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脑袋里想起,谢夫始终不是同事,还好对付,可是阿德会不会从此避开我?甚至讨厌我?这个旅程怎样面对他?我杞人忧天的想着想着,小手里小德德的圆周突然膨胀起来,我吓了一跳,仰头看看他,才晓得是他睡着时的生理现象。我赶紧躲进被子里,开启手电筒,看着阿德胯间一跳一跳的男子气慨,正在膨胀伸长。虽然早已让这根操的心脏肺腑都翻转了,可就没亲眼看过它雄起的过程,看的心儿又再怦怦作跳。我轻轻抚摸着它,热热的棒身,特别粗大的龟头,我几乎又再渴望起来,「得」的一声,我关了手电筒,只让小手裹着它,感受它在手里一跳一跳的脉搏,直到它又再软下来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小屁股突然被两只温热的大手掌抓着摇了摇
「小可爱。起床了!喂你再不起床,我要操醒你了!」
耳朵旁密密麻麻的胡子刮来刮去的,低沈雄厚的男声,我半睁着眼皮,皮肤贴着的男体实在温暖的不想醒过来。乍光乍暗的睡房里,晓得有人在走动,可不晓得是谢夫还是阿德搂着我。暖烘烘的男性体温,起伏的胸腹带给我睡摇篮似的安全感,让我再瞌上眼皮,一动不动。两条大手臂突然紧了紧,一对没有体毛的胸肌让我晓得搂着我的是阿德。我登时惊醒,小手推着他一对坚挺之中带着鼓胀感的胸肌
「rhys干麽?你睡的像只小猫咪似的呵呵好可爱啊唔脸蛋红的像个苹果唔」
「德别啊德」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301章 完结篇 – 大师解谜 (19)
「我们到这里来探访,顺道向高僧问问这儿趣怪的事情也好。」
在淡枝这个地方附近,谢夫抓着我的手,进了一所看来蛮宏伟的寺院。我本来是阿德的助手,现在活像变成谢夫的「小男友」,一脸腼腆的瞪着阿德,他却只是笑了笑,做了个鬼脸。三人跟着符敬克,徐徐走进寺院里。
这天还没光,刺骨的寒风活像从喜玛拉亚山脉吹过来似的,我裹在厚厚的御寒衣物里,身体温暖,脸颊却乾燥的一片桃红。谢夫以指背轻轻抚了我脸蛋,又再搂了我进怀里,阿德仍是坐在吉普车的後座,不过这次前後多了二辆吉普车,伴随着我们。让他俩操了多次,我还没睡个足够,趁早伏在谢夫怀里,睡个痛快的。车队到达目的地淡枝,各人改而步行,沿途疏疏落落的民房正门两旁,均绘着两根毕直的男性器官,有些绘的粗糙、有些更是火红的色泽,擎天喷出一两颗小蝌蚪似的东西,看的我脸蛋又再羞红了。
谢夫久不久指着某个方向,看到的尽是门框上、墙壁上的男性性徵,还跟阿德在偷笑,直到我们头一次看到有两根阳具茎干,竟然给绘了一根纤纤玉手抓着,活像手淫,这样明目张胆的在门外画上这图画,实在看的我心儿怦怦跳动。谢夫、阿德看到这两根东西的头头儿射出几条白色的虫虫,两人瞪着我,想入非非的坏笑着。想起昨晚的胡混,烧旺了的情慾使我抓着他俩的硬屌,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垂下头来不敢看着他俩。
「你刚才不是好端端的拍摄,不是好端端的替阿德预备麽?干吗听不到阿德的吩咐啊?」
进入了寺院,僧人引路,带着我们到了寺院大堂。阿德看到那儿宁静的环境,脑袋又出现慑服了他的影像,向我要些小器材,我却心不在焉,没理会他,惹得谢夫挖苦着我。
「没有啊我我对不起!我没留意」
有一位三十来岁的僧人,跟符敬克叽哩咕噜的说了好一顿,没完没了的。阿德懒的理会,拉着我到了寺院外庭一角,坐了下来。
「rhys。你想想。这儿拍摄远处的树林,你看到甚麽可以拍的?可以怎样拍?」
阿德双眼直瞪着前边远处,一动不动。这时寺院四周的气氛,除了几声嘤嘤鸟鸣,宁静的环境下,我俩的呼吸声也能听到。我往前看看,聚精会神的看了一会儿,只感到前边全是青翠的杉木,整整齐齐的,构图上确是一绝,不过还是拿不准阿德看到那部份,眼神竟然有股看到美女似的模样儿,让他无法不看。我摇了摇头,嗫嚅起来。以阿德的拍摄经验,早已锻链出一双慧眼,我这个初哥怎能跟他比拼,怎晓得他看到甚麽好影象好图案?
「你看看周围,再想想我刚才向你要的滤光片这里的景象快要不一样了」
阿德搂着我肩头,大哥哥似的表情,教导我对景物多点儿认识。对他无私的教导,我微笑着看看四周,感到一片极白的光线,从杉木林上透进来,让杉木的形态更凸出
「你没看过雾?拿来!快要透进树林了。」
阿德从我手上拿过滤光片,迅速安在镜头上。我替他放好了三脚架後,提着自己的摄影机,不晓得待会儿他要拍甚麽。他却跑到草坪上,认清日光的方向,提着三脚架跑到他熟练的位置,有如行军打仗,先占了要塞阵地。
「呵呵呵你干啥不跟着阿德拍摄,这里快要变成蓬莱仙境了。」
冷不防後面有人说话,我仰望着个子高大的谢夫:「为啥你也晓得?」
「呸!我不是摄影师麽?你要拍仙境,快跟我来!」
真想不到弗丹这个国家,天气变化多端,昨天汹涌而至的滂沱大雨,这刻竟然看到漫游天穹似的雾气,瞬间便透进远处的杉木林。谢夫一手卷起了我的身体,跑向阿德那儿。
「喂喂喂我们来也!」谢夫喊着说。
刚跑到阿德身旁,我转身看看,杉木林处一片雾锁烟迷的仙境,阳光的方向还把烟雾从杉木树干间,透出一缕又一缕的白色光线,云雾随风飘动,宛如巨人在杉木林後搧着轻风。这样奇特的景观,不亚於蛾眉山的佛光吧?我愣愣的来不及反应,猛听的他俩的摄影机「叱吒叱吒」地响个不停。我才晓得自己心房还在狠狠跳动,立即俯仰在草坪上,拿稳了相机,三人不住的抓紧机会拍摄。只消一会儿,杉木林已经一片雾海,还向着我们这方向飘过来,阳光却把缕缕白雾照得在空气中烟消灰灭
「嘿嘿嘿没得拍了!」谢夫坏坏的压在我身上说。
「咿!你别压下来啊」
“jeff…act your age!”(谢夫你该留意自己的行为啊!)
