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阳具抽出时过度用力,阳具甩了出体外,一束炙热的精液猛烈地喷打在我会阴上。我一手抓着湿润发烫的阳具,对准我的穴口,让兆良再次挺进去。
「啊啊啊」
兆良三次挺刺我的小穴,均发出一声抖颤酥麻的叫床声,颤动的大屌被我收紧肉壁裹着,兆良仍然狠命抽出再插入,小穴口一片湿润,想是他在我体内射精被挤出来的精液。兆良再深深挺进一次。
「啊啊啊」
他全身抖动,压在我身上。我紧抱着兆良,发觉一直勇猛的他,此刻全身乏力。阳具在我体内颤动地喷射着余下的精液。我紧搂着他扭动臀部,让他更快乐,看到兆良全身肌肉抖颤,轻轻地叫着喉音,我快乐的裹着他的阳具,画圈的扭动阳具的根部,抚摸他雄壮的身体,为他抹着汗水。
兆良高潮过後,搂着我狂野地亲吻我的唇片、身体。这是我觉得最动人的一刻,我一面享受兆良的热情,一面享受他还在挺动的肉棒。我感觉晕眩,任由雄壮的兆良在我身上激情地做他想做的。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美国篇(13)欲拒还迎
68
「敏啊,我想健身。你愿意等我一会儿麽?」
「甚麽?」
我真佩服兆良的体力,干了我两次,还可以健身?我听得愣住了。
「你在这儿等我吧,好吗?」
「ke,我想跟着你啊!」
虽然兆良完事後仍保持在我体内数分钟,但缠绵过後,此时心理上、身体上最不想孤单,很想兆良在我身旁,这让我想起刚哥那次,要我待在他身旁一会才离开。或许我还没学到刚哥那份洒脱。
兆良搂着我一面走,一面说:「敏,乖!更衣室人多,难道你看着我更衣麽?我很快就回来,甭走开啊!」
他看我一脸舍不得的样子,轻轻吻在我唇上。
「敏,我只换件短裤吧了。你等等」
他推开了健身室的门,让我走进去,便快步离开了。我呆呆的坐在角落一旁,在一个约莫三千来尺的健身室,看着壮壮的老外们、华侨,光着上身在健身,算是个补偿。
这里人不算多,我呆呆的看着那些我陌生的器械,奇形怪状的,忍不住走到最近身旁的一部看看。突然有一个老外向我这边走近来。刚才向兆良点头的教练,好像没有此人。他向我问起来:
“hi there; are ye waitg for your ach?”
“no; friend actually。”
“nieet you。 i’fred; one of the aches here。 see you’ve never been here before?”
“ too; ah yeah; i’a visitor only。”
看着他两块大胸肌,棕色的胸毛落在浅白的肤色上,隐约看到两颗浅褐色大乳头,粗壮有力的手臂,非常性感。
“let troduce this gyastics to you。”
“great; thanks!”
“e are runng suer en as well……”
“what kd of suer cas are they?”
“kd of trag and se basastics for ds and dudes… ”
这时看到兆良也光着上身走进来。 “hi; fred。 how’s life?”
“oh ke; nieet you aga…uldn’t be better ha…is。。eh。。is he your friend?”
“yeah; sate hong kong。”
“i thought he here is your pa; eh? i didn’t see hifor a long ti。”
“he’s quite by but he did e here st 2 week。 you didn’t et hi”
“no; i was out for a ; ha!”
看着他的身体在倒退,手指向我。兆良乾乾的笑了笑,fred有点像晓得我们的关系,莫非他也知道兆良是同志?
兆良坐在椅子上伸展筋骨,我忍不住问起来:
「ke,他是谁?」兆良愣了愣。
「那个fred呀!」我轻声的说。看到fred背着我,跟其他人在谈话。
「他对你有兴趣啊!」
「你说到哪儿去啦?」
「他也是」
兆良耸耸肩,我明白他说的,难怪他走过来向我这个陌生人撘讪了。
「看来他也知道你是」
「对啊,不过我俩都是1号。」
看着兆良在健身,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原来看着兆良健身,也是乐趣。他还向我介绍每部器械,是锻链身上那部份的肌肉。器械我是没兴趣了,看见兆良雄纠纠的肌肉挺起,还真是赏心悦目的。突然看到有位男生,从兆良後面一个有半腰高的高台走出来。我好奇的问:
「ke,健身室门口不是那边麽,怎麽这个人会从这里走出来啊!」
兆良用力举起哑玲,待得放下来才说:「隔壁是个小医疗室,两个室相通,就像你的睡房一样,各自有独立的入口啊!」
「我可以看看麽?」闲着无事,不妨看看是个怎样的医疗室。
「可以啊!」
我从只得六七级的木阶梯走上去,走到门口,探头向内看看,看见没人便溜了进去。真的很小,我伸展两手比比尺码,看来还不过二百尺,干吗医疗室会这麽窄小?我想不出来,离开时看到门窗外,兆良又转到另一部器械。我关上门,走回兆良身旁。看着兆良又全身冒汗,我笑了笑。
「你真大汗!」
「你不是喜欢我全身湿透吗?」兆良坏坏的说,双臂奋力拉起两旁的扶把,看到後面一排铁块被拉起。
「ke,干吗医疗室那麽小?都不过二百尺。」
「嗯,其实也没有太多人用这个医疗室,只不过这儿是健身室,会员弄伤了自己,可以尽快疗伤啊。刚才弹床那边也有一间小医疗室啊,你没留意吧了。」
回程时,兆良已经向我解释过路线方向,知道从opstead不到一个钟头的车程。这时已经将近5:00,他一直在车上抓着我的手不放。
「ke,明天你还有时间陪我麽?」
「不是说要跟你爸妈婚礼彩排吗?」
「只不过上午,下午我有空啊,我不想呆在家」
「你舍不得我了,敏!」
