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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是自己选择的衣裳。梦想、理想、幻想、狂想、妄想,我要的幸福,渐渐清楚。」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360  – 决绝

    「良啊哈你啊哈我快来啊用力啊哈猛些啊哈」

    「啊敏可以麽?不痛啊」

    「啊别停这啊哈这儿啊猛啊良」

    「啊敏我啊射啊敏啊啊啊」「啊啊啊我啊哈良我来了啊哈抱着我嗯嗯啊哈」

    房间里虽然放着轻轻的竖琴音乐,可已经让情投意合、尽情而欢畅的呻吟与娇喘声,和兆良沈甸甸的男体撞击我翘圆的小屁股的「湢泊」声响盖过了。经过他悉心的几个体位,我飘荡在性欢乐里,最後渴求他压着我,让我感到拥有他的一切。他向来喜欢边射边插,这刻他委实承受不了龟头致命的麻痒快感,挥棍没根,爽极了的大龟头登时被充满阻力,却又湿又热的肉壁夹的精关灼热,一串静电从龟头火速地渗进他跳动的肉棒里。

    哗~那股要挤乾男人的淫荡,那一团团柔软一阵、绷紧一阵的肉壁,缠着龟头又吸又夹,还带着圈圈围剿着满布美妙快感的屌身上。他登时仰起脖子、眯着眼睛、气喘如牛,心房阵阵爽透了的麻痒,两腿一抖一抖的,嗯嗯啊啊的享受射精括约肌,节奏地抽搐痉挛的来潮快感。肉棒一挺,充满劲道的一束汹涌而出

    「啊哈!啊哈啊良啊啊哈啊啊啊啊哈」

    受精的呻吟、娇叫,兆良在无比深处喷射的满足,两臂一抱,怀里被射击的我,正在叫的勾魂淫魄,两臂时而无力、时而牢牢的抱着他。二人互传心跳,肌肤磨擦。肉棒每喷一次,呻吟声便同步起来。那又酸麻又跳动的肉棒里,却是硬的自己也心醉,决堤地把刚才一直在撞击狂插中抛动着的两颗睾丸里滚烫的精液,射向花心深处。他再施以压力,「啊啊啊」的喘着粗气,把龟头塞进我正痒痒热热的花心里,小炸弹似的射的我销魂地叫了一声。他这下子以龟冠擦小栗子,再而深入花丛,操的我小鸡巴登时守无可守,射在他小腹上,两眼反白,浑身乏力,一对白嫩的小腿和脚尖都拉直了。

    二人紧抱一起,全身荡漾着久久不下的快感。他全根覆没的深入,被小屁眼和紧窄的肉壁紧箍的在床上震抖,雄纠纠的男人喘气声拂过我耳旁。我体内硬梆梆的一根,穴口两旁的睾丸湿淋淋的黏满了他过剩的精液

    「拑啊哈敏用力啊天啊啊啊」他在我耳旁边亲吻边喘气,一身性爱的汗水、男子汉的体味、亲热的动作,不曾间断,还故意在我俩性高潮的一刻,挑逗我的小乳头

    「啊良你啊啊啊别啊用力射进来啊啊哈」

    他实在太晓得我的渴求,阵阵男性射精时热热的喘气,喷到两粒小乳头上,继而感到乳尖被舌头挑逗,加上花心里一圈一圈正在扩张开来的温热精液,我的小屁眼怎能不痒的自动听话起来?那节奏的一绷一放,越箍越狠。他毫无保留,再使劲一插,噗滋一声~

    「啊」

    「啊哈!良啊」哗~二人一起欢畅地淫叫,和着淫水跟精液一并被插至倒喷而出的声响,兆良登时两眼反白,喉头急喘,全身发软地压在我身上。那股被热腾腾的嫩肉包裹着麻痒要死的大肉棒,龟头久久不下的静电麻痒感使他眯着眼睛,享受射得囊中无物的快慰。那又夹又箍的饥渴,肉壁亢奋而紧窄的圈圈,在龟冠和冠沟套来套去,肉冠後的包皮被翻起的一下,层层嫩肉拑得整根肉棒不能不替他狂射出一束又一束威猛而量多的男精。

    他虽然射的心肺麻痒,肌肉抖震,性爱里最动人的一刻,他还是忍不住要睁开双眼,看看我被操至淫浪的表情。性高潮里我拱桥似的腰肢,无力地抵受男人的「摧残」,脖子慵懒的时而往後仰起,时而扭来扭去,喉头嗯嗯娇喘,嘴唇喘的活像两片圈着他肉棒根部的小菊花。那圆润的唇形,似乎被操至充血的红润,看的他心跳不止,在我体内连珠炮发。他充满力量的挺炮射击,两腿尽张的我,一对纤幼的手臂紧紧抱着他射得抖震带汗的翘臀。

    那股狂热的搂抱,微张的小屁眼,兆良狠狠把一对大睾丸压在我穴口两旁,登时响起一声销魂而忘形的叫床声。房间里被单传来性爱的声响,还感到我的小屁股缓慢地左右扭动。哗~这股考验男人大炮的忍耐力,兆良紧张的「骨碌」一声,吞了吞口水,便忍不住急喘起来。层层叠叠、淫淫湿湿、温润无比的嫩肉,綑着酸麻至极的大肉棒夹呀吸呀的,心房麻痒,一串又一串快感神经活像被拉扯着,却是充满了射精的快感,使他一对胸肌猛的起伏急喘。

    眼前的我,虽然手脚酥软无力,可表情妩媚甜美,还投怀送抱,双眼里被操致水汪汪的,慵懒无神地看了看他,又再瞌上,实在不晓得是太快乐还是太痛苦,可这一切都从小屁眼一张一紧的节奏,渴望满布精汁淫液的男根磨擦而显明出来。一层使肉体和肌肤蒙胧的薄汗,皮肤里散满性爱高峰的红潮,肉香扑鼻。那两粒刚才被吮啜过的小乳头,湿淋淋、红通通的激凸而出,早已展示小男生在性高潮时的兴奋。两条手臂贴着他抱着我的臂弯,无力地推,渴望地抱。那张被射的急喘的嘴唇和鼻子,张张合合,销魂地挨到他脸颊旁,轻轻扭动,磨擦他男性化的须根。

