然找不到他,难道不应该父债子还吗?再说谁知道他会不会跟他爹一样带着魔性,以后危害武林呢?”  各个掌门觉得有点道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因果循环,何时得终?”少林决定退出这场扼杀。  见这情势,一场争斗在所难免,向卿一下来到大厅中间,说“谁想要报仇或者拿到青龙石的就尽管上来吧。”见这样,李睿晨和史颜静很担心,显然向卿要以一挑众。  虽然少林寺和尚愿意退出这无畏的纷争,但其他几个门派可觉得这既是提高自己声誉,又能得到青龙石的大好途径,这样几个门派丐帮、武当、峨嵋、昆仑和崆峒等诸派都蠢蠢欲动。  向卿站在大厅中央,等待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的报复。第一个上来的是峨嵋派的静慧师太,她拿出传说中峨嵋派绝学之物:浮尘。即向向卿冲了过去的静慧师太右手使浮尘从左手边向右一甩,没想到浮尘具有如此大的功力,向卿想逃出,但被静慧师太的浮尘缠住了脚,向自己拉了回去。向卿遂回头使出一招出其不意的离虹神功紧扣住了她的手腕,紧倒贴使师太在空中旋转了半圈。静慧师太收回浮尘,左手一掌使出,还好被向卿迅速的向后退了过去,不料她又使出右手浮尘,浮尘丝绕住了向卿的左手,向卿右手拔出了剑,向下一砍将浮尘丝砍断。静慧师太没有料到向卿竟有如此之力能砍断浮尘丝,就被上前的向卿一剑两挥扣住了侧身。这时峨嵋派认输了,被迫下台。  还没等向卿歇一口气,崆峒派的掌门便直接上前领教,他拔出剑要和向卿直接拼剑。两手紧握住了剑便迅速跑了去,冲向前便直接一剑砍去,向卿也迅速退后了两步,不正面冲突便躲了会儿,掌门再次冲向前,向卿也拿出了剑两人这样相持了住,使出浑身力气的两人一点都不肯退让。崆峒掌门这时头一低下,收回剑向向卿脚下砍去,向卿见着形式使出轻功一下跳到了他的背后踏于他的半弯之身跃下,使他向前了一米多。崆峒掌门真是硬骨头,仍不肯罢休,又继续冲向向卿面前使出一掌,向卿伸出右手接了他一掌,两人使出内力相持着,毕竟受了点伤的崆峒掌门败下阵来,没想到他的弟子都冲了上来助他们师父的一臂之力,这时向卿看是要支撑不住。史颜静急着要上去帮忙被李睿晨阻止。支持了数刻的向卿使出浑身的内力“啊”的一声把这几个人一起以内力打冲了出去。  “向公子好武学,让本帮的打狗棒法来领教一下你的武功吧。”台下的丐帮帮主王辞说道。这王辞虽说是丐帮的,但一点都没有穷酸相,反而人如其名,英俊非凡,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便能当上了丐帮帮主的宝座武功肯定不同凡响。只见他拿出了根打狗棒,这是丐帮的绝学武功,向卿从没有领教过,这让向卿有点苦恼。王辞打狗棒迎向前向向卿一挥,被向卿惯用的方法逃了出去,他的打狗棒在手中旋转了两周便甩了出去盯上了向卿,这样的速度即使冷无情再世也无法挡掉,打狗棒在向卿身上打了两下又鬼斧神差的落在了王辞手上,王辞两袖一挥说,“向大侠,我这打狗棒可一向都是打狗的,怎么今天打到了向大侠你了,哈哈哈”。说完王辞又迅速持着打狗棒冲向前,而向卿却站在那儿不动,等眼看这棒就要打到了向卿的时候,没想到向卿一手抓住了前来的打狗棒,纵身一翻越到了王辞另一侧,借着王辞手中的打狗棒和光滑的地面一脚铲去,让王辞来了个措手不及。王辞生气地站了起来使出了打狗棒的最高武学,让接招的向卿用剑截他的打狗棒,这时向卿使出了离虹神功,魔幻的力量让打狗棒打了王辞自己。两人奋战不休,这时王辞已是处于劣势。不知是谁,在宾客席袭来的飞镖向他们两飞去,这时全然不知的王辞就要中了飞镖,向卿见这事态,迅速轻功来到王辞前面,帮他挡住了这一镖“咳”。第十七辑  梦断聚贤庄

    “向大哥,”在座的史颜静冲上了前来,李睿晨也一起跟上前去。站在旁边的王辞见这情势说道,“向大侠绝非是像他父亲那样的杀人魔,我丐帮输了,向大侠,多谢搭救。”  向卿伤得仅仅是皮肉伤,不碍事。他又使出力气站了起来说“还有谁要报仇的。”  史颜静扶着他都要流出了眼泪说道:“大家看见的就是真正的向卿,一直都是这样为了朋友两肋插刀,敢问他如何会隐患江湖,你们难道还要杀他吗?”  武当派的也说“没错,见这少年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以后必有大作为,我武当派不打了。”