猛听的有人向我们这儿走过来,我别过脸,推了推谢夫,符敬克笑盈盈的边走过来边说:
“ naviong will shortly e over here。 please go back to your seats。”(喇嘛那菲雍快来到了,请你们回到大堂等候吧。)
阿德看到浓雾已经遍布杉木林,再没甚麽可拍摄,便收拾起来。我尴尬地走到他身旁,替他收起三脚架
「rhys你别介意。谢夫素来贪玩,他不是故意讨你便宜」
阿德边收拾,边轻声说着,我无奈地点头。昨晚他不是故意占我便宜麽?可又不能像个女生般忸怩叫喊,拿他没辙了。整个旅程就只有他俩,怎也不能对谢夫不理不睬。
三人走回寺院大堂,阿德一直观察,似乎每一件物件对他来说,也能拍个照似的,还在我耳旁问这件东西、那件物事应该怎拍。不晓得是否让他占了便宜,阿德似乎对我挺好的。谢夫跟符敬克谈着的时候,我拉了拉阿德的衣角,说:
「干麽刚才你晓得有云雾啊?」
「嘿你要是走多了地方,一定晓得看天气变化。要是当风景摄影师,得要留意天气、光线、气候等等对拍摄主题的影响嗯。你刚才拍了些甚麽,让我看看吧。」
阿德并不自鸣得意,难得有人提点,把摄影机交到他手上。
「咦!你这帧挺好啊。你看!」
「我不晓得。我只不是不住的按快门,晓得云雾快透进树林里啊」
「摄影有时候得要碰碰运气当然,有备而来,加上运气是必须的嗯我觉得你这帧可以尝试拿去参加比赛啊。」
「甚麽?」
其实这样的照片在网站上也时有机会碰上,来不及再向阿德提问,已经听到大堂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大堂里的年轻僧人恭谨合什,迎接一位脸颊长长,梨眉艾发的喇嘛僧。那位喇嘛僧披着朴素的淡紫色、鲜红的僧袍,看来是弗丹国旗的颜色,也不见得他特别有架子,远远看到我们坐在大堂里,已经躬身微笑着,说:
“wele! nieet you。” (欢迎!荣幸荣幸。)
符敬克向这位叫那菲雍的喇嘛,介绍我们一行三人。喇嘛僧看到只我独个儿坐在两位老外中间,不待符敬克介绍,便笑着说:
「你是中国人?在外国长大,对吧?」
我两眼瞪圆,想不到这里认识的人竟都会普通话。那菲雍看到我趣怪的表情,嘻嘻笑的说:
「本僧青年时期,走遍西藏,普通话算是过的去嗯?你是在外国长大,对麽?」
「不是啦。我从香港来的。」
「呵呵呵呵怪不得你长相不太像汉人。真难以想像你这年纪竟然是个摄影师啊哈哈哈哈」
那菲雍笑声豪放,整个寺院大堂嗡嗡作响,活像学会内功似的。一时之间,沈寂的大堂只有他宏亮的笑声。我赶紧说:
「我不是甚麽摄影师啊我只是个助手吧了。你」
突然想起人家是这寺院最高层次的喇嘛僧,「你」字刚说出口,吓的结舌起来,怕这个称谓,对他来说过份随便
「小朋友。没问题啊。佛祖之前,众生平等,天地一体。我早年留学美国、法国,十年前才到西藏去,辗转游历,又来到弗丹潜修。有幸被委派到这儿来,当个西方人说的甚麽管理人,我才不介意人家怎样称呼我。嗯。你本来要说甚麽?」
那菲雍鉴貌辨色,一脸祥和,我才放心下来。
「我本来要说,『你别误会』。」
众人放声笑着,我也不晓得他们笑甚麽,尴尬的不再说话。谢夫眼见那菲雍一点臭架子也没有,便开门见山,向他问起来:
「我们到来弗丹之前,也听说过这个国家的传说。不过,想不到一看不得了,沿途上大大小小的房舍门口,画的尽是男性器官,甚至於窗框上、门锁。这天走过摊贩,竟然也有卖的。这麽开放的态度,几乎是我们外国人无法想像的。不晓得大师」
那菲雍并没有尴尬,背过身来,轻叹了一声,徐徐坐在我们对面,幽幽的反问谢夫:
「哎我在外国留学的时候,外地人也不见得守规守矩。本来男欢女爱这回事是生命的延续,是上天的恩赐。不过我看弗丹境内虽然到处都是男性的生殖器官,这儿却从来没有强奸案件,弗丹国的女性甚至不会像外国人一样大惊小怪地面对男性的器官。你能说出个原因麽?」
谢夫愣了愣,冷不防那菲雍反过来发问,活像拿弗丹跟外国作个比较。他一时想不出个原因,嗫嚅了好一会儿。阿德却猜着说:
「大师。我只是猜想,弗丹境内以佛教、觅宗、印第教最盛。国民一向民风朴素,外地素来形容弗丹国是最後的香格里拉,要不是弗丹人民本身素质淳朴,无欲无求,有罪案发生反而是滔天大罪。而且弗丹千古以来,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女性在家里就是王者,男女分担不同岗位,地位平等嗯。不过我我还是想不出为何弗丹的男女,怎会不觉得墙上的东西很很诱惑,这对一般游客来说,实在是尴尬啊」
「你说的对。弗丹正因为是个宗教极浓的国家,国王以至平民百姓虽然各有不同的宗派,基本上对物慾的要求等於零,这才能并存。至於你说看到的男性器官,一般百姓并不如外地人的想法」
「哎呀!勃起来的东西在我们西方人眼里,还是有点禁忌,何况你们的国民绘的这麽这麽栩栩如生的」谢夫插嘴说。
「不过你们都错了。」那菲雍直截了当的说,顿了顿才接续下去:
「一般人是因为听到其中一个传说」
「那难道是宫尼这个僧人?啊对不起。请大师继续说下去。」
谢夫突然想起符敬克解释过弗丹境内到处男性器官绘图的由来,忍不住又再插嘴。
那菲雍徐徐站起来,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在大堂里守候着的好几位僧人退避下去。我瞟了瞟阿德,觉得喇嘛僧那菲雍这刻有点神秘。他一直不说甚麽,待得侍候的众僧人离去,才说:
「要不是我晓得普通话,我可不能跟你们直说,更加不能当着众僧说起这事。弗丹国民向来跟你们一样的想法,借用这传说,以为这是趋吉避凶的方法你们外国人当然会觉得尴尬万分嗯。你们都晓得宫尼这个十六世纪的僧人了。你们会不会相信这些传说?」
我们三人相顾而笑,看不出为何要当真。
「小朋友。你看过弗丹境内的男性器官绘图,你会相信这传说麽?」
我愣了愣,干麽先向我问啊?我摇了摇头,心想宫尼根本就是个淫僧,以涅盘为借口,愚弄弗丹妇女,还说他得道成仙,我才不相信这鬼话连篇呢!