    兆良再紧抱一下,轻轻把硬肉棒再次塞进挤夹着的肉穴里。

    「啊啊别离离开我啊良」

    哗~这渴望被占有,也同样渴求硬屌的骚态、轻柔舒服的叫声,细腰扭了扭,便止住一切动作,彷佛已经完全被征服。兆良越抱越紧,认识他以来,他从没这样使劲地抱着我,害的我紧窄的小屁眼,收收放放地吞啜着粗大湿润的肉柱。二人一体的快慰,肉洞里一跳一跳地消肿的兆良,花心里湿湿热热的一团幸福感涌上心头。我紧紧抱着兆良,抚摸他的身体。他酥软的再无力量,胸腹一片湿润,却散发着热腾腾的男人体温和性爱里汗水的气味,把我包裹在爱里

    「敏。我我从没想过唔要离开你啊唔」

    星期二的下午,趁着没课堂,我甜蜜蜜的想起这几天跟兆良搂在一起,逗猫为乐,一起弄菜和冲澡的温馨,想的愣了一会儿。突然被外面同学的吼叫声吓的醒了过来,我赶紧完成食品公司剩下来那几十张照片的後期制作,打算上班前抽出几十分钟时间看看小猫咪,就在这时,听到走廊里的同学喊着:

    「小敏!小敏。有人找你啊!喂听到麽?有人找你耶!」

    我从门框处往外一探,两眼瞪圆:「方洋?」

    这刻的方洋一身毕挺的西装,手里拿着个真皮袋子,活脱就是商人模样。

    「你简直是稀客啊。你怎会来找我?」我还是有点愣住了。

    方洋笑嘻嘻的说:「找你一起去玩啊方便进去麽?」

    「啊对不起进来吧。」

    「原来大学生活就是这样了麽?挺自由自在啊唉我不是入大学的材料,来看看大学生是怎样过日子也好。」

    「你坐吧。甚麽风把你吹过来了?要喝的麽?」

    「甭了,我只呆一会儿」

    方洋徐徐坐下来:「方便关上门麽?」

    他刚才的笑脸,这刻终於收了起来。我轻轻把门带上:

    「看来你是为某人来这儿传话」

    「真聪明。我想问」

    「干吗他自己不来?」

    我心里有气,爱理不理的继续为照片赶工。方洋看到我连他也不揪不采,便说:

    「喂!小敏。你不会怪我多管闲事吧?」

    「你要管的事还能少?」

    「哗。进了大学不到半年,想不到你嘴巴变得挺厉害啊!喂。你忘了我说过这年内是你感情的监护人麽?我也不算给你麻烦吧?」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答应过。况且」

    我心里一狠,宁可挑对我不离不弃的兆良,也不愿输给杰:

    「况且你以後也不用问我喜欢谁了。」

    方洋吓的两眼瞪圆:「甚麽?你跟杰真的要要完了?」

    看到方洋,我心里有点儿觉得他就是杰,索性两腿一伸,交叠起来,随便地放到桌子上:

    「小洋。老实说,你是来替人带话,还是来管我?」

    方洋看到我装出一副大人的模样儿,可是体型还是像个小朋友在闹脾气,两眼吊了吊,又说:

    「谁把你带坏了,小敏。干吗会弄成这样子啊?」

    我扬了扬眉,晓得他可能已经晓得我跟杰的事了。

    「这世界是自由恋爱吧?你不是夸过我要爱就爱,不爱就不爱麽?不过,今後你不用问我爱谁了稍等。你怎会晓得?杰都跟你说了?」

    方洋探身过来:

    「没有啊!听装熟说,是阿坤跟杰说了甚麽看到你跟那次医院里碰面的男生一起我猜对了小敏你想想吧,他要不是爱你,才不会叫我帮帮忙。」

    我愣了愣,感到这场多角恋已经爆光了。可是他还不肯亲自来跟我说个清楚,心里忿恨起来:

    「阿坤真好管闲事!」

    「小敏。你当时身上披着一件不合身的外套,谁也会猜对啊。何况我们一伙死党总不能不替杰着想吧?敏你说你是故意找个男生气气杰吧!」

    「故意又怎样?不故意又怎样?是他」

    说到这儿,我两眼微红,激动不已,狠下心肠:

    「你去问问他。我跟他联络,他有没有回过我?我说原谅他了他他有没有理会我?」

    我几乎要哭出来,可是我要装下去。我也不晓得为啥自己会痛下决心,宁可跟兆良也不愿意跟个对我若即若离的男生。

    「你俩之前到底发生甚麽事呀?真可惜杰还是紧张你啊,要不,他不会叫我带这东西来」

    方洋完全不晓得内情似的,从皮包子里掏出一张正方形的摺纸:

    「喏我没偷看啊。」

    我心里想,紧张我?看到我跟着兆良,也不来见我一面。要不是让阿坤看到我跟兆良同坐一车,看来他还会把我独个儿掉下不管了。

    「你拿回去吧!我不要看」

    「小敏。别这样啦!你信得过我麽?我晓得你品性纯真,从来就是站在你这边。上次我不就替你惩治了杰和小东麽?我不是说过要出来理一理这件事别这样好麽?你你究竟为啥恼他?」

    「你去问问他吧!」

    我忍不住伏在案子上哭了出来。爱我却不愿意见我,还说是爱?

    「哎呀别哭啦!这个『死仔包』(注:骂人的广东俚语)没跟我说过,他只是写下了这张纸条,要我交到你手上。我看到他脸有难色,晓得你俩准是闹翻了,他才找我这个能到处走的人带话小敏。你看看吧或许他向你认错了。要不,我把他揪到这儿来,让你让你拳打脚踢,打个半死为止,好了吧嗯?别哭啦你同学会以为我对你干过些甚麽啊」

    方洋把摺纸塞到我手上,我擦了擦眼泪,拿着摺纸却不想看

    「看看吧。我还有要事敏。记住。我方洋一定站在你这边,要我帮忙的话拿着。我的名片记住找我商量,我约了客人,先走了。拜拜。」

    房间里的我呆若木鸡,又再为了几个男生忐忑不安,心乱如麻。跟兆良这几天已经如胶似漆,虽然内心有时候会隐隐作痛,可是想起小灵儿的勇敢、nile郁郁寡欢的样子,彷佛在跟我说同一个故事。要是我不下定决心,不抓紧这刻,到了年华逝去,下场只会跟猫奶妈一样落得孤苦伶仃,再难以找个伴儿。既然我从失落里找到真心对自己的兆良,幸福不就在我眼前?邱敏。邱敏啊,动物还晓得挑,干吗你还在踌躇?上天赐你机会离开一团糟的窘境,你还在挂念谁呢?

