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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儿听话!”独孤凌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身上还有伤!躺回去!”

    但她却使劲摇了摇头,突然伸手向了那一只默默守候在一旁自己的伴读萧檬。

    “殿下?”萧檬看着李妍,不知她想做什么。

    “你……哥哥……咳咳……”李妍努力开口,“他……怎样了?”

    萧檬看着李妍突然沉默了,她知道李妍是在询问她萧璃的状况。可如今她最不关心的就是她那同母异父的哥哥,她本是多么地希望那人能丧身在那火海之中。可如今,就连她追随的人都还在关心他的情况,这让她的心中不慎恼怒。但她还是没有表露出来丝毫的不悦,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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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碍……”萧檬轻声答道。

    眼前的人沉沉地松了口气,然后松开了紧握着她手腕的手,缓步走回床上。

    “殿下,喝药了!”宫侍洛端着药进了来,“后君吉祥!”见皇后在便立马行了个礼,“萧小姐吉祥!”见萧檬面色有异便开口唤了一声。

    “喔……”萧檬这才回过神来。

    “药太烫了,伤嗓子……”独孤凌此时的心只是停留在自己女儿身上,端起药碗轻轻地吹了吹那热气。

    李妍看着父亲担忧的模样,只是微微地笑了笑,乖乖地一口接一口地吞下了独孤凌喂来的苦口药水。

    深夜里,那下定决心了的人轻轻地敲响了她的房门。

    “二殿下……”他看着她,心里满是愧疚。

    “你……”但她却突然跳下了床拉住了他的手,“么……事吧……?”

    她沙哑的嗓音让他的眼眶一下子湿热了,心在隐隐作痛。

    “殿下……”他将她扶坐回到了床上,“对不起……”

    她却摇了摇头,看着他,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该……咳咳……”想说什么却不断地咳嗽,“该我说……对不起……”

    “殿下没有做错任何事……”他心痛得已经不行,轻轻地跪坐在她面前,仰视着她,“是郎身不好……害了殿下……”

    “璃……哥……哥……”她忍耐着嗓子的不适感,轻轻地拿起手帕擦拭了一下他眼角泛出的涩涩泉水。

    “殿下……让璃伺候您一辈子吧……”他看着她的双眼,“哪怕只是为奴为侍……”

    “咳咳……”她却焦急地摇了摇头,不断咳嗽着,“哥哥……咳咳……哥哥是正君……方不可、对妍如此……咳咳……”

    “璃……就侯在这里……为殿下端茶倒水,为殿下熬药疗伤……请殿下,不要再拒绝璃……”

    她看着那如梨花般的他实在是不忍心再拒绝,她怕他再摇头,眼前的人就会化作那烟雾,永远地离开了。

    宫中的闲言碎语永不会停止,从李妍冲进火场那一刻起,她与萧璃之间的恩怨暧昧便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主题。原本的清白,如今已消沉在来了那舆论之中。而身为这次话题的男主角,萧璃似乎有些不负众望,终有借口留在了那女主角的身边。

    “璃儿报恩有什么不妥呀~在哀家看来,很合理啊~”所有的谣言都终结在了那慈宁宫的主子这里。

    同样是那无月的夜,他以口渡药,将双唇覆在了她的薄唇之上。

    “嗯……”即使药再苦,他口中的香甜软舌也能让她感觉到那丝丝甜蜜。

    “殿下……”放下药碗后,他拿起手帕轻轻地为她擦拭着嘴角的药渍。

    “谢谢……”她的声音已然恢复许多,可却依旧有些沙哑。

    “殿下不必道谢,一切都是郎身该做的。”萧璃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那里还残留着她的丝丝味道,让他回味不已。

    她看着他,不知不觉,竟然有些陶醉了进去。

    “璃哥哥……”她轻轻起身,将脸埋在了他的怀里,闻着他的体香。

    “殿下……”他有些惊讶,但随即而来的是那灌入心底的甜蜜,轻轻地拥住了她,任由她在自己怀中撒娇。

    “璃哥哥……”她微微抬起头,轻轻地在他的嘴角边啄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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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全身一颤,但紧接着的是她的吻落在了他的眼上、鼻上、脸上,最后是他发抖的薄唇上。

    “嗯……”她用她温暖湿润的舌填满着他空虚的唇后世界,吮吸着他的味道,手指滑过他的耳后,捧住了他的脸。

    “嗯……”他因她的吻而全身发热,但他迷恋上了这股香甜的味道,还想要更多,更多。他的手也反抚上了她的脸,那稚嫩的触感让他迷恋,想成为她的人,此时脑中只有这一个想法,“妍儿……”已然双眼迷离。

    “璃哥哥……”她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唤道,手已经伸入了他的里衣,隔着亵衣挑逗着他那刚刚硬挺的茱萸。

    “嗯……”他紧闭上了眼,感受着那从未感受过的小小刺激,一点点的酥麻开始从那里散发了来,让他越来越舒服,“啊~”下身竟然有些肿胀,让他被那欲火焚烧着。

    “璃哥哥……”她不断地轻唤着他,右手已然冲他的胸前滑落至了那平坦的腹部,指腹轻轻扫了一下那敏感的肚脐。

    “啊~”他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衫,有些情不自禁,想要得到更多的安抚。

    第四十回 情磨

    深夜里,情人厮磨,欲望就像是那洪水泛滥一般汹涌而出。

    “璃哥哥……”她的手滑向那敏感的下腹,隔着亵裤,轻轻抚摸上了那微翘的欲望。

    “殿下……”他满脸绯红,那里被她触碰着,让他害羞不已,可被她摸得好舒服,那里止不住又抬起头些许。

    小洛在外守候着,让他不敢过分开口呻吟。更何况,对面休息着的是自己的妻主,这个皇朝的太姬。

    “交给我……”她却在他耳边安慰着,手掌整个抚摸起了那硬挺。

    “啊~”他只觉得这种感觉让他欲仙欲死,那里被别人触碰的感觉好奇怪也让他好兴奋,“嗯~”只觉得那骄龙因她的握住又粗硬了几分。

    “璃哥哥的好大呀……妍儿都快握不住了……”她偏偏还在他的耳边说着那让他面红耳赤的话语。

    “殿下……”萧璃将脸埋进了她的怀里,不让她看见他害羞的表情,但自己竟然又因她的这话又反射性地硬了许多。

    “唤我妍儿……”她却一再地挑逗着他,“璃哥哥的好烫……好硬啊~”

    “嗯啊~”他闻着她的体香,将脸靠在她的肩膀上,不断因她的安抚喘着粗气,“啊~”突然感觉到一阵凉意,只见她将自己的亵裤拉了下去,自己的骄龙立马就跳了出来。

    “好美的玉茎……”她赞美着他,“冠顶饱满圆润宛若仰头gui首,茎体粉红粗壮惹人垂涎,玉珠宛若两颗明珠,挂在两边~”