「干吗你不相信?」
「那为啥我要相信?听来听来这位僧人不规不矩大师。对不起!恕我直言。天下间怎会有这样的方法,教人进入涅盘境界?换了在外地,他早就送到牢房里去」
「那麽你俩呢?外国人会不会相信?」
「我我也不相信。宗教向来不是这样子的,要是在美国,算是个邪教了」
阿德也附和起来,只有谢夫却微微点头,说:
「传说有可能是真的。譬如说各地民族的祖先均有洪水为患的传说。我到过许多地方拍摄,各地均找到不少酷似埃及金字塔的建筑。有时候,我深信现代人以为自己是属於某个民族,其实是同出一源。不过这些属於考古、人类学。大师。你认为真有宫尼此人麽?」
「哈哈哈不是认为,是当真有啊。我在弗丹这十多年,呆在藏经阁里,尽览弗丹国的文献、古籍,甚至某些古卷也有记载宫尼这号人物」
我跟阿德吓了一跳,想不到宫尼不是传说的人物,猛听的那菲雍接续说:
「几年前我研究多卷古书,是当年宫尼的大弟子薛摩达笔录的,把古代弗丹语翻译出来传书,再传到这寺院里的僧人。这几本古卷是弗丹国瑰宝,也是这传说的起源」
我越看那菲雍,越觉得他不像弗丹人。虽然他脸色黝黑,跟弗丹人天天在高原上接受猛烈日光,有谁不会晒出这身肤色来?
「大师你你好像不是弗丹国民啊!」
「哈哈哈哈你怎会看得出来?我是受聘到这儿来宏扬佛法的小朋友。你眼光也挺厉害,你怎猜到我不是弗丹国民?」
「大师刚才说『来到弗丹十多年』,那不是说你从外地来到弗丹麽?加上你说自己受聘而且你你要侍候的僧人回避,我猜猜吧了。」
「你猜对了。我本身是尼泊尔人,才不好跟不丹国民直说。嗯。刚才说到哪儿了?」
「大师。你刚才说,研究宫尼大弟子的古卷啊。」
「对对对。小朋友记心真好。嗯。宫尼不是虚构人物。至於他的行为,我不能批判,毕竟他在弗丹国民心目中,是个救国的大英雄」
「救国?」谢夫又再插嘴问起来。
「不是麽?要是有人能制服祸国残民的妖魔,谁不会把他看成大英雄啊?」
那菲雍顿了顿又再说:
「我说我不能批判,就是因为我本身不是弗丹人,我只是潜修觅宗跟佛教的关系与奥秘。至於你们说的阳具绘画,我可以向你们解释一下。当你们看到这些绘画,有没有留意它相同之处,或者是添加的东西?」
我愣了愣。干吗大师会拿这诱惑的图案,像小时候儿童杂志里的小游戏,还向我们问起来啊?
「嘿嘿嘿太多了,才刚看到有一只手抓着的,我觉得太挑逗了」
谢夫色色的眼神,瞟了瞟我,使我尴尬万分。
「这就是人本身的心魔了。要是心无邪念,看了等於没看。我正想解释这点,每事每物也有极相同之处」
我突然想起了,这麽巨大的绘画,擎起的震撼性,早就刻在我脑海里:
「大师。是不是它们有些火焰绕着绕着那」
「你说的对。火焰烧着阳具是最多的。还有呢?」那菲雍祥和的说。
「哈哈都是射精的。」阿德打趣地笑着。
「好。以我这好几年的经验,跟古卷的印证,为甚麽弗丹人全都以为这是趋吉避凶的吉祥物?我可以跟你们说个清楚」
那菲雍看了看符敬克,不晓得他愿不愿意听下去。谢夫抢着说:
「大师。他不懂普通话,他只是呆着等。你直说无妨。我们只想探过究竟」
符敬克一直不晓得我们说话内容,谢夫便着他在大寺院的进门等候。三人静心恭听那菲雍的说话:
「我们刚才谈到绘在阳具周围的火焰,我印证过古卷的经文,最近的发现其实是代表妖魔的缠绕,并不是百姓说的甚麽火柱。弗丹百姓当年齐东野语,以讹传讹了好几个世纪,一直以为勃起射精的图案,就是宫尼这个僧人的下体,降魔伏妖的力量。可是我从古籍之中一一印证,这根本是另一回事。不过这事容後再谈,我先说这根火柱本来的意思,它的起源吧。
这根阳具本来就是要提醒男性,勿以这天赐的器官,变成自身的一种放纵、自大、狂妄。简单点说,阳具绘成翘翘弯弯的,就是要去除男性因为这东西而自大放任,并不是你们所想的吉祥物,又或者是性狂欢之类的错误观念。男性若能好好记住这点,不在性方面乱来,他们对社会的贡献与创造,必定较现在更好。反过来说,男性若把这天赐的动力变成不可收拾,无法控制的情慾,最终只会让男性堕落,拖垮了自己,也拖垮了国家。这些绘画本来的意思就是提醒男性好好控制内心的慾念。
这点跟我在印度研修时的佛学很相似。印第佛学里,向来导人把慾念化为无有,将人类兽性的一面驯服,才能在灵性上更上一层楼。相反,让慾念随己而生,只会使人颓坏,无法自拔。我好几年前跟弗丹研究中心探讨过这个图案的起源,得出的结论是,这图案并不是提醒男性的权力象徵,反而是警告男性的慾念。可是这点跟印第教背道而驰,他们反而相信男性有绝对的权力,才导致他国男尊女卑。」
细听之下,彷佛喝了一记当头棒。我不是因为看到男生强壮的肉体、胯间威风凛凛的性器官,产生了爱慾甚至渴望这根东西麽?照喇嘛僧这样说,那我算是掉进了这慾念的圈套,不能自拔了麽?