“对对,自前武林盟主花弄月后江湖中再没有这样以一敌百的,此子必是前途无限啊”,少林僧人补充。  旁边的几个小门小派虽然仍然不肯罢休,但见到少林武当,都不敢再向前挑战。  上座的秦云可是千百个不依啊,怒说道“你们真是派正义之士!”他拉动了旁边的扶手,忽然一股怪烟向在座两旁所有人袭去,虽然不知是什么,各个掌门帮主都捂住了鼻子不想把它吸进去。向卿速度的捂住史颜静的鼻子,还好他们三个在中央,几乎没什么毒气攻击。但只见到旁边的人都坐在那倒了下去,问“这是什么毒?”  “哈哈哈,这是绝情宫的独制秘药——绝情软骨散,你们就在这等死吧。”原来是他偷了绝情宫的独门剧毒。说完,他掏出一把弓箭向烛台射了过去,蜡烛将吊绳竟然点着了。“上面埋着好多炸弹,就砸死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原来那不是吊绳,而是炸弹的引线。  向卿史颜静他们正想逃,却看见那些人在旁边无法动弹。这时向卿豁出去了,千钧一发之时使出最高层的轻功冲向了天,脚贴着天花板就一剑把燃着的火药线砍断,无力的落在地上,毕竟受了伤,这时的他难以动弹。  秦云见到这样,正想从旁边的小门逃走,被李睿晨看到。李睿晨一下冲到前去,和秦云抵了数个回合,遂让秦云束手就擒。  “把解药交出来。”李睿晨想要逼他交出解药。  “我只有这个药,没有解药啊。”秦云还想活条命。  “那你这个药是从哪来的,肯定不是你偷来的,快说。”向卿想起了绝情宫的宫女们要他交出这毒药的情景。  虽然很不想说,剑刺在他脖子上,秦云不得不说“是吴尚,都是他一手制造的阴谋,要我杀了你。”  “吴尚是谁?怎么会跟我有仇了?”向卿想要问史颜静他们。  “那青色青龙石呢?”李睿晨问出了大家都忘了的东西。  “哪有什么青龙石啊,都是我骗人,想把你骗来的。”秦云把所有都招出来了。  “他怎么处理?”李睿晨征求向卿的意见。  “让他走吧,反正他现在都已经身败名裂了。”向卿说道。没看见后面的一些人都跪在地上对向卿说,“向大侠,多谢您的救命之恩。”  “这怎么担当的起,这不是要折我的寿吗?”向卿想要扶他们起来,可是他们仍不起来;少林寺的主持方丈说道,“老朽想要求向大侠一件事:我们这些人都中了绝情软骨散。中这毒没有了解药只怕时间一长我们这些人武功要尽失。我们即使死了也不算什么,但是我们没了武功,那些武林上的恶势力就会不受限制,流云教只怕会主宰武林,以后恐怕要天下大乱。而听说绝情宫的仙母明姬武功诡异,恐怕我们现在去她很难卖我们这个面子,所以我们恳求向大侠去绝情宫帮我们拿到解药。”  虽然知道不是件好办的事,但是向卿还是一口答应,说“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拿到解药,我拿到时就把解药给丐帮,丐帮人多,分布在各地,总能拿给其他各派”。临别时,各个帮派出人意料地说了句“今后向大侠有事吩咐,敝派绝不推辞。”  他们出去时才发现蓉儿不见了,找了几处地方都找不到。于是几个人进了蓉儿的房间发现没人只有桌上一封信。拆开信看“向大哥,谢谢你多日对我的照顾。其实我是有意混在你身边的,我从小寄养在养父养母家,在养父母死前他们告诉我我的父亲是剑客萧客彰,从此我就踏上寻找生父的旅途。可是江湖传闻说我父亲在和冷无情比武时死了,再听说你是他徒弟,我就一直混在你身边想摸清冷无情的下落,不料今天你却说你是他的儿子。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去面对你,我恨天对我的捉弄,也许注定我们根本就不应该在一起的。我走了,你们不要来找我,朋友们!”看完这封信时向卿痴痴呆呆的,心里面咽着痛苦“为什么我爹是冷无情。。。”  离别了聚贤庄,史颜静说到:“真不该来这个地方,赔了夫人又折兵,没找到青龙石现在连蓉儿都不见了。”几个人继续往前走,走向绝情宫。  绝情宫是江湖一个只有女人的怪组织,虽说邪恶但是却与外界联系,在江湖中名字远不如流云教,所以江湖中人也不是非常紧张。  在绝情宫旁的一个山洞,一男一女正在商量大计,女的叫孙乔仙,是绝情宫宫主仙母明姬的大弟子,可能是绝情宫将来的接班人,男的叫吴尚,是女的的情郎,他们想要早点霸占绝情宫,然后再慢慢吞占整个武林。  两人一个练书一个在化妆,边商讨着计策。  “你给仙母明姬服的毒药怎么一点效都没有,到现在她还没死?”吴尚问孙乔仙。  “你别急嘛,哪能一次性毒死她,会让她察觉的,你不会就希望这样失去我吧?”孙乔仙暧昧的问。  “我只是怕这样拖下去她会找别的人做继承人,到时候你就继承这个山洞吧”。  “还说呢,你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说绝情软骨散拿去就能让她陷在聚贤庄,现在可好了,她还是来了,你让我怎么把她赶走啊。”孙乔仙不爽的说,“我上次帮你偷那东西再嫁祸到向卿身上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你不会要我去杀了她吧。”  “这个是比较难,那你就把给其他几个人找点事做,让他们留在这。”吴尚说完就走了。第十八辑  路径绝情宫

    另一边三人已离开聚贤庄赶了两天的路快已到达绝情宫的地盘了。  他们穿过了一片无垠的森林,又过了清澈的小河和麦地来到一个还算大的镇。  三人来到一家临水贴桥的酒家,正在吃着午餐,忽然一个小偷抢了史颜静的包袱就跑,史颜静追出,用轻功当然一下就来到他前面,脚踩在躺在底上起不来的小偷的身上要他交出包袱,小偷当然交出了包袱,正当她准备收回剑的时候,一枚沾满毒的飞镖飞向那个小偷,见血封喉,当场毙命。旁边扔飞镖的孙乔仙一笑走过。  虽然当场的人都见到不是史颜静所杀,但官差来了说史颜静逃脱不了干系就带他们进衙门。  旁边有个约十八九岁的男子笑着一起跟他们来到衙门。  官府的老爷虽然知道人不是史颜静所杀“人虽不是你杀的,但你逃脱不了关系,本官只能先把你关三个月。”  “笑话,人都不是我杀的,关我什么事,你们应该做的是去追那扔飞镖杀他的人。”史颜静怒。  旁边的向卿李睿晨两人无言以对。  忽然刚才那个少年进去说:“人不是这位姑娘杀的,你又何必冤枉好人呢?”  旁边的李睿晨见到这位公子好像有话要说出来,那位公子却对李睿晨“嘘”了下,可能让他不要说话。  “堂下何人,胆敢放肆”,官差怒了。  那位少年从腰间掏出一个牌子,神秘的向那老爷示意了下,说“既然这位姑娘没罪,能放他们走了吗?”  “当然当然,小人恭送,”这老爷似乎很怕这少年和他手里的牌子。  一行人出来了,史颜静说:“谢谢小兄弟,你真厉害,两句话就说服那狗官了。”  “没事的,对了,我名字叫棋榕,敢问阁下几位?”这棋榕还用眼神向李睿晨示意了下,好像要让他帮自己隐瞒什么。  “我叫向卿,这位是李睿晨,这位是史颜静。”向卿先说。  “向大哥好,两位好”,棋榕似乎对向卿非常感兴趣。  他们几个一起来到个客栈住了下来。正想问问小二有没见到蓉儿“小二啊,最近有没有一个长得很漂亮,身穿白色丝袍,头上带个簪子的女子来过。”  见他犹豫,史颜静掏出一锭银子摆他面前,“确实有,在这住了一天,昨天刚离开”。  几个人决定在这里找找蓉儿。  “气死我了,没拖住他们。”孙乔仙回山洞说,“你倒是想想办法啊,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  “这有何难,你告诉那些人绝情宫的具体位置让他们找上门来不就行了?”吴尚说。  “倒也是,那有什么用。”  “让他们带她走啊,不然你要她永远留在绝情宫啊。”  孙乔仙知道怎么做了。  几个人还有棋榕找了半天还是找不到蓉儿的影子,“蓉儿姐姐是不是离开这地方拉,向大哥?”  “这么找也不是办法,咱们兵分两路,我和不会武功的棋榕一起找,你们两个一起找。”向卿向李睿晨和史颜静示意。  “好,晚上在酒楼碰面,好好保护棋榕。”李睿晨说。  棋榕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向卿和棋榕来到一棵大树旁,棋榕好像看到树上有支飞镖,飞镖下插着什么,他来到树下,对着向卿喊“向大哥,这里有张纸条。”  他们打开纸条:“蓉儿在绝情宫”。下面是一幅地图,想必是去绝情宫的地图。  他们顺着地图的走势来到了一个断崖,看着地图,想必崖后面就是绝情宫,这崖看起来呢很宽,轻功不好的人是绝对过不去的。  “我们真要过去吗?”棋榕问向卿,向卿没有回答只对棋榕一笑,一只手搂住棋榕使起他的轻功,一下就来到了崖的另一边,“太棒了”棋榕喝彩到。  来到绝情宫,看见绝情宫宫主仙母明姬坐在里面,向卿对着她说“蓉儿被你们抓走了吧,快把她交出来”。  “想必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向卿向公子了吧,蓉儿在我面前老提到你,你先别发怒,听这琴声,难道不知道是谁弹出来的吗?”明姬说道,看来经过聚贤庄一事,向卿的名声大振到连与世隔绝的绝情宫都知道了。  确实是蓉儿的琴声,温婉中带着一分埋怨,不过向卿一听就听出来了,他和棋榕跟着这琴声来到绝情宫的一片水塘中的亭子里。向卿看到了蓉儿,一路跑去。  “蓉儿?”向卿问道。  蓉儿见到向卿,又是惊喜又是悲切,说:“你还来找我做什么呢?我们注定不能走到一起。”  “你听我说蓉儿,”向卿极力想说话。  “我不想听,听了只能徒添伤感。相见不如不见,你们还是离开这里吧。”蓉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  向卿不管蓉儿说什么,说“那都是上一代的事了,我爹杀了你爹又怎么样,难道我们要做那无畏的牺牲品,从此断绝关系吗?再说那只是江湖传闻啊。”  “我不想听,那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你,看着杀父仇人的儿子,万一以后顿生报仇之念怎么办?”蓉儿流着泪不想再听解释了。  向卿见到,一把把蓉儿搂进怀里,说“不管怎样,都不要和你分开。”蓉儿虽然舍不得却推开他,见这样向卿深沉地说,“如果我说是我杀了我爹,替你报了杀父之仇又怎么样?”  “什么?”蓉儿眼迷离,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向卿走了两步,背对蓉儿双手放在身后说:“没错,我爹冷无情是我亲手杀死的。我爹在娘生了我后就离开了我娘,我长大后我娘就让我混在我爹身边伺机杀了他,我也是下了好大决心才下的了手的。在聚贤庄我没有说是因为不能让天下知道我是弑父的大贼人。”他转向了蓉儿,说,“现在你总能释怀了吧!”  蓉儿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一切,惊呆了,顿时也释怀了。  “那你如何会来到这个地方的啊?”棋榕问蓉儿。  “其实这里我来过,我十八那年来到过绝情宫,和宫主非常投缘,就在这里小住了几天,这次宫主又派人请我来的”。  “其实这里不是一个邪恶的地方,不过是外面的传闻罢了,你不用这么紧张。”蓉儿又说。  “没错,我绝情宫从不干坏事,”仙母明姬来到她们身旁,“不过我最近身体不好,一直想要找个人接我的班,所以我就想到了蓉儿”。当场所有人都惊了,包括蓉儿。  “那为什么不让孙乔仙继承你的衣钵呢?”蓉儿问道。  “她这个人心胸狭窄,让她继承恐怕会危害武林。”宫主说道。  “哦,所以你就想到蓉儿了,我看你脸色很好啊,怎么会。。。”向卿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身体老感到不适,练功的时候老是走火入魔,我想是老了,不能再当宫主了”宫主交代道。  向卿给她把了下脉,对她说:“你是中毒了,中了一种慢性毒,可能是有人在你的饭菜里下毒了”向卿对医术略知一二。  “什么,我怎么没有想到,我早该想到了,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明姬很生气的说,“不管是谁,我都要把她揪出来。”  “其实宫主不必这么急,急了只能给对方机会,我有个办法不知可否一试?”向卿很有信心的样子。  “说来听听”。第十九辑  绝情宫—仙母明姬

    “你只要宣布蓉儿当你的继承人,然后设下埋伏,谁要偷袭蓉儿谁便是想害你的人。”向卿说“你放心,我会保护蓉儿安全的”。“不过,我还有一事相求:能不能把绝情软骨散的解药给我,我好拿去救人”。让向卿没想到的是仙母明姬一下就答应了。  第二天,绝情宫宫主便宣布蓉儿当她的接班人。  孙乔仙来到山洞对吴尚说“我师父果然狠,还是要把位子留给她,怎么办,看来我只能暗中杀了她。”  “你以为那个老女人真的那么笨吗,她肯定设下了埋伏,你现在去简直就是自投罗网,她们正好来个瓮中捉鳖。”吴尚很狡诈。  “那怎么办,总不能真的让那蓉儿当宫主吧,那咱们以后的日子还是要在黑暗中度过啊。”孙乔仙很急。  “你急什么,你不会找个替罪羔羊吗?”吴尚似乎有主意了,“我看你四师妹一直很嫉妒你,她肯定也咽不下这口气,只要有人好好指导一番,还怕她不肯动手?能杀掉最好,不能杀掉咱们找了替罪羊,以后事以后再慢慢打算。