    “妍儿……别说了……”他羞得不敢看她,卷在床上,一切都让他兴奋不已。他想不到的是她第一次赞他便是赞他的那里,他害羞的想用双腿将那里夹住,可今日这骄龙却高高昂首着,让他夹不住,“嗯~~讨厌……”他全身都泛着那粉红色,自己如此羞人的模样让他只想挖个坑将自己埋进去。

    “璃哥哥……”她却用一个吻稳住了他,手掌轻轻地将那滚烫的热龙顶部包裹了住。

    “噢~~~~~~”第一次被人握住,第一次还是被她握住,“妍儿~”忍不住耸动了一下臀部,让自己的骄龙实实在在地穿梭在她的小手中。

    “璃哥哥~不要急~妍儿来帮助你~”她扭动着手腕,用手指沾着那铃口泛出的蜜汁润滑着、抚摸着那敏感的顶部。

    “噢~~~~~~~~”他只觉得快要升上天堂,“妍儿~嗯啊~”血掖都往下身冲了去,“不行了……嗯啊~”骄龙被她快速揉捏摩擦着,只觉得自己的茎体在不断发胀,“妍儿~要出来了~手快拿开~啊~啊~”扭捏着臀部不想脏了她的手,可是为时已晚,一股股浓烈的初精喷射在了她的手掌之中,“天啊~”他根本就止不住那喷射,眼看着她的手被自己的那白色喷满。

    “璃……”她却吻着他的脸,紧紧抱住怀里颤抖的人儿。

    “妍儿……妍儿……”他有些虚脱,捧住她的脸,看着自己这朝思暮想的人,然后吻住了那娇小的唇,索取着她口中的香掖。

    “今夜璃哥哥可以把身子都交给妍儿吗?”李妍在他的耳边发出了这求欢信息。

    他的脸再次通红,仿若那熟透的柿子。把自己交给她,那就意味着,她要他……他终于等来了这一刻,她不再拒绝他,反而主动要求要他。他激动得全身都在颤抖,忍不住重重地喘息了起来。

    “嗯……”他点了点头,“璃……今后就是妍儿的人了……”他抬头看着她,仿若那无家可归的小鸟寻得了大树建巢。

    “妍儿会好好对待璃哥哥的……”李妍将萧璃平放在了床上,温柔地解开了他所有的衣衫,轻吻着他的敏感。

    “嗯~妍儿……”他已经什么也不想顾了,一切都交给了她。

    “璃哥哥~”她的舌扫过了他敏感的耳垂,滑过了那紧致的颈部,将那湿润的痕迹留在了那深陷的锁骨上,再含住了那硬挺的红色小点。

    “啊~”他的呻吟仿佛是那催情剂,忍不住再扭动着那身子,展现着自己的妩媚。

    “嗯~”她轻咬着那茱萸,用舌尖快速扫过那里,湿润的香掖浸湿了他的乳尖。

    “妍儿~嗯~哈~”抱着她玉背,双腿夹着她的腰身,那本已软掉的骄龙再次抬起了头,“噢~”她的舌又攻向了他的另一边,之前那颗茱萸比平时肿了一倍还多,还想获得安抚,“嗯啊~”当她一边吮吸着他的茱萸一边用那沾满他玉掖的手再次抚摸上他那敏感的骄龙时他忍不住高吟了起来,“妍儿~好舒服……”

    李妍突然松开了手,他一下子又空虚了起来。但只见她脱去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那平时隐藏在衣衫后的浑圆椒乳,眼前的一幕让他的血掖立马冲上了头。女人的身体,他第一次见。那雪白丰盈的双峰原来是这个模样,他的手忍不住抚摸了上去,揉摸着那同样硬挺的两颗小点。那触感,让他全身燥热,一下又一下的揉抚让他呼吸急促,骄龙高高地抬着头,硬挺着。

    “嗯~~”她因他的抚摸而闷哼了一声,“噢~璃哥哥~”吐着那淫语,“璃哥哥的手……好有感觉……啊……”那细腻的触感让她觉得与以往很不一样,“啊~”突然感觉到他的骄龙又硬挺了几分,往上扬时扫过了她那已经泛着花蜜的花瓣。

    “噢~”他无意间的硬挺让他感觉到了那女人的私密触感,这让他整个人疯狂了,忍不住将自己的骄龙顶了上去。

    “啊~璃哥哥~”她蹙眉娇嗔,她因他的撞击而全身发软,那颗被撞倒的珍珠开始泛着滚烫的蜜汁。

    “好湿啊……”当他将龙顶抵着那隐秘的花园时,那蜜汁顺着他的骄龙滑下,灼热着他的敏感,“妍儿~妍儿~”他不断耸动着腰部,想要进去却不得其所。

    “嗯啊~啊~”被他的骄龙乱扫着却感觉异常兴奋的她不断呻吟,那里的蜜汁不断泛滥,渐渐的一股空虚感包围了她,“璃哥哥~这里~”她扶住他的骄龙,对准了那蜜穴口。

    第四十一回 处子

    “啊……”当他感觉到那里像是一会吮吸的口在不断吮吸着他的浑圆顶端时他整个人就在不断颤抖,“噢~~~~~~~~~~~”而身上的人儿却慢慢地往下坐了来,那紧致的包围从顶端慢慢地滑到了底部,“天啊~~~~~~疼……”每一寸敏感都被那湿滑、紧致还滚烫的内壁包裹了住,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快升上了天堂但又同时仿佛下了地狱,初次的疼痛原来是如此剧烈又如此地幸福,“妍儿……”那滚烫的蜜汁已经流淌了出浸湿了他那两颗敏感的玉囊,滑向了那紧致羞闭着的菊穴,沿途都刺激着他的每一寸敏感。

    重重地呼吸因重重地撞击,处子之身让人热血沸腾,激情缠绕着二人,那大床都因此而摇晃。

    “嗯啊~”她上下滑动了一下,只感觉被撑开了来,“璃哥哥……好硬啊……”那坚硬研磨着她,像是要把她磨破了似的。

    “嗯……”萧璃双手抱住李妍的臀部,只想将自己融入她的体内。可那致命的吮吸加重了他的疼痛,但却让他想不断地抽插起来,“啊~”她突然一个起身,但那小口却紧紧地吸着他,起身时那粉嫩的内壁都因摩擦而刮了些许出来,当她只含住自己的龙头时她竟然转动了一下胯部,“噢!”这一下差点要了他的命,太刺激了,那嫩嫩的薄壁后面感觉像是那坚硬的石壁,让他进入不了还被那柔嫩包裹着。自己的敏感竟然受着如此般的重击,让他忍不住泛出了泪水。