「不过你们邻近的国家,远的不说,就说尼泊尔、孟加拉,也没有这种阳具崇拜的现象;至於印度,我更加没有看过。那为甚麽弗丹会流传这种风俗?」
阿德大惑不解的问起来。
「你错了。印度北部、尼泊尔交界一带也有性器崇拜的风俗。这点我早有研究,弗丹人在信奉佛教以前,他们的宗教主要源自古代的『邦』习俗。邦是古代社会里最常见的宗教仪式,遍及中东、小亚细亚,远至东欧。古代主要是男性作业的社会,为了提高男性本身的优越地位,宗教里渗进崇拜阳具,仪式主要是祈求收成、畜物的繁衍、两性的繁殖能力,这也不大奇怪。弗丹人改信藏教後,因为有这种习俗的残余观念,加上宫尼这位修行觅宗的救国英雄,才会衍生了『火柱』这根东西。到後来,在添布区卢比斯巿,竟然有寺庙放了一根巨大的阳具形状的东西,象徵繁殖力的旺盛,惹的不少百姓赶往参拜。弗丹人眼见寺院也供奉,以讹传讹的认为在家门口旁绘上这根东西,就能驱除妖魔,带来好运。唉现在,你们晓得弗丹为何有这麽多的阳具图案了。」
「那大师。干吗你会称宫尼是救国英雄啦?」
我还是不晓得为啥弗丹人对宫尼的作为视之为英雄,忍不住问起来。
「唉!这几年的研究还是没大进展,我不能随便评论宫尼,甚至推翻他拯救国家的所为。宫尼这号人物不好随便批评,若是弗丹人,我也可能不喜欢外人批判他。弗丹百姓早已根深柢固的相信他当年打败了妖魔,得道成仙。至於他遗留下来的好几卷藏学古籍,里面大量虚无的境界,究竟是他酗酒入魔,还是真的到了涅盘境界,我还要花上好些时间,找出文字的真确性与学术性」
「这位僧人干吗当年会说自己以性器官慑服了妖魔呢?对出家的僧人来说,这话似乎坑人呢!」
阿德放胆地问起来。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302章 完结篇 – 男女共修 (20)
那菲雍微笑着说:
「这跟历史有关,我跟你们说了。弗丹跟西藏一山之隔,古时候许多僧侣为了宏扬藏法,到处讲学,这跟你们传教士都是出於一份拯救世人之心。宫尼当年到西藏所学的正是喇嘛教其中一派。这一派所教的藏学我只能说我并不认同他们的行为。这派的上乘藏学,是修炼甚麽男女在交合里共修,共同达致小朋友。你成年了没有?」
我吓了一跳,晓得大师要说起男女床第间之事,赶紧说:
「我快十七岁了,学校也有性教育课。大师不妨直说啊!」
喇嘛僧笑了笑,顿了顿才说:
「男女共修顾名思义就是男女在交合中一起修炼到所谓明心见性的境界。男方靠着女方的身体,提升至根刚界。这一派的僧侣会透过交合,训练男方下体金枪不倒,甚至一直不泄精,聚集能量,以达天庭,能够修到交合之间全不泄精,即是修到无视众生情慾,这人便修成佛身。宫尼当年就是学了这一派,是以回归弗丹,跟弗丹妇女不住的交合,还说能带她们到涅盘境界」
「这样的鬼话怎会有人相信?」阿德忍不住插了嘴。
「嘿嘿你忘记了古代社会女性的地位低微,也大多不像西方国家讲究寻根究柢,妇孺之辈识字的更加不多,这才会容易误信。况且我还在寻找证据。」
「甚麽证据啊?」谢夫扬起眉头问着。
「你们相信他以性器官降魔伏妖吗?」
我们三人都摇了摇头。那菲雍说:
「宫尼当年以高僧的名头,在境内到处寻觅可供男女共修的少女,他已经得到了美色、酒气,照这样说,如果他只是贪图这些,他根本用不着说自己能以性器官击败恶魔」
「要是他吹嘘自己能带人往涅盘,夸大自己的能力又有何不可?到时候所有人对他奉若神明,这才好『办事』啊!」
我也忍不住要诋毁一下这个淫僧。
「小朋友有所不知。不过你的观点也对,只是片面了点儿。我正在研究的,就是古籍里的真伪。我刚才说过,最近研究发现,围绕着阳具的火焰其实是妖魔缠身,讽刺的是百姓还以为是吉祥物。就是因为佛典跟藏学里某些节录,跟宫尼说的颇有相似之处,再加上火焰本来在『邦』的习俗里是妖魔的象徵,这就是我为何要研究它们之间的关系,跟宫尼的传说到底有没有抵触嗯。我再跟你们说说本来的佛典。你们听了之後,或许多多少少有点头绪。
佛教楞严经卷中有云:『阿难当知,是十种魔,於末世时。在我法中,出家修道。或附人体,或自现形。皆言已成,正遍知觉。赞叹淫欲,破佛律仪。先恶魔师,与魔弟子,淫淫相传。如是邪精,魅其心腑。近则九生,多逾百世。令真修行,总为魔眷。命终之後,毕为魔民。失正遍知,堕无间狱。』世人都说,万恶淫为首,这是佛祖劝导出家人要防避淫行。不过这段佛典里透露了佛祖的预言」
我们三人听的呆头呆脑,正要向他询问,那菲雍便说:
「这事我还没证实,不妨跟你们说。佛学向来戒淫邪女色,不过觅宗却有这门男女共修法,从印度教其中的坦图拉瑜珈派而来,说这样修炼能直登佛身。佛海无涯,古代社会的僧侣有谁听到这法门,不想尽快直修至天庭,不再轮回?当年宫尼说自己已经得道,就看他是自吹自擂,甚至说自己打败了女妖魔,事情本可告一段落。不过他大弟子笔录下来的摘要,却透露了宫尼成仙之前,说了一件关乎弗丹国存亡的预言。这段笔录跟我刚才说佛书里的末世有点相同之处。就是女魔会化身成形,肆虐境内大部份修行较高的僧侣对於这段经文深信不疑,彷佛西方圣经里的末世预言,对藏教来说,实在不能掉以轻心。所以在我没把握找出证据之前,不敢在本教里,推翻这位救国英雄的所为。」