放心,你都做了这么多事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吴尚边说便看到他刚刚写好几个字“李雯蔓”。  李雯蔓是孙乔仙的师妹,也就是仙母明姬的四徒弟,从小什么都想挣到第一,但是武功资质平平,到最后什么都比不过孙乔仙。这次她当然不甘心,正有刺杀蓉儿的打算。那天晚上她睡觉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说“你真的甘心被别人比下,当别人的手下败将吗?凭你绝情宫宫主的位子本应就是你的,去吧,杀了那个挡你路的人。”李雯蔓想想对,真的决定去刺杀蓉儿。  当天深夜,李雯蔓穿着夜行衣,偷偷来到蓉儿的房间,打开床上的帐子,看见蓉儿正熟睡着,正准备拿出剑杀向蓉儿的时候被向卿从背后一剑阻止。  仙母明姬从外面冲进来看到自己的四徒儿被擒顿时对她说:“我早该想到是你,你会刺杀新宫主,你说这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从小到大我都比不上人家,你也从来没有宠过我,我恨你。”李雯蔓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就掏出怀中的匕首向明姬刺去被明姬一招钩住她的手匕首正好刺向了自己。李雯蔓死了,成为了别人的替罪羊自己还不知道。  “好了,背后的黑手纠出来了,你们走吧,不过蓉儿必须留下。”绝情宫宫主似乎想通过说话阻止自己的眼泪。  “你怎么说的话不算数呢?”棋榕说道。  仙母明姬一眼望了他一下,衣袖一挥过去,被向卿抓住:“小孩子不懂事,明姬何必和他过不去?”  “那蓉儿你怎么想?”仙母明姬问道。  “我。。。”蓉儿不知如何抉择,但还是很想跟向卿走。  “既然这样,向大侠,本宫想跟你打一回,江湖上除了流云教几个就咱们的武功最高,少林武当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如果你赢了,蓉儿就可以跟你们走,看在蓉儿的面子上,我也可以把绝情软骨散的解药给你;如果输了,蓉儿就必须得在这当宫主。”仙母明姬又补说道。  “宫主,我不是你的对手,你又何必?”向卿推辞但看起来还是无法推辞。  “好了,别说了,我意已决。”明姬很霸道,“明天下午瀑布水畔期待与向大侠一战。”  第二天下午这么快就到了,他们来到瀑布水畔,仙母明姬正在瀑布另一畔等着向卿。看见向卿来到,明姬轻快跃起,向卿也上前,一下跃到和明姬同样高度。明姬先发制人,身上蓝紫色的布向向卿袭去,向卿速抓住布用剑把布剪短,没想到明姬另一边的布又出来绑住了向卿的身体缠住向卿的身体,向卿使出全力,将身上的缎带一下扯个全断。向卿不再保持被动,一剑攻取刺向明姬的头,明姬反应灵敏头以往后收,对着向卿的手就是一下,向卿也不示弱,赶紧收回将剑一挥向右,明姬头一低,用轻功逃离,这种轻功对别人还行,但怎么敌得过向卿的绝道。  蓉儿眼神一直离不开向卿,李睿晨又有话不能说,看这几个人都还有各自的秘密。  另一边,绝情宫宫主每天留意到孙乔仙的形迹,一次偷偷跟着他们来到那个山洞。  “那几人终于走了,现在没有人破坏我们的大计划了,”孙乔仙说道。  “夜长梦多,你给那老妖婆下的药应该多一点了让她早点归天吧。”吴尚阴险的说道。  他们俩谈了半天,殊不知仙母明姬正躲在那听着。宫主一边听着,一边心痛。  等孙乔仙走了,仙母明姬把吴尚抓了起来。回去的时候她让孙乔仙来到自己的屋子。  “怎么样,最近武功都练了么?”明姬说。  “都练了”。  “现在蓉儿又走了,我以后看来只能靠你了”。  “徒儿绝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还真是给了你跟竹竿你不客气的往上爬啊!”。  孙乔仙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发这么大的火,顿时跪了下来。“师父,怎么了师父”。  宫主让人把吴尚带了过来“你给说说这是谁?”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孙乔仙想狡辩。  “到现在还骗我,今天你们在山洞说的我都听到了”,宫主很不高兴,想要杀了孙乔仙。  “师父,你杀了我吧师父,只求你不要杀他”孙乔仙恳求道。  “不,杀了我吧”,吴尚来凑一句,但说得是那么虚伪。  宫主一手伸出,准备杀了孙乔仙,可落到她头上的瞬间停住了,毕竟是自己的亲徒儿,养了二十多年的亲徒儿,自己怎么忍心杀了她呢,于是她废了孙乔仙的功夫让他们两个走了。  他们也离开了绝情宫,被废的孙乔仙和吴尚回到了洛阳,回到了吴尚的家,要计划更大的阴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向卿可要当心了。第二十辑  李睿晨蓉儿成眷属