    “璃哥哥……”李妍吻了吻他脸上的泪珠,用手安抚着他颤抖着的身体,尽量温柔地扭动着腰部,然后又以磨人的缓慢速度慢慢地坐下。

    “天啊……”这种速度快让他疯狂了,可想自己刺入却又完全进入不了,“妍儿……妍儿……给我……我要……”疼痛已被那贪婪的性欲所掩盖,只想要更多,更多。

    “嗯……”但她却不断磨着他的耐性,一下又一下地收紧了她那稚嫩的内壁,那滚烫的蜜汁因那挤压而不断喷洒,润湿了彼此之间的敏感地带。

    “妍儿……妍儿……求求你……快一点……我要死了都……”他苦求着,起身整个抱住她,吻住她,他全身都滚烫着,只想获得解放。那如磐石般坚硬的玉茎此刻是那么的柔弱敏感,被那柔软如棉的嫩肉绞扎着,欺凌着,让他不断求饶。此刻他突然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以柔克刚,再坚硬的龙身也抵不过那温柔的吮吸。

    “璃哥哥……”她回应着他的激吻,扭动了一下胯部,一股蜜汁喷涌而出。

    “噢~”那一下的刺激让他升上了天,“妍儿~~~~啊~啊~”当她一下又一下摆动胯部时他已经止不住地高吟了起来,这种软硬合并的滚烫吮吸简直是要了他的命,“嗯啊~啊~啊~妍儿~好舒服~好烫~好紧~”他紧的搂着她,架起双脚,用力地迎合着她,偶尔自己也尽全力地快速耸动两下。

    “嗯~噢~”她因他的几下搅动而感觉蜜汁翻滚,结合处的抽插噗嗤声让她越来越兴奋,“嗯~”吻住了他,用那柔软的胸摩擦着他,两人只能的腹部都紧贴在了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嗯~嗯~”他抱着她,整个人都想陷入她的体内似的,疯狂地将她压向自己,让自己的骄龙紧贴着她的花园,搅拌着里面,感受着她的吮吸,那一下又一下的搜刮,将那浓白的汁水搅了出来,“啊~啊~”停止了亲吻,他不断喘着粗气,但身体的抽动却停止不下来。他再也忍不住地放声高吟,身上的人儿让他感到无比的幸福。

    “璃哥哥~再用力点~对~就那里~好舒服~嗯啊~”她因他的撞击而觉得热血沸腾,嘴角都淌下了一丝晶莹,“啊~嗯啊~”用力压榨着他,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集中了下身那结合的地方,她的那稚嫩的花心只想不断地被撞击。

    “妍儿~妍儿~”他只觉得他的龙顶已经顶入了她的玉宫,那宫颈口压榨着他的冠顶,紧紧的咬着自己,摩擦着他全部的敏感,“啊~嗯啊~”只觉得一股想要尿尿的感觉袭击着自己,“妍儿……妍儿……”他抱着她感觉快到了极限,而骄龙也肿胀到了极限。

    “嗯……嗯……嗯~~~~”她紧闭着唇,感受着那一股一股的血脉冲击,开始不断收缩着那花径,那硬如石棍的利器快将她撑破,仿佛与她已经连为了一体,“嗯啊……”突然脑海中一片空白,下身一股湿热冲了出去。下体紧紧地锁住了那蜜穴洞口,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噢~~~~~~天啊~好烫!”萧璃被那汹涌而出的荫精浇灌了,只觉得那滚烫的蜜掖直接渗透进了自己的体内,“啊~~~~~~~要咬断我了……妍儿啊~妍儿啊~”他只感觉的那不断的紧咬让他泄身了,那种快要失禁的感觉袭击着他,让他羞愧不已,“嗯啊~嗯啊~”忍不住快速抽动了起来,用自己的硬物攻击着怀里的娇柔人儿。那如吸盘般的花径此时竟是另一番的触感,让他快速地升去了天堂。

    “璃啊~璃啊~天啊~”正在高潮之中的李妍哪里受得了这种袭击,开始放声高吟,蜜汁被撞得四处飞溅,浸湿了彼此两人。

    “妍儿~妍儿~妍儿~嗯啊~嗯啊~啊~~~~~~~~~~”萧璃撞得一下比一下重,不断地来回抽插,最后一个重击,那玉掖直接喷射进了那还在不断收缩的花径里。灌满了那小小的玉宫。

    “啊~~~~~~~进来了……”李妍只觉得自己被灌满了,被喂得饱饱的,双腿绷直,倒在了还在向自己怒射人儿的怀里。

    “噢~嗯……”萧璃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自己那不断扩张的铃口,以及被她的小口吮吸的感觉。

    “璃哥哥……”她全身颤抖着,还在那喷射的快感之中。

    “妍儿……”他吻了吻她的唇,他也在颤抖着,感受着被那蜜汁灌溉的喜悦,他的初次就如此送了出去,送给了自己最爱的人。

    即使是数年之后回忆,他也总会说:“我从没后悔将自己献给了她……”

    而此时此刻,他也全心全意地只为她而怒射。自己的敏感还在她的体内,被那滚烫所包裹着。

    “妍不会辜负璃哥哥的……”她亲吻着他的脸颊,许下了承诺。

    第四十二回 息战

    夫妻本应同榻卧,如今隔房各自欢。这边厢中情人雨,那边帐里沐云泪。

    “佩哥哥……你说,姮是否该继续坚持己见呢?”她靠在长兄的肩上,轻轻地问道。

    “妹妹不早已下定决心了吗……”兄长的温柔却比那后盾还坚硬,他的支持胜过一切。

    “可这次栖梧宫失火被毁,是否是上天在寓意着什么?”李姮忧忧道。

    “那浮华的宫殿嵌满了那耀眼的琉璃,火灭璃碎,这……寓意的是他人,姮,无需担心。”李佩的音调又变得那么地低沉,对那至今还未碎的琉璃心有余悸。

    “父侯那边……”躺在床上的人最担心的一件事。

    “将来姮若能自掌大权,你父侯自然是不会说什么的了。”李佩安慰着自己的妹妹,“只要大权在握,怎样都行……”他看着那微微的烛光,若有所思。

    大家彼此心中都有着那小九九。

    也许李佩估算错了一件事,那便是他没有李姮这个做女儿的了解严熙。严熙在调和鸢荀等人与李姮之间的关系同时又因李姮受伤昏迷而一下子劳累过度竟然一病不起。若,只是病了便罢,但这病情却一发不可收拾,如今几名太医会诊都无法控制那病症。这病此时发作唯一的好处便是停止了那暂时的内斗。但,焦虑此时正从两处扩沿了开来。

