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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吗愣着?你怕冷?小爱斯基摩人向来住冰屋,从没洗澡啊?」

    谢夫说的坏坏的,我摇了摇头,感到吃了那鬼盘子里的东西,越来越觉得冷,皮肤久不久让沾了汗水的羊毛内衣刺了刺,真是冷的削骨啊。

    「你要是怕冷,就别洗了。冷病了明天怎去拍摄?」

    德瞪着我说,还没回答,谢夫抢着问:

    「其实你这麽年轻,不会像我们这麽怕冷吧?别说了,快吃快吃!待会他们回来还要预备行程呢!」

    我呆呆的看着那盘子,要是吃下去,身体定会更湿,不吃却没能量抵御寒风,最终还是跟他们一起吃。舌头渐渐习惯了这盘红红褐褐的鬼东西,还开始嚐出里面的香料味道,不过内衣更湿了。

    “thuggkup。 we all agree to bath here; can you prepare for ?”(符敬克。我们会在这里冲澡,可以替我们预备一下麽?)

    “no proble survigna……。” (没问题。素菲娜)

    吃过晚饭後,符敬克牵着那小姑娘走回来,听到谢夫说要在房舍里洗个大木桶浴,微微笑了笑,以弗丹语跟小姑娘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她听到符敬克吩咐,立即跑到房外後园里,抱了好些煤炭在怀里。我好奇地跑到她身旁,看到这个小小後园放满了木材、树枝、煤炭,正想帮她一把,小姑娘便说:

    “don’t! it’s  pleasure to serve visitors。”(不用了!我乐意招待游客啊。)

    我愣了愣,一直以为小姑娘不晓得外语,怎料她也会说流利英语。符敬克这时带着好几位弗丹男生走了进来,看来是附近的居民。

    谢夫看到我一直有点不明所以的表情,他猜透了我的心思:

    “their offiediuof struost of thecan speak english fently。”(他们的法定语言是东巴语,不过学校里却以英语教授,所以他们大部份也晓得说流利英语。)

    我微微向他点头感谢他解释,冷不防他补上一句:

    「你看上了小姑娘呢!」

    想不到他又再歹歹的作弄我,可能怕符敬克等人跟小姑娘听到,便以普通话跟我说。我没做理会,坐在一旁,看着小姑娘把煤炭放到窟窿里面,燃点後便使劲搧风。符敬克跟居民待得煤炭渐渐烧旺,便从石阶後滚轮似的把大木桶移到窟窿上。弗丹人也当真聪明,原来圆形窟窿旁有一条长长的凹陷通道,就是被木桶底部覆盖整个窟窿,煤炭仍能有氧气继续燃烧。小姑娘从哪儿继续搧风,又从这小通道塞了好些易燃的树枝,让煤炭更容易燃起,才发觉这条凹陷的通道是从地面向上通往存放煤炭的窟窿,除了能避开热力烫伤手部,更不容易让水流进去。

    谢夫跟德欢天喜地的叫嚷着,不过木桶里还没有水。那小姑娘欠了欠身,轻声说:

    “exce 。”(失陪)

    “thank you!”

    我赶紧的说,晓得小姑娘要避开。符敬克着我们先行打点行李,谢夫跟德把所有行李搬上睡房。本来我恨不得在火炉旁暖一下身体,符敬克却不想弄湿我衣服,逼於无奈便跑到睡房里去。这刻我们早已又热又冷,热是因为指天椒的厉害,冷是毛内衣里的汗水。不过各人翻着大大小小的用品东西,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预备明天拍摄的器材,也不觉得太冷。德边整理器材,边向谢夫询问明天的行程。

    「符敬克跟国家单位的工作人员会在凌晨四时半左右来到,我们得在3:45起床预备。先是坐车到基沙附近,再从高尔尼走上山坡,到达要拍摄的地方。」

    「究竟我们要到多高的地方拍摄啊?」

    虽然德也跟我说过,目的地的叫玛亚-利未登,接近喜玛拉亚山脉的一条行山径,可是我还没晓得地势,更加不晓得自己会不会有高山症状。

    “玛亚大概在海拔3800米以上,利未登会在4200米左右。不过,十一月弗丹高地还没下雪,要是下雪,我们的行程跟时间也不容许。看情况吧!若然下雪,得找个有利的拍摄地点,找找hiya的特色我真期待。暂时来说是我摄影生涯里走得最高的一次啊!”

    我嗫嚅起来:「你不不怕晕眩麽?」

    「哈哈哈cutie。我们这儿已经是2300米以上的高原。逐渐往上走,只到四千米以上,还走两天,全程只不过来回1415个小时,不会那麽容易出现高山症啊。你要是昏了,让我抱着你下山吧好麽?哈哈哈哈」

    德看到谢夫兴奋地笑着,晓得他为明天的旅程而亢奋,却突然想起一事:

    「安全起见,我想待会儿要thuggkup教我们学些简单的弗丹语。要是山上的居民不懂英语,我们还有能力沟通啊。」

    「嗯。我早就预备了。来!这卡纸里面是以英语音译弗丹语。拿着!」

    想不到谢夫甚麽也准备妥当。我看了看卡纸,大部份都是短句,例如多谢、问候、不舒服、要看医生等的拼音。我边尝试读,边笑着自己胡扯,觉得语言真是奇怪的东西,不同的文字与发音,却包含人类共同的意思。

    「ch?gi pa ci tapge ?」(y i take your photo?)

    谢夫走过来搂了搂我,说:

    「wow!怎麽没有人教你,也晓得发音啊?你说的像个小孩子似的,越来越可爱了!」

    「甚麽?我只是胡乱来的。究竟是不是这样发音啊?」

    谢夫向我眨了眨眼,说:「当然是对了我才赞许你。不过音调有点不一样。」

    他说了一次,要我跟着学弗丹语的音韵,可能自己对音乐有点认识,刚听便能说出来。谢夫便教我们念了这些弗丹语的短句,方便山上有个沟涌,跟居民示好的能力。

    我们三人在睡房里打点明天的器材、用品,一直有讲有笑。我们只能背着大背囊往山上走,不便携带大型行李,我是德的助手,当然要替他预备好必要的器材在背囊里。谢夫却嚷着说:

    「要是有你这个小爱斯基摩当我助手,我可乐透了哈哈哈哈」

    「为啥?我们一起拍摄,我当然不会只顾德。你俩多点儿给我拍摄时临场的经验,我谁都会帮一把啊!」

    「hahahaha…doug。你的助手竟然叛逆起来,你我不分了!」

    他越是喜欢笑,我越来越觉得他的笑容像杰了,害的我内心挂念起来,可又晓得面前的只是错觉。不过他乐天的性格,逗的我跟他渐渐熟稔起来。晓得他只是闹着玩,经常搂着我,开我玩笑,把我看作他旅途中的所谓乐趣,绝对不是对我有甚麽意图。

    他俩开始说起明天的行程跟计划,我装着耍脾气地说:「我不听了!」

    “i dare you!” 谢夫装腔作势地说。

    「我不是你俩的助手麽?难道我不听你们吩咐了?我一切依从你们就是了。」

    「好好好!其实这些行程你也听我说过些了。」

    德点头答应,轻轻搂了搂我,说:

    「那你替我们看看楼下预备好了没有?」

    「甚麽啊?」

    「木桶浴啊!难道你不洗个澡?在山上的两天不会有洗澡的机会啊!」

    “ybe not。 there are ny hot sprgs。” (不一定。那儿许多温泉。)

    “…ti is a question。 jeff。” (时间是个大问题啊。谢夫。)

    “who knows? little eski y squeeze  ti!”(谁晓得?有小朋友帮一把,可能我们还有时间呢!)