    离开了绝情宫,他们又踏上了他们的旅程。前方荆棘,他们便剑斩荆棘;前方众敌,他们便杀个片甲不留。一路上他便又来到了那个令向卿伤心的地方——洛阳。  王朝离洛阳不远,他们便准备经洛阳取下一块青龙石。  而另一方面,孙乔仙和吴尚来到吴尚的家,准备进行下一个阴谋。  又来到了那个楼台,那个向卿和慧娘曾经开心无比的楼台,他们整理收拾了一下,准备先在那里定下,作为他们暂时的家。向卿睹物思人,看着前面慧娘亲手种的牡丹,又流露出对慧娘无比的思念。这时史颜静来到向卿身旁,看着呆着一动不动的向卿“喂”了下,没反应,于是,她用力地再“喂”了下。  “我不叫‘喂’,”向卿从痴呆中醒来。  “怎么了,想起慧娘了?”史颜静好奇而又嫉妒的问。  “是啊,不知道她在世界的另一边过得好不好,知道吗,前面几里的地方有片桃花源,我曾经和慧娘经常去,现在恐怕是一片狼藉了。”向卿说。  “不要紧啊,明年的春天桃花盛开,就又桃花片片了。”史颜静想要安慰向卿。  “好啊,那等明年春天在那片桃花林咱们在那里相聚怎么样?”  “好,不见不散。”史颜静高兴地答应了。  史颜静和向卿眺望了远方许久,忽然史颜静说“哦,对了。蓉儿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说在断桥下面等你,当然,我不希望你去。”史颜静害羞的样子忽然让向卿觉得很可爱,“我这人一向敢爱敢恨,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不隐藏自己的感情。我喜欢你,所以希望你不要去。”  “要事相商,断桥下与君不见不散,蓉”,信中所书。  向卿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来他发过誓不再爱上别的女孩,二来他知道兄弟李睿晨又深爱着蓉儿,现在蓉儿隐秘地找他肯定是为了两情之事,真是难办。  有了,向卿似乎想出办法了。他进屋找李睿晨。  “蓉儿找我有事,不知是不是想借此机会向我表白。”向卿笑着对李睿晨说。  “那很好啊,蓉儿是个很好的女孩,你要珍惜人家,”李睿晨似乎很不满意,眼中充满了嫉妒的感觉。  “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代我去’!”向卿与李睿晨凝视着。  “那怎么行,蓉儿会恨我一辈子的。”李睿晨倒是很想去的样子。  “晨晨,就代我去拉,晨晨”,向卿拿起那天在史家庄的一招。  “好啦好啦,我去。”李睿晨找到了台阶下。  李睿晨来到了断桥边,看见了蓉儿一身粉艳装一看就是经过了精心的打扮的,在断桥下面等着谁,他爬下断桥,来到了她身边,说“他不会来了”。  蓉儿看见来的是李睿晨很失望,说:“那你来干什么?”  “我,其实我喜欢你。”李睿晨终于难以克制自己想说的话,“长久以来,我一直都克制自己心中的喜怒,一直都努力做个最可靠的大哥,但这次我的理性再也不能克制我的感情,我无法看着我爱的女人心里一直装着别人。我再也无法看着两年前的事重演,两年前我爱上了一个女人,但是我一直都不敢告诉她我喜欢她,一直等到了她出嫁的那天,我的心也一起跟着走了,碎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心中也一直喜欢的是我,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晚了,都太晚了。直到看到你我才将自己碎了的心重新拼凑起来,是你重新占据了我的生命,所以我这次再也不要克制我的感情了。”  “不,向大哥也喜欢我的,我要等他,他不会不来的”,蓉儿无法停止自己的话语,激动地摇着头几步退后,几步不小心脚一滑跌入河中。  “蓉儿。。。”李睿晨知道喊没用也跳进了河中。水流湍急,他们两个被冲到了很远的地方。  