「大师。那究竟是甚麽预言?百姓真的相信麽?」
我根本不明白他叽哩咕噜咕噜的说甚麽佛理,好奇地问起来。那菲雍捋着胡须,表情彷佛哲学家似的苦恼:
「百姓大概不晓得,只是国内的僧人大多也看过,或许听过这预言。宫尼当年以男女共修绝学,以根刚不坏之躯,驱邪逐魔,得道涅盘。可是他曾经跟大弟子说过,他击败的女魔几个世纪後会化身为男性,到时候女妖再现魔力,弄得境内男性,沈迷於交合的欢愉里,不能自拔,举国变成魔民。这骇人听闻的遗言在这弹丸之国里,实在吓坏了僧侣。世人向来不容许同性恋行为,要是女妖化身男性,弗丹国的男生不全都死在羞辱之下,不得轮回,堕进地狱里去受苦麽?」
阿德听到这里,表情有点尴尬起来,害的我想起昨晚跟他俩的丑事,更加不敢看谢夫一眼。
「我来到这里,一直研究宫尼大弟子的笔录,直到卷末的时候,看的眼花撩乱,不明所以。某天跟其他高僧谈论之下,才晓得这卷是宫尼修炼男女共修的上乘法门,还说这几卷古籍,一直手抄相传至今,就是盼望後人有能力者,依法修炼,待女魔的男身出现,再以根刚法降服妖魔,免得弗丹国的男性全都死在她魔掌之下。这些年僧侣一直印证佛典楞严经跟宫尼的古卷,对末世女魔再现,深信不疑。本来我是半信半疑,可最近研究『邦』的习俗,发觉火焰图案,绝大部份跟妖魔有关,而火焰烧着男根,宫尼遗留下来的这暗示,可不是言之凿凿?」
那菲雍一脸忧心忡忡,谢夫却打趣地反问:
「哈哈大师刚才说甚麽『有能力者』,是僧人还是一般百姓啊?出家僧人不是严守戒律麽,怎会在性这事上随便啊?」
「这也不一定是本地人。因为宫尼说的末日,意味着整个人类历史,跟西方人圣经上的末世预言同出一辙。试想想妖魔歼灭了弗丹,准会到处横行。如果宫尼跟佛典的预言大有关系,这不是世界末日麽?老实说,我刚刚提及过的坦图拉就是修炼这门我教不认同的男女共修,最近我甚至听闻有些寺院的僧侣在山区地方,秘密找人修炼这法门」
「嘿嘿嘿我想我跟阿德也可以参加修行了」
谢夫竟然在喇嘛僧前胡扯起来。
「你想说甚麽?」那菲雍听到谢夫口出狂言,表情有点鄙视地反问。
「大师。要打败女妖的男身,这位英雄当然要天赋异禀,活像墙上画着的那样啊。这世界上我相信只有黑种人跟白种人才有这能耐啊哈哈哈哈」
谢夫还是当着那菲雍面前,口不择言的胡扯。
「你以为身怀巨根就可以打败女妖麽?」那菲雍正色的说。
「大师。你别动怒。我这朋友向来口直心快,玩世不恭,你别介意。嗯。你说的女妖,她到底有多厉害,除了当年的宫尼,难道世间有人会知道?」
阿德看到场面有点儿闹僵了,转移视线,向大师讨教起来。那菲雍没好气的,淡淡的还击谢夫:
「近年来白种人,尤其是美洲人、南美洲人、欧洲人,特别喜欢西藏文化。我这些年看过不知道多少白种人、拉丁人,皈依藏教、觅宗、甚至坦图拉。我看,心怀不正的,反而会让妖魔吞灭啊」
谢夫听到他活像教训自己,只扬起嘴角,自讨没趣的笑了笑,再没插嘴。那菲雍转过来,向阿德继续说:
「当年宫尼写下了修炼法门,当然会在文字里提及对方的厉害。这才是另一个难倒僧侣的大大问题。」
「大问题?」我轻轻的问起来。
「小朋友。你不会不晓得,大凡僧侣都是独身,从不接触女性,怎会晓得敦伦之事?对於僧侣来说,究竟在女体里是怎样一回事,好比大海捞针,参详不透。宫尼能修炼到交合而不泄精,长期保持坚挺的状态,才能降伏妖魔。可是就只有这一派的僧侣,能够修炼这法门。其他派别绝不能修炼。加上加上最羞人的,是女妖以男身出现,这不是意味僧侣要唉!这点我还是半信半疑,我得要加紧研究,探个水落石出。要不,真是天下大乱。我佛慈悲」
「这麽说来,僧侣要驱逐女妖的男体,修炼起来真的为难啊!」
阿德若有所思,轻轻地说。
「唉修炼已经是一个大难题」
那菲雍突然嗫嚅起来,不再说下去。
「咦?干啥不说下去?既然宫尼能修,这麽多信奉觅宗啊、坦图拉啊的僧侣,难道就没人可以修啊?既然他们习惯了这样一起共修,总会有一天能修成正果吧?」
谢夫又再提起兴趣来,眼见那菲雍嘴唇念着咒语似的,顿了顿才说:
「你们有所不知。有谁不晓得宫尼是个好酒之徒?我刚才说,宫尼遗留下来的根刚莲花悟世末卷,大量虚无飘渺的文字。我最初以为是他酗酒後思想混乱,可是越看越不像话,甚麽让根刚出入莲花、菩提半出摩弥、目见四喜之界。这既不是修炼法门,也不是预言。我跟好几位有道高僧一直研究,始终拿不出结论。岂料某次来了好几位坦图拉访客,跟他们交换意见之下,他们竟然能背诵这段经文,我们都吓了一跳。询问之下,才晓得宫尼这段大弟子笔录的经文,早已在当年流传到坦图拉这一派去,他们还拿来修练甚麽『涅盘不泄』」
「那究竟写的是甚麽?」
谢夫瞪着眼睛追问那菲雍,看他吞吞吐吐起来。阿德看到那菲雍脸有难色,便说:
「大师有难言之忍,不说就是了。我们不是藏道中人,听了也不明白。」
「就是你们凡人才会明白呢!」
看到那菲雍两颊微红,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位成熟男子这般忸怩,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正想向他道谢离开。猛的听到那菲雍轻轻的说:
「凡人不是晓得在女体内的感受麽?宫尼那段文字就是说要找一个使男人极度兴奋的莲花,这才容易修炼,好对付再来的女魔啊。」
「哈哈哈哈哈大师!哈哈哈哈哈你这句说话听在凡人耳根里,真是害死天下多少男人啊哈哈哈哈到哪儿找啊?」
谢夫捧腹大笑起来。那菲雍腼腆地说:
「我当然不晓得!我虽然信奉觅宗,可是一生从没碰过女色。要不是坦图拉的访客,我根本不明白宫尼这卷典籍,原来是的描写他跟女妖交合时的感觉,要後人防犯啊」
「哈哈哈哈大师。你别介意,我倒想听听宫尼笔下的女妖有多厉害啊。」
「唉!我怎会背诵这段经文。可宫尼说的,总会有僧侣相信。坦图拉的访客说这段文字是妖魔的魔体里,男方感到有若大海浪、有若高山堕下、有若炙火烧身、有若千虫万蛊、有若疯癫发作、有若抽离世间一重又一重的魔法,击败男方根刚身之说要是佛身被破,再没人能阻止妖魔恶行,必致弗丹男性万劫不复。现在有修炼这法门的僧侣,到处寻找稀有妙莲,与之共修,要修炼到在任何情况下,根刚不泄,保住菩提心,又能聚合能量,把女魔制服」
那菲雍说到这里,实在不敢再说下去,顿了下来。
「大师。希望这不是事实。我们外人听来,简直是匪夷所思。谢谢你替我们解答了问题。我们还要往山区拍摄去,就此别过了!大师保重!」
阿德微笑合什,向那菲雍躬身行礼,便抓着我离开。
「咦?大师。我有点不明白了」
阿德跟我回过头,听到谢夫还想追下去。
「你刚才说甚麽大海浪、千虫万蛊、跟甚麽根刚不泄,保住菩提心,这是甚麽意思啊?」
「你真的不明白麽?」
谢夫摇了摇头。
「我前面说的是宫尼当年慑服女妖时,在女妖体内的强烈感受。我没接近过女色,根本不明白他说甚麽海浪呀、堕高山呀的後面根刚不泄的说话,其实是男女共修的经文。根刚就是男根,菩提心其实是男性的体液」
「啊!这可造诣极高了!怎可能修到有性高潮而不泄精这地步啊?」
谢夫微微笑着说,似乎不太相信。
「修炼这法门的僧侣,大多会边念着六字大擎咒,边共修。咒语有助男方积聚能量唉!我只是听坦图拉的人说罢了」
「jeff。我们赶时间啊。」阿德催促着说。
「谢谢大师。有机会再向你讨教讨教。」谢夫合什还礼,便跟在我们後面。
「大师。我想问问,佛教怎样看藏教或者坦图拉修炼者这行为啊?」
我忍不住想认清楚自己,是否太过放浪。那菲雍笑了笑,说:
「你好好记着,可能你长大後对你有点儿帮助。佛祖如来说:『若诸世界,六道众生,其心不淫,则不随其生死相续。汝修三昧,本出尘劳;淫心不除,尘不可出;纵有多智、禅定现前,如不断淫,必落魔道』。又说:『若不断淫修禅定者,如蒸沙石,欲其成饭,经百千劫,秖名热沙;何以故?此非饭本,石沙成故。汝以淫身、求佛妙果,纵得妙悟、皆是淫根,根本成淫;轮转三途,必不能出,如来涅盘,何路修证?必使淫机,身心俱断,断性亦无,於佛菩提、斯可希冀;如我此说,名为佛说;不如此说,即波旬说。』」
我想着想着,大师每一句彷佛向我教诲。若我本身受到男体诱惑,淫心不除,纵有多智,必落魔道。难道跟自己相爱的人,也会「轮转三途,必不能出」?大师後面的几句话虽然是反对觅宗、坦图拉瑜伽修炼男女共修的法门,可是我内心深处,每次跟男生缠绵,心里总有股渴望他们持久坚挺,让我更能享受欢愉。那我跟这些人有何分别?
「我们得走了。rhys。」
谢夫早已越过我们,阿德拉了拉我的手臂,我赶紧地问:
「大师。人非草木,怎能去除淫心啊?」
「你下次再问。好不好?」
阿德一下子把我抱了起来,向着大门走去,听到大师运上丹田之气,说:
「哈哈哈问得好!『是故十方一切如来,色目行淫同名慾火,菩萨见欲如避火坑』啊!哈哈哈哈」
赶路的关系,符敬克等工作人员早已替我们雇了几匹毛驴,让牠们背着我们的器材。可是走了好半天,实在累透了,阿德让我骑在毛驴上休息。谢夫一直若有所思的没作声,我忍不住说:
「干麽突然不说话?你不舒服?」
其实我真的有点不舒服,不晓得自己走的有多高,好像呼吸不来似的。
「啊我在想大师刚才的说话。我想起曾经在网上看过坦图拉瑜伽按摩的影片,本来是讨老婆喜欢,学些按摩手艺。怎料後来看到女方替男方手淫,那个男生最後全身痉挛、抽搐,我以为只是太爽了。现在听到大师所说,我肯定那男生是达到性高潮而不泄精要是真的能达到这个境界,别说僧侣,有哪个男人不想?」
原来他一直在想着交合不泄精这回事!我别过脸,不敢看他。阿德本来拿着摄影机到处探视景物,也想不到谢夫竟然还念着这事,忍不住笑着说:
「jeff。你不是想当根刚吧哈哈哈哈我怕你到时候修到永不『低头』的境地,那你以後怎见人啊?哈哈哈哈」
「怎会?长时间硬着,那根倒要废了。不过男人有哪个不想在一次性交之中有多次性高潮?女人天生可以这样,干吗男人就只能享受一次,最多两三次,再多已经麻木,根本不是享受,还说男女平等!要是能修炼到不泄精这境界,这可不是说,跟对方不住的享受高潮,却又能保住根刚身麽?」
「那你赶快跟坦图拉学学吧!我某次看杂志,以前police的主音歌手史汀也有谈过自己修炼这门功夫,说的天花乱坠,甚麽随着自己的意念才射」