    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还是先看看楼下。刚转身,谢夫拍了拍我的小屁股,说:

    “go! cutie。 hahaha…you’re really lovely。”

    还好羽绒衣较厚,没让他打着。我轻轻走到石阶,便听到几个男生的声音,稍为探头看看,四位居民正在轮流把小木桶里的水,倒进大木桶里去。他们真的好客,要是在香港,准没有人理会客人的需要,大概这就是都巿与乡村的分别吧。符敬克站在一旁监察似的,又再加添了好些煤。我想了想,现在才灌水,要让水适合洗澡,准要一段时间啊。

    我徐徐走回睡房里,向他们报告了,便走的远远。一来不想让谢夫打屁股,二来尽量不想知道明天的行程,听到了怕自己挺不过来,还是不听为上。乘着他俩说着行程、计划,我冒着寒风,走近窗旁,往外看看。平原虽然一片黑压压的有点可怖,却仍能感到月儿的伟大,柔和的光线让地上的活物有走动的机会。我愣了愣,那是甚麽活物啊?牛羊不是在各自的棚子里麽?马儿不是早进了马厩我忍不住睁大眼睛,要看个清楚。

    「啊!」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287章 完结篇 – 弗丹之旅-木桶里 (5)

    一看之下,那活物的身形有点儿像头豹子,长长的尾巴活像大蟒蛇挺动着,还鬼鬼崇崇的走了几步,伏下来观察,又再走几步。我惊叫了一声。

    “cutie。  another ck?”(小妞。甚麽事啊?你不是看到另一根阳具吧?)

    谢夫笑嘻嘻的走过来,蹲在我身後,搂着我说。我也不理会他在逗我了,把手直伸出没玻璃的窗框外指着远处,惊慌地说:

    “is it a leopard out there?”(外边那头是豹子麽?)

    德也走过来从窗框观察了一会儿,抓着谢夫肩头,说:

    “it see like a snow leopard。 thuggkup! thuggkup!”(是雪豹啊符敬克!符敬克!)

    德大声叫嚷着,符敬克以为发生甚麽事,连跑带跌的冲了上来:

    “what’s up?”

    “a snow leopard’s out there!”

    德刚说完,我们已经听到远处羊棚里的羊儿微微发出叫声。符敬克并不惊惶,却闪电似的离开。德真是勇敢,随手拿了摄影机,跟在符敬克後。想起自己是德的助手,要不要跟着他呢?我甩了甩谢夫的两臂,说:

    「我也想看看,要是德需要我帮手」

    他又再拴着我腰腹,说:

    「看甚麽?你比小羊儿更嫩滑,要是走出去,雪豹准会咬你一口,把你带到山洞去吃掉啊!这动物聪明得紧,半点儿不对劲便飞跑了。还是留在这儿看看弗丹人怎样赶走牠吧!」

    「不能杀了牠麽?赶走牠,牠还会再来啊!」

    「你思想真不要得!牠来是找食物,这是牠生存的唯一希望,要是我们赶尽杀绝,雪豹要绝种了。嗯。你那边的北极熊也要绝种了。」

    我白了他一眼,晓得他又再逗我是爱斯基摩人。不过他说的挺有道理,生态学家一直相信世界就像一条大铁链,各种生物、植物互相牵连在内。

    「你看过他们赶豹子、老虎啊?」

    「没有!人为了取下豹皮、虎皮之类,胡乱猎杀。我在非洲看过土着猎杀动物,心里不忍。所以我从不给老婆买兽皮穿哈哈哈不过,除非有枪械或者捕兽器,豹子不容易捕捉啊。」

    听到谢夫说起他的见闻,我怔怔的看着他,心里对大哥哥的学识见闻有股说不出的钦佩,彷佛听到一位见识广博的学者跟我说故事。老实说,小受有时候就是要一位使我们仰慕,学识、见识俱佳、身体又壮又猛的男生,也许是对男性的爱慕,才会产生这种依附的情意结。我愣愣的想起刚哥,他那股成熟的男人味道,使我迷醉。可又没有杰天真活泼的动力,尤其当杰已晓得又粗野又温柔地弄得我死去活来,我更害怕跟年长的男人一起。这股对成熟男人的混乱感觉,我一直无法拿个平衡。

    刚想再追问下去,突然瞥见远处的居民举着火把,静悄悄的走近牛棚、羊棚。有些居民骑着马儿,手握火把,旁边的手执利器。那雪豹见形势不妙,登时像只鬼魅,在草原上飞奔,跑的远远的。谢夫拿了个望远镜观察雪豹踪影

    「嘿我看这几个晚上他们得要轮值了。」

    「干吗豹子不走?明知道找不到食物,守着也没用啊!」

    谢夫听到我这样说,有点大男人的语气笑着说:

    「嘿!你比雪豹还没耐性!不过我不怪你,你年纪轻,还要些日子磨练。」

    让他说了一通,心里好不自在,却又佩服他对野生动物的认识。我赶紧转个话题:

    「牠在哪里啊?让我看看,好麽?」

    「窗户挡着不好看。来!」

    谢夫一手推开木窗户,把我抱在怀里。他刚站起来,两人同时看到窗框上方中央,又是一根粗壮的木制阳具,擎天勃起。我微吃一惊,干吗这房子到处都是阳具守护啊?从这个角度看,更有如蹲在男生张开的大腿背後,从屁股往上看着一根擎天翘起的硬屌。而且阳具底部那根海绵体打磨得活灵活现,活像到了最坚硬的一刻。这根木屌根部还雕了个实实在在的、深褐色的卵袋,不像厕所那根只象徵性的挂上小红球。木的表面擦的光光滑滑,浅褐色的茎干在睡房灯炮的光线照射下,显出一股坚挺的力量。龟头底下宛如真实的两颗漆上粉红色的肉陵,更反射着灯炮的小晕光,看的我心儿顿时怦怦跳起来。

    干吗只是木制,也能使我羞红过耳?谢夫看到我一脸尴尬,贴在我耳旁,笑着问:

    「这根东西你身上也有,干吗每次看到阳具会羞红啊?难道你没看过男人的阳具?唔中国人的性教育真有待改进,这不是甚麽羞耻啊!要是我有个像你那麽可爱的孩子,我会每天跟他洗澡,让他晓得将来长大了是甚麽个模样啊哈哈哈哈」

    他越要说下去,我的心跳声准会让他听到,赶紧抢了他手上的望远镜,往远处观看。其实这时让他搂抱着,想起窗框上那根翘翘的木屌、他刚才的说话,我也不晓得自己拿了望远镜要看甚麽。

    「你看到哪儿去了?雪豹不在那边呢!别看了。居民都撤退了!」

    他抢了望远镜,怔怔看着我。他是怪责我心不在焉还是别的?我窘迫地问了个天下间最笨的问题:「干吗不追赶雪豹?」

    谢夫笑眯眯的逗着我,说:

    「我看要把你这白嫩的小羊儿放到牠面前,牠才会站着不跑啊哈哈哈哈你真孩子气!你真不晓得牠跑起来有多快吧?」

    「我我怎晓得?雪豹不一定跟豹子跑的快啊!」

    我别过脸往窗外看,大部份居民已经撤离,牛棚羊棚却有人把守着。突然感到脸颊又湿又刺

    「啊!你干吗?」

    我推了推谢夫的脸,刺刺的金色胡茬刮的掌心又痒又痛。他却笑眯眯的,彷佛杰在戏弄我的模样,说着:

    「你可爱便吻你一个,干麽大惊小怪起来?你真不像个男孩,不如当我乾儿子,让我教你怎样当个男生啊!」

    「干吗干吗要当你乾儿?我也有爸啊!」我腼腆地说。

    「看来你爹准是不经常陪伴你」

    我扁扁嘴,想起自己小时候没爸,就是新爸爸毕特,也不再会这麽搂着个16岁男生亲了。谢夫继续说:

    「你不是想学摄影麽?乾脆认了我乾爹,甚麽都教你了」

    我怔怔看着他,心里想想,谢夫从外型看上去,只不过三十来岁,不过老外粗豪的外型,向来较真实岁数不一样,可能他是二十来三十岁,只能当个大哥哥。要不是自己同志身份,我定会抓紧这大好机会,跟个职业摄影师拜艺。况且他本来有点像杰,对他有几分好感,认了他乾爹,德会不会拿我来玩开笑啊?我还没回答,瞥见德一脸沮丧的走回来。谢夫笑了笑,开解着他,说:

    「在玛亚有块地方或者可以碰到雪豹、老虎啊!干吗着急?外边这麽昏暗,你也不会拍的清楚。」

    听到谢夫这样说,我微觉一惊,在山上有机会碰到牠们?碰上了怎办啊?

    “oh  god! what is this?”(天啊!这是甚麽?)

    德瞥见我们头顶上方那根东西,走过来查看。符敬克摇了摇头,忍着不笑。谢夫却说:

    “this pce is full of stiff hard penis! hahahahaha…”(这儿到处都是硬梆梆的阳具啊!)

    看到他们三个大男人笑起来,我尴尬地陪着笑,心儿却怦怦跳起来。猛的听到楼下有男生喊着弗丹语。符敬克看了看手表:

    “your bath is ready。  we’ll e aga at 4:30 sharp! gentlen; good night。”(浴水预备好了。我们准时4:30来到。各位晚安。)

    谢夫听到这话,登时把我放下来,雀跃得有如小朋友,跟着符敬克跑了下楼,只剩下我跟德。我转头看了看德,他竟然在拍摄那根东西。我拉了拉他衣角,说:

    「德。别拍了!你们不是想洗个大木桶浴麽?」

    德却没放下相机,还从不同角度边拍摄木屌,边说着:

    「你不洗麽?你先下去吧!」

    「我我」

    「rhys。别这麽孩子气啦!我带你来就是让你活的开朗点儿。你始终要面对世界,面对各项挑战,连洗个澡也这麽忸怩?你这麽怕冷麽?」

    其实怕冷只是其次,跟两个老外一起在大木桶里洗澡,好好挑逗啊!我怔怔的看着德,却没答话。德刚拍了一张照片,没好气的看着我笑起来,拍了拍我胸口,说:「我给你胆子!去吧!我快来了!」

    听到德这样说,我还不下去,他定会对我不客气了。我战战兢兢的步出睡房,听到符敬克跟谢夫说了几句话,做了个合十手势,便离开了。我徐徐走下石阶,心儿却怦怦跳起来,谢夫刚锁上大门口,便飞奔跑回来,又跳又叫,活像一头大猩猩,嚷着:

    “e down! doug! rhys! it’s ti to rex!”(下来啊!德!烈斯!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他看到我慢慢走下来,便说:

    「快来洗个澡吧!啊!你别用沐浴液之类,我们只得这一桶水。来吧!」

    看到谢夫兴奋得好像一个性饥渴的男人,当着我跟前,开始脱起衣服来。我感到又羞又怕,有如看着自己的生日礼物──脱衣秀似的。看了看手表,只不过当地七时半左右,能不能让他俩先洗,我才

    「你愣着干麽?你不洗澡,今晚别上床睡啊!酸酸臭臭,谁肯跟你睡啊?」

    谢夫这时已脱去上身的衬衫,大刺刺的拉起毛内衣的下摆,露出腹部一块一块结实的腹肌,而且还满布浅棕色的短毛。他两手交叉再使劲往上一拉,一对弧形而充满肉质感的胸肌上,布满活像艺术家以短笔触的素描绘画法,画出一根又一根短短的胸毛,使胸肌充满起伏的立体感。他举起的双臂,二三头肌是我三根手臂的粗度,鼓胀有力。内衣刚好盖着他的脸,整具男体向我发出性诱惑,而且腋窝里深棕色的腋毛,在灯泡照射下,深浅有致,腋窝里的黑沈沈,衬托得他一对宽阔有力的胸肌更加鼓胀丰满。腹肌正绷紧扭动,使得他这具男体显得极其性感。两颗浅色的乳晕中,奶头从胸毛中激凸出来,像对正在勾引着我的媚眼。

    「干麽还不脱?」

    这刻谢夫金色的头发被刚脱下来的内衣,弄的蓬蓬松松,乱七八糟,使他一身野性而又男性化的胸腹肌肉,更觉性感。腰间没多赘肉,使较宽的裤腰间,露出他的内裤边缘,整具肉体,活像在向我挑情。谢夫笑了笑,坐在椅子上,边脱下袜子边说:

    「你不习惯跟别人一起洗澡麽?家里没兄弟?」

    看到这样一具强壮有力的男体,粗粗大大的肩膀、手臂,鼓鼓的胸腹,我心房有点儿发胀了,点点儿快感彷佛潮水似的涌进心肌里,使我微微喘气。我摇了摇头,低声说:

    「没兄弟啊!」

    谢夫把袜子扔到一旁,两手抓着裤腰,站了起来,笑着说:

    「别怕了!这几天你得习惯一下跟我们一起洗,总之我们三个人形影不离,同心合力拍摄。你这个年纪还没看过一根阳具,实在说不过来。好!今天让小爱斯基摩人看看男人的身体。」

    他刚说完,便解开皮带,活像赶着向我暴露他的身体似的。脱下牛仔裤的当儿,里面一条狭长浅灰色内裤,绷着他胯间一大包东西,却仍能辨得出肉肠跟卵袋的所在。天啊!干吗老外都这麽雄伟?那包肉垫几乎是我的两倍以上啊!