我做了个鬼脸。他挨近来吻在我脸上,我呆呆的看着他的脸庞。
「敏,还想跳弹床吗?」
「我不知道」我羞臊起来。
「干吗不知道?弹床上你对我很热情啊!」
看我不答,顿了顿又说:「咱们快到你家了,我得暂时离开你啦!」
这两天内心真的乱作一团,心里想起杰,现在却跟另一位男生一起,还越来越感到自己爱上兆良。我叹了一口气,别过头往窗外看,究竟是怕再孤单下去,才接受兆良还是别的,脑海一片空白。
「敏!我等你,知道麽?」他拉着我的手,吻了一下。
差不多回家,兆良却突然拐了个弯,把车停在树林旁。
「ke,干吗停在这儿,还有一条街道才到啊」
瞬间兆良扑过来,搂着我热吻起来。我还没瞌上眼睛,看到他情深地吻着我。我抓着他双臂,本来想推开他。想了想,既然他这麽爱我,就任由他继续下去,我把双手放在他胸膛前轻轻抚摸。吻了好一会儿,他紧瞪着我,却没说话。还是我先打破沈默:
「大松鼠!干吗?」
他笑了出来,舌头舔了舔嘴唇,微微笑着说:
「敏,那只松鼠是我们的开始啊!嗯,我要为你作首短曲,就叫i’a big squirrel。 每次跟你一起,我要唱给你听。」
「好烦耶!每次」
「大松鼠对小男孩说:『为何嫌弃我?为何不让我,紧抓你不放!抓不放,到老也不放!』」
完全没理会我说甚麽,便听到他边哼边唱,好像心中早已有个乐谱似的。突然想起他说过自己受爸爸薰陶,晓得弹结他,难怪随口便哼出个调儿来。我听着听着,这麽一个帅哥,能文能武,还哼着调子向我示爱,我感动起来。
「敏,愿意大松鼠再吻你一次吗?」
他提起我的下巴,轻轻吻在我的唇上。我一时感动,一手抚摸他的脸颊,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他眨眼间便扭身坐了过来,双臂抱着我热吻起来。被他庞大温暖的身躯裹着,我软软的落在他怀里,被他吻了好几分钟。
干吗突然给我这许多的选择?如果只有杰向我示爱,我宁可一辈子跟着杰。兆良确实比杰的条件优胜,但我只不过跟他认识两天而已
「ke,让我回去,好吗?」
「敏,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回港?」
「我不知道妈可能跟我一块儿回去,她说过要看看我放榜的成绩。其实我知道,如果我考的不好,她会要我来这儿继续读书。」
「不要紧,就是你妈在旁,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回去吧?」
兆良看我不回答,便说:「你怕开口,我跟你妈说吧!」
「说甚麽?」我生怕他说我俩的事。
「我跟你们一块儿回港呀!不过,如果你愿意跟我,我会跟你妈说我要娶你耶!」
「无聊!」
**********************************
那晚妈又再邀请兆良吃晚饭,答谢他带我到处游玩。昨晚还没留意兆良,看到他今晚跟毕特和妈妈的谈话,对答自如,随和爽朗,说起east dow区的环境,毕特听得猛的点头。不过他们提到bethpage park骑马,我就有点尴尬起来。
“rhys; did you ride on a horse?” 毕特问起我来。
“i taught hihow to ride on horse。” 兆良抢着说。
“what? chael; did you say you get a horse?”
“well; it’s pa’s。”
“ah; i see…”
“pa; can i go er park…”
我突然想跟兆良到east adow走走,听到妈高兴的向兆良问起来:
“ke; i’ve got a hearsay; east adow has a great nuer of 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s that right? ”
“yeah。”
兆良心里明白我妈在打甚麽算盘,简单回应了便没再说下去。看到妈转头向毕特说:
“burt; i want rhys to have a look here or east adow; if he’s not able to study hong kong; at least he y fd a chance here。”
毕特微微暗笑,心里晓得妈恨不得我在这儿读书: “honey; i agree。”
我心里雀跃起来,突然想说,又吞了下去。兆良看到我的表情便对爸妈说:
“do you nd if i take rhys there for a day? east adow’s pretty faliar to ; and i’checkg a high school as well。”
“yeah; ke; great; great…thanks a lot。 are you gog to study here? ke。” 妈反问起来。
“haha…i’ the case like rhys。”
“oh; that’s really great! we’d better unt on ke。 burt; do you agree?”
毕特微微笑起来:“i’pretty old to ike; please; take care of rhys!”
“yeah; sure!”
兆良说得极其自然,想不到他装蒜装得到家了。势头顺利,我便向毕特探问:
“pa; can we ask ke to stay here tonight?”
“eddg rehearsal torrow g?”
“ahha…yeah; it’s pleasure; ngratutions!”
因为明早的婚礼彩排,各人均想提早休息。我在房里跟杰在网上谈了一会儿,他说工作很累,不过这次工作经验也让他学懂人际关系。这个课题对我这个怕面对人的少年来说,可有点过於沈重。当我说起妈要跟我回港时,杰显得有点失望。
「干吗?杰。」