真想不到男人男人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享受性爱,忍不住冲口而出:
「你们别谈这个好麽?我们到来是拍摄啊!」
「乖乖。你闹别扭了。好好好!不谈不谈。」
摄影师一直说拍摄风景的最佳时间,是在清晨与日落之前。这句话真的没错,那股浓浓的气氛,正午时分的强光,实在所能比拟。这刻蔚蓝的天空,蓝的简直有点发黑,可远处的山脉却盖满白雪,嶙峋的峭壁却带着日落的橘红色,山脉有如巨人,巨大得实在有点可怕,才晓得在大自然里自己有多渺少。虽然在高地上走动有点喘气,透骨的寒风也越刮越大,可这是我人生头一次看到这麽瑰丽的、震慑的喜玛拉亚山脉,实在不能错过拍摄机会。
阿德看到我有时候只顾自己拍摄,故意耍脾气,向我要小器材。我听着谢夫传授拍摄的技巧、景物的取舍、光影的配合,听的入神。这一堆大学里还没教,他已经当起我的教授来。谢夫虽然一直对我色色的,可到了这刻,他反而专心工作。我这个小受素来对大哥哥的工作态度特别留意,他们越是专心一意,越觉得他们有魅力,还跟我说拍摄的「道理」,心里甜甜的好不快活。
不过,美丽时刻总是一瞬即近,眼看日落将至,乍蓝乍黑的上空已经闪着满天密密麻麻的星宿。这才晓得古时人类没有灯炮,星光灿烂的天空,竟能在黑夜里看到事物。日落後的喜玛拉亚山脉,实在巨大的使人望而生畏。黑压压的剪影背後,却是带着淡橘淡红的云彩。刹那间连光线也休息了,吹来的却是朵朵水墨画似的云海,把刚才眼前的美景,瞬间变成鬼魅似的。阿德却没有错过拍摄机会,放好了三脚架,说夜里的山脉甚少人拍摄。我对他脑筋所想的景象,总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夜景拍摄的时间控制最没把握,便向谢夫讨教起来。
「你想想大约设定在一两分钟还是更多才拍到这灰灰黑黑的影像?」
谢夫亮起了火光的瞳孔直瞪着我,我往後看了看,原来是符敬克等工作人员在生火。
「喂!你还没回答啊!」
我避而不答,举头看看天空:「哗!好漂亮啊!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许多星星」
「cutie。你有没有变焦镜头?」谢夫蹲在我跟前说。
「有啊。干吗?」
「卧在地上吧!」
我赶紧换上变焦镜头,跟他一起卧在地上。
「你要拍天空?我给你拍一次看看。」
谢夫拿过我的相机,扭这扭那的只三十来秒,已经拍了一张,把相机交回我手上。
「哗!谢夫。拍的真好你是怎样拍的?快教我!快教我!」
眼前的相片似乎是我在网站上看到人家拍摄旋转走动的星宿,漂亮得使我起了鸡皮疙瘩。我抓着谢夫,向他求教起来。
「你不叫我乾爹麽?我从来不会教陌生人,我只教学生,或者有关系的。」
我白了他一眼,想起昨晚让他一直讨了便宜。心里却不肯认输,垂头看着他拍的照片,不再理会他。
「你想看我起帐篷麽?」他轻轻在我耳边说。
我愣了愣,以为他勃起了。他却抓着我走到其中一个火堆旁,撘起真的帐篷来。「你要我帮忙麽?」
「你乖乖坐着吧,这粗重工夫,你干不来。待会儿吃过晚餐,便要尽快睡觉,明早我们要攀到利未登,之後要尽快回程,坐车到巿区去。」
晚上寒风刮起的尘沙,迫使工作人员要尽快弄好食物,立即分派给我们,各自躲进帐篷里享用。虽然在这块稍为平坦的高原上,寒风的啸声有如鬼魅,可我还是感到颇为新鲜,活像回到古代似的。帐篷里的油灯,帐篷外的柴火,让我拍了许多照片。一大夥男人睡前还嚷着说要喝些酒,暖暖身体。谢夫拿了少许酒嗅了嗅,挤眉弄眼的轻声说:
「哗!古怪的很。你要些麽?」
「不!我从不喝酒,喝了明天醒不来就误事了。」
「你不喝怎睡?天气这麽冷,现在只得零下5度,深夜更冷啊。」
「不喝不喝!我宁可整夜不睡也不喝酒。喝了会头痛啊!」
「喝吧!弗丹人最不喜欢放上酒菜,客人竟然拒绝。这是很侮辱的行为啊!你喝一点点吧!」
「咦!」那股酸酸的味道,活像酒坏了似的。
「sh…。。别作声啊。他们会」
突然传来一阵喧嚷声,我俩转头一看,原来有好几位身形高大的僧侣刚走过。符敬克向他们合什行礼,跟他们谈起来。怎料越看越觉得奇怪,干吗这些僧侣高大的像外国人,只是全都剃头。我再细看清楚,忍不住向谢夫问起来:
「咦?干吗他们好像不是弗丹人啊?」
「你忘了大师说过这些年潜心学习觅宗的外国人越来越多麽?嗯。让我跟他们打打交道。」
谢夫走了过去,那好位几僧人看到他,满脸欣喜,彷佛家人来访似的。说着说着,一行人走到我们这边来。
「他们本来要赶回寺院,可是还没吃过晚饭。符敬克留着他们吃个便饭才好走路。来!先坐这里取暖吧!」
「你们好!」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303章 完结篇 – 达铤应麤踯窍 (21)
外国人在这片土地会说普通话的,似乎已经不再稀奇了。我看了看他们的样子,真难想像他们当中有白种人、有拉丁美洲人,更甚的有位活像中东人士。咦?中东人本来不是信奉高兰教的麽?