    「快脱吧!doug! what the hell are you dog?」

    谢夫瞬间便扯下长内裤,那软软的一条浅肤色的肉管子上,挂满了浅棕色的、「杂乱无章」的耻毛;肉肠垂着也有四寸左右,并且很肥厚,还有青青蓝蓝的筋脉盘缠着;微红的龟头几乎是我鼻头般大,胀起来会是甚麽个样子啊?他两腿使劲甩开内裤,胯间的肉肠与长长的卵袋,便大刺刺地在我眼前吊来吊去。那颗大卵袋上的毛毛,瞬间让我想起外边墙上的男根。虽然谢夫的耻毛是浅棕色的,可是两颗鸡蛋般大的睾丸,使我心跳加速,眼睛想离开他胯间,却又忍不住渴望多看一眼这麽粗壮的器官,幻想着他雄起来的威猛。难道同志的内心跟弗丹人一样,崇拜这生命之根?还是男人本身也在崇拜自己胯间的力量?

    瞬间的寒气,使他卵袋里的两颗大睾丸吊了一吊,左边那颗降了下来,右边的还是吊着。我几乎全身发热,尴尬地看了看他强壮的身体,刚垂下头,猛的听到楼上阿德突然叫嚣着:

    “yoohoo! i’g! i’ready!”(我来也!我来了!)

    谢夫举起两臂,两手放在嘴角旁,大声嚷着:

    “doug! brg  towel!”(给我拿毛巾啊!)

    他这身绝对诱惑的男体,抽扯着我心房。他刚扭转身体,瞥见侧身时,胸肌鼓起了男人那对让爱人感到稳重安全的弧线,跟下边有如气垫似的腹部,组成这棒极了的男人线条。背後贲起的肩胛,把腰背的凹陷跟翘挺的臀部弧线,棒得简直让我想起看情色影片时,那些壮壮的男演员甩动强壮的腰臀,使劲抽插的粗犷动作。皮肤上一层透着边光的体毛,一直到他鼠蹊时,浓密的耻毛变得像火焰似的,害的我小鸡鸡瞬间便擎了起来,吓的我立即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他胯间那根凸出的大肉肠,便随着微微贲起的根部,左右晃动。每晃动一次,我的心房便狠狠胀大。看到他活像半透明的浓密耻毛,跟那侧身下长长的阳具线条,我几乎兴奋的渴望他搂抱着我。我羞死了!干吗体内的情慾变成脱缰野马似的,控制着我的思绪?谢夫看到我忸怩的表情,笑了笑说:

    「干吗害羞?所有成长了的男人都是一样,只不过大小不同吧了哈哈哈哈」

    他刚说完便背向着我,使我遐想起来,两手抓着他宽阔的肩胛,抓着他熊腰翘臀,让两腿紧扣他的身体,享受他既粗犷又温柔的甩动。怎料看到180身高的他,竟然要提高一腿,蹅在木桶边缘,才能跳进去,我这刻才惊觉大木桶的高度,是我无法跳进去的。谢夫股沟里浓浓的体毛,跟那颗挂在会阴前长长的卵袋,吊着两颗大睾丸,在我眼前甩了几次,便随着他一下跳跃,眨眼间一并跳进了大木桶里

    “hahahaha…。hahahaha……it’s fabuloly like a hot sprg! yoohoohooo……。。yoohoooooo……。”(哈哈哈妙极啊,真像个温泉啊)

    他刚跳进大木桶,便叫嚣着,我却害怕小鸡鸡不垂下来,愣着不敢走动。这时楼上传来「逢逢逢」的声响,不晓得阿德干啥在楼上跑来跑去。

    我垂下头来,闭上眼睛,极度渴望能稳定一下自己起伏着的情绪,希望小鸡鸡能软下来。可是谢夫的男体实在又雄壮又诱惑,当他老婆准会让他操的翻天覆地了。我还没安静下来,阿德从楼上光脱脱的急跑下来。我从没看过德的裸体,这下子更把我吓了一跳。他比谢夫更高大,白晢的皮肤下透出粉红的肤色,又不失男生操劳得来大块大块的肌肉。胯间抛动着的那条长长的软水喉,吊着一颗看来似乎沈重的大龟头,带动肉肠往各方向微微又抛又跳的。不晓得他是否在睡房脱了衣服,两颗大睾丸受冷之下,反而让厚厚的、粉红的毛毛卵袋,包裹得像个胀满的气球。

    我吓的别过脸,不想再看,小鸡鸡硬不低头。我甩了甩脑袋,装着要脱衣服,极慢的动作,脱下头上的毛帽子。脑海却翻起了小时候在奥运会男子体操项目中,每次看到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尼莫夫,那具完美的男体,还有张顽皮男孩的脸孔,便会幻想跟他翻云覆雨,共赴巫山。想着想着,「扑通」一声,阿德已经跳进了大木桶。两个大男人变成小孩子般,又叫又跳,在蒸气冒腾的「浴池」里,享受温泉似的舒爽。

    “hahahahaha…hat; it’s  very first ti  the livg ro…hahaha…rhys; e on; quiy god! this is f……。kg fortable。。”

    (哈哈哈妙极了告诉你,我还是头一次在厅中洗澡哈哈烈斯,快来啊!天啊!真是爽死了!)