「没甚麽。我在想,到时怎样可以尽快跟你见一次面。」
我心里明白杰为何这麽渴望看我。
「杰啊,你让我想想,我也很想见你。」
「可我不只是想跟你见见面啊!敏。」
「我懂啊,你想看我,得想想带我到哪儿了!」
「我会了,敏。我好爱你呀,敏!」
我打了个唇印在对话窗上。
「敏,我就憋不住了!」
「杰啊,明天一大早我得起床到教堂婚礼彩排去,後天跟你再说,好麽?」
「好,晚安了!」
刚好这时兆良从通道门探进头来。
「敏,方便吗?」
「没甚麽,我跟同学聊聊吧!甚麽事?」
「你愿不愿意跟我一块儿睡?」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美国篇(14)大松鼠的尾巴
69
我愣了愣,听他又再说:「你你不怕冷麽?」
本来我就睡不着,一来冷,二来想着这场三角关系。兆良走近来,一腿胯过椅背,坐在我後面。我很怕男生这样抱我,脊背传来的触感,让我会敌不过他们的雄壮。
「敏,跟我一起好吗?难道你刚才向burt要求,不是想睡在我怀里吗?」
「ke,你你又想了」我垂下头来,不晓得他想怎样。
他嘟嚷着说:「敏啊,我这麽辛苦才说服你爸妈,让我明天带你一块儿走,难道你不喜欢跟我有多点儿时间吗?」
我推着他的前臂说:「ke啊,你真坏!你已经干了我两次」
「敏啊,你留我下来,不是想我跟你亲热麽?」
「ke啊,跟你睡,就要亲热麽?昨晚你也只不过抱着我睡吧了!」
兆良挑情的伸出舌头舔起我的耳孔来:「敏啊,亲热过,你会更暖啊!」
他轻轻把胯间充满弹性的肉肠跟卵囊,一并紧压着我的屁股,我的心房又被他挑的骚动起来了。我抓着他的前臂,却甩不掉他两臂的封锁,还将软垂的阳具一连串地在我圆润的屁股上画圈磨擦,我又再被这诱惑的磁场吸走了理智,他张大双腿,进一步把我的理智全都砸下来,胯间那团本来软软耸起来的雄壮物,柔韧有力地一次又一次轻轻顶撞我的身体,我全身酥软不堪。突然听到他轻轻在我耳旁说:
「敏啊,我看到你就憋不住了,我早、午、晚也想干你一次啊!」
「你看我是美食啊?啊啊ke啊」
湿润的舌尖突然硬硬的挺进耳孔里,活像他的阳具截进体内似的。
「sh…………老婆,轻声一点啊!我要吃我的晚餐了,老婆!」
刚说完便把我横抱起来,走进浴室。
「老婆,你自己脱还是要老公替你脱啊!」
看到他早已放好一缸温水,我无奈地脱下衣服,他迅速扒光了自己,又再搂着我吻在脖子上。他看我只乘下背心内衣,抱着我坐在浴缸里,上身被湿透的内衣裹着身体。
「敏,你好性感啊!」
兆良喘气起来,搂着我的腰臀,隔着我的内衣吸啜我的小乳头,吸得两颗小乳头顶起了湿透的内衣。我不断扭动身体,抵受他的吸啜,却在皮肤上同时享受他粗壮温暖的双臂磨擦。
兆良色色的看着两颗挺立的小乳头,喃喃地说:
「敏,我真想永远叼着你两颗小乳头,真诱人啊!」
「ke,你你已经干了两次,不累麽?还想要?」
「敏,看到你嫩滑的身体,我就憋不住了!给我,好吗?」
兆良看我愣住不答,双臂一紧,冲动的在我脖子耳朵间上下狂吻着,胡茬刺得我又痛又快乐,我抱着他的头,跟他热吻起来。被他强壮的臂膀搂着挑情,还能拒绝麽?我看见兆良两眼发出慾火的目光,知道已经来不及拒绝他了。
「ke,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的要求啊!」
「老婆,你要甚麽我都依你,让我亲近你的身体,我死也愿意啊!」
「ke,你以为我是蜘蛛精麽,干吗随便说死?你等我一下。」
兆良吞了吞口水:「敏,你你不跟我洗?」
我站起来,转过身说:「我哪时说过不跟你洗啊?」
当我从浴室柜子拿出一把小剪刀时,听到兆良说:「敏!你的屁屁又嫩又白,真美,我憋不住了!」
双手便抓着我两片屁股,肆意的抚弄,粗糙的手心磨擦在我的皮肤上,被他摸得我心神荡漾起来。我瞬间转身,又坐在他毛毛的大腿上,他色迷迷的紧瞪着我。我轻轻吻在他的唇上,再吻在他的脖子上,他突然反攻,死搂着我狂吻起来。我喘着气说:「ke,吸乳头啊! 」
他不断向下吻到锁骨,我挺起腰肢,压着他的头往我乳头上吻去。
「啊!敏。」
他惊叹一声,便狂野的往我两颗从被稍微剪破的内衣凸出来的乳头吸啜起来。他不断用舌头拨开那片仅仅吊在乳头前的布料,刺激布料後若隐若现的乳头,吸得不断发出诱人的声响。兆良猛的看到两颗小乳头从布料时现时没,挑起了他的慾火,全身的男子气概激发起来,轮番攻击我两颗乳头。
我正抱着兆良的头,酥软地享受他的粗野,突然听到「嘶」的一声,他硬生生把我的内衣从胸口处撕开,看到他两臂上贲起的一对二头肌,我憋不住抚弄他这块硬硬的肌肉,享受兆良更粗野疯狂地向我全身又吸啜又亲吻。被他这麽弄了好一会儿,我推着他的头说:「ke,你说答应我要求啊!」
他听了一愣,随即又奸笑起来:「你要甚麽体位啊,老婆!」
我抓起了剃刀,迅即转身面向他说:「ke,我想替你刮」
他猛的点头,仰起脖子:「来吧!我恨不得有个可爱的老婆替我每天刮胡子啊!」双臂举起向我的腰伸过来。我扭身避过,便说:
「ke,我想帮你剃少许毛发啊!」
他愣住了:「甚麽?甚麽毛发?」
我娇羞地说:「ke,你太多毛毛了,我想替你刮一点点!」
兆良又仰起脖子:「好啊,老婆。来帮老公刮胡子啊!」
我却摇摇头,双眼瞪着他的胯间。兆良随即会意,竟然站起来说:
「老婆,只要你喜欢,我身上的都是你的。」
看到他全身雄纠纠、湿润的肌肉,我忍着激情,再要挑拨他的慾火。我蹲下来,对着他那根半勃起的肉棒,拿了沐浴液涂擦起来。肉棒一跳一跳的脉搏在我手中越来越温暖、越来越粗壮、越来越挺翘、也越伸越长。我拿着这根多次在我体内左穿右插的肉棒,轻轻在肉棍茎干上刮去过多的体毛,尤其是接近根部,阴毛经常在他狠狠插入时,在小穴口刮弄,又痛又痒。我再把沐浴液涂在他的卵囊上。兆良的卵囊上长了许多毛毛,经常在缠绵时弄得我痕痒不已。
「老婆,干吗刮我袋袋的毛啊?」兆良有点怕,也有点兴奋,肉棍翘得贴着小腹。
「ke,你想不想跟我的肌肤更加紧贴一起?」
「想啊!」
「那你别问啊!」
「你你小心点刮啊!」难道我不呵护你两颗宝贝麽?