    我忍着眼泪,把杰的摺纸跟一直放在衣柜抽屉里那块我曾经视如珍宝,仍是心爱的饰物,一并「活埋」。我心痛如绞,不住反问自己,我真的能够忘掉他?脑海里突然出现小灵儿这几天活泼的表现,她似乎不再为逝去的妈妈整日愁眉苦脸,似乎不再记起草丛里守在屍旁挨饿的凄苦,因为她跟她的弟妹找到爱惜牠们的主人 …们到处乱跑、玩耍、捉迷藏,跟nile亲嘴,吃过她滋润的奶水,早已经把她看成亲生母亲。苦痛终会随着时间而冲淡,尽管是这群小生命里最遗憾的一桩事。我锁上柜子,晓得这是我人生里必须经历,必须穿越的苦涩过程

    「rhys。照片弄好了?」

    「嗯。你看看。我总觉得差了点甚麽,却说不出来。」

    roger翻看着照片,好像心里有数:「你不介意我替你『做手术』?」

    我笑着摇头,晓得他们一直把後期制作称为做手术,把晶片交到他手上。不出一小时,他已经把十来帧照片弄好,我啧啧称奇。

    「你这张太过着重工整的构图,照片这麽大,还可以修整凸出商品啊这个角度不好麽你看。这张的柔光多了点儿,商品不够抢眼我觉得你这张拍的最好嗯。初次出差已经非常难得,积累经验後,你也晓得自己要求的是甚麽了。慢慢来吧。对了。星期天到养心医院拍摄,你都看过了要求麽?」

    「我还没看啊!我只看了时间干啥要分早上、晚上拍摄啊?」

    「你想想白天医院有多少人出入?这两个时段拍摄最好」

    「不过」

    我不敢说下去,因为中间空出来的时间,我不晓得怎样打发。跟roger说的话,他准会笑我挑工作了。

    「别不过了。你现在快看看内容。照片我替你跟进吧。明天看看。 yer会不会把更多工作堆在你身上哈哈哈哈」

    突然看到李伯伯跟一位看来是客顾的大人物,走进影楼。伯伯穿得甚为隆重,黑色暗蓝条子西装,雪白的衬衫上暗红的碎花领带,西装胸口的袋子里还有一小角白色的帕子,十足英国绅士打扮。他身旁的男士却略为肥胖,看衣着和态度,挺有来头似的。roger向二人猛的点头,李伯伯摆了摆手,便带着那人进了他的办公室。

    「谁啊?」我轻声问着。

    「公共关系科高官姚焯贤你听过麽?」

    原来就是李伯伯上次跟我说要搞甚麽警民关系的「姚公公」。

    「老板才刚跟他吃了晚饭,可能来看看我们影楼的规模。rhys。要是这次老板成功,咱们可忙的不可开交了。」

    「为啥?」

    「这麽大型的委任,我们还是头一次接触政府机构,我看我们这儿的摄影师全都倾巢而出了。」

    我心里想,伯伯只不过是个有名的摄影师,竟然也要装的一副商人模样,争取影楼的营业额和爆光度,看来他不光是摄影师这麽简单,暗地里对李伯伯更加佩服。

    「rhys。你有没有不明白的,让我来教你,老板应该没时间了。」

    「有啊」

    「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

    正当roger向我解释问题,突然电话响起来,我走到影楼角落里:「良。甚麽事?」

    「我刚刚回家了。猫咪们都好,待会儿你会来看看牠们麽?」

    想起猫咪的可爱,我从心理底里微笑起来:

    「当然要看。不过,我还没吃晚饭啊,想在」

    「我买了两盒小菜,等你回来一起吃吧。」

    「好啊。待会见。」

    我不晓得为甚麽,从没试过这麽渴望有个「家」,那股恨不得把一切工作放下,跑回兆良家的兴奋,我赶紧看完合约内容,再问问roger,便赶着离开。

    刚打开门,兆良的外衣上吊着三头惊怕的小猫咪,连跳带爬的,往兆良肩头爬去。我已经笑的合不拢嘴:

    「干吗你喜欢猫咪爬到你身上?」

    「才不是呢!我刚卧在地上,牠们便爬上来玩。听到你开门,我才站起来,这就吓怕了牠们」

    我从兆良身上抱起了灵儿,她的叫声又娇又尖,活像向我投诉。

    「你看着牠们,我预备晚饭去。」

    其实这时所有的猫咪都在叫,在我脚旁团团转,准是嗅到厨房里阵阵香气。nile一个「虎跳」便跑出伯伯房间,她也算是个「馋嘴猫」。听到从厨房传来nile猛叫的声音,兆良却不住地说:

    「你才刚吃了不久,怎会饿的这麽快了?」

    我满心欢喜,看着小猫咪,环顾牠们在这温暖的房间里邱敏。这世界还有甚麽比找到爱你的男人;找到个幸福的家更重要?

    二人吃过晚饭,给nile一点零食,便呆在伯伯房间里逗猫为乐。兆良怔怔看着我,说:「敏。我从没看过你这麽快乐」

    我轻轻挨近他身旁:「猫猫不可爱麽?我刚才上班,恨不得立即回来看看啊。」

    「那我呢?」

    我两臂勾在他脖子後,轻轻亲了亲他:

    「要是没有你,我才不晓得哪儿安置牠们你较牠们更可爱啊」

    兆良笑的眼睛眯成一线,把我压在地上,亲了起来。

    「咿别这样啦良啊猫咪看看着啊」

    「唔性教育嘛唔」

    「良你唔真坏唔别啊哈」

    正当我一面享受兆良的热吻,一面享受大腿内侧和会阴下,轻骑擦弄着他炙热翘挺的大肉棒,指头搞弄着他浓密的耻毛,客厅里传来我手提电话短讯的声响

    「良啊让啊哈让我看看吧啊」

    「唔不许看唔」

    他已经懂得控制着我,两片湿淋淋的嘴唇唅着我的乳晕,吸起了小乳头以舌尖又挑又刮,害的我娇喘连连:

    「良啊哈别啊啊哈」

    兆良再没理会,把我抱回他睡房里,专心一意要攻陷我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361  – 病院213室

    「良」

    「不看短讯了麽?」

    兆良满足地跟我说,活像以一根大肉棒跟我换取了短讯。他轻吻我的脸蛋,拨弄着我性爱过後微湿的头发。我摇了摇头,笑着亲了他一个。我满足地紧搂着他,渴望他的爱不会随着时日褪色。高潮快感还在余波荡漾,操了好几个体位的兆良,这刻累极了似的,把我一个翻身,搂到他身上,让我的小肉洞仍然紧套着他整根正在一跳一跳地消肿的肉棒。