    阿德向我伸出两手,谢夫瞪着我的动作,我这刻才後悔,干吗刚才不先脱了跳进木桶里去?现在弄得他俩看着我脱衣服了。我尴尬的羞红了脸,扭过背面对着他们。听着他俩嘻嘻哈哈的在说笑,扑通扑捅的水声,我当脱下羽绒衣,便感到寒风从没玻璃的窗户直吹过来。

    「rhys啊。你快点脱便不会怕冷啦,这儿热的像温泉啊快!」

    为了不想他们看着我脱的光条条,我走近木桶才发觉它几乎是我的高度

    「我怎进来啊?」

    我仰头瞪着两臂搁在木桶边缘的谢夫,他拨了拨脸上的水珠,兴奋地笑着,一声不发便从木桶里跳了出来,登时弄的水花四溅。全身湿透了的他,简直像个长时间性爱下全身冒汗的男人,胸腹前的短体毛,跟鼠蹊上浓密深棕色的耻心、耷拉着的大肉肠、大腿上的腿毛,全都散发着男人野兽似的身体诱惑,吓的我退了一步。

    「快脱啊!」

    谢夫两手使劲抽起我内衣的下摆,甩了我的内衣往一旁,我窘迫的要死,也冷的要死了。两手本想抓着长内裤,怎料他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放到木桶边缘上

    「德。接着他啊!」

    只感到腰肢被一对又湿又热的大手搂着,谢夫刹那间便扯下我的内裤,小屁股对着德,小鸡鸡却露在谢夫跟前,羞的还没落水,便满脸发红。阿德两臂使力,把我一并拉进木桶里,谢夫抛了我的内裤往一旁,随即哈哈笑的又跳进来。

    阿德两手搂着我腰身,把我拉进水里时,水烫的像要把我煮熟似的,从没洗个这麽热腾腾的澡,小屁股後却随着阿德两臂一紧,碰到他胯间的雄壮。一条圆滚滚、长长凸出的东西,在水压下飘荡着,却被我腰身、小屁股、大腿侧压了又压,害的我还感到飘浮着的耻毛,搔痒似的在我皮肤上飘来飘去。掉进大木涌里後更使我惊惶的,却是水位几乎把我浮起来,直如在海里游泳似的。我拉直脚尖,才能感到自己仅仅能碰到木桶底部,水压却把我又再浮了起来,几次之下站也站不稳,叫我怎样洗澡啊?我吓的抓着阿德两条大手臂,嚷着:

    「我我无法站着啊」

    「怎会啊?」阿德垂头对我说。

    「你俩这麽高当然不会了!」

    「哈哈哈你真像只从没洗过澡的小鸭子。来我这边吧!」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288章 完结篇 – 弗丹之旅-骑火柱 (6)

    「哈哈哈你真像只从没洗过澡的小鸭子。来我这边吧!」

    高大的谢夫伸出一对强而有力的大手臂,二头肌跟三头肌组成榄球似的形状,拦腰把我抱到他身前。这下子我更羞的无地自容,腹部压向他在水里飘浮不定的大肉肠上,眼前却是他一对丰满鼓胀、满布湿漉漉胸毛的大胸肌。我吓的想推开他这麽亲热的搂抱,可自己又站不稳,唯有极力扭过身来,大腿根登时压着男人身上软软长长的肉肠上。我抓着他右手臂,害怕自己的小鸡巴会憋不住男体的诱惑而再度擎起来,推了推他鼓起的胸肌,说:

    「别这样搂我好麽?」

    「怕甚麽?刚才你还不是想认了我乾爹?让我每天跟你洗澡,你不再害怕看到墙壁上的大阳具耶!哈哈哈哈」

    谢夫垂头看着我,歹歹的笑得两眼又再眯成一线,露出眼角边三四根幼纹,害的我渴望、挂念杰了。

    「甚麽?你这麽喜欢烈斯啊?竟然真的要跟他变成乾父子哈哈哈哈我得恭喜你了哈哈哈哈」

    看到德失笑起来,不晓得他是否在挖苦我,也怕他以为我俩有甚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抢着对谢夫,说:「没有啊!是你提出吧了,我可没有认你乾爹啦!」

    这时谢夫两条毛茸茸的大腿拴着我臀部,我有了个承托,便扭身面向阿德,不想小鸡鸡跟谢夫那根大肉肠互相在水里碰来碰去。谢夫笑呵呵的两臂搂着我腰身,向上拉了拉,害的小屁股拖拉着他胯间软软的、圆滚滚的水肉肠;粗糙的耻毛刮的我几乎发情了。他瞬间贴在我耳旁,喃喃地说着:

    「干麽这麽怕我啊?你长的可爱,我才抱抱你吧了。不喜欢我,回到德那边吧!」

    冷不防谢夫的声线好像有点不悦,我赶紧说:

    「不是啦!难道不认你乾爹,你不教我摄影技巧麽?你大人大量,干吗跟我小朋友计较」

    谢夫听到我这样说,两条粗壮的手臂插进我腋下,把我拴在他身前,脊背传来老外鼓胀的胸腹跟体毛的刮弄,肌肉的弹性与温热感,使我心儿又再蹦跳起来。还好热腾腾的「浴池」里,任谁的心脏也较平常跳的快。谢夫贴着我脖子,活像个爸搂着自己亲生孩子般,满足地笑了起来,看了看德:

    「他真的可爱,看着他,我真怕自己回家後,跟老婆要个小孩子来抱抱。」

    一条软软的肉肠在小屁股下跟两大腿背之间,来回飘动,害的我垂头,不敢看着德的表情。猛的听到阿德微笑着说:

    「对啊!我头一次看到他,真以为是公司同事的儿子。他仰头看着我的时候,我也真想抱他起来逗逗。jeff,那你赶快「做人」啊!」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德对我的感觉,心里甜甜的,要是让他抱着,可能比谢夫来的更挑逗啊。看到德不住拨下脸上的水珠,举手擦着腋窝,宽阔的肩头,在水面中透着两块微觉红润的弧形胸肌,满布水珠,看的我性慾有点儿发作。我眼巴巴的看着德擦身的粗豪动作,一点也不像他在办公室里文质彬彬的模样。虽然看不到他胸肌下的身体,可就更加引人遐想了

    「嘿嘿不瞒你说,我好几个星期没碰过老婆了。这几个月到处拍摄,工作一项接一项,连自己也喘不上一口气,怎跟老婆经常快活啊呵呵呵呵唉!当男人真痛苦,有时候回去,她却没心情做爱,待她想要了,我却要赶下一个行程。唉我上一次跟她做爱,大概是三星期前,还是有点硬来,她才就范啊哈哈哈哈」

    「所以我每次回港,第一件事便是找rita,我俩有个协定,我每次回去便跟她做爱,让她晓得我还爱她啊。女人在这回事上,还是要我们男人哄哄啊哈哈哈」

    谢夫却贴在我耳旁说:

    「你长大後就晓得男人憋着多辛苦」

    「憋甚麽?」我轻声地说。

    「嘻嘻当然是性慾啦,有个老婆不等如可以随时发泄慾火,还得要她同意,要不被反告强奸罪啊。」

    阿德把湿漉漉的毛巾盖着头顶,整个人蹲了下来,浸在热水里一会儿,舒爽地再浮上来,回应着:

    「对对对!有时候下面一股酸酸的快感,渴望解决冲动,却苦无出路。硬打出来真没趣!」

    咦?这不是龙哥说过的,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只是我还没到性慾最旺盛的年纪?难道阿德女朋友也会不愿意迁就迁就?啊!要是我,我准会让男友快乐,才会留住他啊!