我垂头小心翼翼地抓着兆良长长的囊袋,替他刮去体毛,卵囊上的体毛全浮在温水中。待我刮得乾乾净净,看到整个滑脱脱的阴囊,裹着两颗动人的睾丸,我抓着长长的卵囊,手指在卵囊背面轻轻上下擦弄,兆良仰起头,喘叫起来:
「啊敏好爽啊触感好强烈啊别停啊」
他一时之间便感受到没有阴毛的阻隔,卵囊也享受到被抚弄时,直接而强烈的快感。看到他仰头喘气,快感使他把身前一块一块贲起得雄纠纠的胸腹肌肉绷紧。我轻轻拉扯他两颗睾丸,温柔地抚弄起来。第一次在马背上,我已经抚摸过他这对宝贝了。另一手扳下他一直在我眼前一翘一翘的大肉棒,轻轻扫拨肉棒的根部,抚得兆良的硬肉棒更坚挺,顶起我的手心。
「啊老婆你好厉害啊啊我啊好直接啊别停啊啊」
我仰头看到兆良瞌上眼睛,仰头喘叫,两块弧形的胸肌不断起伏,两颗深褐色的大乳头挺立的有如小按钮棒般,腹肌一块一块的绷得紧紧的,充满力量,小腹还是茂密的原始森林,可是我眼前的兆良,已经浸淫在沐浴液的磨擦,整根没有毛发遮盖的肉棍享受那肉贴肉的接触。
兆良越喘越急,一阵又一阵兴奋的快感,带动精索把我手中一对椭圆的睾丸吊了起来。我不想他过於兴奋,便不再刺激他的卵囊,用水清洗乾净我俩的身体,蹲着拔掉水塞。兆良蹅上一步,把勃起的肉棒从後磨擦我的颈背,一阵炙热坚硬的感觉刺激我的情慾。
「啊老婆我差点就射出来刮了毛感觉怎会那麽强烈啊?」
看到兆良诱人的大肉棍,我侧过头,双唇叼着他坚硬的根部,向上吸了一口。兆良即时感到在滑溜溜的大屌茎干上,强烈的磨擦感传到大屌皮肤下的性神经。
「啊啊啊」
我仰头看着兆良,挑情地笑了笑。
「好爽啊老婆啊连棒棒的感觉也很强烈啊敏帮我吸吸」
两脚又蹅前一步,翘起的肉棍在我眼前摇晃着,他用手指压下翘起的肉棒,对着我的脸。我却对他不理不睬,别过头看着污水徐徐流去。
「敏啊,干吗?帮我我我很想被你吸吸啊」
我还是不理他,看他会做出甚麽来?谁知他张大双腿,轻轻坐在我两肩上,不断用滑脱脱的肉棍、卵囊压在我颈後,一股男性下体的热力,坚硬的肉棍不断向四方八面顶压过来。
我忍不住侧头,叼着他肉棍的左边,由上而下,磨擦他螺旋的茎干,口唇传来凹凸凹凸的感觉。
「啊啊啊好爽啊敏啊别停啊求你别停啊」
湿润炙热的肉棍不断磨擦我的双唇,我转过身,一下子叼着他的龟头吸啜,画圈的摇动他的肉棒,大屌根部强烈挺起,正在跟我的嘴巴斗力。
看着兆良张大一对毛腿,一对大睾丸垂在胯间,全身雄壮的肌肉,看得我亢奋起来。我双手磨擦着他大腿上的腿毛,继续听他亢奋的喘气声。画圈後,我压下翘起的肉屌,放口让兆良的雄壮弹起来,来回几次看着他坚挺的勃起力量,才开始慢慢替他口交。我叼着红润的大龟头,向茎干吸啜,紧裹着这根雄纠纠、红通通的阳具,然後强烈地甩出来。
「啊嘶啊嗯啊老婆我我的屌好快活啊,再来啊啊再来」
我又再深喉一次,强烈甩出滑脱脱的屌身,听着他仰头喘气。看着他一对胸肌连着两颗大乳头激动地起伏,我却伸出舌尖点拨在屌身上,挑弄着他的系带凹陷的沟床和肉陵。听着动人的雄壮喘气声,看着兆良张开的双腿间猛兽般擎起的肉棒,螺旋的茎干胀硬得有如印度人笛子下引颈出笼的蛇,随着兴奋微微挺动蛇身。红润的大龟头怒蛙似的鼓起两旁的腮帮子,伞边翻起,露出凹凸不平的小肉粒。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兆良整根褐红肉棒如此激动,如此怒不可遏,粗硬得直指向天。
我不断扳下坚硬的肉柱,手心磨擦大龟头的顶部,手指搓弄硬硬的根部,手中感到肉棒回挺的力量。我舔弄兆良的龟冠,听他越喘越激烈,粗壮的屌身已经被我弄得湿漉漉。
「敏啊求你吸我啊我我憋不住了」
我举起双手扭动兆良胸肌上的一对大乳头,手臂按着他温暖结实的腹肌上,感受他肌肉抖颤的冲动,口中叼着他的男子气概,向口腔深处推进。一下子深喉,嘴唇紧裹着圆滚滚的肉棒根部,还感受到大屌脉搏的诱人跳动。我轻轻扭动头部,收紧口腔肉壁,没有阴毛的阻隔,大屌根部享受前所未有的直接触感,滑溜的茎干皮肤完全感受到口腔两旁肉壁的吸啜与磨擦。
「啊敏啊爽的要死啊啊」
龟头刚擦过上颚时,突然感到他龟冠上凹凸不平的小蓓蕾磨擦我口腔两旁的肉壁。几次替兆良口交只有在退出时才会翻弄这些肉粒,现在连挺进也感觉到,他确实极度亢奋,才会把肉棒的威力发挥到淋漓尽致,此时兆良已经叫得抖颤酥软起来。
我迅速地来回吸啜套弄他的茎干,听到他鼻孔喷着粗气,全身肌肉鼓胀起来。我一阵温柔,一阵粗野地替他的肉棒按摩,茎干狠狠的挺起好像跟我斗力似的。我紧叼着肉棒,压低身体,揪着他两颗大乳头,逼使他上身稍为躬了下来。