两个人在水中都没办法,都不会游泳的两人争取地游到一起,好像看命运会带他们去哪里,蓉儿看着奋不顾身救自己的李睿晨,觉得自己不该对他那么冷淡。李睿晨一把抓住了河边的石头,他们顺着石头和树枝爬了上去。  他们两来到了个不知什么的地方,忽然间下起了大雨,雨势很大,他们必须找个地方避雨,他们赶紧用树枝和树叶什么的搭起了一个暂时避雨的地方。  “雨势越来越大,这个地方根本无法避雨”他们看见前面有个小山洞,李睿晨护着蓉儿跑了进去。里面很黑,蓉儿很害怕,李睿晨一边抱着蓉儿,安慰着蓉儿一边打探着前面的路。  找到了个休息的地方,李睿晨想办法生起了火,他们烤干了身上的衣服。李睿晨想着办法让蓉儿感觉到安全,看着这红色的火光,蓉儿顿时发现身边的男人才是一直在身边默默支持她爱护她的人,她也许不应该对他如此无情,也许自己可以喜欢上这个一直爱着自己的人。  而向卿和史颜静在屋子里看着这么大的雨为他们两个人着急着,怎么办啊?他们也没办法,只能等雨停了出去找他们。  早上雨才停,史颜静和向卿就出去找他们两人。  “表哥,蓉儿,表哥。。。”“李睿晨,蓉儿。。。”他们顺着河道到处找,花了很长时间在山洞里面找到了他们。  看着他们两个依偎着睡在一起,向卿推了推旁边的史颜静说“这雨似乎未必不是件好事”。史颜静上前推了他们两个“起来了,你们两个。。。”他们两个醒了,看见向卿和史颜静在面前,对方在身边,害羞了。  终于这两个人走到了一起。但是蓉儿还是私下里对向卿说道“向大哥,也许我不是你生命中的另一半,可是我依然还是喜欢你。虽然不能拥有你,但是我希望你以后遇见那个专属于你的人时,你不要由于过度缅怀慧娘而抑制住你内心的真实感觉。”这一番话点醒梦中人,让向卿很有感慨,但却让自己更加迷茫,他不知自己一生要辜负多少女人。第二十一辑  白衣主教 神一般的存在

    又过了几天,有一天怎么也找不到史颜静。正当他们在屋子里紧张的时候一只带有字条的飞镖飞进来了,向卿截住了它,他打开字条,字条中写到“一年前你夺我妻,现在我要你加倍奉还”。  向卿显然知道是谁了,一年前他在钱庄婚场夺慧娘,这钱子太势必想来复仇的。“你们两个在这等我,我知道颜静在哪,我去把她救回来。”  李睿晨和蓉儿知道跟去也是给向卿徒添麻烦,就听了他的。  不知道为什么,史颜静被绑走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钱庄。  在钱庄门口,向卿想打晕前面的人闯进去,可但他想动手的时候,钱子太从里面走出来,说“向公子,一年没见了,你可安好。”  “少废话,把颜静交出来。”向卿很着急,怒斥之。  “诶,你别这么急呀,让我交出她也可以,你先把这有迷药的酒喝掉,你的武功这么高,你发起威来,我们可招架不住啊。”钱子太又补了句“你放心,不是毒药,你就是想死我还不会让你死。”  平时的向卿精明得任何情况下总会想出最好的办法解决,但似乎理智再不属于他,一碗酒一饮而尽。  他们把他带了进去,躲在一旁的吴尚偷偷地瞄一眼贼贼地笑。  当他有点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数枷锁捆绑起来,没有办法动弹。眼前的史颜静也被绑了起来,无力的摇着头,只对向卿说“你来做什么呀!”“救你啊,救不了你我们就一起死在这。”  钱子太好像真的发怒了,用剑指着被捆的向卿说“你,一年前抢了我爱妻,还让我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我现在也让你尝尝失去心爱人的滋味。”他把剑又指向史颜静。  “你要杀就杀,少废话”,史颜静怒斥。  “唉呦,真是女侠啊,不知道一剑刺下是不是变成女鬼了。”钱子太使出剑想要刺。  向卿看到这一幕,还没来及发现史颜静在自己心中已经占有很高的地位就急喊“住手,住手,你要杀就杀我,不关她的事”。  钱子太暂停了手中的动作,说“你别急嘛,还没轮到你,既然你这么心急,我就先刺你一剑。”说完他朝着向卿胸口刺了进去,向卿被刺得吐了出血来。  “向卿,卿。。。不。。。”史颜静流着眼泪痛喊着,一种心痛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比自己被刺更疼痛,她两眼饱含泪珠声音都嘶哑了但仍然喊“不要。。。”。  