    「小朋友。你打过没有?」

    我吃了一惊,万料不到谢夫贴着我耳旁,像在挑情似的,害的我垂头不答,猛地里听到他俩哈哈大笑一会儿,阿德格格笑地说:

    「16岁还没打过,我看是有病了!」

    「对啊!我小时候对性这回事不像现在这麽开放,还没找到女朋友之前,我也经常打出来发泄憋在身体里的慾火。小可爱。性慾是与生俱来的,干吗羞红了!」

    「不不是啊」

    我几乎把脸埋在热水里,两颊更是火烫非常。小屁股後那根软软长长的大肉肠,像一团长面粉似的,甩来甩去。我稍微挣扎,希望小屁股离开,谢夫却突然说:

    「小朋友的皮肤真嫩滑,简直像个婴儿。来!让乾爹亲亲你!」

    「啊!噢别别这样啦!我已经16了噢别啦!」

    谢夫湿润的嘴唇、刺刺的胡须,刮的我有点兴奋。突然想起了义哥的说话,干吗我会羞红?跟这麽多男生亲热过了,干吗我不能堂堂正正的,跟两个男人一起说男人的私事?干吗不好好享受谢夫的搂抱啊!只要他下面不顶过来,我还能守的住情慾。

    「你别耍乾儿子了!」德看到我左闪右避,仍是笑着说。

    「我不是耍他,是教他别害羞。嗯。话说回来,你的皮肤真嫩滑,小屁股又圆浑,像两团嫩滑的面粉。要是老婆的皮肤能这样滑溜溜,我想我会放弃这份工作,安心做人了哈哈哈哈唉!真想打出来,实在憋了很久!天天工作还好忘记,现在闲着,里面又来了」

    我突然冲口而出:「你别啊!」

    「哈哈哈哈小爱斯基摩,你真可爱得紧。嗯。跟乾爹说,你究竟是不是头一次跟男人同浴?嗯?」

    我愣了愣。摇头的话,他会不会问我,跟谁同浴啊?内在的反应逼使我想也不想,轻轻点头。

    「那现在怎样了?小可爱。没这麽窘迫了吧。嗯?你不习惯跟男人赤条条的一起洗澡,试过一两次,便再没甚麽羞愧了。你看我跟德面对面一起洗澡也不会尴尬。要是你跟他一般高大,我才不会把你搂在怀里呢!不过你的皮肤真好,嫩嫩滑滑的。搂着你像搂着个小孩子似的。」

    「小朋友的皮肤当然好了!还没到男性荷尔蒙高峰期,到时候会较为粗糙了。」

    其实面对着阿德,我真怕谢夫这样贴在我耳旁说话,让德看着有股男男的感觉。我瞟了瞟他的表情,他完全在享受热水浴,不时举臂擦着身体,根本没留意我。这刻心里有点儿迷乱、酸溜溜的。德的原形-尼莫夫,本来是我小时候的白马王子,要是他也对我有点好感,我更渴望让他搂抱着,嚐一嚐让白王马子搂在怀里的满足感。可谢夫这样硬要认我是乾儿子,还搂的我这麽亲热,只证明阿德爱女人,不屑看我一眼,也不会理会我让谁抱着。想了想,却又不对!德晓得谢夫认了我乾儿子,这样的搂抱,也只不过是父亲搂抱儿子,当然不会涉及猥琐行为了。这刻究竟是自己心里鬼怪作崇,怕大哥哥说我是小同志,还是老外对搂抱向来很随便,只是我大惊小怪,害怕面对壮男雄纠纠的身体?我心里实在乱成一团。

    「德。你擦完了吗?我抱着他还没擦过啊!」

    乘着这个大好机会,我扭身说:「你让我抓着木桶边缘,我晓得运力踢水啊!」

    谢夫微微点头,让我抓着他厚实的大手臂,虽然感到这个成熟男人带给我一份安全感,可还想尽早离开他诱惑的身体,免得自己憋不住要发情了。我扭身推着他右手手臂,让它搁在木桶边缘。谢夫像个爸似的,笑眯眯地紧瞪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抓着他这条右臂,离开他的身体,「游」向木桶边。怎料自己身体较轻,白嫩的小屁股几乎浮在水面上,这麽羞人的向着德,吓的我扭身靠在谢夫臂下,一只小腿扣着他大腿,害怕全身浮了起来,让小鸡鸡露在他们眼前。

    谢夫不晓得我为啥这麽害怕,笑的合不拢嘴,曲起前臂,托着我右腋下,又再把我抱回他身前,说:

    「我看你别离开我俩了!你身体轻的不能压水!德。你抱着他吧,让我擦一擦!」

    平时我也能踢水,干吗在热腾腾的这个浴池里,我好像怎样使劲踢水,身体还像个煮熟了的鸡蛋,浮到水面上呢?德微笑地伸出大手臂,他高大的身形,显得我实在「渺小」,只是他胸前不像一般老外,他没胸毛、光光滑滑的两块大胸肌,皮肤让热水浴蒸的微红,看到他向我伸出两条大手臂,心如鹿撞的有如第一次被刚哥抱着;第一次让杰、小东搂在怀里的紧张,却憧憬着跟男人有更亲密的接触。

    还没预备扭身,德两臂一扣,把我侧身抱在他怀里。他身形高大,站在大木桶里,鼠蹊飘浮着的耻毛,跟那条因水压的关系在热水中荡漾着的大肉肠,软绵绵的被我大腿根压了一次,待我惊觉碰到一根巨大的「水喉」,德已经把我扭的背向着他,两条前臂托着我腋下,小屁股一次又一次被飘动着的大阳具,轻轻碰打着。龟头还飘到我会阴处,像轻轻磨擦似的,吓的我想夹紧两腿,不让这诱惑的一根触碰。猛的听到谢夫一面擦着腋下浓密的毛毛,一面说:

    「干吗这地方会崇拜阳具?德,我看我们这次也要探个究竟啊。」

    「听说山径上有许多庙宇,到时候可以找符敬克替我们翻译呃」

    这时我的下身又再有点让水压弄的浮起来,两腿使劲地踢水,会阴却夹着阿德的大龟头,擦了几下。阿德「呃」了一声,大龟头软软的甩出我两腿,我吓的嚷着说:

    「我我不故意的我」

    「嗯。rhys没事啊!你身体太轻了,屁股经常浮了起来。不如你扣着我大腿吧!来!」

    猛的听到阿德微微喘气,大龟头被我两腿内侧夹着磨擦,擦的他有点憋不住兴奋。要是扣着他大腿?这不会是全身贴着他麽?怎可能这样啊?还没反应过来,阿德右手手臂一紧,把我上身一拉,脊背紧贴着他胸腹,另一手压下他在热水里飘荡着的大肉肠