    「敏你轻轻套我啊啊啊好好好爽啊」

    我虽然被他射的酥软,可对着他,我仍是要施展「驭棒术」。一来让二人一起痛快,二来要箍着男人的心,也得箍着他的根。小裂缝里缓慢地发出精液和淫水黏和起来的「沥沥的的」声响,在大半硬着的肉棒上下套动,滑潺潺地缠绵磨擦。兆良爽的一对胸肌猛喘,腹肌微微抽搐,有股承受不了的窒息感,龟头实在敏感得使他两腿也曲起来,扭动着脖子,两手轻抓着我结实的小屁股弧线,不住的抚摸,感到我的小屁股带着重量、带着挤夹男人的力量,正在一扭一扭地磨擦他黏满精液的龟头,吞吐着跳动的高射炮。

    「啊啊停!啊啊啊啊啊不我不能啊啊不能!敏啊啊啊」

    兆良爽的上身弹起来,想阻止我磨擦下去。我乘着这刻男人龟头最为敏感,全身酥软无力,我两手一推,他登时跌回床上,仰起脖子,两眼吊起,喉头不住说「不不能啊」,可是他又躬着腰身看看我套弄他那根让他全身快乐的大肉棒,抽搐的两腿也曲了起来,夹着我上下套弄的小屁股。他喉头里仍是有气无力地叫着:

    「啊啊我不能啊啊不不能了啊啊啊」

    想起他以前一面插一面射精,这刻他销魂的几乎心脏病发作。我觉得奇怪,干吗现在的他,已经抵受不了我的磨擦?看到他挤着俊脸,我的小裂缝轻柔一阵,猛劲一阵地套弄,直到他的龟头不再敏感

    「啊敏你你想杀杀了我嗯啊不过啊我爽死了啊啊」

    「谁叫你刚才也杀了我?」

    我压着他一对胸肌,紧箍着他粗大的圆周,前後左右的摇动着一跳一跳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他大半还硬着的肉棒,这刻让我更爱了。他又再翻身把我压下来

    「敏。我好爱你唔唔让我永远在你里面唔唔好麽?」

    「啊良啊啊好湿啊啊你不在我里面麽?啊」

    兆良正想把我抱到浴缸里,短讯又再响起来。

    「敏。你拿手机吧。」

    我摇摇头,谁也不能打扰我跟他交欢後的缠绵:「待会才看!」

    我两手勾着他脖子,小手向下抓着他仍然胀满的肉肠抚摸起来。

    「怎麽?还想要?」

    他真厉害,我只摸了几次,肉棒又再一挺一挺地膨胀翘起,还色迷迷的笑了笑。

    「咿你」

    兆良看到我娇羞脸红,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抓着它吧!快!」

    浴室里他无穷无尽的刚猛和温柔,把我弄的慾海翻腾,加上浴室两边的玻璃墙,有如在街头,在山顶上交欢。火辣辣的小裂缝终於在性高潮里夹的他再次激动,让我的肉壁黏满他温热动人的精液。三度冲上云宵後,我慵懒无力地卧在床上,兆良替我抹去身上的水份,吊着一根还没全退消的肉棒,替我拿了手机,放到床边的矮柜子上。

    「舒服麽?」

    他温柔地把我搂进怀里,抚摸着我的肌肤,在我腰臀的弧线上摸个不停,吻的我极之舒畅。不过我还是怕他会梅开四度,拿起了手机,看看短讯,登时心里一沈。兆良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干吗?」

    在他面前,我不再需要伪装,乾脆让他看看短讯。

    x x x x x x x

    「敏。你看过我的解释麽?我还是深爱着你,小心身边的人。杰。」

    x x x x x x x

    兆良脸色也沈了下来,却没说甚麽。他一定以为杰在说他了。

    「良。我都跟你说了。前晚在湾仔碰见旧同学仲坤我想他都跟杰说了,所以下午有位旧同学到大学来探访,说是替杰给我带纸条解释」

    「你看过麽?」

    我摇摇头,伏在兆良脖子旁。

    「干吗不看?你不是很爱他麽?」

    「良我我害怕失去真的怕的紧不过,杰未必在说你我也不晓得他到底说甚麽」

    我紧紧搂住他。兆良嘘了口气,顿了顿才说:

    「既然我们的事已经曝光了,那也没法子敏。我一直觉得天使在你身旁要替你解决这件事情也好我要抓紧这次机会让我俩打的火热起来否则他会以为很容易把你抢回去」

    「良啊!」

    「干吗?我不是说过这时机最好让他晓得,不光他爱你,还有其他男生在热切等待呢你觉得我很坏?敏。我坏麽?」

    我摇了摇头,木讷无语。猛的想起小灵儿和nile,要是自己不鼓起勇气,下场总会像nile。我紧抱着兆良,他甜甜地笑着。然而这刻在我心底里,杰的影子暂时无法褪去。这刻的我,内心有股怒火。说爱我,干吗不亲自解释?只要他出现在我跟前,我会哭的疯了。可是他连这步也省掉,才让我心灰

    星期日凌晨五点半,从兆良家出发,到养心医院。我起床的时候,晓得他待会儿还要集训,并没打扰他。这几天的时间,我跟他几乎是默认了一起同居似的。我想着,我真能跟他一起?脑袋突然出现妈的样子。对啊。妈不是先喜欢辉哥,随後我爹,现在还嫁给毕特麽?爱这回事,似乎总不能如愿,干吗我还要往後想?人家不是说,爱一个他更爱你的人才会幸福麽?看着他酣睡,我心里有股满足的快感

    「您早!裴先生在麽?」

    我很少到医院,怕极了里面那股浓烈的消毒药水气味,薰到衣服上去。可是这所夜间看似酒店的医院,确是气派超凡,每一层病房外的阳台上,全是整齐的黄色灯光,外墙流线形的设计,实在不像医院。

    「在!你」登记处一位娇俏的女护士轻声地说。

    「我是邱敏,影楼派来的。裴先生约了我拍摄」

    「哦。他跟我说过了。裴先生在5楼01室。」

    我一直以为值夜的人,必定是睡眼惺忪,因为工作人员少了,自然灯光也只开一部份。底层的灯光布置的有点让人昏昏欲睡,可是到了5楼,情况却不一样,全是医院行政办公室,值夜的工作员也有十来人。裴先生精神奕奕的说:

    「真对不起。医院守则不想骚扰病人和探访者,所以才安排你早晚拍摄你睡的好麽?」

    我笑了笑:「谢谢。还可以。你们值夜挺辛苦啊!」

    裴先生一面带着我在酒店式的长廊走,一面说:

    「医院嘛,我习惯了!只是家里有点微言。嗯。这儿其实有几十年历史,最近动土把东翼重建,病房、手术室和私家病房全是最新式的,餐厅也装修好了,三楼还多加了个崇拜堂、健身室、电影馆」

    「电影馆?」我有点惊奇地说。

    「叫病人住的愉快就是私家医院跟政府医院最大分别。你刚才进来,觉得医院东翼怎样?」

    「好有气派啊我还以为走错地方。」

    有钱人真懂的享受,病的死去活来,还要住的舒服。我打哈哈的说:

    「那有没有保龄球室呀、泳池呀、网球场呀」

    裴先生笑着摇头:「有桌球室、sauna、电脑室。」

    哗!这较酒店还多服务呢。二人走到一楼,裴先生便说:

    「这层是女病房,二楼是男病房。0103是大病房,04开始便是私家病房了。二层全是这个排列。升降机内有各楼层设施的指示,待会儿你自便吧。不过,你记住不能用闪灯」

    「这个我晓得,你们合约已定写好了。」

    「我早上七点下班。最好能在八点前拍好。我下班之後,你可以回501联络姚先生。」

    我点点头,早已经晓得他们的安排。裴先生离开後,我先拍摄1楼女病房。角度的问题,我静俏俏地在大病房里走了一圈,拍好了後,再按程序到空出的04室私家病房拍摄,因为病人说意头不好──「宁死宁死」,所以这个号码大多是老外才会挑。老实说,这些私家病房的墙身全是软绵绵的,活像布沙发。难道怕病人摔倒?听闻精神病人也住在这类型的房子,以妨他们撞墙自尽,总觉得有点儿过犹不及。轻轻松松的拍了1楼女病房,看了看手表,六点半多了!

    「请你放轻点儿。」

    2楼男性病房前一名男医护人员提醒地说。我觉得奇怪,一般医院都是女护士照顾男病人,这还是头一次看到男病房里,三四位男护士在值夜。我先把摄影机、脚架放到病房外,进门处的男护士替我开启了病房通道一排小聚光灯。真奇怪!楼下女病房里的病床没有拉上帘子,拍摄起来房间极为宽敞。要是帘子拉上了,效果自然差了点。干吗男病房每张病床的帘子拉上一大半?我一直往内走到尽头,左右看看

    哗!这刻登时明白,干啥男病房要拉帘子了。这从没看过的奇景,实在把我慑住了。其中两张病床上的男病人,竟然把被子撑起了一个诱惑众生的角度,山丘起伏之势,实在惹人遐想。其中一个,被子里的东西还在挣扎着似的,时而微微撑起,微微降下,突然又孔武有力地撑起来,撑的我心房跳了跳。那高度显得里面坚硬无比,才能把稍厚的被子连同裤子一并撑起来。我看的有点儿要流连,还在寂静的病房里,听到自己兴奋的呼吸声

    「怎样?」

    我吓了一跳,有点红了脸。面前一位男护士正轻声跟我说话。

    「甚麽?」

    「你要花多少时间拍了?」他两手叉着腰部,瞪着我说,表情却不是怪责。

    「要是帘子打开,照片才有空间感现在」

    「哦。病人差不多要起床吃药了,我替你打开吧。」

    我心里想,要是这里所有的男病人全都早勃,叫我怎拍啊?可这位大哥哥也不管甚麽,拉开所有帘子,让我数数有多少根竖了起来似的。我立即走回入口,拿了摄影机,先行看看角度,可是被单里三四根的角度还撑的老满,我呆呆的在等,等甚麽?那大哥哥一直在病房里看守,他这个直男当然一点也不介意看到这奇景,他甚至可能每朝早不用跑到广场,也能看到升旗礼,我却想起中学时期,每早看着学校升旗,有些坏同学轻轻哼着歌儿:

    「起来起来起来,我们胯间一根,喷着年青的炮火,前进前进前」

    「干吗还不拍?我们差不多要开始发药了。」

    几位男护士守在进口处,不敢进来。看来待我完成,便要立即工作。

    「哥先生。暂时不好拍啊」

    我指着那三四个男病人的病床,大哥哥微微笑着:

    「有甚麽好介意!」

    「照片里不能这样嘛」

    大哥哥走到那几张病床,轻轻一拨,几根东西就这样改了方向。哗,男护士竟然可以隔着被子调校着旗杆的方向,干吗我不早也来拨一下啊?

    我立即开始拍摄,只花了五分钟便完成。我向他们点头,他们便赶紧走进来,看来也赶着下班去似的。刚收起脚架,猛的看到两位男护士一面喊着,一面拉开被单,一面拉了半边帘子:

    「洪先生。吃药啊。」

    那卧在病床的洪先生看来还年青,体格也颇壮,不过手脚上挂满了医疗用品。刚醒过来的他,还没有机会说话,其中一位男护士拉开他睡衣的下摆,两腿间黑压压的草丛里的男根登时弹了起来,随着一二下棍术的点和圈,便硬梆梆的充满了起来的力量,两颗睾丸稍微缩起,活像在提醒我,别小看它们似的。那个男护士不由分说,轻轻把尿壶嘴对准那硬梆梆的肉棒一塞,再而扳下~哗!这样子以壶嘴压下男人的肉棒,我登时幻想着自己是那个壶嘴了。干吗他这麽粗暴?人家勃起来怎样尿啊?

    那洪先生瞥见我这个陌生人正在收起脚架,跟他俩说:「干吗不先拉好帘子啊?」

    「别怕!他快走了。」

    听到尿壶里竟然有声响,我有点心跳了,因为那劲道似乎是直射向壶子尽头,满猛的啊!还是头一次听到男人硬起来尿的声响,实在很诱惑。我不能再呆下去了,左手边的病人,同样要放尿。我赶紧完成2楼余下的拍摄工作。程序安排要拍摄几个新落成的休闲室,早上的关系,我几乎不受影响之下,九点左右便完成早上的所有工作。可是脑袋里那几根硬梆梆,黑压压的男性雄风,让我好一阵子想在04室里打枪了事,可又觉得全没德性。