正当史颜静眼神迷离,钱子太要把剑拔出想要刺第二剑的时候,密室的门被打开,一群穿着相同白衣裳的女人从门飘入,率领的女子头发盘得堪称一个完美,把梳理发型的学问运用得淋漓尽致,几锥发髻往后梳理,长得像仙女下凡。但看起来怎么那么像曾被向卿救过的秋儿?她们几人来打晕旁边几个人,用迷香弄晕当场所有人包括钱子太,带走了钱子太和受伤的向卿。  当钱子太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刚才几个仙女一样的美人正在为受伤露出胸膛却带着个面具的人包扎伤口。那个领头的女子让旁边的女子都退去,说“我来吧”。  钱子太看见自己的剑在旁边,再看看眼前的这人“白衣主教”!拿起剑就向这大魔头刺去。白衣主教推开旁边的女子,用离虹神功轻轻一弹他的剑便让剑折断,一手把钱子太打了回去。  “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钱子太问。  白衣主教穿好了衣服腰间掏出根针,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流星针”,钱子太激动的说道,“难道你真的是。。。白衣主教。。。?”  白衣主教捋了捋衣服,一下轻功飞到钱子太的身边,一手掐住钱子太的脖子,像是逗他的说,“你摘掉我的面具看看不就知道了”。  钱子太用颤抖着的手移向主教的面具前,一手抓住白衣主教的面具,向右掀开:“啊!向卿??”,钱子太的魂像是要被吓飞了,向卿穿着一身白色衣袍,头发竖直梳向后面,眼睛炯炯有神,但露出刺骨的杀机。  (惊惊惊,一堆人惊晕了。)  然后向卿哦不白衣主教又阴险的说“我想应该是别人告诉你我们回到洛阳的吧”,用力得说“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钱子太不想说的样子。  向卿示意手下拿来了一颗药丸,“这是忘情丸,可以让你忘了这些事,我这里可不多,还舍不得给你,不过说回来还是我对不起你,一年前。。。现在给你两种选择:一是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然后吃了这药;二是尝尝被流星针一针毙命的滋味,”向卿站起来阴冷的说。  钱子太听说过被流星针毙命的痛苦,紧张的说“是吴尚。”  “又是他?在绝情宫我就知道。。。”他对旁边的云秋说“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吧”。  “是,主教。”云秋说。向卿又用手示意一下旁边的人,两旁的人都退了下去,剩他一人留下这偌大的宫中。  片刻后一袭白色衣袍略带蓝色的人来到了白衣宫,一看就知道是蓝衣主教,没有带任何随从,就只是他一个人。  “回来也不命人通知我一声?”蓝衣主教拿开了脸上镶着金边的白色面具扔了,原来是柳岩,最疼爱向卿的柳岩。  原来流云教就是他们师徒创立的,而冷无情的四弟子则变成了四大主教,那另两个自不用想就是张奇松和梁若赫。  “二哥,你说什么才是爱?”向卿居然会问起这么无聊的问题,不但是柳岩,连旁白都一样惊讶。  “爱,一门自古以来最高深的学问。对我们习武之人最爱的始终都是武功,否则你大哥也不会这样为难你,”柳岩看似要娓娓道来,“这是我们对武功的爱,我们之间则是兄弟之爱,惺惺相惜。而你这样的多情种对慧娘则是男女之爱。”  “那你说我那么爱慧娘,会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即使是她死了?”向卿对今天自己奇异的言行,糊涂的举止感到不解,他怎么会这么担心史颜静的安危?  “爱会让一个人忘了自我,只心系对方,它会让你克制不住自己的举动,不论你是多么理性的人,都逃不了感情这一关。当你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喝酒交流,你们成为了好朋友。在寻常的生活中她陪你哭、陪你笑,你们已经把彼此当作最值得信任的人,当你遇到危险她为你担心,当她遇到危险你会不顾一切地去救她,即使是搭上自己的生命。无论你是否准备好,你们已经属于彼此,再也无法割开。”柳岩的一袭话完毕,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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