    「啊别让我」

    我感到阿德有点胀起的肉肠,被我小屁股压着,整条可观的「水喉」便顶进我股沟下跟大腿背後的位置里。我还在想应不应该扣着他两腿的时候,下身又再浮了起来。阿德一下子把左臂压下我的大腿,手肘几乎碰到我的小鸡鸡

    「快!你怕甚麽?不拴着我,你又再浮起来了。听话吧!」

    我吓的两眼瞪圆,像头快要从树枝上掉下来的小猴子,心里却又爱又怕,脊背传来白马王子胸腹的肉质感,小屁股下一团飘浮着的耻毛,肉肠的硕大活像一团面粉,顶在我两腿背、小屁股下。我在想,要是分开两腿扣着他大腿,他的阳具便会在我会阴下飘浮起来;要是两脚怎也不分开,他定会骂我了。

    「德。你别对我乾儿子毛手毛脚啊哈哈哈哈」

    「rhys。你要是女生,我真会憋不住哈哈哈谁叫你这麽轻盈?我也不想啊。叫你乾爹快快擦身,把你抱回去吧!」

    我羞的满脸通红,他俩活像晓得我是小同志,把我搂来搂去。要不是这只死大木桶这麽高,水热的把我全浮了起来,我才不理会他俩,走到一旁擦身啊。我两脚最终没有张开来,太羞人了,我只扣着阿德毛茸茸的小腿背。虽然这样做,全身肌肉得绷紧,待久了会挺累的,可是我实在别无他法,宁可让大腿背压着阿德半胀半凸的大阳具,也不让这根东西在我会阴下飘来飘去的磨擦,实在太诱惑了。

    不晓得是否阳具压在屁股下跟大腿背那凹陷位置里,让天下间的男人感到肉肠有如被包裹着的舒服快感,阿德两臂紧紧搂着我腰腹,不让我离开。

    「cutie。你会不会害羞啊?」

    谢夫一面擦着他雄纠纠、白里透红的男体,一面问我。看到他活像在性高潮时,全身红潮似的肤色,胸肌上湿漉漉的短胸毛,彷佛在长时间性爱里汗流浃背;他那张坏坏的俊脸,我不敢直瞪着他,垂头说:

    「你你说甚麽啊?」前後的夹攻,弄的我几乎渴望男人了。

    「那当然是为这儿的阳具崇拜,问个究竟啦!」

    阿德感到我两腿在抖震,腿背压着他的雄壮,活像电动按摩着他的阳具,两臂交叉,压在我腰腹前,提了提我的身体,让我紧贴着他上身,笑眯眯的说:

    「你看他现在也这麽害羞,到时候听着听着,会更加尴尬了哈哈哈哈你将来怎样面对老婆啊哈哈哈哈」

    我还是不敢直瞪着谢夫,皮肤跟阿德的,在热水里微微上下的磨擦,活像烧旺我的情慾。猛的听到水声,谢夫歹歹的说:

    「现在来看看乾爹这根,以後看到假的,你不会再害羞了哈哈哈」

    「喂!你甭耍他啊yoohoo…yoohoo…big ck fr the bath!」

    我吃了一惊,谢夫从热水里两腿一甩,竟然张大伸了过来,落在阿德两旁,撑着木桶边缘,全身几乎是浮在我俩跟前,把整个下体露了出水面。在满布浓密湿润的耻毛上,肉肠在荡漾的热水里,随着谢夫弧形的小腹上,一并跟浓密的耻毛飘了起来,大肉肠软软地左右滚动。那两颗鸡蛋般大的睾丸,受热之後在长长的卵袋里,彷佛是两颗海滩安全浮标,半浮半沈的,让大半颗浮在水面上,拉满了卵袋薄薄的皮肤,在他两条毛大腿之间「载沈载浮」,却脱不出卵袋皮肤的范围。

    阿德笑的前拱後仰,叫嚷起来。我却感到脊背阵阵震动着的男人肌肉,不晓得他俩为啥要这麽作弄我。猛地里看到谢夫竟然拿着手上的毛巾,綑他那根软垂的阳具上,绕了一圈,还不住拖拉着毛巾两端,使毛巾在茎干上下移动着。毛巾却上下拖拉着半软半硬的阳具,活像外边墙身上那根火柱图案。

    「rhys。你看着乾爹这根,以後不会再害怕看到假的了哈哈哈哈」

    我吓的目瞪口呆,完全想像不到谢夫老外的野性,竟然全没顾及我的感受。看着毛巾拖拉在湿润微红的茎干上,绷的底部那根海绵体「呼之欲出」。那颗大龟头还没充血,已经像把蘑菇伞似的翘起两个极度诱惑的箭头弧度,还显示着灯炮的光晕,活像根极度兴奋的男根。

    “hahaha…ahahaha…the thunderbolt is erected……yours…ahahahaha”(哈哈哈火柱是勃起的你你的呀哈哈哈)

    阿德看到谢夫软软的阳具被毛巾甩来甩去,笑着搂的我前後扭动。我又怕又羞,偷偷看着谢夫那龟头底下的系带,被毛巾上下拉扯着茎干,弄得两旁的肉陵凸出,缠在龟冠後的少许包皮,一下一下的被拉得後退,把男人龟头底下深藏的秘密,全露在我眼前。半软的茎干随着毛巾的拉动,时而往後甩,时而左的,时而右的,他简直是挑逗着我,看的我心脏狠狠蹦跳起来,却害怕被认出同志身份,硬生生地压抑着看到老外又长又壮的大肉肠,那股使我心房胀大的快感。

    「你你别这样好麽?」我羞愧地说。

    「阿德还说我学的不像样呢来!」

    他起劲地拖拉着毛巾两端,擦的茎干开始膨胀起来。我扭身看了看笑得失控的阿德,心儿几乎跳上喉头

    「你看!」

    “oh  god! jeff。  please don’t; you’ve never been so gay…ahahahaha…” (天啊!谢夫。请你别这样,你活像个同志呀哈哈哈)

    “you said the thunderbolt is erected…this is  thunderbolt。 rhys; look at your dad’s!”(你说火柱是勃起的这就是我的火柱了。烈斯,你看乾爹的啊!)

    我真的不知所措,谢夫两手越甩越厉害,擦的他胯间那根越来越胀大。我感到毛巾活像把锯大树干的锯子,缠着茎干上下拖拉得谢夫的大屌瞬间硬梆梆的,向天擎起。看着他胯间这根晓得伸长、变粗、发硬的男性雄风,把硬屌冲向九寸左右的极限。屌身里的海绵体,粗壮鼓胀的有如三根老外的手指并起,还能看到海绵体带着环状与凹凸,充满了圆柱体强而有力的立体感。而且被拖拉着的系带,把肉陵扯的露出里面一带微小发红的肉粒。这麽近距离看着谢夫这根红润的大火柱,我几乎想扑向他胯间,抓着他的雄壮品嚐大肉棒的热力、硬度。脑袋里突然的清醒,逼使我垂头说:

    “i saw it。  please; s dog this!”(我看到了。求你,别这样做啊!)