    交还许可证之後,我愣愣的在想,晚上八点得再回来,那现在到哪儿去呢?刚蹅出升降机,我吓了一跳。

    「咦?邱敏。你怎会在这儿?」

    眼前高大的男生,白色的袍子里面,稍微贲起的肌肉撑满了雪白的衬衫和领带,倜傥的外型,实在眼前一亮。脑海里还出现了他那高射炮向我发射升空的影像。

    「哥哥。原来你在这儿当医生」

    「对啊。叫我阿礼吧。阿献没跟你说麽?干吗会在这儿?」

    他瞥见我手上拿着脚架袋子,猜着说:「医院你也拍?」

    「这儿委任我工作的影楼拍摄宣传照片嘛。上半部份刚刚完成」

    「哦!原来如此。下半部呢?」

    阿礼碰到我之後,并没蹅进升降机,反而抓着我走到餐厅里。

    「下半部要今晚八点才开始。」

    「那你还有没有其他拍摄工作?」

    我瞪着他说:「没有了。我才慌着到哪儿打发时间」

    「你没吃早餐吧?我请客!」

    想不到阿礼这麽好客,我拉了拉他衣角:「你不是要当值麽?」

    「哗!我才刚回来,不吃个早餐怎样开工?来!」

    阿礼嚷着要我吃个丰富的,我几乎是从没吃过份量这麽重的早餐。他边吃着,有点垂头丧气地说:

    「上次看完了那本穴位的书,总是无法按的准确」

    「慢慢来吧。我最初也是按不准」

    「你怎会有机会练习啊?」他咬着一小块煎蛋,说。

    「我有时候跟同学按中学里打球的同学多嘛」

    我尴尬地圆了个谎。

    「唉!我这位病人住了半个月,要是再没点儿进展的话,实在丢脸!」

    「半个月?」我有点诧异地说,这医院收费挺贵啊。

    「不就是!」他突然愣了愣,轻声说:「能不能帮我一把?」

    「甚麽?」我的声线几乎惊动了餐厅里所有的食客。

    「喂!别怕啦!我按的时候,他只有点点儿感觉,要是你来按,肯定会有起色,他才会相信穴位按摩的确能治好他嘛。」

    「我不是医生,怎能这样子在医院里乱来?」

    「唉!我们三人不说,谁晓得了?」

    「甚麽三人?」

    「我、你、病人。」

    我摇摇头,实在觉得这样是犯法的行为。阿礼却轻声说:

    「我跟他说过我的经验,他说已经别无他法,不妨试试。何况私家病房一般不理会你逗留多久,你装着探病,说是替朋友按按摩甚麽的就行了」

    阿礼看到我还是无动於衷,又再补上一句:

    「你不修中医实在浪费你这种人材唉!奈何我总是按的他只有点点儿反应,要不,我才不来求你呢」

    「我看他伤的挺厉害」

    「不是啦!他活动自如你帮帮我吧!」

    「让人看到怎办?别啦」

    「有帘子嘛。况且我会在你身旁一直观察怕甚麽?」

    我这才怕呢!自己按的兴奋,还让你看着,想想便尴尬死了,猛的摇着头。

    「求求你吧。我治不好,不光丢脸,以後让他背後到处说我无能,这才不爽!来吧,求求你」

    我想了一会儿,既然有他在身旁,我应该绝不会单独面对那男生,无奈地点头答应:「不过。要是我也按不准,你不能留着我。」

    「当然!要是你也无法,我这张脸,这个神经系统科高级主管的招牌算是砸了!」

    二人走到2楼13室。阿礼带着我的关系,护士也没问我是否探病。刚进房间,确是三人病房,接近门口的一张床是空的,中间那张却拉满了帘子,阿礼一直走到尽头,靠近窗户边,跟他的病人说了几句话,才让我走近那人。我心里有点慌,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抉择。房间里宁静的很,电视机只有画面却没声响,我走到阿礼身旁,把摄影器材放到沙发上。那男生半卧半坐的在病床上,他大概二十多岁,浓浓的乌发,硬朗的脸型让他看起来很男人,样子长的有点像那男影星余文乐,不过体格看来较粗壮。

    他一对眼睛本来看似失意焦虑,突然睁的大大,再看看阿礼,好像没想到我这麽年轻,只说了一句话:「敏。谢谢你来探我。」

    我愣了愣,准是阿礼为着要我装探病,刚才跟他提及我的名字。阿礼立即在我耳旁说:「你叫他恒哥吧。我待会儿跟护士进来作些检查。你等我。」

    阿礼徐徐离开病房。我这个人最怕单独面对陌生的男子,尤其是俊帅的,心房有点压力似的。

    「你待会替我按一下吧。我很累」

    我点点头,走到他床边,轻声地问:「你为啥会弄伤啊?」

    恒哥两眉深锁,表情有点儿忧郁,垂下头来:「赛车失事。」

    阿礼跟护士走了进来,替恒哥先作些身体检查。

    「挺好。这几天血压正常」

    「阿聪聪聪呀」突然听到有一位男护士走进来喊着。

    「喂来帮我一把,王老爷子要转身呀」

    站在阿礼身旁的男护士,说:「待会来」

    阿礼拿起了检查报告板,跟他说:「你去吧,这儿没甚麽事了。」

    护士离开後,阿礼徐徐拉满了布帘,二人仍有很可观的空间走动。阿礼躬身,轻声对阿恒说:

    「阿恒。相信我。按穴应该有效,只是我还没拿准窍门」

    「谢谢你。我在绝望里找出口」

    阿恒徐徐拉开他身上的被子,穿的是没裤裆的裙子式病人衣服,在病床上的他向我张大两腿,露出男性两腿间那诱惑的东西,我登时脸蛋桃红

    「敏。你试试吧。」

    阿礼替阿恒轻轻拉起衣服下摆~哗!一身古铜的肤色,扎实的男性肌肉,粗壮的大腿上满布卷曲的腿毛,两腿尽头便是一团黑压压的杂草丛,绕着一团色泽较浅的肉袋和那二三寸长的软肉肠。我呼吸登时有点抖震,活像在上生理课堂似的。

    阿礼把衣服拉到他肚脐附近,又再使起眼色来,阿恒却早已向我张开两条形的毛毛腿,几乎连会阴里黑压压的毛毛也让我看个彻底。

    「应应该先先让他血气运行速度加快啊。」

    「啊,对!那你要怎样?」阿礼有点兴奋地问着。

    「恒哥。你先躺下来」

    阿恒脸无表情,徐徐仰卧在床上,解开身上衣服。阿礼鼓励地说:

    「阿恒。别担心,他会先按其他穴位,让你感到血气运行起来」

    可是还没按人家穴位,我的血气已经先运行起来。阿恒这具性感诱惑的男体,除了腹上明显有一道手术过後的疤痕,全身简直有如小东般,一身褐色的皮肤,充满了男性刚阳和带点粗糙的光泽。而且他除了两肩还有衣服盖住,几乎是全裸。