我仰头看着兆良,他伸出双手抱着我的头,看到我口中紧裹着他的肉棒扭动头部,龟头龟冠随即被口腔肉壁裹着翻弄。他锁着眉头,肌肉抖动,好像忍不住酥麻的快感。我转而收紧脸颊,紧啜着龟头,一面扭动头部,一面由下而上往茎干粗硬的根部吸去。茎干撑开我脸颊内凹陷收紧的肉壁,大龟头推进时完全磨擦在上颚,後退时我压低头部,继续扭动,让茎干底部、系带肉陵受尽舌面味蕾的折磨,一阵又一阵螺旋的凹凸纹又再震动我的唇片。
「啊啊啊敏啊爽别停啊啊」
手指中的两颗乳头又再充血,变得更坚挺了,乳晕也起了鸡皮疙瘩。我来回往复地由下而上磨擦兆良肉棒上下两面的茎干,兆良有点站也站不稳了。我裹着他的肉棒,要他脊背压着墙身,好让他酥软无力时有个支撑。
他看着我口中叼着他的肉棍,快乐得在我口中用力挺起肉棍向我示威。我不断扭头磨擦吸啜这个男子汉的大肉棒,看到他一时兴奋得仰头喘气,一时垂头看着我替他口交的视觉快感,他抓着我头的双手已经显得无力。我一手轻轻扭动他一颗乳头,一手轻轻抚摸他长长的卵囊背面。他更激动的喷着粗气,好像用极大的气力抵受我的挑逗。
我再三吸啜之下,兆良全身抖颤起来,双手突然想抓着我的头向他的肉棒推进,瞬间又好像怕我难受,反而把双手举起掩着脸部。
「啊啊啊啊啊」
看到他由急速短叫,变成叹息的长叫,兆良已经临近射精边缘了。我管不住自己,要他在我口腔发泄,狠狠的由下而上吸啜茎干,扭动头部,扳下滚烫的肉柱,不断翻弄茎身及龟冠。翘起舌头,让兆良挺进时龟头口直接擦过舌面,就这样,兆良整根肉柱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磨擦快感
「啊出啊敏啊啊啊啊啊啊」
听兆良连「出来了」几个字也说不完,全身抖动,仰起头部,肌肉鼓起,雄壮地向我口中喷射他炙热的精液。几次跟兆良交合,晓得他很喜欢一面坚挺地射精,一面在我紧窄的肉壁里抽插阳具。替他口交,我也不忘收紧脸颊,吸啜着他的肉棒来回套弄,让他享受有如在我体内一面射精,一面抽插的性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godgod」
看着兆良躬了身,双手压着我的背,不断抖动呻吟,腹肌双腿抽搐抖动,坚硬的阳具无一处不被我紧裹着磨擦扭动,狠狠在颚垂、喉头激动地喷射一束又一束炙热的精液,流进食道。随着龟头的进出,有些射在舌面上,有些射在上颚。我紧裹着抖动的肉棒,继续翻弄兆良龟冠翘起的小肉粒,让兆良死去活来地在我口中享受射精的快感。
兆良看到自己红通通,黏满精液唾液的肉棒,喘着粗气,笑了起来:
「敏这这相信相信是我一生射得最最痛快的一次啊啊」
我舔了舔嘴角边的精液,再一次把兆良的肉棒裹在口里,吸啜着在他肉棒上剩余的精汁。他抱着我的头,一脸享受的看着我吸吮他坚硬的肉棍。
「兆良,你看!」
污水流乾了,整个浴缸却留下兆良被我刮掉的阴毛。兆良笑了起来:
「谁叫你替我刮毛啊?弄到满缸毛,以後我的毛毛就留在你家喽!」
「你自己怒发冲冠,还笑得出来?你快点处理好啊!」
「好好好,老婆!」
兆良一把搂着我热吻了一会儿。我推着他的手臂,撒娇的说:「快啊,ke!」
「老婆,我刚刚才射了,你又要?」
「死大松鼠,我说快处理浴缸的毛毛啊!」
「老婆啊,松鼠本来就多毛耶,谁叫你抓着松鼠尾巴乱刮起毛来啊!」
他又想搂着我,我却耍脾气的打在他一对胸肌上:
「死大松鼠,说爱我,却不听我了!」
「我听啊!敏,我立即清理,你别发脾气了!」
我坐在浴缸边,看着他把水洒在浴缸里,把毛毛冲向水隔。他喘着气说:「老婆啊,刚才我真的很快活,你好厉害,谁教你刮我毛毛啊?我差不多被你抽的乾了!」
「小松鼠教的!」兆良一下子坐在我身旁又跟我亲吻一会儿。
兆良从水隔中抓起一大把他的体毛:
「老婆,你要不要啊?」
我笑了出来:「你拿到後面花园栽吧!」
那晚虽然睡在兆良身旁,我却又冷起来,脚指不小心碰到他的小腿,他挺起身来问:
「老婆,干吗冷也不跟我说?」
「我怕你又要了!」
「敏啊,我爱你才会想跟你缠绵亲热嘛!来!」
贴在他温暖雄壮的身体上,热烘烘的真舒服。
「让我吻你,好吗?」
「你会不会」
「这个我不保证啊」
「你不是说你刚刚射了」
「老婆要,我还可以给你射出来啊!」
「死大松鼠!」
「老婆,你的大松鼠暖烘烘啊,你不想暖吗?」
「你太色了!」
「看到你,我才会色啊!」他双臂一紧,吻了我一下。
「ke啊,我只想你抱我,让我取暖!」
「敏啊」他奸笑着,抓着我的手,吻了一下,又按下我的手,突然感到手中抓着他热腾腾的肉棒。
「这根大松鼠尾巴好暖啊,你抓着一会儿包管全身暖起来。」
男人真是各有所好啊!