    心脏怦怦跳在喉头上,太阳穴的脉搏「轰隆轰隆」的跳跃,我晓得自己口是心非,全身火烫,内心极度渴望能裹着这根孔武有力的擎天大炮,享受被它撑满的快感,享受裹着男根的欢愉。可是对着谢夫顽童似的执着,不住在我面前以毛巾套弄硬屌茎干,我别过脸向着德,不想再看下去,免得自己的情慾一发不可收拾。

    “ahahahaha…you’re such a shit! jeff。  e on…ahahahaha…”

    “why? isn’t it shaful? i asure ne is bigger ≈ap; stronger than kunney’s…i asure。 yeah…at least  honey say i’ve got a nster ck。”  (为啥害羞?我相信我这根比宫尼的更大,我肯定。嗯至少我老婆说我有根大鸡鸡。)

    「得了得了。你别折磨我们了。我快要断气了哈哈哈哈rhys。别说你害羞,我几乎也感到尴尬了哈哈哈哈」

    阿德两手使劲把我扭的面向着他,拴着我腰肢,谢夫这才停了下来。

    「哈哈哈哈!擦过了身体,乾乾儿子还给你了哈哈哈哈」

    「啊别啊他他还硬着啊」

    阿德失控的笑着,我却吓坏了,抓着阿德的大手臂,可是谢夫却搂了我过去。

    「男人不硬,才没人要。你又不是女生,干麽这麽怕乾爹啊?」

    难道你看不出我是小同志麽?这麽多男生能看穿我的身份,谢夫是故意作弄我麽?小屁股突然被热烘烘、硬梆梆的一根大肉棒顶了顶,随着谢夫两臂收紧,扎扎实实的一根老外大炮,就这样垂直地贴着我大腿背後,又圆又粗的柱体,我吓的张大两腿,怎料硬梆梆的阳具登时在水里弹起,落到我会阴处,我活像骑在这火柱上。谢夫抓了抓他的肉柱,把它调向上摆,股沟里便感到自己两团圆浑的小屁股,夹着他胯间胀乎乎的大肉棒。心里乱作一团,要是再忸怩,他定会说我像个女孩子,可是贴着他还没退消的硬屌,那粗壮的茎干,散发着男人充血的热力、插穴的坚挺。它几乎是掰开股沟,陷进我两团小屁股之间的壕沟里。我这才惊觉谢夫粗壮的硬屌是多麽肥厚,吓的我一动不动的让他抱着。我赶紧说:

    「啊你们还要洗多久啊」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289章 完结篇 – 弗丹之旅-男人的衣服 (7)

    「啊你们还要洗多久啊」

    谢夫贴在我脸旁,直截了当的说:「你很怕我麽?让乾爹疼你一会儿也不肯?」

    「不不是啦!水热的很啊」

    可是股沟里夹着雄起了的大肉棒更热啊!阿德看了看手表:

    「现在才八点左右,再洗大半个钟,让全身暖透了,才好睡一觉。」

    「谢夫。被子里有有暖水袋。你会用麽?」

    我突然想起符敬克说过有暖水袋,希望谢夫会替我们拿来,好让我暂时避开他勃起了的尴尬。怎料他说:

    「你怕冷,我让给你吧。」

    「那那你去拿来,好麽?」

    「煤炭一直烧着,水也不会冷。你干麽着急?不过,要是你认了我乾爹,我才替你拿来。」

    谢夫又再垂头贴在我左耳上轻轻亲着似的说。同志的倾向使我几乎憋不住他这样的挑逗,却晓得阿德还在跟前,谢夫根本是逗我乐儿。我拼命地压抑着兴奋的心情,不想小鸡鸡勃起来。

    「我认了你乾爹,你不可以这样搂着我啊!」

    「哈哈哈哈有甚麽好尴尬的啊?乾爹搂着乾儿子,天经地义。乾爹让你晓得男性生理,你习惯了才不会害羞。要是你认了我乾爹,我更加要搂着你啊哈哈哈」

    「啊那那那我不认了!」

    谢夫逗笑着,弄得压在我股沟与他小腹前,那根硬梆梆地擎起的大肉棒震颤着。我几乎想伸手抓着他又热又硬的大棒棒,甩出股沟外,可是阿德怔怔看着我俩,忍俊不禁,我实在做不出来。

    就这样被他搂在怀里,听着他跟德说起拍摄的经历,我股沟里谢夫的大肉棒,随即一跳一跳的在退消,害的我心里渴求他能一直硬着。不过要是小鸡鸡不听话,我突然想到个解决方法

    「阿阿我很想睡啊!」

    我装着眼帘沈重,打着呵欠,身体渐渐放松,热水又再把我两腿轻轻浮了起来。

    「你看你小手还有点冷,跟我们多洗一会儿才睡吧。嗯。你还没擦身啊」

    「我我真想睡啊」

    「乾爹替你擦身吧哈哈哈哈」

    「别啊!我我不像你们这麽容易出汗我我不用擦啊!让我睡吧!」

    「你认了我乾爹,我甚麽也依你的。」

    「哈哈哈哈你俩活像在调情似的哈哈哈rhys。jeff这麽喜欢你,你乾脆认了他爹吧,省得他继续折磨你呢哈哈哈哈」

    连阿德也看的出我们这样搂在一起,有点不雅。我在想,要是认了他乾爹,他总不会对乾儿子毛手毛脚吧,赶紧说:

    「乾爹!我真想睡啊!」

    谢夫笑的兴奋,把我扭转过来,面向着他,小屁股终於脱离了他软掉下来的法兰克福肉肠。

    「好极了。我有这麽个可爱的乾儿子,这几天准会把你宠坏了!」

    「不过我我很想睡啊!」

    我也不管他说甚麽,伏在他肩头上,装着睡意浓浓的。难得小屁股脱离了他胯间的野性,整个人登时放松下来。他两臂拴着腰肢,大手掌托着我一对小屁股,把我抱的贴着他身体。虽然自己的小鸡鸡压在他弧形的腹部上,总之碰不到他的大鸡鸡,我不会觉得太挑逗。这刻我跟他几乎是个抱干姿势,还是忍受着,希望装着要睡觉,他会让我离开浴池。

    「小朋友就是小朋友。全身皮肤滑溜溜的啊rhys。你晓得你身体还是幼嫩的像个小孩子麽?」

    我没回答,晓得谢夫两只大手掌抓着我两团小屁股,活像抓到一对充满弹力的乳房。我继续装着半睡的。听惯了男人赞许我皮肤,只要谢夫不会越轨,要嚐试男男的结合,我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好了。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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