「你们好啊!请坐吧。我真的好奇起来了,干麽你们会出家为僧啊?」
阿德向他们问起来。
「啊都是为了探究人生真道」其中一位高大的僧人说。
我看他的身高跟阿德差不多,长长的脸形,深陷的眼窝,绝无半点佛家僧侣瘦削的外形。脸上虽然刮了胡须,还是粗糙的像磨沙纸似的。那件紫红的僧袍裹着庞大的身体,外加一件杂色的半身厚衣,就这麽简单、单薄的衣服,还要夜里在寒风透骨的高地上徒步回寺,真要佩服他们这份毅力。
「我本身是挪威人,在美国攻读大学的时候,第一次接触觅宗哈哈就这样来到这儿跟一位高僧学藏了」
「我跟他是大学同窗。本来对宗教没啥兴趣,怎料自己某次的遭遇,让我相信他说的人生道理学着学着,便跟他一块儿来到这地了」
这位黑黑实实的拉丁美洲人,说话时一双手不住轻轻挥动,脸孔同样点饱历风霜,可能他说的甚麽遭遇,对他打击很大吧。只是两人长得俊帅,要当僧侣,害的天下女生少了两个俊男。
「嗯。你们是不是都有个法号,不再用自己真实姓名啊?」
谢夫蹲了下来,问着他们。
「对啊。」那位挪威僧人说。
「那应该怎麽称呼你们?」
「我法号达迢,到达的达,迢嶢的迢(音tiao)。我这位同学法号是铤迢,铤而走险的铤。他身边的全是我们的小师弟,这位应迢,答应的应;还有这位是麤迢,麤是三头鹿的麤。这位是踯迢,踯躅的踯;这位是窍迢,窍门的窍。『迢』是因为我们在高山处修炼,是恩师给我们这辈的号」
「哎哎哎干吗你们的法号这麽怪?每个人甚麽『迢迢』的,究竟怎麽说?」
谢夫边笑边说,雀跃地问起来。我却不晓得自己是否心里有鬼。干吗他们的法号改的这麽让人「听」入非非?大屌、挺屌、硬屌、粗屌、直屌,还有翘屌。难道他们的师父故意耍耍这几位老外?我瞟了瞟谢夫,再瞟了瞟阿德,他俩看来听不出这些法号有点儿「古怪」,尴尬地听着他们继续说话
「大师父见我们是外地人,起初没给我们法号,到後来认为我们能进一步修根刚经,刚好我们六个外地来的人,把六字大擎咒分出来,依次赐名。」
「咦?那麽六字大擎咒就是达铤」
「对啊!达铤应麤踯窍。不过弗丹语的发音跟汉语当然不一样了。譬如我吧,达字在弗丹语发音是雍;铤是米;应是里」
「哗!这样子念着一堆古怪字音,怎记得住啊?」
阿德瞪大眼睛,想不到修学有这许多困难。
「哦!习惯了完全不困难啊。大擎咒全句是雍米里百迷空。」
谢夫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即向他们赔不是:
「哈哈哈对不起。这个甚麽六字大擎咒,念的却是甚麽来啊?」
「大擎咒本是来自觅宗根刚卷的法门。僧人边修炼边念着咒语,增加能量,目空六慾,达致空明。至於这六个字到底是甚麽意思,你们外人不会明白它的真谛啊。」
「那你们学的是甚麽男女共修麽?」
「咦?你怎会晓得?」那个挪威达迢僧人说。
「我们刚刚在一所寺院探究过这儿男根图案的事,那位大师跟我们解说了一点点」
「嗯。那干麽你们不明白大擎咒是甚麽意思啊?那位大师没给你们说明?」
「他只提及过,没给我们解释。那到底是甚麽东东来的?」
达迢僧人毫不隐瞒地说:
「雍是结合的意思。米里是根刚;百迷是莲花。空即是达到悟境,四大皆空,化为佛身。这句话的意思是共修的咒语,把根刚跟莲花结合起来,一起悟性悟道。以前修炼这门法学,要找些刚好十六岁的根刚母,由她作主导,让我们修炼根刚界,直到有天能够看见空明啊。」
世上稍有智慧的人,怎会相信他们这些鬼话?而且这几位老外全都是大学生,难道他们的人生竟然倒退回小学地步?宗教的力量真的不可思议啊!
「那你们到哪儿找些根刚母,16岁还未成年啊?这儿不算犯法麽?」
「对了。弗丹境内禁止了,不过我们找的大部份是信奉坦图拉的成年女生。大家都信奉根刚卷里说的共修法门,所以修炼起来特别配合。要是随便找人,可不容易了」
这时符敬克等人,拿着食物跑到他们跟前,叽哩咕噜的说着弗丹语,他们便走进帐篷里用膳去。符敬克真是好客,看到人家有困难,总爱施予援手,眼看工作人员为这几位僧人预备食物,觉得弗丹人一点儿也不会像城巿人自私自利。
「待会好歹也要问问他们怎样修炼。」
「jeff。你似乎越来越向往金枪不倒啊!」
「我不是要金枪不倒,反而是想控制那种难以自制的快感。哼!难道你不想享受多次性高潮啊?想起昨晚」
我吓的一对小手封了他嘴巴,再打了他胸膛一下。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挑逗与意淫。想不到谢夫酷酷的脸孔里,怎也埋藏不了男人爱自夸,好狂放跟好色的天性。
「我倒认为首要是跟对方相爱,有多少次高潮反而是其次。」
「你错了。做男人有哪个不想操的对方一波又一波高潮,碰上了像大师说的甚麽稀有妙莲,要是忍不住射了出来,对方不爽,自己更加不爽了。而且」
「你可不可以不再说这些?我不爱听啊!」
我忍不住耍起脾气,独个儿走到火堆旁取暖。要是再听谢夫说下去,准会惹的我淫心大起。那菲雍大师不是提醒我,要远避淫欲麽?看着火堆,我一脸茫然。这堆柴火活像埋藏在我心坎里那股永不熄灭的情慾,尤其是对着男性强壮的肉体诱惑,只有水才能把它扑灭。可是内心哪儿来这水源,可以让自己的淫念熄灭?看着远处黑压压的山脉,我想着大师最後说的几句说话,愣愣的想起杰、小东、兆良带给我的快乐,自己却无法解决四角恋的关系,难道我再不能承受男生的爱麽?
「干吗你呆呆的?活像比我们还烦恼似的。」
阿德徐徐坐到我身旁。他的态度、眼神,让我晓得他的来意,是为了昨晚的事。
「doug。你」
我羞的说不出来。阿德轻轻在我耳旁说:
「对不起。忘记昨晚好麽?」
他那对透明似的浅蓝色眼睛,光是看着已经足够让人动情,何况他那副尼莫夫的模样,小时候我已经迷上了。听到他随随便便说着,似乎对昨晚的事一笑置之,这刻才明白,性对男人而言有多方便,有多随便。我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我无奈的表情。爱上一个直男是我的不智,小时候的幻想只带给我永不休止的无奈。杰、小东、兆良,我也无法解决四人之间的关系,别说爱上直男了。同志内心怀着这异类的种子,难道今後只能放浪地过着没灵魂的生活,永不能涉及情爱?
突然听到後面传来一阵拍掌声,我吓的抖了抖,再往後查看,看到那夥僧人已经走出帐篷,符敬克等一夥大男人蹦跳起来,活像有甚麽喜庆之事似的。谢夫向我们这边跑过来,笑的极其灿烂,说:
「为了答谢符敬克,那个叫达迢的跟他们说,可以带我们到附近的温泉啊!」
「哦?竟然有温泉?」阿德不相信的说。
「对啊!他说这附近大大小小的温泉起码十来个,他晓得最近这儿的温泉。快!我们可以暖暖身体,比喝酒还爽啊。」
谢夫一手抓着我,吓的我推了推他:「我不去!」
「干啥不去啊?你独个儿留在这儿蛮危险啊!你不怕待会儿跑来一头黑熊、老虎,甚至昨晚你看到的雪豹麽?」
「去吧!rhys。安全为上。」
阿德跑了过去。我还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