    李姮终日在佛堂之中为父念经诵佛,只为其病能早日康复。但那慈宁宫的一宫之主竟反其常态,将自己关在了那殿堂深处。

    慈宁宫中,紧张的气氛,宫侍们都不敢聚集在那最豪华的寝宫中,只因他们的主子此刻正在发脾气。

    “宵总管……”他们在向他们的老大求救。

    “啪!”而此时房内再次传来摔破东西的声音。

    “都闭嘴,守着!”宵却一脸严肃正在房门外瞪着他们。

    里面不时传来东西被砸的声音,可他们自始至终没有听见他们的主子泄愤的呐喊。鸢后怎么了?这种状况从他刚刚探望完熙侯后便开始了,可这些宫侍们都知道,他们的主子到了景仁宫后,只是默默地隔着珠帘看望了熙侯,并未和熙侯有任何交流。可为何这种无声的交流会让鸢后如此火大?他们在心中揣测着,但又不敢启口互相询问。

    “……”鸢荀自始至终都死咬着嘴唇,不时摔了手边的物品,他的心像是被水泥给堵住了,让他喘不过气来,这是怎么了?他为何会这样?这种难受的感觉是什么?心里有一个禁区,每每触碰到那禁区时……他就难受得不得不以摔东西来发泄。怎样,也无法冷静……

    他脑中总是闪着一个人的身影,而那单薄身子的主人此时却只能躺在了那塌上,面色苍白,无法下床。

    走到那人床旁时,自己为何却停滞不前只是呆呆地凝在原地望着那轻纱薄帐后行将就木的人?

    过去,他不过只是将床上的人当做宠侍,当做玩伴而已吗?他病了让太医给他诊治便好了,此刻他如此揪心地来这里做什么?揪心,自己为何要揪心?

    鸢荀并不明白自己心中此刻的感受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不过是来看看他,身为太后他大可只需让人代他来探望探望,为何他会迫不及待地亲自而来?那种焦急与难受是什么?自己的双手为何紧握成拳头无法松开,自己的双眼为何紧紧地盯着他无法转移?为何,床上的人会对他造成如此之大的影响?

    他不解,他疑惑,疑惑得痛苦,疑惑得难过。不知不觉,他竟然已经连续数日拒绝了他人的陪寝,日日夜夜心中所想的都是这个病入膏肓的人儿。

    正当他陷入那沉思疑惑之中时,那薄帐后躺着的人轻轻地伸出了手,那苍白的手指从那薄纱后穿了出来,颤抖地伸向了他。

    “后君……”他的声音是那么地无力,那么地嘶哑,仿佛多说两句话他就会离去了似的。

    “熙儿……”此刻他才回神过来,一把抓住了那冰凉的手。

    这才几日,这手上竟然只剩下了那皮包骨头。宫侍们撩开了那薄纱,他看着床上的人,心突然一下抽痛了起来。

    “熙儿……”他哽咽了一声,多年未落下过的泪水竟然在那瞬间湿润了他的眼眶,一滴又一滴地落在了那形同枯槁的手上。

    “后君别难过……伤了身子……熙儿便是罪过大了……”严熙此刻蹙眉难过道。

    “熙儿……”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收回自己这如激流一般的泪水。

    原来,床上的人对自己的影响真的有如此之大。此时间,十数年来此人伴随自己的画面一幕幕地闪回在了自己的脑海中。他不只是伺候自己这个太后,还为他解闷,为他烦忧。渐渐地,床上的他竟然走进了自己的心中,在自己的心底驻扎了许久而自己却毫不自知。

    “对不起……”这一声竟然脱口而出,鸢荀看着严熙那从未有过责怪意味的眼睛,只觉得心中的罪恶感越来越重,他对不起他的有太多。

    “后君……”严熙轻轻地摇了摇头,想说什么,竟已无力说去。

    “熙儿好生休息,哀家在这里守着你……”鸢荀握着严熙的手,坚定地说道。

    严熙微微地翘起了那嘴角,望着他仰望了一辈子的这个人。过去的种种,此时也浮现在了他的心中。

    “后君……还记得当初熙儿生姮儿那会儿吗?”严熙艰难地开了口,“那时候……真的好不容易啊……”

    “唉……”鸢荀也回想起了当年,此时他便也想起,当年他不也是陪着床上的人走过了那最艰难地几日不是?

    他们就像是那年轻的夫妻一样,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新生命。期待是一种幸福,但生产却是痛苦。景阳宫中,太医们、产公们、宫侍们都满身大汗,只因那生产并不顺利。

    产夫的悲鸣响彻了整座宫殿,可那后庭却迟迟无法打开,孩子依旧无法被诞下。

    “后君……救我……”床上的他向床边的人求救着,腹中的阵痛让他生不如死。

    “太医,想办法啊!”从未生育过的鸢荀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唯有呼喝着他人。

    “啊~~~~~~~疼……”严熙抱着那高耸的肚子,忍不住滚在了床上。

    “侯爷,放轻松,深呼吸!”产公们大声道。

    “后君……好疼……”严熙能感受到孩子在不断地踢打着,似乎在挣扎着要出来,而自己的身体却在不断地挤压她,阻止着她的诞生。

    “熙儿,哀家在这儿,放轻松……”鸢荀紧紧地握着严熙的手,只觉得自己后背也是大汗淋淋。

    第四十三回 难产

    人类所承受的疼痛最厉害的莫过于生产,这个世界的男人生产所面临的痛苦往往还有许多。疼痛过,若能诞下麟儿便是值得,但若痛过最终却闹得一尸两命的结果也比比皆是。是否能让产道与后庭顺利相连,这才是孩子能是否生下的决定性因素。通常产公们遇到这种情况都会以玉势做连通工具,探产夫的后庭。可有时,有些产夫体质特殊,生产时一旦碰到玉势等冰冷之物便会收紧了产道,将那入口藏进了体内,导致玉势等物无法发挥作用。

    此时,景阳宫正在生产的某位主子也正遇到了那最困难的问题。

    “后君……熙儿不行了……好疼……疼啊……”面色苍白的侯爵严熙此时已经全身大汗淋淋,他因那冰冷的玉势而颤抖地紧紧夹着双腿,“不要那个……不要……难受……啊……”挣扎着。

    “熙儿,若再不让产道打开,你与孩子都性命堪忧!放松,让产公们将玉势探入……”太后鸢荀一边安慰着严熙一边用手抚摸着其大腿,希望能让其放松下来。

    “后君,不行!不行啊……嗯……”严熙紧紧地抱着肚子,面色难受,“熙儿做不到……太疼了……”

    “后君,侯爷的身后太干涩了,胎膜未破,但却阵痛无比,后庭口已经打开了,但产道口却隐藏在体内,这样下去……”产公们面色难堪,“照这样下去,侯爷的体力也支撑不住啊……”

    “太医,让太医们想办法!”鸢荀火道。

    “嗯……啊~~~~”严熙的哀嚎响彻在这景阳宫中,每当感觉孩子快出来时,后庭喷出的却总是那些污物,羞愧与难堪已经将自己包围,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是再也无法将双腿打开,“呜呜……”他不得不咬紧下唇,紧紧地抱着那高高的腹部呜咽着。