刚哥、杰都不是这样的,我喜欢男友射精时紧抱着他的身体,感受跟对方结合在一起。兆良却喜欢伏地挺身,在我体内一面射精,一面享受整根阳具拖拉着我紧窄肉壁的快感。说他自私麽?好像又不是。因为我又确实被他坚硬的大屌,拖拉得整个心房随着他边射边插而溶掉了,喘得双眼也翻了、动作也迟缓了、屁股翘得老高了。兆良两颗睾丸还轻轻拍打我的尾椎骨,刮了阴毛的卵囊皮动人地黏着我的皮肤。这样的活塞让我灵魂出窍,快感让我飞上九重天。我软软的累得不想再理会兆良留在我体内的精液,反而他怕自己的精液染在床单上,搂着我到浴室,替我清理。
我软软的伏在他脖子旁,轻轻搔抓他的腋毛,却听到他喃喃的说:
「敏啊,很多啊!」
「那你今晚抱着我在这儿睡吧!」
我俩又热吻起来。两人舌头纠缠得「的答」作响。他轻抚我还流着他精液的小穴口,我用力压着腹部,浴缸也发出「的答」的声响
隔天一大早我就起床,感到屁股被兆良的男子气概顶着。我轻轻推了推,他翻了个身,仰卧在床,坚硬的阳具顶起了薄薄的被单。在暗暗的光线下,看着他酷酷的脸孔,一身起起伏伏的肌肉,我悄悄地伏他身上。
他醒了醒,声音低沈的说:「啊敏,这麽早啊!」
我嗯了声,他轻轻乏力地笑了笑,双臂环抱着我的身体,吻在我的眼帘上。
「跟我多睡一会儿吧!」
「ke,我要回睡房了,爸妈都就快起床了。」
「嗯。」
看他好像累极,应了我一声,又再熟睡。我看了他一会儿,乘他还没醒,掀开被单,亲吻他坚挺的大屌。我只亲亲它,享受它温热坚硬的感觉。
**********************************
「敏,干吗穿礼服啊?」
每早妈通常会先弄早餐,我听到妈走出睡房,便探了头出房门。妈看到我穿了那套我极不喜欢的礼服,一脸出奇地问起来。
「不是彩排去吗?」
「彩排用不着穿礼服啊!快换过便服可以了!」
「嗯。」
真大乡里,还以为要穿礼服。刚关上房门,却看到兆良挨着通道门旁,肉棒却是硬硬的翘起来。他怔怔的看着我
「敏,你穿得很帅啊!」
「我觉得不自在啊!」
「将来我们结婚,你要穿燕尾服!真帅!」
我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刚想说话,又听到叩门声,兆良立即退回去。
「敏儿,你叫兆良去,早餐快弄好了。我们得八点出发了,车程还要一个多钟呢。嗯,你收拾好你的东西了吧?」
「甚麽东西啊?」
「你不是到兆良家里过夜麽?你忘了?」
「嗯,不过是毛巾内衣吧,挺快的。」
「好!你赶快了!」
这天上午一直发觉兆良一个奇怪的动作,经常用手抓抓下体,还好他躲在一旁,我忍不住走到他身旁问起来,他轻轻的说:
「卵囊没了毛,囊皮黏着内裤,痒痒的,好不习惯啊!」
我笑了起来:「你怪我了?」
「我没怪你,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啊!」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美国篇(15)兆良的小天使
70
彩排过後,便上了兆良的车,预备先到eisenhower park走走。
「敏啊,看到你爸妈新婚,我还没问过,你亲生的爸爸呢?」
「他?我没见过,妈说我还没出生,爸就走了死了。」
兆良愣了愣:「对不起!你妈真伟大,独个儿把你带大。」
「对啊!我很爱妈,所以burt跟妈的婚事,我从来没反对过。」
顿了顿,兆良又说:「我得谢谢你妈了。」
「甚麽?」
「要是她把你放到别的地方,我就跟你没缘份了。」
我看了看他,便说:「或许小松鼠会把我们牵在一起呢!」
他微微笑着。这时我很想知道兆良的背景,便问起来:
「ke,我还不知道你的,你住哪儿,家里有兄弟姊妹,你说来听听啊!」
「你听了,我住1676 dnd drive,跟你一样独生儿,只有爸妈嗯,我家静的不得了,所以我经常到处走走逛逛。」
「怪不得我看你这两天都没通知家人。不过我小时候早已经独来独往,我习惯了!」
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却又不敢向兆良问,所以这样安慰他。
「嗯,黄昏你到我家里,就明白了。」
「甚麽事啊?ke。」
看他嗫嚅起来,我抓着他的右臂撒娇的说:
「ke,干吗卖起关子来?你跟我说吧!」
「敏,下午我想跟你快快乐乐的,我暂时不想提起这事。」
看到他突然一脸严肃,一直爽朗的笑容终於在提到妈妈的时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看来他家里有点问题。我一直愣愣的看着他,猜想着这事,冷不防的被他搂着吻了一下。
「没甚麽事啊,敏!别吓着了。」
他收起了严肃,又微笑起来:「真想不到你这麽关心我!」
「我我多管闲事了!」
「不!敏。将来你做了我老婆,还要替我分忧啊!」
「连我简单问问你家的事,你也瞒着不答,我分个甚麽的忧?」
「敏啊,真的没事,只不过是我家里一个遗憾吧了。晚上我一定跟你说了,好吗?」
他看我别过头不答,便抓着我的左手吻了一下:
「敏,我现在有一个小小的忧要你帮我!」
我转过来:「怎麽帮?」
「你对我真好,帮我抓抓卵袋好吗?」
「甚麽?不抓!死大松鼠!你又不是没手!」
「敏呀!囊皮黏着内裤,真的好痒耶!」
真没他好气,还要我向他偷起桃来。突然很想作弄他,我一下子从他裤头伸手进去,抓着他两颗睾丸,把他的卵囊拉到内裤外。
「敏呀!干吗?」
「你说内裤黏着不好受,我才帮你拿出内裤外,省得你再痒了!」
「敏,你真坏!弄得我两颗」
他正要伸手调好,我按着他的右手说:
「你不喜欢我这样分忧,下次别再跟我说了!」
「想不到你这样刁难我!敏啊!乖啦,内裤边束着精索,一会儿我会痛起来啊!」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捡我便宜!」
我又伸手进去,刚刚调好位置,他用力按着我的手,不让我拔出来。
「良啊,你干啥?」
「老婆,你的手滑滑的,裹得我好舒服,别离开了,我要你的手裹着我。」