    我心跳渐渐加速,横卧在我眼前的他,厚实的胸肌、深褐的乳晕、微陷的腹部,绝对是诱惑的线条。从肚脐以下,渐进式的野草越长越烈,直到耻骨前散乱乌黑的阴毛、软垂微凸的肉肠根部,活像在两根结实的大腿间卧着一条冬眠的蟒蛇。扎实的大腿背上方,便是男性力量的来源,那个?号形状的翘臀,实在又结实又性感。两条修长的大腿外侧,全是风向似的腿毛。这麽强壮的男生,要是无法享受男人的快乐,比死更可怕,难怪他脸如死灰。阿礼看到我的身高,病床几乎到我腰以上的位置。

    「你坐在我身上吧!」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362  – 医疗事故

    「你坐在我身上吧!」

    冷不防这句说话竟然是恒哥亲口说的。

    「对啊。床太高,你按不来。」阿礼附和着。

    看到大哥哥活像人家说的甚麽人体宴,横卧在我眼前,本来垂涎如滴的我,脑袋里的天使与魔鬼作战起来。

    ~你简直禽兽不如,人家弄伤了,你怎会在遐想?邱敏,你真坏透了

    ~哗~你想想啊!他样子算俊了吧?看看啊!这具肉体,两性都要为它幻想啊,你不摸过痛快,难道他好端端的会让你摸

    「干吗愣着?快吧!」

    宁静的病房里,阿礼突然在我挣扎之时,说了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他想也不想地走过来,替我脱了鞋子,两手在我腋下轻轻一托,便把我弄到床上去,跨坐在大哥哥大腿上。阿礼走到床边,从柜子里拿出按摩油,塞到我手上。这刻的我,心跳难耐。早上已经看到病房里几根硬梆梆的男性雄风,现下竟然压着一位明星似的男生。我甩了甩脑袋,提醒自己,阿礼在场,怎也得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要是被挑出情慾,晚上才拉着兆良要吧。

    「按穴不用油。」

    阿礼看到我说的这麽肯定,把油放到阿恒身旁。我稳定一下情绪,想起刚哥疲惫不堪的时候,教我怎样让他爽的擎起来,便开始从阿恒的头部出发。哥哥结实的肌肉,让我不能不使出劲儿,上身几乎伏在他身上按穴起来。他热烘烘的体温,实在很受用。花了大约十分钟,已经按到他胸沟去了。阿礼一直看着我熟练的手法,啧啧称奇。每按一处,阿恒两块胸肌一鼓一胀的~哗~男人胸骨的扩张,急速的呼吸,实在看的小鸡巴几乎要擎起来。

    「怎样啊?」阿礼轻声向阿恒问。

    「还好按的挺舒服」

    「有没有感到血气运行的比较快?」

    「你听听我血压不就晓得?」

    阿恒头一次在我脸前微笑,这个男生笑起来也真帅。下巴的黑点点一直扩散到他两鬓旁,青青蓝蓝的须根,看起来更男人。当然啦!人家是赛车场上的男子汉。阿礼以血压器的裹布,箍着恒哥的大手臂

    吱吱吱吱吱吱

    哗~这麽粗壮的一条手臂,还看到贲起二头肌的手臂尽头,一团性感的腋毛。我却在他的胸肌上压呀压的,这儿一下,那儿一下。那股弹性和结实,那催情的男人体温,充满皮肉的诱惑,实在使我春心荡漾。阿礼一面听一面微笑:

    「跳的越来越快看来挺奏效」

    阿礼把裹布放好,紧瞪着我两只小手按穴的位置。我有点忍不住大哥哥一对猛地起伏的胸肌,活像已经被这对胸肌压着。我把两掌擦热,让掌心压在他两颗凸起的乳头上~啊~男人乳头的挺,掌心感到它陷进来的兴奋。那阵阵暖和舒畅的热力,渗透皮肤里,恒哥的呼吸开始渐渐急起来,胸骨扩张速度加快。我一直按着胸脯上各个穴位,直按到腹部。他小提琴似的腹肌里,王字形的小枕头,结实的让我幻想被他撞击的快感。实在想不到赛车手也锻链得一身好看的肌肉。

    「小心这儿。他盘骨伤过!」阿礼虽然在提醒,可表情对我已经深信不疑。

    我徐徐施加压力,在大腿跟盘骨两旁的环跳穴,直按到大腿根上几个让男人盘骨酸酸麻麻的穴位

    「呃啊」

    阿恒「呃」了一声,再长叹一下,彷佛舒爽至极。

    「这是甚麽穴啊?你上次没按过这儿呢!」

    「五枢。这儿是提托。」

    刚按下了提托穴,大哥哥叫了起来:

    「啊这儿啊啊呀对了啊好痛啊妈的」

    我吓的立即放轻力度,愣着不敢再按。

    「阿恒。痛不就是说有知觉了麽?我上次替你按,你只说痒痒的」

    我轻轻再次按着小腹两旁提托的穴位,大哥哥痛的两条粗壮的手臂张开,抓住枕头两旁,贲起两个半圆的二头肌,痛的拱起熊腰。这刻的他,活像被个男人操着处男穴似的,又性感又雄壮。看到他销魂似的表情,我心如鹿撞。往下按了府舍穴,他竟然仰起脖子,喉结激凸,两肩向後,挺出一对绷紧的胸肌,不住猛烈呼吸,咬着牙根不作一声

    「对了!我看书上说『痛则通』,中医一直是这样说的,总较全没感觉好。阿恒,你忍耐点儿啊」

    我一面沿着大腿根几个重要穴位和小腹的气穴,大赫来回按压,大哥哥渐渐从痛楚里走出来,而且血气运行的让他强壮的胸腹不住上下起伏。我有点冒汗,一来他暖烘烘而结实的肌肉,我要使上十足的劲儿,二来眼前一具撩人情慾的壮哥肉体,活像性兴奋似的在呼气。

    「按吧我倒想看看行不行」

    大哥哥喘嘘嘘的在鼓励。我的小指头往他浓密的阴毛里出发,这儿好几个让小受羞红脸蛋的穴位,实在让我心跳不止。我来来回回的循着这几个盘骨和下肢的重要穴位按了十来分钟,阿恒一对胸肌起伏得更厉害,当我的指头压在归来、气冲二穴,阿恒登时叫了出来:「行了!」

    「甚麽?」阿礼不明所以。

    「按!」

    阿礼往他两腿间一看,那仍然软垂的肉肠有点抽搐似的在抖动。哗~这一按惊动了冬眠的大蟒蛇,会不会弄的它昂首起来,向我袭击?