    “熙儿莫怕,哀家在这里守着……”鸢荀只觉得看着严熙如此痛苦的模样自己也无比难受,可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帮床上的人。

    “回禀后君,卑职认为此时应行热水疗法……”一名太医作揖在珠帘后说道。

    “不管什么疗法,赶紧办!”鸢荀一声低吼。

    “遵旨!”太医们赶紧调动起了宫侍们。

    “你们要做什么?”当严熙发现宫侍们都开始脱自己的衣衫时惊慌地问道,他死死地拉紧自己的衣衫。

    “回侯爷,奴才们此时要将您放入那热水之中,这衣服必得脱去……”宫侍们赶紧答道。

    “熙儿听话,乖乖让他们将衣服脱了去。”鸢荀见严熙一脸惊恐便立马说道。

    “可是后君……啊!”又一阵阵痛来临,他不得不任由宫侍们脱光了自己的衣衫。

    宫侍们用热湿巾为他擦拭着被污物弄脏的下体,他却浑身颤抖着,整个人都陷入了那羞愤之中。

    “熙儿忍耐点,将孩子生下便好……”鸢荀在一旁一直安慰着他。

    “呜呜……”热泪滑过了严熙的脸颊,他只有听从安排,将脸埋入了自己最为依靠之人的怀里。

    “放轻松……”鸢荀轻轻抚摸着他的背,一边与宫侍们一起将他抬入那大大的浴桶之中。

    “嗯啊……”当热水冲击着自己的下体时严熙才方为觉得好过一些,暖暖的热水让他渐渐放松了下来。

    “侯爷,请放松,奴才这就为您通后庭……”产公这又举着玉势过了来。

    “啊!不要!”一见那刚刚弄得他撕心裂肺痛的玉势严熙就整个人又紧张了起来,“后君,不要!”他恐慌地看着鸢荀。

    “这……”鸢荀也实在不知该怎么办了。

    “侯爷,刚刚您是后庭干涩才会觉得疼,现在在热水之中,有水的润滑,想必会容易进去许多。”产公立马安抚着他。

    可严熙却丝毫不相信他们,拼命地摇着头。

    “啊~~~~~”重重地宫缩让他全身的汗水又冒了出来。

    而此时产公们在鸢荀的一个眼色下都抓紧了严熙,欲将那冰冷之物捅进严熙的后庭产道之中。

    “啊~~~不要啊~不要!!”严熙重重地挣扎着,将那热水扑打得到处都是,双腿紧紧地夹着,不让那些产公得逞。

    “侯爷,为了龙女,您得打开双脚啊!”产公焦急道,死命地掰着严熙膝盖,希望能打开那紧紧夹住的双腿。

    “不要!疼啊!不要……”严熙整个人脸色都白了,双腿乱蹬着。

    “可是,侯爷……”产公们慌了。

    “好了!”只听鸢荀一声怒吼,“要捅开产道不是,交给哀家来!”鸢荀一甩袖,“把床上整理了,将熙侯抱回床上,哀家来通这个道!”

    “诺……”所有人被鸢荀这么一吓,只有赶紧照着办。

    “熙儿……”鸢荀轻轻地搂住了严熙在其耳边说道,“放轻松,哀家会像往常一样进来的……”

    “后君……”可严熙此时已无体力,嘴里被塞进了一颗药丸,自己则又被抱回了那床上。

    “都退下!”鸢荀挥了挥手。

    “诺……”产攻们与宫侍们立即退了出去,与太医们在殿外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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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所有人出去了后,鸢荀则脱去了自己的衣衫,上了那床帏之中。

    “熙儿……”鸢荀伸手抚摸了一下严熙那开始渐渐发烫的脸颊。

    “后君……熙儿……好热……”严熙喃喃道,身上的冷汗也渐渐变了热,全身泛起了那玫瑰红色。

    “放轻松……”鸢荀在其唇边轻轻地落了一个吻,手轻轻地抚摸着严熙那高高地腹部,“熙儿此时真美……”轻轻地吻了一下那薄薄的耳垂,“让哀家爱不释手……”捏了一下严熙那已经立挺发胀的茱萸。

    “嗯啊……”严熙只觉得乳尖一阵酥麻窜上了头顶,渐渐地疼痛感没有那么激烈了,全身都沐浴在了那性欲之中。

    “熙儿一向都很敏感……今天也不例外……”鸢荀的手扰乱了身下人那隐秘的森林,用手拨动着那草丛,刺激着那草根下的敏感,“啊……这里很久没有被触碰了吧……怀着孩子的后几月真是辛苦……”用手握住了那已经高高昂头的龙身,那里已经粗壮无比,“舒服吗?”

    “嗯……后君……”严熙只觉得全身开始酸软,那很久未被握住的骄龙此时正在颤抖着,“啊……后君……好舒服……嗯~~”一声低吟,让气氛更加地浓厚。

    “熙儿……”鸢荀轻轻闭上了眼,嘴唇沿着严熙的颈滑到了那茱萸之上,“嗯……”用那湿热的唇舌包裹住了那硬挺的小粒,刺激着那乳尖,吮吸着,扫动着。

    “啊~~嗯啊~~~后君……好舒服……嗯啊~”严熙只觉得数月未经人事,欲火一下子就被点燃,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肢,手环绕在了鸢荀那白皙的身子上。

    “嗯……”鸢荀嘴上功夫深厚,手上功夫也没停下,不断地摩擦着那龙身,用那泛出的蜜汁润滑着那发亮的龙头。

    “噢~~好舒服……嗯啊~~”忍不住将自己整个笨重的身子都贴向了鸢荀。

    “熙儿……”鸢荀将唇又移向了那高耸的腹部上,吻了吻,“啊……能感受到孩子的躁动呢……”

    “后君……”严熙只觉得情欲都迷了眼,只想获得那短暂的快感,好缓解自己的疼痛,“啊~~~”自己看不见的下身突然被一湿热包裹了住,那冠顶被那灵巧的软肉挑逗着,那是鸢荀的巧舌在蠕动,那火热的唇口让他觉得刺激无比,“后君呐~~~好舒服~啊~”一下又一下的吮吸让他呻吟不已。

    “嗯……”鸢荀一边吮吸着那硬挺的骄龙一边用手挑逗着那软软的玉囊,为的只是让严熙放松。

    “嗯啊~啊~~~”严熙只觉得自己已经全身陷入了那情欲之中,只是不断地扭着身子,想要获得更多。

    第四十四 捅刺

    产房内,微微传来那断断续续的呻吟,而立于房门外的人们却一个个默默垂首,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一般。玫瑰色的气氛围绕着那张产床,幔帐里赤裸的两人正纠缠在一起。那即将要临盆的人儿此时那肿胀的下体正被身上的妖媚之人含在嘴中,一下又一下地被吞吐着。