他紧的按着我左手,连我右手正在搥打着他的胸膛也不理会,还暗自笑着。我别过头不理他,手心一对睾丸突然稍微吊起来。
「ke啊,你再作弄我,你送我回家去吧!」
「敏,你裹得我好舒服啊,一会儿我会放开了!」
「人家看到了!ke,怎麽你不听我了?」
「好!我爱你啊,老婆。」
在park boulevard其中一个停车场泊了车後,跟他走着走着,发觉这个公园大的厉害,一望无际的,我好奇的问起来:
「ke,这麽大的公园,可以干啥?」
「这儿只不过是公园的一小部分,还有一个更大的在公路的另一边。」
说时还伸出手,指着远处,我忍不住笑了笑。
「笑甚麽?」
「这儿根本就看不到另一边!」
「嗯。那边专业的高尔夫球场最多,树林也多。我们走在这处是三个高球场,再远一点有一个大人工湖,也有很多古式建筑物。你爱摄影,我先带你拍照去,好吗?」
我点点头,又问起来:「还有呢?」
「再走远一点,那边比较多休闲地,也是各类型的运动场、游泳馆、健身跑道的集中地。东南面有不同的树园,星期天就比较热闹了。这个公园比纽约市的central park还要大多了。」
兆良牵着我的手,一直走到一处叫退伍军人纪念馆(veterans rial) 。建筑物不算宏伟,不过也很有特色。听着兆良这位导游解说後,我拍照起来,还替兆良拍。兆良走过来看看照片,笑眯眯的说:
「老婆啊,你拍得我也觉得自己很帅了!我可以带着照片相亲去了!」
「那你快拿去了!」
他搂着我吻了两次:「那我给你妈,看她会不会把你许给我!」
突然从後面远处,听到一个男人一面走,一面向我们这边大声的吼叫着:「fuck off! faggot! faggot!」
我一脸尴尬,还是头一次公然被人这样谩骂侮辱。兆良却搂的我更紧,以手势回应了那个男人。
「敏,别理他!我们到另一边拍照!」
我觉得心里不好受,甩了兆良的手。
「敏,别这样好吗?这个世界甚麽人也有,难道你为了他这句说话,撇开爱你的人麽?」
兆良抓着我的肩头,又说:「敏,在纽约虽然甚麽都说自由,其实有些人会痛恨我们。这种流氓甚至会装着同志身份,引诱你到僻静的地方杀害。」
我吓了一跳:「杀人?干吗要杀人?」
「唉!new york甚麽人也有,好的坏的,高尚的地痞的,碰到种族暴乱,到处都是暴徒,抢劫杀人,甚麽事做不出来?说自由自在,还不是身旁家里都放着枪械!」
我看着兆良说的一脸忿忿不平,便抓着他的手,安慰地说:「ke,别为这事动怒了,你不是说过,下午要跟我快快乐乐的过吗?」
「敏啊,所以所」
看他突然嗫嚅起来:「所以甚麽?ke,你说吧!」
「敏,你别怪我重提这件事。那次你在男厕里其实很危险的。答应我,以後甭跟陌生人走在一起。」
我垂下头来,醒起那次荒唐的事,又警觉到,原来兆良走进男厕,是看我安危来着。他一下子搂着我,我尴尬的把头埋在他脖子上说:「ke,谢谢你关心!我」
兆良吻着我的前额:「现在你在我身旁,我爱你,会尽量满足你啊,敏!」
我仰头看着他,一股幸福的感觉使我微笑起来。
「敏,对不起!我刚才发牢骚了!」
「没有啊,ke。这三天来,你对我挺好,只不过有时候爱作弄我吧了!」
兆良坏坏的笑着说:「彼此彼此耶!老婆!好!我们再走走那边。」
走完了这个所谓小一点的公园,兆良还说带我到另一边看。
「ke,我走的脚也累了。」
「才三点半。」
兆良一面倒着车,一面说:「我带你看看这儿的学校吧,我得对你妈有个交待。」
「对不起!兆良。」
「干吗道歉?嗯?」他又抓着我的手了。
「我没想到这个公园这麽大,不过真的很累了。」
「嗯,不要紧啊!我还可以抱着你走如果你愿意的话」
兆良真的很爱我,看他一脸真诚,我我真有点对他动情了。他继续说:
「咱们还有明天,有很多个明天,再到那边看。我带你看看学校,拿些资料,再回家,ok?」
当我们走在dnd drive时候,我不断的查看到底1676在哪儿。
「敏啊!这儿的人除了土生土长的,华人要找自己的家,多数会在门前栽些自己喜欢的花啊、树啊,或者装饰之类来区别,让亲友容易找得着。」
「那你家门前是甚麽啊?」
「你猜呢?」
「我猜不到!这麽多花草树木」
还没说完,车便拐了个弯,驶上了路旁停下来。
「下车了,敏!」
我目瞪口呆的愣在坐位上。
「敏!干吗?你不下车了?」
兆良拿了背囊,又替我拿了背袋,走到我这边来,打开了车门,我徐徐的蹅出车厢,眼看大门口两旁放了各一座真人体高度的古罗马式大理石雕像。左边矗立的是一个男体战士,雄纠纠的姿态栩栩如生,右手拿着剑直指向天;右面的却是雕刻得更精致细腻的一位女天使,右手上托着一只正振翅上腾的鸽子。一座粗犷、一座柔和,称得上是唯妙唯肖。单是这两座雕像,我已经被它们吓住了。
雕像後的入口处是两扇黑色的铁门闸,後面不远处,一条小径直通往米白色的大宅,金色的窗框下,外墙安上米白色的盆栽架,从上垂着深红色的花儿绿叶,瞥了一眼就被这儿欧陆式的外貌吸引着了。
小径两旁也种满了各种花草,单看颜色的配衬,已经感到主人家挺有品味了。再看这间大宅,仅仅是前面的窗框数目也有八个。黄昏的阳光斜照在米白的墙身,几乎连盆栽上花儿叶片的影子,也散发着艺术感。
我忍不住仰头向兆良看去,他瞪着我笑了笑:「干吗?敏。」
「ke,你的家棒极了!可不可以让我拍照?」
兆良陪着我走到对面的行人道上,我拍了十来帧照片。
他笑了笑:「敏,到里面拍照吧!」
我们刚进铁门闸,一位两鬓苍白的佣人从大宅後走过来:
「少爷,回来啦!」
兆良把车匙放到佣人手上:「庆叔,爸这两天不在这儿?」
那个庆叔看了看我,便恭恭谨谨的说:「老爷这两天也没回来。可能在80办事吧了。嗯,少爷,你在这儿吃晚饭麽?」
「看情况应该不会。嗯,庆叔,这位是我香港的朋友邱敏,他刚来这儿旅游,会在这儿住几天。」
我愣了愣,明明说好住一夜,怎样兆良说住几天,却又不好意思在陌生人面前质问兆良。
「好,少爷。我先替你泊好车,有事你再吩咐。」
看着庆叔走到兆良的车上,我刚转身,想向兆良发问。
「敏!你有很多问题?我晚一点对你说,现在你先拍照。」
兆良在自己的家门前反而变得拘谨,也没有抓着我的手。我一面拍照,心里一连串的疑问,究竟兆良是个甚麽样的男生。他父亲无疑是个大财主,但干吗两父子经常不在家?