    「快按我感到有股热力往下走啊快!」

    「啊!应该是血液流通吧敏。你快按啊」

    我实在有点惊喜,垂头看了看大哥哥黑压压的一圈草丛里,那根肉肠久不久抖了抖,活像在挣扎,等待着膨胀、伸延。恒哥虽然还在痛,可是他脸上兴奋的表情,谁也看的出来。

    阿礼两眼发光,无比的惊奇。二人竟然看到大哥哥的肉肠,从二寸的圆柱体渐渐从二根手指的粗度,变成三根,而且筋脉有点儿贲起,龟头也变得红润起来。哗~观看着男性伟大举炮的生理现象,一挺一挺地挣扎着要擎起来,实在看的人要感动掉泪,心房狠狠跳动。那肉肠的体积虽然缓慢地膨胀,却总是没法子擎起来,好像差了点甚麽似的。根部半挺起了,却还没有足够的硬度,把「香蕉」拉直。我刚要往大哥哥卵袋下的会阴穴按去,「隆」的一声,有人走进病房里。那急速的脚步声,那人似乎碰到甚麽要紧的事情:「唐医生唐医生在麽?」

    阿礼立即从布帘走了出去。

    「干麽?」

    那护士气喘连连的,却是压着嗓音,说:

    「糟透了。你还记得前天替周志强先生做手术麽?他急症给送了回来,喊着说腹部很痛。刚才x光那边同事替他照了一片,发现有块看似是纱布的物体留在里面啊」

    「甚麽?怎会这样子?」晴天霹雳,阿礼大吃一惊。

    「我也这样想。他家人喊着要见上级,郭总查出当天跟你一起进入手术室的医护,要不是paula没算清楚医疗物件,就是cale出错了。你快跟我来,周先生已经给送进手术室,麻醉师也到了快来吧!」

    「你先下去,我马上来。」

    阿礼掀开帘子,两眉深锁,镇静地说:「敏。你继续。我要到手术室去」

    他这刻的表情,谁看着也晓得手术完成後,得让上级质问,甚至可能遭到家属投诉。这刻才晓得他对我说过,当医生的心理压力有多大。

    「你继续按吧别停下来」

    大哥哥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两眼瞪着自己那根好像从没勃起过的肉肠根部,因为那儿先行膨胀。这刻的他,心里要的是再次享受男人能硬起来的优越感。不晓得为啥,阿礼离开後,宁静的病房里,光是听着大哥哥诱惑的呼吸声,我也感到脸红耳赤。指头往大哥哥那毛茸茸的卵袋下方,缓缓探进去,活像在偷摸男生似的:

    「对不起。我现在按按会阴穴」

    恒哥挺合作,稍微张开两腿,让我寻幽探性,手指上登时感到一团暖和而软绵绵的袋袋,垂着的两颗大睾丸贴着我指背。啊!实在好温暖,指头的移动,还让我感到他两粒胀乎乎的东西吊了吊,又回落原位。我一面按压着会阴穴,另一手在曲骨和横骨二穴,微微旋转地按压

    「啊你真厉害快快让我啊」

    大哥哥仰起脖子,长叹一声,彷佛男人射精一刻的舒畅和快慰。他挤着眉头,表情却是又惊又喜,还久不久垂头看着自己那根大半软着的肉肠,怎样再次抬起头来。我却瞪着这根软软的香肠,从二寸到四寸,从二根至三根手指的粗度。那粒渐渐红润的大龟头,一直被屌身带动,微微点头,挣扎求存

    「干吗?干吗还不起来?」

    恒哥突然之间有点慌张,以为一辈子只能这样,抓起了阿礼还没赶及拿走的血压器,把那裹布缠着他那根半软不硬的肉肠

    「你干啥?哥哥不能这样啊」

    我吓了一跳,头一次看到血压计的裹布里,裹着一根还没擎起的肉肠,活像热狗似的。瞬间便响起了「吱吱吱」几声,恒哥实在太猴急了,那胀起了的紧窄裹布,把他的屌身越挤越长,大龟头也凸出裹布外

    「你你不能不能这样啊!」

    他感到自己还没有擎起来,垂头丧气的跌回床上。我晓得裹布太紧,这样子血液更不能流通,立即拆开裹布,屌身登时再次膨胀至刚才的粗度。它一跳一跳的想挺起来,却始终没点儿起色。我实在忍不住了,两根手指贴着恒哥这需要呵护的肉肠,指头却在他两个横骨穴上旋转按压,会阴下的指头感到哥哥的海绵体,正在微微挺动,他又再惊喜了:

    「按下去吧来」、「啊!」

    他突然张开两腿,搁在我肩头上~哗~男人这麽沈重的一对毛茸茸的大小腿,我邱敏怎能撑的住?这个姿势活像交欢似的,害的我整个上身几乎被他压了下来,鼻子前便是他这根充满男性气味的肉肠。龟头中央微微的一个小孔,喷出一股极诱惑的男性麝香气味。那流线形的龟冠让整个龟头看起来很巨大似的。大哥哥要是真的擎起来,这儿的圆周一定又翘又粗啊

    「你愣着干吗?快快把我治好」

    我尴尬地说:「怎可能一下子便治好」

    「啊或许我需要一点刺激你试试用按摩油吧!」

    他简直求医心切,才刚粗鲁地把血压计箍住肉肠,这刻身旁放着甚麽,也要拿来试试效果。两只黏满油份的小手,不住在大哥哥的胯间挤一下,按一下,我却没胆量抓住他那根半软半硬的肉肠。他看到我两颊桃红,微微笑了笑,替自己涂上按摩油,说:

    「干吗害羞?你将来当了中医,始终会碰到病人身体。」

    我愣了愣,我哪时候说过自己会当中医啊?肯定是阿礼欺骗恒哥了!可是他已经把那根浅褐色的肉肠,涂满了一层诱惑的油份。哗~男人肉肠涂了油,彷佛射精後从肉洞里抽出来的一刻,黏满交欢过後的淫液。只可惜他这根半软不硬的,总是软水喉似的,在我眼前吊来吊去。我越看越冲动,冲动的想让他擎起来,让我看看他胯间完全雄起来的高射炮。

    「你试试吧!没刺激怎样擎起来?」

    这麽平易近人的男人声线,落在宁静的病房里,彷佛向我挑逗。他那根半擎起的肉屌,香蕉似的弯度在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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