    “嗯啊……后君……好舒服……”那湿润进热的吮吸让严熙全身越来越烫,快感越来越重,渐渐地,疼痛仿佛是消失了一般,他整个人就像是在那温热的蜜糖中似的,都快化了去。

    “嗯……熙儿的竟然肿胀得这般大,看来囤积了数月的精华今日要一齐汹涌而出啊……”鸢荀说罢还用那舌尖轻轻地扫了一下严熙那胀得浑圆的龙顶。

    “啊~”严熙因那舌尖的轻轻一点而全身颤抖了起来,“后君……嗯……我要……”不知不觉竟开始口吐淫语。

    “熙儿此时的模样真魅惑……”鸢荀轻轻地捧着严熙的腹部赞道,“诱得让哀家……”挺了挺自己已经昂首的龙身,“好想立马吞掉你……”

    “后君……”严熙忍不住又将双腿张开了些,扭动的身体妩媚动人,“熙儿好热……帮帮熙儿……”全身都充斥着那情欲的味道,“后君……”也许是媚药的作用,此时的他竟然主动伸腿勾上了鸢荀那如柳枝般的腰身。

    “熙儿如此诱人……要是给宝宝听了去,将来不也学着四处诱人了?”鸢荀的手轻轻地扫过了那高高地腹部,里面的小人儿正不安分着。

    “后君……”严熙一脸委屈地望着其,“帮帮熙儿……帮宝宝出来……”那后庭小口正不断张合着,邀请着鸢荀。

    “熙儿今日太魅人……”鸢荀只觉得自己全身发麻,血掖都往那隐秘之处涌去,让那利器更为坚硬。

    鸢荀一把扯过一只圆枕头垫在了严熙的臀下,让那菊花高高地展现在自己的骄龙前。

    “后君……”严熙只觉得全身发热得厉害,竟自己抚摸起了自己来,一只手揉捏着胸前那充血的茱萸,一只手捧着那高耸的腹部,手儿安抚着那敏感的肚脐周围,“嗯啊~~”骄龙被握了住,而鸢荀的手中竟然涂满了那润滑的香露,让他的骄龙仿佛置身在那蜜穴中似的,“好舒服啊……嗯……”自己那敏感的菊花感觉到一火热的硬物,竟忍不住紧紧一缩。

    “熙儿放轻松……”鸢荀此刻正筹划着如何将自己的骄龙探入那从未开启过的产道之中。

    那隐蔽的口儿就在那后庭口里面的上方,他必须想法将那小口磨出来,再一举刺入。晃动着腰肢,让自己的骄龙顶端磨蹭着那害羞的菊口,让其一点一点地开启。

    “嗯~~~~~~好舒服~~~后君……啊~~~”严熙已经快失去了意识,只是大大地张开了双腿,将自己完全展露在鸢荀的面前,“嗯啊……”菊穴口轻轻地张合着,那骄龙上的香露此时滑落了下来,润湿了那里。

    “熙儿……嗯啊~~~”鸢荀只觉得骄龙蘸着那香露摩擦着那细细的褶皱反而是在折磨自己,那敏感的顶端一阵阵地酥麻了起来,他不得不先伸手探入了那紧闭的后庭之中,寻找着那淫靡的产道口,那里紧致细滑,而就在入口处后的上方那小口还未完全张开,“找到了……”用手指轻轻地蠕动着,那里只要完全张开便会与后庭链接在一起,形成一足以让孩子出来的口。

    “嗯啊……”严熙只觉得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在刺激着他,那羞涩的小口不断地吞吐着鸢荀的手指,“后君……进来……熙儿想要……”双手向鸢荀伸了去,只想获得更多。

    “熙儿放轻松……”鸢荀握住了严熙的右手,而自己的右手却依然在打通着那闭塞的道路。

    “嗯~~~~”当握住了鸢荀的手后严熙似乎有信心了些,深吐着气,等待着那刺入。

    鸢荀将自己的骄龙握住,对准了那已泛着蜜汁的菊门,准备刺入。

    “嗯嗯嗯……”严熙微微蹙眉,只觉得那一异物进了自己的体内,“哈……哈……”不断地深呼吸着,尽量地放松后庭,“啊~~~~~”当鸢荀的整条骄龙刺入时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收紧了后庭。

    “噢~~”鸢荀差点因那挤压而泄了身,“熙儿……放松点……”略微痛苦道,待严熙松口了些后开始微微刺了起来。

    “嗯啊……”严熙只觉得自己已被那快感包围,只能吐着那快乐的呻吟。

    “扑哧扑哧……”二人的结合处不断地发出了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噢~~~”鸢荀只觉得自己的骄龙被严熙不断吞吐着,一下又一下地只能刺入那常日的通道之中,虽说那里紧裹得让自己无比爽快,可这样却无法达到效果,“熙儿……熙儿……”每当想抽离时自己的骄龙却又会被吸了回去,“啊~嗯啊~”自己也忍不住吞吐起了那淫靡之语。

    “啊~嗯啊~啊~”而严熙则也全身陷入了那情欲之中,不断高吟了起来,双脚踩着床单,自己的身子竟自觉地开始迎合起了鸢荀的撞击,“好舒服……好舒服啊~嗯啊~后君啊~用力点~用力点~”整个人已被那媚药所控制。

    “熙儿……熙儿,这样不行……得换个姿势才能刺入那产道之中……”鸢荀双手撑着严熙的双手不断摇摆着臀部,骄龙被那菊穴紧紧地吮吸着,“啊~嗯啊~龙顶被死死地咬着……天啊~熙儿好紧啊~~~”自己已无法控制身下的人儿,用力刺入了起来。

    “嗯啊~啊~再用力点~嗯啊~用力点~后君啊~嗯啊~~~~”严熙已经模糊了双眼,注意力只能在鸢荀身上,而自己的骄龙也因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泛出了更多的蜜汁。

    “啪啪啪……”鸢荀重重地撞击着严熙,严熙的臀部都被撞得通红。

    “嗯啊~啊~”松开了鸢荀的手,抵住了自己的腰部,努力将自己的腰肢往上迎合。

    “熙儿……熙儿……”鸢荀也帮忙托住了严熙的臀部,努力将自己的骄龙刺入得更里面,更里面……

    “喔~喔~好刺激~嗯啊~被撑得满满的……后君呐~嗯啊~”严熙整个人已经疯狂,“啊~产道碰到了~碰到了~嗯啊~”