「敏,到後面花园,那边有个小池塘!」
兆良伸手过来,我迟疑了一会,他一下子便抓着我的手:「干吗?敏,反而来到我家,你就怕我了?」
「ke,你家有人」我怯懦的说。
「你放心,我家除了两个佣人,就再没人了!」
我们漫步走在小径上,我忍不住问:「兆良,你爸不在,可是你妈呢?应该会在这儿吧?」
「她在疗养院好几年了!」
我听了一愣:「疗养院?」
兆良抓紧了我的手,好像需要点勇气,才说:
「我妈几年前她失了记忆似的,有点痴呆,就这样爸送了她到疗养院去。我久不久探望她,情况也没有好转过来」
「对不起!兆良,你一定很伤心了!」
「所以我说,我家有一个遗憾。敏,你看!」
我顺着兆良的手,向前边看到一个小池塘,池塘中央同样是一个嫣然坐着的小天使,应该也是大理石雕像,手上拿着小竖琴弹奏的模样真的栩栩如绘。两只小脚
下的脚台漆上一圈金色的边纹,格外显眼。脚台下围绕着八美金色的小鱼,口中喷出水柱,落在池塘内,显得蹅在脚台上的小天使更突出了。这麽优美的喷泉雕塑,除了看文艺复兴的雕塑家或者是法国的罗丹,相信雕塑家一定受过欧洲艺术文化的薰陶,看来也价值不菲啊。
「敏,喜欢吗?」
我点点头,走近去再仔细看看,雕像真的很细腻,打磨得滑溜溜的大理石面,手工很精致。我一面看,一面说:
「ke,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天使,看到他笑,我内心也感觉到那份欢乐似的。」
「对呀!以前我在这儿读书,我会看看这个小天使才上学去。现在看着都会想起我妈。」
我突然看到脚台下,那金色的边纹,好像刻了个英文草书。
「ke,雕像这儿刻着cire l,是谁啊?」
「就是我妈妈了!我妈姓林啊。」
我愣住了:「你妈的名字?」看到兆良微微笑着不答,我又问了起来:
「是你爸买的时候,着人刻上去,送给你妈妈的?」
「敏,这是我妈亲手刻的。」
我听得全身毛发耸立:「你妈刻的?」
兆良抓着我的手,搂着我,轻轻吻在我前额上:「干吗?敏,你好像很惊奇的。」
「ke,难道门口的两座」
「对啊,都是我妈刻的。干吗这麽大惊小怪?嗯?」
我愣愣地发不出声来。我一直爱好艺术,喜欢看画、雕像,想不到这几座极优美的雕像是他妈妈亲手刻的。我还没回过神来,被兆良搂着吻了一下:
「敏,干啥啊?呆子似的。」
「ke,想不到你妈是个雕塑家。这麽大型的雕像,难度蛮高的。我一向很仰慕艺术家的,况且这三座雕塑是我亲眼看过最棒的,较纽约市的雕塑还要美。」
「我妈听到一定喜欢得紧了,她一定喜欢你!」
兆良顿了顿,又说:「我妈本来就是一个艺术世家的女儿,年少时到过义大利攻读艺术雕塑,再到法国修读博士课程才回到美国教学。後来认识我爸爸,结婚後一直住在这儿。」
兆良拉着我的手,坐到小池塘旁边的一把长椅上,想了想:
「小时候我每天到这儿看看小天使,妈才带我上学去。她自己也要到大学教授课程。在我心目中,她是我的女神所以」
「甚麽?」
「小时候我就想,将来的伴侣要像我妈一样又能干又有艺术气质篮球场上看到你,就觉得你很特别,再看你拍的照片,我才发觉我找对人了。」
我垂下头来,羞愧的说:「ke,你说到哪儿去了?你妈是个有学问的艺术家教授,我只不过」
「敏,你还年轻,要是你修读艺术,不难说你也是个小艺术家啊!」
看兆良一直瞪着我,我羞臊的垂下头来。
「敏,你跟我来!我带你看看我妈的工作室去,到时你别愣住了!」
「ke,我猜工作室有很多作品啊?」
「那儿是我妈以前闲来工作的地方,整个地牢都是我妈的工作室。我带你看看」
刚刚进了大门口,兆良立即甩开我的手。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美国篇(16)大宅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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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姨!」
兆良愣了愣,看着一位年纪老迈,衣装朴素的妇人。
「少爷,你终於回来了!」
这位薇姨笑起来,唇角边两个深陷的酒涡,一脸慈祥、样子还是甜甜的看着兆良。薇姨虽然年纪稍大,头发班白,瘦长的身材,看上去,她年轻时一定是位美女。
「薇姨,甚麽事?」
「没甚麽事。看你这两天也没回来,有点着急了。回来就好了!」
「薇姨,我在这位香港来的同学家里住了两天。今天我们交换了,他来我家住!」
薇姨看了看我,点点头,笑容可掬的向我问好:
「啊,小同学,您好啊!」
看来我的身高,只会让人觉得我是「小」同学了。
「您好,薇薇姨!」
「跟少爷一样,叫我薇姨可以了。嗯,我替你打扫房间吧!」
「劳烦你,薇姨。随便就可以了,你别太操劳。」
「甭客气,这里本来就冷清清的,难得少爷有客人。」
「薇姨,麻烦你打扫我隔壁的那间睡房,省得他走来走去。」
「好啊!怎麽称呼啊?」
「他叫邱敏。」
「薇姨,叫我敏可以了。」
「好好!少爷,你们在家吃饭吗?」
「我们一会儿外出,省得你弄饭。」
「嗯。」
听到兆良待会又再外出,薇姨脸上表情好像有点落寞似的。薇姨徐徐走上大厅後边一条螺旋梯,我才留意到兆良的家是这麽偌大,楼房又高,一屋子全都是气派,米白的墙身,乾净整洁,墙边安上金色别致的灯罩,挂上一两幅颜色简洁的油画,整个客厅被黄昏的阳光照