    “产道……得弄通才行……”鸢荀还尚有理智,“太上面了……刺入不进……”一下又一下地尝试着。

    “啊~啊~”严熙只觉得那由下往上的一下下深刺让自己都快陷入那高潮了。

    “熙儿……从背后来……”鸢荀猛地一个抽出低吼道。

    那一下子顺带又抽出了许多蜜汁,而严熙的身下的小嘴则不满地张着口,此时只想被填满。鸢荀将严熙拉起,翻转了过来。

    “啊~后君!”严熙微微有些惊恐,可性欲却又立马掩盖了自己的理智,“后君……进来……”双手撑在了那床上,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大大的肚子离床单只有几厘米之远。

    “熙儿……”鸢荀双手放在了严熙那那被自己撞得通红的臀上,将的骄龙又对准了那菊穴上,这次他半蹲在严熙身后,准备一下子刺入那已在下方的产道之中。

    “嗯……”严熙等待着,等待着那新一轮的高潮。

    而此时殿外的人们都静静地站在原地,对里面的声响充耳不闻。

    “嗯啊~~~~~~~”可此时严熙的一声夹带着无比痛苦的高吟传了出来。

    第四十五回 诞女

    “后君~~~~啊~~~~”泪水滑过了身下人的脸颊,因支撑不住,他倒落在了床上,紧紧地抱住了高耸的腹部,“嗯啊……刺进来了……嗯……宝宝……刺进来了……感觉到了没……嗯啊……好痛……”只觉得后庭之中涌出了一股鲜红。

    “噢~~~~~~~~好紧……”鸢荀只觉得自己的骄龙要被那如处子一般的紧致所压榨,丝毫动弹不了半分,“熙儿……放轻松些……别太用力……啊……”鸢荀只觉得要被夹得快泄身,不断地拍打起了身下人的臀部,“嗯啊~~”那本就通红的臀部被他拍得更是发紫。

    “啊~嗯啊~后君~嗯……”严熙只觉得自己又被那疼痛所袭击,“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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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几下应该就行了……”鸢荀忍耐着,将自己的骄龙在那紧致的崎岖小道中蠕动了一下,“噢!”自己的骄龙所有的敏感都在被刺着一般,那敏感的龙身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咬噬着,只想不断地摩擦,方能好过一些,忍不住猛地一抽动,“噢!”

    “啊~~~~”严熙的悲鸣再次响彻整座宫殿,“啊、啊……”他的声音都颤抖着。

    鸢荀的骄龙都被染了红,但那鲜血又仿佛是那润滑剂,让那刺入容易了许多。

    “熙儿放松……放松……”鸢荀从背后搂着其,不断安抚着。

    “后君……啊……宝宝踢我……踢得好厉害……”严熙捂着肚子哭泣着,“她是不是要出来了?嗯啊……”只觉得自己的骄龙因那撕痛都软了下去。

    “也许快了,熙儿再忍耐几下……”鸢荀又挺身了一下,“啊~~”只觉得这一下彻底将那通道捅了开来,龙顶已触到了那胎膜。

    “啊~~~!”严熙紧紧地收紧了下体,但依旧感觉自己像是被刺穿成了两瓣。

    “噢~熙儿……轻点……”鸢荀用力地拍打着其臀部。

    “嗯啊~啊~”严熙只觉得在努力放松的同时,又因那拍打而快感渐渐回了来,“后君……刺回原处好吗……”乞求着。

    “嗯……”鸢荀皱了皱眉,将那被血染了骄龙抽出,“放松了……”准备再刺回那原来的通道。

    严熙深呼吸着,一方面被阵痛所折磨着,一方面又因那穿刺而欢快着。

    “啊~~~~~~”一声高吟,只觉得后庭又被填满了,“好、好舒服……嗯啊……”即使疼痛依旧在,但此时的他却只想获得更多的欢愉,“宝宝感觉到了没……后君的利器……好猛……啊……嗯啊……”忍不住摆动起了腰肢。

    “熙儿夹得好紧啊……嗯……”鸢荀鬓角泛着汗珠,双手忍不住捏紧了严熙那已红肿的玉臀,“啊~”忍不住摆了一下胯部,让那硬挺的骄龙搅拌在那蜜道之内,让那狠狠压榨着自己骄龙的内壁被撑得更加敏感紧致。

    “啊~~~~宝宝感觉到了没……一壁之隔……啊~~”严熙右手紧紧地捂着腹部,只觉得里面那如同正在游水般鱼儿的宝宝正在扭动着身子,“嗯啊~~后君~宝宝踢我……啊~~~”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他因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而高吟了起来,“要裂开了……熙儿要裂开了……”忍不住自己也扭动在那产床之上。

    “噢~~~”鸢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骄龙被压榨地快喷出那浓白的精华,一个用力抓住了身下人儿的两肘,用力摆动起了臀部。

    “啊~~~后君~”严熙只觉得后庭在被那硬物不断刺激着,自己的骄傲伴随着那蜜汁的喷射而再次高扬了起来,“用、用力点……啊~嗯啊~”人渐渐又失去了意识,只觉得那凶猛的海龙踊跃在自己的体内。

    “嗯!嗯!啊~”鸢荀一下又一下地收紧着臀瓣,在身下人的体内打着旋儿,三下浅浅的穿刺后又是一重重的撞击,看着那白皙的身子,他便忍不住又多施几分力。

    鲜血混着蜜汁沿着二人的身子滴落在了那床单之上,一切都好不淫靡。只见那驾驭之人青丝飞散,落在了那泛着玫瑰色的胸膛、宽背之上,那绝色的容颜上布满了绯红色,媚眼如丝,顿时便能将人的魂儿都勾了去。而他身下那绝美的孕夫此时更是全身被那情欲所环绕,绝美的线条滑过那高耸的腹部落在了那吐着龙啖的骄龙之上。天籁般的呻吟响彻了整座宫殿,结合处的蜜汁是为那即将到来的新生儿而泛滥着。

    “啊~嗯啊~后君~后君~用力点~用力点~”严熙已然失去了意识,只是语无伦次地高吟着,翘起的臀部怎么地也放不下来,只想获得更多的刺激,“啊~啊啊啊啊~~”到了最后他竟也只有呻吟,无法再言语。

    “噢~嗯啊~”而鸢荀则将严熙微微拉起,将自己的骄龙往上顶去,“噢~碰到了~感觉到宝宝了……”只觉得自己的骄龙被那踢打而刺激得好不舒服,“啊~啊~用力夹紧点~啊~熙儿~快了~就快了~”双手一下子松开了身下人的手肘,但却一下子拥抱住了对方,一只手紧紧地揉抚着那硬挺的茱萸,而另一只手则捂着那高高地腹部,感受着那孩子的活跃。

    “嗯啊~啊~”二人的身体交织在了一起,呻吟不分彼此。

    鸢荀从后方含住了严熙的耳垂,吮吸着,并吐着那魅惑之音。

    “熙儿~熙儿~一起~”他一边用力顶着身前的人儿一边呻吟着。

    “嗯、嗯~~~”严熙唯有点点头,他全身的血掖也早已聚集在了那下体上。

    “啊~熙儿……啊~啊~不行了快!”鸢荀皱了皱眉,抱着严熙耸动起了下身,那粗壮的龙身一下又一下地隐没在那早已扩开的后庭之中。

    “嗯啊~~~~~”只见严熙突然紧紧地抱住了腹部,全身颤抖了起来,“后、后君啊……不、不行了……啊~嗯啊~~~”立马夹紧了双腿,“后君啊~嗯啊~~~~”全身突然敏感异常。

    “噢~熙儿怎么了?好紧……”鸢荀只觉得自己的骄龙快被那一下子给夹断了,“嗯啊~啊~”一个激颤,龙头被咬得开了口,那洁白的龙啖喷射而出。

    “啊~~~~~~~~进来了……好烫~~~~后君啊~~~”严熙全身激烈地颤抖着,双眼都翻了白,骄龙不断喷射着那透明的蜜汁,“后、后君……宝宝、宝宝要出来了……啊~嗯啊~”他紧紧地捂着腹部,只觉得那孩子已经往那产道钻了去。

    “噢~”鸢荀一个皱眉,仿佛感受到了那孩子一般,赶紧退了出来。

    “啊~~~”严熙只觉得后庭一阵空虚,但随即又被那生产的疼痛所袭击,“啊~~~”一个倒下倒在了鸢荀的怀中,“宝、宝宝啊……”那空虚的后庭顿时又被撑了开,双腿大大地上开着,孩子竟然已经冒了头。

    “来人啊!”鸢荀一阵惊呼。

    “啊~~~~~~”严熙的悲鸣刺激着他的耳膜。

    这孩子生得如此困难,当年的悲鸣似乎一直还回荡在他的耳中一般。如今看着当年努力生子的人儿憔悴不堪,他的心也不断地抽痛着。

    十数年来,不知不觉,他们竟相依相伴了小半辈子。

    “后君……”那同样的呼唤如今已虚弱无力,可那望着自己的眼神依旧是充满了爱慕。

    “熙儿……”忍不住握紧了对方的手,珍惜着。

    “姮儿是熙儿唯一的孩子……她……”严熙缓缓道来,“也是后君的孩子呀……”语重心长,“请后君念当年熙儿生女辛苦……让姮儿将来有一安生之地……”

    鸢荀看着严熙,明白了他为何如此憔悴还苦苦支撑着的原因,他放不下他的女儿,放不下他们的女儿。

    鸢荀望着床上的人儿,微微地笑了笑,答:“哀家答应你……只要哀家活着,就一定保姮儿在这宫中,在这皇室之中有一席之地。”

    床上的人笑了,第一次笑得那么地轻盈,卸去了那些多年来的负担,他终于可以放下一切了。

    第四十六回 殉葬

    深秋的枫叶红满了整座景阳宫,可整座宫殿却挂起了那丧白,那满树红色显得是那么地刺眼。在这深宫中,人殁了,有人悲伤,有人欢喜。一切不过都是记录在那史册之中的故事。只是一个人殁举行一个仪式便罢,但往往这宫中的掌权者会因这一人之死迁怒于那千百之人,造成那不可挽回的罪孽。

    “熙侯平日里待你们不薄,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没少赏你们。他走之前,你们却又是怎么伺候的?”身披素服的太后鸢荀站在那大殿之中看着那匾额冷冷地问道,“那冰冷的刀子又是怎么到的熙侯的手上的?”满腔都是愤怒,“如此这般,你们就都随熙侯去吧!”

    “后君饶命啊!”刹那间整座景阳宫充斥着那绝望声。

    这里顿时变成了那血池地狱。

    熙侯驾薨的消息当夜便传了出来,震惊了朝野上下。如今,这景阳宫里的所有人,都将成为那人死后的牺牲品。

    顿时,哀鸿遍野,这年深秋,太后鸢氏血洗了景阳宫,而帝姬竟对此事充耳不闻。

    夜里,这充满了孤魂野鬼的景阳宫中,隐约传来了那如鬼泣般的呻吟。

    “啊……”喘息声从那门缝中挤出飘荡在这如今挂满丧白的宫殿中。

    “咯吱”那隐秘的绳结声伴随着那喘息传了出来。

    “嗯啊……”那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渐渐变为了呻吟,“嗯……”那让人销魂的声音夹杂着悲伤与痛苦。

    “啪、啪”一滴又一滴的汗水沿着那青丝滴落在了那青砖之上。

    “父侯……”已然沙哑的女声充满了绝望,“我错了……”她的泪水混杂着那细细的汗珠滚落了下来,浸湿了身上的红绳,让那满是被绳子勒出的红痕的肌肤火辣辣地疼,而自己的蜜穴,却因那红绳而流淌着蜜汁。

    “晚了……”冷漠的男声从那不远处上座方传来,“你的父侯,已经躺进了那冰冷的梓宫了。”

    “父亲……”绝望的泪水,颤抖的声音,“啊~~~~~~~”伴随着那绳结地系紧她痛苦地呻吟着,“哈……嗯啊……”胸前的一对椒乳被那红绳勒得已经肿胀,腰身上、手臂上、臀部上、脚踝上各处都被绑上了那粗粗的红绳,而那私隐的部位则不断哭泣着,红绳已经陷入了那小穴之中。

    “你父亲过世前……求哀家……留你一条生路……”他那冰冷无感情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

    “住口……”她很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可她做不到,她必须听着那残酷的话语。

    “但你自己却不争气……依旧做着那大逆不道之事……”那沙哑的低吟把她打入了地狱深处。

    “住口……”她颤抖着,那红绳将她勒得更紧了,全身已经泛起了乌青,但她却沈浸在那心灵上的痛苦之中。

    “你父亲用鲜血洗清了你因放肆、天真、无知而犯下的罪过……”鸢荀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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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说了……”她吼道,颤抖的全身已经冰冷失去了知觉,外面是炎炎夏日,她的内心寒如严冬。

    “哀家答应了你父亲……让你留在这皇室之中……”鸢荀拿出一把短小的匕首,上面还沾满了红色的血痕,而他的笑声就象是那地狱使者的召唤,“这上面,全是你父亲的血……他用这个……”展示着那上面已然暗淡了的红色,“插进了自己的胸膛……”

    在那深夜里,本已行将就木的熙侯身着当年他被封为侯爵时的礼服手里握着着那雪白的匕首,将其刺进了自己的胸膛。鲜血与那红色的礼服混为一起,但一切又是那么地凄美。

    这,也是鸢荀为何要所有景阳宫中的人为严熙陪葬的原因。

    “不!!!!”李姮挣扎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竟然是自尽而亡,红绳勒住了她全身所有的敏感部位,私密的地方不断喷洒着还那混着那丝丝鲜红的血掖,可她却无法感到任何快感。

    “那滚滚流出的鲜血,沾满了他的全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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